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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男獄 第三章 舊舍

男獄 blueskygdh 9325 2023-11-18 19:40

  3. 舊舍

   橫肉將牽著阿虎睾丸的繩子交給了黑皮,黑皮則將分別綁著四只睾丸的兩根繩子捆成一股,得意洋洋地拉著繩子往前邁步。阿虎感覺到睾丸被繩子拉扯的疼痛趕忙也邁開步子往前走,但抬起的腿剛落地阿虎就深刻提任到如今自己襠部的空無一物,男生平時走路灑脫是離不開褲子對襠部包裹的功勞的,一旦掛上空襠陰莖自然不肯安分守己的耷拉下來,左右搖晃是男性對於地心引力的反抗,有些男性甚至會因為陰莖尺寸所造成的振幅而沾沾自喜。但現在的阿虎不論是尿道里插著的細枝條,還是肛門內堵著的粗枝都提醒著他,想好好走路可一件辛苦事!尤其是尿道,雖然枝條不粗,可走起來的晃蕩讓半硬的陰莖即便有殘存精液與前列前夜的潤滑,枝條的粗糙也能磨的尿道內壁痛苦不堪。加上被粗枝塞得滿滿當當的肛門內壁也磨的難受,隨著括約肌排便反應的收縮,更加重了那份苦楚。不過這些還沒有算上綁在睾丸上鞋子給阿虎帶來的麻煩呢!因為吊著那該死東西,讓阿虎走路時晃動的不僅是陰莖,連帶著靴子也在前後晃蕩。加上橫肉尿液所增加的重量,讓阿虎瑟縮的抖了一下,自然想要減小步子以控制鞋子的晃動幅度,可因為橫肉的牽拉讓阿虎慌張了一下,大腿提到那只吊著的靴子,這一拉一扯幾乎要把阿虎的睾丸撕裂,這份撕裂的痛苦讓阿虎嗚咽出聲。為減輕痛苦阿虎再不敢正常走路,盡量讓兩條壯碩的腿叉開,采用減小步幅增加頻率的鴨子步趕路。阿虎是自己是看不到自己的窘迫,但走在身後的黑皮則看的分明,他知道阿虎現在的走路姿勢是男人睾丸腫脹或者受苦時才會出現的“陰囊步”,這種步伐就像是短腿鴨子走路般可笑。阿虎因為趕路的小碎步使得塞在肛門里的粗枝慢慢被括約肌擠出了一小節,黑皮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走上來就用手狠狠把擠出的粗枝塞回肛門里,這個動作讓阿虎難受的揚高了腦袋,喉結松動牙齒咬得嘴巴里的內褲咯咯響。雖然粗枝被塞回了肛門里,但走一小段路之後,它又會被擠出來,黑皮最後索性抄起一根棍子,當粗枝露頭時就瞄著給阿虎屁股來那麼一棍,所以阿虎現在不僅要忍受尿道剮蹭、睾丸牽拉、肛門摩擦的苦楚,還要加上黑皮時不時對屁股的襲擊以及對肛門內壁的衝擊。突然身邊的少年也發出一聲悲鳴,這時阿虎才稍稍留意到原來身邊的少年也正在受著自己近似的痛苦,只見少年隨著滿眼淚水的肆意在臉上留下縱橫交錯的汙跡。雖然不是真正的原始叢林,但現在的小路就算是穿著褲子沒受折磨的人也走起來不容易,何況是現在一腳深一腳淺的阿虎呢,為了減少磕絆引發靴子對睾丸的撕扯、增加陰莖的擺動幅度,阿虎就算痛苦不堪也依然要低頭將注意力盡量放在路上。少年的嗚咽讓阿虎注意到少年的陰莖雖然不想自己的那根雄壯,但也依然執拗地勃起著,紅色充血的龜頭正隨著前進的步子上下晃動,甚至還會滴下一些像前列腺液的液體。少年的雙腿上的肌肉雖然沒有自己的那麼壯碩,但那白皙的兩根也在勉強維持著平衡,腿上的肌肉不知是因為痛苦還是疲勞不自覺的抖動著。可再怎樣痛苦,身體體力達到極限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少年的體力儲備自然是比不過經歷過部隊鍛煉的阿虎的,只見少年邁出的步子越來越小,頻率越來越慢,橫肉越來越不耐煩,猛地拉扯牽睾的繩子,少年一個踉蹌重重摔在地上,因為阿虎與少年綁住睾丸的繩子是捆在一起的,所以這一跟頭讓少年到底的同時通過睾繩也拉的阿虎直接跪倒,尿道、直腸里的樹枝毫無憐惜的刺激著阿虎的神經。黑皮的棍子不由分說的就招呼上來,橫肉馬上叫停,這當然不是憐憫,橫肉把牽住兩人睾丸的繩子緩慢而堅定的往上提,幾乎要把他們的龜頭扯下來了,那痛苦逼迫的阿虎與少年嗚咽著趕快起身。黑皮在兩人屁股上各來了兩棍,橫肉繼續被牽著綁住兩人私處的繩子往前繼續趕路。雨林越發悶熱,阿虎與少年身體上沁出了許多汗,油光發亮越發散發出雄性之美,但阿虎完全沒心思看前邊少年的身體,他現在只覺得頭昏眼花,四肢酸痛,肛門擁塞,尿道痛苦,睾丸被軍鞋幾乎要拉扯掉,陰莖被如同惡魔一般的橫肉擒住,就在阿虎眼前又一次發花,黑圈一層層重疊彌散的時候,阿虎終於看到了一個有點像是學校的建築。那應該就是森林裸體行軍的終點,但應該也會是阿虎與少年另一段悲慘人生的起點。

   當阿虎和少年被牽著陰莖走入建築的時候阿虎一邊喘著粗氣一邊觀察。這個建築結構很特別,像是一所學校。左邊有一條很長的走廊,右邊有個兩扇門的房間。正面一張簡陋桌子後邊走出了一個穿迷彩服的人,與橫肉黑皮開始看似非常熟絡的交談起來。此時阿虎和少年得到了難得的喘口氣的時間,他們相互依偎的癱坐,幾乎就像是癱軟在地。阿虎畢竟精力過異常嚴苛的軍旅生活,趁著這個喘息之機努力觀察著周圍環境,即使他知道想要逃出生天幾無可能,但軍人的不屈精神,依然鼓舞著他在腦內為自己努力構想出逃路线與機會。可惜的是放松時間異常短暫,右邊屋子里傳出一聲怪異後沒多久靠內的門打開了,開門聲吸引了阿虎的注意力,可以看到一個和阿虎年齡相仿的一個瘦弱青年被左右兩邊穿迷彩服的人架了出來,青年顯然已經昏厥,頭垂在兩條胳膊中間肩胛骨瘦削的被架著,三人移動的不慢但也不快,當走過阿虎正面時,阿虎看的清楚分明那瘦弱青年不僅上身是和自己一樣的不著一縷,下身也是空空蕩蕩,而且青年的陰莖即使在他完全昏死的時候依然是完全勃起狀態,在不強的燈光照射下,龜頭泛著明顯光澤,也不知道是精液還是前列腺液的黏絲沿著勃起的陰莖龜頭屈辱的慢慢垂滴下來。因為之前的凌虐經歷阿虎知道,那個青年在那間屋子里可能遭到了什麼折磨。阿虎明白了,這里,這棟建築,之前不論是不是學校,現在它一定是敵軍審問囚犯的集中營,也許自己生命歷程將在這里抵達終點。阿虎的視线跟著那仨人往左側長廊轉去,青年雖然胳膊瘦弱但屁股上的臀肉可也不少,看上去白晃晃的豐滿隨著架著的兩人步伐彰顯清純地微微晃動著,腿上肌肉不多,腳無力貼在地上任由迷彩服們拖行著……

   思緒被橫肉突然踢在阿虎屁股上的那一腳猛地拉了回來。也許是發覺阿虎觀察的視线,橫肉覺得那一腳的懲罰還不夠,一把攥緊牽住阿虎龜頭的繩子就是一個猛提,龜頭撕扯的疼痛讓阿虎原本弓著的身子挺立起來,為了緩解私處的痛感,阿虎盡量快的起身,但是之前的射精、行軍凌虐讓阿虎的動作顯得拖拉,黑皮就一把用手頂住阿虎露出肛門外的粗枝底部,旋轉著往里塞,肛門內壁以及對前列腺的刺激,讓阿虎起身的速度進一步加快,睾丸相連的少年也被阿虎起身的動作撕扯的疼起來,在趨利避害的驅動下少年想要起身,但是奈何體力透支的厲害,要不是黑皮扯了一把,少年估計也只能維持半起身的狀態抽搐著。等到赤裸的兩具肉體站好,橫肉像叢林里那樣牽著繩子把兩人向右邊屋子靠外的門牽去。

   進屋後,阿虎注意到不大的空間里有一股子奇怪的腥味,右側靠窗辦公桌後坐著個穿白大褂的中年人,那人面相自己眼神冰冷,臉瘦削而無肉,神情僵硬,就像個撲克牌表情的機器人。左邊站著一個穿便服的禿頭老頭。剛進屋醫生撲克臉似乎厭惡黑皮橫肉般揮手讓他們出去,禿子蹭上來對著阿虎、少年和氣的說,“不用緊張,配合好,就不會被罰,很快就好”。幾個簡單的詞還沒說完,醫生就已經走上來,皺著眉看向綁住阿虎與少年陰莖的繩子。阿虎以為醫生會像黑皮橫肉那樣拉扯繩子增加自己的痛苦,但實際上醫生在解開了阿虎與少年私處的連接後,竟然還解開了連接吊掛於阿虎兩顆睾丸下軍靴的繩子。現在少了灌滿尿液沉重軍靴撕扯苦楚,可睾丸、陰莖依然紅腫難忍,但年輕的阿虎精力旺盛不說,軍綠生涯的鍛煉讓其體魄強健,沒消一會兒原本粗沉的喘息竟也能逐步恢復平緩。緩過氣的阿虎看向醫生的眼神似乎含有了一種說不出來的別扭的謝意。“來,這里,站好”,翻譯那不太連貫的單詞表明著明確的字面意思。雖然阿虎少年兩人私處的束縛被解放開,但兩人雙手依然還是被反綁在身後,所以走起路來還是不穩,不過畢竟還是少了彼此私處牽扯不清,兩人還是大大松了一口氣。可能嫌兩人動作太慢,醫生扶著阿虎肩膀站到一面牆邊,少年則是被翻譯牽過去的,那面牆上有著均勻的刻度,阿虎似乎明白了,這應該是要給他們測量身高。“拍個照片,正面拍、右邊拍、背面拍、後邊拍”,還沒說完,醫生就拿起了一台相機同時為兩人拍照。阿虎別扭到不行,今天還真是太奇怪了,剛剛生平第一次被人男人輪暴,又第一次赤裸的在森林里被拉扯私處的走了那麼一段路,現在竟然是光著身子,陰莖的束縛雖然被解開,但尿道里插著樹枝的陰莖就像是插著竹簽的香腸一樣無法疲軟,要半硬著屌給陌生人拍照。就算雙手被結實地反綁,阿虎依然扭動著想要遮住自己的私處,少年這邊也差不多,只是估計體力還沒有恢復,連一點自保的能力都沒有,自然不會扭動。醫生看到阿虎奇怪的扭動行為,以為是要表現出反抗,一大步走上來,結結實實給阿虎來了一巴掌,阿虎被這突如其來的一擊打的耳朵嗡鳴,心想剛剛被解開私處的謝意是多麼的愚蠢,這根本不是憐憫,而是因為捆著妨礙了拍照。翻譯在說,“別動、別動!站直不動”的時候,剛拖著瘦青年出去的兩個迷彩服回來了。醫生對他們說了兩句,兩人一左一右走上前,一人從背後抓緊阿虎肩膀,強迫阿虎站直身子,另一個飛快的向阿虎小腹來了一拳,又一拳。被揍了三四下,阿虎被酸到發苦的胃液嗆猛咳起來。醫生這才阻止了兩人,翻譯怯怯的聲音又傳來,“配合,配合呀,不然,要受苦,明白?”。阿虎忍著肚子上的火燒火燎,明顯覺得剛剛的羞恥心已經被揍的掉到哪個角落里去了。“站直,快站直。”喘了幾口氣,阿虎才勉強把貓著的腰慢慢伸直,挺起的胸肌帶著齜牙的表情與仇恨的眼神。醫生看到阿虎站直了,再次拿起相機按下快門。迷彩服們顯然沒有醫生的耐性,掰著阿虎少年的身體,讓醫生拍下兩人赤裸的右側、後背、左側照片。之後迷彩服開始解開反捆阿虎、少年手臂的身子,翻譯磕巴的叨叨又傳來,“解開了,配合好,不然還要打,舉起手、抱住頭,像剛才那樣拍照。”阿虎明白,在這里表現出反抗精神,最後受苦的肯定是自己,還可能連累少年,所以即使心里的羞恥心又開始冒頭,但阿虎依然硬咬著牙,拼了命地控制著想要用手遮住私處的衝動,挺直了身子。剛剛小腹被揍過幾下,那半硬不軟的陰莖原本已經偃旗息鼓,但想要看控制遮羞的衝動又讓阿虎青春的身體開始有了反應,陰莖剛要開始抬頭,又因為之前受到遭遇的疼痛而無法完全直立,於是那根不安分的條狀物再次開始變得半硬不軟起來。阿虎通過迷彩服們看向自己時候的咽口水動作就明白了,原本被捆綁時候拍照片,有非常強烈的強迫意味,但是現在雙手抱頭的被拍裸照,那受過凌虐的少年、青年胴體就瞬間散發出了濃濃的淫靡氣息。醫生倒是完全無動於衷的拍完照後,拿出兩條軟尺。他把其中一條交給一個迷彩服,示意去少年這邊。他自己則拿著軟尺往阿虎這兒來。“別動,不然不只是你,那邊這個也會打。”翻譯的說辭讓原本想要放下手臂的阿虎僵住,只能咬牙硬著頭皮任由醫生對自己的身體上下其手。其實也並不是什麼刑罰,只是測量身體各個部位,頭圍、頸圍、臂展、上臂圍,在測量胸圍時,醫生狠狠的捏著阿虎的兩顆乳頭,力度大到讓阿虎發出了嗚咽,由於阿虎、少年嘴里仍然塞著內褲,所以無法發出只言片語。被掐捏的乳頭非常敏感的硬挺起來,量尺貼著乳暈下緣測量了胸圍。接著測了腰圍之後,是測量臀圍,阿虎的硬屌妨礙了測量,被醫生隨手一巴掌拍在了暴露出來充血紅腫的龜頭上,尿道里插著的樹枝隨即就研磨起內壁,痛苦讓硬屌開始龜縮,但是肉棒里邊的樹枝依然支棱著不讓龜頭完全退縮回包皮。醫生這才注意到阿虎肉棒里的東西,不耐煩的握住露在龜頭外的那段,猛然把那礙事的枝條拔除出來,樹枝對內壁的刮劃讓阿虎身體猛然抽動,悶哼聲伴隨著痛苦的眼淚以及帶血絲的前列腺液分別從眼睛與馬眼里不斷涌出。隨著阿虎身體的抖動,原本插著簽子不肯罷休的肉棒終於偃旗息鼓的徹底軟縮回去,但龜頭因為紅腫依然卡在包皮的邊緣。醫生的軟尺押著阿虎顫抖的龜頭陽物邊緣測量了臀圍。接著醫生的手來到沿著大腿根部的股溝、大腿中段、小腿中段、腳踝處分別測量周長,當大手觸碰到阿虎腹股溝和大腿內側皮膚時,腫脹的陰囊受到刺激般開始將睾丸收縮上提,這個不受意識控制的動作讓阿虎緊張到只記得吸氣忘記呼氣,以為男性驕傲又要被折磨凌虐的阿虎意外的發現醫生根本沒有注意到這份緊張,依然不緊不慢的測量著阿虎的大小腿長度,最後拿起阿虎的陰莖開始測量長度與粗細,受過傷的莖體異常敏感的開始再度充血,不過由於之前的強制射精與性器折磨,條狀物充血的速度還是很緩慢的,這才沒有影響測量。完成這套測量後,醫生拿出個盒子,里邊裝著從小到大排列整齊橢圓形球體。醫生挑選出一個球體後便來托起阿虎那已經緊貼腹部的陰囊,食指與拇指限制著囊內睾丸的移動,將囊內的睾丸擠捏到邊緣後再加力將袋囊撐大、囊皮撐薄,貼著球體比較大小。阿虎不明白這是做什麼,只覺得羞恥、恐懼、憤怒、痛苦各種情緒無法分清,其實醫生在做的也就是測量阿虎的睾丸大小,推定阿虎的男性外生殖器官發育進度罷了。

   完成這些測量後醫生叫來了翻譯,“繃直腿、彎下身體、抬起屁股”,阿虎一開始明白這是要做什麼,愣了一下的結果就是引來了迷彩服,一上來還是依然一巴掌拍下,然後在阿虎後勃頸發力迫使彎腰,阿虎的手臂自然撐地要保護頭部,迷彩服立刻抬起阿虎的腰部,讓阿虎像狗一樣抬臀趴在地上。醫生上來正要檢查阿虎肛門,看到了塞填的粗枝,似乎是咒罵了一句之後用力拔了出來,阿虎被這突然的一些列動作弄的腿肉一松跪了下來,醫生厭煩的猛抽阿虎的屁股後,再次抬起阿虎後腰繃緊腿上肌肉。由於阿虎的肛門之前被粗枝填塞擴張了很久,所以密穴的括約肌根本無法在短時間內就講洞口關住,但維持這個動作依然需要下半身的進本,這就造成阿虎的肛門在一縮一縮的抽搐中翻露出直腸內壁。醫生很輕松的探入手指在阿虎密穴內像是要找東西般扣動翻攪。原本已經被撕裂痛苦而麻痹的神經又因為這新的刺激開始找阿虎麻煩,當醫生手指扣動深入內壁前部時,即使隔著直腸肉壁,阿虎的前列腺依然在手指不斷搓揉的刺激下努力工作了,晶瑩剔透的液體從阿虎卡在包皮外紅腫龜頭的馬眼里一波一波的涌了出來。醫生低下頭拿著試管接住阿虎滴落的屈辱後,阿虎再次被迷彩服拉起站好。“打手槍、變硬、勃起完全”,翻譯指著阿虎的男性特征說,“快點,不然宰了他”,一個迷彩服已經鎖住了少年的咽喉,窒息的瀕死感讓少年眼淚鼻涕肆虐,眼神不僅有祈求,更飽含絕望。根本不容阿虎細想的威脅,讓阿虎麻木的開始撫慰飽受蹂躪的器官,因為之前的強制射精已經各種非人折磨,讓尿道內壁現在即使是被自己溫柔的握住也刺痛難忍,所以短時間內就想要充血勃起談何容易。當看到迷彩服手下力度加大,少年干嘔著抖動他那像是篩糠的身體時,讓阿虎知道自己的兄弟要是再不爭氣快點重整雄風的話,少年可能真的要被掐死了。阿虎為了加速,右手加快套弄的同時開始用左手揉捏上右側乳頭,看到阿虎這樣淫賤的模樣,迷彩服反而被阿虎獻身精神震到忘記淫笑,反而細致的觀察起阿虎的陰莖硬度。阿虎看到迷彩服們毫無憐憫的僵硬在哪里,急瘋了,松開套弄的右手往里吐上口水後馬上繼續加速對自己的莖身進行按摩。在這樣的努力下,阿虎的陰莖終於開始重新灌入新春的活力,龜頭、尿道的刺痛也開始轉為被螞蟻啃食般的適宜刺激。眼看阿虎的器官膨脹到讓人羨慕的程度,醫生一把拍掉阿虎套弄的右手,繼續開始測量阿虎勃起陰莖的長度與直徑、龜頭的大小。之後將阿虎右手再度放在莖體上示意繼續。“弄出來”。簡單的指示像是長官的命令,阿虎趁著興致未退,繼續套弄,為了加速出貨,阿虎甚至開始自己按摩龜頭冠狀溝和馬眼,在不知道過去幾分鍾後,阿虎的喘息開始加重粗沉,陰莖的自主顫抖來臨,龜頭也迅速有節律地膨大復原,馬眼的一張一合彰顯著男性的活力即將爆發。醫生眼看時機到位,迅速將小燒杯斜套在龜頭之上,承接住阿虎怒射噴發的青蔥活力,雖然經歷過榨精般的強制射精,但是阿虎畢竟正值血氣方剛之年,這次射精雖然沒有前幾次可以明顯看到白濁液體中夾帶的精絲條紋,但總體的精華分量依然不少。“再來一次”,當聽到這四個字的時候,阿虎釋放的喘息尚未平復,絕望的搖頭帶來的結果就是那個扼住少年咽喉的迷彩服丟下被鉗制少年衝了過來,一把握住阿虎腿間尚未熄火的生命之根。男人們其實都知道,一次酣暢淋漓的噴發後幾乎不可能馬上雄風不減的再次勃發,所以阿虎伴隨著迷彩服不依不饒對自己陰莖、睾丸外生殖器的掐捏拽拉,只能引發阿虎的拼命反抗、挫敗、求饒、嗚咽、嘶吼、尖叫、抽搐、啜泣。迷彩服挫敗的怒氣讓其對阿虎無法阻攔的疲軟陰莖拍出了巴掌,這雖然增加了阿虎的痛苦,但卻也加速了莖體血液回流的速度。醫生將阿虎射入燒杯的精華整理好之後,看到迷彩服這蠢模樣,扒開了他依然不死心掐捏阿虎分身的手,同時拿來一個內含紫色液體的針管。醫生瞥了一眼懊惱的迷彩服,自信而冷庫的將含有紫色液體的針管扎入阿虎兩側乳暈,在乳頭內推入一點後,又在阿虎的兩側睾丸和龜頭處注射一點,最後繞道阿虎身後,摸到阿虎肛門前壁前列腺處後將剩余的液體都打進了腺體內。當完成注射時,阿虎的喘息依然未平,但隨著身體被醫生注入奇怪液體之後,阿虎發現自己的喘息不僅沒有平復,反而越加粗重,甚至感覺自己的臉開始燒起來、乳頭、睾丸、龜頭、肛門內也像是有幾簇火焰在燃燒,而且這火還越燒越旺,身體雖然還是被迷彩服們制住,但是呼吸甚至也開始熾熱起來,陰莖在自己發覺呼吸變化的時候早已再次挺立了,睾丸也上提到緊貼腹部,雖然違背自己的意願,雖然身體的抗議依然清晰可辨,但欲望的火焰更執拗也更熾烈。即使沒有套弄撫慰,阿虎的柱體依然開始蓬勃,甚至比之前那次脹得更大,前列腺液像泉水般涌出馬眼,隨著龜頭的顫抖與莖身的上下抖動,滴落的在腿間匯聚成一汪小水池。醫生此時對阿虎龜頭後部邊緣的挑逗,這份酥麻讓阿虎雙眼都上翻起白,死亡窒息般的快感讓阿虎渾身上下的毛孔都蓬勃擴張,這是雖然量不是最大的,但卻是阿虎今天所經歷的最猛烈的一次射精,幾乎是要把身體里的所有存貨都交出來了。當第二次醫生用燒杯接住阿虎男性精華後,阿虎渾身軟綿的癱軟下來。現在房間里充滿了阿虎精液的腥膻,阿虎在幾乎要昏厥的時候意識到,自己剛進房間時聞到的味道,一定是之前被拖出去的那個瘦弱青年被像這樣榨精後殘留下來的雄麝味道。

   迷彩服只有將阿虎雙手綁牢掛在牆上的鈎環里,才能確保阿虎不會因為體力不支而倒地。阿虎現在因為那注射入乳頭、陰莖、睾丸、前列腺里的藥物作用,即使經歷了榨精,私處的莖身與龜頭都沒有疲軟的跡象,那種違背意志的脹痛感,讓阿虎體驗了之前無論是自己手淫還是與龍哥互擼都從未感受過的痛苦勃起。此時的阿虎並沒有完全失去意識,他能清楚的聽到金屬器材的聲音,當阿虎意識到醫生要對自己做什麼的時候因為恐懼不顧一切的掙扎起來。但因為雙手雙腳都被束縛在牆上,即使再怎麼扭動身體,也不會影響醫生往阿虎兩個乳頭上貼電極片,往阿虎陰莖冠狀溝後綁電线,往阿虎肛門里散入直抵住前列腺的電肛塞,隨著醫生按下電機啟動按鈕,一陣陣電流從兩側乳頭件流過,陰莖冠狀溝的電流穿過骨盆抵達位於直腸後部的前列腺腺體,電流強度還隨著醫生的操縱忽大忽小。阿虎的身體被這電擊刺激到全身肌肉都隨著電流的增大而收縮,電流的減小而松弛,這種顫抖是不受意識控制的。如果阿虎之前沒有經歷反復榨精的話,現在他肯定會拋灑出蘊藏在體內的精華,但由於之前的折磨,阿虎體內的存貨幾乎全被繳械投降出去了。現在的阿虎,只能嗚咽悶哼著抖動身體做出前後頂刺的射精動作,但連一點前列腺液也擠不出馬眼,干燥的龜頭漲大到發紫也依然干澀到不行。醫生對於阿虎的表現非常不滿意,停下電擊後,給阿虎兩側睾丸已經上再貼上兩片電極,再次啟動電機。阿虎再次像上次那樣抖動身體,漲大的陰莖,絳紫色的龜頭上下抖動。醫生這次又拿上了一根金屬探針,開始對阿虎的耳垂、脖子、小腹開始不規則的電擊,然後逐步將電針停留於阿虎絳紫色的大龜頭上徘徊,最後索性直接將電針從龜頭漲大的頂端馬眼處插入,不斷刺入拔出,這樣的折磨徹底擊潰了阿虎的意志,最終經過十幾分鍾的連續電擊,阿虎的身體再也無法承受這樣的刺激,全身抖動伴隨著尖銳的嘶吼時絳紫色插著電擊的馬眼里涌出了帶著紅色的一兩滴濁液。之後無論再怎麼操縱電機電流,阿虎無可救藥的昏死過去,這無疑是阿虎第一次因為強制射精的痛苦與疲憊失去意識,不過阿虎知道,這絕對不會是最後一次。

   當阿虎再次恢復意識的時候,第一個感知到的是少年發出的痛苦悲鳴,第二個感知到的是一屋子的精液腥味,不僅有自己的,還有其他人的味道。阿虎緩慢、痛苦、不情願的睜開眼,雖然室內的燈光並不刺眼,可是對於昏迷醒來的阿虎來說,卻幾乎亮到眼睛對不上焦成不了相。經過幾秒的眼花的星星後,阿虎才看到迷彩服與醫生們正對少年做著之前對自己做過的事情。醫生在將藥物打入少年的前邊的私處,繼續又打入後邊的密穴里,阿虎可以清楚的看到每當針頭扎入少年身體後,少年就會顫動一下。迷彩服則在醫生打完藥後,立馬上下起手的搓揉起少年小小的陰莖,擠捏那兩顆無毛的睾丸,被扎入藥水的針眼里甚至都被捏出了混著紫色藥劑的血珠子。少年瘋狂摔著頭,像是要把自己甩暈過去似的,但這樣的抗爭對緩解性器折磨一點作用也沒有,最後少年仰著頭抖動身體,陰莖不顧主人的痛苦而違背意志的勃起,讓阿虎想到了自己那兄弟,現在依然在藥物作用下脹痛到不行,但是現在的不舒服,和之前被刑囚的痛苦,是完全無法比較的。少年現在就在承受那樣的苦楚,而阿虎則完全無法阻止這樣的暴行,讓阿虎覺得悲涼無助,他痛恨自己的無能,不僅沒有幫到少年,反而讓自己也淪陷其中。時間過得很慢,折磨的痛苦卻很長,阿虎祈求少年的身體趕快貢獻出精華,這樣也許可以暫停這慘絕人寰的榨精。但少年的身體卻只是抖動、顫抖,雖然莖體直挺,龜頭醬紫,但一點也沒有要射精的意思,少年即使開始前後頂刺,做出抽插的動作,也依然毫無幫助。在一聲長長的悲鳴之後,少年的頭顱沉沉垂下,阿虎知道,少年身體內儲藏的精液早已經被榨的一滴不剩,現在就想之前自己昏死過去那樣,神經系統再也無法負擔這樣的可怕刺激,切斷了一切聯系。阿虎知道自己就算是現在,龜頭馬眼里還能流出黏液,但少年那硬挺的龜頭馬眼依然紅腫干澀。醫生無奈的搖頭,撤下了綁在少年身上的電线電極。迷彩服掃興不甘的拍打著少年的紫龜頭,但就算是身體保護的退縮抽搐都引發不了。

   當迷彩服們解開少年束縛在牆上的手腳時,就像之前拖瘦弱青年那樣把少年架出了房間。而阿虎則在他們對少年上下其手的時候恢復了一點體力,雖然依然兩腳軟綿無力顫抖不止,但依然可以勉強撐起身體,醫生給阿虎帶上手銬,慢慢牽拉著走出房間。腳步依然不穩,但比起之前睾丸掛靴子,樹枝插尿道,粗枝塞肛門,龜頭牽繩子的森林行軍,現在走起路來已經算輕松到舒適的程度了。因為之前的榨精,阿虎的身體不僅疲憊更感覺異常空虛,低垂著腦袋挪著步子,勉強抬頭就能看到少年那雪白的臀部,除了受刑的縱橫血痕,白的幾乎不帶一點血色,拖行的雙腿間也沒有之前青年的滴落物。阿虎突然意識到,自己馬上就要走入之前瘦弱青年被拖進入的那條走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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