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好,上尉先生。”埃莫頓打著哈欠掀開破爛的擋風簾,抬頭就看到了難得換上了一身武裝服,持槍嚴肅的褐發男人。瘦小的流民少年不由得咽了口唾沫,小心地來到了他身邊:按以往的架勢,每當這個前軍人擺出這副模樣後准沒好事,往往不是有荒原的獸群入侵就是碰上了城市的戍守巡邏隊。“這……這是又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這里是被稱為“熏煙”的一座頗有規模的難民營,利用城鎮廢墟搭建的避風港。因為臨近麥克唐納河,有著充裕的水源,長此以往,流浪在荒原的難民們悉數在這里重新擰成了一股繩,自發開墾出一片屬於他們的小小庇護所。而作為被所有人推薦出來維持秩序的領導人,科維爾作為一名曾經在大城市戍守隊服役的職業軍人,有著豐富的荒野求生經驗和組織能力,雖然也有懷疑過他為什麼會放棄天堂般的城市生活選擇來這兒和流民同甘共苦的人,但兩年以來,軍銜直至上尉的男人無疑將這片容納流民的樂園打理得井井有條。他的威望在難民營中說一不二,他的決策多數人都會無條件又心甘情願地去貫徹到底。
正是因為如此,每當看到他全副武裝的樣子,所有人的心都會提到嗓子眼。
“埃莫頓麼?你的姐姐跟妹妹好些了嗎?”魁梧的軍人低頭一瞧,肅穆的神色柔和了幾分,俯下身來輕輕拍了拍他的胳膊。“有沒有按時給他們吃藥?”
“他們燒了一整晚,快到早上的時候才睡著,現在都還沒醒呢。”少年唏噓地嘆著氣,隨即趕緊搖搖頭收去了落寞之色。“先生這副打扮,到底是———”
“昨晚留在營地外的捕獸夾又不見了,但這次地上卻留下了幾塊被絞下的腐肉。”男人好像沒打算隱瞞什麼,隨口就跟少年解釋了幾句,順嘴吐掉了嚼在嘴里的草根。“沒事兒的孩子,八成又是什麼食腐動物在作祟,回去休息吧,我一會兒讓其他人替你看著你的姐妹。照顧了她們一晚上,你現在眼圈紅得厲害。”
埃莫頓逞強地搖搖頭,只恨自己的捕獸知識還學不通透,不能幫大人多分擔些活兒。但話又說回來,在這種吃了上頓愁下頓的荒原中,成年人每天需要為整個難民營的食物奔波太久,也無心專程來教他這些知識,像他們這樣的幼輩或婦女,能活著在這度過每一天都是奢侈跟幸福了。
“對了,回去的時候,順路去廚房把那鍋菜羹盛幾碗送到你隔壁的房間去。昨晚的那幾名流浪黑人被安頓在那兒,這會兒差不多也該餓了,他們給我們提供了珍貴的谷粒,我們也不能太虧待他們。”
上尉這麼一說,少年才想起昨晚的奇遇:正在河邊洗衣服的他聽到了幾聲憨厚精神的吆喝聲,順著聲音尋過去時,就看到那幾個比科維爾還要壯實不少的黑人正在灌木叢中,縱情盡歡地玩弄一個戴著頭套媚聲淫叫的少女。整日在為生計苦仇的埃莫頓哪里見過這般岔腿抖腰,倒身搖首的做愛方式?當即就瞠目結舌地愣傻在了原地。看著玉肌雪膚的蒙頭少女被抓著雙腿,晃蕩著一對仿佛在衝他招手的圓潤嬌乳,軟綿綿地掛在黑人的腰上被撞得在空中四下亂甩,遍地的淫水都將一小片灌木給施肥個通透。那瞬間,少年那從未窺伺禁果的心就像被撬開了道致命的裂口,鬼使神差地尖聲大叫了起來。直到他的聲音引來了難民營其他流民以及驚覺的黑人,這場詭異的邂逅才算是正式拉開了序幕。
黑人們自稱是從城市里被驅離出來的農工,臨走時將他們的老板倉房搶了個底朝天,還抓來了兩只侍奉的魔物女奴。
當然,對這些難民來說,他們懷中谷糧和種子的價值甚至勝過那兩只在地上發情的小魔物。
一番試探性的交流後,科維爾接受了他們借宿的請求,同時拿走了部分可種植的稻谷。埃莫頓原本覺得,營地里不少貪心的聲音只是礙於黑人們過於強壯才這麼快地就妥協容納了他們,但到了晚飯時才發現他們都是鼓弄野味的好手,甚至還在閒談中隨手就編織出了和科維爾一樣嫻熟精妙的捕獸陷阱以及簡單的擲矛槍。大開眼界的少年不由自主地在心里佩服起這些看似粗鄙實則心細手巧的黑人,也因為他們的友善和健談,原本簡單的晚餐也被有模有樣地辦成了打牙祭一樣的歡迎宴會。
“哎喲,這城市里的大老板們就是會玩,整天都要這種妮子陪在身邊麼?”
“呼……呼……太舒服了!這這這……好幾沒操過這麼水靈的女人了啊!”
端著幾碗盛滿的菜羹,埃莫頓都還沒走到自己的破屋前就聽到了幾聲快意十足的感嘆。想到了什麼的少年瞬間面紅耳赤起來,連忙敲了敲門高聲叫了一句“吃飯了”,過不了幾秒,高大的黑人拉開屋門,友善地衝著埃莫頓笑了笑,將他迎了進來。這間相對較大的空房已經被收拾得井井有條,幾個外來的旅人則圍坐在一起用草皮編織著擰繩和吊籃,而更里間的臥室則關的嚴絲合縫,酣暢的叫喊聲和玉嬌的喘息聲不斷從里面傳來,隱隱還有舊床搖曳的咯吱聲跟肉體相撞的交合聲。
“好厲害!你們一晚上就、就編了這麼多可以用的東西出來了!”竭力無視著內屋的歡愉,少年強迫自己將注意力全放在黑人們的編織物上,又將幾大碗菜羹擺在他們身邊。“那個……其他兩名女孩呢?”
領頭的本傑明哈哈大笑,也不多客氣,端起碗來就呵開熱氣喝起了羹湯:“她們正在招待你的叔叔哥哥們呢,不用管他們。這些繩子和吊籃你拿走吧,實用又結實,裝雜物吊干肉都沒問題。”
埃莫頓受寵若驚地連連擺手:“這、這不好吧。我們拿了你們的谷糧,又再拿你們無償的手藝品———”
“叫你拿走就拿走,這些東西是你們的人拜托咱弄的,可不是獨給你這個娃娃的,哈哈。”黑人說話的功夫,內屋的兩個一邊系著褲腰帶,一邊嘖嘖稱奇的男人就拉開門走了出來。看到余光偷瞄的少年,他們樂呵地拍了拍他的胳膊算是打招呼,當即就拿上幾捆草繩和草籃,衝著本傑明幾人大笑著勾肩搭背了一番後離開了屋子。一時間,幾分勾人的春色之氣似乎從安靜下來的內屋傳了出來,扎得埃莫頓的心砰砰直跳,簡直是坐如針氈渾身不自在。
看到少年這副便秘般的模樣,黑人們都打趣地笑起來:“進去吧娃娃,看你的年齡現在正是有些小心思的時候,沒人笑話你!”
“咳咳咳———”害臊的少年連忙咳嗽了幾聲,狼狽地就想逃離這件屋子。但他還沒來得及轉身,自己的胳膊就被本傑明笑著一把拉住,隨即就像提畜獸那般輕松地一路拎進了內屋。
“哇哇哇!!!你要干什什……哎喲!”
摔倒的床上的少年掙扎著想要坐起身來,卻一抬頭就抵住了兩團從未碰觸過的柔軟。心知肚明的埃莫頓嚇得一陣驚叫,卻又忍不住擠開了緊閉的眼睛:烏黑的秀發飄逸艷麗,明亮的美眸勾魂撓心;平開的柳眉汗漬微隱,小巧的口鼻妖媚若滴。清純中透著嫵媚的少女就這樣嬉笑地和他四目相對,還俏皮地抖抖抵住他腦袋的那兩團白皙美乳,在他有些髒亂的頭發上留下了道道莫名回味的余香。盡管她的身體上還殘留著一些沒來得及擦拭的汙垢,這沾滿汗水的床鋪也顯得有些齷齪,但埃莫頓的眼中已經完全沒有其他東西了,他像靈魂出竅了那般傻在原地,痴痴地張著嘴完全移不開半點兒視线,甚至連自己下身飛快地支起了一頂帳篷都顧不上尷尬和羞澀。
太……太美了……她……她是東方人嗎?
這也算是……那種,魔物?
“本傑明叔叔,這麼粗魯會嚇著他的,你這是干嘛呀~”
婉轉天籟的柔媚嗓音從少女的紅唇中脫口而出,酥得懵懂初開的埃莫頓魂迷心竅。他覺得身體已經完全不聽自己的使喚了,充血的大腦空白一片,唯有一股想把眼前的窈窕倩影狠狠疼愛一番的想法愈發濃烈,少年大口大口地喘著心動的粗氣,哆嗦的雙手不由自主地慢慢擠壓住了兩團搭在額前的軟肉上,像是抓沙包那樣搓揉了一下,軟綿的舒適手感令他張開的嘴都合不上,甚至還從嘴角溢出了過度分泌的口水。
“瞧他這樣哪里被嚇住的?分明是被你小婉莘給迷住了,哈哈。”黑人衝著少女豎了豎大拇指,衝著角落呆著的另一個粉膚女孩招招手。“累著了嗎?外面給你留了些菜羹。”
“謝~謝謝……”曲瀾咲弱弱地搖搖頭,自己從床沿邊爬起來。“我還,舒服……不過現在……是有點兒,餓了……”
“哈哈哈,那就乖乖出來吃早飯,讓你曲姐姐再招待招待我們的小客人。”
直到本傑明領著女孩出了房門,愣神痴傻的埃莫頓也沒移開他的視线,依舊像著了魔一樣如痴如醉地看著眼前令他心曠神怡、魂不守舍的少女。後者則伸手在他的面前晃了晃,看到他嘴角的口水後,噗嗤一聲捂嘴樂了起來:“曲婉莘~名字的拼法和你們這兒也許不太一樣,這位帥氣的小弟弟,能告訴婉莘你的名字嗎?”
魂不守舍的少年忽地抬起頭,就像是被灌注了力氣那樣,終於一下坐了起來。“我我我我……我叫埃莫頓!是半年前來熏煙的難民,跟我一道逃難的還有姐姐和妹妹但她們這兩天都發燒了臥病在床休息!我……我我我……”
看著舌頭打結的埃莫頓滿面通紅地偷瞄自己那敞開的胸脯,曲婉莘幾乎笑得都快捂住了肚子:“婉莘不是在審問你哦~還有,這里只有咱們兩人,想看的話可以大膽一點,婉莘完全不會介意哦~”
勾人犯罪的媚聲如同蠱惑的魔音,讓熱欲似火的少年所有的想法都跟住了對方挑逗的節奏。鬼使神差地,埃莫頓都懷疑自己是不是腦子也給燒壞掉了,居然就這樣明目張膽衝著少女大聲喊道:“我我……我想和你做愛!你真是美……美得……”
“噗哈哈哈~你讓婉莘想起了以前的倫道夫,不過他當年好像比你主動多了。”曲婉莘衝著埃莫頓眨眨眼睛,微彎的睫毛仿佛和她一樣俏皮可愛。她將不知所措的少年推倒在床上,掀開他的褲帶扒下了破舊的皮褲,眼瞧著那根從未當過犁器的肉棒顫跳著昂揚挺立,不由得又是張嘴勾舌地媚笑幾聲:“埃莫頓的尺寸意外地不小呢~好久都沒吃過這麼朝氣的陽精啦,一定好香好香的~”
余音環繞間,曲婉莘已經將整個身體都倒趴在了少年的軀體上。潔白光滑的玉肌散發著特殊的體香,像被毯那般蓋在埃莫頓繃緊的身上,帶著幾分棱肉的後臀抵住了他目不轉睛的腦袋,雪花般純粹的腿根因為收夾的姿勢在臀穴附近勒起了幾道淺淺的肉痕,而那對掛著水光的粉色陰唇更是嬌艷欲滴地衝著他一張一合,好像在說暖昧侵犯的情話。感受到尻穴上少年那呼哧連連的喘氣聲,曲婉莘慢慢搓揉著自己棉花般柔軟的乳房,一左一右地包住了那顫跳得愈發厲害的陽根,用粉嫩挺拔的奶頭玩味地摩擦了幾下青澀的冠狀溝。
“就讓婉莘來讓你這樣的可憐孩子好好舒服一番吧~這可是特別優待,對你那些同居的叔叔們都沒有這麼細致的服務哦~”
兩股鼻血順著埃莫頓拼命吸氣的鼻口就這麼溢了出來,他覺得自己都快瘋掉了。
“啵~”
張開滿是口水的嘴,少年情不自禁地伸舌吸住了那近在咫尺的水靈陰唇。細嫩的穴縫像是兩根溫馨的手指,蠕動的褶皺自動吞沒了他整個舌根,暖熱的蜜道緊緊包裹著侵入的軟物,腥咸卻異香的甜味自舌尖的味蕾爆裂開來直衝腦門,加上自己下身那無比柔軟舒適的撫慰跟挑逗,令埃莫頓如置仙境。
咕啾~咕啾~
“啊嗯~嗚……埃莫頓有悟性呢~舌頭……啊,舔的婉莘好舒服啊~啊嗯……”
也不知道少女是不是真的在贊美和感嘆,但她那撒嬌般的嗓音無疑極大地滿足了少年昏頭脹腦的自尊心。激動不已的埃莫頓再也受不了勃起的陽根被如此嫻熟的技巧反復逗弄,吸附於兩片鮑蕾中的嘴發出了一陣酣暢的嗚叫,雙腿繃緊猛地一挺腰腹,雄壯的青澀雛龍傲然抬首噴出了第一股雄性的證明,蓬勃的粘稠精液跳動著澆灌在曲婉莘的玉乳和她低下的腦袋上,甚至持續了近十來秒才慢慢消停了下來。
雖然不到1分鍾的功夫就敗在了少女極致的調戲下,但他的分身依舊脹得要命,一點兒也沒有衝鋒完畢後的賢者時間。
只不過完全迷醉於少女身體的埃莫頓一點兒沒意識到這不合常理的地方。
“真的美味極了哦~埃莫頓的陽精,比那些難民叔叔們的可口太多了啊~”
美滋滋地伸出舌頭將嘴角沾著的白濁一滴不落地舔了個精光,曲婉莘嫵笑著咬咬手指,從埃莫頓的身上岔腿站了起來,在他做出回應前又搖曳著高翹的肉臀輕輕蓋在了他瞪大雙眼的腦袋上。少女俯下身子,只靠腰腹的力量將上身懸空,留給對方更多舒展身體的空間,用靈巧的玉指勾起那完全沒有縮小的肉棒,含情脈脈地扭頭看了他幾眼,隨即便用紅潤的朱唇咬住了勃起的巨根,輕松地用喉嘴內的軟肉碰觸著蘑菇頭,開始了下輪甜蜜滿滿的口交。
“嗚嗚……呃嗚,呃嗚嗚……”
整個腦袋都被曲婉莘的腿臀埋在被單中,卻一點兒也沒有被悶住的窒息感,就像枕著香氣四溢的軟褥那般溫暖清和。埃莫頓發誓,這絕對是他自流浪起最不可思議又妙不可言的一個早上,甚至是連做夢都不曾有過的極樂體驗。少女那絕美的肉臀像一只活著的大手,軟軟的像有眼睛一樣按摩著他臉上的穴位,那水嫩的陰唇更是像張開的喇叭口,不斷溢出的香涎滋潤著他因為欲火干澀的口喉,更撓得他心花怒放手足無措。一動不敢動的少年不由得閉上了眼睛,在撲鼻的芬芳中全身心地感受著下身那雲霧飄渺的刺激,就像是被蜜糖滋潤那樣舒服。曲婉莘的口活和她腰臀按摩的技巧一樣完美無瑕,似乎這口洞的尺寸就是為少年的分身量身定做的飛機杯,咕嚕咕嚕的吞咽聲富有節奏又小心翼翼,靈蛇般的香舌還不時挑逗著他充滿腥味的兩枚精蛋。
和乳交完全不同的舒適體驗,令埃莫頓神魂顛倒,連害臊都給忘到了九霄雲外。
“呼~嗚唔……”
嬌媚的嗚哽聲從曲婉莘不斷吞咽的口中傳出時,她又抽出手寬慰性地抓住了身下少年的手腕,像是引導那樣地將他的指關節輕輕拉開,隨即拉直手臂放到了自己圓潤玲瓏的乳房上。凸起的奶頭被埃莫頓的手指下意識地夾住,馬上就引起了曲婉莘一陣配合的嬌叫和顫抖,柔緩地手把手搭住對方的指節搓揉起自己的嬌乳,少女就像是盡職的老師那樣,逐步在舒適的服務中又跟少年傳授著懵懂的歡愉知識。
一點兒也沒有被榨精的難受感,甚至還覺得交歡的精力愈發充沛。初嘗禁果的埃莫頓被曲婉莘的魔力維持著不正常的性功力,第二次的極樂時光足足堅持了近10分鍾,少年才酣暢淋漓地又是幾聲歡快的愉鳴,帶著滿嘴吸附的淫水迎來了第二次爽快的射精。
“甜蜜精純的青澀精華呀~多謝款待,不枉婉莘這麼賣力地勞活一番哦。”活力四射的曲婉莘轉身詭伏在潮色滿面的埃莫頓面前,調皮地摸了摸他的腦袋。氣喘吁吁的少年看著對方那攝人心魄的面龐,只覺得胸中剛剛平復幾分的邪火又蹭蹭地直往腦門上冒,沒有多言,猛地嗷叫兩聲,抓耳撓腮地突然就撲向了這個他舍不得撒手的美艷姐姐,強勢壓著下身的青槍坐到了她的腰腹上。
“呼哈,也對呢~婉莘吃飽了,得讓埃莫頓也嘗到鮮才行———”看到少年這猴急的樣子,曲婉莘嬉笑著主動叉開了雙腿,壞壞地將早就淫水密布的陰唇在他的陽根下蹭了蹭。“來~雙手伸開。對,像這樣撐住婉莘的胸,慢慢扭腰外挺一些,可別動得太過頭哦~唔嗯!……”
輕言細語地引導聲間,生疏的埃莫頓就這樣沒有任何困難地將自己的分身送進了曲婉莘宮門大開的蜜穴中。少女勾眼垂簾地嬌叫一聲,就像是在鼓勵後者那般,如沐春風的笑容又像是穩定心弦的強心劑,給了他無與倫比的勇氣和力量。少年咽了咽口水,激動地慢慢抽動腰身,感受著掌間的兩團柔軟,用力挺起膝蓋向前一頂,卻不想拔得太過出口,翻動的肉棒在粘滑中成功像側旁一歪,咕嘰一聲滑到了腿根側旁沒有進去。
“咕!”
“沒關系哦~婉莘就在這里,埃莫頓有很多的時間~慢慢嘗試總能找到開心的節奏~來~”一點兒也沒有嘲笑之色的曲婉莘溫柔地拭去了少年額間的汗漬,又主動將腰腹懸空翹起了一些以便迎合他的身高。鼓足了信心和勇氣,埃莫頓亢奮地深呼吸了幾下,再重振旗鼓地扶住自己的分身,慢慢對准晶瑩泛光的蜜口,再猛地發力往前一挺,游離的青龍終於一蹴而就,精准地砸中了潮熱溫暖的花芯。
“呃啊啊!!~頂到了~嗚唔!~~~很棒,埃莫頓很棒哦~就這樣~啊嗯!!~~”
接二連三的鼓勵下,逐漸適應起來的少年終於開始變得游刃有余起來。埃莫頓享受地趴伏在曲婉莘微微起伏的嬌軀上,腦袋正好舒服地枕住了肉墊般的乳房,一邊飢渴難耐地不斷拱頭搖手拼命蹭磨著異香撲鼻的酥乳,一邊開始努力連續挺動起瘦弱的腰身開墾潤潮的蜜穴。但不管少年的動作如何生疏,幅度多麼夸張,嬌聲嗚鳴的曲婉莘都扭動著身體完美地迎合著他。咕嘰作響的肉體碰撞聲中,歡愉的淫汁愛潮順著那小小的鑽頭間隙涓流而下,玉潔的白兔滿含著溫暖的彈性,將少年的頭手墊囊得仿佛可以拭去他積攢下來的疲勞,嫻熟的性歡技巧令兩人看起來就像是一對老練的伴侶在共度良宵,浮蕩的春色在交融的做愛中漣漪得愈發可人歡快,似乎連時間都不忍得帶走這難得的光景而變得緩慢沉寂。
“姐姐真的……呃啊,是、是魔物嗎……怎麼……”
“嗯~啊嗯……婉莘是魔物哦~在城市里處處~啊……遭人唾棄的魔物~”
“那……那姐姐就和我們一樣了!哈……哈……城市都,都討厭我們……”
“咕……埃莫頓是~這麼想的嗎?啊嗯~來,慢慢側過身體,像這樣會更省力,婉莘也會更舒服哦……啊嗯!~”
喘息的言語間,曲婉莘不斷教著懵懂的少年變換著動作,在床上翻雲覆雨地擺出了好幾個夸張扭捏的姿勢,令昏霍的埃莫頓詫異不已。明明他只會本能般地挺動腰身,卻在少女配合的動作下感受到了不同方位突刺的快感,讓他甚至有了自己居然會有做愛天賦的錯覺。就這樣,在鋪天蓋地接踵而至的快感中,埃莫頓在那一聲聲柔媚嬌滴的呻吟伴音下又一次繳械投降,大叫著伏倒在這個令他享受了這輩子最勁爽體驗的姐姐身上,迎來了第三次高潮的射精。
“呼……呼呼……”
“嘻~臉蛋已經紅撲得這麼夸張了,到此為止了哦埃莫頓~再玩下去,婉莘的魔力就該對你的身體造成影響了~”曲婉莘柔聲說著,伸手在少年的額前輕點了幾下,笑得婉轉清澈如沐春風。直到這時,埃莫頓的下體才終於有了脫力酸痛的不適感,泄光了胸中的欲火,再看向對方時也褪去了不少那股蠢蠢欲動的邪念。理智回歸大腦,他終於意識到自己剛剛經歷了怎樣迷幻般的美夢,難堪地一把扯過髒兮兮的被褥遮住自己的身體,滾到了床沿的邊角。
“哇呀呀呀!!!!我我我、我剛剛到底在做什麼呀!!!我怎麼對你這個姐姐……”
“噗嗤~先斬後奏,過河拆橋,生米都煮成熟飯了你才回過神來呀~”曲婉莘好像很久沒碰到令她這麼開心的事了,捂著嘴咯咯咯地笑得前俯後仰。她起身從床邊的支架上挑下一張顯然是才洗干淨的布斤,將它送到了少年的手中,看對方鼓著眼睛縮成一團不肯去接,她嬉笑不止地聳聳肩,轉身慢慢拉開臥室的門走了出去。“真是事後無情呢,這樣就不搭理婉莘了~嘻嘻,那埃莫頓就一個人在里面整理身子吧,婉莘去外面等你哦~”
將臉紅到耳根的少年留在屋內,曲婉莘背手踮腳地來到了客廳。幾個黑人依舊圍坐在一起編織著簡單的裝拉工具,而抱著自己觸手伙伴的女孩則端著碗靠在牆角,咿呀連聲地用她們之間才能理解的哼哼聲交流著,不時將碗中的清水一點點喂到那肉須張開的喇叭嘴中。
“小婉莘出來了?吃爽了嗎?”本傑明壞笑著看看赤身露體的少女,沒有停下手中的活計。
“哎,可別開玩笑了本傑明叔叔~你這麼使壞,弄得婉莘倒成了蠱騙小朋友的壞姐姐了~”曲婉莘舔舔嘴角叉腰立腿哼笑著,抬起腳丫淘氣地在地上畫著圓圈。“回頭婉莘得晾叔叔幾天,不給你享用婉莘的身體,你就憋著眼饞吧。”
“哎喲,別啊!就、就這個不行,其他什麼懲罰……”
“噗哈哈哈!傻乎乎的本傑明叔叔,現在你都是婉莘的主人了~婉莘哪能限制得了你的自由呢~”
憨笑的黑人無奈地摸了摸自己的頭:“小婉莘你才是別拿我們開涮了,我們可不會像雷格爾那樣對你———”
少女和幾個黑人親昵地打鬧了一番,這才擦干身體換上了干淨的衣服。來到荒野的時間不長,但曲婉莘已經將他們當成自己信賴的家人那樣親密無間,無論如何是他們的默默付出才讓自己成功地重獲自由,她打心底地希望盡可能地為他們做些什麼以報答這份涌泉的恩情。當然說到底,以現在的處境來看,少女能做的也就只有貢獻她這具天生麗質的身體來滿足黑人們因詛咒而過度淫荒的性欲了,而像這樣找到一處能接納他們的難民營,也算是做一個小小的補給,可以省下不少獨身於野外必須耗費的資源,也能讓她的親人叔叔們不那麼費神可以多休息一會兒。
“等我們將最後幾根粗繩搓完,就帶上一些繼續前進吧。”班尼特將身旁的包袱遞給少女,讓她檢查里面的行囊儀器有沒有什麼故障。“我昨晚打聽了一下,這個難民營近日有不少人都發燒臥床了。雖然在荒原熱病是時有發生的,但他們這麼普遍的同時發燒,我擔心怕是生了什麼不好的傳染病,還是小心為妙早走為上。”
曲婉莘點點頭,也沒有反駁什麼。她知道這些原始部族出生的黑人,荒野知識一定比自己豐富得多,當即就檢查了一遍隨身的器物,准備讓他們去和難民營的領袖道別。“婉莘先去看看埃莫頓怎麼樣了,到時候叔叔們就把頭套重新戴在婉莘和瀾咲腦袋上。再怎麼說咱們主次關系的樣子,可不能在他們面前顛倒……”
但就在他們說話的功夫,刺耳的緊哨聲突然從房間外傳了出來。驚覺的曲婉莘和黑人們一起拉開房門,卻看見十幾道黑影早已衝破了簡易的哨卡竄入了營地,衝著尖叫的人群嘶吼著四散啃噬而來。乍看之下那些異獸有些像流量的狼群,但他們黑咕的皮膚上壓根看不到什麼皮毛,盡是一簇簇流膿的腐肉,黃褐色的犬牙沾滿了不知何種動物的血液猩紅的眼睛充滿了異樣的凶光。轉眼之間,好幾個驚恐倒地的瘦弱難民已經被摁倒在地,慘叫著被好幾條腐狼咬住了脖頸喉結,在地上抽搐幾下後就失去了掙扎的動靜。
“科維爾,召集你的人手集合落單的人,趕快!”驚異的曲婉莘還沒說話,幾個伸手矯健的黑人就率先動了起來,一馬當先的本傑明大喊著剛認識的上尉,眨眼間就衝到了最近的兩條腐狼身邊。刀光浮現,絞聲霎起,不知何時被他握在手中的尼泊爾軍刀已經將兩只猙獰的詭獸開膛破肚,干脆利落地甚至看不清他是如何出的手。而他身後的另一個黑人則抓著幾根剛剛制作好,綁著鋒銳石塊的木棍當作了投擲的標槍,在一聲渾厚的爆喝聲中斜側著手腕將其狠擲出。盡管是簡易得近乎於原始的武器,但那猶如勁弩崩玄般射出的擲槍卻精准地洞穿了一條腐狼的腦袋,又在空中穿堂了第二條狼的身體,將它們一並釘在了一棵干涸的木樁上。趴在地上躲過一劫的難民驚魂未定,仰頭卻又看到一名黑人踩過他的頭頂飛馳向前:班尼特甚至都沒拿任何武器,只用戴著革履手套的厚實大掌向前一揮,便精准地掐住了飛撲而來的腐狼喉嚨。他面無表情地將鐵塊般的手指狠厲一捏,將硬生生掐斷喉嚨的腥臭屍體砸向其他剛伏身起攻的狼獸,就像碾碎了一只蒼蠅那般輕松。
天生的荒原殺手,別說是這些異變的腐狼,就算是曾經那些龐大恐怖的魔物,相信他們都不需要費多少力氣就能將其制服。
曲婉莘和其他的流民一樣看得有些傻眼:她想象過黑人們到底有著怎樣優秀的格斗技巧,但他們的恐怖依舊超乎了她的預料。少女可以肯定即使是她,單單只拼白刃戰的話絕不是他們任何人的對手,這狠中帶穩的戰斗技巧,連許多專業的士兵都比擬不上。
“呼……謝了伙計,你們還真是群不可思議的‘農工’。”精壯的科維爾一腳踢開了剛被自己砍下腦袋的腐狼身體,衝著他身邊的本傑明哼笑一聲。黑人回敬了他一個同樣的表情,滿不在乎地吹了聲口哨。“彼此彼此,反正一會兒我們就要走了。你看是不是多給我們這些農工一點兒紗布針线啥的應急包扎品呢,上尉先生?”
“先干掉這些怪狼,少不了你們的酬勞!”
“得嘞!弟兄們打起精神,繼續跟我上!”
……
很快,詭異獸群的突襲因為幾個黑人加入戰斗變成了一邊倒的局勢。雖然這些腐狼好像不知道畏懼,也不在乎同伴的生死,但過於懸殊的戰力差依舊導致他們沒有堅持太久便被悉數砍死。確認不再有任何威脅後,科維爾開始清點營地的傷員:除了3名一開始不幸被咬死的難民外,不少人或多或少都受了程度不一的抓傷。
“那些腐肉塊難道就是從這些東西身上絞下來的麼……”
“媽的,這都是些什麼怪物!像狼不狼的……外皮看起來早就腐爛了。”
“不會是什麼魔物吧!?”
竊竊私語的人群驚疑不定地議論紛紛,同時幫受傷的同伴包扎著傷口。班尼特來到一具狼屍前俯身看了看,又皺起眉頭在它身上輕嗅了幾下,高大的黑人隨即走到了自己的隊伍中,衝著其他幾人點點頭,沉默地走回房間牽出了早已戴好頭套的兩個魔族女子。
“行了,昨晚你們提到最近的怪異事兒八成就是它們在搗鬼。這下好咯,咱們最後還幫你料理了一件大事兒,好好收拾你們的小家吧。”
“你們到底是誰?”科維爾眯著眼睛點燃了一根泛黃的煙,衝著黑人們朗聲問道。“聽說紐卡斯爾城最近鬧了點兒大動靜出來……可別和我們說那和你們沒關系。”
“———身在荒原,你們的消息倒是靈通。”
“城市外的流民也有耳朵和眼睛,總有些你們意想不到的方法能讓我們知道那高牆里的破事兒。”
風沙微起的營地間,氣氛似乎變得有些微妙。慢慢靠在一起的難民全都將視线集中向了這些即將離去的旅人,而黑人們全都收去了笑意安靜地看著他們,直到他們住過的屋子吱呀一聲響,有些戰兢的少年推門走出來,飛快地跑到了衝他輕輕招手的上尉身邊。
“埃莫頓?你怎麼還在他們的屋子里?”
“上尉先生,我……我覺得他們不像壞人。”
少年的話語一出,黑人班尼特忍不住哈哈連聲笑了起來:“我知道你在關心什麼,上尉。這些變異的狼獸跟我們真沒什麼關系,可能的話,你們還是沿著麥克唐納河找找线索吧,最近的瓦爾里德集團可不安穩,像是在玩什麼大把戲。”
“……你這是什麼意思?”
黑人正欲接話,安靜趴伏在他腳下的曲婉莘卻突然蹭了蹭他的腿根。看到少女的動作,軍人身邊的埃莫頓不由得咽了咽口水,又回憶起幾分鍾前他大概一輩子都沒法忘記的歡樂時光,心中一時間百感交集。
領隊的本傑明在沉默中用手扶住了耳畔,似乎是在聽誰跟他說著什麼耳語。健壯的黑人突兀地點點頭,翻身從後背的包裹中掏出了那枚精巧的微視儀丟給了警惕的科維爾,衝著他做了個播放的手勢:“會用這些現代科技吧上尉?看看里面的錄像,是前日的一則大爆料直播,我想你只需要看一遍就大致就能明白些什麼了———順便,今天錄制的那一段請交給你身邊的小孩,那是對他意義非凡的小禮物。”
“咕!?哎哎哎!?”
科維爾審視了一番手中的微視儀,又看了看腳邊臉色唰唰變紅的少年,最終還是輕輕嘆了口氣:“帶著你們的秘密走吧,以我們的實力,就算來硬的也留不下你們……只是大伙兒這次受傷不小,可能……”
“哈哈哈哈,紗布繃帶自己留著吧!萬一之後碰上聲勢浩大的戍守隊,給他們留個和我們路线相反的方向就行了。”黑人們豁達地揮了揮手,也不再多說什麼,吆喝著聽不清的歌調就分開神色各異的人群離開了營地。接近晌午的陽光開始變得毒辣狠厲,將他們寬闊的身影照射得更加威嚴魁梧,也將那兩個匍匐的魔族少女勾勒得愈發誘人撓心。
“———埃莫頓,你額頭出的汗有些多。”
“抱歉先生,我可能也有點兒發燒了……”直勾勾地看著那幾道離去的背影,少年久久不肯移開他的目光,盡管他確實覺得有些頭暈目眩,但還是想再多看兩眼那完全烙印在他心底的倩影。
“城市里……都是有像她這麼奇妙的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