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前提醒,本文除了ooc,應該沒什麼太大雷點,八成可以放心食用。
但也不一定(笑)
“嗯…你是…W?”黑發少女坐在辦公桌後,抬頭看著對面懶散站立的薩卡茲少女,有些疑惑,一方面是因為對方的來歷,另一方面則是因為…注視著這名傭兵時,她有種說不出的熟悉…
還有…為什麼…
腦海深處仿佛有個聲音在叫囂,要隔著桌子一把扯過對方,撕碎那件礙事的灰色緊身衣,將她壓在桌子上肆意妄為,讓她高潮到站都站不穩,只得無力喚著自己名字…
黑發少女猛地閉了下眼,讓那些亂晃的色情畫面自眼前消失,她穩了穩心神,擠出一個微笑,輕聲道:“雖然不知道你為什麼會這樣選擇…但是,歡迎加入羅德島。”
W沒有回答,她平靜的望著那張熟悉的臉,神色復雜 有那麼一瞬間,面前的博士好像又露出曾經的冷血無情,嘴角像是在嘲諷她一般微微上揚。
她本能的摸向腰間,卻在手指撫上槍柄之前回過神來,不願示弱的強行將這個動作變成了與對方主動遞過來的手相握,望著少女雙眼,她開口道:“不用自作多情,我對羅德島,一點好感也沒有。”
“只是這里有個我很想殺的人…在確定目標之前…”W恢復了一貫的張狂:“就先在羅德島呆一段時間吧…”
博士仿佛聽到一聲戲謔輕笑。
她看了眼W,確認對方沒有發聲,便將那笑聲當成了壓力過大導致的幻聽,有些無奈的收拾起桌上文件,找出傭兵需要的鑰匙和身份牌遞給她。
W一點幫助面前少女的想法都沒有,她自然的拉過椅子坐下,翹著二郎腿悠然後仰,一副自來熟的模樣。
博士忍不住再次望了她一眼,目光掃過灰色皮褲下輪廓完美的大腿,竟向被磁鐵吸住般有些難以移動,身體再次燥熱起來,就如同上次被藍毒在蛋糕里下藥之後的感覺般,她用盡毅力才成功埋下頭,用無意義的翻找掩飾方才的失態。
在她看不到的角度,W露出一個險惡的微笑,那對金紅眸子里卻滿是令人不寒而栗的殺意。
一個月後…
博士慌張的沿著走廊奔跑,懷里抱著的一疊文件東搖西晃,似乎下一瞬就會脫手飛出,卻總是平安無事。
然而,總會有意外發生。
她轉過拐角,卻重重撞在某個柔軟的身子上,兩人同時一聲驚呼,博士身不由己的向後倒去,懷中紙張灑向天空,而後像場大雪般紛紛揚揚的落下。
她閉上眼睛,做好了與地面接觸的准備。
但一只手穿過飛揚的白紙,准確握住了少女的手腕,她睜眼看去,那熟悉的容顏映入眸子…
W…
薩卡茲手上加力,將博士拉進自己懷里,望著她戲謔道:“博士…跑這麼快…可要當心一點…”
博士稍稍有些感動,但W接下來的動作讓她改變了想法。
傭兵手中短刀不知何時貼近了少女的身體,沿著略顯蒼白的肌膚溫柔滑動,讓博士有些恐懼的顫聲道:“W…你…你想干什麼…?”
“嗯…這是個好問題…”W笑得像只捉到了獵物的狐狸:“但我也不知道…”
“也許我暫時不會有什麼行動…”她湊近博士,帶著點威脅和挑逗輕聲道:“也許我現在就會一刀殺了你…”
“誰知道呢…”薩卡茲笑著起身:“好好享受有我的日子吧…博士~”
博士看著W的背影,欲言又止…
她低下頭,靜靜收拾著地上的文件。
只是,還是有兩粒不知是因驚嚇還是什麼別的原因而流出的珍珠般淚滴脫離了眼眶的挽留,落在紙上。
在她看不到的轉角處,W正背靠牆壁,扶額沉思著。
她到底有沒有失憶啊…看起來不像是偽裝,但還是要小心一點…
畢竟…那可是殺了殿下的人啊…
薩卡茲雇傭兵無聲咧嘴微笑,她轉身,悄無聲息的消失在黑暗中。
結束了一天的忙碌,博士拖著疲憊的身體向著宿舍走去,往常總是歡快的在腦後跳躍的黑色馬尾辮此時也像它的主人一般垂頭喪氣,像條咸魚一般無力的左右擺動著。
少女走到門口,卻發現自己夾在門縫間的發絲似乎已消失不見,她微微愣了一下,旋即謹慎的退開兩步,盯著門鎖思考起來…
會是誰呢…她的大腦飛速運轉起來…凱爾希?不不不,她會直接走進辦公室,然後一巴掌甩在自己臉上…阿米婭?但小兔子也不會這麼干啊…還是…
羅德島的干員名單在她腦海里被迅速過了一遍,很快便鎖定了目標。
W…只能是她…
如果這樣,再進門就很危險了…博士抹了一把並不存在的冷汗,她知道,W現在一定在門里等著她。
可剛想轉身離去,一股巨力就推在了後背上,把她撞進了房間。
W大笑著出現在門口,她沒穿外套,上身緊身的灰色戰術背心和下身那條運動褲將完美身材展露的淋漓盡致,很誘人…的確…非常誘人…
但博士沒有一點欣賞對方身材的想法,她看著門口那個喜怒無常的瘋子,開始快速思考從哪條路逃跑成功率更高…
“被我抓到了哦…博士~”W逼近她,金紅色瞳孔里滿是喜悅:“真沒想到啊…那個惡靈竟然也會有這麼狼狽的時刻…”
“你在說什麼…?”少女有些疑惑:“什麼惡靈?”
“呵…你是真的不知道…還是在偽裝呢…”W俯下身,抓著衣領將瘦弱的博士拎起來丟到床上:“讓我…自己來找答案吧…”
她不知何時抽出了一根尼龍繩,熟練的將少女手腳縛住,讓對方只能保持著坐姿等待她的判決。
博士沒有反抗,她清楚面前這個瘋子的性格,別看W現在表現的很瘋狂,但這樣的她,反而沒什麼威脅…
當她徹底冷靜下來…才是她最危險的時候。
等等…我為什麼會知道?
少女愣了一下,恍惚間聽見另一個聲音笑著說道:“你當然知道…我的博士~”
“你說什麼?”她追問道。
“啊…?”W稍稍有些詫異,但隨即便露出了那副一貫的惡劣笑容:“別想著轉移話題…”
她抽出腰間短刀,用刀尖抵上了白玉般溫潤的脖頸:“第一個問題…你是誰?”
“嘖…真的有必要回答嗎?”
少女反諷,然而向上輕輕頂了一下的鋒刃讓她迅速轉換了態度:“羅德島的博士…”
“很好…”W笑得更開心了:“第二個問題…你是不是真的失憶了?”
“不然呢…W?”博士有些疑惑:“你不像是這麼無聊的人啊…居然跑來問我這些問題…”
“我問…你答…”薩卡茲少女伸手摸了一把她的臉:“不要多話哦~”
“第三個問題…你今天抱著的那摞文件…是什麼內容?”
“蛤…?”博士有些驚訝,但在頸間刀刃的威脅下,還是老老實實的回答道:“嗯…就是一點日常瑣事啊…全是跟島內運營有關的…”
“測試通過~”W起身走向屋外,她拉開大門,臨離去前還不忘回頭對著博士甩了個飛吻:“再見了…博士…希望你能好好享受這段愉快的時光~”
“喂…幫我把繩子松開啊…W!”少女拼命掙扎著:“你個混蛋…”
“對了…忘了問了…”白發的薩卡茲從門縫間探回腦袋:“嗯…特蕾西婭死之前…對你說了什麼?”
屋內的氣溫仿佛突然降至冰點,空氣中彌漫著可怕的殺意,W咧著嘴,金紅眸子中卻沒有絲毫笑意,她緊握短刀,靜靜等待對方的回答。
“什麼…?”面前人兒的反應卻有點出乎她的預料,少女眼中有著驚詫和恐懼,卻沒有她想象中的心虛:“特蕾西婭…是誰…?”
W盯著她看了很久,然後身上殺氣突然一收:“有趣…”
她卻沒有再次離開,而是關緊了門,順手上了道鎖,然後向著仍舊強裝鎮定的博士走去…
“啊呀呀…真是沒眼看…”那個聲音再次在博士耳邊響起,很像是她在自言自語,卻又帶著她從未有過的嘲弄:“要被侵犯了嗎…呵呵…我還是躲一躲吧…”
到底…是誰?!
博士沒有時間去糾結這個問題了,因為走到了她身前的W已經伸手捏住那件黑色外套的拉鏈,猛地向下一扯——
少女蒼白到甚至看上去有些不健康的身體便伴隨著她的叫聲完全露了出來,兩團不大不小的乳球正因剛剛的粗暴動作而上下跳動著,讓W有些眩暈。
她小小的愣了一下,隨即臉上的笑容帶上了幾分奇怪的意味:“沒想到啊…博士…你平常工作的時候都不穿內衣的呀…真是有夠色情…”
“不過這里還是挺有料的嘛…”W將外套脫到她的肘間,讓少女的雙肩也露了出來:“不戴胸罩是因為買不到合適的尺寸嗎~”
“不——不是…等等…別”
但W沒有興趣聽身下少女解釋,她干脆的摸上了仍在慣性作用下甩動的肉球,用自己的雙手改變了它們的運動軌跡。
鮮紅色的指甲按上蒼白肌膚,就如同宣紙上落下的第一筆,蘸滿了大紅顏料,以此奠定整幅畫的基調。
她的動作很是粗暴,指甲無情的陷入乳肉中,像是要將少女掐出血一般用力揉捏,卻又每次都能在皮膚破裂之前收力,只留下道道月牙形的紅痕,就像W獨有的標記。
“好疼…W…”博士忍不住懇求道:“輕一點…至少——啊!”
薩卡茲少女聽著博士略帶哭腔的聲音,更加興奮的加了點力道,卻用在了與之前不同的地方——她雙手的拇指與食指沿著對方挺翹的雙乳上移,悄然捏住了在蹂躪下已經有些充血的乳首…
“不要…這個不行…哈啊…”
不同於對待乳球時的粗暴,W在玩弄少女乳首時卻意外的溫柔,她熟練的用拇指摩挲著粉色乳暈,指腹上那一層被槍柄磨出的繭子帶給博士比手指強了許多的刺激。同時食指也已開始了對兩顆可愛紅豆的調教…它們被W溫柔按下,接著指尖加力,將之推向乳肉深處。
然而剛一松手,富有彈性的脂肪便將肉芽頂了出來,搖晃著等待她的下一次進攻。
她一笑,指甲隨即掐住了乳首,極溫柔的前後套弄起來,像是要幫博士拉長些這對櫻桃般愛撫著她的身體…
“W…不要…別扯…”
少女櫻唇輕啟,吐出帶著幾分情欲炙熱的祈求,她再也顧不得會不會激怒面前的薩卡茲,拼命掙扎起來。
然而尼龍質地的繩索怎能如此輕易就被掙開?她的反抗除了在自己的手腕上留下道道被勒出來的血印以外,沒有任何作用…
“這就開始求饒了…?”聽著博士的聲音,W卻更加興奮,她將對方壓倒在床上,讓少女雙手舉過頭頂,自己的手則是悄然下移,在那片平坦光滑的小腹上緩緩撫過,目標不言而喻。
“嗚…求求你…下面…真的不行…”
說是這麼說,然而隨著手指劃過腹部,她竟丟人的起了些反應,股間那塊與身體緊密接觸著的布料上微微濕潤,濕意誠實的被身體捕捉到,反饋給大腦,便愈發令她羞恥起來。
“嘖…被這樣玩弄都會有反應?”這點變化自然逃不過傭兵的雙眼,她臉上的扭曲笑容更深了幾分:“看來…你不光失憶了…還變態了不少…”
蕾絲花邊的內褲被纖細手指勾起,徒留一條銀色絲线依依不舍的連接著黑色布料與神秘花園。W伸出雙指將它截斷,舉到少女面前,像是戰士高舉勝利的旗幟:“看吧…這可是你流出來的哦…博士…”
她也確實勝利了。
博士扭過頭,執拗的不去看對方的表情,此時的她真的恨透了自己這副敏感身體,每每想要反抗,都會在貫穿全身的快感下失去力氣…這麼淫亂的身子…哪里像名智者了…
好討厭啊…為什麼這麼舒服…明明應該很反感的…但是為什麼…
W對少女的逃避有些憤怒,但看著對方眼角淚珠和臉頰上的紅暈,她不知為何竟心軟了些許。
纖細手指鑽入幽深樹林,按在不停蠕動的濕潤蜜裂處,尚未如何動作,便已讓少女臉上的紅潤明顯了一分…
薩卡茲不了解博士的身體,但她了解女人,在那些於大漠黃沙間血戰後的閒暇里,性和煙草自然是最好的解壓方式。
傭兵間的性愛總是迅猛如他們的戰斗,以一人衣物破碎飄落為始,以雙方汗水打濕床單為終…但那些露水情緣並不適合正在身下嬌喘的這名少女,她是特殊的…她們都是特殊的。
她的動作再次放緩了幾分,不再有著之前的急迫,取而代之的是生澀的溫柔,覆著繭子的指尖翻開包皮夾住其下花核,像是對待寶石般輕輕摩挲。
“嗯啊…W…那里…”
聽著少女誘人的喘息,W只覺自己下身也濕潤起來,她連忙掩飾道:“博…博士…你…只是被碰一下也會高興成這樣嗎…?!”
“沒…沒有…我不是…”
博士強撐著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但W只是將手指合攏輕輕一搓,她便再忍不住滯留在口中的嬌喘:“哈啊…別…好…好舒服…”
纖細玉指終於還是探入穴中,一邊刺激著沿途不停蠕動的嫩肉,一邊向最深處前進,W很清楚哪些小動作會讓女性又愛又恨,又有哪些會以極快的速度催生出一次高潮…
但凡事皆不可太過急躁,這樣一道美餐,如果不能細細品味,豈不是有些可惜?
於是她便小心翼翼的避開那些剛剛被自己摸索出來的敏感點,靈巧手指在它們邊上試探性的輕輕戳弄,卻總是不直接按上去…
因此快感也就只是像個害羞的小姑娘般躲躲藏藏,好不容易感受到一點,卻在她來得及開口嬌吟之前再次消失在身體最深處。
“嗯…哈啊…哈…”
為什麼…為什麼…
博士快要瘋了,W輕易的挑起她的情欲,卻又不給她任何一點平息欲望的機會…
她被綁在一起的雙腿早已誠實的夾緊,把傭兵的手擠在中間,少女勻稱光滑的腿肉在中間異物的作用下變了形,就像W最喜歡的年糕般…
所以她忍不住收回了仍舊放在博士胸前的另一只手,抓起對方的大腿反復把玩起來。
快感的來源又少了一樣,縱使雙腿和臀部被對方捏在手里,她也沒有太多別樣的感受,畢竟,那些地方並不是為了性愛而生。
體內欲火燒上了心頭,讓她小臉紅的愈發明顯,蒼白身體也終於透出了幾分粉色,為洋娃娃般精致的少女平添了些生氣。
“想要嗎…?”W的聲音帶著她一貫的戲謔,但最深處好像又有些別的什麼…
然而博士聽不出來,蜜穴內作怪的手指已經讓她幾乎連最基本的分辨能力都失去了。但她還是清楚,這個問題該怎樣回答…
她緩慢的搖了搖頭,但動作還沒來得及做完,W就已帶著怒火掐住了她的脖子,手上使了點力,那倔犟的頭顱便被迫抬起…
二人靜靜的對視著,W雙眼中的紅色終於還是一點點褪去,她看著博士,忽然輕輕一笑:“有趣…”
穴內手指又動了起來,這次再不像之前那樣只是些帶著挑逗意味的撩撥,W將自己曾經爛熟於心的那些技巧都使了出來,時而用指尖翻開褶皺,按著少女敏感點一陣狠揉,時而將雙指抽出,又猛然插入…
“啊啊啊…W…好舒服…等等…不行了…”
在這樣的攻勢下,少女沒過多久便再也忍不住快感,張口求饒起來,只不過…那些話語怎麼聽怎麼像是在撒嬌…
所以W也沒有放過她的意思,她看著博士在身下一次又一次的高潮,看著那位曾經陰沉危險,又無比瘋狂的惡靈變成現在這副紅著臉拼命扭動身體的可愛模樣,玩壞她的欲望…便悄然生了出來。
曾幾何時…自己也像這樣被壓在在對方身下,不斷掙扎,卻又無法逃脫…
W回憶起那些往事,一向穩定的呼吸忽然有些紊亂。
她緩緩平復心情,指間動作驟然一變,少了些屬於傭兵的粗獷,卻多了幾分手術刀般的精准。
“嗚…這是什麼…哈啊…”
隨著下身幾個隱秘位置被觸碰,博士很快就幾乎到了高潮,但W的手法奇特的很,明明一直在用力揉搓,卻一直無法讓她到達最後一步,快感堆積成塔,然而永遠無法觸及天穹之上的至高快樂。
W用曾經那個惡靈親手傳授的方法玩弄著博士,她一遍遍愛撫著少女敏感的身軀,滿足自己欲望的同時,也讓對方沉溺在反復寸止的痛苦中…
“W…別…快給我…”
“給你…?給你什麼?”傭兵故意嘲諷道:“你難道不覺得這手法很熟悉嗎?”
“哈…哈…什麼?”
“沒什麼…”W一直觀察著少女的表情,但她只看到了濃烈的渴望和痛苦。
看來她是真的失憶了…薩卡茲想著,隨即心底升起了些許負罪感。如果此時被壓在身下的是那個惡靈,不管對方多麼可憐,她都不會有任何憐憫的感情…
但現在不停接受著寸止之刑的只是名純潔的少女,W便再難保持內心的冰冷…
她聽著少女無助的祈求和喘息,指尖微微顫抖,但就連這一點顫抖,傳到博士的身體上也轉化成了極強烈的快感,讓她小小的高潮了一次。
下身肉穴中噴出一股水柱,染濕了W的手,她借著這個機會假裝凶狠道:“博士…你把我的手都弄髒了…”
“嗚…對不起…W”黑發少女嚇的聲音都有些變調:“我…我錯了…不要再…”
不知怎麼,她越是這樣露出楚楚可憐的樣子,薩卡茲少女的施虐欲望就越是高漲,她抽出被泡的有些發白的手指,塞入博士口中。
“嗚…?!”少女愣了一下,想要吐出,卻被W惡狠狠的眼神瞪了回去,她委屈的清理起那些屬於自己的粘液,黑色眼眸邊上泛起點點淚光。
“真乖…”傭兵不知從哪摸出了台相機,對著她一陣猛拍。
博士根本無法反抗,她只能試著用被捆住的雙手擋住自己的臉,但身上那件標志性的外套…又有誰認不出來呢?
W揮刀挑開繩索,少女立即跳起來試圖搶下她手中的相機,然而被捆了許久的手腳一時難以恢復行動能力,她一下跌向地面。
預想中的碰撞沒有發生,W輕易的抱住了少女,看著對方仍舊殘留著紅色的慌張臉頰,她心軟了片刻…
然後博士被扔回床上,薩卡茲笑著彎腰摸了一把她的臉頰,調侃道:“就這麼不想讓我留點紀念?”
“W!你…你個混蛋!”黑發少女雙手瘋狂揮舞,然而傭兵僅僅只是手指在乳首一抹,便輕易讓她軟了下去。
“放心吧…博士…不會給別人看的…”明明是安慰的話語,但從薩卡茲少女嘴里吐出,便帶著點嘲弄和諷刺:“博士這麼可愛的樣子…我當然要珍藏起來好好欣賞了~”
其實這次,她說的是實話。
但博士不知道,於是她仍舊拖著本就疲憊不堪,又被W狠狠調教了一番的身軀努力伸手,倔強的嘗試著奪回那台相機。
然而W沒有給少女任何機會,她笑著揚了揚手中機器,在博士夠到之前轉身離去。
腕上還殘留著勒痕的手在空中靜止了很久,才緩緩收回。博士縮成一團,把臉埋在肘間,低聲哭泣起來。
“W…為什麼…嗚嗚…我…我還以為…”她盡情發泄著自己的情感:“你…你為什麼要這樣啊…嗚嗚嗚…”
門外,紅色身影起身沒入黑暗,腳步間卻有著微不可查的遲滯。
W躺在宿舍里,翹著雙腿瀏覽著手中報紙。然而她的心思根本沒在那些平淡的新聞上…
一個失憶的人,真的要為所有往事負責嗎?
她不知道答案。
三年前被那人肆意褻玩的回憶又出現在腦海中,W有些憤怒的敲了敲額頭,然而眼前的場景不但沒有散去,反而愈發清晰…
“W…你這副樣子…可不像戰場上那個殺伐果斷的傭兵哦~”
那女人臉上帶著妖冶的笑容,她撫摸著自己的雙乳,用指甲狠狠戳著粉紅乳首,自己像幾小時前的博士那樣拼命掙扎,卻一點用都沒有…
不…該死…
記憶一陣變幻,定格在自己將對方壓在身下的場景,少女因雙峰被責備而發出的可憐抽泣聲…不管怎麼聽都聽不厭。
呵…這招也是跟她學的…W低笑,那反過來把這些東西用在她身上,也是應該的吧…
然而,記憶里那個瘋狂的女人卻怎麼也無法和現在這個天真可愛,帶著令她羨慕不已的鮮活氣息的博士重合到一起…
也許,她們本就不是一人。
她清醒過來,股間已有些濕潤。
於是W褪下衣物,走進浴室,在蒸騰水汽與冰冷牆壁的包圍間,將手指伸向了下體,分開貝肉,探入其間。
“嗯…”
不管經歷多少次,也不管她怎樣壓抑,被藥物和調教開發到敏感無比的身體總是在被觸碰時誠實的回以快感和低吟。她有些咬牙切齒,但恨意卻沒了目標…
在一次次高潮中漸漸放松下來的W靠在瓷磚上,感受著溫熱水流衝擊在皮膚上帶來的舒適感,輕輕笑了起來。
她知道自己要怎麼做了。
從那天起,博士就未再有過片刻安生,W總是能以各種各樣的方法偷偷潛到她身邊,然後做些她十分反感卻又無法拒絕的事情…
在衛生間被壓在牆上玩弄…被迫夾著跳蛋辦公…後穴被塞進肛塞,又不允許排出…傭兵用來調教少女的方法實在是太多了,多到她幾乎已經適應了這種日常…
所以,當某一天W突然沒有來找她時,她的生活忽然就有些混亂了…
整整一天,W都沒有出現在博士的視野中,她從一開始逃過一劫的慶幸到對反常情形的疑惑,再到原因不明的焦慮,最後…甚至生出了主動去找薩卡茲少女的想法…
這…這只是因為害怕…對!害怕W把那些照片放出去…下班後的她躺在床上這樣想著…
但她連自欺都做不到,又怎能欺人?
“嗚…好煩啊…”
博士在床上翻來覆去,糾結到將自己的一頭黑發揉成了鳥窩…她回憶起前幾天接受的那些調教,手指不知不覺間探向了股間…
“噗…想著那個玩弄你的傭兵自慰…?”
一道嘲諷聲音驟然響起,嚇得博士一個激靈,她有點驚慌的環顧四周,顫聲道:“誰…是誰?”
“嗯…這很關鍵嗎?”聲音毫不掩飾自己的惡意:“倒是你…真是丟臉啊…被某個玩物操出依賴感~”
博士悄然鎖定了聲音傳來的位置,她猛然回頭,看向角落…
那里卻空無一人…
“嗯…反應倒是挺快…”對方繼續悠閒的低語著:“不過嘛…還是差了一點點~”
“呵,只會躲躲藏藏的家伙。”少女放棄了尋找對方,改為激將法:“連面對我都不敢嗎?”
“不敢?呵…呵呵…哈哈哈哈…”那聲音突然癲狂的大笑起來:“你說我不敢…?”
“搞清楚…博士…是你不敢面對我…”
“你說…什麼?!”黑發少女瞬間失卻了那份鎮定,慌張的叫喊起來。
“很難理解…?”
她循聲回頭,那聲音的主人便靠在衣櫥上,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西裝,禮帽,手套,皮鞋…黑色正裝穿在對方身上,卻沒有任何優雅之感,反而有些神經質的瘋狂。特意下壓的帽檐遮住了半張臉,只露出微微上挑的嘴角,和弧线優美的下頜。
“初次見面…嗯…應該算是初次吧…”她笑得像個徹頭徹尾的瘋子:“你好啊…羅德島的…\u0027博士\u0027…”
“你…你到底是誰?”
“哦…這個問題不錯…”少女摘下禮帽置於胸前,露出那張和博士一模一樣的臉:“嗯…要不…先叫我…\u0027惡靈\u0027吧…”
“對…沒錯…巴別塔的那個惡靈…”
她看著博士恐懼的表情,不再遮掩,放聲狂笑起來。
“不…不可能…”
“沒什麼不可能的…”惡靈小姐輕快的繞著博士轉圈,帽檐下的紅瞳中滿是瘋狂:“要不要聽個故事?”
她沒有管博士的反應,自顧自的說著:“很久之前,有位可憐的少女…”
“她有著不堪回首的往事…那些往事糾纏著她,在每個夜晚,每場夢境,每次驚醒中,過往張開雙爪,向她撲來。”
“少女跑呀跑,跑呀跑…她跑過倒塌的黑塔,跑過荒蕪的平原,跑過干枯的叢林,跑過石制的巨棺…”
“終於,她來到了某個地方,那里的人信誓旦旦的說要保護她,於是少女安心的入睡了,那些往事也再沒有出現…”
“忽然有一天…”惡靈緩緩逼近博士,看著那張熟悉的臉,壓低聲音說道:“少女聽見有人喊她的名字…”
“她回頭一看,往事化作的惡靈就站在她的身後…”
“博士…”兩張一模一樣的臉幾乎貼在了一起,瘋狂的少女對著恐懼的少女輕聲道:“你被你的過去…抓.到.了.哦~”
“那又能怎麼樣?”博士冷靜下來:“過去終究只是過去…現在的你,除了嚇嚇我,還能干什麼?”
“呵…我們做筆交易怎麼樣?”惡靈沒有在意對方的諷刺,她說道:“你把身體借給我用一下…我去殺兩個人。”
“殺誰?”
“你還是不知道比較好…”紅瞳中的瘋狂不知何時混入了些許哀傷:“這是我自己的事…和你無關…”
“不可能。”博士斬釘截鐵的道:“你還是別做夢了…”
“嘖…不先聽聽條件?”惡靈又笑了起來,仿佛剛才那個悲哀到有些沉重的人不是她一樣:“我可以…把W給你哦~”
“你…你什麼意思?!”博士帶著些被看穿了心思的慌亂道:“別…別亂說啊!”
“亂說…?呵…不要自欺欺人了…”少女再次靠近博士,笑得很是開心:“真的不考慮一下嗎…?”
“我可以把她送到你手上…不管是被調教成肉便器的,還是依舊保持現在這副瘋狂樣子,卻對你言聽計從的…都可以…”
“當然…如果你喜歡自己動手,也不是不行…”她看著博士似乎有些動搖的表情,繼續誘惑道:“我也可以告訴你W身體上的每一個敏感點…包括怎樣玩弄就可以讓她連著高潮十多次…或者讓她在你的手指下嬌喘半個小時也無法絕頂…”
“而你用來交換的…只是在我需要的時候,把身體借給我用一下…”
“怎麼樣…”惡靈小姐抽身回退,靠在衣櫥上悠閒道:“你接受這筆交易嗎?”
“我……”
她有些說不出話,這問題本應無比簡單,但與那個有點瘋瘋癲癲的傭兵扯上關系,便變得復雜起來。
“不…我不接受…”
博士終於還是做出了選擇,她低聲道:“就算你說的都是真的…但,我不想這樣。”
“所有事物,都應該是通過自己努力得來的最為珍貴,不是嗎?”少女露出如釋重負的微笑。
“嗯~真不愧是我啊…”惡靈卻沒有任何失望的樣子,她笑道:“但是…你就不好奇嗎?為什麼我對W的身體了解的如此清楚?”
“!?”
“啊…看來你真的忘了呢…博士~”她望著那對驟然縮緊的黑瞳大笑起來:“當時的我…可是把W當成玩物哦~”
“在每次作戰結束後…她都會被叫進我的辦公室,美其名曰復盤戰斗…可實際上…”
“不…不要再說了…”
“這就承受不住了?”惡靈得意的在原地踱步:“我還想再講講具體的手法呢…不過好像也不用這麼麻煩…畢竟,你全部都體驗過一次了…”
“…什麼…?”
“呵…你不會真的以為W是因為喜歡你才做出那些事吧…”她看著博士驚愕的表情,愉悅的在鏡前起舞:“別天真了…她只是想報復我罷了…”
然而,不存在的事物又怎能擁有倒影?鏡中折射出的,只有癱坐在地上的痛苦少女。
“我…我不信…不可能!”
“面對現實吧…博士…你什麼也不是…”
“不…不會…不會是這樣的…”
“她真正想要看到的是我…你只不過是個替代品罷了…”
“別說了…別說了…”
同一個聲音在屋內回蕩,用著截然不同的語氣與自己爭吵,冰冷牆壁忠實的將那些或痛苦或瘋狂的語句封閉在屋內,在外界看來,仍是一片風平浪靜。
終於,門被推開了,博士穿著那身小熊睡衣出現在門口,黑色發絲散落在額前,遮住了她的容顏。
她抬頭輕笑,黑色眼眸深處透出一抹動人心魄的紅。
“終於…”少女輕聲自語:“是該去見見老朋友了…呵呵…有點期待呢~”
“不過,還是該先做點准備…嗯…去拿點藥吧,等會再做根有趣的玩具~”
她邁步走向醫療部的方向,背影帶著不加掩飾的歡快。
數小時以後,W的宿舍。
薩卡茲少女慵懶的躺在床上,依舊是那身衣服,緊身褲將她下身輪廓勾勒的極其誘惑,而胸前那對連大了一號的T恤都無法遮掩住的豐滿此時正隨著她的呼吸微微跳動,粉色乳暈甚至透過了薄薄的布料,正若隱若現的為單調的灰增添上幾分妖嬈,時不時還會有些許潔白乳肉自無意間拉低的領口調皮跑出,讓她更多了些誘惑。
“嘻嘻…我的小博士~”她想著黑發少女可愛的容顏,笑得充滿惡意:“不知道…你能忍受多久呢?”
“不過這樣好像也挺折騰我啊…”W嘆了口氣:“下次還是換個玩法吧…雖然放置play很有趣,但是總覺得有些不安…”
她突然想到了某種可能,一下從床上跳了起來:“壞了…不會被那只該死的老猞猁趁虛而入吧!”
傭兵有些慌了手腳,不自覺的在原地晃來晃去,糾結著下一步的行動,雙乳隨著它主人的動作不停與布料摩擦,很快便於胸前衣物上撐起了明顯的兩點…
她享受著似有似無的快感,不知道第多少次對自己被開發到如此敏感的身體感到了深深的不滿,然而快感轉化為情欲只是須臾之事,沒多久,W就自覺的將手伸向胸前,隔著衣服捏住了小小凸起。
“嗯…博士…好舒服…”薩卡茲少女低聲喘息著:“你…什麼時候才能面對自己的感情呢?”
“不過保持現在這樣也挺有趣的…罷了…”
這時,敲門聲忽然響起。
她被嚇了一跳,手指瞬間從胸前移開,不自然的懸在空中,她不安問道:“誰…是誰?”
“W…是我…”博士的聲音從門外傳來,帶著淡淡的緊張和忐忑。
傭兵有些吃驚,但驚訝並沒有在臉上停留太久,她很快就露出了一如既往的壞笑:“博士~想我了?”
“……”門外的少女沉默以對。
W打開了條門縫,映入眼簾的是低垂著頭的博士,那副可憐模樣讓她有些動搖,在將門間空隙拉大的同時忍不住伸手揉亂了對方柔順的黑發。
“W…我…”少女小聲說道。
“?”薩卡茲有些好奇的湊近了對方,想聽得更清楚些。
“W…好久…不見啊,我的玩具…有沒有想我?”博士的聲音在W耳邊響起,她被熟悉的語氣和稱呼嚇得想要抽身回退,然而身體還未來得及做出反應,脖頸間便被注入了一管液體…
“你…你是…”
“沒錯…我又回來了…可愛的小惡魔~”少女露出比薩卡茲更像魔鬼的微笑,向不甘軟倒在地上的她走來。
薩卡茲少女最後看到的,是那對盛滿既陌生又熟悉的欲望和喜悅的漆黑眼眸…
“嗚…該死…”
W從藥物帶來的昏迷中醒來,她睜開眼,卻依舊只能看見一片漆黑,四肢都被不知是繩索還是鐵鏈的物體分開栓住吊起,讓下身秘處一覽無余的暴露出來,乳尖傳來的疼痛感則讓她明白,那個惡趣味的家伙又給自己戴了乳夾。
“混蛋…你果然沒有失憶…”
她在眼罩帶來的黑暗中憤怒的低吼:“你給我等著…”
“不不不…我有必要向你解釋一下…”熟悉聲音謔笑道:“我只是偶爾出來透透氣罷了…也許下一秒,你就會重新見到那個熟悉的博士哦~”
“哼…你覺得我會信嗎?”
“信不信由你…”惡靈得意的笑道:“說實話,我也挺期待的…”
“當你再次見到她的時候…會發生什麼呢…呵呵哈哈哈哈…”
W沒有理會對方的狂笑,她輕輕活動手腕,試圖從束縛中脫離。
“別掙扎了,我准備了這麼久,可不是兩三分鍾就能讓你逃脫的。”
“你到底想干什麼?”
“呵…當然是和你一起…重溫往事了~”
還沒等W反應過來,胸前挺翹便被對方掌握在了手中,那幾乎刻入靈魂的動作讓她瞬間忍不住自唇邊溢出了半聲甜膩的嬌喘。
“你…我要…哈啊…我要殺了你…嗯”
“別嘴硬了…W…”少女揉搓著對方那對因被掛在半空中而在重力作用下被拉扯成水滴狀的乳球,滿意的輕聲道:“你我都知道你有多麼喜歡被這樣揉胸…”
“才沒有…嗯啊…別…”
惡靈小姐加重了幾分力道,讓W的喘息里帶上些許痛苦…
白膩的乳肉在她指間自由變換著形狀,配合著兩枚乳夾將疼痛和快感同時傳入傭兵腦中,誠實的身體在這樣的刺激下已經起了些反應,股間花叢上不知何時掛上了幾粒露珠,而灰色發絲下的俏臉亦是染上了桃花般的粉紅。
“還是和以前一樣敏感啊…不枉我花了那麼多功夫在你身上…”惡靈悠然道:“只可惜…最後還是要她來享用…”
“真不公平…”她泄憤般的拉扯著W的可愛乳首,讓本就因快感而有些恍惚的薩卡茲差點又要浪叫出聲。
W死死咬住嘴唇,不讓自己再次發出丟人的叫聲,但這點小倔強又怎能對惡靈造成困擾?她只是捻住酥軟峰巒上的嫣紅凸起,便讓W的抵抗動作有些變形…
“好久沒看到你這副模樣了…真是有些懷念…”
“你…啊…你還有臉提…”W突然用力掙扎起來,完全不顧深深嵌入手腳的繩索:“該死的瘋子…你為什麼要殺殿下?”
“看來…你真的什麼都不知道…”惡靈滿不在乎的道:“殿下不是我殺的…”
然而,若是真的不在乎,又怎會微微低頭,慢了指間動作?
“我要復仇…”她稍作調整,拉扯著W的雙乳說道:“一起嗎?”
“嗯…在你說出這種話之前…哈啊…”傭兵盡力讓自己的聲音里帶上一貫的嘲諷,可胸部傳來的快感卻將諷意轉化為了軟軟的喘息:“能不能…嘶…先把我松開?”
“啊…很遺憾,不能哦~畢竟,這是某個孩子的願望呢…”
即使看不見,W也能想象出對方那副可惡的模樣,她本想再嘴硬兩句,然而胸前作怪的手指卻已離開了身體,還不忘順手將被乳鏈系在一起的鐵夾拽離雙峰。
鱷魚牙般交錯的鐵齒粗暴離開嬌嫩乳首,帶來的疼痛讓薩卡茲少女一個激靈,嘴上卻毫不饒人:“終於意識到自己的錯誤了嗎?你現在跪下求饒,我還有那麼一點點可能原諒…嗯啊?!”
纖細手指撫上W下身,溫柔按下不知何時已經挺立充血的花核,眼罩奪去了視力,卻讓身體對快感更加敏感,僅僅只是股間肉豆被輕輕按了一下,傭兵便感覺自己接近了高潮邊緣。
該死…如果再這樣下去…
可被懸掛在空中的她又能有什麼辦法呢?
惡靈小姐站在W的身後,很小心的不讓手指之外的其它部位碰到對方的身體,不是害怕傷到W,而是為了讓面前這副誘人的胴體將她帶來的快感刻在本能當中。
被眼罩擋住一半的臉上寫滿了憤怒,然而嫣紅的雙頰卻為這張臉減了幾分怒火,多了些誘惑。
眼罩下的雙眼會是什麼樣子呢?她想,是依舊像平日一樣靈動狡黠?還是已經水汪汪的透著些可憐?
不,那對金紅色的雙眸永遠不會這樣…
應該還是和之前一樣吧,盛滿濃重的憤怒和威脅,摻著些快感催生的淚滴和媚意,偏又在最深處有一分可能連W自己都未曾發覺的依戀。
她看了一眼W已經被勒的有些發紫的四肢,仍然有些不該有的心疼…所以她還是解下傭兵,將對方溫柔的抱到床上。
五年前是這樣,五年後也是這樣。
但W可沒有被這份難得的溫柔打動,她依然靜靜等待著時機,將對方反過來壓在身下的時機。
然而惡靈依舊是那麼小心,在整個移動她的過程中,竟是半點破綻都未露出,直到被平放到床上,她才找到那麼一點機會,被縛在一起的雙腿用力蹬向對方雙手消失的方向,卻又鋪了個空,反倒是自己的玉足落入了惡靈掌控之中。
“呀…三年不見,你的性癖怎麼變奇怪了這麼多?”一片黑暗中,傳來少女的謔笑聲:“居然把腳送上來讓我玩弄嗎…”
W這才意識到自己的莽撞,但她還未來得及補救,對方的指甲便已伸了過來,輕輕刮弄著腳心。
“別…哈哈哈…不要…好癢啊…停下…”
“好吧…我確實也不太喜歡這種玩法…”惡靈小姐嘆了口氣,松開了W的身體。
傭兵立即扭腰翻滾,離開對方雙臂所及的范圍,跟著手腕翻折,摸向枕頭下藏著的小刀…卻摸了個空,她不甘心的再次變換體位,可是…這張床上藏著的那些冷兵器…全都消失不見了。
“別找了,W。”黑發少女彎腰拉開床下的一個抽屜,在里面翻找著某樣東西,同時頭也不抬的對著努力掙扎的薩卡茲說道:“你藏的那些小玩具全被我找出來了…還是老手法啊,真的一點變化都沒有…”
“嗯…好像還是有的。”她露出壞笑,將W床下塞著的那些情趣用品扔到了身邊:“至少以前你可不會主動准備這些東西…”
“倒是省了不少事。”她掂量著粗細不同的道具,像是屠夫挑選宰殺獵物用的刀刃:“你是想先被我玩玩前面呢,還是從最喜歡的菊花開始?”
聽著這話,無法逃脫的薩卡茲少女終於有了些許恐懼,對往事的恐懼…可不知為何,她竟也隱約有些期待。
惡靈手指在W身下一抹,臉上浮現出會意的笑容:“啊…看來不用我糾結了…”
“你…別,不要碰後面…”
“為什麼?這難道不是你自己清理干淨的嗎?”
羞憤欲死的W恨不得現在就抄起一把刀,和這個該死的惡靈同歸於盡,但她也清楚,對方說的是事實…
沒錯,自從被她調教過之後,後穴似乎就成了第二個性器官一般,每次愛撫前面的時候,都會有陣陣空虛自其中傳來。所以W干脆就在自慰時連後面一塊用上,反正這樣也比平常要舒服一些…
可她從未想過,自己的這個秘密會被這樣赤裸裸的挖掘出來,暴露在陽光下。
來不及反駁,指尖已經按上了花朵中央,略顯濕潤的花蕊先是稍稍變形,然後便馴服的敞開大門,接納了惡靈小姐的食指。於是對方便肆無忌憚的進攻起來,因筆繭而稍顯粗糙的指腹擦過腸壁,帶來十分奇妙的感受,同蜜穴被手指愛撫的感覺不同,沒有那麼明顯的快感,卻有著不應出現的充實。
而被奪走的視力讓W的感覺更為靈敏,她知道有種古老的訓練方式就是在陰暗無光的房子里躲避橡膠子彈,以此提升聽聲辨位能力,但當以培訓殺手為目標的方法被用在調教上時…真是令人開心不起來。
不知道是不是之前注入身體的迷藥里摻了些許其它成分,薩卡茲少女的身體也似乎比之前敏感的多,她幾乎可以分辨出身下床單的每一寸紋路,自然也就不可能感受不到菊穴里那根手指的動作。
因此便再度咬緊了下唇,用痛苦衝淡那份洶涌的快樂,然而咖啡中的糖加的再多,獨特的醇香也不可能消隱無蹤,反而會與甘甜糾纏在一起,難舍難分,直至被飲入口中,在唇齒間留下淡淡回味。
W自然不可能主動去回味菊穴傳來的快感,但她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純潔無毛的股間已被二穴內泌出的體液打濕,閃著淫靡光澤,而前面那兩片曾緊緊閉合的蚌肉,此時也難耐的開合著,將粉紅裂隙和挺立珍珠露在惡靈小姐面前。
黑發少女當然不會客氣,但既然這是場調教,便不能這麼快就開始享用正餐,徐徐圖之,才是讓對方沉淪其中的關鍵。
不過嘛…稍稍給她點教訓,好像也不是不行。
所以她抽了根細繩,輕輕撥弄著W的蜜穴,白色纖維吸滿了粘稠蜜汁,不復之前的靈動,而是慵懶的混著體液在淫肉上踱步,用那一絲似有似無的瘙癢讓傭兵難受的扭動著身軀。
惡靈小姐品味著W可愛的反應,干脆把插在菊穴內的手指也抽了出來,專心致志的用那根細繩逗弄起對方,時而像性交般在蜜穴內出入,時而繞著早已充血膨脹的花核繞圈,用隔靴搔癢般的微弱快感撩撥起薩卡茲少女的欲望。
“你媽的…要做就快點啊!”W忍不住怒罵出聲:“別在那墨跡…混蛋…”
“忍不住了…?”惡靈壞笑著:“那你求我啊…我可能會考慮一下…”
“滾…滾你媽的…我怎麼可能…”
“唉…還是這麼不肯服輸…”細繩繞上了陰蒂,將那可憐肉豆的根部死死勒住,像鋸木般來回摩擦起來:“不過我就喜歡你這一點,這樣才有調教的價值。”
“嗯…哈啊…太…太快了…”
惡靈小姐毫無手下留情的意思,使勁拉扯指間白繩,用著幾乎要將它扯斷的力道蹂躪起W的陰核,盡管已吸滿了對方的體液,細繩表面仍是抹不去的粗糙,當這樣一根纖細白线套上陰核根部時,帶來的除了疼痛,自然還有劇烈的快感。
“不…嗚…嗚啊…要去了…”
W下體噴出大量淫水,為對方那將要插入她身體的手指好好的做了一次潤滑,沒有避開的黑發少女雙手都沾滿了粘液,那些透明液體在她指間拉出淫靡的絲线,就像傭兵腿間那些一般——兩條光潔的大腿根部此刻已經糊滿了粘液,在燈光照射下反射出亮光,讓她顯得更加淫蕩。
然而陷在一片黑暗中的W對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一無所知,尚在享受高潮余韻的她只感覺那根該死的細繩終於離開了自己身體,卻還未來得及做出反應,下身的兩處肉穴便再度被撐開,這次進入體內的不是略顯粗糙的修長手指,而是光滑圓潤的無機質。
等等…不會是…
驟然爆發的震動肯定了她的猜想,但W絕對不會為之高興——事實上,現在的她想要說話都已經十分困難,不同於自慰時的循序漸進,惡靈小姐這次是直接將兩枚跳蛋的功率撥到了最大,讓這從未被傭兵體驗過的劇烈震動領著快感在她的肉穴中爆開,而黑發少女更是將手指深入其中,將跳蛋不停向深處推去,以保證每一寸褶皺和黏膜都能享受到這不知是折磨還是獎勵的感觸…
在跳蛋尚未達到身體最深處時,W就已經又高潮了三次,堆疊的快感和余韻讓她完完全全的沒有了任何反抗能力,只能無力的躺在床上,任憑惡靈小姐玩弄自己的身體,那張曾經滿是玩弄獵物的戲謔和歇斯底里的瘋狂的美麗臉頰此刻卻寫滿了快樂,半張的紅唇外垂下一截香舌,將口中的涎液塗抹在下半張臉上,而被眼罩遮擋住的雙眼盡管無法被看見,但單聽這含混不清的浪叫,也能想象出那對金紅色的高傲眸子已經在難忍的快感下變成了什麼樣子。
“呼…你可算是爽了…但我還在等著呢…”黑發少女看似是在抱怨,但嘴角揚起的笑容已經出賣了她內心的想法,而手上不知何時從包里取出的那根粗大雙頭龍更是將“欲望”二字闡釋的極為清楚。
她把仍在震動的跳蛋拉出對方肉穴,毫不意外的帶出了不少潮吹液體和一陣顫抖,惡靈小姐望著又高潮了一次的W,壞笑著搖了搖頭。
“不知道你會不會被玩壞呢…W…”她隨手將跳蛋拋到一邊,便要張開雙腿,將雙頭龍納入身體。
這時,一只手握住了已經抵在她穴口的偽具,用力捅了進去。
調教功夫不差但身體卻十分虛弱的惡靈小姐被這一下猛插直接操的翻了白眼,橡膠棍毫不留情的撐開緊致淫肉,在體液潤滑下長驅直入,直接撞在了子宮口,被開發過的花心傳來陣陣酥麻快感,她試圖反抗,但那只手卻絲毫沒有停止的意思,又用力向里頂了幾下,察覺到已經塞到最深處,才有些不情願的將偽具緩慢抽出,直至只有仿真龜頭還嵌在穴口,便又一次狠狠撞回去,粗暴的撕開少女體內媚肉,用快感奸淫著她的大腦。
“嗚嗯?!為什麼…?你…你是怎麼…”惡靈小姐在高潮中不甘心的叫喊著,然而因快樂而變調的聲音卻聽不出任何一點憤怒。
握著雙頭龍在她體內抽插的正是本應癱軟在床上的W,薩卡茲少女臉上仍舊殘留著淚痕和紅暈,卻已經掛上了帶滿惡意的笑容,被遮蔽了許久的金紅雙眸里還有著剛剛那段連續高潮留下來的欲望和對惡靈身體的渴求,以及難掩的得意神色。
“下次檢測我的床之前…”她笑著將指縫里的那抹寒光在黑發少女眼前晃了晃“記得先好好搜搜我的身…”
“真沒想到啊…W…你居然也有反攻的一天…”惡靈的那張高潮臉上,依然有著一絲有恃無恐:“不過明明早就能逃掉…咿哈…卻還要…嗯…先被我操高潮…哈啊…好幾次…真不愧是我最喜歡的…嗚!…最喜歡的玩具…”
“你這家伙…身子這麼軟,嘴倒是挺硬的…”W還是被激怒了,手上動作驟然加快,很快便讓少女那張小嘴除了浪叫再發不出別的聲音:“信不信…我真的殺了你!”
“那…哈啊…那你…咿…來啊…咕噢…”盡管被插的高潮不斷,就連話都說不清楚,惡靈還是盡力嘲諷著對方:“殺…嗚啊…殺了我…嘶哈…報仇啊…”
“你!”憤怒的傭兵一把掐住對方的脖子,指甲邊緣那抹寒光在大動脈處晃了晃,可看著身下少女的黑色眸子,她卻怎麼也下不去手。
她們…真的是一個人嗎?如果我殺了她,那她呢…會怎麼樣?
“下…下不去手嗎…呵…真是…咿嗚!”
有點心煩意亂的W干脆的用一記猛頂打斷了對方的話語,那根特制的雙頭龍此刻正在傭兵的控制下用自己布滿凸起和溝壑的表面凌辱著惡靈小姐的少女肉穴——實際上,這半根長達三十公分的偽具本是她為W准備的,而今卻被送入了自己的身體…也算是報應吧。
少女一米六不到的嬌小身軀怎麼可能容納下如此巨物?縱使光潔小腹都被撐變了形狀,甚至子宮亦被頂弄的微微移位,但那一半橡膠棍仍有三分之一左右露在她的體外,W有些不滿的眯起了眼,臉上卻閃著因施虐和報復而逐漸明顯起來的興奮神色,她握著另外半根雙頭龍,卻不急於撬開少女的幼嫩子宮,而是腕上使力,讓五公分粗細的偽具繞著對方的宮口輕柔畫圓。
“啊啊啊…不要…不要這麼做…W…又去了…又要去了…嗚嗚…”
大量透明粘稠的淫液從被撐開的蜜穴中噴出,灑在W的床單上,在這樣的攻勢下,黑發少女幾乎是每分每秒都在高潮著,她再沒有一開始的狂妄和癲瘋,取而代之的則是楚楚可憐的語氣和怎麼都遮掩不住的淫媚浪叫:“饒…饒了我…要壞掉了…子宮會壞掉的…”
“呵,就這?”W享受著惡靈小姐的求饒,得意道:“別偽裝了…我們都很了解彼此,不是嗎?”
“你就老老實實的享受這場連續高潮的地獄吧…也許是天堂?”她一邊繼續開發著少女的宮口,一邊湊到對方因快感而泛起情欲粉紅的耳邊,輕聲道:“等到你真的被我玩壞了…我才會考慮停下哦~”
媽的…這個變態…
幾乎說不出話的黑發少女在心底憤怒的罵著W,可是敗者的憤怒本就只能是勝利者欣賞的對象,更何況她只能這樣想想呢…
不…不行…真的要被玩壞了…再這樣下去…我會回不去原來那樣的…
她還在想著破局的辦法呢,那邊的W就已經玩膩了可愛的宮口,正試圖更加深入幾分,調戲一下少女從未被人碰觸過的密地。
在這樣的威脅下,惡靈小姐已經顧不得那麼多,她擺出那副博士被玩弄時的慣有神態,哀求道:“不…不要…W,我錯了…我真的錯了…這個真的會讓我壞掉的…求你不要…”
“嗯…那我考慮一下吧…”W的語氣好像有點為難…也對,看著嬌小少女用這般模樣苦苦哀求,誰會毫不動心呢?
呵…這家伙真好騙…只要再有一會…我就能找到機會…?!
正思索著計劃的惡靈小姐突然看見了傭兵那毫無憐憫之色的享受表情,她心下一驚,然而已經晚了,W手中那根粗大雙頭龍回退些許,而後終於正面撞上了花心,嚴密的抵抗一瞬間就全部破潰,從她口中發出高昂的淫叫,聲音之大甚至連身為始作俑者的薩卡茲少女都嚇了一跳…
“咿啊啊啊啊啊…好痛…嗚…好舒服…哈啊…到底是…”
尚未從子宮被強行打開的劇痛與快感中恢復,那幾個抵在宮口內部的凸起便隨著W的動作旋轉起來,將那點殘留的隱約疼痛用歡愉完全蓋住。
“為什麼…里面…W…我…”
“這麼舒服?”傭兵看著黑發少女那副癱軟在床上不停浪叫著潮吹的模樣,嘴角笑容仿佛被刀劃過般更深刻了些許。
W抽出雙頭龍,卡在宮頸的溝壑和顆粒離開惡靈小姐身體時又讓少女高潮了一次,她艱難的半抬起頭,卻正好看到薩卡茲將那堪稱凶器的粗大橡膠制品納入身體時的情形,對方並沒有避諱什麼,反而大張雙腿,將正在被撐開的無毛下體和粉色蜜裂炫耀似的展示給她…
其實W並沒有表現出來的這般從容,畢竟這根巨物可是惡靈小姐以摧毀她最後那點抵抗精神為目的親手設計的,上面帶有的那些顆粒和深槽在別人身體里只是起到少許增添快感的作用,然而一旦頂入薩卡茲少女的身子,它們便露出了自己的獠牙——每處敏感點上都剛好多出一塊凸起,而那些褶皺亦是被溝壑納入其中,若是不動還好,可只要輕輕一動,體內的每一塊媚肉便都會被無微不至的照顧到,在刺激下尖叫著泌出液體,而後成為它或她的奴隸…
可W手指在另一端摸了一下,臉上便有了些狐疑之色,以她的敏銳和細心,自是能察覺到這根雙頭龍兩端的不同之處,而且…同樣布滿了各式各樣淫物的那一截怎麼看怎麼像是要稍短一些…
不會吧…
她看向惡靈小姐那張不知何時出現了些許驚慌與羞惱的臉龐,突然感覺臉頰有些發燙,不用看也知道,自己臉上的表情現在一定也無比精彩。
“你…”
“你…”
二人幾乎同時出聲,又同時閉口不言,金紅眸子和深邃雙瞳對視,眼中的感情同樣復雜,可攤開了說,卻又一樣簡單。
W俯下身,對著少女柔軟的唇吻了上去。
我真是瘋了…她想,卻沉迷於身下少女年糕般軟糯的嘴唇無法自拔,動作不再那麼粗暴,反而有些絕不該出現的溫柔,自己的舌悄然纏上對方的舌,沒有被拒絕,便更加放肆起來,輕柔掃過小巧口腔的每一寸,探索著那具小巧玲瓏的身體。
我真是瘋了…她也這麼想,然而對方的這個吻是如此美味,感受著香舌被肆意玩弄,卻已沒了什麼抗拒的想法,身體誠實的主動迎了上去,貪求著與對方的每一次接觸,舌尖碰撞又分開,然後再度碰撞,唇卻一直緊緊黏住,紅色和橘色的唇膏混合起來,無法分離,卻也不想分離。
那根雙頭龍成為了鏈接這兩個瘋子的橋梁,如果它有意識,會不會感到榮幸?
天知道。
在長吻中W還是略勝一籌,但占據主動的她可沒有輕易放過對方的想法,直到惡靈小姐呼吸越來越急促,她才戀戀不舍的放開似乎已經被吸吮到有些紅腫的唇,稍稍拉遠了一些距離,讓自己能看清那副可愛的表情。
“你…你這是什麼眼神!”黑發少女被看的有些不自在:“…別…別過來…”
“嘖…明明都做好准備了…還要假裝什麼都不知道…”金紅眼瞳中的笑意有了幾分戲謔:“該說不愧是你嗎…我的博士?”
“都說了!我不是博士!”少女忽然像只炸毛的小貓般掙扎起來,卻輕易的被鎮壓下去,不甘的她干脆一口咬住對方的肩膀,留下深深的牙印。
“嘶…”W吃痛,那少許剛剛產生的憐愛馬上就轉變為了報復欲和占有欲,她再度前壓,將從下體伸出半截的偽具緩慢插入少女的身體。
“嗯…你…!別…那里…哈啊…”惡靈小姐盡力想讓自己的聲音保持凶狠,可在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侵襲下,那變了調的斥責聽起來反而像是在撒嬌…
這當然沒有任何殺傷力,所以W繼續心安理得的將不斷自耳邊響起的痛罵當成音樂,雙頭龍也在惡靈小姐體內越進越深,直到那凹凸不平的橡膠蹭過某處不起眼的褶皺,剛剛還像只野貓一般對著W又抓又撓的少女立刻就軟了下去,不由自主的發出可愛又不甘的喘息,讓傭兵只覺心底欲火熊熊燃燒…
兩人很快便開始用自己的方式爭奪這場性愛的主導權。薩卡茲少女頭頂的紅色雙角不知何時被惡靈小姐握在手中用指尖細細摩挲,引出兩聲難以壓抑的輕哼和更激烈的反擊,W緊貼在少女身上,對著頸側那處看起來尋常的軟肉用牙尖輕咬了幾下,立刻就滿意聽到了那酥軟的嗚咽聲,而在這樣的刺激下,對方自然也失去了反抗能力,只得無力的承受起薩卡茲的情欲。
待到身下少女已經逐漸適應,作為給予方的W才開始漸漸加快速度,然而每當她揚起下身,推動著雙頭龍在對方體內進出時,插在自己身下的那半截自然也會在體液潤滑下稍稍脫離蜜穴,而後又被納入身體,雖然每一次產生的快感並不算多,但積沙成塔,待到傭兵察覺到不對時,自己也已被累積起來的感受推到了高潮邊緣。
按理說,這是最好的時機,然而反擊的前提是…承受方仍舊能有反抗意識和實現想法的能力。
很明顯,被薩卡茲少女操弄到雙眼翻白,不由自主的擺出一副阿嘿顏,嘴里還無意識的輕聲祈求著W放慢速度的惡靈小姐…已經一點機會也沒有了…
“哈啊…哈啊…感覺怎麼樣啊…博士?被自己之前的玩具壓在身下,毫無反抗能力,只能哭著哀求憐憫…”W喘著粗氣嘲諷道:“不甘嗎?怨恨嗎…?還是已經爽到沒法思考我的話了?”
“W…饒了我…我錯了…已經…不想再高潮了…”
那雙幾分鍾前還滿是倔犟和憤怒的深黑眼眸此刻卻只能無神的向上翻去,已經被接連不斷的高潮生生摧毀了抵抗意志的惡靈小姐無力的哀鳴著:“求你…W…”
“呵…別啊…剛剛不是還很囂張的把我當成玩具嗎…?”傭兵微笑著:“怎麼這會突然變了個人一樣呢~”
一直被遺忘的紅色尾巴悄然攀上了黑發少女成“m”型大開的雙腿,在上面盤了幾圈,便已利用兩人不斷噴出的體液做好了潤滑,接著就鑽向了早就選好的目標——惡靈小姐那已被各式各樣液體浸染出一層光澤,甚至還在伴著抽插節奏一張一合的菊穴…
光潤無鱗的尾尖僅僅只是輕戳了下穴口,就讓少女那被頂弄的不斷抖動的身子又是一下輕顫,她想開口拒絕或是求饒,但W沒有讓她接著說話的意思,尾巴長驅直入,很快便在菊穴內追上了隔著一層肉壁的雙頭龍,兩根巨物並駕齊驅,一同撐開緊致淫肉,在惡靈小姐那快要迷失在快感中的理智上又推了一把。
她終於崩潰了,想要放棄身體控制權躲回腦海深處,卻又被同樣沉溺於這場性愛的博士牢牢壓制,過去的她和現在的她被W同時享用,那份交錯在身體上的掙扎讓傭兵有些錯亂,她不知道現在正於自己身下承歡的這名少女,到底是數年前那個手上沾滿鮮血,卻又在心底尚存一絲溫柔的瘋子,還是如今自那軀殼中新生的純潔意識…?
但也無需分辨這二人,不是嗎?
“W…又要…又要去了…”黑發少女低聲喘息著:“嗚…好舒服…後面…和前面一起…”
薩卡茲少女同時也被下身反饋的快感攪的再也無法忍耐,在雙頭龍和尾巴一同撞進雙穴最深處,感受到懷中軀體的劇烈震顫時,她與對方一同迎來了高潮。
在體液噴出的那一瞬間,腦海里原本復雜的情感同時歸於虛無,失去思考能力的W只知道抱緊對方,感受著快感如電流般貫穿全身,然後用身下的偽具和尾尖將這份快樂分享給懷中少女,於是又一次高潮隨之而來,然後是第三次,第四次…
好不容易等到潮峰襲過,W用盡最後一絲力氣,將依舊插在二人體內的雙頭龍拔出扔開,然後摟著疲憊不堪,已經失去意識的黑發少女沉沉睡去。
博士感覺自己做了個夢,夢中的她先是設計坑了W一把,卻又被反過來狠狠操了一頓,情節荒淫無度,這讓她堅信那只是夢境罷了。
還想再睡一會,可身體卻有些奇怪的酸痛,似乎還有不屬於自己的熱度和柔軟觸感傳來,像是被人擁在懷中般,她忍不住睜開眼睛,便看見了近在咫尺的W。
被嚇了一跳的博士慌張的試圖拉開距離,卻被早已醒來的傭兵翻身摁在床上,只能發出微弱的抗議聲:“W…你…你干什麼…”
“………”
薩卡茲盯著她認真看了很久,才又躺回床上,還不忘把少女往自己懷里拉了拉,悠閒的輕聲道:“早安啊…我的博士。”
“誰…誰是你的啊…”少女想要反駁,可被那對金紅眸子盯住,便不知如何是好。
W輕笑,在她額上落下一個吻。
有些事被刻意忘記,有些事被默契拋開,有些人一去不復返,有些人看似遠行,卻一直都在。
傭兵看了眼空無一物的牆角,嘴角揚起,露出一如既往的笑容。
今後的日子,或許會很有趣呢…
正用尾尖有一下沒一下戳著少女乳首的W這樣想著,摸向了被拋在一旁的雙頭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