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騷婊子,渾身的精液味兒都能熏跑地上的蜥蜴!”
“城市來的下賤胚子就是淫蕩,是因為吃太飽了麼哈哈哈!……”
在一間類似停車庫改裝的寬敞房屋內,靡爛的淫笑聲跟崩壞的痴吟聲接連不斷地響起,即使經歷了大半個夜晚也不曾停息。碩大的敞屋被布置成了馬槽般的隔間,好幾名一絲不掛,渾身髒亂腥咸的女人就這樣如牲畜那樣被鎖在一扇扇隔間中。女人們的身體遍布著手和牙齒的印痕,帶著不少清淤的淺疤,四周的稻草堆充滿了精液和汗漬的味道,格外刺鼻難耐,很難想象她們是如何在這樣的環境中生存下來的。考慮到整個掘金根據地的人數,這些女人平日也許至少都得承受好幾名甚至十幾名男性的泄欲需求———
然而今天對她們來說卻是個幸運日,因為遠道而來的“客人”成功幫她們轉移了所有的注意力,令她們也有了喘息和休息的機會。
“啊嗯~啊嗯!~~~用力……要去了……要去了嗯嗯!~~咕嗚~嗯嗚……嗯噢噢噢噢!!!!~~~~”
又一陣高亢的浪叫聲打破了男人們亢奮的吆喝,隨即就是一陣液體滋射還有肉體痙攣的淫靡之聲,甚至讓那些意志消沉的畜女都忍不住瞪大了眼睛看著跟前這極致淫亂的春色光景:房間的角落掛著一排排男人們的衣服,昏暗的燈光下充斥著繚繞的煙氣,一地的煙頭已經數不清具體的數量,足可見到他們在這里酣戰了多少時間。而在寬敞的大房間中心,一桶完全是由精液盛滿的木桶懸空而吊,一根粗長堅硬的吸管插進桶內,另一頭正被小麥色肌膚的少女叼在口中,強迫地在浪叫聲中大口吞咽著。
“叫得嘴角溢出來了!給老子們吞回去,不許浪費食物!”
“呃啊啊……是~是呃呃呃!!!~~~最喜歡精液的味道了……畜奴不會浪費的!~一滴都不會浪費的噢噢噢噢!!!!~~~”
潮紅臉頰的雪莉滿眼迷醉之色,被男人的大手摁住腦袋壓在吸管前,一邊酣暢淋漓媚態盡顯地浪叫一邊咕嚕吮吸著濃烈刺鼻的精液。金發少女大叉著雙腿將占滿白濁和抓痕的雌媚韻臀高高翹起,兩條修長勻稱的玉足全是濃稠刺鼻的歡愉潮液,幾乎快分辨不清她原本的膚色,而被雙腿撐起的,那一張一合的兩個尻口完全變成了圓凸的形狀,正隨著她搖晃的小蠻腰不斷向外吞吐著陣陣精潮。
在雪莉上身,早被搓揉至變形的嬌乳隨著身體不斷搖晃,激凸的奶頭包裹著粘稠和汙垢,偶爾閃爍出一抹粉色的心形光環,每一次閃爍竟然令她像產乳的奶牛那般擠出鮮白的奶汁,更令雪莉像是被什麼東西拼命吮吸一樣激動得全身抽搐不止。在金發魔女纖細的脖頸上,完全被精液粘在一起的秀發貼成了面餅,因為巨大又持續的性刺激而愉悅到極致的臉龐只能勉強看清精致嫵媚的五官,拼命翻出的翹舌貼著吸管不住來回扭動,仿佛在更四周的看客招手求愛,令她看起來更加讓人欲罷不能。而就在不住扭動身體反復渴求歡愉的雪莉身邊,十幾個精神抖擻的壯漢圍觀著一名刀疤臉的男人將剛剛堅挺的肉棒插入了那不知道已經被浸沒多少次的嬌穴,又紛紛操起地上的硬稻草當甩鞭,逗弄般地接連扇打在她淫亂的身體上,惹得雪莉更加發瘋地亢奮媚叫,緊緊用騷蕩的淫穴吸住新進入的肉棒自主扭動腰臀竭力交歡。
“又粗又硬的肉棒~啊嗯!~頂到底了噢噢噢!!!~……好舒服,好舒服嗯嗯!!!~”
“真是個騷淫的下賤婊子,比她那東方面孔的老板娘會玩多了!”
“瞧她這下作的樣子,早就被那些城市人調教得跟母豬一樣了哈哈哈!”
興奮的男人大笑著,捅入嬌穴的肉棒也很快開始分泌出大量的前列腺液汁,進一步在潤潮熱悶的騷熟花芯上反復戳插。粘稠的液體在激烈的攪動中從紅粉的蜜口溢出,拉出長長的絲液粘滴在兩人緊貼的大腿間,一雙大粗手劃過細膩的肌膚緊緊抓揉著挺翹的美臀,不斷在猛烈的撞擊中掀起一層層淫靡的肉浪。雪莉被吊起來的雙手不住摳撓著粗長的繩索,相比男人們來說更為嬌小的身軀在激烈的衝撞中搖搖欲墜,歡愉淫壞的神色仿佛花穴敏感騷癢得讓她飢渴難耐,一副好想被無數器活輪番強奸,直到將自己的下體徹底浸到徹底變成肉棒的形狀才肯善罷甘休的模樣。
“伊薇特還真是絕情,自個兒找來的人關這兒一天了也不來看看,嘖嘖嘖。”
“她跟那幾個黑人也在屋里悶一整天了,八成也給玩壞了吧哈哈哈!”
“對了!監視的老弟剛才不說了麼,房間里咿咿呀呀的聲音就沒斷過,那壞婊子正爽呢!”
“提她干嘛?咱爽了……不就行了……喝哈!”
“掌舵”的刀疤臉淫笑著發起一聲亢奮的長嘯,將灼熱的精潮噴灑在顫抖的花芯深處。雪莉哆嗦著一同絕頂潮吹,眼角劃出了歡愉清晰的晶淚,以至於被吸管中的弄精嗆到了喉肺,猛烈地痙攣咳嗽起來:“好爽呃呃噢噢噢!!!~~~咳咳好棒~咳好舒服呃呃……噗咕咕!!!~~~~”
又一個男人抓住雪莉的頭發,在她嗆咳之際將碩大的分身頂入了溫熱的口腔,毫不留情地開始了深喉的交歡運動。雪莉的眼皮猛然上翻,剛舒緩片刻的下體尚有還未褪去的刺激,又被喉嚨吞咽的異物插得渾身顫抖,腫脹的奶頭在淫靡的滋聲中噴出了兩簇夸張的乳白妹汁,像孩童玩耍的水槍那般懸在空中四下飛濺。
“噴奶了噴奶了!哈哈哈,這騷婊子哪兒哪兒的水都多啊!”
“一晚上的奶子都在出水,她的身體絕對是早就被開發過了!”
“嘿嘿,管他開沒開發,咱爽了就行了!~”
第三個男人似乎是不忍心看那些歡騰的奶汁就此浪費,飛快竄上來蹲伏到倩影的身下,雙手捧住柔軟的肉團一口叼住兩顆滲水的蜜棗,就這麼飢渴地搓揉吮吸起來。雪莉的前身都被男人們層層包圍,剛開始休息的蜜穴卻還不看示弱,依舊在歡愉的一張一合咕嚕著小腹內悶住的白濁,仿佛還在哀求更多肉棒趕緊來填補她尻臀上圓潤的肉窟窿。見此情景,剛點煙觀望歇息的大胡子男人獰笑著拍手起身,“啪啪”兩巴掌扇在雪莉左扭右甩的騷臀上,抱著她顫抖的腿跟再度一刻不停地捅插到底,就著那還沒流盡白濁的熱穴開了新一輪酣暢淋漓的交歡。
“噢噢噢!!!~~~嗯嗚!~咕嗚嗚!!!~~~嗚嗚嗚嗚嗚!!!~~~”
“哈,這騷婊子被三個人折騰都還叫得那麼歡!真是具調教到完美的畜淫便器啊。”
“城里人果然會玩,有這淫胚子在,咱日後可有的飽口福咯!她不比那些個眼睛都沒光的腐臭女人能玩多了!?”
“她那主人可更能玩!你是沒見過她發酒瘋的騷勁兒,嘖嘖嘖———”
然而,一直順從的雪莉好像是被最後那句話給刺激到了一樣,不安又抗議地嗚聲連連,被進犯的口穴乳房還有嬌嫩都抗議似地排斥緊繃著。然而幾個興頭正酣的男人那里由得到她放肆,都用更蠻橫的力量將她完全架了起來,甚至連晃蕩的雙腿都被其他男人抱住開始搓揉摳撓。一墩墩淫亂的雄肉就這麼將騷蕩的雌便倩影包裹其中,將她身上所有可以撫慰的性感點都拿捏揉捻著,將她抽搐痙攣的每一寸膚肉都撫摸摁壓著,將她所有能捅入的穴洞都來回交替猛插著……
春宵漫長,淫緋寂妄,直到這些男人輪番將雪莉的每一處可肏的嫩穴都搜刮了一兩遍後,終於才在一片若隱若現的魚肚白天空中盡興而歸。
“呃呃……哈~嗚哈……”
癱倒在精泊中的雪莉舒爽地一縮一縮痙攣著身體,完全被揉變形的乳房還在晃動中咕嘰咕嘰地噴溢著擠不盡的奶汁,蜷縮的髒亂身軀盡是腥氣十足的汗漬精斑。酣戰一整天,猶如從精浴澡中走出來一樣,將雪莉金色的頭發染成了淫靡的濁白色,大開的渾圓肉穴陰唇外翻,在她每一次喘氣後,穴肉間都會擠出一簇濃稠的白濁。那些今日僥幸不用侍奉人的女奴紛紛湊了上來,神色各異地打量著她們這位“新同伴”,一時也被那腥騷的味道熏得不想接近幫忙。
“這也太夸張了!她……真的沒問題麼?”
“從昨天下午一直到早上天亮,她都沒歇息過,我看著都覺得渾身難受。”
“那些男人這次可玩得真起勁兒,就連門口的守衛都不見了———”
然而最後這句話剛說完,雪莉的嬌喘呻吟聲戛然而止。剛才還氣若游絲的金發魔女從地上一躍而起,崩壞的臉頰在翻身的功夫便以平復如初:“曲婉莘你竟然陰我,偷偷催乳讓姑奶奶當著這些髒男人噴了好幾個小時的奶!明明說好了不許上手段的!”看著原本癱倒在地的雪莉突然的一聲謾罵將那些圍靠上來的女人嚇得不輕,當即連連後退瞪著眼睛看著她。邋遢不堪的倩影伸了伸懶腰,伸手在已經變形了的小腹嬌穴口揉摸兩下,發現一時半會兒形狀恢復不了,又恨恨地捏拳砸了幾下地板。隨即雪莉翻身從地上爬起來,弧度夸張地扭扭脖頸,再靜止腦袋時她臉上的怒意卻已變成了惜顏悅色的暢笑:“咯哈哈哈!真好,才說完姑奶奶喜歡意外的人生和刺激,你就對我的身體動了小心思……這才對呀曲婉莘,總當乖乖女你自己都不覺得惡心麼?只要別再讓我憋著不高潮,再刺激些的小動作姑奶奶也會樂意接受的!咯哈哈哈———”
“這家伙該不會已經給折騰瘋了吧?”
“天知道她在咕噥些什麼……要不要通知他們回來啊?等會兒她真發起瘋來……”
“嘖,姑奶奶人好著呢。比你們這些眼睛更瞎了一樣的肉便器好多了!”幾個女人小聲遠離著雪莉議論紛紛,卻不想耳尖的她突然又扭頭衝著她們嗤笑高喝,不禁又被嚇了一跳。金發魔女靈敏地一個箭步跳到了那些女奴跟前,無視自己身上的汙垢操著手咧嘴譏諷道:“明明天天都被肏得死去活來,碰到點兒意料之外的事卻還是想著找那些肏你們的男人,懦弱如此還成天幻想著自由和自主,真是痴人說夢~”
幾個女人挨了羞辱,卻都是痛苦無奈地垂下頭默默抹著眼淚,並沒人去反駁雪莉的話。只有一名膚色稍白的咖啡色頭發女人咬牙起身,衝著侮辱她們的始作俑者怒目道:“你這家伙真是不知好歹!原本還有些感謝你今天替我們分掉了大半的工作,現在轉頭就衝著我們發火,有能耐你剛才發啊!不也叫得跟條發情的狗一樣!”
“———嚯,看來伊薇特說的不靠譜呀。她可告訴我性畜房的簡涅特們都是些忍辱負重臥薪嘗膽的人,現在這麼看,也只有你一個家伙還稍稍有些骨氣啊~”
雪莉操著手譏笑調侃著,卻不想她這句話就像點燃了火藥桶一樣,令所有垂頭喪氣的女人盡皆聲色俱厲地咬牙站了起來。
“那個下三濫的婊子,你還敢提她!都是因為她,我們現在一天比一天受的罪更多了!”
“當初大家同心協力約定了共同爭取地位,到頭來卻都給她當了墊腳石!”
“聽說這次她出去偵察又害死了好幾個姐妹,甚至是萊尹……這婊子就該被千刀萬剮!”
以咖啡發為首的女人們歇斯底里地將雪莉包圍起來,恨聲大叫道:“你是那婊子派來的人對吧!?今天就讓你知道這性畜房是誰說了算!”
……
早些時日的荒原上———
“瞧見了麼,這黑紅色的粉末,果然是從塔維爾能量結晶上剝下來的。”雪莉將從執刑者身上奪來口哨放在了他們剛繳獲的遙控器邊。只過了數秒,遙控器的金屬外殼就像被滲透那般溢出了一絲煙塵般的沙礫,隨即自行融入了哨子內部的大晶體中。“這兩個蠢貨來頭可不小啊曲婉莘,作為遠離城市的流民卻能獲得瓦爾里德給予的控制器,我打包票這荒原深處早就被這家醫藥企業給滲透了。”
“如果他們真是瓦爾里德集團搭线的狗腿子,婉莘必須要用最快的速度了解他們知道的一切。”曲婉莘喃喃自語著,不自覺地看向了自己身邊漂浮的靈體。瑞碧安當然清楚少女想要做什麼,同時也衝著她點了點頭———
(很高興你還記得和我的約定,曲婉莘。既然他們有為那家企業賣命的嫌疑,隨你蠱惑審查吧……但可以的話別折騰太過火)
曲婉莘認真地答應了一聲,便將兩名俘虜的眼睛輕輕扒開,近距離看著他們昏沉渙散的瞳孔催動了體內的魔力。同樣是不到幾秒的功夫,兩個昏昏欲睡的男人雙眸就有了光彩,但閃亮的瞳孔卻不是常人那樣,而是和少女一樣變成了泛著桃心光芒的痴醉眼瞳。
“呃呃……咕……曲婉莘……大人……”
“嗯嗯~婉莘在這里哦,正做美夢的好叔叔們~”朱唇輕揚,媚音繚繞。緊貼著兩人伏臥的曲婉莘微笑著伸出雙手分別握住了他們已經勃起的命根,撒嬌般地依偎在了他們懷中,將耳朵緩緩湊到了他們嘴前。“黃粱春宵最是純粹盡興,叔叔們感受到婉莘努力❤撫慰❤你們的愛意了嗎?婉莘不要報酬哦~只需要一點點叔叔們知道的小小情報———”
一旁的雪莉操著雙手“嘖”了一聲,衝其他人稍稍擺手做了後退的姿勢,顯然是不想其他人靠太近干擾到曲婉莘的蠱術:“小魅魔的魅惑術都已經到了‘奪百心’的程度,看來我之前還真是小瞧了她。”
“好奇怪的稱呼,這是什麼意思?”一名黑人問出了其他人心中的疑惑,而雪莉立刻就露出了知識淵博的扯高氣昂的表情,不打算放過任何自我陶醉的機會。她身邊的法洛希吐了吐觸手舌,當即就摁下電子音遙控器搶著說道:“按照雪莉的說法,魅魔的惑術通常被囊括成了三種境界。最初的‘掌情欲’代表她們只能做到控制對方的性欲需求,讓人發瘋地想要做愛……”
“法洛希!你不是不喜歡用這玩意兒發聲麼,別搶我的台詞啊!”
好幾個黑人連同他們看不見的瑞碧安都被雪莉抓狂的表情逗笑了,更是見識了她這莫名其妙的小孩子較真性格究竟有多離譜。但雪莉顯然不管這麼多,強行捂住了法洛希脖子上的吊墜,在她白眼自己的目光下接話繼續解釋道:“像小魅魔現在這樣的,已經可以直接控制人的思想,根本不用讓對方忍受欲火折磨便能問出他們的記憶,甚至有些是他們潛意識記住,自己平時都想不起來的事兒。雖然面對意志程度不一樣的人效果也會有差異,不過一旦魅魔能對智慧生物魅惑到這種程度,就表示她們又已經上升了一個層次……在格赫羅斯的歷史中,擁有‘奪百心’境界的魅魔千里挑一。”
意思是曲婉莘比教會中記錄的資料還要天賦秉異……和危險麼。默默在思索的瑞碧安扭頭看著正跟兩個男人膩味的一起的少女,內心五味混雜。而其他黑人則直來直去,又好奇問道:“小婉莘都已經是千里挑一了,那還有一個層次的是———”
“‘定神識’,不過我從沒見過這個層次的魅魔……據說她們的惑術已經達到爐火純青的地步,強大到可以直接定義被催眠者的知識和能力。”雪莉慢條斯理地說著,好像也沒打算再藏著掖著了,雖然她的口氣聽起來更像是懷疑是否真的有這樣存在的魅魔。“還是打個比方好了:咱們這位專殺格赫羅斯一族的修女小姐,嘛,你現在一定也正在聽我們說話吧?如果小魅魔真有那個層次,她對你說一句‘瑞碧安小姐不再是神嗣’,你可就再也沒法喚出那柄燙死人的銀劍了哦~”
(!!!)
靈體的修女難以掩飾自己的震驚,而那些黑人同樣睜大了眼睛面面相覷:“真有這麼夸張!?這已經完全和魅惑之類的本事無關了吧?”
“很夸張對吧?所以,我也不信。”雪莉露出一副無賴又不屑的表情聳聳肩,自顧自地伸腿坐在了地上。“這些都是我那無所不知的老爹,珍藏的格赫羅斯歷史文獻上記錄的東西~誰知道是不是哪個記錄員正巧被一只魅魔吸得舒服,隨手就寫出了這樣天方夜譚的資料呢~”
(你們這些魔物還有文獻和歷史資料?這才是真正天方夜譚的事兒!)剛嗤罵出聲的修女又意識到其他人是聽不見自己說話的,只得嘆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其他黑人也被雪莉這不靠譜的發言哽得靜默無言,紛紛露出了恨不得將她再按倒在地上暴肏一頓的眼神,只有法洛希像是早已習慣了那般搖著頭,轉身去查看那個被他們救下的褐膚女人的狀況,不再繼續聽自己的同伴夸夸其談。
\"雪莉,下次編瞎話時想個正常些的名兒,你的語言組詞和審美能力……婉莘真不敢苟同。”就在此時,曲婉莘也從兩個男人懷中重新站起來,伸手在他們額前一抹任其繼續昏睡,然後白了雪莉一眼來到眾人身邊。“婉莘怎麼不知道自己還能這麼厲害,一句話就隨便剝奪瑞碧安姐姐歷練一生的能力?你怎麼不說婉莘再說一句話就讓每位在場的叔叔都能上天入地,揮手開山跺腳鎮海,然後明天掃平澳洲後天就消滅沉欲窖光復家族呢?”
“嘖嘖,這種你自己都辦不到的事兒怎麼可能會魅惑成功嘛,能量賦予是等價的!”雪莉破罐子破摔的表情壞笑著,伸出腳對著少女,透過自己的腳丫衝著曲婉莘比了個開槍的手勢。“快說說你都打聽到了些什麼情報?看你的表情,和他們聊的消息不怎麼美妙呀?”
“雖然他們和瓦爾里德集團沒有直接聯系,但也有不少‘生意’上的往來。按照他們的說法,這好幾百公里的山林地都是一支大流民組織聯合占領的根據地。包括曾經的巴瑟斯特、卡波恩、威靈頓、達博以及帕克斯。”曲婉莘打開了預先從城市里帶來的地圖,指著上面一處處地名郎聲說道,顯得憂心忡忡。“這個流民組織的領袖是名叫德威克的軍人,曾在魔族入侵時期自發成立了游擊軍,在這一帶聲望顯赫,人人信服———如果不是最近兩三年瓦爾里德集團的破壞,他們可能會生活得更好。”
少女頓了一下,接著嘆了口氣繼續道:“其實這件事,幾年前婉莘還在紐卡斯爾的時候就聽說過:更西邊的科巴盆地有一大片鋅礦場,礦場主皮爾格恩和維利克以達成一樁天價生意為契機並入瓦爾里德集團,卻遭到了當地一部分戍守軍的抗議。最後的結果是一名戍守長領著一幫人和軍火脫離了皮爾格恩,落草為寇到了這片山區……現在看來,這消息說的戍守長就是這位德威克先生了。”
“看來咱們闖到一個超大的土匪窩里來了。”雪莉神不知鬼不覺地喚來了那些先前被控制的腐魔犬,挨個摸著它們的腦袋嘖笑吐槽道。她似乎真的不在意這些異變的詭物,無視著它們可怖的皮膚和獠牙隨意親昵,而那些魔犬在她面前也溫順得宛若詼諧的寵物,一點兒也沒有陷入瘋狂的樣子。“花天酒地的城市也留不住所有人的心,總有些執著的蠢小子被自己看重的道德標准牽引去對抗靡爛的社會。”
(我曾經在南美洲也遇到過類似的聯合根據地,那是我剛從噩夢中醒來的時候。那大半個月……真是難堪又無奈,比起噩夢更讓人頭疼得不知該怎麼辦)
“瑞碧安姐姐那是不忍心對人類動手,否則有誰能打得了姐姐的主意呢?”曲婉莘按捺住心底的好奇,決定還是不追問修女所謂“難堪又無奈”的大半個月經歷了什麼。她沒有搭理雪莉的話,將其他幾個黑人連同法洛希一起招到跟前,小聲叮囑道:“如今的巴瑟斯特名叫‘掘金’,掌權人是一個叫傑爾登的獨眼男人。他最近兩年偷偷和悉尼取得聯系,幫忙篩選販賣荒原中姿色尚可的女奴,以此換取槍支彈藥武裝自己的勢力……而這次,他借著這枚遙控器,利用那些魔犬打算除掉新被提拔上來的伊薇特小姐,於是才發生了咱們見到的這些事。”
“伊薇特小姐原本也是一名被掘金根據地男人們享用的性女奴,但她不知道用什麼方法,和根據地類似法官職位的男人‘代言人’攀上了關系。隨後的伊薇特在一次掘金遭受其他根據地偷襲的戰斗中被掠走,卻成功以一己之力刺殺了那邊的頭目,回來後便被代言人破格提拔成為頗具地位的戰斗組長。她和這兩個男人效忠的傑爾登針鋒相對,總是處處和他唱反調,因此被傑爾登記恨在心一定要想辦法滅她的口。”
雪莉嘖笑著搖搖頭,操著手哼道:“真是有夠方便的能力,隨隨便便就把一個從沒去過的地方幾乎所有人員的關系資料掌握全了。那麼,我們親愛的小魅魔主人決定怎麼辦呢?聽你這說法,這根據地自個兒都是暗流涌動呀?”
曲婉莘衝雪莉點點頭,攤手笑道:“掘金的當家和好幾處其他根據地都渴望跟城市牽线,擺脫荒原的生活,但真正領頭的德威克先生卻不願如此,不斷使喚親信從根據地篩選新的勢力制衡這些‘倒戈派’,這名伊薇特小姐顯然也是其中之一。咱們如果從中幫忙,削弱甚至瓦解倒戈派,那直到科巴大盆地之前的路就會暢通無阻,甚至還會多不少朋友。”
(曲婉莘,你該不會是想……用你的魅惑術一路折騰處理掉這些想攀上城市的流民吧?)
“荒原的消息可一點兒不比城市流通得慢,更何況他們中的不少人已經暗地和城市有了勾結。我們這麼大張旗鼓地去幫忙,難免會暴露行蹤的。”
不管瑞碧安還是以本傑明為首的黑人,似乎都對少女的做法抱有疑問,只有最喜歡熱鬧的雪莉從那些魔犬堆中爬起來,饒有興致地譏笑道:“多此一舉,對你來說想讓這些人閉上嘴不是眼睛一瞪就能搞定的事兒麼?你可是上演了魅惑一座城市那種大戲的小魅魔啊~”
———我當然知道這是多此一舉了。
想這麼做無非只是需要更多的精液恢復力氣罷了……總不能明著和瑞碧安姐姐說我需要更多的精液來補充魔力啊?都答應過她不許主動和人交歡了……
雖然說是為了攢夠力氣努力幫姐姐吸出她體內的寄生物,不過果然還是天天看著雪莉被叔叔們這麼折騰,感覺又癢又饞啊……
就是有些鑽瑞碧安姐姐承諾的空子……嗚……
“你們難道都覺得婉莘使這些把戲不費魔力嗎?咱們才剛經歷了一場大戰哎,”心中泛起了幾分對修女的愧疚感,曲婉莘輕撓了幾下自己有些發燙的耳根,竭力露出了一個無奈的表情。“再說了,婉莘可答應過瑞碧安姐姐不會輕易對人使用惑術。況且咱們已經從那兩個男人身上問出許多和根據地有關的情報了,對付他們,犯不著使用惑術一樣可以安穩立足。”
“我相信曲姐姐~”少女剛說完,法洛希就第一個表了態。乖巧的粉膚女孩似乎依舊和從前一樣,無條件支持著曲婉莘的決策:“但是曲姐姐,還是要,小心……雪莉和我以前,在荒原……過得都不好……”
“那這次,婉莘就教法洛希怎麼快速地和更多人成為‘朋友’~”每次都是這個讓自己燃起斗志的女孩贊同支持,曲婉莘當然聽在耳里甜在心里,又一次埋怨自己先前根本就不該試探法洛希什麼:“謝謝你啊法洛希,總是這麼相信婉莘,這次你就在叔叔們的保護下好好看戲吧。雪莉,有一件事婉莘需要你———”
然而,雪莉眯著眼瞪了自己的搭檔一眼,仿佛吃醋了一般沒等少女說完就哼道:“不幫。姑奶奶都快被黑叔叔們干失智了,沒心思做別的事兒。”
曲婉莘的額頭上似乎冒起了肉眼可見的十字怒紋,嘴角都微微抽搐了兩下:“你搶答再快也沒用!難道你想再和之前一樣憋著不高潮麼?”
雪莉從地上翻身跳起,義正言辭地指著少女的鼻尖嚷道:“曲婉莘,是你剛才自己嘀咕著什麼‘不用惑術也能安穩立足在掘金根據地’。咱格赫羅斯一族可不是這些出爾反爾的人類,說過的話就得算數!”
“……可是婉莘說的是對根據地的人,又沒說不許對你———”
“那你是自己剛才沒表述清楚,有了空子還不許別人鑽麼?你的契約黑叔叔主人要你自殺,等你涼透了再要你活過來,你遵守得了契約麼?你可是比其他人更懂得契約遵守的魅魔哦曲婉莘大人,‘打補丁’這種事兒可不興添啊。”
曲婉莘頭疼地扶住額頭,被雪莉的胡攪蠻纏嗆得直捂耳朵:“行行行,婉莘算是怕你了,那就換法子吧。原本婉莘還想嘗試學習一下你的‘刺激生活’到底有多大樂趣,看來是沒法如願以償咯……”
少女話還沒說完,她的胳膊就被一只急不可耐的手猛地拽扯回來。雪莉幾乎把腦袋都湊到了曲婉莘的臉上,碧藍的眼睛仿佛正在發光:“你是說,你想學我‘演戲’?”
“對呀。籌劃一場運籌帷幄的鬧劇,入演的配角同時也是觀眾,讓他們順著咱們暗示的步驟一步步走好戲碼以為自己勝券在握,最後在終幕上演華麗的翻盤———這不就是對雪莉而言最身心愉悅的完美佳釀麼?”曲婉莘攤著手露出了一副惋惜的樣子,頗顯無奈地嘆了口氣。“還是說婉莘理解得不夠到位呢?雪莉果然還是更喜歡高高在上的王道劇場吧……”
“說吧,要我扮演什麼角色?”
“……”
“……”
只有法洛希對雪莉這一百八十度大轉彎的態度變化不以為然,端著一只水杯過來遞給了叉腰淺笑的曲婉莘:“曲姐姐……你已經,有主意了吧?雪莉她,要做什麼呀?”
“唔,當然還是肉便器了。雪莉最適合干這個不是嘛?”
“曲婉莘!!!姑奶奶不干了!說什麼都不干了!你這令人作嘔的小魅魔,成天腦子想的都是怎麼用更多雞巴捅姑奶奶身上的洞!你———”
笑容燦爛的少女喝掉了杯中的清泉,隨即輕快地將杯口倒扣在了又開始叫嚷的雪莉嘴上,摁住她的下巴柔聲道:“想象一下吧雪莉~萬事俱備的陰謀家在登峰造極前最後一步,被最下賤最讓人譏諷的雌熟畜女掐死了命脈,眼睜睜看著她毀掉自己原本可以擁有的一切。這樣的角色扮演不會令你有熱血沸騰的爽感嗎?”
雪莉的嘴角抽了又抽,好似在腦中已經浮現出了曲婉莘描述的畫面,連雙手都不由自主地哆嗦起來:“你這擅長撓心的小魅魔!咕……我……姑奶奶才不是那種……”
“婉莘會在另一頭和雪莉一起扮演被玩弄於鼓掌中的淫媚肉便器哦。要是雪莉到時候不能比婉莘更髒更下賤,可就是默認了你連最擅長的表演天賦都敵不上婉莘了呢———”
“嘖,誰會比你差啊!姑奶奶玩權弄術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兒喝奶呢!比就比,但是說好了,你得給我好好當一個只會叫喚和發情的肉便器,不許動用任何魅魔有關的能力!姑奶奶要你輸得心服口服!”
曲婉莘露出了得逞一般的笑容,郎爽地拍了拍咬牙切齒的雪莉胳膊,給了她一個大大的擁抱:“婉莘不會讓你白被那些男人干的~雪莉就施展好你一如既往的罵人才華,去那根據地的一個地方盡情撒潑羞辱吧。有些苦奴久矣的家伙,等著你這最能燃燒的火苗,去給她們點上最後一股下決心的干柴呢———”
……
“嘖,放開……我們……嗚呃!”
昏暗的性畜房里,驚懼交加的女人們趴伏在地,不甘地扭動著脖頸望向身後。一身汙垢的雪莉將修長的雙腿梭成了一字馬,輕描淡寫地壓在四個女人的身上,又用雙手扼住剩下兩人的喉嚨,以一己之力就將足足六人硬生生擒獲在地上動彈不得。
“哈,‘今天就讓你知道這性畜房是誰說了算’?多倚老賣老又盛氣凌人的口氣呀!明明都是些被男人暴肏的可憐蟲,空有一腔怒火不敢衝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發泄,卻來欺負一個剛被蹂躪一整天的‘新同伴’。難怪伊薇特上位之後不屑將你們一同扶持起來,只會在奴隸的井底叫嚷看天的廢物們有什麼資格拿上刀槍去和那些男人們戰斗?索性就呆在這暗無天日的臭腥房間里淫歡至死不是更好麼!”
“你這該死的婊子!你不過剛來這掘金,你懂什麼……咕……”
雪莉將四肢的力道加深了幾分,頓時就令爭辯的女人們干嘔著喉嚨說不出話來。她保持著壓制的力量,慢慢側下身子嘲弄般地將黏糊的後背在就近的女人身上摩擦幾下,把多余的粘稠甩掉不少,這才嬉笑著繼續哼道:“姑奶奶只知道被男人們騎又被他們說下賤,一天一天到了頭終究會是死!既然終歸是死,干嘛不敞亮地瀟灑一回,端上槍拿起刀,看能不能拉上一兩個墊背的倒霉蛋呢?”
“……”
“寄希望於‘熬出頭’?掙好表現等著傑爾登把你們賣去城市?別傻了!城市要真有他給你們畫的餅那麼香甜可口他早就一馬當先搬進去住了,還輪得找你們這些最低劣的性奴麼?你們說伊薇特踩著你們上了位,她離開掘金了麼?她去往城市了麼?只靠著某個花天酒地的男人一點兒飄渺虛幻的承諾,就這般心甘情願地對他下賤對他發騷,哈!就算是男人射精出來的精子都知道爭先恐後去你們的卵巢結合,再看看你們現在畏首畏尾的樣子呢?連自己在娘胎里的氣魄都比不上了,我都替你們覺得害臊!”
又是一番語炮連珠的轟炸,將那些女奴們個個說得蜷縮在地上再憋不出什麼反駁的話。只有那個最開始和雪莉爭辯的咖啡色頭發女人依舊怒繃緊臉,歇斯底里吼道:“站著說話……不腰疼!反抗反抗,老娘做夢都想著要把傑爾登那幫男人踩在腳下!但我們能怎麼辦?每天都被他們干得半死不活,連一點機會都沒有!怎麼才能……等等,你這個有身手的家伙……你……”
“‘你不是無緣無故出現在這兒的對嗎’?”雪莉收回力氣從她們身上挪開,叉腰露出了一個猖狂的笑容。“就是你們埋怨的婊子伊薇特,她派我為你們帶來了機會。一個非常血腥,但通往自由的機會———”
“你們,願意堵上余生盡情大鬧一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