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前提示,本文包含但不限於以下內容:調教(我的常態),純愛(?)突如其來的扶她(有分界线,不適者可以跳過),ooc(又見面了啊…每次都有你),奇怪的玩法(至少這次我沒寫熟雞蛋塞菊花玩產卵play…如果大家想看下次會寫),彩蛋一樣的凱博糖。
如有不適,煩請關閉本文。
您已經得到了警告(笑)
羅德島,端午節前一天,夕的宿舍。
“吸溜…嘶…哈…”
“嗯…咕嚕…”
此時的姐妹二人正躺在夕那張定制的大床上,一同舔著金屬質地的雙頭龍,唾液順著亮銀色的棒體流到她們的手上,在鱗片的縫隙間擴散開來。
“年…夠了吧…快進來…”
夕有些急躁的扭著身體,修長雙腿並在一起摩擦著,不時有晶瑩的蜜液淌下,濕了身下床單。
“別急~”
龍女淡紫色的眼眸中帶著一絲玩味,她揶揄道:“心急吃不了熱雙頭龍…這個道理你又不是不懂~”
“哪有這種話啊…快…”
夕有些哭笑不得,她總是會被年這種跳脫的性格弄得無言以對,若是往常也就罷了,但現在洶涌的情欲折磨的她實在是沒有了吐槽的力氣,只能低聲懇求道:“進來…快給我…”
“我說有就是有啊~”年笑得有些邪惡:“難道你想反對?”
“你…嗯啊?!”
沒等她說完,年就開始了動作,雙手分兩路攻向夕的身體,一只手停留在龍女股間,將下身兩片微濕的貝肉夾在指間緩慢揉搓,尚還沒有碰到藏在其下的花核,便已讓夕難以自控的繃緊了身體,從唇角漏出幾絲呻吟。
另一只手則是撫上了那對乳球,夕的胸不算太大,但也不是年單手可以全部把握的,所以她只是玩弄著乳尖的兩粒凸起,讓淡粉色的肉芽不停變換形狀,時而與肉球被一同拉長,時而又被覆著紅鱗的手指按入乳肉深處。
“嗯…年…”
紅色的龍尾不知何時繞上了夕的尾巴,龍女們最敏感的部位相互蹭著,很快,夕可愛的小臉便被快感刺激的染上了一層紅色,她低聲喘息著,迷離雙眼望向自己的姐姐,期待著對方下一步的動作。
年的計劃自然不止於此,細長尾尖繞著青色龍尾根部轉了幾圈,然後在對方的驚呼中對著臀間粉嫩的菊花鑽了進去。
“年…!後面…別…”
“嘖…又是這樣…”年戲謔的笑著:“嘴上總是拒絕的很果斷,但是後面夾的比任何時候都緊…”
夕已經沒有反駁的力氣了,後穴中的龍尾像是吸走了她所有的力量,讓本就體力不足的龍女癱軟在床上,大口呼吸著空氣。
尾尖在夕腸內東戳戳西點點的,很快便將異物感轉化成了快感,她顫抖著開始分泌腸液,液體潤滑了不安分的龍尾,反而助長起快感的滋生。
她有些不甘的想要反抗,可探向年下身的尾巴僅僅伸到一半便被對方握在了手中,無名指上的婚戒與敏感龍尾輕輕摩擦,令得夕忍不住嬌喘了半聲。
年看著自己倔犟的妹妹,笑得很是開心,然而無比熟悉她的夕知道,她笑得越燦爛,接下來的玩法就越古怪。
畫家不安的支起上半身,試圖看清年的動作,但紅色龍尾在菊穴內用力一攪,她便只能軟了身子,等待著對方的判決。
直到夕自己的尾巴頂上蜜穴,她才慌了手腳,拼命掙扎著想要逃開。
然而她根本無法逃出年的魔爪,在多次掙脫未果後,夕終於死了這條心,轉而怒吼起來:“年!你這個變態!”
“但是你很喜歡這樣啊…”年不在意的笑笑:“上一次被我這麼玩弄的時候,你差一點就失禁了呢~”
龍女無言以對。
尾巴終究還是撐開了自己的蜜穴,緩慢的向著深處探去,劇烈的快感讓夕抬手捂住了嘴,以免露出丟人的呻吟。
為什麼…明明自慰的時候沒有這麼舒服的…
鱗片被染上了一層蜜液,便能更加順滑的撐 開甬道,深入體內,直到尾尖碰到了花心,年才停下動作。
此時的夕已經徹底癱在了床上,被填滿的雙穴不斷向外吐著蜜液,在身下床單上暈出塊塊濕痕,她用力捂住自己的嘴,但即使這樣,仍有細微的呻吟聲從指縫間漏出。
年握住夕的手腕,微微使力,讓覆著細碎青鱗的手掌離開誘人的櫻唇,沒了束縛的嬌喘聲立即回蕩在房間里,讓夕的臉紅的更加厲害。
“啊…年…!你個…嗯…”
“都爽成這樣了…就別嘴硬了吧…”年俯身吻著夕的青色龍角:“畢竟…你下面的嘴可是要誠實一些呢…”
“哈啊…嗯…要去了…”
“不行哦~”
下身的快感突然被掐斷,夕瞬間慌了手腳,她不停收縮著兩處肉穴,試圖重獲剛剛的快樂。
但尾巴傳來的快感是不足以讓她高潮的,這點年很清楚。
所以她氣定神閒的看著夕淫亂的表演,直到對方被自己弄得精疲力盡,才悠然開口道:“高潮之前要說什麼…你不會忘了吧?”
“嗚…”
夕悲鳴著,她實在是不願回想起那些被迫記下的淫蕩話語,但在不斷的調教中,高潮時喊出那些話,似乎已成了本能。
她別過頭,囁嚅道:“請…姐姐大人…讓我…”
“大點聲啊…夕…”年打斷了她:“如果我聽不見…可是會不開心的哦~”
“嗚…姐姐…請您讓我高潮…”夕哭叫著懇求道:“請您用那根不檢點的尾巴賜予夕淫亂的身體高潮…”
“真乖…”年重新動了起來,青紅二色的龍尾交替在龍女身下進出著,很快便將她送上了頂峰。
“啊…去了…要被自己的尾巴玩弄到去了…”夕嬌喘著,年教的淫語讓她羞恥無比,但沒辦法,她已經逐漸適應了這些東西…
年抽出兩根尾巴,讓還沉溺在高潮余韻中的夕休息了片刻,然後她張開雙腿,把那根潤滑完畢的雙頭龍塞入自己的身體。
夕感受到了對方的動作,但她已經無力阻止了——雖然她也不想阻止。
畢竟,性愛帶來的快感和旁的東西不同,品味過一次,就再難以忘懷。
她在畫中走過千百世,見慣人間疾苦,嘗遍世間百味,卻是加起來都沒有年這短短一個月帶給她的刺激大。
帶著體溫的雙頭龍頂在了穴口,年做的東西總是這樣,有著她獨特的溫度。
與冰冷的金屬和無機質的橡膠比起來,如人體般的合金自然更容易被接受。
這是不是年在用自己的方式表達心意?
夕不知道,她只是鑽入年的懷中,緊緊抱住了自己的姐姐。
那根雙頭龍挺了進來,帶著一如既往的溫柔,年總是這樣,口是心非的愛護著她。
夕伸手繞過年的脖頸,將兩人間的距離拉近到幾乎不存在,然後她們的唇就順理成章的合在了一起。
二人身上的每個部位都糾纏在一處,體液亦是如此,唾液,腸液,下身泌出的蜜液…或稀薄或粘稠的液體混合起來,為少女們的肌膚掛上了一層水光。
年的下身不斷高高揚起,然後帶著雙頭龍挺入夕體內,粗長的金屬一次次撞在花心上,讓黑發龍女渾身酥軟無力,只能用呻吟來表達她的舒暢。
“啊…年…好快…又頂到里面了…”
“這麼舒服…?”年吻著她的臉頰。
“嗯…”
她的尾巴悄然頂上了對方的菊穴,年明顯是感覺到了,卻並不在意,任由夕調皮的撥弄著那處,尾尖撐開花瓣沒入其中,讓她也忍不住低喘起來。
“年…你舒服嗎?”
年沒有說話,她只是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雙頭龍在夕的蜜穴內不斷進出,惹得她嬌喘不止。
大量蜜液隨著她們的動作被帶出體外,乳白色的液體糊在二人的腿上,顯得分外淫靡。
“嗯啊…年…姐姐…慢…慢點…”
夕的呼吸漸漸急促起來,體力極差的龍女有些適應不了這般激烈的性愛,開始懇求對方放慢速度,但…年充耳不聞,她繼續按著自己的節奏進攻著,紅色的龍尾和金屬雙頭龍每次都同時頂入夕的最深處,然後又猛地抽出,帶出一片嬌吟。
圓潤的鱗片和雙頭龍上被刻意制出的螺旋溝壑刺激著夕體內的嫩肉,讓她流出幾滴淚珠,旋即被年愛憐的舔去,溫度略高的舌觸在皮膚上,令夕渾身一震。
她忽然想起許多年以前,身上這個家伙每次見面都和她爭吵不休,只有那一次自己不小心受了傷,看著那道深可見骨的傷口,年破天荒的什麼話也沒有說。
她只是拎了把劍出門,一走就是三天三夜,再歸來時渾身是傷,原本素白的旗袍被鮮血暈染成了深淺不一的紅,如自己的雙瞳一般。
自己有些心疼,哭喊著責怪年不該如此莽撞,她卻毫不在意的把自己抱入懷里,在額上落下羽毛般的輕吻,像是在安慰,又像是在宣誓。
那個吻溫溫熱熱的,這麼多年也不曾忘。
“姐姐…”
只有在每次性愛的中段,兩人都已沉溺於愛欲中,卻還沒被洶涌快感奪走自我時,年才能聽見夕如此喚她,帶著些許柔媚,更多的卻是愛意。
夕的聲音還是那麼好聽,如林中泉,亦如膝上琴,快感帶來的媚意摻雜其中,令她的呼喚如同毒品一般,將年拉入深淵。
年銜住夕精靈般的長耳,靈巧的舌在耳廓邊緣一進一出,便讓玉白的身體後仰過去,這姿勢恰巧又使下身兩根巨物進得更深,於是夕動聽的聲音便帶上了幾分沙啞,撩的年心頭有些發癢。
她想聽到更多,所以動作就更快了些,夕的身體被她撞的在床上不斷起伏,流水般的嗓音也像是被風拂過一般,泛起道道漣漪。
“姐…哈啊…姐姐…咿…年…嗚嗯…”
畫家一聲接一聲的喚著身上人兒,似是想把那個名字刻在心里一般,縱使聲音被不間斷的撞擊弄到支離破碎,她也未曾停下。
年再次溫柔的吻上龍角,沿著夕流暢優美的曲线向下移去,鳳眸、瓊鼻、櫻唇、玉頸、雙峰…她的唇在夕身體上的每一處流連忘返,像是誤入仙境的少女。
“年…”
夕被對方的溫柔熏的有些醉了,她輕輕抬起頭,在年的白色發絲上蹭了蹭,像是尋到歸宿的可憐小獸。
“乖…”
年抬起頭,淡紫色眸子里蘸滿了夕見過許多次的濃厚情欲,如同自己案旁的那方小硯,縱使墨染其上,依舊難掩本真。
如果說年是硯…那自己又是什麼?
大概…是張宣紙吧,雖輕似蟬翼白如雪,卻自有風骨蘊其間。
她漫無邊際的想著,抱緊了年。
下身的雙穴依舊被不斷撐開,少了一開始的急迫,卻多了幾分篤定的從容,像是知曉她不會逃開般,緩慢的占了她的身體,亦汙了她的心緒。
“年…去了…要去了…”
夕感覺現在的自己真的像畫,卻是幅極美的春宮。
曾經的她從不碰觸情色一類,所謂人欲,終是難登大雅之堂,更入不得名家法眼。
可她被年奪了身子,食髓知味,便一發不可收拾,床旁盒子里的那些畫越積越多,無一例外,全都是自己的姐姐。
…這算什麼?愛?如此畸形的情愫,怎配被稱作愛情?
直到那個夜晚,年又一次進入她的生命,再也沒有離開。
她留在了她的命運里。
就像現在她停在她的身體里。
這次,卻是年先一步迎來高潮,雙頭龍忠實的向夕傳遞著它主人的每一分顫抖,讓畫家悶哼半聲,與愛人同時到了絕頂。
夕懶洋洋的躺在年身下,伸手把玩著對方自然垂下的乳球,她輕笑道:“年…你還是這般…?!”
年似是不想聽見夕的話語,她將龍女翻了過來,手指劃過對方光潔的脊背,留下道道印痕。
在夕反應過來之前,雙頭龍就頂在了菊穴口,它依舊帶著年的體溫,燙的她有些恍惚,所以沒能及時出言阻止。
而隨著金屬的深入,再想反抗也晚了點。
淫靡的水聲伴著肉體撞擊聲響起,中間還夾雜著幾聲來自夕的嬌喘,帶著少許憤怒,更多的卻是哀求。
“不要…年…後面…太大了…”
“年…求你…好燙…”
“嗯…又進來了…好深…”
年沒有管不斷傳來的哀求聲,她拉起夕的身子,讓龍女騎在她身上,騎乘位使得雙頭龍重重頂進腸道深處,令夕一陣震顫。
她無力的垂下頭,青黑相間的發絲散落在胸前和背後,襯得少女有些憔悴。
年有點心軟了,她抽出身下金屬,扶著對方旋轉半圈,讓夕面對著她,緊接著再次撞進了敞開的菊穴。
夕一聲驚呼,身體卻誠實的把道具夾的更緊,那雙頭龍被她體內腸肉緊緊鎖住,年向後一抽竟是未動分毫,反而是她自己體內的金屬被帶出了半截。
年有些生氣,身體卻被突然迸發的快感弄得酥軟,她抱起夕的身子,早已陷進情欲的畫家主動纏了上來,雙腿環在腰間,不覺間讓那粗大金屬在彼此體內進得更深。
後來發生了什麼,二人都沒有印象,好像是年把夕按在床上,一次次的開拓緊窄菊穴,也好像是夕反過來抱住年,讓雙頭龍在對方身體里抽插,又好像是是她們下半身並在一起,修長的玉腿亦纏在一處,金屬在她們穴中進出,讓不知誰的淫水流滿了床單。
總之,當夕醒過來的時候,她已經在年懷里呆了很久,二人都還是赤身裸體,親密接觸帶來的感覺讓畫家迅速臉紅了起來。
但她沒有離開,而是打量了一下年的睡顏,那張平日里總是掛著可惡笑容的臉似乎只有這時才會平靜下來,帶著點讓人心疼的憂郁。
又在想那些事了嗎…夕嘆了口氣。
其實…我不在乎的…她看著年的臉頰,在心里這樣說道。
只要…有你就好了。
她忽然想要吻一下年,不知道是出於惡作劇的心態,還是因為那一點心疼。
或者,只是單純的渴望?
她還是對著年柔軟的嘴唇吻了上去。
嗯…有點像是自己最喜歡的年糕…
就在這時,年睜開了眼。
卻沒有避開。
夕驚訝的瞪大了眼睛,紅瞳里閃著羞恥與惱怒,她用力掙扎起來,再沒了剛剛的主動。
可年帶著愛意的舌溫柔探入她的口中,身子便違背主人的意願,自己軟了下去,躺在對方懷里不願動彈。
良久,唇分。
“嘻嘻…沒想到你今天這麼主動啊…夕…”
在年的笑聲中,畫家羞惱的撇過頭去,小聲咕噥道:“就知道欺負我…”
“我可沒有欺負你…不是你自己送上來的嗎?”
“嗚……”
“說正經事…”年的語氣嚴肅起來,淡紫色眼中卻蘊著一絲促狹。
不過很可惜,因為體位的緣故,被捉弄過無數次的夕沒能看見這一幕。
因此她一點大難臨頭的感覺都沒有,依舊躺在年的懷里,享受著沾滿汗水和蜜液的肌膚互相磨蹭時傳來的一絲快慰。
“明天就是端午了…”龍女把頭枕在自己妹妹的一頭柔順青絲上,緩緩摩挲著:“要不要出去玩玩?”
“不去!”
“喂喂喂…別光當個宅女嘛…”年的手又不老實起來,生著鱗片的指尖觸在夕的小腹上輕輕蹭著:“再這樣下去…你要有小肚子了…”
“好啦好啦…嘶…我去…我去還不行嗎…”夕被腹間的手指折磨的嬌喘連連:“別再撓了…嗯…好癢啊…年!”
“這可是你說的…”年輕笑:“現在想反悔已經晚了哦…”
“你…”夕察覺到了不對:“你想干什麼…?”
年笑而不語。
第二天。
“所以說…你所謂的出去玩,就是進我的畫里游山玩水嗎?”
夕一臉黑线的看著年,想起自己特意早起了半個小時梳妝打扮,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咳咳…這不是一時間找不著好地方嗎…”
年拎著個大包,有些尷尬。
“罷了罷了…我早該想到的…”
夕沒好氣的送了年一個白眼,拉起她的手,下一瞬間,二人已經置身碧湖之畔。
盡管不是第一次來,年依舊被美麗的景色攝去了魂魄,她想起那些陷入夕畫中的凡人,不知為何有了幾分理解。
夕伸手在年眼前晃了晃,卻被回過神來的她一把攥住,畫家有些不甘,卻很快被對方手里那個鼓鼓囊囊的背包吸引了注意。
“話說…你都帶了些什麼啊……”
夕有些好奇的問道:“難道你拆了一艘龍舟嗎?”
“想看?”
她點了點頭,年便拉開了包鏈,露出了里面的事物。
滿滿一包情趣用品。
夕還沒從震驚中恢復過來,雙手便被突然襲擊的年銬在了背後,緊接著脖頸一涼,卻是被鎖上了大紅色的項圈。
“你…你干什麼!”
年沒有急於回答夕的問題,而是一點一點除去二人身上的衣物,直到她們徹底坦誠相見,才輕笑著說道:“過端午節啊…”
她拉起夕項圈上的鎖鏈,牽著她向不遠處的小屋走去。
屋內。
“啊…啊啊…年…快停下…不行了…”
此時的夕正無力的趴在床上,下身被架設了一台炮機,兩根橡膠質地的按摩棒便在她體內進出著。
機器自然不懂得如何控制節奏,因此沒用多久,她就被無情的高速抽插榨干了最後的體力,只能撅起屁股,承受著洶涌的快感。
“年…至少…調慢一點…”夕哭叫著:“再這樣下去…我…”
她呼喚的對象此刻正坐在床邊的椅子上,翹著二郎腿欣賞這一幕,年手中鎖鏈的另一頭像是牽狗般連接在夕頸間項圈上,侮辱著她的人格。
但夕現在已經無暇顧及這些了,下體的兩根巨物被年故意調整了角度,輪流撞在她最敏感的位置上,一次接一次的用快感占據她的腦海。
“…不…不要了…又要…又要去了…哈啊…”
夕癱軟在床上,口中無意識的呢喃著淫亂的話語,她已經連求饒的力氣都不剩了,除了躺著挨操,現在的她根本做不出別的反應。
年嘆了口氣,起身關掉了炮機。
夕如蒙大赦,但接下來年的話語卻將她打入了更深的地獄。
“這樣暈過去就不好玩了…你說是吧?夕?”
“端午節第一步要干什麼…不用我教你吧…”
年的聲音在她耳畔響起,被玩弄了許久的夕只得低聲回答:“包…包粽子…”
“真乖…”年解開她手上的束縛,將畫家推到桌旁,案板上早就已經擺好了糯米和青葉。
夕明白年的意思,她抓起兩片青葉,然而被反復高潮榨干的體力至今還未恢復,那兩片可憐的葉子在她顫抖的指尖幾乎被揉成了一團,卻始終無法被擺成十字。
年想了想,還是伸手幫了她一把,這個動作使得二人身體緊緊貼在了一起,夕感受著背上的兩團綿軟,竟微微有些走神。
然而緊接著頂在臀間的炙熱金屬讓她忍不住驚叫出聲:“這…這是什麼?!”
“這麼快就忘了?”年聲音里帶著戲謔:“昨天晚上…你還被它操的死去活來呢…”
“年…你…”
“只是想玩個游戲罷了…規則很簡單…你每漏出一粒糯米,我就插你一下…”
年的話語讓夕徹底陷入了恐懼中,但她自己也沒有察覺到,心底竟存著一絲期待。
“讓我看看…你會高潮多少次呢…”
夕的身體顫抖著,股間卻已有些濕潤。
她盡力控制著有些不聽使喚的雙手,將兩片青葉卷成漏斗狀,然後抓起手邊的糯米,向里塞去。
然而左手的力道終究還是小了些,一粒潔白糯米從葉片的縫隙間掉落,夕還沒來得及補救,身下滾燙的雙頭龍便撞了進來,粗暴的撐開她幾分鍾前才高潮過的肉穴,嫩肉上的一抹紅還未來得及褪去,就又染上了情欲的顏色。
“啊…!”
劇烈的快感讓夕再也握不住手中包到一半的粽子,裹著糯米的葉片從她指間滑落,在桌上散成一片狼藉。
“哎呀…看來游戲還沒開始,就要結束了呢…真可惜…”
“不…不…別…”
年摟住夕的腰身,在她耳邊輕語道:“自己數一下吧…夕…”
“如果你數錯了,可是有懲罰的哦~”
“嗚嗚…”
夕被迫點數起桌上的糯米,那根雙頭龍依舊留在體內,燙的她有些眩暈。
“五…五十四粒…啊…!”
聽到數字的同時,年就動起了腰,粗大金屬蘸著體液在夕蜜穴內進出,每一次插入都會直接頂到宮口,讓她發出哭泣般的呻吟,拔出時又會讓她解脫般的嘆息,然而只是休息半秒都不到,那金屬便又撞了進來。
夕不知道她被操了幾下,只知道自己早就被下身的快感逼迫著趴在案板上,剛剛點數完的糯米恰巧被她壓在身下,堅硬的米粒嵌入豐滿乳肉中,帶給她別樣的感觸。
當這次的懲罰結束時,夕已經沒有起身的力氣了,她狼狽的癱在桌上,雙手本能的握住兩片粽葉,將它們攥成了一團。胸前則是沾滿了糯米,年伸手握住夕的雙峰,帶著米粒一同揉搓起來。
“咿——好奇怪…不要…把…把米弄掉啊…”
“可你看起來很開心啊…夕…”年沒有聽她的求饒,反而又加了把力,讓那些米完全與肉球融合在一處,甚至連分界线都看不出。
她半眯紫眸,滿足的聽著夕的嬌喘,直到身下龍女逐漸適應了這份快感,她才開口道:“繼續吧…夕…”
“還…還要繼續…?!”
“當然…你不會以為,這樣就結束了吧…”
“嗚嗚嗚…不要…”
但在年的威脅和誘惑下,夕只得再次拿起了葉與米,強忍著胸前與身下的快感,極緩慢的包著粽子。
卷葉、注米、纏线…握慣了畫筆的手包起粽子來也不遑多讓,很快,一個完美的粽子就在她手下成型。
“這不是可以嗎…夕…真棒…”
“滾啊…!”
“嘖嘖…有點不聽話呢…”
年危險的輕笑著,手不知何時已經握上了夕的龍尾,輕柔搓弄起來。
“年…!你要干什麼…?!別…別摸尾巴啊…又要撒了…”
白發龍女恍若未聞,握住尾巴的那只手順著鱗片上移,摸到了夕的尾根。
“?!…”
“果然還是這里比較敏感呢…”
“年…別…不要…”
可年完全沒有饒過她的意思,右手握緊了尾巴,向下用力一捋——
“啊啊啊…去了…要去了…”
夕被突然迸發的快感再一次送上了高潮,她的下體噴出大量淫水,濺在年光裸的大腿上,又緩緩流向地面。
剛成型的粽子毫無意外的再度散開,濕潤米粒如雨般滴落在案上,只留下兩片青葉,被夕本能的緊握在手中。
“真可惜…就差一點了…”
年嘴上說著可惜,聲音里卻滿是幸災樂禍和得意,她仍舊攥著夕的尾巴,鱗片互相摩擦著,讓被壓在身下的龍女迎來了一次小小的高潮。
“你…!你個混蛋!死變態!”夕怒罵出聲。
年沒有計較對方的辱罵,她開口道:“又該計數了呢…夕…這次好像有點多啊~”
“該死…你別想讓我…咿嗚!”
拒絕的話尚未說完,年就開心的動了起來, 雙頭龍猛地抽出,而後又貫入敞開的肉穴中,卻不是像之前一樣責備龍女的宮口,而是按著對方體內某點小幅磨蹭。
夕被快感弄得雙腿發軟,要不是尾巴還被年提著,她或許已經倒了下去。
但整個下半身的體重全部集中在尾巴上,讓這敏感的器官也有些不堪重負,不斷用鈍痛向主人表達著抗議,偏偏疼痛中還夾雜著一絲快感,令夕這個小抖m欲罷不能。
她終於帶著哭腔開口道:“嗚嗚…不要動了…我…我數…”
“啊…就這…我還以為你會堅持久一點呢…”
年有些失望,她扶住夕的腰,幫助她站在案邊,接著輕聲道:“這次…我們換個玩法…”
“你數一粒,我就插一次…”她動聽的聲音在夕聽起來卻像是撒旦的判決:“看看你會不會數錯…嘻嘻…”
“不要…別…”
然而在那根巨物面前,夕還是屈服了,她流著不知是代表快感還是恥辱的眼淚,小聲點數起面前的米粒。
“一…啊!”
“二…二…嗯…”
“三…咿啊!”
每一個數字背後,都是一記深深的撞擊,和一聲忍不住的嬌喘。
“……………………”
“一…一百…不行…真的會死的…求你…年…”
夕的聲音已經因為連續不斷的高潮和計數而沙啞起來,她低聲喘息著,卻只能繼續這場看不到頭的折磨。
至於為什麼看不到頭?那當然是因為壞心眼的年偷偷握了一把糯米,夕每次數出一粒,她就會重新加入一粒…
被操到視线模糊的夕怎麼能發現呢?
因此她就只能沉溺在快感中,任由年享用她的身體…
兩小時後…
“啊啦…好像有點過火了呢…”
年看著無力趴在桌上,渾身都沾滿了汗水、蜜液和糯米,卻仍在搖著屁股和尾巴的夕,無奈搖頭。
她抱起夕,向著浴室走去,空氣中只留下她的一句輕笑。
“端午假期…可是有三天呢…我的妹妹…”
夕在松軟的大床上醒來,她揉了揉眼睛,記憶有些混亂。
然後她看見了身旁的年。
“你…你怎麼跑到我床上來了!”
“哈啊…大清早的,抽什麼風?”年睜開惺忪睡眼,打了個哈欠:“讓我再睡一會…”
“等等…”
夕這時才想起昨天的一切,那些羞人的記憶讓她氣不打一處來,擰著年的耳朵怒吼道:“年!你昨天太過分了吧!”
“啊啊啊…對不起對不起…松開啊…”年被揪的生疼,偏偏又不忍心對夕動手,只能求饒道:“好痛啊…要斷了…”
“哼!”夕終究也是有點心軟,只得放開了年,背過身去,圖一個眼不見心不煩。
然而沒過多久,赤裸的身子便帶著年獨有的熱度貼了上來,柔軟的脂肪在夕背上攤成一團,輕輕摩挲著,用兩粒堅硬的紅豆讓她迅速臉紅起來。
“干…干什麼?”
她沒有回頭,低聲問道,只是此時的嗓音沒了昨天的沙啞,卻多了點極淡的媚意,好似飲下一杯綠茶,在口中細細品著那份回甘。
茶不能醉人,但夕的聲音可以。
因此年又興奮了起來,左手悄然繞過夕的身側,攀上了兩座玉峰,右手則是順著被子與肉體間的縫隙下滑,握住了青綠龍尾。
“嗯?!年!你又…哈…哈啊…”
夕本就已有些動情,此時被年雙手同時攻向敏感點,那份情欲便一發不可收拾,如潮般迅速涌至全身上下,為她潔白的皮膚添上了幾分粉紅。
“夕…我想要…”年附在她耳邊輕聲說道。
“嗚…你每次都是這樣…完全不給人機會…嗯啊…”
“反正你又不會真的拒絕…”年輕笑道:“那就省點事咯。”
“要…要做就快點!”
夕紅著臉嘴硬道,然而熟知她性子的年只是輕笑著揪弄兩粒櫻桃,便讓畫家再也說不出話。
但她最終只是有點可惜的嘆了口氣,松開了赤裸的夕。
“嗯…為什麼停下了…?”
龍女主動扭回頭,尋找著年的雙唇,試圖重新勾起對方的欲望。
年在懷中人兒綿軟的雪臀上拍了一掌,掀起道道肉浪和一聲嬌喘,她輕聲道:“等會有你受的…先起床吃點粽子吧…”
“好吧…等等,粽子?!”
“當然不是你昨天包的那些…“年戲謔道:“話說,你直到最後也沒包出來啊…”
“你…你還有臉提!”夕面紅耳赤,整個人重新鑽回了被子里,只露出半條青色龍尾,有些生氣的拍打著年的大腿。
“好啦好啦,快起床,不會要我抱你吧?”
“哼!”
年有些無奈,她俯下身扛起裹著被子的夕,徑直走向屋外。
“喂!年!你來真的啊!”
“快把我放下來!要不我饒不了你!”
“年!”
二人的身影漸行漸遠,只余下夕惱羞成怒的叫喊和年的輕笑回蕩在房間內。
“嗚…”
夕氣鼓鼓的盯著手中的粽子,兩片青翠欲滴的葉片裹著潔白糯米,而中間的一粒蜜棗恰好為它添上了不可或缺的甜香。
只不過…看到粽子,她便想起昨天的荒淫情事。
因此便紅了臉,也便沒了胃口。
“啊嗚…夕…尼怎麼不次啊…”
“你能不能先把嘴里的東西咽下去再跟我說話…”
夕扶額無語,她越來越覺得自己這個姐姐不靠譜了,心粗的要死,又光說大話,除了會打點鐵,別的一竅不通,還光愛欺負自己…真的好煩啊…
但沒辦法啊,自己就是喜歡她。
想著想著,夕的小臉比剛才更紅了。
忽然,一條胳膊繞過脖頸,把她拉入某個溫暖的懷抱中。
畫家被嚇了一跳,她偏過頭,毫不意外的看見了年那張有點欠揍的笑臉。
“干…干什麼?好好吃你的飯!”她試圖用怒斥讓年松手,可聲音里藏不住的羞澀讓這話一點威懾力都沒有。
所以年還是緊緊摟著夕,白色發絲貼近黑色秀發,紅色龍尾繞上青色尾巴,淡紫眸子對著亮紅瞳孔,交換著彼此的情愫。
一切都是如此和諧。
那麼櫻唇相接,也沒什麼問題對吧。
年嘴里帶著少許糯米的清香,隨著唇齒相交渡入夕口中,讓她漸漸沉了進去。
畫家忽然想起如煙塵般的往事,許多年前,她漫步紅塵,翩然若仙,自是見慣了所謂的愛情。
愛之一字,於凡人代表了什麼?讓他們寧願以一生去追求?
她不解,不懂如何解,便也就不可能解。
直到她倦了俗世,隱於畫間,仍是不解。
後來有只菲林擠進了她的生活,甘願當名畫童侍立左右,為她研墨鋪紙,端茶送水。
那時的她還是不解,不解所謂的愛,亦不解少女的付出。
驀然回首,卻已是一抔黃土伴青山。
那幅畫,從此再未啟開。
回憶被現實衝淡,夕閉上眼,沉醉在年的吻中。
你會一直在我身邊的…對吧?姐姐?
年似乎感到了夕的復雜心緒,又似乎什麼也不知道。
她只是握住了夕的手,姐妹二人指間的婚戒並在一起,顯得那麼和諧。
是的…我一直都在…
半晌,二人才依依不舍的分開。
夕身上那件淡青旗袍已經被揉出了無數道褶皺,下擺甚至都卷到了大腿根部,她沒穿安全褲,因此股間粉紅的蜜裂就若隱若現的吸引著年的目光,讓她忍不住咽了口吐沫。
還早…還早,今天有的是時間。
抱著這樣的想法,她拎起身邊裝滿粽子的竹籃,帶著夕走上了停靠在岸邊的龍舟。
“我說…你是不是對龍舟有什麼誤解?”
“啊?我覺得挺好的啊…”
“做的倒確實不錯…”夕嘆了口氣:“只不過…這玩意兒應該是用來劃的吧…”
她踢了一腳身旁的發動機,卻被痛的倒抽一口涼氣,恨恨的又用尾巴拍打了年幾下。
“這…這都無所謂啦…”
“是啊…”夕捂住了額頭:“但是…龍呢?”
“你又沒安龍首…”她拍了拍船頭的底座:“那這東西…到底是干什麼用的?”
“嘻嘻…”年詭異的笑了笑。
她偷偷按了一下手中藏著的遙控器,頓時,那金屬底座上便翻開了兩道口子,緊接著…兩根橡膠按摩棒從中伸了出來,指向夕錯愕的臉龐。
畫家有點被嚇到了,一時間竟沒顧得上反抗,所以年很輕松的就把她雙手扭到身後,用情趣手銬鎖住。
“你…!”
“你不是想知道龍在哪嗎…?”年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龍就是你啊…夕…”
“變態…!色狼!快把我放開…!”
然而夕拒絕的話語還沒說到一半,就感到身體內部仿佛被點起一團火焰,燒的她有些口干舌燥,下體卻不由自主的濕潤起來。
“啊…藥效發作了呢…”年輕笑道:“時間剛剛好…”
“你…什麼時候?!”
“剛剛的粽子里啊~”年語調很是輕快,但臉頰上的兩團艷紅暴露了她的狀態,畢竟…那藥是經由她渡入夕口中的…
“你這個流氓…只會用藥的混蛋…嗚嗯…”
眼不見是不可能了,畢竟夕這副衣衫不整,春光乍泄的樣子,又有幾人不願欣賞呢?
但是耳不聞嘛…好像也還可以。
所以年又吻住了夕。
她一邊挑逗著少女的舌,一邊將對方向那兩根偽具上壓去。
夕微弱的反抗著,可她越是這樣,年便越想看到她被插入時的可愛姿態。
於是兩根橡膠按摩棒還是撐開了畫家早已濕潤的雙穴,一寸寸的深入她體內,嫩肉被緩慢分開的感覺讓夕幾乎發了狂,她扭動著自己的身體,很努力的想要逃開。
然而在年眼中,這正是主動迎合的表現。
所以她雙手按在對方肩上,故意開始控制力度,每次橡膠棍將要離開溫暖的肉穴時,年都會用力將夕的身子壓下去,讓她重新與它們結合在一起。
“啊啊啊…年…咿啊…哈…哈…”
夕真的說不出話來了,她被插到一次接一次的連續高潮著,噴出的淫水甚至順著大腿流到了船底,淺淺的積成一灘。
“你這個抖m…是不是很喜歡被這樣捆住調教啊?”
藥物和少女的浪叫讓年徹底失去了理智,她一邊按壓著夕的身體,一邊嘲笑道:“真是頭淫蕩的小母龍…是不是很渴望被我這樣侵犯?”
“沒…咿…沒有…!”
夕口齒不清的反駁著,但接著就遭到了年無情的懲罰——兩根偽具突然震動起來,巨大的快感讓她眼前一片空白,直到年重新關閉了開關,她才從不間斷的潮吹中恢復過來,無力的耷拉著腦袋。
“嘖…嘴硬的小家伙…”年輕笑兩聲:“如果你不承認…懲罰就要繼續了哦~”
“不…不可能…!”
盡管剛經歷了如此激烈的性刺激,夕還是倔犟的回復道:“年…你個…混…嗯啊啊啊啊啊…!嗚哦哦哦…!停…停下…”
龍女可沒有耐心聽完她想說什麼,光是按捺住心底那把夕玩壞的欲望就已經很艱難了,更何況還有藥物在不停催促?
因此她再次打開了電源,用接連不斷的高潮把夕所剩無幾的那點尊嚴撕成了碎片。
這次,年讓機械振動了整整五分鍾方才停下,此時的夕已經完全脫力,即使沒有年的鉗制,她也失去了起身的能力,只能任由兩根帶來了無限快感與折磨的橡膠棍繼續呆在肉穴中。
“不要…不要…饒了我…”
她沙啞著嗓子小聲道:“我錯了…我是抖m…我是姐姐的玩具…是淫蕩的母龍…求你…不要…”
“這不是很乖嗎…”年拉起夕的身子,讓偽具脫離了她的身體。
畫家解脫般嘆了口氣,然而年並沒有結束的意思,她只是將夕向後挪了挪,讓她只坐在一根橡膠棒上。
然後她坐在夕的對面,令剩下那根還沾著夕蜜液的偽具進入自己的身體。
“嗯…好舒服啊…”
不同於夕一開始的激烈反抗,早就發情的年享受著這個過程,直到橡膠頂上了花心,她才半是遺憾半是舒暢的長出一口氣,雙手攀上了夕的胸前,輕輕揉搓起來。
“年…饒…饒了我…真的不行了…”
再次冒頭的快感讓夕難受的扭起身子,試圖甩開抓在自己胸上的玉手,然而蜜穴內的橡膠棒為這個動作賦予了別樣的意義,快感帶著夕的動作變了形,她上半身干脆軟倒在了年懷里,被縛的雙手在身後掙動,卻什麼也改變不了。
年微笑著打開了開關,兩根按摩棒同時震動起來,卻不像一開始懲罰夕時那般凶狠,而是極緩慢的刺激著二人體內的嫩肉,讓她們同時低低喘息起來。
尚未褪去的藥力和身下不同之前的溫柔震動讓夕也漸漸開始發情,紅瞳中心的少許幽怨和憤怒漸漸散去,轉化為了心形的情欲。
她帶著幾分小心蹭向年的臉頰,向自己的姐姐主動索吻。
年自然是不客氣的收下了夕的吻,即使已經擁吻過無數次,夕口腔的溫度和柔軟雙唇依然令她沉迷,她撫著對方的秀發,手上的力道逐漸加大,似是要將懷中少女揉入自己身體那般。
“年…啾…嗯…好舒服…”被吻著的畫家從嘴角擠出幾聲喘息,向愛人訴說著自己的感受。
“真可愛…”年稍稍改動了一下手中遙控器的設置,讓兩根按摩棒從一開始的橫向擺動變為了淺淺的抽插,對著二人的宮口連續撞擊。
“啊…子宮…子宮要被撞壞了…”夕淫亂的叫喊著:“但是…好舒服…還想要…”
她被銬住的雙手向自己的菊穴摸去,卻被青色尾根擋住了去路,只能可憐巴巴的望著年懇求道:“年…後面…幫我解開嘛~”
“不要!”龍女干脆的拒絕道:“你可以用尾巴嘛…”
“嗚…”夕低聲悲鳴著,但尾尖已經誠實的塞入了自己的後穴,蘸著腸液熟練的隔著一層肉壁開始刺激正在被不斷撞擊的子宮。
這副模樣讓年再也忍不住欲望,她的龍尾也探向了夕身後,靈活的尾巴在身下一陣亂攪,軟了對方的腿,也塗滿了晶瑩液體。
然後尾尖順著被夕自己撐開的花瓣仔細摸索,終於尋到某處松軟,便毫不猶豫的鑽了進去。
“咿啊…兩根…不可以…要裂了…年…快拔出來啊…”
畫家那不堪重負的菊穴緊緊吸住她們的尾巴,粉嫩的腸肉幾乎擠進了鱗片間的縫隙,帶來的劇烈快感甚至差一點將年的理智衝垮,就更別說同時承受著三路進攻的夕了。
此時已經迷亂的她低頭看著自己被橡膠棍和尾巴撐到高高隆起的小腹,臉上竟帶上了扭曲的微笑。
“年…像不像懷了小寶寶?”
年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只能繼續刺激夕的敏感點,試圖用快感衝淡一切。
水面上,兩姐妹的側影糾纏在一起,隱約竟有了幾分悲傷。
———————以下內容帶有扶她———————
夕還是在那張床上醒來,她懶得睜開眼睛,熟練的摸向了身邊那個位置,尋找著年的身體。
卻撲了個空。
失落感讓她驟然清醒過來,她睜開眼睛環顧四周,這間屋子還是那麼美好,畫案上筆墨紙硯俱全,書架上整齊擺著一排名著,陽光鑽過窗簾間的縫隙射入屋內,讓整個房間都帶上了幾分清晨的氣息。
唯獨少了那個人。
“年…?”
她有些不安的低聲問道。
沒有回應。
夕下了床,胡亂抓起那件白色旗袍套在身上,也不在乎上面的褶子令自己的形象受損。
她徑直出了門,客廳始終如此空曠,空曠到有些嚇人。
自然沒有那個人。
夕離開了屋子,沿著湖畔漫步,一邊走,一邊呼喚那個人的名字。
然而直到她用半天的時間繞回起點,年還是沒有出現。
巨大的孤獨感擊中了夕,畫家半蹲下來,把頭埋進肘間,似是這樣就能找回幾分被她抱緊的感受。
“年…你答應過我的…為什麼…”
她抽泣起來,淚珠劃過側臉。
卻沒來得及滴落。
因為一雙手撫上了她的臉,溫柔的為她拭去淚滴。
和幾小時前一樣,和許多年前一樣。
一如既往。
“嗚嗚…你…我以為…”
“別哭…我這不是在嘛…”年輕輕將對方擁入懷中,低聲安慰道:“我不會走的…”
直到夕停止哭泣,年才抱她起身,這一天,她們沒有像之前一般沉溺於肉欲中。
二人只是泛舟遠行,游山玩水,在這方水墨世界中賞玩著沿途的風景。
直到晚上,她們才返回小屋,卻沒有急著休息,而是聊起彼此的心意。
有心意就有故事。
那自然要有酒。
所以年變戲法般的從房間里取出一瓶陳釀,傾酒入杯。
她舉起手中雄黃酒,一飲而盡,紫瞳有些挑釁的望向夕,仿佛是在嘲諷對方的酒量。
夕卻沒有被對方的行為激怒,她將面前酒杯拿在手中,細細端詳起來。
“你又下藥了吧…”良久,她嘆了口氣:“把媚藥混在雄黃中,以圖掩去痕跡…”
“這種伎倆,用一次就夠了…”
年有些尷尬,她剛想為對方換酒,卻見到夕將玻璃杯送到嘴邊,緩緩飲下。
畫家沒有喝過幾次白酒,事實上,她的酒量也實屬不佳,因此她喝的很慢,很艱難。
但卻很堅定。
她終於喝完了那杯摻料的酒,放下杯子的那一刻,臉頰已是染上兩團嫣紅,卻不知是因為不勝酒力,還是藥效發作。
或是…單純因為桌對面驚訝著的人兒?
夕起身,除去身上的衣物,任那具如玉般的胴體被年看入眼中。
她鑽入年懷里,尋上了對方的唇。
“年…我是你的…”在一次又一次接吻的間隙,夕的聲音傳入她的耳中,帶著至死不渝的堅定:“我的心是你的…身子是你的…人也是你的…”
“我愛你…”
年無話可說,但此時似乎也不需要說話。
於是她抱緊了夕。
然而…卻有著不和諧的音符存在其間。
夕突然感覺有著什麼東西頂住了自己的小腹,像是年那根金屬雙頭龍,卻又帶著無機物不可能模仿的細膩觸感和炙熱體溫。
她有些驚訝的後仰身子,如願以償的看到了那根…陽物。
“這…這是什麼…?!”
年抿嘴輕笑。
當日早些時分。
“啊…好困啊…”
年伸了個懶腰,在夕身邊醒來。
她對著自己妹妹的可愛睡顏打量了片刻,輕笑著在對方額頭印下一吻,便思考起了今天的“節目”。
“嗯…要不還是下藥吧…”她想出來的主意還是一如既往的沒有創新:“不過…藥好像快用完了…”
年有些苦惱,想了想,還是決定溜出畫去拿些備用藥物。
於是她穿戴整齊,離開了那片仙境。
卻已有人等候多時。
“你好啊…年小姐…”黑發少女靠在門邊的牆壁上,揚手衝她打了個招呼:“這兩天玩的開心嗎?”
“博士…?”年稍稍有點詫異,但只是禮節性的回應道:“還行吧…我趕時間,先走了。”
然而,對方的話語將她留在了原地。
“是嗎?”博士笑得有些詭異:“可是你們昨天晚上…好像…有些傷心啊…”
下一個瞬間,她就被憤怒的年掐著脖子高高舉起,手指毫不留情的嵌入脖頸,讓她痛苦的咳嗽起來。
“你…是怎麼知道的?!”
“咳…咳啊…”呼吸不暢的黑發少女卻一點慌張感都沒有,她擠出一個微笑道:“這…這都不是關鍵…”
“你,想跟她要一個孩子嗎?”
“呦…凱爾希…”博士拉著年走入醫療部,對著猞猁小姐打了個招呼:“我給你找了一個志願者…”
“年小姐嗎…”醫生冰綠瞳孔掃過龍女,微微點頭:“不錯的實驗品…”
“喂喂…你怎麼說話呢…”博士有點無語:“好不容易把人騙來,萬一被你又氣走了怎麼辦?”
“我只是實話實說罷了…”凱爾希依舊是那副表情:“更何況,你那個\u0027騙’字…好像才是關鍵吧…”
“我不關心這個…”年開口道:“我只關心效果…和什麼時候開始。”
“兩個小時就可以完成手術。”凱爾希答道:“至於效果,誰都無法保證,畢竟這是項還未成熟的技術…還有著很大的風險…”
“無所謂。”年堅定道:“現在可以開始了嗎?”
凱爾希沒有說話,她只是伸手指了指旁邊的手術台。
博士戳了戳她的脊柱,卻被突然出現在身後的mon3tr嚇了一跳:“我去…不用這麼嚇人吧…”
她用力拍了拍巨大的源石生物,無視對方帶著點委屈的嘯聲,湊近猞猁小姐:“我說凱爾希啊…你研究這玩意到底是為了什麼…”
“為了你…”凱爾希依舊面無表情。
“為了…等等?!”博士的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了起來:“凱!爾!希!你…你給我把話說清楚…!”
“我說的很明白啊…”醫生轉頭望向羞的面紅耳赤的黑發少女:“為了讓你懷孕…”
“啊啊啊啊啊…!你…!煩死了!”
年沒有去管那兩個人,她躺在手術台上望著天花板,似乎要穿透厚厚的鋼鐵,看到羅德島外部的天空。
夕…
“然後,就有了你看到的這根東西…”
年身上的衣物不知何時已被褪下,她對著夕展示自己胯間的新生陽物,不同於其他種族,龍類獨特的血統讓圓柱體覆上了一層紅色鱗片,此刻它正指著夕的臉頰,尖端不斷開合的鈴口中流出透明先走汁,昭示著它主人的欲望。
夕呆愣了一會,隨後,出乎年的預料——她露出了意味不明的微笑。
沒有言語,沒有前戲,龍女直接半跪下去,將那根紅色的猙獰巨龍握在指間,輕柔搓弄起來。
然而沒有把玩多久,她就有點不滿足的皺了皺眉,思考片刻,緩緩張開了小嘴,含住了肉棒尖端。
第一次為他人口交的夕顯然不懂得如何侍奉肉棒,而年生出的這根超規格巨物顯然也很難被含入口中。
因此,她只是用舌一遍又一遍的舔弄起前端的火紅鱗片,時而張大雙唇,試圖吞下年的龜頭,卻只能是以失敗告終。
但就算這樣,夕的動作也為年帶去了無法描繪的快感,尤其是那一分自然的生澀感同她大膽的行為結合在一起,讓年逐漸升起不可向他人言說的欲望。
想要分開她的腿,占據她的身子,想要看著她在自己身下高潮個不停,卻還要用手無力的護住雙眼,紅著臉頰硬裝成若無其事的可愛樣子,想要射入她的子宮,用精液標記她,讓她生下屬於她們的孩子,想把她…變成自己的私有物。
“哈嗚…好大…”夕含混不清的聲音從年的兩腿間傳出,縱使她看不見夕的表情,但也能略微想象出對方那淫亂的樣子。
光是想了一想,年的陽物便更硬了幾分,她努力壓制著爬上心頭的欲望,盡力忽略下身的快感。
可夕卻絲毫沒有收斂的意思,她開始輕輕親吻年的性器,每一次落下唇瓣,都會發出淫靡的聲音,讓年一步步接近失控邊緣。
“嗯…啵…年的味道…好想要…”
夕的手指和尾巴已經深入了自己的肉穴內,尾尖不斷向腸道內部延伸著,掃平沿途的褶皺,而覆著細碎青鱗的手指則是捏住了小巧的花核,按摩起來。
她含著肉棒抬頭望向年,紅瞳中滿是情欲與挑釁。
年終於再也忍不住了,她伸手按住夕的頭,微微使力,肉棒便撐開了畫家的小嘴,直搗黃龍。
“嗯啊…”年滿足的長嘆一聲,一下又一下的頂弄著對方的喉部,讓夕眼角都泛起了生理性的淚花。
但她沒有任何反抗的意圖,相反,夕將另一只手也移向了身下,兩只手分別伸入了自己的菊穴與蜜穴,不停攪動起來,為接下來年的進入做著准備。
而她青色的龍尾則是纏住了年肉棒沒能進入口中的那一部分,有規律的不斷松緊,試圖榨取出對方的精液。
年稍稍停頓了一下,隨即更加猛烈的撞擊起來,龜頭幾乎全部擠進了夕的喉嚨 讓她有點窒息。
可窒息感本能的引起了口穴的收縮,而收縮又帶給了年更多的快感,快感又催化她加快了速度。
所以,夕徹底沉淪了,她全心全意的侍奉起年的肉棒,恨不得將它吞入腹中。
“夕…哈啊…你好可愛…我愛你…”
聽到這句話,夕就像是受到獎勵的狗狗一般,竟有些諂媚的搖起了身後龍尾,那媚態讓年再也守不住精關,白濁液體噴涌而出,全部射入了夕的口中。
她艱難的吞咽著,但年射出的量實在是太大,一時之間難以全部咽下,便不斷有著白色精液從嘴角滴落,混著津液淌在她的胸前,像是蛋糕上的奶油。
好不容易咽下了口中精液,夕甚至沒有休息,便重新握住了年有些疲軟的肉棒,含入口中仔細清理著,香舌如一條真正的小舌般繞過柱體,掃清每一寸殘留的精液。
“年…吸溜…姐姐…咕嗯…主人…”夕對年的稱呼不知不覺改變了起來:“哈啊…精液…給我…”
“嘶…”年被夕刺激的渾身發軟,下體卻愈發硬了起來。
她的聲音不覺也變得有些沙啞:“夕…你這是在玩火…”
“嗯…想要…”夕只是雙眼迷離的望著她,像是已經沒了屬於自己的意識。
“年…”忽的,夕停止了所有動作,她松開那根被自己清理了一半,尚還沾著不少口水與精液的陽物,轉過身去,趴伏在地面上高高翹起下半身,擺出一副雌伏的姿態。
她伸手向後,掰開自己的雙臀,將那朵不停 收縮著的粉嫩菊花和被兩片貝肉遮住的蜜穴暴露在空氣中。
許是覺得這樣不夠誘惑,夕又將雙手中指插入蜜穴中,略一使勁,便將那秘處分開,讓她體內的粉嫩淫肉和細膩褶皺映入年的眼簾。被前戲挑逗的有些充血的兩處肉穴不斷蠕動著,毫不羞澀的向年展示起它們的樣貌。
“快進來…姐姐…給我…”夕甩動起龍尾,不停呼喚著年:“我想要…求你…”
“哈啊…”年將肉棒抵在穴口:“這是你自找的…夕…”
“等一會就算你哭著求饒…我也不會放過你的…”她惡狠狠的說道,卻又帶著幾分憐惜:“我要讓你懷上我的孩子…”
夕用自己的尾巴纏上年的柳腰,權當回應。
“啊啊啊啊…!好大…嗚啊…”年毫不留情的頂進夕的身體,肉棒猛地頂在花心之上,讓剛剛還不停勾引著她的龍女一瞬間就軟了下去,胸前兩粒紅豆隨著年的抽插與粗糙地板不停摩擦著,讓她的情欲更加強烈。
然而,這僅僅只是個開始罷了。
年一邊狠狠操弄著夕,一邊不停揉捏著她的臀部,柔軟的脂肪在指間肆意變幻著形狀,讓兩人同時興奮起來。
“喜歡這樣嗎…夕?”
“哈啊…喜…喜歡…咿!不要打…”
年一掌抽在夕的屁股上,肉感的臀部在掌下泛起道道肉浪,讓她有種奇怪的滿足感。
她不停抽打著對方的屁股,夕被打的慘叫連連,但聽起來怎麼都不像是在吃痛呼喊,而是極為明顯的在享受被抽打的感覺。
“你這個抖m…被自己的姐姐打屁股都會感到興奮嗎?”年嘲諷道。
“咿哈…沒有…我沒有…啊!”
“是嗎…可為什麼我每一次打你屁股,里面都會縮的更緊呢?”
“那是…那是因為…嗚啊!”夕本想狡辯,可又一記抽擊讓她徹底露出了本性,淫叫起來:“哈啊…我…我是抖m,好舒服…姐姐…”
“真是個淫亂的小家伙…”年輕笑:“既然這麼淫蕩…就要被好好懲罰一下。”
“是…我是個淫亂的妹妹…嗚…對不起…”夕胡亂喊叫著,拼命張開雙腿迎接年的一次次進入:“姐姐…嗯啊…求您…更多的懲罰我吧…把我玩壞吧…”
年按住夕的身體,稍稍改了一下抽插的姿勢,於是身下巨物便巧妙的撞在宮口邊緣的一處軟肉上。
夕被這突如其來的一下直接送上了高潮,她身體痙攣著噴出大量淫水,接著便軟倒了下去。
但年握住了夕的一對龍角,將她的上半身扯 起,像使用飛機杯一般抽插起來,被當成道具使用的羞恥感和快感一同侵犯著大腦,輕易的阻止了她掙扎的想法。
“嗯啊…好爽…又被頂到了…”
伴隨著夕解脫般的悠長淫叫聲,她的腔內驟然縮緊,滾燙的陰精從深處衝出,灑在年的肉棒上。
即使是體內有著千余度高溫的年,也被這突如其來的刺激弄得渾身一震,差點繳械投降。
她恨恨的咬緊了銀牙,又一次進入夕的身體,而後保持著身體緊密結合的姿勢,猛地將夕轉了半圈,讓她面朝自己。
隨著身體的轉動,肉棒上的鱗片徹底掘開了甬道內的每一寸內壁,剛高潮過的夕怎能受得了這般刺激?她徹底失去了對自己身體的控制,只能用雙腿無力的盤住年的腰,帶著那副被操出來的阿嘿顏,承受著對方的進攻。
年扶起夕,讓對方酥軟的身子趴在自己身上,然後繼續撞擊起來,粗大陽物在騎乘的姿勢下不斷深入夕體內,每一次進入都會將花心撬開分毫,而拔出時亦是帶出大量蜜液。
“啊啊啊…子宮…子宮要被撞開了…”夕呻吟著抱住了年的脖頸:“里面…被侵犯了…”
“怎麼…?不喜歡?”年沒有停下動作,連續的抽插已經讓夕的宮口半張開來,幾乎吞下了年的半個龜頭。
“哈啊…不…快…姐姐…進來…”夕死死纏住年的身體,不讓她抽出肉棒:“嗯…插進來…求你…”
於是,年身下紅色的凶器沒根而入,龜頭撬開花心象征性的阻礙,直接撞在了從未被觸碰過的子宮壁上。
“啊啊啊啊啊…被…里面…啊啊啊…要…咿啊…”
夕被這一下操的潮吹不止,甬道和宮口本能的動了起來,不停吸吮年的肉棒,像是在祈求著精液的注入。
年自然不會客氣,肉棒近乎全部抽出夕的身體,然後又一次突破了封鎖,侵入對方孕育後代的房間。
鱗片一次又一次的撞擊在夕的子宮壁上,她被這痛與快交織的復雜感觸弄得幾乎發了狂,子宮不自覺的痙攣起來,反而激發了年的施虐傾向。
“咿啊…!姐姐…啊啊啊…別…嗚哈…”
“去…咿嗚!…年…去了…又要…”
溫熱精液毫無預料的從肉棒頂部的裂口噴出,一股腦的衝進了子宮內,年將夕按在自己懷中,讓精液全部灌入她的身體,一滴也沒有浪費。
就算完成了授精,她也沒有抽身離開的意思,那陽物依舊插在夕的甬道內,用龜頭塞住宮口,不讓其中的精液流出。
“嗚啊…射進來了…好燙…”夕眼神迷離的輕撫自己小腹,青色手指在被射到隆起的腹間撫摸著,顯得有些喜悅:“真的像懷了孩子一樣呢…姐姐…”
年也將自己的手貼了上去,兩只帶著婚戒的手在夕小腹前相握,她帶著點壞笑輕聲說道:“就這麼點…可不一定能懷的上…”
夕白了她一眼,帶著幾分嫵媚俯身向前,在她耳邊輕聲道:“那…你就操到我懷孕為止啊~”
“這可是你說的…!”年被對方的這副媚態又撩起了欲火,她一挺身,將夕再次壓在了身下。
“啊…里面…剛剛被填滿…不要…”
紅色肉棒在夕股間出入著,帶出大股白濁的精液,飛濺在二人周圍。
但她們已經不在乎了。
她們只是抱在一起,享受著肉欲衍生出的至高快樂。
數天後…
“啊…那兩個人還沒出來…”蹲在夕房間門口的博士無聊的打了個哈欠,對著身邊的凱爾希說道:“這樣看來…你的實驗已經成功了吧…”
“還需要後續觀察…”凱爾希回應道:“不過就目前來看,成功的可能性很大。”
“凱爾希…”博士忽然有點緊張:“你那天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猞猁小姐沒有急著回答,而是打量起面前的黑發少女,像是第一次見到她。
“你…你倒是說啊!”博士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給我好好解釋!”
“字面意思。”凱爾希回應道。
“你!”博士有些生氣,可她的怒火還沒表現出來,就被面前的醫生擁入了懷中。
凱爾希抱住博士,輕聲道:“那我好好解釋一下…”
“給我生個孩子吧…博士…”
博士愣了半晌,而後那張可愛的臉頰便一直紅到了耳根。
她掙開凱爾希的手臂,捂著臉跑向自己的房間。
凱爾希輕笑一聲,追了上去。
屋內,畫中。
“嗚…姐姐…這次真的可能要懷上了呢…”
夕跨坐在年的身上,挪動腰肢吞咽著身下那根猙獰巨龍,她的小腹依舊微微隆起,卻不是因為有後代正在其中孕育,而是因為年射入其中的大量精液。
“沒關系…夕…”年伸手捻著夕垂下的發絲,安慰道:“我們有的是時間。”
“我會一直陪著你的…哪怕只有我們兩個。”
“嗯…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