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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No.18 退魔的冀星修女

淫孽之世 冷月寒星 10981 2023-11-18 17:42

  科夫斯港到麥覺理港之間的熱帶雨林邊緣炎日當頭,黑雲彌漫,曾經大片的自然野營區因為近二十年來不知名的汙染變得陰森肅殺。幽山漫霧的荒路上,咆哮的武裝車一前一後地轟鳴著已經超負荷的引擎,竭力擺脫著追趕他們的怪物:和霧氣融為一體的虛影仿佛陰魂不散的怨靈,飄忽不定卻步步緊逼。即使現在的天氣穿單衣都熱的要命,但武裝車的四周卻已經結上了一層厚厚的寒霜,那仿佛來自幽冥的氣息甚至令四周的景色都發生了扭曲,幾乎快要遮蔽整段公路的視野。

   “這他丫的到底是個什麼鬼怪!”武裝車內,端著機槍的男人狠狠一拳砸向座椅咆哮著,掏出了最後一串鏈彈夾裝好,卻被那滾燙的槍統燙的呲牙咧嘴。“繞過了兩只巡邏隊,好不容易一路開到了這里,卻碰到了這麼個幽靈一樣的東西!”

   “省點兒力氣吧你,有那功夫罵街,還不如多衝它轟幾梭子!”緊咬牙關大叫的盧瑟福同樣冷汗直冒,不停地看向後視鏡中那雙霧塵里的一雙猩紅雙眼,只恨他們的載具馬力能再大些,時速可以再快些。自紐卡斯爾城郊分別以來,幾個強打精神籌備逃離澳洲的刺客很快就收到了紅塵教會總部,瑪麗亞親自發來的指示,諒解了他們刺殺失敗一事,轉而布置了人手前來接應他們。盧瑟福在感激中試探著向聖女問出了之前手諭的疑惑,卻是聽到了她充滿悔意的道歉和極富感染力的勸導。

   “珍妮她不知道被誰蠱惑了,盜走了銀噬彈,還偽造了我的手諭。”

   “對你們遭遇的險境,我深表歉意,但如今情況緊急,在電話中一時也說不清楚。請你們迅速往科夫斯港西南的叢林地區移動,我已經派人連夜啟程前往馬來西亞的沙巴,馬上就會和當地教會分部的外遣隊飛往那附近接應你們。”

   “願上帝保佑你鷺草,紅塵教會不會拋棄任何一名為世界流民而戰的英雄,也不會容忍一個公然作亂的叛徒。待你們安全歸來,我一定還你們一個公道的答案。”

   聖女前日的通訊對話歷歷在目,但盧瑟福很難描述自己梳理完全部事件的真相後是什麼感受。盡管和大多數外派的作戰布施員一樣,他對瑪麗亞聖女有著發自內心的尊敬,也深信著她一直都盡心致力維護勞苦大眾的利益,但如果連她這樣的領袖身邊都有了潛伏的害蟲和釘子,那現如今的教會到底還有多少財閥的眼线?

   他們的事業……還承受得起多少背叛和內訌?

   “啊啊啊!!!我不會在這里死去的!好不容易撐到了現在……我一定要活著回去!”架好機槍,連聲大喝自我大氣的男人再次露出車頂,端進槍把繼續衝著那飄渺的虛影展開了瘋狂的掃射。眼瞧著自己的同胞這麼說,盧瑟福也將胸中的雜念全部趕走,眯眼盯視著崎嶇的道路猛踩油門,把緊方向盤將武裝車的速度提升到極限,全力以赴地朝前狂飆逃駛。

   嘶嘶~嘶咔!!!!

   一陣噼啪作響的雜音從自動大開的收音頻中傳出,嚇得男人險些沒把住方向盤,他驚恐地低頭一瞧,卻看到儀表盤邊的熒幕閃過了道道無法理解的波段。盧瑟福緊跟著一拳敲壞掉熒幕,阻止了那令他心煩意亂的雜音繼續干擾自己的情緒,繼續拽手踩油地努力駕車。但就在他敲爛熒幕後,四周的天色似乎越來越暗,幾乎已經完全變成了黯淡的夜晚,而在他們前方不遠行駛的另一輛武裝車也越來越模糊,連醒目的紅色尾燈都漸漸看不真切,乃至完全消失不見。

   “見鬼!見鬼見鬼見鬼!!!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到底怎麼回事!”

   掃射光了最後一梭子彈,尖叫的同胞縮回車內,連連哈出了好幾口寒氣,哆嗦地搓著已經起霜的手。駕駛座的盧瑟福左顧右盼,恍惚間猛然發現車窗外已是伸手不見五指,除了那些儀表盤外再也見不到半點光亮。他強忍著心中戰栗的恐懼,拍了拍後窗,衝著後車廂中的那群已經哭起來的孩子大叫道:“孩子們別怕!閉上眼睛趴下,很快……很快就沒事兒的———”

   男人的吼聲還沒完,堅固的裝甲車就猛地一陣震顫,隨即就像被什麼東西舉起來了一樣,前身懸空翹了起來。武裝車里一片驚惶,盧瑟福那刺客同伴不比那些孩子冷靜多少,面對這樣未知的超自然現象根本無從下手,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窗外無邊的黑暗慢慢將凍結的玻璃一點點侵蝕,在慢慢地滲透進車廂。

   “不……不要!!不要啊!”

   “好不容易……走到了這里,怎麼就!……”

   “……”

   面對這些絕望的哭喊聲,同樣毫無辦法的盧瑟福倒突然平靜了下來。細細想來,他本早就應該死在那座該死的城市里了,是那只完全出乎他意料的魅魔不計前嫌,才讓他一直活到了現在。如今面對這詭異莫測的幽靈,他心中那份精疲力竭的勞累感反倒是超越了對死亡的恐懼。

   呵……就是這死法,還不如在那囚室里被那只魔物給榨干呢。

   至少在那里,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吧……

   眼角的暗影在逐漸擴散,很快就占據了他整個血紅的眼簾。盧瑟福已經有些聽不清四周的動靜,也感覺不到自己四肢的溫度,他索性閉上了眼睛,靜靜地等待唯一尚能感受到的心跳也一並歸於虛無。

   嗡~嗡嗡~

   盧瑟福有些惱人地皺皺眉頭,那蚊子一般的嗡鳴聲吵到了他剛安定下來的心神,令他頓時又開始臆想心煩起來。他睜開眼睛,卻正對上了一道絢爛的銀光,扎得他不由得抬手擋在腦袋前。男人突然想起,四年前在日本,也是在這樣一個昏暗無光的肮髒水溝前,做為被驅趕的流民,飢腸轆轆半條命都快沒了的他正面對這幾條磨牙收爪的野狗。那會兒也是和現在一樣,那刺眼炫目卻又溫暖璀璨的銀光驅離了這些野獸,也像最芬芳的甘泉滋潤了他將死的心。

   她就像自己的代號一樣,黎明前的無涯長夜下高高懸起的啟明星,將被黑暗吞噬殆盡的夜行人重新引向了通往光明的路。

   “———冀星姐!?冀星姐是你嗎?!!!!”

   寒顫哆嗦的盧瑟福沙啞著嗓音喊了出來,兩行像冰塊一般冷冽的清淚從他的眼角潸然而出,他看到一只白皙又飽含溫情的手臂緊摟著自己,而那手臂的主人依舊是那般清亮堅毅的眼神,舉著那把不容侵犯、永遠沾不上任何汙穢的銀劍緊緊招架著近在咫尺的黑暗。

   “是我,你現在安全了,鷺草。還有你的同伴,你救下的孩子們,你們都安全了———”

   瑞碧安那勝過天使般柔和的嗓音輕輕落入了男人的耳畔,也給了他重新站起來的力量和勇氣。一身素白修女服的女子將所有人都擋在自己身後,單手架劍沉穩地向前踏出了兩步,她的身後是炎熱金燦的陽光,她的身前則是死寂晦暗的濃霧。飛速變幻的幽靈張開漫天的暗影,它所在的半邊天地早已扭曲得不成模樣,如圖一副被黑墨完全衝毀的油畫,揉捏在一起的自然景色只剩下了團團褐黑不等的褶皺,粗看過去倒像是一張張平鋪絞合的血盆大口。那混濁深邃的黑暗不斷膨脹迸發著,接連將融入它巨大陰影中的草木泥土淹沒殆盡,而凍結的水氣則凝結成了一片片蛛網般的冰牆,包裹著濃厚的黑霧凶猛地涌動翻騰,似乎正衝著他們發起無聲的嘶鳴,又似即將碾壓的警告和威脅。

   但虛無的它卻被這實質的銀劍真切地格擋在幾寸外,無論怎麼逸散膨脹都再也無法前進分毫。

   “主啊,求您使我們成為您和平的工具———”

   “在有仇恨的地方,讓我播種仁愛;在有傷害的地方,讓我播種寬恕———”

   緊扎的麻花辮隨風漫散而開,堅毅的雙臂鄭重地緊握銀劍,全神貫注的瑞碧安用無比真摯虔誠的目光牢牢凝視著眼前遠遠超過她身體千百倍大小的混沌虛影。螢焰流雲,光華爍瀾,那點點星光般的銀色光環似引路燭台上的明燈,隨著她紅唇輕吐的禱詞,自她對壘的劍尖出擴散而出。仿佛凍結的河川蕩起了融冰的漣漪,一圈圈緊逼虛影脹大的銀環迅速鋪開,將它混亂的能量完全扼制在了原地。目不轉睛的修女隨即在胸口飛快地劃下一道十字紋路,瞠視著像是被繩索捆住的暗影團,繼續揮劍輕吟。

   “在有猜疑的地方,讓我播種信任;在有絕望的地方,讓我播種希望———”

   銀色的光鏈看起來搖搖欲墜,但它們卻在瑞碧安一字一句的吟唱下不容違逆地寸寸收縮。柔和又飽含威嚴的銀光正將那歪斜和扭曲逐步復原,彌漫半邊天空的陰影開始退縮、崩塌,大片黑壓壓的風暴雲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失,一切都在漸漸轉向正常。

   黑暗不甘地掙扎著,惱羞成怒般地旋轉奔騰著。

   “在有黑暗的地方,讓我播種光明;在有悲傷的地方,讓我播種喜悅———”

   “冀星姐小心!!!”

   盧瑟福大聲的提醒還未說完,一根黑霧變幻的鞭狀氣團就狠狠扇在了修女白皙的身體上,濃烈和腐朽的氣息瞬間撲面而過,令站在她身後的男人不由得一頓干嘔退倒在地。幾聲咯吱刺耳的響聲下,黑色的粗壯藤曼褪開氣團,像生長的樹枝那樣在短短幾秒時間內就爬滿了修女全身,蠕動的根須很快就撕裂了她精簡的服飾,恍如惡魔的利爪深深掐入了她雪白的肌膚,甚至是搖曳挺立的胸脯跟翹臀繃腿的小腹。

   “主啊,求您……給予我們那夢寐以求的,真摯的純良和堅毅的信念———”

   瘋狂滲透的黑藤將修女那對巨大肥碩的乳房攪成了一圈圈擰曲的麻花,高高挺起的粗大奶頭被好幾條纖細的藤曼用力刺入,在空中猛烈的搖擺下立刻就噴出了濃厚的奶汁。饒是如此,瑞碧安那已經潮紅的臉色卻沒有任何變化,依舊保持著握劍祈禱的姿勢吟唱著那足以驅散黑暗的禱詞。心急如焚的盧瑟福抬起頭,眼看著修女那展露無遺的艷美肉臀被刀爪一樣的藤曼不斷拽扯,尻縫間那沾著汗漬的馬眼也被蠕動的須根一下又一下地狠狠侵犯,大叫著就想要衝上來幫忙。

   噗呲!~呲呲!~

   絕頂的淫水順著那被藤蔓占滿的蜜口撬縫而出,在下賤的滋響聲中當著男人的面噴得滿腿都是。盧瑟福目瞪口呆地停在了修女的背後,卻是被她揮向後背的手臂給死死拽住了胳膊。瑞碧安四下飛散的黑發完全阻擋了他的視线,令男人看不見她的表情,但那微微有些發抖的玉手也足以顯示她正在忍受這些根須將死的反撲。肥嫩的奶頭在亂甩中被細膩的藤蔓瘋狂地來回擠壓抽插,一股股驚人的奶汁劃出了道道夸張的弧线,甚至有不少都澆在了修女自己的臉上。瑞碧安那顫抖的嘴唇在瘋狂的刺激下已經溢出分泌過盛的口水,連潮吹的下體也在無數藤蔓的攪動顛簸中不光噴擠著糟糕的淫水,還帶出了忍耐不住的淺黃色尿液。

   垂死掙扎的暗影拼命想要終止修女的吟唱,它那被銀光環繞的本體已經縮小到只有人類幾倍大的體積,但只要能讓眼前的女人停下她的法術,它就還有機會翻身,它就還能繼續宣泄它不知名的滔天邪念。

   可瑞碧安沒打算再給它任何機會。

   “主啊,我們不求被安慰,但去安慰;我們不求被理解,但去理解;我們不求被博愛,但去博愛———”

   “因為……給予就是我們的收獲;寬恕別人,我們就被寬恕;包容別人,我們就被包容;赦免別人,我們就被赦免———”

   咔嚓!~咔嚓咔嚓咔嚓咔嚓咔嚓咔嚓咔嚓咔嚓!!!!

   像是某種動物的骨頭被碾碎的聲音,銀光困鎖的虛影不斷被收緊、壓縮,從中溢流出了腥臭的黑色液體。盤踞在瑞碧安身上的黑色根須就像溺水之人拼命揮動的手腳,在搖曳中逐漸萎靡、脫落,一簇又一簇地帶著汗漬奶汁和淫液化作青黑的煙塵消失不見。愣傻在原地的盧瑟福扭頭看了看自己身後,他的兩名同伴,兩車啜泣顏面的孩童,還有那名不屬於他們陣營的女記者,所有人全都完好無損地待在他身後,正用和他一樣驚懼交加的目光看著這一切,合不攏的嘴完全顯示了他們一直的心境。

   “由此死亡,即是我們的新生;由此歸塵,即是我們的救贖———阿門。”

   伴隨著禱詞最後的完結之音,虛影的最後幾股腐臭的黑氣也完全不見了蹤影。炎炎烈日下,褪去的暗影變作了一具根本無法辨析的人形屍體,它被被那些銀鏈束縛著,無聲地躺在泥濘中,顯然早已沒了生命的跡象。瑞碧安撲通一下跌坐在地,手中的銀劍也化作點點青光融入了空氣,大口喘息的她哆嗦著緊捂住了還在溢流奶汁的乳房跟余韻猶在的下體,終於堅持不住嬌柔淫靡地大聲浪叫了起來。

   “呃呃哈!!~~~咕……咕呃呃呃啊啊啊!!……”

   “冀星姐!你沒事吧冀星姐———”

   心急火燎的盧瑟福和他的兩名同伴慌忙跑過來拖住了修女的身體,關切地查看她的傷勢。瑞碧安的衣褲都被黑影毀去了大半,盡管那絕美精妙的軀體並沒什麼外傷,但她那緊膠牙關,竭力忍耐的痛苦表情,顯然在提醒他們所有人一切沒那麼簡單。

   “我……別看,別看我……呃啊啊啊啊!!!!~~”

   推開三人的瑞碧安掩面尖叫,扭捏著的身體在地上不住地翻滾掙扎。修女緊夾的肉腿縫間,滋聲嘹亮的淫液就像被什麼人在賣力摳弄一樣傾瀉而出,順著布滿泥土和汗漬的肉棱間飛濺四射。蜷縮著胳膊緊扣著手指,瑞碧安那對有些夸張的巨乳被她卡在幾片石塊縫隙間,滋長的乳暈像是被火灼燒一般紅腫,一股股粘稠的奶汁像滅火的消防水泵正在拼命抽取那般不要命地從腫大的奶頭間涌出。即使是旁觀的眾人都能看出她身體的崩壞,更不要說修女本人此刻正遭受著何種無法想象的性刺激,她一雙迅速渙散的美眸已經完全翻白,止不住的口水眼淚和鼻涕爬滿了整張美麗的臉頰,浪叫的淫歡一聲高過一聲,仿佛她整個皮囊都包裹著好幾缸分泌液一樣隨時都會破裂。

   “呃呃呃!!!~~~噫噫噫呃呃呃呃!!!!~~~~好……好脹!~~~好脹呃啊啊啊啊!!!~~~”

   “冀星姐!冀星姐!”

   看著扭曲成一團美肉,噴淫射乳的修女,急得團團轉的盧瑟福手足無措。而就在此時,好幾個全副武裝的男人短槍扛箱地擠了上來,領著他們的,反倒是那名不知道什麼時候閃身過來的奇識網女記者克萊爾。

   “讓幾個人先帶這些孩子過去,接應你們的武裝直升機就在前面的岩石拐角後!你你,你們剩下的人趕緊脫褲子,上了她!趕快!”

   愣傻了幾秒鍾,回過神來的男人惡狠狠地起身瞪著眼前的女人:“你特麼的在說什麼!?上、上了冀星姐———”

   “你想她死麼!?她可不會無端發情,這是寄生物,致命的寄生魔物在作妖!你丫硬不起來就趕緊閃開!”

   盧瑟福還想要說什麼,但那群武裝戰士的領頭人卻率先拉開了他。褐黃色肌膚的男人撩開衣袍衝著他亮出了一張銘牌,聲色沉穩地輕呵道:“沙巴分布外派布施員隊長,丹都亞。這位女士所言不假,請你先讓開。”

   “你———”

   沒有片刻猶豫,自稱丹都亞的男人面不改色地推開盧瑟福,一把扯下了自己的褲襠就當眾亮出了他私處的長槍。淫叫著撕抓身體的瑞碧安痛苦之色分毫不減,依舊在地上像觸電那般痙攣顫抖,神色肅穆的男人半跪在地,衝著陷入痴淫狀態的修女微微低頭行禮,接著便強勢狠厲地猛然拽住她那雙汙垢滿滿的大腿,也不顧淫水四溢的蜜口沾著多少泥濘跟灰塵,就這樣將自己夯實的分身猛地捅了進去。

   “咕呃呃呃!!!!~~~脹……好脹!!!~~~用力……呃呃呃用力嗚咕呃呃呃呃!!!~~”

   淫靡的求歡聲頓時從瑞碧安大張的唇舌間響了起來。渾身肌肉的男人將修女死死壓在身下,將自己的衣服揉成團墊住她的腦袋,提起她的大腿將整個上身倒立著,扎好馬步一下一下地開始搗槍猛干平癟抽搐的小腹。啪啪啪的肉體碰撞聲馬上就蓋過了四周飄渺的風聲,橫衝直撞的肉棒一擊又一擊地將那汗漬淫水跟土灰滿布的小腹頂出道道激凸的弧线,劇烈的震蕩使得瑞碧安搖曳的半截身體都開始在空中甩動起來,亂甩的乳球仿佛要飛離她的身體,在毫無規律的晃動中歡快地繼續噴出了一股股香艷的奶汁。

   說干就干,連前戲都沒有,甚至沒有半點兒含糊和停頓。盧瑟福跟他的兩名同伴甚至呆傻在了原地,看著舒愉歡叫的瑞碧安倒流著口水被撞得舒拳伸腿,蜿蜒曲折的淫水順著那粉透的大陰唇傾瀉亂流,一時間都大腦短路,好似連呼吸都不自覺地停了下來。

   “呃呃呃啊啊啊啊!!!~~~好棒……噢噢噢好舒……咕嗚嗚!!!~呃呃呃嗚嗚嗚!!!~~~”

   “肚子……卡住……噢噢噢!!!!~~~~~子宮……進去了!!~~進去了呀啊啊啊啊!!!~~”

   “好爽!!~~好爽呃呃呃呃!!!~~~咕嗚嗚嗚!!!~~~呃呃呃呃咕咕!!!!!~~”

   劇烈的撞擊交歡中,瑞碧安飄逸的黑發在地上掃起了幾片塵土,甚至已經形成了一層朦朧的沙霧。飛濺的淫水流滿了她肥碩的臀股,又倒爬滿了她弓曲舒張的後腰背,最後從脖頸流向耳朵,由耳尖滴落在肮髒的地面,形成了一片夸張的水窪。就這樣持續了近10分鍾後,不帶喘氣的丹都亞咬牙摟緊修女的身體,狠狠地大叫著頂出了最後一擊。伴隨著瑞碧安一陣崩潰又歡愉的長鳴,濃烈的陽精一股腦地涌入她淫靡的蜜穴深處,將腔肉內側的片片穴肉都澆灌了個盤滿缽滿。

   “嗚噢噢噢噢噢噢!!!~~~~~”

   揚長著解脫般的歡淫浪叫,滿面快意的瑞碧安帶著還在噴奶的乳房和潮吹的穴縫一頭栽倒在地,嬌叫連聲的她癱軟在自己噴出的淫水窪澗,原本身體上被撕爛扯碎的修女服卻在浸泡中飛快地復原。幾個呼吸間的功夫,一襲純白的服飾已經和先前無二,甚至將她身上的汙垢都清掃得一干二淨。

   “這,這是———”

   在三名男人驚訝的呼喊中,美眸輕張的修女終於從地上痙攣著坐了起來。瑞碧安先是茫然地看了看自己身下的汙垢,接著似乎明白了什麼,瞬間遮住面頰瞄向了眼前依舊不動聲色的丹都亞。

   “丹丹丹都亞修士!!!我……我剛才又,又———”

   “呼,事出有因,多有得罪了冀星修女。我去看看孩子們被安置好沒有,你們歇息夠了就趕緊來直升機,這里畢竟是瓦爾里德集團的地盤,我們不宜在這兒停留太長時間。”丹都亞一邊系著褲子,一邊衝著地上的幾人低頭鞠躬,然後就返身去了泥濘路邊的拐角,整個過程他都表現得干脆果斷,也沒有為自己的行為做什麼解釋。看起來倒是個雷厲風行的嚴肅執行人。

   克萊爾抹了抹額前的汗漬,凝視著修女剛剛噴出的那片淫水窪。冒著淫靡氣泡的水窪內漂浮著好幾片花朵一樣的肉瓣,在陽光的照射下似乎還在慢慢蠕動,那細膩的表皮甚至時不時地微微卷曲一下,就像是有自己的生命一樣。“緩過來了麼?也虧得你這麼都還挺得過來,即便是個訓練有素的特工,面對這種程度的……早就已經痴傻得只會發情叫春了。”

   哆嗦的瑞碧安不停地吞咽著唾沫,扭曲的神色已經慢慢恢復了正常。幾個焦急的男人扶著她,總算是跟著松了口氣:如果說瑪麗亞聖女給了他們這些流民一處容身的家,那冀星修女就是他們的引路人,他們絕對不想看著她當著自己的面就這麼痴淫癲狂下去。

   “那到底是什麼東西?冀星姐你又是在哪兒沾上這種……”

   “這是沉欲窖的特制性具‘靡櫻花’。看似粉白的花形外表,實則是一種改造過的魔物寄生蟲母。”克萊爾甕聲甕氣地蹙眉說著,從那流淌遍地的淫水窪中撿起一片飽滿的花瓣,順著烈日舉到眼前。“它們專挑女性的子宮寄生,像肉膜那樣黏附在宮壁內,靠吸收男性的精陽生長。當每片花瓣生長成熟後,就會孵化出無數微米體積的幼蟲,它們會沁入宿主的血管,繞過心髒直至大腦,在大腦中扎根繁衍。繼續生長後,幼蟲們會控制你的神經分泌更多的欲望激素,讓宿主變得更加淫亂想要和人交合。而吸收了更多的精液,和子宮壁融合的花瓣就會擴散,進而開始產出下一批新生的幼蟲,由此往復,直到將宿主的每一寸內髒肌膚都覆蓋上它們的粘壁,成為它們整個族群的巢穴。”

   幾個男人聽得渾身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而蜷縮的瑞碧安則下意識地扶住了自己的腦袋,她懷疑地看著眼前的女記者,試探著問道:“這些東西,丹都亞修士也向我提及過部分,和你說的基本上一樣……所以這些,都是真的?”

   “實話告訴你們,我是奇識網的外遣諜報員,和你們幾個毛頭小子的身份差不多,但對這些財閥私底下的小玩意兒有過不少認知。”克萊爾瞄了幾人一眼,丟下手中的蟲巢花瓣將其一腳踩碎,眯起眼睛滿臉嚴肅地又將還在喘氣的修女打量了一番。“你的乳頭跟乳房都腫脹成這樣,還有這極不自然的淫水分泌量和乳汁分泌量……這些蟲子至少已經在你身體里盤踞超過一年了。”

   說到這里,克萊爾突然又露出了茫然的神色。她輕撫了幾下瑞碧安的額頭,托著下巴咬咬嘴唇,又自言自語道:“不對,也不對啊……這些蟲子繁殖速度極快,通常不到兩三個月就能控制一個成年女性的思維,讓她變成只會發情的痴傻淫物……你……你不該還有一個正常人的狀態才是啊……”

   咬牙變色的盧瑟福一把揪住了女記者的衣領:“什麼叫‘不該有’!?嘴巴放干淨點兒女人,冀星姐的信仰和意志不是你可以隨便玷汙的!”

   “鷺草,放開她。”瑞碧安輕輕搖搖頭,伸手拉回了怒目氣憤的男人。修女扶著她的同伴站起來,整理了一下煥然一新的衣褲,衝著克萊爾微微鞠了一躬,神色已經恢復了之前的禮貌和恭敬。“謝謝您的坦誠相告,奇識網的……能告訴我您怎麼稱呼嗎?”

   “叫我克萊爾就好———總之,你的身體既反常又不容樂觀,信不信由你。隸屬不同勢力,我想我也沒權力去問你是執行什麼任務的時候跟沉欲窖扯上了關系,但繼續任由它們在你腦子里繁衍的話,保不准你哪天就會連自我都完全迷失。”

   盧瑟福拉了拉自己敬仰的修女,衝她搖頭道:“冀星姐,不要理這個瘋女人的胡言亂語。這家伙在紐卡斯爾被那只魅魔種了淫紋,又在大宴會上被干了這麼久,興許腦子早就不正常了!”

   “別這樣心懷惡念地揣測他人,鷺草。最近兩年,我的腦袋確實越來越不好使了……我想她沒有騙人,呵……是有些讓人接受不了的噩耗啊……”

   “冀星姐!你———”

   微笑著堵住了男人的嘴,瑞碧安轉頭看著同樣注視著自己的女記者,用沒有任何畏懼音色的聲調問道:“克萊爾小姐,這種魔物繁殖到最後,對宿主……還有對她交歡過的人,都有怎樣的影響呢?”

   克萊爾眯著眼睛沉默了一會兒:“如果你是說和你做愛過的男人,他們應該不會有任何問題,但親熱過度的女人我就不敢保證了……至於你最後會怎麼樣,我只能說,不會比那邊地上那具幽靈干屍的樣子好到哪兒去。”

   瑞碧安緩緩地深呼吸了幾下,起伏的胸脯搖曳著,又從那潔白的胸領溢出了幾滴羞澀的乳汁。她低下頭,托著自己那對巨乳苦笑兩聲,抹干衣領上乳汁後轉過頭,衝著面面相覷的三個比自己更年輕的男人說道:“帶著克萊爾小姐上飛機吧,丹都亞修士會安全地把你們載往馬來西亞。只要駛離澳大利亞,瓦爾里德集團的手就沒那麼容易再碰觸你們了。”

   盧瑟福不安地看了看修女:“冀星姐,你不和我們一道回去嗎?”

   “瑪麗亞聖女給我的指示是將那只魅魔曲婉莘帶回紐約。現在你們暫時安全,我就可以放心地繼續深入內地,直到將她……”

   “冀星姐你瘋了!?這……讓那個馬來西亞人和他的下屬護送我們,就留你一人在這片荒原上找那只魅魔!?”

   瑞碧安伸出食指蓋在了盧瑟福的唇間,仍舊是溫柔地伸手摸了摸他的腦袋:“我可不會傻到就這麼大海撈針。聖女給予的這件修服可不光有愈合功能,還能追蹤和定位那只魅魔的大致位置……雖然她說的科技原理我不太懂,但根據你們分別時候的方位推斷來看,它的指示沒有錯。”

   聽到修女的話,雙眼一亮的克萊爾湊到她跟前,好奇地將那件衣服又重新審視了一番。粉發的女人隨即抽了抽嘴角,意味深長地再看向了轉過身來的瑞碧安,抿嘴問道:“修女小姐恕我冒昧,可以告訴我你這件衣服……穿了有多久了嗎?”

   “唉?從紐約來時就換上了,請問———”

   “聽我問完:直到剛才,您這一路上有和哪個男人交歡過嗎?”

   瑞碧安聽得一陣尷尬,不由得臉色又泛起了一道羞恥的嫣紅。看得出來,盡管戰斗時毫不猶豫也凌厲果決,但她顯然完全不怎麼會應付人與人之間的交談:“這……這個……”

   “好了,看你的表情我也能猜到個八九不離十了。” 腰身前傾手指翻轉,磨嘴壞笑的女人衝著修女比了一個有些下流的手勢,隨即站直身子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你來指路,我和你一道回紐卡斯爾。”

   “你這女人,搞什麼鬼!”盧瑟福衝著女記者怒喝一聲,就要上前把她拉走。“要不是看你可憐,我們早就把你一並丟在荒原了!奇識網……你們做過的下賤事兒不比瓦爾里德集團少,別以為———”

   “我猜,這位修女小姐並不擅長使用現代科技吧?徒步行動,也虧你能想得出來,你就不怕那魅魔找到什麼載步工具溜之大吉了?”

   瑞碧安猶豫地阻止了男人上前,雙眼閃爍地看了看灼熱的烈日。“話是沒錯,可……”

   “瞧,這是我們偵察隊的指令書。奇識網這次同樣有著需要在瓦爾里德集團腹地才能拿到的情報任務,被你們的刺殺行動這麼一攪合,我們的計劃全都亂了。”冷哼一聲的克萊爾衝著自己那條機械臂一陣鼓搗,隨即便展現出了一段詳細的記錄投影。荒原上,一架武裝直升機載著可以對接的加長裝甲車緩緩降落,兩隊渾身包裹著金屬制服的武裝人員從容下車,在幾個簡短有力的手勢後,直升機斷開了裝甲車的連接,隨即重新返回天空。“藍山實驗所,我們的目標就是這座緊靠悉尼的秘密窩點。然而從紐卡斯爾出來,這一路上根本就聯系不到我的小隊,愁得我裝暈都裝了一天一夜。但現在既然逮著了你這麼個連幽靈怪物都能解決的家伙———和你一道合作過去,豈不是一舉兩得麼?”

   “藍山實驗所!?”眨眼驚呼的瑞碧安猛地想起了她在行進路上,透過那場面向全網公布的直播,若有所思地蹙眉沉思。“難道那個叫雪莉的魔女,直播出來的東西都是真的嗎……和兩年前,我在南美洲發現的那些東西一樣,都是……”

   “嗯?你說什麼?”

   修女連忙搖搖頭,咬著嘴唇思索了片刻,隨即就衝著等待她下文的女記者點了點頭:“我答應你同行。但克萊爾小姐,請你在路上將你們的一切可透露的、有關瓦爾里德集團的實驗所資料全部展示給我看———我只有這一點要求。”

   “沒問題,精誠合作嘛。只要是不涉及奇識網的東西,我很樂意向你展現這家醫藥集團不為人知的黑暗。”克萊爾說完,伸出了她那只尚且完好的手臂,一個短暫的停頓後,瑞碧安輕輕將其握住,相互鄭重地互握了幾下。

   “你還得幫我弄輛車子,最好是小巧些的,比這裝甲車更便捷的。”

   “當然,丹都亞修士的武裝直升機上有專供荒原行進的越野摩托車。呵,在飛機上我還愁了半天,自己怎麼都學不會駕駛那東西呢……”

   “你真是我見過最特別的人類……來吧,時間不等人,就讓我們快些出發,趕在瓦爾里德集團的搜尋隊前———找到那只惱人的小魅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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