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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No.28 修女和魔女的酣戰

淫孽之世 冷月寒星 13007 2023-11-18 17:42

  闌風伏雨,蒙霧迭起,深夜的悉尼城揚起了頗具聲勢的火光,驚心著內城從熟睡中醒來的居民。稀稀拉拉的小雨伴隨著慢慢浮起的晨霧,將本就縱橫交錯的溝渠灌木林裝點得更是朦朧一片,目不可視。相互靠在一起的兩名魔族少女踏著潤濕的泥濘,單薄的布褂已經開始被露雨浸濕,在涼意十足的微風中勾勒出了她們堪稱完美的艷麗身形。而在數米外,保持著單手仗劍姿勢的人類修女同樣一動不動,繃緊的大腿內側和飽滿渾圓的胸脯都是濕滑一片,看起來不光是被雨滴沾染,好像更是那精簡到宛如刻意的修女服包不住分泌的艷色汁水那樣,為這突兀的對峙平添了幾分不那麼嚴肅的春淫氣氛。

   “代號小姐,你奶頭都擠著奶汁凸出來了,還有下面的騷嘴也在滴水~完美的裝扮!每次動作大片涉及到修女的題材都跟你現在這模樣分毫不差!”

   “……”

   “……”

   雖然跟雪莉現在也勉強算是同伴,但曲婉莘真得很想再用尾巴灌進她的嬌嫩,然後狠狠地將她攪在地下嗷叫著在絕頂中失去意識:和這個神經質的魔女在一起真的太掉價了!!!她說話都完全不看氣氛的麼?!

   “請忽略這家伙的冒昧厥詞……但婉莘不會跟你走的,請不要為難咱們,婉莘可以當做沒有看到你出現。”

   俏眉緊蹙的瑞碧安將銀劍舉到身前,似乎沒有因為剛才的話而改變任何情緒:“一唱一和倒是有些默契。既然如此———”

   此字還沒說完,修女就如飛撲的猛禽那樣一躍而起,美艷的身姿在空中劃出閃電般的殘影,凜冽的劍光破開逐漸細密起來的雨簾直指她鎖定的目標。而面對瑞碧安的突然發難,粗俗跟矜持的兩位少女卻都是反應迅速。雪莉的臉上依舊掛著那抹玩味乖張的蔑笑,帶著淤泥的腳丫猛一踩陷進土岩中,再狠狠地抬腿將其掃出,呼啦聲響的碎土塊在她近乎踢成一字馬的腳力下完全揚起,像一排噴出的霰彈射向了入侵者。隔著雪莉一步的曲婉莘則飛快地前傾身體趴下,仿佛一只警戒的蠍子那般翹起了自己陡然變粗的尾巴,估摸著對方躍來的方向橫掃過去,似乎就要將修女攔截在空中。

   塔塔塔!~

   轉瞬即逝的功夫,瑞碧安宛若跳芭蕾的舞蹈家,凌空轉身甩開了打在她身上的碎土塊,接著又是夸張地仰頭弓身,甩動的巨乳幾乎是擦著掃來的尾巴劃過,轉眼之間就來到了兩人面前。蜂腰一穩,腳尖繃緊,雪白的大腿踢出一道令人眼花繚亂的水漬,“咯噔”一聲正好抵住了同樣抬腿迎向她的金發少女。幾乎就是同一時間,曲婉莘已經前驅身體抵住了修女的另半身姿,夯實的尾巴在空中變向,重重抽打在了她沒有遮攔的後背上。

   “咕……”悶哼一聲的瑞碧安發現自己的四肢在一秒鍾內就被兩人從緊緊鎖死,而那摳住自己胸背的尾巴竟然像蛇那樣收緊,進而纏上了她纖細的脖頸。但只是微微緊膠牙關的修女全然沒有慌亂的神色,被鎖住的手掌一松,兩根手指就像一杆堅硬的金屬搖臂,硬生生夾住銀光閃爍的利劍,帶著劍風呼啦一聲劃向了自己的喉嚨。

   咔嚓!

   “嗚啊啊啊!!”

   肌膚被切割的清晰響聲伴隨著曲婉莘痛苦的哀嚎同時響起。銀劍連停頓都沒有地就割斷了她蜷曲的尾巴,又被瑞碧安的手指精准操控著改變方向劃向了另一個魔女的手腕。詫異的雪莉趕緊眼疾手快地甩掉修女蹬步躲開,一把拽住倒地的少女連退幾步,再看向那把銀劍時神色已變得凝重和不安。

   “那把劍是什麼鬼東西?居然這麼一下就……把小魅魔的尾巴切斷了?”

   對人形魔物來說,外露的魔族器官不光是他們的敏感點,同時更是交鋒時的武器,遠超身體其他部位的強度或硬度,令這些器官即使在面對現代的熱武器科技也不見得會輕易出現傷口。然而現在,她們面前的修女居然只是這麼隨意一劃就砍斷了尾巴———物理強度的優勢在此刻完全反轉化為了劣勢,也難怪雪莉會露出那樣的不可置信的表情了。

   雖然因為身體機能的原因,這些器官即使受到了致命創傷也能在之後自我復原,但相對應的,用魔力修復這些性歡時更具亢奮的部位,本就會為腦神經傳遞更多更激烈的快感。換句話說,一旦這些原本能作為對峙王牌的武器被像這樣破壞……在它們重新長回來前,人形魔物就會不可避免切一發不可收拾地持續發情下去。

   “嗯……呃啊啊……”

   動人的喘息聲只帶著三分痛苦,剩下的七分儼然已經變成了對欲望的渴求。跪趴在地的曲婉莘哆嗦著充血的紅唇,白齒間的唾液順著她的嘴角滴落在泥土上,形成了兩三道飽含春欲的粘线。少女的一只手不由自主地摸向了自己岔開的腿縫,摳住了兩半瘋狂舒張的陰唇,一簇簇粘稠的香涎順著她纖細的手指溢流而下,很快就爬滿了整個手掌。在她向後撅起的尻臀上,斷裂的尾巴已經恢復成原來的大小,像一只將死的蠕蟲那樣瘋狂地痙攣擺動著,而隨著它的每一下抽搐,一陣歡愉的酥麻感都順著少女的骨脊自下而上地流遍她的全身,再加上體內尚未消去效力的催情藥物,曲婉莘甚至已經快要看不清眼前的東西了。大腦就像短路了那樣的少女被一陣接一陣涌襲而來的欲火燒得撓心般地鑽癢難受,即使是朦朧的細雨澆在她早被浸透的褂衣上也帶不走體內翻涌的熱欲。

   “好熱……呃啊啊……婉莘的尾巴……咕呃呃……”

   “小穴……好癢……呃呃好癢……”

   “胸也……好麻啊啊……身體……不行……要……像要融化了一樣……呃啊啊……”

   嬌喘連連的少女當然換不到對手的同情,面對曲婉莘那情不自禁的渴求呻吟,面若冰霜的瑞碧安將劍一橫,重新調整好衝鋒的姿勢又再度攻了過來。眼看著地上的倩影連頭都抬不起來,咬牙切齒的雪莉只得向前獨自迎擊,但現在她顯然也帶著極大的忌憚躲開那柄不算小的銀劍,面對修女的突擊自然就沒了剛才那樣得心應手的招架能力。

   咣當!

   “嘶!~嘶!~”瑞碧安的一記斜刺被雪莉用雙拳抵著劍背格擋開來,但後者立刻就甩著手腕呲牙咧嘴地縱身跳開。金發少女看著自己冒著熱氣,已經被完全燙紅的手掌,再度尖銳地驚叫道:“不可能……我的身體怎麼同樣都……即使是之前實驗場的激光都得多來幾下才能破開我的膚肉……為什麼這劍背都這麼燙!”

   “你們這些汙穢的魔物是不會理解的———”甩掉銀劍上的汙垢,站定身子的瑞碧安平靜地望著情緒激動的雪莉,慢慢用手將剛剛因動作過大而垮下的胸襟重新勾上,重新遮住了那兩團春色盡顯的美肉。“我的劍,只為散布罪孽之物而拔。而你們這樣的魔物,就是行走在這個世界根源的孽淫。你們,必須得到懲治和淨化———”

  

   ……

  

   好熱……像是有成片的螞蟻在小腹里到處爬一樣地難受……

   咕……脊椎……已經麻得完全伸不直了……

   尾巴被切掉……簡直就像吃了一年份的瓦爾里德催情劑一樣……

   真是……糟透了……

   咕咚!~

   “呃咳咳咳!!……啊啊!!!———”

   神志不清的曲婉莘被一陣痛苦的悲鳴驚醒,她抬起汗漬繽斑的腦袋,一眼就看到了傷痕累累的雪莉癱倒在自己面前的土岩上。幾節隨意撿起的石塊穿透了她的手掌和腳背,將四肢滲血的她牢牢訂死,而神色肅穆的修女則仗劍走到了她的面前,慢慢舉起了手中的銀劍:“聖女只要求將魅魔帶回紐約,而你……連像我這樣幾乎不看網絡新聞的人,都知道你在熒幕里留下的乖張行為。如果瓦爾里德集團這樣都能讓你溜走,我就在這兒替他們處決你。”

   “嘖哈哈哈……看你穿得這麼騷氣十足,不該是個賊喜歡被魔物侵犯的母狗麼?怎麼還是古板迂腐得這麼無可救藥……呃呃呃!!!~~~”

   曲婉莘搖搖晃晃地捂著酥乳跟流水的嬌嫩從地上站起來,不由得在心里驚嘆雪莉這個時候都還改不了嘴臭的毛病,而那強得仿佛她才是駭人魔物的修女也冷靜得不像話,居然只是將她的劍輕輕抵住對方的喉嚨阻止那難聽的髒話。饒是那劍尖根本沒有帶力,輕微的接觸依舊燙得雪莉的脖頸嘶嘶作響,令她額頭直冒冷汗———那把劍真的就如她們的克星一般,少女懷疑自己即使沒被藥物抑制魔力,衝著這修女打出蓄力的魔力波都能被她輕松招架下來。

   可是她並沒有感覺到那劍蘊含著什麼魔力,甚至連它的存在都感覺不到……它就像是修女身上的一件裝飾,或者干脆就是她的肌膚和頭發,既和她渾然一體又特立獨顯。

   不行……再這樣下去雪莉會被劈死的……

   咕……惑術還是一點兒都使不出來,哪怕可以用魔眼干擾一下她……

   只能……用才領悟到的……

   “呃……喝啊!”

   沒有多做言語的瑞碧安雙手舉劍,就要斬斷眼前這個令她覺得厭惡的魔女。幾乎就是她揮劍的瞬間,身後一聲帶著酥嬌的喝聲驟然而起,令修女在瞬間就收招扭身,看向了衝她攻來的那只魅魔。“咣當”一聲響,巨大鐮刃停在了劍背前,濃烈的幽綠色黑氣令那鐮鋒顯得更加飄渺虛幻,甚至都將銀劍散發的白熾光芒吞噬了大半。心中猛一咯噔的瑞碧安一腳後蹬踩中了身後雪莉的小腹,將她踢得一聲慘叫幾乎陷進了土岩半寸,這才避免了自己被這記狠厲偷襲震飛的後果。

   “別砍了婉莘的尾巴……就這麼隨便無視婉莘的存在了啊!”

   帶著一抹晶亮的手掌緊握著朦朧的鐮柄,曲婉莘發狠地一翻手腕,斜向上地勾轉鐮刀又是一記猛削,直直集中了瑞碧安橫擋的銀劍。少女的胯下掛著一簇粘稠嘀嗒的香涎,整個身體不光蒙上了一層迷人的粉色,就連出刀的姿勢都一點兒沒有專業的模樣。即便如此,她那雙完全化為晦暗至黑的瞳眸依舊散發著讓人心驚膽戰的寒光,加上魔族天生強大的體質,令幾乎被那眼神怔住的修女整個人都被撞得失去重心向後栽去。

   “咕……”

   在地上翻滾了一圈的瑞碧安將劍插進泥濘地穩住身形,甩開因斷裂了橡筋而散在自己額前的頭發站了起來:“這把鐮刀……全是讓人惡寒的死氣。”

   “下一刀就不單是割開你的衣襟了!婉莘不想用它殺人……但你非要和盧瑟福先生他們一樣取婉莘性命的話———哈啊!”

   擺好架勢的少女揮舞著大過她身體的鐮刀再度蹬步攻來,見狀的瑞碧安只是眯起眼睛站定了身子,死寂的鐮刃一如剛才的勢頭凶狠地豎劈而下,卻在將將要碰到她的身體前被她一挪腳尖側身閃過。修女的手肘就像一杆彎曲的重錘,在她偏閃的刹那就抵住格開鐮刀的劍柄撞向了跳斬的曲婉莘,重重磕在了少女毫無遮攔的小腹上。曲婉莘咕哇一聲咳出了暗紅的鮮血,被狠狠地擊退栽倒在地,顫栗的小腹一陣哆嗦,抽筋般的雙腿還沒摳緊泥濘,同樣跳起身體的瑞碧安就步步緊逼地衝著她凌空揮下了第二劍。

   噗呲~!!噗呲!!~

   勉強抓住鐮刃擋住了銀劍的斬擊,手臂脫力的曲婉莘卻是滿面潮紅地一陣嬌叫。肚子挨了修女一記肘擊,劇烈的痛感卻被持續發情的欲火悉數轉化成了詭異的快感,令她被大褂衣包裹的下體在雨聲中都發出了清晰可聞的茲水聲。容不得少女翻身起來,瑞碧安一扎穩健的馬步,衝著地上的收監目標就是一陣連續的橫劈豎砍,叮叮當當的金屬碰撞聲宛若鐵匠的打鐵聲,也蓋過了兩人都變重了幾分的喘息聲。來回斬擊了好幾下後,雙目一凝的瑞碧安精准地翻劍側削,從那巨大的鐮背間劃中了少女的手腕,咯噔一聲將整把鐮刀挑飛了出去。

   “噫噫噫呃呃呃呃!!!~~~~~”

   修女雪白的大腿狠狠踩在了少女本就抽搐不止的小腹上,曲婉莘再也受不了這又一下激凸的刺激,香舌猛吐周身痙攣,瘋狂舒張的陰唇撩開了輕薄的褂衣,呲呲連響地噴出了絕頂的歡淫之潮。順著蜜口傾瀉而出的香甜霧水滋遍了瑞碧安整條大腿,甚至噴到了她大半尻臀跟微並的腿縫之間,令她的呼吸都不禁也加快了幾分。

   “你若是束手就擒,我不會繼續動用武力……像你這樣的人形魔物和那些怪物有什麼區別?你和它們一樣,縱使傷痕累累也依然都是滿腦子淫齪之想,哪怕只剩一口氣都還是這副尋歡作樂的模樣。”

   “不,不對……咕啊啊啊……婉莘才沒對你……想做什麼非分之事……”哆嗦的雙手使勁抱著白皙的腿根,曲婉莘緊膠的牙關已經沾滿了溢流的口水。盡管哆嗦的小腹還在向外噴擠著抑制不住的淫水,但對方那近在咫尺的銀劍卻讓她覺得熾熱得渾身發燙,好歹調起了幾分緊張的情緒,不至於被無盡的歡潮衝掉自己的理智。少女漆黑的雙眸向側一偏,飛出去暗淡到幾乎快消失的鐮刀重新獲得了實體,盤旋著向修女的後背削切而來。“婉莘……只是……不想再受人擺布而已!”

   巨大的鐮刃迫使腳踝被抱住的瑞碧安弓身躲閃,隨即一腳蹬開了腿下的倩影。擦著泥濘翻滾了好幾圈的曲婉莘整個褂衣都被撕爛不少,赤露出艷麗的腿根和大半截肚皮從地上踉蹌地爬起來,雙手拽住飛向自己的鐮刀,在清脆的碰撞聲中繼續招架修女接踵而至的攻擊。

   這只魅魔看起來完全使不慣那把詭異的武器……倒不如說她就不擅長格斗技巧。

   切掉她的尾巴是這樣的效果麼?她現在看起來好像在努力忍受那礙事的快感。

   ……跟我現在,倒是有幾分相似。

   當然,瑞碧安沒有把自己一閃而過的想法說出來。凜冽的攻勢不留喘息地揮擊而下,兩把在實體和虛幻中來回切換的武器將四周的岩土掃出了一道道鋒銳的切痕,但若是稍有眼力的人在此觀戰,就會發現手握鐮刀的少女只是在單方面地格擋修女的進攻而已。為了活捉這個目的,瑞碧安不得不放緩進攻節奏,收起了不少攻勢的力度,但即便是她這樣別扭的攻擊,曲婉莘依舊是連招架都顯得非常勉強。少女每一次橫刀格擋,她發顫的雙腿就會難忍地哆嗦好幾下,粘稠成线的淫水根本就沒停下的混雜著雨漬掛在雙腿內側,破破爛爛的褂衣也在閃躲中被岩壁碎塊劃出了更多裂口,甚至是半截胸脯都完全破開,露出了隨著身體上下甩動的誘人嬌乳。

   “咕呃呃!!~~咳……呃呃……”

   一邊倒的局勢沒有僵持幾分鍾,瑞碧安就逮著機會再度挑飛了少女手中的鐮刀,將劍插入岩壁的同時借著劍柄為支點雙腿離地,衝著對方搖晃的身體就是幾腳夯實有力的連踢。雙目瞠圓的曲婉莘抽搐著連聲哀叫,又在身體飛離地面的瞬間被修女雙腿夾住了她的腰腹狠狠往下一摔,隨著噗通一聲悶響,頭胸朝下的少女整個身體被重重扣向地面,像一條被調離水面的魚那樣癱軟著嬌軀瘋狂地痙攣著。一雙軟綿綿的手臂像觸電那樣扒拉著泥土塊,啃住石塊的嘴又咳出了一口鮮血,高高撅起的臀腚依舊哆嗦著拼命甩動的半截尾巴,張開的花核又一次被激烈的衝擊折騰得走向高潮,向後噴出了一簇泄氣般的淫汁潮水。

   嘀嗒~嘀嗒~

   仗劍走到爬不起來的曲婉莘身邊,瑞碧安那對飽滿的乳房也在激烈的碰撞中擠出了兩抹誘人的乳白,香艷的奶汁順著她的胸襟滲出,滴在了少女抽搐的大腿根上。

   “聖女交代的任務是將你活著帶回去,所以我沒有全力以赴……我最後說一遍,請認清現在的局勢乖乖和我走,我會對你適度地———”

   “在這兒~哦!”

   說話戛然而止的瑞碧安飛快地扭頭揮劍,發現自己只砍中了一塊飛來的大碎石,眼中閃過詫異之色的修女努力從散開的碎石中睜眼凝望,卻在下一秒就被髒破的褂衣蒙住腦袋完全失去了視野。不知道什麼時候重新站起來的雪莉渾身赤裸體無遮攔,單手抓著一塊幾乎和她半截身體一樣大的岩石砸向了瑞碧安握劍的右臂,另一只手則飛快地掐住了對方空出來的胳膊,同樣一記蠻橫的肘擊抵向了她的小腹。

   “———咕呃!~”

   第一次露出痛苦呻吟的瑞碧安趔趄著倒飛出去,整個身體撞倒了好幾片岩灰塊才勉強停了下來,兩簇噴擠而出的乳汁順著被撐開的胸襟冒了出來,深陷進嬌嫩的稀薄貞布也被劃破了口子,咕嘰幾聲吐出了早就包裹在內的一大團晶瑩的粘稠。和先前她挑飛曲婉莘的武器一樣,同樣失去銀劍,整個右臂都麻痛難耐的修女來不及整理前身的衣服,就聽到響亮的破風聲從耳畔飛來。憑借耳朵判斷大致的物體跟方位,瑞碧安勉強弓身閃過了跟她大腿一樣粗的斷木,循聲抽手“咔擦”地鎖住了小麥色肌膚的倩影,帶著一窪泥水的大腿用力踢出,也逼得雪莉丟下斷木向後退開。

   “哈!以人類之軀挨了這麼一下還能反擊,你的身體還真跟你噴水的小穴一樣韌性十足!”終於打掉了那把銀劍,雪莉放浪的喊聲也重新恢復了輕佻肆意的味道。她的四肢還帶著淤血,但先前被石塊洞穿的傷口卻已經恢復如初,一邊出聲嘲諷著抱拳護胸的修女,一邊氣都不帶喘地連續開始了疾風驟雨的亂拳打擊。

   “很好!被蒙住腦袋都招架得住咱的拳頭,你這淫蕩修女奇趣得很!”

   “因循守舊、迂腐愚昧!誰丫得打架會跟你按部就班地玩啊!居然就這麼被那只小魅魔吸引了注意放過咱……”

   “本公主剛才流了多少血,現在就要你噴幾倍的奶汁來補!”

  

   ……

  

   ———這個……讓人惡心的女瘋子!

   她怎麼這麼快就恢復了?而且這拳腳一點兒不比初見的那一下差,她是根本就沒受傷麼?

   而且真的如她所說,我的注意力一直都在那只魅魔身上……是被她的惑術給吸引了麼?

   不管怎麼說,得先讓她的速度……慢下來!

   “哈啊!~”

   來回躲閃了好幾個回合,雙腿扎步用力站定的瑞碧安終於甩掉了頭上的褂衣,一把抓住了雪莉揮來的雙拳,總算有了稍事喘息的時間。修女同樣泛起潮紅的面頰布滿了新滲出的汗漬,那對完全擺脫衣襟暴露在外的巨乳還因為慣性上下甩動著,滴滴答答地從凸起的玉珠上擠兌出更多誘人的乳汁。微微抽搐的小腹因承受了雪莉的重擊變得紅腫一片,將腿根勒出了深深肉痕的貞褲下,粘滑的愛液也蓋過了雨水的潤澤,將她的下體浸染得令人想入非非。而修女面前的金發少女渾身毫無任何遮攔,傲人的身材下仍是那張猖狂又放肆的臉,一雙虎鉗般的手僵持地反絞住瑞碧安的胳膊,使得兩人就如摔跤手那樣互懟著身體陷入了純粹的力量與平衡的較量中。

   “嘖嘖……應該在你身下擺個碗……白浪費這麼多奶汁了!”

   “咕……拜你們這些魔物所賜,我的身體才會變成這樣……”

   “哈!~讓我來猜猜,是‘蜂須魔’還是‘深蟻魔’呢?喜歡玩壞雌物產奶器官的寄生種來來回回就那幾個~酸脹得要命吧?手一使勁就想被狠狠吸奶對吧!”

   “你真是……明明看起來就是個人類……卻比那些不成狀的魔物更加讓令人惡心……”

   “彼此彼此,你都把寄生種編制的衣服穿在身上了,不就是樂在其中麼!裝什麼聖潔高貞呢?!”

   “你說……什麼?”

   四只腿腳都在巨大的壓力下深陷進了泥濘中,兩人互不松勁的手都在對方的胳膊上掐出了清晰的血痕。但瑞碧安終究比起看起來一樣精通格斗技巧的雪莉稍遜了幾分體力,慢慢她的身體開始被一點點扳壓下地,岔開的雙腿也逐漸變成了跪臥的姿勢。而四肢持續發力帶來的,就是被魔物深深影響過的性器官瘋狂回饋進腦海的快感刺激,酥麻跟異樣的灼燒感充斥在瑞碧安的粉點和嬌嫩上,就像是有無數張嘴正在瘋狂吮吸她的敏感點。修女緊繃的神色也在僵持中變得有些飄忽不定,溢流的奶汁幾乎已經變成了兩條沒有間斷細小水柱,從胸襟上的棱口不斷滴在她跪伏的膝蓋上,更是不斷榨取著她強撐至現在的理智。

   “我說!你的這身衣服,就是……寄生魔物!”

   “你……胡言亂語!這衣服怎麼可能是……”

   “咯咯咯~你穿上它多久了?穿上之前的身體怎麼樣?是不是自打穿上後,噴奶汁漏淫水的頻率更多了?!沒人比我更懂格赫羅斯一族的特性……我清楚地認識他們每個物種的癖好!”

   “不……不可能……”

   “哈,看你這副被人賣了還替他數錢的樣子~你就是個被欺騙的小丑!無知的蠢貨!~”

   惡言相向不帶停息的雪莉揚起了壞笑的嘴角,敏銳地捕捉到了修女神色上一瞬即逝的憤怒和茫然,猛地將她的身體完全壓下,一腳踹中了她的腰腹。瞬間脫力的瑞碧安慘叫著滾倒在幾米開外的水窪中,抽搐了幾下後,突然就哆嗦著緊捂著碩大的乳房尖聲浪叫起來。兩股像是高潮了一樣的驚艷白汁從激凸的粉點噴射而起,就像是她的手猛壓乳房把它們擠噴出來那樣,形成了兩道夸張的乳液噴泉。好像是再也受不了身體要命的挑逗,忍耐到極限的蜜穴也沾著泥土一瀉千里,大股的淫歡之液順著修女痙攣的腿根賣力地涌出,將整個水窪都抹上了一片渾濁,而瑞碧安那張完全被自己頭發遮住的臉根本看不清表情,但從那嬌喘得近乎發狂的叫聲看來,她似乎真的控制不住身體的崩壞了。

   眼看著在地上抽搐的修女再無暇顧及其他,反倒住嘴的雪莉從地上驟然跳起,完全就是趁人病要人命的樣子躍空握拳地砸將下來。金發少女的身影在朦雨的中劃出一道深邃有力的弧度,帶著能把大片土地砸出坑來的氣勢凶狠地落下,大有誓要將眼前的人影完全砸爛的模樣。

   一秒:躍起的雪莉達到了彈跳的最高位,蓄勢待發地翻身朝下合攏了雙拳。

   兩秒:抽搐的瑞碧安仍在崩壞地尖叫,噴射的乳汁甚至已經率先和雪莉的拳頭匯合在一起,進而蓋過了她伏低的額頭。

   三秒:熾熱的銀光從修女甩動的胸脯間忽地刺射而起,正對著衝她跳錘下來的金發少女,雪莉的目光甚至都來不及從信心十足變成詫異驚懼,那銀色的光芒就無聲地閃到了她的額前。

  

   ……

  

   咚~咣當!!!~

   肉體被利器撞擊的聲音和利器相互碰撞的聲音不分先後地同時響起,率先被銀劍扎入胳膊的雪莉噗通悶哼著栽倒在一旁,而地上原本還在忘情嬌叫的修女卻猛地翻身站起。盡管顫栗的乳房還在噴擠著涓流不止的乳汁,但瑞碧安那完全紅潮的臉卻是滿面的痛恨可惜之色。她飛快地一把拔出雪莉肩上的銀劍,兀地橫在自己身前,“叮當”一聲正好擋住了盤旋而來的黑色鐮刀,將其重重地給推了回去。

   “你這魅魔!居然被你看出來了……”

   “哈……呵哈……說實話,婉莘……還真的有些佩服你……”一下接住回旋的鐮刀,用鐮柄撐著地面搖搖晃晃地重新站起,曲婉莘哆嗦的嘴唇勉強擠出了一絲帶有傾佩意味的笑容。“明明身體都壞成這樣了……這噴乳的胸跟高潮的小穴都不是裝出來的吧……但你,居然還能順勢借著絕頂的身體當掩護……差點就,被你把雪莉這家伙給劈成兩半了呀……”

   瑞碧安大口大口地喘息著,一只手狠狠拽住自己還在噴乳的奶頭,將它們一並扯向正胸緊緊捏住,握著銀劍的手也開始有了輕微的哆嗦:“呃……哼……我還犯不著讓一個魔物來佩服!”

   咬牙瞠目的修女一劍削向了躺在地上的金發少女,曲婉莘見狀拼命握緊鐮刀衝上來架住了她的攻擊。雪莉在幾聲利器的碰撞中回過神來,捂著被刺得直冒熱氣的胳膊滾到一旁,一副心有余悸的表情爬了起來:“該死的修女……”

   “別管婉莘!揍她……別怕誤傷!~”揮舞著鐮刀架開銀劍,大叫出聲的曲婉莘突然丟掉了武器,撲上來抓著修女的胳膊一把抱住了她。那雙寬大的翅膀從她後背張開,將兩人本就緊緊貼住的身體再猛鎖一圈徹底無法分開,咕嚕嚕地滾落在一片泥濘中。臉對臉怒目相視的瑞碧安翻動還能動的手腕,一劍一劍衝著少女的肉翅用力切削下來,一道又一道觸目驚心的灼燒裂口在翅膀上被狠狠劃出,每擦出一刀,曲婉莘痛苦的神色就猛地哆嗦好幾下,盤住對方的大腿根部就又是一陣粘稠涌出。但即使如此,她仍是賣力地困住瑞碧安的身體,縱使忍受著巨大的疼痛跟快感的雙重刺激也不肯松手分毫。

   “嘖,算你還有點兒覺悟———哈!~”兩人僵持的時候,反應過來的雪莉倒是一點兒沒有猶豫,俯身又抱起那顆粗大的斷木,像丟鉛球那般在空中掄起了兩個恐怖的弧圈,在悶響中將粗糙的木棱重重糊在了糾纏在一起的兩人身上。痛叫出聲的瑞碧安和曲婉莘被蠻橫的力道一起掀飛,就像滾動的保齡球在泥濘地上連續擦滾著,啪嗒兩聲撞在了一片岩壁上。終於也被劇烈的掃擊打得咳出一口鮮血的修女抽搐著扶著腦袋想要站起來,卻是立刻就被跟著撲上來的雪莉反絞住了她的雙手仰身大字型地鎖在了地下。

   “鐮刀!別夜長夢多,趕緊砍了她!~咕!~呃……快!~”

   奮力掙扎的瑞碧安拼命扭捏著胳膊一肘一肘砸向雪莉的腋下和脖頸,像鑿年糕那樣將自己身下的金發少女拍擊得連吐口水。踉蹌起身的曲婉莘一刻也不敢耽誤,拽起自己的武器就飛步衝過來舉刀用力劈下。掙脫不了身下雪莉的雙手,瑞碧安只得在鐮刀砍下的瞬間抬起腿腳,在一聲爆喝中精准地用腳掌夾住了鐮背,最尖端的刃口在理她腰腹不到半寸的位置停了下來,但濃烈的死寂之氣卻冷得修女不由自主地倒吸幾口涼氣,仿佛都已經感到了自己的肌膚正在被侵蝕腐化。

   這根本就不是一只魅魔該有的力量!

   死氣,傳聞中可以駕馭亡者的力量……

   這力量難道是師父失聯前,寄給我的那些信中提到的……

   “———喝啊啊啊!!!!~”

   很難想象一個人類在這種時候還能爆發出超乎常理的力量,怒聲尖叫的瑞碧安硬生生地用被凍到發黑的雙腿夾開了鋒利的鐮刀,隨即一腳踹中曲婉莘的胳膊暫時擺脫了死亡的威脅。雙手反剪住那雙小麥色的手臂,一鼓作氣的修女雙腿像鉚釘那樣打入地面,仰面狠厲向前翻轉,將後背上的雪莉在空中甩出一記畫圓規般的曲线,咚地一聲將她再度背摔向地。雪莉在慘叫中撕開了修女後背上最後一大片衣襟,雙手終於從她身上捶了下來。趁機脫離了束縛的瑞碧安手腕一凝,撐著透明了不少的銀劍跪立著直喘粗氣,只剩腰間最後還掛著一簇斷裂白布的她同樣渾身淤青,春光乍泄,溢乳的奶頭在晃蕩中繼續噴吐著根本不符合現在這場水深火熱死斗氣氛的乳汁,一雙緊並的大腿夾不住外冒的羞澀淫水,整個人都在欲火的煎熬中顯得搖晃不穩起來。

   “哈……哈……噴水噴得,比小魅魔還夸張……你這淫蕩的修女……怎麼就是不肯老實地被她劈死呢……”

   “咕……多話的魔女,繼續磨嘴皮子……除了渴干你的喉嚨外,沒有第二樣效果———哈啊!”

   又一下掄起銀劍挑開身後砍來的鐮刀,氣喘如牛的瑞碧安險些站立不穩,趕緊又扶住劍柄靠在岩壁上才沒直接滑倒下去。但和她這狼狽的模樣比起來,幾乎是騎在鐮柄上的曲婉莘更是搖搖欲墜,雙腿都像抽風了一樣戰栗不止。香汗淋漓的少女已經在心里叫了不知道多少遍苦,只恨自己的魅魔魔力還被藥物抑制著無法使用。像這樣的近身肉搏本就不屬於她的強項,現在不光是尾巴,連翅膀都被砍傷了大半,直衝腦門的快感令她情不自禁地就夾緊了飄渺的鐮柄,大肆收張的陰唇咕嚕咕嚕地直往外吐露著不滿的甘泉,就像在大聲抱怨,渴望得到足以包滿它整個內腔的巨大。妙曼的身姿掛著幾道灼燒的紅痕,酥麻到發脹的乳房同樣在修長的鐮柄上來回磨蹭,顧不得去擦紅唇下晶亮口水的曲婉莘眼睛都不敢眨一下地盯著一手扶劍,一手抓揉住自己渾圓胸脯的的瑞碧安,生怕一個不注意她就又飛劍要了自己的命。

   這麼死腦筋跟難纏的……修女,真是第一次見到!

   哪個人類像她這樣打架都泌乳和潮吹的啊?這身體早就被改造爛掉了吧!最離譜的是……她居然真的……把我跟雪莉逼成了這副田地……

   如果說先前在實驗場,酷似自己姐姐的艾默拉帶來的是未知的恐懼,那眼前這個已經在纏斗中渾身赤裸的修女,給曲婉莘的感覺就是一台老久的轟鳴的巨大發動機。明明她只是一個人類,明明她沒有什麼花里胡哨的詭術,明明她只有那把算得上是專切魔物的武器,明明她現在已經累成了這副模樣……

   但少女就是覺得自己在下一瞬就會被對方一劍封喉!

   是不甘麼?身為剛被雪莉鼓吹一通的魅魔,被一屆人類壓制到了這種程度?

   還是真的跟剛才說的那樣……佩服?佩服這個代號冀星的女人擁有這般強悍的意志和實力?

   “體力不支了吧……呵~呵呵……你終究不過,只是個淫胚子人類!”又是諷味十足,令人火大的聲音率先打破了沉寂。雪莉甩著雙手咬牙獰笑地抬腿活動了兩步,挺著傲人的身姿叉腰看向了偏頭審視她的瑞碧安。和沾滿傷口的兩人相比,金發少女的身體已經光潔了不少,四肢的瘀血完全消失不見,就連剛才被洞穿的胳膊也恢復了大半。“你的精力每分每秒都在流失……但我的力量用之不竭!和本公主玩消耗戰就是在自掘墳墓……你已經沒勝算了,還是像個肉便器那樣捏著奶子和淫穴跪下來求饒吧!”

   “……”

   “……”

   第二次,曲婉莘覺得自己身邊有這麼個又活寶又嘴臭的同伴真是丟臉到家了,但胸脯起伏的修女看起來好像依然無動於衷。瑞碧安的雙目在雪莉身上游離片刻,輕輕地呵出一口氣:“克萊爾小姐希望我不要用到它……我不知道她是如何看出這衣服的奇妙之處的。但出於對她執念的敬慕,我忍耐到了現在……”

   “神神叨叨的嘀咕個什麼?敬酒不吃~那就給我好好吃罰酒吧!~”

   大叫挑釁的雪莉蹲下身子,一記助跑就朝著瑞碧安飛馳而去,一旁的曲婉莘瞪著眼睛盯著修女的一舉一動,卻看到她輕微地閉上眼睛呢喃著什麼,根本沒有要規避的樣子。不到一秒的功法,活力四射的雪莉就本襲到了瑞碧安跟前,凜冽的雙拳就像兩杆重錘,以絲毫不輸先前的氣勢朝著對方砸了下來———如果就這樣挨了那兩拳,修女已經受傷的身軀說不定會被直接鑿出一個窟窿!

  

   ……

  

   (我說!你的這身衣服,就是……寄生魔物!)

   (你穿上它多久了?穿上之前的身體怎麼樣?是不是自打穿上後,噴奶汁漏淫水的頻率更多了?!)

   (看你這副被人賣了還替他數錢的樣子~你就是個被欺騙的小丑!無知的蠢貨!~)

   怎麼可能呢……師妹她……怎麼可能會是你說的這種人呢———

  

   ……

  

   “願你的靈魂在安息後得到淨化~願主在神鄉寬恕你的罪孽。你的言行將鞭策我們每一個活著的人,警醒我們雙目清澈地前進———阿門。”

   極速念完輕語的禱詞,努力將神色維持莊嚴的瑞碧安伸手托住了自己最後掛在腰腹間的那片殘衣布料,瞬間用它對上了雪莉揮舞過來的雙拳。

   咕嚕~咕嚕咕嚕咕嚕咕嚕!!!!~~~

   隨著一陣詭異的聲音,勁頭十足的拳力就像陷進了泥潭那樣被輕松化解。大驚失色的雪莉眼瞧著抵住自己拳頭的白布就像章魚的觸須那樣驟然張開,以迅雷之勢將她的手臂並攏綁在一起,再像噴發的火山那般帶著粘滑和熾熱迅速蔓延至胳膊,喉嚨,胸腰,乃至全身上下。瘋狂攢動的布團也飛快地改變著模樣,外側的表皮從柔軟的布料異變擴張、透明,很快就形成了一塊類似玻璃材質的寬肚容器,而內側的條狀物則化為了無數條蠕動的肉須,一股腦地撬開了雪莉所有能撬開的蜜洞,爭先恐後地在悶響中拼命擠突了進去。

   “這是……已經成熟的‘壺豸’群落!呃呃……咿呃呃呃呃呃!!!!~~~~~”

   目瞪口呆的曲婉莘看著被包裹住身體的雪莉露出了前所未有的驚恐神態,緊接著就被她自己崩壞的浪叫聲完全打斷,不管是在藍山還是她們第一次見面,這個金發少女似乎都從未表現出這樣純粹的恐懼模樣。站在一旁的瑞碧安同樣詫異地睜大了眼睛,似乎也吃不准現在這副光景作何解釋,她低頭看向自己的前身:殘破的布衣不知什麼時候已經重新遮住了她糟糕的身軀,同樣變得透明晶亮起來。微微搖晃的巨乳被兩簇有些冰涼的凹陷布塊包住了乳頭,兩節延申向後腰的紋路纏住了她的翹臀,而一根輕柔的布條則蓋過小腹下的蜜穴拉向股縫,將她下體的私處勉強遮蔽了起來,形成了一件看起來更加性感卻又什麼都沒遮住的全透視情趣內衣。

   “這衣服,到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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