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太平洋在落日余暉的籠罩下顯得平靜祥和,堪比航母規模的海上游輪源欲方舟號猶如一座紅燈綠酒的移動要塞,在微風拂面的海平线上緩緩行駛著。
啪!~啪!~
“嗚噫噫!!!~~~好舒……呃噫噫!!~”
一間四面無窗,粉燈紅調的艙室內,清脆的鞭撻聲伴隨著愉悅的浪叫聲,令門外站崗的安保人員都忍不住抓耳撓腮,恨不得立刻破門而入跟著享受里面極致的春色。屋子內部被裝飾成了適合情趣活動的色調,而在居中的軟綿地毯上,粉發碧眼的肉便器愛麗莎戴著那身似乎永遠脫不下來的性具,被幾根帶著柔軟絨毛的吊環反綁住了四肢,身體朝下地懸空掛在了房間正中。在她身邊,又一個粉紫色秀發的女人正一手搓揉著倩影垂下的飽滿乳房,一手如正在審視一件驚鴻四座的珠光寶器那樣,愛不釋手地撫摸著她香汗淋漓的弓曲後背。
女人的額頭同樣圈著一面銀色頭箍,卻又戴上了一張遮住目眸的眼罩,翹鼻小嘴下的舌頭打入了兩顆光亮的舌環,正像兩枚粘潮的小鉗夾一般舔舐著愛麗莎另一顆隨著身體搖曳晃動的乳房。女人的身體一絲不掛,因為跪伏姿勢而向後崛起的尻臀圓潤而完美,微微抽動的菊穴塞著一枚水晶似的透明肛塞,即使室內的燈光相對較暗,也曲折閃爍著寶石般扣人心扉的柔美紅光。在肛塞下,一張一合的兩片陰唇被左右扳開,卻又各自被一排細小的銀釘固定,十幾根纖細的金屬鏈條就像是一排排迷你柵欄那樣穿過銀釘,正好將被拉開的唇肉洞隙遮擋起來,密集得似乎連手指都很難探進去。但即使腫脹的蜜穴口被以這種方式堵住,一簇簇熾熱的淫水依舊順著她顫抖的縫隙口不斷溢出,順著哆嗦的大腿打濕了大片的地毯。而正在努力從愛麗莎的酥胸上攝取甘甜奶汁的女人明顯地一樣飽含著高亢的性歡情緒,時不時就將大腿並攏幾下,從而讓封鎖嬌嫩的鏈條能陷進一點陰穴,稍稍愛撫摩擦下內腔飢渴難耐的敏感軟肉。
“嗚,咕嗚……愛麗莎的奶汁……好香……最喜歡喝了,不管多少次……妮瑞拉都……最喜歡喝了!”
嗚咽呢喃的女人沿襲著直呼名字的自稱,啪嗒一聲又是響亮的一鞭扇在愛麗莎痙攣的小腹上。被當作鞭子的是她後臀上的一截長長延申的深色尾巴,標志性的桃心尾尖不但表示了她是一只雌性的人形魔物,更彰顯了她是現存於世上最最稀有的魅魔。而挨了那一鞭的愛麗莎,又是雙眼泛著崩壞愛心地連聲尖叫,嬌柔的花芯咕嚕嚕地噴出了一股歡淫之巢,將女人抖動的尾巴澆灌濕潤了大半,很快就被她吸收得干干淨淨。
“噫噫噫噢噢噢噢噢!!!~~~好舒服!~……我好舒服噢噢噢!!!~還要……快……再用你的尾巴狠狠地扇我!!!~~噢噢噫噫噫噫噫!!!!!~~~~”
“哈……哈嗚嗚……愛麗莎的淫水也好香……嗚嗚……就算,看不見了……妮瑞拉也能,也能猜到愛麗莎現在的表情……噢嗚嗚……好香……好好吃呀……”
自稱妮瑞拉的魅魔在嫵媚的笑聲中再度揮動尾巴攪進了被捆綁的美人淫穴中,被滿滿的愛巢滋潤得粗壯暴漲的魔族器官堪比最精壯的陽根或是性具,在撐起一片凸起的同時也讓本就直翻白眼的愛麗莎更爽得嘶聲浪叫。煙行媚視的她張著香舌外露的嘴唇,好似想要從中擠出些什麼理智的言詞,但最終卻全都化作了更加淫亂崩壞的歡愉鳴叫。被頂出形狀的小腹在持續的猛烈侵犯下早已如潰堤之物,海嘯般的刺激已經損傷了她所有傳遞觸感的神經,將她的大腦衝刷到了只能通過哀嚎來釋放情緒的地步。曾經叱詫風雲的對魔英雄,如今被視為背叛受罰的母畜,愛麗莎現在只能在一刻都不停息的玩弄調教中淒慘又歡愉地悲鳴不停,被魅魔的尾爆肏著不斷發出下賤放蕩的崩潰淫叫,扭曲到夸張的神色都讓人懷疑她要被生生肏死一般。
也許唯一還支撐著她尚未徹底歡死過去的理由,只是因為還能被眼前的魅魔妮瑞拉調教和玩弄———她們曾經同床共枕,她們曾經並肩作戰。她們一起淪為過財閥的性奴或魔界統帥的肏畜,她們也一次次從惡墮的絕境中扶持走過,她們對彼此的信賴早已烙印進各自的靈魂深處。
所以她們熾烈的感情既是堅毅的羈絆,也是根深蒂固的枷鎖。
“齁噢噢噢!!!~~~小穴,被妮瑞拉的尾巴……好爽!!!~好爽齁噢噢噢噢!!!!!~~~”
“咕……哈咕……真棒啊,愛麗莎的一切,一切都是那麼地妙不可言……”
就在胸前媚肉亂甩,乳液橫飛的愛麗莎高亢淫叫的時候,作為調教者的魅魔卻是滿眼的憧憬和滿足之意。妮瑞拉那比泥鰍還滑膩的身體動情地在自己的摯友身上摩擦著,傲人的美乳在倩影的腋下來回撥弄了幾下後,她就雙腿卡住愛麗莎猛烈抽搐的大腿根,一翻身倒掛在了對方朝地的身下,將自己同樣興奮到飢渴的嬌軀緊緊和依戀的同伴貼在了一起。“噗哧”一聲響,猛然從愛麗莎小腹拔出的尾巴帶出了恢弘的淫潮歡液,也引起了泄洪的雌畜新一輪釋放快感的淫靡畜叫,趁著愛麗莎張嘴之際,妮瑞拉妖艷的香唇精准地封住了她掛滿香涎的齒口,粘劃的舌頭彼此交融,仿佛懸崖邊相互拽拉的手那樣牢牢交織。
“愛麗莎……哈,哈……幸福嗎……快來嗎……嗚哈~嗚哈……”
“齁嗚嗚嗚……快樂!~齁噢噢噢快樂……和妮瑞拉在一起……怎麼樣都……快樂齁嗚嗚嗚……”
“對呢……妮瑞拉也是……最快樂了……最喜歡和愛麗莎……嗚在一起了……”
像蛇一樣纏繞住對方的妮瑞拉在病態的呢喃聲中不停地用手摸撫著愛麗莎豐熟的身體,對她那因為快感而痙攣到了骨骼都仿佛開始咔咔作響的反應熟視無睹,甚至還在推波助瀾地想要為自己的伙伴帶去更加愉悅崩壞的體驗。雖然她的胸脯沒有愛麗莎那明顯是被改造擴充的巨乳挺大,但凸起的乳頭卻像是按摩棒上的齲齒顆粒,憑借著鬼魅般研磨的身體,對性歡技巧嫻熟無比的魅魔竟然就依靠自己擠壓的乳房和奶頭,就給親昵在一起的另一對胸脯做起了絲毫不亞於手掌搓揉的按摩運動。激凸的乳尖碰觸著愛麗莎更加肥嫩的乳頭,就像帶了根須的軟勾,又似嬰兒吮吸食物的嫩嘴,將陣陣酥脹的刺激通過乳房傳遞給愛麗莎的同時,又從她顫栗的粉點內不斷磨蹭出了更多新鮮的奶汁乳液。
“咕噢噢噢……妮瑞拉……好熱……我,我的身體快燒起來了……齁噢噢噢燒起來了呃噢噢噢!!~~~”
“好棒呀愛麗莎……叫的,真的和發情的母豬一樣……哈,哈……和妮瑞拉一起當男人們輪肏的母豬吧……多好呀……”
“呃呃~嗯呃呃……母豬……和妮瑞拉一起的話,我當什麼都行……嗯呃呃……”
“好呢……愛麗莎這麼說,妮瑞拉好高興~……還像以前一樣,永遠地~哈嗯,永遠地在一起……”
就像是等到了心儀的答案那樣,春色怡然的妮瑞拉像孩子那樣開心地笑著,再次深吻上了哆嗦回答的同伴,全身心地和她的身體完全交融在了一起。鼓脹擴張的尾巴再次粗暴地頂入愛麗莎淫液滿滿的蜜穴,拼命抽搐的腔肉馬上就熱烈回應著這份真摯的侵犯,在咕嘰聲響的歡愉摩擦中噴出了更加恢弘盛大的淫水禮花迎接她的抽插。似乎是察覺到了愛麗莎的回應,嬌喘連連的妮瑞拉一邊從自己的腿縫間繼續溢流著瘙癢難耐的香涎淫液,一邊將纏在對方胳膊上的纖細手臂也戳入了她們緊貼的胸脯間,真切地用幾根靈動的手掌絞住了肥美的乳頭,就像高頻的跳蛋那樣飛快地擠壓撥動起來。愛麗莎的神色已經達到了幾乎要把臉上的肌肉歪曲的程度,極致酥愉的快感刺激著她本就崩壞的神經,凹凸有形的雌肉在空中拼命地四下亂甩,無數的汗漬跟分泌的妹汁溢灑而下,兩團下賤的爆乳更是變成了妮瑞拉手中肆意玩弄的柔軟橡皮,在激烈的交歡中一邊被揉捏成西瓜和葫蘆乃至鳳梨的形狀,一邊從那美艷夸張的乳孔中泄流出渾濁又香艷的乳汁。
“哈~哈……沒錯,愛麗莎……就是這樣愛麗莎……嗚和妮瑞拉一起快樂地……快樂地度過難得的二人時光吧~……”
“齁噢噢噢噢!!!!~~奶子……脹……擠得好爽!!!~齁齁齁好爽噢噢噢噢!!!!~~~妮瑞拉也……也要舒服……齁齁齁不要只讓我一個人呃呃噢噢噢!!!~~”
“嗯,嗯……主人鎖著妮瑞拉的賤穴……妮瑞拉沒法,沒法噢……哈~哈……只有愛麗莎努力地發情,努力地歡叫……妮瑞拉才能,才能在主人的許諾下和愛麗莎一起,一起愉快地淫叫……”
“好!~齁齁齁好……我,為了妮瑞拉……我好好地叫,好好地舒服!!~~~嗯噢噢噢噢用力……妮瑞拉……用力嗯噢噢噢噢!!!~~~~~”
相互言語著詭異又畸形的情話,歡快調教的妮瑞拉還想繼續做出更多的回應,但她卻突然停下抬頭看向了緊閉的艙室門口。隨著魅魔的動作,她的小腹閃爍起了一片晶亮的粉色淫紋———是表示遵從一切旨意的主奴契約。
塔~塔~塔~
高跟鞋踏在地毯上的聲音由遠及近,很快就來到了房門外,不一會兒就咯吱一聲響,推門現身的金發媚影含笑仰頭,手握著一枚怪異的跳蛋踱步而入。隨著她的接近,妮瑞拉小腹上的淫紋愈發妖艷,明亮的美眸中閃過幾抹卑賤和狂熱的神色,立刻乖巧地從自己曾經的摯友身上下來,高舉雙手蓋過腦袋衝著進門的女人匍匐而跪,潮紅的面頰充滿了對她的敬仰和愛慕之情:“恭迎蕾絲娜主人~妮瑞拉太過沉醉和好友嬉笑玩樂,沒有注意到主人竟已親臨此地,實在是誠惶誠恐———”
艷色絕世的女明星憋了一眼門口的兩名看守,看著他們喉結猛動,幾乎是痴醉迷戀地就盯著自己流出了下流的鼻血,不禁樂得掩嘴呵笑:“派他們在這兒站崗可真是有點難為人了~噢,快起來快起來,我沒有打攪到你和愛麗莎的歡樂時光吧?”
“怎麼會呢?妮瑞拉就是再有天大的事,在主人的吩咐面前也得全都放下才對呀。”屈服的女奴柔聲應承著蕾絲娜的詢問,帶著不亞於守衛那般痴態的面頰抬起頭,仿佛眼前的女人就是她心中的神明。“對了主人,今天的愛麗莎依舊很乖哦。她有好好地歡叫玩樂,也有好好地答應妮瑞拉的懇求,她真的在努力和妮瑞拉一起爭做主人最寵愛的畜奴性獸哦。對吧愛麗莎?快,快跟主人重復一下剛才的承諾~”
急切的聲音宛若催眠的魔咒,若隱若現的粉色閃光自妮瑞拉的眼罩中一閃而過。隨著她轉向被束縛在空中的美人時,愛麗莎本就和發情畜狗一樣的喘息聲又歡愉了好幾分,凸起搖晃的巨乳在粉光的映襯下烙顯出了兩道桃心花紋,同樣被打入陰唇環的跳動花核也亮起了完全一致的淫紋標記。高潮的碧眼倩影哆嗦著已經看不到眼珠的目簾,在崩壞的痴笑下沙啞著嗓子尖聲淫叫,響亮得幾乎可以洞穿湊近的耳膜:“噶噢噢噢噢!!!!~~~愛麗莎……是發情的母豬!~~~是蕾絲娜主人最乖巧的性奴!!!~~為了~呃呃呃呃比,比妮瑞拉更聽話……愛麗莎也,也在努力地讓身體更加淫亂齁齁齁噢噢噢噢!!!!~~~~”
面如春風的女明星微笑著後退一步,躲開了那具崩壞的美肉因為劇烈晃動而飛濺的淫水乳液。她滿意地衝著地上笑顏盛開的魅魔奴隸輕輕鼓掌,露出了贊許和肯定的神色:“我最忠誠的小魅魔,你有確切地在完成我的指示,不錯不錯。你的好朋友看起來也比前些日子更會享受性歡之樂了,功不可沒哦。”
“全是主人調教有方,妮瑞拉不過是順水推舟、因勢利導罷了~”蒙眼的魅魔期待地跪坐起來,扭捏著水蛇腰張開了自己淫水泛濫的小腹,將微微發抖的手叩在了那幾排封鎖蜜口的細鏈上。“懇請主人開恩解開賤畜下面的封印,讓妮瑞拉可以更舒服地和愛麗莎玩耍吧……一直這樣……好難受,癢得妮瑞拉渾身都難受啊主人———”
蕾絲娜好像這才想起了什麼似的,微笑著俯身摸了摸妮瑞拉的腦袋,將手中的怪異跳蛋湊到了她的鼻前:“你瞧瞧,我都差點兒忘了為什麼要來打攪你們的二人世界了~能聞出它是什麼嗎?”
鼻尖碰觸到了有些粘滑的跳蛋表皮,匍匐的女奴順從地嗅了嗅,隨即就驚喜交加地張大了嘴巴。柔軟的身體如受電擊,豐熟的嬌乳玉珠挺立,就連原本都在溢流愛液的水蜜洞口都亢奮地又咕嚕幾聲擠出了更多歡愉的花蜜:“這是瑪麗亞……是瑪麗亞的味道!!!!~主人,瑪麗亞來船上了嗎?妮瑞拉和愛麗莎的……瑪麗亞———”
“下午好哦~親愛的妮瑞拉媽媽。”魅魔的話音未落,又是一聲優雅清澈的聲音從門外響起。和愛麗莎一樣的粉色頭發盤扎而綁,明眸皓齒盡顯著青春的朝氣,外露的香肩披掛著整潔干淨的毛布修衣,玲瓏半露的酥胸前懸掛著一枚朴實無華的銀色十字架。蜂腰翹臀銀絲輕纏,冰肌玉骨亭亭玉立;雪白的大腿透著高潔的粉紅,勾魂的胯骨隱隱而露;筆直的膝蓋白絲包裹,俏麗的雙足高跟緊縛。媚而不淫,嫵而不妖,信步進入房間的少女就這樣帶著幾分雀躍的音色含笑站在激動的妮瑞拉跟前,也學著蕾絲娜剛才的那番動作伸手輕柔了兩下那已經開始哆嗦顫抖的腦袋。“瑪麗亞來看你們了哦~你和愛麗莎媽媽還是跟電視上那麼精力充沛,真是太好了呢~”
如果現在有記者拍下了少女語出驚人的話,一旦曝光在網絡上那將絕對會成為爆炸性的頭版新聞:堂堂紅塵教會的創立人,一手建設了當今世上最具規模的流民天堂紐約城的聖女,終日為世界各地的難民勇敢發生的瑪麗亞,現在居然稱呼兩只被打上罪孽深重的奴犯為媽媽!~
不談其他的,光是她這令人大跌眼鏡的身份就足夠使占據聯商會一席之地的紅塵教會頃刻毀滅一旦。
“哎呀,小瑪麗還是這麼心直口快,你都不怕被哪個有歪心思的工作人員,或是是可能潛伏在咱船上的間諜錄下你剛才的話麼?”捂嘴偷笑的蕾絲娜頗有幾分無奈地搖頭輕笑,操著雙手朝門外空蕩的走廊憋了一眼。“可別又給我惹出什麼麻煩來哦,你最近在公眾視野里鬧出的動靜可不小呢。”
面對蕾絲娜的玩笑,年輕的聖女只是無所謂地聳了聳肩,蹲下身子捧起了自己母親湊上來的腦袋,嬉笑地順利著妮瑞拉額前的碎發,那樣子倒更像是在逗弄一只親昵的犬獸:“不過是在羅馬強行救下了幾個奇識網打算處死的流民,還有在瓦爾里德集團的紐卡斯爾嘗試暗殺那只小魅魔而已。這些財閥離不開紅塵教會幫他們處理難民問題,囂張一點兒,他們最多也不過是在新聞里發發無用的牢騷罷了。”
“唉~你總是這麼胡來……好說歹說,曲婉莘那孩子也算是你的同母妹妹吧?怎麼老是和她這般過不去呢———”
“……只有她閉上了眼睛,媽媽們才能了無牽掛地享清福。你不也更希望如此麼?”
風姿卓越的沉欲窖老板呵呵一笑,意外地搖頭道:“一只連記憶都殘缺了大半的可憐孩子又怎麼會被我視作威脅呢?小瑪麗,可別把我想象得這麼心狠手辣哦。”
“……”
“不光是你,只要那些還殘余在山澗荒原的逆十字學院小老鼠們願意,我的沉欲窖依舊樂意為他們敞開大門。大家一起快快樂樂地沉醉肉體的碰撞,痴迷性歡的快樂有什麼不好?無憂無慮的縱聲歡笑,在極歡的高潮中死去,不比辛辛苦苦活在這塵世安逸自在多了麼?可惜呀,要不是‘死’這個字對我來說太過遙不可及,我也想像你的媽媽們這樣變成被好生伺候的畜獸和母豬呀~”
……
“源欲方舟號預計將在兩日後抵達東京灣,直到下個月的聯商會半年峰會結束前,沉欲窖都將暫停這艘環球游輪的新航线計劃……”
失去意識的立島綾被新聞的播報聲驚醒,迷糊地睜開了沉重的眼皮想要看清現在的狀況,卻在下一秒就驚悚地失聲尖叫起來:渾身赤露的她大張著有些淤青的四肢,豐滿成熟的誘人軀體仿佛被什麼無形的東西束縛住了一般,只有一股油膩粘滑的觸感和透不過氣來的緊縛感。一對碩大的傲乳就像是被幾條小蛇纏住一樣凹凸擠壓成了詭異又驚艷的形狀,紅粉的乳頭上滿滿都是被手指撥動挑逗的感覺,刺激得她脊椎陣陣酥麻。而在她看不見的下體,肥碩的陰唇更是像被什麼東西扳開了一樣,敏感的陰蒂稍稍給拉離了臨近的唇肉,又像是有什麼細針在上面輕輕撥動,而因為完全看不到什麼拘束的東西,詭異的快感更增加了許多,顫抖的蜜穴幾乎已經是濕滑一片,奇癢難耐。
但最讓女人倍感震驚的不是自己被空氣捆綁起來的身體,而是她所在的環境:寧靜的晚霞區分了一望無際的海天线,目所能及的海洋下只有一艘龐大的巨型游輪在緩緩行駛。幾只遨游的海鷗從她身邊飛過,卻對身邊的女人視若無睹,仿佛壓根就沒見到她這個懸掛在空中的存在。而就在她身體的另一側,一名高大魁梧的身影憑空而立,背著一雙厚實的手掌背對著驚呆了的女人,安靜地看著腳下的游輪,即使只看背影輪廓,她也能想象得出眼前的神秘男人掩藏在單薄罩衫下健碩的肌肉和強壯的身形。雖然完全搞不清自己的現狀,但在發熱的身體不斷傳輸著欲火進入大腦的現下,女人的恐懼竟被從心底泛起了一股春思之情衝淡了不少,就連尖叫聲都變得媚態了好幾分。
“這是什麼地方!?我怎麼……嗚啊……你,你是誰?你對我做了,做了什麼!?”
“……”
“來看下一條新聞:瓦爾里德集團的總部悉尼於昨日東京時間XX時遭受武裝恐怖襲擊。本台記者第一時間獲悉,襲擊者已被悉尼戍守軍擊斃,初步判斷其身份為歐洲奇識網財閥的諜報人員,瓦爾里德集團已令全悉尼城進入緊急備戰狀態,但現今仍拒絕透露包括城市受損程度再內的一切詳細消息。而關於此次轟動事件的後續報道,本台也將持續關注……”
回應叫聲的只有接踵而至的新聞播報,驚疑不定的女人這才注意到,這聲源是沉欲窖財閥通用的國際新聞台。她又試著用力掙扎了幾下,卻眼瞧著自己身體被無形虛空勒出的道道肉痕又加深了半寸,捆綁的窒息感驟然加劇,搖晃的巨乳像是要被勒爆那樣瘋狂地甩動震顫,同時嘀嗒淫水的嬌嫩被什麼肉質的硬物狠狠頂撞。鼻涕眼淚和口水瞬間溢出面頰的女人一下吐著舌頭,如發情的雌獸那樣淫聲連叫,懸空而掛的詭異恐懼感瞬間就被衝刷得一干二淨,幾乎立刻就陷入了高亢興奮的狀態。
“噫噫噫呃呃呃呃!!!!~~~我的身體……到底被什麼東西呃呃呃噢噢噢噢!!~~~奶子要,要被勒裂開了咕呃呃呃呃!!!~~~~~咿呀!!~~~有什麼在撞下面……呃呃呃噫噫噫噫噫噫!!!~~”
女人的浪叫聲動人而淫蕩,卻依舊沒能讓幾步外懸浮於空中的男人偏動一寸脖頸。偉岸的身軀只是這樣盯著下方行駛的游船,從後背看上去只能看到他一點兒微微上揚的嘴角,以及小半截腮幫下幾抹修剪整齊的精短胡須。但顯然,已是渾身汗漬的女人根本沒功夫戳測男人的身份,好不容易掙扎著讓雙眼從快感的失神中重新聚焦,她終於得以透過淚水看清了一點兒端倪:因為汗水的浸染,透明的空氣有了些許錯位的波瀾。飛濺的淫水和溢流的汗液將擰緊的肉痕勾勒出了一些繩索似的形狀,展現出了它們猶如章魚須般的模樣。大大小小的肉須被汗漬描繪出模糊的影子,在女人曲线豐碩的身體上蠕動收緊,虎視眈眈地玩弄著她豐滿圓潤的乳房,淫靡十足地愛撫著她肌紅膚潤的胴體,從她的腋下和腿根間來回穿過,仿佛十幾雙粗糙的手在肆意地推搡撥弄。
“呃咿呀呀呀!~停下……這些透明的……觸手呃呃呃!!~!~怎麼回事……到底是怎麼回事呃呃呃~咕齁齁……好,舒服……呃呃好舒服嗯呃呃呃!……”
恐懼在快感的蠱惑下不值一提,被蠕動的透明觸手群玩弄得情不自禁嬌喘酥叫的女人連舌尖和手指都開始愉悅地哆嗦顫栗起來,溫熱的花芯響應著大腦的號召,朝著蜜肉外口磨蹭的異物澆灌出了濃烈的花蜜,在痙攣中滋滋作響地噴了個滿當。大概是被甘甜的淫水滋潤得舒服,陰蒂四周同樣露出身形的觸手揮舞著滑膩的根須,歡快又蠻橫地擠開了飛快舒張的花口,扭動著、卷席著魚貫而入。長滿細小凸點的一條條觸手就像沒有死角的粘膠板,在緊致的穴道間吸附著潮熱的軟肉,咕嚕嚕地一蹴而就,盤根占據了花莖內部的一切空洞。
“插播一條緊急新聞:本台剛剛獲悉,位於原中國大陸中南部地區,我沉欲窖管轄的山渝分部在一小時前遭到了來自荒野流民的襲擊,這些潛伏在山澗的暴徒經過周密計劃,偷襲掠奪了位於揚子江中上游地段的豐都樞紐站,樞紐站的女守官長立島綾軍士率領戍守軍英勇抵抗後,最終不幸失去聯系。山渝分部現已啟動一級警戒,暫停這座城市的民用航空线,因特殊原因必須出行的居民請立刻前往當地辦事處登記———”
突然從依舊找不到來源的新聞聲中聽到了自己的名字,本已迷淫失神的女人兀地又清醒了幾分,再度睜大了開始上翻眼珠的目眸。曾經靠著七分實力三分姿色混到一地守官長的她,本在今年末就能申請退役,享受沉欲窖給自己在大城市的終生居住權和持續幾十年的每月高額補貼,甚至直到上個月,當她聽說山渝城外有巡山戍守隊被流民搶劫時,還一度在床上跟自己中意的小年輕士兵一邊濫情一邊笑話這些同僚,誰曾想今天就遭到了報應。當那團死寂幽寒的詭異鎧甲用巨錘敲碎了防御工事,頂著槍林彈雨像撕碎紙一樣毀掉了所有能動的山地武裝車時,女人都不知道自己是在什麼時候因為驚恐過度而失去的意識。
這些流寇匪徒怎麼會有樞紐站的暗碼和口令!?他們之中又怎麼會有掌握超自然力量的家伙!?
還有更關鍵的是……她怎麼醒過來後就變成了現在這副模樣!?
“咕呃呃呃!!!!~~~肚子……別進,別進了呀呃呃呃呃!!!!~~~”
容不得立島綾聚集殘存的理智細想,攪動的觸手就像是感到了她神智恢復了一般,再度乖張地翻騰身軀抽插研磨了起來。女人鼓著眼睛瞪著跟前的神秘背影,驚懼交加地發現那些恐怖的肉須逐漸顯現了顏色:大大小小暗粉色的觸手就像一條條探頭探腦的蝮蛇,盤根交織地在她豐碩的身軀上打結緊勒,已經如果裹粽子一樣將她固定得嚴絲合縫。完全現形的肉須挨個在立島綾的眼前張開了布滿吸盤的喇叭口,從看不真切的腔須深處噴出了綠黃色的惡心粘液,頓時就將她的身體澆成了如在淤泥中滾爬了那樣髒亂不堪。
“魔物!?為什麼會有這種……呃呃!~什麼……味兒啊啊啊……啊嗯~啊嗯……呃嗯……”
詭異而奇妙的味道一股腦地鑽進了立島綾的口鼻,刺激著她已經開始變質的嗅覺,剛集中起來的理智就像又遭遇了當頭一棒,硬生生地就被全身泛起的溫暖和舒適感壓抑了回去。女人只覺得身體好像也沒被勒得那麼疼了,滑膩的觸手現在倒更像是一枚枚自動服務的性愛玩具,磨棱得她全身上下舒爽無比,而咬在奶頭和陰蒂上的小吸盤更像是孩子吮吸的小嘴,將她敏感的軟肉舔舐逗弄得充血又愉悅,令她情不自禁地就嬌軟了聲音,隨著觸手的擺動開始柔媚地哼哼起來。
“好……奇怪啊嗯~好舒服……觸手……啊啊……在~在舔我的……”
“嗚嗚……乳頭好癢~啊嗯……好舒服……啊啊……小穴也……更濕了!~更濕了呃嗯嗯!~……”
“咕嗚嗚!!!~~又開始動了……肚子……啊啊攪得好厲害!~好爽……咕呃呃呃好爽!~……”
蜜穴深處被侵占的觸手群繼續搖曳翻攪,一些實在擠不進去的根須則噴吐著先前的粘液轉向鑽入了女人的菊穴,甚至還有一些爬向了她的口鼻和耳根。晶瑩剔透的花瓣口在瘋狂的舒張中被揉擰出了一股又一股絕頂的淫水,內腔的肉須全方位並沒有死角地刮棱摩擦著內壁的美肉,嘴巴因舒服在呼哧哈氣中長得老大的女人又用伸長的舌頭碰到了爬進嘴中的觸手,咕嚕嚕地咳嗽幾聲後又被占據了喉嚨和鼻孔,連說話的能力都被徹底剝奪。腦袋已經完全放空了的立島綾在全身靡亂的浪叫中又連續高潮了好幾下,各個能鑽的體洞里滿是粘滑的媚液跟攪動的肉須,不給一點兒喘息機會地玩弄著她一切可以被撫摸跟摩擦的嬌肉。在春淫之毒的侵蝕下,女人碩大的乳房也開被榨出了白粘的奶汁,順著那凸起的大粉點被一張張吸盤不斷吮吸而出,口水掛滿了下巴喉嚨的她已經爽得猛翻白眼,胡亂地隨手抓扯著兩屆觸手歡愉地來回擼動,就連緊摳的腳掌都纏上了柔軟的須肉開始反復擠壓摩擦。
簡直就和……那艘大游輪上公開調教那個叛徒魔女一樣,刺激又舒爽!
“齁噢噢噢……觸手……好舒服的觸手齁呃呃呃!~……”
“好爽……就像那個愛麗莎……表演出來的一樣齁噢噢噢!!!~~~”
“又來了!~齁噢噢不行了……又要去了噢噢噢!!!~~~~”
完全成為了觸手俘虜的立島綾和全世界的城市居民一樣,都在這些年看過無數次有關愛麗莎的調教視頻。雖然偶爾她會疑惑這個已經完全被調教成痴淫便器的女強人,為什麼十幾年承受了這麼多性歡酷刑都沒改變半點兒容貌,但大部分時候她關注的還是那些光用看的就能讓自己下身發癢流水的極歡調教。人工飼養的魔物觸手怪、各種夸張頻率的機械性具、成倍放大敏感度的奇藥媚毒、幾天幾夜不休息的千人輪斬……除了保留身體完整以便長期承受玩弄和調教,不能使用損毀身體的虐殘方式外,人類能想到的性愉方式幾乎都在愛麗莎的身上嘗試了一遍,而目睹了那些視頻的立島綾也幻想過不止一次,有朝一日可以嘗試下那些看起來就刺激的調教,也想和愛麗莎一樣用崩潰得夸張的表情放縱地爽叫一次。
現在,她如願以償。
“齁噢噢噢噢!!!!~~~好棒呃噢噢噢噢!!!!~~~”
鑽入耳朵的幾節觸手帶著節奏規律地抖動,口鼻內的觸手則歡快地噴射著香艷的汁水脫離而出,巨乳前的肉須隨著挺翹的奶頭一齊濺出了淫靡的白汁,下體跟後庭最多的交匯口更是隨著潮吹的淫水噴出了壯觀的精泉,眼珠中亮光完全消失的女守官長又一次迎來了絕頂的高峰。持續噴射了近半分鍾,徹底崩壞的女人哆嗦著早已和嬌嫩一樣都並不上的唇齒,淚眼朦朧地看著眼前光影交錯的繚亂肉須,大腦再也不去關心除此之外的一切事物。
“好棒……觸手……好多觸手呃噢噢……更多的~齁更多的觸手……呃呃噢噢噢……”
咕嚕著含糊不清的呢喃,神志不清的立島綾眼前的景象似乎又有了變化,紅霞的天空變得更加粉肉,碧藍的海水也仿佛逐漸化作了蠕動的活物,那更像是立體投影一樣的世界開始扭曲和改變,在她無光的神色下不斷變換出夢寐以求的模樣:層巒疊嶂的巨大肉須交錯盤旋,延綿千里皆是蠕動震顫的密集觸手,仿佛將整個天地都填塞灌滿。起伏的軟肉縫隙之間,大片淫靡的粘稠組成了山泉江河,在望不到盡頭的觸手海潮中流淌攪動。在這連空氣都開始散發濃烈腥香味的極淫世間,無數和她一樣的女人被擺出了千姿百態,猶如層層堆砌的磚瓦,一個又一個地鑲嵌進四面八方翻涌抽動的肉縫之中。大大扒開的蜜口在觸手的飛速抽插中噴吐著一股又一股新鮮的淫汁愛潮,扭曲的身體和四肢早已布滿了被玩弄出的傷痕,一張張歡愉至崩壞的神色不斷從濃厚的白濁中冒出,此起彼伏的淫叫仿佛夏日荷塘沼澤中的十里蛙聲,隨著崇山峻嶺的觸手壁由遠而進,宛如成百上千的樂隊一同演奏恢弘嘹亮的宏歌。
在這片由混沌化作的極淫世界內,目所能及之處都是觸手!淫水!還有成片成片浪叫的痴醉女人!
“有幸目睹現世實態和本質的女人,歡迎你。”
唯一沒有任何變化的,那個佇立在空中的男人第一次清晰地開頭講話。他的聲音不算大,卻詭異地壓倒了四周凌亂響亮的無數浪叫,帶著無以言表的磁性音色流入了女守官的耳朵。立島綾從昏霍跟舒暢中淫笑著抬起頭,看到高大的身影終於轉身直面向了自己:藍眼寬鼻,橫眉平嘴,非常標准的硬漢模樣,成熟而穩重,在這片足夠逼人淫瘋的空間里顯得是如此地別具一格。
“呃呃~觸手……好多好多觸手,嗯呃呃……好棒~好棒呃嗯嗯……”
“是的,這就是這個荒唐時代的本質,人類夢寐以求的極樂淨土。”成穩的男人擲地有聲,眉間的眼神仿佛經歷過千難萬險,對身前赤裸的豐熟美肉根本沒有半點兒意淫的神態。他抬腿朝著立島綾走近兩步,沿途扭動的觸手自動為其讓開了一道路,輕松來到了淫叫的女人面前,伸手托住了她的下巴。“就像你們沉欲窖女神所作的那樣,大家放下煩惑全身心地擁抱原始的性歡愛交,人人平等,沒有階級,所有的觸手一視同仁。”
“你不會衰老,不會病痛,不會失去意識,你們可以在極歡中一起大叫一起舒服。不用勾心斗角,不用芥蒂防備,只需要放空大腦安心享受,肆意高潮。”
“你會和那艘游輪上的一眾肉便器一樣,徹底擺脫苦難的約束,你們會像她們一樣發自內心地贊美肉欲的無休服務,你們會成為自己偷偷羨慕過的幸運寵兒。”
“你,舒服麼?還有,你們,願意一起繼續快樂下去麼?”
……
“願意齁噢噢噢!!~~~歐雷加大人……好舒服!!!~~~噢噢噢還想要一直~一直地被觸手們玩弄齁齁齁噢噢噢噢!!!!~~~~”男人左側的一名爆乳女郎渾身都浸沒在粘稠的淫媚汁潮中,反弓的美軀在晶亮的光澤下嫩如稚兒,擠出一圈圈螺紋的傲乳被無數纖細的肉須肆意舔插著肥美的奶頭,大大張開的腿縫只能看到一團團蠕動的陰影,不斷地從粘潮中冒出一個個由潮吹引起的空氣泡泡。女郎的半截腦袋都被一塊和她頭一樣大的觸手盤緊緊吸住,猛烈搖曳著四下亂甩,但她唯一還露在外面的嘴卻搶先回答了男人的話,飽含感激的言詞滿是於欲望窮無止境的渴求。
“噫噫齁齁齁齁齁齁!!!~~~~~舒……咕齁齁齁齁……要~歐雷加大人……還要咳咳咳咳齁齁齁齁!!!~~~~~”幾乎和女郎同時發聲的還有她身側兩三米外的又一具陷入觸手沼中的熟艷香肉。這具發情之聲更甚的便器大半截下身都倒插進了密集的觸手堆中,只有一抹肥美的翹臀和被拉拽得在空中亂晃的修長腿足露在外面,也不知道她是如何以這種姿勢發出的喊聲。在她每說一個詞就會被濃烈的淫潮嗆得咳嗽時,一根根抽插的觸手毫不停息地在她已經被撬大幾倍的陰唇口上奮力攪動,噗哧噗哧地干出一股又一股絕頂的淫水和高潮的愛液,仿佛就是在證明男人剛才的話沒有半點兒虛假。
兩個只有腦袋露在外面的女人痴笑著互望彼此,透過層層捆住她們的觸手堆只能看到不斷從內壁溢流出來的香艷淫泉。盡管如此,她們還依舊精力十足地在對方的耳畔邊浪聲淫叫著,時不時互相用嘴啃舔一下對方臉頰上新鮮沾上的乳白粘液:“歐雷加大人!~我們要一直這樣……齁齁齁要一直這樣!!!!~~~~小穴好舒服!!!~~好舒服齁噢噢噢噢!!!~~~”
“願意!~~~齁齁齁齁願意!~大大軟軟的觸手!!~~~噢噢噢干得小穴爽瘋了齁齁噢噢噢噢!!!~~~~~”
“咕嚕!~歐雷加大人……嘔嘔舒……服咕噢噢噢!!!~~~~”
“嗯呃呃呃!~~~噢噢噢嗯嗯呃呃呃!!!~~~~歐雷加大人讓它們用力!~再狠狠地用力干我!~狠狠地干我齁齁齁噢噢噢噢!!!~~~~~~”
“願意!~”
“願意!~”
願意願意願意願意願意願意願意願意願意願意願意願意願意願意願意願意願意願意願意願意願意願意願意願意願意願意願意願意願意願意……
……
“啊啊……歐雷加……大人……我~我也願……意呃呃……咕呃呃呃……”
昏暗的軍火庫角落,嘴角掛著淤血的立島綾痴淫地揉捏著自己的乳房和下體,帶著崩壞的笑容和空洞的眼神咕嚕呢喃著。她的身前是一只手掌大小,懸空漂浮的鏽紅色眼球,緩緩移動的血紅眼珠從她顫栗絕頂的身體上不斷掃過,而呆滯的女人則在這只詭眼的照射下愈發痴顛,吞吐的言語也完全不成連句,仿佛中邪了那般只剩下了性歡交合的本能。
“洛瀾羽小姐,我說過審問工作不需要你插手,好好安置追隨你的這些流民就行———你手中那枚迷你新聞播報器差點兒就讓她回過神來了。”
就在立島綾身邊不遠的地方,一名高大的金發麗影覆手而立,兩道醒目的山羊頭角從她額前長出,暗灰色的肌膚帶著健碩的肌肉,足足三米高大的身軀雖依稀可以看出她的性別,卻足以讓任何人類對這只強壯的女魔人望而卻步。而在她低頭目視的方向,東方面孔的瓜子臉女人蹙著倒柳眉,面無懼色地和她四目相對,半點兒害怕的神態都沒有。
“這還真是十分……魔族式的審問方式啊。”
“雖然體積趕不上雪莉帶走的那枚,但它依然是‘格赫羅斯之眼’。就這麼站在旁邊目不轉睛,你就不怕自己也陷進去麼?”
女魔人的口氣有些咄咄逼人,但門前的東方女子卻不為所動:“你真擔心我會失心瘋的話,就不會由著我進來了,不需要繼續用這樣的方式衝我試探什麼。扳倒那些滅亡學院,把全世界鼓搗得更加烏煙瘴氣的財閥勢力……十五年來我心行如一。”
“———看來你和這女神的信徒一樣,也真真切切地在那片觸手沼中遨游了一圈,和我們的歐雷加魔君打過招呼了麼?”
“和十幾年前為了愛麗莎義無反顧地衝向傳送門,獨身對抗整支魔界大軍那個英勇無畏的叛逆英雄比起來,現在的他倒是更波瀾不驚了……不像你,所有的心思全都寫在臉上。”
幾秒短暫的沉默後,高大的女魔人呵呵哼笑兩聲,走過去抓住了立島綾的腦袋將她提拽了起來。溢奶噴水的女人咕嚕哼唧地喘息著,痙攣的身體哆嗦幾下,又突兀地抽搐著小腹高潮泄身,看起來神識已完全留在了那片對她而言無比幸福的歡樂之地。
“不管怎麼說我還是得稱贊你一下:可沒多少女人能從那片觸手沼中重拾意識走回現實,洛小姐果然擔得起魔君的信賴。”
“所以就別耍小聰明,好好配合我們拿回更多死神神嗣的力量!還有遠在澳洲的小婉莘,你保證過會把她安全地帶回來———”
“哈,她體內流淌著格赫羅斯一族的血,魔君對她可比你們還上心。安心執行你的計劃吧,既然這名為豐都的土地在這大陸上被構建了‘鬼城’的傳說,想必是有一些足夠能幫到你們的特殊財富對吧?”
“……身為魔族人,功課做得倒是不錯。世界各地的人類史都有死神的傳說,而歷代亡靈駕馭者也在他們中意的地方或多或少留下了以策萬一的秘密,只要能在這里找到它們,就能恢復我丈夫曲默笙的肉身。到時候我們擰成一股繩,把他被拆散的姐姐妹妹們一個個都奪回來,有了完全的死神神嗣力量後,我們就能———東山再起。”
……
“齁噢噢噢噢!!!!~~~~瑪麗亞!!~~用力……呃呃呃用力噢噢噢噢!!!~~~~”
“好開心齁齁齁齁!!!~~~瑪麗亞來了……呃噢噢噢噢我們最親愛的女兒來陪我們了!~好爽,好爽呃呃呃噢噢噢噢!!!!~~~~~~”
極致奢華的餐廳擺滿了鮮香的山珍海味,餐桌燭台,靠椅碗具無不透露著上流尊貴的氣息。蕾絲娜和瑪麗亞對桌而坐,後者的小腹下則是一根粗壯蠕動的觸手穿過地毯,連向了在她們幾米開外,被一張透明罩困鎖住的兩具崩壞浪叫的美肉上。透明容器內,密密麻麻的肉須就像被放大幾十倍的毛刷,將兩個痴笑癲狂的女人牢牢插定在容器中央。妮瑞拉的雙腿被反弓彎曲抵在容器壁,粘滑的觸手將她接連噴吐淫水的美臀高高墊起,不斷甩動鞭子般的粗肉須扇在痙攣尻股上的同時,還將她的尾巴當成了雄性的肉棒,反復用無數觸手的外肉在上面來回擼動摩擦著。魅魔的酥胸同樣纏滿了攪動的觸手,就像兩只手爪一樣拽著它們跟緊貼的另一對巨乳激凸地相互研磨,相互擠壓,而那對巨乳的擁有者愛麗莎,更是被盤根交錯的觸手像打包快遞箱那般折疊壓縮成了一團,完全繃緊的肥美尻臀大大外露,腫脹的陰唇已經塞進了幾十根可以看見的觸手在瘋狂地攪動抽插。比起摯友那痴淫的面頰,愛麗莎的神色崩壞得更為夸張,甚至已經因為過度的歡愉而從胃中嘔出了不知何時被灌下的迷醉媚藥。
“好爽!!!~~齁齁噢噢噢噢好爽!!~~瑪麗亞!~最喜歡瑪麗亞的……觸手了齁噢噢噢噢!!!!~~~~”
“好幸福……妮瑞拉真的好幸福啊噢噢噢噢!!!~~~~瑪麗亞還記得妮瑞拉和愛麗莎……還記得對不起她的媽媽們齁齁噢噢噢噢!!!~~~”
自說自話的兩人相互枕靠著對方肩上蠕動的觸手,大吐著舌頭競相翻著白眼舔舐著彼此臉上的眼淚鼻涕和口水,被翻騰的觸手群猛烈開墾著早就肥沃到營養過剩的蜜土,一聲高過一聲的淫叫和她們持續的高潮一樣根本沒有半秒停息的時刻。大片大片的絕頂愛液滋滋作響地從她們拼命收縮的蜜口傾瀉而出,甜美的奶汁也被肆意攪動的觸手悉數吸收,整個透明容器死鎖著她們抽搐的身體,仿佛變成了一間煉化的爐鼎,粉色的光簇順著連接的大觸手,一股腦地流向端坐在餐桌前的瑪麗亞腿根下。紅塵教會的聖女臉色微紅,保持優雅坐姿的下體滴滴答答地在毯布的掩蓋下偷流著舒愉的愛液,似乎在非常滿足地吸收容器內兩個淫瘋女人的某些看不見的力量。
“這可是澳洲紐卡斯爾釀特供的上品葡萄酒,干杯~難得你來一趟,不光身下的嘴吃舒服,身上的嘴也要飽口福才行呢。”
艷麗的女明星柔媚地笑著,衝著對桌的客人輕舉了幾下手中的紅酒杯。瑪麗亞淡然地舉杯回應,嘗了一口便將其放在一邊,拿著刀叉開始切片自己盤中的肉排:“你的船最近居然還從瓦爾里德集團那邊補充酒水飲料?就不怕維利克在專供的這些飲品里動手腳?”
“噗嗤~他能動什麼手腳?把你那魅魔妹妹的淫水滴在酒里然後遠程蠱惑我麼?”蕾絲娜有些夸張地捂嘴大笑,一邊往嘴中送進一抹鮮魚片,一邊用餐叉朝著聖女輕點幾下。“雖然最近確實不清楚這家伙的生化實驗搞到什麼程度了,但肯定不至於在這種地方玩花樣啦,他的財政收入可是有相當一部分是我們出的哦~”
瑪麗亞聽得微蹙眉頭,側臉瞄了一眼被自己用觸手壁罩住的兩個母親,嘖笑一聲輕輕捏了兩下緊握餐叉的手指,一根粗壯的大蘑菇頭隨著聖女的動作自容器頂部浮現,搖晃著落到了兩個被觸手猛干得嗚聲歡鳴的女人眼前。注意力稍稍集中一點的妮瑞拉率先發現了垂下的大肉棒,立刻就興奮地向上抬頭探腦了起來,愛麗莎的動作稍稍慢了一些,但馬上就後來居上,腦袋擦著魅魔的臉頰將她撞偏,大張著嘴就朝幾寸外的觸手舔咬了上去。
“肉棒!!~~好香的……肉齁齁噢噢噢噢!!!!!~~~~”
伸長的舌尖幾乎都要碰觸到了那粘滑的蘑菇頭,但緊緊綁拽住肉體的觸手卻在最後一刻一齊發力,在狠狠頂入蜜穴扭拽奶頭的同時將身體也硬生生拉扯了下去。痴笑的愛麗莎發出了不甘又歡快的淫叫,噗呲噗呲地又噴出了大量的奶汁淫水,眼巴巴地望著懸在額前的大觸手,搖曳著又繼續探嘴咬了上去。
“肉棒~瑪麗亞的……觸手肉棒齁齁齁呃呃呃呃呃!!!!~~~”
“要吃……齁齁齁要吃到!~好香……好香齁噢噢噢噢!!!~~~”
被自己的摯友撞開了腦袋,放光的雙眼卻依舊緊緊盯著近在咫尺的粘滑蘑菇頭,不甘示弱的她也抬頭竭力舔了上去,卻同樣步了愛麗莎的後塵,被周身纏繞的觸手猛捅幾下,愉叫著蜷縮回去沒能成功。搖曳的大觸手就像是逗弄哈巴狗的肉骨頭,總是保持著兩個女人頭頂幾寸的距離不然她們咬到,而完全沉醉在觸手浴中的二女儼然成為了飢餓的雌獸,爭搶著不斷仰頭朝著那可望而不可即的肥美咬去,又一次次被身上的觸手拉拽下來,再狂干猛插一番後痙攣泄身,然後繼續不管不顧地探頭又發起新的攻勢。
“想吃到……呃呃噢噢噢噢好想吃到~呃噢噢噢!!!!~~~~”
“好難受……嗚呃呃呃呃!!!!~~~~去了,去了去了齁齁齁噢噢噢噢!!!!~~~觸手肉棒……呃呃呃要吃觸手肉棒齁齁噢噢噢噢!!!!!!~~~~”
“瑪麗亞的……齁齁好想吃,好想吃呀齁齁齁齁齁!!!~~~~”
看著兩個發情癲狂的女人,餐桌上的始作俑者似乎心情都變得放松了一些。瑪麗亞輕輕嗚咽兩聲,端坐的臀股隨著觸手痙攣兩下,顯然又滿滿當當地爽吸了不少二女的精華:“每次我一來,你都要在我面前多嘴那麼兩三句曲婉莘……真是有夠惡趣味的。”
“呵,我剛剛不是說過了別把我想得這麼冷血嘛?真沒有別的意思哦,我可是真心實意地希望小瑪麗能不對自己家人產生這麼大的隔閡,老實告訴我,你之前在紐卡斯爾是……真的想要徹底除掉她麼?”
瑪麗亞瞄了一眼對桌如沐春風的女明星,不假思索地聳了聳肩:“她奪走了兩個媽媽本應傾注在我身上的一切……我為什麼還要同情她?再看看她這些年又做了什麼?窩在紐卡斯爾作為奴隸而活,整天只顧著和全城市的人交歡將長輩們的理想拋擲腦後……她怎麼配像拼搏一生的媽媽們這樣在這兒享受性歡余生?”
“唉,是不是最近這段時間,那個自稱雪莉的孩子在網上活動太過猖獗讓你緊張了?你現在可是聯商會舉足輕重的一員,手下更有著比你們當初的學院更龐大的關系網。區區一個神經質的‘魔界公主’———”
“你是掌控欲望之力的強大神嗣,可你畢竟不是魔族人,有些東西你是感應不到的。”瑪麗亞轉動著手中的餐叉,輕抿著嘴唇,神色突然認真了起來。“不管是什麼類型的魔物,只要對方流淌著強於你的血脈,你就會天性地崇拜和畏懼它,從小到大,除了妮瑞拉媽媽和……我這同母異父的妹妹外,只有一人讓我有過這樣被……等級壓制了一樣的感受。”
蕾絲娜饒有興趣地放下手中的酒杯,似乎終於聽到了一點讓她來了興致的話題:“嚯,這我倒真是第一次聽你說起,原來魔族的生靈萬物還有這種潛在的默契麼?剩下的那人是誰呢?”
“當年為了愛麗莎媽媽倒戈向人類勢力的叛逆魔將,歐雷加。他是我感受過的,最強大的智慧型魔物。盡管當年他是當著大伙的面跨入傳送門阻止魔界另一頭涌向地球的大軍,愛麗莎媽媽在成立學院後也總是抱著希望派人在世界各地打聽消息,但我們其實都知道他早就不在這顆星球上了,更不知道他和愛麗莎媽媽有過什麼孩子……但現在,雖然只是隔著電視,那個乖張的魔女雪莉,她……”
“你是想說,她給你的感覺和曾經的歐雷加一樣?”
“……是的,雖然微弱到幾乎可以忽略不計,但我可以確信她和他是同一類型的魔物。也許她是這個男人曾經在地球隨便哪個角落留下的野種,或者是他從沒和我們透露過的一個近親同伴,又或者根本就是他的一個……分身。”
蕾絲娜聽到這里正想接話,卻突然被兩聲歡快的尖叫吸引了注意:因為聖女的分心,沒有刻意操控的大觸手終於被容器內的二女各叼住了一半,終於吃到了她們垂涎已久的模擬肉棒。雀躍的愛麗莎興奮不已地高聲嗚咽著,任由巨乳和嬌嫩乃至菊穴被再多觸手瘋狂揉擰抽插,噴擠再多的淫水奶汁或是尿液,都像飢渴的凶禽走獸那樣對著口中的大肉須貪婪有味地拼命吮吸起來。她身邊的妮瑞拉模樣也一般無二,和自己的伙伴做著大同小異的舉動,咬著大蘑菇頭的另一半愛媚嬌滴地舔舐吮吸,即便是抽搐的小腹已經變成了泄洪的閘口,也痴醉地為口中的異物舒服地服侍著。在兩人如火如荼的嫻熟口技下,大觸手似乎也被逗弄得如雄物的巨根那樣,一分為二滑進了她們的喉嚨直抵胃部,咕嚕咕嚕地噴出了更多催情的天然媚藥。粉白色的年濁從兩人干嘔的嘴中冒出,舒爽到直翻白眼的二女在又一輪迸發的潮吹中被大觸手從上往下摁進了下面的肉須堆中,徹底從頭到尾被完全淹沒。
“那又有什麼關系?反正這個歐雷加在叛逆魔族前,不也對你的兩個媽媽整天做著和你現在一樣的事兒嘛?”妖嬈光鮮的女明星就像是在欣賞表演一樣嬉笑著輕輕搖頭,再次端起身邊的酒杯喝了一口。“不過,擔心自己的母親們再次被搶走,我還是多少理解你的執念……這次船回去後,我們在半年峰會上一起呼吁其他財閥制定對魔物更針對性的措施計劃,同時要求瓦爾里德集團允許聯商會派遣特戰隊,共同搜捕這個雪莉還有你的妹妹如何?”
“———那我也算沒白來一趟。謝謝你依舊對我這樣敞開綠燈,蕾絲娜小姐。”
瑪麗亞額前的眉毛總算聽得舒張了開來,也笑著舉杯衝著對方禮貌地輕碰了一下。
“最後一個要求:今晚的淫交會,就別讓媽媽們表演了吧,我想多和她們再快樂享受一番。”
“噢,你這孩子還真是得寸進尺……我船上的乘客好不容易挨過了一整個白天,你伸手就把兩個鎮船之寶都要走了,我要怎麼和他們解釋啊?”
“噗……實在不行,你就~親自上陣吧。”
有那麼一瞬間,蕾絲娜的表情顯得有些錯愕。但很快她就了然地掩嘴笑了起來,對桌而坐的瑪麗亞憋著氣,同樣是一副快樂的表情望著她,兩人就在一頭容器里淫靡的歡鳴聲中相視笑言了十幾秒。末了,臉色都笑得泛起一陣輕微紅暈的蕾絲娜衝著聖女無奈地擺擺手,看起來就好像是很久都沒遇到令她如此開心的場景,神色真摯而輕松。
“好好好,為了讓我們可愛的小瑪麗盡孝心,我就犧牲一下自己這把老骨頭去應付那些大男人咯。可別玩得太過火,讓哪個好奇心過剩的人聽到,再把你大展身手的模樣拍下來傳出去哦。”
“這就不用你操心了,我會盡自己最大的努力讓媽媽們———”
“開心上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