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前提示:真的,本文除了ooc真的沒啥雷點,真的!不信你看我的眼睛!
羅德島的夜晚總是十分平靜,這點在表面上似乎已成了共識,但那些看似空無一物的走廊深處和安靜反射著月光的房門後面,總是會有一些意想不到的驚喜,比方說某只傲嬌嘴硬的抖m龍女和她的姐姐,比方說紅衣的歌姬與某位修女,又比方說…
“凱…凱爾希…哈啊…凱爾希…不要…這個姿勢…”
某扇不起眼的木門之後,頭上戴著一對黑色貓耳的少女正被猞猁小姐毫不留情的侵犯著,下身已是一絲不掛,上身則只余一件半褪至胸口的員工服,此時已被揉出了道道褶子,與那些反光的液體痕跡一同訴說著之前戰況的激烈。
她上半身在凱爾希的鉗制下只能擺出雙手和額頭抵緊門板的可憐姿態,一對深處藏著奇異綠色的墨瞳此刻卻除了無力的盯著自己胸前在醫生衝擊下不斷起伏的胸脯外,什麼也做不到,小嘴在幾乎侵蝕了意識的快感衝擊下無意識張開,讓半截香舌懸垂在空中,將不停流出的涎液甩在身上,順著誘人曲线淌下,直至匯入股間正汨汨流淌的溪流。
而下身那根只比對方略小半圈的,如羊脂玉般的巨物,此刻卻被凱爾希掌握在了手中,猛烈的前後擼動著,這本是應該用於征服而實際上也曾用於征服的猙獰陽物現在已是高高挺立,然而迎接它的並不是嬌媚喘息和溫軟穴肉,而是醫生手術刀般精准的刺激,由此而生的快感直衝腦海,將里面除了享受之外的其余念頭全部趕離,只留下引領著博士搖擺屁股不斷承歡的本能。
“凱爾希…嗯…好棒…又進來了…”
盡管正在被對方玩弄著身體的每一個部位,但黑發少女卻沒有任何反抗的意圖,甚至踮起腳尖,配合著凱爾希的每一次抽插將身體後擺,以便那根帶來了無盡快樂的陽物在體內進得更深,甚至能觸碰到本應用於孕育子嗣的房間。
為了防止那處真的被入侵——與其說博士討厭被那樣侵犯,倒不如說她不想讓自己在花心被強行撬開的瞬間因為快感而尖叫著變成只懂得夾緊陽物的肉便器…
畢竟不是在宿舍里,角落偷情,謹慎為上。
所以黑發少女悄悄收緊肌肉,用兩瓣早已在這場性愛的前半部分中——也就是她被凱爾希壓在地上狠操的那段時間——沾滿了精液和淫水的滑嫩臀肉夾住對方胯下長槍,既是以此擋住讓她已有些吃不消的突進,又能用那份獨特的緊致令對方早些繳械投降。
博士自以為做的很隱蔽,但在她看不到的角度,猞猁小姐眼中泛出一絲與粗暴態度不符的愛意,她自然知道少女使得那點小心眼,卻也沒有戳穿對方的想法。
可雖然凱爾希現出了那麼少許難得一見的溫柔,她的動作卻依舊穩定,無情,且生硬,如同一台由電力催動的機器般按著自己的節奏發起衝刺,在讓身下少女近乎脫力般不停嬌喘的同時,自己的呼吸竟是絲毫都沒有紊亂的跡象,仍是一如既往的平淡。
猞猁小姐的另一只手沒有落在平日常常留連的山巔或幽谷,而是反常的把玩起博士那雙因為久不運動而帶著些許肉感的玉腿,手指如同彈琴般在其上不停輕點,用一縷縷麻癢和調情般的暗示讓少女起了些暗暗的惱火——你都已經把我這樣按在門上狠操了,還在那假惺惺的裝什麼純潔啊…
但這話她可不會傻到說出來,還記得上一次做愛的時候就是不小心抱怨了兩句,便被這只可惡的老猞猁壓在床上做了整整一天,直到下身的兩處肉穴都被操到近乎脫出,那張淡粉色的可愛床單亦被不知道誰的精液染成雪白,凱爾希才放了她一馬,可走之前仍是在不斷淌著濁精的蜜穴內塞了幾顆跳蛋,直挑逗的黑發少女欲火纏身,不得不送上門去,又被對方好好玩弄了一番才算罷休…
有了前車之鑒,她只得吞下些許幽怨,繼續享受那根可以讓腦海一片空白的陽物。
然而那一閃而逝的不滿卻逃不過凱爾希的感知,立刻,猞猁小姐冰冷中帶著戲謔的聲音就幽靈般自博士頸後響起:“博士…你好像對我有些意見?”
“不…沒有…啊!…這個真的…太刺激了…”
醫生手指一緊,在博士解釋的話語未說到一半前便撕扯掉了那件已不堪重負的黑衣,前一秒還在大腿上慵懶彈動的另一只手猛地下移,握住小腿上舉,將猝不及防的少女半抬起身,本來還與肉棒難舍難分的雙臀瞬間就被強迫分開,跟著凱爾希腰部向前一挺,便整根撞入少女體內。
早已習慣了被這樣對待的博士一邊無奈發出壓抑不住的浪叫,一邊卻主動將被凱爾希握在手中的腿側抬的更高了些,以便對方肉棒進得更深,盡管已體驗過無數次,但那根熟悉到刻在骨子里的肉棒撐開花心時還是會用爆炸般的快感將視线里的景物染成一片空白,待到稍稍恢復,猞猁小姐卻已經抽回長槍,准備好了下一次進入…
視线重復著由模糊到清晰,再由清晰到模糊的過程,她迷迷糊糊的意識到自己似乎已經被凱爾希翻了過來背靠門板,單腿點地站立著,而另一條腿不知何時已被松開,卻緊跟著就又一次毫無廉恥的盤在醫生腰間,渴求著陽物在體內多停留幾秒。
一只屬於凱爾希的,纖細精巧的手墊在博士背脊處,穩定著這具軀體,而另一只手則悄然找上了少女的胸脯,指尖捻住乳首,卻又很快放開,轉而沿著峰側滑上玉臂,最終與她十指相扣。
“凱爾希…”
博士小聲喚著對方的名字,跟著就被猞猁小姐吻上了唇,她總是這樣,每次性愛都恨不得把黑發少女揉碎了塞進自己的身體里,但每次親吻卻都謹慎小心,像是怕驚嚇到懷中人兒般緩緩撬開緊閉的唇與齒,引領著她一點點沉迷其中。
“嗯…為什麼你每次親我的時候都這麼溫柔?”
一吻作罷,博士終究還是問出了這個藏在心里很久的問題,她紅著臉小聲說道:“做的時候卻總是那麼粗暴…我又不會跑…”
“不喜歡?”凱爾希輕笑。
“倒不是很討厭啦…就是…嗚…不要突然這樣…太快了…哈啊…”
“嗯?就是什麼?”
凱爾希一邊壞心眼的加快速度,用一連串的子宮口責讓少女嬌喘連連,一邊壞笑著說道:“你要是不說…我就當你是欲求不滿了…博士…”
“你…咿啊…怎麼這樣…嗚…”
早已對少女身體了如指掌的凱爾希僅用了半分鍾不到就讓敏感的博士泄了身子,高潮時下意識縮緊的穴肉帶去的快感讓她不由自主的深吸了口氣,稍稍定了定神,以免自己也失去理智,像之前的許多次一樣把博士操到昏迷,然後便繼續動作起來,粗大肉棒撐開蜜穴,直直撞向深處那點,令對方發出短促的快樂呻吟…
“凱爾希…哈…好舒服…嗯啊…”
博士無師自通的對著醫生胸前峰巒伸出雙爪,可隨即這點小小的反抗便被輕而易舉的抹平——凱爾希扣住她的雙手,將少女整個人都壓在門上,用快感逼迫著她抬起雙腿繞在自己腰間,緊接著就再一次挺進穴內,頻率越來越快,進的也越來越深,終於,猞猁小姐再也難以壓制堆疊的快感,她低頭在博士耳邊輕聲道:“博士…我要射了…”
“哈啊…凱爾希…射進來…在里面…”
凱爾希不知道博士說的究竟是真心話還是因為腦海一片空白而無意識間說出的淫語,她只是最後一次撞入少女身體,而後將肉棒抵在宮口,用自己的精液填滿了對方的子宮。
而博士也與她一同繳械投降,將自己的種子播撒在凱爾希身上,再自然流下,同股間那些不斷溢出的精液混合在一起,水乳交融,難分彼此。
射精持續了很長時間,直到所有液體都被對方納入身體,醫生才抽出陽物,將已經癱軟下去的博士輕柔平放在地上,在離開少女身體的一瞬間,大量白濁液體便自穴口噴涌而出,將那白嫩無毛的秘處弄的一片狼藉…
這副光景又讓凱爾希差點忍不住再度壓倒對方的欲望,好在她尚存些許理智,知道博士的身體已經有些不堪鞭笞,於是她抱起少女,走出屋門。
“要…要是被發現了怎麼辦…”博士有些不安。
凱爾希有點無語,想了想,還是沒有告訴懷中少女自己和她之間的關系…大概除了小車之外所有人都已經知道這個事實,她只是把對方抱得緊了些,腳步也盡力輕柔。
“凱爾希…”在路上,被她公主抱在懷中的博士小心翼翼的提出了要求:“下…下次…能不能讓我在上面…”
“喜歡騎乘位?”猞猁小姐故意曲解了少女的意思,她戲謔道:“沒想到啊博士…”
“你…不是!”黑發少女聲音都被氣的有些變調:“就明天一次嘛…求你…就當是…”
她沒有接著往下說,凱爾希也沒有回答。
猞猁小姐推開屋門走進浴室,將博士放入浴缸,打開水龍頭,讓早已被調節好溫度的水流灑在少女身上,先衝洗了下已經快要干涸的汗漬,再抓起花灑,順著身體一寸寸下移,直至那尚殘著白濁體液的洞口。
她將兩根手指伸了進去,幫助少女排出體內精液,指尖繭子擦過肉壁的感觸讓博士身子有些緊繃,卻很快被凱爾希察覺,醫生笑了笑,抬手撫摸著少女頭頂那對貓耳飾品,安慰道:“乖…到時候要是懷孕就不好了…”
“哼!”少女不領情的偏過頭去,躲避開凱爾希的視线,猞猁小姐輕笑,手指的動作卻不再只是扣挖,而是嫻熟找上了靠近穴口的那一點,撩撥起博士的欲望。
“凱爾希…別鬧…不行了…”
醫生見好就收,幫少女清理完身體,又換了缸熱水,讓她躺在里面休息,而自己則起身離去。
博士看著那道背影,張嘴想要說些什麼,最終卻還是沒有出言,一直等到猞猁小姐消失在門口,才蜷縮在浴缸里低聲自語道:“我以為你會記住的…”
盡管被熱水包圍,她還是覺得有些冷。
另一邊,離開博士房間後的凱爾希並沒有急著回屋,而是來到了機房,對著屏幕輕聲道:“prts,幫我向所有干員發一份請柬…”
“一份生日宴會請柬。”
第二天。
繁重的工作總是壓的人有些喘不過氣,尤其是在凱爾希自作主張將她的辦公桌搬到博士屋里來之後——美其名曰監督,實際上嘛…兩個這種關系的家伙呆在一處,會發生什麼,傻子都猜的出來。
不過今天的博士顯然沒那個心情,她似乎還在記恨凱爾希“沒能記住自己生日”,整整一天下來,少女竟連半個眼神都沒有甩給醫生,只是默默坐在桌前,盯著空白紙張發呆。
凱爾希本想說些什麼,但又覺得沒有必要,把驚喜留到最後,豈不是更好?
就這樣,時間在一個人的糾結和另一個人的期待中悄然流逝,天色轉暗,凱爾希推開面前文件,起身繞到博士身後,揉亂了她的頭發,輕聲道:“晚上別忘了去趟宴會廳…”
“那個…”
然而醫生已經轉身離去,木門輕巧的在身後關閉,隔絕了少女幽怨哀傷的眼神。
“還說…還說你愛我…”她強裝平靜,可兩滴眼淚已是自眼中滑落,在桌面上綻開水花:“連我的生日都記不住…我只告訴過你一個人的…”
她突然帶著一對通紅眼圈起身,奔出房間,向著這座移動城市的出口跑去。
宴會廳中。
長桌上擺滿了豐盛的美食,中間是一塊足以將博士整個人塞進去的巨型蛋糕,羅德島的干員們在這一天全部聚集於此,三三兩兩的坐在桌旁,互相打著招呼,聊些日常八卦,間或有人提兩句某幾對情侶的小秘密,便會引來嬌羞的反駁和數聲友善的輕笑。
凱爾希靜靜坐在長桌上首,期待著少女推開門時的表情。
會是怎麼樣的呢?她撫摸著身旁那張空椅想到,是驚訝?興奮?還是當場丟人的哭泣起來…非要自己下去抱她才行…?
她不知道,但是似乎也沒必要猜測。
然而左等右等,博士卻遲遲沒有出現,凱爾希微微皺眉,摸出移動終端輕聲道:“prts,報告博士位置。”
屏幕上顯示出一個光點,停留在龍門內部,猞猁小姐看著那個與周圍環境格格不入的標記,碧綠眸子中第一次有了些許悵然。
表面上波瀾不驚的凱爾希起身輕輕擊掌,將所有人的注意力吸引到自己這邊,然後輕描淡寫的開口道:“宴會推遲三個小時舉行。”
看著那些驚訝的表情,她未做解釋,只是自顧自的由首位行至門口,推門離去。
醫生能聽到身後大廳內的爭論聲和猜測聲,但這些與她又有什麼關系呢?羅德島需要的不是自己,是那個人。
就連自己,最需要的也是她。
凱爾希的腳步一點點加快,在那看似如深海般平靜的外表下,涌動著道道名為後悔和緊張的暗流。
她找了輛車,同樣向龍門行去。
龍門商業街。
衣著不倫不類的黑發少女於繁華大樓間那如深谷般的街道處緩慢踱步,她在路中央停下腳步,抬頭自谷底仰望天空,沒由來的輕聲嘆氣。
在那已斗轉星移,滄海桑田,卻又似是亘古不變的泰拉大地上,她曾聽過無數遍關於仰望星空的解釋,亦曾在那些答案間行走了很久很久,直到現在失去了前行的動力,方知…那些都是錯的。
至少此刻的她,除了某只看起來毫無感情,但私下里會擁她入懷,靜靜為她梳理一頭黑色亂發的菲林,除了某位對待工作一絲不苟,面對敵人冷酷無情,但在她面前卻鮮有的流露出那麼幾分煙火氣息的醫生,除了凱爾希,這個她忘不了,卻又不敢去想對方是否有一天會忘記她的人,和這個好聽的名字,還有她們間的一切…
什麼也沒有去想。
又或者說,在想她剛失去的整個世界?
目光在樓頂邊緣匆匆一現的火燒雲上飛快掠過,又投向遠處透著倦意的落日,這些顯然都不是博士的目標,所以她繼續尋找著,等待著,哪怕自己心里清楚,渴求的那樣東西,永遠也無法得到。
然而,即使行為如此怪異,身側無數匆忙行過的旅人卻仍是無人回頭,甚至就連看她一眼都不願意。
她就像個不該存在於世的幽靈般站在那里,孤獨而落寞,似乎已被世界遺忘在這座算不得角落的城中,且不談那些出雙入對的情侶,就連街邊鱗次櫛比的高樓,仿佛都在無聲的嘲諷著她。
也對…像我這樣除了指揮一無是處的人…除了被當個工具,又能有什麼用呢?對嗎…凱爾希?
卻還沒等少女嘴角那抹自嘲的笑意加深幾分,腰際手機忽然響起,屏幕上的來電顯示無視主人的情緒歡快跳躍,唱出那個她曾經刻骨銘心,現在卻一次也不想再看見的名字。
凱爾希。
博士握著手機看了很久,久到信號都沒有耐心再等待下去,自行將通話斷開,她才輕輕嘆了口氣,然而什麼都沒來得及做,第二個電話便又打了進來。
她還是沒有接。
然後是第三個,第四個,待到熟悉的鈴聲第五遍響起時,少女終於重重按下了綠色的虛擬按鈕,將手機舉到耳邊。
醫生沒有任何變化的冰冷聲音隔著電波響起:“你在哪?”
在接這個電話之前,她設想過自己會說出的很多話,卻從來沒有猜到,在聽到那句平平淡淡,仿佛什麼也沒有發生的輕巧疑問時,會有那麼大的怒火自心底升騰。
她好看的薄唇抿成一條直线,對著電話那頭的猞猁小姐回以同樣淡薄如水的答復:“操你媽,凱爾希。”
一定是被灼的有些錯亂吧,不然那個溫柔恬靜的少女,那個羅德島的大腦,那個從來都喜怒不形於色的博士,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呢…
木已成舟,何況博士也沒有任何悔改的意思,她握著手機的指關節都已逐漸泛出白色,聲音卻還是那麼冷靜:“你他媽以為自己是誰啊,凱爾希?用我的時候就噓寒問暖,不用的時候就棄如敝履?可真有你的啊…”
“怎麼了?這次又是什麼原因?突然想起來世界上還有我這個人?還是單純因為危機合約沒人指揮?”少女的那些言語割裂著兩人之間的關系,也撕碎了自己的心,她的音量逐漸變大,終於引來了旁人的側目。
但博士恍若未覺,她只是自顧自講著有點言不由衷的話語,將那些似乎連自己都無法理解的感情一股腦塞給凱爾希:“我告訴你…你別以為…你別以為…”
接下來的話到了嘴邊,咀嚼良久,卻又不知道該怎麼去說,然而對方沒有給她組織語言的時間,始終未發一語,只是靜靜聽著她發瘋的凱爾希突然輕聲道:“不用了。”
而後電話斷线,忙音響起,徒留少女悵然而立,在人潮中迷茫四顧,已是自斷來路,卻又從未有過去處。
墨綠雙瞳泛起水光,卻倔犟的不肯滴落,她苦笑,不用想也知道,現在的自己一定是從未有過的狼狽不堪吧,但這也是自找的啊…
然後,博士突然落入熟悉的懷抱中,獨屬於凱爾希的熱度透過衣物傳遞到後背,緊接著便是不知為何讓她失卻了方才狂怒的低語:“真以為我不要你了嗎…我的博士?”
她轉身望著那張帶著淺笑的美麗面容,在扇對方一記耳光和掙脫懷抱轉身跑開間躊躇了片刻,最終卻還是什麼都沒有做,只是仰頭避開對方目光,強作鎮定道:“你來干什麼…不是說…”
“噓…”凱爾希用一根手指豎在唇前,堵住她的話語:“聽我解釋好嗎?”
“本來是想給你個驚喜的…所以什麼都沒告訴你…”她摸出手機,讓少女注視prts提供的宴會廳監控,干員們聚在一堆,熱烈的討論著凱爾希的去向,桌中間是那塊巨型蛋糕,頂端用她最喜歡的巧克力醬拼出了某個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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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周圍是一圈愛心。
“…喜歡嗎?”凱爾希看著呆呆的少女,一向清冷的聲音中都有了些變調的緊張,白色貓耳在頭上輕輕抖動,期待著某個回復。
博士撲入她的懷抱,在頸邊帶著兩滴淚珠點了下頭。
“嗯…還有…”本想繼續說下去,卻貪圖起少女透著一絲淡淡香氣的柔軟身體,凱爾希不由將雙臂緊了緊,再次拉近了些許距離,才輕聲道:“還有樣東西給你…”
“本來是想留到今晚的…不過既然這樣…”醫生後退半步,從懷里掏出一個紅色小盒,單膝跪地,讓盒中那顆璀璨奪目的閃亮晶體在少女面前綻出最美麗的色彩。
“生日快樂,以及…願意嫁給我嗎?我的博士…?”
在這看似短暫卻被思緒拉扯的無比漫長的一瞬,博士的注意力卻沒有停留在凱爾希和她手中的婚戒上,她目光掃過身周緩速呈現的一切,靜靜看著樓頂倔犟投射出最後一絲光芒的太陽,看著四周或羨慕或嫉妒或驚訝或微笑的路人,看著街旁逐漸亮起的路燈,看著過去,看到現在,也看向未來。
本想將這一刻永遠拓印在心底,但在注視著半跪於地,將那難得一見的笑靨為她綻放的凱爾希時,博士忽然覺得,根本沒那個必要…
怎麼可能忘記?
在凱爾希眼中,少女只是微微一愣,便伸手從盒中取出戒指,用她從未見過的鄭重將那銀白色的圓環戴上無名指,曾經未能定下的契約一直留到今日,卻未在時間洗禮下毀去,反而更加牢不可破。
她釋然起身,看了眼懷表,輕聲道:“還有兩個小時宴會才開始…要不要…”
話語被少女的吻打斷,面對這突然的襲擊,凱爾希有些小小的意外,但獵物終究是獵物,即便靠著偷襲占據上風,也並不能對猞猁小姐造成太大困擾,不一會,她就將博士吻得渾身酥軟,若不是顧忌到周圍環境,恐怕早已把對方按在了地上。
“呼…本來還想邀你去逛街…”凱爾希戀戀不舍的松開黑發少女,笑道:“現在看來…我們是不是該提前回去?”
“…嗯…”
博士避開對方的視线,輕輕點了下頭。
十分鍾後,羅德島,博士的房間。
“我們還有很長時間呢…”醫生邀請道:“要不要一起洗個澡?”
“…你先吧…”少女似是有些羞澀,這讓凱爾希暗自發笑——都老夫老妻了,這麼害羞干什麼…
不過她自然不會在這些小事上與對方起糾紛,於是,除去衣物,只留脖頸上黑色皮革項圈的猞猁小姐步入浴室,剩下博士一個人呆在外面。
等到凱爾希關上門,她才偷笑起來,打開床下的暗格,從中摸出一瓶液體,白色的標簽上用風格獨特的字體寫著“木天蓼(記得送給凱爾希哦)”
黑發少女笑得像只狡詐的狐狸,她脫下衣服,將那精油般的萃取液在身上均勻塗了一層,讓本就白玉般光潔的肌膚更顯誘人,而後躡手躡腳的摸向門口,同樣進了浴室。
那邊廂凱爾希剛剛試好了水溫,缸中水面僅沒過腳踝,頭頂淋浴尚未能潤濕全身,門軸轉動的吱呀聲便傳入耳中,她不以為意的輕笑,背朝對方,等待著少女的投懷送抱。
然而,當她嗅到對方散發的奇妙味道時,身體立刻便反常的有些發軟,感到不妙的醫生試圖反抗,但氣味的源頭已經貼了上來,在背後用柔軟的雙乳輕輕蹭著,聲音有些得意:“感覺怎麼樣啊…凱爾希?”
“你…這是什麼…木天蓼?!”
想要掙扎,但那氣味直扎入腦海,將意識攪得支離破碎,然後在廢墟中間種下情欲的種子,就如寒冬雪原上的一點蔥綠,雖不明顯,卻頑強不可磨滅。
待到春回大地,便一發不可收拾。
“不…不止木天蓼…你到底…”
“嘻嘻…我可是加了不少料呢~”博士一手握住凱爾希股間挺立的巨龍溫柔愛撫,另一手則摸上了那對敏感的猞猁耳,在根部輕輕抓撓幾下,便聽到了從未想象過的嬌媚喘息。
“博士…哈啊…快停下…”
那張一向冷峻,就連與她做愛時都未曾掀起波瀾的臉頰此刻卻已變成了一副失態模樣,連帶著脖頸也浮起一層極淡粉紅,像是在對她發出邀約般微微起伏。
所以少女干脆把整個身子都壓了上去,將自己身上塗抹的液體在懷中赤裸軀體上同樣暈開,引得極力壓抑的喘息聲愈發粗重,她的欲望亦已被藥液激發出來,身下肉棒不知何時已是抵在對方臀間,讓凱爾希不由自主的發抖。
不是因為恐懼,而是因為對接下來將要發生的一切懷有隱約的期待…本不該有的期待。
凱爾希努力做著最後的掙扎,可那些變了樣的動作在博士眼中就像小貓撒嬌一般可愛,她咬住醫生耳垂,用自己的小虎牙輕輕磨了幾下,便感覺這只菲林再站不住身子,若不是她一只手還擱在身下支撐著猞猁小姐,只怕此時對方已經倒在了浴缸中…
“呼…你這樣好可愛啊…凱爾希醫生~”博士那有些戲謔的聲音傳入她的耳中:“我那麼求你…都不肯讓我在上面一次…現在感覺怎麼樣?”
“你…你會後悔的…博士…”凱爾希盡力讓自己的聲音維持平穩:“現在停下…還…嗯嗚~”
胯間那根炙熱巨物僅僅只是在穴口蹭了蹭,便讓本就快要迷失的醫生再說不出話,只得盡力扭腰,用不知是迎合還是拒絕的一連串動作讓少女更加興奮。
“凱爾希…這樣舒服嗎…?”博士握著她肉棒的那只手用了些巧勁,帶動著那根生滿軟刺的猞猁肉棒上下搖擺,就像在連連點頭。
凱爾希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對方,事實上,現在她心中情感復雜的異乎尋常,憤怒?不甘?依戀?安心?還是單純想要沉溺於肉欲?
好像都有,又好像都沒有。
可這是個設問句,而不是個問句。
一字之差,天冠地履。
所以博士壓根沒有想過得到回應,或者說,她把那根在自己控制下不斷顫抖的肉棒當成了回應,於是少女變本加厲的玩弄起愛人,甚至用指甲輕輕刮撓著那些柔韌倒刺,曾將自己操到欲仙欲死的菲林肉棒如今卻毫無反抗能力的躺在掌中,由此而衍生出的征服感讓她臉上的笑容和心底的欲望同時扭曲起來…
“博…博士…你…!”凱爾希敏銳察覺到了對方的變化,卻還不等她做出應對,由頭頂傳來的快感便換了個方位——似是玩膩了猞猁小姐的可愛貓耳,少女暫時將手指從那邊移開,復又悄然移向雪臀上方微翹的白色尾巴。
“不…尾巴…不要…”
平日里總是掩在綠色連衣裙下的短小猞猁尾如今卻已被博士納入了掌中細細摩挲,指尖翻開在汗珠潤濕下自然結成的幾綹毛發,捏住尾根輕輕使力,菲林那失卻了平日冷傲的低低嬌鳴便在房中蕩開,讓二人臉上同時掛上或源自羞恥或發於情欲的紅。
博士湊近凱爾希耳畔,輕聲調戲道:“想要嗎…凱爾希…希希?”
“你…”
“怎麼了?不喜歡我這麼叫你嗎…我的希希?”博士聲音愈發戲謔,手上動作也是一刻不肯停止,熟練的撩撥著她的身體,也挑逗著她的欲望。
“你給我…適可而止…啊~”
本只在凱爾希雙臀間用熱度彰顯著自己存在感的巨龍不知何時已經頂在了她的穴口,試圖將兩片濕潤貝肉變成能夠貼合它的形狀,這讓凱爾希有點恐懼——盡管已經用肉棒侵犯過博士無數次,但自己下身蜜穴卻仍是未經人事的模樣,如若第一次經歷便是這般恐怖巨物…
她不敢去想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只能盡力保持理智,同時在心底怒罵某只明明拿了藥卻還不滿足,非得自己在里面加點其他物質的黑發少女。
娘的…早知道讓可露希爾在標簽上加點警告了…該死…
在引入變量的那一刻,計劃便已脫離了制定者的掌控,凱爾希一向討厭這種感覺,但正停留在胯間的那根炙熱巨物正配合著滲入體內的藥液,一點點改變起她的想法。
“要…要做就快點…”
她不敢相信自己會說出這種話,但來不及後悔,腰便已被驚喜的博士抓住,接踵而至的則是緩慢挺入的肉棒,黑發少女帶著不知哪里來的耐心,一寸寸侵占起凱爾希的身體,將那純潔的處女地改變成自己的形狀。
偶爾讓她任性一次…好像也不是不可以…也罷,就當是生日禮物吧…
在心底嘆了口氣,凱爾希放棄了抵抗,轉而大張雙腿,承受著背後那人的進入,雙臂不知何時攬在她的腰間,將兩人間的距離拉扯到近乎不存在,溫熱吐息輕輕打在後頸上,伴隨著對方刻意壓低的聲音:“希希…我愛你…”
“嗯…博士…”
不再被壓制的欲望歡欣躍動,自那滾燙肉棒或是粉嫩淫肉中以蜜液的形式流出,成為兩人間最為合適的潤滑劑,凱爾希回頭,拉過對方的臉,讓唇在頸側交織,緊接著舌也纏在一起,交換起她們的體液。
“哈啊…希希…好緊…”
“輕點…”
博士貪求著那處子般的緊致感受,速度不由得加快了幾分,令得身下白綠色的菲林一聲輕喘,雙腿又軟了幾分,險些支撐不住身體。
“腿軟了…?”黑發少女笑得像是得到糖果的小孩子般開心:“現在知道以前你操我的時候多粗暴了嗎…”
她加了幾分力,緩緩將對方壓在牆壁上,讓凱爾希平坦的胸脯緊貼瓷磚,身前冰冷感觸讓猞猁小姐乳首不由自主的挺立,而這刺激同身後炙熱形成強烈對比,令她下身蜜穴一陣緊縮,鈴口處亦是有著些許白濁溢出。
手指挑起粘稠精液,讓它們於指尖拉出泛著銀光的淫靡絲线,博士將這液體送到凱爾希唇邊,在那張完美無瑕的臉蛋上塗抹開來,帶著滿滿的羞辱意味,然而意亂情迷的醫生此刻已是無法理解此間含義,她下意識的張嘴含住了對方手指,品味起自己射出的體液。
“呀…希希…你真的好淫亂啊…”
黑發少女詫異於對方的行為,亦滿意於此,她再度握住那暗紅欲根,試著榨出更多精液,肉棒在掌指間跳動,旺盛的精力讓憶及往日的她有些面紅耳赤,卻很快反應過來,今非昔比,此時占據主導地位的人已是她自己,便報復般的輕捏手中巨龍,腰間動作亦是一刻不肯停息,反復突刺進凱爾希的腔道,將其內軟肉攪的天翻地覆…
精液歡快的自肉棒尖端滴落,每一次被對方撞入身體,凱爾希都會本能的發出細弱哀鳴,聽起來就像只正在被欺負的小貓咪般可愛誘人,她因為方才入耳的戲謔之言而有些生氣,然而此時既已失了反抗之力,就只能繼續承接對方無情的進入。
“博士…那里不要…!”
雖是借助藥物,但黑發少女自身能力亦不是常人可比,這漫長而淫亂,操到凱爾希精液都已將半塊瓷磚染白的性愛,對她而言,不過是試探和前戲罷了。
已摸清對方穴內敏感點的博士再不客氣,對這只曾將自己無數次玩弄至失神的猞猁,她可沒有多少憐香惜玉之情,當下肉棒便頂上了某處肉壁,看似只是次尋常插入,但在被觸碰的同時,凱爾希渾身便是一顫,慌亂嬌呼亦脫口而出:“別…哈啊…會…”
然而博士不想讓她把話說完,胯下槍尖按著那軟嫩一點來回蹂躪,直令凱爾希連連嬌喘,很快便到了高潮。
可這並不是結束,相反,只是個開始。
博士隨手擰開龍頭,讓溫熱水流灑落於身上,衝洗掉那些快要干涸的體液,她抱住因高潮而渾身酥軟的醫生,讓對方半趴在缸邊,接著就順勢再次貫穿了那雪白軀體。
“嗚…別…好丟人…”
這高翹雪臀,承接對方後入的淫亂姿勢自非凱爾希本意,但在直戳子宮的肉棒凌辱下,一應意見與抗議都已無關緊要…
正輕聲喘息著的猞猁小姐忽覺不妙,尚未等她明了危機預感來源,便感到幾根手指輕柔撫上了不停收縮著的粉色花瓣,本已有些認命的她一聲驚呼,霎時慌亂起來。
可又有什麼辦法?細長手指已經打開了菊穴,深入其中玩弄起敏感腸肉,指甲刮弄著不知何時已沾滿粘液的褶皺,讓凱爾希連連告饒:“不要…博士…兩邊一起…哈啊…”
“嗯?我記得希希你很喜歡來著…”
“怎麼可能會喜歡…嗚啊…”
“那你想讓我射在哪里啊~”黑發少女一邊用肉棒尖端撬弄花心,一邊褻玩起她的後穴:“如果射進前面的話…可是會懷孕的哦~”
“你…混蛋…明明有避孕套…”
“嘻嘻…你上我的時候不是也不愛戴套嗎…每次都是內射…”
“嗚……”
“沒事的希希…我可是很有分寸哦~”博士輕笑,下身動作卻是沒有話語那般溫柔,肉棒在凱爾希秘處出入,每一次抽回都帶出大量混濁體液,令二人身下的薄薄一層水染上了淫靡顏色,她舔著猞猁的後頸,不時用牙尖咬起一塊軟肉輕磨,這刻在基因內的獵食本能如今卻被用在自己身上,倒錯的恥辱感與快感直衝腦海,讓醫生稍稍恍惚,險些沒能聽清對方似自語般的聲音:“我們還有一個小時…嗯…要怎麼玩呢?”
雙手終究還是攀上了山峰,把玩起一對肉蔻,博士將那挺立的櫻桃夾在指間搓弄,似是想要榨出些液體般輕柔擠壓,凱爾希的胸脯不甚豐滿,卻自有著少女嬌俏,讓人留連峰谷間,不舍放棄。
“放心吧…我會給你留十分鍾休息的希希~”黑發少女像是在安慰她,又像是在調侃:“我真的很想看看,還沉溺在藥物里的凱爾希醫生在晚宴上會展現出怎樣的姿態呢…”
“不…博士…!你…你敢!”
可人為刀俎,身為案板上的一塊軟肉,此刻的凱爾希又能做出什麼反抗呢?
不知過了多久,少女再度自身後擁住她,下身肉棒又一次毫無章法的衝刺進猞猁小姐那緊致的肉穴,她一邊抽插,一邊在凱爾希耳邊輕聲道:“別這麼小氣嘛希希~我好不容易過一次生日…”
“不是…哈啊…這不是你這麼過分的理由…快停…”
“嗯~可惜已經有點晚了呢~”
她一驚,少女卻沒給她反應時間,肉棒正正撞上花心,險些像她們每次做愛那般將宮口撬開,未被開發過此處的醫生只覺一陣劇痛,偏又在其中摻了些詭異快感,腦中一片空白之際,她隱約感到了灼燙液體的涌入…
“哈…哈…希希…好舒服…”博士低喘,在凱爾希體內的這次射精險些將她掏空,不過征服這樣一位冷傲菲林帶來的精神快感讓她很快就再次燃起了欲望,可時間已所剩無幾,便只能遺憾的結束這場戰斗。她緩緩抽出已經半軟的肉棒,有點惡趣味的將沾在上面的體液自雪臀上擦拭干淨,這個動作引起身下人兒抗議似的小小掙扎,然而看上去同樣在激烈高潮中脫力的醫生顯然無法以行動表示不滿…
沒了陽物阻塞,濁精立即自凱爾希體內流出,這淫靡模樣讓黑發少女差點忍不住再次將對方壓倒的欲望,她看著似乎已失去意識的醫生,本想像之前自己經歷過的一樣,在那對挺翹誘人的豐臀上狠狠抽上幾掌,但念及事後的報復,便只是用指尖輕輕扣挖出粘稠精液,同時喚道:“希希…”
凱爾希恍若未聞,仍舊趴在缸邊,低垂著頭,任由白色短發遮掩住臉頰,這讓博士有些不安,她加大了幾分音量:“希希…凱爾希…是不是我玩的太過火了…”
“………”醫生嘴唇翕動,仿佛在低聲說著些什麼,身體卻依然不肯動彈…
“你說什麼…?”少女有些慌亂的湊近對方臉側:“你別嚇我…我被你操了那麼多次也沒變成這樣啊…是藥的原因嗎…?”
“三…二…一…”
在聽到對方低語的那一霎,博士便察覺到了不妥之處,然而變故來的比她想象中快許多,隨著倒計時結束,一股熱流驟然自下身衝起,她尖叫半聲,身子卻已是酥軟了下去,靠在凱爾希身側無力喘息,蜜穴一抽一抽的吐出股股汁水,就像不久前的醫生般等待著他人的臨幸…
“你…凱爾希…為什麼…”
“嘖…所以說我討厭任性的孩子…”凱爾希直起腰,盡管身下尚淌著殘精,臉頰上亦暈開兩朵粉紅,聲音卻是已沒了此前迷亂,重歸冷靜淡然:“如果博士你不在里面加那麼多亂七八糟的藥…一切早就回到正軌了…”
“哈啊…藥…藥是你…”
“沒錯,那些木天蓼是我讓可露希爾給你的。”凱爾希輕笑:“本來是想當做禮物…沒想到你比我想象中還要急躁呢…”
“不過這樣也好…”她將少女拉起,讓對方跨坐在自己身上,用菲林肉棒上那獨有的軟刺輕輕刮著博士下身:“讓我…連本帶利的把這筆賬…好好算一下吧~”
“不要…我錯了…凱爾希…好熱…”
真的好熱,身體似乎被點燃了一般,火焰自內向外燒起,像是每一寸肌膚每一塊血肉都被架在火上炙烤,卻沒有哪怕一絲一毫的痛楚,而是溫柔的噬人意識,下身拼命泌出液體,似是想要澆熄那欲火,卻成了最好的助燃劑。
“還…我們還有宴會…等一等…晚上,等到晚上,你要我怎樣我都會答應的…求你…”
“不急…博士…”猞猁小姐笑著將她曾說過的話轉贈回來:“我們還有…整整四十六分鍾五十七秒…有的是時間…”
少女再想不到逃脫的辦法,而在藥物作用下升騰的欲望和與自己分身並在一起不斷摩擦的那暗紅欲根,則成了讓她墮落的最後推力。
“凱爾希…”她再無暇他顧,無論是即將到來的宴會,左手上的鑽石婚戒,抑或是灑在皮膚上的水珠與那淡粉門簾,都已無關緊要。
她眼中只有面前的愛人,心中只有難耐的欲火。
“操我…希希…求你~”
“真乖。”凱爾希將少女微微舉起,讓對方跨坐在身上,接著手一松,那早已做好准備的濕潤蜜穴便自然而然的接納了肉棒,在騎乘位的助力下直插到底。
“嗚啊…希希的…好大…”
醫生低頭,品味少女不自覺送到眼前的雙峰,帶著軟刺的舌自待放的一對花苞上擦過,尖端那兩點嫣紅就微微收縮,上半身卻因快感而繼續向前送來,博士輕聲嬌喘,雙手繞上了凱爾希脖頸,摟著她一刻不肯松。
“不用抱這麼緊…”凱爾希扶著少女腰身,幫助她吞吐自己的陽物:“我不會跑的,博士…”
黑發少女沒有回答,或者說,那不停回蕩在屋內的喘息就是最好的回答,她將下巴壓在凱爾希頭頂,感受著兩只猞猁耳磨蹭自己臉頰,忽然玩心大起,伸出舌頭在那柔順毛發上輕舔了一下…
“嗯?博士?!”
正不停用唾液潤濕著凱爾希耳側白發的博士自然無法回應,她小心翼翼的舔舐起醫生,像只怯生生的小貓般,有些期待接下來的愛撫,卻又害怕自己做的不好而招致懲罰。
凱爾希將懷中少女狠狠按下,讓肉棒沒根而入,在對方的哀鳴聲中貼了上去,聲音被壓的極輕極淡,然而仍能聽出其中的濃厚情感:“博士…我愛你…”
“哈…哈嗚…希希…”墨綠眸子深處似乎都已浮現出粉色的愛心,一片意亂情迷之中,它們的主人緩緩吐露了自己的心聲:“希希…親愛的…我也愛你~”
凱爾希溫柔注視著愛人,傾身向前用牙齒咬住對方白嫩脖頸處某塊軟肉,微微加了點力道研磨,便聽得少女連連求饒:“希希…不要咬那里…好癢…”
“可以倒是可以…不過有個條件…”醫生暫且松開少女的可口軀體,手指卻不安分的蘸了些身體連接處已被撞擊打成珍珠白色的粘稠體液,權當是做了潤滑,緊接著就探向了臀縫間羞澀的雛菊。
“嗯啊…後面…”
早已被開發成熟的菊穴自是不可能也不肯拒絕那曾無數次進入其中的修長手指,凱爾希熟練的分開花瓣,卻不像少女自慰時那般急於深入,而是停留在入口處,緩慢幫助她放松肌肉,想必…接下來將要貫穿這具淫亂軀體的,不僅僅是手指或者道具。
盡管分出部分精力投向少女後庭,可猞猁小姐依舊沒有停止享用正吸吮著自己肉棒的那處肉穴,倒刺勾緊肉壁,每一次回抽都像是要把博士腔道拉出般用力,那些半軟肉刺雖不能真正對黑發少女造成什麼傷害,可隨之而來的,如同靈魂與意識都要被一同扯離身體的快感,就足以讓她迎來一次小小高潮,卻還沒等身體從痙攣中恢復,炙燙肉棒便再度衝入身體撞上花心…
這般抽插幾乎是每分每秒都在進行,少女的淫叫聲亦是一刻不停,同那肉體碰撞聲與淫靡水聲混在一起,在凱爾希聽來,如同世上最美妙的音樂。
“希希…饒了我…條件…說條件…我什麼都會答應的…求你…”沒幾分鍾,博士就已被操到近乎脫力,雙手無力按在醫生肩上,穩著自己身體不至於倒下,雖是已經失去反抗能力,但她意識還算清醒,知道如今唯一的機會,就是祈求對方給予憐憫。
然而她沒有想過的是,如果凱爾希提出條件並非是出於對她的心疼,而只是單純想要欣賞獵物的掙扎求存,那麼…
“真的嗎?博士…我很難相信一個試圖給我下藥的人哦~”
若是博士能有余力抬頭,看清猞猁小姐冰綠貓瞳中那赤裸裸的欲望與渴求,想必瞬間便會放棄所有的希望,老老實實的享受這場性愛。
但她看不到,因此她還在求饒。
“我…我錯了…真的錯了…不要…會壞掉的…”
黑發少女已經做好了一切准備,她知道凱爾希不會如此輕易放過自己,甚至今後的生活可能會比之前更加難熬,但她已經顧不得那麼多,不管是被做成醫生一個人的肉便器,還是被捆住手腳,射到肚子鼓大,精液逆流,或是被蒙住眼睛抱起狠操,又或者真空辦公,小穴里還被塞滿跳蛋…
不管怎樣…只要不再高潮就好…
在第七十八次高潮的間隙,她這樣想到。
“嗯…條件很簡單哦~”
醫生聲音歡快,嘴角笑意卻邪惡無比:“再叫我一聲親愛的。”
“啊…哈啊…親愛的…停…”黑發少女喘息中帶上了解脫般的輕松,但她沒有去想,凱爾希怎麼可能會提出一個如此簡單的要求呢…
或者說,她已經想到這一點,卻本能的不敢繼續思索下去?
“真乖…以後都要這麼叫,明白了嗎博士?”
“明…明白…咿…親愛的…為什麼…不…停下…”
身下肉棒不但沒有停止的征兆,反而衝擊的愈發猛烈,快感模糊了眼睛,卻沒有影響意識,她用最後那點力量艱難開口:“嗚…凱…凱爾希…你不守…嗚啊…不守信用…”
“我可是很守信的人呢博士…”猞猁小姐笑容里終於帶上了不加掩飾的戲謔:“可我只說了不再咬你脖頸啊…”
“你…凱爾希…”
“都說了,要叫親愛的。”姿勢驟然一變,博士被凱爾希壓在了浴缸里,這對愛人那大小幾乎相同的貧瘠胸脯緊貼在了一處相互磨蹭,本是哺育後代所用的器官而今只為取樂存在,可卻並不顯得浪費,畢竟,對她們來說,只有對方才是最重要的。
“親…啊…親愛的…不要…嗯…”
似是博士的哀求終於起了些作用,在某次抽出後,凱爾希並沒有急著再次進入她的身體,然而未等少女松口氣,滴落著粘液的凶器便頂上了剛剛被手指臨幸過的菊穴,她驚恐的張大了嘴,可什麼都未來得及說出,肉棒就已貫入了腸道,將話語變為了一連串破碎混亂的淫叫。
從某種意義上說,博士的腸道比起前穴更像是為了性交所生——對凱爾希而言,能毫不費力一插到底的菊穴本就優於因少女那一米六左右身高而只在侵入子宮時才可沒根而入的花穴,更何況此處也並不顯得無趣,雖沒有別處那般緊致,但一圈圈纏繞上來,即便被強行擠開仍舊顫動著試圖復位的腸肉仍能帶去極強的征服感與快感,讓她有些欲罷不能。
而不管博士表現的多麼抗拒,其實她並不討厭肛交,甚至可說有些喜歡,與蜜穴傳來的快感不同,在醫生胯下滿布倒刺長槍抽出時,她並不能品味到那種似乎一切都隨著淫水被那肉刺扯出的空白,取而代之的則是與肉棒留在體內時充實感對應的深深空虛,這空虛讓她更為期待下一次進入,也就更加興奮。
而且,用後面做愛沒那麼容易高潮…因此可以享受很久呢…
“哈啊…親愛的…親愛的…”
博士聲聲喚著那愛稱,四肢不知何時已纏上了對方,緊緊鎖著凱爾希的身體不讓她離開,這行為招來了醫生帶著些許寵溺意味的輕笑:“博士…剛剛不是還很難受嗎?”
少女抬頭望著她,墨綠眸子里寫滿了欲望和迷惘,凱爾希頓時明了,此時的博士已不再是那智慧與戰爭的化身,而僅僅只是自己身下雌獸罷了。
醫生因此而驕傲,亦因此而興奮,所以她一挺腰,頻率便又快了幾分,直將黑發少女操弄的浪叫連連,甚至叫聲中都帶上了幾分哭腔,才肯停下高強度的突刺,卻仍不願放過對方,胯下巨物抽插中使了些技巧,隔著肉壁輕輕頂弄子宮的位置,讓對方再度哀叫起來。
“親愛的…那里…不要頂…好舒服啊…”
無視博士的哀求或者說迎合,凱爾希繼續保持著自己的節奏,不同於直接觸碰花心的堅硬觸感,既隔著腸壁,便自會有所區別,少女子宮似是隱在了深處,卻又未完全抹去行蹤,如同存著遙遠距離,又仿佛只籠了層薄紗,若隱若現的刺激著她的神經。
醫生試圖用尖端按住調皮亂跑的花房,可它總是能從每一次進攻間逃離,久戰不下,凱爾希卻並不氣餒,她從未缺乏過耐心,況且,最美好的事物,永遠藏在阻礙背後。
“嗚啊…親愛的…別…戳到了…”
雖有所阻隔,但子宮自截然不同角度被戲弄的觸感仍是讓博士有些難以承受,她低沉喘息著,緊緊抱住醫生,指甲嵌入光滑脊背,留下道道血印,仿佛這樣就能與對方分享她的感受一般。
凱爾希吃痛,體內凶性卻被激出了些許,她不再顧忌少女身體,用力抽送起來,肉棒每一次抽回都會帶出不少淫液,在之前殘下的痕跡上又添了些顏料,而博士股間那朵肉花此刻已在這狂風驟雨般的攻勢下零落成泥,大敞著迎接即將到來的又一輪凌辱,甚至是必將射入體內的種子…
“要…要去了…又要…用後面…去了…”
伴隨著一聲哭泣般的呻吟,博士迎來了今晚的第七十九次高潮,隨著快感褪去,意識反而詭異的清醒了不少,她感受到了凱爾希那根肉棒在自己腸肉糾纏下微微顫抖,本只是正常的生理反應,但對此幾近一無所知的少女錯將其當成了繳槍的先兆…
於是,她做出了今晚最令自己後悔的抉擇。
黑發少女努力抬頭湊到醫生耳邊,用擠出來的嬌媚聲音輕笑道:“親愛的…要射了嗎…可以哦~”
她甚至還咬了下凱爾希的耳垂…
所以,當她被欲火焚身的凱爾希翻過來擺成狗爬式,又一次插入菊穴時,房間里毫不意外的充滿了求饒聲與浪叫…
“咿啊…嗚…嗷…太快了…”
博士的願望的確實現了一部分——隨著姿勢的變換,子宮再不會被用力頂弄,但凱爾希毫不留情的進攻讓她的整個後穴幾乎失去了除了快感外全部應有的知覺,來不及後悔,便已又高潮了一次,余韻中她總覺得這姿勢有些眼熟,卻忘了在哪見過。
好像不久前…自己也是這麼對待凱爾希的?真是風水輪流轉啊…
此時的少女已不再想著破局,自性愛中品味到的快樂蝕了她運籌帷幄決勝千里的智慧,奪了她從容不迫泰然自若的理性,而正壓在她身上這人,則取了她那顆一塵不染的真心。
“希希…親愛的…嗯…”博士再度開口,卻不是為了求饒:“我…我想看著你的臉…”
凱爾希一怔,滿足了她的要求,幾乎在身體被翻過來的同時,少女便貼了上去,雙手環住脖頸拉近距離,讓唇觸在一起不忍分。
“親愛的…我愛你…”
她聲音依舊那般軟糯,同棉花糖般甜膩動人,誓言卻是如此堅硬,如金剛石般恒久不變。
醫生吻著她,眼中滿是笑意。
宴會早就被二人拋到腦後,不知是誰先動了起來,又是誰的肉棒入了誰的身子,誰的手攀上了對面的山峰,誰的齒尖輕咬,忍住尖叫,誰先失了意識,癱倒缸中。
再醒來已是清晨,博士頭有些疼,想必不是因為宿醉,她翻了個身,卻正好摔進了醫生懷里。
“早上好,博士。”
“凱…凱爾希…”
少女不敢看對方,昨夜荒淫記憶依舊存留腦中,讓她比往日多了些羞澀。
“是不是…已經該換個稱呼了博士?”
她微愣,旋即笑了起來,平視著醫生那如一汪碧水般含著愛意的眸子輕聲道:“親愛的,早安。”
“嗯…親愛的。”
凱爾希將床頭戒指拈起,為她戴在手上。
她們的路還很長,但身旁多了同行者,想必天塹亦可成坦途。
關於昨晚上缺了主角的宴會……
part 1
夕其實不太喜歡這種場合,但年倒是很高興,還硬要拉著她出來…
畫家不想掃了對方好意,便只得找了個最靠邊的角落呆著,看似低垂著頭昏昏欲睡,紅色眼眸卻一刻不停盯著年的龍尾。
她以為對方一無所知,不曾想年對自己妹妹這些小動作早已了然於心,就在夕又一次借著搖頭動作垂下目光時,她驚訝發現,那條紅色尾巴消失在了視野中。
卻還沒等她反應過來,自己龍尾便被輕輕纏住,年對她的身體自是無比了解,一松一緊間,夕便軟了身子,歪在桌上勉力支撐。
“你…你干什麼!”
“嘻嘻…也不知道是誰像個痴女一樣總是偷看我的尾巴…怎麼現在裝起來了?”
“年…!你不要太過分!”
“切…反正暫時不會有人來打擾我們…”半推半就間,年藏在桌下的紅色手指已經擠進了夕腿間:“稍稍放松一下嘛…”
“年…我…哈…尾巴……”
part 2
阿米婭有些失落,不只是因為宴會缺了主角,更多的則是由於她知道那兩個人在那,也知道她們在干什麼,卻因為這樣那樣的該死插曲而無法阻止。
事實上,她也沒理由阻止…
小兔子找了個借口藏進洗手間,手指隔著黑色褲襪握住粗大肉棒,猛力擼動起來。
“博士…醫生…哈啊…”
她想著那兩人,眼前微一恍惚,手上便已沾滿了粘液。
淚滴滑入洗手池,阿米婭收拾好了自己,重新掛上溫婉笑容,鑽入會場之中。
part 3
“哎呀…這兩個人可真是做的有夠激烈…”可露希爾沒正形的歪在電腦前盯著屏幕,T恤領口被她自己扯的極大,半露著雪白乳球和深邃乳溝,事實上這模樣已是血魔少女的日常,她並不會為此感到半點羞恥。
所以臉頰上那兩團掩不住的紅,定然是因為顯示器上的活春宮,這針孔攝像頭是可露希爾冒著生命危險悄悄安放的,今夜果然起了些用處…
她看著糾纏在一起的二人,手悄悄摸向了抽屜里的跳蛋和按摩棒…
夜還很長,而總有人無心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