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线BE1:獵魔者們在執行救援俘虜的任務時決定突入山谷速戰速決,誤闖魔族部下的陷阱】
經過投票,還是選擇突入方案的人數稍多一些——在這兩年間未嘗敗績的眾人心中或多或少地有些驕傲,當聽到山谷中的魔族平均實力只有四階時,便更傾向於主動突入的方式將敵人一舉擊潰;雖然龍皓晨和聖采兒謹慎地提出,山谷中可能設有埋伏,不過大家都顯得有些不以為然。
“皓晨,沒必要這麼小心吧,這納里克行省的三大魔族全是不入流的角色,它們的族長實力應該都不會超過七階,所以即使被咱們撞上,也完全有一戰之力,何況采兒她們已經偵查過了,里面幾乎只有四階的雜兵而已,”李馨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努力寬慰著龍皓晨,“而且,拖的時間越久,那些被抓到的家伙處境就會越危險,雖然情報里說他們要被當做祭品運到別的地方,可誰知道魔族會不會突然改變主意呢?既然任務的目標就在前方,那還猶豫什麼呀!”
龍皓晨蹙著眉頭,心中依舊盤旋著不好的預感,卻又說不出原因為何;猶豫了片刻,見團員們都一臉期待地看著自己,他只好放棄了自己的判斷,“好吧,既然如此,那我相信大家的判斷,就用突襲的方式速戰速決吧!”
眾人低聲歡呼著,也不再耽誤時間,粗略布置好陣型後,便在龍皓晨的帶領下衝入了山谷之中;分散在各處負責看守的低等魔族們大多數都在打盹,完全沒有料到人類會殺上門來,不少魔物還沒站起身來就被兵刃剁成了數截;而殘存的士兵雖然一邊嘶吼著一邊舉起武器戰斗,然而倉促應戰的它們在實力上遠不如獵魔者們,即使用上渾身解數,悍不畏死地衝鋒、狂化,也完全無法取得任何優勢,只是如同一盤散沙般各自為戰;反觀人類一方,訓練有素、身經百戰的獵魔者們分工明確,騎士和戰士們衝鋒在前,召喚獸負責衝擊敵人的陣型;兩位刺客如鬼魅般游移在戰場上,針對實力較強、參與指揮的個體進行突擊,快速瓦解魔族的防线,其他幾位法師和牧師則在相對安全的地方,為同伴們提供援護,同時清剿那些擁有飛行能力的魔物。一時間,五光十色的靈力在這片狹窄的山谷中此起彼伏地炸裂開來,顯得蔚為壯觀。
過了不到一刻鍾,戰斗便宣告終結,布滿礫石的地上到處可見肮髒的汙血與內髒,以及仍在時不時抽動的肉塊與殘肢——獵魔者們取得了壓倒性的勝利,而付出的代價只是區區幾人的輕傷;不過,為了達到速戰速決的目的,所有人都在全力以赴地戰斗,因此幾乎每個人的靈力消耗都相當巨大,一時難以恢復。
“呼,呼嗚...不過如此嘛,”李馨拄著長劍站穩身體,輕促地喘息著,那副緊貼在嬌軀上的銀色盔甲已經沾滿了黑紅色的血汙,“快去找到那些俘虜,然後離開——”
“離開?哈哈哈哈,”忽然,上方傳來一陣陰冷的笑聲,“竟然還在想著那種事情,這些人類還真是天真到有趣啊!”
大吃一驚的眾人抬起頭,只見一片黑壓壓的身影從兩側的山頭中漸漸顯露出來;僅僅通過這充滿威壓的聲音就能判斷,那帶頭之人絕非善類,獵魔者們神經緊繃,紛紛再次進入戰斗狀態,“大家小心!!”
隨著一陣靈力波動,蓄謀已久的魔族伏兵終於盡數現出身形——為了完成星魘賦予他們的任務,順便活捉實力尚可的女性獵魔者進行配種,納里克行省的三大族可謂精銳盡出,同時派出了所有七階以上的強者,包括苦離族的族長三兄弟,三只到達八階的暗金禽魔;怒波族的族長,同樣到達八階的暗金血魔,以及西昌族七階巔峰的族長,烏金雙頭鷲,還有其他數位來自各族、實力不一的七階精銳;雖然數量加起來也只有十只左右,然而戰斗力卻遠比之前那些雜兵強了不知多少倍。
“這,這怎麼可能——”聖采兒的聲音透著難以掩飾的慌亂,完全沒有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種地步;即使不去刻意探知,也能感受到那些魔族散發出的可怖氣息,毫無疑問,因為自己交給同伴的錯誤情報,此時的眾人全部踏入了魔族的陷阱之中;雖然不知道敵人是何用意,不過當前的狀況就足以讓這位內心敏感的少女自責不已,“對不起,我,我竟然完全沒有發現它們...”
然而,這件事並不能歸咎到她的身上;魔族的伏兵之所以能夠瞞過聖采兒的探查,完全是靠著那只七階的烏金雙頭鷲——西昌族本就是以魔法見長的種族,而那位在歷史上第一位到達七階的族長更是因此得到了全體隱身的新技能;盡管條件相當苛刻,但只要不發起攻擊,就絕對不會被靈力低於自己的敵人看破,因此,在它的法術下,魔族的強者們便輕松避過了聖采兒和寒道司的刺探。這樣的變數是在場任何人都無法預知的,就連聯盟最高規格的資料庫中,都未曾記載雙頭鷲這類魔物能夠釋放隱身技能,所以實力不到六階的聖采兒無法發現敵人的陰謀自然是情有可原。
“不要慌張!”龍皓晨握緊藍雨,擋在同伴的身前,為了穩定士氣不得不做出一副鎮定的樣子,同時,將音量提高,“保持防御陣型,找機會撤離!”
盡管如此,可當龍皓晨感受著從那些魔族身上傳來的可怖氣息時,他的額頭還是不禁滲出了冷汗——納里克行省的三大族全部是低等種族,雖然還沒淪落到炮灰的地位,可在過去的每次大戰中也頂多擔當負責湊人數的雜兵,從未聽說過這群家伙中出現過七階以上的強者;然而,此時正站山頭,輕蔑地俯視自己和同伴們的那群魔物卻無一例外地有著極強的壓迫感,就算靈力最弱的個體也絕對到達了七階。毫無疑問,生活在這片地域的魔族出現了某種不為人知的的進化,同時正為了達成某種意圖不明的目的,特意布下陷阱,准備針對自己所率領的獵魔團。毫無頭緒的他不免有些焦躁,握住劍柄的指節因為用力繃得有些蒼白,“可惡,究竟是怎麼回事...!”
“嘰嘻嘻嘻...區區螻蟻般的人類,難道還想反抗嗎?”領頭的禽魔體型足有三米以上,一身毫無贅余的肌肉呈現出強健的暗銅色,背後的雙翼雖然收攏在一起,卻依舊閃著漆黑的金屬光澤,如同鷹隼般銳利的眸子中滿是譏笑,“‘獵魔者’...哈,哈哈哈哈,我還以為會是什麼難纏的敵人,沒想到竟然是一群五六階的渣滓!就憑你們也敢對抗偉大的魔族嗎?!”
“嗚——”就算在場的獵魔者都是身經百戰的精銳,可眼前的實力差距著實有些懸殊,僅僅是那些魔族有意無意間散發出來的威壓,就能讓幾位靈力較弱的人喘不上氣來;心直口快,又與魔族有著血海深仇的王原原完全沒去在意是否會惹惱眼前的敵人,倒提著巨靈之盾,隨時准備戰斗,充滿英氣的眉頭因為憤怒緊蹙起來,“該死,這只臭鳥,語氣好狂妄!”
禽魔的表情瞬間陰沉下來,“鳥...?愚蠢的女人,我保證,你一定會為你的言行付出代價。嗯,像你這樣大胸翹臀的雌性,倒是很適合被扔到配種場里,用來慰勞那些最低級的士兵哦?我倒很想知道,等你被無數根肉棒貫穿成百上千次以後,還能不能擺出現在這副驕傲的嘴臉啊!”
“你!無恥!”王原原的臉因為羞憤燒紅起來,簡直像染上了晨昏的雲霞,就連提盾的手都微微有些打顫,“我就算死,也不會淪落到那種地步!!”
“這可由不得你。抓住她們,其他人都無所謂,但千萬不要放跑那只三頭魔獸!”禽魔緊盯著皓月,忽然想到星魘的命令,便從腰間拿出一副淡銀色的羊皮卷軸,指尖輕輕用力;伴隨著卷軸的破裂,一股詭異的靈力蕩漾開來,如同水波般擴散著,籠罩了整座山谷,在場的每一個獵魔者以及如臨大敵的皓月全部受到了它的作用。
雖然暫時沒有什麼變化發生,不過,既然已經完成了上司派發的任務,那剩下的事情便是滿足自己的私欲了——禽魔猙獰地淫笑著,鼓動雙翼,率先衝向了獵魔者的隊伍,而其他魔族也不甘落後,紛紛從山頭上跳下,以如狼似虎般凶惡的姿態撲向眾人。
“穩住陣型!不要有任何保留,全力戰斗!!”龍皓晨高聲呐喊著,以對身體損傷極大的方式為代價,瞬間將體內的靈力提升到突破極限的程度,同時呼喚與自己心念相同的皓月,通過騎士特有的連結技能共享兩者間的力量,強行讓原本只有六階的實力在短時間內突破到堪堪七階的程度,然後便召出靈爐“聖引”,一咬牙,讓它的效果同時作用到距離自己最近的兩個個敵人,“我盡量拖住它們,采兒,就拜托你了!”
聖采兒摘掉兜帽,無聲地點著頭,一頭綺麗的紫發隨著靈力波動胡亂飄散著,紫晶般的眸子中閃動著堅定的光——在如此險峻的局勢下,只有拼上性命,才或許能找到一絲生機吧?
少女毫不猶豫地將劍尖抵在自己的胸口上,引動靈力,召出了她最強的殺手鐧,靈爐“輪回”;這件刺客聖殿的至寶是聯盟武庫中已知最具破壞力的靈器,如果施放得當,其產生的強大攻擊完全能夠越階重傷甚至殺死敵人;雖然每次使用都會在相當長的時間內失去六感之一,可此時的她完全無暇顧及這種事情——只要能夠保護同伴,還有心愛之人,那即使要以生命為代價,她也在所不惜。
隨著晦澀的吟唱,聖采兒繃緊神經,將自身的力量盡數傾入手中的靈爐;數量極為龐大的靈力如同泥牛入海一般,完全被那顆裹挾著光芒的暗紫色圓珠吞入其中;雖然看起來只是平平無奇的舉動,可一旦稍有不慎,就會對她自身產生極為嚴重的反噬效果。
隨著積攢的靈力越來越多,那顆圓珠也漸漸開始散發出某種恐怖的氣息——“輪回”,正如其名,那並非是單純的能量攻擊,而是使用者通過將自己的靈力與感官作為獻祭,暫時借用幾乎到達神域的力量,以附著了因果性質的光束從物質意義上徹底湮滅敵人,讓其墮入真正的永劫輪回;雖然主觀上對這些獵魔者的實力相當不屑,可聖采兒周圍的魔族還是本能地感知到了威脅;就算是並不相信人類能夠傷到自己,可為了保險起見,它們還是聯手襲向還在蓄力的少女,打算先廢掉她的行動能力,“老實一點!”
“怎麼可能放你們過去!”龍皓晨將靈力灌入手中的“聖引”,隨即,空間仿佛被扭曲一般顫動起來,就算那兩只魔族再怎麼用力,也無法突破那層無形的屏障,更不要說衝到聖采兒的身前了——靈爐“聖引”的效果並不會受實力差距的影響,只有當使用者徹底失去意識時才會失效;而運用秘法強行突破到七階的龍皓晨無論是速度還是防御能力都大大提升,盡管是處於以一敵三的困境,可此時不顧性命戰斗的他還是能夠強行將這三只魔物拖住片刻的;滿臉堅毅的騎士毫不畏懼地屹立在那里,與想要傷害采兒的強敵對峙著,倒提在右手的藍雨隨著他的靈力提升閃動著耀眼的光輝,不遠處的皓月也隨之發出一陣帶有威懾意味的低沉吼聲,火焰、光明以及暴風的力量分別在它的三個龍首中醞釀著,隨時准備援護自己的主人。
“可惡,不要礙事!”兩只七階的禽魔猙獰地嘶吼著,游刃有余的樣子蕩然無存;眼見著“輪回”的氣息愈發恐怖,焦躁的它們也不再保存實力,分別打出一道凝聚著毀滅氣息的風刃,疊加成十字斬擊的形式激射向不遠處的龍皓晨;七階強者的全力攻擊非同小可,何況是兩名同族魔物一同釋放的聯合技,在風刃的影響下,大氣仿佛都在顫栗著發出哀鳴,即使是最微不足道的余波,都足以將附近的堅硬山石攪成齏粉。
發動“聖引”之後,龍皓晨是無法閃避敵人攻擊的,只能用硬抗的方式將它們化解;看著那道斬擊愈發逼近自己,少年咬緊牙關,將喉嚨中的鮮血強行咽下肚中,然後強行使用超越自己身體承受極限的靈力,激活了靈器“藍雨”中封印的術式——
隨著一陣耀眼奪目的璀璨光華,十二朵由光凝聚而成的白色芙蓉如同鏡花水月般悠然綻放,影影綽綽地重疊起來,形成了堅固的屏障;下一秒,風刃便與花瓣碰撞在一起,澎湃的靈力瞬間炸裂開來,蕩起洶涌的氣浪,將附近的碎石與砂礫席卷一空;不過,就算是不惜如此拼命,可龍皓晨的力量依舊無法與兩只七階魔族同時抗衡,經過片刻僵持,那些散發著聖潔光芒的花瓣便漸漸黯淡下來,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凋零消散,距離徹底崩潰也只是時間問題。
所幸的是,風刃中蘊含的靈力也在衝突中一點點地消耗著,盡管依舊處於優勢,不過原本狂躁的勢頭已經在花瓣的阻隔下削弱了許多;又過了片刻,十二朵光之芙蓉終於到達了承受的極限,在發出刺眼的強光後轟然炸裂——這些花瓣的本質是強大的攻擊性法術,因此,當它們結構崩潰時產生的靈力亂流也是極具威力,隨著一陣密集的爆炸,那道風刃的力量被進一步地消減了將近五成。
可是,這已經是龍皓晨能夠做到的極限了,下一秒,來自禽魔的斬擊便裹挾著裂空聲,毫無保留地命中了他的胸口;盡管靠著那身堅韌的秘銀鎧擋住了絕大部分的傷害,可已經因為用力過度而變得相當虛弱的騎士還是當即噴出一大口鮮血,身體在那強大的衝擊下翻滾著被擊飛數米,然後重重地摔落在地,痛苦地咳嗽起來。
“吼——!”被激怒的皓月發出低沉的吼聲,三種元素的力量失控般地躁動起來;不過,就在它想要發起攻擊的時候,卻又仿佛發現了什麼似的,生生將已經到了嘴邊的靈力彈吞咽回去,同時撲到因為傷勢暫時無法動彈的龍皓晨身邊,叼起他的身體,飛快地跳向遠處。
“哼,不堪一擊...”一只禽魔得意地笑著,剛要鼓動羽翼乘勝追擊,徹底廢掉龍皓晨的反抗能力,便聽到了同伴有些慌亂的叫聲,“不好,那個女孩...喂,快點躲開!”
“嗯?”它愣了一下,剛轉過身子,就因為眼前難以置信的一幕僵在原地,身為堂堂的七階強者,這只禽魔竟然因為恐懼而微微發抖,原本懶散的雙目瞬間瞪得滾圓,“那、那是什麼啊?!”
只見聖采兒手中的靈爐“輪回”光芒漸漸黯淡,明明吞噬了少女海量的靈力,此時卻如同枯萎一般毫無生氣,進入了絕對的靜止狀態,看起來只是一顆比拳頭大不了多少的黑色珠子,從那平平無奇的外表上感受不到任何威脅;然而,它的內部卻猶如暴風雨來臨前的天空,正在醞釀某種恐怖的力量,即使只是稍稍窺視那團深邃而又沉寂的黑暗,靈魂都會在那純粹的毀滅氣息下如墜冰窟般顫栗起來。
盡管聖采兒已經因為靈力的反噬,嘴角不停地溢出鮮血,可剛剛目睹了心愛之人在眼前為了保護自己而被重傷的她此時怒火中燒,完全不去顧及自己的傷勢,將殘余的靈力毫無保留地注入靈爐,一心只想著替龍皓晨報仇,紫晶般通透的眸子中沾染著淡淡淚痕,原本姣好的面容也因為痛苦而微微變得扭曲起來,神色決絕,“該死的魔族,到地獄去懺悔你的罪行吧!”
隨著少女的情緒波動,“輪回”仿佛擁有靈性一般悠悠旋轉起來,聖采兒輸入其中的靈力也隨之流動著,幻化成一枚充斥著毀滅氣息的微型暴風眼;當能量飽和時,破壞性的死光便毫無征兆地從靈爐的中心噴涌起來,激射向遠處的魔族;雖然是能量凝成的射线,並不存在實體,卻顯得極為厚重凝實,仿佛如同壓縮到極致的永夜天幕一般深邃而漆黑,完全無法想象其中究竟蘊含了何等恐怖的威力,就連附近的空間都在它的壓迫下驟然扭曲起來,甚至被劃出了微小的裂縫,隱約可以看到並不屬於這個世界的暗淡光輝。
“嘰啊啊啊——?!”就算反應過來的禽魔想要閃躲,可在那瞬息而至的黑暗與死亡面前,它原本引以為傲的速度變得完全不值一提;沒等它做出任何動作,純黑的光柱就穿過了它的胸口,那強度比鋼鐵都毫不遜色的身體在“輪回”的攻擊面前如同一塊布丁般脆弱;伴隨著一串臨死前的絕望哀鳴,禽魔的生命力很快流失殆盡,盡管這只辛苦修煉了不知多少年才到達七階的魔族對剛剛發生的一切依舊難以置信,可傳遍全身的寒意讓它明白這並非夢境;用身後已經破碎的雙翼徒勞地掙扎了片刻,那雙充斥著不甘與懊悔的雙目便漸漸變得灰敗,幾乎被光柱當胸斷作兩截的殘破身軀在慣性的作用下重重地摔落塵埃,痙攣了片刻,便徹底沒了聲息。
它的同族雖然僥幸逃過一劫,卻依舊被眼前的一幕嚇得噤若寒蟬,連氣也不敢出——誰能想到,堂堂的七階強者,會被區區五階的人類少女一擊抹殺呢?就算不遠處的聖采兒此時看起來虛弱不堪,可它仍然不敢輕舉妄動;對這只已經獲得智慧的魔族而言,比起自己的性命,所謂的任務或是復仇都是次要的;而聖采兒在剛剛的一擊中幾乎傾注了自己全部的力量,並沒有足夠的靈力再次發動“輪回”,就連她的知覺都因靈爐的副作用而被暫時剝奪,已經無法進行第二次攻擊,只能站在原地設法恢復體力;因此,局勢一時僵持下來。
而山谷的其他地方則已經在五光十色的爆炸中變得滿目瘡痍。起初,那些魔族自恃實力高強,完全是以貓戲老鼠般輕蔑的態度試探著獵魔者的防线,以為隨時都能將這些區區五六階的人類徹底擊潰;然而,事實卻並非如此,盡管獵魔者們確實在靈力的規模上弱於這些魔族,然而他們卻能通過各種戰斗技巧來彌補硬實力上的不足,發揮出一加一遠大於二的效果,加上此時深處絕境的每個人都做好了非死即生的覺悟,紛紛毫無保留地使出自己的看家本領,又有著人數上的優勢,彼此間能夠組織防线互相支援,因此一時半刻間竟然顯得不落下風,甚至成功傷到了其中幾只過於自大的魔族。
不過,實力上的差距畢竟還是過於懸殊;當那些受傷的魔族變得震怒狂躁,開始用出全力之時,獵魔者的防线便開始出現了崩潰——畢竟,就連兩支隊伍中的最強者龍皓晨和聖采兒合力,都只能堪堪打敗一只七階魔族,而其余比起他們還要弱上幾分的眾人面對的魔物數量更多、實力更強,即使通過拼命戰斗得以將敵人拖延片刻,可想要進行長時間的抵抗就有些不切實際了;僅僅是那只陷入狂化狀態、雙目赤紅,渾身繚繞著火焰的八階血魔,就足以將獵魔者的陣型衝散,在那對散發著毀滅氣息的鐵拳下,無論是騎士的盔甲,還是戰士的巨盾全部顯得不堪一擊;身體在狂暴作用下強化了數倍,卻依舊保持著部分理智的血魔猙獰地笑著,仿佛在揮舞巨錘一般掄動著自己水桶粗細的臂膊,將敢於擋在自己面前的人類全部轟飛,卻又恰到好處地不傷他們性命,同時用洪鍾般的聲音譏諷著,“吼哈哈哈——只有這種程度嗎?太弱了,太弱了!真是讓我失望啊!”
“可惡...這到底是什麼怪物,納里克行省的三大族明明都是低等魔族,怎麼會這樣...”躲閃不及、被拳頭擊中小腹的李馨倒飛出十數米,勉強站穩身子,然後便噴出一大口鮮血,臉上的表情相當痛苦,顯然傷得不輕;如果不是那身經過附魔的貴重鎧甲起到了一定的保護作用,正面承受了八階強者攻擊的她此時大概已經失去意識了;即使不顧危險地衝到那頭魔物附近,然後用劍傾盡全力地劈砍、刺擊,也只能勉強劃出幾道淡淡的傷口,完全起不到什麼作用,而嗅到血腥氣的魔物反而會愈發狂暴,只是隨手一擊就能讓自己幾乎失去戰斗力——看不到一點勝算。這位參與過大大小小數十場戰斗、經歷了不知多少逆境的女騎士此時咬緊嘴唇,紅寶石般的眸子中有著難以掩蓋的絕望與驚懼,身體因為傷勢與情緒波動微微打著顫,手中的懲戒之劍已經砍出了豁口,似乎馬上就要折斷,“究竟要怎麼做啊...?!”
“馨姐!”不遠處,提著巨靈之盾的王原原擔憂地望向這邊,顯得有些慌亂;少女原本那頭打理整齊的紅色長發因為長時間的戰斗已經胡亂地披散成一片,暗銅色的戰鎧破爛不堪,暴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膚,手中那塊以堅固著稱的神盾更是在連續接下血魔的三次攻擊後皸裂開來,似乎馬上就要被徹底毀掉——這面巨靈之盾可以通過鑲嵌蘊含靈力的水晶,在短時間內大幅提升防御能力,而王原原已經將自己擁有的三塊水晶全部嵌了上去,可即使如此,卻依然無法與那頭魔物正面抗衡;雖然在盾牌的保護下並不像李馨那般受傷嚴重,不過此時的她也已經因為一次又一次的攻擊幾乎脫力,只好呆在原地大口喘息著,爭取恢復些許靈力;在兩支小隊中中,親眼看著親人全部被魔族殺害的她可以說是最痛恨魔族的人之一,然而,就算經過了無數刻苦的修煉,此時的自己卻依舊顯得如此弱小,無論是多麼拼命,也無法傷到那頭血魔分毫;這讓王原原的心中泛起一陣深深的無力感,握住盾柄的手因為用力過猛凸顯出略顯蒼白的指節——難道自己只能像過去一樣,眼睜睜地看著魔族傷害重要的同伴嗎?
“怎麼?垂頭喪氣的,真是沒勁...像剛剛那樣,繼續衝上來給我撓癢癢啊!”血魔暫時停下腳步,居高臨下地俯視著二人,那副在狂化作用下散發著血氣的身體愈發顯得壯碩,猶如鐵塔般屹立在兩人面前,散發著令人窒息的壓迫感;雖然沒有任何防具,可八階強者的身體在通過靈力進行強化後,強度就足以抵抗大部分來自低階對手的攻擊,何況狂魔一族本就是以肉搏見長,並不依賴過多花哨的技能,基本只憑借凶獸般的身體進行貼身纏斗;面對這樣的敵人,只有五階的李馨與王原原確實很難找到任何勝算。
“離、離她們遠點!”忽的,伴隨著一聲少女略顯怯懦的嬌叱,一條十余米長的龍蟒嘶吼著破開岩石,以與那龐大身形不相匹配的迅捷姿態突入戰局,將快要體力不支的兩人擋在身後,“可惡的魔族,我才不會讓你傷害我的同伴!”
“曉沫...”李馨拄著長劍,勉強站穩身子,有些感激地望向站在數十米外的白曉沫,心中卻不由得泛起一陣苦澀——明明自己一向都是將她當做後輩照看的,可現在竟然輪到她來保護自己,這可真是...
雖然那可愛的面容看起來還只是個孩子,可白曉沫臉上的神情卻相當堅定,一邊為自己的召喚獸輸送靈力,一邊回想著家人被魔族殺害的往事,眼中隱約可見淡淡的淚痕,將全部的憤怒與恐懼都轉化為動力,不計後果地運用著遠超平時承受極限的力量,為與自己心意相通的眷屬下著指令,“上吧,吞掉它們!”
得到靈力強化的龍蟒盤起身子,覆蓋全身的鱗片隨即閃動著金屬質感的寒光,張大嘴巴,怒吼著衝向那只正在饒有興致地打量自己的血魔。
“有趣!”屹立在原地的魔物卻絲毫不懼,反而露出一臉興奮的笑容,低吼一聲,本就健碩的肌肉進一步膨脹起來,如同用暗紅色的銅塊鑄成一般可怖,竟然用雙手按住龍蟒的獠牙,生生接下了它的正面攻擊;盡管在那強大的衝擊力下噴出一口鮮血來,可血魔依舊顯得相當從容,“咯咯...雖然還是很弱,不過勉強算得上合格吧!”
龍蟒仿佛被激怒一般弓起身子,隨即,火屬性的靈力在它的咽喉處飛速凝聚起來,幻化成極度熾熱的漩渦,然後便轟然炸裂開來,竟將那只血魔擊飛出去數米——在白曉沫不計後果的全力支援下,這條魔獸得以在短時間內堪堪到達了七階左右的門檻,雖然依舊比不上眼前的血魔,卻也能在一定程度上造成些許傷害。
然而,七階與八階的實力差距還是過於懸殊了,龍蟒的全力一擊似乎並沒有起到太大作用,血魔輕而易舉地撲滅了身上的火焰,只留下幾道微不足道的灼傷,“切...讓我有點失望啊。現在輪到我了吧?”
沒等龍蟒反應過來,血魔就發起了進攻,在雙腿爆發性的力量下,附近的大地都皸裂開來,那高達三米以上的壯碩身軀如同一顆流星般激射出去,鐵鍾般的拳頭狠狠地擊打在它的小腹上;盡管有那些強度遠超鋼鐵的鱗片作為保護,可龍蟒還是受到了不小的創傷,而此時的它與白曉沫正處於一心同體的狀態,在這樣的反噬下,身體嬌弱的少女直接跪倒在地,噗地噴出一口鮮血,“咳,咳嗚——?!”
無論是速度還是力量,血魔都遠遠強於單純擁有體型優勢的龍蟒,沒一會,局勢就形成了單方面的碾壓,不久前還威風凜凜的龍蟒幾乎變成了沙袋,只能憑借還算優秀的防御能力苦苦堅持著,至於徹底落敗顯然也只剩時間問題;就算白曉沫再怎麼努力為它輸送靈力,對改變當前的局勢都無濟於事。在這樣的絕境下,少女恍惚間又回想起親人被殺害的慘痛回憶,那仍然透著稚嫩的臉龐看起來相當痛苦與絕望,“不要,不要——千萬不要輸啊,拜托你——”
與此同時,其他地方的情勢也完全不容樂觀,雖然獵魔者們已經在傾盡全力地戰斗,可面對這群平均實力超出己方將近兩階的魔族,依然顯得力不從心——即使通過各種戰斗技巧能夠在一定程度上彌補力量的不足,然而再怎麼說,能做到的事情也是有極限的。在將近十名七八階強者的圍攻下,眾人的防线漸漸開始趨於崩潰,甚至有不少人已經在徹底失去了戰斗力後無力地倒在地上;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在敵人有意無意的手下留情中,並沒有出現犧牲者。畢竟,那些魔族早就不再是只會通過本能去殺戮獵食的野獸,通過進化獲得智慧的它們明白,活著的人類才更有價值;女人自不用說,可以當做發泄性欲的絕好工具,就算是那些男性,也可以充作廉價的勞力,或是作為與人類方談判時的籌碼,用來換取有用的物資。
目睹這一切的龍皓晨心急如焚,卻又想不到任何辦法來扭轉戰局;剛剛以一敵二的他此時傷勢不輕,殘存的些許力量即使只是用來自保都顯得力不從心,更不要說試圖去保護同伴了;無論是自己還是采兒,殺手鐧都已經悉數用盡,而那些目睹了同伴喪命的魔族顯然會因此而有所防備,就算是不計後果地再次使用剛剛的戰術,也不一定能起到什麼效果。
難道,真的到此為止了嗎...?
如此悲觀的念頭在向來堅強的少年心中一閃而過,盡管龍皓晨竭力想要將它抹消掉,可絕望的種子一旦埋下,便會如同跗骨之俎般在腦海中揮之不去。
而之前那只被震懾住的禽魔仿佛看破了他和聖采兒靈力幾乎燈枯油盡的真實情況,也不再有什麼顧慮,露出猙獰的笑意,並攏那鋼鈎般的利爪,鼓動雙翼,毫無保留地襲擊過來,“人類,為你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吧!”
龍皓晨拄著光芒黯淡的藍雨,勉強站穩身子想要招架,卻被那過於強大的衝擊力直接擊飛出去數米;雖然堪堪避過要害,可肩膀上還是留下了一道深深的血痕,少年忍不住發出吃痛的悶哼,“嗚——”
一擊得手的禽魔愈發大膽起來,想要繼續乘勝追擊;然而,一道極為狂暴的靈力從遠處猝然而至,竟將毫無防備的它直接攔腰砍成了兩段;黑紅色的鮮血摻雜著腥臭的內髒瞬間散落一地,讓龍皓晨大吃一驚,一時沒能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麼,“誒——?”
只見皓月的身體上籠罩著一層從未見過的毀滅氣息,身形幾乎比平時膨脹了將近一倍,正粗重地喘息著,仿佛是因為龍皓晨的傷勢被激怒了一般低聲嘶吼著,三種屬性的靈力雜亂無章地揉在一起,劇烈地鼓蕩不停;單從氣勢來看,此時的它甚至並不弱於那幾只高達八階的魔族族長。
“這是?!”一眾魔族的注意力紛紛被那只禽魔臨死前的慘叫引向這邊,看到皓月的變化,它們無一例外地驚得張大嘴巴,面面相覷,“天、‘天譴’的力量!”“難怪星魘大人會對它如此看重,這就能夠解釋得通了...”“可惡,竟然又損失了一位族人...!”
看著魔族的反應,龍皓晨滿頭霧水,完全不知道它們在說些什麼;不過,這也並不能怪他;“天譴”是任何典籍中都未曾記載的原初神明,與開辟天地的‘創世之神’相對應,司掌毀滅與死亡的‘天譴之神’,就連知識最淵博的人類都不知道它的存在,更不要說這位十幾歲的少年騎士了;加上身為奇美拉的皓月是來自異界的魔獸,因此,包括龍皓晨在內的所有人都未曾細想過它的來歷。
如果能夠得知真相,他一定會驚得說不出話——在遙遠的過去,那七十二位魔神尚未降臨在這個世界時,臨近此處的世界曾經發生過一場生靈塗炭的戰爭——被“創世”封印的天譴之神出於怨恨與那毀滅的本性,開始無差別地屠戮兄長的造物,也就是世間的全部生靈;盡管那個世界的全部強者集合在一起試圖對抗這頭身長萬米的毀滅巨獸,可最終還是以失敗告終,一切都歸於湮滅。不過,天譴之神的肉體也在那場大戰中近乎毀壞,為了避免與那崩潰的世界一同消亡,它徹底舍棄了那具殘破不堪的身體,選擇用轉世的方式來恢復元氣;與上一世一樣,它所依托的種族依然是奇美拉,只要能夠再次進化到九首巨龍,它就能夠徹底恢復力量;然而,此時仍處於幼年期的天譴尚未覺醒過去的記憶,完全將自己當成了一只真正的普通魔獸,並在一系列的遭遇後與龍皓晨締結了契約,心甘情願地成為了他的同伴,也就是被命名為皓月的坐騎,甚至與他結下了深厚的羈絆,兩者間的關系極為融洽;因此,當不久前的龍皓晨遭遇生死危機時,狂怒的皓月才無意識地激發了血脈中隱藏的天譴之力,瞬間擊殺了那只七階的禽魔。
不過,此時的皓月畢竟還只是幼體,就算獲得了如此強大的力量,也無法在短時間內做到熟練地駕馭它,體內的靈力漸漸變得萎亂起來;而被剛剛那一擊震懾住的其他魔族很快也發現了這一點,它們暫不再理會那些快要徹底失去反抗能力的獵魔者,紛紛朝著皓月這邊圍攏過來,試圖將它擒獲——這些魔族心里明白,天譴之神的幼體究竟有著怎樣的價值,比起這頭被稱作皓月的魔獸來說,區區幾個獵魔者奴隸就顯得不值一提了。如果能成功將它抓住,並且獻給星魘的話,顯然會成為一件大功。
即使激發了天譴血脈的皓月在短期內擁有了堪比八階的實力,可要想同時應付這麼多的敵人,依然是沒有任何機會的;而且,如果繼續戰斗下去,就算可以殺傷部分魔族,它也會沒有閒暇去保護自己的主人。智慧極高的皓月很快就做出了決定——帶著眾人逃跑;這並不是什麼丟人的事情,只要能留存一條性命,那一切就都還有希望。
然而,魔族的包圍圈已經成型,想在數量占據絕對優勢的敵人手中救走所有人顯然是不可能的;盡管皓月與獵魔團的眾人已經或多或少地產生了一些感情,可對它來說,最為親近的一直是與自己締結了契約的龍皓晨。因此,對皓月來說優先級最高的事自然是保護他的安全,在這個前提下,才會去嘗試著救助其他人。
皓月低吼一聲,以肉眼幾乎無法看清的速度跳到已經站立不穩的騎士身邊,輕輕叼住他的衣袖,將那遍體鱗傷的身體放到自己的背上,然後便准備在盡可能地救出眾人後,設法逃離此處;可是,周圍的魔族顯然不會讓皓月的計劃順利進行下去,伴隨著一陣晦澀的吟唱聲,靈力形成的巨大囚籠瞬間籠罩了它的身體,將它的退路全部阻斷,無論皓月如何用力,也無法扯斷那些堅韌卻又牢不可破的靈力枷鎖。
雖然局勢不利到壓抑得讓人窒息,簡直已經看不到任何逆轉的希望,可龍皓晨的臉上卻看不到什麼驚惶與絕望,反而顯得有些木然,只是靜靜地趴伏在皓月的背脊上,用愧疚的目光望著遠處的愛人,那雙漂亮的眸子中隱約流露著哀傷。
似乎真的到此為止了啊。雖然在宣誓成為獵魔者的時候,就做好了隨時獻出生命的准備,可當這一刻真正到來之時,果然還是會有些害怕呢...就這樣死去倒是無所謂,可身為團長的自己還真是差勁,竟然只能這樣眼睜睜地看著同伴們一個接一個地倒下,甚至連采兒都保護不了——可惡,好不甘心...
聰敏的他知道這些魔族不下死手的原因肯定是暗中策劃著什麼,企圖利用自己和同伴們的身體或是性命達成某些目的;可就算能通過敵人的施舍勉強苟活下去,身為獵魔者的眾人落到不共戴天的魔族手中,結果也一定會是生不如死吧?龍皓晨握緊藍雨,指節攥得蒼白,已經做好了自我了斷的覺悟,“絕對不會讓你們得逞...!”
囚禁皓月的靈力枷鎖散發著耀眼的光芒,還在繼續伸展連結著;數位八階強者的合力非同小可,如果這座囚籠構建完成,就算是皓月能夠運用部分天譴的力量,也會徹底失去逃跑的可能性。如果想要救走自己的主人,這似乎是最後的機會了——
至於其他人,看來只能放棄了啊。雖然很抱歉,不過畢竟是沒有辦法的事...再見了。
皓月的眼中閃動著決絕的光,一邊嘶吼著,一邊激發此時能夠動用的全部天譴血脈,將身體中殘存的力量都集中在前爪上,然後盡力一揮;在那象征著毀滅的遠處之力面前,剛剛還堅固無比的靈力牢籠與玻璃並無區別,所有被那只爪子觸碰到的地方全部瞬間被擊得粉碎,就連附近的空間也隨之扭曲起來,出現了一道勉強可供通行的裂縫;雖然不知道裂縫的彼端是什麼地方,但只要跳入其中,就可以立即擺脫魔族的圍攻了。
“怎麼可能?!快,阻止它!”領頭的禽魔族長一臉驚慌,完全沒想到集眾人之力施加的禁錮會被如此輕松地打破,“不要讓它逃入那道空間裂縫!”
其他魔族也有些不知所措,在這刹那的空當之後後,即使它們想要重新構築枷鎖,封印皓月的行動,也已經為時過晚,銀色的身影輕巧地避開那些靈力鏈條,縱身一躍,便跳入了那道如同無底深淵般的漆黑裂縫;下一秒,伴隨著皓月的離開,天譴的氣息消失無蹤,通向別處的入口也隨之閉合,周圍仿佛什麼也都沒有發生過一般安靜下來,只留下那滿目瘡痍的大地見證著不久前的激戰。
“真的被它逃掉了?還帶走了那個人類小子?可惡!!”那只八階的血魔懊惱地揮著拳頭,有些掃興地解除了狂化,完全由肌肉組成的恐怖身形隨之恢復了正常,不過依舊有足足三米以上,“納里克行省的最強者全部集結在一起,竟然搞不定一頭魔獸?真是丟人!”
“好了好了,冷靜一下。既然星魘大人交給咱們的任務已經順利完成,這就足夠了。”三只八階禽魔中最為年長的那位倒顯得相當平靜,有條不紊地分析著,“寄托了天譴之力的魔獸...這本來就不是憑借咱們幾人就能夠制服的東西,即使放走了它,星魘大人也一定不會責怪的。而且那位大人似乎也不想過多透露有關它的情報,既然如此,我們也不必畫蛇添足。”停頓了片刻,轉而將目光投向不知所措的獵魔者們,眼中流露出不加掩飾的貪婪與色欲,“不要去管它了,接下來可是享受戰利品的時間...‘獵魔者’,呵,果然有點實力,應該能當做不錯的配種工具吧。我倒是很想看看,她們在被調教成肉便器以後會是什麼樣子呢?”
聽完,周圍的魔族紛紛淫笑起來,用仿佛看待砧板上食材一般得意的視线打量著幾位女性的身體,有些心急的家伙已經開始幻想之後要如何蹂躪她們了;雖然極度厭煩被掃視的感覺,可李馨她們早就在戰斗中耗盡了體力,靈力也同樣近乎枯竭,完全沒有辦法反抗,只能咬緊牙關忍耐著這一切;聰慧的她們大概已經猜到自己之後會遭到何等待遇,無一例外地滿面羞紅,因為恐懼或是憤怒微微顫抖著;而剩下的幾位男性雖然心有不甘,卻也同樣沒有改變局勢的能力,只能立在原地,不知所措地等待著注定失敗的結局。
就連在場眾人中戰力最高、也最為要強的聖采兒也已經失去了斗志,無力地低垂著頭;之前通過靈爐“輪回”釋放出的那一擊幾乎抽干了她的全部靈力,即使想要繼續戰斗,也有心無力。不過,她的神情卻相當平靜,甚至隱約露出釋然的笑容——當看到皓月成功帶著主人破開空間逃脫時,她便已經心滿意足了。對心中只有龍皓晨的她來說,自己究竟會淪落到何等下場並不重要,只要心愛之人能夠平安地離開,就足夠了。
只是,沒想到會這樣突然地迎來訣別啊。明明遇見了一生中最為重要的人,卻只相處了如此短暫的時間,盡管已經傾訴了那份名為愛慕的心意,可是,直到最後,自己甚至都沒來得及將最為寶貴的貞潔交給他啊——
而且,如果真的在這里失敗,落入魔族手中,以後就再也有那種機會做那種事了吧?
表面倔傲不羈,其實內心敏感純真的少女此時無暇去維持平日里用來保護自己的高冷偽裝,忍不住低聲啜泣起來。
“哼,那就快些給他們最後一擊,然後離開這里吧,”三兄弟中的老二面色陰沉,“雖然從結果上來看,我們的目的已經全部達到了,可是...這些人類的實力還真是非同小可,竟然讓我們折損了兩名七階同族,這可是會讓我族在短時間內元氣大傷啊。而且,為了抓住那頭魔獸,大家的靈力損耗都不小,加上不知道人類派出的‘獵魔者’隊伍究竟有多少,如果還有其他更強的家伙參與救援,現在戰力大減的我方甚至有可能全軍覆沒。因此,既然任務和附加目的都已經完成,那也沒有必要在此地多加逗留,快點回到納里克城吧,免得夜長夢多。”
“嘰嘻嘻嘻,交給我好了,”一旁的烏金魔鷲發出難聽的嘶啞笑聲,鼓動那雙翼展將近四米的漆黑羽翼,吟唱起晦澀的咒文;伴隨著一陣沉緩的靈力波動,范圍性的昏睡法術迅速擴散至整座山谷;盡管獵魔團的眾人竭力想要維持清醒,可已經筋疲力竭的她們完全無力抵抗來自七階巔峰強者的攻擊,接二連三地撲倒在地,只能帶著不甘的神情,在絕望中先後陷入沉睡。
對不起,我還是太弱了...可是,好想,好想繼續待在你的身邊啊——
聖采兒的身體搖晃著,那雙紫晶般澄澈的眸子中隱約閃動著淚水,仿佛想要抓住什麼似的伸出手去,卻又什麼都碰不到;周圍的一切似乎都在漸漸遠去,眼皮如灌了鉛一般愈發沉重,少女痛苦地呻吟了片刻,也和同伴們一樣昏了過去。
“總算解決了...不過,要怎麼來分配呢?”血魔用不帶任何情感的貪婪視线打量著幾位女性獵魔者的身體,仿佛她們只是某種商品,“一,二...嗯,一共有五個女人,無論怎樣,都不可能做到公平分配吧?”
“在這次行動中,我們苦離族的損失最大,所以讓我們優先挑選戰利品,不過分吧?”一直保持沉默的老三終於開口了,“首先,那個殺死我之同族的女人肯定要分給我們兄弟三人,讓她用身體為自己的所作所為好好贖罪...然後,根據以往的研究記錄來看,如果用有靈力基礎的雌性進行配種,她們的體質越好,誕生強大幼體的幾率就會越高,所以,為了彌補折損兩名七階同胞的我族,其他四個女人中實力最強的那個也分給我們,沒有意見吧?”
“切...哼,好吧,你們禽魔的損失確實不小,”血魔的心中有些不滿,卻又不便聲張——畢竟,擁有三名八階強者的苦離族在納里克城中地位最高,在這強者為尊的世界,實力便是絕對的話語權,“那麼,接下來輪到我挑選了?”他的目光最後鎖定在陳櫻兒的身上,直覺告訴他這個女孩非同一般;他狡詐地將心中的躁動掩蓋起來,故作無趣地砸著嘴,“我就吃點虧,要那個紫頭發的召喚師好了...長得還挺可愛的,看起來很適合當肉便器啊。”
“喂喂喂,老兄的口味還真是獨特啊,那麼小的女孩,真的不會被你那家伙捅穿嗎?”禽魔的老大面色古怪,強忍笑意揶揄著他;不過,它可不會真的去在意陳櫻兒的生死,“既然你想要,那她就是你的了...至於剩下的兩個女人,就丟到配種場,用來慰勞那些低階士兵吧。”
不過,當看到旁邊的魔鷲面帶不滿,它也發現了這樣的分配方式有些不妥——雖然西昌族並沒有八階強者,現在的地位最低,不過讓它們的族長在勝利後一無所獲顯然也不合適,“唔,這樣,拿去勞軍配種的兩個女人平時就歸你來掌管,隨時可以使用,如何?雖然不能算是你專屬的玩物,不過也相當公平了,畢竟,她倆的姿色似乎都還不錯呢...”
烏金魔鷲轉動著兩只鳥頭上的碩大獨眼,猶豫了片刻,只好表示同意;雖然分給它的是其他兩族挑剩的“瑕疵品”,可畢竟自己實力有限,這樣的結果已經算相當不錯。
看來禽魔的老大對事情的發展還算滿意,那張猙獰的面孔上罕見地露出笑容,“很好,那就這樣定下來了。至於那些男人,哼,送到納里克城之後先廢掉靈力,然後派信使去聯系人類的領導者,如果願意用物資來交換,就放還給他們,不然就殺掉吧。”仿佛在回想什麼似的停頓了片刻,便從腰間取下隨身攜帶的儲物靈器,“正好,之前星魘大人曾經賞賜給我一批能夠封印靈力的鐐銬,盡管對七階以上的目標起不到作用,不過用來對付這些人類還是足夠的。以防萬一,先把這些鐐銬給他們戴上吧。”
各族的強者紛紛點頭,接過那刻有禁靈符文的寒鐵鐐銬,動作迅速地將全部俘虜都拘束起來;緊接著,幾位七階魔族便帶著所有的男性先行一步,率先回到了納里克城,並按著那只禽魔的吩咐殘忍地廢掉了他們的全部修為,然後將這些淪為與平民無異的獵魔者監禁起來,留作日後與聯盟交易的籌碼;而三族的族長們則帶著分配到的戰利品分頭離開,准備開始享受淫亂的盛宴。
於是,王原原和白曉沫被魔鷲帶走,送去勞軍配種;陳櫻兒淪為了血魔的性玩物,而聖采兒和李馨則被關入地牢,用來供三只禽魔取樂;毫無疑問,等待她們的將是充斥著淫虐與哀泣的昏暗未來——
三個時辰後,納里克行省的地下配種場,“工作間”
那頭暗金魔鷲將王原原和白曉沫送到這里,並且對手下稍作吩咐後,便轉身離開,暫時回到府邸中修養傷勢;此時,兩人的盔甲與法袍已經被全部剝光,散亂地扔在地上,盾牌與法杖更是不知道被丟到了哪里,在鐐銬拘束下動彈不得的雙手被連接在天花板上的鐵鎖高高吊起,赤裸的胴體便隨之一絲不掛地懸吊起來,只有足尖勉強可以著地;不遠處,一只身材壯碩的禽魔獄卒正撥弄著一盆炭火,讓手中的烙鐵燒得通紅,淫虐的眼神時不時地劃過王原原那對挺翹豐盈的巨乳,無意識地淌著口水,胯下的巨根已經昂然挺立起來,似乎迫不及待地想要用兩人發泄一番——每個被送到配種場的女人都會在這里接受“改造”,留下余生都無法磨滅的奴隸印記,她們自然也不會例外。
體質更為嬌弱的白曉沫還沒有擺脫那昏睡法術的影響,幾乎仍與小孩子無異的纖瘦身體軟綿綿地吊在那里,仿佛在做著什麼噩夢似的微微痙攣著,一頭翠發胡亂地披散下來,遮住了那副依然掛著淚痕的可愛容顏,低垂著頭,時不時地發出一陣痛苦的呢喃聲;而身為戰士的王原原恢復能力更強一些,此時已經悠悠醒轉過來,地牢中陰冷潮濕的空氣讓她不禁打了個冷顫,很快就發現了自己此時赤身裸體的羞態,以及不遠處那只滿臉淫邪的魔族所投來的下流目光;那副透著英氣的面容瞬間因為羞恥和憤怒而燒紅起來,少女本能地掙扎著,想要擺脫鎖鏈的束縛;然而在那副禁靈鐐銬的作用下,此時傷勢不輕的她顯然是不可能做到這種事情的。
“咯咯咯...老實一點,人類,不然會吃更多苦頭哦,”那只禽魔輕蔑地笑著,提著已經燒到橙紅色的烙鐵,悠哉地走到了王原原的面前,肆意打量著她的嬌軀,“身材還真不錯,等你被調教成只知道索取肉棒的母畜以後,我一定會常常光顧的...”
“呸!”王原原絲毫沒有膽怯的樣子,狠狠地啐了一口,正好吐到猝不及防的禽魔臉上,滿面怒容地嬌叱著,“你們這些無恥,下流的畜生!就連下水溝里的老鼠都比你們值得尊敬!就算是死,我也不會讓你這種渣滓如願!”
禽魔的表情陰沉下來,也不去管臉上的口水,抬起爪子托起王原原的下頜,逼迫她注視自己的眼睛,因為過於用力,鋒利的指甲在那光潔的面龐上留下三道血痕,“呵呵,在被送到這里的女人里,也確實偶爾有像你這樣頑固不化的家伙...她們的下場無一例外,”一邊說著,一邊用那雙可怖的圓眼直勾勾地盯著她的眸子,企圖尋找著哪怕一絲一毫的恐懼,“不僅每天的勞軍任務是一般奴隸的三倍,而且會定期被送到懲戒所,用以試驗新研發的拷問道具,直到身體徹底被‘銷毀’...即使在那之前想要悔改,最好的結局也是在注入大劑量的催淫藥物後,變成不被肏就活不下去的母豬。至於態度依舊不端正的,大概會被砍掉四肢懸掛起來,只留下肉穴來為客人進行服務吧?”
如它所願,王原原的瞳孔微不可察地收縮著,雖然竭力想要保持不屑一顧的樣子,卻完全無法掩蓋內心的驚懼與慌亂,身體微微打著顫,就連聲音都變得沒了底氣,“我才不會怕這種威脅...如果真的敢對我做這種事,我,我一定會殺了你們!”
“殺了我們?咯哈哈哈...”禽魔松開她的下頜,放聲大笑起來,眼里盡是譏諷;忽的,笑聲戛然而止,它一手按住王原原的身體,另一只手舉起那把通紅的烙鐵,狠狠地按在了她的左乳上,伴隨著一陣刺耳的嘶嘶聲,一股焦臭的氣味摻雜著水霧瞬間彌漫開來,“那你倒試試啊,嗯?來殺了我啊!”
“嗚啊啊啊——?!”那白皙的乳肉瞬間在數百度高溫下被灼烤出一塊黑紅色的印記,表層的皮膚幾乎快要碳化;身體最為敏感的地方之一被如此殘虐地蹂躪著,縱使王原原再怎麼堅強,也無法繼續抑制自己的慘叫聲。少女拼命地扭動起因為劇痛而不住抽搐的身體,本能地想要躲閃那塊烙鐵,卻完全是徒勞無功;不僅如此,王原原的掙扎和哀鳴還進一步地激起了禽魔的獸欲,它不停地加大著手上的力度,用她的慘叫取樂,那張丑陋的鳥臉上露出嗜虐的笑容,“剛剛不是還在嘴硬嗎?這副樣子可真是丟人哦?”
“混蛋啊啊啊啊——”王原原的身體像篩子一般抖動著,噙著淚水的雙眸已經有些泛白,胸前那只暫時逃過一劫的乳房隨著她的掙扎晃個不停;盡管在那撕心裂肺的痛楚下疼得快要昏過去,可要強的她並沒有因此而屈服,而是竭力做出無所畏懼的樣子,用嘶啞的叫聲來掩蓋內心的恐懼,“不,哦嗚,不過是這種事——”
過了十幾秒,那塊烙鐵才漸漸冷卻下來;伴隨著烙印的完成,“配種母畜”的字樣便永遠無法磨滅地印在了王原原引以為傲的豐盈乳房上,時刻提醒著她今後的新身份。
“還在嘴硬嗎?”禽魔眯著眼睛,用那鋼鈎般的指甲搭在王原原的胴體上,順著平坦光潔的小腹一路下滑,最後停留在陰阜的位置,感受著指尖下傳來的輕微顫栗,不帶感情地說著,“看來你很想讓我將烙鐵塞進你的肉穴里,好好疏通一下啊?”
王原原打了個寒顫,恨恨地別過頭去,不願再看禽魔那張丑陋的面孔,同時咬緊嘴唇,努力忍住破口大罵的衝動,保持著令她難堪的沉默——盡管與這些魔族有著不共戴天之仇的她是個極為堅強的少女,早就做好了隨時獻出生命的准備,絕不會因為這種威脅而屈服,可相當聰穎的她也明白,此時陷於囫圇的自己可以說是身處絕境,起碼在短時間內,是不會有人來援救自己的,因此,一昧地激怒敵人顯然不是個明智的選擇;而且,剛剛嘗過烙鐵滋味的她完全不敢想象,如果把那種東西塞入下體會是何等可怖的折磨,就算是從落敗的那一刻起,自己就已經做好了受到各種淫虐對待的覺悟,可她在理性上依舊不願遭受本可避免的酷刑。
而另一邊,之前仍處於昏睡狀態的白曉沫已經因為王原原的慘叫聲而驚醒過來;意識模糊的她本能地想要伸手去揉那雙有些惺忪的睡眼,於是很快就發覺自己正被拴縛雙手、赤裸著掛在天花板上;緊接著,王原原和禽魔的身影便映入了她的眼簾,“誒...誒——?”
呆呆地愣了三秒,聰慧的少女便明白了現狀,那副可愛的面容因為羞憤與驚惶而飛快地染上一抹紅霞——現實有時會比噩夢更加恐怖,雖然不知道被扒光的自己將被如何對待,可就算用腳趾來想也能明白,絕不會有什麼好事。在恐懼的作用下,她的聲音不禁有些顫抖,“放、放開我...”
“哼,醒過來了?”那只禽魔有些不耐煩地轉過頭來,瞪了白曉沫一眼,嚇得她身體一顫;出於自身體格的關系,絕大多數參與“配種”的魔族都更加青睞於去使用那些身體相對豐腴的女性,因此,像白曉沫這樣近乎幼女體型的蘿莉並不會讓它們產生多麼強烈的性欲,“不要著急,很快就輪到你了...不過,奶子這麼小的雌性,就算是送到配種場,應該也沒幾個家伙願意光顧吧...”
白曉沫愣了一下,下意識地低頭看向自己那堪稱一馬平川的貧瘠胸部,隨即便明白了禽魔的意思,臉上瞬間羞紅得仿佛能滴出血似的,帶著哭腔掙扎起來,牽動著頭頂的鐵鏈嘩嘩作響,“不要,不要...你們這些惡魔,為什麼要做那種事...”
禽魔沒有理會她,隨手將那塊烙鐵丟入火盆進行加熱;過了片刻,便拿著再次燒紅起來的烙鐵,獰笑著走向白曉沫,“為什麼?真是有趣,人類馴養家畜的時候難道會告訴它們原因嗎?”
看著魔物手中那把熾熱的刑具漸漸逼近自己的身體,白曉沫本能地扭動起身子,瞳孔也因為驚懼緊縮起來;雖然同樣是一名獵魔者,可身嬌體弱的她並沒有王原原那般堅強的意志,僅僅是目睹眼前的一切,心中便產生了畏縮。盡管知道這樣相當丟人,可她還是啜泣著告饒著,“那個,不要,求求你....”
禽魔絲毫沒有顧及少女的哀求聲,開始用嗜虐的目光來回打量她那赤裸的胴體,甚至故意用那烙鐵來回掠過她的陰阜與乳尖,用高溫刺激著她的敏感帶,“烙在哪里好呢?咯咯咯...真是份美好的工作,每次聽到人類悅耳的慘叫聲,我都會舒服得渾身清爽啊!”
“嗚嗯嗯嗯——不——”在熱氣的炙烤下,白曉沫那淡粉色的稚嫩乳尖漸漸挺立起來,股間稀疏的絨毛則被燎燒得微微蜷曲;她明白自己在劫難逃,無神的雙眼中盡是絕望,大腦中仿佛只剩下一片空白,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用並無意義的呻吟聲去發泄自己的恐懼,“咿嗚嗚嗚——!!”
“奶子這麼小的話,烙起來應該不會好看...還是印在屁股上吧!”禽魔仿佛終於打定主意一般,沙啞難聽地笑著,隨即便將那塊烙鐵按在了白曉沫微微翹起的光潔臀瓣上——
“哦啊啊啊啊——?!”伴隨著與剛剛如出一轍的水汽與焦臭,少女發出一串撕心裂肺般的慘叫聲,身體如同正被使用的篩子一般因為抽搐而抖個不停,雙腿胡亂地踢踏著,拼命地想要擺脫臀肉上那塊滾燙熾熱的鐵印。
然而,毫無人性的禽魔顯然不會給她那樣的機會,為了不讓白曉沫繼續掙扎,直接伸出爪子按住了她的纖細腰肢,“咯咯...真不錯的叫聲,再大點聲,好好取悅我吧!”
“曉沫!!”王原原因為驚怒瞪大眼睛,卻又不忍直視眼前的一幕,只好咬緊牙關別過頭去,眼中噙著不甘與懊悔的淚水,為自己的弱小無力自責不已。
直到烙鐵徹底冷卻下來,禽魔才意猶未盡地放開白曉沫;而可憐的少女已經快要痛昏過去,幾乎連哭叫的力氣都沒有了,整個身體軟綿綿地被掛在那里,只有那時不時的呻吟才能讓旁人察覺她仍有意識,“嗚,嗚嗚...”
“哼,真是沒用,只是這種程度就受不了了嗎?”禽魔咂咂嘴,隨手將烙鐵扔到一邊,“真不知道,像你這麼脆弱的女人,在配種場里能撐多久啊。”
“你們這些禽獸...!竟然,竟然連那麼瘦小的孩子都不放過!!”王原原終於抑制不住怒火,將羞憤全部化作呵罵,希冀著能夠保護自己的同伴,“欺負她算什麼本事,有能耐就朝我來啊!”
“不要這麼心急啊。像你這種大奶子的騷貨,在配種場可是會非常受歡迎的...”禽魔不為所動,轉身到一旁的工具架上翻找著什麼;沒一會,它便拿著所需的道具走到王原原的身邊,然後蹲下身來,捉住她的玉足,將兩枚由軟銀鑄成、能夠自動調節尺寸的鐲子分別套在她的腳踝上,又在靠近她手腕附近的地方也戴上相同的東西;隨即,伴隨著一陣靈力閃動,那些刻有符咒的金屬圓環便嚴絲合縫地嵌入了王原原的四肢,雖然並沒有造成什麼傷害,但想要赤手空拳地將它們取下也是絕無可能的。
“可惡,這是什麼——”手腕和腳踝上傳來的陰寒觸感讓王原原感到相當不適,少女皺著眉頭,有些厭惡地看著那些緊緊固定在自己身體上的鐲子;直覺告訴她,這一定不是簡單的裝飾品。
“咯咯...既然你們是有些實力的‘獵魔者’,那當然要做一些保險措施才行。人類建造的牧場里也有類似的東西吧?當纂養的牲畜企圖暴動時,能夠瞬間制服它的辦法?”禽魔得意地笑著,竟然解開了王原原手腕上那對限制靈力的鐐銬,將她從天花板上放了下來,“之前不是大言不慚地要殺了我嗎?給你機會哦?”
王原原驚疑不定地後退了半步,本能地用手遮掩住胸前與下體,左乳上的烙印還在火燒似的傳來劇痛;盡管在心中恨不得將這該死的魔族碎屍萬段,可她此時卻不敢輕舉妄動,即使身上的拘束已經被解開,眼前的禽魔似乎也沒有任何防備,然而無論怎麼想,敵人也不可能給自己這種機會。
不過,之前積攢下的羞憤與怒火終究還是在王原原的心中爆發出來——要強的她無法繼續忍受這種挑釁,決定放手一搏;可是,當她剛剛運起靈力,想要撲過去的時候,箍在她腳踝和手腕上的銀鐲便爆發出一陣閃光,隨即,懲戒性質的電流瞬間從四肢流遍她的全身,那強烈的灼痛和麻痹感讓王原原渾身無力,顫抖著倒在地上痙攣起來,“嗚,嗚嗚嗚嗯?!”
禽魔臉上的笑意愈發明顯,盡管心中極其得意,卻只是裝作無動於衷地站在那里,悠閒地欣賞著眼前的一幕;而那銀鐲似乎並不肯善罷甘休,一刻不停地釋放出高強度的電流,電得王原原慘叫連連。
果然是這種東西啊——王原原的意識漸漸模糊起來,赤裸的胴體在布滿灰塵的地上縮成一團,胡亂地翻滾著,眼中噙著絕望的淚水;毫無疑問,這些鐲子便是那魔物所說的“保險措施”,想必一旦自己試圖使用靈力時,就會遭受這樣的電擊吧?而在不使用靈力的情況下,即使想要反抗,也是絕無可能成功的;也就是說,自己在以後的時間里,真的只能任由這些魔族擺布了嗎?想到這里,她不禁發出一串仿佛崩潰一般的淒慘叫聲,“嗚嗚,嗚啊啊啊——”
而且,王原原很快就發現了更令她絕望的事實:這些正在折磨自己的鐲子本身並沒有什麼力量,完全是通過上面那些詭異的符咒,將她自己凝聚出的靈力強制剝離,然後轉換成與之對等的電流;就算她強忍著那份痛楚與酸麻,不顧一切地運用靈力試圖反擊,得到的結果也只是更為強烈的懲罰罷了。
過了好一會,伴隨著那些銀鐲抽取的靈力完全耗盡,在少女全身肆虐的電流才徹底停止;此時,王原原已經被電得雙目泛白,到了昏厥的邊緣,身體淒慘地蜷成一團,虛弱地呻吟著,原本打理得干干淨淨的胴體沾滿了汗水與塵土的混合物,顯得肮髒不堪;這些汙漬與那快黑紅色的烙印互相映襯著,呈現出一種足以勾動任何雄性欲望的異樣淒美。
“電環的滋味如何啊?”禽魔走過來,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眼里盡是譏諷,“敢於反抗的下場是什麼,想必你已經領教一二了吧?”
“嗚,咕嗚...”王原原連去怒視它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大口地喘息著,在這寶貴的空當時間里爭取恢復些許體力。
禽魔將王原原的反應當做了默認,也不再和她多費口舌,先走到仍處於半昏迷狀態的白曉沫身邊,用同樣的銀鐲箍住她的手腕腳踝,便又找來兩副刻有銘牌、通體生鐵鑄成的沉重項圈,分別戴在兩人的脖頸上,再用永久性不可拆卸的靈鎖將它們徹底鎖死;與那鎖芯閉合的啪嗒聲同時響起的,還有對她們命運的最終宣告,“不管你們作為人類時的名字是什麼,我都沒有興趣,畢竟從現在開始,直到生命終結的那一刻,你們都將只是一頭用作生產的母畜罷了...10410、10411,這就是你們從今以後的奴隸編號,聽明白了嗎?”
從這樣的編碼來看,在這近百年間,已經足足有上萬名女性被送入這間配種場,淪為淒慘的性奴隸了吧?
白曉沫依然無力地垂著頭,眸子中看不到一點光芒,呆呆地望著地板,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而恢復了些許元氣的王原原則吃力地坐起身子,也無暇再去遮掩自己的身體,只是眉頭緊蹙,想要將那勒得她幾乎喘不過氣來的項圈卸下來,卻完全只是徒勞——在不使用靈力的前提下,就算身為戰士的她身體相當強健,也絕對無法破壞那副生鐵鑄成的圓環,“可惡,可惡...!”
做完這一切,禽魔便意猶未盡地砸著嘴,搖響了牆邊的銅鈴——它的職責僅限於此,接下來的事情就要交給其他獄卒了;盡管很想馬上用這個身材豐滿的女人發泄一番,看來也只能以後再找機會了。
很快,兩只聽到鈴聲的狂魔便推門走了進來;,從他們將近三米的壯碩體型便能判斷出,這些獄卒都並非雜兵,即使出現某些意外,導致限制王原原等人靈力的銀鐲失效,這兩位獄卒也能憑借自身的力量制服她們。
這一種族並不善於言辭,在與那只禽魔進行了簡單的點頭示意後,他們便伸出那如同長刺的前肢,分別卷向王原原和白曉沫的身體;那前肢明明是由骨質和肌肉構成,卻仿佛觸手一樣靈活,很快便緊緊箍住了兩人的腰肢。兩只狂魔也不顧及是否會傷到她們,將兩人隨意扛在肩上後,就那樣大喇喇地向外走去。
“嗚?!放,咳啊,放開我...”剛剛經歷過電擊的王原原此時依舊沒什麼力氣,只能虛弱地掙扎著,前肢上的那些尖銳凸起毫無憐惜地刺入她和白曉沫的肌膚,留下道道血痕;可是對她而言,肉體上的傷痛比起內心的死寂簡直是完全不值一提——只要想到自己不久後將會遭受怎樣的對待,這位與魔族有著血海深仇的少女就仿佛墜入寒氣徹骨的冰窟一般絕望;身處這地下魔窟之中的她即使鼓起勇氣反抗,也完全找不到任何的逃生機會,且不說那些凶悍的獄卒,就算沒有任何看守,被限制了靈力的她也不可能僅憑肉體打開那扇通向地面的厚重鐵門。想到這,一向堅強的她幾乎心如死灰。
而身為召喚師、身體纖弱的白曉沫更是已經徹底失去了逃跑的念頭;盡管心中隱約期待著來自聯盟的救援,可臀肉上那塊灼痛不堪的奴隸烙印卻時時刻刻的提醒著她,起碼在很長一段時間內,自己只能被迫屈服於這種身份了。
不多時,兩名獄卒便帶著她們來到了這座地下設施的主體區域,也就是占地最為寬廣的配種區。
僅僅是在路上目睹到的那一幕幕淫虐而下流的場景,就足以讓王原原和白曉沫面紅耳赤——無論是那些以各種姿勢被拘束起來,全身沾滿精液,沉浸於交合中的女體,還是一聲高過一聲的浪叫或是哀鳴,都揮之不去地縈繞在兩人的腦海中;到處都彌漫著淡淡的腥臭味,投喂給那些性奴隸的媚藥隨著汗水揮發到空氣中,混雜著濃厚的兩性氣息,讓被迫吸入這些的王原原和白曉沫也隨之微微興奮起來。
感受著體內傳來的異樣燥熱感,未經人事的王原原大腦變得一片空白;雖然隱約明白身體出現這種變化的原因是什麼,可過去對性行為幾乎一無所知的她顯然無法接受這種看起來就極度肮髒的事情,臉上羞紅得幾乎能滴出血似的,本能地踢著腿掙扎起來,“放,放開我,下流的畜生...嗚嗯?!”
沒等王原原有進一步的動作,那只狂魔的前肢末梢就如同帶刺的鞭子一般,狠狠地抽在了她那圓潤的翹臀上,留下一道讓人心驚的血痕,“閉嘴!”
“嗚——可惡...!”臀肉上傳來的劇痛讓她扭動著身體發出一串短促的哀鳴,卻也隨之冷靜下來,咬緊牙一言不發——理智告訴她,無謂的反抗並不能帶來任何益處,就算再怎麼厭惡即將發生的事情,此時自己能做的也只有忍耐。
很快,獄卒就將兩人帶到了一排暫時空置的拘束架附近;從那遍布其上、尚未干涸的汙漬來看,似乎不久前還被其他奴隸使用過。沒有給她們任何反抗的機會,獄卒馬上開始著手將兩人的身體固定在上面,准備供其他魔族使用——王原原被驅趕著走到一副由簡單的橫梁與立柱所組成的十字架旁,在鞭打下被迫高舉雙手站得筆直;隨即,她的雙臂被麻繩緊緊捆縛起來,然後向上拉得筆直,固定在立柱的頂端,兩條圓潤纖長的大腿則被強迫性地向兩側打開到一百八十度後高高吊起,同時腳踝分別被固定在橫梁的兩端;在被擺成這樣羞恥的姿勢後,王原原的整個身體便形成了一個扭曲的“W”型,全部體重都壓在她的手腕與腳踝上,讓她痛苦不堪;而且,無論是胸前那對挺翹的巨乳,還是股間那雙引人遐想的粉嫩肉穴,亦或是敏感不堪的腳心與腋窩,全都被迫一覽無余地暴露在外面,完全沒有辦法遮掩;而白曉沫的待遇相對來說稍好一些,只是被獄卒用皮帶將四肢折疊著捆綁起來後,被迫以四肢著地的姿勢趴伏在冰冷的地面上,然後被鐵鏈拴住脖子上的項圈,像拴狗似的被固定在一根立柱上——畢竟,附近的拘束架全部是按著成年女性的身材設計的,對她那過於瘦小的身體實在是很難適用;而且根據那兩名獄卒的判斷和經驗,像她這樣嬌弱的奴隸是絕對沒有逃跑的勇氣與能力的,因此並不需要太多繁瑣的拘束措施。
“嗚,不——”感受著四肢上傳來的酸痛,還有下體和乳尖暴露在外的羞恥感,王原原漸漸控制不住自己的恐懼與羞怯,身體微微痙攣著,發出帶著哭腔的呻吟;她明白,用不了多久,自己就會在奸淫中失去貞潔,可就算已經做好了這種心理准備,可真當這一刻即將到來時,還未經人事的她依然害怕不已。比起接受這種羞辱,要強的她寧願了斷生命,“不要...!可惡,快殺了我,殺了我啊啊啊——”
“安靜!”獄卒被王原原的喊聲弄得有些煩躁,那張丑陋的臉上露出猙獰的表情,一邊用前肢拾起一團不知是什麼的破布,胡亂地揉成一團,將她的嘴徹底堵住,一邊譏諷地緊盯著她那噙著淚水的眸子,“這麼想死的話也不是不可以,可起碼要等到你用那淫賤的身體完成十次以上的配種,徹底失去利用價值以後,才會考慮仁慈地賜給你解脫...咯咯咯,像你這樣剛到這里時要死要活的女人倒確實是大有人在,不過,過不了多久,她們就會無一例外都變成了只知道討要肉棒的母豬呢...你能撐多久?一天?三天?我倒是很好奇啊。”
王原原忍著淚水,嗚嗚地哭叫著,口中那塊沾滿塵土的布團還在散發著一股讓人難以忍受的臭味,讓她幾欲作嘔,拼命地想用舌頭將它頂出去,卻完全是白費力氣;而被拴在她旁邊的白曉沫卻只是雙目無神地呆在那里,一言不發,仿佛對此時的現狀已經徹底絕望一般,認命似的老實地趴在地上,完全放棄了掙扎的念頭,默默等候著即將到來的蹂躪。
“喂,趁配種時間還沒到,要不咱們先來爽一次吧?”將兩人拘束起來後,其中一只獄卒便擠眉弄眼地挑唆著自己的同伴,“聽說,這兩個家伙是人類的’獵魔者‘,原本的實力都很強呢。而且,看樣子還都是沒開苞的雛兒...這麼說來,她們可是難得的上等貨色。反正一會也要便宜其他家伙,咱們要不要先下手為強,嘗個新鮮啊?”
聽完,它的同伴雙眼放光,用色眯眯的視线緊盯著王原原那對豐盈挺翹的巨乳,胯下粗大的陽物快速硬挺起來,“說得對哦,奶子這麼大的雌畜,一會配種的時候肯定會很受歡迎,到時候估計就輪不到咱們享用了,”又看向地上的白曉沫,眼中盡是不屑,“那個小女孩也是獵魔者?開玩笑吧?長得這麼瘦弱,我都怕她會被那些家伙活活肏死啊!”
在絕大多數魔族的心中,力量與體型是成正比的;因此,它看不起蘿莉身材的白曉沫是很正常的事情。
“人類的實力好像和身材關系不大...不過這也不是需要咱們去在意的事情,既然這樣,我就吃點虧,把奶子大的那個讓給你好了,”剛剛說話的獄卒故作大度地說著,內心卻是一陣竊喜;奸淫過無數女性的它經驗相當豐富,早已養成了蹂躪少女的變態嗜好——比起那些已經徹底在調教下被開發成淫亂母畜,下體甚至可以塞進拳頭的成熟女體,青澀少女的緊致小穴可是別有一番滋味,“抓緊些吧,再過一會可就是配種時間了!”
於是,兩只獄卒淫笑著脫下褲子,准備開始用王原原和白曉沫的身體來發泄獸欲。
僅僅是用眼角余光去偷窺那長相猙獰的巨根,王原原就嚇得臉紅心跳,拼命地搖著頭,被懸吊起來的身體扭個不停,徒勞地想要從十字架上掙脫,粗糙的麻繩很快就在她的手腕和腳踝上磨出數道血痕,“嗚,嗚嗚嗚?!”
“這麼想要我的大肉棒嗎?放心,馬上就滿足你...”獄卒掛著淫虐的笑容,用那觸手般靈活的前肢輕輕撐開王原原的蜜穴,隨即,那層嫩粉色的濕潤薄膜便隱約地露了出來,“咯咯咯,竟然真的是雛兒,那我就不客氣地幫你開苞好了!”
“嗚嗚嗚——!!”驚懼和絕望快速在少女的心中蔓延開來,自己最為隱私與羞恥的地方竟然在被最為痛恨的魔族肆意窺視,這份難以言述的強烈恥辱讓王原原幾乎要昏厥過去,歇斯底里似的掙扎著;可那對隨著她的動作不停搖晃的豐盈乳房反而進一步刺激了獄卒的雄性本能,它舔舐著嘴唇,也懶得去做任何前戲,直接將自己的巨根對准王原原的下體,然後猛地一挺腰,狠狠地插了進去,瞬間將那層象征著貞潔的嬌嫩薄膜捅得稀爛,殷紅的鮮血淅淅瀝瀝地順著下體的交合處滴到地上——
“嗚哦嗚嗚嗚嗚!!”撕裂般的劇痛從那最為敏感的地方傳來,就算王原原再怎麼堅強,也不可能忍受得住那種仿佛被貫穿似的痛楚;伴隨著一陣從喉嚨中發出的嘶啞哀鳴,她的身體如同篩子一般抽搐起來。
好痛。不要。好討厭這樣。饒了我,或者殺了我吧——
種種念頭走馬觀花一般從她的腦海中閃過,可那被破布堵住的小嘴中能發出的只剩下模糊不清的嗚咽聲,“嗚,嗚嗚嗚嗯...”
感受著陽物被那緊致而溫潤的肉壁緊緊包裹住所產生的快感,獄卒陶醉地深吸一口氣,然後便挺起腰,如同打樁一般,毫無憐惜地抽插起來,完全是將王原原當成了純粹的泄欲工具似的使用著。
伴隨著它的動作,那碩大的陰囊也來來回回地反復撞擊著少女的股間,發出一串短促而連續的沉悶聲響;一次,五次,十次...王原原那沒有經過任何潤滑的嬌嫩陰道在這樣的交合中感受不到任何快感,那根滾燙碩大的陽物帶給她的只有愈發強烈的痛楚,以及刻骨銘心的羞辱感;盡管她竭力不想讓自己表現出更加丟臉的一面,可淚水還是如同破碎的珠簾一般,將那原本英姿颯爽的嬌容染得梨花帶雨,“嗚,嗚嗚嗚嗯——!!”
而一旁的白曉沫此時顯得更為淒慘,那只身形將近三米的獄卒直接將比幼女高不了多少的她抱在懷里,一邊用左側的前肢緊緊纏在她的腰上作為固定,一邊用另一條蜷曲起來的軟刺輪流搔動著她那兩只粉嫩的乳頭,以此讓她的身體被動地興奮起來,同時有節奏地用那堪比孩童手臂粗細的巨根侵犯著她的小穴——這只魔物在性交方面經驗更為豐富一些,它明白,只要給予身下的雌性些許快感作為刺激,那她的肉穴也會隨之變得更為濕潤緊致,能夠更好地服侍自己;可是,雖然已經有了些許淫液作為潤滑,可白曉沫的身體遠不如王原原那般堅韌,根本無法承受魔物的蹂躪,只是剛剛被那巨根插進下體,可憐的少女就發出一串不似人聲的短促慘呼,陷入了半昏厥狀態,整個人簡直如同掛在那根陽物上似的任由獄卒擺布,一股清亮的水流摻雜著血珠順著她的雙腿淌下,看起來已經因為過於強烈的痛楚和恐懼而無意識地失禁了。
毫無人性的獄卒卻完全不為所動,只是繼續著自己的動作,在挑逗少女那兩只因為雌性本能而微微硬挺起來的乳頭同時,一臉享受地將肉棒插到她那緊致肉穴的更深處,幾乎快要捅到那嬌嫩的子宮,以至於每次抽插,白曉沫的小腹上都會隱約呈現出陽物的輪廓,顯得淒慘不堪。
雖然王原原還在擔心著她,可此時的她就連自己都已經自身難保,就算想要為白曉沫做些什麼,也完全是有心無力;她的大腦中已經變得一片空白,除了疼痛與恐懼,仿佛什麼都感覺不到了;然而,隨著獄卒的不斷抽插,她的肉穴中還是本能地變得濕潤起來;明明此時的王原原無比厭惡著正在發生的一切,可每當那根滾燙的東西頂到她肉壁中的某個敏感點時,從未自慰過、對什麼是快感一無所知的她都會感到一陣從未有過的酥麻電流在陰道中彌漫開來,然後迅速流遍全身;純真無邪的她愈發慌亂起來——
這種下流的事情,為什麼會舒服...?自己被魔族奸淫竟然會覺得“舒服”?這還只是開始而已,那以後究竟會變成什麼樣子啊?難道,自己真的會變成獄卒所說的“雌畜”,像在路上見到的那些女人一樣,滿腦子只剩下這種淫亂的事情嗎?
這樣可怕的念頭在王原原的心中閃過,讓她不禁打了個冷顫,那黯淡無神的雙眸中噙滿了淚水,不甘地別過頭去,不願去看眼前那張丑陋而得意的猙獰面孔,竭力想將這樣的想法甩掉;可是,那根正在侵犯自己的肉棒仿佛也將她的理智一同攪得稀碎似的,陣陣撕裂般劇痛摻雜著那種異樣的酥麻,如同潮水般衝刷著她的大腦,讓她連維持思考都無法做到,只能扭動著身子,高仰著頭,用毫無意義的淒慘哀鳴來緩解肉體和精神上的痛苦,“嗚,嗚嗚嗚——嗚哦哦嗚!!”
“呼,呼啊...哼,果然是個騷貨,叫得真好聽啊,”那只獄卒一邊繼續著抽插的動作,一邊將那兩條前肢搭在王原原的巨乳上肆意揉捏,讓那兩團乳肉不斷變形,還時不時地用頂端的尖刺剮蹭她那漸漸充血挺立起來的嫣紅乳頭,以她的嗚咽與痙攣取樂,盡情玷汙著這具純潔而又豐腴的肉體,戲謔地羞辱著她,“等你被調教成母畜,我一定會經常來賞光哦?”
“嗚,咕嗚——”極度的羞憤與恐懼讓王原原幾乎喘不上氣來,感受著下體中那根愈發脹大的異物所傳來的灼熱,她不禁絕望地瞪大了眼睛——直覺告訴她,很快就會有某種極為下流的東西傾注在自己的身體中;可即使舍棄尊嚴,哀求它不要射在里面,也絕不可能起到任何作用吧?更何況,此時自己的嘴巴正被牢牢塞住,連求饒都做不到啊!
如王原原所料,在她那緊致肉穴所帶來的強烈快感下,那只獄卒已經接近了射精的邊緣;它漸漸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每次撞擊,都狠狠地將陽物頂入少女陰道的更深處,甚至時不時地會捅到那最為嬌嫩的花芯;而每當子宮被那滾燙堅硬的巨根戳動時,王原原都會不由自主地一陣抽搐,那從未體驗過的快感與痛楚簡直快要燒壞她的腦子似的升騰著,讓她無法去想任何事情,只能發出一串又一串屈辱至極的嬌媚呻吟——
又過了一會,伴隨著一陣低吼,獄卒終於按捺不住身體的衝動,滿足地一挺腰,將大股滾燙粘稠的精液盡數傾注進王原原的子宮之中,“吼——好爽!”
“嗚嗚嗚嗚嗚!!”王原原的眼睛瞪得滾圓,臉上的表情只剩下了絕望;雖然在此之前未經人事,可她也隱約明白被注入自己身體的究竟是什麼東西。
難道自己真的會懷上這群惡魔的子嗣嗎?不要,不要啊啊啊——
她的神智幾乎已經處於崩潰的邊緣,身體在極度強烈的情緒波動下無規律地痙攣著,拼命地想要擺脫那根依然在斷斷續續噴出精液的巨根,卻完全是徒勞無功。
過了將近十秒,獄卒才滿足地將那沾著血絲的肉棒抽了出來;隨即,白濁間點染著殷紅的汙物便淅淅瀝瀝地從王原原那快被抽插到無法合攏的肉穴中流淌出來,沿著股溝滴到地上,散發著略微泛甜的濃郁腥臭味;那被玷汙的粉嫩肉壁還在微微痙攣著,伴隨著少女的喘息而不住收縮著,顯得淫糜不堪。
沒過一會,另一只獄卒也嘶吼著完成了射精;而白曉沫幾乎已經被蹂躪得沒了意識,只能用一串帶著哭腔的虛弱呻吟來表達自己的感情,那不著片縷的嬌弱身子在魔物的手中簡直如同玩偶一般纖瘦,如孩童般光潔的陰阜上還沾染著觸目驚心的嫣紅鮮血,那兩只原本淡粉色的嬌嫩乳尖更是已經被擰捏得紅腫不堪,貧瘠的胸脯上甚至隱約可見被獄卒前肢上的骨刺所劃出的淡淡血痕。
可是,就算是如此淒慘的樣子,也完全無法引起獄卒哪怕一絲一毫的同情;它用白曉沫的身體粗略地將自己的肉棒擦拭干淨,便毫無憐惜地將懷中的少女丟在地上,牽動得那根鎖鏈嘩嘩作響,仿佛她只是個用之即棄的消耗品,然後便一臉回味地砸著嘴,和同伴分享著使用心得,“果然,處女的小穴就是比那些母畜爽得多...可惜,這家伙的身子也太弱了,要是能再精神一些就更好了。”
“還是搞不懂,那種要奶子沒奶子,要屁股沒屁股的女人肏起來有什麼好的...”另一只獄卒挑著眉毛,似乎對它的說法並不認同,“好了,既然已經爽完了,就快點干正事吧。要是被其他家伙看到這兩個女人半死不活的樣子,咱們怕是免不了被一頓訓斥啊...畢竟族長老是強調,精力旺盛的雌畜才能更好地參與配種,雖然我對這種事情並不在意,可族長的命令肯定是要遵守的。”
“明白了,”它的同伴匆忙地提起褲子,意猶未盡地窺視著白曉沫的胴體,“那就讓她們精神一下吧!”
很快,它便提來一桶漂著浮冰的冷水,不由分說地對著蜷縮在地上的少女當頭澆下;那泛著徹骨涼意的涼水所帶來的劇烈溫差讓白曉沫的身子本能地一陣痙攣,伴隨著一陣驚促的慘呼清醒過來,卻依舊渾身無力,只能虛弱地側躺在地上,滿面無神地望著前方,那一綹綹沾染了灰塵的翠發散亂地粘在她的俏臉上,愈發增添了幾分楚楚可憐。
而王原原也遭到了同樣的待遇,那惡趣味的獄卒還故意將冰水全部潑在了她那微微外翻的溫熱肉壁上;這份過於強烈的刺激不僅沒能起到“提神”的作用,反而差點讓她暈厥過去。勉強忍住這份折磨的王原原幾乎連呻吟的精力都沒有了,整個身體都如同脫水的魚一般軟綿綿地掛在十字架上。
做完這些,兩只獄卒又從隨身攜帶的鐵盒中拿出兩支裝有混合藥物的強心劑,分別注入兩人的後頸——這種由星魘定期提供給它們的藥液在能長時間迫使受藥者保持清醒的同時,還能在一定程度上為她們持續補充體力,甚至還兼備提高感度的催淫作用,簡直是專為這些淪為配種工具的性奴量身制作的;雖然造價不菲,還有著可以算是副作用的極強成癮性,不過這些魔族顯然是不會在意這些的。
無力反抗的兩人只能任由它們擺布;沒過多久,藥效便開始發揮作用,明明王原原和白曉沫此時的身體都傷勢不輕,還在不停地傳來虛弱與無力感,可她們的精神卻仿佛時刻在被銳利的針尖刺激一般無法得到任何休息,就連想要昏過去的權利都被剝奪了;與此同時,一股前所未有的異樣燥熱漸漸從她們小腹處升騰而起,身體中仿佛缺少了什麼似的感到難以忍受的空虛,甚至在迫切地希冀著有什麼東西能將子宮填滿。雖然滿面通紅的兩人在精神上相當抗拒,竭力想要忍受這種羞人的欲望,可此時相當虛弱的她們耐受能力也弱了許多,沒一會,兩人就先後開始斷斷續續地喘息起來。
“嘖,這東西效果真不錯...”其中一只獄卒砸著嘴,隨手在王原原的巨乳上揉捏了幾下,觀察著她的反應;只見原本堅貞的少女此時面色潮紅,眸子里噙著淚水與媚意,欲迎又拒地別著頭,不敢看自己的眼睛,“之前還那麼嘴硬的女人,現在已經像一頭發春的母畜了啊!”
“畢竟是那麼貴重的藥品,如果不是星魘大人照顧,我們這種小地方哪能拿到手,”它的同伴深以為然,“時間快到了,去給那些家伙開門吧。”
那只獄卒點點頭,於是它們便不再去管依舊被拘束在那里的兩人,快步轉身離開。
王原原和白曉沫的周圍一下子變得安靜起來,入耳的只有彼此的喘息與呻吟聲,以及遠處隱約傳來的慘叫——想必是其他正在受苦受難的奴隸吧?不過此時自身難保的兩人顯然已經沒有閒暇去顧及他人,她們絕望地對視了片刻,便徹底放棄了抵抗,抓緊這難得的時間休息著,不敢去想在不久的將來自己究竟會遭到何種對待;然而,在那藥液的作用下,兩人的內心深處又仿佛有著什麼東西在不停躁動著一般,隱隱盼望著那一刻的到來。
隨著一串沉重的鍾聲,每天固定的“配種時間”終於到了——
設施入口處的鐵門轟然打開,數以百計的各類魔族隨即蜂擁而入——無所謂實力、地位,這是一場只要身體強健,就能參加的淫亂派對;在這一刻,無論是占據統治地位的三大族,還是其他在戰斗中只能充作炮灰的附庸,都不分彼此地擠成一團,無一例外地掛著飢渴難耐的神情,賽跑似的衝向那一排排拴著奴隸的拘束架,以此搶先占據中意的性玩物;很快,肉體撞擊的淫糜聲響就摻雜著粗重的喘息與下流的呻吟回蕩在整座配種場中。
不出那兩只獄卒所料,當聽說“有姿色相當不錯的獵魔者被俘虜”後,聞風而來、想要嘗鮮的魔族果然排成了長隊,很快就將王原原和白曉沫的附近擠得水泄不通;各種下流不堪的話語不斷傳來,肆意點評著她們的長相與身材,還有她們那一覽無余的小穴與乳房是如何誘人。
感受著那些正在從四面八方窺視自己赤裸的嬌軀、淫虐而貪婪的視线,王原原羞憤得幾乎快要昏厥過去,一邊從喉嚨中發出陣陣模糊不清的淒慘哀鳴,一邊本能地扭動著被拘束在木架的四肢,徒勞地想要遮掩自己的乳房與私處;然而,她的動作不僅沒有起到任何遮羞的作用,反而如同給這些魔族打了一針興奮劑一般,愈發激起了它們的欲望,紛紛褪下褲子,掏出它們已經興奮不已的陽物,淫笑著圍攏上來;雖然不同種族的肉棒形狀各異,但那尺寸和硬度無一例外地遠超普通人類,僅僅是看著那些面貌猙獰的東西,王原原就恐懼得不住打顫,瞪得滾圓的雙眸中充滿了絕望。
不要,不行,那種東西——會死掉的啊啊啊啊——
可是,她那剛剛被獄卒注射過催情藥液的身體卻不由自主地躁動起來,還淌著精液的蜜穴中似乎瘙癢難耐似的陣陣緊縮著,臀瓣也仿佛在希冀著那些滾燙的東西快點插進來一般扭動不停;王原原越是想讓自己的身體冷靜下來,就越是覺得燥熱不堪,干脆自暴自棄地放棄了努力,扭過頭去,無聲地用淚水傾訴著自己的委屈與不甘。
而趴伏在地上的白曉沫心如死灰,連掙扎的精力都沒有了,那雙原本如翡翠般澄澈的眸子此時空洞無神,身體嬌弱的她完全不敢想象,被那些尺寸碩大的東西輪奸會是何等恐怖的事情;雖然在敗北的那一刻,她就已經做好了被玷汙的覺悟,可真當這一刻到來之時,可憐的少女還是出於恐懼而顫栗起來。
那些魔族並沒有給兩人太長的准備時間。很快,就有按捺不住的家伙率先衝了上去,然後將自己那根堪比孩童手臂粗細的陽物對准王原原那剛被蹂躪過、還在微微外翻的肉穴,毫無憐惜地狠狠一捅,便如同狂風驟雨一般抽插起來,同時用雙手肆意把玩著她的巨乳,將那對豐盈揉捏得不斷變形;而一旁的白曉沫自然也沒能幸免,一只身形將近三米的禽魔直接將她提了起來,仿佛這正在哭泣的少女只是個飛機杯一般粗暴地使用著,一臉滿足地享受著那份溫熱緊致;魔物的每次抽插都會將白曉沫那尚未經過開發的嬌嫩肉穴擴張到極致,甚至撐到撕裂的邊緣,難以忍受的劇痛一刻不停地從下同傳來,折磨著她的神經,讓她發出一陣高過一陣的淒慘哀鳴...
或許是因為她們那剛剛失去貞潔的蜜穴用起來實在過於舒服,沒多久,兩只魔族就先後射了出來;緊接著,沒給兩人哪怕一分一秒的休息時間,馬上就有其他魔物迫不及待地接替了同伴的位置,毫不顧忌地將肉棒插進她們那仍在淌著白漿的下體,如同野獸一般運動起來;盡管王原原和白曉沫都在痛苦地扭著身子,一邊慘叫著,一邊本能地想要擺脫插入自己身體的滾燙巨根,可被限制了靈力、又被拘束起來的她們在力量上與普通的少女並無兩樣,只能被迫地承受著這一切;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兩人的身體強度依然保持在五階的水平,這使得她們勉強能夠承受住如此粗暴的蹂躪,若換做是毫無靈力的普通人,陰道或許真的會被捅穿撐裂——在這間配種場中,類似的慘劇早已發生過不計其數了。
剩下那些沒能搶到位置的魔族就只能在一旁排起長隊,一臉急躁地等待著,不知何時才會輪到自己;雖然有的家伙已經飢渴難耐地開始自慰了,不過大多數魔族都在淫笑著觀賞眼前的春宮戲,居高臨下地對著兩人的胴體品頭論足,時不時還給正在凌虐她們的同伴提些殘忍的建議——對它們而言,像這樣一步步地將原本純潔的少女徹底玷汙成肉便器,可是非常有趣的事情;而每天的“配種時間”都會長達三個時辰以上,因此就算是排隊的魔族數量足有五十只開外,時間也絕對富裕到讓每個魔族都來得及上前享受一番。
“嗚,咿嗚嗚嗚——”被塞住嘴巴的王原原模糊不清地呻吟著,神智已經處於崩潰的邊緣,就連聲音都走了樣——一次,兩次...那些魔族似乎完全不知道何為憐惜,絲毫不給她休息的時間,一個接一個地奸淫著她,然後無一例外地中出在她的體內;少女嬌嫩的子宮很快被大量腥臭滾燙的精液填滿,就連小腹都微微鼓了起來,依稀摻雜著血絲的混合物淅淅瀝瀝地沿著她的股間滴到地上,積成了一灘汙濁的水漬;即使如此,魔物們也沒有一點放過王原原的打算,反而興致愈發高漲似的,換著花樣地虐待著她,用她那淒慘的哀鳴取樂——每次快要射精的時候,就反復抽打、鞭笞她那挺翹的臀瓣,以及那兩條白皙圓潤的大腿,以此強迫她夾緊小穴;亦或是用尖銳的指甲搔撓她那嬌嫩的腳心與乳頭,在上面劃出道道血痕,欣賞少女的身體在快感與疼痛的作用下不住顫栗;甚至狠狠地掌摑她的豐盈乳房,還有那掛滿淚痕的嬌容,肆意凌辱踐踏著她的尊嚴...
而被那些魔族抱在懷中玩弄的白曉沫起初還在斷斷續續地發出慘叫聲,可沒過多久,她就連哀鳴的力氣都沒有了,一臉快要壞掉的表情,空洞無神的眸子似乎已經流干了淚水,呆呆地看著前方,任由它們侵犯自己纖弱的身體;只有當魔物們滾燙堅硬的巨根用力過猛,頂撞到她那最為嬌嫩敏感的子宮口時,這位可憐的少女才會抽搐著發出微不可覺的慘呼;就算是有大量的精液與淫水作為潤滑,可那些陽物的尺寸對她那嬌小的身材來說無論如何也太過巨大了,沒多久,白曉沫的下體就變得紅腫不堪,顯得相當淒慘。
時間緩緩地流逝著,而對身處這人間地獄的王原原和白曉沫來說,每一秒都如月如年一般漫長;一只,五只,十只...她們已經記不清自己曾經守身如玉的貞潔究竟被多少魔族玷汙過了。然而,盡管對當下發生的一切都無比抗拒,可她們被藥液改造過的身體卻隨著時間推移漸漸發生著讓她們驚惶的變化——從下體傳來的痛苦似乎在一點點地減弱,取而代之的是某種羞人的酥麻,如同電流般麻痹著神智;明明大腦中是如此厭惡著那根正在侵犯自己的東西,可漸漸沉溺於性愛的身體卻愈發興奮起來,仿佛被注入子宮的不是肮髒下流的精液,而是怡口的甜美甘露一般不知廉恥地索求著;未曾開發過的乳頭和陰蒂也變得比以往敏感數倍,只要被那些魔物輕輕挑逗,就會有名為快感的東西瞬間流遍全身,如同潮水一般反復衝刷著兩人的大腦,讓她們難以繼續維持清醒,不久前那堅貞不屈的樣子蕩然無存,無意識地發出陣陣羞怯的嬌媚嗚咽,甚至主動迎合著那些魔物的動作扭起身子,以便讓它們將肉棒插入自己的更深處,生澀地索求著未曾體驗過的高潮——
反正抵抗也沒有任何作用,不如干脆將所謂的羞恥與尊嚴徹底放棄,好好享受性交帶來的快感,讓身體變得更加舒服吧?
在那藥液的作用下,仿佛有某個如同惡魔低語的聲音時不時地在兩人心中如此低語著,如同蝕骨之毒,一點點地蠶食著她們的理智;盡管白曉沫和王原原還在憑著自己堅強的意志苦苦支撐,但徹底淪陷似乎也只是時間問題了。
一小時,兩小時...那些魔族似乎完全不知何為疲憊與厭倦,一次又一次地奸淫著這兩位可憐的少女;隨著時間的推移,兩人終於認命般放棄了抵抗,開始被動地接受性奴隸的新身份;她們那夾雜著哭腔的哀鳴漸漸停歇,取而代之的是淫亂的喘息與叫聲,混雜著肉體撞擊的沉悶聲響,一刻不停地回蕩在這淫虐的地獄中——這場淫虐的盛宴會持續足足六個時辰,可這對於王原原和白曉沫來說,還只是噩夢的開始。
等到所有魔族都心滿意足地享用過兩人的身體,三兩成群地離開時,外面已經進入深夜了。不過,對於這間身處地下、完全依靠燈油進行照明的配種場來說,晝夜的概念並不是那麼重要。每天都會持續六個時辰的“配種時間”,是如同任務一般必須完成的事情,但凡是軍隊編制中的魔族,只要有想用人類來發泄性欲的念頭,也隨時可以進入這里享用一番。
“果然,奶子大的奴隸更受那些家伙喜歡啊,”負責計數的獄卒咂咂嘴,對同伴擠眉弄眼地說著,“她的使用次數是五十七,邊上那個小女孩只有四十人光顧,嘖嘖...”
那五十七中也有它的一份功勞;而計數的原因很簡單——為了讓所有母畜都徹底放棄抵抗,用肉體全身心地服侍魔族,每天“接待客人”次數最低的五十名奴隸會被送入懲戒所,公開接受懲罰調教,以儆效尤;相反,性交技術最好、最受魔族青睞的五十人會得到獎勵,比如可口的食物,或者一到兩天的休息時間。在這樣的獎懲並行下,絕大多數奴隸都會很快屈服,盡管在被奸淫時心中依然充斥著厭惡與恐懼,卻依然擺出一副淫亂的樣子,夾緊小穴、甩動乳房,用身體努力迎合著那些形狀駭人的陽物,以此吸引客人的注意。雖然王原原和白曉沫還不知道這樣的規定,不過身為“被俘虜的獵魔者”,想必在很長一段時間內,兩人的肉體都會很受魔族們的歡迎吧?
“是啊...這兩個奴隸體質似乎很不錯啊,明明看起來不算強壯,可被連續使用了這麼多次,竟然還有意識...”它的同伴有些驚詫地看著滿身精液的兩人,並不知道她們被注入了強心劑——王原原依然被掛在拘束架上,姣好的胴體上到處都是觸目驚心的爪痕與淤青,尤其是那對圓潤挺翹的臀瓣,以及原本豐盈白皙的巨乳,在無止境地抽打與擰捏下幾乎已經看不到任何完好的地方,兩只乳頭被玩弄得紅腫不堪,此時還羞人地硬挺著,乳暈上也布滿齒痕,不知被多少魔族粗暴地吮吸過,而那不久前還是完璧之身的緊致肉穴更是已經被玩弄到無法合攏,粉嫩的肉壁外翻著,淅淅瀝瀝地淌著白濁的混合物,還在不停地抽搐著,就連菊穴都被侵犯了數次,淒慘地掛著血痕;頭無力地歪到一邊,早就到達了昏厥的邊緣,卻又在那藥液的作用下被迫維持著清醒,原本透著英氣的眸子中看不到一點光芒,臉上盡是干涸的淚痕;而白曉沫則如同壞掉的布偶一般,毫無聲息地仰面躺在地上,嬌嫩的子宮中被注滿了濃稠的精液,原本平坦的小腹都隨之鼓脹起來,因為身形嬌小的緣故,她那飽經蹂躪的下體看起來比王原原還要淒慘許多,兩片粉嫩的陰唇已經被撐開到極限,被擴張了一整天的肉穴此時紅腫不堪,還在不斷溢出混有血絲的白濁汙物,那白皙可愛的胸脯更是經受了不知多少虐待,布滿了駭人的傷痕,臉上一副壞掉似的表情,雙眸泛白,舌頭無意識地吐在外面,顯得極其虛弱,身體時不時地微微痙攣著,從喉嚨中幾不可聞的哀鳴,在那藥液的作用下連昏厥都做不到,只能痛苦地忍受著這一切。
“要不要趁現在再來爽一次?”看著眼前這淫糜的一幕,剛剛出聲的獄卒內心躁動起來,“反正,今天應該也沒有人...”
“喂,你忘了嗎,魔鷲的族長吩咐過,晚上會從她們中挑選一個帶回府邸享用,看時間也差不多了,要是被那位大人撞到,我可不保證你能活著回來,”它的同伴連忙制止了它,指著不遠處的其他拘束架,“真想干的話,那邊的奴隸多得是,隨便你怎麼用都行,現在我們還有事要做啊。快點把她們洗干淨吧。”
精蟲上腦的家伙一頭冷汗,後怕似的點點頭,連忙走到王原原的身邊,將她嘴中那團早已被咬得稀爛的破布抽了出來,熟稔地把她從拘束架上解了下來,然後便將她攔腰抱起,向遠處的水池走去;而另一只獄卒也將白曉沫扛在肩上,緊跟在它的身後。
很快,兩只獄卒就來到了蓄水池邊,毫無憐惜地將王原原和白曉沫扔到了那一潭冷水中,粗暴地替她們清洗著身子,自然也免不得上下其手,順勢玩弄著她們的雙乳與小穴;而虛弱不堪的兩人根本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只好滿面羞紅地任由它們擺布,在那冷水中打著寒顫,被開發了一下午的身體已經變得敏感許多,僅僅像這樣被人挑逗,兩人就隱約地起了反應,淫液不受控制地從下體沁出來;察覺到這點的獄卒淫笑起來,更加變本加厲地猥褻著她們,甚至將手指伸入兩人的肉穴,為她們做進一步的“清洗”。
過了將近一刻鍾,兩只獄卒才意猶未盡地停下手,將還在痙攣的兩人從水中拖了上來;隨即,它們便帶著王原原和白曉沫來到配種場的入口處,等待著那位大人的到來。
沒過多久,化作人形的烏金魔鷲就出現了;看著兩人那掛著水珠、滿是傷痕的胴體,它似乎相當滿意,嘶啞難聽地笑著,“咯咯...做得不錯。看來已經被開發得差不多了?這倒是省得我再費力氣呢...”
兩只獄卒諂媚地笑著,想方設法地討好著這只七階巔峰的魔鷲;在這強者為尊的地方,如果能得到它的賞識與庇護,今後的前途顯然是不可估量。
魔鷲心安理得地享受著它們的恭維,等到差不多厭倦了,便揮揮手,“好了,閒話就到此為止,以後我每天都會來從她們中挑選一個帶走享用,畢竟,這兩名奴隸算是我的所有物...所以,如果她們沒有觸犯逃跑之類的大罪,就不要施加過重的刑罰,明白了嗎?”
見兩只獄卒連忙點頭,它才再次露出滿意的笑容,用如刀般銳利的視线輪流打量著白曉沫和王原原的身體,顯得有些猶豫,“嗯...那今天選誰好呢...”
糾結了片刻,魔鷲還是選擇了身體豐腴的王原原,“決定了,今天就臨幸那個大奶女人吧,咯咯咯...至於剩下的那個小姑娘,就拜托你們好好‘照顧’了,暫時讓她休息一下,明天應該就輪到她了。要是還這樣病懨懨的話,可不能讓我滿意啊。”
說完,它也不再浪費時間,將王原原攔腰抱起後,便鼓動雙翼離開了這里,徑直飛向自己的住處;夜晚的寒風吹拂著少女水跡未干的赤裸身軀,凍得她發出陣陣哀鳴,卻又絲毫不敢掙扎——萬一從這百米高空摔落,就算是以她五階強度的身體,也起碼會落得重傷。
而數十公里的距離對於這只魔鷲完全不算什麼,僅僅過了幾分鍾,它便回到了自己的府邸;感受著手中嬌軀那柔軟溫潤的質感,魔鷲的股間已經支起了帳篷,迫不及待地想要在王原原的身上發泄自己的獸欲。
撲通一聲,不著寸縷、只戴著項圈的少女被它扔到了床上,“要做什麼,不用我多說嗎?我想那些粗魯的家伙應該已經教過你了,咯咯咯...好好地用你的身體來侍奉我吧。現在把腿分開,用手扒住陰唇,讓我欣賞下你那肮髒的肉穴!”
王原原的俏臉不知是因為寒冷還是因為羞惱紅得幾乎能滴出血來——之前注入她體內的藥液有效時間已經過去,此刻的她雖然疲倦不堪,幾乎快要虛弱地昏睡過去,卻也格外清醒;只是回想著自己在過去的六個時辰中經受的那些凌辱,以及無意識做出的種種下流表現,要強而高傲的她就恨不得自我了結,“卑鄙無恥的混蛋,你難道認為僅憑那些畜生的奸淫就能讓我屈服嗎?!想要繼續玷汙我的話,隨你好了,反正我也沒有拒絕的權利,可就算殺了我,我也絕不會聽從你的命令!”
“哦?”魔鷲卻並沒有生氣,臉上反而掛著笑意,“我就猜到會是這樣。嗯,這樣才有意思啊。”
對它來說,讓堅貞頑強的少女被迫屈服,帶著不甘的表情服侍自己,可遠比玩弄一個百依百順的肉便器要有趣的多;不過,王原原顯然不會明白它的想法,“為、為什麼要笑?”
“沒關系,要是你不願意成為我的性奴,我也不會強迫你,畢竟和那些家伙不一樣,我是很仁慈的,”魔鷲的笑容愈發明顯,“只是,如果這樣的話,我就只能去找那個小姑娘了哦?而且,讓我心情不好的話,我可不知道會對那孩子做些什麼...她是你的同伴吧?似乎之前還拼命要保護你呢,真是感人...你難道會忍心看著她被燒紅的鐵棍捅穿下體之類的事情發生嗎?或許會活活痛死哦?咯咯,人類原來是這麼無情的種族嗎?”
雖然它這樣陰陽怪氣地說著,可聰慧的王原原還是馬上明白了魔鷲的意思——如果自己不老實的話,白曉沫就會被它殘忍地虐待到死;而且,盡管眼前的魔鷲此時笑吟吟的,可它的眼中卻盡是冰冷,毫無疑問,要是自己真的繼續頑抗下去,它一定會說到做到;沒料到敵人會如此地陰狠毒辣,竟然用同伴來威脅自己的王原原一下子慌了手腳,那個之前在戰斗中擋在她的身前、雖然害怕得微微打顫,卻一步未退的嬌小身影仍然歷歷在目,心地善良的她無論如何也不可能讓白曉沫因為自己而遭受那種苦難;然而,要想保護同伴的代價,就是徹底丟棄自己的尊嚴,卑躬屈膝地成為仇人的肉便器,這樣的恥辱也讓她一時難以接受。王原原的內心仿佛被什麼東西緊緊攥住一般瑟縮起來,痛苦地呻吟著,“嗚——我,我...!”
見到自己的計劃得逞,魔鷲的嘴角愈發上揚,“給你三十秒的時間考慮,如果還不聽話,我可就要去找那個小姑娘了哦?”
不要——王原原差點喊出聲來,身體因為憤怒和驚懼而顫栗著,嘴唇無意識地抽動著;她知道,即使自己屈服,老實地當個性奴隸,白曉沫也一定不會有什麼好下場,最好的結果,也是在和自己受到一樣的威脅後,天真地為了保護自己,而淪落成毫無人權的性玩物吧?可是,如果繼續頑抗,毫無疑問會是最差的結果,大概自己會在目睹同伴被殘忍殺害後,再遭受報復性的懲罰,活得比死更加痛苦吧?究竟要怎麼辦啊?
心如亂麻的她抱著頭啜泣起來,臉上掛著不甘的淚水,雖然願意做出犧牲自己來保護同伴的覺悟,卻因為心中殘存的羞恥,無論如何也無法按著魔鷲的命令做出那種下流的舉動,幾乎快要崩潰似的嗚咽著,“嗚,嗚——”
“三十秒到了,”沒給王原原太多糾結的時間,魔鷲戲謔的聲音就響了起來,“看來比起聽話的肉便器,你更希望當個觀眾,欣賞那個女孩怎麼被從內到外地烤熟吧?那就如你所願好了...”
說完,它便作勢要飛離這里。
“等等!!”王原原慌張的聲音中充斥著絕望,盡管她不願讓事情完全按照魔鷲的計劃發展,可為了不讓白曉沫遭受那樣殘忍的虐待,此時的她除了舍棄尊嚴與人格已經別無選擇,“我、我會聽話的!請你...請主人放過那個孩子...”
魔鷲轉過身去,揶揄地笑著,緊盯著王原原的胸前,“會聽話的?咯咯...那麼,你的名字是什麼?”
“誒?我叫王...”王原原愣了一下,忽然明白了什麼,低頭看著自己項圈上的銘牌,臉色羞紅得能滴出血來,“我,我...我是您的性奴隸,編號是10410...”
一邊說著,她一邊深吸一口氣,將雙腿向兩側打開,露出依然有些紅腫的陰部,然後便用打顫的手指輕輕扒住那兩片嫩肉,生澀地拉向兩邊;雖然已經羞得快要昏厥過去,可為了盡可能地討好著眼前的魔物,她還是努力擺出笑容,“請,嗚——請主人欣賞,欣賞奴隸肮髒的肉穴...”
魔鷲的心中升起一陣滿足的征服感,也不再廢話,三兩下地將褲子脫掉,便將王原原撲到在床上,肆意奸淫起來;而為了保護同伴的少女只能咬緊牙關,將羞恥與尊嚴全部斂藏到內心的最角落,心不甘情不願地接受了自己肉奴隸的新身份,徹夜服侍著這只魔物...
在這之後,王原原又被送回了配種場,再次被拘束在昨天的十字架上,准備迎接新一批客人;而正如她所料,白曉沫也在被魔鷲用同樣的伎倆威脅後,為了保護她,徹底舍棄了尊嚴,被玩弄了一整天——
這兩位與魔族有著血海深仇的少女就這樣淪為了仇人的肉便器,日復一日地接受著凌辱與調教;盡管她們心中仍希冀著有朝一日得到救援,不甘就此墮落,然而以兩人善良的本性又無法對同伴的安危置之不理,只能竭盡所能地用自己日益淫亂的身體來滿足那只魔鷲,以此討得它的歡心,每天都過著生不如死的淫虐生活...
而被血魔帶走的陳櫻兒處境則相對好上不少,那只魔物在之前的戰斗中損耗相當巨大,急於修養身體,暫時沒有多余的精力去調教她,因此只是將被禁錮了靈力的她關押在自己宅邸的地下囚室中,在派人看守的同時,每天讓手下為她送些食物,留待日後處置;而且,雖然那些手下各自心懷鬼胎,對陳櫻兒的身體垂涎欲滴,可她畢竟是屬於族長的所有物,這些家伙並不敢擅自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頂多是趁著送食的機會,毛手毛腳地揩油幾下罷了,因此陳櫻兒尚未失去貞潔,就連衣物都還完整無缺;不過,被玷汙也只是遲早的事情。
陳櫻兒顯然不會心甘情願地等候著那一天的到來,自從被關進這里後,她一直在尋找著逃跑的機會;雖然陳櫻兒體內九成以上的靈力都被那副鐐銬封印住,不過她的本命召喚獸相當特殊——那頭小豬本身並沒有戰斗力,因此想讓其顯現的話只需要極少量的靈力,即使是此時被鐐銬限制的陳櫻兒也能勉強做到將它召喚出來;不過,那頭名為鏡像寶神豬的異獸平時只有擬態的能力,只有在吞噬特定的魔力晶石後才能獲得攻擊力,可陳櫻兒身上攜帶的魔晶已經在戰斗中盡數耗盡,此時身陷囫圇的她根本無法獲得那種珍稀的東西,自然也就沒有辦法讓它戰斗,只能暫時裝作順從的樣子,一邊讓看守們放松警惕,一邊等待著逃跑的時機。
或許是她那惹人憐愛的嬌小身材看起來實在沒什麼威脅,加上陳櫻兒一直擺出一副怯懦的樣子,老老實實地瑟縮在囚室的牆角,負責看守的魔族沒過幾天便松懈下來——這些性欲旺盛的家伙常常會用淫邪的目光窺視陳櫻兒的身體,每個人都想將她按在身下肆意蹂躪,可沒有血魔的允許,誰也不敢輕舉妄動,因此積攢著性欲卻又無處發泄的它們很快就厭倦了這份無聊的工作,不想繼續呆在這昏暗潮濕的囚室中,紛紛結伴前往數里外的配種場,打算“找些樂子”;於是,地牢中一下子變得空蕩蕩的,只剩下陳櫻兒一個人;她知道,自己逃跑的機會終於來了。
再三確認四周無人後,陳櫻兒便深吸一口氣,將全身能夠動用的全部靈力都集中起來,然後輕聲吟唱著召喚的咒語;伴隨著一陣絢爛的光華,一頭通體粉白的可愛小豬哼唧哼唧地出現在她的腳邊,似乎完全沒有發現主人正身處困境,撒嬌似的扭著身子,一臉慵懶地用鼻子拱著她的小腿,然後便咬住她的長筒襪,惡作劇似的撕扯著,很快便露出一截白皙光潔的小腿。
“好啦好啦,不要鬧...”陳櫻兒連忙制止了小豬的動作,臉上微微泛起一片紅暈——大概因為這頭小豬是雄性,所以它常常會對著陳櫻兒做出一些相當色氣的事情——拱胸、掀裙子、咬襪子...雖然陳櫻兒沒少說教它,可這頭豬卻屢教不改,而且它那相當惹人喜愛、人畜無害的長相也很難讓陳櫻兒真的生起氣來,因此時間久了以後,她也就不再在意這些惡作劇了;不過,現在正值生死存亡的緊要關頭,陳櫻兒就沒有心思陪它胡鬧了,“快,變成皓月的樣子!”
小豬聽了一歪頭,哼哼唧唧地叫著,搖著尾巴,似乎在索要著什麼。
陳櫻兒的嘴角抽動著,“有時候我真想把你做成烤豬...”相當無奈地把它抱在懷里,滿面羞紅地讓小豬的頭埋在自己那對鴿乳上蹭了片刻,然後就把一臉傻笑的豬扔到地上,賭氣似的撅起嘴來,“鬧夠了沒?快點變啊!”
心滿意足的小豬吸著氣,身子搖晃起來,一邊回想著那頭奇美拉的外貌,一邊哼著什麼;隨著淡淡的靈力波動,它的身形開始散發著七彩斑斕的光暈,同時如同充氣似的漸漸膨脹起來;沒過多久,原本能被少女抱在懷中的小豬就變成了身長數米的三頭巨獸,看起來威風凜然,就連聲音都變得與皓月如出一轍,“吼——!”
“太棒了!”陳櫻兒忍不住低聲歡呼起來,滿心歡喜地伸出手,讓“皓月”看那副鐐銬,有些焦急地催促著,“把它打開,快!”
“皓月”低頭嗅了嗅,張開嘴,試圖用那尖牙將鐐銬咬碎,但很快就原形畢露,一臉無辜地看著陳櫻兒——沒有吞噬魔力晶石的它只是空有皓月的外形,力量與之前的那頭小豬並無兩樣,根本不可能將這寒鐵鑄成的鐐銬破壞掉;而陳櫻兒也料到了事情不會如此順利解決,只好作罷,“算了算了,一點用沒有...”
忽的,她靈機一動,“等等,你能不能變成史萊姆?”
“皓月”愣了一下,點了點頭,然後便再次扭起身子;隨著光華閃動,小豬變成了一團通體透明的膠狀物質,有些茫然地蠕動著。
“看到這個鎖孔了嗎?鑽進去,然後用力往左邊轉!”陳櫻兒急切地指著鐐銬中間的機關,一臉期盼,“拜托了!能做到的話,之後要什麼獎勵都可以哦!”說完,臉上微微泛起一陣潮紅,暗示似的掀著裙擺,“‘什麼’都可以!”
那團史萊姆仿佛打了激素一般興奮起來,快速地變換著形狀,然後便溜進了鎖孔中;沒過幾秒,伴隨著啪嗒一聲,鐐銬就應聲分作兩截。
“......”陳櫻兒面色古怪,對這只色豬無話可說;隨著鐐銬的脫落,她的靈力也快速地開始恢復,感受著漸漸充盈全身的力量,陳櫻兒在被俘虜後第一次露出笑容,“先別變回去,把牢門的鎖也打開...辛苦啦!”
史萊姆馬上順著她的胳膊激射出去,輕巧地落在那把堅實的鐵鎖上;不多時,鎖身便咣鐺一聲重重地砸在地上。
“怎麼回事?”然而,隨著這刺耳的聲響,遠處的廊道中立即傳來了魔族的吼叫,以及雜亂的腳步聲——似乎是最後一批離開的看守尚未走遠,而魔族的聽覺極為敏銳,這種程度的巨響自然會引起它們的注意。
“誒?!那群混蛋還沒走掉嗎...”陳櫻兒暗呼不妙,連忙將靈力傳輸給小豬,同時用傳音的方式給它下著指示,“變成皓月!不要去攻擊它們,吼一聲就夠了!”
小豬似乎也明白情況緊急,沒有任何猶豫,之前那七彩斑斕的光暈再次閃動起來。
當三只全副武裝的狂魔小跑著來到囚室時,迎接它們的是擺脫了鐐銬的陳櫻兒,以及全身閃動著耀眼銀光,眼神凶惡的奇美拉;伴隨著一聲如同洪鍾的怒吼,原本氣勢洶洶的魔物們瞬間軟了下來,眼中充斥著驚懼,“怎麼可能?!她怎麼出來的??”“那頭魔獸...難道,是族長大人提到的,天譴之神的化身?一定是這樣!是那個逃跑的人類帶來救兵了嗎?”“可惡,聽說那個怪物的實力比族長大人都要強上一些,只憑我們肯定攔不住,快撤!”
三只狂魔短促地交流著,毫不猶豫地扭頭就跑,准備以最快速度離開這里,去將這件事報告給它們的族長,那只八階血魔;地牢中再次安靜下來,不過對陳櫻兒來說,處境則瞬間變得極其危險——此時看起來相當強大的“皓月”並沒有任何戰斗力,這件事她心知肚明;哄瞞這些雜兵還可以,可如果想要對那個八階的怪物虛張聲勢,一定會被立即識破。留給她的時間已經不多了。
陳櫻兒一咬牙,輕巧地翻身,跳到了“皓月”的背上,“跑!快快快,跑不掉的話,咱們都要完蛋的,沒准你真會被做成烤豬哦?”
“皓月”哆嗦了一下,立即飛奔起來;雖然並不具備攻擊力,不過在陳櫻兒的靈力供給下,它在速度方面還是勉強可以持平擬態本體的,而真正的皓月自然有著極強的機動性,因此,此時全力飛奔的小豬簡直如同一團銀色的流星,沒多時就到達了地牢的出口處。
“只要能跑出這里,那些混蛋應該就追不上咱們了,再加把勁,”陳櫻兒激動起來,將身子壓到最低,緊緊趴伏在小豬身上,防止被它甩出去,“不知道采兒和皓晨他們現在怎麼樣了——”
“哼,還有功夫擔心別人嗎?”忽的,一個陰冷的聲音從前方傳來,“竟然會產生逃跑的念頭,看來是我對你太仁慈了啊!”
陳櫻兒一下子如墜冰窟似的僵在那里,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下來——那個聲音似曾相識,既然如此,那毫無疑問,現在事情正向著最糟的方向發展。
果不其然,那只三米有余的血魔正雙臂環胸,一臉譏諷地站在不遠處;讓陳櫻兒面紅耳赤的是,這只魔物此時沒有穿任何遮羞的東西,胯下那根猙獰的東西直挺挺地掛在那里,顯得極其下流;這倒也不能怪它,畢竟即使換成其他任何魔族,當在睡覺時被吵醒,並且聽到“天譴之神的化身出現在地牢”之類的報告後,應該也沒人會有穿衣服的閒暇。
“我還以為是什麼緊急情況,原來是這樣啊,”血魔打量著還在虛張聲勢的“皓月”,臉上的笑意愈發明顯,“區區五階的小女孩,加上一個不知從哪來的冒牌貨,就敢在我的府邸中妄圖越獄?”雖然還在笑著,但眼神卻漸漸陰冷,“我還真是被小看了呢。”
陳櫻兒的額頭不自覺地滲出冷汗來;對她而言,此時基本算是身處絕境——讓變成皓月的小豬真的進行戰斗是絕無可能的,而自己的實力在這只血魔面前又完全不值一提,就算是不管不顧地逃跑,應該也會立刻被追上;再怎麼想,也找不到能從這只八階魔物手中逃脫的機會。剛剛還滿心懷喜的少女此刻心中一片絕望,崩潰似的喃喃自語著,“嗚——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啊...”
“逃跑是不可赦免的重罪,”血魔一邊眯起眼睛打量著陳櫻兒,一邊悠閒地向她走去,“按納里克行省的通用法,逃亡的奴隸被抓到後,可是會被砍掉四肢,再用木樁插進下體,固定在廣場上暴曬到死哦?雖然我不想那麼處置自己的性奴隸,不過適當的懲罰肯定是必要的...”
看著血魔一點點逼近,“皓月”繃緊身子,將因為恐懼而微微打顫的陳櫻兒輕輕放到地上,然後便強裝鎮定地擋在她的身前,低聲嘶吼著,試圖像恐嚇那些雜兵一般將眼前的敵人逼退;不過,身為納里克城的最強者之一,這只血魔顯然沒有那麼容易糊弄;只是一道試探性的風刃,躲閃不及的小豬就發出一陣短促的慘叫聲,倒翻著被打飛出去,哼哼唧唧地變回了原形;雖然沒受什麼重傷,可它也在那強大的威壓下陷入了半昏厥的狀態,一時半會間看來是醒不過來了。
看著如同家人的小豬為了保護自己而被打暈,憤怒與自責讓陳櫻兒不再退後,她緊握著拳頭,恨恨地與那血魔對視著,眼中一片決絕——既然已經無路可退,那比起丟盔卸甲地試圖逃竄,還不如鼓起勇氣拼死一搏吧?
下定決心的她咬緊牙關,雙手快速地結著術式——雖然被靈魂之神眷顧的陳櫻兒天資異稟,然而此時的她畢竟還只是個十幾歲的少女,體內潛藏的力量尚未覺醒,除了使役那頭小豬戰斗,就只會名為“生靈之門”的法術;當那扇門成功開啟時,便能暫時與來自異界的生物締結契約,獲得強大的助力,據說甚至可以召喚傳說中的龍種;不過,現在靈力只有五階的陳櫻兒並不能很好地控制它,不僅無法選擇召喚的對象,而且就算用盡全部力量,最多也只能使用一次,因此,這門法術算是她的殺手鐧,一般不會輕易使用;不過在這緊要關頭,她也顧不得那些了。
血魔停下腳步,饒有興致地觀望著;出於對自身實力的自信,它並不擔心區區五階的陳櫻兒真的能夠威脅到自己,不僅不急著將她擊倒,反而如同貓戲老鼠一般,想要看看這位少女能夠使出什麼花樣,“擬態嗎?雖然只是個冒牌貨,不過那頭小豬似乎可以當做不錯的寵物...至於你,咯咯,我倒是很欣賞這逃跑的勇氣,所以,我決定給你個反抗的機會。使出全部本事,讓我稍稍找點樂子吧。不然的話,等你被廢掉靈力,徹底變成肉便器以後,可就沒有這種機會了哦?”
滿面羞紅的陳櫻兒一言不發,快速吟唱著晦澀的咒文;隨著一陣奇異的靈力波動,三重同心圓形成的絢麗法陣漸漸在她的身後顯現出來,散發著聖潔的光芒。
“哦?有趣...”感受著那股前所未見的靈力,血魔稍稍收起了懶散的心態,進入了戰斗姿態,渾身的肌肉都膨脹起來,雖然還沒有使用狂化技能,但無論是力量還是速度都比之前提升了將近一倍,“我很期待啊!”
“自異界而來的生靈啊,遵從平等之契約,顯現於此!”陳櫻兒提高了音量,吃力地將最後一節咒文吟誦完畢,同時將殘存的全部靈力盡數傾注進身後那座已然成型的法陣中;伴隨著一陣刺眼的光輝,空間漸漸扭曲起來,連結未知世界的通路徹底打開——
“咕——?”一只通體雪白的鴿子飛了出來,呆頭呆腦地環顧著四周,然後便落在了陳櫻兒的肩膀上,歪頭看著她,“咕?咕咕!”
“......”完成了召喚的“門”轟然崩塌,而那座將陳櫻兒體內靈力悉數耗盡的法陣也漸漸消散,附近什麼也沒發生過似的安靜下來;少女的表情有些僵硬,嘴角神經質地抽動著——雖然早知道召喚的對象不可控,但她真沒想到會召出一只鴿子,畢竟過去最差的成果也是與一只會噴火的綿羊締結了契約;而且毫無疑問,肩膀上的鴿子真的只是一只普通鴿子,戰斗力大概比昏過去的小豬還要低,也就是說,自己應該是踏入死局了。
“......”血魔似乎也被眼前的一幕搞得有些驚愕,第一時間還以為那只鴿子是什麼強大的異獸,不敢輕舉妄動;不過沒一會,它就明白了真相,站在那里笑得快要喘不上氣來,“哈,哈哈哈哈哈哈...真是有趣的女人,難道是想趁我發笑的機會逃跑嗎?”
“嗚——”陳櫻兒雙膝一軟,撲通一聲癱跪在地上,失神的眸子中看不到一點光,痛苦地呻吟著;如果能夠召喚出六階甚至七階的魔獸,自己或許還是有機會逃走的,可為什麼會如此不幸呢?
“哼,”血魔的笑聲戛然而止,“太讓我失望了!竟敢這樣戲耍我,想必你一定准備好付出代價了吧?”
陳櫻兒低垂著頭,一言不發,以此掩蓋內心的驚惶——她已經徹底束手無策了,雖然害怕到微微發抖,可如果現在還想著轉身逃跑的話,未免也太丟人了吧?比起那樣,還不如呆在原地,接受自己的命運呢。
血魔一個閃身來到陳櫻兒的面前,用那鐵鉗般的大手猛地抓住少女那雪白的脖頸,生生將她提了起來,面容猙獰,“為了讓你放棄逃跑的念頭,嗯,就先將你的靈力徹底廢掉吧?”
“咕嗚?!”陳櫻兒瞪大眼睛,眸子中盡是絕望,拼命地揮舞著四肢,想要從魔物手中掙脫;然而,身材嬌弱的她在那以力量見長的血魔手中與剛出生的小雞並無區別,無論她如何掙扎,都只是白費力氣罷了。
血魔譏諷地笑著,伸出那只空閒的手,然後將破壞性的靈力集中在食指尖,毫無憐惜地戳向了陳櫻兒的丹田;劇烈的衝擊讓少女發出不似人聲的慘叫,整個身體都觸電似的痙攣起來,用最後的力氣踢踹、抓撓著血魔的胳膊,想要阻止它的動作,“放,放開我嗚啊啊啊——”
“一次不管用嗎?那就再來一次吧!”血魔不為所動,冰冷地眸子中充斥著殘虐,手指再一次戳了下去;這簡單而粗暴的一擊簡直如同用鐵錘狠狠地砸向雞蛋似的,直接將陳櫻兒那塊已經處於潰散邊緣的靈力源泉徹底敲得粉碎;隨著啵的一聲輕響,以及撕心裂肺的劇痛,少女數年間刻苦修煉所積攢的修為就像被扎破的氣球一般流失殆盡,陳櫻兒幾乎快要昏厥過去,雙眸泛白,虛弱無力地哀鳴著,“咕嗚嗚嗚——”
“這只是個開始而已,我保證,你會為今天的行為後悔一生!”血魔將已經動彈不得的陳櫻兒舉到自己面前,一邊得意地宣告著勝利,一邊打量著她那吹彈可破的嬌容,心中倏地升騰起一陣嗜虐的獸欲,也不再多浪費時間,隨手將她扛在肩上,又撿起那頭仍處於昏厥狀態的小豬,便轉身走向地牢,准備著手將陳櫻兒徹底調教成性玩物。
全身無力的陳櫻兒只能絕望地看著遠處的天空,淚水不受控制地洶涌溢出——浪費了這唯一的機會,以後大概就再也沒有逃跑的可能性了吧?
幾分鍾後,陳櫻兒就被帶回了昏暗的囚室之中,然後被扔到了冰冷的地板上。
沒等她反應過來,血魔就用那雙大手抓住她那粉底白花的衣裙,粗暴地扯開;緊接著,里面那兩件小巧的胸衣與內褲也被撕成了碎片,露出少女那青澀的胸脯,以及光潔無毛的稚嫩陰阜,“敢於逃跑的狗,要拴起來才行吧?”
“不,不要哦嗚嗚——”陳櫻兒慌亂地掙扎著,本能地想用手去遮掩身體,卻被血魔一個耳光抽得嘴角溢血,“老實點!”
吃痛的少女不敢反抗,只好噙著淚水,咬緊牙關,默默忍受這份屈辱;不過,她的表情很快就變成了驚懼,“那,那是什麼...?”
只見血魔正猙獰地笑著,手里拿著三只生鐵鑄成的夾子;這倒不算什麼,然而那三只夾子上還各自連著一根粗長的鎖鏈,每根鎖鏈的另一端都拴著漆黑沉重的鐵球,看起來,每個都有十公斤以上,“這個啊?用來代替拴狗的木樁,應該很不錯吧?”
魔物不管陳櫻兒的反應,一把將她按住,然後依次張開三只夾子,讓它們分別咬合在少女的乳尖和陰蒂上;那三處粉嫩的小肉芽一下子被擠壓得沒了血色,淒慘地從夾縫中凸顯出來;身體最為敏感的三點被這樣虐待著,那份難以忍受的痛楚讓陳櫻兒慘叫連連,徒勞地扭著身子,想要甩掉它們,臉上的表情都扭曲起來,“嗚嗚嗚啊?!痛,好痛——”
血魔舔著嘴唇,臉上一副期待的笑容,將那三枚鐵球撲通一聲扔到地上——陳櫻兒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用嬌嫩的三點拖拽著這些重物移動的;緊接著,為了防止陳櫻兒用雙手摘掉夾子,它又找來一副帶鎖的皮質項圈,以及兩根短鏈,先給少女戴上象征奴隸身份的項圈,然後將那兩根短鏈分別連結在依舊銬在她手腕處的鐐銬圈上,再把它們拴在項圈兩側的圓環上,這樣陳櫻兒的雙手就只能被迫舉在脖頸兩邊,再也無法動彈分毫。
似乎是覺得這樣還不夠,它又從架子上找來兩根皮帶,然後將陳櫻兒的大小腿分別折疊著捆縛起來,讓她幾乎完全失去了行動能力;做完這些,血魔便拿起一根黑色的硬杆長鞭,毫無憐惜地抽在了陳櫻兒那微微翹起的嫩白臀瓣上,瞬間留下一道紅腫的血痕,聲音相當譏諷,“跑啊,你不是喜歡逃跑嗎?只要你能爬出這間地牢,我就大發慈悲地放了你哦?”
“嗚嗯嗯嗯?!”吃痛的陳櫻兒慘叫著,身體一下子失去平衡,以趴伏的姿勢撲倒在地板上;盡管她相當努力地在挪動四肢,想要爬向大門的方向,可此時M開腿姿勢趴在地上、只有肘關節和大小腿內側著地的她根本用不上力氣,怎麼掙扎都還是停留在原地;更何況,那三枚鐵球還通過夾子牢牢地拴在她那嬌嫩敏感的乳尖和陰蒂上,即使是最輕微的扯動,都會帶給她如同撕裂般的劇痛,別提是如此激烈的動作了;就算她想要咬緊牙關,在忍住這份痛楚的同時強撐著爬行,那嬌瘦的身體也完全無法拖著這三十公斤以上的東西移動,沒一會,陳櫻兒的乳頭和陰蒂就被扯得紅腫不堪,可她依然沒能前進半步。少女的眼中盡是絕望,呆呆地看著那扇象征著自由的鐵門,發出一陣又一陣無意義的淒慘哀鳴,“嗚,嗚哦哦嗚——!!”
“快點!”血魔呵罵著,再次揮下手中的長鞭,落在了陳櫻兒的另一側臀瓣上,留下一道更為觸目驚心的傷痕,“讓你跑又不跑了?你這賤貨!”
“咿啊啊啊——”臀肉上那份灼燒般的劇痛讓陳櫻兒根本無法抑制自己的慘叫聲,整個人都痙攣似的抽搐起來,神智快要崩潰一般,不顧尊嚴地求饒著,“我錯了,我錯了!我不會再跑了,求求您不要再打了!”
血魔充耳未聞,反正愈發用力地鞭笞著她的身體,“‘我’?看來你還沒有搞清自己的身份啊,下賤的母狗!”
被這樣羞辱著的陳櫻兒臉上羞紅得幾乎能滴出血來,雖然已經痛得快要瘋掉,可她卻無論如何也無法拋棄自己仍在據守的人格底线——用母狗之類的詞語自稱,那不就等於承認自己是對方的性奴隸了嗎?因此,可憐的少女不再天真地嘗試去乞求魔物的憐憫,而是咬緊牙關,努力忍受著血魔的虐待;無論仿佛被撕裂的臀瓣和背脊上傳來的疼痛多麼強烈,在鞭子下不停抽搐的陳櫻兒都只是用淒慘的叫聲來發泄自己的痛苦,“哦嗚嗚啊!!”
眼見著如果繼續使用鞭刑,這纖瘦的少女就會疼昏過去,血魔才心有不甘地停下手來,“哼,不知好歹的東西,既然你不想跑,就准備當一輩子的肉便器吧!”它停頓了片刻,似乎在思考如何虐待陳櫻兒,忽的獰笑起來,“你這賤人應該還是個處女吧?既然如此,我就大發慈悲地幫你開苞好了...”
陳櫻兒的瞳孔緊縮起來,咬緊牙關,別過頭去一言不發,眼中的淚水無聲滑落——她知道,自己的貞潔無論如何都將被玷汙,既然如此,求饒或是慘叫只能讓自己顯得更加不堪吧?
然而,雖然血魔胯下那根肉棒已經猙獰地挺立起來,顯得相當飢渴難耐,不過它卻並沒有急著奸淫陳櫻兒,而是走到那頭尚未蘇醒的小豬旁邊,然後用那雙大手按住了它的頭,開始吟唱著晦澀的咒語——身為星魘的親信之一,這只血魔曾經得到過那位大人所傳授的技能,只要是靈力水平低於自己的魔獸,它都可以用那侵入靈魂的詭異秘法強行將其控制;雖然“鏡像寶神豬”是相當罕見的異獸,有著很強的靈力抗性,不過這頭小豬此時還是幼年體,並沒有辦法去抵抗血魔的精神操控;而且,這並不是簡單的洗腦,一旦技能釋放成功,即使小豬是陳櫻兒的本命召喚獸,血魔也能強行將它的所有權永久性地從少女那里搶奪過去。
感受著小豬與自己的聯系漸漸變弱,陳櫻兒不禁驚慌起來,“你,你在做什麼?!”
血魔並沒有理會她,繼續行使著那操控靈魂的秘法;過了將近一刻鍾,才有些疲倦地轉過身來,面露譏諷地看著陳櫻兒,“做什麼呢?咯咯...讓它自己來告訴你吧?”
隨著血魔的命令,完全被它控制的小豬搖搖晃晃地站起來身來,身體像之前那樣開始發生變化;沒一會,它就從原本可以被陳櫻兒抱在懷中的可愛小豬,變成了一頭身長兩米以上、渾身長滿鬃毛,青面獠牙的魔豬,赤紅色的眼眸中看不到任何曾經的溫順,充斥著凶戾與色欲,流著口水,一步步地向著陳櫻兒的方向走去。
“騙人...騙人的吧...?”陳櫻兒呆呆地看著那頭凶獸,嘴唇顫抖著,呼喚著自己曾經的同伴,“小、小豬?你清醒些啊!!”
那頭在血魔的操控下的小豬已經徹底進入了狂躁與發情狀態,完全認不出眼前的少女是誰,在它眼中,面前的並不是那位對自己關心愛護、百般寵溺的主人,僅僅是一個散發著雌性氣息,可以用來發泄性欲的物品罷了;很快,它就繞到了陳櫻兒的身後,用前肢按住她那啜泣著掙扎的身體,然後將自己那根比少女手腕還要粗上一些的陽物對准她那毫無遮掩的小穴,狠狠地插了進去。
“嗚啊啊啊啊啊——”伴隨著噗的一聲,那層象征著貞潔的薄膜瞬間被捅得稀爛,鮮血四溢,撕心裂肺的劇痛從那最為嬌嫩的地方彌漫開來,陳櫻兒疼得差點昏厥過去,慘叫的聲音都走了樣;盡管她一邊哭叫著小豬的名字,試圖喚醒它的理智,一邊拼命地扭動身體掙扎著,可卻完全無法擺脫那根正在侵犯自己的滾燙巨根;而隨著她的動作,魔豬也愈發興奮起來,恨不得將身下的少女徹底貫穿一般凶暴地挺著腰,一次又一次地把自己的肉棒插到陳櫻兒身體的最深處,肆意蹂躪著她那脆弱的子宮,享受著龜頭上傳來的溫潤與柔軟,它舒服得不住吼叫起來,“吼,吼嗚——”
更令陳櫻兒痛苦不堪的是,每當她試圖掙扎,夾在她乳尖與陰蒂上的鐵夾都會狠狠地拉扯著那嬌嫩的三點,將它們蹂躪得充血變形,完全是不帶任何情趣性質、單純的折磨;然而,要是老老實實地趴在那里,自己那纖弱的身體大概用不了多久就會被身後的魔豬徹底糟蹋到壞掉吧?
可憐的陳櫻兒完全沒有想到,與自己血脈同根的小豬竟然會被魔族奪去,更沒想到自己的第一次竟然被迫交給了一頭豬;精神與肉體上的雙重折磨讓她徹底變得心灰意冷,認命似的放棄了掙扎,帶著哭腔求饒著,“對、咕嗚——對不起!母狗不該逃跑的,求求主人饒了我吧!”
“哦?”血魔露出得意的笑容,打了個響指;那頭魔豬便意猶未盡地停下了抽插的動作,發出一聲低吼,然後將大股滾燙腥臭的精液盡數傾注進陳櫻兒的子宮中,“宣誓成為我的性奴隸,之前的事情我就既往不咎。否則的話,哼哼,它的精力似乎還很充沛哦?”
為了讓自己不被昔日的同伴活活奸淫到死,陳櫻兒只能選擇屈服;少女的聲音有些哽咽,因為極度的羞恥與痛苦連話都說不清,“我,我願意!從今往後,陳櫻兒就是您的性、性奴隸,隨、嗚,隨便主人怎麼使用都行...”
說完,陳櫻兒再也抑制不住淚水,無聲地痛哭起來。
“很好。”血魔看起來相當滿意,擺擺手,讓魔豬退到一邊,然後依次解開了陳櫻兒身上的乳夾、鐐銬與皮帶,讓她重獲自由,不容抗拒地命令著,“把剩下的衣服全部脫掉,然後跪下!”
已經被折磨到四肢癱軟的陳櫻兒此時卻絲毫不敢怠慢,她紅著臉,相當吃力地爬起身來,然後深吸一口氣,將羞恥心徹底拋諸腦後,便開始用打顫的手依次脫下勉強掛在身上的破爛衣裙、腳上的鞋子,以及那雙快要變成布條的白色長筒襪,一絲不掛地站在那里,胸前那對紅腫凸起的粉嫩蓓蕾扎眼地凸顯出來,纖細的大腿內側還在淅淅瀝瀝地淌著精液;少女赤裸的嬌軀微微有些顫抖,雙膝一軟,咚地一聲跪伏在地上,五體投地,背脊與臀瓣上滲著血絲的鞭痕觸目驚心,“請,嗚,請主人使用...”
血魔眯起眼睛,高高在上地俯視著陳櫻兒,然後毫無征兆地伸出一只沾滿塵土的肮髒大腳,緊緊踩住了她的頭,將那副布滿淚水的俏麗容顏,以及少女的全部尊嚴與人格全部踐踏在腳下,“哼,很好,還算識趣。既然如此,今天就不讓那頭豬繼續肏你的淫穴了,還不快點對主人表示感謝?”
陳櫻兒完全不敢表露出哪怕一點點羞惱之意,還在顫栗的身體愈發瑟縮起來,費力地吞咽著口水,“謝、謝謝主人!”
血魔抬起腳,眉頭皺了起來,“只有這種程度?你那要啥沒啥的幼女身體如果派不上什麼用場的話,我不介意把你嵌進牆里,變成永久性的公共便器哦?”
陳櫻兒恐懼得不住顫抖,雖然明白魔物的意思,可內心殘存的些許矜持還是讓她無法主動去做出什麼下賤的事情來羞辱自己;不過,本能的求生欲最終還是蓋過了這些,她顫巍巍地直起身子,低垂著頭,死寂無神的眸子中看不到一點光,“請讓我用這淫蕩的身體,來服侍主人吧!”
“以後要用母畜自稱,聽明白了嗎?你這下賤的蠢貨!”血魔啐了一口,毫不客氣地羞辱著陳櫻兒,不過也沒多加計較,很快便將自己那根已經勃起到可怕尺寸的陽物湊到了少女的面前,“口交什麼的,不用我教吧?”
在血魔那足足三米有余的身體面前,已經站直的陳櫻兒也只能勉強到它的腰部;嗅著鼻端傳來的那股腥臭味,陳櫻兒幾乎反胃得快要昏厥過去,少女瞪大眼睛,羞怯讓她滿面通紅,極為驚懼地看著那根比自己胳膊還要粗上不少的猙獰巨根——就算她將嘴張到最大,也不可能將這東西含入其中,“主、主人,您的這個...肉棒...實在太大了,我,不,母畜實在是吃不下去...”
血魔不耐煩地哼了一聲,將那滾燙的東西直接甩在了陳櫻兒的臉上,抽得她大腦一片空白,“那就用舌頭,你這愚蠢的廢物!”
陳櫻兒屏住呼吸,不敢將心中的厭惡表現出來,猶猶豫豫地伸出那柔軟的香舌,臉上的表情糾結了好一會,才認命似的湊到那根紫紅色的滾燙陽物旁,不管不顧地舔了上去;雖然從未做過這種事的少女動作相當生澀,不過為了討魔物的滿意,陳櫻兒還是做得非常認真——她的眼瞼因為羞怯而閉緊在一起,盡量不去想自己正在親吻的是什麼東西,一邊努力地適應著那股令她作嘔的異味,一邊用自己靈巧的舌頭反復舔舐著那堅挺的龜頭,發出一串下流的聲響,“唔姆,唔啾...”
“還不錯。不過,再做仔細一點!”血魔享受著陳櫻兒的口交服務,一臉淫笑地羞辱著她,“就這麼喜歡吃主人的大肉棒嗎,嗯?”
“咕嗚——”陳櫻兒痛苦地喘息著,盡量擺出笑容,強忍住想要干嘔的欲望,含住魔物的龜頭前端,稍稍用力地吮吸起來,然後模糊不清地回答著,“系,咕嗚嗚,喜歡...”
“哦——”享受著陳櫻兒那溫潤柔軟的口腔與香舌,血魔舒服得倒吸一口氣,心中不免有些驚喜,想不到胯下不久前還是雛兒的少女這麼快就無師自通,掌握了口交的技巧;它的臉上掛著譏諷的笑意,將自己的巨根粗暴地捅到陳櫻兒口腔的更深處,“果然是頭下賤的母畜...”
雖然只有半截龜頭塞進了少女的嘴里,不過陳櫻兒已經快被嗆得要喘不上氣了,她再也顧不上屏息,用鼻腔拼命地攝取著空氣,被迫用舌頭仔細地舔舐著那滾燙而肮髒的肉根;隨著那濃郁的雄性氣息將她徹底包圍,陳櫻兒的身體漸漸燥熱起來,就連意識都有些模糊,仿佛正在侵犯自己嘴巴的不是敵人的陽物,而是什麼美味佳肴一般,相當貪婪地吸吮著,甚至用舌頭主動服侍著那粗大的馬眼,似乎在索求著什麼,臉上掛滿了不自然的潮紅,依稀可見淚水的雙眸微微泛白,顯得淫糜不堪,“嗚,嗚嗚!!”
“好爽...!”血魔粗重地喘息起來,陶醉地享受著,心中升騰起一陣滿足——胯下的少女似乎是個天生的奴隸胚子,看來只要繼續稍加調教,自己就能得到相當不錯的性玩物呢...
雖然血魔沒說什麼,但陳櫻兒絲毫不敢怠慢,愈發認真地攪動舌頭,舔舐、吸吮、撥動...做著之前想都不敢想的淫蕩動作,眼角凝結的淚水悄無聲息地順著臉龐滑落下來。
只是被稍稍威脅了一下,就徹底放棄了反抗的念頭,自己還真是個下賤的人啊。果然,逃跑什麼是是沒有必要的,成為性奴才是適合自己的結局吧?
這樣自暴自棄地想著,陳櫻兒的淚水便如珠子般灑落,將那本就淒美的嬌容染得更加楚楚可憐。
過了幾分鍾,血魔便有了射精的欲望;它稍稍忍耐了片刻,便用那只大手固定住少女的頭,讓她無法掙扎,不容抗拒地命令著,“全部吞下去!不然,就等著被懲罰吧!”
伴隨著噗呲噗呲的聲響,大股極為腥臭粘稠的精液如水槍一般從它那巨根的頂端噴射出來;無處躲避的陳櫻兒盡管相當不情願,卻也只能瞪大眼睛,不顧一切地吞咽著,被那令人作嘔的東西嗆得咳嗽連連,“咳,咳嗚——”
可是,就算她再怎麼努力,也無法做到將如此數量的精液全部吞咽下去,很快,陳櫻兒的小嘴就鼓得滿滿當當,白濁的汙物從她的唇縫中斷斷續續地噴濺出來,將少女那青澀的胸脯染髒得一塌糊塗;驚惶的陳櫻兒不禁哀鳴起來,徒勞地鼓動著喉嚨,“咕嗚嗚嗚?!”
十幾秒後,血魔才心滿意足地將肉棒從陳櫻兒的嘴里抽了出來;不過,那猙獰的巨根依舊昂然挺立著,顯然沒有得到徹底滿足,“我說過,讓你全部吞下去,對吧?”
“嗚嗚——”感受著充斥在口腔中的腥臭味,陳櫻兒委屈得快要哭出來,“可是,實在是太多了...”
“還敢頂嘴?”血魔沉下臉來,雙臂環胸,打量著瑟縮著的少女,故作凶惡地威脅著她,“看來你是很想被嵌進牆里,當一輩子的公共便器啊?要不要我現在就滿足你呢?”
陳櫻兒打了個冷顫,忙不迭地跪下來,額頭觸地,連聲求饒著,“對不起!母畜知錯了!求求主人不要那樣!”
見自己的威嚇起到作用,血魔的嘴角露出微不可察的笑意,但又很快斂藏起來,想到了相當殘虐的調教方式,“現在,分開腿,大字型躺在地上。五秒之內做不好的話,我就把你這頭沒用的母畜嵌進外面的大門里,讓每個進出的家伙都好好享受享受你的肉穴!”
陳櫻兒嚇得汗毛倒立,以最快的速度仰面躺在地上,然後擺出魔物所要求的姿勢,“請、請您原諒我!”
血魔俯視著少女的纖弱胴體,心中的獸欲急速升騰起來,獰笑著彎下身子,用那雙鐵鉗般的大手抓住陳櫻兒的白皙腳踝,粗暴地向上一掰,讓那兩條纖長的美腿幾乎形成了一百八十度;撕裂般的劇痛瞬間從少女的股間蔓延開來,陳櫻兒忍不住慘叫連連,“嗚嗚?!痛,好痛!!”
可這只是開始,血魔對陳櫻兒的叫聲充耳未聞,將她同側的手腕與腳踝緊握在一起後,就那樣生生將她提了起來;隨著它的動作,少女那還在淌著精液的粉嫩私處完全暴露在外面,顯得相當淫糜。欣賞了片刻,血魔便將那還沒怎麼被開發過的雛穴對准了自己的巨根,舔著嘴唇淫笑起來,“嘖嘖,我倒挺好奇的,你這粉色的肉穴,要過多久才會被我肏黑呢?”
因為痛苦而渾身打顫的陳櫻兒連話都說不出來,眼中充滿了絕望與驚懼;血魔的那根陽物比起幻化成魔豬的小豬都要粗大不少,如果被那種東西插入下體,自己真的會痛到死掉吧?!
可她又明白,即使自己表現出抗拒或是掙扎,亦或低聲下氣地哀求,也不會有任何用處,大概只會適得其反,愈發激起這頭魔物的施虐欲望;陳櫻兒只能忍受著四肢傳來的劇痛,眼睜睜地看著血魔將那巨根插進自己的小穴——
痛,好痛,痛痛痛痛殺了我吧——
伴隨著陽物的粗暴侵入,少女嬌嫩的肉壁一下子被撐開到極限,幾乎到達了撕裂的邊緣,陰道中那層疊起來、濕潤而又緊致的褶皺被一下子全部頂開,血魔的動作毫無憐惜,直接將那根滾燙的肉棒捅入了陳櫻兒下體的最深處,一次又一次地撞擊著她那最為敏感的花芯,少女的肉穴完全被陽物塞得滿滿當當;盡管如此,那根猙獰的怪物卻依然有將近半截露在外面——對陳櫻兒那青澀的身體來說,這樣的尺寸無論如何也過於巨大了。
陳櫻兒在血魔的蹂躪之下抽搐著,無意識地發出一串串走音的哀鳴,幾乎已經不似人聲;肉體與精神上的雙重折磨疊加在一起,反反復復地刺激著少女的神智,讓她的大腦一片空白,這毫無感情的性交無法讓陳櫻兒產生任何快感,帶給她的只有最為純粹的痛苦,可是,她卻又不得不做出一副享受樣子,費力地迎合著魔物的動作,生怕惹它不滿,導致自己真的被嵌入大門或是牆中——對陳櫻兒來說,既然已經淪落到如此淒慘的地步,暫時找不到任何逃生的機會,那比起淪為公開的肉便器,成為這只魔物的專屬性奴似乎還相對好受一些。
一次,兩次...享受著少女那緊致溫潤的肉穴,血魔的興致愈發高漲,仿佛不知疲倦似的反復奸淫著她;而在這持續了一天一夜的淫虐凌辱之下,陳櫻兒終於徹底崩潰,幾乎放棄了思考,如血魔所希望的那樣變成了只會憑著本能做出反應的肉玩具——感到疼痛就掙扎、哀鳴,被侵犯到敏感點,或者被精液灌入子宮時,就如同一只真正的雌畜一般,一邊發出嬌媚的淫叫聲,一邊夾緊小穴迎合著魔物的動作...
從這以後,認命的陳櫻兒從未有過反抗的念頭,完全淪為了血魔專屬的性欲處理工具,整天被圈養在它的府邸之中,日復一日地接受著開發與調教,沒過多久就變成了毫無自我的乖巧性奴。
而與此同時,采兒和李馨的處境甚至比她還要淒慘——
在那場大戰結束之後,三只禽魔便帶著分到的戰利品,也就是依然處於沉睡的她們,得意洋洋地回到了自己的住處;不過,對於要如何分贓的問題,它們爭論了好久——三只魔物,兩個女人,倒確實很難做到公平分配。
直到三只禽魔中的老大無意間將采兒的面紗摘了下來,看到她那張掛著淚痕的絕美容顏時,事情才有了定論;它們紛紛表示,既然聖采兒的姿色如此美貌,那無論是誰都不能企圖獨占她的身體了,只有輪番享用才是最好的分配方式。
可是,就在三只禽魔還在嘰嘰喳喳地討論到底如何具體分配每個人的享用時間時,采兒就醒了過來;當她發覺自己正以仰面朝天、雙腿大開的羞人姿勢躺在床上時,很快就明白了現狀;又羞又惱的她立即凝聚起殘存的力量試圖反擊;而在體內靈爐的幫助下,聖采兒很快就強行掙脫了那副封印靈力的鐐銬。重獲自由的少女毫無懼色地與三只滿臉驚詫的魔物對視著,一邊將“輪回”從胸口中召喚出來,擺出戰斗的架勢,一邊快速思索著要如何脫身。
“怎麼可能?”禽魔的老大顯得相當難以置信,一時有些不知所措,“就連七階的強者都很難抵抗那副鐐銬的效果,那個小女孩,怎麼可能...?而且,她應該已經用盡靈力了啊?!”
它的判斷並沒有錯——此時強做鎮定的采兒其實已經相當虛弱,就算天賦異稟的她能夠憑借著優秀的爆發力,成功擺脫那副鐐銬的拘束,可她的實力畢竟只有六階、加上靈力在大戰後幾乎十不存一,是絕無可能從這三只八階魔物的手中取得哪怕一絲一毫勝算的;而采兒自己也很快就明白這一點,眼中浮現著決絕,“你們這些畜生...!無論如何,我也不會讓你們如願!”
自知逃跑無望的采兒不甘受辱,握緊手中的靈爐,完全不顧及自己那已經虛弱不堪的身體,強行用靈力催動著“輪回”,試圖與三只魔物同歸於盡;象征著湮滅與死亡的力量隨即在她的手心中凝聚起來,散發著駭人的氣息——對這位要強的少女來說,與其被魔族玷汙,還不如現在拼死一搏。
可是,就算采兒有這樣的覺悟,然而憑她此刻的實力,即使以生命為代價發動攻擊,也不可能真的殺死這三只八階魔物,最多是讓它們受到重傷罷了;采兒很清楚這種事情,因此,她的內心充滿不甘。
自己真的要這樣毫無意義地死在這里嗎?切...死倒是沒什麼可怕的,不過,我還想再見你一面啊...
想到龍皓晨的面容,采兒的神色稍稍有些恍惚——不知道那個讓自己心心念念的男人此刻在哪里呢?不過,畢竟親眼看到了皓月帶著他成功逃走,那想必他們應該平安無事吧...雖然這樣就足夠了,可是,果然很不甘心呢。明明遇到了生命中最為重要的人,卻要如此倉促地迎來訣別嗎?
采兒的內心掙扎著,本已絕望的她倏地萌生了想要活下去的念頭。
總有一天,皓晨會帶人來救自己的吧?對,他絕對會來...既然這樣,如果自己不爭氣地死掉了,他一定難過的...
陰差陽錯間,采兒的動作停了下來;帶著在有朝一日能夠再次見到所愛之人的希冀,堅強的少女放棄了同歸於盡的打算;即使在這之後會被百般凌辱,過得生不如死,她也想要苟活下去,盼望著那一天的到來。
而在采兒猶豫的時候,她已經錯失了這轉瞬即逝的機會;感受到“輪回”中那股可怕的氣息,三只禽魔如臨大敵,幾乎是同時使出全力,一齊圍攻上來;靈力早就損耗得七七八八、傷勢未愈的采兒根本無力抵擋,一下子就被它們按倒在地,就連與靈爐間的聯系也被禽魔用秘法暫時切斷了。
“這個女人不簡單啊...快找一副更結實的鐐銬來!”老大有些後怕,下意識地抹去額角的冷汗;它可是親眼見識過“輪回”的威力,那能將七階強者瞬間抹殺的漆黑光束如果打到自己身上,恐怕也是凶多吉少吧?
很快,它就發覺了自己的失態;為了掩蓋這份恥辱,老大陰下臉來,揚起巴掌,狠狠地抽了采兒一個耳光,讓猝不及防的她發出一串短促的哀鳴,“可惡,不過是區區人類,竟敢讓我出丑!”
“好了,大哥,消消氣,這麼漂亮的女人,要是把臉打壞了多可惜,”老三連忙制止了自己的兄長,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我想這女人應該不是普通的獵魔者,要是能將她的身份逼問出來就好了...”
“哼,說得對,不過也不用那麼麻煩,”老大干咳了兩聲,調整著情緒,“實力強大的紫發少女,面紗,那種詭異的死亡氣息...只要將這些要素結合起來,就能大概推斷出她的身份了,”故作神秘地停頓了片刻,將兩個弟弟的注意吸引過來,“你們不記得之前星魘大人委托給咱們的另一件任務了嗎?‘暗中探查聖殿聯盟近年來實力出眾的新人’...根據派去的間諜所傳回的報告,那刺客聖殿中有一位天賦異稟的‘輪回聖女’,不僅靈力水平在幾年間突飛猛進,遠超同齡人,還掌控了一件極為強大的靈器,雖然追求者眾多,卻幾乎沒有人知道她的長相究竟如何...而在兩年前,這個所謂的輪回聖女就再也沒露過面,本來我也沒將這件事放在心上,不過,”老大稍稍整理著思路,便繼續開口,“同樣是兩年前,我們所管轄的這片行省中第一次出現了遭到獵魔團襲擊的報告;據那些逃回來的幸存者所說,敵人中有一個實力極強的紫發女人,只要她出手就會出現傷亡,而且速度快到甚至無法看清她的長相;雖然都是雜兵帶來情報,肯定夸大了不少,不過‘實力強大’、‘紫發’、‘長相不明’的三要素卻和那個聖女完全吻合。再想想這個女人之前戰斗中的表現,確實算得上是那支隊伍中的最強者...這麼說來,她應該就是那位聖女了吧?”
回想著之前采兒所引動的那股死亡氣息,老大不禁暗自後怕;不過轉念一想,這似乎也不是什麼壞事——人類中天資卓越的修煉者基本全都處於聖殿聯盟的保護之下提升實力,很少會親身涉險;因此自己三兄弟所處的這邊境行省按照常理來說,是不可能遇到像她這樣無論姿色還是天資都如此優秀的女人的,能夠抓到采兒,著實算是撿漏;而且,只要使用星魘大人傳授的秘法,那想必會在與她的交合中獲益頗豐,就算想突破九階的門檻甚至都並非難事,何況,如果配種的對象是像她這麼強大的母體,誕生出的下一代新生兒一定會有著相當出色的潛力,只要憑著三位九階強者的震懾力,以及新生魔族組成的強大軍隊,或許用不了多久,自己兄弟所統領的禽魔一族在其他魔族眼中的地位就能大大提升...
暢想著前途一片光明的未來,老大幾乎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笑聲了,卻又礙於自己兄長的身份,不得不保持一臉嚴肅,那張鷹臉的表情便古怪地扭曲起來。
采兒的身體微不可察地顫抖著——她沒想到敵人竟然擁有如此充分的情報;雖然自己的身份並不是什麼需要特別保密的事情,可她還是不禁有些驚懼,不知道這些魔族究竟在籌劃著什麼陰謀。
而老二和老三也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一邊恭維著自己的兄長,一邊打量著采兒的嬌軀,不加掩飾地用下流的視线窺視著她那從衣袍下鼓起的圓潤胸脯,還有那挺翹的臀瓣曲线,羞得少女面紅耳赤,恨恨地扭過頭去。
“呵,真不錯的眼神,”老大一把抓住采兒的頭發,逼迫她看著自己,猙獰地笑起來,“將你這種倔強高傲的女人調教成淫亂的肉便器,可是我最喜歡的娛樂之一啊!”
采兒毫不畏懼地瞪著它,忽的啐了一口,恰好吐在猝不及防的禽魔臉上,“做夢吧你,下流的畜生!”
“膽子不小嘛,”老大並沒有生氣,只是陰冷地笑著,隨手將臉上的唾沫抹掉,准備扒掉少女的衣服,“我倒想看看你能嘴硬多久!”
“稍等一下,大哥,為了保險起見,我覺得只禁錮她的靈力還不夠,最好對這女人的肉體也施加封印,讓她使不出力氣,”老二再次阻止了兄長的動作,“看樣子她性格很倔,如果像剛剛那樣,為了不受辱而設法自殺,咱們的損失就太大了。”
采兒的身體猛地一顫,扭過頭去,不想去看那三張令她作嘔的臉,緊咬住牙關不讓自己發出聲音——盡管她已經沒了輕生的念頭,可像這樣被魔物當成囊中之物的感受還是讓她極其厭惡,恨不得將它們千刀萬剮。
老大贊許地點著頭,從腰間的儲物錦囊中找出一粒灰黑色的藥丸,強迫采兒吞咽下去,然後又將手放在她的丹田上,設置了弱化作用的封印;伴隨著一陣少女的哀鳴聲,采兒的肉體力量很快就降低到了與普通人無異的水准;而以她身為六階強者的身體強度來說,只使用普通人的力量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做到自殺的,就算跳樓大概也只是受到輕傷的程度罷了。
“好了,這樣就沒問題了,”老二滿足地舔著嘴唇,臉上掛著淫虐的笑容,貪婪地打量著采兒的身體,故意恐嚇著她,“只要老實一點,就不會痛的哦?不然的話,我也不能保證兄弟們究竟會對你做些什麼呢...不過可以肯定的是,你遲早會被徹底調教成肉便器的...”
“無恥!”采兒噙著淚水,要強的她努力沒有讓自己哭出來,在心中默默做好了受辱的准備;雖然如此,她卻並不打算就此屈服,聲音因為羞恥而顫抖著,“反正我也不能反抗,隨你們怎麼做吧!可是,想讓我成為肉...那種東西,絕對是痴心妄想!”
“那可由不得你!”老大獰笑著,抓住她的衣裙,猛地一扯;伴隨著布帛的撕裂聲,采兒那雪白的嬌軀便成片地暴露出來,顯得相當誘人,“嘖嘖,皮膚不錯嘛?”
采兒一言不發,緊並著雙腿躺在床上,不願理睬眼前的魔物。
見她保持沉默,老大似乎被激怒了,三兩下地將少女扒得精光;無論是那帶有蕾絲花紋的胸衣和內褲,還是黑色輕薄的長筒襪,全部被撕得粉碎,“奴隸是不需要衣服的,從今往後,你就永遠保持這個樣子吧!”
“畜生...”采兒帶著哭腔低聲呵罵著,本能地想要用雙臂遮掩胸前那對盈盈一握的鴿乳,卻在鐐銬的阻礙下連這種事情都做不到,兩顆粉嫩嫣紅的小櫻桃毫無遮掩地暴露在外面,股間更是春光大泄,就算她竭力夾緊那白皙纖長的雙腿試圖遮蓋,也完全無濟於事,一撮淡粉色的絨毛點綴在那三角形的恥丘之上,並不顯得淫糜,倒是頗為可愛;兩瓣圓潤挺翹的臀肉形成了誘人的深溝,引人愛撫地打著顫,那雙小巧而嬌嫩的粉白腳丫因為羞怯而扭捏在一起,打理得相當干淨,圓潤的十趾微微蜷縮著,顯得楚楚可憐。
僅僅是看著采兒的赤裸嬌軀,三只禽魔就不約而同地興奮起來,胯下的巨根盎然挺立著,恨不得立即將這無力反抗的少女按在身下肆意蹂躪一番;不過,身為族長的它們定力相當不錯,並沒有急於下手——對於這舉世罕見的尤物來說,如果只是單純的奸淫侵犯就過於暴殄天物了;只有通過循循漸進的調教,將少女徹底改造成順從淫亂的肉奴隸,才是最為合適的使用方法。
老大幻想著今後性福生活,過了好一會才回過神來,一邊砸著嘴,一邊用仿佛看待砧板上魚肉的目光貪婪地窺探著少女的胴體,下流地揶揄著她,“嘖嘖,真是極品...我很期待給你那緊致肉穴開苞的一刻哦?”
“嗚——”采兒羞怯得幾乎要昏死過去,臉上像剛剛煮熟的蝦子一般又紅又燙,半晌都說不出話來,“無,無恥...”
老大對她的反應相當滿意,淫笑著取出一粒與之前相仿,不過顏色稍深的藥丸,以及一支銀質的注射器,然後便用那只大手捏開采兒的下頜,強迫性地將藥丸塞入了她的喉嚨中,再將針管中的藥液全部注入少女的脖頸,“這可是好東西哦?咯咯...能將感度提升五倍以上的銳感藥,以及強制神經保持興奮狀態的強心劑,都是貴重的藥品,真是便宜你了...”
魔族並不擅長生產,因此對它們而言,成分越是復雜的藥劑,就越稀有貴重;因此禽魔的話倒也不假。
“可惡,這種東西,才不會有用!”采兒緊咬著唇,努力忍受著身體中傳來的不適感;隨著藥液漸漸發揮作用,即使只是對著少女那赤裸的嬌軀輕輕呵氣,她都會因為傳遍全身的酥麻而微微顫抖。
“哦?那這個怎麼樣?”見采兒還在頑抗,老二挑了挑眉毛,也從儲物袋中拿出一支注射器,不容分說地扎在了她的胸脯上,然後將里面的藥液盡數注入其中,“這濃縮的特效媚藥只需幾滴,就能讓感覺最遲鈍的女人都變成蕩婦,而給你注射的量嘛...哼,大概會讓你的全身都變得像淫穴那麼敏感吧?”
“咿嗚嗚嗚?!”異樣的灼熱夾雜著難以忍受的麻癢從采兒的乳房上飛速擴散至全身,可憐的少女只覺得仿佛有無數只螞蟻正在由內至外地啃食著自己的神經一般痛苦不堪;身為刺客職業,采兒的神經本就比常人敏銳許多,而魔物們給她服下的三種藥物在效用疊加起來後,更是能夠在使采兒所有感官都被放大數倍的同時,將她的全身都轉換成性敏感帶;在這樣的改造下,采兒感知到的一切都會悉數轉化為性刺激——無論是酥麻,瘙癢,疼痛,還是冷,熱,甚至粗糙,細膩...即使只是用指尖輕輕劃過少女的四肢,都會帶給她堪比平日里刺激陰蒂的快感。
很快,那些效果霸道的媚藥便徹底發揮出作用;全身都變成了敏感帶的采兒僅僅是躺在床上,下體就已經濕潤不堪,剛剛堅貞的表情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羞人的潮紅,櫻唇微微開合著,難以置信地嬌喘著——對此時的采兒而言,與床單接觸的皮膚已經變成了敏感嬌嫩的性器,在她自身體重的作用下,采兒感受到的便是從背脊、臀瓣以及雙腿上不斷傳來的大范圍強烈快感,而且那刺激程度甚至比用捏住陰蒂自慰的方式所帶來的快感都要強上許多;采兒手足無措地扭著身子,臉上盡是驚惶,磕磕絆絆地哀鳴著,“嗚嗚嗚嗯——?!這,咕嗚,這是怎麼回事——”
“看來效果很不錯呢,”老大淫笑著,從身後的雙翼上摘下兩根羽毛,開始毫無規律地在采兒的全身各處搔動起來,一邊挑逗她,一邊羞辱脅迫著,“只要你說,\u0027母畜願意當主人們的肉便器\u0027,我就馬上饒了你哦?”
“嗚哈哈哈——做,做夢!”采兒瞪大眼睛,完全抑制不住自己的笑聲,身體拼命地掙扎著,想要擺脫那兩根羽毛的折磨,卻被老大按在床上動彈不得;對此時如此敏感的她來說,即使是被那羽毛以最最輕微的力度劃過肌膚,都會感知到堪比用毛刷搔撓乳頭或是陰蒂的癢意與快感;何況那禽魔為了最大限度地蹂躪采兒,還會時不時地用羽毛尖狠狠地戳向她那些原本就極其敏感的地方,比如乳暈或是腳心,這種粗暴動作所帶來的刺激自然會更加強上許多。沒過多久,采兒就笑得快要喘不上氣來,可她那俏麗的面容上卻已經掛滿了屈辱的淚水,“嗚嗚,嗚哈哈哈...停,快停下...”
“我說過了吧?只要你好好地求饒,我馬上就停手哦?”老大不僅沒有停下,反而加快了手上的動作,甚至用兩根羽毛的尾端同時戳向了采兒已經不自覺硬挺起來的嫣紅乳尖上,臉上的表情一下子陰沉下來,“不然的話,你就等著被快感折磨到瘋掉吧,賤人!”
“咕嗚嗚嗯...!去死吧!!”采兒卻並沒有因此而退縮,盡管已經被兩只乳頭上傳來的刺痛與觸電般的快感刺激得渾身抽搐,可她不僅沒有退縮,反而繼續聲嘶力竭地呵罵著,“我,哈哈哈...我是不可能,不可嗚哈哈哈...”
少女已經笑得連話都說不出清了;不過,盡管不知道自己究竟能堅持多久,采兒依舊在苦苦支撐著。
在禽魔的玩弄下,身體如此敏感的采兒沒過多久就到達了高潮的邊緣;少女發出一陣模糊不清的嬌媚嗚咽,身體痙攣著反弓起來,看起來馬上就要從那濕漉漉的粉嫩肉穴中噴出些什麼似的抽搐不停。
然而,一直在觀察采兒反應的老大可不會讓她就這樣高潮;禽魔的臉上露出譏諷的笑容,將那兩根羽毛扔在一旁,然後便運起些許靈力,讓采兒的身體懸浮起來,隔絕了對她的一切刺激;附近的空氣也隨之靜止,連能給少女帶來最低快感的微風都消失了,“怎麼樣?很難受吧?只要你叫一聲主人,我就馬上讓你高潮哦?”
“嗚,嗚哈...”采兒痛苦地喘息著,高潮被強行打斷的她此時難受得瑟縮成一團,無意識地在空中翻滾著;尚未經人事的下體此時不知為何瘙癢不堪,似乎迫切地渴望著被什麼東西狠狠插入其中似的不斷收縮著,讓采兒羞得面紅耳赤;可盡管如此,她依舊沒有任何屈服的打算,依舊點染著淚水的雙眸中滿是倔強與堅強,“哈,哈啊,那種下流的事,我才不要...!”
“嘴巴挺硬啊?那這次就讓我來好了,”老二一邊活動著胳膊,一邊獰笑著走過來,“希望你能多堅持一會哦?”
老大心領神會,等采兒的身體完全冷靜下來後,便再次將她扔到床上,以便讓自己的兄弟盡情調教她。
很快,采兒的笑聲、呻吟與哀鳴就再次回響在這間屋子中;而三只禽魔顯然對這件事樂此不彼,一次又一次地將采兒玩弄到高潮的邊緣,再將全部刺激戛然而止,用寸止的方式調教著她——
沒一會,采兒就被這看似溫柔、實則無比殘酷的虐待方式折磨得快要瘋掉;那掛滿汗水的赤裸嬌軀也早已變得一片潮紅,散發著濃郁的情欲氣息。可堅貞而又倔強的她自始至終也沒有求饒,就算腦子都快被快感與癢意燎燒得近乎壞掉,這位清冷孤傲的少女依舊沒有說出半句屈服的話語。
不過,采兒殘存的意識中卻充斥著驚懼;倒不是擔心自己的處境,而是對這些魔族所發生的某種未知進化感到恐懼——在她的記憶中,被俘獲的獵魔者往往會被魔族當做人質,或者說“商品”,用來與聯盟高層交換俘虜或是物資;而且,眼前這三只具有極高智慧的禽魔顯然是對自己的身體有著很強的“性趣”,這在過去也是聞所未聞的;畢竟,魔族數千年來給人類的印象完全只是“喜歡殺戮與破壞、有著低等智慧的野獸”罷了,就算是被抓走的女人,最終也會通通變成魔物的口中餐,根本沒人聽說過,這些身形恐怖的魔族會對女人在性的方面產生什麼想法。難道說,自己就是第一個受害者嗎?
雖然采兒的猜想並不正確,不過,她的心中還是浮現出一股強烈的屈辱感。
啊啊,身體已經被玷汙成如此肮髒的自己,真的還有臉面去見心愛的男人嗎?果然,剛剛死掉會更好一些吧?
這樣荒唐的念頭倏地在采兒心中閃過,她用力搖著頭,將它甩到一邊。
那個男人一定會來救自己,一定會的...
畢竟,都互相表白過了...那也就是說,自己已經算是他的未婚妻了吧?既然如此,自己怎麼能隨便屈服在其他不管是魔族還是什麼混蛋手中啊!
這位看起來有些柔弱的纖瘦少女內心是如此堅強,就算在經歷了這般殘酷與淫虐的蹂躪之後,她對龍皓晨的堅貞與思念也沒有減弱分毫;或者說,正是依靠著這些,她才能咬緊牙關,在肉欲與快感的反復折磨下勉強保持著自我;而那三只禽魔對此也相當驚異,完全想不到采兒竟然能在經受了數十次的寸止調教後,依然沒有崩潰地求饒,紛紛感到有些無趣似的停下了手,商量著下一步要如何調教她;采兒則抓緊這難得的機會,大口地喘息著,什麼也不去想,專注於恢復體力。
三人的竊竊私語並沒有讓采兒聽到;不過很快,禽魔中的老大就走過來,故作仁慈地開口了,“哼,竟然是個這麼頑強女人,還真是出乎我的意料啊。不得不說,我們兄弟多少也有些佩服你呢...所以,決定暫時給你一點休息的時間。一周以後,我們會繼續對你進行調教,不過到時候可就不是像現在這樣小打小鬧了哦?如果改變主意,想要求饒的話,在這一周中隨時都可以...”
采兒愣了一下,嘴唇微張,不知道眼前的魔物在籌劃什麼陰謀——以她的直覺來看,這些毫無人性的家伙顯然不會突然大發慈悲地放過自己;然而,此時已經被折磨到神智恍惚的采兒也懶得去想原因了,她只是虛弱地笑了笑,不甘示弱地回擊著,“哈,哈哈...那還真是謝謝了。不過,不管是一周,還是一個月,一年,我還是那句話,去死吧混蛋!”
老二和老三的眉頭緊皺起來,剛要出聲呵罵,老大就作勢阻止了他們,“咯咯...無妨。我相信你會改變想法的,在這一周之中。記住,只有一周哦?過了一周之後,就算到時候你想要求饒,也不會得到我們的寬恕了。頑固不化的奴隸,自然會受到嚴厲的懲罰,明白了嗎?”
采兒沉默著,顯得不想與它多費口舌;而三只禽魔對視了一眼,富含深意地點點頭,也不再浪費時間,在陪著老大將不著寸縷的采兒扛起來,送到府邸中的囚室關押起來後,便一起結伴離開了。
除了手腕上那副限制靈力的強化鐐銬,采兒並沒有被施加其他任何拘束;附近似乎也沒有看守,至於這間囚室,完全只是一間最普通的磚房,配上一扇鐵門。大概誰也不會相信,這是魔族關押一位六階強者所采用的方式。
“可惡...究竟是什麼意思,在小看我嗎?嘲笑?還是什麼陰謀?”采兒蜷縮在囚室的牆角,用四肢遮掩住羞人的雙乳與陰部,滿面羞紅,眉頭緊蹙,毫無頭緒地思索著;之前被注入的那些藥液依然在發揮效果,僅僅是坐在這冰涼的石板地上,采兒都會感到一陣難捱的燥熱;更何況,剛剛經歷過調教的赤裸少女身上還盡是汗水與自己的淫液,在這陰冷潮濕的囚室中,即使是迎面吹來的一陣冷氣,都會讓神經感度被調整到敏感數倍的她不由自主地一陣抽搐。
可是,無論采兒怎麼絞盡腦汁地去想,也搞不懂那些魔物的用意——它們的目的是想讓自己屈服,這是可以肯定的;可是,這群混蛋為什麼要在自己被折磨到距離神智崩潰只剩一步之遙時就此罷手啊?究竟為什麼要這麼做?
采兒心如亂麻,干脆不再去白費腦力,將身體愈發蜷縮起來,以此減緩熱量的流失,然後便放空大腦,以最快速度進入睡眠狀態,藉此恢復著已經損耗殆盡的體力——
沒想到,這一覺就是一天一夜。
等采兒疲倦地打著呵欠、渾身酸痛地醒轉過來時,周圍與昨天幾乎沒有一點區別;看起來破舊不堪的牢房、生鏽的鐵門,寂靜無人的走廊,唯一不同的是,鐵門外面勉強可以用手夠到的地方不知何時多了兩團髒兮兮的干糧,以及一杯清水,還有一行字跡歪七扭八的字條;采兒好奇地將它撿了過來,只見上面字樣如下:
一天已經過去,還有六天。我很期待你的明智選擇。
沒有落款,不過看這語氣與內容,應該是那只可惡的禽魔留下的東西;采兒心煩意亂地將它扔到一邊,然後又吃力地趴下身子,從欄杆的縫隙中將那兩團干糧與水杯取了過來,也不管里面是否會有什麼別的東西,囫圇地全部吞掉——自從戰敗以後,她已經整整兩天未進水米了;本來像她這樣實力強大的修煉者完全不用擔心這種事情,可此時靈力被封印的她與普通人無異,一樣會受到飢渴的困擾。
采兒並沒有發現,在她狼吞虎咽之時,遠處的陰影中傳來一道窺察的視线;當她察覺到一樣,倏地抬起頭時,那道目光已經消失不見了。
“嘁...錯覺嗎?果然,是被那三個畜生折磨得太累了啊...”采兒喃喃自語著,盡量不去理會喉嚨中傳來的干澀感,再次坐回牆角,嘗試著縷清現狀——
自己被關在一間疏於防備的牢房里;雖然靈力受到限制,身體也很虛弱,不過附近沒有看守;那三只魔物假仁假義地給了自己七天“思考期限”,想必是打算以這種恩威並行的震懾方式讓自己屈服吧?狡猾的混蛋...自己絕對不會上當的。不過,它們好像還說過,如果七天之後自己依然不老實的話,就會進行“懲罰”;雖然不知道是什麼意思,不過想必一定不是什麼好事;剛剛經歷過的寸止調教已經夠讓自己痛苦的了,如果像那魔物所言,七天以後等待自己的是比那還要恐怖的懲罰,那...
怎麼會老老實實地讓你們如願啊!
采兒攥著拳,眉頭緊蹙,很想找個什麼東西發泄一下心中的煩躁與不安;不過,她很快又冷靜下來。
不能這樣坐以待斃...既然自己被它們這樣輕視,毫無防備地關在這里,那自己能不能在七天期限到來之前,找到機會逃跑呢?
采兒的眼睛一亮,站起身來,快步走到鐵門邊上,從那寬大的縫隙中費力地伸出頭去,故作驚慌地輕聲喊叫著,“有人嗎?有人嗎——我很餓...”
傳來的只有淡淡的回聲;看來,這附近真的沒有任何看守,起碼短時間內是這樣的。
既然如此,越獄也並非沒有可能吧?只要自己能毀掉這副該死的鐐銬,然後積蓄力量,憑著自己刺客職業的隱匿技能,還有引以為傲的速度,或許真的可以逃出這里...
采兒沒有繼續猶豫,當即下定了決心,嘗試著調動身體各處被封印起來的靈力,衝擊著鐐銬的束縛;然而,她最大的倚靠,靈爐“輪回”已經在之前的戰斗中被禽魔們繳走了,失去了它的幫助,采兒想要打破當前施加在身體中那股比之前更加堅實許多的靈力禁錮就變得困難了許多。
“可惡...好結實...”采兒小聲嘟囔著,卻完全沒有放棄的意思,一次又一次地引動體內極為微弱的靈力,不知疲倦地衝擊著那道封印;在這寂靜而陰暗的地牢中,時間似乎都失去了意義,倔強的少女只是反反復復地嘗試著,希冀著找到一條生路。
功夫不負有心人;直到采兒的額頭滿是汗珠,累得快要癱軟下來時,那道禁錮才隱約出現了一絲松動。
“太棒了!!”少女被俘虜後第一次露出發自內心的笑容,竟然忍不住歡呼起來;察覺到失態的采兒又連忙捂住自己的小嘴,有些心慌似的環顧四周,確信並沒有被人發現,才安心地將身體調整成更為舒服的姿勢,等候著體力稍加恢復,便繼續引動靈力,一點點地蠶食著那副鐐銬上的靈力封印...
不過,那道由數以千計的微型法陣組合而成的禁錮顯然難以被輕松化解,就算采兒除了每天保證最低限度的小憩,藉此恢復體力以外,完全沒有進行任何休息,將它徹底解開也花費了整整五天的時間;在此期間,禽魔中的老大每天都會准時來到這間囚室,送上固定的食物與水,佯裝關心地詢問少女的身體狀態,然後用各種花言巧語誘惑著采兒,試圖瓦解她的精神防线;而已經決心進行越獄的采兒為了爭取更多時間,並不敢隨意激怒它,只好虛與委蛇地應付著,表示自己“會考慮”投降——
在這樣的斗智斗勇下,采兒終於在第六天的傍晚完全突破了那道讓她頭痛不已的禁錮;隨著封印被徹底解開,那副鐐銬也咔噠一聲斷作兩截;充沛的靈力如泉涌一般從少女的身體各處煥發新生,讓她舒服得不禁眯起眼睛。不過,雖然心中相當急切地想要逃離這里,可采兒並沒有立即行動——謹慎的她總覺得事情不會這麼簡單,稍加思索後,還是決定等到體力徹底恢復之後,再以堪比全盛期的狀態進行越獄;盡管作用肉體上的那道虛弱印記一時半會無法祛除,可只要體力與靈力充沛,她就有信心成功逃脫。
“該死的魔物...等著瞧吧...”帶著這樣的怨念,采兒再次靠在牆邊,因為疲倦,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殊不知,此時發生的一切全部被那三只禽魔看在眼中——
等她再一睜開眼,已經是第七天了,也就是禽魔所說的最後期限;不過,采兒卻絲毫沒有慌張的樣子,她輕巧地走到牢門邊上,確認附近和以往一樣並沒有任何看守,便抓住那生鏽的欄杆,用力拉向兩側;那扇鐵門雖然是金屬鑄成的器物,不過在這位恢復實力的六階少女面前就完全不值一提了,直接像面團一樣被輕松地扯出一個大洞。
“好了,就這樣...!”采兒興奮地差點跳起來,她盡力壓住自己的歡呼聲,然後警覺地環顧四周;見並無異樣,她才躡手躡腳地走了出去,也無暇去顧及自己此時依舊赤身裸體的羞態,邁開步子就奔向遠處的樓梯,一邊跑動,一邊使用著疾風步,讓身形漸漸淡去,“只要跑到外面,就成功——”
“呵,那條光著身子的母狗,想要跑到哪里去啊?”忽的,一個熟悉的戲謔聲音從她身後傳來,讓采兒汗毛倒立,“我可是等你很久了哦?”
是那只可惡的禽魔——怎麼會,它為什麼在這里...?
采兒如同被當頭潑了一盆冷水似的僵在那里,不過,她很快就回過神來,將能夠動用的全部靈力盡數集中在雙腿上,想要借此逃離。
然而,她很快就陷入了絕望——自己的腳踝不知何時被漆黑的鐐銬鎖在了一起,無論怎樣用力,都無法動彈分毫;采兒的臉上一片驚惶,難以置信地掙扎著,“嗚,嗚嗚?!這是什麼?!”
“咯咯咯...”不遠處,另外兩只禽魔也現出身形,手上閃動著不詳的靈力,顯然是那鐐銬的始作俑者,“大哥說的沒錯,你這賤人果然會偷著逃跑啊。明明我們對你已經這麼仁慈了,管吃管喝還讓你休息,可你就這樣來報答我們的好意嗎?”
“我——”天真的采兒一下子覺得自己有些理虧,她面紅耳赤地站在那里,不知道要怎麼辯駁,“我...不、不逃的話,一定會被你們玷汙的吧?!”
“玷汙?不要用那麼傷人的詞啊。我們說過的吧?只要你老老實實地呆在牢房里,或者識趣地投降,就不會受到任何折磨。可你這忘恩負義的人類,竟然選擇了越獄...”禽魔的老大一臉義正言辭的樣子,試圖瓦解著采兒的心理防线,“對於這麼不識好歹的家伙,要好好懲罰一下才行啊...你就做好被調教到死的准備吧,”停頓了片刻,觀察著少女的反應,又故意改口,“不過,只要你現在承認錯誤,再跪下來求饒,也不是不能寬恕你哦?”
采兒的身體微微打著顫,心如亂麻;她還在天真地以為自己的計劃被這三只禽魔撞破只是一個不幸的巧合,完全沒有想到,此時發生的一切都是這群魔物設下的陰謀,只是忍不住在心中嘆惋著自己的時運不濟——顯然,逃跑的計劃是徹底失敗了;可是,果然好不甘心啊,明明只差一點,只要剛剛進入隱身,或者昨晚就逃跑的話,應該就能成功了吧...
不久前還滿懷希望的采兒此時如墜冰窟,懊悔與絕望在她的心中蔓延開來,眼中一片死寂,嘴角微微抽動著,一句話也說不出;看著少女這楚楚可憐的姿態,三只禽魔表面上不動聲色,心中卻在暗喜——因為采兒在之前的表現過於頑強,因此它們便決定故意給她創造逃跑的機會,然後再徹底打碎她的希望,以此折磨少女的精神,試圖通過這種方式來消磨她那堅貞不屈的意志。
采兒只是呆呆地站在原地,低垂著頭,兩行清淚悄然從眼角滑落;雖然她絕不會因為這樣的挫折就變得順從或是屈服,不過,她也從此放棄了想要逃跑的念頭——與其去考慮這種不現實的事,不如將全部精力都用來忍受接下來的折磨吧?
“好了,逃跑可是一等一的重罪,”老大的虛偽笑容倏地消失不見,陰沉著臉,三兩步地走到采兒身邊,取出一副提前准備好的沉重項圈,不容分說地套在了她那雪白纖細的脖頸上,宣判似的呵斥著,“用你這淫蕩的身體來償還罪孽吧!”
盡管回過神的采兒相當不甘,扭動著身體不住掙扎,不過那副項圈似乎也有禁錮靈力的作用,使不上力氣的少女只能像貨物似的被禽魔拖拽著走向懲戒室,赤裸的嬌軀在地板上翻滾著,很快就沾滿了灰塵,臉上盡是絕望與淚水,有些顫抖的哀鳴聲回蕩在走廊中,顯得相當淒慘,“不,不要啊啊啊——”
幾分鍾後,采兒就被帶到了一間擺滿各種調教用具的昏暗房間;沒等她適應周圍的光线,老大就將她拖拽到一張桌子旁,用固定在桌腿上的鐐銬鎖住她的腳踝,強迫她保持著分開腿的姿勢站在那里,然後便粗暴地按住詞采兒的背脊,迫使她彎身趴下來,再將她的雙臂並攏著拉直,用結實的鐵鏈捆縛在桌面上,“咯咯,准備好了嗎?現在求饒還來得及哦?”
采兒趴伏在冰涼的桌面上,一言不發,被分開的雙腿卻因為羞怯而不住顫抖著;她的身體在鐐銬與鐵鏈的作用下被拉成了動彈不得的直角,白皙圓潤的臀瓣隨著向上翹起,隨著她的掙扎微微顫動著,足以激起任何雄性的欲望,股間粉嫩而緊致的雙穴更是一覽無余,羞人地暴露在空氣中;盡管看不到自己的樣子,可采兒還是能隱約可以想象到此時的自己會顯得多麼色氣與下流,那姣好的面龐上飛快地染上兩片紅霞,嘴唇緊抿在一起,顯出毫無血色的蒼白,努力不讓自己因為恐懼發出什麼不堪的聲音。
“真是愚蠢,頑抗是不會給你帶來任何好處的,”老大拿起一根表面布滿細刺的牛皮長鞭,猛地一甩,發出一串清脆卻又瘮人的聲響,繼續恐嚇著采兒,“給你最後一次求饒的機會,如果宣誓成為我們的奴仆,也不是不能饒了你...不然的話,就等著被抽爛屁股吧!”
采兒顫抖了一下,聲音卻相當堅定,“隨便你好了,要玷汙我也好,要上刑也罷,不管怎樣,我都不會屈服在你們這群肮髒下流的畜生手下!”
禽魔被少女的倔強徹底激怒了,它啐了一口,將手中的長鞭高高舉起,對著采兒的右臀狠狠地揮了下去;伴隨著尖銳的破空聲,鞭梢便毫不留情地抽打在少女那白皙挺翹的臀瓣上,一道觸目驚心的細長傷痕立即浮現出來;而鞭身上那些密密麻麻的細刺更是一下子就刺破了采兒嬌嫩的皮膚,在帶給她更多痛楚的同時進一步折磨著她的神經。點點血絲從那漸漸紅腫的鞭痕上緩緩滲出,映襯著少女姣好的胴體,憑空增添了幾分淒美。
痛到渾身顫抖的采兒卻只是悶哼著扭過頭去,不想讓魔物看到自己眼中屈辱的淚水;為了不讓自己發出丟人的叫聲,她一邊咬住那一口銀牙,一邊緊緊攥住雙拳,就連指甲都刺入了掌心之中,總算是勉強挺了下來,鼻腔中急促地喘息著,“呼,呼嗚——”
“感覺如何啊?你這賤人不會在享受這種事情吧?”禽魔譏笑著,繼續揮舞著皮鞭,毫無規律地抽打著采兒的兩側臀瓣,還時不時地關照一下她那光潔的背脊,以及那白皙圓潤的大腿,沒一會就將它們虐待得傷痕累累,“還不出聲的話,屁股真的會被抽爛哦?”
“嗚,嗚嗚嗚啊——!!”盡管堅強的采兒竭力想要忍耐,可那禽魔的每次鞭打都會帶給她皮肉綻裂般難捱的痛楚,少女只覺得自己的臀瓣已經快要被抽得撕裂開來似的,灼燒般的劇痛連成一片,一刻不停地折磨著她的神經;在這樣的蹂躪下,采兒終於忍不住慘叫出聲,瞪大眼睛,眸子中盡是羞惱與不甘,“你、你這畜生啊啊啊——”
“畜生?咯咯咯,”禽魔那張鷹臉上露出諷刺的笑意,“真是狂妄的人類,那,被畜生打屁股的滋味怎麼樣啊?”
說完,它也不去看采兒那屈辱至極的神情,稍稍活動了一下胳膊後,便再一次將那已經沾染了不少血珠的長鞭握到手中,左右開弓地繼續抽打起來;鞭梢與肉體的清脆碰撞聲混雜著少女帶著哭腔的哀鳴回響在這間不大的囚室中,顯得相當淒慘;然而,即使采兒已經在這樣殘虐的折磨下疼得不住抽搐,她卻依舊沒有屈服,只是用愈發虛弱的慘叫聲來發泄著這份痛苦,憑著心中對愛人至死不渝的那份堅貞,還有自己天生倔強而要強的性格苦苦忍受著這一切
見鞭打起不到什麼作用,禽魔似乎有些惱羞成怒;它一邊低聲唾罵著,一邊瞄准了采兒的股間,狠狠地揮了下去,鞭梢便接連抽打在少女那極其嬌嫩敏感的菊穴與陰戶上;看不到身後、以至於毫無防備的采兒僅僅發出了一聲短促而淒厲的哀鳴,就痛得昏了過去。
然而馬上,一桶當頭澆下的冰水就讓她再次呻吟著清醒過來;采兒痛苦地喘息著,盡管已經相當虛弱,不過卻毫不示弱地與魔物對視著,眼中透著不屑,“就、哈啊...就這種程度嗎?”
禽魔的表情猙獰起來,剛要開口叱罵,就被他的三弟阻止了,“大哥,你休息一會,讓我試一試。如果只靠鞭子的話,應該是不能讓這個女人回心轉意的。”
老大顯得有些不甘,將鞭子隨手扔到桌子上,讓到一旁,“這個賤骨頭...呸,那就看你的了。”
換人了嗎?哼,下流的東西...不過,不過是這種事罷了,我才不會屈服...!
采兒趴在一灘冰水中,赤裸的嬌軀微微打顫,抓緊時間恢復著體力;雖然股間的雙穴上還在傳來撕裂般的劇痛,不過她卻並沒有因此而恐懼,心中暗暗為自己鼓著氣,准備忍受下一輪的折磨;然而,少女的表情很快就變得驚惶起來,拼命地搖著頭,想要看到身後的景象,“你,你在做什麼?!”
老三充耳不聞,拿著一支堪比成人手臂粗細的針管,繼續對著采兒的後庭注射著什麼,臉上盡是揶揄的笑意,“我可是好心地怕你口渴,特意幫你喂點水哦?”
那並不是普通的清水,而是摻雜了烈性春藥的溶液;不過,無論是什麼東西,都足以讓被拘束起來的采兒感到極度羞怯——後穴毫無疑問是她最為羞恥的地方之一,可此時不僅一覽無余地暴露在敵人面前,還要像這樣被人肆意玩弄,這份屈辱讓她不禁哀鳴起來,“嗚,嗚嗚?!停,停下啊!”
“怎麼,喝飽了嗎?可你這張下流的小嘴為什麼在緊緊地吸著針頭呢?”老三一邊用言語羞辱著采兒,一邊將剩下的半管溶液全部打入了少女的菊穴,戲謔地將針管啵的一聲拔了出去,“這麼不喜歡被灌腸的話,松開屁股就行了吧?”
“嗚哦哦哦嗚...!!”采兒痛苦地呻吟著,緊緊攥住拳頭,就連腳趾都因為吃力而蜷縮起來——冰涼的液體將少女那溫熱而嬌嫩的腸道填充得滿滿當當,讓她不禁打著寒顫;可溶液中蘊含的那些烈性春藥卻又在一點點地發揮作用,讓采兒的身體由內至外地燥熱起來,這份冰火交加的折磨幾乎快讓她慘叫出聲,卻又絲毫不敢松懈,為了不讓自己在魔族面前展露出排泄的羞態,只能緊緊夾住自己那兩瓣傷痕累累的臀肉,拼命地忍耐著。
“還不願意漏出來嗎?嘖嘖,真是個倔到無可救藥的家伙...”老三搖了搖頭,撿起那根皮鞭,用鞭梢輕輕磨蹭著采兒那已經被抽到紅腫的菊穴口,恰到好處地刺激著她,臉上的表情相當得意,“求饒的話,就讓你體面地去廁所哦?不然,就直接噴出來好了。”
“嗚,才,嗚嗚嗚才不要——”采兒的身體痙攣著,臉上羞紅得快能滴出血來,就連那雙噙著淚水的眸子都因為痛苦而微微有些泛白,卻依舊不願改口,“就、就算殺了我,我也不會求饒的!!”
“那就沒辦法了。放心,我已經准備好觀賞你這母畜用菊穴失禁的下流一幕了...”站在采兒身後的老三舔了舔嘴唇,一臉壞笑地錯開半個身位,避免一會被汙物濺到身上;然後便揚起皮鞭,開始輪番鞭笞著她那已經紅腫不堪的臀肉,“好好加油吧,我倒很好奇,你還能堅持多久呢?”
啪、啪...
鞭子與肉體的碰撞聲與之前無異地再次回響在牢房中,而少女的哀鳴中卻比之前更增添了幾分絕望與無助;盡管她竭力地想要從這雙重凌辱中堅持下來,可隨著她體內的媚藥漸漸發揮作用,采兒的身體也愈發變得虛弱起來,根本無法在忍耐鞭打的同時繼續夾緊臀瓣;只過了不到兩分鍾,少女就到達了忍受的極限,整個身子緊緊貼在桌面上,毫無規律地痙攣著,布滿鞭痕的臀肉胡亂扭動著,徒勞地想要躲避那根殘忍的鞭子,就連聲音都變得沙啞起來,“停下啊啊啊——”
“你這下賤的母畜,是不是很喜歡被人抽屁股啊?”老三一邊毫不留情地呵罵著,一邊將鞭子對准采兒的菊穴,狠狠地抽了下去,“這麼喜歡忍,那你倒是忍住啊!”
這鑽心的劇痛猶如壓倒天平的最後一根稻草,讓采兒徹底崩潰了;她的身體像篩子似的抽搐起來,撕心裂肺地慘叫著,火燒火燎的菊穴再也使不上一點力氣,不由自主地松懈下來;隨即,一大股相當清亮的水流便從少女的臀瓣中間噴泉似的宣泄出來,在壓力的作用下噴得老遠。
“不嗚嗚嗚——!!”采兒的表情顯得極為屈辱,快要哭出來似的,身體抖個不停,拼命地想要重新夾緊臀瓣,讓這羞人的一幕趕快終止,卻完全是徒勞無功;她那被狠狠鞭笞了兩次的菊穴還在因為痛苦而陣陣緊縮著,之前被灌入的溶液斷斷續續地從里面噴濺出來,在地上積成一大灘水漬,那些觸目驚心的鞭痕雜亂無章地分布在臀瓣上,看起來相當惹人憐惜。
三只禽魔就站在一旁,譏笑著欣賞這淫糜的一幕,而這沉默反而成了對少女最好的羞辱;過了好一會,采兒那痙攣的身體才漸漸平緩下來,少女急促地喘息著,臉上已經掛滿了淚水,仿佛尊嚴與羞恥心都隨著那些液體全部噴了出去似的,黯淡無神的眸子中只剩下死寂與絕望。
反抗果然是沒有意義的。無論怎樣,自己都只能任由這些魔物擺布,貞潔,人格,尊嚴,在被俘虜的那一刻就不屬於自己了吧?既然如此,如果稍微順從一點的話,是不是可以減少將要受到的痛苦呢?
這樣悲觀的念頭在采兒心中一閃而過,然後便如影隨形似的揮之不去;她緊咬著牙,努力不讓自己露出更多不堪的樣子,然而臉上的表情卻相當痛苦——少女那嬌嫩的後穴還在火辣辣的痛著,仿佛已經被抽到綻裂一般,原本白皙挺翹的臀瓣上更是紅腫不堪,找不到一處完整的地方,痛楚一刻不停地折磨著采兒的神智,讓她忍不住從喉嚨中發出陣陣哀鳴。
“還真是丟人呐,”老大故意砸著嘴,裝作一副驚訝的樣子,繼續踐踏著采兒的羞恥心,“所謂的輪回聖女,就是這種會浪叫著排泄的母畜嗎?”
“嗚,你,你...!”采兒羞惱地說不出話來,別過頭去,不想看到那張令她作嘔的臉;雖然保持著沉默,內心卻是愈發感到屈辱驚懼,隱約地還有著幾分慌亂與不安——這些魔物究竟是怎麼知道自己身份的?它們到達謀劃了什麼陰謀?
可無論她再怎麼絞盡腦汁,都是毫無頭緒;而且,就算禽魔們將全部計劃都對采兒和盤托出,身陷囹圄的少女也只能憑空增添幾分絕望罷了。
為了徹底消磨掉采兒反抗的意志,將她調教成極品的性奴,三只禽魔簡直用盡了心思;它們知道,如果僅用單純的凌辱與疼痛來恐嚇這個倔強的少女,是很難讓她徹底屈服的,因此,它們決定從采兒最為驕傲的地方下手,一點點地突破她的心理防线。
見采兒沉默不語,老大又獰笑著從腰間取出了一枚小巧玲瓏的圓球,在她面前得意地晃了晃;從那顏色與形狀來看,毫無疑問是她引以為傲的殺手鐧,靈爐“輪回”,“這還真是個不錯的東西...不過,讓你來使用它實在是太可惜了。我就勉為其難地收下它吧。”
采兒瞪大眼睛,一時沒能明白它的意思,但很快就醒悟過來——這只魔物試圖將自己的靈爐強行占據;她的嘴角因為憤怒抽動著,一臉不屑,“哼,那是在十年前就與我這副身體完全融合的靈器,就算一時被你們奪走,也依舊在我的控制下。除非你們願意將我殺掉,否則,是絕對不可能使用它的!”
“是嗎?”禽魔的嘴角揚起,當著采兒的面,開始使用某種秘法侵蝕著這副靈爐——星魘傳授給它們的秘法大多與靈魂有關,且來自異界,極為玄妙;因此,就算“輪回”確實在少女年幼時就與她結下了契約,刻上了靈魂烙印,這只魔物也有信心將它的使用權強行奪取到自己手中。
起初,采兒還強作鎮定地看著;不過很快,她的臉上就不自覺地流露出驚惶,顯得相當難以置信,“怎,怎麼可能??”
隨著禽魔咒語的吟唱,采兒驚恐地發現,這件自己最為強大的倚靠、引以為傲的殺手鐧真的逐漸開始脫離了自己的控制;就算她努力地想要控制那屬於自己的靈爐擺脫禽魔的手心,也完全起不到一點作用。靈力被禁錮的她只能光著身子趴伏在那里,一臉不甘地看著自己最為驕傲的東西被敵人一點點奪走,同時用略帶哭腔的無助聲音叱罵著,“嗚,嗚——可惡,你們這些畜生!”
過了不到一刻鍾,原本干干淨淨的靈爐表面就被一層漆黑的不詳靈力完全覆蓋了;隨著禽魔的秘法徹底完成,采兒就仿佛根本未曾擁有過“輪回”似的,再也感知不到它的氣息;驚懼與憤怒讓她的大腦一片空白,卻想不到一點辦法,只能手足無措地呆在那里,氣得連話都說不出,“你,你!”
禽魔把玩著手中的靈爐,並沒有急著繼續對采兒的凌辱,反而和兩個弟弟一起退到門外,讓少女暫時變成獨處的狀態,臉上掛著得意的笑容。事情盡在掌握一般,“咯咯...時間應該差不多了,你就好好享受吧。等到一個時辰以後,我會來聽你的求饒聲哦?”
“說、說什麼蠢話?”采兒的聲音有些驚惶——此時的她背對著門口,看不到禽魔的表情,因此對將要發生的一切並不知情;不過,少女的直覺告訴她,那一定不是什麼好事。
三只禽魔卻並沒有理會她,在隨手將那扇沉重的鐵門徹底閉鎖後,就轉身離開了這里,前往自己的臥室,准備用已經淪為性玩物的李馨來發泄欲火——七天前,采兒醒後不久,這位被俘的女騎士就遭到了魔物們的玷汙;對這些禽魔而言,李馨雖然實力尚可,但無論是姿色還是天資都比不上地牢中的輪回聖女,頂多算是一個不錯的玩物,重要性遠不如采兒;因此在過去的一周中,它們為了消磨時間,完全沒有任何顧忌地凌辱褻玩著李馨的身體,已經將她調教到了快要崩潰的地步;不過,被關在囚室中、此時連自身都難保的采兒顯然不知道外面發生的一切。
隨著咣當一聲巨響,那扇連接外界的牢門徹底閉合,並無燈源的囚室也因此而變得一片漆黑,四周寂靜到能讓采兒聽清自己的喘息聲;當視覺與聽覺被同時阻斷,少女的感官似乎也愈發敏銳起來。身後那些觸目驚心的淒慘傷痕姑且不論,更讓采兒驚懼的是,某種似曾相識的燥熱與空虛感漸漸開始從她的身體中由內至外地蔓延開來。
這麼說來,自己剛剛被灌入的果然不是什麼清水吧?難道,又是什麼下流的藥物...
少女的判斷非常正確——不久前注入她身體的灌腸液中,融入了大量高濃度的媚藥;而且,通過與嬌嫩腸道的直接接觸,這份溶液造成的催淫效果比一周前的注射方式還要強上數倍,沒過多久,難捱的燥熱與空虛感就蔓延到采兒的全身,讓她的喘息聲漸漸摻雜著幾分嬌媚。在這一片黑暗與寂靜中,被拘束在桌面上的少女只能在恐懼與羞怯的包圍下,苦苦忍耐著體內愈發升騰的欲火,無意識地扭著身子,想要得到些許快感的慰藉,鐵鏈隨著她的動作嘩啦作響,然而無論采兒怎樣努力,都無法將那雙被鐐銬強行拉開的纖長美腿並攏哪怕一絲一毫,完全刺激不到自己那已經瘙癢難耐、、仿佛有無數只螞蟻在爬。已經興奮到微微沁著愛液的蜜穴;熾烈的情欲一刻不停地折磨著少女的神智,讓動彈不得的采兒幾乎快要瘋掉似的發出陣陣哀鳴,此時唯一能夠給她帶來些許安撫的反而是身下的刑訊桌,那冰冷堅硬的桌面緊緊貼著她那兩只硬挺的嫣紅乳頭,觸電般酥麻的異樣快感不斷從胸前傳來,讓她舒服得微微顫抖起來。沒過多久,隨著媚藥的作用愈發強烈,神智有些模糊的采兒就再也無法保持矜持的樣子,無暇去顧及羞恥與尊嚴,一邊嬌媚地呻吟著,一邊用相當色氣的方式擠壓晃動著自己的雙乳,讓乳頭反復磨蹭著桌面,希冀著能讓自己燥熱的身體得到更多快感的慰藉;雖然多少有些效果,不過,這種程度的刺激顯然是無法讓采兒那未經開發的身體得到滿足的,少女越是渴求著高潮,就越是觸而不得,純粹而原始的肉欲一點點地瓦解著采兒的理智,讓她幾乎想要哭叫著求饒。
想要,好想要——身體好熱,想被什麼填滿...讓我高潮吧,讓我高潮吧啊啊啊啊——!!
魔族秘制的媚藥著實非同小可,僅僅過了不到一刻鍾,采兒的腦子中就只剩下這些下流的念頭了;不過,憑借著自己倔犟要強的性格,以及那顆堅貞不移的心,少女依然沒有屈服。雖然已經被情欲折磨的快要發瘋,痛苦得不住扭動身子,可采兒只是緊緊咬住一口銀牙,呻吟著,拼命忍受著這一切。
然而,隨著時間漸漸推移,渴望高潮的衝動與強迫自己忍耐的意志反復在采兒心里交替了數十次;在這樣的欲望輪回下,她的理性終於到達了崩潰的邊緣。
不管怎樣都好,讓我解脫吧,殺了我,奸淫我,或者怎樣,求求你們啊啊啊——
就在采兒快要被折磨到昏過去之時,那扇鐵門倏地被推開了;伴隨著刺耳的聲響,以及昏暗的燈光,三只算好時間的禽魔再次回到了這里。看到眼前滿身香汗、面色潮紅,臉上掛滿淚水,扭動身子不住呻吟的少女,它們紛紛露出了不出意料的笑容。
“喂,一個人被關在這里都能發情到這種樣子,你可真是頭淫蕩的母畜啊,”三兄弟中的老大一邊用言語羞辱著神智模糊的采兒,一邊走到她的身後,將自己那根尺寸足有三十公分、比少女手臂還要粗上一些的肉棒掏了出來,臉上的笑意愈發明顯,“忍耐的感覺不好受吧?咯咯...只要好好地求我,我就可以讓你馬上得到滿足哦?”
那碩大的巨根堅挺而又滾燙,頂端甚至還依稀沾染著新鮮的精液——在過去的一小時中,這三只魔物在自己的臥室中輪番奸淫享用著李馨的身體,以此來打發時間;就算是此時,那位已經被凌辱到快要昏死過去的騎士也沒能得到任何休息的機會,被玩弄到厭棄的她正被以大字型捆綁在床上,眼睛被自己的絲襪蒙住,嘴中塞著內褲,被迫接受著高頻率炮機的開發調教;采兒對這一切並不知情,不過,如果她知道那根即將玷汙自己貞潔的陽物甚至在不久前還侵犯過自己的友人,一定會更為屈辱羞憤吧。
此時的少女已經說不出完整的話了,雖然想要拒絕,可脫口而出的卻全是下流的呻吟聲,“才、嗯嗚嗚嗚...才不嗚,嗚嗯嗯啊——”
“還在嘴硬嗎?不知好歹的東西...”老大的眼中閃過一絲怒意,不過馬上就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淫虐的笑容,“哼,算了。就算你嘴上這麼說,可這副身體卻說不了謊啊,”用手指粗暴地掰開采兒那濕漉漉的粉嫩肉穴,肆意窺探著里面的綺麗風景,不自覺地舔著嘴唇,“淫穴都興奮成這樣了,嘖...看來已經做好准備了啊。”
感受到那最為隱私的地方被人觸碰著,采兒稍稍清醒了一點,拼命地扭著臀瓣想要掙扎;然而,禽魔絲毫不顧她的反應,在用手指伸入少女的蜜穴,稍稍擴張了片刻作為前戲後,便握住自己的巨根,對准少女的私處迫不及待地插了進去;那根一尺多長的陽物一下子就將采兒的肉壁撐開到極限,幾乎讓她疼得昏死過去。
“不,不要啊啊啊——”身心都處於崩潰邊緣的采兒發出一串極度絕望的叫聲,徒勞地抗拒著;然而,她的動作卻只是進一步地激長了禽魔的施虐欲望,老大一邊用雙手固定住少女的腰肢,讓她再也動彈不得分毫,一邊猛地一挺腰,毫無憐惜地將整根肉棒都插了進去;享受著那份溫潤與緊致,魔物滿足地長出一口氣,“呼...好爽啊!”
那層嬌嫩脆弱的薄膜,連同少女那份最為在意的貞潔,瞬間被那粗大的龜頭撞得稀碎,殷紅的鮮血隨即從兩人的交合處溢出;伴隨著噗的一聲悶響,陰道撕裂般的劇痛從采兒的下體瞬間彌漫開來,讓她疼得雙目泛白,淒慘不堪地叫著;不過,肉體上的痛苦雖然難以忍受,可比起此時她心中的絕望卻又顯得完全不值一提了。
果然,沒有辦法將這最為重要的東西交給他了...就算是已經做好了這樣的覺悟,可,還是羞憤得想要咬舌自盡啊——
采兒呆呆地看著面前的牆壁,一臉失神的樣子,心緒卻紛亂不堪;魔物已經開始粗暴地抽插著少女的下體,可她卻恍若未覺似的,心如死灰。愧疚,悔恨,羞怯,惶然...無數負面情感在她心中交錯翻騰,折磨著她的神經,幾乎要讓她昏厥過去。
然而,就算采兒的精神此時痛苦得仿佛被針扎一般,無比抗拒著發生的一切,可她那已經被媚藥調教改造到極度敏感下流的身體卻依然漸漸開始沉溺於交合之中;明明正在侵犯少女的巨根是那麼粗大滾燙,以至於每次抽動都讓她痛得渾身痙攣,然而采兒卻在這屈辱的過程中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強烈快感,那已經被肉欲折磨了近一個小時,又始終未曾得到愛撫的蜜穴更是不受控制地陣陣收縮著,將禽魔的陽物緊緊包裹起來,仿佛要榨取什麼似的吮吸著;少女的哀鳴混雜著魔物的喘息,以及肉體的沉悶撞擊聲,一刻不停地回響在囚室中,而另外兩只禽魔則津津有味地站在一旁欣賞著這一幕,討論著之後的時間要如何進行分配——
好痛。好舒服。不要。快停下。不要停。插到更深處...
殘存的理智與身體的本能欲望激烈地碰撞著,采兒的腦子快要被這些紛雜的念頭攪到壞掉似的嗡嗡作響,趴伏在桌上的少女沒一會就被抽插到渾身抽搐,到達了高潮的邊緣。
而禽魔也發現了這一點,臉上露出猙獰的笑意,將腰稍稍弓起,然後猛地一挺,讓自己的巨根全部插進了采兒的肉穴之中;堅硬滾燙的龜頭直接撞上了那最為脆弱嬌嫩的子宮頸,巨大的痛楚讓采兒疼得渾身抽搐起來,卻又在媚藥的作用下悉數轉化成了前所未有的極致快感,讓少女的大腦倏地一片空白,直接將她送上了高潮。
“快停哦嗚嗚嗚嗯——?!❤”盡管采兒的心中還在抗拒著注定被玷汙的命運,可她那已經被欲火折磨了整整一小時的飢渴身體卻完全無法拒絕那根正在粗暴地侵犯自己的滾燙陽物;伴隨著一陣極度屈辱的媚叫,少女迎來了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她那緊致的小穴劇烈地收縮著,整個身子抽搐著痙攣起來,淫液也大股大股地從子宮中溢出,悉數噴在了禽魔的肉棒上。
啊啊,自己在做些什麼啊——
采兒的意識似乎有些模糊,仿佛周圍的一切似乎都在遠去,只剩下了無盡的絕望與恥辱縈繞著她;少女毫無血色的雙唇微微打著顫,已經有些脫力,渾身癱軟地趴在桌子上,時不時地呻吟著;而身後那只禽魔卻完全沒有放過采兒的意思,愈發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然後一次又一次地將自己那滾燙腥臭的精液傾注進她的子宮中...
等采兒徹底被玩弄到昏厥之後,老大才意猶未盡地暫時放過了她,開始與自己的兩位兄弟商量接下來的分配計劃;經過好長時間的爭執,它們終於達成了一個相對公平的提案——七天為一輪,每人可以獨享采兒兩天,而在此期間,其他兩人就用李馨來發泄欲火,第七天進行淫亂的群交游戲。
於是,在旁觀後已經飢渴難耐的老二和老三便回到了臥室,准備再一次用騎士的身體來滿足性欲,而失去意識的采兒則被老大從桌子上解下來,拖行著帶到了自己的房間。
雖然傷痕累累的少女此時看起來虛弱不堪,不過禽魔並不打算為她施加治療——就算采兒的實力並不如它,可是,六階強者的身體強度也算得上相當強韌,無論是恢復力還是體能都遠超常人,如果讓她恢復了全盛狀態,或許會再次出現什麼意料之外的問題。
禽魔將已經被自己收服的“輪回”拿了出來;在徹底得到它的掌控權後,老大不僅可以用它來增強自己的戰斗力,甚至開發出了這具靈爐的更多能力——原本,每次使用“輪回”,使用者都必須在相當長的時間內喪失六感之一作為代價,然而如果反向運用這股力量,就可以讓被使用者的感官大幅加強;禽魔現在要做的便是,利用從星魘那里學到的秘法,配合“輪回”的力量,將依舊不願配合的采兒改造成更為淫蕩敏感的體質,讓她從身體上徹底屈服;而仍在昏睡的少女完全無力抵抗這些,只能被迫以大字型的羞人姿勢躺在床上,任由魔物擺布。
很快,老大就將需要的物品全部准備妥當;它首先戴上一副特制的手套,將某種經過濃縮提純的神經藥液均勻而細致地塗抹在采兒的全身各處,特別關照了乳尖、腋窩、足心之類的敏感帶,就連頭發都沒放過;那些冰涼的液體很快便悉數滲入少女的皮膚,開始永久性地改造著她的身體。
做完這些,它便吟唱起晦澀的咒文;伴隨著靈力的閃動,淡紅色的奴隸印記交疊著淺粉色的淫紋圖案漸漸從采兒的小腹上方浮現出來,對應著她子宮的位置;這看似簡單的紋路效果卻非同一般,不僅能夠讓少女的精神時刻處於可以調節強度的發情狀態,提高她全身的敏感度,甚至還能暫時性地改造采兒的肉體,或者是強制性地操控她的神經,逼迫采兒做出各種違心的羞恥動作。
這還不算結束,緊接著,禽魔又將手掌放到靈爐之上,緩緩將靈力輸入其中;灰敗的不詳氣息快速彌漫開來,將采兒的嬌軀完全罩入其中,一點點地蠶食改造著她的神經——這樣一來,無論是老大還是它的兄弟,都可以通過簡單的指令來操控少女身體的敏感度,不管是范圍還是強度都可以進行調節;配合著之前塗抹的藥液與烙下的淫紋,甚至可以將采兒的全身上下包括頭發都改造成如同陰蒂一樣的敏感帶,只要稍加刺激,就足以讓她到達高潮。而且,采兒永遠不會知道,下一秒自己究竟會被怎樣調整,只能長久地處於羞怯的恐懼之中。
似乎覺得尚未滿足,它退後半步,打量著采兒的赤裸嬌軀,總覺得欠缺些什麼;忽的,禽魔一拍手,從儲物袋中拿出一支銀質針筒,將里面的流質盡數從乳尖注入少女的雙峰;原本這是具有快速愈合增生作用的藥膏,不過,在魔族的暗中改進下,它已經變成了淫樂用品——只要配合之前用秘法烙下的咒印,禽魔就可以控制采兒乳房的大小,或是讓她隨時沁出乳汁;不過,這樣粗暴的開發會產生極大的副作用,如果是普通人,往往撐不了幾天就會因生命力枯竭而死去,好在采兒那六階強者的身體足夠強韌,才能勉強禁受住這種改造。
正當它要進行下一步的動作時,被藥物刺激到渾身瘙癢的采兒就呻吟著醒了過來;很快,當她發現了自己正以羞人的姿勢、不著寸縷地躺在魔物床上時,臉色就一下子燒紅起來,本能地想要用手掩住胸前與股間,顫聲叱罵著,“嗚,你,你這畜生...”
少女的大腦昏沉沉的,背脊與臀瓣上一刻不停地傳來難捱的灼痛,最為珍視的下體更是仿佛被撕裂了似的疼痛不堪,似乎還在淌著什麼粘稠的東西,即使不去回憶,也能明白自己在不久前剛剛被奪走了貞潔的事實;雖然羞憤屈辱到喘不上氣來,可下定決心苟活下去的采兒卻也只能無力地癱坐在床上,一邊將淚水盡數吞入肚中,一邊設法轉移著自己的注意力,不願再去想當前的處境。
“總算醒了啊。正好,先來試驗一下效果如何吧?”禽魔卻並沒有生氣,只是一臉淫笑地看著采兒,然後將目光移向了她的胸前,色眯眯地緊盯著那對盈盈一握的鴿乳,“就從這里開始吧!”
說著,它便運起靈力,操控著采兒身上的復合咒印,口中念念有詞,“漲大吧!”
“嗚——?”采兒愣了一下,顯然不知道自己在昏睡期間被做了怎樣下流的事情;然而很快,她就痛苦地呻吟起來,眼中盡是驚懼,難以置信地看著自己的胸部,“咿嗚嗚嗚?!這,這是什麼?!”
只見少女的乳房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膨脹著,很快就從B+的尺寸生生變成了將近E杯,那兩只粉嫩的乳頭也隨之發生了變化,鼓得像是一對成熟的小櫻桃,相當色氣的點綴在兩團白皙上;顯然,這樣驚人的改造會給采兒帶來巨大的痛苦,她只覺得自己的雙乳快要綻裂開來似的鼓脹不堪,乳頭更是瘙癢得如同有無數只螞蟻在爬行一般。少女的表情充斥著恐懼,嚇得動彈不得,驚惶與絕望讓她發出陣陣打顫的呻吟聲,“嗚,嗚嗚?!”
“效果似乎很不錯嘛,”禽魔舔著嘴唇,得意地眯起眼睛,繼續下著命令,“不准動!”
伴隨著那塊咒印的閃動,采兒的身體一下子綿軟下來,使不上一點力氣,神經仿佛被暫時阻斷了似的,根本無法控制自己的四肢,無論她如何努力,頂多也只能做到小幅度地扭動身子,少女的瞳孔緊縮起來,慌亂地盯著禽魔,聲音有些顫抖,“你究竟做了什麼?”
“只是稍微開發了一下你那淫賤的身體而已,不至於這麼大驚小怪吧?”禽魔的嘴角上揚,完全不去理會采兒的反應,三兩步地走到少女身邊,伸出那雙大手,肆意揉捏著她那被改造成豐盈巨乳的雙峰,讓它們被擠壓的不斷變形,“好好享受就是了,咯咯...順帶一提,現在你的身體敏感度是平時的五倍哦?”
“嗚嗚嗚嗯?!”采兒搖著頭,拼命想要掙扎,不願相信魔物所說的話語;然而,胸前傳來的酥麻快感卻提醒著她,這一切都是真真切切已經發生的事情。明明無比厭惡著被人如此褻玩身體,可采兒的內心深處卻漸漸升騰起一陣渴求的欲望,不由自主地希冀著自己那對鼓脹不堪的乳房被狠狠蹂躪,兩只尚未得到愛撫的硬挺乳頭更是瘙癢到讓她幾乎快要發狂,沒一會,少女的眼神就變得迷離起來,就連聲音都顯得有些嫵媚,雖然還在抗拒,掙扎的力度卻已經小了下來,“不,不要嗚——”
“真想讓你好好看到自己的表情是多麼下流呢,”禽魔譏諷地笑著,暗中將采兒的雙乳調整至可以沁出乳汁的狀態,然後便用雙手攥住她的乳根,狠狠地擠壓著,“讓我看看,所謂的聖女,會不會淫蕩到被擠出奶水啊?”
“咿嗚嗚嗚——”采兒的身體顫抖起來,倏地繃得筆直;在藥物與靈力的雙重作用下,她那剛剛被改造開發過的敏感乳房根本禁受不住這種刺激,沒一會就沁滿了乳汁;就算少女竭力想要忍耐胸前傳來的鼓脹感,可在禽魔的擠壓下,她很快就完全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干脆放棄了抵抗,任由兩股泛著香甜氣息的潔白汁水從乳尖噴射出來;被強制榨乳的快感與屈辱讓采兒忍不住叫了出來,表情顯得相當不堪,“哦嗚嗚嗯...!”
“嘖,簡直和配種場里那些母畜沒什麼區別啊,”禽魔砸了咂嘴,猛地俯下身子,叼住采兒的左乳尖吮吸起來,稍稍品嘗了一下那誘人的汁液,“唔姆...味道還不錯哦?”
“不要,那里不行——”采兒嬌嫩敏感的乳頭很快就被吮吸得腫脹起來,少女瞪大眼睛,淒慘地叫著,卻又感到一陣莫名的快感從胸前彌漫開來,讓她的意識有些模糊,漸漸沉溺於這肉欲之中,甚至想讓另一邊也得到愛撫似的,無意識地扭起身子,吃力地甩動著那只沉甸甸的乳房,眼中盡是春意,“嗚。嗚嗚——”
“那里?那里是哪里啊,說出來!”禽魔呵斥著,直起身子,用雙手的食指快速撥弄著少女那兩只還在溢出奶水的乳頭,時不時地擰動一下,臉上掛著淫虐的表情,看樣子相當起來,“不然的話,我可是絕對不會停手的哦?”
“咿嗚嗚啊——?!”采兒那被改造到極其敏感的乳頭哪能承受得住這般挑逗,過於強烈的快感如同潮水一般,一浪高過一浪地衝刷著她的理智,讓她根本無暇思考,整個身體都扭曲地反弓起來,不顧羞恥地嘶喊著,“乳頭,乳頭!”
“聽不清!什麼樣的乳頭?”禽魔不僅沒有停手,反而變本加厲地挑逗玩弄著那對小櫻桃,將它們狠狠地揪起來,用力揉捏著,一邊欣賞著乳汁噴出的淫糜場景,一邊冷言嘲諷著,“看來你很喜歡被這樣對待啊,淫賤的東西!”
“咕嗚嗚嗚?!”采兒的身體抽搐著,再也顧不得尊嚴與矜持,帶著哭腔,聲嘶力竭地喊叫著,“求您不要繼續玩弄我淫蕩敏感的乳頭了啊啊啊!!”
那藥物與淫紋的力量實在是過於強橫,如果禽魔的動作再不停下,她的腦子或許真的可能被快感燒到壞掉吧。
“還算識趣啊。”禽魔看起來相當滿意,繼續用那鋒銳的指甲在采兒的掐了兩下,便暫時放過了她,“既然如此,就給你點獎勵吧?”
說著,它便跨坐到采兒的身上,將那根早已興奮起來的粗大肉棒對准她的臉龐,然後又粗暴地抓住少女的長發,卷在自己的巨根上擼動起來,一臉淫笑,“來,讓我給淫蕩的小母畜喂點好吃的...”
“嗚,不要嗚啊啊啊?!”看著那根面目猙獰的東西,采兒幾乎快要被那腥臭氣熏得昏厥過去;不過,更令她驚懼的是,自己的發梢上竟然開始傳來陣陣快感,而且極為強烈,簡直比乳頭被玩弄時還要強上幾分;少女瞪大眼睛,完全無法理解自己的身體究竟發生了什麼,身體痙攣著扭動不停,想要從魔物的胯下掙脫出來,卻完全是徒勞無功。
在禽魔的改造下,采兒本不應該有任何知覺的發梢已經變得像陰蒂一般敏感;也就是說,魔物的每一次摩擦,都像是在狠狠蹂躪挑逗少女的性器似的,一刻不停地帶給她如潮水般的大面積快感。
隨著時間的推移,采兒嬌媚而又羞怯的叫聲與嗚咽愈發響亮,羞人地回蕩在這間不大的屋中;而禽魔似乎相當享受那份柔順卻又堅韌的觸感,粗重地喘息著,一邊欣賞著少女那屈辱至極的表情,一邊愈發快速地擼動起來——
沒過多久,它就滿足地射了出來;大股滾燙而粘稠的白濁汁液胡亂地噴濺著,將采兒的長發與掛滿淚水的嬌顏染髒得一塌糊塗;就算她竭力想要屏住呼吸,也完全無法對那些汙物視而不見,幾乎脫力的少女羞憤得簡直快要氣昏過去,連話都說不出,“你,嗚,你!!”
“哼,不要擺出這種難看的表情啊,”禽魔用那依然沾滿精液的巨根抽打著采兒的臉頰,聲音有些陰沉,“難道你還沒明白,自己現在的身份與處境嗎?要是願意好好當一頭母畜的話,沒准還能過得舒服一點哦?”
采兒痛苦地喘息著,閉上眼睛沉默不言——以她那六階身體的強韌程度,只要禽魔的蹂躪停緩下來,她的體力與精神就能漸漸恢復;因此,當采兒從快感的折磨中稍稍清醒了一些後,被擠壓到內心角落要強與倔犟便再次復蘇;就算媚藥與淫紋此時此刻仍在折磨著采兒,讓她無比渴求著什麼,可這堅貞的少女依然沒有選擇屈服於肉欲的淫威,而是再一次相當堅定地拒絕了禽魔的提案,“我是,絕對不會,答應你們的!”
“那就沒辦法了,看來如果不讓你這賤人吃點苦頭的話,你是不會聽話的吧?”禽魔怒極反笑,攥起拳頭,控制著采兒身體上的咒印,咬牙切齒地吟唱著什麼;隨著它的動作,少女驚懼地看著自己的胸部,忍不住發出一串吃痛的慘叫聲——在藥物與靈力的雙重作用下,她的雙乳很快就被擴大到了可以改造的極限,尺寸幾乎最開始的數倍,有些畸形似的垂向兩邊,那兩只還沾著奶水與唾液的乳頭更是變得愈發嫣紅脹挺,顫巍巍地立在乳肉上,顯得相當隱秘。
禽魔獰笑著拿來一對鐵夾,不由分說地張到最大,緊緊地夾在了采兒的乳尖上,讓她無法繼續噴出乳汁,然後便拿起放在床邊的皮鞭,用力一抻,發出啪的一聲脆響,陰沉的眸子緊緊盯著少女的眼睛,似乎想要窺察到她的心理變化,惡狠狠地威嚇著,“等到這對淫賤的奶子漲得快要爆掉,或許你就會求饒了吧?”
“嗚,嗚——”采兒眼中噙滿了淚水,雖然已經因為吃痛而抑制不住那淒慘的呻吟聲,卻仍然不願屈服,只是倔犟地扭過頭去,咬緊那口銀牙;少女那對敏感度被提高了數倍的硬挺乳頭在夾子的蹂躪下直接被擠壓得變形,難以忍受的劇痛飛快地從乳尖蔓延開來,一刻不停地折磨著她;大量的奶水充盈積蓄著,讓她的雙乳愈發鼓脹不堪,簡直像兩只圓滾滾的水袋。
見她依舊如此“不明事理”,禽魔徹底失去了耐心,稍稍退後了兩步,騰出活動的空間,然後便揮起皮鞭,毫無憐惜地抽打著少女的乳房,鞭梢每次落下,都會在那白皙的乳肉上留下一道觸目驚心的血痕;采兒起初還想要忍住這份痛苦,然而她的頑抗卻只是愈發激起了禽魔的獸欲,它的表情愈發變得猙獰,一邊漸漸加大了手上的力度,一邊狂躁地呵罵著,“你這不識好歹的淫賤母畜,看我不抽爛你的奶子!”
很快,少女就無法繼續忍受那皮肉綻裂般的舉動,身體抽搐著慘叫起來;鞭子與肉體碰撞發出的沉悶聲響混雜著采兒的淒慘哀鳴響徹在這間不大的臥室中,許久未停。
在這之後的兩天里,老大絞盡腦汁地用能想到的各種辦法繼續折磨著采兒那對被改造過的巨乳,想要將她的意志消磨殆盡——比如用帶刺的鋼板夾緊乳房後狠狠抽打,或是粗暴地扯掉乳夾,甚至用滾燙的蠟燭炙烤她那兩只紅腫敏感的乳頭...魔物對此樂在其中;自然,也少不了對她進行奸淫,每當將動彈不得的采兒壓在身下,一邊欣賞著她那痛苦而又屈辱的表情,一邊抽插那緊致的肉穴,老大都會爽得眯起眼睛,對少女的身體贊嘆連連。
然而,“快樂”的時光總是短暫的,很快就到了輪換使用權的時間;雖然這淫虐的兩天對采兒來說簡直算是度日如年,可對於精力充沛的禽魔而言,顯然不能讓它徹底滿足。不過,既然是和兩位兄弟一同商量好的方案,它也不好意思繼續霸占采兒,只好悻悻然地將已經被折磨到遍體鱗傷的少女送到了自己的二弟手中。
沒有給采兒任何休息的時間,下一輪的凌辱便開始了。
老二的淫虐程度比起它的兄長甚至都過之不及;它很喜歡利用大哥對少女進行的改造,來達成一些有趣的玩法。
采兒剛落到它手里,就被捆成了相當羞人的樣子——首先,少女的雙臂被反扭到身後拉得筆直,緊並在一起,在手腕、肘部以及大小臂的位置分別捆了數圈,完全無法掙脫;緊接著,繩子又繞過她的上下乳,緊緊捆縛住乳根。通過這樣的方式,采兒那對尺寸已經恢復正常、表面卻仍然布滿鞭痕的圓潤乳房就顯得愈發凸顯出來。做完這一步,老二又將采兒那白皙圓潤的雙腿粗暴地分開,然後再分別將大小腿折疊著捆結實,並且用皮帶將她的大腿根與腳腕箍在一起,以此保證無論少女怎麼掙扎,都不可能從束縛中擺脫出來;最後,為了讓采兒長時間地保持雙腿大開的恥辱姿勢,它又找來一副開腿杆,用那金屬鐐銬鎖住她的兩只腳踝。
做完這一切,禽魔便滿意地欣賞著自己的作品,時不時地用手褻玩著采兒動彈不得的嬌軀;每當它的爪尖掠過少女裸露在外的敏感陰阜,或是嬌艷欲滴的腫脹乳尖,她都會從喉嚨中發出一串嫵媚的哀鳴——在過去的兩天中,采兒的身體已經被開發改造得比過去敏感許多,永無止境的肉體折磨與被迫高潮早已讓她神智模糊,就算內心深處依然抗拒著這一切,不願屈服,可她的身體已經漸漸拜服在快感與肉欲之下,本能地開始享受被調教的過程了。
“很享受嘛,你這頭母畜,”老二譏諷地笑著,一邊羞辱著采兒,一邊快速地用指甲撥弄她的陰蒂與乳頭,以她的叫聲取樂,“這兩天里到底被大哥肏了多少次啊?”
“咿嗚嗚嗚?!”采兒的身子猛地顫了一下,羞恥心再次復蘇,拼命扭動著身體想要躲避魔物的挑逗;雖然表情顯得相當屈辱,聲音卻像嬌嗔一般無力,“那、那種事誰會去記住啊!”
“已經爽到記不清了嗎?”禽魔淫笑著,忽的將采兒攔腰抱起,然後把她帶到一副落地鏡前,將她的身子提在半空中,正對著鏡子,狠狠地羞辱著她,“看看你這淫賤的樣子!所謂的妓女也不過如此吧?”
“放開我!”采兒羞惱地叫喊著,用力晃著身子,卻完全無法從那雙鐵鉗般的大手中掙脫,只好滿面通紅地扭過頭去,不想看自己那羞人的樣子。
“睜大眼睛看清楚!”禽魔陰下臉來,面貌猙獰地恐嚇著,“不然的話,就把你那下流的奶頭切下來!”
雖然只是威脅,不過少女還是嚇得渾身一顫;在她的認知中,這些毫無人性的魔物是絕對能夠做出這種事的。采兒只好心不甘情不願地看向鏡子,很快就羞得喘不上氣來——她那被捆綁成一團的胴體在身形三米以上的禽魔手中簡直如同玩偶一般,形成了巨大的反差,顯得愈發纖弱可憐;兩團布滿傷痕、被勒到充血紅腫的乳肉刺眼地凸顯出來,那對硬挺的小櫻桃已經開始在繩子的壓迫下滲出了些許乳汁,粉嫩濕潤的陰部更是毫無遮掩地露在外面,臀瓣傷痕累累,菊穴還在無意識地收縮著,全身上下所有羞恥的地方都一覽無余;少女實在無法忍受這種屈辱,干脆閉上了眼睛,痛苦地呻吟著,“嗚,嗚嗚!”
“哼,還知道害羞啊?”禽魔用左手勒住采兒的小腹,將她抱在懷中,右手則伸向她的乳房,粗暴地揉捏起來,同時將少女雙乳的敏感度調整至最高,“聽說你這母畜奶水很多呢,讓我欣賞一下吧?”
“咿呀啊啊啊?!”過於激烈的快感源源不斷地從采兒的胸前傳來,讓她的大腦倏地一片空白;雖然竭力想要掙扎,可她那被拘束住的身體除了發出一陣高過一陣的嬌媚叫聲以外什麼都做不到,身體胡亂地抽搐著,沒一會,乳汁就從她那對硬挺的乳頭中噴了出來;白色的細线一下子濺得老遠,甚至染髒了鏡面。
在鏡子前被強制榨乳的采兒已經羞得快要昏死過去,根本不敢去看自己的樣子,淚水洶涌地從眼角溢出,無聲地啜泣起來。
“果然夠淫蕩啊,嘖嘖...”禽魔譏諷地笑著,將手指送到嘴巴,稍稍品嘗了一下少女乳汁的味道,然後便一把扯掉自己的褲子,露出那根早就挺立起來的猙獰陽物,從下方磨蹭著采兒的肉穴口,“好好看著鏡子哦?做不到的話,後果不用我重復吧?”
“不,咕嗚——?!”雖然采兒早就被侵犯了無數次,可是卻也從未像這樣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被如何玷汙;當親眼目睹著那根堪比手臂粗細的肉棒一點點撐開自己的私處,整根沒入其中時,少女的精神徹底崩潰了,聲嘶力竭地哭喊著,徒勞地掙扎起來,“不要啊啊啊啊——”
禽魔抱著采兒的腰,喘著粗氣,一邊從鏡子中欣賞著她那屈辱驚懼到極點的嬌容,一邊毫無憐惜地挺著肉棒,激烈地抽插著,仿佛那不是有血有肉的女孩,而只是一個簡單的泄欲工具;過於粗暴的動作讓少女慘叫連連,腳踝上的鐐銬被牽扯著嘩啦作響,就連肉棒的形狀都隱約從小腹上凸了出來。被拘束住四肢的采兒根本無力反抗,只能一邊像個飛機杯似的被魔物使用著,一邊絕望地看著鏡中的自己,用哭叫聲來宣泄著痛苦。
過了一會,禽魔猛地一挺腰,將那滾燙的陽物直直地捅入采兒身體的最深處,在那溫潤而緊致的花芯中滿足地完成了射精;然後也不顧少女的反應,便將肉棒抽了出來,在她的臀瓣上擦拭干淨,得意地淫笑著,“咯咯,真是個不錯的肉便器啊!”
“嗚,咕嗚...”采兒使不出一點力氣,只能任由它舉著自己那有些痙攣的身子,臉上淚痕未干,無神的雙眸呆呆地看著鏡子,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少女的蜜穴一時還無法合攏,粉嫩濕潤的肉壁已經被蹂躪到微微外翻,兩片嬌嫩的陰唇更是因為長時間的磨蹭而變得紅腫不堪,淅淅瀝瀝地淌著白濁的汙物,顯得相當淒慘。
“這就撐不住了麼?切...看來要好好調教一番才行啊。”禽魔看著渾身癱軟的采兒,有些不滿,隨手將她扔到床上,轉身到櫃子中翻找著什麼;不多時,就拖出了一架簡易的炮機——四方形的金屬箱體上延伸出兩根形狀逼真的假陽具,連結著內部的機關,只要稍稍注入些許靈力,兩根長杆就可以反復進行活塞運動;這原本是人類所使用的情趣道具,自從在一場攻破城鎮後的掠奪中被魔物繳獲,便被改造成了調教女奴用的工具,“就先讓你鍛煉一下體力吧?”
看著禽魔拖著炮機向自己走來,采兒不禁驚懼地瞪大眼睛,本能地掙扎起來;雖然少女並不知道那究竟是什麼東西,不過,聰穎的她只是看到那下流的外形,就隱約明白了它的用途,聲音微微有些顫抖,“不要,不要——”
“這可由不得你!”禽魔猙獰地笑著,不由分說地在那兩根假陽具上澆滿了潤滑用的媚藥,然後便將它們對准了采兒的小穴與後庭粗暴地插了進去;緊接著,它便向其中灌入靈力,以此作為驅動機關所需的能量;很快,隨著一陣刺耳的嗡鳴聲,炮機成功啟動,兩根冰冷的長杆隨之毫無感情地運動起來,開始以每秒三至四次的頻率抽插著少女的雙穴;禽魔的聲音相當得意,“我輸入的靈力足夠它運作整整兩天,所以,如果不想讓你那淫賤的肉穴真的被插爛,就快點求饒吧!”
“咿嗚嗚嗚啊——?!”采兒發出淒慘絕望的叫聲,身體胡亂地扭動著,試圖躲開炮機的蹂躪,卻完全是徒勞無功;在那媚藥的作用下,少女的雙穴很快就變得愈發敏感數倍,根本無法忍受假陽具的刺激,沒一會就被迫到達了高潮;伴隨著大股淫液從采兒的陰道中濺出,她那帶著哭腔的叫喊聲中也開始摻雜著幾分嬌媚,“停,哦嗚嗚嗯...停下啊啊啊——”
“哼,”禽魔冷哼了一聲,充耳未聞地抬起手來,開始通過少女小腹上的咒印操控著她的身體,直接將采兒全身的敏感度調到了最高,“好好享受吧,母畜。過三個小時以後,我會回來的哦?”
說完,它便轉身離開了這間臥室,故意留下動彈不得的采兒獨處,對她進行放置性的強制高潮調教;隨著周圍安靜下來,少女的感官也變得愈發敏銳起來;那層嬌嫩敏感的腔肉在兩根假陽具的夾擊下不斷變形,過於激烈的快感如同刀子一般銳利,一刻不停地從她的下體傳到腦中,蹂躪著她的神經與理智,采兒屈辱而淫亂的叫聲回蕩在房間中,久久未停。
一次,兩次...對被折磨到神智模糊的采兒來說,時間觀念似乎已經沒有了意義,她能做的只有在抽搐與呻吟的同時,一次又一次地到達高潮,少女的大腦中幾乎只剩下了純粹而原始的快感與肉欲;而且,盡管有那些淫液與媚藥作為潤滑,可在如此高強度的抽插下,沒過多久,采兒的雙穴就被摩擦得紅腫起來。快感漸漸淡薄,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疲累與痛苦,可采兒卻完全沒法掙扎,只能繼續忍受著這一切,用虛弱的哀鳴來發泄著痛苦...
三個小時後,禽魔准時回到了屋中;只見此時的采兒已經陷入了半昏厥狀態,赤裸的胴體早已被汗水浸得濕透,嬌嫩的肌膚呈現出異樣的潮紅色,微張著嘴,雙目泛白,一臉呆滯地躺在那里,身下的床單也被她的體液染出了一大片水漬,分不清是汗水還是淫液,兩根假陽具還在毫無感情地運動著,每次抽插,都會發出咕嘰咕嘰的下流水聲,空氣中彌漫著淫糜的甜腥氣味。
目睹著這一幕,老二得意地淫笑起來,隨手將那炮機停下,然後便掛著譏諷的笑意,打量著少女的身體,“感覺如何啊,你這淫賤的母畜?還想繼續嗎?”
采兒虛弱地喘息著,臉上盡是淚痕,過了好一會,才滿面通紅地搖了搖頭,無神的眸子中依稀可見著屈辱與絕望。
“二選一哦?”禽魔走到床邊,然後跨坐在采兒的身上,一臉得意的笑容,用龜頭磨蹭著她的穴口,毫不掩飾地威脅著她,“如果不想被那個繼續抽插的話,就好好侍奉我的肉棒啊!”
少女被壓得幾乎喘不過氣來,身體顫抖著,不知該如何是好——雖然采兒並不打算屈服,可她也知道,對自己的身體來說,要是必須從兩份屈辱中選擇一份來承受的話,滾燙有力的肉棒顯然會比動作生硬的炮機舒服一些;過了好一會,采兒終於噙著淚水,微不可察地點了點頭。
雖然只是個小小的讓步,不過,這便成了采兒漸漸淪陷的開始;在接下來的兩天中,老二動不動就以炮機懲罰作為威脅,脅迫著少女做出各種屈辱不堪的動作,換著花樣地凌辱著她;而意志已經快被消磨殆盡的采兒也徹底沒了反抗的念頭,雖然內心依舊沒有屈服,可身體卻變得越來越沉溺於肉欲之中無法自拔...
等到交接的日子,它便如之前談好的那般,稍稍用冷水給采兒清洗了一下沾滿精液的身體,然後就將她送到了自己的三弟那里。
此時,采兒正渾身赤裸的站在老三的臥室中,羞紅著臉不敢看它;雖然少女的身上沒有任何拘束,可是,在經過之前四天的折磨後,她已經明白了反抗是毫無意義的,就算想要掙扎或是逃跑,也只能徒增那些魔物的施虐欲望,還不如老老實實地忍受著這一切。
而這只禽魔甚至比起兩位兄長更加殘虐一些;因此,在接下來的兩天中,采兒被它狠狠地折磨了一番——
不過,雖然已經聽到自己的二哥吹噓過它將采兒調教成了多麼聽話的肉奴隸,可為了確認少女是否真的已經變得順從,老三還是決定先對她做些試探。
“想必你也知道,在這兩天里,我就是你唯一的主人,”看著采兒紅撲撲的臉,禽魔心中的欲望一下子升騰起來,一邊指著自己胯下的巨根,一邊不容抗拒地命令著她,“所以,現在跪下,然後把嘴張開!”
采兒羞惱得渾身顫抖,卻又不敢抗拒——毫無疑問,如果自己不識好歹地做出讓它不滿的舉動,一定會像之前那樣,受到更為殘酷的懲罰吧?
心中掙扎了片刻,她還是雙膝一軟,無力地跪了下來,然後便按著禽魔的命令,張開了還在打顫的雙唇。
禽魔對采兒的表現相當滿意,先向前一步,一把捏住她的下頜,逼迫少女將嘴張到最大,然後便將自己那根腥臭的肉棒插了進去,猛地一挺腰,讓陽物的前段整個沒入了采兒那毫無防備的喉嚨,一邊享用著那份溫潤緊致的觸感,一邊玩弄著她的胸部,挑逗著那對硬挺起來的乳頭,“做得很好,可不准吐出來哦?”
“咕嗚?!”采兒發出模糊不清的哀鳴聲,眸子瞪得滾圓——多虧了她的身體素質足夠強悍,才能勉強承受得住這種程度的深喉調教;如果換做普通人,或許此時已經被那足有孩童手腕粗細的龜頭嗆得昏死過去了;盡管如此,采兒還是難受得咳嗽連連。就算采兒早就做好了被這般凌辱的心理准備,可當那肮髒的東西真的插入自己嘴中時,她還是幾欲作嘔,喉嚨無意識地一陣痙攣,因為缺氧和屈辱而痛苦不堪,“嗚,嗚嗚嗚嗯——”
享用著少女那愈發緊縮的喉嚨,禽魔舒服得連眼睛都眯了起來,也不顧采兒的感受,徑自按住她的頭,然後便粗暴地抽插起來;沒過幾分鍾,它就到達了射精的邊緣。
“呼...要一點不剩地全部吃干淨,聽到了嗎?”禽魔並沒有打算繼續堅持,它一邊命令著,一邊按住采兒的頭,讓她完全失去躲避的空間,然後就松開了精液的閘門;隨即,大股滾燙而粘稠的腥臭液體便從那粗大的馬眼中激射出來,瞬間填滿了少女的喉嚨。
“嗚,咳嗚嗚嗚?!”采兒瞪大眼睛,被嗆得咳嗽連連;雖然極度不情願,可她卻只能照做,吃力地吞咽著那些腥濃的流質;感受著那令人作嘔的味道,少女的臉上流露出極度屈辱的表情,淚水也隨之洶涌溢出。
然而,就算采兒已經相當努力地遵從著禽魔的命令,可那精液的數量實在是過於巨大了,無論她再怎麼拼命地吞咽,也無法將它們全部吃掉;白濁的汙物一刻不停地從少女的嘴角與鼻腔中涌出,將那張俏美的容顏染髒得一塌糊塗;采兒的表情顯得相當痛苦,呻吟聲都變得有些模糊不清,“咳咳,嗚嗚嗚嗯!”
過了好一會,禽魔才意猶未盡地將自己的巨根從她的喉嚨中抽了出去;看著采兒臉上與胸前的精液,它的臉色陰沉下來,顯得有些不滿,“看來你完全沒有將我的命令放在心上啊,沒用的東西!”
“那,那是因為...”雖然采兒的心中仍在抗拒著這一切,可已經逐漸認命於性奴身份的她此時卻因為沒能讓魔物滿足而驚惶起來,跪在地上的身體不由自主地有些發抖,絞盡腦汁也想不出辯駁的話語。
“必須給你點教訓,讓你時刻銘記自己的母畜身份才行吧?”禽魔陰冷地笑著,大手一揮,四條憑空出現的黑色鎖鏈便如蛇一般纏上了采兒的四肢,將她的身體懸掛在半空中,拉成了羞人的大字型,“讓我想想...嗯,乳環和陰環怎麼樣?”
采兒的瞳孔倏地緊縮起來,臉上羞紅得仿佛能滴出血似的,驚懼地扭動著身子,想要擺脫那些鎖鏈的束縛,“不,不要——”
“不要?咯咯,那可由不得你啊!”禽魔似乎對采兒的反應相當滿意,並沒有急著下手,而是故意將那銀質的穿孔針在少女的面前晃來晃去,繼續折磨著她的精神,“會很疼的哦?”
“嗚,嗚——”采兒咬緊嘴唇,不敢看那閃著寒光的針頭;然而,明明少女對此無比恐懼,可她那兩只已經在調教下變得相當淫蕩敏感的嫣紅乳頭卻不自覺地變得硬挺起來,似乎竟然對此有些期待似的瘙癢難耐,微微地打著顫。
“真是下流啊,已經興奮成這樣了嗎?”禽魔舔了舔嘴角,臉上露出譏諷的笑意,一把抓住采兒圓潤挺翹的左乳,肆意揉捏了幾下,然後便揪起她的乳頭,將針尖對准根部,毫不留情地扎了下去;那本就極為嬌嫩的地方在媚藥與咒印的作用下早已被改造得更為敏感了數倍,在被貫穿的瞬間,極度的痛楚與快感混雜在一起,瞬間從少女的乳尖蔓延開來,讓她發出一串不知是享受還是淒慘的高亢叫聲,身體痙攣似的抽搐著,“嗚哦哦哦——”
禽魔不為所動,干淨利索地將針頭拔了出來,隨即便取出一枚銀質圓環,將它打開後穿過那纖細的針孔,掛在了采兒還在滲著殷紅血珠的乳頭上,然後又輕輕撥動了幾下,臉上的笑容愈發明顯,“倒是很適合你這頭母畜呢...”
“咿嗚嗚嗚——”采兒別過頭去,不敢看自己的胸前,淚水已經抑制不住地涌了出來;乳頭被扎穿的劇痛讓少女的身子微微打顫,可卻又隱約帶給她些許從未體驗過的新奇快感。雖然魔物的羞辱讓她相當惱火,可此時的她已經無暇去顧及這種事情了;一想到自己以後就要戴著這種東西度過一生,采兒的眼中就充滿了絕望。
欣賞著采兒那宛如末日來臨般的表情,禽魔愈發得意起來,也沒有和她多費口舌,很快便如法炮制地扎穿了她的另一只乳頭,然後在上面掛上同樣的銀環;緊接著,它又將目光移向了少女的下體,色眯眯地打量著采兒那還在淌著精液的紅腫蜜穴,視线最終落在了她的粉嫩肉芽上,毫不掩飾地威脅著,“這麼可愛的地方馬上要被扎爛了呢,倒真是有點可惜啊...不過,要是願意好好求饒的話,也不是不能暫時放過你哦?”
采兒的兩只乳頭上一刻不停地傳來難捱的劇痛,讓她忍不住發出痛苦的呻吟聲,一邊扭著身子,一邊努力想要夾緊雙腿,以此遮掩住那羞人的私處,卻在那兩條鎖鏈的束縛下完全動彈不得,只好放棄了掙扎;少女心中激烈地翻騰著,不知該如何是好——堅貞不移的她並不打算就此屈服,可是,陰蒂顯然比乳頭還要敏感不少,如果被針扎穿...采兒根本不敢相信那會是何等痛楚,身體都因為恐懼而微微顫抖起來。
過了好一會,她終於下定決心,艱難地開口了;雖然聲音有些打顫,可眼神卻相當堅定,“隨,隨你的便吧!”
禽魔的嘴角抽動了一下,表情倏地陰沉下來,捏住銀針,毫無憐惜地扎進了采兒充血挺立的陰蒂;少女只發出了一聲短促的慘叫,就雙目一翻,痛得昏了過去。
“哼,真是個不識好歹的東西...”禽魔啐了一口,取出最後一枚圓環,粗暴地拔出銀針,將它穿進了采兒的陰蒂中,然後再用靈力將她身上的乳環和陰環都徹底焊死;這樣一來,在以後的日子里,少女就只能永久性地戴著它們了。
做完這些,它又伸出右手的食指,口中默念著什麼;很快,一道細小的黑色閃電便在禽魔的指尖凝聚成型;然後,它就將手指戳向了采兒的乳尖,“快點醒過來,你這沒用的母畜!”
“咕哦哦哦——?!”電流瞬間從胸部傳導至少女的全身,難以忍受的灼痛與酥麻讓她哀鳴著醒轉過來,驚懼地看著眼前的魔物,不知道它想做些什麼。
看著采兒那張梨花帶雨的嬌容,禽魔嘿嘿地淫笑起來,“被電擊的感覺怎麼樣啊,嗯?”
它一邊說著,一邊抬起左手,握住少女的另一只乳房,開始用更為強烈的電流折磨著她;雖然禽魔刻意控制了力量,不過,那也是足以讓普通人昏死過去的強電流;就算采兒的身體相當強韌,也完全無法忍受這種蹂躪。很快,少女就開始發出淒慘的叫聲,表情都因為痛苦而扭曲起來,被拘束住的四肢胡亂扭動著,徒勞地希冀著能夠從禽魔的手中掙脫,“嗚嗯嗯嗚——停、停下啊...”
禽魔似乎對采兒的反應相當滿意,雙手分別勾住她的乳環拉扯了片刻,便開始用不同強度的電流換著花樣地蹂躪著她,享受著對少女的電擊調教——乳房、乳頭、腋窩、腳心、雙穴...這場淫虐的游戲持續了整整兩個小時;等感到滿足的禽魔終於停下手時,采兒全身上下的所有敏感帶已經全部被它玩弄了一遍。起初,少女還能用慘叫聲來宣泄自己的痛苦,可沒過多久,她就連叫喊的力氣都沒有了,體力耗盡的她只能軟綿綿地被吊在空中,任由禽魔擺弄;疼痛與屈辱一刻不停地折磨著采兒的神智,不知多少次地昏厥過去,可那噼啪作響的電流卻又不知疲倦地將她喚醒,強迫她直面這殘酷的現實...
此時,拴住采兒四肢的鎖鏈已經消失,少女仰面癱倒在地上,躺在一大灘汗水與淫液,以及某些其他東西的混合物中,意識已經被折磨到有些模糊,虛弱地喘息著,身體還在無規律地痙攣著,嬌嫩的肌膚呈現出異樣的潮紅色,被穿了環的乳頭和陰蒂更是在長時間的電擊下已經無法恢復正常,只能永久性地保持著充血挺立的羞人姿態,赤裸的嬌軀上到處都是自己的體液,顯得相當淒慘。
忽的,一桶摻雜著冰塊的冷水對著采兒迎頭澆下,強迫她清醒過來;刺骨寒意讓少女一下子蜷縮成一團,發出痛苦的呻吟聲。
“被電得舒服嗎?”禽魔走過來,踩住采兒的胸部,挑逗似的輾軋著,臉上掛著淫虐的笑意。
采兒顧不得喊痛,驚慌地點著頭——毫無疑問,如果做出的回答不能讓它滿意的話,自己一定會被更為殘酷地虐待吧?
“很好,”禽魔的嘴角愈發上揚,“不聽話的母畜似乎終於懂事一些了啊。作為獎勵,就帶你玩個有趣的游戲好了...”
沒等采兒反應過來,禽魔就將渾身赤裸的她攔腰抱起,然後打開窗戶,跳到了院子中。
為什麼要來外面...?
當這樣的困惑剛剛浮現在她的腦海中,禽魔便鼓動雙翼,如同一根漆黑的羽箭一般激射向高空。
“咿呀啊啊?!”急速上升所帶來的風壓讓滿身水漬的少女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不過,比起她心中的驚懼,這就完全不算什麼了,采兒的聲音都有些走樣,口齒不清地詰問著,“你、你要干什麼?!”
雖然六階以上的強者都可以通過將靈力凝結成雙翼來得到飛行能力,但絕對沒人嘗試過在不著寸縷的時候飛向空中,更不要提用它來玩自由落體了——
飛到近千米的高空後,禽魔倏地收起翅膀,懸停了片刻,然後便摟住采兒的腰,毫無動作地向下墜去,聲音相當得意,“好好享受吧!”
“啊啊啊啊——”起初,茫然的采兒還沒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麼;然而,當少女感受到自己正以越來越快的速度,撞向迎面而來的厚實大地時,恐懼與慌亂一下子就攥住了她的心;出於求生的本能,采兒根本顧不得什麼羞恥,一邊慘叫著,一邊將四肢緊緊攀附在魔物的身上,生怕自己的身體被甩飛出去,整個人都縮成了一團,根本不敢去看身下的大地。
一,二...隨著時間一秒一秒地過去,禽魔與采兒的墜落速度也愈發驚人,銳利的風阻刮得少女連眼睛都睜不開,只能發出無意義的哀鳴;而魔物則完全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樣子,不僅絲毫不慌,甚至還騰出手來,一邊撥弄拉扯著采兒那對精致的乳環,一邊以她那扭曲而又絕望的表情取樂——
過了十幾秒,當他們的身體馬上要接觸地面時,禽魔才猛地張開雙翼,以漂亮的急停方式平穩著陸;而采兒已經嚇得雙腿打顫,連站穩身體都做不到了。盡管不甘心,可她為了不讓自己摔倒在地,也只能軟綿綿地倚靠在魔物的懷中,羞得滿面通紅。
“感覺如何啊?”禽魔繼續玩弄著采兒的乳頭,看著它們不自覺地愈發硬挺起來,臉上露出譏諷的笑意,“你可真是頭淫賤的母畜,被這樣對待都有感覺嗎?”
“才、才不會,快放開我!”采兒無力地辯駁著,卻完全無法控制自己敏感的身體,只能自暴自棄地扭過頭去,不想去看那張令她作嘔的臉。
禽魔舔了舔嘴唇,眼珠一轉,“還在嘴硬嗎?那就來玩點更刺激的吧?”
說著,它便抱緊采兒,將自己那根早已昂然挺立的陽物從少女的身後粗暴地插進了她的下體中;雖然已經被奸淫了無數次,可采兒還是無法習慣這種事情,忍不住夾緊雙腿,想要阻止肉棒的侵犯,表情顯得相當羞憤;可她也明白,反抗或是掙扎都沒有任何意義,只好咬緊嘴唇,努力不讓自己發出丟人的聲音。
享用著肉棒被那溫潤緊致的腔肉緊緊包裹住所產生的快感,禽魔滿足地長吸一口氣,然後便再次鼓動雙翼,飛向比剛才更高的天空。
“咿嗚嗚嗚?!”本以為自己只是要被侵犯的采兒猝不及防,本能地將四肢攀附在魔物的身上,聲音帶著些許哭腔,“怎麼還來啦——”
很快,她就被迫從上千米的高空開始進行第二次的自由落體;感受著大地以越來越快的速度撲面而來,恐懼與驚惶讓采兒不由自主地蜷起身子,正被巨根抽插的陰道也無意識地緊縮起來,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慘叫聲,“呀啊啊啊——”
禽魔對少女的反應相當滿意,一次又一次地重復著這樣的游戲,以各種別出心裁的姿勢在空中玩弄著她的身體,用她的哀鳴與淫叫取樂;直到采兒徹底耗盡體力、看起來快要昏厥過去,甚至被折磨到小便失禁,魔物才意猶未盡地放過了她;不過很快,禽魔就帶著采兒回到自己的房間,開始盤算下一步要怎麼調教她——
淫虐的日子又持續了整整兩天。
隨著時間的推移,采兒已經記不清自己在禽魔的凌辱與玩弄下被迫高潮了多少次;就算少女的內心依然在抗拒著這種事情,可她那被媚藥與咒印徹底改造過的身體卻開始漸漸沉迷於肉欲之中;魔物的調教相當成功,“交合是能帶來快感的事情”——這種觀念沒過多久就在采兒的心中根深蒂固了。
不過,“美好”的時光總是短暫的;很快,就到了約定達成的第七天。雖然老三很想繼續獨占采兒的身體,不過,礙於顏面,它也只好心有不甘地將少女捆綁起來,帶到兩位兄長的房間,准備和它們一同享用。
就算聰敏的采兒很清楚自己接下來會被如何待遇,可已經在折磨下徹底沒了抵抗意志的她也只能在項圈的拘束下順從地跟在魔物身後,步履踉蹌地走著;心灰意冷的少女眼中一片死寂,看不到一點光芒。
然而,遠處似乎傳來了某個讓采兒熟悉的聲音;精神恍惚的少女一時想不起來那究竟是誰,可當采兒被帶到臥室的那一刻,眼前的一幕讓她一下子僵在那里,半晌說不出話來。
只見一位渾身赤裸的金發少女正跪伏在床上,相當認真地吮吸著面前的肉棒,臉上的表情雖然顯得有些淫亂與著迷,可瞳孔中卻透著極度的屈辱與不甘;身後,另一只禽魔正在肆意抽插著她的肉穴,時不時地抽打著她的臀瓣;少女的身體在它的粗暴動作下被蹂躪得微微痙攣,胸前那對豐盈的乳房顫巍巍地晃動著,兩只嫣紅硬挺的乳頭上穿著與采兒款式相同的銀環,還掛著精巧的鈴鐺,隨著少女的晃動發出一串串清脆的聲響;從她那滿身的鞭痕與淤青來看,顯然沒少被兩只魔物虐待。
“馨、馨姐...?”采兒的嘴唇哆嗦著,輕聲呼喚著少女的名字,一臉難以置信的樣子,身體也因羞憤而顫抖起來,雙拳緊握,就連指甲刺入掌心都渾然不知,“你們這些畜生,對她做了什麼啊?!”
正在被凌辱的少女毫無疑問是與采兒一同被帶到這里的李馨;雖然采兒明白,她一定也和自己一樣,免不得被魔族玷汙,可真當親眼看到這一幕時,采兒還是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李馨是龍皓晨的義姐,也就是說,采兒是她的准弟媳,因此,少女無論如何也做不到眼睜睜地看著愛人的姐姐在自己面前被這般玩弄;盡管羞憤得快要喘不上氣來,可采兒還是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思索著能夠解救她的辦法。
然而,無論她怎麼想,也沒有任何主意;采兒急得滿頭大汗,幾乎快要咬碎那口銀牙。
如果,如果自己願意屈服的話,這些畜生會不會放過馨姐呢?不管怎麼說,自己能做的,似乎也只有低聲下氣地哀求了吧?
這樣的念頭在采兒心中閃過,讓她忍不住顫抖起來;雖然不甘心,可無路可選的她還是撲通一聲跪了下來,垂著頭,用微微打顫的聲音嘶喊著,“放、放開她!要做什麼,就衝我來好了!不,不對,求求您,求求主人放過她吧...”
“嗚嗚...?!”聽到采兒的叫聲,神智恍惚的李馨終於回過神來,如同被當頭潑了盆冷水似的僵在原地——自己這副不堪的羞態被那孩子看到倒不算什麼,可是,難道她也已經...
盡管想要呼喚采兒的名字,可李馨口中那根快要頂進她喉嚨的肉棒卻嗆得她根本說不出話來,只能噙著淚水,對著采兒的方向拼命搖頭,示意她不要顧及自己的安危。
“哦?看來你們的關系非同一般啊,”正在享受口交的老大眯起眼睛,掃視著跪伏在地上的采兒,露出淫虐的笑意,“如果你能用那下賤的身體同時滿足我們兄弟三人的話,我也不是不可以考慮你的意見哦?”
采兒的臉上羞紅得快能滴出血來,可她卻將頭埋得更深了,相當堅定地回答著,“請、請使用我...”
三只禽魔一同爆發出刺耳的笑聲,似乎是在譏諷這純真善良的少女;毫無人性的它們顯然不能明白,願意犧牲自己保護他人是一種多麼偉大的精神。
“不嗚——”李馨瞪大眼睛,痛苦地呻吟著,恨不得將口中那根腥臭的東西咬成兩截;采兒想要保護她,可她又何嘗不想保護采兒呢?然而,已經在一周的調教中淪為性奴的她此時卻什麼都做不到。絕望與無力感在李馨的心中飛速蔓延開來,讓她幾乎快要懊惱得昏厥過去。
沒一會,老大和老二就在李馨的嘴穴和子宮中完成了射精;不過,對於體力充沛的它們而言,這種程度完全無法讓性欲得到滿足。很快,兩只魔物便拔出自己依然堅挺的巨根,淫笑著跳下床,也不去管動彈不得的李馨,徑直走向跪在地上的采兒,准備和三弟一起進行群奸游戲——
采兒稍稍抬起頭,看著三只逼近過來的禽魔,嘴角卻隱約露出了釋然與解脫般的笑容。
啊啊,反正自己已經被玷汙成如此肮髒的肉便器了,如果還能為重要的同伴做些什麼的話,那還真是求之不得呢...
對於心中只有龍皓晨的采兒而言,她願意為了保護愛人的姐姐去做任何事;就算少女心中明白,即使自己老老實實地服侍這些魔物,它們也不可能真的放過李馨;可是,只要能幫她減少些許痛苦,采兒就心滿意足了。
唯一遺憾的事情,果然是沒能將處子之身交給他呢——
沒等采兒繼續想些什麼,三只禽魔就將她按在了身下;三根粗大而肮髒的肉棒幾乎是同時插進了少女的嘴巴、肉穴與後庭,讓她忍不住發出屈辱而嬌媚的叫聲,卻又被迫夾緊自己的雙穴迎合著,同時生澀地吮吸起嘴中的巨根;很快,采兒那已被改造得極為敏感的嬌軀就徹底沉溺於快感與肉欲之中無法自拔,帶著對心愛之人的堅貞與不甘,淪為了禽魔們發泄性欲的工具,並且在一次又一次地被內射後,懷上了與魔物的混血兒...
十年後——
當初與皓月一同逃脫的龍皓晨雖然僥幸苟活下來,可親眼目睹愛侶陷入絕境、卻又無能為力的他從此便變得消沉,就算他數次不顧安危地潛入納里克城,試圖打探有關同伴們的情報、也始終一無所得。自那之後,這位天資出眾的少年便荒廢了修煉,雖然身為三位神眷者之一的“光明之子”,實力卻再也沒能有任何提升。
而魔族方面,在“種族改良計劃”趨近成熟後,星魘便開始在各個種族中推廣自己的技術,得到了絕大多數低等與中等魔族的支持;而這些魔族在進化後的力量非同往昔,成為了星魘手下的強大附庸;在此之後,恢復前世力量的星魘又展示出自己隱藏許久、到達半神級別的強大實力,拉攏了“星魔”與“熊魔”兩支高等魔族,以“為了魔族發展”的名義公開宣布對魔神皇進行叛亂,同時悍然對仍舊迷戀自己純淨血統的其他高等魔族發動了戰爭。
殘酷的戰斗持續了數年;起初,保守派憑借強大的個體戰力取得了一定上風;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戰局漸漸發生了變化——進化後的新魔族有著極強的恢復能力,在數量方面也占據絕對優勢,並不畏懼死傷;而那些高等魔族雖然實力強大,但繁衍速度過低,根本禁不起長時間的消耗戰;就連它們的領導者,舊魔族中實力最強的王,也在與星魘的一對一決斗中戰死。在那之後,星魘很快就奠定了屬於自己的勝局。
在肅清個別頑固不化的種族後,這位來自異界的天才徹底掌控了魔族,並且開始大規模地推廣著自己的改良計劃;接受混血後的魔族幾乎成了沒有任何缺陷的新族群,無論是身體素質、智慧還是生產能力都大大提升,在星魘的領導下發動了對聯盟的最終之戰,摧枯拉朽般地以壓倒性的力量取得了勝利,原本富饒祥和的城鎮大部分變成了廢墟,人類也幾乎全部淪為了勞工與奴隸。
至於陷入頹廢、毫無長進的光明之子則落入了星魘的手中,成為了研究神力的試驗品;而受限於主人實力、同樣沒有什麼進步的皓月,天譴之神的幼體,也一並被俘獲,原初之力被奪走恐怕是遲早的事情;唯一讓星魘有些疑惑的是,無論如何搜查,也沒有找到當年預言中的另外兩位神眷者;他完全不知道,獸神與死亡之神的力量附身在兩位少女身上,也就是十年前就淪為性奴隸的陳櫻兒與聖采兒,而且早已被自己的部下暗中奪取了。
由那只血魔統率的“怒波”族在大戰後得到了進一步的進化,成為了納里克行省的統帥種族,地位牢不可動;禽魔一族更是突飛猛進,在數次蛻變後獲得了極強的死亡屬性,進階為高位魔族,三位族長也不出所料地突破了九階,成為了星魘的親信。一心只想著奪去皓月那份天譴之力的星魘無暇去細想這一切發生的原因,便將其簡單地歸之於禽魔得到了質量優異的母胎。
納里克行省,地下配種場
從被送來這里後,白曉沫和王原原就一直作為配種的母胎,在十年間誕下了不知多少進化後的混血魔族,全身上下所有能夠使用的地方都得到了徹底的開發,肉穴,後庭,乳房,嘴巴...日以繼夜地服侍著各種魔族,或是去為那只魔鷲侍寢,就連懷孕的時候也不能幸免;只有在極少數被賞賜的休息時間里,兩人才能赤裸著依偎在一起,一邊回憶著過去,一邊悲嘆著自己的命運。
納里克行省,血魔的府邸
陳櫻兒正跨坐在一架三角木馬上,接受著放置調教;少女的雙眸被純黑的皮眼罩遮住,嘴里塞著碩大的假陽具,幾乎捅進了她的喉嚨,時不時地發出嬌媚的呻吟聲;雙臂被反綁在身後,乳頭上夾著掛有砝碼的鐵夾,久經開發的肉穴則不偏不倚地對准著木馬上包有鐵皮的棱角,陰唇也被粗暴地向兩側分開,陰蒂上還穿著小巧的銀環;從木馬上那一大片淫液來看,顯然已經被放置了相當長的時間——自從淪為血魔的性玩物以後,陳櫻兒就沒有穿過除了項圈和鐵鏈以外的任何衣物,在日復一日的奸淫下被迫為它誕下了數量眾多的後代;不過,由於少女的靈力屬性與血魔並不契合,因此魔物的實力並沒有像禽魔一樣得到質的飛躍。而血魔每天都過得極有規律:早上出門處理行省的事務,並且將陳櫻兒拘束起來,換著花樣地用各種道具進行放置游戲,等到傍晚回來才會考慮放開她;之後,會根據少女的表現,來強迫她為自己進行口交侍奉,或者懲罰性的調教,等到陳櫻兒體力不支,才會將自己那比少女手臂都要粗長不少的巨根插入她的下體,在她摻雜著恐懼與期待的目光中享受長達數小時的淫亂時間。
魔族都城,心城,“禽魔王”的宮殿
身為輪回聖女,采兒帶給三只禽魔的好處實在是太多了;它們只要使用從星魘那里得到的秘法,就能在交合中直接汲取神眷者的力量,來提升自身的修為;而作為被神選中、有神溝通的橋梁,神眷者體內能被吸取的力量幾乎無窮無盡,因此,每天都肆意玩弄采兒的三兄弟實力突飛猛進,甚至獲得了極強的死亡屬性;不僅如此,采兒的身體簡直算是不可多得的至寶——絕美的容顏、小巧誘人的嘴唇,經受開發和改造後永遠不會松垮的菊穴,堪稱完美的身材,加上即使是生產過後,也能在一天內恢復到如同處女般緊致的陰道,還有那自始至終都不曾徹底屈服、常常流露出不甘的眼神,以及高潮時無論再怎麼忍耐,都無比高亢誘人的叫聲,都無一不讓三只禽魔沉溺其中。
此時,正輪到老大享用采兒的身體;禽魔盤腿坐在自己的床上,而不著寸縷的少女被迫背對著坐在它的腿上,雙手反剪到背後,被繩索牢牢捆住,嬌嫩的肌膚上盡是繩痕;兩腿則被固定成了羞人的M字,向兩側打開。采兒的腹部相當膨大,已經懷胎數月了,而尚未出生的魔物已然相當強壯,不時地踢踹、蠕動著;盡管已經被迫生下了不知多少胎,可她依舊完全無法適應這種恐怖的感覺,臉上的表情屈辱不堪。少女的雙乳在懷孕期間也比平時漲大了一倍不止,在采兒的左側,一只禽魔的幼崽正踩在她那圓滾滾的腹部上,緊緊抱著她的乳房,大口吮吸著甜美的奶水;而另一邊,不受束縛、穿著乳環的奶子則隨著老大的抽插節奏上下甩動,乳環上的鈴鐺清脆地碰撞著,和那拉扯帶來的快感一同刺激著采兒的感官,讓她抑制不住地噴出一股股乳汁。
禽魔的左手還正牢牢地揪住采兒的頭發,粗暴地向後拉扯著,迫使她保持後仰的姿勢,注視著自己的臉,而右手則將手指探入少女的口中,肆意玩弄著她那柔軟的口腔和小巧玲瓏的香舌,下半身有節奏地大幅運動著,似乎完全不擔心會傷到采兒子宮中的幼崽,每次撞擊都會發出令少女羞恥到極點的沉悶聲響;被迫張開嘴的采兒呻吟著,唾液已經拉成了晶瑩的長絲,順著禽魔的手指流出,眼角噙著羞憤屈辱的淚水,不願與魔物對視;然而,每當那根滾燙堅硬的陽物狠狠撞擊在她那嬌嫩的子宮口上時,少女就會忍不住地發出誘人的悶叫聲;而且,每當禽魔引動秘法,強行扯出她那神眷者的力量時,采兒都會渾身顫抖著發出可愛的悲鳴。
平均每十分鍾,少女就要在禽魔的玩弄下被迫到達一次高潮,身體抽搐著,雙目泛白,從鼻腔和喉嚨中發出淫亂而又不甘的叫聲;而平均每二十分鍾,禽魔就會滿足地完成一次射精,一邊將那粗大的龜頭刺入花芯,一邊將大量的精液注入其中,化作胎兒的養分;當魔物興致高昂的時候,這種淫虐的游戲往往會連續進行數小時以上。
然而,就算身體已經被調教得極為敏感順從,可是采兒的內心卻依舊沒有屈服;堅貞的少女帶著對十年未見的愛人的回憶,苦苦在欲望之中掙扎著。三只禽魔早已知曉這件事情,但它們也樂於如此——畢竟,看著如此可人的尤物在墮落與忠貞、高潮與理性、欲望與愛情之間不斷掙扎,可是相當大的樂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