第10章 醒悟的代價
[uploadedimage:5233666]一分鍾不到的時間里,奧古斯塔就已經在阿歷克塞柔軟的小嘴中射了兩次。
伴隨著無與倫比的快感,一陣陣的虛弱同時也涌上他的脊背。
冰涼的感覺從四肢末端襲來,奧古斯塔感覺自己的眼前有些發黑,喘息聲也漸漸無力。
即便是多年從軍練出來的健康體魄,在他這個年紀也已經經不起這樣索求無度的折騰了。
所幸的是,瀕死的境況反而讓他恢復了一絲絲的清醒。在鋼鐵般的意志力支撐下,他努力挪了挪脖子,目光環視了一圈通道里亂成一團的淫靡景象。
然後,他摸到了掛在腰間的手槍。
德國納粹的目的是想通過阿歷克塞獲取蘇軍的戰略情報,這一點在白天的時候阿歷克塞已經提到過了。
奧古斯塔心里清楚,如果任由阿歷克塞施為下去,自己腦海中的所有記憶,最終一定會毫無保留的成為德軍的戰利品。
身為軍人為國犧牲不要緊,但若是因為自己的原因導致軍情泄露,那他就算是死,也不可能瞑目。
而此時的阿歷克塞正痴迷的伏在奧古斯塔的身下,繼續舔舐那根紅得發紫的堅挺肉棒,在她的身後另外一個年輕的衛兵正賣力的摁住她的臀部衝刺著,紫色鮮艷的花瓣在快速的開合間發出淫靡的“噗呲”聲,香氣四溢的淫液滴滴答答散落一地。
她左右手各緊緊握住身旁兩人的肉莖根部,僅憑借魅魔的身體本能就輕易讓他們繳械數次,白色粘稠的液體很快便沾滿了她金色的長發,甚至緩緩沿著她的臉頰向著白皙起伏的柔軟胸部流去,從幽深的乳溝滑落到小腹上那微微發光的淫紋上。
在精液的濃重氣味包圍下,阿歷克塞的腦子也漸漸變得愈發遲鈍。在莉莉安娜意志的影響下,她的身體開始自發的、機械式的吸收這幾個人的精氣、生命力和記憶。
唯獨安德烈,不知為何昏迷倒在了一邊,沒有成為阿歷克塞選中的食物。
三個年輕人的身體皮膚泛起異樣的蒼白,呆滯的臉上涌起一陣陣病態的潮紅,這是他們身體的精血漸漸開始被轉化成乳白色精液的緣故。
奧古斯塔最後看了一眼阿歷克塞那張陌生嬌艷的臉,以及旁邊不省人事的兒子,艱難的喘了口氣,終於緩緩的、顫抖的舉起了手槍。
“砰!”
沉悶的槍響回蕩在地底監獄深處,粘稠的鮮紅色液體濺到阿歷克塞迷離恍惚的臉上,沿著黑色的眼影緩緩流到眼眶之中,微微有些刺痛。
疑惑的低頭看了看奧古斯塔血肉模糊的太陽穴,阿歷克塞能清晰的感覺到自己身下這副衰老的身軀之中,寶貴的生命氣息正在快速流逝。
眼睛的刺痛感突然一下子傳進了心里,阿歷克塞的身體一瞬間僵住了。
模糊的記憶之中飛快的閃過幾個片段,有的是阿歷克塞自己的,有的則是她從奧古斯塔體內吸取得來,這個戎馬一生老軍人的記憶。
出生於1898年,參加十月革命時奧古斯塔才不過19歲。二十多年的艱苦從軍生涯,讓他未到半百就已經兩鬢白發,頻繁的戰事讓他很難有陪伴父母妻子的時間,安德烈和阿歷克塞,這兩個從小跟在他身邊長大的年輕人,就是他在軍中最親密的家人。
即使在生命中的最後一刻,奧古斯塔的心里也沒有半點對阿歷克塞的怨恨,他唯一感到後悔的,就是沒有做好充分的准備,以及……不能光榮的戰死的保衛祖國的前线戰場上。
……
這一切回憶在阿歷克塞的心中掀起滔天波瀾,她的身軀劇烈的顫抖著,恨意和悔意瞬間將狂躁的欲望壓制,自責、憤怒、絕望……的情緒充斥著整個靈魂,圍在她身邊的三個年輕衛兵也同一時間僵在原地,仿佛失去擺线的傀儡。
阿歷克塞小腹下面印在紫紅色魔膚上的淫紋,中心處的“卐”字圖案開始變得忽明忽暗,邊緣的痕跡漸漸破碎、黯淡,一道道裂痕遍布其上。
“我……我是阿歷克塞!我永遠……都不會向侵略者……屈服!”
受到奧古斯塔之死的刺激,又經歷了記憶中一番刻骨銘心的紅色思想洗禮,阿歷克塞的意志終於突破了魅魔莉莉安娜的精神束縛,紫色的媚意從她的瞳孔深處徹底褪去,留下來的是一雙閃著熠熠光輝,如同琥珀一般的紅色眸子。
淚水沿著臉龐滑落,阿歷克塞雙手顫動著輕輕碰觸奧古斯塔額頭的皺紋,然後狠狠的咬了咬牙,緩慢的蓋上他的眼皮。
有那麼一瞬間,阿歷克塞很想抓起地上的手槍,對著自己嘴里扣下扳機,以死謝罪。
但是她還不能死……這一切的始作俑者依舊逍遙法外,那個潛藏在黑夜里的魅魔對於整個斯大林格勒戰場都是一個致命的威脅,阿歷克塞必須要阻止她,讓她為奧古斯塔的死付出代價!
……更何況,阿歷克塞根本不知道自己會不會死,這副身體的恢復能力太強了,即便是步槍近距離的射擊,都難以穿透自己的皮膚。
解除了對其余四人的精神控制之後,阿歷克塞便把自己又反鎖進了旁邊的監獄中,透過窄小的鐵窗,望著遠處暗藍色的天空,抱著膝蓋再次陷入了自責和悲涼的情緒中。
漫長的夜晚才剛剛開始,而下一個夜晚將會發生什麼?她不知道。
……
“砰!”
阿歷克塞的臉被這一拳打的歪向了一邊,右側螺旋狀的魅魔角撞到水泥牆上,傳來酥酥麻麻的異樣觸感。
以阿歷克塞現在的反應速度,自然不該被一個普通人類擊倒,但面前的不是什麼其它人,而是安德烈。
“叛徒!惡魔!納粹的走狗!還在跟我裝可憐?!”
安德烈眼眶通紅,髒兮兮的臉上遍布灰塵和淚水。
這已經是他醒來之後的第二個小時了。
從一開始的震驚,茫然,難以置信,再到後面的悔恨,憤怒和歇斯底里,安德烈不得不開始相信,眼前這個曾經的同學、至交、兄弟、戰友……早已經變成了一只徹頭徹尾、迷失心性的納粹惡魔。
阿歷克塞並非沒有解釋,但是陷入極端憤怒之中的安德烈根本聽不進去她的半句話。阿歷克塞就這樣被安德烈一拳又一拳的發泄著怒火,卻始終沒有一分一毫的反抗。
這是她應受的。
即便安德烈的攻擊沒有讓她感受到半點痛楚,但變得嬌小輕盈的身體卻像個麻袋一樣被安德烈折騰的很是狼狽,裸露在外的柔嫩皮膚上沾滿了塵土,翅膀和尾巴無力的耷拉下來,漂亮的金發也被撕扯的凌亂不堪。
她的心情不比安德烈來的輕松,如果可以的話,她甚至希望能死在安德烈的手中——如果這樣能夠讓彼此都解脫的話。
“咔”
耗盡體力的安德烈終於放下拳頭,抄起了一旁的步槍,槍托抵在肩膀上,黑洞洞的槍管直指阿歷克塞的眉心。
泛白的指尖扣在扳機上,看著眼前這個垂頭不語的魅魔,自己的殺父仇人,安德烈緊咬著牙,卻半晌沒能按下去。
他還在期待什麼?猶豫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