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悉尼城遭到夜襲到現在已經過去三天了。瓦爾里德集團緊急號召全澳洲的城市財閥限制令仍未松懈,他們封鎖了臨近所有航海航空线,依舊沒法偷渡進來接應你,風險太大。”
“……我知道了,就這樣吧。我會繼續在荒原小心躲藏等待你們的支援,丹都亞修士,請替我照顧好鷺草帶回來的那些孩子。”
關掉了一鍵通訊儀,瑞碧安無奈地嘆了口氣,從硬土岩上翻身起來,走到洞穴口前探頭小心看了看已經大亮的戶外。落了一整夜雨的天空終於開始放晴,連帶著這座她隨處找到的避風港也不在感覺那麼涼陰刺骨,只是時不時飛過的一架小型無人機,依舊在警示著她不能放松分毫。經歷了之前那場你死我活的大戰,盡管現在的修女只穿著那件幾乎等於沒穿的全透明情趣內衣,並且渾身都是淤泥和干掉的汗漬,但因為那件觸手服一直在為她攝取著回補精神的能量,她一點兒也不覺得有哪兒感覺痛脹或不適———除了內衣里側的觸手依舊在緩慢玩弄她溢奶的巨乳和粘稠的嬌嫩外。
得繼續帶著她兩換地方,這里還是離悉尼城太近了。
確信了自己暫時還是安全的,瑞碧安又來到了洞窟內部,皺著眉頭看著從自己下體延申過去的觸手管隨著她的移動自行收縮,直到變成只有兩三米的長度,和眼前的透明容器完全貼在了一起。銀光閃爍的劍被她插立在地上當作小小的光源,也將她的兩名俘虜困死在岩壁旁沒法挪動半步,而靜立在銀劍旁邊的就是被透明容器內密密麻麻蠕動的觸手纏成了麻花一樣的雪莉。
“齁齁齁……呃齁呃……齁齁齁……呃齁呃!……”
金發魔女的大半張臉和幾乎全部的身體都埋進了觸手堆中,只能通過那些互相研磨的肉須縫隙間流出的淫水,以及她咕噥到沙啞的嗓音和只能看見眼白的崩壞神色來辨析出她依舊在被激烈地狂干猛插吸取著體內的能量。也不知道雪莉是如何被這樣玩弄了一整夜還那麼精力十足,但從她身體上榨出來的能量已經從粉色表現為了更加深邃的暗紫色,這些能量自然悉數都順著觸手管流進了修女的體內,使得她現在甚至擁有比交戰前更加充裕的力氣。
———真是荒唐又滑稽,斬了好幾年的魔物,想不到我也會有主動依靠它們的能量維持身體狀態的時候。
考慮到必須得完成聖女的指示,瑞碧安好歹忍住了切斷觸手的衝動,任由它榨取雪莉的精力補充自己。但心中已經堵起疙瘩的修女始終想不通瑪麗亞給的這件衣服到底是什麼來頭,起初她一直認為這是某種科學產物,但從那日交戰時雪莉的話,以及她親眼目睹的效果看來,這無疑就是件異端魔物。瑞碧安已經下定決心,回去之後一定得找自己的師妹要個她能接受的理由,雖然直到目前為止,這衣服的確在幫她恢復力氣上盡到了職責,但她始終接受不了心安理得地看著自己像那些魔物一樣榨取別人的力量補給自身。
“水……嗚呃……水,水……”
而銀劍的另一側,曲婉莘身體朝內地緊貼岩壁,以一個認錯面壁的姿勢前傾而立,她的雙手反曲向後並攏在一起,被修女不知從哪兒找到的粗鐵絲束縛住了大半截手臂,又把手指都緊箍後拉向了幾寸外的銀劍固定。少女的脖頸卡著一塊古朴的木枷,被沉重的鉛塊綁著向後倒摳著下巴,使她不得不仰著頭才能勉強保持暢通的呼吸。幾圈從胳膊下卷的鐵絲環繞上了她的嬌乳,圓潤柔軟的乳房被鐵絲粗暴地勒陷進去,浮現出了幾層令人想入非非的淤紅肉痕,激凸的乳頭更是被上下兩層鐵絲緊緊夾住,敏感鼓脹得秀色可餐。傲乳下的腰腹同樣沒能逃過鐵絲的困鎖,幾道相互纏繞緊勒的叉結卡進曲婉莘平坦的小腹,就像一個個凸起的小刺球,能在她沒有贅肉的腰腹上勒出誘人的肉螺紋,足見綁纏人下的力氣有多力大夸張。在這些纖細的金屬线外圍,一截小指粗細的大鐵絲從少女肚臍間的其他鐵絲當中穿過,從上穿過雙峰間的縫隙繞後一圈,再勒進她凸翹的美臀縫內,又深卡進粘滑張開的陰唇,最後穿過整個陰縫拉回肚臍。似乎是還覺得不能讓她的下嘴有可以自慰的空間,兩顆亂結揉擰在一起的鐵絲團仿佛扎手的仙人掌,一左一右地墊在曲婉莘的大腿內側,再被兩圈粗鐵絲固定後,緊貼著她顫抖的陰唇銜接上環身的鐵圈,最後牽向反弓後揚的手腕,綁在了固定手臂的鐵絲群中。這樣一來,少女只要稍一動手或是動腿,凌亂的鐵絲團就會向上向內擠壓,更深地扎向她本就深咬著粗鐵线的肥嫩鮑魚,令她被迫保持一動不動的姿勢僵在原地。
“好渴……水……請,請給婉莘喝一點……水……”
眼角的余光看到瑞碧安進來,面色潮紅又難受的少女立刻就艱難地嘟囔哆嗦著干涸的嘴唇乞求了起來。盡管被亂圈的鐵絲纏出了許多清晰的肉痕,她天生的魔族身體倒是還沒被扎破扎傷,但也許是離那把克制魔物的銀劍太近,她的身體就像是在沙漠的烈日下暴曬了那樣紅腫且充滿了一層細密的汗珠。而就在曲婉莘哀求的時候,她最靠近劍身的手掌因為身體的抽搐稍稍失去平衡而後仰擦碰到了柔光逸散的劍脊,立刻就被燙出了一簇青煙,疼得她呲牙咧嘴地連聲喘息不止。
當然,少女淒慘可憐的模樣並沒得到修女的同情,瑞碧安三天以來一直保持著這樣的束縛捆綁著曲婉莘,帶著她們在荒野東躲西藏。得益於她豐富的野外活動經驗,加上身上一直藏著克萊爾給她的所謂信號屏蔽工具,瓦爾里德集團好幾次地毯式的搜索都被她規避開來:“荒郊野外,我上哪兒給你弄水去?”
“求求你冀星女士……婉莘真的好渴……你的劍,燙……燙的婉莘快虛脫了……嗚~呃啊……”
沒等對方再說話,搖搖晃晃的曲婉莘竟然噗通一聲後仰身體,整個人咯噔一聲栽在了銀劍上。過度消耗力氣作戰,被鐵絲木枷和鉛塊層層束縛,再加上尚未消退的藥物抑制,令她現在虛弱得和凡人無異。嬌柔的身軀撞向劍,仿佛燙上了一塊大烙鐵瞬間就發出了滋滋的灼燒聲,也令奄奄一息的少女疼得嗚咽慘叫起來。吃了一驚的瑞碧安趕緊衝過來拔出武器,按著曲婉莘的腦袋將她攙扶在了懷里。
“嘶……呃啊……好疼……好渴……”
“嘖,你是真的吃不消了?”
回答瑞碧安的只有曲婉莘恍惚的呻吟和痙攣的身體,倒在修女懷中的她雙目無神,渾身宛如受到刺激而扭動的蟲豸,後背上的翅膀斷口清晰可見,隱隱似乎還散發著淡淡的粉色光芒。盡管少女的大腿綁夾著兩枚極其扎身的鐵絲球,但她卻依舊像是渴望著愛撫一般磨蹭著已經被扎紅的大腿和腫起來的駱駝趾,一簇簇為了得到慰藉的蜜汁從粉透的軟肉間溢出,敏感的內道軟肉卻只能咬到已經被穴口溫暖了的粗鐵絲和生疼的鐵刺球。很快,仿佛毒癮發作的曲婉莘就開始無意識地拼命磨蹭大腿哀鳴抽搐,甚至連嘴角都開始溢出不明狀的淡白泡沫,看起來再不給她供給一點兒恢復體力的東西,她這口氣就會真的再也緩不過來了。
“還真是快不行了。這……這怎麼辦?”倒不是瑞碧安同情眼前的少女,只是因為她的任務是保證將其活著帶回紐約,而照現在這個樣子看,因為自己太過擔心這只魅魔還有余力而下了重手層層束縛,反倒將她的神識逼到了絕境。修女手足無措地看著懷中的曲婉莘口吐白沫渾身抽搐,但她腦中的知識幾乎都是如何麻利地斬殺魔物,要怎麼救助對方卻是一竅不通。
“咕呃呃呃!!!~~~精液……觸手的精液……咕齁齁齁~好棒……好棒咕齁齁齁齁……”
就在瑞碧安一籌莫展的時候,另一個還埋在透明壺蛹中的魔女卻歡愉地咕噥起來。聽到雪莉的聲音,猛然意識到完全可以用這魔物衣產生的白濁滋潤少女的聖職者急忙起身,用手揉撫著身上的透明內衣,咬牙將它湊到了對方的嘴前。
但這衣服卻像不喜歡氣若游絲的曲婉莘似的,在修女身體上逐漸變淡,甚至從她胸襟上滑落,悉數縮向了她的後腰,爬到了她的美臀尻縫間。
“這衣服!怎麼纏那家伙這麼賣力,對這魅魔卻這麼溫柔了!?”
臉上閃過幾抹惱色的修女忍不住抱怨了一聲,卻沒注意到自己春色大開的前胸已經完全暴露在對方的腦袋前,幾滴從奶頭上滲出的乳汁在肉團的抖動下滴在少女的額頭上,好似甘露清泉瞬間就令她瞪大了空洞的雙眼。曲婉莘一下從瑞碧安的腰腿上抬起頭,盡管雙目都沒有聚焦,她卻也精准地找到了那兩顆飽滿剔透的大粉點,飢渴難耐地一口便含住了它們,迫不及待地就狠命地拽揉著渾圓的玉峰奮力吮吸起來。
“嗚!!!~~你這只魅魔!!咕……”
猛然驚覺的瑞碧安揚手拽著少女的頭角就要把她推開,卻不知怎地就突然停了下來。灰塵撲撲的曲婉莘眼角掛著晶瑩的淚珠,猶如一只受傷的小獸蜷縮而臥,密密麻麻的鐵絲在她身上卷出了一圈圈可憐的勒痕,使她本就發抖的身軀顯得更加讓人哀憐同情。跨下的兩枚大鐵絲球依舊將她大片的內側腿肉撐開,隨著她唇嘴在奶頭上的吮吸,被扎到的鮑蕾也一道飛快地收縮舒張著,咕嚕咕嚕從隱約可見的粉肉間分泌出了更多淫靡的香涎。就像一張干癟到快要自然的紙滴上了一簇清水一樣,少女身上的紅腫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淡變清,抽動的嘴角也發出了舒服的哼哼聲,顯然這幾口香艷的乳汁令她恢復了不少的元氣。
……她現在就和被哺乳嬰兒一樣,也許真的是我把她提防得太夸張了?
不由自主地就從推開的動作換成了揉抱,面色紅潮的瑞碧安突然發現,自己一的乳房雖然依舊被曲婉莘吮吸得擠出了羞澀的奶水,但發脹難受的感覺卻開始變輕變緩起來,既沒這麼酸麻難耐,也沒有非常強烈的溢乳感了。久違地從病態淫亂的中得到一絲酣暢的解脫,修口喘氣卻小心翼翼地用手將修女的巨乳輕放歸位,沙啞地說出了一點兒也不像一只魔物該說出來的敬語。她的眼睛重新有了幾抹飽含欲望的亮光,看得出來依舊對眼前的美艷軀體垂涎女也忍不住發出了幾聲動聽的喘息,就這樣曲腿側坐下來,輕輕用手揉撫著懷中少女的後脊,一動不動地看著她按摩自己已經開始輕松舒暢起來的軟柔乳房。
“咳……咳謝謝,謝謝你冀星女士……”沒過一會兒,緩過勁兒來的曲婉莘就松開嘴,大三尺,卻還是竭力克制著自己不敢再對對方做什麼出格的動作。“婉莘用唾液稍稍抑制了一下你乳房的……不適感,希望你會好受一點兒……”
少女這麼一說,瑞碧安似乎才想起她抱著的是一只蠱惑人心的魅魔,趕緊松開手捂著胸脯站起來。搖晃的傲乳因為過激的動作夸張地甩動了兩下,換做平日絕對已經是乳汁飛濺羞人害臊了,但現在居然真的止住了滲奶,已經不記得自己壞掉的玉峰上一次像現在這樣平復如常的狀態是什麼時候的修女,情不自禁地就用手指試探著暗暗捏搖了幾下腫大的奶頭,除了令她依舊覺得酥麻發癢外,確實沒有再像之前那樣流出丟人現眼的液體了。
“你對我使用了惑術!?”
看著一驚一乍,又拿起武器對准自己的修女,懵懂的曲婉莘下意識地就朝後蜷縮了幾寸,貼在岩壁邊害怕地回答道:“沒有啊!這只是婉莘從小就有的一些……生理特征,婉莘的魔力都被藥物給封住了,現在都還沒有……嗚別!別呀呃呃呃!!!!~~~”
寬大的銀劍再次橫力在了少女身前,對人類沒有任何反應的柔光卻對她宛若跳動的烈火,令她的身體都隱隱冒出了升騰的熱氣。曲婉莘哆嗦著拼命用雙足蹬著泥濘地倒退向後,被反剪緊縛住的雙手恨不得能把身後的岩壁直接推開那樣胡亂地擺動著,臉上浮現的痛苦之色根本不像是裝出來的。
“先前還使喚著那把沾滿死氣的鐮刀,現在卻說自己沒有魔力了?”
“咕嗚嗚……婉莘沒有騙你……冀星女士求求你……求您快把劍拿開。婉莘真的受不了它了……嘶!~好燙……隨便您把婉莘帶去哪兒都好……婉莘會乖乖聽話的嗚嗚!嗚好燙……好燙呃啊啊……”
她是擅長蠱惑人心的魅魔!她不是人類……不是人類……別被她現在這副外表給蒙騙了,無論如何都不能相信魔物……絕對不能相信它們……
不停地給自己做著心理暗示,連連深呼吸好幾下的瑞碧安恢復了硬氣冰冷的神色。她慢慢將銀劍收回,確認了一旁被透明觸手壺困得死死的某個金發魔女依舊在崩壞地浪叫痙攣後,轉身從地上撿起了一片黝黑的深色布塊,俯身拽著曲婉莘的小腿將她拉到身邊,用力摁住了她微微顫抖的胳膊:“銀匙說過,眼睛是你們魅魔最強大的武器,也是你們的大半條命。既然不能直接挖掉……就乖乖繼續戴好它然後跟我上路吧。”
———她知道眼睛是我的命門,也沒有對我賣慘的樣子動容……真是軟硬不吃的人啊……
當然,心里苦笑的曲婉莘其實並沒有刻意擺出這副難受的模樣,從喝了那幾口奶汁勉強緩過勁兒來後,她也只是臨時起意將身體的痛苦增加了幾分動情演技表現出來,希望至少能讓對方稍稍放下幾分芥蒂。平日一旦表現得楚楚可憐,不論有沒有使用惑術,大多數人都會對曲婉莘天然地失去一些戒備,但顯然眼前的修女壓根不吃這一套,甚至看著樣子,還打算用這些扎人生疼的鐵絲就這麼綁著自己,再蒙上自己的眼睛押送走人。
“好!好……只要女士不怕婉莘這樣走不快,婉莘都努力配合你的要求……”
……
既然怎麼樣都沒法讓自己擺脫現在的困境,少女只能順承對方的話走一步看一步了。因為她的主動配合,沒過多久,詭異又香艷的三人組就離開洞窟,在溝渠陰影的掩護下慢慢移動了起來。困住雪莉的透明壺已經將她身體朝下地埋進了肉須堆中,大大小小的觸手堵死了她的口鼻,只留下扎起馬步的大腿和肉臀朝上張開,十幾根攪動的肉須在被扒大變形的花口前進進出出,繼續從她的小腹竭力榨取著一股又一股絕頂的愛液。在雪莉持續的悲鳴嗚咽聲中,被觸手吸附出來的淡紫色能量依舊源源不斷地補充進每節觸手內部,還有一些則順著連接瑞碧安身體的主觸手流竄進她的體內,繼續令她保持著清醒的意識和飽滿的精神。如果要用一個滑稽的比喻,現在的場景就像是瑞碧安往自己小腹內插上了一塊恢復活力的充電寶,甚至連透明壺的底部都像爬行的蛇那樣自行被牽引著勻速跟行,完全不需要擔心搬運的問題。
雖然一開始發現這件觸手衣能做到如此便捷地步的修女神色有些不自然,但她最終還是鬼使神差地沒有排斥雪莉流進自己身體的能量,仿佛默許了觸手衣榨取魔力的事。
而相比起免費搭車還能被觸手噴著白濁放肆玩弄的雪莉,另一只魅魔的樣子就顯得悲涼太多了。勉強恢復了一點體力和精力,終於開始感覺下體鐵絲球扎人生疼的曲婉莘緊咬著滿是口水的牙關,踉蹌地邁著小碎步跟在修女身後迷茫地行走著,有些僵直的胳膊被反拷向後腰,被鐵絲固定的手腕手指只能無助地撥弄摳撓自己沾著泥土汗漬的尻股跟臀縫,一點也不能幫忙位置行走的平衡。少女手背上原本綁住銀劍的鐵线已經從她的跨下穿過,和那節沒入蕾瓣的粗鐵絲一起陷進陰道的軟肉中,再在凸起的陰蒂上纏了一圈後,牽向前方被瑞碧安拽著拉扯步行,也不知道修女是如何想到並實踐了這樣的捆綁方式,但這充滿玩弄效果的束縛著實讓曲婉莘有些招架不住。
雪莉這家伙!叫得……太讓人心癢了!
這些鐵絲跟眼罩,到底是從哪兒變出來的啊……嗚嗚……還有頭上的木枷和鉛塊……脖子好沉……有點兒喘不過氣……
好疼啊……小穴被磨得好疼……又疼又癢……
好餓呀……身體一點兒力氣都沒有……好想被那些觸手舒服地灌滿呀……剛剛就該,多喝點兒這修女的乳汁……
她居然還在腿上扎了兩個大鐵絲球……她是真覺得我的皮膚可以隨便磨麼……嗚……這樣……走路都走不穩啊!……嗚嗚……
一夜的綿雨令整個泥濘地變得潮濕坑窪,被蒙眼的曲婉莘一點兒也看不到行走的路,每一步抬腿都被迫先用弓起的裸足在地上試探深淺後才敢壓下重心踩上去。被纏繞擠壓成幾小段的嬌乳暴露在溝渠間的風中,因藥力跟尾翅傷口而變得異常敏感的乳頭就像被指節捏攥住了一樣,稍稍受風刺激便是接踵不斷的酥麻難耐。
“冀星……女士,請慢點兒~婉莘,婉莘沒法走太快……咿呀呀!!~~”
又踩中了一片沒過腳踝的水窪,搖搖晃晃的曲婉莘剛開口請求修女放緩腳步,就感到胯下猛然一緊,原本就陷進小穴的鐵絲被用力拽得又往唇肉內繃緊了一寸,纏死凸起的小豆芽更是像被細膩的金屬絲用力磨碾,令她瞬間就雙腿發軟,嬌叫著衝著前方栽倒了下去。“噗通”一聲響,少女哆嗦的身軀重重摔在了岩土上,軟嫩的乳房承受著不少上身重量,又卡住好幾粒碎石子在地上連續茲擦了兩三米,大腿內側的鐵絲球也因為擠壓深深扎向了她被鐵絲扒開的駱駝趾。因為虛弱還處於身體敏感狀態的曲婉莘瞬間感覺像是被電鰻纏住了胸脯和小穴,眼罩下的美眸在眩暈中兀地上翻,“噗嗤”一下就痙攣著小腹絕頂高潮了。
“咕呃呃呃!!!~~~好疼咿呀呀呀!!!~~~嗚咕!~呃咕嗚嗚嗚……”
顫抖的尻臀還在滋射著新鮮的淫水,磕到一嘴泥灰的曲婉莘第一輪泄身的浪叫還沒結束,就被掐住喉嚨硬生生卡斷了她的呻吟。下一瞬,少女就感到瑞碧安的臉似乎湊到了她跟前,除了重重的呼吸聲外,隔著蒙布還隱隱能看到兩抹有些詭異猩紅的微光。
“叫得這麼夸張,是想讓天上的無人機發現你,然後讓他們來抓我麼?”
“嗚……婉莘沒有……婉莘和瓦爾里德集團早就……沒關系了咕……呃呃……”
脖頸上的手指開始發力,被掐得說不出話的曲婉莘馬上就吐著舌頭一陣干嘔,窒息的痛苦進一步加劇了敏感點的刺激,令她的香穴涌出了更多歡愉的愛液。少女的雙足像犁地的鋤頭在泥濘中痙攣撲騰,“呃嗚呃嗚”地岔氣不止,一直持續了接近半分鍾,她喉嚨上的重壓才忽地一松,幾乎被勒了個半死的曲婉莘腦袋一下磕在泥岩壁上連連咳嗽,癱軟地連爬起身的力氣都沒有。
“!!!”
我……我在干什麼?
松開少女的瑞碧安怔看著自己剛才掐住對方的手掌,心中不禁涌起了一股疑惑和詫異:方才因為發現了天上掠過的無人機,恰巧在此時那只魅魔半截身體都跨出了遮蔽她們的岩體,於是她就想出聲提醒警示一下。但不知怎地,恍惚間自己卻做出了幅度過於夸張和狠厲的動作,待得回過神來時,被她掐住的少女已經直吐香舌猛噴淫水,一副快要被掐失禁了的模樣。後退兩步站起來的瑞碧安甩了兩下有些懵的腦袋,又看了看她先前被曲婉莘吮吸和按摩過的巨乳,不禁在想是不是因為對方的魔力淺陌化地影響了自己的心神。
這麼久都沒有溢乳了,這小魅魔的口水真有這麼神奇的效果……
我是被她影響了麼?可,也不對吧……如果是受了她的蠱惑,為什麼我會對她突然使這樣的重手?
就好像……現在就要她死一樣?
“冀星……女士……咳咳婉莘,婉莘真的沒有……哈,呃哈……”
還在愣神的瑞碧安別過頭,看到已經踉蹌翻身的少女正哆嗦著嘴唇衝自己努力致歉,顯然是害怕再突然受到什麼要命的捉弄。她忍不住上前一步,凝神屏息看著這個一直沒令她安心下來的俘虜:發顫的大腿支撐著被鐵絲球扎出淤青的胯下,已經被金屬线勒至紅腫的嬌嫩依舊時不時地驟然收縮一下擠出幾抹艷色香涎,努力護住受傷尾巴的手臂也因為血液不暢變得有些慘白。盡管被蒙住了大半的臉,但修女也能想象得出她現在的神色一定充滿了痛苦,那張明顯比自己還年輕的面龐令人只見一眼便能銘記在心———簡直就是一個看起來剛成年的青春少女。
我真的已經狠心到對這樣一個女孩子如此冷酷了嗎?
即便她確實是魅魔,但……
“可能我對你是有些……過於苛刻了,畢竟蒙著眼,在這樣崎嶇的路上是不太好走路。”
深呼吸了幾下,瑞碧安將手搭在了曲婉莘的肩上,後者下意思地蜷縮躲閃了一下,卻感覺到火辣辣的脖頸突然徹底輕松了下來。少女一時不知道對方的意圖,小心地問道:“冀星女士,你這是……把婉莘戴著的木枷和鉛塊取下來了?這……”
“眼罩和身上都鐵絲就別想了,我對你還沒放心到這種程度。”
“呃……沒有沒有!婉莘是想說……總之,謝謝您冀星女士。”
———她一前一後的說話語氣也太反差了!怎麼比雪莉都還讓人摸不著頭腦?
剛剛那兩抹紅光,是她眼睛麼?那一瞬間,她好像變成了另外一個人一樣……
是因為那件她自己都不知道用途的觸手衣嗎?
當然,曲婉莘也只能把這些一閃而過的想法憋在肚子里,不可能跟眼前的敵人打破沙鍋一探究竟。
“行了,沒事的話就繼續走吧。”發現重新起身的修女輕拽了幾下綁住自己的鐵絲,少女忍著下體余韻尚存的刺激,試了兩次後才搖搖晃晃地重新站了起來,扎在鮑蕾兩側的鐵絲球依舊磨人又難受,她不得不岔開雙腿,橫側著身體抬腳行走,看起來就像是在滑稽地模仿螃蟹走路。被拉拽的小豆芽已經腫大了一圈,敏感地一張一縮來回搖擺著,隨著曲婉莘一腳深一腳淺的搖跨步伐滴滴答答地繼續刺激著咬住鐵絲的陰唇吐出更多粘晶的愛液。經過了剛才這麼一頓折騰,她的行走速度變得更緩慢了,甚至從一段溝渠轉進下一條也耗去了不少時間,但好在牽著她的修女似乎也不趕時間,更沒有再像先前那樣突然刁難。一晃眼的功夫,彼此沉默的二女就這樣行走了近兩個小時,除了曲婉莘偶然會因為踩不穩晃蕩幾下外,倒是順順利利地沒有再發生什麼事。
———如果不是雪莉一直在發情浪叫,少女都覺得自己還能堅持得更久一點兒。
“好爽!!!~~~齁齁齁……呃齁呃……齁齁齁……呃齁呃!……好爽啊!!!!~齁齁齁……呃齁呃……齁齁齁……呃齁呃!……”
兩個小時里,崎嶇的泥濘地坎坷難行,蠕動的透明壺也像孩童玩樂的不倒翁一路晃動,將內部包裹的那具痴淫美肉也搖曳得咕嚕作響。被成片觸手玩出花來的雪莉後腦枕著壺肚,折疊反扣的雙手滿是渾濁的粘液,在壺壁上摳下了一道道深深的指痕。倩影的小麥色嬌乳被觸手蜷曲沿著壁端壓死,幾條小一些的肉須擠進透明的狹縫間,將已經給壓變形的激凸奶頭向著上下左右一陣拽拉亂扯,大有要從里面榨出乳汁的勢頭。雪莉上翹的水靈肉臀已經繃緊張開到了極限,扭動的觸手一層層地圍著她痙攣的蜜口朝四面八方張開,粗看上去就像一朵盛開的喇叭花,正朝著不存在的壺口噴吐著一股又一股高潮跌宕的淫水噴泉。現在,已經不知道在透明壺中擺出了多少種勾魂扭曲姿勢的雪莉,正被迫用一條腿緊貼著壺壁,另一條腿被擠壓倒仰向額頭,貼在了她崩壞淫叫的腦袋前,一直保持著倒栽姿勢的她看起來好像已經完全被密集的觸手攪迷醉了心神,只剩下了對欲望的無盡渴求。
“雪莉……你能不能,稍微……安靜一點兒……”
叫者無意,聽者有心,即便是知道這觸手衣一些在抽取雪莉體內的能量,但她從三天前直到現在都沒一點兒疲軟的淫叫聲,著實已經讓曲婉莘基本上忽略掉了她的這個同伴正在遭受衝擊極大的“折磨”酷刑。鐵絲纏神渾身難受的少女此刻的臉色已經潮紅到幾乎可以滴出血來,每一次抬腿都像是有兩枚高頻震棒卡在陰唇邊緣壞意十足地挑逗,卻又憋著不進來那樣充滿了惡趣味。盡管她一遍又一遍地在心里暗示自己別去聽雪莉的聲音,但對精液的飢渴感和被捆綁產生的不適感早就產生了強烈的化學反應,令她不受控制地在腦海中放映出了無數幕那些觸手歡快噴精的香艷場面,幾乎都快折磨得她無法維持正常的邏輯思考了。
嗚嗚……這個修女……真是太過分了……
她簡直和雪莉一樣……都是沒法讓人理解的怪物……
啊啊……腳就像踩在棉花堆里一樣……別叫了……快別叫了……
“噗通”一聲,流著口水滴著愛液的曲婉莘終於又一次沒有踩穩腳下的路,順著身前的小緩坡一下就摔倒了下去。聽到響聲的瑞碧安回過頭來,正好看到哀叫的少女順著牽引的鐵絲滾向自己,趕緊抬腿抵住了她顫抖的肩膀,避免了她在地上滾出更滑稽的模樣。
“咕嗚嗚……好癢……好想要,觸手和精液……好想要……”
“你還羨慕起你的同伴起來了?”
面對修女的冷言冷語,嗚聲呢喃的曲婉莘想都不想就拼命點了點頭:“冀星女士……求您,給婉莘也……嗚嗚……婉莘好餓……婉莘真的需要一點兒性液來……維持體力……”
“……謝謝你這句話讓我意識到你還是和它們一樣的魔物,你們就是太過垂涎肉欲才會落魄成現在這副模樣!”
“它們怎麼樣婉莘不知道……但婉莘被您砍了尾巴和翅膀……再不吃這些性歡泌液……婉莘真的會餓死的……嗚嗚~求求您冀星女士……婉莘已經連腿都抬不起來了……”
曲婉莘的哀求聲自是淒涼又讓人憐惜,但無可奈何的瑞碧安卻聽得一陣頭大:說到底她就沒有押送魔物的經驗,但這次的任務卻偏偏是要帶著這魅魔完好地回去,摸不准對方到底是裝模作樣還是真情流露,瑞碧安不禁叉腰扶額跟著糾結了起來。
“這衣服不喜歡你,之前在洞窟我就試過了……它壓根就不往你身上爬。”
“……咕嗚……為什麼……婉莘好餓……婉莘的身體也一定不會輸給雪莉……它為什麼不願意像對雪莉那樣……”
“你還不知廉恥地自豪起來了?”
“呃啊啊……咕嗚嗚……好餓……婉莘真的好想吃一點……哪怕一點,男人的……魔物的獸類的……什麼都行什麼都好……呃啊,呃嗚嗚……”
當然,理解不了少女生理痛苦的瑞碧安自是忍不住鄙夷哼聲,她左顧右盼地看看四周的環境,確認找不到任何活物的存在後,快步拽住曲婉莘的胳膊將她拉到了岩壁的陰影下。兩具香艷的身體挨得很近,嗅到對方氣味的少女下意識地腦袋就湊向了她微微起伏的光禿下體,忍不住就想朝著那溫熱粘糊的蜜口下嘴探舌。緊皺眉頭的修女一點兒也不客氣地伸手推開這只讓她頭疼的魅魔,沒生好氣地譏諷道:“你簡直就跟那些毒癮發作的人一樣,不可救藥!我不是什麼男人,也弄不到可以喂你的精液!”
曲婉莘忙不失迭地搖頭:“不用!冀星女士的……淫水和乳汁一樣可以!婉莘只要一點,一點點就……嗚呃!~”
“啪”地一記響亮的耳光聲中斷了少女的乞求,瑞碧安看了看對方抽搐的身體,忍住了繼續揍她的衝動,但還是按耐不住炮語連珠的教訓正詞:“我不管你們魔物到底有什麼下賤的文化傳統,但既然你長得像個人,就給我拿出點兒智慧生物該有的骨氣出來!向俘虜你的人低聲下氣地乞求……食物?你之前不是說自己和那些怪物不一樣麼?原來真就是隨口逞強的麼?”
“像你這樣可以輕易低頭的家伙,還說什麼要擺脫人類的控制向往自由?你連自慰和做愛都忍受不了?談何自由!?”
“你就是個徹徹底底的窩囊廢!白瞎了你這靚麗的長相和看似禮貌的談吐!之前由著你吸我的乳汁,那是看在你真的快死了的份兒上,現在呢?現在的你就是個貪得無厭的廢物!”
“我由衷地為押送你這樣的囚犯,替我自己感到羞愧……真是掉價!”
“……”
完全沒料到修女這一頓難聽數落的曲婉莘整個人都傻在了原地,委屈的眼淚從對方的第二句話起就順著她發紅的眼簾涌了出來,溢出了眼罩順著下巴淅瀝落下。少女張開了哆嗦的嘴唇,似乎想說什麼爭辯的話,卻最後還是啜泣著全都憋了回去。
明明這個修女身體也壞成這樣了!明明她也穿著這麼下流的魔物衣!明明她的乳汁還是我為她止住的!
可,可她……
說的……確實……沒錯啊……
我是她的俘虜,我只是……因為雪莉叫得太心癢才……並不是真的不喝……就會死……
我真是……太丟臉了。
“如果你真像你說的那樣,想當個自由的‘人’,就給我好好擦干眼淚忍著。”看到曲婉莘的臉頰,料到對方被自己的話給刺激到的瑞碧安輕哼了一聲,稍稍放緩了一點嚴厲的語氣。“曾經我就如現在的你這樣,被那些怪物用同樣的方式給綁著。從一個山頭翻到另一根山頭,從一片村落綁到另一個村落。整整三天三夜,它們休息的時候就侵犯我的身體,口渴了就喝我的乳汁……你是否和它們一樣,認為落單的人類羸弱,然後輕視?我們人類遠比你所能想象到的更加強大。”
“———咕,你說……你也像婉莘這樣,被拽著……”
“我還可以告訴你,那只是兩年多以前,我遭受的無數煉獄極刑里相對容易忍受的一個。”腦袋枕著岩壁,雙目審視著自己赤裸的身體,從飽滿的豐乳到依舊粘滑的小腹,再到蜷曲的大腿和布滿汙垢的白足。瑞碧安仿佛像是在說別人的故事,輕描淡寫地一點沒有驕傲或是自夸的語氣。“當然,你覺得過於荒唐的話可以不信我。但我還是要說,你要是繼續保持現在這副飢渴淫欲的模樣,那你這輩子就是當奴隸的命,翻身?別做夢了。”
相對容易忍受的一個?
無數煉獄極刑?
只是這麼幾句話,也足夠給現在的曲婉莘帶來震撼和驚悚了。雖然怎麼想都覺得這個修女在胡說八道,但至少她這通聽著確實令人覺得恥辱的道理卻讓險些被情欲迷昏頭的小魅魔非常認同:無論如何,她的確在幾分鍾前就和那些壞掉的玩物一樣,將一切誓言和決心都拋在了腦後,被那可以彌補身體空虛的欲火侵占得徹徹底底。
而這名冀星修女卻在無意中拷問並激醒了自己。
或者她是真像一名聖職者那樣,習慣性地在拉回自己這個已經半只腳踏上歪路的……敵人?
“沒有,你是對的冀星女士……婉莘……也許該向你道一聲謝謝。你,讓婉莘意識到……”
“冀星女士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