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墮落 邪惡的空白委托文《聖光保佑》

第6章 聖光保佑 6

  六、

  

   穿著沉重鎧甲的白鬃向後躺倒在地上,一只穿著鎧靴的大腳爪重重踩在他的胸膛,“你在做什麼布蘭克!”

  

   布蘭克沒有說話,借著臥室昏暗的夜燈,白鬃看到布蘭克臉上的聖光秘紋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由淡金變為漆黑,雙眼的瞳仁變為純粹的猩紅,而鞏膜徹底變成深邃幽暗的黑色,布蘭克一頭白色夾雜金色的鬃毛也變為黑白相間。

  

   那個纏繞自己脖子的東西正是“布蘭克”的獅尾,不過尾巴末端變成了一條滑膩猙獰的觸手。

  

   “不!你怎麼可能現在醒過來!唔哇!”

  

   布蘭克的大腳踩在白鬃只穿著戰袍沒有鎧甲保護的柔軟肚皮上,“多虧你勾引了他的欲望卻沒讓他徹底釋放,這麼多節制的欲火我自然不客氣,全部吃掉了”

  

   “倒是先祖大人,有段時間沒調教就忘了規矩了?”

  

   布蘭克站起身,手爪握著白鬃的脖子一只手便把高大的雄獅提了起來,另一只手毫不留情地伴隨著破空聲扇在了白鬃的臉頰上,曾經最尊貴的萊昂家族族長,全大陸最偉大的聖騎士——白鬃·萊昂在獅心堡被晚輩肆意地凌辱著。

  

   扇了白鬃個巴掌,布蘭克甩了甩略感發麻的手掌,而白鬃沒有用任何法術防護雙頰明顯發紅,口周點點血跡,雙眼不知是因疼痛還是羞辱而濕潤。

  

   “還是這副身體用著舒服啊,稍微熱熱身就靈活無礙了”

  

   眼看布蘭克的手掌再次揚起,白鬃瑟縮著脖子閉上眼睛等著巴掌落下,握著他脖子的手松開,本來便是跪著的白鬃立刻匍匐下身子用厚實的舌頭舔舐布蘭克的鎧靴,把靴子表面包括靴底上今天一天活動攢下的浮灰全部舔舐干淨。

  

   “感謝梅菲斯特少主仁慈,賤狗再也不敢了”

  

   健碩的白鬃恨不得把自己當做一個卑微的爬蟲,小心翼翼地侍奉著眼前的萊昂家族晚輩,徹底清理了兩只靴子後,白鬃雙膝跪地挺立上身,兩只手爪垂放在胸前擺出被教導的標准犬姿。

  

   “先祖大人現在是不是很憤怒?”

  

   “沒有!賤狗不敢!”

  

   “你這條悶騷的老狗,每次獲得一丁點自由都把力量浪費在無意義的裝飾上,幻化出鎧甲和羽翼有什麼用,就是想維護堂堂聖騎士的面子?你被魔獸輪奸的時候臉面和力量呢?用聖光之力去治愈你的騷屁眼了吧。

  

   “正好就拜托先祖大人教教我怎麼使用聖光之力吧,這副軀體的力量很充沛啊,就比如驅散幻象的咒語怎麼用?”

  

   “求您……少主……不要”

  

   “嗯?”就在獅心堡這個聖騎士團核心產生魔化變異的布蘭克身上卻沒有一絲一毫惡魔氣息產生,觸手狀的獅尾劃過白鬃的仍然灼熱疼痛的臉頰,警告的意味不言而喻。

  

   “把力量凝聚雙眼和手掌,頌念真實視野……破除幻象”

  

   【破除幻象】

  

   看著梅菲斯特黑紅的魔瞳,白鬃知道自己在他面前沒有任何反抗的機會,帶著聖光溫暖力量的手掌覆蓋在自己頭頂,白獅的雙眼流下兩行熱淚。

  

   隨著法術完成,白鬃的鎧甲和戰袍統統化成虛幻的光點,露出筋肉虬結的健碩身軀,一條兩指粗細的魔鋼項圈套在白鬃的脖子上,項圈沒有鎖眼,由兩個粗獷的金屬半圓拼合而成,而每個部分在當初鑄造完成後便直接帶著滾燙的熱度套在白鬃脖子上,未徹底凝固的熔融金屬在白鬃體表完成最終鑄造,幾百年來項圈早已變成冰冷的金屬,卻永遠取代了脖頸下面的皮膚再也無法和身體分離。

  

   白色的皮毛上滿是燙傷、烙印、鞭痕、銳器切割的劃痕,主人最後一次玩弄他留下的捆綁痕跡,束縛白鬃的自然不會是普通的麻繩,而是長滿銳利荊棘且嗜好吸血的魔化藤蔓,任何掙扎都會讓藤蔓越收越緊直到把獵物絞殺,白鬃身上的便是按照繩縛捆綁留下剛結痂不久的繩路。

  

   手指粗的寬厚黑色乳環穿過白鬃兩枚飽滿的乳粒,銘刻了細小的符文,沉甸甸地墜在他的碩大胸肌上。白鬃胯下粗長的獅屌消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一個黑膠凝成的扁平貞操鎖,把他真正的陰莖限制到幾乎消失不見的尺寸,只有他的主人使用這副皮囊時才能正常勃起,而這時白鬃本人是沒有意識的,陰囊里每只卵蛋都足有半個拳頭大,里面積攢著一直未能正常射出卻不斷產生的精液。

  

   隨著衣袍消失,白鬃高大的身軀表面也浮現出如畫布般寫滿了用天使語、獸人通用語、惡魔語、各種其他位面生物語言的詞匯,【賤狗、淫犬、肌肉性奴、肉便器、育種牲畜、操我、飢渴、墮落、婊子】等等,這都是數百年間 魔 用各種族的靈魂以淫欲徹底洗滌後燃燒成顏料刻繪在白鬃身上的,只要以魔力灌注就能讓白鬃立刻變成發騷飢渴的淫賤奴犬,白鬃正是一直在消耗力量維持偽裝以遮蓋身上這些下賤的裝飾。

  

   “果然這副模樣順眼多了,這才是賤狗該有的樣子。”梅菲斯特解開腰帶,露出仍舊勃起未曾疲軟過的陽具,“剛才在宴會上喝了不少酒,不如先祖大人告訴我獅心堡的廁所在哪里吧”

  

   倘若以現在這副模樣出去……一旦被人看到,可惡,白鬃再次因為羞恥而勃起,被緊束的下體在黑膠鎖內脹得生疼。

  

   “少爺就用老狗的身體排泄吧,老狗一直是您的精尿肉壺”

  

   “這可是你說的,如果灑出來我就懲罰你”

  

   明明是一模一樣的身體,一個小時前還是可愛的小布蘭克,現在就變成了一個狡詐狠毒的魔,白鬃馴服地伸出舌頭先舔舐梅菲斯特的馬眼,舌頭上的細小肉刺劃過敏感嫩肉的刺激讓梅菲斯特感到肉身一陣酥麻的快感,接著白鬃的獅吻含住了他的肉棒,那根剛在他後穴里射精的巨根。

  

   【如果剛才布蘭克尿進他的屁股里就好了】

  

   滿是雄騷的水柱激射進白鬃的喉嚨,他大口吞咽著努力不漏出一滴,獅心堡的陳年佳釀以另一種方式被萊昂的先祖品嘗著。

  

   突然梅菲斯特抽出了陽具,尿柱射到白鬃的臉上,哪怕他立刻張大了嘴巴並且用雙爪捧著,先是浸透了他的鬃毛,根本來不及吞咽,有更多的尿液接著從嘴角溢出流到地上。

  

   “呵,看來不認真懲罰你你不知道該怎麼侍奉主人了”

  

   “賤狗不是故意的,求少主饒了賤狗放我回煉獄吧!”白鬃不住磕頭,伸舌頭舔著地板上的騷臭水漬,梅菲斯特走到臥室的窗邊打開窗戶,夜風灌進屋子帶走了些里面淫欲的氣味。

  

   觸手獅尾提著白鬃的項圈把他拉到窗台上,下面四層樓高的城堡下面正是室外宴會的場地,如果此時有誰抬頭看必然能發現夜空里生日主角布蘭克的臥室亮著燈,而白鬃·萊昂面孔的雄性白獅正全身赤裸地跪在窗邊,他現在根本沒有力氣逃脫梅菲斯特的限制,更何況打開回到煉獄主人身邊的傳送門了。

  

   “你的屁眼已經被布蘭克操開了,是不是很爽?”

  

   “是的少主,賤狗很爽,賤狗喜歡被操”

  

   “那我就讓你更爽點”

  

   梅菲斯特的手指摩擦著白鬃仍腫脹的穴口,里面不時流出一股因為沒有夾緊溢出的濃稠白精,他的右爪很快被液態的黑色膠液包裹,一直蔓延到右臂的肘部,手鎧被膠液吞沒同化變成緊緊包裹手臂的膠質爪套。從一根手指毫不費力地捅進白鬃的後穴,接著兩只、三只一起進去把穴口撐開,更多的精塊流到梅菲斯特的黑膠手臂上成為潤滑劑,整根手爪的四指並排插入把他的穴口擴得更開,白鬃壓抑不住地發出低沉的呻吟。

  

   他的身體早就被調教成只要被插入就會獲得快感的淫賤體質,被鎖得幾乎看不見的陰莖失禁般流淌出拉絲的前列腺液,梅菲斯特稍稍退出手掌,握成拳頭狠狠砸進白鬃的後穴。

  

   “呃啊啊啊啊!要撐裂了!!!”

  

   拳頭碾壓過白鬃的前列腺,這可比被布蘭克的騎乘體位操弄還要猛地多,第一次插入便深深含住了梅菲斯特的手腕。

  

   “你太吵了,難道你真想被下面廣場上的賓客和家族成員看到?看看大名鼎鼎的白鬃是怎麼在大家面前發騷被拳交的?”

  

   梅菲斯特脫下鎧靴,用一只手扯掉了包裹獅爪的襪子,兩只白襪因為今天一直在外面為慶典奔波沒有脫掉靴子的機會,悶出了明顯的汗味,一只襪子團成球塞進白鬃的嘴里,另一只張開襪口套上白鬃的獅吻包裹了前半部分臉頰,濃郁的雄獅汗味瞬間淹沒了他,既是喜歡,又是羞辱,白鬃不停流淌的淫液已經開始混入了一點白絲,兩枚卵蛋開始加速收縮,隨時准備進入高潮邊緣。

  

   梅菲斯特一掌輕按白鬃的小腹,插入他體內的手掌在緊致的腸道內伸開,黑膠爪尖不停劃過他的前列腺,白鬃只覺得渾身仿佛無數螞蟻在爬,又有電流一直從小腹里蔓延到全身,極度瘙癢卻根本不能觸碰。

  

   “唔唔啊啊啊!”

  

   【布蘭克你醒醒啊!老狗要被玩死了!啊好爽停不下來!】

  

   白鬃淫賤的身體主動前後擺動好讓梅菲斯特的爪子更用力地觸碰他的敏感點,梅菲斯特一點點退出手爪,接著再一拳狠狠倒進去,如此反復已經把幾乎整個前壁都塞納進白鬃的後穴,可憐的白獅被頂的膝蓋離開了窗台,全靠屁股里的支撐幾乎懸浮在空中。

  

   “不……啊啊啊啊,要射出來了……”

  

   “這麼簡單就把你捅射了?你曾經可是不停地被一整層地獄位面的惡魔和魔獸當成育種工具一樣交配啊”

  

   濃郁發黃的種漿艱難地從白鬃的馬眼里擠了出來,他的性器在黑膠嚴格的限制下不可能再勃起哪怕半個厘米,完全來自後穴的前列腺高潮快感席卷了他的腦海。

  

   “現在那層地獄里可都是有著你白鬃聖騎士雄獅血脈的惡魔雜種呢,你才是對聖光最大的褻瀆……”

  

   淋淋漓漓的精液從天空灑落,不知會掉在下面哪個賓客的衣服上,或者餐台的食物上。

  

   “不可能的……啊!少主饒了老狗吧!屁眼被捅爛了!”

  

   “你當然不記得,因為你只是一個失去了靈魂的肉體皮囊,每次把你玩到最後,你的人格、記憶就會被快感擊潰,變成失魂墮落的肌肉婊子,父親就會再拿一個復制了你記憶的吸靈怪塞進你身體里,直到下次循環……”

  

   白鬃回到了地上,他的臉上滿是尿液、淚水和唾液把鬃毛弄得狼狽不開,下體的貞操鎖依然在緩慢流淌著沒射干淨的精液。

  

   梅菲斯特的眼睛更加深邃,他的身體隱隱仿佛變得更強壯了幾分,剛才通過肉體接觸,他直接吸納了白鬃羞恥射精時的高濃度快感,現在思維更加流暢,和肉體的適應程度也顯著提升。

  

   “父親為什麼把我送回來?”

  

   “賤狗不敢揣測主人的旨意,賤狗只是聽從命令,求少主讓賤狗回去吧”

  

   “沒關系,你可是父親最喜歡的皮囊,這麼多次降臨附身總會殘留一些力量在你體內,我會在你身體的每一寸角落搜刮榨取它們,借此感知父親的思想,只要有一點就足夠了。

  

   “當然,在這個過程中,你的人格和記憶會不可避免被誤傷,不過只要回去再復制一次就好啦”

  

   看著眼前年輕騎士肉體里的魔族,白鬃甚至看到在主人淫威的影子,傷痕累累的身體一點點向臥室後面挪動。

  

   “別……別過來……放過我,我什麼都不知道!”

  

   白鬃拼命榨取力量試圖打開傳送門,可紫黑色的漩渦只撐開不足一個巴掌大的面積就崩潰消失無蹤。

  

   “看來得讓你變得更聽話才行,作為一個忠誠的皮囊,你一定聞得出來主人的氣息吧,讓我想想……父親控制你的時候用的什麼咒語。”

  

   梅菲斯特身上的魔紋閃耀,膠液匯聚在他的掌心,濃縮凝結變成一個漆黑的半臉面具,面具成型的一瞬間,白鬃的腦海里仿佛出現了自己被偉大主人凌虐玩弄的羞恥和滿足。

  

   “主人……主人的氣息,好想靠近”

  

   “不!求你不要這麼奴役我會壞掉……身體不受……控制……”

  

   原本瑟縮畏懼的白鬃仍一臉驚恐,身體卻仿佛被另一個力量掌控地爬向梅菲斯特,虔誠地雙爪拿起他手中的面具,在獅瞳顫抖的目光下把它戴在了鼻梁上。

  

   面具如同融化般流淌下更多黑色的膠液,順著白鬃的臉頰流下卻並沒有落在地上,首先分出細小的觸手蔓延鑽進白鬃的鼻孔、耳朵、口腔,貼合著獅瞳蒙住雙眼,接著迅速吞沒掉他全身白金色的獅毛,覆蓋他的每一塊肌肉,在體表重新形成一層厚實的膠質皮膚。

  

   隨著梅菲斯特的咒語,黑膠在白鬃的身上刻畫出肌肉間棱角分明的线條,雖然他的身體一直在細微顫抖,仍一動不動地保持著四肢著地跪趴的姿勢,剛毅的面孔完全被膠質覆蓋,只能看到模糊的眼鼻輪廓,張開的獅吻中間留出一個無法閉合的孔洞,腦袋周圍一圈每一根鬃毛都被膠液包裹,現在的白鬃已經完全變成了剝奪五感的黑膠人偶,看不見,聽不到,說不出,咒語主人一切命令會直接浮現在腦海掌控他的行動。安靜跪趴著的白鬃如同一具以黑曜石打造的等身雄獅獸人雕塑,膠質內部有無數細小肉須以快感調教他的身體。

  

   梅菲斯特走到白鬃旁邊蹲下,黑膠依附在布蘭克本體的獅舌上凝結成頂端極其細小的觸須,從白鬃右側的耳洞插了進去,同時觸須獅尾扎進白鬃的脊柱。

  

   萊昂家族族長的記憶任他翻閱,梅菲斯特順手把白鬃身體里屬於聖騎士信條的人格部分用觸須吸食殆盡,這個騷貨居然在被吸食大腦時發情地流出了淫液。

  

   “咚咚咚”

  

   布蘭克臥室的門被敲響,梅菲斯特撤回白鬃體內的觸須,他的身體馬上就要全部掃蕩完畢,這個時候會有什麼事情打擾他。

  

   【偽裝】

  

   黑紅色的獅瞳重新變回布蘭克純淨的棕色,體表的變化接連消失,梅菲斯特將臥室門打開一道縫隙,看到外面站著一個穿著禮服一臉害羞的雄獸。

  

   “你有事嗎”梅菲斯特將頭探出房門,走廊兩側都安安靜靜的,顯然整個城堡的雄獸幾乎全在前面的宴會廳里。

  

   “啊布蘭克大人,沒吵到您睡覺吧,我……我是西瑞爾伯爵的次子,剛才在宴會上和您打過招呼”

  

   “啊……對,小西瑞爾”

  

   “我看您似乎不是很喜歡酒宴的氛圍,如果有什麼我能幫到您”

  

   “你想和我做愛?想被我操?”

  

   “呃??啊您說什麼我不是我沒有”

  

   梅菲斯特斜倚著門,鬃毛上帶著雄獅的淡淡汗香和剛才幾番射精的雄性荷爾蒙氣息,故意湊近了面前比他矮一頭的小獸在他臉旁使勁嗅著“別裝了,我可不喜歡撒謊的雄獸,你身上的欲望已經太明顯能聞到了”

  

   突然的“挑逗”羞紅了雄獸的臉頰,聲音越來越低似乎有要逃走的趨勢。

  

   “沒關系,你自己來的?”

  

   “嗯……我悄悄上來的,沒告訴別人”

  

   梅菲斯特側過身讓雄獸走進臥室,命令他把衣服全部脫光。

  

   燈光下同樣青澀的肉體雖然比不上騎士團只知道訓練的筋肉牲口,肌肉也稍顯棱角,“我一直很仰慕您布蘭克大人,我很想加入騎士團,平時都會鍛煉身體,但……但我父親不讓”

  

   梅菲斯特走到雄獸身後,伸出舌頭舔舐對方敏感的耳後皮膚,雙爪環繞至胸前揉捏著兩粒越來越飽滿的乳頭,懷里的軀體體溫明顯在升高,梅菲斯特甚至可以聽到他胸腔里跳動有力的心髒,以及靈魂里躁狂燃燒的欲火。

  

   雄獸被臥室中間一尊跪趴姿勢的黑色雕像吸引了視线,純黑色的身軀反射著燈光,渾身筋肉虬結。雕像每一個細節都栩栩如生,兩只巨大的球形卵蛋懸墜在赤裸的屁股下面,兩腿之間卻看不到它的陽具,看不清臉孔的頭部似乎那是一只雄獅,為什麼獅心堡的房間會有這麼一尊雕像?

  

   “那是什麼?”

  

   “一個用來操的性玩具罷了”

  

   雄獸感到身下兩腿之間有異物在頂,低頭只見一根灼熱粗長的性器從自己的臀後插過兩條大腿間的縫隙頂到了前面,勃起的龜頭甚至超過了自己的陽具,這……這就是布蘭克·萊昂的獅屌嗎???!

  

   “為了不冷落你的前面,過去吧,你先把雞巴插進去……里面還有我剛射進去的精液哦”

  

   黑色雕像的後穴有著完全不似石頭材質的柔軟和彈性,西瑞爾挺著下體稍微用力便滑了進去,溫熱的穴洞里果然滑膩的滿是液體。

  

   “准備好被我的聖劍貫穿了嗎?”

  

   “雖然這是我第一次,也請布蘭克大人隨意使用我吧……啊!!唔……”

  

   一股不容阻擋的巨力一下子頂破他的後穴,接著橫衝直撞地擴開他的腸道,處男的前列腺被猙獰的龜頭犁過,此前完全未曾體驗過的酸軟快感瞬間占據全身,在梅菲斯特還沒完全插入時,西瑞爾便身體癱軟地在白鬃體內泄出精液。

  

   西瑞爾的呻吟還沒完全叫出,梅菲斯特便用寬厚的獅爪握住他的嘴巴,腰部前後抽動開始在雄獸體內抽插。每一次性器頂到最深處,西瑞爾緊閉的雙眼甚至出現了幻覺的白光,靈魂要被頂出來了…好溫暖…

  

   梅菲斯特一次次把雄獸往前面頂,把他牢牢夾在和白鬃身體之間,當西瑞爾睜開眼睛,發現自己的整個下半身居然都“融”進了那個黑色性玩具雕塑中。

  

   “布蘭克大人,這……這是怎麼回事??!!”

  

   “放輕松,這是給你的額外禮物。”

  

   “放開……唔唔唔!”

  

   獅獸人雕塑的黑色鬃毛居然開始自行蠕動,它們伸展延長成近半米的觸手向身後席卷而來直接包裹了雄獸西瑞爾的腦袋,把他的掙扎和求救都限制在里面,白鬃體表的黑膠也伸出觸手,將雄獸拉扯進白鬃的體內,梅菲斯特仍在抽插著,雙眼變回妖異的黑紅色,當西瑞爾幾乎完全被拉進白鬃身體,他操的東西也就變成了白鬃的屁穴。

  

   一個模糊的面部和兩只手爪的形狀從白鬃的胸膛表面浮現出來,卻不能掙開黑膠對他的拉扯,接著被拉扯回皮囊的中心。白鬃先後被布蘭克操虐又被梅菲斯特拳交,後穴的軟爛已經無法再給他太大性快感。

  

   梅菲斯特繼續剛才未完成的咒語,白鬃最後的人格和記憶,再加上“吸納”雄獸西瑞爾後榨取的靈魂,化作一大灘閃爍晶瑩銀色光芒的液體從白鬃乳膠頭部的嘴巴里流淌出來。

  

   “真是美味啊,雖然靈魂質量比布蘭克的差多了,不過也算上好的食材”梅菲斯特的舌頭回味地舔舐著掛在嘴邊的靈魂殘渣。

  

   “原來父親是打著新皮囊的主意,總的來說辛苦你了白鬃賤狗,就把這副空殼身體送回去吧”

  

   【失神極樂】

  

   梅菲斯特抽出性器,在白鬃身下產生一個透明的傳送門,無數肉色長蛇般的觸手從傳送門另一端爬了出來,觸手頂端全是巨形龜頭的模樣,表面沾滿了滑膩的精液和淫水,它們的目標全是白鬃的身體,或纏上四肢,或幾根一組插進白鬃前後兩個穴口,而白鬃依舊安靜跪趴著,此時他的頭腦已經完全空空蕩蕩,觸手拉扯著他陷進了傳送門消失不見。

  

   梅菲斯特環顧臥室,一切又變回白鬃出現前的樣子,儀仗鎧甲上射了一輪又一輪的精液變得肮髒不堪,他卻並不討厭這個味道,張開手臂躺倒在身後的大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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