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歸宿
五郎被送到九條陣屋軍營為奴,已經快滿一月。作為昔日珊瑚宮大將,無數幕府將士命喪其手,按理來說,受到一些“特殊關照”也毫不奇怪。然而奇怪的是,除了剛被俘的時候愛了一頓毒打,自己在軍營反而未受到什麼非難,無論是搬的石頭還是挨的鞭子,與周圍人都一視同仁。五郎只能暗自揣測,定是上面的人交代了什麼。至於他們到底在打什麼小九九,五郎也不得而知。
不過就算如此,日子也好過不到哪兒去。這幾天正是一年到頭太陽最毒的時候,光是在太陽地下站著就已經要成了人干,更別說整日肩挑背扛,錘樁碾磨,碎石鋸木,灌下去的水全變成了身上出的汗嘩嘩往下流,整日都沒有一絲尿意。喝水歇息的間隙,時常看到有幾個愣頭青正捧著水桶猛灌,忽地倒下去便再沒了動彈。盡管投身行伍多年,五郎對於這些需要蠻力的重活兒還是不怎麼應付得來。
現在雖已是落日西沉,余威卻絲毫未散,就是不用干活的軍士,光站著就已經被蒸出了一身熱汗。五郎同其他奴工一起,趕著將最後一批貨物卸下船。那個神色剛毅、英姿颯爽的大將已經不見了蹤影,肩背上一個大大的“奴”字烙印已經表明了他此時的身份;一身粗糙的布衫早已被汗水澆透,頭臉周遭的毛發濕的就像剛從水里撈出來一般,就連一對尖耳也蔫了下去。盡管已經被熱得不成人形,手上肩上的活兒卻一點不敢怠慢,稍有不慎,身上早已密布的鞭痕怕不是又要多出一道。所幸隨著最後一批物料也進了倉儲,今天的活計總算是告一段落。五郎拖著因長時間負重奔走而有些腫脹的雙腳,領了一碗稀粥三兩口灌了下去,便順著人流回到了休息的牛棚。
躺在堅硬粗糙的草席上,五郎盡力舒展著酸痛的腰肢,腦海中放空的思緒,又不自覺地匯聚成那個嬌俏可人的形象。他現在最擔心的,自然是心海的下落。珊瑚宮覆滅已成定局,然而未婚妻的下落卻仍不知所蹤。問及營內一同落難的反抗軍將士,也大多語焉不詳。有的說神女已經不幸罹難,有的說被俘幽禁天牢,也有人說乘一葉扁舟,飄然西渡,逃出生天。五郎當然願意相信後兩種結局,然而就在這兩天,一些傳言卻讓他愈發不安起來。
消息來源是一個其貌不揚的小個子,雖然身材精瘦,卻也肌肉結實,顯得機靈油滑,能在這樣的環境下生存下來,必然有其過人之處。前幾天,有五名奴工被梟首示眾,便是此人的功勞。當發現一同下礦的工友私藏礦渣,磨制利器,圖謀不軌時,他毫不猶豫地將幾人出賣給了監工,以五條人命為代價,獲賞花柳營一夜春宵。對此,他不以為恥反以為榮,逢人便添油加醋吹噓其自己在營中的見聞。
據他所說,花柳營為幕府軍傳統,專為滿足軍士獸欲、鼓舞士氣而設。營中盡是各處幕府四處征戰擄掠來的貌美女子,不順眼的早已配為奴婢,不順從的早暴奸至死,因此剩下的不光姿色上佳,更是被調教得百依百順,來者不拒,各種玩法都能欣然接受,個個都是行走的榨精肉壺,就算身強體壯的行伍壯漢受過侍奉無不兩股顫顫,扶牆而出,以至於九條下令就算是幕府正規軍,七天之內最多也只能進一次花柳營。而這些騷貨當中,又屬一名女子艷壓群芳。此女膚若凝脂,面含桃花,一頭奇異的粉發飄然垂地,看起來不過年方二八,卻是天生的奴顏媚骨,一顰一笑都如妖女般勾人心魄,一具柔若無骨的軀體如水蛇般蜿蜒於虎背熊腰之間,一女應付一眾彪形大漢也顯得游刃有余。可惜的是,這般尤物只可讓高級軍官先行享用,即使一般軍士也得乖乖靠後。不過光看到了也不能干,上涌的氣血總得找法發泄,只得隨便找了一個被按在桌上被干得大聲浪叫的婊子,一邊掏出硬的不行的雞巴塞進口穴瘋狂挺動,一邊想著自己就是塞滿那小賤貨三穴的三根雞巴之一,一泡泡濃精不斷噴瀉而出,差點沒把屌下的賤貨給溺死。就這樣玩兒了一整晚,不過可惜的是,到最後也沒日到那個小妖精……
五郎雖然對這種賣友求榮的小人很是鄙夷,對公然宣講穢亂之事更是厭惡不已,然而故事中的一些細節卻不能不讓他心頭一緊。畢竟,自己的手也曾無數次劃過柔順的粉色長發,那絲滑的觸感還在指尖未散,甚至鼻尖還殘留著發絲沁人的芳香。可此等淫亂的妓女,是無論如何也不會和高潔的神女聯系到一起的。五郎一次又一次試圖說服自己多慮了,然而這個想法揮之不去,猶如草席上一根突出的尖刺,每次剛一躺下入夢就擾自己清眠。五郎終於承認,唯有親眼一見,心中的這根尖刺才能拔除。可是以自己現在的處境,真的還有機會嗎?
然而世事難料,時運起伏猶如風卷落葉,墜落觸地也有再升之時。五郎到軍營盈月之際,在九條陣屋軍營工事宣告竣工。當天晚上,眾勞奴便被聚集起來,為首的監工居高臨下,正高聲宣讀上層發來的通告:“……九條陣屋乃鳴神拱衛,稻妻咽喉,得上下一心,共築金湯,喜添新盔,實乃幸事。又逢夏日祭典,千載之傳統,年度之盛事,可謂雙喜臨門。著今日起三天,午餐加一葷,晚餐加一素;另:鬮取一人,入花柳營,軍民同樂。望諸位感受恩典,再接再厲……”
此言一出,人群已經開始躁動起來,紛紛摩拳擦掌,躍躍欲試。畢竟對於這群只能靠擼管自慰的牛馬而言,下半輩子是注定不能干到一個女的了。有關花柳營的傳言早已在營中不脛而走,若真能進去爽一次,那便是死而無憾了。現在這樣一個機會擺在眼前,盡管微乎其微,又如何能夠不沸騰?
五郎感覺自己的心狂跳得厲害,對他而言,自己有著一個不得不去的理由。然而大御所大人真的會眷顧自己嗎?人們像海浪般衝擠到抓鬮的箱子前,又像被礁石擊碎般敗興而歸。五郎心里正萬般恍惚,腳步卻被狂熱的人群裹挾著前進,很快就站在了浪頭。五郎被催促著伸出手,還沒有來得及猶豫,便抓起了指尖觸碰到的第一張紙片。是一張小小的紅色,在周圍被丟棄的白色中顯得分外扎眼。周圍的人已經開始騷動起來,五郎還沒有反應過來,便被兩個軍士徑直走過來拉了出去。在一個侍從的帶領下,五郎被拖到了一間浴室,里面早備好了兩桶涼水,卻沒有換洗衣物。“好好衝一下,不要被嫌棄。洗好了出門往里走就行。不用擔心衣服,這里沒人穿。”侍從說完,掩著鼻便闔門退去了。
五郎打量了一下自己,一月未洗澡,確實已經人模狗樣,一身騷味。浴室里還有一個大桶,但顯然不是給他准備的。現在房間里就剩五郎一個人,顯得格外空曠安靜。隱隱約約還能聽到此起彼伏的宣淫之聲,五郎不禁有點臉紅。不過他沒有忘記自己此行的目的,更相信自己對心海的忠貞。五郎脫下衣服,先用一桶水將自己渾身上下打濕細細搓了一遍,接著用另一桶水開始衝洗,可算是有了點人樣。剛欲走出房門,又覺不妥,用剩下的水將粗布汗衫搓洗了一遍,擰干系在腰間遮住下體,這下心才稍安。
出門右手邊便是一條長長的走廊。五郎剛一打開門,便被眼前的情形給嚇了一跳。走廊上不知什麼時候多出來一對男女正在旁若無人地媾和。走廊盡頭通明的燈火,將兩人的一絲不掛的輪廓映襯得格外清晰。女的一雙藕臂撐牆,頷首翹臀,和柔滑的腰背一同勾勒出了一道動人心魄的曲线;每一次身後男人肆無忌憚地挺腰送胯,都會激起一波夸張的臀浪,連帶著胸前的兩顆乳肉也蕩漾不已,整個身子都在發顫,仿佛馬上就要腿一軟倒將下去,卻被身後肉釺頂住,被腰間兩只鐵鉗提起,只得繼續承受著暴虐的抽插。男人的粗重喘息,女人的放聲浪叫,混合著交尾處撞擊發出的淫蕩聲響,在狹窄的走廊里交錯回響,分毫無阻地闖入五郎的耳朵里。五郎雖久歷戰陣,卻未經人事,當道聽途說得來的只言片語突然變成眼前活色生香的場面,五郎頓覺氣血上涌,雙頰火辣,卻又無法移開視线,直到充血勃起的下身被粗糙的汗衫摩擦得有些發痛,才猛然察覺到自己的失態,趕緊挪開雙眼,平復了一下身心,這才繼續往里深入。不過在經過那對依舊旁若無人瘋狂做愛的男女時,五郎還是忍不住瞟了一眼女人的側臉。盡管姿色尚可,但比起自己未婚妻就顯得黯然失色了。
穿過走廊進入正廳,五郎才第一次體會到什麼叫聲色犬馬,酒池肉林。碩大的魚白燈燭環伺林立,照得整個房間沒有一個暗處,仿佛此時不是深夜而是日中。房間的正中央,是一扇足有兩人高的八折屏風,將空間做了一個巧妙的切分,每一折上都繪有妖嬈女體,擺出各種令人臉上羞恥的姿勢。屏風前是一件寬大長桌,各色酒蔬瓜果鋪置其上,卻鮮有人問津,因為在場的男男女女都忙著品味更加可口之物。繞著房間的牆壁一圈,都鋪設了特別定制的座位,不僅覆有羽絨填充的皮革靠背坐墊,質地柔軟,而且尺寸不一,立坐躺臥跪趴都十分舒適。不過這幫男女顯然不會只滿足於此,整個房間的地上都鋪上了一層柔軟厚實的地毯,成為了他們又一片廣闊戰場。顯然幕府在享樂這方面是下足了功夫。
打量了四周一圈,五郎總算反應過來為什麼之前那個男的要到走廊的吃獨食兒。很明顯現在是狼多肉少的局面,在場的每個女人都至少服侍著兩個兵士,一女三男的局面也不在少數。就在自己身側不到兩尺的座位上,一條母狗正用雙手雙膝跪趴著,兩條公犬正一前一後夾攻著,一頭長發如韁繩般被死死揪住,頭後仰的角度已經到了極限,口穴和喉道組成了一個標准的漏斗形狀,正好方便前面的肉莖長驅直入;情到深處,後面的弟兄也不甘示弱,直接從內扒開兩腿抬起來操,爽得胯下的母狗被塞著嘴也發出嗚嗚淫叫。
不過相比之下,還是旁邊的兩個兄弟更懂得憐香惜玉,兩個彪形大漢一同侍奉著一個身形嬌小的淫娃。精致的面容,雪白的肌膚,猶如一個瓷器娃娃,雖然身材還未發育完全,然而無疑是一個美人胚子,卻已被過早采擷。不過似乎這小婊子卻十分享受將 兩個大人治得服服帖帖的征服感,一雙白嫩軟糯的小腿緊緊鈎住男人的後頸,兩只小手扒住男人的頭,借力將蜜穴送到男人的嘴前,又竭力挺起圓潤的小屁股,將幼嫩的菊穴也暴露在外。兩個男人也如獲至寶,一個扶住肉嘟嘟的大腿,一個捧起香噴噴的桃臀,仿佛在品嘗一道美味佳肴,兩條靈活的舌頭化身為兩條滑膩的泥鰍,圍著兩處肉穴挑抹轉刺,靈活地操控著深淺粗細,變著花樣刺激兩條甬道。被架在半空的小淫娃如若銷魂,迫切想擺動腰肢迎合兩條舌鱔,卻又怕失去平衡栽倒下去,只好勉強騰出一只手握住自己幼嫩的鴿乳大力揉捏起來,仰天哼哼宣泄著自己的快感。
而更加引人注目的,是四個正如膠似漆結合在一起的男女。兩女一上一下,一躺一趴,正以顛鸞倒鳳之式互相舔舐,構成了一幅香艷的場景。更引人入勝的是,只要稍加觀察,就會發現兩人的身材相貌,乃至發型妝容都好似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不由得讓人猜想這是一對雙生姊妹。兩具本是同胎生的女體就以這樣羞恥的姿勢結合在一起,仿佛又回到了同在母體互相依偎的時光。兩個男人顯然對這份姐妹丼十分受用,各占一邊三個洞胡亂抽插,剛擠進蚌縫感受肉冠一層層刮過甬道褶皺的快感,還沒插幾下,又連津帶液地拔出來,也不加擦拭,直接將沾滿淫水的肉棒徑直捅進翹首以待的檀口,龜頭一道道刮過喉管的軟骨,一邊享受肉莖前端被緊致包裹的快感,一邊感受香舌在肉莖根部柔韌有余地纏繞愛撫,待胯下的一張俏臉被操得含珠帶淚,行將窒息之狀,又猛地抽出,將充分潤滑的雞巴毫不憐惜地塞入早已飢渴難耐的後庭,感受另一種別樣的緊致。剛得到解放的小口也不閒著,忙不迭地湊上去,要麼用舌尖挑逗姐妹的蚌珠,要麼送上津液潤滑搗杵與肉穴結合處,還要隨時准備著正在侍奉的肉棒冷不防殺個回馬槍。兩姊妹配合得游刃有余,撩的兩個男人欲火焚身,恨不得多生出兩根屌來,將三張欲求不滿的小嘴一齊塞滿,很快就繳械投降了。不過這對姊妹顯然意猶未盡,吐出口中已經一滴不剩軟塌塌的肉蟲,灼熱的目光望向了那位看呆了的俊俏小生,以及他胯下那方帳篷似的高聳,仿佛下一秒就要衝上來扒掉他的底褲。
五郎自是不敢與這燃著熊熊欲火的眼睛對視,就算對方是兩位絕無僅有的雙生絕色騷婊,但就衝著她們口鼻下體還在流著別的男人的精漿,就不由得讓人性致大減,望而卻步,何況五郎的心,早已被一位聖潔巫女所俘獲。自己早已打定主意,只是來這里看一圈,解決那個神秘女子的身份,讓自己才能徹底放下心來,至於與這些幕府走狗一同縱情聲色,糟踐這些可憐女子,那是決計不可能的。
五郎整理了一下思緒,快速掃視了一圈正廳,確實沒有發現符合特征的女子,便穿過正廳繼續向里深入。繞過房間中央矗立的屏風,另一條走廊便赫然出現在了眼前。不過不同於來時的昏暗的甬道,這條走廊可謂燈火通明。五郎走近才發現原來過道兩邊都是一個個房間,仿佛進入了一家旅館。不過與一般的房間不同的是,過道一側門牆都是鏤空的菱形網格,不知是為了方便過客將房內風光盡收眼底,還是為了增加被玩弄女性的禁忌恥感;房間內擺設的自然也不是一般的寢具,而是專為男女歡愛增加樂趣的各種特殊用具。五郎猜想,這些房間應該就是專為高級軍官們享樂而專門設置的吧。自己要找的那個女子,應該就在這其中一個房間里。
五郎亦步亦趨向內窺探,挨個兒觀察著房間內的情形。第一間只有一男一女,行事卻可謂粗狂至極。男人扒拉著門牆骨架,雙腿岔開,將胯部調整到最舒適的高度,以便更順暢地使用胯下女人的口穴。男人居高臨下,完全掌握了主動權,絲毫沒有憐香惜玉之情。每次深入都將全身的重量壓向腰胯,直到把女人的後腦抵死在牆面上動彈不得,這才滿意地收回,然而被喉管緊纏的雞巴每次抽出,都會帶著女人的頭脫離牆面。隨著男人抽查的頻率愈加瘋狂,女人的頭仿佛一個棒槌砰砰擊打著牆面。如果牆面不是木制網格而是普通實木做成,女人大概早就腦震蕩暈過去了吧。女人不堪重負的喉嚨深處發出的嗚咽呻吟,和男人獸欲得到發泄的興奮喘息交織在一起,真是最殘暴的歡愉。五郎不忍再聽下去,看了一眼那烏黑油亮的長發,便趕緊離去了。
然而接下來幾間房屋的情形,著實讓五郎大開眼界。在五郎看來,這些無一不是男人的天堂,女人的地獄。各種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奇怪道具都一一登場,變著花樣玩弄女人,滿足這些男人的獸欲,這些五郎固然厭惡至極,但也不是不能理解;但有些行為著實已經脫離了五郎的理解范圍。在一間房屋內,五郎甚至看到幾個壯漢畢恭畢敬、整整齊齊地跪伏在地,任憑一個弱不禁風的女子執鞭一一抽過他們的壯碩飽滿的肌肉。鞭子擊打皮肉的聲響清晰可聞,紅痕清晰可見,容不得半點作假,然而這幾人紋絲不動,臉上不見絲毫痛苦,甚至因過度的歡愉而扭曲。如此辣眼的情形,五郎只看了一眼,便趕緊溜之大吉。
房間里的世界讓五郎大開眼界,也明白了為何勢單力薄的反抗軍能與占據絕對優勢的幕府抗衡如此之久。物資橫流,衣食無憂,整天沉湎於溫柔鄉中,若非九條與將軍這般超凡人物,勝負猶未可知。不過現在並不是想這些的時候,眼下最要緊的還是趕快檢查完最後一個房間,讓自己放下心來。
這個房間顯得有點不一樣,別的房間都是在走廊兩側,但這間卻在走廊的盡頭。五郎還沒走近,就聽見里面隱隱約約傳來的宣淫聲,不過聽起來像是喉嚨被什麼東西堵住,聽不太真切。相比別的房間,這個房間明顯要更加寬敞一些,約莫別的房間的兩倍大。然而一張圓形大床便占了一大半的面積,幾名軍士正圍著淫聲的主人縱情取樂。透過門上的鏤空,五郎看見一大一小兩副肉臀正一上一下通過一棒一洞緊密結合在一起。上面的黝黑如炭,烏黑油亮,棱角分明的臀大肌伴隨著大腿的開合繃緊收縮;下面的如初生蜜桃,白里透紅,柔軟圓潤的臀瓣隨著上面的起伏而不斷變化著形狀,一黑一白的對比給人強烈的視覺衝擊。女人嬌小的軀體幾乎整個淹沒在男人的虎背熊腰中,只能看見一對幾乎與身體對折的玉腿也隨著男人挺腰的動作不斷起伏,光滑飽滿的小腿腹在男人大手的愛撫下變幻出各種誘人的曲线,一雙纖纖足弓如蘆葦在空中無力地擺動,讓人不禁想一下把住含入口中細細品味。不知該不該說是英雄所見略同,兩旁的軍士已經一人搶過一只玉足,用僵硬笨拙的豬舌清洗了一遍纖塵不染的月弓足底,又忘情地將如珍珠般精致的腳趾一顆顆含入口中吮吸,甚至連趾間的縫隙薄蹼也沒有放過。待每一寸肌膚都被舌尖臨幸後,又急不可耐地起身,一手鎖住不盈一握的腳踝,一手扶住胯間早已昂首怒立的陽物,抵住最為柔軟的掌心嫩肉,自顧自地壓磨捅蹭起來。
感受到腳掌傳來的刺激突然加大,身下一直溫馴的母獸也抑制不住身體的條件反射,本能地掙扎起來。然而在四個壯漢面前,換來的只是變本加厲的人體枷鎖,只能通過口中的嗚咽稍加發泄。雖然由於視线的遮擋,並看不清最里面男人的動作,只知道他是站立在床沿地面上,而非像其他人一樣在床上辦事。但結合他陶醉的表情和女人模糊不清的嗚咽聲,不難猜想這個體位當然是為了更好地深入女人的喉穴。
五郎急切地想看到女人的臉,可是始終不能如願。忽然,一直操著屄穴的男人加快了進出的動作,兩顆碩大的卵袋擊打著不斷流出的淫水啪啪作響;幾乎與此同時,女人的呻吟喘息也逐漸變得細碎,取而代之的是肉棒浸泡在滿口淫津中進出的撲哧聲。顯然,操著上下兩張貪嘴的兩個男人達成了心照不宣的默契,同時做著最後的衝刺。隨著拍擊的頻率達到頂點,接著便是合二為一的兩聲暢快呻吟,便知道這兩個男人已經同時達到了高潮,身下母畜的花心喉穴,正在承受著一輪灼熱精潮的衝擊。
約莫過了十幾秒,兩個男人才從女人的身體里抽離出去。兩條岔開的美腿間,蜜穴還沒有完全合攏,好似一張誘人的小口,隱約還在流出絲絲濁漿。胸腹隨著劇烈的喘息大幅起伏著,連帶著一對惹人憐愛的鴿乳微微顫抖,可惜女人的頭仍靠床沿後仰著,面容看不太真切,然而一段天鵝頸頎長優雅,白得純潔無暇,令人怦然心動。這樣美的脖頸,五郎以為只有自己的未婚妻才配擁有,畢竟這是心海平時所暴露的身體中他最為鍾愛的部分。五郎有些頹然,茫然地等著屠刀地落下。
眼見位置空了出來,另外兩名軍士放下了正在褻玩的玉足,擺好了大干一場的架勢。畢竟對男人來說,只有一杆進洞才算正餐,足裹不過是一道開胃小菜。兩人互相使了個眼色,臉上露出了淫邪的笑容。隨著一聲猝不及防的驚叫,這頭小母獸已經被兩只鐵手粗暴地鉗住腳踝,一雙渾圓壯碩的毛臂稍一使勁兒,整個身子便倒懸在了半空,一頭柔順的榴發如瀑布般傾斜下來,絕美的側顏不知是因為血液倒流,還是還未從被中出的余韻中緩過勁兒來,仍透著些許潮紅。一雙藕臂倒垂,似是而非地掙扎著,小口不住吐出哀怨的嬌嗔,可是一對美眸中分明寫滿了興奮與期待。
五郎無助地順著門框像一團死肉般滑落在地。眼前這個長著珊瑚宮神女清純聖潔面龐的人,卻從上到下散發著由內而外溢出的妓女獨有的騷賤,這是心海,可又絕不是心海。五郎無力地看著那頭母畜順從地將雙腿搭在了軍士的肩頭夾緊,迫不及待地將自己的蜜穴呈送給嗷嗷待哺的男人,又一口含住在自己臉上拍打的肉棍,雙手緊抱對方堅實的肉臀,借力忘我地吞吐起來,猶如一只鍾擺不知疲倦地擺動著,連帶著一頭秀發掀起連綿波浪,柔軟的身段盡顯妖嬈。軍士當然也毫不客氣,兩只得到解放的大手摟住了面前一對吹彈可破、手感絕佳的翹臀,一邊揉面團般肆意揉捏,一般不遺余力地向內推送,恨不能將自己整個頭塞入屄里,舔遍內里每一個角落。趴伏在虎背熊腰、膀大腰圓的行伍壯漢身上,體型嬌小的心海就像一個前置的背包,以至於背包的主人不得不稍微屈膝收腹,才能讓肉棒盡根沒入。
逐漸適應了這倒掛金鈎的姿勢,剛開始的羞恥感成為了新的情趣。隨著吞吐愈發順暢,心海擺動的頻率也愈發加快,宛若一根被撥動的竹片。軍士也受不了此等刺激,不自覺地開始挺腰迎合。每一次撞擊,都仿佛一根肉釘釘入了擺錘,心海的脖頸肉眼可見地隆起一道丘陵,不斷消失又浮現。忽然,軍士已經將一只手從肉臀轉移到尾椎繼續摁住,而另一只手則探到了心海的後腦勺,不由分說死命壓了下去。隨著一聲野獸般的低吼,軍士腰臀和大腿的肌肉都已經繃成了一塊鐵板,微微顫抖收縮著,而心海已經被塞滿的喉管正徒勞地做著吞咽的動作,一雙美目因為缺氧已經翻白,通紅的雙頰還在不斷鼓脹。終於,已經被撐到極限的口腔放棄了抵抗,仍在源源不斷逆流的精漿,從唇環與肉莖的縫隙處迸濺開來,有些甚至直接從鼻腔噴射而出,與此同時,一道張揚的水柱從膣道不偏不倚地澆淋在軍士的臉上。然而軍士不躲不避,反而如獲甘露般任憑肆意衝刷,甚至試圖直接用嘴接住。過了半分多鍾,男人終於將已經松軟的肉棒抽離了已經滿是粘稠的口穴,一把將那具誘人的胴體扔在了床上,仿佛隨手扔掉一條用完的浴巾。肺部終於接觸到久違的空氣,心海激烈地喘息著,甚至沒有留意正從嘴角流出的白濁。
看到自己視作高嶺之花的未婚妻,在別的男人胯下跟一塊抹布沒什麼區別,五郎不禁悲從心中起,怒從膽邊生,突然暴起,雙拳死命捶打著房門,聲嘶力竭地怒吼:“你們這幫畜生!放我進來,我要殺了你們!她……”
一幫人這才注意到還有條狗一直守在門外眼巴巴地看著。最開始站在床邊的軍士顯然有點地位,躺在床上揮手示意兩個小弟去開門,自己卻絲毫未動。門剛一打開,五郎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揚手一拳便照來人面門打去。無奈雙拳難敵四手,加上體格的巨大差距,沒幾下便被按在地上動彈不得,然而氣勢卻絲毫未減,齜牙咧嘴恨不能把那個坐山觀虎斗的始作俑者當場撕碎。
一直巋然不動的那個軍士此刻站起身來,不緊不慢地穿好木屐,不徐不急地走上近前,突然一腳踏在五郎的臉上,瞟了一眼五郎背上的烙印,一邊用足底碾壓摩擦,一邊惡狠狠地說道:“狗東西!懂不懂規矩!今天放你進來是賞你吃的,不是讓你來搶,你在外面狗叫什麼?!”
五郎感覺自己的口腔已經滲出了血水,含糊不清卻又飽含悲憤地喊道:“你懂個屁!她是我的……”然而“未婚妻”三個字卻如鯁在喉,怎麼也說不出口。在床上的那個女人,真的還是自己的未婚妻嗎?
不過聽到這話,軍士卻露出一聲輕蔑的冷笑,松開五郎的頭,徑直上床,一把掐住床上母畜的下巴提起來,將整個身體擺成了跪姿,強令她看向趴伏在地上的那條狗。時隔一月有余,再四目相對,卻已恍如隔世。五郎看著那雙眼睛,澄澈卻又深邃,平靜而又呆滯,還是同樣的美麗,卻又顯得那麼陌生。
“他說,你是他的,是這樣嗎?”軍士湊近心海耳邊輕聲問道。五郎看到,心海空洞的眼眸突然涌現出一絲神采,幾乎帶著歡欣的語氣回答道:“是的,心海是他的……不過,更是大家的……每個人,都可以用心海,心海會很快樂的……畢竟做愛,真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了……”五郎的心已經跌到了冰窖里,是的,眼前這個口口聲聲“人盡可夫”“人人皆可上”的婊子怎麼可能是心海,珊瑚宮前人巫女,自己的未婚妻,一定是自己搞錯了,每個人都可以用,每個人都可以上,哈哈,哈哈哈哈哈……
……
天領奉行,九條家府。裟羅正扶著父親,沿著庭院緩緩踱步,享受著夏季難得的傍晚涼風。父親自從打了敗仗被撤職後,被氣的大病一場,臥病在床,直到最近氣色才稍有好轉。陪父親多多走動,自然於康復有利。
“那個叫我吃大虧的小丫頭,好像叫心海,聽說現在是花柳營的頭牌,每天要接十來個軍客,是這樣嗎?”
“確有其事,父親大人。”
“還有那個一直跟我們作對的那個反抗軍頭子,那個什麼五郎,被抓到軍營干了一個月突然失心瘋,現在靠沿街討口為生,有這回事兒嗎?”
“確有其事。父親大人。”
“你為他們安排的下場,是不是有點淒慘了?”
九條微微一笑,道:“‘嬌俏人魚入欲海,瘋癲獸犬宿街頭’,對與九條家作對的人來說,這難道不是最好的歸宿嗎?”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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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