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墮落 斯沃特與蘇安合委

第3章 21~26章

  “嘿,醒醒。”

   躺在草垛上休息的特雷爾聽到惡靈的聲音,清醒了過來。

   “安主人……”

  

   “該動工了。”

   惡靈優雅的剔著指甲,指尖纏繞的廢棄絲线在半空中隨意的飛舞著。

  

   “我知道了。”

   特雷爾在房間里翻找,提起小錘和電鋸,面朝惡靈點點頭。

  

   “去狩獵榨取恐懼吧。”

   惡靈將注意力從手指轉移到了特雷爾的胯間。

   “等到結束,我就讓你舒服點。”

  

   “明白了。”

   特雷爾撓了一把胯下,被緊鎖的器官上傳來了麻木的感覺。

   “我會好好完成的。”

  

   “嗯。”

   惡靈目送特雷爾離開了谷倉,伸了個懶腰回到了地下室。

  

   ……

   “來,來打一架吧,該死的怪物!”

   黃黑相間的虎獸人似乎恐懼到了極點,朝著手執電鋸的特雷爾亮出獠牙,擺出了格斗的姿勢。

   特雷爾沒有回答,停下了手中的電鋸,放到一旁。

  

   看到特雷爾的行為,虎獸人的憤怒表情化為了震驚,凶狠的搏命姿態蕩然無存。

   “等等,難道你聽得懂我在說什麼?”

   虎獸人看著面前肮髒的高大熊人,皮膚表面在灼傷後再也長不出毛發,肌肉運動便會撕裂表面的干裂,但不會流出一滴血,四肢與頸部有著像科學怪人一般的粗糙縫合痕跡,深陷的眼窩和不會轉動的眼珠讓虎獸人對特雷爾的印象與僵屍無二,但特雷爾扔掉電鋸的動作,讓虎獸人發現了他的智能。

   “等等,哥們兒,有話好說。”

   虎獸人在他的口袋里翻找了起來。

   “要錢什麼的……該死,只有這麼點了嗎?”

   在他低頭翻包的時候,突然聽見了耳畔傳來的破空聲。

   漫天飛舞的血珠是他此生所見的最後景象,眼球借由慣性飛到空中,隨著視神經的斷裂再也無法將圖像傳達給大腦處理。

  

   在處決了虎獸人後,特雷爾舔著嘴唇,蘸取著手腕上的血漿塗向手臂,用一個紅叉劃掉了手臂上的圖案。

   “二……一。”

   一個寫著王字的圓圈被他劃掉了,留下了最後一個圖案是一個頂著月牙形兩角的圓。

   “還剩最後一個……”

   特雷爾喘著氣,將虎獸人的屍體拖到了地下室門口,用留在那里的絲網包裹好,將通往地下室的那根絲线大小力交替扯了三次,包裹著虎獸人的絲網便被緩慢的搬運進了地下的黑暗中。

  

   就在特雷爾做著這一切的時候,背後的茅草屋側面冒出了一個水牛獸人的腦袋,頂著月牙般的大角偷偷張望著。

   他看見了特雷爾是怎樣虐殺伙伴的,也看見了特雷爾是怎樣計數的。

   似乎,特雷爾的大腦不是很靈光。

   水牛只穿著一條黑與熒光橘紅混搭的游泳短褲,咬著草梗,思考著求生的方法。

   “要是一開始團結起來就好了。”

   水牛小聲的不知道在埋怨誰。

   他盡可能小聲的蹲坐到了地上。

   “絲线,會把屍體送下地下室,而熊人僵屍似乎沒啥腦子,能不能用什麼,把他手臂上的計數給塗掉,然後騙他被絲线纏著拉下去。”

   水牛一拍腦袋,似乎想出了什麼好辦法。

  

   ……

   特雷爾巡視著牧場。

   “最後一只獵物,在哪里?”

   他走在路上,突然感覺到手臂一涼。

   “欸?我?”

   手臂上新添的花紋劃掉了最後一個頭像。

   “我什麼時候把人抓完了?”

   特雷爾嗅嗅空氣。

   “恐懼的味道,還是不夠……”

   特雷爾掃視著獵場內的物體,細細的甄別,一步一步的走開尋找著可能存在的異常。

   ……

   “呼啊……”

   牛獸人松了一口氣,將手上裝著顏料的滋水槍緩慢的放到地上,不發出一點聲音。

   他走了一步險棋。

   用水槍將顏料打在屠夫的手臂上,把計數的痕跡塗抹掉。

   抱著“也許屠夫會把手臂上的計數弄錯”這樣的念頭孤注一擲,但結果還好說。

   現在只需要悄悄摸清出口的位置就行了。

   牛獸人輕聲的在獵場里摸索,兜兜轉轉,嘴饞了就隨手拔兩撮稻草咀嚼。

   “怪事兒……”

   牛獸人停下腳步,望了望前面的路,又回頭瞅了瞅來時的路,背後傳來一股惡寒。

   “沒有出口……甚至只有我一個人嗎?”

   冷汗從牛獸人的額頭上滴落。

   “除開我的話……這里就是完全沒有活物的嗎?……噢我明白了……”

   牛獸人咬著指甲。

   “是要打倒惡靈才能解鎖出口的設定嗎……嘖,真麻煩……”

   牛獸人捏著地面的土,緊握拳頭,往地上錘了一拳。

   “那就來吧……”

  

   特雷爾在他的獵場中巡視著。

  

   這篇不毛之地中的恐懼味道還是不足。

  

   他抬起手臂,看向了上面的計數繪圖。

  

   “一……二……”

  

   每一個圖案都被後來居上的汙漬塗抹了,但空氣中的恐懼濃度依然在一個很低的水准,比起以往的狩獵,異常的低。

  

   快走到安主人的谷倉了,特雷爾避開谷倉門口的空地,繞了一圈溜達。

  

   “這稀薄的恐懼……是怎麼回事?”

  

   特雷爾思考著,腳下不小心絆到了什麼,巨大的肌肉屠夫瞬間倒地,面部猛的擊打在地面上,隨後被一股熟悉的力道拖拽住了。

  

   “主人的蜘蛛絲怎麼會布到了這里?”

  

   設置好的蛛絲機關將特雷爾智能的拖進了地下室,落在絲线中,包裹得嚴嚴實實,發出悶哼。

  

  

  

   “噢?”

  

   正在照顧新生幼崽的惡靈抬頭看了一眼被絲线機關自動包裹的新獵物,視若無睹的繼續撫育著自己的骨肉。

  

   與此同時,留在牧場中的那個水牛獸人並未尋找到出口,他不斷的在牧場里奔跑著。

   \"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沒有出口,柵欄的每一處都不存在可以通過的開口,即使是柵欄間的空隙,都有不可見的,如玻璃般平整的障礙。\"

   水牛獸人絕望的停止了走動,雙腿被肩上昏暗的未來壓跪在了地上,身子不受控制的顫抖著,來自精神的痛感在身體中表達,讓他動彈不得。

  

   \"我把屠夫,封印了是吧。\"

   水牛獸人不甘心的低語著。

   “難道,不是這樣……通關的嗎?”

   恐懼從他的身體里散發出來。

   他的身體越來越沉,最終無奈的趴在了地上。

   不遠處,屠夫從地下室中走出,帶著一身被惡靈體液溶解了的蜘蛛絲。

   “小滑頭……”

   特雷爾的眼中噴著火焰,口沫橫飛的怒罵道。

   “你竟敢用安主人的蜘蛛絲來對付我?”

  

  

   “……安主人?”

   水牛的眼中一下恢復了神光,氣力從體內源源不斷的涌到四肢。

   “……也就是說,只要破壞了這個僵屍的主人,我就能從這里逃出去了吧。”

   水牛站起,看著對面高大的屠夫。

   “來吧,第一個就先干掉你!”

   棕熊屠夫怒喝一聲,朝著水牛衝鋒而來。

   水牛冷笑一聲,將頭上的大角朝著棕熊對撞,低語著。

   “老弟……等著我回來……”

  

   見兩人的距離逐漸接近後,特雷爾朝著水牛頭上的彎月形大角伸出手,准備由此開始擒拿制服水牛。

   “哼。”

   水牛打了個響鼻,低下身子一個滑鏟,頭上的大角從特雷爾的腹部劃過。

  

   “雕蟲小技……”

   特雷爾一把抱住了水牛獸人,讓水牛獸人的鼻吻直接撞到了自己被堅硬蛛絲緊鎖的胯下,隨後緊握琥珀色的牛角,將水牛獸人提了起來,用力把牛角往外掰開。

   “啊啊啊啊!”

   水牛獸人感覺自己的頭顱快要裂開了,雙腿亂踢亂蹬,但施加在棕熊肌體上的力道沒有任何效果。

  

   “就這樣而已嗎?”

   特雷爾看著水牛獸人在自己的手中痛得昏死過去,滿足的舔舔嘴。

   “牧場中缺失的恐懼氣息,就是因為你思考對策,因此衝淡的吧。”

   確定了水牛徹底昏死後,特雷爾將他扛在肩上,獰笑著走向了地下室。

   “缺失的部分,就從你身上榨取吧。”

  

   等水牛獸人再次醒來的時候,眼前是一面被蜘蛛網遮蔽的天花板,網上有著不少狀似昆蟲的多肢體生物在爬行。

   “我這是……在哪里?”

   水牛獸人想要撫摸自己仍在隱隱作痛的頭顱,但卻發現自己被赤裸著綁到一張鐵桌上,稍一動彈,四肢上的鎖鏈就叮哐作響。

   他試著壓制噪音,繼續移動,卻發現鎖住自己的鎖鏈根本不能讓他做出大幅度的動作,腿似乎受了重傷,他只能悄悄轉動頭部,打量著周圍的物件。

   燃燒著綠色火焰的壁爐,詭異的火火苗搖曳跳動,照亮的地面陰影野同樣晃動。

   地下室里燒火,不怕缺氧嗎?。

   他轉頭看向別處,看見拷打用的工具堆滿了一整面牆,還有一些是水牛獸人短短的人生中從未見過的。

   耳畔充滿了昆蟲的吱吱聲,水牛獸人絕望的流著淚,小聲呼喚。

   “爸媽……老弟……我……”

  

   “你醒了?”

  

   熟悉的嗓音從壁爐旁的陰影中傳來水牛獸人驚懼的朝聲源看去,卻不能從黑影里分辨出任何形狀。

   “你,你是誰!?”

  

   “你也有掛念的,要保護的人,是吧……”

   陰影中的人往外走了幾步,巨大的體型從黑暗中浮現,在熒熒的綠色火光下朝著水牛獸人走來。

   此刻水牛獸人也終於看清楚了他的真面目。

   “是你?”

   眼前的人是剛才和水牛獸人生死搏殺的棕熊獸人,那個巨大的屠夫。

  

   “是我……”

   屠夫低下頭,看著五花大綁的水牛獸人。

   “我叫特雷爾,被惡靈改造後,為了我的家人朋友不再被惡靈俘虜,我自願在他手下做事的……”

  

   “啊……”

   沒想到屠夫還存在一絲理性,這讓水牛獸人驚奇的張開嘴,眼神游移了起來,似乎在思考什麼,隨後吐出了四個字。

   “為虎作倀……”

  

   “住口!”

   特雷爾猛的拍打到綁著水牛獸人的桌面上。

   “你以為我想嗎?”

  

   “為什麼不反抗!”

   水牛大聲的質問道。

  

   “因為……因為……我要保護我的家人……”

   特雷爾看向天花板。

  

   上層的蜘蛛網中傳來了伸懶腰的聲音。

   “特雷爾,怎麼還不動手啊?”,

   “對不起,安主人……”

   棕熊屠夫眼中的動搖散去,怨毒的直視著水牛,隨手從雜物中抽出一條滿是倒刺的鐵絲綁住了牛的嘴。

  

   “唔!唔!”

   水牛伸長了脖子叫喊了起來,哀嚎在地下室中回蕩,驚醒了更多的幼小惡靈,讓它們發出了吱吱聲躁動不安。

   就在特雷爾准備動手時,惡靈阻止了他的動作。

   “慢著,特雷爾……”

  

   棕熊屠夫停了手。

   “是,安主人有什麼吩咐嗎?”

  

   “帶出去,太吵了……”

  

   “是。”

   特雷爾拖著被打斷一條腿的水牛獸人走出了地下室。

   水牛掙扎著。

   在拖行的期間,他短暫的人生中最後一次看到了天空。

   沒有太陽,深淺不一的陰雲就像天空長滿的霉斑。

  

   特雷爾一路將水牛拖到了自己的窩,剛把水牛綁定在大鐵桌上,就聽見四雙高跟鞋在地上敲出的腳步。

  

   “安主人,您怎麼跟來了?”

  

   “我嘛……”

   變回半蜘蛛形態的惡靈摸著自己的胸口,抬起媚眼看著特雷爾。

   “我感覺你們聊的蠻投緣的,怕你和獵物聊出感情,就跟來看看了……你不會心慈手軟的,是吧……”

   惡靈單指點著嘴唇,看著特雷爾的反應。

  

   “獵物……”

   特雷爾的眼神在一瞬之間變得更加堅定,他看著斷了一條腿,掙扎求饒的水牛獸人,眼中冒出了惡毒的火。

   “弟弟,弟弟……”

  

   “唔唔唔!!”

   水牛獸人搖晃著腦袋,淚水橫流的求饒著。

  

   “你不會手下留情的,對吧……”

   惡靈貼在特雷爾的耳邊輕聲的說,將數枚釘子放在了特雷爾的手中。

   “你也不會為他留一手,是吧?”

  

   特雷爾會意,抓起水牛獸人的雙手,亮出釘子,用釘子將兩手定在一起。

   “唔咕咕!”

   水牛獸人哀嚎著,看著釘子將自己的雙手釘透,鑽心的疼痛從掌心和手背傳來,殘留在外的釘子長度意味著釘子不僅穿透了自己的雙手,還扎穿了桌子,痛苦令水牛獸人掙扎著半殘的雙腿,踢了特雷爾好幾下。

   這本來沒有什麼效果,但是那只蹄子踢到的是特雷爾唯一的弱點——雙眼。

  

   “唔啊啊啊啊!”

   特雷爾咆哮著,捂住雙眼,失去視覺的他在一片漆黑中聽見了惡魔的低語。

  

   “冷靜點,我的孩子,雖然那是你的弱點,但你可以再生,冷靜點,冷靜點……”

   惡靈用八只長足抱緊了特雷爾,在他的耳邊哄勸著。

   “小心一點,不要傷害到獵物,從他的身體上溢出的恐懼讓我非常滿足,你要學會溫柔的緩慢的榨干他……”

  

   “唔唔唔唔!”

   特雷爾兩手從惡靈的蛛腿捆綁中掙脫了出來,粗暴的撕扯下了因為水牛獸人骨骼斷裂的腿。

  

   “咕噗!”

   劇烈的疼痛從腿上傳來,被綁定上下顎的水牛獸人悶聲慘叫著,暈了過去,胯間流出黃色的騷臭液體。

  

   “冷靜,特雷爾……”

   惡靈見狀,運用魔力治好了特雷爾的雙眼,令特雷爾慢慢平靜了下來。

  

   “你看……”

   惡靈在特雷爾耳邊小聲說道。

   “你把它弄傷了……”

  

   “唔……”

   特雷爾看著自己手上的牛腿,將其扔到一邊。

   “對不起,安主人……”

  

   “沒關系……只要你還忠心……”

   惡靈從蜘蛛的身體中抽出絲线,遞給了,遞給了特雷爾。

  

   特雷爾接過絲线,粗暴地給牛的腿纏上蛛絲止血,拍拍手,欣賞著水牛獸人的身體。

   水牛獸人僅穿著一條黑橘相間的熒光泳褲,健壯的身軀一覽無遺,寬闊的肩膀,飽滿的胸肌與精瘦的腹肌惹得特雷爾忍不住一口咬了上去。

   “咕哼!”

   在野蠻的撕咬下,水牛獸人又醒了過來,用殘疾的身體掙扎著。

   咬在水牛獸人奶子上的特雷爾不知道如何安撫掙扎胡鬧的水牛獸人,他用力打了幾次水牛獸人,但水牛的掙扎愈加劇烈,讓特雷爾漸漸煩躁了起來,看向四周,拿起了那條斷掉的牛腿。

  

   “唔唔!”

   看見自己的腿被人拿在手中,水牛的掙扎更加劇烈,特雷爾抓住腳踝的位置,用牛腿猛擊桌面,濺起滿天血花。

  

   “安靜,太吵了。”

   特雷爾用關節的骨刺捅了水牛幾下,但皮糙肉厚的水牛根本無視了這樣刮痧般的警告,為了讓他老實,特雷爾隔著泳褲,用骨刺扎了扎水牛胯下的大包,這才讓水牛安靜了下來。

   “看樣子你很在意這個地方嘛……”

   特雷爾看著自己被堅韌絲线紡織成的貞操鎖捆綁的下體,咬著牙,惡狠狠的將水牛的泳褲扒下,撫慰著牛的陰莖。

  

   “唔唔!”

   水牛驚恐的叫喊著,但下體在特雷爾輕柔的撫摸下直立了起來,足有40cm,立在水牛的胯下,大小宛如一個水瓶。

  

   坐在一旁看著兩人互動的惡靈笑出了聲,吐出一口濃酸,溶解了特雷爾胯下的蜘蛛絲牢籠

   “你就坐上去和他玩玩吧……”

   “是的主人。”

   特雷爾爬上桌,扶穩了牛鞭,將大根坐進了自己體內。

  

   “喝唔咕咕咕!”

   滾燙的下體插進了特雷爾的軀體,與室溫一致的肉體令水牛感到有些莫名的冰涼。

  

   “滿足我。”

   難以勃起的活死人軀體在水牛的身上瘋狂的上下律動,而水牛只是一味的掙扎閃躲,勃起的牛鞭也漸漸疲軟。

  

   “滿足我!”

   特雷爾大叫著拿起斷腿,敲在了水牛的耳畔,讓他停止了驚恐的掙扎。

   水牛睜開眼,看見自己傷口的斷茬正對著自己的眼睛。

   “咕哼…………”

   水牛挺動著腰部,只能一邊痛哭的呻吟一邊和特雷爾進行交合,用盡全身力氣不讓自己的牛鞭軟下來,但在嫉妒緊張的情況下做愛,水牛難以把持住精關,飛快的射了精,海量的精液立即充滿了屠夫的身體。

   但特雷爾依然沒有滿足,被操干到半勃起的肉棒緩緩的垂了下去,牛鞭從他的後穴中滑出。

   特雷爾托起牛鞭,看著疲軟的肉棒射出粘稠的余精。

   “滿足我!”

   特雷爾怒吼著,水牛恐懼的看著身上的特雷爾,閉上眼任由特雷爾搓弄自己的下體,但射精後的肉棒一時半會兒也恢復不到亢奮的狀態,這讓完全沒有盡興的特雷爾感覺索然無味,跳下了鐵桌,從雜物堆中拿出了手錘。

  

   “唔唔唔!不要!”

   水牛驚恐的掙扎,嘴上的鐵絲被掙開的同時將水牛的口鼻勒得血肉模糊。

   “求求你!我還有個弟弟需要照顧!”

   咚咚咚

  

   憤怒。

   這是特雷爾現在的感受。

   不知為何感到憤怒的他揚起錘子,想要將憤怒發泄出去。

   “啊啊啊啊!!!”

   他狠狠的在牛的四肢上敲打,讓牛獸人雙目無神的喊叫,血花四濺,肉末橫飛。

   “你有家人想要讓我放你走,我也有家人誰來放我走!”

   特雷爾怒吼著,將最後一錘打在水牛的天靈蓋上,粉紅的腦花暴露了出來。

   水牛獸人停止了掙扎,特雷爾也冷靜了下來。

   這是他期待的,他的結局。

   他不想以惡靈爪牙的姿態存活於世,只想要一場並不轟轟烈烈的死亡。

  

   看著這一切的惡靈鼓起了掌。

   “很好。”

   惡靈抱起了稀爛的牛獸人,親吻了屍體並未閉合的眼球,掛在了自己的腿上。

   “你戰勝了自己呢……以後一定會更有趣的。”

   惡靈將屍體帶回了自己子嗣居住的巢穴,留下了特雷爾一人在原地迷茫。

  

  

  

  

   在處決了那只水牛獸人後,特雷爾帶著他的屍體回到惡魔巢穴的地下室中復命。

   “知道了知道了,你做的很好。”

   惡靈躺在接近天花板的蛛絲吊床上,抬起手臂隨意的揮了揮,打了個響指。

   “孩子們開飯了。”

   黑暗中吱吱作響的惡靈幼體們應聲而動,從角落里狂涌而出,就像一灘淤泥,朝特雷爾奔來,撕咬著他扛著的屍體,飢餓異常的幼體甚至還咬到了特雷爾的身上。

   “安主人,請問接下來,我該做什麼?”

   “罷了,去休息吧,我會為你安排無盡的格斗殺戮……在我的孩子們長成之後……”

   “是的……”

   特雷爾行禮告退,回到自己堆滿雜物的谷倉,深嗅兩口氣。

   雖然作為活死人的他再也用不著呼吸,但是監測獵場中的恐懼氣息依然會以呼吸方式進行。

   空氣中依然彌漫著血與恐懼的氣息——這都是那只水牛獸人一手造成的。

   特雷爾躺倒在了滿是濺血的稻草上。

   在這片被惡靈詛咒的不毛之地中,一切死體都不會腐爛,似乎是從自然界的循環脫離了開來,不再進行輪回。

   稻草,屍體,枯葉,蜘蛛絲,一直會保持著原有的形態,即使是被風吹折後帶到此處的嫩枝,都保持著鮮綠的色澤,不再生長,也不會腐朽。

   這完美詮釋了,為什麼永生是一種詛咒。

   特雷爾看著自己的手臂,那些都是早已死透的組織,被惡靈的蛛絲紡織成現在的樣子,合成了自己的身體。

   特雷爾不僅憑借死掉的東西活著,還使用著與惡靈相同的力量,使自己生長著。

   他不知道自己現在是死者還是活人,只是,在這惡魔的牧場中,一切都脫離了輪回,包括自己。

   自己的家人,朋友,戀人,都不應卷進此處。

   自己的選擇,是正確的。

   特雷爾這樣想著,放緩機體的興奮度,暫時停止了一切動作,連體溫都下降了。

   這里沒有輪回,連日月的交替都顯得模糊了。

   特雷爾本以為自己能永遠放松下去,但惡靈的聲音撕裂了他的夢境。

   “醒醒。”

  

   特雷爾睜眼望去,看見惡靈以半蜘蛛狀態站在一旁,毛絨的蛛腿踢著自己的臉頰。

   “嘿,特雷爾,這玩意兒真好用,沒想到連作品里的東西都能召喚出來。”

   惡靈得意洋洋的搖晃著手中的法術吊墜和漫畫書,打了個響指,將滿電的電鋸和手斧傳送到了特雷爾手中。

   “起床,戰斗。”

  

   “是的,安主人。”

   特雷爾將雙眼瞪得鮮紅,提著手斧和電鋸走出了谷倉。

   而獵物,就在地上的牧場。

   特雷爾已經准備好了。

  

   “獸王拳!”

   黃色的獅子獸人揮起拳頭,揚起的霸氣宛如雄獅的頭顱,直衝特雷爾而去。

   “哼。”

   特雷爾抬起電鋸格擋,霸氣推行著他,讓特雷爾的兩腳在地上滑出了深深的凹槽,才抵住了這一發凌厲的攻勢。

  

   “漂亮,接下來交給我!”

   鼻梁上有一道傷疤的白虎舉起手中的大劍,大步向前,將手中巨刃猛力揮下,特雷爾躲閃不及,只能在其揮舞起電鋸格擋,但精巧的電器工具不能抵擋粗暴的簡單攻擊,硫酸蓄電池被砍成了兩段,里面的溶液溢流而出。

   特雷爾眼睜睜地看著硫酸從電鋸里溢出,灑在身上噝噝作響,冒著白色的煙氣,肉體被腐蝕讓他哀嚎不止,但滲流的硫酸進入了喉頭,讓他只能嘶啞的叫喊著。

  

   “好了,找出口吧……”

   看著倒下的棕熊屠夫,白虎轉過身去,和獅子相視一笑。

   “對了,你從哪個作品來的啊?”

  

   白虎還沒走兩步,便聽見背後傳來的低吼聲。

   “咕唔……”

   腦後隨即傳來了破風聲。

   白虎轉身,看見棕熊屠夫朝著自己奔來,隨即用大劍格擋,背後的獅子也朝敵人揮起拳頭。

   能量交織在一起,讓獵場里爆出濃厚的煙霧,霎時間不能看清內部的構造。

   ……

   天花板上震落的灰一點點掉下。

   惡靈在地下室的蛛網吊床里躺著,周圍的幼崽簇擁著他,吱吱叫著。

   他聞見從獵場上滲入的恐懼氣息愈加濃厚,幼崽們在氣味的撩撥下慢慢的興奮了起來。

   “稍安勿躁。”

   惡靈說著,抱過一只幼崽在懷里撫摸著。

   毛發蓬松,觸感溫和,讓他感受到了某種幸福的滋味。

   “孩子們,很快就能吃飯了哦……”

   惡靈忍不住溫和地笑了,手指穿過毛發梳理著,恍惚的想起自己之前的經歷。

   那時自己還沒有自我意識,在黑暗的地下的惡魔巢穴中,由母體信息素的控制下勞動著,機緣巧合的暴雨和雷鳴將它喚醒,來到了現在這里,它憑借本能吃掉山林的野獸,獲得了長出身體的條件,在這之後他開始學會享用獵物們的恐懼,漸漸獲得情感,隨後侵入農莊,吃掉了里面的居民,獲得智慧和人格。

   自此,它變成了他。

   進化完成的他在谷倉中,稚嫩得不知所措,無止境的獵食使他的身體以一種超出正常值的速度生長發育,繁殖的欲望也愈加高漲,但生殖系統仍未成熟,只能排出無法孵育的卵粒,一直持續到那個叫狄克的大象死亡後,借由他的身體能量,他才能產出正常發育的卵蛋,以特雷爾代育後,繁殖出由他的信息素控制的惡靈大軍——就如脫離母體控制前的他一樣。

   惡靈想著,打了個哈欠,撫弄著幼崽的手臂也垂了下去。

  

   “安主人,我回來了。”

   地下室被特雷爾打開,兩具健壯的身軀從階梯上滾落在地,散發著血腥的味道。

  

   “辛苦了,你怎麼聞起來酸酸的……”

   惡靈掩鼻,看著站在地板上的特雷爾和兩具屍體,笑了笑。

   “任務完成的不錯,放棄思考的感覺怎麼樣?”

  

   “是的主人,只為完成任務而完成任務,真是無比的快樂……”

  

   “嗯?”

   惡靈打了個響指示意幼崽們去進食,隨後在一片吱吱聲中繼續問道。

   “你的回答有些猶豫啊……”

  

   “不,完全沒有!”

   特雷爾大聲的回答道,壓過了滿地的吱吱聲。

  

   “果然,還在猶豫……”

   惡靈借由天花板上的蜘蛛絲降落到地面,站在特雷爾面前,看著他被硫酸腐蝕後又愈合的身軀,揪著他腹部的毛發,一把連著皮膚撕掉。

  

   “唔嗷啊!!”

   特雷爾沒忍住叫出了聲。

  

   “要是腦子里都是任務,為什麼會覺得痛呢?”

   惡靈將手上的皮毛殘片扔到幼崽中,那片死肉便很快沒了蹤影。

   “你知道被我破壞的身體部分,是不能以你的能力再生的是吧……”

  

   “是的!主人!我知道!”

  

   “你知道就好。”

   惡靈吃吃的笑了,做了母親的他似乎有了性格上的轉變。

   “怎麼漂亮的腹肌,為什麼要用毛發遮蔽住呢?”

   惡靈用指甲沿著腹直肌切開,將余下的皮毛一塊一塊撕掉。

  

   “唔,啊!啊!”

   特雷爾的兩手背在背後,疼痛讓他右手虎口緊緊的掐住左手手腕,嘶叫出聲。

   “吵死了!”

   惡靈將皮毛扔進了進食的幼崽里,吐出一條由魔力控制的絲线,在特雷爾的上下顎飛快的穿梭起來。

   “你會嚇壞孩子們的……”

   惡靈將毒牙刺進了特雷爾的肌膚,注入麻痹毒液,隨後讓特雷爾麻木的看著自己的毛發被扒拉干淨。

   “好了……你回去休息吧……”

   在一切處理完成後,惡靈粗暴的為特雷爾拆了线,攀回了天花板。

   “是的主人。”

   特雷爾麻木的回答著,走出地下室回到了自己的居所,躺在蓬松的稻草上,呼吸著牧場里恐懼的氣息,漸漸休眠。

   不久,毒液的麻痹效果散去,特雷爾的慘叫便在牧場中一聲又一聲的響起,地下的惡靈抬起手,像指揮樂隊一般擺動著手指。

   耳畔是痛苦的慘叫。

   身旁是可愛的後代。

   惡靈對現在的生活非常滿意,他伸了個懶腰,繼續打盹。

   惡靈用他的魔法源源不斷地傳送來自不同世界的生物交由特雷爾屠殺,用處理後的肉塊喂養著自己的子嗣,以提前讓幼崽們適應各個不同世界的食物口感,為未來在其他世界開疆擴土做好鋪墊。

   來自不同世界的獵物有著不同的能力,只擁有超再生能力的特雷爾只能憑借自己不死的特點來對抗擁有異能、魔法和超現實科技的人們。

   綠皮獸人,熊貓人,甚至還有傳說生物。

   某次召喚來了塞壬海妖,那美麗的歌喉魅惑了特雷爾,讓他毫無防備的朝著海妖走去,被海妖吞噬後,碎肉開始再生,特雷爾從塞壬海妖的身體里穿膛而出。

   原來塞壬除了歌聲誘人,幾乎毫無戰斗力。

   還有一只恢復能力與他不相上下的白虎,也在一番纏斗後被特雷爾撕碎。

   特雷爾每天重復著殺戮,將惡靈帶來的活物全部殺死,讓自己本就結塊的毛發上再添一層如鐵鏽般的暗紅。

   今天,惡靈也照常喚醒了特雷爾。

   已經不需要任何語言交流,特雷爾就知道他該工作了。

   電鋸在他的手中運轉,比起一開始的時候稍微多了些雜音,不過還能用。

   他帶著工具走到了獵場中央,准備開始今天的殺戮。

   獵場里的獵物不少,看著特雷爾出現,驚恐、疑惑、警惕的目光匯聚在了他的身上。

   他掃視著獵物們,盤算著第一步如何動手,殺氣從糊滿血塊的睫毛間溢出。

   一只穿著盔甲的獵豹察覺了這只棕熊的殺氣,皺起鼻尖,露出獠牙,朝著同伴們一揮手,大喝道。

   “快跑!!”

  

   獵物們四散而逃,只有獵豹留在原地,准備對抗。

   特雷爾看著獵豹,內心麻木而平靜,目標漸漸浮現。

   那就從你這里開始吧。

   特雷爾在手上畫下獵豹的頭像,將他定為了第一個獵物。

  

   在獵豹的藍色的中年熊人躲到了谷倉後,肥碩的軀體隨著他的呼吸不停起伏。

   本來他應該第一個上的,但是他的魔法有些水土不服。

   這里的風土有些異常,只擁有體術的獵豹估計撐不了多久。

   他必須迅速調整狀態用出魔法,否則有團滅的可能。

   但這一切來的太復雜了。

  

   “啊啊啊……”

   獵豹的慘叫聲傳來,隨著電鋸聲的激昂慘叫漸漸衰弱。

   藍熊聽見了獵豹的慘叫,慌張的頭上出汗,手上的動作持續不停,但還是沒能用出魔法。

   不久電鋸聲停止,屠夫的腳步忽遠忽近,藍熊依然沒有釋放出魔法的兆頭,豆大的汗珠從頭上冒出。

   電鋸聲在身後炸響,十泉介感受到了背後的殺氣,一個前滾翻躲開了凌厲的一擊,但歸夢鑰卻落在了一旁。

   電鋸插在十泉介之前站的位置,鏈條卷起兩個腳印之間的泥土,又因重力作用紛紛落下。

   十泉介的視线從電鋸移到歸夢鑰,再對上棕熊僵屍特雷爾充滿殺氣的雙眼,打了個寒戰。

   他知道自己的魔法無法順利的使出,但雙手依然擺出熟悉的架勢。

   剩下的幾人不知道有什麼能力,只能自己先擋住就好。

   砰。

   一粒棕色的彈丸從十泉介的手中飛出,他臉上的表情從驚異變為驚喜。

   彈丸在飛向特雷爾的途中緩緩展開,變成了一件棕色的衣服無害的飄落。

   在彈丸展開的那一刻,十泉介表情僵化在了臉上。

   “這里的風土讓我掌握的魔法變成了這樣嗎?”

   但容不得他思考,特雷爾的電鋸便帶著腥風與轟鳴向他劈了過來。

   “希望這個還有用。”

   十泉介拿出歸夢鑰,熟悉的手感喚醒了十泉介的記憶,結界在他手中緩緩展開,將特雷爾整個拖進了結界中。

   結界不分彼此的治療著特雷爾和十泉介,但不死人特雷爾哀嚎不止,在恢復了些許體力後,十泉介被特雷爾的哀嚎吵得頭疼,在歸夢鑰結界那熟悉的風土中使出水系法術捆上了特雷爾的嘴,但特雷爾還是不停的哀嚎。

   “怎麼回事?”

   十泉介撐著膝蓋戰起,看向了特雷爾,只見特雷爾的皮膚不停被結界治愈後又產生綻裂,血液從肌肉中爆裂,產出微弱的爆鳴聲,在他肮髒的體表籠上了一層血霧。

   “為什麼他不會被治愈?”

   十泉介踏過地面的積血,走向特雷爾仔細觀察。

   觀察到特雷爾數次的皮開肉綻後,十泉介疑惑的眉頭愈發緊皺。

   抑制回復的軀體,那就是詛咒啊。

   十泉介看著特雷爾淒慘的模樣,不由得動起了惻隱之心,雙手一抬,運用結界的力量為眼前的屠夫驅散著詛咒之力。

   “因為詛咒的痛苦,所以瘋狂殺戮嗎。”

   十泉介雙手發功時這樣想著,意識到自己分神的他強行將注意力匯聚到不死人屠夫的身上,卻不由得瞥見了惡靈記憶中的片段。

   從各個世界抓取人物來屠殺。

   和朋友來探險。

   在惡靈的指使下殺死了昔日的戀人。

   惡靈在他體內產卵。

   屠夫的記憶不分先後涌入了十泉介的腦中,原本的名字也浮現在了十泉介的腦海中。

   “特雷爾?”

   十泉介從特雷爾的記憶里脫離,他睜開雙眼,看著眼前的棕熊。

   現在的特雷爾掙脫了惡魔傳遞給他的詛咒之力,體格小了許多,身上沒有猙獰的瘡疤,沒有肮髒的汙漬,閉著眼,靜坐在那里。

   結界受到攻擊的聲音從外部傳來,十泉介循聲望去,只見一只半狼半蜘蛛的魔物在結界外捶打撕扯,但暫時還不能動搖結界分毫。

  

   “唔……”

   結界內的特雷爾發出低喘,十泉介溫柔的看向他,卻發現那雙緊閉的眼睛在睜開後依然閃著凶光,特雷爾拿起手錘,朝十泉介打去,在十泉介鼓脹的腹部上擊出一個深凹。

  

   “不要鬧了。”

   結結實實的挨了一錘後,被結界保護的十泉介面不改色的勸慰著特雷爾,他緊緊攥住特雷爾的手腕,讓他緊握的手錘落到了地面上。

   “我知道你經歷了什麼。”

  

   “你知道?”

   特雷爾看著地面上的汙損手錘,揚起滿是淚花的臉對十泉介吼道

   “你永遠都不會明白的!”

  

   十泉介沒有搭話,只是默默的將特雷爾抱緊。

   特雷爾先是痛哭,隨後化為啜泣,在十泉介的擁抱和愛撫下慢慢平靜了下來,兩人分開,對坐著。

   特雷爾看向十泉介的眼神依舊是在看向獵物一般,但混雜了一點其余的情感。

  

   “這里是什麼地方?”

   十泉介問道。

   特雷爾搖搖頭。

  

   “那個惡靈,到底是什麼?”

  

   特雷爾又搖搖頭,嘶啞著回答道。

   “我不知道……但是……”

   特雷爾看著十泉介的眼睛。

   “他學習這種魔法的物品……使用……原理,很厲害。”

  

   特雷爾話音剛落結界便開始劇烈的晃動起來,惡靈腐化了結界的一角,緩緩的踱步進來。

   “喲喲喲,聊的蠻開心嘛,就是這場面有點不舒服。”

  

   結界開始從惡靈進入的部分腐化,三分之一的區域逐漸崩壞,特雷爾身上愈合的部分伴隨著惡靈的接近開始崩裂,惡靈傳遞的詛咒再次生效,特雷爾漸漸回復到了屠夫的模樣,但他依然擋在十泉介的面前,用嘶啞的聲帶祈求道。

   “不要殺他……不能殺他……”

   惡靈聽清了他的話語後,言語里帶著冰冷的憤怒。

   “所以你要為了這個男人背叛我嗎?”

   十泉介全力支持著結界不被腐化,而未被腐化的區域惡靈不能踏足 他抬手飛出數十根絲线纏在了特雷爾的手臂上,手心一轉便將其切碎。

   “不是的,主人……安主人……”

   特雷爾忍痛說道。

   “我喜歡他,喜歡他的溫柔……”

  

   “十泉介和你是沒有可能的,你只是個屠夫,他是個醫生,他知道你的過去,知曉不代表原諒。”

   特雷爾回頭看向十泉介,嘶啞著聲音問道。

   “告訴我,我喜歡你,你喜歡我嗎?”

   十泉介搖了搖頭。

   “動手殺人的終歸還是身為屠夫的你,而且我也不可能喜歡上一個剛見面的人……”

  

   “哈哈哈哈哈哈”

   惡靈更是大聲嘲笑了起來。

  

   “是……是這樣嗎?”

   特雷爾宛如雷擊,他捂著手臂的斷面,走到了惡靈的身旁。

   “安主人……我將為您貢獻犬馬之勞。”

  

   “哼。”

   惡靈嗤笑一聲,不能踏足結界的他將一部分力量在折射到了特雷爾身上,這讓特雷爾的體型強化到夸張的程度,殘疾的手臂也長了出來,甚至還有著別的能力。

   “你現在可以投影凶器了。”

  

  

   “是的安主人。”

   特雷爾一抬手,讓一根工字鋼出現在了手中,支撐了半個結界不被腐化的十泉介被分身乏術,被一擊擊倒。

   “我要把你變成我的東西。”

   特雷爾腳掌狠踩在十泉介肚子上,轉膝撞擊暈了十泉介。

  

   “是的,就是這樣。”

   惡靈見自己的誘導生效,腐化了整個結界,展開八條腿呼吸了新鮮的空氣,繼續說道。

   “我可以讓他絕對服從你,不過你得和我簽下另一個契約——你要絕對服從我的契約。”

   “好的安主人。”

   惡靈伸出手指,用魔法在特雷爾的手臂上刻下了光痕,隨後讓特雷爾滴了一滴血。

   “契約成立,從此他就是你的了。”

   惡靈打了個呵欠,轉身向地下室走去。

   “對了。”

   惡靈停下腳步。

   “我還送了你一個催眠的小花招,可要好好使用啊。”

   “謝謝安主人。”

   特雷爾抱起被擊暈的十泉介,走出被腐蝕的結界,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室中。

   將十泉介放置在木桌上後,特雷爾調動惡魔給予的感官,施放出沉睡的魔法,在沉睡的十泉介耳邊低語道。

   “我是你的主人。”

   “你是我的配偶。”

   “你是我的寵物。”

   “我愛你,你也愛我。”

   “特雷爾是你的主人。”

   “十泉介是特雷爾的仆從,配偶和玩物。”

   他輕聲重復了數次,玩弄起了十泉介的肉體。

   “十泉介,你的身體,真是好。”

   從惡靈那里繼承的記憶讓他掌握一些調教的手段,他斷斷續續的拼湊著惡靈的記憶碎片,兩手不受控制的摸到了十泉介的腹部,使勁的揉捏著。

   “手感很棒……”

   特雷爾呢喃著,直接坐到了十泉介橫躺的桌子上,桌腿吱呀著,勉強承載著二人的體重。

   特雷爾的手在十泉介的腹部揉捏,兩手的肉球在摩擦中漸漸發光,顏色不停變換,漸漸與惡靈施法時的光輝同色。

   “這是,什麼?”

   這很明顯是惡靈為他留下的東西。

   特雷爾摩擦著雙手,亮度不減反增,他在觸手可及的任何地方擦洗著手上的亮光,但指尖肉球依然明亮,直到他擦在十泉介的小腹上時,他才明白這是什麼。

   特雷爾手指劃過的地方出現了一些比手指顏色稍暗的花紋,似乎是淫紋的一角。

   他露出了會意的笑容,繼續擦洗著十泉介的腹部,直到像刮刮刮卡一般,將這淫紋完整的擦洗出來後,較暗的淫紋才完全亮起,讓昏睡的十泉介哼叫了起來。

   特雷爾擦擦自己的眼睛,似乎在淫紋的作用下,十泉介的乳頭也在微微發光,胸脯也鼓脹了許多。

   特雷爾吞了口口水,捏住了十泉介的乳頭,噴出的乳汁讓特雷爾吃了一驚,他不由得俯下身子,吸住了一只乳頭,隨後將另一只乳頭掐住,讓它不能噴出奶水。

   “唔唔……啊!”

   十泉介騷叫著醒來,滿眼盡是淫亂的光華,看著在自己胸口吃力吮吸的特雷爾,他竟然沒有一絲反抗的動作,而是摟住了特雷爾,溫柔的撫摸著他的脊背。

   “主人想吃的話,十泉介就讓主人吃。”

   十泉介從特雷爾手中接過另一只乳頭,用力掐緊,不讓一滴乳汁流到外面。

   特雷爾騰開手,伸手抓住了十泉介的肉棒,從根部往頭部擼動著,蘸取流出的淫液,玩弄著十泉介的尿道開口,同時嘴里也不歇息,舌頭撥弄著十泉介膨大的乳頭。

  

   “主人!不要!”

   十泉介想要掙扎,但被特雷爾緊緊抱住,無力掙脫,肉體被快感侵蝕,無法順利的操控魔力抵抗。

   事實上,在淫紋的作用下,十泉介已經難以調動自身的魔法了。

  

   “我是你的主人,我說什麼就是什麼!”

   特雷爾松開口,滿嘴未能吞下的雄乳溢出,滴淌到十泉介的胸腹,他將十泉介的衣裝撕扯干淨後,抓住十泉介的腳踝,把自己的肉棒抵在了十泉介的後穴上,那堅硬的物什讓十泉介高聲求饒:

   “主人!不要進來!救命!我會死的!”

   “這可由不得你了!”

   特雷爾猛頂腰胯,讓自己的巨根狂暴的插入了十泉介的體內,劇烈的疼痛讓十泉介咬緊了牙關,肌肉發顫,兩枚碩大扭曲的乳頭在特雷爾的頂撞下如間歇泉一般一次又一次的噴出巨量的乳汁。

   “啊啊!”

   漸漸適應了衝擊後,十泉介嬌喘著享受著體內愈加勃發的另類快感,雖然特雷爾的肉棒看起來粗大無比,但是在十泉介體內精准的襲擊著那前列腺的位置,每一次前進的撞擊都讓十泉介幸福無比,雙乳顫抖著噴出雄乳,每一次後退的摩擦都讓十泉介倍感空虛,肉棒搖晃著射出淫液。

   “主人!主人啊……我要射精了!”

   十泉介騷叫著伸出舌頭,呼出著重的喘息,但是下腹的淫紋一閃過後,噴薄的前兆散去,堅挺的肉棒塌下,讓淫紋是圖案亮起了一筆。

   “啊,主人!我射不出來!”

  

   “這是當然的!”

   特雷爾吻住了十泉介的嘴,彎腰將他抱起,讓他以騎乘位坐在自己的身上晃動疲軟的大屌和卵蛋上下抽插,乳頭如花灑般噴射著乳汁,特雷爾張口接著乳汁,享受著十泉介的服務。

   “主人……主人!我又要射精了!”

   十泉介高聲喊著,但在高潮的前調中,肉棒又疲軟了下來。

   “不!不要!”

   失去快感的十泉介更加用力的抽插著身體,試圖讓肉棒再次勃起,而特雷爾注意到了十泉介沒注意到的東西——那淫紋上又亮起了一筆。

   他明白了淫紋的意義。

   “好了!該換個姿勢了!”

   特雷爾抱起十泉介,將他翻了一面,讓十泉介的背部貼著自己的胸脯,抓著他的腰,像使用飛機杯一般抽插了起來。

   “啊,主人!太深了!”

   十泉介的哀叫中混合著嬌喘,括約肌的抗拒力度完全敵不過特雷爾的衝擊,兩枚鼓脹的卵蛋撞擊在特雷爾的陰囊上,隱隱的疼痛讓他有了另一種射精的快感,他捏住了自己還在噴射的乳頭,用力搓弄,力求在這次高潮中完成射精。

   “啊!要射了!……不!不要!”

   在他的肉棒萎靡下去的同時,淫紋再次亮起了一筆,十泉介瘋狂的揉搓自己的雄乳,但完全不能阻止肉棒疲軟的勢頭,他歇斯底里的叫著,在抓狂中絲毫沒有發現自己已經被特雷爾換了一個姿勢。

   特雷爾將他放趴在了桌上,猛力的操干起來,後穴溢出的無數液體噗滋作響的濺射在四周,與木桌的吱呀相映成趣。

   特雷爾的重量漸漸壓在了十泉介身上,讓他幾乎失去了叫喊的力氣,他就像一具半活的屍體,掙扎在高潮的邊緣。

   很快,在後穴的刺激下,十泉介重復了勃起又萎靡,淫紋也因為他的勃起再次亮起一筆,特雷爾滿意的笑了,把十泉介面朝自己,插在了自己的肉棒上死死卡住,隨後踮著腳,讓十泉介在自己的肉棒上快速晃動。

   “怎麼樣?”

  

   “謝謝主人……”

   十泉介眼神渙散的看著特雷爾,磨蹭著屁股絕望的享受著自己的勃起。

  

   “這就被玩壞了嗎?不知道這樣的刺激能不能讓你稍微有趣一點。”

   特雷爾抓住十泉介的腰,猛力抽插,像玩弄飛機杯一般無情,十泉介被操弄的乳汁亂噴,整個工作室里都是淫亂的味道。

   “哦哦哦!要去了!”

   特雷爾嚎叫著將十泉介一插到底,洶涌的精華朝著十泉介體內奔去,讓他的腹部飛快的隆起,為十泉介勃起計數的淫紋在特雷爾的注入後迅速填滿計數,十泉介絕望的再次勃起,被體內的膨脹和小腹的淫紋不情不願的推向高潮。

   “啊啊啊啊!主人!啊!要射精了!”

   十泉介的下體噴出狂暴的精液,兩枚乳頭的噴射也好不遜於精液的洶涌,直直射到了對面的牆上。

   “你真淫蕩啊,被草也能勃起射精……”

   特雷爾從十泉介的體內拔出,精液像泄洪一般垮到了地上。

   “啊……我不是……我不是的……”

  

   “但是你淫蕩的身體不這麼認為。”

   特雷爾撥動著十泉介的乳頭,看著新產的乳汁濺落到地面,在暗淡下去的淫紋前落出水花。

   “還想要嗎?”

   “不……主人救命……”

   即使十泉介再次反抗,特雷爾還是抱起十泉介,無視他的哀嚎從他剛被開發的松弛肉穴一插到底,隨後感覺到溫熱的液體低落。

   “喲,尿了啊。”

   特雷爾擒住了十泉介的肉棒,輕聲噓著為他把尿。

   十泉介在羞恥中排空了膀胱,任由特雷爾甩了甩自己的肉棒。

   “好了,現在該讓你的伙伴看看你的真面目了。”

   特雷爾的雙手亮起了魔法的光芒,將虎口夾著十泉介的腋下從特雷爾的肉棒上摘下,幾乎是一瞬間,十泉介感覺到了失重,隨後才發現一根鎖鏈從自己的兩腋下穿過,將自己吊在了某個空蕩蕩谷倉的房梁上。

   十泉介的心中只有一個疑問。

   什麼時候轉的場?

   “真淫蕩啊……”

   特雷爾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了自己的身邊,他轉頭看去,看見特雷爾用蠟燭燒著什麼尖針,指頭上還掛著兩枚乳環。

   “真淫蕩啊……真淫蕩啊……”

   空曠的谷倉中傳來不同嗓音的回響,十泉介的余光瞥見了谷倉里攢動的人頭,他這才看見那一個個熟悉的身影。

   有和十泉介一屆的求生者。

   有親朋,有好友。

   他們什麼時候出現在了這里?

   還未等十泉介思考清楚,胸口就傳來了一陣刺痛。

   “唔!”

   他埋頭看去,原來是特雷爾用燒紅的尖針刺穿了他肥大的乳頭,乳頭在刺激下泌出了乳汁,浸潤在了熾熱的金屬上,燒出了誘人的奶香。

   “真是淫蕩的乳頭啊……”

   特雷爾說著,那些圍觀的人群也在復讀著。

   “不,不要看!咕!”

   十泉介的祈求被另一發刺擊打斷,兩枚乳環不知何時已經出現在了自己的乳頭上,本應燒焦的穿孔卻沒有黑色的痕跡,敏感的乳頭沒有被乳環侵入的不適感,甚至還有點美妙,不由得讓十泉介喘息了起來。

   “哈啊……哈啊……”

  

   “很喜歡刺穿?”

   特雷爾這樣問道,圍觀的人影也重復著他的話語。

   “那就用我的存物將你塞滿。”

   在復讀的和聲中,特雷爾拿出一條從頭到尾逐漸粗大的分節尿道棒,緩緩的插入十泉介的尿道中。

   “啊,啊啊!”

   十泉介騷叫起來,圍觀的人影也復讀著十泉介的騷叫。

   尿道棒漸漸插入,一開始十泉介不停的在射精溢尿,但在尿道棒的某個粗大分節進入後,即使棒尖突破了膀胱括約肌,十泉介也不能泄出一滴雄精和騷尿。

   “啊,不要!肉棒……被堵死了!”

   十泉介再也顧不上圍觀的復讀人影,迫切的將自己的現狀傾訴而出。

   “很快,後面也沒有了……”

   在高潮中的十泉介並不能聽清特雷爾的話語,那根熟悉的熊棒

   插入後穴,被特雷爾塞滿的感覺讓十泉介更加硬起,青筋猙獰著勃動,戴著乳環的乳頭被特雷爾拉扯著,乳汁從乳環上滴落。

  

   “你是我的。”

   胸肌上的灼痛讓十泉介無法集中精神享受全身的快感,他叫喊著,很快,在灼痛消失後,清涼的感覺從那個地方浮現,他低頭去看,只見一枚熊頭狀的slave烙印出現在了胸肌上。

   “你是我的奴隸了。”

   背後猛攻的特雷爾把手從濕噠黏糊的乳環里抽出,拂過了烙印,烙痕卻沒有半點燒焦的痕跡,就像很久很久以前就烙在上面了一般。

   身後的特雷爾毫無疲軟的勢頭,無法掙脫的十泉介甘心的流出眼淚,被特雷爾肆意嘲笑著。

   “僅此而已嗎?這不像你之前的樣子啊,我愛過的人為什麼會這樣呢啊?”

   十泉介想要反駁,卻在頂撞的混亂中咬到了舌頭,血腥味喚醒了特雷爾的食欲,他扳過十泉介的頭,吻住吮吸。

   十泉介的意識因失血漸漸變得模糊,緩緩的閉上眼。

   特雷爾滿意的笑了笑,發動魔法,讓圍觀的人影敘述著各種各樣對十泉介的催眠話語。

  

   “十泉介無法吃普通的食物。”

   “你是個賤奴。”

   “一日三餐只能吃特雷爾的精液,不吃就有如同毒癮發作。”

   “特雷爾永遠是你的主人。”

   這樣的話不斷灌入沉睡的十泉介耳中。

   特雷爾看著人影們的舉動,滿意的笑了笑,准備收割余下的求生者。

  

   很久以後,在十泉介已經感受不到自己的存在時,一股腥臭的味道從鼻尖傳來。

   “唔!唔啊!”

   十泉介瘋狂的擺動身體,卻無法掙脫手腳的束縛,飢餓促使他含住了那根腥臭的東西,不停的吮吸著。

   “乖,慢慢來。”

   那根腥臭的東西從眼前的鐵欄杆里抽出,隨後響起了開門聲,十泉介感覺自己被一把拎起,湊在了一個腥臭的毛團上。

   肛門處傳來了堅硬的觸感。

   “進來……嗚……進來!”

   那根東西猛的插進了十泉介的體內,讓他舒服的嗚叫著。

   特雷爾抱著十泉介走到了牧場中。

   清理完求生者的痕跡後,特雷爾在空曠的外部世界肏著十泉介,走兩步便朝著十泉介的體內射出一發,讓特雷爾的腹部以一種奇妙的速度膨大,最後從口中溢出,與十泉介的乳汁混雜滴落。

   特雷爾就這樣帶著十泉介走到了惡靈孵育幼崽的地下室,在走到最底的時候,特雷爾插著十泉介單膝跪地,尊敬的呼喊著。

   “安主人,請賜予我約定的力量吧。”

  

   “哦?”

   惡靈抱著自己的幼崽從接近天花板的蛛網吊床中坐起,邁動著八條腿緩緩降下,看著插在肉棒子上表情崩壞的十泉介,捂著嘴像少女一般吃吃笑著。

   “還以為是什麼事呢?原來就是這樣啊。”

   惡靈俯下身子,朝著十泉介的臉上看去,露出毒牙輕咬一口。

   “我強化了他精液的口感和再生速度,同時理智也會喪失,喪失逃跑的欲望。”

   惡靈點著特雷爾的腦門,拎起他的耳朵柔聲警告道。

   “你聽,我的孩子們都醒了,除了狩獵完成,其他時間再來這里打擾我和孩子們的話,你就等著被我喂他們吧。”

   惡靈打了個響指,惡靈幼崽騷動了起來,尋著氣味蜂擁而至,舔舐著地面的精液和乳頭。

   “是的主人!”

   特雷爾冷汗直冒,逃也似的離開了惡靈的巢穴,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室,他將昏睡的十泉介從肉棒上放下,但十泉介瞬間清醒了過來,含糊的叫道。

   “肉棒……肉棒……肉棒……”

  

   十泉介趴下身子,開始主動地向著特雷爾求愛,聲音愈發巨大。

   “主人,特雷爾主人,快插進來!求你……”

   不願聽到十泉介騷叫的特雷爾插進了十泉介體內,十泉介一瞬之間安靜了下來,但很快又撒著嬌,要特雷爾內射他。

   特雷爾厭煩的照做,但在惡靈毒液的侵蝕下,十泉介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欲望,不聽的要求特雷爾射精射精內射,特雷爾逐漸開始厭煩,狩獵也不能高效的完成了。

   “不如直接搶走我的屠夫力量啊!”

   逐漸的,特雷爾在每次射精後都會感到精疲力盡,但十泉介似乎再也不能滿足了,他將十泉介提起一把扔開,但十泉介依然朝著特雷爾爬來。

   “煩死了……”

   特雷爾准備在下次狩獵完成時向惡靈提出一個大膽的請求,他厭煩的插入十泉介體內,將他射了一個通透。

   第二天,特雷爾再次開始狩獵,惡靈卻沒有待在巢穴里,而是潛行到了特雷爾的工作室中,拍了拍十泉介的腦子,讓他從欲望中清醒了過來。

   “啊?”

   清醒的十泉介看著自己面前的惡靈,好不容易奪回身體控制權的十泉介驚訝的亂蹬雙腳,逃到了牆邊。

   “你……你要干什麼?”

  

   “哼哼哼……”

   惡靈看著十泉介的臉,驕傲的笑著。

   “你的意識在一角看著自己像個婊子一樣被操,很舒爽吧。”

   十泉介沉默不語。

   “你還想那樣嗎?”

  

   “不……不……”

   十泉介搖搖頭,看向了惡靈。

   “不,我不要。”

  

   聽到這樣的回答,惡靈吃吃的笑著用一只手指點著十泉介的腦門。

   “那就向我獻上你的忠誠,我讓你解脫。”

  

   “獻上……忠誠?”

   十泉介疑惑的問道。

   他察覺惡靈的話里一定有詐。

   “不不不!”

   十泉介嚴肅的拒絕道。

   “不……”

  

   “那我不會再來了。”

   惡靈將手伸向十泉介的臉,作勢要拍下去。

   “你就看著自己像個種壺一樣被操個稀巴爛吧!”

   惡靈放緩了動作,欣賞著十泉介動搖的表情,開始倒計時。

   “十,九……”

  

   “不不。”

   十泉介看著惡靈玩味的雙眼。

  

   “九,三,二……”

  

   “我……”

  

   “一,零……”

   惡靈直起身子,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十泉介。

   “看樣子十泉介先生已經沉迷於肉便器的快樂了呢。”

   “我同意……”

   十泉介吐出著幾個字後,身體無力的癱軟了下去。”

  

   惡靈笑著,用帶著魔法的毒牙朝著十泉介咬下。

  

   不久,特雷爾終結了所有的求生者回到工作室,繼續操弄著十泉介,在插入的瞬間感覺到眼前一白,以一種莫名的虛弱沉浸到了夢境中。

   直到後穴中的穿刺痛感將其打破。

   特雷爾醒來時,看見十泉介站在自己面前,此時的十泉介身形大了數倍,而特雷爾自己的雙手雙腳反綁著,趴在地上如待宰的羔羊。

   “你,你要干什麼?”

   特雷爾掙扎著,卻發現自己的屠夫之力和魔法都已經失去了,而面前的十泉介散發著同樣的氣場。

  

   “我朝你的主人獻出了忠誠,現在,我們的立場已經交換了。”

   塞進特雷爾後穴的橡膠肉棒逸出了幾寸,十泉介一腳踏在上面往里塞著。

  

   “啊啊啊啊啊!”

   特雷爾痛的大叫起來。

   “啊,痛嗎?”

   擁有了屠夫之力的十泉介一改之前的溫馴,一腳踩在了特雷爾的頭上。

   “真是抱歉啊,這就為你實施身體檢查。”

   十泉介淫笑著,拿出了特雷爾無比熟悉的刑具。

   “乖,醫生來檢查身體了。”

   十泉介朝著特雷爾伸出雙手,將他翻轉過來,擼動著特雷爾的肉棒直到勃起,然後一腳踩在特雷爾的肉棒上。

   “這不是很精神嗎?你為什麼會這樣慘叫呢?難道是裝病嗎?”

   十泉介嘴里這樣說著,腦中滿是復仇的快感。

   被屠夫之力感染的他,希望這樣的生活永遠不要停息。

   (全文完)

  

  

  原始地址: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1541296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1541296

  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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