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墮落 【原神•心海篇】

第2章 凌辱

【原神•心海篇】 孤寂的頻率 11672 2023-11-18 17:57

  【前情提要】九條依仗雷電將軍所賦神力,單刀赴會假意和談,卻與打入反抗軍內部奸細里應外合,制造混亂,趁機俘虜頭領心海;與此同時,從楓丹秘密引入紅衣大炮,一舉摧毀八醞島防线,俘大將五郎。反抗軍群龍無首,殘部皆降。心海、五郎作為賊首,押往天領奉行大牢聽候發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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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條鉗著心海略顯稚氣的臉蛋,強迫她望向架子上一團如開花肉腸般的軀體。

   心海本已渙散的瞳孔驀地縮緊,試圖確認那團一動不動,毫無生機的肉,竟然是一個人,一個本該無比熟悉的人。九條也適時地放開了手,任由心海像一條被打殘腿的狗一樣,手腳並用,連滾帶爬地竄向五郎。心海本想附上五郎的胸膛確認心跳,又猛地縮回,怕觸碰到他的傷口,只得將手小心翼翼地送上五郎的鼻下。

   “放心吧,是我親自動的手。審了這麼多人犯,皮鞭該入肉幾分幾毫,我還是清楚的。”九條眼角暗瞥心海似乎微微松了一口氣,話鋒一轉,“不過,我的幾個手下下手可就不像我這麼知分寸了。”

   周圍的幾個大漢聞言,紛紛擺弄起手里的皮鞭鐵烙,向五郎逼近。心海撐起身子擋在五郎身前,卻像一只綿軟的白兔,試圖阻擋一群凶狠的獵狗。居高臨下,心海衣領下束縛著的綿軟盡收眼底。雖然並沒有平日意淫的九條大人這般傲人的尺寸,但是含苞紅蓮也別有一番風味。這群惡犬見此情形,更急不可耐,暗自收緊了自己的利爪,蓄勢待發,只等主人一聲令下,便要將眼前的男女分食殆盡。

   作為主人的九條卻頭也不回一下,似乎對手下的小心思毫無察覺。

   “久聞珊瑚宮神女受水神庇佑,踏行水面如履平地,此般神跡,今日若吾等有幸得見,汝之愛將或可免去皮肉之苦。”九條仍舊是漫不經心地擺弄著自己油亮的鴉羽,幽幽地說道。

   “你是說,只要我能向你展示水上行走之法,你就能放過五郎?”心海的聲音中帶著些顫抖。

   九條終於放過了那片鴉羽,轉過身來,看著心海清澈的眼睛。

   “那是自然。不過要看效果能不能讓我們……‘滿意’。”九條刻意放慢語速,吐出最後兩個字的時候,嘴角掠過一絲讓人看不懂的笑。

   “即使我答應你,這里也沒有一絲水,我又如何向你展示?”

   “這你就不必擔心了。此間牢獄乃吾親自監造,自有其奧妙所在。”九條不再把玩手中的鴉羽,而是輕柔地將它嵌入牆中的暗匣。

   倏忽間,心海仿佛看見九條的指間閃過一縷雷光,緊接著,整座牢房開始隆隆作響。在場的兵士無不大驚失色,只有九條一臉戲謔地欣賞著心海迷茫的眼神。

   整座牢房的地面都在緩緩下陷,似乎往無盡的深淵沉去。不知過了多久,令人不安的巨響終於停止了。

   耳鳴暫歇了,取而代之是清脆的滴水聲,心海的眼睛也漸漸適應了幽暗的環境。這是一個渾然天成的水溶洞窟,石壁上的熒光植被和礦物散發著清冷的幽光,潮濕的空氣托舉著不知名的孢子發光植物,映射出如鏡的水面。水面之下,似乎還有一些透明的傘狀生物在一張一翕,心海不禁想起海祈島上自由飄動的水母,只是它們永遠也不可能逃離這座洞穴了。

   環繞四周,牢房的地面與水面持平,形成了一座孤島,九條和手下的兵士緊盯著心海,屏氣凝神,似乎都在期待著什麼。

   良久,心海終於站起身來,將手高舉過頭頂,又驀地揮下,似乎下定了很大的決心,鄭重其事地吟誦:“滄海之約!”

   心海本已衣帶飄飄的華服後,純淨的水流緩緩匯聚,無依之水仿佛正隨風飄動,頃刻織成一條淡藍色的水綾,就連九條看了也不禁暗自驚嘆。

   心海無視了眾人的目光,緩步向水面走去。在她腳尖接觸到水面的一刹那,一圈漣漪緩緩地從一點擴散開去。就在周圍人還以為她只是在輕點水面時,心海將其作為支點,把另一只腳邁向了水面。沐浴在藍色的幽光中,心海仿佛整個人都失去了重量,足尖如蜻蜓點水般掠過水面,泛起了一陣陣漣漪,仿佛一只在月光清輝下起舞的天鵝,又讓人想起佇立於水面的白鶴。

   心海就這樣一步步向水面中央走去,熒光環繞在她周身聚集回轉,似乎在簇擁著女主最後一次登台,幽暗的地穴水牢,成為她最後的舞台。眾人的目光從心海修長過膝的粉色長發劃向腰身碩大的繩結,想象著雙手被柔順的長發纏繞的觸感,像打開精心包裝的禮物一樣扯開蝴蝶結;最後又落在翩躚的裙裾上,幻想著這招搖過市的魚尾之下又是一副怎樣誘人的光景。

   終於,心海停下了腳步,緩緩轉身面向九條:“這樣……可以了嗎?”並未有一個軍士答話,然而他們貪婪的目光已經說明了一切。雖然心海並無吸睛的身材,作為珊瑚宮聖潔的神女,純白的手套與長筒套襪,清純可人的面龐都給人純潔無瑕的感覺;然而裹胸飄帶下若隱若現的肚臍和小腹,不僅引人窺探,更讓人好奇上手撫摸是一種怎樣的觸感;更令人拍案叫絕的是純白的底褲正中卻鑲嵌了一顆水色寶石,即使自認最無下流想法之人,也很難不暗中偷看兩眼。而面前這些五大三粗的壯漢,面對已成為階下囚的心海,視奸起來只會更加肆無忌憚。

   而作為一個女人,九條雖不會對心海發情,但對於周圍手下逐漸沉重呼吸的意味再清楚不過,幽幽答到:“我是沒問題,就是他們……好像還不太滿意,他們要是不滿意,五郎的狀況……恐怕也就很難令人滿意了。至於女人要怎樣讓男人滿意……應該不用我教你吧。”

   心海望向奄奄一息的五郎。就在前幾天,她還在與這位大將在秘密基地纏綿悱惻,甚至獻上了自己的初吻。就在五郎的手不安分地探向心海的褻褲時,意亂情迷的心海還是用最後一絲絲理性止住了他:待和談勝利結束班師之際,再與五郎大婚,犒賞三軍將士,雙喜臨門,豈不美哉?誰曾想,一轉眼的功夫,本應喜結連理的兩人此時卻成了苦命鴛鴦,甚至不得不用本該獻給如意郎君的貞潔來換取意中人苟活。

   心海用酸甜的回憶麻木著自己,淚水逐漸模糊了視野,雙手機械地摸索著繩結……這雙手,本應該是遠在對岸那個人的啊!

   薄如蟬翼的衣衫被一件件緩緩褪下,在水面掙扎一會兒後便沉沒了,猶如心海此刻的心。現在,冗余的衣衫裙擺全被除去了,全身曼妙的曲线在一群豺狼面前暴露無遺,可純白抹胸褻褲還在維持著她最後的尊嚴,配上白手套褲襪,讓人又覺得不可褻玩。誘惑和聖潔此刻在她的軀體上矛盾而又統一,仿佛是一顆剛被剝完殼的的鮮美荔枝,白嫩,多汁,酸甜,美味,叫人恨不得一口吞下肚去,永遠占為己有。

  

   一群糙漢哪兒見過這等可人兒,盔甲下的早已急不可耐的淫肉又膨脹了幾分,欲望幾乎要從眼中噴涌而出,又不敢擅動,只能望向九條。九條微微頷首,便別過了頭去,似乎對即將發生的一切不忍直視。

   幾個兵士得到許可,立刻原形畢露,三下五除二便除去了盔甲,一絲不掛地下了水,徑直奔向那具誘人的肉體。水位對於人高馬大幕府軍士並不算高,只沒及大腿上下;嬌小玲瓏的心海於水面上亭亭玉立,猶如一尊展台上的典雅雕塑供人盡情賞玩,又像舞台上惹火的女郎在誘人犯罪。地下的泉水冰涼刺骨,可是對於已經快要欲火焚身的他們,這已經無關緊要了。轉眼間,幾個彪形大漢已經如鐵桶一般圍了上來,雙手紛紛攀附上心海的身體。在眾人的爭搶拉扯中,心海已經站立不穩,一下子跌坐下去,白色褲襪包裹住的雙腿大開,修長如瀑的秀發和白皙如玉的手臂如四根柱子支撐在水面上,以箕踞的姿勢癱坐在地。對於心海來說,水面與堅實的土地並沒有兩樣;可是對周圍的兵士來說,水面就是一塊無形的砧板,而心海就是板上任人宰割的魚肉。

   心海當然清楚發生了什麼,可並不准備作出任何回應,只是緊閉著雙眼,如殉道聖女一般,准備坦然接受自己的命運。可是顯然,周圍幾個並沒有什麼騎士精神或虔誠信仰,只是受本能支配的野獸而已。

   忽然,胸前的兩只鴿乳被兩只粗糙的大手從背後緊緊扣住揉捏,其力道之大,心海吃痛,忍不住悶哼一聲;然而這媚聲配合上絕美的觸感,卻反而刺激了雙手的主人,施力將心海光滑的後背與自己堅硬如鐵的胸肌緊緊貼合,胯間堅挺的肉棒卡在心海的臀縫中上下磨蹭,像一條發情期的狗。還沒等心海適應胸乳和臀肉傳來的從未體驗過的感覺,又有兩只大手從側面環住了心海柔軟如糯的腹部,念念不舍地搓揉捻捏一陣後,又攀上了心海滑如綢緞的大腿,不斷地來回磨蹭。上下兩處柔嫩的肌膚不斷被刺激著,心海的呼吸逐漸開始變得急促起來,兩腿之間升起一股濕熱的感覺,明明有什麼東西要滿溢出來,可似乎又那麼空虛,希望切實的東西來填滿。

   似乎在回應著她的渴望,其中一只長滿因常年握兵而長滿粗糙肉繭的大手離開了她的大腿,轉而撥開了心海的褻褲,像只泥鰍般靈活地鑽入了叢林掩蓋下的肉穴,仿佛找到了自己的新家,開始興奮地四處探頭探腦。處女地傳來的異物感讓心海猛地一驚,驚慌失措地叫了出來:“那里是……不要……“不過她並沒有多余的機會來表達抗議,因為

   手指的主人卻反而加大了力道,感受著手指傳來的穴肉的絕美觸感,壞笑著譏諷道:“嘴上說不要,身體倒是滿誠實的,都這麼多水了,還在裝什麼聖女?給老子閉嘴吧。”說罷,一邊更加賣力地扣弄起來,一邊用手按住了心海的後腦,強行用嘴封上了心海的櫻唇。心海本能地想要用手把對面這個惡心的東西推開,卻還沒等發力,兩邊的手腕就被同時握住下壓,直到手指碰到兩根堅硬的棒狀物體。“握緊了,小婊子,敢松開的話,那邊那條狗恐怕得脫層皮了。”無盡的屈辱感涌上心頭,可是五郎還經得起折騰嗎?對面的那個身影逐漸在淚水中模糊了,心海痛苦地握緊了雙手。

   “好爽……別光捏呀,要擼……要有力道變化……到底會不會伺候男人……哇呼呼呼……“兩個軍士一邊感受著心海還不足以圈住肉莖的小手傳來的觸感,一邊指導著珊瑚宮神女人生中第一次為他人擼管。潔白的手套與黝黑的肉棒,高貴的神女與下賤的工具,清純的氣質與淫蕩的行為,三重反差加上逐漸嫻熟的手技,兩人胯間的肉棒不僅又膨大了一圈,甚至忍不住發出來呻吟。

   柔滑的唇舌被敵營士兵隨意品嘗,被迫與對方交換著惡心的津液,上中下三個部位同時被侵犯著,就連兩只手也被兩個不同的男人使用著,心海不僅泛起一股惡心反胃的感覺,本能的掙扎著想要逃離,可是前胸後背都被軍士緊貼著,別說挪動就是呼吸都費勁。

   “不行了,我忍不住了,我要上了。”心海前面的軍士終於松開了上下兩只手,抽出了在心海口中攪拌的舌頭大聲喊道。心海還沒來得及喘兩口氣,便感覺褻褲被兩只大手粗暴地撕裂,瞬間自己的處女地已經一絲不掛地暴露在了一幫惡狼的面前,緊接著右腿又被一只手狠狠架了起來,一根灼熱堅挺的東西不由分說抵上了心海最為敏感的三角區域,在主人的幫助下不斷戳動調整,尋找著正確的位置與角度。

   心海意識到了即將發生什麼,不顧一切地喊道:”唯有這個……絕對不可以……這是留給……啊!“話到中途,忽然變成了一聲驚叫,下體傳來的與之前截然不同的痛楚與腫脹感告訴心海,男人的那個東西,已經明白無誤的進入了自己的處女地,並正在不遺余力地衝撞開墾。

   兵士似乎對心海的反應很是滿意,臉上的獰笑幾近扭曲。心海未經人事的膣道如此緊窄,內徑比一條鴨腸寬不了多少,此刻卻要承受著一根兩指粗的肉棒衝擊,頓時感覺下體都要破裂開來;而與之相對的,則是施暴者舒爽的嚎叫:”不愧是處女、真他媽的緊,剛放進去,夾得老子都快射了!”心海無力的抗議,被身後的人強行扭過頭去,風度在了喉間。

   一下、兩下、三下……肉棒的主人毫無憐惜的挺動腰臀大力衝撞,誓要將珊瑚宮神女的初夜收入囊中。忽然,心海感覺自己的屄里又什麼東西碎掉了,接著一股溫潤的液體流了出來,充當了搗杵與搗臼間的潤滑劑。心海知道,自己已經不是一個處女了。瞪大的雙眼逐漸失去了高光,四肢也如短线的木偶般,無力地垂了下來。

   “小婊子,誰叫你停的!”兩旁正在雲巔的軍士哪肯善罷甘休,不由分說啪啪兩掌,頓時兩個鮮紅的掌印出現在心海的臉上。心海一聲不吭,麻木地握住了手里的東西,機械地擼動著。兩名軍士明顯不買賬,直接握緊心海的小手,自顧自擼了起來。

   與此同時,心海的另一條腿也被架了起來,雙腿被緊緊箍在了眼前男人的腰間。失去了雙腳力量的支撐,心海上半身的重量大半壓在了堅挺的肉莖上。感覺到更加深入緊湊的包裹感,肉棒的主人更加瘋狂,微微屈腿增加腰胯與心海大腿的接觸面積,雙手也趁機僅僅抓住了心海柔軟的臀肉,以便調整姿勢更好的施力。找好角度後,雙臂箍住心海大腿,鷹爪般的手指深深嵌入了心海的翹臀,完美配合猶如兩只五指釘耙,一拉一挺之下,終於貫穿了整個甬道,直抵花心。龜頭和馬眼傳來的抵觸感令主人愈發興奮,立馬退出一段距離蓄力,誓要到達本不該抵達的最深處。

   一下、兩下、三下……心海知道,自己的嬌弱的子宮口正在承受遠超其口徑的肉棒撞擊,就好像攻城柱去破小木屋的房門,其力道之大,甚至讓心海本已麻木的意識都滲出了一絲驚恐:這樣搞,是會死人的吧!可是肉棒的主人完全沒有考慮到這件事;他現在只想深入,深入,再深入!

   “啊——”隨著心海一聲尖銳的啼鳴,心海細窄的宮頸被強行拓寬,猶如一張小嘴般將龜頭含住,頸唇扣住冠狀溝,狠狠地舔舐著。它的主人也終於得償所願,整根肉棒完全沒入了心海的蜜穴,每次抽插馬眼都無縫吻住子宮壁的頂點,甚至還微微上頂,兩只卵袋拍擊著心海嬌嫩的陰唇,水光瀲灩之下,發出誘人的聲響,和主人粗壯的喘息一起,再狹小的地穴里回蕩。

   面對如此香艷的場景,一直在心海後揉胸蹭臀的軍士終於忍不住了:“這婊子的屁眼還空著呢,不能浪費啊!”前面的軍士應聲附和:“進來吧兄弟!我幫你把屁股掰開點!”一邊說著,一邊用雙手掐住心海兩片臀瓣向兩邊拉扯,深深的溝壑變成了柔緩的小坡,柔嫩的菊穴也暴露了出來。心海身後的軍士改用一只手環住心海的酥胸,另一只手則騰出來幫助自己的雞巴找到蜜穴。

   “小騷貨,下面已經這麼濕了!”黏滑的淫水遠遠不斷地從前面的處女泉冒出,沾濕了一直延伸到會陰處的細軟恥毛,濕潤著還沒開墾的緊閉洞口。一支手指不安分地在門口逗留了兩圈,待全身都被淫水浸透後,便毫不客氣地開始了自己的洞穴探秘。

   第一次……就要被雙洞齊入了嗎……心海感到一節粗壯的指節已經不顧後穴的抗議強行探入了進來,扣弄兩下後,便在腸壁與肌肉的雙重壓迫下繼續深入,很快整根手指就盡根沒入,並借著淫水的潤滑開始來回戳弄。盡管心海的身體一只在本能地試圖擠出這根異物,然而身體兩處最隱秘羞恥之處同時被他人強行占據的心理和生理的雙重快感是那麼新鮮,那麼奇妙,那麼……爽!沒錯,就是爽!原來身體被男人被男人占據、使用、蹂躪,是那麼令人舒服的事!即使與眼前的男人素不相識,即使以為自己早已心有所屬!原來只要是能插進來的東西就可以滿足了!我果然是個賤貨!

   一旦接受了這個設定,心海終於可以卸下心理包袱,開始享受起這一過程,沉溺於對於快感的追求中。漸漸地,她開始逐漸主動擼動起手里的兩只肉棒,感受著脈搏在自己掌心跳動的節律,和更加燒灼的熱度;逐漸開始習慣前後爽穴被同時侵入的感覺,甚至開始覺得與前面相比,後穴的一根手指是那麼纖弱無力!她要肉棒,灼熱、堅硬、粗大的肉棒去填滿自己的後庭!

   “插進來吧……”心海竭力扭過頭,對身後的軍士說。“你聽到了嗎?這婊子要我插進去!”軍士聞言,擺出一副吃驚狀,高聲對眾人宣告。“插進來吧……肉棒!”心海已經顏面緋紅,嬌喘連連,斷續喊道。“那我就不客氣了!”軍士手指退出泥濘不堪的後庭,握住早已迫不及待的肉棒,找准位置後,甚至沒有絲毫停留,直接一杆到底。

   “啊——”後庭被瞬間貫穿的快感,腸道和膣道被同時撐滿的飽脹感,同時被兩根鐵棍灼燒的熱辣感,瞬間擊穿了心海腦中快感的閾值,最後一絲理智也被欲火燒盡,兩眼翻白,張口吐舌尋求新鮮空氣,雙手不自覺地攥緊,前後雙穴不斷一張一翕——珊瑚宮神女迎來了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而且是在嫩屄與屁眼各插著一根巨屌,同侍四人的的情況下。

   與此同時,心海雙手緊攥著的兩根雞巴也承受不住突然襲來的緊致感,開始盡情噴灑白濁。心海的手臂、腰腹都未能幸免遇難,不過大部分還是濺入水中,幽怨地隱去了。意猶未盡的兩人抓起心海帶著潔白手套的小手,一邊清潔著馬眼殘留的精液,一邊享受著最後的舒爽觸感。待兩人完事兒後,又一臉嫌惡地嘟囔著:“不行,這手套不能要了。”說著便不由分說拔下,讓他們去水下與先前的難兄難弟作伴了。

   心海的雙手得到了解放,自覺地環住了面前男人的脖頸,保持一個更加自然舒服的姿勢。“果然女人都是天生的婊子,不需要人教也那麼自覺。”入得美人懷的男人放肆地笑著,腰下的活計卻是一點也沒落下,與後面的兄弟更是配合無間,可見這樣玩女人的操作對他倆來說不說游刃有余,起碼也是駕輕就熟。無需言語上的交流,兩人默契地一進一出,兩根肉棒夾著一層薄薄的肉膜,上下做著活塞運動,交替填補著空擋。盡管一次抽插的時間並沒有減少,頻率卻加快了一倍,在任何時刻,前院和後庭始終至少有一處敏感點承受著肉棒的衝擊,快感如潮水般接連不斷地襲來,心海只能仰面大口喘息著,看起來就像即將淹死在這如潮的快感中。

   “這婊子又要高潮了,讓咱給她整個大的!”心海的變化自然逃不過兩個風月老手的眼睛。兩人不約而同地抽離大半,只留一個頭在入口處,隨即腰身同時發力,兩根徑達三指的肉莖竟同時突入了心海嬌小的下體,仿佛兩根鐵釺橫向串起了一塊薄薄的美肉,平坦的小腹竟依稀浮現出一道壟台;同時,前面的弟兄緊握雪臀大力揉捏,封住櫻唇肆意攪拌;後面的兄弟摟住桃乳,雙指捻弄著櫻紅乳首,不給心海一絲喘息的機會。

   全身上下最為敏感之處都被肆意挑撥玩弄著,燥熱的身體在冰涼的地穴里全身冒著熱汗,不斷加快的新陳代謝快速消耗著體內的氧氣,鼻腔換氣的功率已經達到了極限,卻只能是杯水車薪,可是唇舌都被嚴絲合縫堵住,沒有絲毫掙扎的余地,心海感覺自己已經處在了昏厥的邊緣,意識逐漸被黑暗所吞沒。無盡的黑暗剝奪了身體各處的感覺,一切都變得無關緊要、虛無縹緲,唯有下體傳來的感覺無比清晰,甬道的每一道褶皺都像一條小舌,欲求不滿地舔舐著組成肉柱每處細胞,仿佛在向已經飽滿的氣球注入水分,讓每個已經處於極限的細胞都更加膨脹,將陰道填充得更加充實,撥動著甬道里的每一根神經,讓快感在身體里的更加回響不絕。每次雙重同步衝撞都仿佛直擊天靈蓋,整個身體都被從上到下貫穿。她現在只想要這種感覺更加激烈,其他的一切都已經無關緊要!在心海的大腦意識到之前,心海的腰臀已經不由自主的開始左搖右擺,上下抖動,前後兩處蜜穴的每一處都被肉棒滋潤!

   看到心海身體發出的信號,兩個人知道所謂的神女已經不復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個渴求雞巴的婊子。兩人知道最後衝刺的時機已到,只消一眼對視,便同時開始發力。隨著黝黑碩大的卵袋不斷與潔白幼嫩的陰阜撞擊發出啪啪的拍擊聲,每次撞擊穿透宮頸與腸道,直擊子宮頂與直腸拐點。心海感到兩條肉棒入了自己的兩個洞,就像草元素入了水,快感像草原核般飛速生成積聚,馬上就要達到上限被接連引爆——終於,兩道灼熱的白漿充當了火藥的角色,在兩根肉棒將心海高高頂起時噴涌而出,如熾熱的岩漿般炙烤著所及之處的每一處嬌媚嫩肉——心海也同時達到了高潮,雙手緊緊摟住面前這個素不相識的男人,其力道之大,芊芊玉手甚至嵌入了壯實的黝黑肉塊,腳趾蜷曲,腳掌下壓,幾乎與大小腿成了一條直线,似乎在全力舒展自己身體,讓種子播撒到自己的最深處;兩處膣道都飛速蠕動著,欲求不滿地壓榨著甘美的粘稠。隨著火山爆發般一陣接一陣的噴射,狹小的膣道的整個內腔都被充滿,終於不堪重負滿溢出來。

   處於快感巔峰的二人不約而同地全力抵住胸前的這塊美肉,胯下的身體一絲也不肯放松,直到最後一滴精華也被擠出,兩個身子逐漸癱軟下去,快感逐漸消退,才戀戀不舍地退了出來。

   失去支撐的心海似乎筋骨盡斷,如一灘爛泥般躺在了水面上,比身的長發在水面上暈染開來,雙目失神,滿面緋紅,雀舌微吐,修長的美腿還在不時抽搐,雙腿之間拔去塞子的兩處管道,隨著身體呼吸的頻率開開合合,排泄口處兩道粘稠的白濁正緩緩流下,牽出一道淫蕩的白线。

   但是這樣的情形顯然不會持續太久,因為又有兩個兵士一頭一尾湊了上來。

   “小婊子,可不能讓你閒著。讓我想想,插哪個洞好呢。算了,小孩子才做選擇,我、全、都、要!“站在心海腿間的軍士一手一邊掐住心海的小腿根,猶如兩根粗大的鐵鐐,不費吹灰之力就將兩條大腿壓向兩邊,和身體組成了一個大大的倒”個“字。一時間,心海門戶大開,兩處秘地一覽無余。此時經過前人的開墾,入口已經不似之前那般緊閉,甚至不需用手輔助,堅挺的肉棒一杆入洞,暢通無阻直抵花心;打通前院後,又轉戰後庭,對著粉嫩的菊穴又是盡根沒入。兩處洞口隨著肉棒不斷進入拔出擠壓不斷脹大、撐滿又變小,精液、蜜汁、腸液在不斷的抽插攪拌中逐漸混合均勻,兩種不同的緊致和觸感不斷變換著調戲著肉莖,在加上一人同時玩弄兩穴的征服感,爽的雞巴的主人仰面長哮,抽插的頻率愈發瘋狂。

   剛被雙穴開苞的心海對於下體兩個洞被交替操弄不可能無動於衷,灼熱的痛感試圖喚醒她好不容易恢復的一絲清醒意識,可是轉眼間就被腸道和花心傳來的快感吞噬,轉眼間又沉淪於欲望的漩渦中。一穴被抽插、被充實、被蹂躪讓她滿足,可是另一穴的空虛、瘙癢、燥熱讓她難受!恍惚之間,心海的玉手已經不自覺地探到了胯間,毫無顧忌地摳弄、夾拈、撫揉著那塊媚肉和紅豆,呻吟和浪叫從喉舌間噴涌而出,在狹小的地牢里回響反射,絲毫不顧及自己的如意郎君還在對面十數尺處。

   看到心海此時的騷淫下賤的媚態,站在心海頭那邊的武士再也按捺不住,一手握住心海雪白柔嫩的奶子肆意揉捏,一手提起自己的雞巴,將子孫袋直接送到了心海的唇前。這位仁兄顯然天賦異稟,形如劍柄的黝黑肉莖加上兩個雞蛋大小的卵囊,瞬間蓋住了心海的整個臉蛋,讓人不僅擔心起較小的神女會不會被捂死。不過此時的心海顯然並沒有這些憂慮,口鼻間都彌漫著濃烈的男性氣息,體熱蒸騰著胯間的汗液擴散,然而這本該令人反胃的騷臭,此刻在神女聞來卻宛若沁人花香,甚至已經忍不住自己伸出香舌舔舐。

   ”沒錯,就是這樣,小婊子還挺上道兒。現在把蛋含進去。“兵士握住已經完全勃起的雞巴,兩個卵袋蹭過螓首蛾眉,滾過杏臉桃腮,最後又落進了丹唇玉齒。心海的櫻桃小口含不下兩個大棗般的腎囊,只能一次含住一邊吞吐。仿佛無師自通般,心海小心地避開牙齒,用腮幫和舌齶包裹住尻蛋,時而柔舌大力舔動,誓要撫平囊袋上的每一絲褶皺,時而大力吮吸,仿佛要把暖帶中的肉丸如荔枝般吸吮而出。不多時,兩邊囊袋都已經被心海口中的津液完全浸透了,似乎兩團剛出水的茶袋。

   這般銷魂的侍奉有哪個男人禁受得住?經這一番擺弄,兵士的雞巴已經硬的發痛,旁敲側擊已經不能讓他滿足,現在需要的就是單槍直入!因過量充血而硬挺發紫得像顆紫葡萄般的龜頭撬開神女紅潤的香唇,因為過於粗大,待到錐頭沒入,心海的小嘴已經被撐滿為一個唇環,完全成為了最終肉莖的形狀。然而口舌被異物霸道侵占卻並未讓心海感到不適,相反,平日言情小說里看到的“知識”終於有了用武之地,反而隱隱有些興奮和期待,雙手把住不能完全握住的肉棒,含住前端便開始主動張口迎合,賣力吸吮,一下小半截肉莖便被檀口嚴絲合縫地包裹。逐漸適應後,心海開始指揮飽受壓迫的小舌,在極其有限的空間里輾轉騰挪,先微微吐出一截,讓唇環緊緊龜頭楞環,再用舌尖暗暗戳了幾下馬眼,爽得軍士雙腿都有些發軟,甚至還有了射精的衝動,趕緊喘了幾口大氣才緩過來。察覺到軍士的反應,心海很是滿意,柔舌如藤蔓般纏上了擎天柱,一邊打著轉兒,一邊小心翼翼避開貝齒緩緩吞入,直到頂端抵住了軟齶,整個口腔都被填得慢慢當當,再沒有施展的余地,才又開始緩緩吐出。

   “果然是個天生的婊子,第一次就這麼會舔。”享受著溫暖緊致的口穴侍奉,兵士不禁情難自已,已經開始主動挺起了腰身,想要更深入占領自己胯下的這個完美玩物。

   配合著肉棒的每次挺進拔出,心海總是在嘗試突破自己的極限,然而每次剛刺激咽喉,本能的嘔吐感便迫使她停止了動作。如此幾番下來,軍士已經開始不耐煩,欲求不滿的快感催促著他迫不及待地想更進一步。

   兩只正在肆意揉捏鴿乳的巨手松開,轉而一手把住心海柔滑的後頸,一手掰開心海的下頜,還沒等心海反應過來,碩大的龜頭已經不由分說撞進了心海的喉頭,嬌弱的會厭發出了無聲但卻激烈的抗議,心海的整個身子都痛苦地弓了起來,從腹部到喉嚨的肌肉都開始收縮發力,本能地試圖將卡住喉嚨的異物推搡出去。可是在堅硬如鐵的陽物面前,這股力量簡直微乎其微,不斷收緊的喉管反而讓男人更加欲罷不能。

   終於,男人將肉莖從喉腔退了出去,可這並不是出於慈悲或憐憫,而是為下一次衝擊蓄力;剛緩過一口氣的心海還沒來得及慶幸,接連的衝擊已經接踵而至,一次比一次深入,一次比一次暴戾。心海感覺自己的喉嚨上半已經鼓成了一座小丘,伴隨著肉樁的一次次深入,這座小丘的長度也在一次次增加。喉管的環狀軟骨被龜頭棱環一圈圈刮過,摩擦帶來陣陣刺痛與灼熱,讓心海想掙脫咳嗽而不得,然而平日進食與談吐的喉舌成為泄欲工具的惡墮感卻讓心海興奮不已,更加無法自拔。

   隨著一次次粗暴的頂撞,心海的口器已經漸漸適應了男人的形狀,吞吐逐漸順暢了起來,轉眼大半肉棒已經沒入口中,攪動起涎水在口腔中砸吧的淫靡聲響,碩大的陰囊在心海粉若桃花的面頰上拍擊,心海半堵塞的喉腔只能發出”唔喔、唔喔、唔喔……“的低吟,更刺激著正竭力遏制噴薄欲望的男人,本已膨脹的肉棒又將喉嚨撐大了一圈,腰身挺動的頻率已經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

   終於,矯揉造作的前戲結束了,男人雙手如一雙利爪緊緊扣住了心海柔嫩的脖頸,盡力向胯下送去,迎上全力衝撞的腰胯,瞬間山藥般粗長的肉棒貫穿了心海的喉管,整根陰莖全根沒入,一棍到底,粗硬陰毛覆蓋的陰阜緊緊抵住心海的口鼻,讓人想起了被塞滿糯米五谷、在蒸爐中逐漸膨脹得幾近爆裂的豬肚。

   突如其來的強制深喉讓心海猝不及防,口間、喉間被盡數塞滿,別說呼吸,就是滾動一下喉頭、挪動一下舌頭都不可能做到。行將窒息的警告被飛速傳遞到大腦,兩只瞳孔恐懼地驟然縮緊,心海本能的想用雙手推開面前的雙腿,然而在絕對的力量差距面前這樣無力的掙扎在軍士看來只是欲迎還拒,徒增情趣。

   氧氣的消耗讓心海的腦花和眼球要被箍爆一般疼痛,眼球無助的上翻,露出大半眼白,淚腺痛苦地崩裂開來,滑出兩顆淚珠,幾縷血絲已經攀上了眼角,心海的意識開始逐漸消失,然而身體的掙扎卻愈發激烈,雙手已經從推搡變成了拍打,拼命擺動著腰臀,腹背如彈簧版抬起,就連下身被鉗住的雙腿也開始如兔子般亂蹬,儼然已經處於生死邊緣。

   兩名軍士看著自己胯下如條擱淺的魚般掙扎板弄卻無可奈何的尤物女體,感受著排泄道與呼吸道因缺氧窒息而前所唯有的緊致與悸動,身心的愉悅終於同時達到了巔峰,兩道銅牆鐵壁同時發力,毫不留情地向中間的一團媚肉壓將過來,神女的身軀宛若一座拱橋被兩岸的石柱釘住一般動彈不得。心海感到自己的脊柱快要被壓斷了,仿佛自己從上至下全身的血肉都已經被掏空,只剩一根雞巴貫穿全身,支撐著自己殘存的軀殼,最後一絲殘魂怕也即將脫殼而出——怕不是自己真的要被這兩個男的給操死在這兒了吧,可是,這樣的死法,好像也不錯——心海這樣想著。

   隨著兩道白濁從噴涌而出,一瀉千里,直直淋上食道、胃壁、子宮壁、膣道,仿佛一道引线,瞬間將所有瀕死的痛苦引爆,化為從未體驗過的無上極樂,一股淫水不等陰莖拔出,已經奔涌過膣道破閘而出,形成了一小股淫靡的噴泉,緊接著一股溫暖淡黃的液體也一泄如柱——顯然,這位高貴的神女已經被干尿了。

   射精一直持續了十幾秒,直到鋼槍完全冷卻縮小,兩個變態才戀戀不舍地抽離出去。新鮮的空氣終於重新涌入了心海的肺部,可是意識還游蕩在頃刻前的極樂之海,整個人除了胸部劇烈的起伏,猶如一具艷屍般一動不動。

   當然兩只禽獸並沒有閒工夫關心心海的心理狀況,相比之下清理輸精管殘留的精液顯然更加要緊。一只大手擒住了心海的秀發,將她的頭提了起來,按到自己的胯下。心海已經無需指示,自覺地含住軟塌的肉蟲,舌尖頂開馬眼,吸盡管道中殘留的每一個精子,又開始清理每一條有可能窩藏匪首的褶皺,所擒要犯都被盡數吞入了腹中,宛若在品嘗一道不可多得的珍饈。

   享用完畢後,往日的生氣似乎終於回復,不過似乎多了幾分欲求不滿的神情。心海如絲的媚眼望向了周圍昂首挺立的一圈軍士:“你們,

   也要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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