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無人應答,一片死寂,除了呼吸外,唯有水滴與地板相撞濺起的聲音。浴室外,喧囂不止,敲門聲一刻不停。笑笑顫抖的抽泣把我的耳膜烤的滋滋作響。
我被逼喘不過氣,作為母親的若蘭更是受不得女兒這般哀求,失神中漸漸開始有了心酸的狀態。
愧疚中我瞧了眼若蘭。她上身與我相差不多,胸部已不見起伏,臉上全無血色,整個人都被凍結了。不同的是,她雙腿正跟隨門響,一個勁兒地打著哆嗦。
呼喚宛如焚燒的烈火,狠狠熏灼著她的良知,她在這場試煉中失了魂魄,無法做到徹底的墮落……
“媽,開門啊.......”
笑笑泄憤似拍打門板。她聲音打顫,痛苦而絕望,像是在崩潰的邊緣游蕩。
若蘭低著頭,活像個蠟像呆站著。她雙眸泛著淚光,臉上呈現出肉眼可見的困窘。毫無掩飾,像是一場夸張的作秀,如此表象的不知所措太過淺顯易懂,以至於是個人都能看出她隨時都會因絕望與無助而失聲痛哭。
放蕩的本性令她羞愧,她無法為自己開拓。思前想後,她只能怯怯地看我,希望我能給些主意,或是為她送上些許慰藉。
四目相對,我理解了她的需求,卻無法輕易開口。因為對視的瞬間我忽然發現,我們腦中同時閃過了相似的念頭。
好像瞞不住了......
舌根泛起苦味的泡沫,無處可逃的絕望將我們包裹。若蘭無聲嗚咽,咽喉艱難地蠕動著。對她感同身受的我像個失落的敗者。
為了讓“隊友”盡快從失敗中解脫,我主動將所有的虛妄吸入肺中,撐起一個大大的泡影,為她提供戳破的可能。
“你說吧,我聽著呢……”
若蘭聽聞,可憐巴巴地湊到我面前支吾起來:“老公,我......”她臉色憔悴,下唇顫地厲害,眼神卑微之極,“要不,我們......”
順服命運的她用笨拙的姿態向我祈求著某種認同。我本就對若蘭產生出一種難以抗拒的共鳴。無需多言,我瞬間猜出她的意圖,同時心中不免生出極大的厭惡。
那是一種充滿毀滅性的自我厭惡。自古奸情多人命,毫無節制的交配欲往往埋藏禍根。我明明知道這道理,可事到臨頭,才忽然想起。
看來,到此為止了……
我被迫咽下一時衝動種出的苦果。在沒有退路的情況下,或許坦白才是當下最好的選擇。
緊張嗎?
我本應緊張,心生陣痛,為可預見的陰郁而惶恐。因為接下來即將在我身上上演的種種極大程度伴隨著血腥。
但是,當若蘭映照在我眼中的時候,我發現我出奇的鎮定,完全不像個奔赴刑場的將死之人應有的反應。
我以為,這大概是因為我早已想通。我們見不得光的關系終有一日需要挑破。事已至此,長痛不如短痛,反正早晚都要坦白,不如讓它現在發生。
敢作敢當,才是男兒本色!
若蘭期待著我的回答。我沒有說話,而是對她擠出一抹苦笑。若蘭咽了口口水,然後指向大門,試探性地問道:“老公,那我就......”
她聲音很低,幾近耳語。
我默許了若蘭的決定,而後閉上眼睛在心中禱告,希望笑笑念在多年好友的情面和若蘭後半生的幸福上留我一條狗命……
若蘭連做了幾個深呼吸為自己壯膽。而我只是茫然失措,像個犯錯後被人找上家門躲在母親身後的孩子,只想在他人的庇護中消磨過這段難受的記憶,根本提不起面對的勇氣。
然而,就在若蘭與我擦肩而過的瞬間,我突然心念一轉,生出一個我自己都難以相信的念頭。
等等!
誰說這事就做實了?
笑笑只是聽到了一些動靜之後加以猜測。
所以,只要門沒開,若蘭就像薛定諤的貓一樣,處於在與不在的疊加態。
或許可行......
不,必須可行!
我自知進退兩難,但希望還是有的。我有能力改變眼前的困境,憑借我的陰險狡詐,以一己之力,將其扭轉為生的可能。
風險與機會並存,但只要有生的希望在,我就必須壓上全部的賭注,拼盡全力,搏出一片黎明。
若隱若現的良好預感讓我整個思路都活躍起來,我全身激動得顫抖。把那些不切實際的想法在腦中夯實後,我猛地睜開雙眼,像無數電影里的死到臨頭還故作鎮定的男主角那樣抱著懷中的愛侶,在她額上輕吻,然後柔聲安撫道:“你先別動,讓我來,或許還有機會也說不定……”
她疑惑地望著我。我閃過一個短暫的壞笑,然後比了個手勢,讓她保持息聲。
若蘭面露驚愕,嘴唇嚅動了好一會兒才點頭答應。
“相信我,會沒事的......”
安頓好若蘭,我躡手躡腳地走到門邊,把手搭在門把上,想著先把門反鎖了再說,可當我摸到內保險的時候才發現,在我不知道的時候,它一直在努力工作,為了爭取出寶貴的時間。
回想起笑笑敲門前的種種,我若有所思的瞧了眼若蘭,然後貼牆站好,側耳靜聽。
眼下不是追問的時候,我不能在若蘭身上耽誤時間,畢竟眼下有更要緊的事在等著我去做。
“開門,誰來都行,求你開門.......”笑笑還在哭哭啼啼地喊著,只是聲音明顯變小了。“人家真的憋不住了......”
就在笑笑叫天天不應,叫地地無言的時候,我終於調整好心態,沉下嗓子,故意用輕浮的語氣很不合時宜地回了一句:
“別喊了,吵的我頭都要炸了!”
“啊!”笑笑對於我的出現明顯感覺到吃驚,以至於瞬間爆出無比高亢的尖聲:“怎麼是你?”
我故意用訝異的語氣反問道:“怎麼就不能是我了?”
笑笑大叫:“我媽呢?”
我毫不猶豫用早已打好的草稿回擊道:“我怎麼知道?”
“你在里面干嘛?我叫了這麼久你也不知道開門,你是存心的嗎?”
“你說呢?”
“額…...”
當笑笑意識到扯淡無法改變她的處境,反而會加劇她的困窘之後,她也不再追問了。
“算了,這些等會再說,趕緊開門,我要尿褲子啦!”
“辦不到。”我干脆了當地一口回絕道:“你要說讓我陪你聊天還行,開門就算了。”
“why!”笑笑崩潰的幾乎吼了起來。“不過是開個門而已,又不是讓你跳樓!”
“我光著身子呢……”我平靜地說著我當前的狀態。“沒開玩笑,我真光著呢!全裸,一絲不掛,從頭到腳都是光溜溜的。”
“裸——”笑笑被噎住了,經過短暫的宕機後,她挑出讓她思路卡殼的那個點,以此作為武器對我回擊:“上個廁所而已,你至於光著身子嗎?老實交代,你到底在里面干嘛呢?!”
“這還用問,當然是洗澡啊!不然還能干嘛?”我毫無心理負擔地忽悠著笑笑。
“剛洗完頭,正准備打沐浴液呢。主要是你叫的太慘了,我實在不忍心騙你,所以就過來通知你一句,我一時半會也出不來,你另想辦法解決吧。”
“誰允許你洗的?”笑笑咬牙切齒地問。“擅自用我家的浴室有經過我同意嗎?”
“沒有,不過這又不是你一個人的家!”我料定笑笑拿若蘭沒辦法,所以心安理得地扯著謊話。“其實,說起來還要怪你。你也知道我好干淨,干了一天的活兒,身上黏黏糊糊的,難受的要死,肯定要洗澡啊!我本來是想回家洗的,可你都說什麼都不放我走。我身上實在癢的難受,所以你走之後,我就試探性的問了一句能不能借我在這里衝個涼,沒想到還真就同意了,然後我就進來了……”
“好了好了,不要再說了!”笑笑打斷了我沒完沒了的解釋,繼續對我咆哮道:“就算是這樣,你就不能拒絕一下嗎?客氣會不會?你這麼大一個男人,也好意思點頭答應!”
“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
不知笑笑是不是被我氣暈過去了。她不再像之前那般干脆了當地回話,而是陷入徹底的沉默,仿佛臉呼吸都停了。
我在心中暗暗推測,猜想她是否認同我的鬼話。我自認剛剛的表現找不出任何漏洞,她也一直在順著我的思路往下說。由此,我可以推測,我編造的信息已經開始在她心里生根。
面對眼前的情形,我忽然想起上學的時候在書里讀到的一句話:撒謊是人類必須掌握的技能,因為謊言可以最大程度的避免麻煩,雖然它會埋下禍根。不過,大多數時候它還是蠻有效的。
我的心因峰回路轉怦怦跳著,睜眼說瞎話還能漫天過海的發展讓我倍感暢快。
喜從中來,我情不自禁對若蘭豎起拇指,與其分享我的戰果。眼看著無辜的女兒被我這個壞家伙忽悠的快要尿褲子了,若蘭作為幫凶,也不好說我什麼。不過,她作為母親,也不能任由我胡來,這有損她為人母的根本。
找不到報復的理由,她思前想後,只能羞怒地瞪了我一眼,然後又無奈地嘆了口氣。這場欺騙她畢竟也有參與,與其苛責我,她不如先懲罰自己再說。
愣了片刻,她調整好心態,也鬼祟祟地湊到我身邊,貼在我後面偷偷向門外看,期待著事態的進一步發展。
“那個,你能不能先穿上衣服,我真的要憋不住了......”
沉默過後,笑笑的口吻有所緩和。也真是難為她了,強忍幾乎尿崩的腹壓,還要努力抑制住憤怒,放下咄咄逼人的心態,對我這個鳩占鵲巢的外人低聲下氣,以類似撒嬌的語氣向我傾訴她的請求。
無論是從本心出發還是從道義上講,我都該義不容辭地應下她的話。
只可惜,事實並非如此……
“額......這......”我愣了一下,然後用犯難地口吻支吾道,“.......抱歉,這個要求,我也無法滿足你......”
聽到我再次否決了她的請求,笑笑當場就抓狂了。她把門拍“嘩嘩”作響,同時高聲咆哮道:
“為什麼!?”她心里憋著怒氣,而這源源不斷的怒意自生出的那一刻起,便被轉化為無比狂躁的肢體語言,正以極端的方式一一發泄在門板之上。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存心和我作對是不是?又不是不讓你洗,你先出來放我進去方便下然後再洗不行嗎?就一小會兒而已,還能把你凍感冒了不成?”
“我把衣服洗了。”我望著地上那條被若蘭尿濕的褲子無奈地扯謊。“畢竟你家里有干衣機,所以我也沒多想,進來之後直接把衣服扔進去了……”
“這!這……”
笑笑停止了單方面地摧殘,然後陷入徹底的無聲。我不知她是不是猜到了些什麼。剛才的對話我自認毫無漏洞,若蘭也很小心,全程沒有發出任何響動。
難道,她已經知道答案了?
我莫名產生一種強烈的欲望,想打開門,偷偷看上笑笑一眼。
這樣做顯然是不理智的。不過,比起皮開肉綻,那令人百爪撓心的謎團更讓人在意不是嗎?
我困擾於我腦海中那些難以驗證的猜疑,受其蠱惑,轉而向驚慌失措扎去。
要不要開門呢?
就在我陷入抉擇的時候,門外突然傳來細碎的跑動。笑笑厭惡地跑開了,伴著從靈魂深處爆發出的憤恨正以痙攣性的叫罵漸行漸遠。
對此,我既高興又害怕。高興是危機暫時解除了。害怕是晚餐的時候,我依然要面對那雙烏黑、聰慧的眼睛里強壓的怒氣。
“先出去吧,直接回臥室,然後把門鎖緊,說什麼也別開。”我對若蘭有氣無力地叮囑道。“笑笑應該一時半會回不來,她要是問你酒的事,你就說在樓下碰到傷口了,正在包扎,處理完了再去拿。”
若蘭沒有回話,她憂心忡忡地注視著我,露出想跟我一起開溜的表情。
我撥開她額上一綹濕透的鬈發,然後在上面輕吻,試圖用溫和來化解她的恐懼感。
“別怕,她就算去樓道里方便,也要花上半分鍾時間。如果她發現你回家了,我就光著身子跑出去搗亂,她一害怕,肯定不會難為你的。”
若蘭躊躇不安的依偎在我懷里,一步未動。她在顫抖,隔著厚厚的乳房,我甚至能感覺到她心髒劇烈運作的響動。
我想對她微笑,可我太虛弱了,根本感受不出絲毫劫後余生的輕松。
“聽話。”這次不只是柔和,我還加上強硬,幾乎以命令式的口吻對她說。“現在就走,再拖下去就來不及了。”
“嗯.......”
縱然心中有千般不願,若蘭終究還是拗不過我,委屈地點頭答應。
我小心翼翼地打開門,先把腦袋探向屋外,粗略觀察一番,確認情況安全之後。我拽著若蘭的手,試圖帶她逃離這個是非之地。
起初還算輕松,若蘭地身子很沉,不過她並未反抗,只是步態有些僵硬。不過,就在她即將踏出浴室的時候,她突然卻步,像是被失了定身法似的,一動都不感動了。我拽了拽她的手,她不進反退,用力向浴室縮去,好像外面隱藏著什麼恐怖的東西,能隨時取走她的性命。
恐懼迫使她不斷後退,本能尋找著更為安全的庇護所。我本想拽她離開,她卻對我搖頭,矮下身軀,用力向後坐去。
“再耽誤下去就真沒時間了!”
“老公,我,唔......”她發出類似小狗般的哀叫,“我不敢,萬一笑笑看到我沒穿衣服,我......”
無助是她當下流露出的情緒。她顫抖的眼神令我倍感無力。我試著向她解釋,又被她眼角的涌現淚花軟化了剛剛硬起的心。
面對這孤兒般悲傷,我真的無法狠心將她拋棄。故此,我只能順從她意志,又把她帶回這困境,並親手將門鎖緊。
我沒想到的是,因為若蘭的怯懦,我間接避開了災禍。我抱住若蘭,與她對視無言了幾秒鍾,剛准備開口安慰,門外再次暴起密集的腳步。
笑笑風風火火地跑進房間,然後“砰”的一聲將門合緊。廢液清空之後,她顯然以恢復巔峰。我沒想到笑笑會以超快的速度殺了回來,不禁後怕起來。若蘭更夸張,她軟到不成樣子的雙腿不知從那爆出一股力氣,像個炸毛的貓一樣起身就跳,一頭扎進我懷里,死死摟著我的脖子,一刻都不敢放松。
“我去,差點被人發現!呼——”笑笑氣喘吁吁地大笑道。“幸好老娘跑得快,不然就被人看光了了,哈哈!”
壓力又回到我身上。因為緊張,我不合時宜地咳嗽起來。笑笑在客廳里沒心沒肺地嘟囔著,聽到我咳嗽的這麼厲害,突然又沒了動靜。
接著,我聽到腳步聲開始逼近,我試圖用意志扼制我的本能,但這根本沒用。
我的身體總會沒來由的起義。它很自私,只是一門心思的滿足自己,根本不在意我的想法。畢竟,舒爽是它,難受也是它。它享受著權益,自然也要承擔相應的職責。為了維持我脆弱不看的身體,它想如何便如何。
比如現在,明明是生死攸關的時候,我卻可恥的硬了……
都說人處於極端危險的環境且無法逃離的時候,會莫名奇妙的爆發出強烈的生殖欲。眼下,我的身體用實際行動證明了這一命題。它對性的追求簡直到了永不疲倦的程度。不過是嗅到了一絲若蘭身上的味道,它就仿佛受到了某種感召,貪婪地貼在若蘭的私處,用本能的彈跳來品嘗那滑膩的觸感。
我勒令它禁止,它不降反升,自顧自的漲大,變硬。在一波波暖流中彈起鮮活的脈動,高高昂起武器,對目標表露出無比強大的貪念。
它在若蘭地下體熱切地摩擦著,讓涓涓細流濕潤它的頭頂,塗滿棒身,並自動找到入口,一個勁地向內試探,想要就此擠開鮮紅的嫩肉,無所顧忌地奸淫取樂,在若蘭那綿綿柔糯,濕漉不堪的幽谷做起活塞運動,與腔肉反復廝磨,糾纏,在快速聳動間,用溝壑犁盡那上面的蜜露,把它一滴不剩地抽離體外,然後抹上屬於它自己的信息。
欲火翻涌,洶悍威猛。我咳嗽地上氣不接下去,還要用力抱緊若蘭,不給肉棒留下得逞的空間。
“我說,你洗澡干嘛不開燈啊?”
我正在焦頭爛額的轉移注意力,笑笑卻敏銳地捕捉到我的疏漏,直接拉響警報,開始了她蓄謀已久的報復行動。
“洗澡嘛,不過是洗澡而已,開燈干嘛?”我手忙腳亂地拖著若蘭的屁股用力向上顛了顛,讓她放松對我脖子的控制,然後啞著嗓子應付了一句。
“這有什麼奇怪的?給你家省點電費不好嗎?”
“省電費?哈——”她故意拉長尾音,並跨越幾個八度來表示她的不屑。“你糊弄鬼呢?我就沒聽說過有誰摸著黑洗澡的!老實交代,你是不是在里面偷偷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呢?”
“絕對沒有!”
“還想騙我......”
笑笑刨根問底的態度讓我應接不暇,懷中的可人更是火上澆油,故意添亂似的忽然下落,壓著我的肉棒就是一陣廝磨。
本就亢奮的下體見對方有意,爆發出更為強大的戰意。感受到龜頭分離了花徑,探入若蘭濕漉漉的小肉洞,酥麻驟起。眼看著越來越深,懷中的嬌娥受到刺激,不安分地搖動肥臀,想把落入陷阱的獵物一口吞入腹中。
前狼後虎,左右為難,我不能放任不管。我強忍肉欲,苦著臉把肉棒抽了出來。笑笑還在逼問,我心里慌亂極了,恍惚間產生出攤牌的念頭,想高聲呼救,卻發現呼吸愈發艱難,連句像樣的話都說不出口。
壓力,作用在我脖頸和胸腔的壓力正在逐漸遞增。我原以為附加在我身上的緊縛感是若蘭驚恐下的無意之舉,直至幾滴墜落的蜜漿澆在我龜頭上,我才忽然意識到若蘭其實是有意為之。
“嗯~”若蘭在我耳邊小聲撒嬌,滿是不舍的味道。“老公,人家要……”
語輕嚶軟,她在我耳邊幽嘆。噴在我脖頸上的吐息很暖,有動情的觸感。她下身的絨毛在我小腹輕掃,酥酥麻麻的,像是撩在我心里。
萬千細膩的觸摸悄然蔓延至我全身。在我還未被的欲望徹底支配之前,若蘭卻率先受不了了。
“進來吧,沒事的……”她小聲嘀咕道,“放心,我不會叫的……”
雖然這舉動已經放蕩到毫無廉恥的地步,可她依舊執著於對我的勾引。如同我的勃起一樣,她也很不合時宜的動了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