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尖上跳舞的作死體驗讓她品味到了禁忌的快感,而她已在暗處悄悄陰濕了下唇,只待我隨著性欲牽引,對准她的蜜處前突後進。
“老實交代,我叫門叫了那麼久你都不知道回一聲,你是不是故意的!?”
“真沒有,大姐,天地良心!”我急的滿頭大汗還不忘賣慘,像是受了多大委屈似的抱怨道,“你家隔音效果這麼好,我聽不到也是正常的,真不怪我!”
“哼,算你識貨!”笑笑對我回答還算滿意,很受用的消停了一會,然後又很傲嬌的回了一句。“不過這還不足以為你剛才的行為開脫,別以為我隨隨便便就會原諒你了!”
“是是是!我有罪,我懺悔。”我隨口答音地敷衍道。“等我洗好了任你隨便發落,你先去忙你的吧,好好想想待會怎麼懲罰我……”
借著回話的空當,我抓緊機會催促若蘭。為了避免笑笑聽到,我只能壓低嗓音壓到極地,用只有我們倆能聽到的音量,對若蘭連哄帶騙地耳語道:“別鬧了,姑奶奶,現在真不是干這事兒的時候。先下來,要是被笑笑聽出什麼來,咱們就真死定了......”
若蘭迷迷糊糊地抬起頭,接著玻璃門透進來的朦朧燈光,我這才發現若蘭的臉早已是一片緋紅。
不止是臉,還有脖頸,前胸,變硬的乳頭,以及濕濡的下唇。她裸露的每一寸肌膚都在升溫,血液的加速流動讓她大片大片雪肌染上紅潮,看著異常可口、動人……
忙碌起來的笑笑還在有一搭無一搭的與我扯著閒話。應付之於,我苦口婆心地勸若蘭冷靜。經過再三勸說,若蘭終於松口,不再強求。我作勢放她下來,她咬了咬下唇,極不情願地站好,卻遲遲不肯松手,直勾勾地盯著我,一雙靈動的星眸寫滿了欲求不滿的怨念。
“對了,我聽說你們男的都會在洗澡的時候,那個,那什麼的......”
笑笑又走過來問話。我不知她因何產生出如此荒謬的念頭,或許是鬼迷心竅吧。
這話題讓她害羞,但她依舊執意拋出困惑,以口頭的方式確認我當下的行為是否有越界的可能。
“你老實交代,你是不是在里面那,那什麼呢!?”
“怎麼可能?”驚出一身冷汗的我脫口而出進行反駁。“什麼那什麼?你不要亂想好不好!”我慌忙喊道,“我只是單純的洗澡,只是洗澡而已啊!”
“洗澡洗這麼長時間,和個娘兒們似的,磨磨唧唧……”
若蘭學著我的話小聲嘟囔了一句,然後故意瞅向我的下體,然後對我做了個似笑非笑的表情。四目相對,我不僅一陣眩暈,心跳又加速了幾分。
不知是不是錯覺,我發現她越來越可口了。抬眼揚眉間,都帶著一股慵醉的媚感。我想,這大概要歸功於性。經
由我的滋潤,她重新品嘗到作為女人的美好。飽暖思淫欲,如今的她已經上癮了,只要和我獨處,她就會像只貪舌的貓,樂此不疲地追尋著快樂的味道。
這幾乎是下意識的,根本不受她的主觀意識控制。她自己都沒有察覺她的變化。她毫不掩飾她的欲望,為了獲得滿足,我發現每當她看向我的時候,我都能從她眼中找到交配的信號。即便是如此危險的關頭,她臉上始終伴有眉眼如絲的撩撥與挑逗。
我抬起眼責備地望向若蘭,而她對此視而不見,不停地向我拋來媚眼,就像一頭餓到發昏的母狼,對我這只無辜的小羊暴露出極大的渴望。
“別動......”
“哦......”
我試著用言語威脅。她撥弄起我的肉棒,只是口頭答應,手頭卻一直未停。
“我說了別動......”我試著加重語氣。“笑笑會聽到的......”
“我沒動啊......”
她一臉天真地看我,同時對我上下其手,摸的尤為盡興。
我見勸阻無效,只能咽下這恥辱,專心應付笑笑的提問。她又玩了一會,見我始終不肯回應,她不甘寂寞,故意踮起腳尖,貼在我耳邊微嘆。
“啊~啊!嗯……”呻吟過後,她還對准我的耳道輕輕吹了口氣,“呼——”
我對她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抬手要彈。她巧妙地躲開我的攻擊,回以壞壞的笑臉,像個惡作劇成功的小惡魔,用舌頭洇濕唇瓣,咬了咬下唇,對我揚眉挑釁。
“女人,我勸你老實……”我對她義正言辭道。“留神,你這是在玩火......”
“......我知道啊!嘻嘻......”
她笑的嫵媚,還有些陰險。只是語氣與表情不服符,顯得呆傻,聽著可愛,讓人提不起責怪的心態。
“你忙你的,我忙我的,我不會打擾你的......”
一計不成,她又生一計。當即轉移陣地,放松對我的上半身的控制,轉而用她豐潤精致的小嫩手伺候我的把柄。她摸透了我的弱點,讓接觸始終無法順利進行,非常刻意的分離五指,以極為特殊的手型虛握,專心用指尖摩擦我的溝壑,龜頭,以及馬眼。
“我只是打擾它而已,嘻嘻......”
她趴在我懷里,靠得很近,特別近,近到哪怕室內如此昏暗,我也能清清楚楚地看到她膨脹的乳房下分布的青筋。
我完全傻掉了,只顧著驚異,試圖用超負荷運算的大腦把還未消化的信息強行解析完畢,她卻不依不饒,趁我不注意,直接蹲了下去,腦袋與我下身平行,兩手並用,加快對我的刺激。
“原來是這樣的啊,我都沒有好好看過……”她壓低聲音,笑著對我說,“怪可愛的,還有些嚇人,彈彈的,硬硬的,看著就好吃……”
“你想做什麼?”聽到她這麼說,我當即驚出一身冷汗,“別開玩笑啊喂,你在這樣我生氣啦……”
“哦——”
借著回應,她故意用特殊的嘴型靠近肉棒,對著尖端呼氣。我怕她惹出禍端,連忙對她做了個手勢令她息聲。對此,她一概無視,只顧著自顧自的玩耍,完全不顧我的感受。
“我聽你語氣怎麼怪怪的?你在里面做什麼呢?”
“洗,洗澡啊!”我咬牙回道。
“不對,我怎麼感覺你挺難受的樣子?是累著了嗎?”
“有點……”我長嘆一聲道。“我正在拉伸!”我繼續睜眼說著瞎話,“忙了一天,肌肉有點酸痛……”
“拉伸?”笑笑狐疑道。“洗澡的時候?”
“啊,嗯…..”我強忍著快感狼狽回道。“個人習慣,我每次,運動完,都要拉伸,不然第二天,會渾身酸痛……”
“你還有這習慣?”笑笑完全信了我的鬼話,順著我提供的思路繼續向下思考。“我還是第一次知道……”
我咬緊牙關,下頜的肌肉收道極致,指關節捏到變白,像個被無助的小姑娘,不斷抵抗著若蘭的侵擾。
此刻,我和若蘭的身份完全對調。掌握主動權的若蘭被性欲衝昏了頭腦,孜孜不倦地對我進行著騷擾,甚至沒有意識到她現在的笑容有多放蕩!
飢渴,期待,慵懶,激動,變態扭曲的笑容,雙目閃爍著凶性的嗜血微光。種種元素相互交融,構成一副極致嬌痴,徹底墮落的完美色相。
比惡魔更甚,仿佛她已成為欲態的化身,連呼出的風都散發著媚藥的甜味,看起來就是個十足的痴女、變態,完全做實了她加害者的身份。
“嗯啾!”
她嘟著雙唇,毫不猶豫在龜頭印下一吻。淺嘗其滋味,她覺得不爽,又把臉完全埋入柄根,讓氣味完全灌入她的鼻腔。舌尖潤濕陰毛,她精心清理著我的陰囊。蹙起的眉頭說明那里的味道並不美好,可她樂在其中,舔的尤為盡興。
她貪戀地吸嗅著那股異味,讓雄性體味填滿她的肺葉,徹底汙染她的呼吸系統。
為了充分滿足她的欲望,她甚至不惜緊緊抱住我的腰,將整張臉深深埋入我的兩腿之間,像是要把她的鼻子種入我的皮囊,恨不得就此悶死在這濃郁的異味里。
“嘶——哈——”她爽的翻起白眼,激動地像是隨時都會高潮。“嘶——哈——”
我試圖阻止她,她卻對我展露出護食般的凶性。見我有伸手的意圖之後,她直接將一側的睾丸連著蛋囊吸入口中,嘬的“嘖嘖”有聲。
“唔嚅……滋……”
她惡狠狠地瞪我,發出喃喃地威脅聲。一時之間,我徹底傻掉了。忘了掙扎,忘了呼吸。我不敢動,怕饒了她的雅興惹出不滿的淫哼。
她還會如何對我?會把我放開嗎?還是就此咬開,連血帶肉,吃個痛快?
好疼,感覺有點受不住了......
各種景象在我頭腦中紛至沓來,一幅比一幅恐怖。
有若蘭把我撕開的,有笑笑拿著柴刀的。無論出發點如何,我的結局始終是悲慘的。
我張大嘴巴,讓干燥苦澀的舌頭盡可能的接觸一下空氣,以此緩解我內心的躁動。我想我當下的表情一定很難看,因為若蘭的騷擾,我始終無法鎮定。
或許是欺負我上癮,她竟調皮地嗦住我一側的睾丸向後拉伸。這種行為無異於玩火自焚,陰囊還未完全舒展,痛苦勾勒的濃妝就覆蓋了禁忌的快感。我盡可能地抑制住嘶吼的衝動,但呼叫的意願始終在我口中搖擺不停。
“你別哼哼唧唧的行不行?”門外傳來笑笑尖酸地譏諷聲。“聽著怪難受的,不知道還以為你被強奸了呢!”
“疼啊,大姐。”我欲哭無淚的看著若蘭連連叫苦。“真的疼,要不你來試試!”
“才不要。”笑笑果斷拒絕了我。“我要是傷到腰癱瘓了,你養我啊?”
“嘶——”
可能我叫的實在太慘,若蘭又開始點磨我的龜頭,以此來緩解折磨產生的揪痛。
舒爽得到加強,但我並不高興。若蘭流在我身上的口水讓我覺得自己仿佛被一條即將餓死的母狗纏上了。她吸嗦著、舔弄著,以大快朵頤的狀態激情洋溢的與我的下體做著變態的游戲。
我被襠下這個徹底陷入狂亂的瘋女人逼在牆角,心中五味雜陳,倍感無助,甚至有點想哭。這並非是我軟弱,主要是她表現的過於飢渴。她與我身體的緊合程度,仿佛唯有窒息導致的理智崩潰才能徹底滿足她那異常狂熱的興奮。
我苦著臉,只能眼巴巴看著這個被情欲之火燒燎得如癲如狂的女人,被她欺負的小腿猛抽,大腿直抖,腦中連著肉棒的某根血管怦怦直跳,震得我頭暈。
又過了一會兒,她終於滿足了,吐出被唾液徹底陰濕的陰囊,握緊肉棒加速擼了幾下,然後用靈活的舌頭蠻橫地擠開陰囊,開始向上游動。
她饒有興致地仰視我,觀察著我,留心我臉上最細微的變化。浴室里舔舐的響動愈發明顯,我滿懷恐懼地戰栗起來。笑笑還在與我搭話,為了避免她有所察覺,我只能把臉轉開,故意加大音量,希望以此掩蓋若蘭制造的異動。
若蘭見我有意躲閃不禁皺緊眉頭。為了強調自己的存在,她舔舐的更加緩慢,也更加仔細。她把攤開的舌頭粘向棒身,以求最完美的貼合,讓其跟隨鼻尖牽引,由下至上,緩緩攀升。
口水加快了體溫的流逝,我陰囊被迫團縮,收緊。絲絲涼意分散了我的注意力,讓我不由自主的開始在意她留下的溫熱痕跡。
“嘻嘻......”
看我視线回移,她不禁喜笑顏開,為舔弄附上精心。
酥麻的快感讓我狼狽到腿軟,臉上全是汗,小腹連連抽搐,肌肉扭成一團,仿佛吃了一記重拳。
我想,擺脫她的控制只要用力一推,我就能立刻從她的掌控中解放出來。不過,這對於一個全身心奉承我的女性來說,實在太過殘忍。我不是柳下惠,我只是一個普通人。
可以想象,當我拒絕這一切之後,她該有多麼痛苦,多麼無助…..
我無法拒絕她的美意,而這個決定會讓我徹底變成她的玩具。認清這一點後,我突然在我心里的某處發現了雀雀欲試的成分。它一直存在,只是現在更加明顯,它想讓我迫切跳入激情的深淵,大干特干,以此解決我高強度漲大、幾近病變的聳立下體。
迷茫中,我的右手鬼使神差地撫向了若蘭的臉。她當下一抖,雙眸的戲弄與戲弄化作溫柔。短暫的停頓之後,她又對我嫣然一笑,然後更加賣力的奉承起來。
此刻,浴室里色情的氛圍已經相當濃郁。蹲在地上的若蘭握著我的堅挺賣力舔弄,像是飢腸轆轆的野狗舔舐好不容易得到的獵物殘骸那樣,茹毛飲血,大口大口地吸收著我的養分。
她雙眼被欲望蒙上了一層粉紅的紗,渙散且迷離。我背靠牆壁地杵著,俯看若蘭,心情澎湃,全身上下只有一處精神,其余都呈現出筋疲力盡的狀態。
攀升跟快完成,為了慶祝登頂,若蘭開始像親吻我那樣親吻我的堅挺。睫毛輕顫,痴迷到讓人生憐。她吻的極深,一舉一動盡顯柔情。
我能感到她的唇在燃燒,顫抖的特別厲害。某種意義上來說,這撐得起是她的另一個初吻。感覺上很美,可惜不夠盡興。為了獲取更多快感,我下意識的向前挺。
龜頭分離朱唇,她小吃一驚,向我投來納悶的眼神。我有些尷尬對她笑了笑,她對我眨巴眨巴眼睛,櫻口圓啟,猛地將其含入口中。
“唔?”
進來了……
嘶,好暖……
外露的小粉舌圍著龜頭不停打轉,像實在品味糖果般甜蜜。她明明行的是淫蕩事,可表情看上去極為天真,甚至有些懵懂。我又往前頂了頂。壓力遞增,她不禁眉頭微皺,伸手把我推回到牆面,對我若有所思地咂巴幾下嘴,然後雙眼放光的盯著龜頭,對其表現出垂涎三尺的態度。
“誒,你洗完了嗎?”不甘寂寞的笑笑見我遲遲沒有應話,不禁向我發問。“這都多長時間了?”
“還沒呢!”
“真麻煩。”笑笑又開始抱怨。“說你娘兒們你還真做實了。我看你比我還女人,拖拖拉拉,磨磨唧唧,熱水都讓你浪費光了!”
“快了快了,別慌。”
在我和笑笑閒扯的時候,若蘭已經悄悄做好測量。雖然很難受,但她可以吞下整根。她為此感到高興,我也為接下來要獲得的快感心髒驟停。
接下來,她將要用她的口腔代替陰道,完成內心受孕的過程。當這一刻完成的時候,她會徹底深刻體會到這根堅實強勁,活力十足的肉棒是如何為她帶來快樂,讓她如此著迷。
對此,她心意往之,激動的幾乎涕零。
“啊——啊唔!”
毫無保留,一吞到底。我瞬間感覺自己置身於一片暖陽之中。不過剛剛進入,她就收緊雙唇,用力含嗦,迫不及待地汲取著里面的東西。
“吱……唔……”
粉腮內陷,吸力強勁,幾近真空。肉棒在口腔進出,一路暢通無阻。這是若蘭真正意義上的初次口交,她很快就找到了吞吐的節奏,把肉棒嘬的“吱吱”冒水,脹跳難安。
若蘭像個啄木鳥那樣擺動腦袋。榨取也在有條不紊的進行著,口腔里的陣陣熱浪激的我腦子里一片空白,順滑與酥麻讓我欲仙欲死,久久不能自拔。
“咕啊......啾嚕.......嗯唔......”
從根部到尖端,舌頭在肉棒上痴纏。她的腦袋前後擺動,把上次遺留在我陰莖上的東西清理干淨,又重新塗抹上新的液體。
我看著她賣力的服侍我,感覺既熟悉又陌生,有種說不出的既視感,好像想象得以視线。
口交進行了一分鍾左右就被迫終止。畢竟是初次運行,遇到問題也在所難免。因為生疏的關系,若蘭無法順利調整呼吸。口水垂在隆起的前胸,淚水嘩嘩直流,她漲紅的臉很快化作一片紫紅。又艱難吞吐了十幾次,她再也無法忍受,伴著干嘔直接將其吐出。
肉棒甩著口水向上飛彈,她躲閃不及,一頭撞了上去。扯出的絲线因此粘連,把她的前劉海沾濕了一大片,弄她了一臉。
“咳咳......”
若蘭掩著嘴悶悶咳嗽了幾聲,聲音很小。調整好呼吸,她狼狽地把頭發梳理至耳後,握住棒身,准備再戰。
有了上次的經驗,她很快學會了這其中的奧妙。重振旗鼓,她先讓肉棒在臉上廝磨,小小的寵溺一番。然後,她又將其吞下,賣力吞吐,嘬的滋滋作響,嘖嘖有味。
“誒,你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
大概是若蘭嗦的太賣力了,浴室里的聲響隱約又透出的跡象。若蘭怕事情敗露,很識時務的減緩節奏,我卻對她搖頭,仗著淫性正濃,一手扶在她腦後,主動肏干起來。
“啊?”我一邊對著若蘭發力一邊扯著嗓子問。“什麼聲音?沒聽到啊!”
“好像有淅淅索索的動靜,聽不太清。”
“是嗎?”我環視四周,很快編了個理由。“估計是下水道的聲音吧。現在畢竟是晚飯點,有人用水也正常!”
若蘭對我的奇妙比喻頗有成見。她停下來,氣嘟嘟地瞪著我,想要把我推開。我卻不依不饒,直接改用雙手控制住她的腦袋,更加賣力的抽插起來。
這個小瘋子現在想讓我息聲,早干什麼去了?
現在想停,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