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咳咳咳!!!好苦!呃呃……”
傑爾登滿意地咧著嘴角淫笑兩聲,看著模樣昏霍的曲婉莘咕嚕咕嚕灌下了他強塞進對方口中的一大杯帶著腥苦味道的粉色液體,又將她身上緊縛的繩索死纏了好幾下。男人緊閉房門將手槍擺在身邊,看著清醒過來的少女獰笑道:“這是從城市人那兒弄來的強效媚藥吐真劑,我在自家的女奴身上試過,只要一小點兒就能讓她們淫賤地發情好幾天,而且在藥力期間會唯施藥人是從絕不反抗。現在告訴我,你們究竟是誰?來這兒有什麼目的?”
赤裸的少女懵懂地抬起頭,渾身的汙垢尚未擦盡,可她迷離的眼神很快就變得閃爍淫媚起來。盡管先前已經被好幾個男人輪奸多次,但灌下這麼多媚藥後,她立刻就流涕著眼淚和口水渾身哆嗦著,因為岔腿捆綁而張開的花蕾也滴滴答答地涌出了新鮮的愛液,看起來根本無法抵抗媚藥的侵蝕:“呃呃呃……好熱……好癢啊啊……嗚嗚……好想要,好想被用力地……噫噫呀呀呀呀!!!~~”
少女激凸的奶頭被男人用力掐住,當即就瞪大眼睛酥軟嬌息地呻吟起來。傑爾登手指稍稍用力,拽著那酥軟柔嫩的粉點上下搖晃,曲婉莘就仿佛中風那般牙齒打顫嘴角歪咧地哆嗦個不停,懸空的下體不住收縮舒張著小腹,好似恨不得將那流竄的空氣都變成可以愛撫穴肉的粗大異物,甜蜜的愛口滴出了一簇簇關不上的香涎,很快就在地上形成了一小片淫靡的水窪。
“好癢呃呃呃!!!~~~不行了……快給婉莘!!~~~呃呃呃快給婉莘啊啊啊……”
“你們究竟是誰?來這兒有什麼目的?”
猙獰的男人又壓低聲音問了一遍。而這次,面色潮紅到幾乎滲血的曲婉莘猛地揚起小腹,尖叫著吐著舌頭一頓抽搐,竟然就這樣被隨便揉捏兩下後直接高潮絕頂了。大股散發著奇妙味道的淫水順著綻放的花口傾瀉而出,痙攣不止的少女仿佛正承受著藥力的摧殘,迷離的神色越來越表現得痛苦和渴求,連瞪著男人的眼睛都逐漸起了淡淡的血絲:“婉莘是……啊啊紐卡斯爾城的,奴隸……魅魔……嗚呃呃被、被那幾個黑人劫走……不知道,不知道他們要帶婉莘去……哪兒啊啊啊……”
“———魅魔?”傑爾登愣了一下,隨即欣喜若狂地睜大了眼睛,更感嘆自己還好沒有大意,多用了遠超針對常人的媚藥劑量:“是聽說過紐卡斯爾那邊兒有只小有名氣的性寵小魔物,整天整天被滿城人輪奸……嘶!但你,為什麼稱自己是那什麼的老板娘?”
“他們想,呃呃呃表現得低調……咕嗚淫紋……控制……婉莘沒辦法,呃呃呃只能照著命令……做啊啊……”
“那麼,他們給你的命令是什麼?”
曲婉莘哆嗦著痛苦的神色,上下兩張嘴都在無意識地滴落分泌而出的香液,小腹上隱隱浮現出了她剛才口吃呢喃出的心形紋路,幾乎凸出眼眶的眼球直勾勾地盯著男人的下體,恨不得立刻將那誘人的巨根淹沒進自己渴求的花穴中。
“服侍大人……如果大人好說話,呃嗯……嗯啊啊就好好服侍結好大人方便借路……如果不行,呃啊啊就趁機……要挾大人……嗯噫噫噫!!!~~~別捏婉莘的乳頭!好癢……呃呃呃好難受呃呃呃!!!~~~~~”
傑爾登冷笑一聲,揚起手臂一巴掌就扇在了少女起伏的小腹上。曲婉莘的身體猛地一滯,當即就爆發出了發情雌獸般的歡鳴,帶著噴涌而出的水光重重仰後反弓起身體,似乎又因巨大激烈的快感而潮吹絕頂。男人隨即伸出手指,粗暴地鑲入曲婉莘瘋狂痙攣收張的嬌嫩,緊粘著兩瓣陰唇用力摩擦幾下,尖叫的曲婉莘毫無抵抗地揮動著四肢連連淫叫,不住地扭捏身體朝他的手指來回猛蹭,大股大股仿佛水龍頭打開了一樣的愛液順著傑爾登的手指迸發涌出,很快就流遍了他整個手腕。
“大人!快給婉莘……婉莘受不了了!~~呃呃快給婉莘!!!~~”
“婉莘知道大人的器活現在有傷!!!嗚呃呃呃婉莘能幫大人治,婉莘的口水和淫水都能幫大人治傷啊啊啊……”
“求求大人給婉莘……婉莘真的要瘋了,嗚嗚嗚要瘋了呃啊啊啊……”
幾乎崩潰的少女接連發出了如飢似渴的乞求聲,不住摩擦著捆住自己四肢的繩索,手腕腳踝甚至都磨出了肉眼可見的血痕。傑爾登重重地深呼吸了兩下,仿佛感覺四周的空氣都因為曲婉莘發情淫賤的模樣而變得芬芳香甜,不由自主地就撩開褲衣亮出了自己帶傷的,幾乎快因脹大而裂開傷口的肉根。
“嗚!!~~~肉棒~婉莘最喜歡的肉棒~呃啊啊啊———”看起來完全走火入魔的曲婉莘如干茶遇烈火,旱苗逢甘露,拼命挪動著顫抖的腰臀就朝傑爾登靠了上來。男人咬牙遲疑了一下,卻猛然感到自己熱痛的分身一陣酣暢和冰涼,回過神再細看時都已經鬼使神差地插入了少女水靈的肉穴。
“嘶……真的除了舒服一點兒都不疼了!?這,這就是城市人玩的魅魔嗎?竟然這麼神奇地———嘶!”
緊緊束縛住四肢的曲婉莘看起來挪動不了身體,但她淫水遍布的尻臀卻柔軟得賽過最輕便的彈簧,在非常有限的移動空間里仍嫻熟無比地用欲求不滿的嬌嫩研磨起那足夠撐大她穴道的肉棒,甚至都不需要男人活動分毫。看著淫賤如性畜的少女為自己服務得這般舒爽,頓時心生邪念陰笑起來:“他們用淫紋控制你,告訴我怎麼把控制權奪過來。”
“呃啊~嗯嗯……婉莘不能,說……呃嗚!!!~不要,肉棒!~婉莘還要吃先生的肉棒……嗯啊啊啊肉棒……”
強行忍耐住暴肏少女的衝動,惡狠狠的傑爾登一下拔出自己的分身扇了曲婉莘兩巴掌,大喝道:“下賤的魔物在哪兒不是做愛交歡?還提幾個綁票的販子著想,那你就一直在這兒忍吧!十天半個月甚至一個月,這媚藥的藥力反正總會消失的———”
“不!不要先生!~婉莘說,婉莘什麼都說!~”看起來,神志恍惚的少女被男人的話嚇住了,滿面眼淚鼻涕地連連哀求。“一次烙印淫紋……呃呃直到五百次交歡結束前,婉莘都,都得聽烙印人的話……啊啊否則,就會……發情到人瘋掉啊啊啊……”
“———呵,但你現在已經快被這媚藥折騰瘋了,果然還是城市人的科技貨更有用麼。”自言自語的傑爾登終於消除了疑慮,臉上陰險的表情更甚:“正好現在天就要亮了……五百次交歡,嘖,一個個仗著什麼淫紋就想孤身進入虎穴暗算我,老虎屁股是這麼容易讓你們摸的麼!既然如此……一會兒就把所有人召集起來,當面地、公開地讓你們好生吃吃癟吧———”
……
“維利克宣布醫藥出口禁令引發世界各大財閥不滿———”
“由奇識網麾下的加盟財閥希拉基建集團今日發表聲明,暫緩開發布里斯班‘巴比倫大平台’的合作項目工程———”
“She was found on the ground in a gown made at Valder Fields and was sound asleep (on the) stairs above the door to the man who cried when he said that he loved his life.———”
“停!就聽聽這個吧。”
伊薇特的房間內,面露異樣之色的褐膚女人輕聲打斷著,看著她身邊的法洛希說道。她們身邊放著一塊包裹的黃鐵礦石,不知從哪兒找來的可變電容器,以及打磨過的金屬針和漆包线,而隨著女孩不斷調整針尖的位置,她手中的一枚破舊電話筒竟然傳出了帶著雜音的旋律,除了外觀看起來過於簡陋,真就和一台所謂的收音機毫無區別。
“沒想到現在城市里還有放這些老歌的頻道,我以為他們現在滿腦子想的都是做愛和交歡。”
“總會有,做不動的時候嘛。”法洛希笑著回答著,將電話筒遞給伊薇特,接著說道:“好在巴瑟斯特,以前是座有規模的城市……廢墟中扒出來的小玩意兒……可以做不少,豐富生活的道具。”
伊薇特嘖嘖稱奇地輕撫了幾下這台簡單的收音機,看向女孩的眼光變得更加差異:“聽說你們的載步車也是你設計改裝的……你這麼年輕,還是人魔混血的……後代,怎麼會有機會學習這麼多奇奇怪怪的知識?”
法洛希咧咧嘴沒有應答,而是指著收音機繼續道:“這種粗糙的,礦石收音機……信號很差,只有在……靠近電台的時候……才能清晰收聽節目……這位姐姐,你明白了嗎?”
伊薇特愣了一下,隨即猛然回過神來:“也就是說在掘金根據地就有傑爾登的電台,可以收聽城市的廣播……對,就是這樣!如果能找到他的電台,就能找到他和城市人聯系的資料!私通城市是德威克大人嚴明禁止的事兒,只要搜到了證據,咱們就能光明正大地將他扳倒了!”
“那可難說。按照你的說法,掘金有三分之二以上傑爾登的親信,剩下的家伙對他也是敢怒不敢言。證據這種事兒,白的都能被說成是黑的,錦上添花還行,雪中送炭是肯定起不了作用的。”一名黑人坐在窗台口擺動著一支不知名狀的樂器,漫不經心地評價著。伊薇特皺著眉頭看了看高大的黑人,從收音機前離開走到他身邊,猶豫片刻後問道:“你們真是一群怪人。擅長城市人科技的魔族丫頭,積極毛遂自薦去性畜房交歡的下賤魔女,還有你們幾個抬棺材的黑人……對了,你叫什麼?”
“William Bludworth~叫我威廉就是。”這名微笑著的黑人比起他的另外幾個同伴更加蒼老些,但聲音卻透著股捉摸不透的磁性,令人無法猜透他此刻的心境。
伊薇特聳聳肩,咬牙提高聲音道:“好吧威廉,回頭吃完早飯你們可還得繼續去收拾那棟廢棄的民宅。還有我勸你們少搭理那些一同清理雜物的勞工。他們都是被傑爾登這個酒鬼獨眼龍清算過的奴隸,指不定就忽悠著你們干出什麼出格的事兒。”
“———如果我想的沒錯,伊薇特小姐不正期待如此麼?”
“……嘖,你們這些外來的城市人根本不了解掘金的內況,想撼動傑爾登———”
黑人輕挑著眉毛不客氣地打斷了女人的話:“有時候,只有當你拼著衝動邁出那一步,才會知道接下來應該怎麼走。”
伊薇特一時沉默,似乎正中了什麼心事,看著黑人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她搖了搖頭,決定不再進行這個話題:“現在你在這兒研究手上能發音的怪玩意兒……你們還真是悠閒,明明跟那個叫曲婉莘的是同伴對吧?你們……就一點兒不關心領導你們的她現在的處境麼?她可在傑爾登那兒呆了一晚上了。”
威廉抬眼看了看近在咫尺的女人,臉上的笑容沒有變化:“伊薇特小姐似乎比我們更關心小婉莘的安危?”
“嘖……那就當我多管閒事吧。真不知道該說是你們坦誠還是缺心眼兒。”
黑人將手中的器活放到一邊,打量了幾秒伊薇特全身,輕輕搖了搖頭:“小婉莘在那個男人手下無非是被拖拽著交歡,又不可能死掉。如此又為什麼要擔心她?”
伊薇特哼了一聲,咬牙沉聲反駁著:“把施暴她的身體說得那麼輕描淡寫,虧得你們還是一路人!何況你就怎麼就知道她不會死?萬一傑爾登用力過猛出了什麼意外———”
“死亡,沒有意外。”威廉笑著打斷了女人的話,又摸出了塊懷表看看時間,整個人顯得莫名陰森了兩分。“對我們這群人而言,死亡沒有巧合,沒有運氣。但傑爾登不一樣,他是被貓抓住尾巴的老鼠,他的一舉一動,無論微不足道或是舉足輕重,選擇做愛或是不做愛的對象,全都是‘死神’用來折磨人的計劃,引導他一步步走向墳墓。”
“……神神叨叨,不知所雲。你想說你們這些信奉那修女的都當神仙了,死神都會幫著保佑你們麼,真是無稽之談!”伊薇特冷眼以對,叉著腰直搖頭。“雖然你們之前的確倒騰了點兒超出常識的玩意兒……但那一定是城市人整出的科技產物,別想繼續拿這種理由忽悠我了。既然你們自己都不關心自己的同伴,那我還衝你們操什麼心———”
然而就在兩人閒聊之際,一段擴音喇叭的傳呼聲從房門外響起。伊薇特皺著眉頭拉開窗簾,看了一眼身邊的黑人和女孩,隨即快速轉身說道:“緊急集合的號聲,所有根據地的人都得馬上放下手中的事兒去中央廣場,趕緊叫上你們其他的同伴過來!”
……
“我記得這獨眼龍那玩意兒前兩天不是受傷了麼?怎麼這麼快就好了!”
“天知道。哎喲,這東方妞兒真的太騷了,我也好想衝上去干個痛快啊!”
“做夢吧。傑爾登那玩意兒治好了那還輪得到咱的份兒!他那幾個小弟都玩不過來!”
然而,當伊薇特火急火燎趕到根據地中心的空曠地時,卻發現那個被“交”出去的倩影少女,此刻正在眾目睽睽之中被吊在了廣場的正中央。曲婉莘的雙手被一圈圈粗麻繩高高吊起,分開的雙腿一左一右固定住腳踝,細膩柔滑的小美臀高高翹起,泛水的陰唇瓣在陽光下大大敞亮著,內側粉色的軟肉沾滿了靡爛的淫水泡泡,衝著眼睛頓時開始發光的看客們不斷收張,仿佛在朝他們呼喊求饒,乞願得到直接粗暴的愛撫———
“經過和曲婉莘小姐的再三交流,我已經知道了她一路來到掘金的理由:曲婉莘小姐是帶著紅塵教會一名殉職虔誠修女的遺體前往澳洲西部海葬的,同時她們願意無償幫助我們這些苟存在荒原的可憐人。曲婉莘小姐是真正奉行布施之道的好人,在此,我為我昨日做出那般無禮的態度誠懇致歉。”
嘴上說著義正言辭的話,傑爾登的下盤功夫卻一點兒沒停。他一邊高聲宣布著,用雙手揉捏著曲婉莘撒嬌似來回扭動的滑膩美臀,將自己粗糙的十指都淹沒在白皙柔軟的臀肉間,一邊不停聳動著堅實的腰部,讓包裹淫水濕漉一片的雄壯肉棒在少女緊致的淫穴中急促激烈地凶猛抽插。曲婉莘迎著朝陽赤身裸體地當眾而立,卻並沒有一點兒羞愧的模樣,反倒像是興致正酣那樣留著口水神色迷離地痴笑著,修長的玉腿最大限度地岔開勾勒出尻臀的弧线形狀,讓濕潤的肉穴口充分咬住男人的分身,嬌小的前身因為小腹被衝撞的快感而激動得左右痙攣,將那對隆起的嬌乳甩成了變形的雪肉餅。
“啊啊啊好棒!!!~~~是的,婉莘就是……噢噢噢遵從紅塵教會這位,修女姐姐的遺志……啊嗯!~啊啊啊前來荒原慰勞大家的!~哦嗯!~啊嗯!~啊啊請大家不要……不要顧及婉莘的感受……用力地干婉莘吧!~啊啊啊肆意地在婉莘身上發泄吧啊啊啊!!~~~~”
用顫抖的喘音嘟囔著最誘惑淫靡的呼喊,雙手被懸吊的曲婉莘甩著腦袋高亢連連,熱情似火地迎合著身後傑爾登勁力十足的瘋狂肏干,又被男人接連不斷的衝刺干得高仰玉頸,止不住發出一聲又一聲靡醉的浪啼!圍觀的男人們吞咽著口水,連正該值班的站崗員都舉著老舊的望遠鏡,爭相看向廢墟廣場中央的少女,美騷的小腹被粗壯的火熱頂出一下下令人浮想聯翩的凸起,看到她完全淪陷在刮蹭自己蜜穴當中瘙癢媚肉的異物下,那因極大快感而崩壞騷蕩的神色,一個個的下身都支起了難耐的帳篷。盡管他們誰都知道,傑爾登又使用了那種極盡賤辱惡墮藥力的媚藥,但真看到眼前發情的少女搔首弄姿,微翻著眼皮被干得下體啪啪直響淫水肆意,婀娜妖嬈地扭動玲瓏美軀,展現出了比他們根據地那些俘虜的女奴淫媚百倍的動作和聲音,無一不是垂涎三尺摩拳擦掌,恨不得立刻衝上去將這媚浪淫蕩的嬌柔身軀緊緊壓倒在地,用力肏到她痴嚎求饒———
“這下作的獨眼龍,冠冕堂皇地編瞎話!”
“你又不是第一次看他這樣……見鬼!為什麼今天就偏偏是我們站崗!”
“哼,就算不是咱站崗也輪不到我們去操那妞兒的身體!那獨眼龍———呃?”
“我脖子好像被什麼東西叮了一……下……咕……”
當然,廣場上狂歡的人群完全沒有注意到站崗哨兵的對話,只因他們的注意力全被中央廣場極致春色的艷景吸引殆盡,根本無心去顧及其他無關的動靜。傑爾登那里像是分身帶傷的樣子,比平日更堅挺粗長的分身凸起著血管深深插入少女緊夾的臀縫中,“啵唧啵唧”地發出了清脆響亮的啪啪聲。而曲婉莘則亢奮又歡愉地甩著嫩豐的小翹臀掰,被掰到大開的尻肉炫耀般地揚動著,貼著胸肉肉左右亂晃的嬌乳在陽光的照射下顯得白花刺眼,粉嫩的奶頭更是因為不知是沾了太多口水還是汗漬而更加光亮誘人。就在這些望眼欲穿的男人饞得揪心之際,少女肉穴里飛快抽插的巨大仿佛已經達到了極限,在連續好幾下幾乎將曲婉莘壓垮的猛力衝刺下,被完全撐成肉棒形狀的蜜瓣口忽地一陣劇烈抽搐痙攣,緊接著就是兩簇咕嚕聲響的黏濁白漿在少女激蕩的搖曳中從陰唇口擠溢而出———伴隨著她失聲崩壞的浪叫,又一次到達極限的歡淫演奏也走向了終幕的結局。
“嗚嗚呃呃呃呃呃!!!!!~~~~~~~好棒!!!~~~全都射出來了噢噢噢噢!!!~~~~~好棒,好棒呃呃呃啊啊啊啊啊!!!!!!~~~~”
酣暢淋漓的傑爾登在少女的叫聲中拔出分身,眼看著那嫩滑的穴口咕嚕嚕地涌出自己剛傾瀉的白濁子彈,只覺得滿滿的征服快感清爽無比。他意猶未盡地揚起手臂,在曲婉莘被他揉得通紅的屁股上猛拍兩下,高聲宣布道:“讓我們依曲婉莘小姐的話,盡情享用她的身體吧!為掘金貢獻多者優先,平日寡言埋頭做事者其次!”
“……呸,分明就是他自個兒的親信先去,然後乖乖聽話的再去。我們這些和他對不順眼的,就連湯都喝不到!”
“噓,你小聲點兒!還想以後被這醉鬼找茬麼?”
當然,人群的歡呼瞬間就沒過了這一兩聲不滿的抗議。被傑爾登承諾過的親信們一馬當先前後左右地將發情浪叫的少女團團圍住,拆掉她身上束縛的繩索,抱起她顫抖的四肢和腰腹就急不可耐地捅入了已經泛濫成災的嬌嫩和口水直流的嘴腔。曲婉莘酥愉至極地連聲嗚喘著,柔軟淫靡的身體被一團團粗糙壯實的雄肉夾在當中,仿佛被牢牢摁壓的肉夾饃,只幾秒鍾的時間就淹沒在野性的男人堆里。攪入她上下雙洞的肉棒立刻就被軟嫩的腔肉緊緊吸住,在這般重壓中仍舊舒爽無比地潤滑著堅挺的雄壯,讓最先占據穴巢的兩個男人馬上便直呼過癮地賣力狠肏起來。
“嗚嗚嗚!!!~~~~呃呃嗚嗚嗯嗯❤!!咕嗚嗚~~”
“這小嘴干起來都比那些女人的下面舒服!不,是舒服太多了!”
“哈!哈!這小騷逼更爽!又緊又黏熱,操著真是給勁兒透了!”
兩個“幸運兒”耕犁得歡愉,其他擠進來的男人自然也沒有閒著。無數雙帶繭的大手就像一根根粗糙的按摩棒,不留死角地從四面八方抓摳住了少女的手肘香肩、胸脯背肚,乃至蜂腰翹臀、腿跟膝踝全都沒能幸免,悉數被勁力十足的手指捏柔了個通透。一個又一個狂熱的男性將他們的肉棒和手腳湊到了曲婉莘的跟前,竭力想要捅穿灌滿她的穴洞,想要在那迷醉柔軟的肌膚上多親昵揉捏幾把。而曲婉莘就仿佛進入了自動洗車的機器流水线那樣,在一堵堵由這些男人組成的肉牆中被動地拽來扯去,就連摳緊的腳丫都被不知是誰的大手用力地撫摸把玩。一根根粗壯從她翻滾痙攣的身軀下拔出,沒等那溢流的白濁擠出穴縫就又被下根肉棒緊緊堵塞,淫靡的嗚鳴聲不絕於耳,而那瘋狂的群交盛宴也在這頃刻間就走向了火熱的高潮。
不過即便曲婉莘再怎麼舒展身體跟四肢,也沒法同時應付這麼多狂歡的人群。很快,那些擠不進伸出的男人們就將目光放在了廣場旁,另一個不知何時已經被綁到位的金發魔女那里———
“曲婉莘我就不該答應你做這種事兒!!!你一定給這眼瞎的獨眼男施了法術,憑什麼姑奶奶被晾到現在才被注意到,而你一上來就是這般眾星捧月地被圍得水泄不通!!!你這個……嗚……呃呃嗯嗯嗯嗯!!!!~~~~”盡管忿忿不平的雪莉發泄情緒的點聽起來有些奇怪,但這並不妨礙她被一名急不可耐的男人興奮地架起雙腿猛然頂入了還在流水的花穴。隨著夯實的肉棒研磨到了內壁潤潮的腔肉,雪莉小腹下的那圈心形淫紋就像是受到了感應一般淺閃了兩下,而她竭力暴喝的聲音也定格在了最後一段未完成的語句中,取而代之的則是按耐不住的幾聲淫媚騷浪的尖聲歡鳴———
“好爽呃呃呃!!!!~~~~為什麼這肉棒這麼……咕嗚嗚嗚!!!~~~”
“該死的曲婉莘!……你居然用淫紋加倍了姑奶奶的身體敏感度!下賤、卑鄙、無恥!……嗚呃呃嗯❤!!!~”
雪莉的腦子里仿佛閃過了少女小惡魔一般的壞笑,但她卻再也沒心思專注用罵聲回應曲婉莘的惡作劇了。就像是被灌入了好幾瓶烈性的媚藥一樣,那本就堅挺的異物摩擦肉穴帶來的快感被放大了數倍,帶著激凸到可以瞬間令常人失禁乃至燒腦的衝擊感進犯向她的腦門,令她除了深陷進歡愉交配的淫蕩泥潭外再抽不出任何感情做出其他徒勞的回應。雪莉的嬌穴瞬間縮緊,濃密的花汁隨著她痙攣的身軀一下涌出,瞬間就在層層嫩肉的褶皺中擠出灑在男人的腰上,驚起了一片圍觀的呼聲。
“插進去就快高潮了!?這婊子比之前在性畜房更騷了!”
“哈哈哈,看著人多更激動了吧,下賤胚子!”
“用力肏!肏到她變成只會叫春的母豬!”
“你們混蛋!要不是姑奶奶被……呃嗯嗯嗯❤!!~~不行,好激烈❤!太激烈了噫噫噫噫噫!!!!停下❤呃呃呃停下噢噢噢噢噢!!!❤~~~~~~”
雪莉在一連串此起彼伏的性器撞擊聲中失控般地喘叫著,徹底沉淪在巨根的蹂躪中不可自拔。和正中被圍的曲婉莘一樣,層巒疊嶂的雄壯肉棒仿佛飢不擇食的惡狼群,幾乎算是在粗暴野蠻的爭搶中對著雪莉那淫水四濺的嫩膩肉穴狂肏猛干。淫歡聲響起,肉靡汁液濺,這群沒搶到“特等席”的男人就像是在發泄一樣,更加蠻橫用力地將本就敏感加倍的金發魔女揉捏成了一團抽搐淫潰的大肉餅,任她再怎麼爽翻白眼咿呀亂叫,也沒有半點兒放緩泄欲的勁力,反而變本加厲地在她發情到崩壞的身體上肆意宣泄,更加不管不顧地朝著她身上所有能肏的穴洞猛烈抽插———
兩個發情浪叫的少女就這樣吸引了廣場絕大多數人的目光,被動地被擁簇著形成了兩處層層圍困的淫肉交歡場,看起來已經徹底忽略了剛剛宣布淫宴的主持人。傑爾登有些差異地瞪著眼睛,顯然是沒想到自己這一席話能讓他們如此狂熱,不由得莫名氣結起來。他已經下定決心要把這只功效神奇的小淫魅魔留下來慢慢享用,哪能讓她被這麼多男人像這般發狠地隨意折騰?男人猛地拔出槍,“砰砰”兩聲朝天鳴火,總算讓不少人驚覺地扭頭看向了他。
“都他媽沒玩過女人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昨晚有多少人去了性畜房!都他媽沒聽見我剛剛說的話麼,搶什麼搶!”
“照這玩法,我們擠不進去的連湯都喝不上了。”
“就是就是……自個兒明明都玩爽了現在還不能讓咱放縱會兒麼。”
和先前不同,這次零星的抗議聲卻仿佛贏得了不少共鳴的贊同聲。愈發惱怒的傑爾登看向了那些“帶節奏”的同伴,一拉槍栓朝著最近的一個男人指住大喝道:“怎麼,光著腚連槍都丟了的人還想造反不成?”
“傑爾登,我懟你一句話就是造反,你是城里的財閥老板還是那些殘暴的魔族屠夫,想說定誰罪就定誰的罪麼?!”
“……”
“……”
外圍的許多人都沉默地看向男人,而內圈好些仍在兩名少女身邊的人則根本就沒理會這場突如其來的吵架,繼續在曲婉莘和雪莉痙攣的身體上奮力耕犁。傑爾登攥槍的手有些發抖,心中突然覺得眼前的場合有些莫名的詭異,平日里他隨意吆喝,除了伊薇特總是和他針鋒相對,絕大多數人似乎都會選擇忍受和沉默,可現在———
“老大,沒找到那幾個黑人和那粉皮膚的魔族丫頭!”
“我們一整晚都留人在伊薇特門外盯著。他們下午在收拾一棟我們准備打理空間的舊民宅,傍晚過後就回她家鬧騰了一晚上,應該是在……做愛。直到我們早上收到集合令前他們都還一直在房子里。”
傑爾登眉頭一皺,又被迫中斷了對當前局勢的思考。他拽著報信的親信閃到旁邊,瞪著自己那只獨眼低聲喝道:“不是讓你們隨時盯著他們麼!伊薇特那家伙呢!?”
“呃,她不就在人群里嗎?”
灰頭土臉的下屬指了指廣場外圍,褐膚色的女人正和性畜房的幾個女奴站在一起,彼此叉腰正在討論著什麼。傑爾登咬咬牙,衝著最近幾個自己信得過的男人吆喝了兩聲,他們不情願地看看中央還在瘋玩的人群,慢慢整理好衣服來到傑爾登身邊,跟著他端槍分開又轉身開始衝著兩只淫叫倩影起哄的人群,直直朝著她們所在的地方快步走去。
……
“反抗?你們在說什麼?”
疑惑的伊薇特看著那幾個性畜房的女奴,眼中盡是不解之色。但以咖啡色頭發為首的女奴卻咬牙嘖笑了幾聲,猙獰著臉輕喝道:“你都已經讓那小麥色皮膚的騷妮子過來通氣了,就別繼續擺這副臭嘴臉試探我們了!現在傑爾登的人幾乎都圍在中央廣場,這不正是你做出來的大好良機麼?”
“你們究竟在說什麼?你們……”伊薇特神色一變,突然醒悟過來了什麼,不由自主地自言自語道:“這東方丫頭不做抵抗地去傑爾登身邊,又把那個雪莉拉去性畜房,再加上那些黑人昨天一下午都在跟他們一起干活的人搭訕,還有晚上故意要我弄出些動靜發出那種聲音……他們真從一開始就計劃要幫我……可為什麼一點兒風口都不跟我……”
“伊薇特!”
猛然扭頭的褐膚女人眯起眼,正好看到了氣勢洶洶衝著自己走過來的傑爾登,他們手中明晃晃的槍支閃得她嘴唇緊抿,眼看著就是來者不善地想要質問自己什麼。
———這些城市人到底是為了幫我,還是故意給這獨眼龍制造矛盾讓他名正言順地干掉我!?
———怎麼辦?這幾個女奴嘴上說得雄赳赳氣昂昂,現在牙齒打顫的聲音都開始響起了,指望她們還不如自己直接喝了那媚藥來得痛快!
———我的身邊還有誰可以幫忙?萊尹……連萊尹都被這該死的獨眼龍酒鬼設計弄死了!我的身邊……
———該死的傑爾登•霍根!
(“你為大家爭取了作為‘人’的權力……”)
(“為了讓掘金的大伙兒真正自由,請你在為我們承諾的路上堅持走下去……”)
就在幾秒鍾的功夫里,伊薇特又想起了不久前在荒原那堪稱奇跡的告別儀式。傑爾登在一步步地走向自己,但她卻忽地平靜了下來:不管這幾個城市來的怪人究竟是什麼心思,自己不原本也是打算將他們領進根據地以觀後效的麼?
至少這些人如今真的為自己創造了一個一了百了的機會。
值得為之賭上一切拼一回的機會!
去他媽的什麼拉幫結派,去他媽的什麼借刀殺人!只要現在找准機會將這個男人制住,真正肯替他賣命擋子彈的又有多少?不都是一群掙扎在荒原求生的賤命人罷了!
大腦揉亂的思緒在飛快地變清晰,眼睛明亮起來的伊薇特發現自己從沒像現在這樣熱血澎湃和頭腦冷靜。她高揚著腦袋看著已經來到自己身邊的獨眼男人,也不躲閃,只是輕挑幾下眉毛便上前一步,將幾個神色瞬間變得躲閃起來的女人擋在自己身後。
“開始懷念‘簡涅特’的生活了?如果你想的話,我倒是願意放你再回到性畜房和她們好好敘敘舊。”
皮笑肉不笑的男人陰陽怪氣地打著招呼,而嘖笑的伊薇特也立刻還以顏色道:“彼此彼此。如果你嫌這次‘孝敬’你的禮物還是不夠到位,那我實在想不出什麼才能表示我誠意的東西了。”
傑爾登獰笑著,身旁的幾個親信看看他的神色,紛紛惡狠狠地衝著女人端起了槍口:“你最好的誠意就是馬上脫掉衣服,像她們一樣趴在地上讓我肆無忌憚地把你干到起不了床!那幾個黑人,還有那粉皮小丫頭被你派哪兒去了?”
伊薇特皺了皺眉,卻也很快露出了不屑的表情:“你反來倒打一耙了傑爾登?老娘和他們晚上逍遙自在快樂得緊,你大清早的發什麼神經吹集合號!?我趕來時還特意囑咐了他們跟來廣場,看你在台上表演得快活,老娘轉頭卻就不見他們人了———是你把他們偷偷‘處理’掉了吧?”
“下賤的簡涅特,我告訴你,你派來探底的這東方婊子已經被我灌藥弄成了發情的畜狗。再看看你周圍還有你自己的熟人麼?老子現在一槍崩了你也沒人能替你發個聲兒,趕緊老實交代他們的去向!”
咄咄逼人的男人說完,恐怖的上膛聲瞬間響起,但伊薇特明顯不像她身後那些女奴一樣被嚇倒瑟瑟發抖,而是大笑著衝著傑爾登豎起了中指:“這會兒承認老娘現在身邊沒人了?既然你恨不得老娘洗澡的時候都用攝像頭監視著老娘,你又怎麼會不知道那些黑人去哪兒了?”
“……”
“代言人可還沒離開掘金,他的眼睛敞亮著呢!就算你現在裝上消聲器崩了老娘的頭,他也不可能無動於衷。”
“一次次地用代言人來壓我,真當老子不敢打死你是吧!?”
劍拔弩張的氣氛一觸即發,但就在兩人爭吵之際,兩下重重的拐杖拄地聲從他們身邊的房檐下響了起來。傑爾登扭過頭,看到眼神銳利代言人拄著拐杖緩步走來,不由得嘖了一聲,招呼手下全部收回了槍。
“我剛剛去了大門口,站崗的兩名守衛脖子上插著兩枚細針,倒在地上呼呼大睡。”精瘦的蒼老男人板著臉沉聲呵斥著,將拐杖在地上敲得叮當作響。“我轉頭又去了倉庫,不出所料那里的守衛也被放倒了。槍支庫,干糧庫,甚至是我們弄到的衣物都被打劫了一遍!堂堂好幾百人的大根據地,他們就這樣光明正大地將我們的老底都給搜刮了!”
這下,愣了半晌的傑爾登真的變了臉色,不可置信地失聲道:“不可能……難道他們讓那只小魅魔來我這兒見機行事是假,真正目的一開始就是瞄准我們的倉庫麼……”
而另一邊的伊薇特似乎也有些驚愕,但她立刻就冷靜了下來,雙手攥緊站穩身子,冷笑一聲喝道:“傑爾登,你對那丫頭使了那種媚藥對吧?她把一切都告訴了你沒錯吧?你光顧著讓大伙兒做愛,卻在預知了他們的陰謀後對那幾個黑人不加防備,任由他們搶走了咱們的東西———”
一連串超出預料的事竄衝上獨眼男人的腦門,而伊薇特的嘲諷更是壓垮了他最後一絲忍耐的筋线。暴跳如雷的傑爾登猛地舉槍,衝著眼前的褐膚女人歇斯底里地喝到:“你他媽帶著那幾個黑人卻把他們弄丟了,現在卻來說我不加防備!?———你,給我現在就去死!”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