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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第三十一章:醋意、察覺、悵然若失的一天(13)

友之母 Pierrot 14585 2023-11-17 17:15

  若蘭氣不過,尤其是猜出我有懲罰的意圖之後,她故意放松舌頭,減弱了針對肉棒的單方面刺激,同時鼓起腮幫,想借著氣壓把口中的異物擠出去。

  

   她以為快感減弱會讓削弱我的興趣,我偏不如她意,執意奸淫她的櫻口。

  

   “咕?噗!唔——”

  

   因為口腔擴容的關系,被她困與雙頰內的弱不可聞的“咕噥”聲也獲得加強,驟然倍增。

  

   而且,沒有了舌頭的阻攔,我進出起來也變得更加順暢。

  

   “嗚!呶!!!”

  

   我單槍匹馬,一路肏到她的喉嚨。唯一的呼吸孔被龜頭堵住,若蘭難受到想哭。她現在吐也吐不出來,叫也叫不出聲,只能被懟得熱淚橫流,美目圓睜,連連在心里叫苦。

  

   抽插產生的不只是快感,還有折磨。經過長時間的肏干,若蘭終於受不了了。她拜倒在我的淫威之下,意識到反抗的結局終是徒勞無功。

  

   思想斗爭結束的很快,若蘭被迫接受這現實,無奈咽下自己種下的惡果,滿懷羞憤,哭泣著回歸本心,把心態擺正,蹙著眉頭苦苦承受著我的衝撞。

  

   熟悉的緊致感又回來了。快感仿佛一記強心劑,瘋狂的發泄欲賦予我獸性大發的力量。帶著勢不可擋的信念,我就此對她展開征服。

  

   肉棒壓著舌頭在嘴巴里游走,飛馳而下,直達咽喉。津液飛濺,粘在我陰毛上,在經過反復的拉拽,拖成一根根銀亮的白絲。長時間的肏干讓若蘭的嘴邊敷上一層亮滑的泡漿。她的肥乳左甩右晃,像磕了藥的白兔,跟隨我的節奏搖曳、甩動,只恨沒有獵手去終結它們的癲狂之舞。

  

   我想去大快朵頤,品味它們的肥美鮮嫩,但我舍不得若蘭溫熱的小嘴,它為我帶來的快感著實讓我欲罷不能。

  

   明明近在咫尺,又是那麼的觸不可及。心有不甘,我不由得憎恨起若蘭的魅力,抱怨她為何如此誘人,讓我只愁無法愛她夠深。

  

   帶著泄恨的怨氣,我又使勁夯砸了幾輪。終於,她頑固的小嘴在我地奸淫中軟化,雙目化作白旗,雙手微攢,主動擺出投降的架勢,希望我不要這麼用力,至少能放她呼吸,別讓她憋死過去。

  

   眼看著襠下的美人就要昏倒,我急忙俯身抹去她眼角的淚滴,安撫著她嬌嫩的臉,對她低聲道歉。不過,我並未停止抽插,只能放緩了節奏,讓她盡可能的適應。

  

   她理解了我不射出來誓不罷休的執念,失落片刻,決定換個方式,轉堵為疏,進一步收縮空間,把香舌彎卷成一條柔糯的滑軌。

  

   口腔在反復地夯砌中拋棄了不好的部分。為我,她開動腦筋,竭盡所能,努力把口腔改造成方便抽插的完美性器。為了縮減肉棒在口腔進出時產生的回響,她不惜把小嘴嘟呈O型,借著陰莖的力道,箍在棒身上的雙唇得到延伸。

  

   聰慧如她,都不需請教,直截了當的解決了聲音問題,讓小范圍肉體衝突所產生的異動盡可能地融化在口中,以便服用。

  

   布滿粘液,柔軟順滑,溫熱異常,天底下沒有任何一個男人可以抵住這誘惑。嘗試了幾輪,發現沒有問題之後,她對我輕輕點頭,投來鼓勵的眼神。

  

   所處的環境得到了徹底的進化,體驗全方位升級,我一時有些手足無措,因為她遠遠超出了我的預期。

  

   我被感動到幾乎流淚。一想到她如此極端地作踐自己,只為讓我更加痛快,盡情去的使用她,肏干她,在她極端下流的口器中爆發,我心中生就不禁出陣陣甜蜜。

  

   真是傻到可愛的女人……

  

   我在心中暗暗發誓,絕不辜負她的美意。

  

   事後,我曾問過若蘭,她是否能從這種方式中獲得快感。

  

   她沉默了許久,然後回給我一個預料之中的答案。

  

   完全沒有,就像舞蹈教室的姑娘們形容的那般難受,她根本沒有快感,只覺得下巴酸痛,甚至有點憋屈......

  

   不過,有些話她是永遠不會告訴我的……

  

   如此迅猛,不留余地的橫衝直撞,雖然捅的她喉嚨發堵,窒息且痛苦,晃的好像要把她腦漿搖勻,可她又不得不承認,這種類似喝醉般的眩暈感著實令她迷戀。

  

   問題很早就出現了,可答案是在此刻誕生。

  

   現在,她終於理解,為什麼每次聽到她們炫耀,自己都會口干舌燥,心里癢癢的,嗓子啞啞的,下體騷痛的不行。

  

   不只是嫉妒,更多的是壓抑與痛苦……

  

   她們無所顧忌,是因為她們有自甘墮落的資本。

  

   原先,她覺得匪夷所思,訝異為何要把這東西放進嘴里。在她的小世界里,肉棒只屬於蜜處,它們天生就是一對,除此之外,再也沒有其他選擇。

  

   是什麼時候開始變得呢?

  

   應該是從她有了自己的男人開始。

  

   這個男人,無比迷戀她的肉身……

  

   她喜歡被人需要的感覺,喜歡我對她的虐戀,喜歡我為了獲得快感在她體內糾纏。

  

   經過漫長的等待,她終於嘗到心心念念的感覺。

  

   她在為心愛的人服務,這讓她感到快樂。哪怕有時候要放低身段,行下賤之事,她也心甘情願。

  

   她從未想過自己會變成一個恬不知恥的騷貨。本性來說,她依舊記得自己曾是一個很保守的女人。依照她的認知,性原本的樣子應該是難以啟齒,又極為單純的秘事。

  

   女人就應該羞澀,就算本意想去迎合男人,也要保持矜持。

  

   可現在呢?

  

   她在試圖結構我的心思,猜測我的欲念,只要我發號施令,她就會專心致志的滿足我的要求。

  

   任何要求。

  

   怎麼會變成這樣?究竟是哪里出了岔子?

  

   她在心中感嘆,從未想過自己會突破底线,更未想過她會如此淫賤......

  

   這是愛的表達式嗎?

  

   她嘗過它的厲害之後,就再也不願放它離開。

  

   當我在她身邊的時候,她會不由自主的瞄向我的下身,幻想自己化作一條不知廉恥的小母狗,終日追在他身後,一有機會就飛撲上去,扯下褲子,大口去含,放縱去舔。

  

   就像現在,她銜住我的下身,把它含在嘴里大舔特舔,嗦的嘖嘖有味,滋滋帶水……

  

   不過,大多數時候,她還想嘗試更多。

  

   可是有些幻想是在過於肮髒,她怕話沒出口就會惹我不滿。

  

   想到這里,她心中不由得生出陣陣失落,暗罵自己不要臉。

  

   但是,在下一個瞬間,她覺得只要她搖尾求歡,撒撒嬌,賣個可憐,然後再拋出幾個媚眼。要是還不夠,她會主動湊上來,寬衣解帶,露出她最為傲人的存在。

  

   以她對我的了解,不出三兩下,我必會中招,轉身就把她壓在身下,痛痛快快地折騰一番。

  

   正如當下所上演的,這樣欺負她,凌辱她,折騰她……

  

   好想做啊,下面癢癢的,超級想做……

  

   不行不行,根本不能想。她無法正視我的眼睛,害怕我雙目中迸發的激情。

  

   那赤裸裸的,如泄洪般的,排山倒海的欲望,只需對視一眼,便會輕而易舉衝垮她的心。

  

   她不能眼睜睜看著自己被不可抵御的熱切欲望壓倒,她怕再次失禁。雖然前面已經有過兩次了,但她希望我用那種似笑非笑的神情看她,她會害羞到哭出來的!

  

   心里癢癢的,比下體都癢,像是在發騷,恨不得嘴里那根東西往伸出去,直達心房,好好幫她解癢......

  

   怎麼會這麼想?

  

   她覺得自己瘋了。

  

   明明以前不是這樣的……

  

   是因為戀愛嗎?

  

   原來,愛一個人,真的會讓人發瘋。

  

   是啊,她都忘了,她戀愛了,她終於不再是孤單一人了......

  

   現在,她終於可以正視自己的欲望,再也不會困擾,也不再因此而羞愧。她會成為欲望的主人,遵循本心,去做她想做的事,愛她想愛的人。

  

   瘋狂,正是她表達愛的方式!

  

   認清自己,她不甘繼續扮演性愛玩偶的角色。性愛不該如此單調,為了增加趣味性,她決定來點互動。趁肉棒抽離的時候,她忽然抬高舌尖,在馬眼輕掃。

  

   “嘶——”

  

   小小的摩擦爆出強大的酥麻,肉棒驟然起跳。見我上勾,她不禁興奮起來。趁熱打鐵,她揮舞舌尖,貼住馬眼就是一通靈活的游走。

  

   電流閃過,酥麻再起,小小的擴容不足以讓她向內深探。不過,這就夠了,她已嘗到風味十足的前走液,與其勞神費力,不如把剩下的交給時間。

  

   “呼…...”

  

   聽到我的呼吸變重,若蘭對我做了個鬼臉,然後主動吞下尖端,專心榨取我的精液。有了更為強烈的快感進行誘引,肉棒終於學會停頓。每抽插一會,我就會乖乖停下,暗暗在心中期待,想著若蘭會如何操縱舌頭,對我進行的寵幸。

  

   靈舌上下掃動,既是挑逗,又是戲弄。我滯留在若蘭口中,雙腿緊繃,喘息越來越重。

  

   若蘭實在是太懂我了。舌尖帶給我的奇妙體驗讓我全身上下每一個細胞都在渴望她的下一步動作,而她濕潤的嘴則在極力開發新的體驗。

  

   我急切地等待著她的進一步試探,又忘不了顆顆粒粒的舌苔在進出中反復摩擦龜頭帶來的快感。特別是馬眼,略帶阻澀的剮蹭簡直酥麻到骨子里,爽的我大腦都快退化了。

  

   “你還沒洗完嗎?”

  

   “啊!什麼?”

  

   我正陶醉在若蘭的精心服侍中,為那熱乎乎的小嘴而上頭。然後突然被笑笑一聲嬌嗔拽回到現實,這讓我大腦不禁有些發蒙。

  

   “我說!”笑笑抬高音量,語氣盡是不滿。“你都洗了這麼久了,還沒好嗎!?”

  

   “快了快了,馬上就好。”

  

   “我菜都洗完了,你還在磨蹭!”笑笑抱怨道“你也是,我媽也是,磨磨蹭蹭的,大好的時光都這麼浪費了!”

  

   或許是太過無聊的關系,笑笑情不自禁埋怨起若蘭的種種不是。

  

   “眼看天都黑了,飯還沒做呢!我本來還說給她交代點事然後再出去一趟呢!現在倒好,鬼影都看不到!也不知道她干嘛去了,拿個酒半天也能拿半天!”

  

   “或許是碰到熟人了,在聊天也說不定。”我對若蘭擠了擠眼,繼續為她開脫。“別擔心,那麼大的人還能丟了不成?你要是著急的話可以先和我說,等回來了我再替你轉達不就行了?”

  

   聽到女兒有話要交代,若蘭下意識豎起耳朵,放緩節奏,饒有興趣地偷聽起來。快感減弱,興致正濃,我急忙拍了拍她的臉,催促她不要分心。

  

   她白了我一眼,看上去很是不滿,不過舌尖沒有偷懶,依舊聽話地舔弄著我的馬眼,把遺出的腺液盡數掃走,不放過每一滴從肉棒里分泌出的東西。

  

   笑笑並不知道她心心念念的母親就在這里,她仍以平常的語氣自顧自的交代問題:“其實也沒什麼啦,你不是手機被我摔壞了嗎?我想趁著天沒黑抓緊時間給你買一個,別耽誤你上班了。”

  

   “哦,這樣啊……”

  

   我松了一口氣說,急忙分析局勢,暗暗在心中做好打算。

  

   “行,我知道了,回來我和她說,你趕緊去吧。”

  

   “那好,你記得就行!”笑笑轉身要走,突然腳步一停。“記得等我,不許提前開始!還有,一定記得提醒我媽,讓她把酒醒了,醒酒器我洗好放客廳了,一定記得啊!”

  

   “安啦安啦!”

  

   門外傳來沉悶的碰撞聲。靜了片刻,又趿拉著鞋“啪嗒啪嗒”地跑過來,一手拍在門上。

  

   砰!

  

   半透的玻璃門板被拍的“嘩啦啦”亂響,若蘭被嚇得一激靈,不敢再動。我輕輕撫摸她的頭,讓她放心。她斜過腦袋,死盯著門上映出的手印。仔細觀察了一會,確認笑笑沒有發現什麼,她松了口氣,認命似的閉上眼睛,繼續嗦弄起來。

  

   “又怎麼了?”我看出笑笑是無心之舉,便大著膽子拋出我的猜疑。“你就不能提前穿好再過來嗎?門這麼滑,留神別摔倒了!”

  

   “沒事沒事。”笑笑滿不在乎地翹起小腿,一邊抽鞋一邊心不在焉地向我發問。“我忽然想起來了,你對手機有什麼要求嗎?比如中意的品牌啦,操作系統什麼的。畢竟是給你買的,還是你來決定的好。”

  

   “就我之前那個牌子......”

  

   話沒說完,我忽然頓下。沉吟片刻,我還是決定說細致一點為妙。一方面少點麻煩,一方面也間接縮短她了滯留於此的時間。

  

   “那個,要不,你給我買個新出的那個手機吧!”我試探性的問道。“就最近特別火的那個,我回頭給你轉錢。”

  

   “錢不錢的先不說,你可真會挑啊!”笑笑驚呼道。“一萬多呐,還不一定有貨,你也舍得!?”

  

   “這麼貴嗎?”

  

   “當然!”

  

   “那我還是支持國貨吧……”

  

   笑笑誤以為我會因此失落,猶豫了一會後,干脆了當的回道:“算了,就當我欠你的!誰讓我把你手機摔壞了呢,今天還麻煩幫我這麼多忙,就當補償你了!”笑笑整理完,又觀察了一番,確認沒有問題後繼續補充道。

  

   “反正我也不差那這點錢兒,全當提前給你過生日了。”

  

   “額......”我一時間也生不起吐槽的念頭,只能機械式地回道。“謝謝你啦......”

  

   “什麼謝不謝的,真肉麻。”

  

   笑笑嫌棄譏諷了我,接著又交代了幾句,反復強調,幾乎以長官的態度對我下令,不讓我用若蘭的毛巾擦拭身體。得到我敷衍性的答復後,她踏著歌一樣的韻律,興致衝衝地遠去了。

  

   門合上門的瞬間,我突然爆發出一股強大的邪念。備受壓抑的欲望在此得到釋放,舍棄所有顧慮的我直接抱緊若蘭的頭就是一通狂懟。

  

   “咕!嗯!?唔!嗚啊......”

  

   節奏的變化在瞬間完成。若蘭根本來不及適應。她只得盡可能放開喉嚨,以便我肏起來更為輕松。

  

   我從未想過我會如此對待一位女性,還是我心愛的人。眼看她那副精致的面容在我的摧殘下逐漸潰敗,心中不免升出病態的爽感。

  

   鼻涕眼淚肆意橫流,她被我干的一塌糊塗,幾乎痛哭。可她神情始終保持激動,如痴如醉地擺動腦袋,賣力吞吐,把對我的奉承變成她的信仰,激烈且瘋狂地含嗦肉棒,以此表達她的虔誠。

  

   吸入,吐出,再吸入。單調地套動迸發出無比強大的快感。極限盡在眼前,為了盡快達到終點,我加大了對她的侵犯。一次比一次干的深,一次比一次進的猛,若蘭被我撞得頭暈眼花,白眼都翻起來了。即便如此,她依舊沒有放松雙頰,始終維持著吸吮。

  

   肉棒脹至爆裂,腰窩麻到不行,要到了的預感讓我的腰臀加速搖擺。若蘭見我慢慢俯下身,像條公狗一樣抱著她的腦袋,也不禁興奮起來。

  

   不存在憐香惜玉,只有宣泄,暴虐且原始的性。這種被壓迫、被摧殘,毫不人道的使用方式徹底喚醒了若蘭的受虐傾向。從肉棒里迸發出的那股咄咄逼人的熱量還在升溫。她的視角變得太快,以至於無法分辨腹肌在遠離還是緊貼。

  

   這種狀態令她渾身酥軟,心髒狂跳不已。強有力的抽插讓她的喉嚨充血發脹,甚至有些酸麻。她現在腦子暈暈乎乎的,感覺隨時都會暈倒。這失控的性欲令她有點膽寒,可她又不得不承認,她愛極了我對她的占有,以及侵犯……

  

   “哦!”睾丸收縮,精液上涌,忍耐已至極限,我開始低聲嘶吼。“若蘭,要來了!”

  

   若蘭像是遭遇風暴的海員,雙手在我身上亂摸,竭盡所能來穩定這場顛簸。她都快被我晃吐了,無論小嘴怎麼收縮,都不能阻止胃酸上涌,口水外流。

  

   “噗!哇嗚!”

  

   她不斷拍打我的身體,希望我能溫柔一點。高潮在前,我根本顧不了那麼多。射精的前一秒,我甚至都沒有考慮若蘭能否挺過這次衝擊。

  

   我只要發泄,結結實實的大干一場,在若蘭嘴里痛痛快快地射的干淨!

  

   “唔!”

  

   如同煙花綻放前爆出的聲浪,伴隨一聲低吼,我在若蘭口中得到了完全的釋放。

  

   “噗啊!!!嗚哇!!!”

  

   陰莖深入,龜頭徹底干進喉管。強烈的不適感讓若蘭小腹當即開始痙攣。強烈的腹壓帶著滾滾熱氣向上翻涌,想要阻止這次爆發,可噴射一經開始,便一發不可收拾。

  

   一股,兩股,三股......

  

   臀肉收緊,我竭盡所能地前頂。若蘭雙腿剛才起就一直在打顫,眼看著就要栽倒。要不是有我抱著她的腦袋,她怕是會直接坐在地上。

  

   她體會過我的強勁,但之前都作用於下身,如此清醒的感受生命之種在她體內爆發還是讓她大吃一驚。她被肉棒那異乎尋常的威猛震撼的動彈不得,連好不容易升起的反抗都被不可抵御的滾流澆滅了。她迫切想要知道那些東西在她體內發射時的細節,想近距離觀察,親自求證,用雙眼記錄它反抗重力的瞬間。

  

   可惜,濃郁的腥咸已經徹底占據了她的鼻腔以及味蕾。此刻,她終於明白,為什麼大家每次提起石楠花都會皺眉。因為這兩種味道過於相似,以至於她根本無法分辨,她口中充斥著東西究竟是花香還是精液。

  

   “咕……咕……”

  

   喉嚨蠕動,壓力銳減。為了避免精液灌入鼻腔,她只能吞下一部分,以此緩解腮幫的脹痛。吞咽與灌輸同時進行。她又咽了幾次,發現沒用之後,她只能把肉棒先吐出來,等它徹底排放干淨,再考慮躍躍欲試的可能。

  

   “唔——唔!!!”

  

   我正陶醉在射精產生的酥麻中,突然下體一涼,低頭看去,發現若蘭趁我因舒爽而麻痹的時候出其不意,直接掙開束縛,把肉棒吐了出去。

  

   她本以為會就此告別這份壓力,可她估錯了戰火的烈性。根本來不及躲閃,她還沒看清發生了什麼,恍惚中一發彈藥直接精准打在她臉上,然後就是第二發,第三發.....

  

   精液糊住了她的一只眼睛。她愣住了,舌頭下意識在嘴里轉了一圈。屬於我的怪異滋味淹沒了她的味蕾。她忽然像是想起了什麼,又握住肉棒,著急忙慌地吞了回去。

  

   “嗚噗......呶呼......”

  

   經過此次修正,她已經做好准備,心甘情願承受這苦痛。兩三發之後,槍管終於消停,徹底熄火。她又套弄起來,把殘存在尿道中的精液也奮力吸入體外。

  

   確認已經榨無可榨之後,她心滿意足地收緊嘴巴,把遺留在棒身上的汙漬收走,不放過一點一滴。

  

   “嗯哼......”

  

   她向後退去,遠離我的身體。粘液拉長,墜在她胸肉上,她嗡嗡地哼了一聲,像是在為沒有歸處的精華而惋惜。小小的哀悼之後,她跪坐在地上,昂起頭,盡可能張開嘴巴,對我炫耀她的滿滿收獲。

  

   “嗯啊——咕啊——”

  

   借著從玻璃門透進來的朦朧殘光,我得意查看她當下的狀態。她毫不避諱地展露出她下流的一面,混著白濁,伴著津液,轉動舌頭在口中攪拌。她明明臉上全是淚,可她始終在笑著,配合她面滿的紅光與汗水,讓她的表情看起來像是要融化了一樣。

  

   “哼哼……”

  

   我沒看錯,她確實笑了,只是這笑容太夸張,太淫蕩,讓我不願承認她現在有多媚。

  

   “咕咚……咕……”

  

   喉管蠕動,若蘭將粘稠的精華盡數吞入腹中,然後又痴笑著張開嘴,仿佛表演欲極強的大魔術師,對我炫耀她空無一物的欲口……

  

   “啊——”她痴言笑道。“你看,喝完了,一滴都沒有剩下哦!”

  

   趁我還未回神,她扶起我的龜頭輕輕留下一吻,然後起身,踮起腳尖,趴在我懷里,對著我的耳朵笑語輕聲:

  

   “真好喝,我都有點上癮了……”她輕輕在我耳邊吹氣,讓愛膩化作清風,“老公,我還想喝,現在就要!”

  

   面對若蘭的撒嬌,我愣了片刻,又寵溺又無奈地笑罵道:“記吃不記打,你個小饞貓,去照鏡子看看,眼睛都快哭腫了還要?”

  

   “不嘛~”她矮下身去,把臉埋在我胸口磨蹭,悶聲悶氣地嬌嗔道:“我不管,我現在就要!”

  

   “歇會行嗎?”

  

   “不行。”她指尖在我胸口亂滑,酸溜溜地說。“你就知道欺負我,都不理我,只顧著自己舒服。剛才我都快嚇死了,你還一直動。”

  

   “不是你先起的頭嗎?”

  

   “你還說!”她拍了我一下。“你都不知道有多難受,我好幾次都差點吐出來!”

  

   “誰讓你撩我的?”我說。“我早說過你在玩火,你還不聽,這下長記性了把。”

  

   “知道了......”她故意壓低聲音,小聲嘀咕了一句。“下次還敢......”

  

   “你說什麼?”

  

   “我說,我知道了啊!”

  

   “不對吧——”我狐疑道,“我怎麼好像聽到你說,下次還敢?”

  

   她見事態不對,試圖逃走,又被我一把抓了回來。

  

   “哎呀!”

  

   “老實交代!”我一把抓住她的豐臀,攔腰抱緊,把她提到懷里。“不然,小心你的屁股!”

  

   “不說!”她幾乎軟在我懷里,卻用僅剩的一絲力氣別過頭,閉上眼睛,做出誓死不從的表情。“就算你把我打的屁股開花我也不說!”

  

   “真不說?”

  

   “不說。”

  

   “那算了......”我干脆了當地松開懷抱,故作高深的笑了起來。“你真以為我會上當嗎?你可太小看你老公我的聰慧了!演的太假,我都看破你的把戲了,你個喂不飽的小饞貓!”

  

   我果斷丟下若蘭,邁步走開,打開燈,然後把沾滿尿液的衣服拾起來。剛丟進洗衣機,若蘭就從身後將我抱緊。

  

   “別鬧了,你還想再來一次啊?”我苦笑道。“要是笑笑再回來,我們可沒這麼幸運了......”

  

   “......”

  

   她遲遲沒有開口,只是奮力搖頭,過了片刻才痴痴地說:“其實,剛剛進來的時候,我是故意把門反鎖的……”

  

   我還追究她的責任,她便繼續袒露起她的罪行。

  

   “……後來,我做迷糊了,然後就忘了。”她軟軟糯糯地抱怨說。“都怪你,一直欺負我.....”

  

   “這還不是因為你太誘人了?”我輕言淺笑地調侃道。“你這麼饞,我要不把你喂飽了,你不得恨死我啊…...”

  

   她在我背上輕輕咬了一口,然後又伸出舌頭,像個母貓舔舐自己孩子那樣,撫平她未曾留下的傷口。

  

   這感覺太過溫柔,好像作用在我心頭。一陣莫名的感動錘擊在我鼻尖,為了防止失態,我強忍著咽下這陣觸感,長舒了一口氣問道:“放開吧,不怕笑笑堵門嗎?”

  

   她不說,我也不知道她在否定什麼。我又勸了幾句,見她遲遲不願松手,只得無奈的從了她的心願,縱容她的嬌憨,自顧自的操作起來。

  

   衣服放好,摁下啟動,在我嘀嘀咕咕地找尋著洗衣液的時候,若蘭終於放開我,主動分擔起我的工作。

  

   一切忙完,我松了口氣,思想得到緩衝,我終於想起此行的目的。剛想轉過身,若蘭又抱了上來,我嘆了口氣,無奈地問了一句:“一起洗嗎?洗洗也行,正好你也出了一身汗。”

  

   她猶豫片刻,點頭答應了。

  

   之後,我們倆像正常的夫妻那樣互相清洗對方的身體。若蘭有些膽怯,到不是在害怕我。她只是有些羞澀,每次我注釋她的時候,她就會莫名顫抖。

  

   見此,我不免多問幾句,看她不願回答,我也不好追問。

  

   她沒洗頭,說頭發長,吹干太麻時間。我們缺的就是時間,為了避免悲劇再次發生,我們倆用最快的速度完成了此次清洗。

  

   為她清洗的時候,她聽話了很多,也沉默了許多。除了非必要的情況,她幾乎一言不發。沒當我看向她時,她就會躲開視线,眼神飄忽,心意始終與我保持距離。

  

   除了體溫和呼吸,她簡直就像是一具沉浸在舊日的屍體。

  

   我用笑笑地毛巾抹去她身上的水滴,輪到我自己的時候,她忽然搶過毛巾。

  

   “我……”她淚眼朦朧地注視了我一會,然後低下頭,用哀求的語氣對我說。“老公,可以讓我來嗎?”

  

   我對她的反應有些納悶,不過這請求也沒什麼,便很爽快的答應了。我乖乖站好,坦然接受起她的服侍。從頭到腳,她溫柔地履行著她的職責。我感覺到她有心事,因為她看我的眼神始終怪怪的,雙目始終充斥著對待將死之人的那種悲痛與憐憫。

  

   痛苦,恍惚,惋惜,依戀,以及濃到幾乎無法化解的惆悵與思念。這是我從未從她身上體會過的感覺,我能從她的動作中感受到綿長的愛意,但這份愛並不屬於我,而是屬於她眼中的那個我。

  

   “擦好了……”

  

   她把毛巾交給我,我愣愣地接過,眼睜睜看她轉身離開,剛准備說些什麼,她又猛回頭朝我撲來。沒有任何解釋,她直接把我摁到牆上,踮起腳尖就是一吻,徹底封死了我的口唇。我無法理解她的行動,只覺得她從未如此主動,完全不用引導,她直接突破我的防线,勾起舌頭就是一陣糾纏。

  

   一片欲情被困在現實里。她的身體迅速升溫。我還沒搞清楚發生了什麼,她一把抓住我的手腕,狠狠摁在她胸口,帶我一同蹂躪她的肉體。

  

   之後,就無需她引導了。乳房入手的瞬間,我就本能性的將其緊握,大大咧咧地把玩起來。這就是男人的通病,哪怕是世界末日來臨,只要有奶子擺在你眼前,你就會先過滿手癮再說。

  

   “啊……啊……”

  

   她激動地呻吟著,嗓音顫抖而響亮。我帶著飢渴的欲望攫住了她的柔唇。她呼吸滾燙,叫的越來越響,像個在祭祀場上贊美性神的巫師,以高亢的吟唱喚醒我沉睡的肉棒。為了加強儀式效果,她直接握住我的肉棒,拼命往她下身引。

  

   “肏我!肏我!”

  

   肉棒深入泥濘,龜頭與陰核相逢。騷動驟起,若蘭的乳頭在我手中變硬。血液涌入下體,把性欲的激流散至全身。伴隨陣陣脈搏,腫脹開始了。變硬的那一刻,她不由分說,直接蹲下,一口將其含在嘴里,抱住我的腰就是一陣激烈的吞吐。

  

   “咕嘰……呶吱……”

  

   笑笑不在,她也不需要掩飾,可以毫無忌憚地表現出她的渴望,放出嗦吸的聲響。淫靡的氛圍猶如一記強力媚藥,將若蘭的情欲催燃至巔峰。為了方便抽插,讓自己濕的更快,吞吐中她也不忘把手指埋入肉縫,提前刺激陰核,只為激情時刻可以盡早到來。

  

   一通廝磨過後,肉棒終於抵達峰值,以堅不可摧的硬度與她的舌頭交鋒對壘。再看若蘭,經過刺激的她已癢到神傷。瘙痛難耐,躁動的花房毫不吝嗇地噴塗蜜漿,陰唇傾瀉而下,淫液滴滴答答的掉在地上,在雙腳間的濕出一片黏滑的雌性信標。

  

   “噗哈——”

  

   若蘭用那副愉悅到快要融化的表情注視著我,戀戀不舍地吐出肉棒,然後站起來,轉身趴在洗漱台上,撅起屁股,做好十足的准備去接受我的衝擊。

  

   “來吧老公,草哭我!”

  

   根本不需要任何言語,眼前發生的一切足以重燃我的激情。她很清楚,她散發著陣陣淫香的臀部的正如磁鐵般吸引著我。我向她靠近,站在她身後,把槍管擦地足夠順滑,足夠亮,然後讓熱乎乎肉棒陷入臀肉。

  

   感到我的大手分開她的臀肉,她毫不畏縮,挑釁地搖擺起來。

  

   “干我!”

  

   見我還在猶豫,為了節省時間,她果斷對我下令。

  

   “干死我!把我當個臭不要臉的婊子那樣!啊——”

  

   她話沒說完,我已如她所願,結結實實地肏了進去。肉棒從找准洞口,分離花瓣,擠開層層腔肉,再到撞入宮頸,一切僅在瞬間完成。只是進去,她兩腿就發軟了,但她話已經放出去了,此時再想收回,怕是來不及了…...

  

   “哦哦……唔…...啊……”

  

   她時而咬緊下唇忍耐,時而痛苦地嬌呼呻吟。鏡中的她,雙目離散微啟。她一直叫我,喚我作老公,重復我在她心中的位置。我一開始還答應,後來也顧不上回話了,專心在肏干她的濕漉不堪地美穴。

  

   鑽摩,抽離,反復的活塞運動要是沒有潺潺淫液澆灌怕是早就磨出血來。我把若蘭的屁股撞地啪啪亂響,眼看著身下肉棒在這個肥大的屁股忽隱忽現,無論它如何夾擊都不能阻攔我深入敵軍陣地。

  

   “干……我……就這樣……干我!哦——”

  

   若蘭以下流的贊美詞夸耀著為讓她幸福高速運轉的性愛機器。她叫的如此酣暢,以至於我都沒有察覺,她的嗓音就從清澈轉變為嘶啞。

  

   “啊!額啊!太,太猛了!再來!再來啊!!!”

  

   她被我肏的雙眼發白,兩只眼球對在一起,連連上翻,同時哭個不停。身下的美人實在是過於激情,沒有任何一個男人可以拒絕如此香艷媚人的勾引。我干的暢快,又覺得無論怎麼欺負都不夠盡興,為了讓她變得更緊,我像是受夠了她的哭鬧般在她屁股上掄圓了一掌,讓其顫漾出醉人的肉浪。

  

   “啊!!!”

  

   疼痛襲來,她倒抽一口冷氣,雙肩戰栗不已。可是,她地叫嚷卻始終為停,反而更加賣力:

  

   “就這樣!肏我!我就是個,啊!臭不要臉的婊子!一直都是!肏——”

  

   根本無暇疼痛,或許是被氣氛所感染,要不就是快感燎毀了她的哪根神經,溫淑典雅的若蘭竟也胡言亂語地叫罵起來,同時不斷向後猛懟,好像要接著我的力道,把她心里的所有委屈肏碎。

  

   罵著罵著,她終於累了。不再叫嚷,而是痛哭,嚎啕大哭,哭的甚是傷感,哭的一塌糊塗,仿佛因為自身的一部分被剝奪而痛苦。

  

   我以為傷到她了,急忙停下來詢問她的情況。她胡亂地抹去淚水,然後使勁搖頭。

  

   “我只是,心里難受,沒別的……”她說著,又著急篩動腰肢搖晃起來,“干我啊,老公,求你,繼續肏我……”

  

   看她狀態不對,我也加了小心,不再像之前那般魯莽。本是好心,她卻不領這份情。身上難受,心里憋屈,總要有個發泄的端口。下面被肉棒捅敞開了,她心里也就好受了些,變得暢快了。

  

   “用力啊,老公……”她扭過身子,不安分地搖動屁股,可憐兮兮地問我,“你不是說,要喂飽我的嗎?”

  

   從她眼中我看出,她饞這份滿足,貪婪到發瘋。她只要滿足,有這就夠了……

  

   性愛重歸癲狂,她爆出一連串興奮到骨子里的尖聲。空氣里回蕩著相合地獨奏,清脆有力,一聲又一聲,我用她肥碩的,光溜溜的,布滿汗水,白的幾乎反光的造物作為緩衝,來消解我的威猛,同時接著回彈為下一次進攻積攢更強勁的猛衝。

  

   若蘭在一次次震顫,一聲聲呐喊表達著甜蜜的抱怨。反復地抽插把她身子都快墊散架了。僅僅一天,她就失禁了四次。最後,當我即將射精的時候,她用盡最後一絲力氣弓起身子來迎合我,讓我在她體內得到完全的釋放。

  

   我親眼看著鏡中發生的一切,將其完整收入我的腦中,同時把我一部分永遠的留在了她的體內。當她忘情地呼喚我的時候,我的心中忽然生發出一股莫名的渴望。這渴望是我從未有過的,哪怕是最甜美的夢中,我也未曾品嘗過這份充盈。

  

   我凝視著鏡中那雙迷離的眼睛,調動全部的神經去品味這來之不易的心神相容。她是我的一部分,是我的存在延伸,就像是剛剛脫離子宮的嬰孩,仿徨無助中又聽到了母體的哼聲。

  

   我深刻感受到,我的前半生過得是何其孤單。那種深入骨髓的空虛與陰寒,只是回想便讓我心驚膽戰。她在那里,我的伊甸就在那里。只有她愛我的時候,我的存在才富有意義。

  

   我,從未如此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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