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夜幕的荒原寂寥陰靄,和紅燈綠酒的城市形成天壤之隔的對比。在一塊擋風礁岩背後,幾頂和石塊融為一體的帳篷安靜地佇立著,建造它們的軍士用上了特殊的掩蓋手法,常人即使走近了開,也根本無法發覺這處和四周環境毫無差別的暗哨點。
“我們不能縱容這樣一只魔物在面相世界的直播間逍遙法外,但現在我們更需要請瓦爾里德集團說明真實的情況:你們被曝光的實驗站完全有違起碼的人道,你們必須像全世界還原事實的真相。”
“眾所周知,那名自稱雪莉的女魔物已經在直播平台肆意傳播了一個月的惡邪信息。作為隸屬極軟勢力下的平台管理企業,不封殺這樣的直播間任其宣傳負能量,我們更想請問極軟財閥所以何為?”
“對於現如今動蕩的澳洲局勢,沉欲窖一直深表關切。近期的國際恐怖摩擦時有發生,無論幕後指示是誰,有誰參與了其中的利益瓜分,我們都希望各大財閥可以做到用嘴不用手的原則。”
……
褐色發須的男人關掉了微視儀,掏著自己的耳朵伸了伸懶腰,端起身邊的速溶咖啡又喝了一大口,顯得有些寂寞難耐。“我特娘得都快把這些外交官的台詞給背下來了!這麼多年過去,不管大事小事他們都是那一套說辭,又不會真的鬧出什麼大動作,也不嫌隔應!”
“悠著點兒吧,能讓你站崗的時候收到新聞頻道就已經夠好了,別得寸進尺想東想西的。”
“去你丫的!趕緊閉上眼睛睡你的覺,後半夜還得倒班呢,別到時候用踢的都叫不醒你———”
褐發男笑罵了一聲調侃自己的同伴,又端起軍用望遠鏡朝外面看了看。歸功於那只特立獨行的魔女鬧事,藍山臨近的好幾個瓦爾里德城市都響應悉尼總部的號召派遣了搜尋隊,大張旗鼓地支援而來,頗有趕盡殺絕的架勢。但作為第一线的士兵,男人很清楚這些大大小小的隊伍跟真正的總部精銳“執刑者”相比,能不給他們添亂就不錯了。城市執政官們心知肚明,作出積極的響應無非也就是希望能爭取個積極態度,以便在事後能從悉尼分得更多的資源,畢竟對於這些幾乎是獨立自治的小城主來說,誰沒事願意無償去清掃別人家的垃圾呢?
但本著一個軍士應有的職業素養,男人和他的同伴還是盡可能地將自己的暗哨埋伏得逼真難測。
“行了巴特里,你也別瞭望了,一起下來休息吧。到處都是游蕩的搜尋隊和哨卡,即使是荒原上的獸群都不敢在這種時候來藍山溜達,更別說是什麼膽敢混水摸魚的細作了。”
“好好睡你的覺諾布爾,沒人把你當啞巴!嘖……我現在就想看點兒刺激些的直播節目來提提神,就這麼干等下去,都不知悉尼的執刑者什麼時候才能到,真是浪費大好時光。”
“還不是因為紐卡斯爾那位小心眼的雷格爾捅了大婁子,害的咱老板這兩天也跟著神經過敏,苦的就是我們這些一线兵卒咯……”
嘴巴閒不住的同伴還在那里感慨,戴著望遠鏡的巴特里卻猛然捕捉到了什麼。男人趕緊用腳踢了踢帳篷壁示意對方安靜,又將眼睛湊近了些鏡口仔細看去:荒蕪的戈壁道上,一個嬌小瘦弱的身影身著破爛的衣服,慌不擇路、跌跌撞撞地竄過幾處亂石堆拼命奔跑著。她的身後一片四溢的塵土,好幾道黝黑龐大的深毛動物鼾聲響鼻地緊追不舍,看起來就像是在垂涎到嘴的肥肉。
“呵,你這烏鴉嘴真是跟開了光一樣。瞧,這不就來了攆著個流民女人亂跑的野豬群嘛。”巴特里干笑一聲頓時來了興致,目不轉睛地舔舔嘴唇觀察起來。在荒原上,無家可歸的流民和野獸爭奪稀缺的食物資源是常有的事,而對於澳大利亞這片土地來說,幾十年前便泛濫成災的野豬野狗更是成為了蠻荒大地的支配者。作為戍守隊的一員,男人曾在巡視荒野的途中見過不止一次落單的流民被獸群蠶食的慘狀,對此也早就見怪不怪,甚至有不少他的同事還會因為前日上頭的賭癮,對殘忍的饕餮盛宴進行各種戲碼的下注。
流民和這些荒原的野獸一樣,都是窺伺城市的掠奪者,同情他們的人不是沒有,但絕對不包括巴特里跟他的大多數同事。
“咕啊!~”
剛逃出亂石堆,踉蹌奔波的麗影就雙腳互踩,在尖叫中失足跌倒在地,髒亂的身軀在泥濘上擦出了好幾尺才勉強停了下來。凌亂的頭發掃起幾片渾濁的塵埃,狼狽的臉頰看不真切模樣,凹凸有型的軀體意外地玲瓏可人,卻是被掛出了好幾道帶著血痕的傷口。趴伏在地上的流民少女抽搐著身體,發顫的腰臀正對著暗哨口,即使是夜視望遠鏡也掩蓋不住她那火辣性感的臀肉勾人心神,甚至可以看到汗漬斑斑的腿縫間,那破開的布褲中若隱若現的粉色一线天。
雙目大睜的男人都還來不及思考自己那驟然升起的邪火是怎麼冒出來的,幾頭緊隨其後的野豬就拱著豬鼻衝到了少女跟前。
“哼唧~哼唧哼唧~”
粗糙的嘴鼻在夜深人靜的荒原發出了清晰的響聲,也蓋過了少女驚恐的呻吟聲。如人大小的野豬起伏哼叫著,帶著泥濘壓住倩影嬌柔的身軀在上面肆意亂拱,充滿獸性的腿鼻好似沒有輕重,賽過硬刷的毛發更是像無數顆被開起的跳蛋。尖叫的少女佝弓著肩背,富有彈性的乳房被兩頭豬鼻撲騰著鼻氣來回頂撞,柔軟凹陷的小腹被豬蹄像揉面團那般磨蹭踩踏,大大岔開的腿根掛滿了豬背上的汙泥,內側向下那被完全撕扯開的布片馬上就不知所蹤,水靈的粉色蜜口就這樣在汗漬中微微張開,仿佛兩片可口的美肉在等待享用。
“嗚嗚!!~~不要……呃呃啊~咿嗚嗚嗚呀呀!~~~”
“別拱……咿呀呀呀呀!~~噢噢……嗚呃呃……”
手指緊摳的少女很快就從驚恐的呻吟變成了喃媚的嬌喘,扭捏收縮的身軀就像陷進泥潭那樣不住地掙扎,卻又在不經意間將正被野豬玩弄的乳房跟穴縫展露出來,從任何方向都不至於會被遮住。粉嫩凸顯的乳頭就像鑽洞冒出來的地鼠,歡快地被拱嘴跟粗鼻來回有力地摩擦,沾滿了野獸的鼻涕跟口水。即使渾身髒亂不堪,但那被拱得不斷發顫哆嗦的玉體依舊看得人血脈噴張,雖然毫無反抗之力的少女神色依舊驚恐交加,但從她那懸空亂蹬的裸足,以及四下亂抓的手指看起來,她好像也跟透過夜視鏡望眼欲穿的男人一樣,逐漸被調動起了焚身的欲火。就在野豬們哼叫的頂撞下,一彎淺淺的晶瑩順著含苞欲放的蜜口緩緩溢流了出來,哪怕隔著十幾米的距離,似乎都能讓男人聞到一陣撓人心神的香艷氣息。誘惑的淫水很快就爬滿了少女高高翹起的尻臀,飽滿的精滴又惹得兩三只豬鼻頂上來一陣亂嗅亂拱,惹得嗚聲連連的倩影又分泌出了更多的觀潮愛液,完全陷入了野獸的身軀中痙攣起來。
活脫脫的一副垂涎三尺的人獸春宮圖,在城市的淫靡會所絕對見不到的野性場景,完全吸引住了聚精會神的巴特里。精壯的士兵甚至已經沒功夫去思考這副突然就開始的歡交之景有沒有不對勁的地方,整個人都像被點穴了一樣定在了原地,他怕自己發出一丁點的動靜驚擾了那些野豬,那這好不容易得來的極致肉景就無從享受了。
“咕嗚嗚!~~啊嗯……啊嗯!~別拱了……嗚嗚別拱了呀呀呀!~~”
“不行……呃呃不行了呀……呃哦……咕哦哦!嗚嗚呀啊呀呀!!~~”
伴隨著少女拼命壓抑又充滿恐懼的悲鳴,噗嗤一聲噴射而出的淫水潮像炸開的花灑,在天空中滋出了一小片令人瞠目結舌的水幕。洋洋灑灑的淫歡之花滴滴答答地漫灑在野豬們的毛背上,就像是澆灌農田的甘露,一跳一跳拼命收縮舒張的蜜口連續吞吐著芬芳的甘泉,將每頭野豬都淋了個遍。歡快的野獸們隨著絕頂的少女一並亢奮地哼哼著,好像如人一樣發情到了極致,一頭距離她小腹最近的野豬打著嘔音的響鼻,健碩寬大的身軀噗嘰一聲將她整個人都壓在了身下,抬起深毛間那根比人類夸張得多的雄性蛟龍,哼叫著猛地就撬開了水靈粉嫩的蜜口,瞬間塞滿了緊致潮潤的陰道。
“噢噢噢!!~~~肚子……好脹呀呀呀!!!~~咕……噢噢呃呃呃呃!!!~~”
一動不動的巴特里險些跟少女一道叫出了聲,透過清洗的望遠鏡,他分明看到倩影那被牢牢壓住的小腹給頂起了一片圓凸,翹起來的大腿也下意識地夾住了野豬的身軀。野豬粗聲粗氣地哼鳴著,亢奮地在少女滿面潮色的臉上一頓亂拱,腿肚架著肥碩堅實的肉體開始賣力地在令它無比舒暢的淫穴中耕犁起來。仿佛插進泥潭的打樁機,強有力的啪啪聲幾乎和它歡鳴的聲音一樣大,將少女完全懸空的臀腿撞出了一層層小小的肉浪,咕嘰作響中,溢滿的淫水在飛速的交合中不斷漫出,和汗漬與泥濘攪和在一起,將春宮圖完全畫向了濃墨重彩的絕景之處。少女的手扣緊了野豬的毛發,又在拼命的抽搐中無力垂下,再被硬生生刺激得哆嗦抬起,肉體間若隱若現的臉再也看不到半點兒驚懼之色,翻目吐舌地被插得一個勁吞咽流溢著香涎,即使嫩肉的肌膚被身下的石塊磕出了好幾道深深的痕跡,也不能將她從被獸物侵犯的快感中回過神來。
“哼唧!哼唧!哼唧!”
“呃呃啊啊啊!!~~不要……噫噫噫噫噫!!!嗚噢噢噢!!~~嗯啊啊啊噫噫噫噫噫!!!~~~”
此起彼伏的叫春聲下,歡鳴的少女一刻不停地被野豬賣力享用著。完全潮紅的身體在痙攣中流滿了汗液,交合處涌出的淫水倒流向她跟著拼命張合的菊穴,抽搐不止的四肢攢滿了力氣掛在獸腹下,倒像是一層柔軟舒適的肉墊。就這樣持續了好幾分鍾,嗷嗷爽叫的野豬仰著頭撲倒在少女身上,搖曳著下體完全卡住了她大開的陰唇,蓬勃的精流一股腦地頂進了潮熱的小腹,令少女整雙眼睛都像要鼓出來了一樣枕在野豬的脖頸上,崩壞地浪叫了起來。
“噢噢噢!!!~~~好多……呃呃噫噫噫噫噫噫!!!~~~~”
“咕……呃呃呃呃咕………”
“呃嗚……咕嗚……”
成年的公豬能持續十幾分鍾到半小時的射精,射精量在動物中也是無比夸張。
聚精會神,幾乎快把自己嘴皮都咬破的巴特里腦子里突然就蹦出了這樣一句他已經忘記了在哪兒看到的知識,只恨不能直接衝上去近距離地看個痛快。鏡頭中只能看到少女那高潮的歡愉臉色,和她時不時猛然哆嗦抽搐一下的手臂跟小腿———她真的能一直這樣忍住野豬那持續的噴精麼?男人覺得自己除了飢渴的性欲,好像連賭癮都跟著被調動起來了。他偷摸地慢慢縮回帳篷,興奮地搖著自己同伴的身體,連自己嘴角流出了口水都顧不得去擦:“諾布爾!沒睡死吧?趕緊起來,這真是……難得的刺激大戲啊!”
“……你發什麼瘋?剛剛不是還讓我好好睡覺麼?”
一臉不解的同伴睜開眼睛,愣神地被他噓聲拉出帳篷接過了望遠鏡。和男人的反應差不了多少,僅僅不到十來秒的功夫,理解到了什麼的諾布爾就同樣興奮得差點從暗哨下蹦噠了起來。
“你特麼剛剛怎麼不叫我?這已經……多久了?”
“就幾分鍾的時間。嘿,咱倆現在來打個賭吧,猜猜看這妮子會不會被那些野豬給直接干死?”
“呼……看來你腦子也短路了,哪個落單的流民經得起這些野獸這麼折騰?”
“哈,那你是沒看到剛剛那妮子的表現,人家可是享受得歡樂呢———”
就在兩人眉飛色舞地閒聊時,野豬堆又有了新變化。大概是實在等不及,哼聲高叫的又一頭野豬撲騰著爬到了自己同伴的背上,小腿蹬著少女美艷的胳膊,將她的上身踩在了泥濘中。少女哆嗦著身體像是正在被電擊那樣抽搐不止,被壓住的小腹已經圓潤地鼓脹了起來,不知道已經包裹了多少野豬的陽精。但看起來已經壞掉了大半的她完全沒有喘息的時間,情意正濃的野豬哼哼著用頭頂著她那已經被壓變形的酥乳,下腹的又一更夯實的硬物再度抵住了她的腦袋,容不得少女出聲驚叫,碩大的巨根就卡住了她口水遍布的嘴巴,搖曳咕嚕地探插了進去,將她的喉嚨也完全撐起,卡出了一塊夸張的凸起。
“嗚嗚嗚!!!!~~~~呃呃呃……呃嗚嗚嗚!!~~~~”
分不清的悲鳴還是爽叫的少女半截身子都被擠翹了起來。下身的野豬還伏在她身上,將涓流不息的滾滾熱浪持續注入到早就滿滿當當的蜜穴深處,上身的野豬則剛找到了全新的開墾地,同樣潤滑舒爽的喉道腔肉滋潤得它也來了耕犁的動力,幾乎將少女整個腦袋都悶在了大片肉腹中,開始一道暢快地抽插起來。
“哼唧!哼唧哼唧哼唧哼唧哼唧!!”
兩頭野豬抖擻著肥碩的身軀,將顫巍的少女慢慢吊離了地面。看起來筋疲力盡的少女挺著身懷六甲般的肚子雙膝跪地,高翹的美臀大張著粉透的鮑蕾被牢牢吸附在巨根上,不斷地收縮舒張中,還在源源不斷涌出的豬精液順著那包不住的蜜口咕嚕咕嚕地外翻冒出,已經將她的大腿都淋出了好幾條誘人的白流。少女反弓抬起的上身下,兩頭占不到位子的野豬趴伏在地,悻悻悶氣般地拱著她那隊早已沾滿了野獸唾液的玉乳,不時還將它們含進腥臭的口中研磨幾下,每一次叼含都激起了少女幾下搖搖欲墜的哆嗦。而在她正前方,悶住她腦袋的野豬歡聲哼唧,幾乎要把少女嘴巴撕裂的巨根完全沒入了整個食道,蠻橫的頂撞令她只能用雙手拼命抵住野豬的厚皮才不至於被它直接把腰給撞斷。饒是如此,也不知道少女是如何承受了兩只野豬的重量後還能保持半跪立的姿勢忍受它們的侵犯,就好像是她刻意在用令野獸舒服的動作訓話它們一樣。一時間,響亮的哼鳴聲又迎來一波全新的高潮,幾乎完全埋進了野豬堆中的少女連嗚咽聲都被掩蓋了過去,只能看到她痙攣得愈發厲害的大腿,已經那一股股遏制不住,形成了精坑的白濁水窪。
當然對那兩名偷窺者而言,一切的不合理跟異樣都無關緊要,腦子跟著一並發熱起來的他們只想馬上找個地方泄泄火,或是巴不得取代這些不通人情的野獸,美美地將那面龐都沒看清的少女狠狠壓在身下揉擰享受一番。
“巴特里,趕緊把微視儀調成錄像模式啊!這種勁爆東西,咱倆回去加工一下沒准還能賣錢呢!”
“用得著你提醒麼?早就開始錄了!”
“嘶……你小子夠精的啊,哎呦……我真想一梭子把這些家伙趕走自己上去玩,在這破地方站崗可真是撓死人了。”
“誰說不是呢!都特麼怪那只不知死活的魔女,這麼堂而皇之地闖實驗場……”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地怨天尤人,下身支起的帳篷久久消退不下去。看了幾分鍾,捅入少女喉嚨的野豬也達到了快意的巔峰,濃烈的陽精一股腦地噴涌進了她的胃中。少女劇烈地抽搐著,飛快蠕動的喉嚨也趕不上精液噴涌的速度,嗆得連連咳嗽,甚至有不少精液都倒灌進了她的鼻道流了出來。原本就被住滿的小腹看起來有大了兩圈,就像一只包滿液體的鼓脹熱水袋。歡聲哼鳴間,趴在少女身後的野豬總算是結束了射精,心滿意足地拔出了陽跟走到邊上,大開的蜜口被完全捅成了粗大的針管形狀,正對著兩個眼睛都瞪直了的暗哨士兵。一道滾筒的精流瀑布順著少女那兩座美艷的臀山澗中緩緩留下,甚至可以透過白濁看清她腔穴內側還在收縮個不停的粉色軟肉,但也就是十來秒的功夫,下一頭等待已久的野豬就迫不及待地占據了交歡的位置。不等少女鼓脹的肚子消下去多少,它便用自己的分身又一次死死堵住了唯一的通路,繼續在本就包裹滿精液的溫穴中賣力挺動起來。
“咳咳!!!~~~嗚嗚嗚咳咳咳!!!~~~”
“嗚咳咳!~……嗚咳!!!……嗚嗚嗚咳咳咳!!!~~~”
連續的咳嗽聽起來氣若游絲,但下一秒就像會給干斷氣的少女卻依然保持著愛意十足的姿勢應付著野豬們的交合。酣暢淋漓的哼唧聲中,後臀的野獸也達到了它的極限,前端的野豬仍舊未停止持續的噴精,兩股夸張的白流順著倩影的兩個洞口反復溢流而出,鼓脹的肚子撐著水嫩的肌膚顯得愈發夸張,讓打賭的兩名觀眾都忍不住捏緊了拿著望遠鏡的手指。幾分鍾後,滿臉歡潮的少女將嘴從野豬的下腹慢慢抽出,嗚哇幾聲嘔出了一大股來不及吞咽的精液,隨即就又被另一頭野豬捂住了腦袋,繼續抱著她的胳膊在粘滑的食道中猛干狂插。由此以往、反反復復,盡管這些野獸趴伏射精的時間比它們交歡的時間還要長,但那厚實的體重和夸張的白濁量卻更加讓人觸目驚心。
稀稀拉拉的星光被片片漂浮的烏雲遮蔽,又慢慢地重新明亮。近兩個小時的時間里,野豬們接二連三地享用著少女,在泥濘的精坑中亂拱打滾,也將她在泥地里肆意揉擰施暴,踐踏。待每頭野豬都充分舒展了身體,哼哼著抖著腦袋離開後,半米多深的精坑全是驚人的味道。披頭散發抽搐不止的少女挺著渾圓的肚子倒著身體癱瘓在其中,只留下一雙顫抖的腿足掛在坑外,她的腦袋半截都埋進了精水窪內,嘴中溢滿了濃烈的白濁,勉強露在外面的鼻孔還吹著枚精液構成的鼻涕泡泡。少女的大腿好像已經完全並攏不上,圓滾滾的蜜口同樣塞滿了夸張的粘液,隨著她抽搐的身體還時不時哆嗦著往前噴出一小股精水,連整個身體也像糊上了一層濃厚的滑油。
“嘖嘖嘖,諾布爾看到沒?這妮子居然還在動,我就說吧她挺得過來!”喋喋稱奇的巴特里從暗哨中鑽出來,湊到近前探頭看著這副淫靡之景,忍不住舔著嘴唇踢了兩下少女痙攣的腳背。他的同伴看起來稍稍鎮靜些,但也同樣雙眼放光地走過來,完全忘記了站崗放哨的事。
“真是個騷婊子,肚子被撐成這樣了還沒暈過去———”男人的同伴俯下身,提著少女的一條腿用力將她從精坑中拽了上來。少女含糊地嗚咽幾聲,滿頭濃精的臉卻掛著舒暢崩壞的笑意,顫抖的舌頭順出了幾口倒流出來的白濁,被舉起的大腿向內壓住了鼓脹的肚皮,又從圓洞的蜜口涌出了幾股精泉涓流,好似還沒喝夠的衝著兩個男人一張一縮地展露著腔內的軟肉。
“嗚嗚嗚~~~呃噢噢噢噢!!!!”
巴特里淫笑著用腳咕嘰一聲踩在挺起的小腹上,雙眼粘滿頭發的少女立刻就發出了歡愉的嬌喘,腰腹甩扭大腿緊繃,彈性十足的臀肉啪嗒啪嗒地拍打在泥濘上,更多的精水被擠壓得噴涌而出。仿佛受到了這灼熱快感的進一步蠶食,少女嗚嗚連聲猛地仰頭,竟又這樣被踩著絕頂了一次。
“還真精神呢!我說,咱把她帶回去吧,洗洗干淨包裝一下,能在黑市上賣個好價錢呢!”
“你是說……那家‘黑市’?”
“不然呢?反正現在就咱兩人,沒有其他城市的士兵知道有這麼個妮子!”
高聲談笑的男人踢著少女肮髒的身體,將她一路翻滾著往暗哨口中推去。少女晃著滾圓的肚皮一邊嘔出一口口刺鼻的精液,一邊高潮著從下身擠出更多的歡潮,在地上留下了一道淫靡又刺眼的白色路痕。哈哈大笑的兩名士兵將她停在暗哨前,忍不住又用微視儀衝著這團艷麗的美肉擺拍了好些大飽眼福的照片。
“哎喲,不如先干她丫的兩炮再說吧!這妮子……看得我真快憋死了!”
“———喂,她剛剛才被那些野豬給上過呢,你清醒些。”
“嘶……管不了這麼多了!我真的……真的……”
看著欲火焚身飢渴難耐的同伴,稍稍還保存著幾分理智的諾布爾有些被男人給說蒙了。他看著對方就開始不管不顧地解開褲帶,忍不住想要伸手繼續去制止,然而他剛抬起一半的手臂卻被一只粘滑的細手輕輕抱住,未等他回過神來,一雙閃爍著粉色桃心的明亮美眸便正對上了他的視线。趴伏在地上一副壞掉樣子的少女鬼使神差地已經攀上了男人穿著荒野軍裝的身軀,鬼魅般的嗓音溫柔又充滿誘惑的魔力,輕輕地在他耳畔吹著勾人的媚氣:“是婉莘的魅力不夠嘛?這位叔叔居然還能清醒地說話呀~但是不行,現在要乖乖地精蟲上腦才行哦~畢竟———這個暗哨附近只有叔叔們兩個人對吧?”
只是一句話的功夫,諾布爾的雙目就被滿滿當當的淫欲給完全占滿,變得和他的同伴一樣飢渴起來:“嘶……對呀,對呀!去他丫的什麼野豬!這麼騷氣十足的妮子……不玩玩真是白遭罪了!”
“嘻嘻~那就來吧,婉莘下面的兩個洞,叔叔們自己選好哦~不管哪個都是能讓你們舒服上天的———可要好好珍惜最後的黃粱春宵呀。”
再也受不了的兩個男人嗷叫著撲向了少女,一前一後地抱住她的大腿將其夾在了中間。腥臭的豬精被他們視而不見,理智的警告也被他們充耳不聞,滿眼滿腦只有窈窕倩影的士兵激動地脫掉軍褲,將早就脹到發酸的分身磨到了還流淌著白濁的蜜口前端,急不可耐地就一蹴而就捅了進去。
“呼呀!~~還是……人類的更……嗚噢!~~叔叔們,用力呀……”
如果是意識清醒的人,怎麼也都該懷疑前幾秒還高潮得近乎瀕死的少女,此刻怎麼就有了這般俏皮嫵媚,活力十足的嗓音,但對巴特里跟諾布爾來說這一切都不再重要了。他們就像是只有腰身被擰上了發條的機械,除此之外的任何東西都吸引不了他們改變塞滿大腦的淫欲,唯有那裹滿豬精的艷美軀體才是他們的全部。男人們肆意挪動著嘴唇,吮吸著少女身上的每一寸肌膚,像兩條爬行的蟲豸順著她的喉頸一路親吻而下,健壯的手臂褪下了手套,爭強用力地把玩著那對被揉成了各種形狀的乳房,兩根尖槍游龍完美地堵住了陰唇和馬眼,用力朝著最深邃的花蕊不斷來回挺進。說來也詭異,明明之前都被野豬捅成了那副閉合不上的模樣,但當新的肉棒深入時,少女腔穴的肌肉卻又立刻恢復成了正好適應他們形狀的樣子,如她所言地給他們帶去了恰到好處的緊致快感。良宵春色,玲瓏剔透,只想著做愛的兩個男人完全成為了提线傀儡,甚至連發音的舌根都不再受他們自己大腦的控制。
“啊嗯~啊嗯……叔叔們,有、有這附近的……啊嗚~附近士兵的~布防圖麼?”
“有,有!就在……帳篷內的床沿下……”
“那麼~嗚嗯~你們收到的命令……啊嗯……是~是什麼呢?”
“我們……各自為營,不同城市的戍守隊……基本不互相聯系……悉尼的……執刑者……不知道什麼時候才來……”
就在這樣談笑般的交歡聲中,兩個士兵竹筒倒豆子,將藍山周圍所有部署悉數貢獻了出來。從具體的巡邏路线到哨崗的安插圖,以及他們知道的一切武器配置和人員參與,樣樣俱全,一應具有。沒花十幾分鍾的功夫,淫靡審訊很快就走向了終點:完全沒有用魔力維持男人們的身體機能,一味榨取的曲婉莘輕盈地落在地上,小腹已經是平坦如初,將所有的白濁吸收得干干淨淨。而帶著滿足神色的巴特里跟諾布爾,則是消瘦得仿佛少了十幾斤肉那般癱倒在地,當然,從他們的表情看起來並不痛苦,也許在大腦的幻想中,他們依舊左摟右抱著垂涎的少女還在孜孜不倦地賣力交歡著。
“這里是婉莘~和前面幾個哨崗一樣,他們提供的情報沒有太大出入,應該都是完全可信的。”
看著昏厥在地,失去意識的兩名士兵,曲婉莘俏皮地衝著他們聳聳肩,掏出了不知被她藏在哪里的通訊儀,接通了連接。
“一會兒婉莘就將他們身體內植入的微體證取出來,這樣加上他們兩人的數量,叔叔們之後也就可以全員自由地出入不少權限區了。”少女嬉笑著舔了幾口手指上殘留的白濁,抓過通訊儀輕輕放到了耳邊。“看來這些士兵相互之間確實交際甚少,這樣倒是對咱們更加有利了呀~本傑明叔叔們准備得怎麼樣了?”
片刻,通訊儀的另一端就傳來了黑人的回應:“都制版妥當了……只是小婉莘,你明明可以直接走過去魅惑他們的。一定要這麼刻意地把這些士兵癱瘓在原地,而不是讓他們永遠閉上嘴麼?萬一他們當中有誰清醒得早,把信泄露了出去———”
“不排除附近還有別的崗哨,偽裝成被野豬侵犯的流民也好探清虛實。至於閉嘴這件事……可以的話,婉莘不想要了這些士兵的命。他們在城市中同樣有自己的家人,他們也只是遵從命令前來這里巡視站崗的,他們沒有對婉莘和叔叔們做什麼必須要他們死的壞事。”
“唉,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們這邊也就只廢掉他們的四肢吧。但那兩家伙都玩了你的身體,支付些應有的報酬也是合情合理的。”黑人說完,通訊儀那邊就響起了骨頭被扭斷的聲音,以及好幾聲被堵住嘴也竭力嚷出的崩潰慘叫。“小婉莘,有時候善良並不會幫你贏得更多的諒解。這些士兵永遠和你不是一路人,再怎麼對他們展現你的仁慈,也不會使他們對你———”
“噗嗤~放心吧本傑明叔叔,在紐卡斯爾活了這麼幾年,很多東西婉莘還是分得清的。婉莘只是不願做得太絕,僅此而已……對了,瀾咲她還好嗎?”
“你就安心地先將那個暗哨的一些都處理妥當吧,這女孩可比你想象的要機靈,她那卷觸手比我們的體型可有威懾力多了。就在10分鍾前,還有個女士兵被她給嚇得失禁昏厥了呢,哈哈。”
聽到黑人爽朗的笑聲,少女也放下了心來。她隨即將哨崗外的痕跡清理干淨,又將兩名士兵先前留下的錄音設定了時間,按照他們的描述直到下一輪換班前,正常反饋報告還能讓接受訊號的指揮中心至少晚上一天才能發現這里的異常,足夠她進入實驗站找到那些該找的東西了。
接下來,就是操控那些在荒原上蠱惑的野豬,來給實驗場外那些明哨士兵一點兒意想不到的的驚喜了。
“希望你們的身體足夠健康,醒來過後能快些將下身恢復好呐。因為人類的陽精比那些野豬的味道好上太多了,所以一不小心就吸得有些過分,實在對不起啦~”整理好身體,扒下了軍士的衣服和一些干淨的布抹,曲婉莘鄭重地衝著兩個毫無意識的男人鞠躬道歉,又在他們緊繃的臉上親了兩下。盡管一路下來,再沒有碰上像戈恩那樣果敢正直的士兵,但少女還是盡可能地保證了他們性命無憂,只是蠱惑移除掉他們的行動力和通訊力。她在紐卡斯爾已經為那個男人做了太多肮髒的事,她不想再給自己加些本可避免的血債在激化更多矛盾乃至憎恨了。
“好啦,該和兩位叔叔道別了哦~”
“藍山實驗場———就讓婉莘以逸待勞,再跟你們索要些至關重要的秘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