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瀕死的狼總要人來拖-其二
沒想到看的人會這麼多,說實在的很開心能被肯定,看到自己的想法和拙劣文筆被評價總是又緊張又喜悅。總之感謝各位的支持,這種事情本來就是開心最重要,喜歡看的各位請繼續吧。
以及朋友的安科最近又出事兒了(笑),感覺能把與正文無關都給去了。
二幕
霧氣凝結在玻璃板上,隨著手指滑動形成一個個模糊的圖案。
拉普蘭德也不知道自己在畫什麼,那些圖案很快就被新的熱氣淹沒,塗抹掉。
“洗不洗了?”
水流突然拍打在她的臉上,突如其來的溫熱水花模糊了視线,使得拉普蘭德不得不閉上眼睛,如犬一樣搖晃抖動腦袋,甩開熱水。
“停下。”吐出嘴里的水,笑容也難以繼續維持,她狼狽地用手擦著臉。
花灑立刻被關上了,他反而一臉無辜地等待著,好像在對待一條躁郁的流浪狗。
或許有人會收留流浪狗,但不會有誰會無聊地走進一條奄奄一息的孤狼棲身的巢穴,還把手隨意地伸進狼嘴里。
直到遇到這家伙前,拉普蘭德都是這麼想的。
水滴從她的頭發中一層層的浸潤出來,她開始後悔留長發,這些頭發吸飽了水後便沉重地緊貼她的後背,像是某種光滑潮濕的活物在纏繞蠕動。
像記憶一樣,它們帶著水汽撫摸著她的傷疤,當那些傷口還帶著生命,有著猩紅色的時候,她總是需要用水去衝洗,看著那些紅色一點點消散而開。
“冷嗎?”
瘋子的話讓拉普蘭德清醒了過來,她發現自己居然在顫抖著,皮膚的表面因為冷顫而生出細小的凸起。
“那我有個辦法……
“我說不你會住手嗎?”她嗤笑一聲。
“不會。”
拉普蘭德的頭發被捧了起來,不算粗暴,但不容拒絕地把她往前拽了一下。
她的上半身貼在了浴室的毛玻璃上,她的前胸緊緊地壓在冰涼光滑的玻璃上,像融化的雪球一樣稍稍凹陷,變形。胸前的嫣紅因為玻璃的冰冷逐漸挺立,乳暈在玻璃上摩擦。
“下地獄去吧。“拉普蘭德輕柔地罵著,手臂抵在浴室邊緣維持著站姿。
“和你一起?”他依然是那種吊兒郎當的語調,手指落到她的臀部,撫摸,慢慢地揉搓她的側面,涼意和熱水的來回刺激使得拉普蘭德的大腿與臀部迅速繃緊。比起柔軟的肉體,那健美的线條與曲线反而有種大理石的涼滑觸感。
“那還是把我帶得離主更近一點吧。”她沙啞地哼了一聲。
略帶重量而柔和地垂在手指之間,隨著每一個緩慢的擠壓,顫抖的呼吸從她身上滲出。他輕輕按壓著,摩擦著她的乳尖,兩人的身體糾纏在一起,彼此摩挲,彼此碰撞。
拉普蘭德聽見他按下水龍頭開關的聲音。
花灑的水在他們的身體之間流淌著,讓每一個細微的顫動和抽搐都變得無比明顯。拉普蘭德的耳朵銳利地向上傾斜,她能感覺到水流從自己的股溝間滑過,和那勉強抵在她交匯處的灼熱長度,潮濕的溫水讓她難以察覺自己究竟有沒有因此興奮。對方的手滑過了她的嘴唇,撥開了牙關。
她像幼獸啃咬骨頭那樣咬住了他的手指,手指與她的舌頭纏繞在一起,與緊閉的雙唇一起吮吸,研磨。她的尾巴稍微抬起,隨意地摩擦過對方挺立的肉莖,那些毛發帶來的刮擦感似乎激起了一陣抖動。
當性器深深地埋入那發熱的陰暗處時,拉普蘭德還是顫抖了起來,穴口在吞沒肉棒的瞬間就在內部拉緊,就像一個陷阱仔細地包圍著它的獵物。汁液涌出像蜂蜜般的釉料,溫暖而黏稠,歡迎他更深地進入,誘使他一次次沉重地擠壓那緊張的子宮頸。
低沉的呻吟緩緩泄出,因為他塞入的手指,拉普蘭德的聲音有些模糊。
短促而無情的撞擊使得她的子宮口與陰道幾乎變成黏糊的塑套,任意地被塑形,拉伸,拉普蘭德的背堅硬地拱起,繃直為一個潔白,搖搖欲墜的弧度,水珠隨著她前後的晃動與搖擺被甩落,濺出。
沾水的銀白長發也在搖擺著,每一次她被拉後,叩打,強橫的硬度與溫度研磨過內壁柔嫩的褶皺時候,那濕漉漉的頭發就會嘲諷般地蕩開一次。
她仿佛潰散為一種由柔美與強健线條組成的東西,像水一樣,被抵在玻璃牆上一次次衝散,匯聚,水霧被她摩擦出一個淫亂的空白輪廓。
她閉上眼睛,不去看自己在玻璃上模糊又陌生的倒影,也不去看那家伙的神情,她只是一頭扎進腦海里,與快感的波浪一同潛入。
拉普蘭德感到自己被浸沒在溺水的錯覺中,她的每一寸肌肉與神經都在掙扎。但那浪潮在拖動,撞擊,身體的每一處都被狠狠絞緊,她只能任由自己被淹沒。
他們不會救她,她也不會。
拉普蘭德在水下微笑,任由某種沉重如礦石的重量帶著自己沉沒,水嗆進了肺里,她似乎看到他們滿意地笑了起來。
直到一股力量把她從水中,從幻覺中一下拽了出來。拉普蘭德的笑容消失在嘴角,她感到自己被拉入一處充滿溫度的角落中,一個陌生的觸感里,她被牢牢摟住。
他掌握住了這個機會,抓住了她的一束頭發,把她拉近,也拉入一個緊張的收縮中。拉普蘭德的身體半是撞擊半是癱倒在他的壞里,任由下身的抽插把她的身體抬高,她用手勉強鈎住他的脖頸,迷亂地讓腰肢抬起,下落,隨著小腹线條彈簧般地跳動,肉穴也保持著同一頻率抽搐,糾纏著。狼的尾巴狠狠地在他的腰間纏繞,那粗糙的毛發摩擦著肌膚,尋求著支點。
另一只手則按壓在前方,手指快速地撥弄著,刺激著她腫脹的陰蒂,她茫然地看著虛空,在下身一陣陣痙攣的衝動中繃緊了雙腿,一陣發泡的脹熱感咕嘟嘟地涌了上來,使得她的腔內突然放松,一波波的傾泄感與粘膩的水聲從交合處流淌而下。
他一點點坐了下來,抱著已經松軟的她。
拉普蘭德無力地滑倒下來,坐在瓷磚與水面上。她的胸口劇烈起伏著,發出綿長的喘息聲。
“好了,真是的,讓你乖乖清洗比那些流浪狗還麻煩。“
她看著他自然地掰開她的雙腿,用溫水冷淡卻細致地擦拭著剛剛被劇烈糟踐的私處,透明的粘稠漿液順著清水被衝散,像是一團過去雜亂的記憶流淌進了下水口中消失不見。
他繼續清洗揉搓著她的身子,頭發,耳朵,她半眯著眼睛,讓那雙手撫摸過自己。
“過來一點。”拉普蘭德靠著浴室的牆輕聲說到,水汽的蒸騰似乎讓她蒼白的外表終於泛出了一點生機的紅色。
“事先說好,我不會讓你用水滋我的。”他跟個男孩一樣鄭重地說到,她不禁又扯動了一下嘴角,看著他小心地把花灑放在她夠不到的地方。
這是她第一次看到他的表情因驚訝而松動。此時她淺淡的嘴唇張開,含住了他依然挺立的下身,把那溢出肉紅的肉柱吞沒。
拉普蘭德輕輕地來回晃動,有些疲憊地翻卷舌尖,在口腔內舔舐著,牙齒小心地帶來輕微的刺激。
她似乎皺了皺眉頭,沉悶地用鼻音哼了一聲,比之前更加強烈的震顫感從尖端傳來,她喘息著用舌頭探入冠口,來回攪動,舔舐,用舌尖猛地摩挲,按摩著,捕獲著。
拉普蘭德沒有笑,只是半眯著眼睛在進行著口交,像是在半醒中夢囈,直到那顫抖的噴射感卷挾著深深的灼熱跳動地傳來,她才睜開眼睛,眼瞳中流露出一種奇特的,但不再冰涼的笑意。
她松開嘴,用舌根抵住性器又擠壓了幾下,讓它釋放出最後一點粘稠的白濁。
“為什麼?“
拉普蘭德挑釁一樣地伸出舌面,經過唾液浸泡的液體已經如一層淡淡的白色顏料塗抹在她的舌頭上,然後才吐了出來,和她高潮的余韻一起衝入下水溝。
”因為你之前沒射,“她抱住自己的大腿。“那我就沒法一起把你拖下地獄去。”
他看了她一會兒,露出一個啞然失笑的細微表情。
“神經病。”
“瘋子。”
他們休息了一會兒才擦干了身子,他拿出袋子里的東西。
一個黑色的環帶,適合環繞在脖子上。
拉普蘭德瞥了他一眼。
“別誤會,我可沒那種奇怪的愛好。這個是用來檢測礦石病的感染程度的,在治療告一段落前都不能摘下。”
“那還是項圈。”她聳聳肩,轉過身讓他把環帶輕柔地繞過自己的脖子。“其實我不在意,這種沒意義的東西……”
“你死了我可就沒法繼續干你了。”他粗俗地說到,打斷了她的話。
“混蛋。”她用手指拽了拽項圈,咒罵了一句。
這是她意料之中的答案。
她向後挪動了一下,用臀部與尾巴摩擦著那再次膨大的下身。
“還好現在沒換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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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她下一次從床上醒來,全身不著片縷地打了個哈欠,拉普蘭德才瞥見那個袋子里的東西。
兩個苹果,鮮紅的,禁忌的顏色。
他坐在不遠處的沙發里,沒有看她。
“喂,瘋子。”她拿起一個苹果,用小刀慢慢地削開果皮。她一直都擅長用刀,無論是哪種刀。
“什麼?”他正在擺弄那個奇特的相機,模糊的照片在他的手里掠過,拉普蘭德只能看見一張張扭曲的迷霧。
拉普蘭德把苹果放在嘴邊輕咬,失血的嘴唇被果汁浸潤出紅色。
“為什麼苹果種下去能長出新的生命,人埋下去卻只有蛆蟲和腐肉?”
甜膩的汁水從她潔白的牙齒間溢出,飛濺,順著大理石般的修長脖頸滑落。
“因為新的生命不是從屍體里長出來的。”他停下了手里的動作,少見的沉默了一會兒,“創造從毀滅中誕生,殺人不是毀滅。“
拉普蘭德沒有說話,只是慢慢地咀嚼著苹果,小口小口地啃著淡金色的果肉。他放下相機,無聲地看著她,
拉普蘭德啃完了苹果。她自己都忘了上次完整地吃完一個東西是多久之前。魯珀尖銳的犬齒如雕花一樣啃咬,她的手中只余下苦澀的果核。
她把果核在手里來回翻動著,睫毛微微下垂,像是兩道凝結在眼皮上的白霜。
“你死過嗎,瘋子?”
“死過。”他毫不猶豫地回答,語氣中不含一絲揶揄或虛偽,卻輕松到令人難以置信,“不止一次。”
拉普蘭德只是點了點頭。
“幫我削個苹果。”他又拿起相機。
拉普蘭德歪了下頭,尖銳的狼耳在發梢間壓低,又翹起。
小刀切開苹果皮的聲音重新響了起來。
拉普蘭德突然想到,憑這個家伙的照相技術,他究竟能在自己的足跡中留下些什麼?
比她還可悲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