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男獄 第五章 解剖
5. 解剖
最後阿虎與少年被帶到地下,那里只有一間大教室,面積應該差不多有上邊那樣房間的五倍大,說是教室,那是因為房間前部不僅有高出地面的一大塊高台區,房間的其他地方還有幾十套課桌椅。阿虎看到少年被迷彩服拖到前邊的高台上,呈X型吊掛在中央的口字型鐵架上,雙手綁在鐵架上緣,由於鐵架很高,少年雙腳離地,腳踝則被繩子岔開綁在下緣,這時的少年依然沒有清醒,由於吊掛的張力,頭無法自然垂下,只能無力的歪搭在左側臂膀,即使尚未清醒雙眉依舊緊促表情痛苦扭曲。阿虎手銬上的繩子則被醫生吊掛在房間中部橫梁的滑輪上,隨著滑輪滾動阿虎手銬上的繩子收緊,直到阿虎也雙腳離地才停下,醫生從角落拿來一把阿虎見到過的底寬頂尖的三角凳,只是這把凳子頂部不是鋒利的長刃型,而是尖銳的尖錐型。醫生調整了尖錐的高度,再以阿虎的肛門對准尖錐頂端後,轉動滑輪緩緩放下阿虎身體,尖錐的高度、吊繩的高度都與之前對阿虎身體的測量結果進行了匹配,阿虎身體停在需要踮起腳尖才能確保滑入肛門的尖錐頂端不至於因為過多侵入而對括約肌造成實質傷害。阿虎必須保持腿部肌肉的緊繃,不然單靠拉住手臂的那根繩子而腿部放松的話,身體會不受控制的轉動,這樣方尖錐與肛門之間就要進行一場痛苦的親密接觸,為了避免這個危險,阿虎大腿即使再辛苦,也只能依靠吊著的繩子放松一小會兒,而且代價則是增加肛門括約肌被劃傷的風險。固定好阿虎,醫生按下按鈕,門外電鈴聲響起,不一會兒房間里魚貫而入了十幾個人,大部分都是穿著迷彩服的軍人,還有一小部分與醫生一樣穿著白衣。還好他們對繃著身體緊張的阿虎只是一掃而過,讓感到異常窘迫的阿虎松了一口氣,畢竟在遭遇這些事情前,阿虎只與龍哥這樣坦誠相見過,何況現在自己的陽物如此不堪入目的硬挺,窘困的阿虎滿面羞憤暈起了粉色,阿虎也覺得自己很奇怪,為什麼都已經快到性命不保的地步了,自己那麼擔心私處被別人都看了去,明明之前都已經被輪暴了,自己的羞恥心怎麼還會那麼重,也許阿虎心里的這份私密只能坦然留給自己所喜歡的龍哥吧。所幸的是他們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台階上口型架子掛著的少年那里。等到固定少年的迷彩服也走下高台,醫生上台開始講一堆阿虎聽不明白的語言,雖然聽不明白意思,但阿虎還是能從手勢與語氣推斷出講解的內容,醫生在介紹這個失去意識的赤身少年的各個軀體部位。隨著醫生的手指的指向,講話焦點從少年頭顱大小到脖頸長度,從胸廓上粉色殷紅間的距離到上臂肱二、三頭肌肉群分布,從腹部的臍周肌肉規模到青澀的少年陽物——醫生對著少年仍有硬度的跨間硬物進行尤其細致的研究,甚至演示如何翻開包皮,如何測量莖體與頭部、甚至還擠壓凸顯囊袋睾丸再根據模型判定發育程度與年齡,從腹股溝周長到股四頭肌與縫匠肌規模,從腳踝周長到腳趾長短;講完正面轉動口型鐵架讓少年背面向前後繼續,從肩胛骨活動范圍到背部肌肉群分布,從腰部线條與胯部分界夾角到豐潤圓翹的臀型與質地,掰開臀瓣後少年的粉嫩密穴分毫畢現,無毛的菊皺一覽無余,完全是一副青澀孩子模樣、再從膕窩深淺到腓腸肌大小,從足跟寬度到足底弧度,一一講解演示可點花了不少時間,少年在這個過程中逐步恢復了意識,一開始還懵懵不知所措的查看四周,當真正清醒只有眼里馬上露出了恐懼與膽怯,當然與阿虎一樣還有羞澀與靦腆,臉甚至比阿虎燒的都厲害,想要扭動抗議,奈何四肢都被綁的結實牢固,加上之前的體力損耗,少年的反抗最多也就是扯動一下肌肉而已,隨著不安的左右扭轉,少年原本就沒有軟縮的陽物反而像是受到刺激般越發不安的甩了起來,阿虎甚至能看到莖身跳動性脈搏與像小雞啄米般上下擺著的龜頭,醫生發現少年恢復意識後的掙扎打斷了講話節奏,厭煩的一巴掌就向還在那邊晃來晃去的紅紫色膨大龜頭上,啪的一聲後傳來了少年的嗚咽,也許是被這突如其來的懲罰嚇到,原本還在扭動的少年驚得一動不動,眼里泛著委屈的淚光,老老實實任由醫生擺布。台下聽的人全神貫注,甚至還有進行奮筆疾書的。被強迫聽課的阿虎當然不會對這樣的變態行徑感興趣,只是現在他也不知道之後會發生什麼,只能一邊專心致志踮腳抵抗來自於肛門口的威脅,一邊觀察接下來的情形。醫生講完這一大段之後拿起高台桌子上的水,潤了一下嗓子。當阿虎與少年都沒反應過來的時候,醫生突然拿起桌面上的一根細鋼針扎入少年的頸肩三角區,這一針並不知名,而且手法高超的避開了所有危險的血管神經,但疼痛與驚嚇讓少年大聲驚呼,塞在嘴巴里的內褲也掉了出來,醫生被這呼疼聲嚇了一跳,拿起掉出來的內褲團再用力塞回少年的嘴里。接著醫生懲罰性的捏起少年右側胸前略略凸起的小巧乳頭,將鋼針毫不憐惜的慢慢從一邊轉進去再從另一邊穿出來,長時間略帶變聲期少年的悲鳴讓阿虎了解到男人乳頭神經是如此的敏感,少年調動全身肌肉進行著無助的抵抗,其中受到非人折磨的乳頭將痛苦信號迅速傳遞給整塊胸肌,使得這塊胸肌比其他肌肉的反應更為劇烈,快速而劇烈的跳動甚至將少男的單側胸形都撐大了起來。醫生並未放過左側乳頭,當兩側乳頭都被鋼針貫穿後,少年兩塊胸肌開始頻率不一致的抖動起來,現在的少年胸膛就像是練過肌肉的運動員一樣交替膨出,隨著肌肉的抖動,被刺破的乳頭滲出血點。醫生又拿起大號的鋼針用勁扎透少年上臂的肱二頭肌、肱三頭肌,再是下肢股四頭肌、股三頭肌、腓腸肌。當主要的運動肌群都被鋼針蹂躪過後,醫生拿起稍粗的一根鋼針,瞄准少年緊縮袋囊的左側內容物而去,當前端緩慢轉動的沒入皮肉時,少年瞪大的眼里淚水不受控制的滾落,堵住的嘴里發出了如野獸般的咆哮持續了好久才逐步微弱下去變成嘶鳴,再一根鋼針以同樣的方式扎入右側睾丸,這回少年只能發出稍大一點的嗚咽,而當醫生用導電夾聯通左右睾丸的鋼針,並且打開電極開關後,少年的神經系統應對危險的能力也到了極限,現在少年肌肉自主活動已經不再存在,而只能隨著電流的強弱機械性的抽搐幾下,當然這幾下抽搐也會給少年帶來牽扯的痛苦,少年的意志力也已超過負載,頭顱微微向前的暈厥了過去,現在少年除了尚有起伏的胸部外幾乎就找不出一點有生氣的征象了。阿虎若有似無的聞到了一點焦糊味,也許是電針的瞬間電壓太大而灼傷了肉能的睾丸阻止。經歷過這番“電針”治療後,少年腿間硬物的硬度受到了一些影響,原本抬頭指腹的陽物慢慢不情願的俯下了身子,但也沒有到疲軟的程度。醫生抓起那根精致硬物,即使那東西的主人早已無知無覺,但經過幾下擠捏套弄,那孽根竟能完全不經身體主人的同意就擅自恢復了精神。醫生拿起剪刀、挑開包皮就那麼剪了下去,迷糊的少年瞬間就雙目圓瞪的繃起身體,撕心裂肺的悲鳴透過被堵得嚴嚴實實的嘴從鼻腔里噴了出來。醫生早已預判了少年的反應,沉著的一剪子、一剪子慢慢地撿著少年柔嫩的包皮,在沒有任何麻醉劑的防護下,少年的悲鳴足足持續了將近兩三分鍾,然後少年的肌肉與意識就徹底放棄了對這具身體的保護,像是斷了线的木偶垂下了身體,這次的暈厥到達了昏迷的程度,尿液雖然不多,但也是不受控制的流了一地。醫生趕忙放下手中的剪刀,拿起一個碩大肛塞就塞入少年的肛門,徹底封住少年大便失禁的機會,而後再用一根長條塞入少年尿道,這樣就再也不怕少年身體再會漏出些什麼東西了。由於昏迷,少年即使在前後通道都被桶入異物的過程中也見不到半點應激反應,連肌肉的收縮也沒有。醫生拿來聽筒確認少年依然存活的心跳後,就繼續抄起剪子去剪裁那少年包皮。沒有了劇烈掙扎,只有偶爾的肌肉抽搐,醫生很快把少年的包皮從陰莖上剝離下來,阿虎這是第一次看到失去包皮保護的陰莖,而且還是一根勃起的血色陰莖,那滴落的血珠都仿佛能讓阿虎的末梢神經感覺到痛楚。醫生將剪下的少年包皮放入解剖盤中鋪開。而後又拿起手術刀劃開了少年因為害怕與寒冷而收縮貼腹的兩側囊袋皮膚,因為之前被扎入了好幾根鋼針,甚至有兩根還貫穿其中,所以當陰囊被劃開後睾丸依然能好好的躲在里邊不肯露頭。醫生細致地把那些礙事的東西一一拔除,睾丸就被重力拉出了囊袋保護地,無奈的落在了醫生的手里,帶著細密小洞的青白色丸體上帶著血絲與血滴,後邊還引出了兩條細帶,那應該就是每次男性興奮到拋灑激情時精華輸送需要經過的特殊通道。手掌下移讓輸精管暴露更多一點,而後果斷地用剪刀將他們剪斷,現在少年從祖輩處繼承而來的器官脫離了本體,那個少年永遠失去了播撒種子開枝散葉的機會,那被凌虐過的睾丸還在不死心的收縮,順著針眼冒出混著鮮紅的漿白,他們仿佛在用這個行動哭訴著自己的屈辱與不甘。幸好這非人的折磨已經完全超過了少年的承受范圍,小小喉結不再會因為針刺剪割而上下聳動,連胸部呼吸的欺負也幾乎看不到了,但少年還活著,因為阿虎看見了微掀的眼簾下滑落了一顆眼淚。落在醫生手上的那兩顆帶著細管的少年睾丸被放入注滿液體的燒杯里,那兩顆終於失去生命活力的小球在杯子里上下浮沉了幾下後終是緩緩落入杯底,睾丸後的小管也慢慢沉淀下來。現在少年囊袋已完全癟掉,只剩下陰莖半軟不硬的依然在那邊像是表達著不屈的抗爭,醫生並沒有讓有它繼續囂張,拿起手術刀割淨干癟的囊袋後,開始劃向後方肛門處,然後分開皮膚暴露出海綿體附著骨骼的部位,找到動脈與靜脈血管再用止血鉗夾緊。然後再從陰莖腹部龜頭人字溝底部小心劃開剝,將兩條完整的陰莖海綿體細致的分離摘下,在隔斷龜頭後部溝壑的連接後,失去海綿體的陰莖只剩下那根軟弱無力細瘦伶仃的尿道海綿體與大大的頂端龜頭,他們垂在腿間輕輕晃蕩,醫生最後剪短了根海綿體與膀胱連接的尿道,這樣就能完整取下那根男性的驕傲,他們先後被放入了同一個杯子里。阿虎眼神空茫怔怔看著少年的性器被這樣一點點割下,並非阿虎也擁有可怖的殘暴基因,而是被徹底的鎮住、嚇傻、驚呆了,第一次真實的了解到原來男性的欲望之根竟然可以被這樣拆解,腦袋空空的麻木的繼續看著發生的一切。少年失去了所有的男性外部象征,空虛的襠部只剩下一些本就不濃密的毛發,配上這毫無體毛的光潔軀體與一個尚未發育的處子毫無差異。醫生做完這些後便用手術小刀剜除了少年胸前那兩顆凸起的粉色嫣紅,再沿著切口剝下胸口整塊皮膚,原先不覺得有多壯碩的胸肌暴露出來後依然能讓人感受到健康活力與強健生命,繼續小心切斷肌腱撕開胸部的肌肉群,暴露出森森白色肋骨,肋間肌仍舊保持著一定活力,徒勞的想要維持呼吸機能。當醫生無情撬開胸廓肋骨的最後保護後,少年終於迎來了這悲慘命運的終點,剜入胸口的大掌捧出了那依然不願意向命運屈服而砰砰跳動的少年心髒,當顆尚有活力的心髒被放入玻璃罐後,液體包繞稀釋了鮮紅的顏色,迸動的心髒最終在纖顫中終結了自己最後的使命,少年最後的那點生命之光隨之灰飛煙滅。醫生的動作並未因少年的逝去而有半分遲疑,反而更加快速嫻熟的繼續搞出少年的肺髒,打開腹腔後挖出帶著膽囊胰腺的肝髒、青紫發黃的腸子、扁豆型的兩顆腎髒、不太起眼的脾髒,架子上剩下的只是一副空空蕩蕩的皮囊,鮮活的生命就這樣簡簡單單的終極了。阿虎從這一刻開始真真切切的感到那個撲克臉醫生就是一個穿著白色衣服的惡魔,而這個惡魔比只會給自己帶來皮肉痛苦的迷彩服們還要來的凶惡,那就真的是一只吃人不吐骨頭的野獸。很快阿虎就將親身體驗到那個惡魔的可怖手段了。
醫生走下高台,來到教室中央上掛著雙臂下頂住肛門的阿虎身邊,大腦依然宕機表情分外麻木的阿虎顯然還沒有反應過來自己已經成為房間內所有人的焦點。醫生托起阿虎腿間那根雖然已是半軟但依舊雄壯的男性驕傲,指腹慢慢繞著那碩大圓潤的頂端邊緣開始活動,那生命之根伴隨著動脈搏動不安分的抬起了欲望之頭。將已經褪下的包皮往後拉一下,醫生將一根橡膠環套入那漲大圓潤的後部冠狀溝里,而後收緊、再收緊,直到龜頭仿佛要窒息般的膨脹到絳紫色,頂端的馬眼也微微張開,一點點的透明淚珠從馬眼里慢慢出現,而後變大,最後晶瑩的從馬眼處露出腦袋。阿虎原本就因為繃緊的腿吊住的手而微微出汗,現在更是因為被挑起了欲望,胸口、額頭的汗水沁的越發明顯。就在陰莖龜頭興奮到顫抖搏動不止時,醫生拿起一根鋼針在漲到極限的龜頭邊沿果斷的刺下,瞬間小小的血珠從鋼針進入的地方慢慢冒出來,阿虎因為這突如其來的痛而回了神,驚訝、恐懼、憤怒、堅毅各種情緒在那因為流出眼淚的眼睛里轉動。沒有任何喘息機會,又一根鋼針輕松的扎入龜頭邊緣,就這樣一根又一根的接連刺入,痛楚仿佛永無止盡,在阿虎那可憐的龜頭沿著邊緣都被滿了一圈鋼針後,似乎給那根本原本就尺寸不錯的陰莖增加了幾分怪異的暴力美感。阿虎不斷上下蠕動的喉結表明這份苦楚尚還能靠堅強的意志抵抗。此時醫生竟然開始一根根把嫩肉里的鋼針拔了出來,這讓龜頭又再一次經歷了一遍折磨。原本阿虎以為醫生的鋼針刑罰還會繼續,想不到醫生拿起的是一個帶有小鋼珠的拉環,移開鋼珠露出環口果斷從鋼針扎出的小洞里戳入,這可比針扎得疼,阿虎控制不住的從鼻腔發出悲鳴短促,勉強扭動身體卻因為嵌入肛門里的尖錐摩擦括約肌而越發痛苦,悲鳴變成了小小抽泣,當拉環扣上龜沿後再轉動露出環口,最後將鋼珠移回就算完成一個。接下來就是持續重復到把所有鋼針扎出的洞都扣上鑲珠的拉環。因為拉環相對鋼針粗點,所以對龜沿的損傷也就較些。一圈之後,細小的血珠已通過條條血线沿著莖身滾落地面,龜頭原本盈潤的表皮現在變得細褶密布,那圈鑲珠拉環配上蜿蜒血痕讓阿虎的陽物更顯得陽剛威武。醫生又將鋼針對准龜頭腹部冠狀溝的陰莖系帶附著處謹慎扎入,阿虎現在已經開始習慣這樣的刺痛,也是為了避免重蹈覆轍連累後庭,阿虎繃緊身體一動不動的抵抗著。還好鋼針並沒有扎透阿虎的男根,進入一半時就退了出來,接著一個更大的鑲珠拉環傳入洞口,痛的阿虎腿部肌肉都抖了起來,還好時間不長,環口就從阿虎的尿道馬眼穿了出來,調整拉環以鋼珠封住環口後,阿虎的陽物就像是穿上了鎧甲一般,讓人不禁聯想那根東西征戰沙場時會是什麼威風凜凜的景象。但是在阿虎眼里,自己從小到大潔身自好,想要完整奉獻給龍哥的寶貝,卻被這個魔鬼醫生的所作所為而徹底褻瀆的一塌糊塗,那穿透尿道的拉環要是摘下尿尿的時候都可能漏出來,這些個嵌在肉里的珠環就像是最淫邪的魔物,一旦纏牢了自己的男根就再也無法擺脫。要是現在能夠掙脫束縛,阿虎就算拼上這條命也要搏一搏殺了眼前這個惡魔。醫生似乎很滿意自己新創作的這個作品,點頭吩咐後,幾個迷彩服就七手八腳的撤走錐凳,把阿虎從房梁上放下來,阿虎此時完全被憤怒衝昏頭腦,眼里只有那個惡魔醫生,於是掀起不要命了的反抗,只想衝過去掐死他。迷彩服們自然不是吃素的,把阿虎按在地上就是一頓拳打腳踢,正面按地的阿虎被自己的陰莖拉環組擱到抽搐時,還要忍受後背、屁股上的拳腳,還好醫生又發出了新指令,眾人才沒有當場把阿虎打死。被拉起身後的阿虎又被手臂拉高過頭固定在腦後的地上,雙腿最大幅度岔開,再彎折起腹部,讓大腿根貼近小腹而小腿高舉過頭,綁緊兩個腳踝的繩子最後與束縛手腕的繩子扎在一起固定結實。現在的阿虎屈身抬臀動彈不得、陽物指腹後庭開大,就是這樣的一副活脫脫放蕩模樣,讓阿虎覺得自己就是一個在街上大聲吆喝售賣密穴的下賤貨。屈辱讓阿虎憤怒,急促的呼吸潮紅的臉頰,更增添了施虐者們的快感,只是這次阿虎的秘穴等來的可不是男人的陽物。門外有人牽進來一條黑背大犬!醫生牽過狗繩,帶到阿虎跨間。阿虎在明白過味的時候根本顧不上自己雙手雙腳都被僅僅束縛的事實,發了瘋一樣的掙扎扭動,即使手腕腳踝都磨出鮮血來,這不要命的反抗也沒有緩和半分。但無論阿虎如何抵抗,自己的後庭秘穴依然被那條發情的公狗陽物侵入了。阿虎的大腦一片空白,身體還在機械性的扭動,但阿虎眼里已經沒有任何情緒,空茫茫眼睛里一大顆一大顆的眼淚涌出,瞪大的眼睛連眨也不眨一下。醫生顯然對阿虎的崩潰反應相當滿意,為了確保徹底攻破阿虎的心理防线,他還需要進一步落井下石。醫生這次拿出來的是血壓計上撤下的袖帶,將帶子環繞住包緊阿虎因憤怒掙動而變粗的脖子,關上氣閥後隨著一下一下擠捏氣球袖帶開始慢慢收緊,直到開始卡主呼吸時,阿虎才感覺到窒息的威脅,努力增加胸部起伏,這又怎麼能緩解勒住脖子的致命。醫生並沒有繼續打氣加壓,而是任由阿虎在窒息的邊緣做著絕望的垂死掙扎。由於大腦缺氧,阿虎腿間“天使的欲望”開始蒸騰,原本就沒有軟縮多少的陽物又隨著脈搏跳動膨大出一圈。阿虎現在想要拼了命的打消自己的欲望,這該死的孽根竟然在自己被一條狗操的時候表現的這麼的欲求不滿,阿虎恨不得直接割了算了。現實卻是阿虎越想要熄火,這欲火反而還越拱越旺,現在阿虎幾乎可以肯定自己就快要被這畜生操射了,他自己對自己的欲望與身體開始產生巨大的厭惡感,隨著阿虎意志的消磨最後的控制也徒勞的失敗了,小腹深處傳來的海嘯將顫動傳導到那根丑陋的陽物底部,而後無法抑制的隨著莖身的挺動被一股股輸送出來,雖然量不大,但是噴發的很遠,甚至有那麼一股直接噴到了阿虎臉上,但窒息的脖頸依然沒有得到釋放,阿虎就在這樣的絕望里眼前泛起一圈圈的黑波,意識淡淡終止在那只禽獸的喘息聲里,在陷入黑暗的前一刻,阿虎甚至開始懷疑自己為什麼能那麼變態,竟然在折磨虐待中可以到達快感的巔峰,自己你難道是一個受虐狂嘛。其實阿虎並不是知道,這次恥辱的射精絕非因為那只牲口的功勞,而完全是由於脖頸被卡後窒息的危險給了身體錯誤的信號,就像絞刑犯最後可能也會出現這樣的勃起現象,通常這被人稱之為“天使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