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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游戲王ocg構築】黑田夜魅的洗腦惡墮快樂花嫁

  世人最後一次看見名為黑田夜魅的少年,是在那次平平無奇的決斗結束之後。

  

   中二病少年將一只手套托付給同伴,臉上帶著意義不明的笑容。他自信地說著這只手套寄宿著代表妹妹的光明與自己的黑暗的力量,又說了些什麼朋友的羈絆,友情的囑托,希望自己的朋友爭取勝利,便從此消失在黑色走廊的陰影之中,就像是神隱了一般。

  

  

   當時的人們都以為少年只是先行回家,可是從那之後就連監控器都看不到少年的影像,更別說店里面那些少年少女們了。之後也再沒人見過黑田夜魅的身影,與其相關的事情還是他的父母為了協助警方調查來到店里。

  

   中年人因為工作而變得憔悴,保養得當卻仍然被歲月留下痕跡的面容細微之處帶著些得知孩子失蹤不能罷免的狼狽與崩潰。但是他們的言行舉止之間仍然勉強維持著最後那種骨子里屬於知識分子的矜持,這是他們與生俱來的東西,而平時從那對截然不同的兄妹身上卻看不到絲毫的遺傳,不由得讓人覺得可笑。

  

   黑田的妹妹此刻幾近崩潰,平時看起來甜美可愛的齊劉海少女此刻像是輸掉決斗一般萎靡不振,滿臉的不可置信與陰郁交織著,平時辱罵起來哥哥的話語可以說是信手拈來,得心應手,而此刻人不在身邊卻一反常態地開始關心起來,不得不說是血親關系,真是令人感嘆。

  

   “……你們最後一次見到他是?”

  

   “……”

  

   無人應答,沉默如同死亡一般充斥在店內角落,就連當時參與決斗的伙伴們也完全沒有人顧及黑田夜魅的去向,仿佛這人憑空蒸發一般,完全消失在了這個世界上。最後還是那個微微發胖的男生顫巍巍地站了出來,他的本名其實都快要被人忘記,只是經過警察提點,如同石頭浮出水面一般詭異,但是確實清晰可見。

  

   “強壯十九,請再次復述一遍你當天的行動。”

   帶著鑲嵌著警徽的帽子下是一張平平無奇的公務員臉的警察嘴唇也早已干裂破皮,只是由於正在履行職務不便補充水分。少年失蹤的案件正在此處區域頻繁發生,黑田夜魅只是受害者其中之一,但是說不准哪個少年就會變成事件關鍵之處,所以他們也不敢怠慢。

  

   名為強壯十九的男孩自然是把復述過無數次的當天發生的事情再次復述了一遍,這些東西第一次他講也是記不住的,只是被盤問過無數次之後,再復雜的事情也得被記憶深刻,他背得滾瓜爛熟,很難不讓人懷疑到底怎麼記住的這些東西,卻從少年背出來的天衣無縫的事件中無從查找破綻。

  

   “所以你們都去前場觀看決斗了是嗎?”

  

   警察又復述了一次早已不想再復述的東西,麻木與疲憊早已從骨髓蔓延至全身,酸痛盤桓在關節里,卻迫於失去孩子的心痛眼神與職業帶來的責任感再次履行自己的義務。兩人相互對了一下眼神,從對方的眼睛中都察覺出了說不出的疲憊,又不能推脫的糾結。

  

   “事情就是這樣的,請節哀吧……”警察都不敢直視兩人面部,只是一味鞠躬道歉。而中年男人仍然冷峻地繃著嘴角,可中年女人卻早已幾近崩潰,搖搖欲墜的身體如同將要傾倒的大廈一般,周圍的人面面相覷卻不敢向前攙扶,怕打破了此刻悲哀的氛圍。沒過片刻女人終於是倒下了,帶著對孩子的思念與一地的珠寶。

  

   救護車來得很快,小店中人們的躁動也消散的無影無蹤,一個一個接連審問之下,所有人都變得麻木起來。說起來,他們的身邊真的有叫黑田夜魅的男生嗎?為什麼印象變得如此單薄與淺淡,就像是下雨的窗戶上被隨意抹去的水珠,隨著記憶很快便蒸發在了深層腦海之中。就像是有什麼奇怪的力量在逐漸開始改寫他們的記憶一般,磨削扭曲直到最後隨著肉身的離去,記憶也被蒸發到無影無蹤。

  

  

   小時候,游佐尚磨曾經聽到姐姐講過,世界上有三種死亡:第一種死亡是作為人的生理死亡,呼吸停止,心髒不再跳動,這是屬於肉體上的死亡;第二種死亡是作為人類的葬禮上,所有人都來祭奠,這是社會上的死亡,這就是在老家參加葬禮之後姐姐和他講的。

  

   而第三種死亡他幾乎都快要回憶不起來,依稀可見——最後一個記得這個人的人去世,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人再認識他,了解他,這是精神上的死亡。

  

   名為黑田夜魅的人生,連前兩種死亡都沒經歷過,卻被迫直接來達到了第三層次的死亡,簡直是命運對中二病少年的嘲諷,而此刻黑田夜魅的去向怕是只有上帝才知曉,而這個世界上是真的有決斗精靈存在的。

  

   被飢渴與曖昧的疼痛感催促從黑暗之中醒來時,黑田夜魅還以為自己在做夢。身為暗黑的眷屬,沒想到居然還會有人要對自己出手,這可真是充滿了驚喜——雖然這麼想著,可是周邊的黑暗並不屬於自己的同類,他能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在黑暗之中蠢蠢欲動,像是准備尋找著自己下一任宿主。

  

   自己是被什麼奇怪的東西盯上了嗎?可是自己的面前只有一片沉默死寂的黑暗,耳朵也只能聽到水珠滴答的聲音。地板的冰涼更是什麼都沒有阻隔,直接從光滑細膩而潔白赤裸的肌膚處滲透到腦髓處,讓少年全身上下都激出雞皮疙瘩。

  

   作為中二年紀的少年發育良好,薄薄一層卻有力肌肉清晰可見,只是此刻肌肉鼓起發力去掙扎發出嘩啦嘩啦聲音的鐵鎖也是無濟於事,雙腿無力地在地面處擺動掙扎,作為少年的自然發育的纖細雙腿與光潔雙足踢蹬著試圖從陰濕黏膩的地板處站立起來,只是這種冒失鬼一般的舉動直接被宣告了失敗。

  

   “喂,愚昧無知的綁架者,可要想好將黑暗的使者拘束在這里要做好什麼准備!”雖然內心稍顯慌亂,畢竟也只是中學二年級的少年,可是在這種情況下,依舊如同往常一般能喊出中二台詞,也只能說不愧是黑田夜魅,只是這種自信很快就會被接下來的折磨吞噬殆盡。

  

  

   不過很快,眼前的黑布被冰冷的手指扯下,映照在他面前的居然是美麗輝煌的壯麗星雲,它們無情地緩緩規律運動著。這是一種很難拿人類語言所能表述的壯觀景象,在宇宙面前,人類的身體渺小到甚至不能用塵埃來表達,因為一粒塵埃即是一片星系。

  

   可是星星與星星之間挨得太遠了,留給黑田夜魅的只有堪稱宏大而空曠的,死寂一般的黑夜。平時自稱黑夜眷屬的少年也在這種綺麗詭異的黑暗之中完全閉上了自己喋喋不休的嘴唇。

  

   每個人都會在宇宙中感受到自己的渺小,可是即使平時每個人都身處宇宙內,也會因為身邊的瑣碎事務忽略了宇宙那種的宏大而無情的美,此刻黑田夜魅才從根本處發現了自己的錯誤,他太聒噪了。

  

   不過現在改正還來得及,他還年輕。站在他身邊的類人生物這麼自顧自地思考著,作為決斗精靈來說,它們並不像人類那種委婉地遞出邀請函,得到對方的同意才邀請對方前來自己的宇宙。作為輝龍機巧一族意識的集合體來說,他太老了,不懂變通;而作為卡牌精靈來說,它又太年輕,不會把握分寸。

  

   帶走黑田夜魅之後,它都沒有考慮一個年輕幼崽的失蹤會對一個家庭掀起多大的波浪,就像蝴蝶不知道自己扇動的翅膀會在另外一邊大陸帶動多大的風暴。

  

   “黑田夜魅,作為人類來說,你很有天賦——”如同齒輪摩擦一般產生的聲音,從人類的耳朵聽來,簡直就是如同地獄一般的噪音。

  

   敏銳地察覺到面前的年輕人表情變得扭曲,QUA只能清清嗓子,維持類似人類一般的形態坐在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冒出的椅子上。他雙手撐在配套的桌子上,打量著黑田夜魅,雖然此刻看起來他的位置低於少年,可是那無機質一的目光卻盤桓在夜魅之上,詭異的視线更像是從宇宙的另外一頭隱隱約約傳遞過來的。

  

   “可是我輸了。”

  

   “可是你輸了。”兩人話語聲落下的時刻都幾乎如同光一般同時抵達。“你太年輕,你不明白什麼叫真正的銀河戰爭,真正的戰爭是殘酷的,你必須明白這點。”QUA的容貌此刻才被微弱的光线完全展示在他的視线之內,簡直非同人類一般的存在,與其說像人類,不如說更像是他之前比賽中所使用的卡牌圖片……

  

   一個可笑卻合理的念頭此刻浮現在黑田夜魅的腦海之中。而年輕人的念頭不用讀心術都能被輕易看穿,變成人類之後的龍儀巧面容之下仍然是機械構造,撫摸起來冰涼堅硬,完全沒有類人生物般應該有的溫度,就像是鐵皮一般,只能通過人類傳遞過去的溫度變得溫情一些。

  

   “如你所見,我是因為你的承諾將你帶來這里的。”在黑田夜魅的記憶中莫須有一般的事情被他輕描淡寫一句話帶過,而讓少年更匪夷所思的事情是,作為卡牌精靈的QUA居然主動向他提起舉行決斗。

  

   雙手被束縛著,跪倒在地的少年的藍色眼眸中凝聚的是澎湃戰意與極其微弱的恐懼,而他不知道,之前的失敗帶來這弱小的懼意便如同弱小的種子,只待一點時機促使其生長,便會蔓延生長到一發不可收拾的地步。

  

   重新獲得自由的黑田夜魅拿著如同當時一般的卡組,放松了疼痛與被繩索束縛留下紅痕的雙手,重新站在宇宙為背景的戰場,面對著堪稱非人的怪物,這並不是一般人能夠冷靜的情況。可是少年表面看起來卻未有退縮,面對決斗興奮起來,才是決斗者的天性。

  

  

   只是這次情況更加可笑,黑田夜魅又輸了。對面與他拿著相似又有些許不同的卡組,兩者本源皆出自龍輝巧,他的卡組卻加入了殘缺的宣告者與天使族支援,如同當時一樣。

  

   而對面的龍輝巧卻比他體系更加完整,不僅有宣告者,還有令人頭疼的崇光之宣告者。他的卡組傾家蕩產一般完全展現在崇光的面前,就像是個可笑的拙劣仿制品一般,在後手的情況下更是一籌莫展,展開被全面阻止的情況下,黑田夜魅很快敗下陣來。

  

  

   他無力地跪在地上,卻像是漂浮在死寂的宇宙之中,宇宙沒有中心,或者說任何地方都是宇宙的中心,而此刻兩人安靜地站在原地,周遭星系離他們無比近,又無比遙遠,像是一個殘忍而永恒的荒誕宇宙童話。

  

   男人看著他的目光是令人厭惡的冰冷卻如同蛇般扭曲盤繞,像是在審視獵物又像是在嘲諷敗者。黑田夜魅甚至不敢直視那雙美麗如同星球一般的眼眸,它們閃閃發光,掛在男人虛假的眼眶之中亘古不變,像是歲月,又像是永生的死神。

  

   “我輸了。”

  

   “你又輸了。”兩人話語聲落下的時刻都幾乎如同光一般同時抵達,扭曲而可笑地完全復刻了當時的情形。

  

   男人問:“你知道你的決斗中欠缺著什麼嗎,黑田夜魅?”這次的聲音已經幾乎如同人類了,不得不說他的學習進度真的是非人一般的可怕,而平時在別人決斗時很快能察覺出的黑田夜魅此刻卻如同鋸了嘴的葫蘆一般啞口無言。

  

   ‘是卡組構築?亦或者是卡牌數量?還是展開時點?’無數思緒被哽咽在喉頭硌得他發疼,再次敗北的屈辱讓黑田夜魅作為決斗者的驕傲被喀嚓一聲碾得粉碎,中二少年此刻內心的倔強促使他張開口腔,卻完全吐露不出完整的字眼。

  

   “你的決斗中,沒有心。決斗者的手是有溫度的,溫度很重要。就算是在宇宙中,溫度也是極其重要的東西,通過決斗者的溫度,我們能感受到,你們的心。”可是QUA在他們的決斗中完全感受不到這些東西,不是因為黑田夜魅的手套隔絕了傳遞到卡牌的溫度,而是他本身就沒有注意在決斗上,就連最根本的構築上也出了問題。

  

   不過作為卡牌來說,能夠出場已經算是榮幸;作為星列中沉睡的記憶,覺醒之時能夠遇到作為可塑之才的主人,更是他的幸運。黑田夜魅還算年輕,他們接下來的路還很漫長,不過首先需要一點‘小小的’改造。

  

  

   黑田夜魅再次被冰冷的繃帶束縛捆綁在宇宙中央,羞恥感讓他渾身不適,胸前兩點敏銳翹起,在黑色的無袖背心前頂起兩塊淫靡的凸起。鍛煉良好的胸肌揉捏起來手感格外良好,只是QUA並不是人類,再怎麼摸也不能體會到肉與肉之間接觸的感覺,於是他只是隨便摸了兩下,把黑田夜魅無端的浴火勾起來之後便再次潛回了無邊無際的黑夜之中。

  

   “喂,你說明白到底要干什麼,龍儀巧的精靈!你是對代表暗夜的我表達不滿嗎?說什麼我的決斗沒有心,每次暗之狂宴我都是全神貫注啊!”

  

   像是要對之前的話語用行動來進行反駁一般,少年掙扎著想要回到自由,卻被冰冷的繃帶拘束在原地。現在黑田夜魅的姿勢只是可笑地踮起腳尖如同芭蕾舞者一般堪堪觸地,此刻他對周遭發生的一切都無能為力,就像剛才的決斗中的效果都被無效一般。

  

   無名的浴火與憤怒從內心無端緩緩燃燒,大腦思緒隨著血液涌動逐漸變得混亂起來。周遭的空氣濃重曖昧,懸掛的姿勢迫使少年剛剛發育的陰莖此刻微微充血勃起,被伸出的冰涼的手突然間撫弄卻帶來了更加奇妙的感覺。就像是牲畜准備在冰冷的機器里面射出精液一般例行公事,不被作為人類對待這個事實烙印在腦子中,卻讓少年奇特地興奮了起來。

  

   “哈啊——”無意識之間甜美的喘息從他口中發出,幾乎將他變成了另外一個人。黑田夜魅面色緋紅,雙腿並緊,緊身皮褲摩擦之間那種觸感更是讓他興奮不已,這種病態的思緒已經擠滿了少年的腦子,讓他一時間除了發泄自己的欲望之外什麼都不剩。

  

   如果正常情況下,連自瀆是什麼都不清楚的少年肯定是不會陷入這種情況。意識被引導之下,正值青春的少年身體肯定會有發泄欲望的時刻,只是這種欲望被催動到無限提前,這正是QUA想看到的東西。他伸出自己的雙手環繞少年的腰肢,曖昧的距離在他們之間營造了一種奇異的氛圍,他貼著夜魅的耳畔,現在他的話語已經很難聽出來非人發音了。

  

   他幾乎已經成為了人。

  

   而成為人卻還差最後一步,作為卡牌精靈如果想要與人類締結契約,還差一些最重要的東西。qua思考片刻,想到了之前詢問電子天使們最後一步需要的東西——場地魔法:祝福的教會-儀式教堂,據說這個就是現代人類拿來締結最重要儀式的場所,希望電子天使們沒有欺騙他。

  

   借著魔法卡的使用,幾乎是在刹那間白色的婚禮殿堂便被布置完成,而黑田夜魅卻被套上了一身緊繃的黑色蕾絲質地婚紗。作為男人卻被套上女人穿著的衣物,讓他無端覺得非常惱火,卻因為被束縛著的手臂而無法脫下。

  

   黑色的頭紗如同河流一般傾瀉而下,因為頭紗被前段翹起紫色的發絲頂起,勉強讓視野清晰一些。

   黑色的婚紗包裹著內部甜美的身體,雙腿套著深黑色的絲襪,露出一雙的少年纖細的腳被迫踩著高跟鞋,站在那里便開始搖搖晃晃。只有肩膀處露出幾塊白嫩的肌膚,身體其他地方被黑色蕾絲包裹得密不透風,青澀未發育的身體此刻卻仍然顯得無比情色。

  

   “喂!為什麼我要穿這種東西,快放開我!”少年的掙扎被qua盡收眼底,為了不讓少年打斷這場締結契約的儀式,他思考片刻決定還是讓冰冷的鐵鏈繼續待在少年的胳膊上,在黑色的蕾絲手套上,銀色的鐵鏈似乎變成了詭異的裝飾品,顯得整個畫面變得奇怪起來。

  

   “唔,這不是你們人類締結契約的重要儀式嗎?為什麼你是這個反應?”龍儀巧歪著頭觀察著少年的反應,面色潮紅的少年卻有些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明明告訴面前的卡牌精靈這是結婚典禮就可以了,為什麼此刻這句反駁的話卻哽在喉嚨無法吐出。

  

  

   明明想要喜歡的女孩成為自己的暗之花嫁,為什麼此刻這件黑色婚紗套在自己的身上,身體卻詭異地興奮了起來?他甚至感覺到自己陰莖已經勃起,頂起婚紗一角吐露出先走汁液。而性別的反差,婚禮的神聖卻讓這些在此刻卻顯得無比淫靡。他按耐不住自己的雙腿,夾著自己的欲望緩緩摩擦,膨脹得不行的海綿體充血,讓黑田夜魅發出微弱的呻吟。

  

   卡牌精靈自然沒有得到回復,根據記憶中對人類的觀察,推斷出下一步就應該進行交配的儀式了,可是又應該在哪里交配呢?來自那些微薄的記憶中的故事告訴他應該是人類的臥室,不過現在場地不能替換,那大概就在這里也可以吧,反正也沒有其他人類。

  

   “所以你願意成為我的主人嗎,黑田夜魅先生?”龍輝巧帶著卡組其他伙伴的意思開始進行慣例的詢問,雖然拿著自己與宣告者們的力量還是失敗了,不過寬宏大量的龍輝巧們是不介意暫時的失敗的,最重要的是與卡組心意相通,而他們已經很久沒有見到擁有這種特質的決斗者了。

  

  

   在被欲望攜裹之中的少年在清醒的意識還沒反應過來時,身體便已經自己答應了qua,雖然可能只是需要什麼東西來緩解欲望,便已經開始破罐子破摔,但是這種承諾答應下來,便已經形成了冥冥之間的某種聯系。

  

   見黑田夜魅答應下來,龍儀巧便掀起他的裙子,就這樣讓推讓著他前半個身體趴到了婚禮司儀的講台上。此刻兩人站在台上,面對著底下不存在的觀眾,進行著看起來堪稱荒唐的,已經算是婚禮的儀式。

  

   裙底風光大好,黑絲連著吊帶再深處便是配套婚禮的蕾絲內褲,龍儀巧不由得感謝萬能的魔法。不帶有一絲人類體溫的冰涼肌膚下,包裹著龍輝巧們共同的機械體,觸摸著現在已經作為主人的黑田夜魅的肉體,潔白泛紅的肌膚在黑色的婚紗襯托之下顯得更加聖潔,卻更讓人想讓他墮落。

  

   而作為卡牌精靈的qua卻沒有別的雜念,他只是單純地在撫摸人類的肉體,感受身下肌膚血液的流動,肌肉的震顫,美麗的人類生命此刻被掌握在非人存在的一念之間,這樣的接觸讓他更加能夠感受到人類是什麼樣的一種存在,勾起了qua的探索欲望。

  

   而少年勃起的男性器官更是吸引了龍儀巧的視线,他伸出帶著些許人類體溫的不再冰涼的手指去撫摸那里,似乎對那器物帶著點好奇心一般玩弄著,一會拿手指摩擦吐露先走汁液的龜頭,一會擼動血管凸起的柱身,一會又玩弄兩顆睾丸,讓身下黑田夜魅發出低沉的喘息,卻並不充分緩解他的欲望。

  

   而龍儀巧雖然說是精靈,但是因為締結了契約,隱隱約約也能共通人類的感覺,察覺到黑田夜魅那邊的欲望,附在他耳邊輕輕詢問主人有什麼要讓他來干的事情。黑田夜魅咬牙切齒,雖然對於疏解欲望方面知道很少,不過通過某些渠道得來的知識告訴他能讓自己疏解出來就行,可是身後的卡牌精靈顯然沒有這麼單純就能放過他。

  

   男人伸出生澀的舌頭嘗試舔砥少年的耳尖,仿照人類一般的呼吸讓少年耳廓發癢,一會又轉移陣地吸吮他被黑色蕾絲圍繞的細長脖頸,引得少年癢到想推開他,卻發現自己雙手依舊被死死捆住,雙腿發軟使不上力氣,還被整個人抱在懷中為所欲為。

  

   龍儀巧想到締結契約最後一步大概就是交配了,前期撫摸程序完結,該開始適應部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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