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鋒芒匕見 第四章:百鳥朝鳳
董見對匕刃這樣輕易同意讓他出手感到不可思議,畢竟之前在學校操場是匕刃親自在其興頭上澆了一盆水的,可現在卻又戲劇性實足的繞回了老路,這讓董見興奮到呼吸頻率都上了個速度。現在董見眼里除了被綁在鐵欄後的那兩條赤裸軀體外,其他都退到了注意范圍的邊緣帶。調整了幾次呼吸後,董見就像是擠出顏料的畫師,亦或是拿起高級食材的主廚一樣自信的走入那扇鐵門,擺脫鐵欄杆的遮擋,當程鋒那完美的身體再次毫無保留的袒露在其面前時,董見擁有比上次更充裕的時間來仔細看看。程鋒的意識顯然已經清醒,緊鎖的眉宇下斂的眼瞼彰顯出其憤怒與不甘,憤怒於這些混蛋竟然能夠這樣毫無人性與底线的在全校師生面前對自己施暴、性虐、凌辱,自己那不聽話的身體竟然還配合著喚起欲望甚至被強制射精。可恨這匕刃王八蛋竟然還利用了社會派別差異,借用董見這混蛋的手實現了如此不堪的折磨。董見這混蛋,明明大家都是一個學校的同學,竟然完全不顧及同窗情誼,出手如此之陰狠毒辣,簡直就是毫無人性,讓程鋒如何不怒急攻心。不過真正讓程鋒內心產生動搖的並不是那些不堪、疼痛,而是當特務們將與自己一樣赤裸的楚芒從外押進來的時候,滿眼滿臉的震驚、疑惑、憤怒,為什麼楚芒會從外邊被押來,為什麼他也是不著一縷的樣子,為什麼他的周身與下體也受過凌辱,為什麼他看到自己的表情有羞有愧還會眼神閃爍,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這麼多的問號在腦子里一個一個的冒出來盤旋不散,他很像嘶吼怒問,但奈何嘴巴充塞著自己的內褲,只能發出含混嗚咽。實際上當楚芒赤裸著身體被押來押去的時候更多的是羞恥心占了重頭,可當看到自己仰慕的大學長程鋒被剝光了捆綁結實的吊在那兒的時候,就明白了七七八八,自己被捕,雖然什麼都沒說,但自己學生的身份必定難以遮掩,正因為自己的不小心,才會牽連到學校,間接的害了學長、老師、同學,楚芒愧疚的是自己的被捕、自己的無能,所以才會眼神閃爍面露愧色。楚芒的這些表情神態恰被程鋒誤解為叛變變節,所以才會讓其悲憤交加,轉頭不願意再看楚芒一眼,這一轉頭正好看到跟著自己一起被抓的那些同學,竟然也已經一絲不掛的脫得溜光,因為自己的身份,竟然連累同學,這是程鋒最不願看到的事情,同時想到,這些同學有的年齡還那麼小,竟然就要經歷自己所經歷的殘忍,這讓程鋒從心底升起寒意,恐懼驚慌難以控制的在心底蔓延。這些在表現落到楚芒眼中,反而產生學長不願自己看到其赤身裸體羞恥之至的逃避錯覺,這讓楚芒心中產生一絲暖意,學長的反應莫不是也重視他在自己心中的形象?同時又是一陣錐心之痛,自己與學長身陷囹圄,都不知還能否活著出去,可悲可嘆。
程鋒當下內心一團亂麻,根本理不出任何頭緒,所以根本顧及不到依舊是一絲不掛赤身裸體的境地。就算自己的下體還被鞋帶緊縛,在另一端還懸著鞋子,即使經歷了壓榨,但年輕身體的瓊釀玉液依舊未空,那條孽根也依然違背自己意願的昂首挺立,甚至根捆的越緊、蛋墜的越疼,莖就越發的硬氣,連那頭部也是漲大到散發出瑩潤的紫,毫不顧及這男陽主人的羞恥靦腆,甚至程鋒越害羞,下面那兄弟還就越敏感,既然對自己的欲望之根毫無辦法,那程鋒只能逃避現實地覆蓋下眼瞼,死死盯住地板,他實在是不想看到令其惡心反胃的匕刃、董見二人,更不想瞄到自己那不著一縷卻又欲火爆棚的已經被蹂躪過的陽物。董見帶著愉悅的心情欣賞著程鋒就快要羞憤而死的表情,倔強中帶著委屈,厭惡里蘊含著憤恨,嘴巴里塞滿內褲還能露出這麼該死的表情,這對董見而言仿佛就是在向其發送折磨的邀請。再看這寬闊結實的胸膛,乳暈被掐捏到深褐色,隨著呼吸起伏乳尖像是嘟起的小嘴高高低低地表達著不屈,董見看到就想用指甲大力掐下去,為這硬挺的乳尖發放倔強的“獎勵”。再往下,腹部無論是正面還是側面都擁有漂亮的肌肉线條,雖然皮膚被揍得紅一塊青一塊,但隨著呼吸的律動依然無法阻擋的散發出男性魅力。接著看到的自然是鼠蹊部,身材偏瘦的程鋒腹股溝的人魚线型清晰而迷人,襯托出那被捆綁而雄起的陽物所散發出的性欲荷爾蒙。別說,董見不得不承認,這陽物還真的是雄偉漂亮,尺寸絕對可以算上人中翹楚,纏繞莖身而上的突突血管蜿蜒爆棚,更顯出雄性張力,而那薄薄的囊袋自然掩蓋不了兩顆渾圓睾丸的漂亮弧线,可以清晰看得出,整個男根發育完備,發育已經真正步入成年男性的全盛。接著就是有力的大腿與修長的小腿,幾乎看不出腿毛的下體,提醒著人們,這是個剛剛步入盛勢的年輕肉體,誘惑中帶著些許青澀,淫欲中透著一點靦腆。再看旁邊楚芒的裸體,就真的差了一個等級,無論是體毛分布還是肌肉线條,都略遜一籌。楚芒無論是手臂胸膛,還是腹部大腿,肌肉都明顯不足,四肢細細長長,就像是一個少年處子,酮體上的陰毛也比程鋒稀疏不少,但不可思議的是楚芒性器的尺寸也不賴,雖然比不上完全成人模樣的程鋒,但比其他那些還沒有進入發育後期的稚雞還是大了不少,加之一眼就能看出來被重點關愛過,這條肉棒里顯然沒有少上繳激情罪證。董見戲謔的欣賞著程鋒的肉體,不知不覺就已經走到眼前,看到程鋒那扭捏的表情,董見就氣不打一處來,想起程鋒在學校里那副高傲模樣,就仿佛擺明了在說老子看不起你。好!你越是不屑看我,我就越是要逼著你看。拇指和食指發力掐緊程鋒的下頜,把程鋒的腦袋拽正,強迫而來的四目對視換來的只能是程鋒怒極眼神,憤憤不平的扭頭甩開董見的鉗制,自然也只能換來董見撲扇過來的一記耳光。仍然不解氣的董見左右兩手分別就掐住楚芒和程鋒的左右乳頭,隨著手下力度的加大,附帶惡意的扭轉攥搓,兩個敏感身體就開始同步傳來陣陣抽搐,程鋒尚能上下蠕動喉結吞咽口水強忍住不發出聲音,但楚芒就控制不住發出了呼痛嗚咽。董見對著程鋒深紅到染上醬紫色的龜頭就是一巴掌,隨即收獲程鋒即使堵住嘴巴也無法壓制的悲鳴鼻音。
董見很滿意程鋒的精神狀態依然可以維持不屈斗志,陰狠邪笑轉身掃著刑訊室桌子上琳琅滿目的器具,他要找一個可以同時用在兩個人身上的利器,在精挑細選一番後董見拿起了一個形狀很是特別的短棒,握住“__ㄇ__”形中間把手細細端詳,這工具越靠近兩端越顯膨大,靠近中部凹字把手的部分逐步變細,而且兩端柱體上還有帶著尖刺的凸起,董見下意識想起一個不知具體是從哪里聽來的名詞——雙頭龍,舔了一下嘴唇帶著歪嘴邪笑走向程鋒、楚芒二人。程鋒瞄到董見拿著的東西,還以為他要用著棍子毆打自己,即使董見走到身側也以為是要棒責屁股吧,萬萬沒想到的是,董見要下手的地方比程鋒想的要更為私密。沒等程鋒反應過來,從腿部前面彎腰到後臀的董見就分別掰大程鋒漂亮的那兩瓣臀丘,展露出的後庭粉色菊皺清晰可辨,沒有體毛的阻隔讓董見非常容易瞄准菊心,握緊把手一側就猛力捅入。隨著一聲經過壓抑的長長悲鳴,在沒有任何潤滑的基礎上,那麼碩大的頂端硬是擠入了這原本就不大的小穴,如果不是爆發的力度夠大,基本上就只會把人往前頂起,只是現在因為程鋒是被吊的姿勢,加之董見拌住大腿,限制了身體前頂的幅度,這才勉強以暴力撬開了肛門括約肌,但對於未曾經歷人事的後庭來說那個捅入的頭部實在太大,即使肛門周圍的皮膚已經被撐到薄如透明,也只能勉強包裹住頂端後部,細細的血絲慢慢滲出,可見那頂端碩大暴力穿過時必然對菊穴產生了撕裂傷害。程鋒發出的悲鳴逐漸收斂,緊隨之而來的是從其臀部開始擴散到全身的肌肉顫動,吊著的軀體就像是觸電了一樣的抖著。連董見都未曾想到暴力插入程鋒後庭的效果可以那麼的愉悅身心,心情大好地掰動插入的棍子,強迫程鋒轉身背對楚芒。再將楚芒也背轉過去,掰開臀丘的動作讓楚芒驚得菊花一緊。董見不讓兩人有任何喘息之機,用力將瞄准楚芒的那端棍子下壓,相反就讓插在程鋒肛門里的棍子的那蹺了起來,程鋒只能努力踮腳來減輕衝擊,但這攪動依然讓程鋒抖動增幅。之後向上挑捅進楚芒這比程鋒更為生澀的稚嫩粉穴,瞬間就獲得了比程鋒更為尖銳的慘叫。尖細的聲音刺痛著董見的耳膜,雖然看著楚芒痛苦扭曲到五官擠作一團還是挺順眼的,但這突如其來的高音讓董見皺眉,確定楚芒後庭被結結實實塞滿後,隨手抄起之前學生脫下的內褲襪子就胡亂塞進楚芒嘴里。現在楚芒和程鋒都被內褲塞得滿滿當當,只是程鋒塞的是自己的內褲,而楚芒卻是別人的,那股子男人的騷味讓楚芒即使後庭痛苦不堪也惡心到控制不了的干嘔連連。現在楚芒程鋒背對背,兩個年輕翹臀被那根棍子巧妙的連接在一起。兩人在暫時度過了暴力插入後庭的銳痛之後,努力讓自己的密穴去適應那份難忍的充塞感,由於遠粗近細的設計,讓突破括約肌限制後的端頭部將後部塞的是一個滿滿當當,當直腸內壁受到刺激,人自然而然就產生強烈排便感,肚子上的腹肌用力繃緊以增加腹壓來完成排便反射動作,可棍身收窄的設計被括約肌牢牢扣死,兩人費勁努力半天,想要把直腸里的異物給擠出去的目標始終無法達成,而括約肌經過一點時間休息後收縮力度加大,就像是有人在外邊頂棍子一樣讓那根粗大異物在後庭里越脹越滑越深入。董見可不等不及讓這兩個肛門在不借助外力的情況下慢慢吞入棍子,也是為了增加痛苦與不堪,董見右手抓住程鋒側面胯部骨盆,左手握緊中間把手,開始用力向後向下施壓,借助著棍子凹部的驅力雙頭龍直搗黃龍的兩端開始同軸旋轉起來。棍子上的尖銳凸刺在這旋轉過程中不斷剮蹭研磨著直腸柔嫩內壁,雖然實際上的旋轉速度並不快,但對於兩人而言這份後庭折磨已經足夠強烈。董見這邊在用力突破了肉壁靜摩擦力之後,要持續抵抗相對較小的動摩擦力就不在話下了,這樣就可以不斷維持棍子的轉動。由於這份難熬讓兩人對於時間的感受越發延遲,讓董見這個惡魔所施加的責罰仿佛對於楚程二人將變得無休無止永不停歇。受折磨的兩人一會兒挺胸一會兒收腹,脖子也在不受控制的左扭右轉,就像是兩個通電馬達兀自在那邊不停重復,兩人現在就一心只希望用什麼方法可以稍稍減輕屁股後邊那火燒火燎鑽心的痛麻。董見對這根棍子所造成的折磨效果深感驚訝,看到楚芒程鋒因為後庭刺激而越發勃起的陽物,即使在那麼痛苦的過程中,旋轉的尖刺、粗壯的頂端依然猛烈刺激著少年們的前列腺,晶瑩通透的淫液湍湍不息地從龜頭頂端浸出,隨扭動的腰肢拖出長尾銀絲黏膩滴落。看到兩人陽物的興奮模樣,董見的施虐欲大增,轉動棍子根本停不下來,還要邊轉邊欣賞兩人身體與表情產生的細微變化,一點一滴都不想錯過,楚芒與程鋒的任何痛苦都是對董見最大的獎賞與鼓勵。最後直到凹型把手兩端棍子完全被臀肉遮蓋,兩個圓翹美尻幾乎要碰到一起,把手轉動阻力增加到董見再用力也動不了分毫時,那刺破皮膚深入骨髓的後庭折磨才在董見氣喘吁吁下停止,董見這才從施虐的狂喜中恢復了半分理智,意識到自己方才在追求兩人極致痛苦上不知不覺中耗了許多力氣。雖然楚程兩人同時遭受後庭折磨,但兩人內心的想法卻依然差異頗大。程鋒在忍耐後庭痛苦的同時,想到自己之前用一次強制射精來換走了與自己階級感情深厚的戰友,實在是有先見之明,首先至少那位惺惺相惜的友人安全了,這是自己的私心,也是當時能夠做到的最大努力;其次他安全離開,自然可以去向其他組織成員報信,可以避免組織被進一步破壞;最後如果機會成熟組織可以適時展開營救行動,這也許是現在自己堅持撐下去的唯一期望了。所以即使再痛苦、再不堪、再卑賤,自己也要堅持下去,自己的精神不能垮。而楚芒則沒有那麼多彎彎繞繞,雖然身體上的痛苦無以復加,更讓他委屈的是自己根本沒有享受過魚水之歡,現在在這里竟然在這里就要那些混蛋毫無底线的羞辱,恨不得自己可以直接一了百了來的爽快。但轉念一想自己雖然被後庭責罰,但其實現在連著自己後庭的那根棍子,也連著自己學長的後庭,從某種奇怪的角度看,也算是將自己這處子之身給了學長,想到這里似乎又有些寬慰。雖然兩人內心彎彎繞繞百轉千回,但當董見所施展的連續旋轉折磨痛苦襲來,除了想要昏死解脫逃離開去,其他什麼想法都散去了。
直到董見對楚程的後庭折磨暫時消停,兩人減輕痛苦的身體扭蹭才逐步驅緩,相對於董見的體力消耗,楚程二人需要用更多的體力來忍受痛苦,透支了體力的二人根本顧不上眼角淌下的淚水、嘴角流下的涎水、鼻子滴落的鼻涕,自顧自的大口喘著粗氣,時不時還會帶起身體的一陣抽搐,連帶著兩根蘊含年輕活力的陽物甩出黏液連連。這樣的男色生香,再次讓董見著魔般失去理智,為了針對這兩具年輕身體的性欲施加懲處,董見將早先的束縛取下,再用富有彈性的皮繩在這兩個陽物的根部扎牢、抽緊、死死扣入肉里。這樣的根部捆扎,讓原本就昂揚勃起的陽物愈發欲火熾烈、氣焰飆升,從莖身到龜頭開始不受控制的一波波律動漲大,龜頭上的馬眼也開始隨著節律翕闔,那只小口就仿佛要代替主人坦白、求饒般賣力吐出透明黏液。畢竟楚程兩人都處於赤血芳華般的弱冠之年,春水初生、春林初盛、春光無限、盛欲難耐,即使經歷痛苦折磨也沒有有辦法如螳臂當車般阻擋亟欲崩潰的欲念。董見看的真切,知道兩人這從龜頭馬眼內傳出的輕輕顫栗是男性登頂欲望巔峰的信號,他可不打算就這樣輕易放過欲望織盛五內俱焚的兩人,迅速將皮繩緊緊綁在程鋒被根部束縛而擠凸出來的睾丸上端,再將另一頭束縛在楚芒的睾丸根部,完成後拉一下確定捆扎牢固,被牽拉睾丸的兩人同時難受到仰起頭張開嘴卻呼不出卡在喉嚨口的那口長氣,當董見確定都捆綁到位後將一顆鐵球掛在連接兩只睾丸的皮繩上,拖高鐵球,瞬間松手,倏然下墜。突如其來的大力撕扯,讓兩人同時從鼻子里驟然發出長長悲鳴。鐵球對睾丸的拽扯硬是讓原本指天頂腹的兩條勃起男陽摁了下來,原本高昂的龜頭萬般無奈卻又不屈不撓的平指向前方。董見看到分指兩邊的勃起陽物,忍不住就對准程鋒的那顆漲大的龜頭就是一掌拍下,突如其來正中嫩肉靶心的一擊,讓程鋒發出帶著顫音的悶哼,痛擊的刺激由脆弱的龜頭迅速傳導至大腦,痛覺刺激快於意識的進行反射性保護動作,胯部兀自迅速後撤,毫不顧忌深深插入肛門的棍子,但這棍子可不僅僅是插在程鋒後庭,劇烈後退連帶著就將楚芒那段的棍子向其直腸內壁用力捅入,痛的楚芒不得不用鼻子呼氣。還沒等兩人身體復位,董見又將大掌往楚芒尚在抖動的龜頭拍去,這回是楚芒下邊敏感的頭部受到了突襲,也許年輕的楚芒那處比程鋒更為敏感,他的反應比程鋒更大,連帶著身體都為之一振的向後退去,自然那聯結兩人後庭的杆子可隨之向程鋒的後庭深處大刀闊斧挺進,就像是之前的鏡像一般,程鋒被桶出了嗚咽,就這樣董見左邊一拍右邊一打的反復進行,而楚芒程鋒也只能被迫交替體驗著拍擊之痛與捅刺之苦。幾個來回之後,楚程兩人因為這一前一後的痛苦運動而身體沁出汗水,龜頭上因為後庭刺激分泌的前列腺淫液也消耗的七七八八。隨著攻擊次數的不斷增加,再是敏感的部位也會變得逐漸麻木。這樣的變化對施虐者而言可不是所樂見其成的,董見發覺楚程的防護反射越來越弱。其言無比乃為之變,董見正左右尋思怎麼玩能讓這兩人發出更帶勁的叫聲時,瞄到了早已經被嚇到兩腿打顫,縮在牆邊,不著一縷的那些同學們。
這群像牲口一樣瑟縮的赤裸男孩,年齡大多正處於發育階段,所以高矮壯瘦各不相同,有些長得人高馬大完全是一副成年男性模樣,有些四肢纖細身體孱弱完全就是尚未完全發育的樣子。在脫光衣褲袒露身體後,即使明知在這里作為人的尊嚴是完全不掌握在自己手里的,折磨刑虐說來就來,但在自然的羞恥心驅動下,他們還是人人都用雙手遮住私處,熟不知越是這樣表現羞澀,就越可能引來施虐者施加性器折磨的興趣。董見發覺跟著過來長見識的那群小兄弟,在看到自己對楚芒程鋒的所作所為之後,各個表現的好奇震驚,瞪大著眼睛如痴如醉地欣賞著這場少年與青年之間的悲苦劇,看到入迷處甚至還有吞咽口水摩拳擦掌躍躍欲試的。甚至有些腿間已經開始有膨大的趨勢。董見明白需要給他們這些兄弟找些事情做做了。於是董見指揮起圍觀小弟們,讓他們將那群赤裸的待宰羔羊一個個押進這散發著楚芒程鋒雄性荷爾蒙的汗臭體味屠宰場。被董見的那通操作震懾到的小裸男們腦子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強迫圍著程鋒楚芒站了一圈,各個愣頭愣腦的樣子,唯一尚在堅持的就是依然用手死死握遮住自己陽物維持最後尊嚴的努力。董見命令他們必須雙手放開性器抱住頭部,被萬惡淫為首教育大的孩子,怎麼可能說放下對性的羞澀就能放下的,但這樣的倔強迎來的可不是交口稱贊,反而換來一頓鐵拳相向,小弟們學著董見揍程鋒的樣子,猛擊著柔軟的腹部,瞬間皮肉毆打聲、淒慘呼痛聲、縮閃摩擦聲、緊追咒罵聲此起彼伏不絕於耳,最後這些小裸男們迫於腹部被毆打出的火辣辣痛楚,胃里翻江倒海的反酸反蝕到咽喉的酸爽而徹底將他們的反抗鎮壓下去,無論是出於無可奈何還是被人強制鎖拿,裸男們的手只能放棄對自己私處的防衛,高高舉起抱住後腦。現在董見和他的小弟們可以好好欣賞一下這群裸男的秘密了。看來他們的私處發育應該與他們的身材發育是成正比的,那些身材高大魁梧健碩的,不僅性器個頭已是成人模樣,私處的恥毛也是初具規模,而另外那些身材瘦弱四肢纖細的,則往往性器仍像是個處子模樣,私處的毛發也是稀稀拉拉,但也有一些異類,就是雖然身體發育的很不錯,性器個頭也大,體毛卻少的可憐,甚至比那些發育較遲的還要少,毛茸茸的一點毛僅僅聚在陰莖根部,這種能夠散發出成熟雄性氣息而不失稚氣的陽物相較那些俗物可真是天壤之別,而這場遛鳥大會中展示出的陽物里也只有程鋒的性器屬於這種稀有范疇,董見這回發現還真是沒有比較就沒有可遇不可求的感慨,看來今天董見自己能夠狠狠玩到程鋒這小子的男根可真是三生有幸了。董見的那些小弟自然也會攀比,但無奈這種童顏極品真是萬里無一,也只能將自己心中的憤憤不平發泄到他們各自眼前的赤裸身軀上。董見讓他們將裸男們的雙臂反折於背後,再用細麻繩牢牢捆住,然後將牆邊堆放雜物的木箱取來放在那些裸男腳邊,在給他們每個人的脖子上緊緊拴上粗麻繩,繩子的另一端則自上繞過程鋒、楚芒頭頂上“◎”雙環型外環,牢牢固定在內環上,只要董見一人向下用力拉扯內環,拉力就會由粗麻繩傳導繞過固定的外環,最後變成向上的拉力吊起那群站成一圈的裸男脖子,窒息的威脅可以輕易強迫他們自己站到箱子之上以確保維持勉強呼吸。董見可不會傻乎乎的一直用手拉著繩子給他們制造窒息,他可不會錯過好好欣賞自己傑作的機會,所以他將內環下拉的那兩條粗麻繩分別系緊在楚芒、程鋒的脖子上。系好後由於站在箱子上的人相較於綁在中間的楚程兩人而言被綁的更高,所以他們繩上的張力相對中間兩人的要小,但圍成一圈的人數相對於中間的兩人要多出許多,人多加起來的體重就大,再加上中間兩人他們可以利用吊住雙臂的繩索來借力調解,所以就形成了一個可以慢慢折磨人的動態平衡,為了增加這份窒息的壓迫感,董見以滑輪調整拉高外環的位置,直到無論是在周圍的赤裸學生,還是掛吊中間的楚程二人,他們脖子上的麻繩都最大限度的處於高張力緊繃狀態。現在無論圈內圈外,每個赤裸男孩都沒辦法順暢呼吸了,但這扼頸又不至於立即窒息暈厥。不一會,箱上裸男們的脖子各個都被勒出血印,突突跳動的動脈也在繩扣上下凸顯出來,人人都努力踮起腳尖想要把身體往上送送,減少一些呼吸的阻力。但箱子上可沒法站得穩,身體要努力調解肌肉才能勉強維持平衡。如果現在不小心從箱子上摔下,可就不是摔痛那麼簡單了,瞬間徹底阻斷呼吸通路的風險是真真切切擺在眼前的。而中間楚芒和程鋒雖然沒有站在箱上,但是沒一個站圈裸男的體重,都要以楚程的肉身來抵抗,即使程鋒體型還算壯碩也吃力異常,索性吊住雙臂的繩索可以借力,所以現在楚程二人都努力繃緊手臂肌肉勉力將身體向上送,可以讓捆住脖子的麻繩不至於繃的那麼緊。但奈何雙臂已經被吊了那麼久,期間還被董見又打又捏,又捅又拍的折磨多次,現在是連維持拉緊繩索的儲備體力也不多了。董見發現那兩人的手臂越來越軟、疲態盡顯、力不從心。房間里的赤裸男孩們隨著時間一點一滴的流失,正一步一步逼近窒息。楚程二人的性器早就因為陽物與睾丸根部都被捆死拉緊而完全勃起,所以窒息誘發的男性欲望不會明顯展現出來,但圍在周圍的裸男們可就反應強烈了,他們因為脖子上麻繩的張力越來越大,窒息的威脅讓下體急速膨脹,無論器型大小,各個都像是在抗議身體沒有獲得足夠氧氣般挺起莖身,抬起龜頭。並不需要董見提醒,手下小弟們畢竟剛剛觀摩過怎樣讓男人屈服於自己的欲望,他們將一個個皮繩緊緊扣住那些開始逐步抬起欲望之頭的性器根部。當束縛嵌入肉里時,瀕臨窒息的大腦再也止不住下體那根陽物的強烈欲望,在莖身一波一波痙攣般顫抖下包皮紛紛褪到龜頭後方,翻反出的柔嫩粉色煞是惹人憐愛,當然那些董見的跟班們早已被暴力美學熏陶的徹徹底底,看到這些嬌嫩的龜頭,忍不住就一巴掌呼過去。霎時間帶有淫靡意味的叫聲此起彼伏,由於頸部被綁,所以發不出什麼驚天長嘯,聽到的只能是那些經過扼頸壓制後的嗚咽呼痛。這時候即使周圍一圈的同學都硬著陽物指著自己,程鋒也已經顧及不到對他們的同情了,楚芒也已經顧及不上自己的羞恥與被那麼多硬屌指著的尷尬了,畢竟窒息威脅步步緊逼、陽物勃發滿漲痛苦、體力透支瀕臨衰竭,大腦已經自顧不暇,求生成了唯一所求。
不知是哪個小弟從褲兜里掏出一把小小紡錘形藍色藥物,饒有興致的分給一眾,甚至連董見也上去拿了幾片。之後那些人各個嘴角浮起邪魅淫笑,同時非常順利的將這小小藥栓從那些被喚起欲望完全勃起的男根龜頭馬眼處塞入,為了防止藥栓被晃動的陰莖甩出,他們拿來細長竹簽,對准馬眼的位置就往里捅,竹簽劃傷尿道後所產生的刺痛,讓那些男孩們明白了男人最為脆弱的並非是那圓潤龜頭,尿道內壁才是真正的不堪一擊。那份痛楚讓這些小小裸男們都顧不上環頸窒息的威脅,扭動著身體顫抖掙扎起來,可這些掙扎在施虐者看來無非是增加施虐趣味的余興節目,妖嬈扭動反而刺激著施虐者的感官,平添了施虐的快感,這種感覺是會讓人上癮的,為了更上一層樓的追求那份愉悅,他們甚至開始攥碾那些深深插入尿道的簽子,這將原本的痛感折磨強度進一步提升了一個等級,而那些赤裸的軀體隨即也忠實的對這份“辛苦付出”做出反饋,伴隨著悲鳴音不斷拖長而來的,是那些青春芳華赤裸肉體的劇烈顫抖,尤其是大腿上繃起的那些肌肉,仿佛獲得了獨立生命般快慢不一的顫動著。現在的嗚咽聲中都逐步帶上了明顯的泣音,有些稚氣臉龐上也開始掛上縱橫交錯的淚痕,尚有大顆大顆的淚珠正從因痛苦緊皺的眼眶里一滴一滴被擠出。董見如果遇到比較精壯漂亮的龜頭,甚至會在插入竹簽前,惡意地滑撥幾下才對准馬眼插入。而插入尿道的途中,也是進一寸退半分的延長簽子對尿道內壁的剮蹭痛苦,甚至還會半途將簽子向外抽出後再重新捅進去的。經他蹂躪的可憐男孩,不僅各個都被虐待的痛苦不堪、淚流滿面、求饒連連,甚至連那些赤裸軀體表皮上因尿道苦楚、肌肉抖動沁出的冷汗熱液,也要比其他人折磨所獲得的更為豐碩。最終那些成圈裸男的欲望之根因為那催情藥物而不屈不撓的怒指天空,甚至比之前的勃發更粗大更堅挺更性感。那深深植入尿道而又從龜頭馬眼長出一寸的竹簽,仿佛將那根根飽滿壯碩的陽物變成了插入棒子的烤腸一樣,讓人控制不住想要拿起簽柄把肉棒放在火上炙烤一番。隨著塞入尿道深處的藥栓完全溶解吸收,藥效的作用開始真正展現,那根根指向楚程兩人的肉棒隨著陰莖動脈的陣陣搏動抽搐並帶出黏黏汁液,像極了被溫火炙烤而流出油脂肉汁的肉腸,看著這一根根或粗或細、或長或短的男根在那邊活色生香的撩撥欲望,董見這才意識到“冷落”了中間那兩位正主,他們的陽物反倒是一點不介意這短暫的冷落,依然是維持著平指左右的樣子,甚至時不時的縮漲抽搐還能讓莖身略微抬頭。董見拿起兩根藤條,遞給最為器重的小弟,接過藤條甩動一下試試分量與韌性,不需多言跟班就是知道董見的意思,兩人默契的一左一右與楚芒與程鋒面面相對,而楚程兩人的陽物則仍是像要指認折磨欺凌凶手一般直直指向董見與跟班,微微抖動的頭部與鐵球繩索撕扯的蛋蛋們像是個無聲卻又不屈的抗議者,亦怒亦懼的向凶手挑釁、求恕。董見就是喜歡程鋒這樣的人,擁有成熟壯碩發育良好的肉體、又有羞澀靦腆的性格,甚至連身體上的毛發也比同齡人輕了不少,更增加了這成熟軀體的青澀味道,而當受刑之後這具身體就瞬間被強制激發出了底層欲念,情色毫不委婉的就將青澀取代。董見享受於能親手將程鋒靦腆青澀撕爛的成就感,看著程鋒在自己的蹂躪下沉淪墮落,每當痛楚噬咬著程鋒的理智,伴隨著經過忍耐的痛苦悲鳴,這麼個有為青年就這樣被汙穢侵染,甚至到最後可以被操縱做出即騷又浪的行為,董見心里就有說不出的舒爽。現在他就想要讓程鋒更加痛苦不堪,只有對眼前的這具赤裸身體施加更多痛苦,才能讓董見心里那狂暴嗜血的獸性得到撫慰。那頭怪獸亟需祭品,而這祭品分別就是程鋒痛苦扭曲的表情、撕心裂肺的悲鳴、不可抑制的抽搐。董見仿佛被程鋒那根筆直指著自己的那根不屈陽物所惹惱,刻意瞄准那柔嫩的頭部就將藤條從上往下狠狠拍下一板子,啪的一聲,程鋒那根陽物扎扎實實硬接下這一擊,雖然說有人用如鐵似鋼來形容陰莖勃起後的堅挺,但這份陽剛也只是肉體凡身,隨著龜頭後部與藤條的激情碰撞,藤條給龜頭與莖身留下了一條觸目驚醒的紫色條紋。毫無懸念程鋒的身體根本無法忍的住這攻擊帶來的劇痛,撕心裂肺的一聲悲鳴久久不息,最後變成顫抖的嘆息,同時身體劇烈震顫一波後,胯部猛然向後閃躲,插入肛門的棍子也以超乎尋常的速度將這力量傳導至楚芒後庭,那股力量就像是要把楚芒給捅得腸穿肚爛,為了避免直腸穿刺的風險,楚芒只能將胯部前頂到極限,這時已經完全顧不上甩動陰莖給自己帶來的尷尬不適,他更看不到已經抵近的威脅。站在楚芒面前的跟班看著這根在彈跳起飛的陰莖,學著董見的樣子,將藤條由上而下重重抽了過去,啪的一聲正中靶心,這次楚芒的陰莖結結實實接下了藤條攻擊,楚芒瞬間身體力行的體會到剛剛襲擊程鋒的痛楚,那不是痛楚,簡直就是撕裂。楚芒叫的比程鋒更為淒厲,猛然後退的閃避動作也是又急又猛,這回輪到程鋒體驗後庭被猛然捅刺的苦楚,甩動的胯部讓腿間那根陽物一躍而起,董見沒有錯過這個擊打機會,將藤條由下而上的反抽上這根膽敢在自己面前肆意甩動的陽物,陰莖下部的龜頭臍帶處接下了這一擊,隨即在其上留下了青紫印記,隨後就像按下了重播鍵一般程鋒反射性的退胯縮閃,強迫楚芒的胯部再次前頂,那根無辜的陽物甩起迎接必將到來的那一藤條板子。就這樣隨著楚程二人的陰莖被輪流被正反抽打,兩人臀胯也像是規律的掛鍾般一前一後的大力搖擺起來。沒抽幾下楚程二人的陰莖已看不到本來顏色,取而代之的是一層層縱橫交錯的青青紫紫,馬眼里流出的淅淅瀝瀝像是身體拼命擠出的前列腺液,無助的想要通過增加潤滑來保護自己,也像是因為承受了無法承受的痛苦,身體已經無可附加的失禁,流出的尿液像是性器的無聲哭訴,哀嘆著命運的多舛。楚芒程鋒已經完全不顧上任何倫理綱常、禮義廉恥,當下兩人即使做出再猥瑣的動作行為,只要能減輕痛楚、避開苦難就好。程鋒甚至恨自己的身體為什麼那麼強壯,現在的他寧願自己的身體不堪重負而昏死過去不省人事,但現實殘忍,不僅不盡如人意甚至是事與願違。
楚程二人這樣前後頂胯的淫蕩姿勢就仿佛兩人在享受著魚水之歡,但實際上當事者正實實在在承受著其生命中難以忍受的痛苦。巨大的身體擺動,自然會連動拉扯脖頸上的繩子,繩上的張力通過圓環一波一波規律的傳遞給站在箱上的赤裸身體,那些身體的主人隨著兩人的擺動在緊繃窒息與稍作喘息間徘徊掙扎。就連在一旁觀察許久的匕刃也被能欣賞到這幅賞心悅目的受難場景而目瞪口呆,想不到董見這小子的手段竟然如此嫻熟狠辣,制造的效果只能用驚為天人來形容。圍成一圈的裸男各個血脈膨脹,男根各個直指中間同樣一絲不掛的楚程兩人,而中間那兩人的勃起陰莖正一下一下經歷慘絕人寰的藤條責罰。整個受難圖中赤裸的男孩們各自經歷著不同的性虐折磨,卻又被綁在脖子上的麻繩連結在一起,這些裸男組成了一個比單獨個體更為龐大的受虐系統,在地獄般的痛苦中翻來覆去永不止歇。匕刃再次確認到,董見這樣的人才實屬不可多得,在自己的特務部里一定要留個位置來勢在必得的留住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