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一抹陽光拂過荒漠的溝渠,將艷麗的金黃渲染得淋漓盡致。藍山實驗站外的樹林郁郁蔥蔥,除了那片前些日子才被燒焦的交戰地尚未來得及清理打點外,其他地方都已拉起了一眼便能看見的柵欄和鐵絲網。幾座城市派遣支援而來的戍守隊將這里圍堵得水泄不通,甚至還用特制的音頻源驅趕了附近所有的鳥獸,幾架隸屬不同區域的武裝車在正門的方向扎根組成了臨時的碉堡群,監視著這條唯一通路的一舉一動。
至少看起來,頗具氣勢的排場嚴絲合縫,完全隔絕了內外的聯系。
“轟……轟……”
朝陽初起,又一輛武裝車帶著響亮的引擎聲飛速駛來,很快就停在了哨卡前。負責警戒的守衛連忙端槍喊話,卻看到兩名行色匆匆的高大士兵打開車門,有些焦急地衝他們飛快地跑了過來,似乎是遇上了什麼事。
“———巴特里先生,諾布爾先生。你們現在應該還在前面的橫溝地段隱蔽,到這里來做什麼?”看到他們快速將胳膊湊到哨卡地下的識別儀掃描後羅列出來的數據,聞聲出來查看情況的一名軍官叉著腰不悅地盤問道。
“通訊設備壞掉了,因為那些該死的野豬!”高大的士兵帶著頭盔甕聲甕氣地答應著想,操手冷哼了兩聲,看了看軍官胳膊上的肩章。“還有,這位還沒報名的中尉先生,請對我們科夫斯的戍守隊和氣些,大家都是來應付差事的,別搞得跟審問那些流民一樣。”
軍官撩開了頭盔下的遮光鏡,眯起眼睛反復打量了兩個男人一會兒,皮笑肉不笑地衝他們身出了手:“尹安•霍姆,隸屬麥覺理戍守隊。瞧你們長得倒是挺高壯,像點男人樣兒———要是沒有這身騷臭味兒,我倒是挺願意再和你們來個禮節性的擁抱。”
四周的士兵都聳搭著肩膀偷笑起來。高大的男人氣得渾身一陣哆嗦,攥緊拳頭就要往前抓對方的衣領,但在軍官重新抬槍前,他的同伴就一把拽住了他的手臂,輕輕搖了搖頭。“諾布爾”深呼吸了幾下,拉開男人走向前,衝著尹安用力指了指他們駕駛的武裝車,顯得有些歇斯底里:“要不下次換你們去扎營布置暗哨試試?我們來的時候可不知道這一帶還有這種規模的野豬群!整整8個人布置的三座監視點,全給它們糟蹋光了!說到底,不就是為了防備一只溜進去的魔女麼?等悉尼的執刑者來帶走她就完事了,還整什麼暗哨,搞得像在應付一整只武裝部隊。”
“看來你們不光邋遢,連眼睛都不好使了———你真以為只靠那個叫雪莉的魔女就能潛入咱們的地下實驗場?看到那片焦炭鐵殼子了麼?那是奇識網的地空裝甲車!”尹安不屑地發出一聲鄙夷的鼻息,朝著那片焦糊努努嘴。“這些勢力的武裝部隊已經滲透進來了,前些天的紐卡斯爾不也生出了大變故麼?我們老板已經將城市進入了警戒狀態,悉尼那邊發送過來的消息已經全部做了加密處理———我們可不像你們,端槍持彈的都能被一群野豬給折騰成這副熊樣。”
諾布爾攥緊拳頭,顯得氣不打一出來:“老子們好心過來提醒你們,那群野豬根本就不正常!它們消失的最後方向就是往這里來了,你倒好,大清早的見面就這麼挖苦人,欠揍是麼?!”
“哈哈哈,那麼諾布爾先生,豬呢?我只看到一車狼狽又帶著騷臭味兒的可憐戍守隊,哪兒有你們說的什麼……”
軍官的嘲諷還未結束,他別在腰間的警報儀就再度刺耳地鳴想起來。尹安面色一變,雙眼就先看到了樹蔭林外的塵土揚了起來,伴隨著飛速接近的哼唧聲,一道道黝黑的影子踏著飛揚的塵埃,像一卷奔涌襲來的怒濤駭浪,帶著強烈的響鼻聲瘋狂地朝著哨口奔襲而來。
黑壓壓的野獸衝鋒隊,就好像受到了某種強烈的驚嚇,令它們不管不顧地衝著叢林深處拼命奔跑———也許至少有著幾百只的數量。
“艹!這他媽是些什麼———”
“架槍!架槍!……”
從來沒見過這種陣勢的尹安大驚失色,再也沒功夫調侃不同城市的同事,連滾帶爬地就翻身跑回了扎地的武裝車上。好幾個在外面閒逛歇息的士兵也嗷叫著往車內趕,車頂的士兵則忙不失迭地趕緊架槍對准了瘋狂的野豬群。噴吐著火舌的轟鳴聲頓時打破了晨曦的寧靜,一排排子彈掃射過去,嚕聲慘叫的野豬們接連倒下,但它們身後的同胞卻依舊像不知恐懼地向前挺進著,甚至是頂著剛死去的野豬屍體衝鋒著。
“見鬼!見鬼……啊啊啊啊!!”
“怎麼會有這麼多野豬啊!不要!不!!!!……”
轉瞬即逝的功夫,兩三個來不及上車的士兵就慘叫著淹沒在奔騰的野豬群堆中。好不容易爬上車子的尹安大叫著讓士兵啟動車子引擎,一邊繼續開火一邊加大馬力迎接豬群的衝撞。又是幾個喘息的秒數後,浩浩蕩蕩的野獸們就在不斷被槍殺的過程中涌向了幾座武裝車,數量驚人的黑色浪潮將厚重的裝甲頂撞得叮咚作響,甚至將偏小的、還沒發動的武裝車撞得側歪起來。漫起的塵煙蒙住了不少士兵的眼睛,在持續的衝鋒中,生怕一個沒抓穩掉下去的他們只敢射擊那些竄動著爬上車身的野豬,再也沒功夫顧忌碩大的隊伍。兩三分鍾後,幾十頭野豬的屍體倒得滿地都是,聲勢驚人的豬群卻依舊凶悍無比地向樹林深處邁進,將臨時搭建的鐵絲網和柵欄也完全衝散,就會它們突兀出現的一樣,現在又完全消失在了叢林,只有那些留下的屍體表示它們剛才從這里規模宏大地前進過。
“媽的……今天真是活見鬼了,哪兒來的這麼多野豬?!”
常舒一口氣的尹安擦了擦汗,跳下武裝車去查看那幾個來不及上車的同事。兩名已經被完全踩踏得不成人形的屍體陷進了泥濘中,早就沒了生氣,還有兩三個士兵甚至根本找不到影子,八成是隨著流動的獸群被拖帶向了叢林內部。狠狠剁了一下腳,氣得牙癢的軍官罵罵咧咧地來到了那台不速之客般的武裝車前,一拉槍栓就對准了同樣心有余悸條下車的諾布爾:“你們這群掃把星!他媽的給我們招來了什麼晦氣的東西!”
“巴特里也沒來得及上車,他甚至現在都不在泥地上!”高大的男人胸膛頂槍地往前怒喝著走了一步,即使隔著遮面頭盔都能感覺到他溢出的凶光。“誰他媽讓你挖苦老半天讓我們插不上嘴的?你怎麼沒一道被那些野豬給撞死?!”
“———媽的,老子現在就崩了你!”
劍拔弩張之際,還是跟著尹安下車的其他士兵阻止了他。有人在地上俯身查看了死去的野豬,奇怪地衝他們的長官報告道:“不少豬的身體已經腐爛了……事情有些不對勁兒,這麼短的時間,它們怎麼會就這樣———”
“嘖,你的部下都比你觀察得心細……之前我就一直想跟你們說,但一直沒機會。”
聽到這里,暴跳如雷的尹安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喘著粗氣收回了手中的槍。“……你的意思,它們是……被‘感染’的?”
諾布爾沉默著看了軍官一會兒,重重哼了一聲:“你我心知肚明。老子一向不關心咱們集團的研究工作,我知道我的好幾個同事都被這些荒原深處的野獸折騰死了!”
……
“看來,瓦爾里德集團真的是在暗中將大大小小的實驗站中研究出的廢料,不經處理地隨便往荒原肆意排放呢。”破敗的實驗場洞口處,幾只哼哼的野豬狂躁地在洞穴中四處亂拱,但都無一例外地避開了一身汙垢的高大士兵。巴特里扭動著身體站起來,輕輕摘掉了堅實的頭盔,露出了神色肅然的嬌美面頰。“一切順利,婉莘已經溜進去了哦,叔叔們那邊也沒問題嗎?”
隨著少女恢復本音說話,好幾節蠕動的肉須搖曳著褪去了相對她而言寬大不少的軍裝,最後化作指節大小的觸手,咪嗚咪嗚地叫了兩聲後就鑽進了她的褲腿深處。利用膨脹的肉須撐住衣服,使得自己穿上掩飾身份的軍衣後體型也變得更加壯實,曲婉莘就這樣在那些野豬群的搗亂下混水摸魚溜進了實驗場。盡管她前日在荒原發現了這樣規模的野豬時也吃了一驚,但相比起人類,魅惑這些更遵從原始欲望的野獸簡直算得上不費吹灰之力。和在熏煙營地發現的那些野狼一樣,不少豬群同樣受到了感染變得皮毛腐爛,狂躁且充滿了攻擊性。結合剛才那軍官口中的話,以及自己在紐卡斯爾時,隱約幫著雷格爾托送的不少神秘藥劑,曲婉莘覺得她已經猜到了八九不離十。
“我還是覺得就你一人進去太過冒險。”通訊儀中傳來的黑人聲音明顯掛著擔憂。“這些士兵現在隔得這樣近,我們幾下就可以放倒他們———”
“好啦,班尼特叔叔請和大家一起專心地繼續跟他們周旋吧。你們可是婉莘最後的底牌跟退路,不能就這麼冒冒失失地一同進來哦~對了,替婉莘告訴瀾咲,她的’咪嗚’婉莘會照顧好,到時候會原封不動地還給她的~”曲婉莘說完就切掉了通訊儀,舒筋動骨地扭扭身體,隨即就朝著洞穴深處走去。
昏暗的洞穴已經沒有了燈光,顯得更加漆黑幽穢,但對少女來說只是稍稍適應一下便能看清行進的道路。陰冷的涼風順著沒有任何聲音的洞穴輕輕拂過,堅固的鋼鐵地道布滿了新抖落的灰塵,還能聞到幾絲若有若無的血腥氣,這種簡直如同恐怖故事一般的場景即使算不上毛骨悚然,也令孤身一人的曲婉莘感到心跳加速。約摸向下走了十來分鍾的路,她就看到了一條垂直向下的電梯,以及旁邊完全被泥沙掩埋的緊急出口。少女來到電梯邊,試著摁了兩下上面的按鈕,理所當然地沒見到有任何反應,不由得搖頭輕聲嘆氣。
看來只能順著電梯通道下去了。
曲婉莘雙手摳住沉重的鐵門,悶喝一聲後用力地將它硬生生扳開,側身探頭看了看,發現容納電梯的空間非常充足後,她張開了後背的翅膀,縱身一跳就躍進了電梯管中。
“咳咳!!!~~嗚咳咳咳!!!~”
濃厚的灰塵嗆得少女差點沒控制好平衡直接栽下去。她緊緊捂著嘴,好不容易撲騰翅膀穩住了身體,還沒琢磨清為什麼這電梯管道內會有這麼大的煙塵,就感覺雙腿一陣冰涼和粘軟,隨即迅速蔓延到了全身。
“咕!~這是……”
黑糊的粘軟肉膜像牆壁那樣吸附在管道四周,渾濁的捻須堪比消防用的粗大尼龍帶,夾雜著灰塊和不明粘液的軟肉將盤根的磷蛇緊緊纏住了曲婉莘的身體,帶著冰冷的潮氣扯住了她張開的翅膀和用來平衡身體的尾巴。懸空的少女只感覺自己像陷入泥潭那樣使不上勁兒,冰滑的刺激下又似有無數道激凸的棱角摩擦著她被糾纏的身軀,頓時就咧嘴酥聲地嬌叫起來。
“咿呀!!~~這是……雪莉直播里的……嗚呃!!~~嗚咳咳咳!!~~~”
刺鼻的熏煙撲面而來,曲婉莘這才意識到這電梯管道里大量蘊含的根本不是什麼灰塵,而是眼前這詭異粘獸噴出的某種霧液。但從最初的驚惶中回過神,吸入肺腔的的煙霧好像就有了效果,疲軟和酥麻的感覺悄然而至,松弛又刺激著少女的每一寸肌膚。曲婉莘掙扎地撲騰了幾下翅膀,卻好似被電擊了一般歪著嘴嬌聲癱軟了身體,粘稠內壁的根須交錯著壓緊大腿和腰身上的肌膚,盤旋著朝著溫熱陰唇移動,很快就像許多細小的夾鉗那般拉開了光嫩的蜜縫,蠢蠢欲動地窺伺著狹縫深處的水靈褶皺。
“呼唔,這樣鏤冰劚雪的陷阱,原本想著用他抓一兩個戍守隊員了解些更多的東西,想不到卻來了預料之外的不速之客。”詼諧尖銳的嗓音在空擋的管道中響起,卻是一個鑲入這粘獸軟泥般表皮中的通訊儀。渾身發軟的曲婉莘艱難地扭過頭,好像能從那儀器中看到那張滿臉嘲弄的俏臉。“真是冤家路窄呀,我親愛的同胞、效忠人類的走狗曲~婉~莘小姐。”
少女掙扎著仰起頭,不斷將黏糊上來的冰涼泥肉甩開,竭力衝著通訊儀大叫道:“雪莉!婉莘……婉莘才不是效忠人類的……嗚!~呃呃……你快讓它放開婉莘!”
噗呲!
一根蠍尾形狀的鈎鐮自陰影中伸出,猛地扎進了還在說話的少女的脖頸。曲婉莘鼓著眼睛一聲尖叫,強烈的酥麻感頓時從後頸蔓延到整個身體,令她本就卸去了大半力道的身體徹底癱瘓了下去。粘獸搖曳著身體上支出的好幾段鷹爪般的條狀根須,將少女陷入它泥濘身體中的那對俏白玉乳把玩在爪中,慢慢勾出了幾道深揉捏陷的肉痕。早就埋進黑暗中的大腿則被更多莫名的異物擺弄分開,一根根粘軟的肉條順著她翹臀間的花口和一线天的縫隙靈敏地相繼鑽入,幾秒鍾的時間就占據了菊穴和蜜巢深處的大部分濕滑的腔肉。
“咕!~~~啊啊……別,不要……啊嗯……雪……莉呃呃呃!!!~~”
“咯咯咯~瞧,‘它’這種不禮貌的稱呼可是會惹惱孩子哦,聽到我剛才的稱呼了嗎?我可是稱呼的‘他’。”通訊儀中的鄙夷之色格外顯著,夾雜著有些偏執跟刻意的冷笑,滿是玩味跟譏諷的味道。“哪怕是被人類肆意改造成這般模樣,他也依舊是我格赫羅斯族的一員,是配和我們共同呼吸、同享苦樂的同胞~不過,像你這種披著人皮就自甘墮落地繼續為人類服務的小魅魔,想來是無法理解他現在的心情和感受吧———你甚至都分不清他的性別。”
吱~吱吱~吱吱~
就像是在認同雪莉的話那樣,尖細的吱鳴聲從粘獸的身體內部傳了出來,卻也無法辨析它究竟是在用哪里的器官發出聲響。大半截身體都埋進了一片軟粘之中的曲婉莘張著嘴,小腹被一股股蠕動的軟肉撐得酥麻不堪,令她慌亂的眼神迅速變得迷離起來。少女下意識地摳緊四肢,卻只抓到了一團泥土般的軟物,她就像掉進了黃油中的蒼蠅,被那團團包裹的泥濘研磨得身體反弓,完全擺成了無法使勁的待入動作。高聳的胸脯掛著探頭探腦戳點乳峰的肉須,粉色的乳頭被小吸盤一樣的根尖反復搓揉,含苞欲放的馬眼掛滿了一圈柳條般的觸手,最潮熱的蜜口則塞滿了充斥著冰涼粘液的肢節細肉,繚亂地在她被撐開的陰道中四散蠕動。少女歪著腦袋有氣無力地連連嬌吟,被挑逗得開始痙攣的下體很快就在延綿不絕的刺激下有了本能的反應,香粘的淫液立刻就分泌而出,馬上就跟那些黑色的粘泥攪拌在一起流滿了她腿根的寸寸肌膚。
“呃呃~呃嗯……啊嗯……好癢……嗚嗚!!~~雪莉你、你……呃嗯!~”
“婉莘……和,和那些人類不……啊嗯~啊嗯……不一樣……”
“婉莘是……呃呃是……是來救你……啊嗯!~~是來救你們的呀……咿呀!~嗚呃呃……”
斷斷續續地好不容易念完了還算能聽懂的發音,曲婉莘已是滿面潮紅、聲酥體香地抽搐不止。就在這時,那爬滿蜜穴內側的肉須突然就擰在一起,形成了一根粗壯的,螺紋般的夯實肉根。沒等少女對下體突然鼓脹的異物做出反應,凝聚的肉棒像一只猛然揮出的拳頭,突兀地就砸向了子宮壁附近最敏感的軟肉。曲婉莘哇啦一聲仰頭浪叫,蜷曲的香舌帶出了幾滴大量分泌的唾液,激烈的刺激惹得她雙眼浸滿了酥爽的眼淚,就這樣在粘獸的包裹調教中絕頂高潮了。
“噫噫噫噫噫噫呃呃呃呃!!!~~~~~”
滋聲噴出的歡潮愛液滿滿當當地融進了黏糊的軟化肉體中,令不知名狀的粘獸發出了歡快的吱鳴聲。而仿佛是就看到了這副詭異的交歡圖一樣,通訊儀中的雪莉笑得燦爛無比,隱隱還有著做作的拍手聲:“噗哈哈哈哈!小家伙都被你氣樂了吧,拼命拿它的觸手捅你的嬌嫩呢對吧?‘救我們’?這才幾分鍾的功夫,堂堂魅魔小姐就被干得神志不清了麼?”
“雪莉……婉莘,是真的……嗚噫噫噫!!!~肚子,別……別捅,別……噫噫噢噢噢!!!~”
“在你的國家有句怎麼說來著的話……‘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好不容易看到了客人,小家伙可是高興得很呀,你先陪他好好玩玩再來和我瘋言瘋語吧。”
不知道雪莉是從哪兒推測出自己的身份,甚至還學會了這樣專屬的語言,但現在的曲婉莘看起來壓根沒功夫琢磨這些。蠕動的粘獸開始沿著電梯管道慢慢下挪,使得她的身體也隨之變成了倒立的姿態。少女的整個腦袋對著深不見底的管道下沿,繃緊的胳膊抵住仍在被觸手反復搓揉的雙乳,岔開的大腿M字型地被團團軟泥固定,只留出了帶著一片粘滑的手掌腳掌在外面,剛好趴搭在管壁上,乍看起來就像是她在用青蛙那樣的姿勢倒爬下管道。
“呃呃……婉莘,婉莘……噫噫噫!!!!~~~噢噢噢呃呃呃!!!~啊呃!~嗚呃!!~”
慢慢浮起在粘獸頂部的融合肉棒卡在曲婉莘貼緊管道的臀腰上部,隨即用力砸進她被細小肉條扳開的陰唇,像一只粗鉚釘被一柄鐵錘狠狠砸進地面那樣,和翻涌的淫水碰撞出了響亮的咕嘰聲。本就倒立大腦充血的少女哪里受的住這種打樁般的刺激,浪叫中眼皮直往上翻,露在外面的四肢無助地四下亂抓瞎蹬,卻依舊緩解不了小腹深處巨大快感的衝擊。更像是在玩樂的粘獸就這樣抬起肉棒,用力插下,再慢慢抬起,反復。每一下夯實的抽插,埋在粘泥中的嬌嫩都被帶出了一股驚艷的香涎,而浪叫聲根本無法停下的曲婉莘就像是被一錘錘砸向地底一樣,在反復的打樁交歡中慢慢磨蹭地跟粘獸一道滑向管道盡頭。少女的臉頰已經流滿了自己分泌的口水、鼻涕和眼淚,一雙蜷縮成團的翅膀早就被她無力地收回了身體中,沿著管壁滑下去的過程中,接踵而至的絕頂潮吹一下接著一下,余韻未消,新潮又來。就這麼在混沌中墨跡了不知道多久,美眸早已全身眼白的曲婉莘終於感覺身體一松,撲通一聲平趴在了堅硬的水泥地上。
“呃呃呃呃……不行……了……呃嗯……呃呃呃嗯……太……嗚嗚呃呃……”
吱吱~吱吱吱!~
歡聲喜叫的粘獸壓根不管少女神志不清的呻吟,扭動著粘軟的表皮再度將她緊緊裹住。只是這次,少女的腦袋被悶進了黑色的肉皮中,連帶著痙攣不止的身體都埋進了粘獸內部,只留下了沾滿粘液的雙腿和哆嗦的美臀平攤在外。管道下的電梯閘門緩緩拉開,通暢寬大的鋼筋通道狼藉斑斑,不知連接到哪里的水管開了裂口,散漫的水流已經將地面完全浸濕,漂滿了各種殘破的輕質雜物。閃爍的紅色警燈依舊在昏暗的地下恪盡職守地工作,使漫漫通道平添了幾分詭異和肅殺,通道中間的鐵閘門被某種蠻橫的力量強行扭彎,兩具已經浮腫的士兵屍體被穿刺在門閘上的尖角,死寂的臉還保持著極度驚恐的神色看向身後。而就在這陰冷駭人的環境下,好幾個淤黑猙獰的影子仿佛站崗的守衛,相向而立地佇立在通道左右迎接碩大的粘獸。腐朽的肢臂毫無規律地生長在它們扭曲的身體上,應該是頭部的位置卻只有幾節微微搖擺的肉須,汙穢的黑色液體從它們蓬松的身體縫隙間緩緩溢出,與其說是不成比例的人形,倒更像是某種破開身體的爬行動物。
吱吱~吱!
此起彼伏的詭異音調下,曲婉莘裸露的腰臀敏感地抽搐著,軟綿綿的大腿不停滑動著地板上溢流的涼水。即使身體在粘獸中完全看不到這副足以令常人嚇到發瘋的景象,她似乎也可以想象自己即將面臨什麼。
“咕嗚嗚嗚嗚嗚!!!!!~~~”
最近的詭物興奮地趴伏在粘獸身邊,伸出喇叭口一樣的粗壯肉肢勾住了顫抖的翹臀。腦袋陷在內側的曲婉莘發出一陣嬌喘的悶哼,分開的陰唇卻不由自主地就蠕動著將肉肢的末端吞進了滾燙的陰道。似乎是感到了暢快和舒適,巨大的肉肢從內卷伸出了一塊巨大的深色蘑菇頭,朝著迎賓待客的蜜穴頂了進去,肉棒上帶著柔軟的倒鈎緊緊扯住了少女腔內的嫩肉。
“嗚嗚!!~~呃呃呃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粘獸體內的嬌軀痙攣得愈發厲害,繃緊的尻股卻反倒一個勁地在肉肢上賣力地來回摩擦,與其說是在衝這詭物撒嬌,倒不如更像是在求歡示愛。被調動起情緒的無面詭物亢奮地吱聲愉鳴,大肉肢如無骨的軟體動物那樣完全壓在了肥美的後臀上,就這麼像夾心蛋糕那樣完全擠死了少女的身軀,開始了更像是手淫般的交歡。咕嘰作響的抽插聲中,混沌的粘獸縮成了一團,像是一顆模糊的肉球,被詭獸的肉肢推搡著在流水的鋼筋地上緩緩移動。仿佛是某種歡迎的儀式,又像是親密伙伴之間的游戲,深色的肉棒如同攪動機器的油泵,在完全貼合的蜜穴中奮力抽插,散濺出一幕幕潤滑的水花。
“嗚嗚嗚!!!~~~呃呃呃呃嗚嗚嗚!!!~~~~”
只留下一雙腿懸在外面的曲婉莘承受著窒息跟交歡,以及全身被粘獸體內的小肢觸手肆意玩弄的多重刺激,無法看到她悶住腦袋的表情。少女被撞得啪啪直響的尻臀抽搐著,在被詭獸推動的過程中不斷從臀肉間溢擠出高潮不斷的淫液,沾滿水漬汙垢的美足像抽筋了一樣在水流中撲騰、搖擺,乍看起來又像一只沒頭的烏龜在緩慢地爬行。推行了一段距離後,不名狀的詭獸高吭地吱聲哆嗦幾下,厚大的肉肢高高揚起,帶出了一股股濃烈的黑色精流澆灌在曲婉莘外露的臀腿上。少女被擴大的洞口咕嚕咕嚕地直往外冒露著晶瑩的水光,隱隱可以看到粘獸內部那鼓脹的小腹還在抽搐收縮。
沒給她休息的時間,第二只詭獸就擠開了同伴,學著它先前的樣子攻占了少女的花蕊,繼續一邊歡快地交合一邊推著她走向通道深處。
縱橫交錯,七彎八拐,駭人的融合魔物們擁簇著軟泥般的粘獸,一層一層繞過廢墟殘渣,一階一階走下染血的樓道。隨處可見的紅色警燈是唯一的光源,起伏的吱叫聲就像是在歡迎家人的回歸,不知走過了多少陰冷的管路,也不知它們在那抽搐得都快麻木的美臀上歡愉了多少次數。當浩浩蕩蕩的迎新隊伍終於停在了一座兼顧的鐵閘門前時,粘獸的體內已經滿是乳白的淫液,包裹著的那團蛹一般形狀的人形已經是一動不動,唯有露出的紅通雙腿,以及那緊摳又顫抖的腳趾證明,被這麼抽插了一路過來的曲婉莘還沒有斷氣。
“咯咯咯,應該說不愧是傲立於格赫羅斯物種鏈頂端的魅魔嗎?你還真是個受歡迎的寵兒呀,曲婉莘小姐~”光潔的小麥色裸足勾開了沉重的鐵閘門,雪莉操著雙手單腿撐壁地靠在門口處,一邊捋著自己干淨的金發,一邊衝著眼前的魔物們笑得花枝招展。“僅僅是第一個照面,就讓他們無一例外地和你交配咯。嘖嘖嘖,‘軟蛋’這麼挑剔的孩子都舍得拿身子裹了你一路,連我都沒受過這待遇……”
吱吱~吱!
黑色的粘獸尖銳地叫嚷著,好似在回應雪莉的話。它隨即擴張身體,將內部的少女擠出在地,帶著一大股粘滑的白色液體撲騰在她身上。曲婉莘口齒不清地嗚咽幾聲,身上的衣物已經被消化得一干二淨,紅潤的肌膚吹彈可破,就這樣癱軟在自己的淫液窪中弱氣地咳嗽幾下,總算是勉強睜開了無法聚焦的雙眼。
“好……大呃呃……咕呃呃……好多……嗚嗚……”
“———果然啊~你這下賤的人類走狗不是純粹的魅魔吧?真正的魅魔應付這些天生殘疾的孩子可是綽綽有余的~”嗤笑不已的雪莉俯身托起了曲婉莘邋遢不堪的臉,還不忘擋住她那雙攝人心魄的眼睛。“‘一笑伏臣,攝眼勾魂’~嘖嘖,你這壞掉的臉看起來哪有我們傳承之言的半分模樣,真是有夠丟人現眼,連孩子們的歡迎儀式都差點撐不過來。”
曲婉莘哆嗦著嘴唇,虛弱地打了兩個帶著濃烈粘液的噴嚏,有氣無力地衝著眼前的金發少女笑了一下:“婉莘……咕……算是,漲了見識……對不起呀……雪莉……”
“嚯?為什麼要跟我道歉?你腦子被干糊塗了麼?”撲哧一聲笑出來的雪莉用腳丫點了點對方沉淀鼓脹的小腹,從中擠出了一大口濃密的愛液,又激得曲婉莘一陣酥愉的嬌叫。
“因為……呃啊……雪莉明明也是……在地球掙扎求生的魔族……卻被婉莘平白無故……咕嗚……”少女努力將嘴角維持在一個看起來讓人釋懷的弧度,也沒有反抗一絲半點兒,任由自己被這樣半掐著腦袋懸在空中。“但是雪莉沒有對婉莘下死手報復……只是~讓他們這樣隆重地迎接婉莘……婉莘難道~不該為那天發射的魔力波……向你道歉麼?”
雪莉聽完臉色一滯,隨即便收起了玩笑的神色:“我看你真是被干糊塗了,我說什麼你就信?信這些可怖駭人的’怪物’是在熱情地迎接你的到來?”
吱!吱吱!~
怪物那個詞顯然激起了魔物們的不滿,刺耳的尖吟聲從它們無法辨析的發聲器官中傳了出來。曲婉莘顫顫巍巍地抬起還有些發抖的手,安撫性地在最近的粘獸身上撫摸幾下,也不知道怎麼地就使自己的腔調平靜甜美了下來:“婉莘知錯就改,將他們視作自己的同類跟伙伴……倒是雪莉你,一再強調他們是怪物~應該說畫蛇添足,還是刻意而為呢?”
“你———”
“婉莘可是魅魔~交歡的對象心境幾何,可都是會誠實地反應在他們的肉棒上哦~他們都是單純無垢的好孩子,遵循欲望的本能愛著婉莘的身體~~可比雪莉這樣心口不一的\u0027人類’爽朗多了呀。”
曲婉莘語出驚人,似乎是雪莉都沒想到的。金發少女眉頭緊蹙,卡著對方的脖子咬牙切齒道:“什麼人類?!我雪莉•維爾凱尼滋是格赫羅斯族萬人之上的公主,魔君的嫡系女兒!癲愚痴傻的家伙,胡言亂語些什麼?!”
“哈……哈哈……婉莘的淫毒留在了紐卡斯爾戍守隊的身體中,他們就是婉莘的媒介,是婉莘感應其他接觸者的信息源……你還記得在荒原自己唱的那處幻境之戲曲麼?你的身體和他們激烈地交歡過,你的淫水跟汗漬都留在了他們的身體中……你雪莉的味道和婉莘一樣,都是人魔混血誕生的後裔!”悄然之間,已經反客為主的曲婉莘聲色雖柔,卻是充滿了肯定的自信,隨著她手指靈動的安撫,那原本收緊身體的粘獸已經慢慢松弛了下來,甚至親昵地蠕動到了她晃蕩的腳下,磨蹭著她懸起來的驕人美足。“既然你把婉莘……視為魔物的敵人~那和婉莘同屬混血的你又算什麼?”
互相張望的渾沌詭物們全都安靜了下來,昏暗的空間一時只剩下了嘀嗒的水流聲。雪莉的身體在沉默中微微顫抖著,不知是因為被戳中了軟肋還是過於憤怒,她的嘴唇不停地相互摩擦,捏緊的拳頭不斷收緊又放下。最終,金發少女呼地松口,推得曲婉莘猛退了幾步,跌坐在離她最近的粘獸懷中。
“咯咯咯~魅魔果然都是伶牙俐齒、巧舌如簧的家伙。沒關系,你想只用這麼幾句話就激怒我?別痴心妄想了!說吧,這次又是誰派你來,想要帶我去哪兒?”
四周的空氣有些發冷,尤其是地上的水流刺激得曲婉莘有些不適:“婉莘已經自由了,再不為紐卡斯爾的人類服務了。婉莘來這兒只是想幫你們離開……瓦爾里德集團的人已經把這里團團圍住了,你們總不能———”
“哈?你……脫離控制了?”比起帶著自己離開這試驗場,雪莉好像更驚訝對方不再受企業的束縛。“不可能!魅魔……是不可能自己擺脫主人控制的。你這家伙———”
“看來你有功夫做直播也沒看新聞呢,就在你曝光這座實驗站的前兩天,婉莘就已經不再是雷戈爾的奴隸了。”曲婉莘咧著嘴,睜開了明亮的雙眼衝著雪莉輕笑了一下。“雪莉其實,刀子嘴豆腐心哦。瞧,你沒有第一時間直接戳瞎婉莘的眼睛,甚至現在連遮都不遮了……跟婉莘一起走吧。要是等瓦爾里德集團派來更多的人,再想出去就不可能了。”
“嘖……”
面露不甘的金發少女沒有搭話,不知是在猶豫什麼事。曲婉莘安靜地等待了一會兒,又嘗試著柔聲道:“不然,若是雪莉有什麼必須完成的事,可以說出來,婉莘也能幫你想想———”
“兩只,類人的魔物。意外收獲———”
突兀的,驟然降低的空氣中,腐朽潰爛的氣息傳遍了整座無光的地道。大驚失色的曲婉莘仰起頭,正好看到了一雙自晦暗陰影中緩緩浮現的幽綠鬼火,沉重的鎖鏈在寒氣四溢中搖曳得咔噠作響,毫無感情的聲音仿佛來自另一個沒有生命的世界。
“那是……引魂燈籠!你……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