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男獄 第六章 黃粱
6. 黃粱
阿虎通常很少做夢或者說很少記得自己做過的夢境,但這次不同,窒息暈厥後的大腦卻非常清晰的開始做起夢來。也許是阿虎在整個刑訊過程中反復的想到了自己的愛人,也許是辱人的刑罰把阿虎的自尊心傷的太狠了,阿虎拒絕承認自己青春的身軀就被這樣不堪的凌虐,阿虎寧可相信,這些汙言穢行只是來自於一場噩夢。所以當夢境中出現龍哥的身影時,阿虎毫無顧忌的飛奔過去,雖然自己依然是一絲不掛,但龍哥卻依舊溫柔似水的為自己張開一張毯子,柔軟舒服的一把將自己包裹住。阿虎只有投入龍哥這個港灣時才會全身心的放松下來。令人厭惡的拷問情境再次一閃而過,委屈、不甘、痛苦的情緒一股腦全都涌了出來,只是這次阿虎不會被肆意傷害,這次阿虎在龍哥的懷里低聲啜泣。龍哥溫柔的詢問,得到阿虎膽怯的沉默,最後在得到龍哥不會嫌棄自己的保證後,阿虎將噩夢中的遭遇告訴了龍哥,自己被玷汙、被折磨、被驚嚇、甚至被畜生褻瀆,阿虎失聲痛哭,不斷求著龍哥原諒自己,顫抖的身體就像是只受傷的小獸無助而委屈。龍哥默默聽著,更用力更緊的圈固住阿虎,安慰、撫慰、寬慰的話讓阿虎放聲哭嚎,縱橫的淚水肆意決堤,情緒就像開了閘的水壩泛濫綿延。龍哥只是一下下輕輕拍撫著阿虎的後背,下顎抵住阿虎的頭頂,等到阿虎宣泄放緩、情緒收斂後,龍哥才輕輕說著,“沒事沒事,那只是一場噩夢而已,我會守著你,不會讓你受到傷害的”。得到龍哥堅定保障後,阿虎甚至還撒嬌的往龍哥懷里蹭。龍哥把阿虎慢慢抱入溫熱水中,一點點洗去阿虎上上下下的汗水、淚水。阿虎覺得要是時間永遠停留在這一刻該多好。
雖然願望總是那麼的美好,但殘酷的現實總是能打破美夢,阿虎最終還是蘇醒過來。身體的痛楚也都一股腦的去到了他們之前的出現的地方,這份殘酷幾乎讓阿虎閉上眼睛想要重返夢境,多希望再次睜開眼睛,龍哥就在身邊,但事實卻是睜開眼後無情的真相被再次確認。阿虎現在嘴里塞著自己的內褲,手腳被呈X型的禁錮在鐵框里,尿道里有一根塞的很深的黑色東西,只有一小點末端穿出馬眼掛在外邊,肛門里也是阻塞感實足,除此之外自己的身體好像被人清理過,很奇怪的,身上之前粘上的那些髒兮兮的枯枝雜葉灰塵泥土都沒有了。反復深呼吸幾次後,眼睛不再發花,視網膜也可以正常投入映像後,第一眼看到的是那個惡魔醫生還有翻譯,而周圍早已不是之前的地下教室,瓶瓶罐罐擺放了一桌子,加上還有顯微鏡試管架等器材,阿虎覺得這是一間實驗室,而自己就是那個可悲的等待實驗開始的赤裸老鼠。在翻譯的緘默中,醫生像是早有准備的在等自己醒來的樣子。看到阿虎睜開的氤氳雙眸,醫生上前就大力擰轉著阿虎的左側乳頭,力氣大到讓阿虎幾乎覺得乳頭要被擰下來了,疼痛讓阿虎有閉上了左眼,糾結著眉頭閃動身體,想要擺脫這魔鬼的鉗制。看到敏感的防御性反應醫生確定阿虎已經恢復了意識,於是拿起一根粗皮筋就往睾丸上套,一根接一根的套了四次,阿虎的睾丸被強迫的與腹部越箍越遠,隨之帶來的緊繃不適感讓小腹不自主的抖動了一下,醫生惡意的將阿虎勃起的陰莖壓低,捅在尿道里的阻塞物生生摩擦著尿道壁帶起了舊傷,疼的阿虎嗚的一聲頭冒虛汗,火燒火燎的尿道痛感抵消了不少欲望,讓阿虎的陽物開始軟縮。醫生確認了之前注射藥物效力的消散,就把電肛塞捅進阿虎後庭,再將電極聯上塞入尿道的管子,兩者形成回路後啟動按鈕,電流酥麻的從尿道串到前列腺,熟悉的針刺感也在龜頭、尿道、前列腺里到處亂串,因為龜頭上嵌扣的鑲珠拉環讓龜頭表面幾乎就成了一個導體一樣任由電流縱橫交錯。但此時阿虎並沒有因為這亂串的電流而呼疼掙扎,顯然電流的力度尚未達到之前取精時的強度,在阿虎不解原因的時候,電流的頻率出現強弱規律的變化。痛苦是沒有增加,但下體卻像受到挑逗似的跟著電流節律亢奮跳動起來。一段時間後,阿虎竟然發覺自己的小腹內似乎有一團火在悶燒,陰莖的跳動越發大幅,可因為睾丸被皮筋束縛無法上提,所以即使再怎麼興奮想要就此達到射精還是不太可能的。沒一會兒阿虎的肚子里、陰莖上開始出現蟻行感,爬蟲抓撓的瘙癢逐步擴大到整個下腹,接著進一步出現了小蟲一點點撕咬肉體的噬咬囁吮感。阿虎也顧不上什麼羞恥心了,忍無可忍的當著醫生面開始做出公狗發情的動作,努力抖動臀部向前挺送,陰莖隨之努力刺向半空。有時因為動作太大,龜頭的擺動讓嵌扣其上的鑲珠拉環都相互碰撞發出叮當聲,即使做出這樣淫靡的交媾動作,也僅僅是讓馬眼流下了透明的前列腺液,醫生贊嘆的欣賞著阿虎的丑態,對阿虎的反應非常滿意。最終阿虎發出了即使在和龍哥親密探究身體時也不曾發出過的淫靡呻吟。阿虎如果還有理智一定會覺得自己像個娼婦一樣的在叫床,但那欲望之火一點也沒有消退的跡象。阿虎腦子里的只剩下射精一個念頭,很想很想有人能幫他撫慰那跨間的條狀物,想讓睾丸提起,痛痛快快的射出來,射出來之後欲望就能消退。可即使挺送到了筋疲力盡的地步,阿虎依然痛苦不堪的無法平復那騷動的欲望,挫敗感都快讓阿虎哭出來了,龜頭好痛、陰莖好痛,這種過度勃起帶來的痛苦幾乎難以用言語形容。其實阿虎不知道的是,這現象並非單純的龜肛電擊造成的,真正的原因是在阿虎昏迷時醫生植入其膀胱直腸間微芯片膠囊引發的效果。當身體收到電擊刺激時,膠囊內的芯片就會根據程序釋放共振電磁場,這會在植物神經層面放大性欲敏感度,也就是膠囊啟動後阿虎的下體將繞過高級神經中樞的命令直接喚起欲望。增加刺激反應時間後,還能不用電擊刺激,直接對膠囊發送信號,下體就能達到亢奮狀態,提升身體敏感度後甚至可以讓人直接射精。不知道過了多久,即使阿虎挺刺的幅度都減小了,也依然無法爽快的射出來,最多只是達到馬眼里流出更多前列腺液的程度而已,不知不覺阿虎垂落腿間的前列腺液都已經聚了一小灘,阿虎開始含混地發出也不知道是像誰求饒的顛顛倒倒囈語,“疼死了,不行了,求,饒了我,不行了,要死了,求求,饒了我,求你,求……”。醫生似乎還想給阿虎來個雪上加霜,上前一把掐捏起阿虎胸前的兩顆乳頭,那倆乳頭早已由粉轉紅、由淺變深、充血凸起的淪陷於情欲,現在再被這樣一輕一重、一松一緊、攥緊旋轉的刺激著,乳尖簡直就像馬上要被掐出淫液的滑膩油亮。阿虎再也無法忍受疊加欲望的負荷,涎水順著不停喘息的嘴角流下來,兩眼上翻,眼淚鼻涕一起肆無忌憚的縱橫,原本精致俊俏英姿勃發略顯稚嫩的一張娃娃臉,現在五官都扭曲移位般猙獰恐怖。阿虎人生中第一次因為欲求不滿而力竭虛脫,現在連祈求的囈語都發出不來了,梗著脖子只能蠕動喉結來祈求憐憫,下巴上落下的水滴都分不清到底是淚水、鼻水還是汗水。眼看阿虎真的要突破承受極限,醫生松開了束縛睾丸的皮筋,但睾丸因為捆綁而腫脹充血,一時之間即使松綁了也沒法馬上上提,當醫生的手撫上阿虎已經哭泣多時的龜頭時,阿虎甚至覺得那是天使的恩賜,終於高潮到來,但精液卻無法飛噴怒射,因為尿道里的異物阻礙了難得的盡興,濃濁的液體只能一股股的涌出馬眼,這樣的涌射根本無法緩解阿虎壓抑了那麼久那麼久的欲望,啜泣的嗚咽伴著小腹的抖動是阿虎所剩下的最後力氣。在不痛快的涌了兩三波後,卯足渾身上下僅有的力氣,阿虎最後的發力硬是把卡在尿道里的阻礙物隨著噴涌的液體頂飛出去,隨即足有十幾次的呻吟,伴隨著淋漓酣暢的飛射,射到最後即使體內已經沒有庫存,馬眼依然不知饕足的開合,像是在報復之前的壓抑委屈了自己那樣,終於得到釋放的阿虎脫離出欲望的控制,劫後余生般的虛脫讓阿虎連喘息的力氣也沒剩下。雖然小腹深部的刺激感依然沒有消失,但阿虎已經無法顧及任何事情。不需再附加什麼苦難感受,經過這場性欲廝殺的阿虎,意識與肉體徹底斷開了所有聯結。
耳邊忽然出現子彈呼嘯而過的聲音,眼前樹影斑駁、敵影閃爍。執行偵查任務的阿虎、龍哥遭到戰敵的埋伏,包圍圈正在逐步縮小,如果再不趕快撤離就真的要不妙了。龍哥拍了一把阿虎,示意往左方突圍,阿虎點頭後兩人開始盡量潛行突圍。但敵人的迫近讓兩人最終只能不顧一切的向前奔逃,一顆子彈突然打中了龍哥,隨機肌肉強健的大腿上多出了一個彈孔,從中不聽冒出的鮮紅血液說明傷到的是動脈血管。阿虎毫不猶豫的丟下武器一把拉起龍哥,往一條隱蔽的小路跑去。扶著龍哥的阿虎無法快速移動,身上的裝備成為累贅,全部舍棄後,一絲不掛的兩人在林中找到一個低矮的樹坑,快速的將傷重龍哥扶進去後,阿虎用自己身體作為盾牌護住龍哥,再隨意抓上幾把枯枝敗葉蓋一蓋洞口。幸好敵人一個個匆匆掠過,忽略了二人掩藏的樹洞,等到敵人走遠,阿虎趕緊起身查看周圍,等到確認安全後准備扶龍哥時,發現傷口的失血速度比預想的嚴重許多,彈孔下流出的血流像是一條湍湍小溪,眼看龍哥開始出現失血性休克的昏迷症狀,阿虎快急哭了。經過短暫慌亂後阿虎似乎聽到一個聲音說“冷靜下來,現在慌亂只會讓龍哥的危險更大,想一想基地在哪里,從這里怎麼最快回到基地”,阿虎聽從內心的想法立刻進行冷靜分析,前哨站東北面有一座小丘、南面毗鄰一條小溪,兩人之前是沿著山丘往東北走了一段後遇到的埋伏,然後剛剛是往西南方突圍的,返回路线不會太遠,而且到現在還沒有遇到小溪,所以現在只要往西南邊走找到小溪後,沿水路往西就能回到哨站,而現在已是下午接近傍晚,那麼只要讓夕陽保持在右邊靠前就行,阿虎的分析很精准,小溪很快就被找到,但龍哥的情況越來越糟,阿虎不顧一切的背上阿虎追著夕陽奮力前進,終於在夕陽余暉消失前一刻阿虎闖進了前哨站大門。把龍哥移到屋子里躺下後,就慌忙找來急救包。全身赤裸的龍哥到是方便了傷口處理,所幸子彈並未留在腿里。看到昏迷不醒的龍哥阿虎雖然都快急哭了,但熟練的酒精消毒、止血包扎還是處理妥當。直到傷口包好,阿虎還是膽戰心驚的驚魂未定,握住龍哥的手阿虎發現寒冷異常。環顧四周,房里除了一條行軍毯外沒有其他取暖物品,沒有多想,阿虎就附身用自己的身體包裹住龍哥,試圖自己的體溫暖暖龍哥的身體。要是可以阿虎甚至想要劃開自己的血管,直接將體內的血液輸給龍哥。一段時間後發現龍哥身體有了起色,體溫不再那麼冰冷,阿虎誠心實意的感謝著上天的眷顧。懸著的心放下了,這才突然驚覺,阿虎自己與龍哥兩人現在正全身赤裸的擁臥於一張小床上。與龍哥光裸身軀貼的沒有一絲縫隙的阿虎,意亂情迷的感受著觸感下的肌肉,龍哥身上的味道就像是具有魔力的芬芳,讓阿虎不知不覺硬挺起來,無限留戀又小心翼翼的偷偷吻一下龍哥的後頸,撫摸的手從肩膀來到胸口,雖然含著胸但胸肌輪廓依然鮮明,腹部上的塊塊整齊排列,鼠蹊部的人魚线條走向讓阿虎幾乎意亂神迷,下體貼著的部位圓潤而富有韌性,彰顯著肌多脂少的陽剛。阿虎知道那里有洗澡時候偷瞄過無數次龍哥特有的漂亮臀形,想到這里阿虎感到了鼠蹊部燃起了火焰,有個硬物開始無法自已地宣誓著自己的陽剛。害怕被清醒後的龍哥發現自己如此羞窘的私密,阿虎拼命打消著那些淫穢邪念,可因為害怕冷到龍哥,更不願意中斷兩人難得不受打擾的私密貼合,阿虎索性放開對硬物的約束,讓其自行發揮。隨著滾燙的熱鐵貼上龍哥的臀丘,就像正負極相接的磁鐵般難解難分的糾纏起來。為了不驚擾龍哥,阿虎慢慢讓跨間之物與龍哥的臀縫相互廝磨,努力讓那不安分的東西分享出自己的熱量。在戀人溫熱身體的不斷刺激下,阿虎僅剩的理智讓其做出了最大的忍耐,那就是一邊慢慢的謹小慎微的挺動胯部,一邊祈求自己可以在龍哥醒來前達到高潮,這樣龍哥才不會撞破這不可言說的羞窘。很快阿虎的下腹傳來了舒爽信號,絕對不想弄髒龍哥的阿虎小心轉身拋灑熱情,在通體舒暢的阿虎回身想要繼續抱住龍哥沉睡時,龍哥竟然不見了,黑暗的房間中只剩下被捆住雙手懸掛於中間的自己。
美好的場景總是讓人戀戀不舍,尤其是在這樣被瞬間中止、無情打破的時候分外讓人感到惋惜,可阿虎的性格是保守的、內斂的、謹慎的,自己剛才的所作所為如果不是與龍哥,那這春夢就會瞬間化成噩夢,倫理規范、道德標准會立刻把阿虎的欲望之根壓得連抬頭的機會也沒有,羞愧自責的情緒最後會讓阿虎選擇嚴守倫常的自我禁錮。所以當龍哥不在,阿虎就被瞬間嚇得一激靈。發現這里絕對不是前哨站後,頭昏腦漲又疲憊虛脫的阿虎雖然雙手被綁、懸吊在房間里,但依然使勁的甩頭,努力將那些七零八落的思緒歸位。沒一會兒,理智伴隨著自己所有的遭遇一股腦的全部回來了,其中甚至還包含著阿虎這輩子都不願意再想起來的很多場景,起伏落差的心情讓阿虎在太多復雜情緒的影響下空茫無依。
周圍並不明亮,但加上燃燒著的兩個火盆就能完整看出房間的輪廓,仔細審視周圍環境,阿虎確定現在自己在的房間與那地獄走廊上看到的房間大小接近,有橫七豎八的各式各樣古怪刑具四散各處,有些阿虎在走廊上已經看到過被使用時候的場景,有些則完全不知道是怎麼發揮作用的,反正那些東西都會給阿虎帶來不可名狀的痛苦與不堪。聽到房門開啟的聲音,阿虎努力抬起頭,看到一具擁有健壯優美肌肉曲线、陰莖因根部捆扎而完全硬挺勃起並隨著踉蹌步伐而左右上下擺動、龜頭碩大且有淫液自馬眼分泌垂掛於陰莖之下、因睾丸懸掛鐵球和雙手反綁而以前傾姿態的赤裸身體正踉蹌的邁著陰囊步伐被押入房間,身後負責押解的是那個惡魔醫生與翻譯。阿虎一開始沒有辨認出那個擁有健美酮體、膚色黝黑、全身赤裸著被押入房間的人是龍哥,那是因為阿虎還無法分辨夢境與現實,也是因為火盆明暗交替形成的可怖氛圍。在不敢相信自己眼睛的閉目睜眼幾次後才確認,現在站在自己對面,與自己一樣不著一縷的同時陽物還要被性感束縛的軀體,就是自己魂縈夢繞朝思夢想的龍哥,那個自己誓死要守護的龍哥!而現在龍哥卻與自己一樣赤身裸體的身陷囹圄。阿虎不願意也不敢相信這個事實,本要瞪目驚呼出的龍哥二字,被從翻譯嘴里說出來了,“這是你喜歡的龍哥吧,很久不見,特意讓你們敘敘舊”。阿虎被這短短幾個字的字面意思五雷轟頂震顫到真的瞠目結舌,為什麼,為什麼那人會認識龍哥,龍哥與敵人有關系?不!被扒光捆綁成這樣會有什麼關系?那為什麼這個禽獸對龍哥那麼熟悉?又為什麼竟然還知道自己喜歡龍哥?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阿虎很想嘶吼出疑問,可知道終將不會得到任何答案,所以只能用像是要吃人的發紅眼神怒瞪著醫生與翻譯。“怎麼,兩個人都啞巴了?剛才被狗干、被電屌的時候不是叫的很動聽嗎?現在為什麼不說話?”,這話讓阿虎的怒焰瞬間涼了半截,因為阿虎切膚之痛地場景再次歷歷在目,因為阿虎知道現在龍哥可以清清楚楚看到自己的裸體、自己勃起的陽物、自己漲大到發疼的龜頭上嵌扣著象征淫靡的鑲珠拉環,更是因為自己看到了龍哥眼神里的震驚與疑問。隨即阿虎的臉頰燒起了比晚霞還要紅的彤雲,阿虎自己也分不清現在是羞愧還是憤怒的情緒更多一點,當霞紅染上耳朵脖頸時,阿虎控制不住的發出了嘶吼,“你個混蛋,今天弄不死我,我就宰了你!”。沒等翻譯轉達,醫生就笑盈盈的走進阿虎,“別著急,就別的戀人,應該要溫存一下”,邊說邊接下吊住阿虎的繩子。阿虎寸來高的地方跌落地面,如果是平時,估計阿虎就已經一個飛撲衝過去搏斗了,但經歷過那麼多蹂躪的身體,失去了那麼多在軍旅生涯中儲備的瓊漿玉液,阿虎只單單因為落地的衝擊就膝蓋一軟的跪在地上,勉勵抬起頭的阿虎惡狠狠的眼神、鼓鼓繃起的肌肉、突突跳動的脖子,就像是一直被逼到牆角的野獸,毫無保留的發狠的做著最後一搏的准備。如果只是自己被糟蹋,阿虎痛、悲、怨,最終也許會無力的認命,但現在龍哥在這邊被待宰羔羊似的扒得精光,之後必將來臨的痛苦折磨與性虐蹂躪,這個事實讓阿虎抖起了120%的怒氣來負隅頑抗和玉石俱焚。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醫生與翻譯早就已經當場暴斃四分五裂了。“這眼神,我喜歡,但是不聽話,可是要被懲罰的哦”,醫生雲淡風輕的說完,退回龍哥身後,隨手就從近處的火盆里取出一塊烙鐵,一手按住龍哥肩膀,一手將烙鐵扎扎實實往龍哥臀上頂去,一陣吱吱聲後,伴著而來的是升騰的青煙和龍哥那低沉磁性嗓音的一聲經過壓抑後的悲鳴。阿虎本要不顧一切的起身反抗,可隨即看到翻譯不知何時已經掏出手槍正抵在龍哥太陽穴上,所以龍哥只能以繃緊身體和略微扭動來抵抗惡魔醫生施予的酷刑。“住手,停,停下,我聽話,我按你說的去做”,阿虎越說越委屈,最後幾個字都明顯帶著上了泣音。若是要將龍哥性命放在天平的一邊,他自己可以在另一邊放上任何東西甚至是自己的性命,來確保龍哥安全無虞。醫生將烙鐵丟回火盆後,為阿虎解開了束縛雙手的繩索,向龍哥那邊抬了一下眉毛,“動作慢一點,不然你等一下就只能奸屍了”。即使只是威脅,也讓阿虎心頭一緊。皺著的眉頭咬緊的下唇,都訴說著阿虎的無奈。當終於站到龍哥面前時,阿虎竟然看到了一雙溫柔似水的眼睛,就仿佛此時兩人深陷的不是刑房,而是在奔赴一場令人期待的約會。“來,沒事的”,這個聲音,就是這個聲音,在夢里這個的聲音,磁性、溫柔、包容、可靠的撫慰過自己,現在即使知道自己要對他做什麼,還是那麼呵護備至的安撫著阿虎的感受。本來羞愧、怨恨、憤怒、不甘、痛苦的阿虎,被這聲輕喚徹底擊潰,無法控制懷念情緒的一把摟住龍哥。只要投身這具身軀里,無論是否被緊緊束縛依然感到自由自在,阿虎埋首龍哥頸間,熱燙的眼淚包含了思念、歉意、感動、不舍各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情。龍哥雖然雙手被縛,但依然用下顎輕輕點了點阿虎的頭頂安撫著阿虎,“相信我,沒事的”。阿虎控制不住的吻了上去,因為他知道,如果再讓龍哥說話,自己一定會哭到什麼都做不了的。纏綿悱惻的舌吻喚起了兩人的情潮,這不是被藥物操縱起的欲望、也不是被電流刺激出的亢奮,更不是被刑訊凌虐時的勃發,這是單純的愛慕,只要愛慕才會有這樣的吻,只有愛慕才會有這樣奮不顧身的奉獻。阿虎將雙手攬上龍哥的腰際线,慢慢讓龍哥後背靠牆尋找支點,而後分開龍哥雙腿後站於期間,手腳配合拉弓搭建就在要蓄勢待發之時,一下頓住,阿虎小聲說出耳語,“我的那里,被,被打了鑲珠拉環,會很疼,我,我……”,就在阿虎說不下去的時候,龍哥波瀾不驚的輕聲呢喃,“我的小裸男,你那里變成什麼樣子,我都喜歡”。當聽到龍哥對自己的專屬昵稱時,阿虎徹底放下了不安,身體里的情潮滾滾,身下的陽物如春林初盛春水初生般煥發出新生。因為不可能在禽獸面前為龍哥完成擴張,所以阿虎真的是如對待嬰兒一般,一點點、一點點的進入龍哥後庭,阿虎要看清楚龍哥表情,一絲的抽搐,都會讓阿虎退回重來,就這樣來回幾次,阿虎可以感到龍哥放松了身體,才要舉槍深入到帶著珠環的圓潤沒入秘穴時,醫生看夠了兒女情長也等夠了漫長前戲,抄起棍子由下而上狠狠給阿虎的翹臀來了一棍,屁股吃痛反射前挺的陽物瞬間完全闖入了龍哥身體,穿戴珠環的頭部的確給龍哥帶來不小衝擊,撕裂的痛苦讓龍哥即使快要把銀牙咬碎也還是沒有忍住那聲驚呼。此時的阿虎看到龍哥腦袋邊黑洞洞的槍口,只能一邊前後挺送,一邊不停呢喃,“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一聲聲道歉伴隨著淚水湍湍。“沒事的,沒事的,沒事的,沒事的……”,一聲聲撫慰伴隨著無限的寵溺,這就是男人能給另一個男人的最大愛意了吧。醫生仿佛是要刻意提醒阿虎這里到底是什麼地方一樣,不規則的用棍子狠狠的教訓著阿虎的臀部。隨著阿虎在情潮里越陷越深,擊打效果越來越小,醫生索性將棍子頂端通路阿虎的肛門。阿虎覺得龍哥給自己的包容是這輩子都無法回報了的,所以心甘情願的忍受著魔鬼給予的後庭折磨,就算那根棍子把自己捅的腸穿肚爛,也要盡量溫柔的在龍哥身體里做著活塞運動。就這樣不知道持續重復了多久,阿虎顫抖的說出,“我不行了,要,噴了”。龍哥以同樣頻率顫抖的說,“沒事的,射出來,我喜歡你射出來的樣子”。得到允許的阿虎加快了挺送速度,最後巔峰的顫抖從臀部傳送到會陰,匯聚到陰莖後從膨大的龜頭里迸發而出,年輕的身體射出精液,漲大的後庭包容不下的四溢了一地。恢復神智後,自慚形穢的阿虎紅著臉滑出龍哥的身體後,把龍哥輕輕放下。想到剛剛自己做了什麼,阿虎就羞澀到一句話也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