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純愛 品紅博士似乎在泰拉開後宮的樣子-雙狼篇

第3章 瀕死的狼總要人來拖—第三章

  他舉起酒杯,看著燈光照耀其中,像是某種霧氣般慢慢沉淀下來,盤旋為幽暗的綠色。

   “干杯。”他舒展眉頭,輕快地說。手中的酒杯與另一個酒杯干脆地撞擊了一下,杯中的冰塊晃蕩有聲。

   魯珀族的女子坐在他身邊,緊致的雙腿在連褲襪下顯現出潤長的黑色。

   不知是因為她那比冰酒還冷徹的氣息,還是一臉生人勿近的冷漠表情,沒有人敢不長眼地過來搭訕。

   ...雖然他覺得是那兩把放在椅子旁的源石劍的功勞。

   “她怎麼樣了?”藍灰色長發的魯珀從桌上的盒子中抽出一根巧克力條,以一種嫻熟但奇怪的方式含在嘴里。

   “還行,至少比一開始的死樣子要好,要不要我拍張照片給你?”

   德克薩斯看了他一會兒,在那暗黃色眼瞳蘊含的無聲鄙夷中,即使是他也咂了咂嘴,聳肩表示退讓。

   尖尖的狼耳稍稍抬了下,表示接受,以及讓話題回到正軌。

   “小心點。”德克薩斯語調平穩地說出了並不平穩的內容。

   “說她,還是說我?”他一臉嚴肅地問到,手指卻散漫地敲擊著酒杯,發出絲毫不成調的音樂。

   德克薩斯那平淡的臉上終於出現了一絲皺眉思考的跡象。咬住pocky沉默了片刻,她咔噠一聲咬斷了塗著巧克力的那頭。

   “不好說。這就像你要我在精神病房里挑一個人出來管理醫院。”

   “喂,我有那麼糟糕嗎?聽著很不爽啊。”他無奈地活動了一下脖子,敲擊酒杯的清脆聲響停了下來。

   德克薩斯坦然地點了點頭,咀嚼著嘴里的餅干條。很明顯,她更享受叼著它的過程,很快他就看到德克薩斯的脖頸出現了吞咽的弧度。

   “我至少願意坐在你旁邊喝酒。”她將酒杯湊近唇邊,很難想象那種灼熱的液體能夠被如此輕松地倒入喉嚨,而且她全程面無表情。

   “那可真是謝謝你。“他毫無誠意地抱怨,也喝了一口酒,甚至在腮幫里來回漱了漱口,“我以為你知道這件事會有很大的反應呢,比如用你那兩把劍來和我打招呼。”

   德克薩斯的眼睛一下眯了起來,露出一副疲憊而無奈的表情。她的手似乎在口袋翻了翻,下意識地舔了下嘴唇,輕聲嘖了一下。

   “你以為我為什麼突然過來喝酒?即使能天使現在和我說她是薩卡茲,我大概都會信了。”

   “其實你唱歌蠻好聽的。”他想了想,再次對她舉起酒杯。

   “你們真是一類人。”德克薩斯的眼睛幾乎要閉上了,她長長地嘆了口氣。”我晚上還要送一單貨,先走了。”

   他點點頭,看著她抬起腿離開座位,敘拉古的狼似乎都擁有一雙在行動時利落卻充滿誘惑力的長腿,但也一樣危險。

   “對了,”德克薩斯突然停頓了一下腳步,“你是認真的嗎?”

   “總不能放著死狗不管,”他倚靠在吧台上,翻了個白眼。”我只是看不慣。“

   “謝謝。”德克薩斯轉過頭去,所以他沒法看到那束藍灰長發後的表情。只能看到她的步伐,像是更輕快,也更緩慢了些。

   他看著表,開始喝剩下的酒。這里的酒雖然烈,但比起那個鬼族女傑的珍藏真的不算什麼。

   她走進來的腳步如同正式登場的舞台劇演員,皮靴雜亂卻有節奏地在地板上踩踏著。

   “喲,我遲到了,你不介意吧。”

   他沒有回答。她也沒有一絲失望,就這樣跌跌撞撞地走到他身後。她今天沒有穿著那件黑色的風衣,而是一件如同神父裝扮的禮服長衫。

   她的身體壓在他的背上,即使有束胸,那沉甸甸的彈性與重量依然分擔在了背後。

   “祂說要分享自己的血,即是這酒。”拉普蘭德咯咯笑著,表情似乎又回到了最早的,那種布滿尖銳癲狂的微笑,她伸手從吧台上抽出了一瓶紅酒。

   酒保掃了一眼她腰間的兩把利刃,轉而看向他。

   他無聲地搖頭。

   酒保低下頭開始忙活自己的事情。

   拉普蘭德不由分說地撬開瓶蓋,在他的空杯中倒滿直到溢出,暗紅的酒液泛著氣泡,絲絲流下。

   “我遇到個熟人。”她靠在他背上,不知是在傾訴還是自言自語。說話間,她將酒瓶口對准自己的嘴直接咕嘟灌下,酒液從嘴唇與口角邊溢出,就像傷口迸裂後的鮮血。

   他點點頭,拿起紙巾擦拭著拉普蘭德的脖頸,擦去那些流淌的紅酒,卻擦不去它們給她脖頸的項圈染上的點點暗色。

   “她走的好快,我根本追不上。”

   她的手環繞過他的脖頸,輕柔地勒緊。

   “但我走的不快啊,走不出去,真的很累。“

   拉普蘭德的唇緊緊地偎依在他的耳朵上,把濃密的低沉音節和帶著酒味的熱氣直呼進他的耳朵里。

   “你不是有輛摩托車嗎,載我一程。”

   “你還走得出去嗎?”他把杯中的酒一飲而盡,“我帶你。“

   她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地來回咬著他的耳垂,用舌尖摩擦了幾下,灰色的眼眸細細地挑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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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為什麼戴頭盔?”拉普蘭德用手箍住他的頭盔,輕輕敲打著,還在不停地嬉笑,“你知道嗎,像那些家族的保鏢,砰一下!他們的腦袋就永遠戴在這個里面了,分也分不開。”

   “為了交通安全。”他認真地回答,“沒給你戴是我覺得你得吹點冷風,好醒酒。”

   回應他的是一段惡劣的笑聲和吐舌。

   “我又不是瘋子。“拉普蘭德放緩了聲音。“不知道他們為什麼老這麼認為。”

   “我知道,你只是沒睡醒。”他扭了一下把手,壓低了身子,“好好坐穩。”

   公路兩側逐漸被他們拋為模糊的光影,城市,鎮子,房屋,都被他們甩在身後。

   “我打了個賭。”他突然打破了沉默。

   拉普蘭德歪過頭,眯起眼睛,氣流捧起她的頭發,銀白色的長發像是散亂在空氣中的光霧。

   “哈,真少見,和我說這個干什麼?”

   “有個家伙說你會死得很快,我壓了很大的籌碼來證明他錯了。”

   “趁早抽手,不然你輸得連老底都沒有了。”拉普蘭德不僅沒有坐穩,反而在後座上站起身子。

   “但我不想輸,麻煩你配合一點。”他猛地扭了一下把手,顛簸的車身讓拉普蘭德重新跌坐了回去,不得不摟住他的腰。

   “給我個理由。”

   “因為你干起來很舒服可以嗎?”他轉過頭看向後座的魯珀。

   “我就知道,你個瘋子。”拉普蘭德用力擰了一下他腰背的軟肉,使得摩托又顛簸了一下。

   “總之,我不想輸。”

   “行吧,我會試試看的。”拉普蘭德的語氣中混雜著好奇與不耐煩,“到底是哪個神經病和你打賭這種屁事兒?”

   他把頭轉了回去。

   “命運。”

   “你真他媽是個混蛋。”拉普蘭德迎著風,湊近他的耳邊,在向後拋散的風中大聲地咒罵。

  

   他第一次知道這個地方居然有一個廢棄的教堂,

   拉普蘭德從後座上跳了下來。

   大門上並不厚重的木板一直忠於職守,將風沙和外界的腐蝕勉強抵擋在外,但它的職責到今天就結束了。

   拉普蘭德微笑著,那微笑中帶著一種虔信的光澤,但她卻褻瀆地一腳踢開了大門,木門原本脆弱的結構使得它直接倒塌而下,激發起一片塵土。

   教堂內一排排狹窄的禱告長椅上空無一人,他們的客人在很久以前就消失了,它們只是等候著,等候著那天累積的灰塵與蜘網能成為新的信徒

   打開的大門讓這個小小的空間處於了幾乎沒有陰影的微弱光线之中。教堂內部非常朴素,除了主廳前端聖壇的裝飾華麗非常,幾乎沒有任何裝飾。

   五彩玻璃窗外面一片漆黑,在細光晃動時折射出的光點隱隱約約,像是偶爾抬起的昏暗目光。

   拉普蘭德攤開雙手,舞蹈般地快速走過禱告的長椅。她輕輕旋轉著身子,嘴唇間發出低沉錯落的曲調,將雙刀拖曳在地上,刮擦出刺耳的聲響與火花。

   他跟著她,打量著這個破舊的教堂,但更多的時候則是將目光停留在她身上。

   拉普蘭德的動作在洗禮盆前停下了,她收攏起雙手,在那一线微光中,仰頭看向玫瑰木的聖母像。

   但她不是真的盯著什麼,只是……凝視,長久的凝視,她的嘴輕輕張開,但沒有聲音。

   在一瞬間,拉普蘭德似乎重疊在許多個影子中,每一個都是她,但都不同,她蒼白的肌膚獲得了某種活力,一種淡淡的光滲透出來。

   拉普蘭德轉過頭,翹起了嘴角,勾勒出了一個淡淡的痕跡。

   她笑了,但其中沒有任何東西,沒有喜悅,沒有狂氣,沒有那瀕死的冷漠。

   她只是單純的笑了起來。

   他下意識地拿起相機,按下了快門。

   “幫我個忙。”拉普蘭德說到。

   他們細致地把祭台與洗禮盆擦拭干淨,拉普蘭德在這個過程中沒有笑,沒有說話,但他知道,她展現出的東西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多。

   “好了,現在它終於跟以前一樣了。”拉普蘭德滿意地拍了拍手,坐在了祭台上,手伸進空空如也的洗禮盆,仿佛那里仍有純淨的聖水。

   “咱們要給誰洗禮?”他環顧了一圈,重新看向她。

   拉普蘭德則用手鈎住了他的後頸,有一瞬間,風,沙沙作響的玻璃,她的手指,她的面容。然後她向後傾斜,拉著他,當世界傾斜時,他的平衡最終失去,而他們倆都躺倒在了祭台上。

   他的身體壓著她,如果不是他用胳膊支撐著,他們的胸膛就要貼合在一起,但他們的呼吸以及交織在一起,相互灌輸著。

   “還記得嗎,你當初就是這個姿勢干我的。”她摟著他的脖子,再一次笑了起來,躺在他的身下,她光滑,有力的雙腿滑到他的腰間,輕輕交疊,纏繞。

   “現在,繼續操我。“

   她的聲音是一種奇怪、鬼祟的,混合著飢餓、侵略和自信的聲音,卻伴隨著不確定、尷尬甚至是幽默的音符,仿佛她太清楚自己此刻的聲音是多麼荒謬。

   “但不要插進來。”她小口咬著他的耳朵,柔和地舔舐著,呻吟著。

   “這是褻瀆。”她的睫毛顫抖著,他可以看到其下那融化的灰色霧氣

   他的手解開她的羅馬領,一點點把紐扣拉下,她的胸口在襯衣的單薄白色下豐滿地起伏,當那光潔平坦的小腹因為緊繃的身體而顯現出微微的凹陷,他的手滑過那些线條時,仿佛有一陣陣柔滑的跳動感。

   “你知道我一直沒對你做什麼事嗎?”他俯視著她。

   ”什麼?“

   他的手衣服中滑出,撫摸過她的脖頸,一直到她光滑細膩的下巴,然後……

   拉普蘭德的眼中的灰色猛地擴散了一下,隨後慢慢地閉合,模糊。

   他慢慢地把吻推到一個深深的角落,溫暖的嘴唇和揶揄的舌頭纏繞,擁抱,帶著幾次輕拂和纖細嫩芽一樣地觸感,她的舌頭滑進口吻,在一個蠕動的,緩慢的摩擦與舔舐中扭曲下上,她的呼吸在他的臉頰上熱辣激烈。

   最後他終於放開了她,留給她一個劇烈喘息的空間。

   “這是初吻。”拉普蘭德帶著一種奇異的嘶啞說到。

   “嗯。”他對這句從邏輯上明顯的虛假卻鄭重地點了點頭。

   他把手掌壓在她的陰唇之間,讓陰蒂在手指間鼓起,當手指開始在肉壁內挖掘,撥弄著,靠近那些緊縮的褶皺時,並用手指鈎住她時,她幾乎無法控制喘氣,興奮的汁液讓手很容易進入。

   拉普蘭德的細眉在嗚咽和呻吟之間波動,當他慢慢地用手指來回撫摸,抽插時,她的大腿彎曲和扭動緊在他的手上,那柔軟的嫩肉半包著,吸引手指扎進她的蜜罐深處。

   她潔白,點綴著黑色死亡的肉體毫無保留地展現出反應,在聖母像的俯瞰下,她隨著每一次刺激而抖動,扭轉,像是初生的嬰兒。

   她的雙臂和雙腿緊貼著他,全身包裹著她所能應付的每一種方式,他可以感覺到她心中的狂悅,渴望的觸摸,每一根手指,每一只腳趾都在他身上游走,熱切地擦拭著,也撫摸著她自己的全身。

   他的三個手指慢慢地,牢固地穿過那個緊閉的門戶,當指關節抵住那些緊繃的肉褶時,在最深的推動下攪動。他帶著一種快樂看到她在渴望中蠕動和搖擺,美艷的曲线在她身上蕩漾,聲音在高呻吟和半成形的懇求中泄露出來。

   拉普蘭德的手在她的眼睛緊閉著的時候,盲目地搜尋著祭台後面和側面的一些東西。她的臀部開始滾動,然後她的整個身體開始降下,壓低,騎著他撫摸自己的手指。

   她躁動地撕扯著他的衣服,嘴唇窒息著他的聲音,粗暴地吻著他,伸展身體,緊貼著他的身軀。

   ”下來點。“她半閉著眼睛,喘息著。

   他再次壓低身軀,她的手指解開了他的褲子,讓那挺立灼熱的部分抵在她的下身。

   撫摸著慢慢跳動的長位,一點點將那些外皮慢慢地撥開,讓它的汁液和熱度塗抹,摩擦在她的小腹與深溝處。

   她讓自己的潮濕泥濘的穴口緊貼著,但只是在那淫靡的粘液間摩擦,撫摸,空氣中交錯著一種電流般的刺激,與濃濃的麝香與汗水氣息。

   同時,她的雙足合攏,微微弓起後夾緊他的下陰,在他懷中緩慢地上下套弄,擠壓,一開始她小心翼翼地擠壓著她的足腳趾,沿著緩慢抽搐的肉柱冠端,然後她的裸足在潮濕綿長的衝程中拖著那部位,上下按壓,摩擦著,感覺到每一根血管的膨脹。撫摸著他的兩邊。。

   “喜歡嗎?”

   拉普蘭德灰白的尾巴也一同纏繞上來,稍有些粗糙的絨毛帶著淡淡的疼痛感刺激著他的肉柱,引導和誘惑性地來回擼動,引導,陷入與她自身一樣迷亂,美妙,卻危險的觸感中。

   他則含住了她的耳朵,對於拉普蘭德來說,一道電流般的可怕悸動猛然傳來,將腦海整個放空,浸泡在強烈的酥麻和僵硬中。

   她的身體猛地翹起,呼吸急促哽咽起來,隨著指尖在雙乳凸起處的轉動,她肆意地,毫無羞恥地在教堂中呻吟,發出雌獸渴求,充滿欲望的淫靡喘息。

   又或者,像是嬰孩的啼哭。

   她同時加快了足間與尾巴的運動,即使你在喘氣、顫抖,讓他在她那虛假的性器間抽插。

   她用溢出的汁液在肉面來回塗抹,撫摸,引導著,按摩著,動作逐漸加快,加大。尾巴近乎浸泡在亂糟糟的潮濕中,擠壓著尖端,慢慢地將快感碾碎,強迫著祈求。

   ”給我,給我——“

   當她彎腰、顫抖、呻吟時,他的後背在奇怪的、混亂的刺激下低垂。熱流和那混亂的膨脹感全部爆發,汁液不斷溢出,她緊緊地握著那飛濺、瘋狂地噴發的一部分,在他釋放的時候,逗弄和撫摸著長杆,將那褻瀆的汁液塗抹在自己的肌膚與毛發上。

   一個高昂的泣聲和咯咯的笑聲從拉普蘭德的喉嚨深處爆發出來,她的身體也隨之癱軟下來,渾身沾染著交合的體液,如同她包裹著一層胎膜。

   他們兩個陷入平穩、懶散的滾動,時間開始褪色成背景。他在陰霾、溫暖的壓力和濕漉漉的陰霾中摟著這個被捏住的依偎惡魔,在這一片糟亂的祭台上,在那被遺忘的聖母像的面容下。

   因父,及子,及聖神之名

   我洗爾

   “-。”

   她第一次喊他的名字。

   “我答應你,你不會輸了,讓那老東西把內褲都輸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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