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前提示:本文是純愛百合,老純了,比若子的冰還純,放心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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煌與博士的初見,說起來有些狼狽。
那是她剛剛下定決心加入羅德島的時候,有些緊張的藍色大貓貓敲響了辦公室的紅木屋門,里面先是傳來一聲屬於少女的驚呼,過了半分鍾,才有著中性的機械聲音響起:“請進。”
煌有些尷尬的推門而入,映入眼簾的是一張堆滿了報告和招募證明的桌子,最上面那張紙上,自己的簡歷正靜靜躺在那里,照片上的那只菲林笑得大大咧咧,和現在這個局促不安的人,一點也不像。
她還沒來得及思考自己要不要稍稍放松一點,便聽得那道被變聲器偽裝過的聲音再度響起:“不必如此緊張…煌干員。”
長桌對面,那位領袖安坐於高背椅上,漆黑的面具遮住了容顏與表情,而一件帶著兜帽的風衣將他或她的身材遮掩的極好,博士靜靜的看著她,面具表面漆黑一片,透不出任何感情。
這讓人窒息的對視只持續了幾秒,那人便起身伸手,與煌輕輕一握,偽裝背後的聲音依舊平直,但敏銳的菲林卻從中聽出了一絲婉轉笑意:“歡迎加入羅德島…煌。”
“雖然有很多話想說…但還是留待今晚的歡迎派對上吧。”博士說道:“嗯…我會安排專人帶你熟悉一下羅德島,如果沒有什麼問題的話…”
煌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但在那一瞬間,一個奇怪的問題未經大腦思考便脫口而出:“博士…您到底是男還是女啊…”
大貓貓很快便意識到自己的失言,尷尬的甚至想要在地上挖個坑鑽進去,她耷拉著耳朵,等待對方的訓斥。
但出乎她的意料,面具後的人兒只是怔了怔,而後機械聲音便再度響起:“好問題…嗯…也許今天晚上你就知道了。”
“那麼,如果沒有別的事…”對方微微欠身:“晚會上見…煌干員。”
煌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退出辦公室的,回過神來的時候,她便已經在走廊上了,靠著冰冷的鋼鐵牆壁,菲林長出一口氣,覺得這位博士倒是意外的有些溫柔。
只不過…大白天的…為什麼屋里會有女孩子啊…
而一牆之隔的辦公室內,剛剛還高冷鎮定的博士此時卻脫掉了面具,露出那張秀美溫婉的臉頰,貼在煌的照片上一頓亂蹭。
“啊啊啊啊我的藍色大貓貓…你終於來了…我好愛你啊~”
良久,她才依依不舍的同那份已經被揉皺的簡歷分開,嘴角揚起一絲屬於棋手的獨特笑意,仔細的開始制定攻陷煌的計劃。
首先,需要一場宴會…
夜晚,羅德島宴會廳。
明明是一場身為感染者的煌從未擁有也未曾想象過的盛大晚宴,她的心思卻半點都沒有在面前的食物和周圍歡欣的氣氛上停留。
至於原因…?
煌看著遠處那個正笑著與干員們拼酒的黑發少女,有些不敢置信的戳了戳身邊的阿米婭,小聲問道:“那…不會是博士吧…”
“哦對…差點忘了煌你不知道…”小兔子輕輕一笑:“沒錯哦,博士是女孩子。”
菲林驚訝的打量著對方,但不管怎麼看,她都無法把這兩個人聯系在一起。
確實,如若不是身上那件眼熟的長風衣和被隨意別在腰際的黑色面具,有誰能想到那位運籌帷幄中,決勝千里外的博士…居然會是這樣一位渾身上下都散發著鮮活氣息的青春少女呢?
不過…她的胸…可不像少女…
或許是酒精的緣故,不愛穿胸罩的大貓貓有些失禮的想著這個問題,卻沒有發現自己胸前兩點已經像是不服氣的要與對方比較一般悄然挺立。
也正因為酒精的緣故,當有些遲鈍的她感覺到身體起了反應時,博士已經端著酒杯走了過來。
“煌…晚上好…”黑發少女笑得溫良,但煌總覺得她有點不懷好意。
大貓貓本能的往桌下縮了縮,以圖掩飾住上身的凸起,然而這怎能逃過博士的雙眼,表面上裝作渾然不覺的她,心底卻已笑開了花。
嗯…要不等會直接裝醉吧…
她一邊和煌碰杯,隨意說些無關痛癢的廢話,一邊幻想著得手之後,該怎麼玩弄這只誘人的菲林。
不過…確實有點操之過急…也罷,先試探她一下吧…
於是,酒過三巡後,煌就只能滿臉苦惱的盯著抱住自己狂吸的博士嘆氣了…
“哈啊…煌…吸溜…”
博士掛在比自己略高的大貓貓身上,像只考拉般鑽進對方懷里,帶著滿身酒氣不停呼喚她的名字,間或夾雜著肯定會引起他人誤會的曖昧聲音,煌有些無奈的將目光投向其他干員,可只收獲了同情的注視…
沒辦法…只好把她先送回去了…
想到這里,煌起身說了聲抱歉,便托著那只比自己更像菲林的博士離開了會場,她注意到了大家略帶羨慕和嫉妒的眼神,卻沒注意到懷中少女嘴角得意的笑容。
一路上風平浪靜,除了博士總是囈語著想要摸自己的耳朵之外,煌沒有碰到什麼其余的突發情況,這讓她松了口氣——因為對方有意無意間的動作和自己雙手托著的那對即使被衣物裹住依舊綿軟誘人的臀部,身體似是已經起了些本能的反應,更別說因為這個不老實的家伙四處亂動而在胸前一頓摩擦的兩顆肉球了…
如果被其他人看見…煌還沒有入職第一天就社會性死亡的想法,所以她盡可能的加快了步伐,然而走的越快,懷中少女的雙乳就愈發放肆的進行著挑撥,如若不是她定力還算可以,對源石技藝的控制也遠非常人可比,恐怕二人身上的衣物早就已經被高溫灼的連灰燼都剩不下…
當然,自己有信心能讓對方不僅受不到傷害,反而能盡情享受這種溫度…該死…我在想什麼…
煌定了定神,盡力無視自博士胸前被汗水浸濕的襯衫上透出的一抹粉紅和兩點凸起,同時也假裝自己的身體沒有出現相同的反應,她繼續小心翼翼的在走廊里前進,既是害怕被人看見,又害怕一不小心讓少女摔到地上。
終於走到博士宿舍門口,煌松了口氣,艱難的用其中一只墊在黑發少女身下的手從對方腰際摸出門卡,打開了房門。她本想將這個醉醺醺的家伙直接拋在一邊,可看著面前那張俏臉上的依賴和一對寶石般黑瞳中盛著的迷茫,不知怎的,煌的心跳漏了一拍,動作亦是和緩了些許。
她輕輕半跪於地,將黑發少女放在床上,用不太熟練的溫柔語氣輕聲道:“博士…?可以松開我了嗎…”
少女聽話的放開了她,然而煌剛想轉身離開,就突然覺得自己衣角被什麼東西扯住了,還沒來得及反應,博士怯生生的聲音便自身後響起:“煌…不要走…”
菲林回身,正好望上了那對漆黑眸子,少女美麗的容顏讓同是女性的她都無法完全抵抗誘惑,更何況此時對方臉上還帶著誘人犯罪的迷糊表情呢…
嘶…這簡直就是犯規…她這樣想著,只覺自己有些心軟,又被少女貼上來像只柔軟小貓一樣用臉頰蹭著腿,便徹底無法狠下心來離開房間,只得低聲道:“博士…先放開我好不好?”
“嗚…”對方依依不舍的離開她的雙腿,跪坐在床上看著她,眼中滿是讓人心醉的可憐和哀求。
此時的煌的確可以一走了之,但不管是良心還是理智,都告訴她,最好還是先安撫一下這只小可愛。
本應先幫博士褪去衣物,但煌對此般親密的接觸總是有著些許本能的回避,抬手摸了摸黑發少女的腦袋,在如貓般迷糊的咕嚕聲中強忍著將手底下觸感極好的黑色短發揉成一團的想法,菲林溫聲細語道:“你先休息一下博士…我幫你調好浴室水溫再走…”
“嗯…好…”酒醉的博士低垂著頭,語氣滿是不舍。
煌走進浴室,卻沒能看到少女嘴角的一抹詭譎笑意,從未醉酒的她手指摸上了領口,緩慢的解開那一粒粒互相咬緊的紐扣,將內里原本被牢牢遮掩的寶藏暴露在空氣中,沒了襯衫的束縛,那對似乎比煌還要大些的乳球已是迫不及待的跳了出來,不知是因為浴室里的藍色大貓貓,還是因為被憋了太久,乳尖的兩顆小巧肉芽早已挺立起來,對著不存在的敵人耀武揚威。
畫面極美,然而博士卻沒時間欣賞自己的身體,直到脫的一絲不掛,她才從容起身,稍稍調節了一下臉上表情,幾分鍾前那個大腦都被酒精填滿的失智博士便又回到了房中。似是對自己的演技很滿意,她輕笑半聲,滿懷期待的向著煌所在位置走去。
素手擰開龍頭,看著水流注入浴缸,可煌的心思卻全然不在其上,眼前一幕幕或真實或臆想的畫面閃過,讓這只身材火爆卻格外純情的大貓臉頰上酡紅一片。
直到被忽視的清水帶著不滿漫過缸壁,滴落到大腿上,煌才被不斷蔓延的冰涼濕意喚醒,急急忙忙的擰上開關,隨手試了試水溫,結果被凍的皺起了眉,她本想重新換一池水,但想到若是時間一長,門外的博士還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便只得將手插入水中,細致入微的操控起熱度。
為了快速加熱,煌干脆將整只手臂都伸入了水中,但她沒有想過,這個姿勢將讓自己短褲下的秘密被門口的人兒一覽無余…
所以,當赤裸的博士悄悄推開門時,第一時間躍入眼中的就是一雙帶著隱約肌肉輪廓的修長美腿和兩團時不時會微微顫動的豐滿臀肉,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運用源石技藝的原因,煌的雪臀上還沾著幾滴汗珠,隨著時間的推移越積越大,最後在重力的吸引下沿著誘人曲线向下滑落,自在她腿上束出道道色氣痕跡的皮帶下劃過,悄然鑽進那條白色筒襪中…
但最引人注目的還是正被雙臀排擠成一條线的褻褲,它不甘卻又幸福的掙扎著,用將大貓貓下身束成色情駱駝趾的方式盡力反抗。這極富張力的畫面讓雖已可稱身經百戰但卻毫無准備的博士有些發愣,她張了張嘴,不知所措的呆在了原地。
煌這時候也察覺到了有些不對勁,她僵硬的一點點起身轉頭,然後兩人的視线便尷尬的撞在了一起…
“博…博士…您好好洗…我先走了!”
對視持續了十幾秒,菲林才先一步回過神來,慌亂的向浴室外衝去,然而屋門實在是太小,因此二人身體不可避免的在門口發生了碰撞,好巧不巧,身高相仿的她們雙乳正好擦碰在一處,被衝擊力和狹窄門框逼著做了次乳合…
兩人的胸部在身體夾縫中變了形,覆著衣物的肉球仗著多年鍛煉的優勢欺負起赤裸的綿軟,強迫本比自己大一圈的它讓出道路,但兩顆早已挺立的紅豆隔著布在對方肌膚上一蹭,便讓煌下意識的留連於那柔軟的觸感,而耳畔傳來的酥軟喘息聲在讓她明白對方感受的同時,亦令這只藍色大貓貓差點原地發情。
好在她的定力確實不錯,同時現在離菲林們的發情期也還有些距離,因此煌得以從對方肉體和自身欲望鑄就的牢籠中艱難掙脫,她紅著臉衝出浴室,片刻後,外面就響起了清脆的關門聲。
呆在原地嘴角帶笑的少女自是無法也沒必要再偽裝下去,她沉進浴缸,任由溫水淹沒身體,在煌殘留氣息的包圍下開始回憶剛剛那一幕,對方挺翹乳球擦過自己胸部時的感受似乎還有幾分剩余,引得手指悄然探向股間,熟練按上正蠕動著吐出汁水的蜜裂。
不過…如果真的把煌弄到手…到底是誰推倒誰呢…?
被欲望填滿的腦子里跳出這有些不合時宜的想法,所以博士根本沒興趣再想下去,她繼續滿足著自己的身體,指尖在幾處敏感點邊上打轉,卻沒有再進一步的想法。
不急…不急…為時尚早。
她嘴角微微上揚,不知是在算計著什麼,或是誰。
另一邊的煌無視一路上疑惑的問候聲,飛快鑽回宿舍,用被子將自己裹成一團藍色毛线,在狹小空間里拼命甩著腦袋,仿佛這樣就能趕走方才的羞恥經歷。
但怎麼可能遺忘?無論是少女可愛的醉酒表情,還是那對柔軟面團帶來的奇妙觸感,都已在腦海深處扎了根,如蔓藤般擴散開來,將眼前的每個畫面都變成了她的模樣。
不用去看,煌也知道自己已經濕了,雖說身為感染者的她常年顛沛流離,但生得如此誘人身材,覬覦者自不會少,因此,她對於性事並不陌生,雖未曾親歷,卻也耳濡目染過無數回…
也算得上是幸運,至少過去那些年里,她從未被侵犯過,但曾見過的或淫靡或恐怖或獵奇或妖嬈的所有場景,讓煌對性愛本能的多了些抵觸,更何況滿腔熱血沸騰間,絕不可能留有欲望的余地。
可這次不一樣,她生平第一次心動,竟是對著名少女…
煌將頭探出被子,不是因為已從往事中走出,而只是想透透氣,她輕嘆,然而下身的縷縷濕意不合時宜的彰顯了下存在,逼迫菲林起身,除去衣物隨手拋開,再度進了浴室。
欲火如同她的源石技藝,一旦存在便再難撲熄,因此即便冰冷水流如瀑擊在藍色秀發上,化作點點珍珠自然散落,自臉側滑下脖頸鑽入幽谷踏上平原最後沒入那片密地,煌體內的燥熱依舊無法褪去,這感覺陌生的讓她意外,手指照著之前所見所學生澀撫向下身,在那處輕輕撫弄,夾著花蒂緩慢挑逗,很快,身下就已一片泥濘。
源石病的病灶多種多樣,但具體表現卻是基本如一,除去體表的源石結晶外,還有這不知為何變得極強的性欲,雖平日不顯,但每到菲林的發情期,便會與那本能的訴求結合起來,若不稍加發泄,別說是行動,就連保持意識都會困難無比。
煌自然也曾做過,在那些無眠的燥熱夜晚,獨行的感染者一個人蜷縮在角落,手指伸向下身胡亂戳弄,直至液體噴濺而出,緊接著欲火熄滅,就會本能的覺得有些惡心。
這便是她們的生存法則,自源石病確診那天起,余生,就已經被限制了軌跡。
羅德島…這里到底能改變什麼呢?
菲林嘆息著,卻很快因身下的感觸紅了臉,她從不曾在發情期以外的時間自慰,可此時手指按在穴口,竟不由自主的回憶起浴室內的旖旎風光…
隨即想象力帶領著腦內影像稍稍變換,被按在牆上,任憑自己肆意妄為的博士…被自己抱在懷中用力蹂躪的博士…像只小貓般對著自己撒嬌的博士…真實與妄想交織,竟令她微微迷失。
她渾身一顫,在妄想中泄了身子,而後發出今日第三次嘆息,不知是為了方才的失態,還是那曇花一現的美妙回憶。
但有一點煌能肯定,她,和那個女人之間,絕對,絕對,絕對不可能有任何一點關系…
因為她知道感染者的體液若是進入常人身體,會發生什麼。
她親眼見過。
指尖撫過身上黑色源石結晶,為那份無來由的痛流了些淚。
自然是身痛,不應是心痛。
一夜無眠,待到旭日初升,藍瞳下帶著兩團黑眼圈的煌才自失眠的痛苦中艱難解脫,她推開門,卻意外撞見了同樣一臉生無可戀的博士…
剛起床的少女沒穿那身防護服,上身似乎僅僅胡亂套了件白色T恤,粉紅兩點在布料下若隱若現,撩撥著煌的視线,她輕咬舌尖以此定神,開口問道:“博士…您這是…?”
“啊…那個…”長發胡亂披灑,帶動著眼神一同閃躲,少女聲音不大,似乎還有點躊躇:“煌…煌干員…我是來為你做工作安排的…”
“昨天酒後誤事…不好意思…”她的音調越來越小,似是想起了昨晚的尷尬:“嗯…總之…你第一個月的工作…是…當我的…助理…”
“啊?!”同樣正因回憶而臉紅的煌猛地抬頭,不可置信的喊道:“文職工作?”
“是啊…怎麼了?”博士歪頭,像只帶來不詳的黑貓般盯著她。
“博士…求您了…讓我出外勤吧…”
煌有些頭疼,畢竟她曾目睹過博士辦公室內堆積如山的文件,一想到那些令人眼暈的文字,她就連連哀聲嘆氣,頭上一對藍色貓耳也無精打采的耷拉下來…
“首先,煌…每一位新入職干員都應擔當至少一月的博士助理。”一提到工作,少女便迅速進入了狀態,沒了方才的羞澀不安,取而代之的是一舉一動間自然流露的堅定與自信:“這能幫助你們迅速熟悉羅德島結構和日常事務,亦可解決許多常識性問題,是不可缺少的一環。”
“嗯…”
“其次,煌你本就不擅文職,而羅德島平日里的工作偏以各類文件和報表為主…”她輕笑:“早學總比晚學好,不是嗎?”
“啊…”
“最後…”少女突然不再認真,轉而帶上了幾分戲謔笑意:“你就這麼不喜歡我嗎?”
“哦…啊不是不是!”
被博士一通道理講的有些神志不清的煌下意識回應,話剛出口就意識到不對,連忙補救道:“我沒有…我很喜歡和博士您共事,只是…”
“沒 有 只 是 哦~”黑發少女一字一頓,聲音嚴肅,臉上卻掛著調皮的微笑:“過會來我辦公室報到。”
說完她轉身離去,步態堅定,一頭青絲自然起落,僅看背影便能感覺到那股動人魅力。
煌不禁愣了愣,推脫的話語就失了出口機會,她無奈嘆息,可事已至此,只得硬著頭皮接下這份工作。
在看不到的拐角,博士緊靠著牆壁,滿臉抑制不住的歡喜,她再度摸出那張已經被揉皺的照片,遞至嘴邊虔誠一吻,低語道:“煌…接下來,你會不會變成我的…”
她止住未出口的詞匯,步入走廊末端的陰影。
沒過多久,煌便抱著步入刑場般的壯烈推開了紅木大門,她本以為自己又會看見肅殺的黑色面具,聽到毫無感情的機械音,但沒想到…
“呦,煌…”趴在桌上百無聊賴戳弄著面前一堆文件的少女猛然跳起,露出不自然的笑:“來…來的好早啊…”
“……”
也不知道為什麼,煌看著緊張的博士,忽然有些想笑,她盡力控制住臉上肌肉,可還是被對方看出了端倪,少女臉頰一紅,卻仍然強行解釋道:“我,我沒有摸魚…我是在…嗯…”
半天沒憋出一個字的博士終於還是決定放棄,她起身繞到煌背後,將大貓貓按到一張凳子上,羞惱道:“快工作!”
煌嗅著鼻端少女的青春氣息,感受著兩團軟肉似有似無的蹭上自己的背,呼吸不由得有些紊亂…
肩上力道一松,她知道對方將要離去,竟鬼使神差的脫口道:“博士…能教教我嗎…”
“啊…當然~”
沒有遲疑,沒有拒絕,黑發少女只是微怔,便笑著彎腰,將整個身子的重量再度壓給了煌,她身上仍是那件T恤,沾了些許香汗,因此傳遞過去的觸感,與昨晚也差不了許多…
這讓人怎麼能靜下心來…煌在心底慨嘆。
博士同樣品味著菲林的體溫,或許是種族天賦,煌的身子並不像她想象中那麼堅實可靠,而是柔軟的如同一只大貓,幾次接觸,臉便再度充血發燙,人亦開始心猿意馬…
想了想,她輕輕抓住煌的手,身下菲林似是受驚般一顫,隨即便強作鎮定,低頭看著筆尖在紙上挪動,書寫起她們共同的訴求,狀似平靜,耳根卻已一片通紅。
室內溫度又高了些許,原因不言而喻。
而後時光飛逝,煌終於結束了折磨她許久的助理工作,前去面對最熟悉的戰爭,但在離開這書桌的那一日,她竟有些細微不舍。
看著桌那頭假寐的少女,菲林不知該說什麼,總覺有千言萬語將出口,細細思來,卻獨留惆悵滿懷。
沒有告別,沒有眼淚,也沒有所謂最後一面的感傷,煌只是靜靜撿起自己用了整整一月的筆貼身收好,便離開了房間。
但半小時後,當指揮官位置上那張熟悉又陌生的黑色面具映入眼簾時,煌,這名為理想而堅定奮戰的斗士,卻如同一具石像般呆愣原地,滿臉不敢置信。
“別來無恙…煌…”聲音平直單調,毫無疑問做過偽裝,但菲林仍能聽出其中的戲謔和關心。
她突然就安定下來,再不去想自己終將面對的結局。
管他呢,反正,她在。
露出一個笑容,煌揚手道:“你好啊…博士。”
戰爭大獲全勝,博士卻眉頭緊鎖,於面罩下謹慎思考,她為煌的戰力所驚,同樣為煌的意志所感,看著身旁雖精疲力盡,傷痕累累,卻仍不減斗志,冰藍眼瞳中似有火焰燃燒的菲林,她第一次對自己的計劃產生了懷疑。
這樣的人…真的應該被當做玩具嗎?
出神間,煌突然衝她甩手,指尖幾滴鮮血飛出,自臉側掠過,緊接著便是淒慘叫聲,她回身,看到手握利刃的潛伏者如朽木般倒下,身上遍布高溫灼出的血洞。
“博士…博士…”煌飛速趕來,一把將她抱在懷中護著,不讓任何人接近:“你沒事吧…博士?”
“煌…我在…”她關掉變聲器,用只有兩個人能聽見的聲音輕聲道:“先松開我…”
菲林也意識到自己的失態,有些尷尬的後退些許,卻仍舊守在她身側寸步不離。
音調重歸機械般的冷漠無情,博士高聲安排起戰後處置,然而既已有波瀾自心底涌起,便再難保持平靜。
歸來的干員們笑鬧著紛紛離去,不一會,甲板上就只剩她和煌兩人。
摘掉面具放下兜帽,讓長發披落於肩側,博士深呼吸一口,搶先道:“煌…謝謝你…”
“博士…”
煌欲言又止,最終雖還是張口,卻已言不由衷:“我…我能不能…當您的護衛?”
“可以啊。”墨綠眸底滿是藏得極好的期盼,但更深處卻有著些不應出現的躊躇,少女終究還是歪頭看著緊張的煌,綻開微笑:“我很…歡迎呢…”
而後兩人別過,約好明日再見,煌腳步輕快,透漏出不同往昔的歡欣,可她始終未能看到博士臉上的遲疑不決。
漫漫長夜本應在睡眠中悄然過去,但若是心事重重,又怎能享受這難得的片刻安寧?
博士放棄了入夢,睜眼望著窗外皎潔月光,不知該如何是好。
她知道,自己本應對煌無任何感情,也不該有感情,畢竟,活了這麼久,早已失去了愛與被愛的權利。
永生並不浪漫,永生是寂寞的代名詞,眼見身邊所有熟悉的事物逐漸化灰隨風而去,所愛之人由笑靨如花到白發婆娑再到化為一座孤墳立於山間,直至看淡時光飛逝,漠視滄海桑田,這,便是她的末路。
少女閉上眼,放任自己沉睡。
然而心結去的極快,當第二天她看見在椅子上坐得筆直,一對藍色貓耳還在不停抖動的煌時,籠罩心底良久的陰霾便悄然散去。
她帶著笑走了過去,拍了拍煌的肩,以此作為伊始。
又是無聊一日虛度,歸家的博士草草衝洗了身子,未等水漬干涸便急忙鑽出浴室直撲被中,隨手拉開床頭暗格,掏出一把情趣用品,閉著眼胡亂抓了一樣,便向下身塞去。
這是她最近才摸索出的玩法,類似開盲盒,卻遠比那刺激的多,身為羅德島的博士,她絕不可能去尋找被做成肉便器放置play的刺激,那就只能用這種方法聊以慰藉…
“嗚…怎麼又是你…”
不知是幸運還是不幸,第一枚主動躍入掌中的道具便是這盒中尺寸最大的肛塞,雖說她愛極了後庭被開發的快感,但凡事都講究循序漸進,若一上來就用上如此巨物,恐怕再大的快樂也會化作折磨。
但既已定了規則,便絕不能違背,她清楚這點,所以很是不情願的背過手,將那金屬質地的尖端頂在了剛剛衝洗過,甚至還殘著幾顆水珠的粉嫩菊穴上,想了想,又抓過瓶潤滑液塗了厚厚一層,這才對准了花朵正中,手上加力…
“哈啊…這麼大…”
博士低聲喘息,按著肛塞末端的手卻毫無撤力的意思,她想象著現在自己並非在自慰,而是正被旁人毫不留情的侵犯,前面那未曾被碰觸的蜜穴就悄然泛起水光…
做了潤滑,進入便沒那麼困難,前三分之二可說是暢通無阻,但尖錐形的道具可沒那麼容易被全部納入,剩下的那麼一截金屬連著底座在她腿間搖晃,就像尾巴一樣。
只不過黑發少女可不太喜歡這“尾巴”,她嘟起小嘴,手上力道又加了幾分,但不管怎樣,都無法讓這枚肛塞完全插入體內,圓潤尖端隨著動作緩慢挑逗腸肉,不覺間,竟將她的欲火完全挑起。
沉溺於欲望海洋中的博士再不顧忌後果,她起身離開床鋪蹲下,讓肛塞底端緊貼地面,而後雙腿微抬,用力向下坐去——
“嗚啊啊啊啊啊…好痛…好舒服…嗯嗷嗷嗷嗷…去了去了…”
在如火山噴發般同時出現在腦海中的劇痛和隨之而來的快感作用下,她不出意外的潮噴了,淫水灑落滿地,可道具依舊只是沒入身體,菊穴仍然被平齊括約肌的金屬撐開,無法合攏。
還沒等她自快感中回過神來思考下一步動作,赤裸雙足下的地面便被自前穴中噴出的蜜液浸的透濕,令少女不由自主的來了個鴨子坐,而後…
雪臀已與地板親密接觸,股間的肛塞自然也完全入了身體,博士張大嘴,卻只能發出無意義的細弱呻吟聲,過了好一會她才恢復,摸著似乎被撐大了些許的小腹低聲自語:“哈…哈…差點就死了…太…也太大了吧…”
“不過…真的好爽啊…整個菊花都被填滿了…”
腸道被撐至極限,甚至蜜穴都受到了些影響,蜜液一波接一波的涌出,讓身下地面上的濕痕越來越大。
博士知道自己短時間內是站不起來了,地板太滑,而且菊穴內的巨物也不允許劇烈運動,所以她干脆就伸手在床上瞎摸,想知道下一樣將進入身體的道具會是什麼。
“不會吧…我操…別啊…”
她有點想哭,因為指尖碰到的是那根直徑足有五公分,表面滿布倒刺的偽具,如果沒記錯,這似乎是某只奸商血魔向自己推銷的,當時對方笑得神神秘秘,卻又有著些許尷尬,而那偽具上,似乎還泛著一層水光。
對這之前到底發生了什麼,她很感興趣,但不管怎麼逼問,可露希爾都沒有說。
這一霎間少女差點想要終止這場游戲,然而菊穴內塞子突然震動起來,再度將她送上高潮的同時也使得欲望更加強烈,眼前一片朦朧,她半眯墨瞳望著手中長條狀的模糊影像,沉浸在余韻中尚未恢復的大腦還未做出判斷,身體便誠實的起身,將偽具立在身下對准濕潤蜜穴,而後再度一坐到底…
“咿啊啊啊啊啊啊…這…嗯哈…這也太…嗚哦哦哦…”
下身雙穴已徹底變了形狀,艱難吞吐著超出承受能力的道具,強烈的充實感和快感讓她的思維不由自主開始發散,幻想中,自己似乎已被一只大貓擁在了懷里。
“煌…哈啊…太大了…煌…不行…”
她不敢輕易動作,一邊喚著菲林名字,一邊扭動腰肢以圖加快適應速度,可就在這時,後穴那枚巨大肛塞再度震動起來…
“啊啊啊啊…可露希爾…你個混蛋…嗯啊啊啊啊…要死了…真的要死…”
不用想也知道,這道具必然被他人做過手腳,若是被長時間擠壓糾纏或受到衝擊,便會引發一陣劇烈震顫,緊接著前穴內的按摩棒也受到了影響,雖未一同動作起來,可隨著少女體內媚肉本能收縮,那無數橡膠質地軟刺擦過已被黏液潤濕的褶皺,帶來的快感讓她差點失去意識…
然而最要命的是,這快感連綿不絕,如潮起般浸沒身體,裹著她衝岸邊行了些許,復又席卷而歸,將理智拉向那名為欲望的深邃海底。
“嗯啊…哈嗚…不…咿…煌…不要了…”
博士本能喚起腦海中浮現的第一個名字,不知為何,這次她首先想到的,又是煌…
其實她早該清楚自己感情的,也許,只是不敢面對?
畢竟,將那顆脆弱內心隱藏在玩世不恭和淫蕩天性下,會比面對一次次得到和失去…容易一些…嗎?
容易一些…吧…
在快感中她閉眼長嘆感懷惋惜,復又一滴熱淚悄然滑下,混入地板上不知成分的體液中,再難看出存在痕跡。
感傷畢竟只是須臾,欲火焚身下難有情緒長存,嘆息化作嬌喘,淚滴轉為媚眼,她投身入海,舍了此外一切。
震動已然停息,可身體依舊追隨著快感,下半身雖已軟的不成樣子,只能雙腿微分,擺出鴨子坐的姿勢,手卻未受太多影響,她干脆抓住偽具握柄,控制著足有二十公分長的巨物在體內抽插起來。
“嗯啊…煌…好舒服啊…煌…我愛你…”
再不願壓制自己情感,博士終於敞開心扉,像個初嘗禁果的小姑娘般呼喚著煌,一手依舊握著按摩棒,另一手卻是摸上了自己的雙乳,將那兩團肉球一頓亂揉,讓它們跳起淫亂的舞蹈。
在精神與肉體的雙重快樂下,兩處肉穴不由緊緊咬住其中道具,由此而生的,則是菊穴內肛塞的再一次劇烈震顫…
少女尖叫著,這次她失了動作能力,只能一邊大張雙腿噴出一股股體液,一邊在混亂浪叫中摻雜上幾聲含混不清的表白。
當然,是對著不在此處的煌。
“哈咿…要爽死了…煌…好厲害…操我…嗚嗷…把我變成你的肉便器吧煌…我可以的…不要停…”
她知道自己很安全,畢竟這間屋子的隔音設施是她一手操辦,而這個時間點又剛好無人經過,因此,博士得以完全表露自己的心,而不用擔心被他人窺視。
只是,意外總會發生。
門把手忽然轉動,用極細微的吱呀聲將少女拉回現實,雙手動作驟然僵在半途,乳球仍保持著奇異形狀,穴內按摩棒退出一半還未插入,她就用這淫蕩姿態,等待著將至的判決。
外面的人似是說了什麼,但五感尚未恢復的博士一點也聽不清,她屏住呼吸,聽著腳步聲遠去,不禁松了口氣。
卻還沒等她放松下來,門就被猛地撞開,煌衝入房間,如臨大敵般喊道:“博士,沒事吧,我好像聽見你………?!”
菲林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屋內並非是她想象中的糟糕場景,而是一幅完美的春宮畫卷,黑發少女下身正對門口,將兩處正在吞吐著巨大道具的淫亂肉穴向著她展示,不時還有縷縷液體流下,為畫面平添了幾分生動,而那迅速染上羞意的雪白皮膚和胸前不受控變硬的嫣紅兩點,則讓煌險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
如果說這一切還在煌的承受范圍之內,那麼,當她看到博士臉上精彩表情和眼中羞恥惱怒後悔迷亂欲求種種感情時,腦中那根名為理智的弦,就在這刺激下崩斷了。
回過神來時,菲林已將對方用捕獵姿勢壓在了身下,正低頭與博士對視,腦中仿佛有兩個聲音在瘋狂爭吵,一者欲將這誘人淫物就地正法,另一者則努力控制住將要暴走的欲望,天人交戰,不知何如。
掙扎許久,終究是理性占據了上風,煌上身後仰,卻在將要自博士身上離開時,被一對手臂攬住了脖頸,接著未給她任何機會,少女那具早已被看光可本不應品嘗的完美軀體便貼合了上來…
“煌…啾…嗯…”
這是煌的初吻,雖曾夢寐以求,可當真正來臨時,喜悅與愛卻退居糾結與緊張之後,一如那輾轉反側的夜晚。
紅唇相接,博士帶動著吻的節奏,不時自嘴角漏出幾聲喘息,即使是在這種時候,她亦不忘輕念那似已烙入心中的名字,被煌聽在耳中,只覺五味雜陳。
菲林後撤的動作並未停歇,但博士摟的太緊,因此二人便一同直起了腰,煌嘗試著逃離,可在那雙柔嫩小手和這個悠長美妙若夢的吻下,除接受外的一切應對方法,好似都無法施出。
少女終是有些氣短,她戀戀不舍的將自己雙唇與煌分開,接著又在大貓臉頰上輕啄一下,小聲道:“煌…我喜歡你…”
“博士…你不能…我有…”
“正因如此,我才會這樣纏住你不放。”博士吃吃笑起來,輕描淡寫的說出讓煌大驚失色的話語:“我的體液,可以治療源石病哦~”
“不…這不可能…”
“沒什麼不可能的啦…煌…”少女伸手,在菲林體表上某處突出的黑色晶體表面劃破手指,於煌的驚呼中將血液塗抹其上,結晶似雪遇陽光般飛快融化,留下一道血口,而這傷亦在博士鮮血作用下瞬間愈合,不留一分疤痕。
“我都說了…”少女媚眼如絲望向將自己擁在懷中的大貓,給了她一個不含多余意味的擁抱,輕聲道:“愛我…煌…”
菲林怔住,她與博士間那最後的阻礙,似已被對方輕易打破,那…還有什麼在影響著將要做出的決定?
她俯身,含住了一側乳首,在少女歡愉喘息中以此作為回應。
“…哈啊…不要咬…”
今天前還純潔如白紙的煌自然不清楚如何取悅對方,吸吮間貝齒不經意擦碰紅豆,這本應帶來痛苦的動作反而讓久經沙場的博士沉溺其中,她強忍著快感,伸手摸向煌的衣扣,將對方被困良久的一對豐碩乳球解放出來,然後便帶著幾分報復意味將魔爪按了上去。
不同於她自己,煌的雙峰即便已經大到一手難握,也沒有絲毫要下垂的意思,它們高傲的挺翹著,讓少女心中升起了些微妒意。
手指加力,嵌入乳肉當中,博士十分清楚循序漸進的道理,並不急於碰觸兩顆已有些充血的肉芽,而是繞著峰頂輕柔按壓,甚至連乳暈也不去動,由此而生的快感足以讓未經人事的處子進入狀態,卻又恰到好處,不至於太過急躁,令人生出退避之感。
在博士漫長的生命中,這一手,可謂是百試百靈,而耳畔不斷傳來的沉重呼吸和酥軟呻吟,令她知道,這一次也不例外。
將如煌這樣的女性調教成自己玩物的征服感自然非同小可,然而得意忘形的少女卻忘了自己現在狀態,就在她快要用嫻熟技法將已癱軟在懷中的大貓攻陷時,後穴的肛塞,又一次不合時宜的躍動起來…
博士嚶嚀半聲,身子卻是誠實的軟了下去,正好落入對方的懷抱,攻守之勢頓時逆轉,此時的煌業已被一連串動作送入欲海之中,雖未發情,卻也差不了多少,此時溫香軟玉入懷,恰似最後的導火索。
尚在不停嬌喘的博士忽然感到蜜穴內偽具似是向外退了些許,未等她反應過來,煌便已握著柄部猛然發力,讓幾有手腕粗細的巨物在少女穴中抽送起來。
“嗯啊…煌…不要…哈嗚…好快…”
粗大偽具幾乎碾平了博士體內的每一分褶皺,每次深入都狠狠撞在花心,頂的少女白玉般誘人身體在煌懷里連續跳動,下身體液更是如泉般涌出,消去了動作間最後一絲阻礙,讓本就微不足道的痛苦徹底消隱,快感成為了主旋律。
“博士…你還好嗎…?”
煌卻還念著博士的柔弱身體,動作間留了些許余地,可即便這樣,少女那副媚眼翻白紅唇微張香舌半吐臉頰嫣紅的阿嘿顏仍是讓她在生出玩壞對方想法同時存了幾分擔憂,故而有此一問。
“煌…嗚哈…好舒服…再用力些也可以的…”少女扭動腰身,吞吐煌掌中偽具,同時伸手向後,握著肛塞底端向外拉扯,目的卻不是擺脫這讓她身體有些不堪重負的道具,而是令那猛烈到似能擊碎意識的震動再度出現。
可露希爾的手藝確是非同尋常,第三次震動同博士的劇烈高潮一同到來,讓她趴在煌懷中揚起脖子高聲浪叫,叫聲中除了未加掩飾的歡愉外,還裹著幾聲不明顯的淫語:“啊啊啊啊…去了…被煌玩弄到去了…嗚啊…我是煌的玩具…求你…煌…盡情使用我吧…”
“博士…”
聽了這話的煌只覺眼前一切事物皆失了色彩,世界空白一片,徒留她自己和懷中所愛的人兒,被層疊素淡粉色包圍,有些像她最喜愛的日出,卻又不盡相同。
接著,便是鋪天蓋地的大紅,如火般燒灼著她的理智,將靈台最後一點清明也吞沒其中,唯獨剩了洶涌愛意與難耐欲望。
不知何時,博士身下偽具已脫離出來,兩處淫亂肉穴被超出規格的道具撐成了有幾分淒慘的肉洞,張合著想要再度並攏,但手指先一步探入其中,少女的指尖擦到了煌的指,動作間便多了些心照不宣,兩人並沒有做出所謂配合,而是各走一邊——博士熟練撫弄著自己穴內每一寸褶皺,將其下那些深藏的敏感點挖掘出來肆意愛撫,然後在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中試著滿足自己。
相比之下,煌就顯得生澀許多,因常年持握武器而生著些許薄繭的纖細手指僅在少女穴口怯生生的試探,偶有深入,也只是一觸即退。
黑發少女很快便品夠了快感,自一開始的迷亂中稍稍恢復,她感受著煌柔軟身體的每一次起伏,忽然玩心大起,手指從自己穴內抽出,藉著趴伏姿勢探向對方的下身…
“…?!…博士…”
煌因蜜穴處突兀傳來的快感吃了一驚,本就僵硬的手指更是完全停止了動作,就連聲音都變得有些酥軟:“博士…別…”
“嗯?”博士面帶笑意:“剛剛你可不是這樣對我的哦~”
說話間,指尖已尋到了自己的目標,小心分開兩片濕潤貝肉,不急於享用緊致花徑,而是夾住了早已充血變紅的紅豆,剝開外皮,對著其下潛藏的肉芽開始了調教。
“哈…博士…咿啊…”
少女手法實是嫻熟無比,僅僅只是再普通不過的輕柔搓弄,在她手中施展開來卻仿佛是通往極樂的階梯,三兩下便使得煌如同幼貓般低聲喘息,身子亦軟了下來,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
博士自然不可能會客氣,一手依舊把玩著花蒂,卻是變了手段,不再用自己指尖的極薄筆繭刺激菲林最嬌嫩的地方,轉而使上了指甲,雖已修剪的極為平整,但堅硬的角質層依然帶來了比剛才更為劇烈的快感,而煌也不再只是單純承受——身體猛然弓起,連帶一對乳球同樣連連躍動,讓少女有些眼花。
而大貓發出的嬌喘也由方才不知是求饒還是享受的輕哼化作了哭泣般的哀鳴,雙手本能下移扣住博士手腕,卻沒有絲毫阻止對方的意思,反倒像是在迎合…
少女逐漸不滿足於單純愛撫這顆淫亂花核,手指蘸了些自己身下的粘稠液體,而後抵上煌的穴口,蓄勢待發。
然而她想了想,並未急於奪取煌的初夜,而是欺身向前,用自己柔軟乳肉頂上了煌胸前不停搖晃的兩點嫣紅,曾在浴室中現出的那幕再度上演,只是當日一人心懷鬼胎,一人無所適從,而今她們卻都懷著滿腔愛欲,肉蔻蹭上紅豆,手指纏繞股間,胸前軟肉在對方壓制下變了型,一切都在順應本性,獨剩深吻只為情。
唇分,卻尚有幾根涎液拉成的銀色絲线鏈接著二人的身與心,緊接著墨綠對視冰藍,博士看懂了煌的眼神,也就不再做多余的詢問,中指輕柔深入,撐開菲林未經人事的密地,探尋其中深藏的寶藏,未等碰觸到阻礙,她就已通過煌的反應在某處褶皺下尋到了目標之一,於是指尖薄繭便按著那處磨蹭,意圖減輕將要到來的痛苦。
“…博士…嗯…為什麼…”
“很舒服不是嗎?煌…”
菲林無法反駁,因為事實就是如此,快樂並未因這是她的初次而稍弱,恰恰相反,從不曾經歷過的性愛讓煌意識渙散,身體僅憑本能行事,左乳早已化作了博士的玩具,在那曾與她相握的纖纖玉手間變了形狀,右乳業已被少女主動迎上的雙峰夾擊在中間,靠著數量優勢取得了些許勝利。
至於下身…煌腿間早已洪水泛濫,清澈液體甚至沿著博士的手一直淌至肘部,引來了幾聲輕笑:“還說不要…水都這麼多了…”
煌雙頰羞紅,只得閉口不言,徒留聲聲喘息回蕩屋中,讓這沉默毫無意義。
博士抽回手指,確認對方已做好了准備,才再度深入煌體內,指尖頂上那層阻礙之時,她聽到了菲林的聲音。
“博士…”
動作驟然停息,少女綠瞳看向對方,帶著幾分藏不住的慌亂,卻還沒等她發問,煌就率先開口。
“我愛你…”
博士一愣,望著煌的微笑,她再不遲疑,手指發力突破薄膜,讓鮮紅血液自對方下身流出,這血代表了煌的純潔,亦代表了直至今日,煌終於尋到了可托付終身的對象…
“痛…”
一聲低呼,少女懷抱中的菲林身體繃緊,讓她有些心疼,一邊小幅度活動手指幫助對方適應,一邊將臉貼在煌頭頂,像是小貓互相安慰般伸舌舔舐起了那對藍色貓耳。
當痛苦消散,歡愉便又占據了上風,在博士技巧十足的愛撫下,煌漸漸放松下來,處女穴肉纏緊了纖長手指,然而卻不能起到一點阻礙作用,反而讓那奇異快感更為深刻…
她忽然有些恐慌,或許是因為這陌生的感受,本能掙扎了幾下,卻又在四周的熟悉氣息下安了心,將自己的身子完全交給博士支配。
少女此時已摸清了煌腔內的每一處敏感點,見這只大貓貓不再抗拒,就愈發肆無忌憚,用自己動作推動如潮快感涌入對方腦海,堆積其中,直至最終決堤。
“哈啊…博士…有什麼…東西…”
聽到這話,博士便清楚煌已快要到達極限,但她並未像從前調教凱爾希那般控制力道反復寸止,又或是同昔日與特蕾西婭纏綿時一樣快速刺激同一點以將對方推上一波接一波的高潮…
她只是吻了煌,同時將那處軟肉按在指下,微微發力後,便感到了對方抑制不住的顫抖和呻吟。
大量液體噴涌而出,灑在博士手上,煌竟是被這連綿刺激玩弄到了潮吹,那一瞬她幾乎昏迷,卻又被少女的愛撫生生拉回了現實,交錯的快感讓她意識混亂不堪,尚未清醒,就有些驚恐的感到纖細手指悄然撫上了後穴…
菲林想要祈求博士放自己一馬,可在對方精准的進攻下已是連話都難以說出,只得用略帶羞惱的可憐目光望向少女,但她從未想過,自己那張驕傲堅毅臉龐若是配上這眼神,會激起他人多麼強烈的征服欲望…
至少博士就險些沒能忍住,若不是理智尚存,清楚此時的煌已不堪戲弄,恐怕那些道具接下來就會被一樣樣用在對方身上…
不過既然煌沒有明確反對,那稍稍放縱一下,應該也可以吧…
抱著這樣的想法,少女自床下暗屜中摸出一枚跳蛋,這本是她已不屑於使用的入門級道具,但此刻用在煌的身上,可謂是恰到好處,露出一個略帶惡意的笑容,趁對方不備,她猛地將這粉色的小巧橢圓貼上煌的穴口,而後在疑惑輕哼中按下了開關。
“嗯啊…博士…等…哈…別…”
煌一手擋在眼前自欺欺人的遮住視线,似乎這樣就能將那強烈快感隔絕在外,另一手則已按在了少女肩頭欲拒還迎,她低聲喘息著,像只可憐的小貓般祈求憐憫。
然而博士沒有半分停止的意思,纖細手指捏住粉紅跳蛋繞著花穴如舞蹈轉圈,用鈍圓的前端榨取出更多蜜液,逐漸變大的嬌喘好似最美妙的伴奏,而煌的身體,就是完美的舞台。
煌終於意識到自己還有條尾巴,便控制著它顫巍巍的自臀側繞出,纏在博士手腕上試圖制止對方,可還沒等她執行計劃,毛茸茸的貓尾就已落入魔爪,少女看著掌中不停扭動的“意外收獲”,嘴角咧的更大了些…
“煌…很想要尾巴被玩弄嗎?”
“不…博士…怎麼可能…喵啊?!”
未等她辯解,黑發少女就笑著將貓尾按到了仍在穴口震動的跳蛋上,讓那道具一視同仁刺激著煌身上最敏感的兩處,層疊的快感在腦海中翻騰起滔天巨浪,令她發出了幾聲可愛的貓叫。
這叫聲推波助瀾,將博士的理智再度向潰散邊緣送了幾分,她低頭打量著懷中的煌,藍色秀發早已被汗水濕的通透,狼狽粘在臉側,一對貓耳則不停抖動,吸引著她的注意,忍不住低頭在其上落下一吻,卻未能引來煌的反應。
少女知道煌正沉在快感中,也就不以為意,視线順著發絲下移,在大貓色氣的阿黑顏上停了稍許,伸手替她擦去眼角生理性的淚珠,指尖拂去了淚水,卻並沒有收回,而是沿發燙的嫣紅臉頰下移,滑過天鵝般的玉白脖頸,最終停在那對驕傲同地心引力做著斗爭的乳球之上。
手指的旅程也就到此為止——博士張大五指艱難握住肉球,隨後動作起來,不再是之前的淺嘗輒止,而是用盡了力氣的瘋狂蹂躪,甚至那潔白乳肉上都被捏出了幾條紅痕,雖並非不可抹去,但隨之而來的快感,卻已烙在了煌心里…
那邊廂少女終於決定更進一步,一直按在煌身下的手便收了回來,可奇怪的是,即使維持它位置的那股力道已經消失,跳蛋依舊呆在藍色貓尾與粉嫩穴口間,執著的將菲林一次又一次送上高潮…
博士會心一笑,在玉指攀上峰頂掐住兩粒肉蔻同時開口道:“看來你真的很喜歡呢…煌…”
“我…我沒有…”
“沒有嗎?那為什麼…你要一直用尾巴纏著跳蛋不放呢?”
“不…不是…”
少女聲音中的戲謔極為明顯,但此時的煌已無力去管,聽著那惡魔般誘惑的話語,盡管心知肚明對方的目的,可她居然一點反抗的想法都沒有…
“那麼…煌想要嗎?”
她看著面前造物主的傑作,看著少女的一雙澄澈墨瞳,看著對方的挺翹乳球,纖細腰身和魅惑面容,看明白了藏於那一顰一笑間的愛,於是便在瞬間清楚了自己將做出的答復。
試問,誰會舍得拒絕?
“博士…給我…”
博士露出滿意笑容,她單手拉住煌的貓尾繞於小臂,沒了支撐的跳蛋欲向下落去,卻被少女及時迎上來的下身再度按在了穴口,那份不同於方才的,帶著對方身體熱度的快樂傳入腦中,讓兩人同時發出了一聲歡愉喘息。
“哈啊…煌…好舒服…”
“嗯…博士…不要動…”
但少女無視了她的哀求,沒有用手,緊致花穴微微收縮,那道具便向著煌深處進了幾分,愈發深刻的快感反而激化了感官,讓煌在一片空白間隱約聽清了博士的聲音.
“我們來玩個游戲吧煌…”她笑:“不許用其他部位,只能用下身把跳蛋往對方身子里送,若是你先高潮,就要成為我的肉便器哦~”
“當然,如果我輸了…”語調里多了幾分鄭重:“那我的一切就都是你的…煌…”
煌自然不可能知道這句話代表著什麼,但即便一無所知,選擇也不言而喻。
她搶先發起攻勢,可因為對此等淫亂行徑不甚熟悉,這偷襲不但沒有起到作用,反而將跳蛋吞的更深了些許…
博士乘勝追擊,整個身子都壓了上去,兩人身下貝肉緊貼著緩緩摩擦,帶出極輕微的淫靡水聲,間或夾雜幾聲輕呼,想必是兩顆花核撞作一處,快感激發了呻吟…
煌咬緊牙關,用力收縮身下肌肉,可她不知這比賽並非單純用蠻力便能夠勝出,很快,堆疊的快感便讓她逼近了臨界點,而此時的博士依舊從容不迫,嘴角還是那抹淡淡微笑。
“博士…嗯…博士~”
被叫了名字的少女有些掙扎,她看著煌臉上的倔強,終是一聲輕嘆,緊緊抱住對方,而後顫抖著和愛人一同赴了高潮。
“…煌…去了…”
“博士…我也…”
透明液體噴涌而出,順著四條仍舊糾纏在一起顫抖的光裸長腿淌下,濕了一片床單還不罷休,誓要將整張床都變成它的領地。
那顆粉色跳蛋此刻似乎也到了極限,頻率不復一開始的穩定,忽快忽慢起來,可帶給二人的快感卻是一分不少——往往情欲高漲相擁激吻時下身震動微緩,陷入余韻無法自拔時刺激卻愈發猛烈…
煌終於又一次震顫起來,上身後仰出優美曲线,帶動一對乳球俏皮躍動,這姿勢維持了數秒,隨後她便癱軟在床上,本與少女緊緊貼合的下身終於依依不舍的分離,徒留幾根銀絲系於當中,昭示著方才的親密情事。
博士看著似是脫力的煌,剛想扶對方起身,忽然腰間一緊,已是被貓尾拉入了懷中,大貓媚眼如絲,主動貼了上來…
於是還能怎麼樣呢?她們都知道,這場淫戲,恐怕是暫時無法停息了…
事實上二人一直做到天際現白,方才依依不舍的休戰,卻仍是抱在一處,沒了快感作祟,煌冰藍雙眼終是恢復了些原本的堅定,她摟住少女腰身,感受著對方胸前兩團令人欲罷不能的綿軟乳球,忽然輕聲道:“博士…你到底是什麼…”
言未盡,意已明。
博士沒有回答,反而往煌懷里鑽了鑽,將頭枕在那對洶涌肉球上輕嘆了口氣,柔聲道:“煌…想聽故事嗎?”
“從前的維多利亞有一位英明君王,他擁有的土地廣袤無垠,統領的軍隊英勇善戰,治下的人民安居樂業…”沒有等待回答,她自顧自講述起來:“可他仍有不解之處,那便是時間的奧秘。”
“於是君王召來一位智者,他問道:’尊敬的先生,我的子民皆言你無所不知,那麼請您告訴我,永恒到底是多長一段時間?’”
“那智者稍加思索便道:’偉大的王啊,我曾聽聞在萊塔尼亞有一座鑽石山,爬要一小時,繞要一小時,每隔百年,有一只小鳥飛來,在山上磨它的喙,當山被磨平時,永恒的第一秒就過去了。’”
“對我來說…”她輕聲道:“你就是那只鳥…煌…”
等了半晌卻沒有回應,低頭看去,菲林已摟著她進入夢鄉,睡顏依舊那般平靜,甚至還帶著抹安心的微笑。
博士亦笑,干脆閉上眼睛,任憑煌將她當成抱枕。
半夢半醒間,她仿佛又聽到了當年那人的溫柔聲音。
“我覺得…”女人站在通道盡頭,轉身對著她微笑,背光的容顏本應看不真切,但那刻骨銘心的面容,在記憶深處埋了這麼久,竟不曾褪色分毫。
她嘴唇翕動,跟著回憶里的影子無聲說出同一句話。
“那真是一只好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