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原上,停靠在一小片灌木叢中的武裝車安靜地佇立著。距它十幾步開外,一條勉強算得上小水溝的窪流穿行而過,幾個高大的身影虛弱地相互坐擁在一起,黝黑的膚色下盡顯疲憊的神態,卻又充滿了坐立不安的擔憂感。
“哈……哈……”
嬌小的粉膚女孩扛著最後一個黑人的身體,避開那些坑窪後小心地將他放在其他人身邊,渾身都被腥咸的汗水完全浸濕。她挨個將他們的身體扶正,又蹬步跑回武裝車翻出了串像是項鏈一樣的東西戴好,然後趕緊抱著一台跟她人差不多大的醫藥箱重新跑回來:“對不起呀叔叔們,我不像曲姐姐那麼有力氣,如果搬的途中把你們磕傷了,稍稍忍耐一下吧———”
“呵……你的真名是叫……法洛希?你居然就是曲默笙先生派來和我們秘密牽线的聯絡員,真是把我們唬得不輕。”領頭的黑人本傑明喘著粗氣輕聲哼笑兩下,看著女孩跑上跑下地忙里忙外。“早有這個可以發出電子音的擬聲工具,就該盡早使用啊。”
“為了一些情非得已的理由,所以對叔叔們隱瞞了很多事,真是抱歉……叔叔們和曲姐姐一樣都是值得相信的好人,而且我……覺得曲瀾咲這個名字叫起來一樣好聽。”法洛希打開了藥箱中的瓶瓶罐罐,神色肅穆地調配著里面的藥劑,又在黑人們面前仔細地觀察著,動作既嫻熟又老練。看起來不光是視力不受黑夜的影響,她的狀態也全然不再是先前那個怯生生的女孩模樣。“請再堅持一下。那些被改造的魍蟲雖然沒法靠這里的條件根除,但我能為叔叔們盡力延緩它們腐化侵蝕的速度。只要等曲姐姐和雪莉逃出來匯合,一切都會迎刃而解的。”
仿佛都發了高燒的黑人們自然只能由著女孩打理他們的身體。在她為第二個黑人注射剛調配好的藥劑時,班尼特忍不住問道:“真的感覺輕松了不少……你好像非常熟悉這種魔蟲的習性?”
“魍蟲是寄生類魔物中常見的族群,從大分類上也算和我同源。雖然被瓦爾里德集團改造過基因,但大體上不會有什麼夸張的質變。”有了發聲的項鏈,女孩仿佛就大開了話匣子。又也許是為了給黑人們解悶和打氣,她一邊繼續注射藥物,一邊跟他們開始了對魔物的科普。
“格赫羅斯一眾生命體大致可以分為幾個類別:專門依附其他物種繁衍的寄生類;吞噬成長到形態龐大的巨化類;相對稀少近似人類體型的智慧類……以及因太過突出和少見而被論外劃分的特異類。”
聽完女孩的話,本傑明好像也被勾起了好奇心:“這麼說你和那個雪莉,還有小婉莘都是屬於———”
“不不不!我……我是被植入了寄生類中的蟲須科魔物的基因,再由人生出來的……怪物,嚴格來說,我應該都算不上魔物,只是沾有它們的基因……但我應該也不算是人類吧。”因為電子音的關系,法洛希在闡述自己身世的時候聽不出她的情緒,而她始終看著枕頭的腦袋也讓人看不到她臉上的表情。“曲姐姐屬於天生可以操控魔力和惑術的魅魔。雖然她的父親好像不是什麼魔物,但曲姐姐的魅魔血統卻意外地非常純粹……至於雪莉……她……我不知道她是不是也屬於人工改造的產物,因為在日常生活中她都沒表現出任何魔物的特征……”
“你知道的魔物里,每個類型最厲害的生物都是什麼嗎?”
又有黑人提出新的問題,法洛希歪著腦袋思索了片刻,摸著發音項鏈抿嘴道:“智慧型魔物里,即使有天生的主奴契約,魅魔也是當之無愧的最強物種之一;巨化型魔物的話,傳說幾十年前魔族大規模入侵地球時,曾有兩只堪比群山瀚海的超級生物,是魔界最強的生物兵器,但我也只是聽說過它們,更不知道現在是不是已經被人類消滅掉了。至於微小的寄生類魔物,應該就是‘壺豸’了。這種單個個體非常微小的蟲子往往成群攪合在一起,融合成長為一個正常體型,模樣不一的生物體後,再靠內壁生長的觸手捕食沾上它們的活物。觸手產生的幼蟲則能在任何宿主的孕育器官內生長,以它們分泌的性液為食,最後在宿主承受極大刺激的情況下吸收他的一切養分。更離譜的是,極少數的幼蟲群落會有很小概率完全同化被寄生物的身體機能進行一次定向孕育,在生理上成為和宿主同源的新生命……而這種完全改頭換面的壺豸就好似成為了發號施令的主腦,所有被它接觸的壺豸群落都能被它控制,成為最恐怖的生化武器~”
說到這里,法洛希突然注意到幾個黑人都露出了莫名的顫栗表情,好似想起了什麼一輩子都不願意去想的東西。她不禁搖搖頭,寬慰地衝著他們繼續笑道:“不過這蟲子主要還是可怕在能分泌出捕食對象幾乎無法靠自己力量掙脫的‘催眠劑’,最終都必然逃不過被產卵幼蟲吞噬的命運,異變都是其次啦。絕大多數壺豸幼蟲在折騰死宿主後又會吞噬掉它們上一輩包裹住獵物的‘蟲巢’,然後凝聚成堆形成下一代單一生命體,並不會變成和它們‘母親’一樣的物種。而且就算真朝著母體發生了異變進化,宿主要是什麼阿貓阿狗,他們反倒會變得像貓狗那樣可以輕易被殺死,所以也掀不起什麼大風浪呀。除非是真的被它們中某個幸運群落,正好跟什麼巨型魔物,或是智慧魔物產生了異變,成為了本身就強大且能操控幼蟲的生命體……那才算得上是災難級的進化啦———”
……
咣當!~咣當!~
鐮刀和銀劍再度交織著碰撞在一起,卻都沒了最初的氣勢跟力道。顧不得尾巴和翅膀持續傳來的巨大快感,曲婉莘收縮住還在溢流淫水的蜜口,揚起帶著一片粘稠的大腿用力抵住了修女的腳踝,發狠地架著鐮刃想要將她徹底壓倒在地:“你這表面作勢的修女!口口聲聲……說著消滅魔物的漂亮話,到頭來……不也一樣使用魔物對付人麼!”
“咕……”面對少女咄咄逼人的氣勢,心亂如麻的瑞碧安一時竟被壓制住了,單膝跪地的她揚手撐著銀劍,格擋著鐮刀衝向自己的重壓。修女的余光掃向了自己身上那件異化透明的布衣,發現她傲然挺立的胸脯內,緊緊黏附著凸起乳頭的衣服內側也長出了些許柔軟的肉須,就像蚯蚓那般開始撥弄和擠壓腫脹的粉點。本就酸脹的乳房受到刺激,更多羞恥的奶汁被那些小觸手啃吸了出來,順著透明衣內的肌膚流向她自己的小腹,而看不到的嬌嫩和後臀的馬眼位置同樣傳來了讓人無比酥麻的快感,不用想肯定是和胸脯上的情況一樣,也在被這些異變出來的觸手玩弄折騰。
這些觸手!是什麼……這衣服,師妹交給我的衣服真的是魔物改造的?
她只說,像平常那樣說出禱語就能激活它的束縛功能……咕嗚!怎麼……怎麼會變成……
“婉莘原本,還對你的虔誠和意志有幾分好感……想不到,你居然……比盧瑟福他們更沒有底线!一邊表現得冠冕堂皇……一邊趁人之危地使這種手段!快把雪莉……放開!”
淅淅瀝瀝的粘稠順著曲婉莘繃緊的嬌縫溢出,滴在了身下修女的蜂腰上,而沾上了少女淫水的衣服似乎真的如有生命那樣變得更加躁動起來。透明的布料如同肌肉那般繃緊,內壁的觸手則瞬間暴漲了兩三圈,不但將修女的蜜瓣口撐大了一倍,更是令她平坦的小腹凸起了好幾塊蠕動的小鼓包。瑞碧安的臉色已經潮紅得快要滲出血來,肉眼可見的一簇簇淫水順著被拉開的陰唇傾瀉而出,隨即逐漸和那些流下來的奶汁一起消失在衣服內側,看起來就像是被它給完全吸收了。但不論如何,敏感點被瘋狂撥動的快感又加大了她招架鐮刀的心神,修女的嘴唇情不自禁地在咬牙中哆嗦著,一口口喘出的粗氣也慢慢變得香艷難忍,眼看著就要擋不住曲婉莘的重壓———
“呃呃呃呃!!!~~~~噫噫不要呃呃呃呃!!!!~~~~~”
然而這邊的兩人還在相互用力決著勝負,另一頭完全被透明觸手壺裝進全身的雪莉卻又是崩潰地尖叫起來。金發少女只剩下了腦袋留在外面,埋進壺內的身體已經爬滿了密密麻麻的透明觸手,蠕動的肉須頭長滿了清晰可見的粘軟吸盤,在她抽搐的小膚色肌膚上瘋狂地磨蹭著。兩團完全被扭扯變形的乳房緊緊壓在容器內壁上,大大凸起的粉點被十幾條細膩的肉須反復攪動著、拼命吮吸著,幾乎側歪的腰腹也將後仰的尻臀貼住內壁,一條大腿被觸手們高高舉起,和還拉直站地的另一條腿形成了最標准的一字馬,花瓣像生孩子那樣被拉扯繃大,已經數不清量的觸手在那紅粉的軟肉身處頻率不一地飛快攪動,恨不得每一根都完全鑽進她的蜜穴深處。
“噫噫呃呃呃!!!~~~好激烈……噢噢噢呃呃呃呃!!!~~撐爛了……要被……撐爛掉了啊啊啊呃呃呃呃!!!~~~~~”
吐著舌頭一聲高過一聲的雪莉把自己的身體扭曲到了極限,汗如雨下的嬌軀將透明的內壁塗抹得油光發亮,在常人絕對無法承受的滔天快感的作用下,大股大股的歡淫之水跟開啟的水龍頭那樣噴射而出。隨著金發少女早就崩壞了的慘叫聲,一簇同樣透明的軟管從壺底閃起了些許粉色的微光,就像是能量那般流竄了整個管道後,進入了另一側包裹在修女身上的衣服內。而瑞碧安在那簇微光消失在衣服表皮後,兀地就覺得自己本已維持不住的肌肉涌上了一股活力四射的力量,借著那股突然浮現的力量,她猛地揚手甩開了鐮刀的壓制,終於是擺脫了曲婉莘的攻擊,重新在泥濘中站了起來。
“我……這力量是……”
“你,你在用它吸收雪莉身體的養分麼?!”
手持鐮刀的曲婉莘夾緊雙腿捂著小腹,一邊壓抑著持續的快感一邊睜開一只眼睛看著有些愣神的修女,心里直呼不妙。雖然她沒見過這可以異變的衣服是什麼類型的魔物,但毫無疑問,那東西正在用肉眼可見的方式為她現在的對手提供回復,供給能量!但是雪莉這又是怎麼回事!?她明明在實驗室都沒怎麼遭重,而且還有那節藏在身體里的觸手舌,怎麼現在……就如此毫無反抗地被圈縛起來了?
再讓人火大的同伴也畢竟是同伴,絕對不可能放任眼前的修女這麼胡來!
真是糟糕透了!過去這麼久,自己的魔眼還是沒法使出惑術來,甚至連外放的能量炮都用不了,空有一把新掌握的鐮刀,除了知道它可以吸走被貫穿生物的魂體外,也不知道其他用途……該……如何才能讓這個比自己靈活太多的女人失手被砍中?
再這麼打下去,她會繼續吸收雪莉的力量,我根本沒有勝算!振翅逃跑麼?外面有瓦爾里德集團的無人巡哨機,被他們發現麻煩就更大了……
我該怎麼辦!?真是,丟臉丟掉家了……沒有了魔眼,自己就真的什麼都不是了麼?一只魅魔失去了魔力,就和———
和……
對了,我……可是魅魔啊。
讓人火大的同伴畢竟是同伴……失去魔力的魅魔,也終究是魅魔!
我為什麼要放棄自己先天擅長的東西,一定要和她在格斗中分個勝負呢?
……
“嘖嘖嘖,婉莘知道的盧瑟福先生,即使對婉莘這樣的魔物有滔天的仇恨,他這些年也一直在努力照顧那些貧民窟的孩子。他……可是絕對不會像你這樣,把偷襲用的魔物當作衣服穿起來的哦!”
“?!!”
“瞧瞧你現在的樣子:眼底淫光口掛香涎,恨不得把跟葡萄一樣大的奶頭塞進全悉尼城男人嘴里的樣子!你這模樣……哪里像是紅塵教會布施仁義的修女?嘻嘻,你甚至比婉莘被指派去教堂幫忙的時候還淫亂跟下賤!”
“雪莉的叫聲讓你情不自禁了對吧!?呼呼~婉莘可是聽得小穴好癢哦,你這不解風情的修女,隨隨便便就把人家的尾巴給砍掉了……婉莘也好想被那些觸手好好地捅上一番呀。瞧它們蠕動的樣子,嘶~那麼粗暴地鑽進拼命流水的小穴,那麼放肆地攪動身體內的花芯。啊,啊啊……你的衣服下面也有好多小觸手啊,多好啊~那一下比一下酣暢的酥癢感全都寫在你臉上了哦~很舒服對吧?婉莘改主意了~早點兒把這衣服變成這樣,婉莘不是早就可以跟你走了嘛!”
雖然一想就知道這是對方攪亂自己心神的話,但不得不說,瑞碧安著實被少女的一番譏諷罵得有些發懵。被一只魅魔這樣繪聲繪色地將自己和她並論在一起,雖然聽起來有些離譜,但自己現在這副被透明的觸手衣玩弄的樣子……真的令她感覺到了極其惡心的羞恥,似乎連酥乳和小穴都又敏感了好幾分。看著曲婉莘那雙突然換了感情變得嫵媚起來的眼睛,瑞碧安下意識地微退了一步,忍不住同樣並緊了雙腿,還用一只手臂捂住了自己翹凸的兩顆粉透到發亮的水光玉珠。
“咕……啊啊……”
手掌抓住胸襟上的柔軟,馬上就是一大股出乎意料的酥麻感傳遍修女全身。沒想到身體已經敏感成這樣的瑞碧安被自己這下遮羞性質的抓扯逗弄得一聲嬌喘,幾乎就要繃不住臉上專注戰斗的神色了。
“你這只魅魔……是什麼眼神!?我怎麼可能會變得像你這樣……”
“難道不是麼!婉莘可是不會看錯的哦。這胸被開墾了不知道多少次了吧?想想那些揉住你胸團的手或是別的什麼東西,它們粗糙的表皮摩擦著你鼓脹的肉團,它們富有技巧地在你晶亮的乳頭上來回摩擦,嘶……呼嗚~對,就跟你現在手指的動作一模一樣。”
咣當一聲丟掉了手里的鐮刀,任由它消散在淺淡下來的黑霧中,曲婉莘就這樣咬著自己的下唇,收腿屈膝地盤坐了下來。有些發抖的纖纖玉手捂住了自己玲瓏有形的胸脯,三根手指像擦翻書頁那樣搓上了玉峰頂的潤珠,輕抬的香肩枕著側偏的腦袋,慢慢伸出香嫩的小舌衝著瑞碧安勾了幾下,充滿迷醉的眼神仿佛像是要把她身體的一切都看個通透。面對著少女突然繳械投降又充滿欲火挑逗的舉動,瑞碧安的雙腿都忍不住跟著哆嗦了兩下。她有些滑稽地又退了一步,卻直接靠在了身後已經固化成壺狀的透明蛹物上,雪莉那崩壞的叫聲幾乎就是在她耳畔邊嘹亮地歡鳴著,撓心般地難受和不適。修女拿劍的手已經用力到將指甲捏得發白,將劍提起來指著眼前的少女,咬著牙叫道:“給我站起來!你這算什麼……打算魅惑我麼!?”
她小腹下的淫水變多了,這家伙的表情……果然是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衣服有這效果吧?
不行,要專注,想想她剛才先前借著高潮假戲真做騙雪莉的樣子。我可以做得比她更好,我可是……精善這些東西好幾年的魅魔呀!
“嘻嘻,你威脅的聲音都在嬌柔地發抖哦。這樣的你需要婉莘來魅惑麼?看你的手指都快陷進自己乳房里了,嘶……是那件衣服把你的胸玩弄得這麼大嗎?婉莘都開始有些羨慕了,這樣兩顆能把人悶死的胸脯哦~啊!~好癢~嗚好癢~”用傷痕累累的翅膀支撐著身後的泥地避免失去平衡,曲婉莘將另一只手掌搭在了她正對著修女挺起來的小腹前。粘稠的水簾洞口被岔開的雙腿左右拉大,即使現在是夜晚,但僅靠著瑞碧安手中柔光四溢的銀劍也令它在密集起來的朦朧細雨中顯得晶亮又勾人。頑皮的手指就在這不斷向外溢流甘泉的唇瓣間玩味地游走,突然一下抓住了頂端最柔嫩敏感的豆芽,縱情喋鳴的曲婉莘將自己仿佛能軟化一切的媚聲呢喃得恰到好處———如果說雪莉那淒慘的痴叫是野蠻強暴的象征,那她現在這般配合自己誘惑身體的輕喘就是最恬靜春宵的模擬。
“你這個……信不信我現在就砍斷你的手!”
“嗚~啊啊……陰蒂,指甲口弄陰蒂的感覺,呼……嘶呼~好舒服啊,你不,這麼覺得嗎~冀星姐姐,這里可沒有什麼文明人的嘲笑哦。婉莘可是很理解你現在有多想好好解決生理問題的,嘻嘻嘻~你的小腹都要碰到膝蓋邊的石頭尖了,用手撥弄兩下不好嘛?這麼讓人垂涎的小穴,被石頭劃傷了可就太糟蹋了呢~”
即使沒有少女後面的話,瑞碧安看起來也知道自己現在的聲音是多麼不知廉恥地酥麻不堪。正如曲婉莘說的那樣,她在不知不覺中就學著這只魅魔的動作彎曲膝蓋半跪了下來,大腿根緊貼著挨住的石塊,幾乎都想把那水光泛濫的嬌穴貼上去狠狠地摩擦幾下。咬牙咬得都流出口水的修女哆嗦著拿劍的手,看起來非常想就這樣朝著眼前的少女劈砍下去,但她就跟被點穴了一樣連動一下胳膊的力氣都使不出來。已經被小觸手完全包裹住的奶頭已經發出了耳朵都能聽到的“咕嘰”聲,一團團涌出的奶水一股腦地順著內衣跟肉體之間狹小的縫隙涌向嬌嫩,兩片咬住透明布條的陰唇根本抱不住欲火帶出的歡淫浪潮,滴滴答答的跟蔓延在腿根上的雨水一起落在泥濘中。
“哈……婉莘可是一點兒惑術都沒用哦~瞧,冀星姐姐隨便一動手婉莘可就能被砍死了呢。嗚~嗚呀!~”
“咕……嗚嗚!~”隨著曲婉莘撥弄陰蒂的同時突然猛扭了幾下曲线完美的蜂腰,瑞碧安手里的劍咣當一聲就掉在了地上。直喘粗氣的修女就像真的被蠱惑了那樣跟著少女挺動了幾下腰身,隨即馬上反應了過來,趕緊面色潮紅地重新站起來:“停下你勾人犯罪的———”
差不多了吧,再挑逗下去……她的理智可能會適得其反地占上風呢……
“嘿嘿,勾什麼人呀?婉莘只是癢得實在受不了了開始自慰而已。冀星姐姐難道是在替婉莘害臊麼?”
“我———”
“來嘛,要不……姐姐來用手幫婉莘,或者干脆就用你的衣服,好好地讓婉莘舒服一番吧。”
嬌聲嬌氣地吞吐著嫵媚的言語,踉蹌起身的曲婉莘用連小孩子都能躲開的速度張開雙手撲向了修女。瑞碧安趕緊沉下胳膊去撿地上的銀劍,臉上閃爍的神情似乎還在糾結自己怎麼就這樣傻楞地跟這只魅魔浪費了這麼多時間……就在她手指碰觸到劍柄的刹那,曲婉莘揚在空中的手掌猛地打出了一記清脆的響指。雙目一滯的瑞碧安立刻就感到了身後的陰冷,以及那驟然響起的,充滿死寂氣息的破風聲。
咔擦!!~~
拼命後揚胳膊的修女勉強在鐮刀橫空斬下的瞬間用劍背擋住了這次偷襲,但她的眼前也被一片陰影完全覆蓋,曲婉莘的身體就像一張掙脫不了的花絨被褥,呼啦一聲就蓋在了瑞碧安的身上。挺胸收腹的少女叮當兩聲將敏感卻依舊柔韌強勁的翅膀插向地面,仿佛被打了鉚釘的粗麻繩將兩人死死捆壓,一手抓住修女飛快從後背抽回來的手掌,一手又將她握拳的另一條手臂摁倒,同時屈膝的腿踝墊住對方已經完全張開的大腿根,封鎖卡死任何一個可以掙扎的動作。銀光閃爍的劍將死寂的鐮刀釘擋在最下面,它們之上就是兩道已經交融在一起的窈窕倩影,在瑞碧安還未扭動和喊叫時,少女的腦袋就貼向了她已經大開的紅唇,柔軟的舌頭卻似最夯實有力的撬棍,直接頂向了另一只繃緊的香舌,就像是真正的情侶熱吻那樣用力地親了上去。
“嗚嗚嗚???!!!咕嗚嗚嗚!!~~”
就是這樣!趁著她的潛意識還在理智和享受中搖擺的時候,為她狠狠地添上一把火!
雪莉,你就……好好地繼續叫吧!用你的聲音跟我的技巧,澆滅她拼了命都要干掉咱們的氣焰。
沒有魔力……那有如何?誰規定了———魅魔必須使用惑術才能勾住其他人的魂呐?
只要像這樣一步步地讓她失去定力,只要讓她做出純粹感性的決策和動作———
看似春色艷麗的場面,實際上卻是曲婉莘四肢都用力得有了抽筋的感覺,鎖住瑞碧安的四肢比她想象中的要來得費力,仿佛就像是不在一個噸位的拳擊手將另一個重量級選手壓在身下,等待裁判讀秒那樣憋著一口氣。少女收縮又舒張的蜜口抵住修女竭力想要並攏的腿縫,兩片拉開的陰唇牢牢地貼在了對方那帶著透明布衣的嬌嫩上,幾乎從衣服外側都感覺到了那些觸手的蠕動。瑞碧安的瞳孔瞬間放大,又再度縮小,潮熱的嘴腔被曲婉莘的一頓意想不到的親吻折騰得大腦短路,但依舊在本能地抗拒掙扎著這突如其來的人肉束縛。
“嗚嗚嗚!!!~~~你呃嗚嗚!!!~~”
“哈……嗚哈……咕哈!~……”
發現下半身還有些困不住修女的反抗,狠下心來的曲婉莘索性一揚只剩半截的尾巴,像帶了缺口的馬鞭那樣撲哧一聲扇在了她們貼在一起的花口上。巨大的刺激令她們兩人都是一陣觸電般的抽搐,兩股激噴出的淫水就像是在相互較量那樣滋向兩片臀肉正對著的透明器皿,在器皿下端留下了兩道粘稠的愛痕。瑞碧安已經紅透了的面頰全被少女的腦袋壓得抬不起來,不亞於挨了當頭一棒的重擊令她整個帶著些許肉感的身體都松弛了好幾分繃緊的肌肉,沒容得她使勁想要掀翻對方,又是一鞭無差別的扇擊打像脆弱的唇瓣。幾乎是嗚聲尖叫起來的修女覺得大腦一陣舒爽無比的缺氧,又感覺那魅魔跟自己同樣熾熱的蜜口好像也澆灌出了更多岩漿般的粘稠,燙得自己被壓住的陰蒂像要融化了那般酣暢淋漓。
啪!~啪!~啪!~
“嗚嗚嗚!!!~~~~呃呃呃嗚嗚嗚!!~~~”
“哈嗚嗚嗚!!!~~嗚呃呃!~……呃呃哈……”
清脆響亮的鞭撻聲融合著淅淅瀝瀝的細雨聲,兩道倩影的嗚咽嬌喘聲,以及依舊被困鎖在透明壺中金發少女持續崩壞的浪叫聲,共同構成了這片悉尼城郊區外的溝渠下的絕色欲景。飄灑的雨滴從烏雲蓋頂的夜空中滴下,落在已經不知道是在交歡還是在對抗的兩具美肉上,從她們身體沾染的泥漿間滑落,帶走她們相互研磨的肚臍間的汙垢,也從她們彼此凸起的乳頭跟擠壓變形的胸脯縫隙間流出。快速吞咽和蠕動的脖頸上,久未分開的桃唇已經掛滿了她們流下的口水,互相弓曲成爪的手也深深地摳進了對方的肌膚,就連腰腹酥乳、玉腿足脛,乃至香肩鎖骨都成為了她們纏斗摩擦的艷場。形成了粘稠水窪的臀股間已經凝聚了不知道多少的異香愛潮,乳香四溢的胸脯間即使被雨水反復衝洗也帶不走那一道道令人欲罷不能的艷抹純白。就在這樣持續淫靡的衝撞中,一直被壓在下方的瑞碧安聲色越來越情醉迷亂,哆嗦的身體也從一開始極端的抗拒似乎變得在下意識地接受這無比美妙的愛撫。而她身上的曲婉莘連自己的尾巴都開始控制不住地蜷曲抽搐,但饒是如此,她依然不知疲倦地將一鞭鞭瓦解意志的美妙鞭撻狠扇在那最脆弱的兩片嬌嫩上。
一邊是拼盡全力忍耐誘惑,一邊是竭盡所能搔首弄舞,但很顯然,漸漸占據主動權的是成功將刀劍對抗朝著奇怪方向歪曲的少女。
……
“嗚嗚嗚嗚!!!!~~~~”
“哈……哈嗚嗚嗚!!~~~~”
又是兩串壓抑的動人喘息聲,不知道第幾次高潮的兩人又在幾鞭子的尾巴招呼下噴出了灼熱的花蜜,將濃厚的水窪又添上了幾抹淫靡的緋色。終於慢慢抬起了沉重的腦袋,淚眼朦朧的曲婉莘哆嗦著掛滿了唾液粘线的嘴唇,搖曳地拔出了自己被掐出血的胳膊,又將另一條胳膊上的手掌再緩緩扳開,如釋重負地滾癱在一邊仰天連聲喘氣。少女被自己嗆出的歡愉淚水弄得看不清眼前的東西,一手壓在臀股下不停揉撫著已經極度敏感的尾巴,大張著雙腿將另一只手摳住自己幾乎算是嗷嗷待哺的水靈蜜口,酥扭著身體嗚叫著飛速抽動了好一陣,終於把余韻的潮水噴了個干淨。手指相互摩擦著極度粘稠的手掌,曲婉莘不用看都知道自己現在的泄身量一定是驚人且淫亂,竭力使自己的嘴角擺出了一個無奈的苦笑。
只玩不吃的性愛……真的糟糕透了。
可不要再來這麼難纏的對手了,這個自稱冀星的修女要是還撐著不脫力,我就真的……撐不下去了。
因為沒有感覺到對方繼續施力的掙扎,即使一時看不清眼前的事物,曲婉莘也確信對方應該是舒服到失去了意識。忍著渾身上下反饋進大腦令人抓狂的欲望,少女不由得又一次對自己這般模樣感到了一絲無奈:從紐卡斯爾逃出來後,她就下定了決心盡量不主動萃取他人的精力。所以除了之前的雪莉實在太過飛揚跋扈而令她失態之外,連這個修女她也只是盡可能地只將其玩弄到虛脫而不榨取那些溢流的淫水和乳液,雖然大量的性分泌物確實是誘人的食物,但曲婉莘努力恪守著自己立下的原則,沒有再輕易破戒。
趕緊清醒一下,然後去把雪莉從那團怪異的透明壺蛹里撈出來吧,實在是餓得受不了……就再吃一點雪莉的淫水好了。
話又說回來,為什麼對雪莉,我吸食起來就沒什麼心理負擔呢?就像理所應當的那樣。是因為她真的有些……欠?還是說……
唉?
呼啦一下從地上坐起來的少女顧不得擦干手上的粘稠,趕緊在眼眶前狠揉了幾下,呆若木雞地看著眼前的一切:有些暗淡卻打理得非常干淨的木制地板,狹小卻整潔的一排排座椅和破舊的講台,幾只陳舊卻明亮的蠟燭安靜地燃燒著,吱呀作響的窗戶映照著明亮的月光———分明就是一座標准的小教堂內部!
這里是哪兒!?
外面不是在下雨麼?哪有什麼月亮!雪莉呢?我不是還在荒郊野外麼?怎麼突然就到這麼個地方來了!?
還有———那個修女呢!?
“一再重復地聲明自己和其他魔物不一樣,到頭來卻還是用了一如既往下三濫的手段想讓我屈服於淫歡,再任由你肆意處置。”
錯愕的曲婉莘循著聲音看了過去,卻看到身後幾米外關閉的教堂門口,手握一盞蠟燭的瑞碧安就這樣平靜地如不可逾越的門外那樣看著她。修女的神色上還殘留著幾抹尚未消去的紅暈,但渾身的汙垢卻詭異地悉數消失不見,就連身上的衣服也完全改變了模樣。精煉的皮手甲觸膚而綁,緊身簡易的修衣合腰而裹,金屬反光的腿環上綁著幾把貼身匕首,修長的腿足下是一雙專行於荒野的革履輕靴,閃亮的銀劍別於腰旁,直挺的後背則掛著一把同樣揮灑著銀焰的長弓。
和之前那份勾人犯罪的打扮渾然不同,現在的瑞碧安英氣勃發,卻又平易而聖潔,在這昏暗的教堂內猶如春暖花開的朝陽,神聖而不可侵犯。
當然,修女的氣質越是這樣,縮在地上的曲婉莘就越是覺得顫栗和恐懼。
“一丘之貉的魅魔,你還有什麼需要辯解的麼?”
“……婉莘要是想……早就,早就吸干你之前溢流的淫水了。”少女都感到自己的聲音在發抖,目視到瑞碧安的樣子後,她似乎都覺得自己像是被什麼東西扼制住了喉嚨一樣,連說話和呼吸都變得困難無比。就好像這座教堂在排斥她……排斥她這個所謂的汙穢魔物。“婉莘只想弄暈你,再把雪莉救走……婉莘只是想不再受到他人的擺布!婉莘……已經跟你聲明不止一次了!”
“理屈詞窮。比起那些異性的怪物,你唯一的區別只是多了一張可以詭辯的嘴……”手握蠟燭,緩緩抬腳一步步走進,瑞碧安神色上的紅暈也漸漸消退。待她停在動彈不得的少女身邊時,她周身那股純粹的熾熱氣息已經壓得曲婉莘連腰都快直不起來,只能哆嗦著癱軟在地,再也做不出任何反抗的動作。“你的確是個足夠狠厲的角色,自兩年前到現在,還沒有哪只魔物能在這所教堂內繼續保持清醒的意識……你不會現在就去死,但我說了,你得———跟我走。”
咔擦!~
伴隨著痛苦的慘叫聲,曲婉莘那對抽搐的翅膀也被修女拔劍砍斷。又一魔族器官被完全破壞,來不及思考自己究竟是陷入了科技幻境還是魔法騙術的少女就被短暫痛楚後涌上的潮水般的快感徹底吞沒。崩潰浪叫的曲婉莘翻著眼皮吐著舌頭,已經完全遏制不了的蜜口就像被戳破的水氣球,咕嚕嚕地滋射出了一波又一波的歡淫之潮,就好像她正在被幾十根雄壯的肉棒全力揉擰那樣無助又絕望。
真是個……不講道理又恐怖如斯的修女啊……
還有,這麼一手……完全摸不著頭腦的……幻境……
“噫噫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