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鋒芒匕見 第五章:雙龍戲珠
窒息的威脅、束縛的禁錮、春藥的魅惑,在多重刺激輪番轟炸下,那圍圈而站的裸男們所能做的任何抵抗都像是在墜落火山懸崖、溺困汪洋大海、迷失茫茫沙漠時的掙扎般茫然無助,在絕對力量的面前男孩們只剩下力盡而竭、脫力放棄這唯一一條路可走。楚芒正對面的那個精壯青年就徹底淪陷於欲望的操控,任由這具充滿年輕活力身軀里的原始力量橫衝直撞,最終在那股生命原始洪荒之流的衝擊下,不論是身體承受的極限還是那束縛於下體的禁錮都瞬間被不堪一擊的沒頂潰堤。而早在最後的井噴前,青年那根規律搏動的男性象征就早已不斷涌出了混合有前列腺液與少量精液的濁流,沿著深入尿道的竹簽順流而出、滴滴答答、灑落一地,經過這些漫長的醞釀鋪墊,最終絢爛的高潮上演了,先是那滴落的頻率開始逐步加快,直到形成了一小股涓涓細流,而後鉚足勁的一道激射,力量大到直接把堵在尿道里的那根竹簽頂飛,接著失去阻礙的蓬勃就如脫韁野馬般一發不可收拾的奔騰而出。即使下體每次收縮逼出的精華每每經過受傷尿道都會引起鑽心刺痛,但男孩在腦中打開的情欲之門與無法壓抑的軀體衝動夾擊下,那些尿道苦楚顯得那麼微不足道。那具年輕軀體徹徹底底的淪陷在生命的原始激情中,一股接著一股的濃濁黏液,夾帶著絲絲條條糾纏其中的白色絲线,彰顯出年輕的性活力與旺盛的生命力。由於青年站在楚芒的正對面,加之墊在腳下箱子所造成的高度落差,使得這股股傾瀉爆發的野性洪流,將蘊藏青年的瓊釀玉液拋灑到楚芒一頭一臉。所幸的是對於尚在全力抵抗窒息威脅與身體痛楚的楚芒來說,已經分不出多余的哪怕一絲心智去體認這首次顏射所產生的屈辱與不堪心情。精壯青年體內本身儲藏的量就不少,加之經過這些磨人的性虐折磨,再配合上強大藥物的催情效力,這一波壓榨幾乎讓青年將身體里的所有儲備傾囊而出,甚至在楚芒肩膀胸膛上也被飛淋了數道熱流,而且黏在楚芒身上的那些熱液分量大到都掛不住。雖然那裹挾銀絲的膠凍即厚實又黏膩,卻依然能沿著楚芒初具規模的胸肌中线順流而下,在那緊致俊美的腹肌曲线中蜿蜒而過,最後完成在楚芒體表旅行的終點腹股溝內窩聚,把那條漂亮的人魚线描繪的更加靈動性感,最終沒入陰毛遮蔽的黏液由陰囊向下滴落在地。身體上流過的熾熱液體雖然不至於讓楚芒惡心反胃,但心理上瞬間就能精確判斷出這男性精華並非來自本體,而是外來入侵,防御機制啟動下的蟻行感再怎樣也無法讓楚芒舒服享受,身體小小的扭蹭是下意識想甩掉異物的本能與減少活動避免痛苦的大腦意識對峙權衡後的行為表現。異物感可以靠意志抵抗,但那腥膻味就不可能防得住了,經歷折磨凌虐之後本就呼吸急促紊亂,使這氣味就像長了翅膀擁有意識般直衝大腦,楚芒胃部一陣痙攣,惡心感陡然增加。可經過瞬間厭惡後,楚芒似乎又覺得那股膻味中帶上了暗潮涌動。那是因為青年精液噴薄而出時不可避免的攜帶沾染著大量先前塞入尿道的媚藥,混有藥物的熱液不僅能隨著氣味上行進入楚芒呼吸道,更可以直接經皮膚黏膜侵入身體之內。當藥物魅惑上頭之後,扭曲了身體感官的楚芒,所能感受到的就不再是原本的腥膻尿騷,不知不覺中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子沁脾暗騷,楚芒甚至能清楚感受到體內的一股騷動欲火像是被拱入一股新風般催發怒旺四處亂竄。還沒等楚芒仔細體味各中感受,一個致命的意外驟然發生。
楚芒對面那第一個射精的青年也許是射精後的放松懈怠,也許是經歷各種性虐後的體力虛脫,也許是兩者相互的綜合作用,總之就是瞬間腳下一個不穩,雙腿還來不及調整身體姿態就從箱子上跌落下來,脖子上的麻繩瞬間極致收緊,突如其來的強大拉力將內環之間的脆弱平衡驟然打破,受到最大影響的是站於對面程鋒面前的箱上之人,巨大的扯力讓其瞬間兩腳離箱,掙扎中根本不可能再重新掌握平衡,慌亂下必然會兩腳胡亂踢蹬,劇烈的掙扎直接把腳下原來的箱子踢開老遠。接二連三圍住楚程二人的裸男們紛紛從箱子上跌落,男孩脖子上的麻繩瞬間成為絞索,把這些赤裸軀體無情拉入徹底窒息境地。當年輕生命遭受切實威脅時,求生的掙扎成為了唯一需求,裸男們有的雙腳胡亂踢蹬,想要在空氣中找到哪怕一小點支撐;有的像離水之魚般扭動身體,想要借助扭動將自己的身體送上去一點,哪怕只有一小點。總之這些裸男都在用各自的身體反射來抓住那不存在的救命稻草。強烈的窒息感將年輕身體逼迫到極限,在生死攸關之際,反倒是最本真的欲望占據上風,缺氧裸男的陽物開始接二連三的拋灑精液,那是年輕男孩最後想要留給世界的遺憾,遺憾自己沒有留下子嗣,控訴這幅身軀所遭受的苦難。隨著熱液一股股的噴出,在空中劃過漂亮弧线後拋灑在楚程的赤裸身體上。而此時在中間的楚芒程鋒根本顧不上這場精液熱浴,更不會在意這充滿膻味的混合濁液是不是惡心。他們所面臨的威脅比這些都要嚴重,當外圍的裸男失去箱子的支撐後,麻繩上的受力就等於是他們的體重,那力度不折不扣的通過雙環不折全都傳遞到緊扣兩人脖子的麻繩上,脖子上毒蛇般的那根繩索讓兩人不顧一切的求生掙扎,與那些圍圈裸男不同的是兩人雙手吊於房頂,情急中到是可以靠此來分單一點身體重量,減緩窒息程度。但這樣的掙扎所要消耗的體力是巨大的,而且脖子上的麻繩可以通過雙環上下滑動,隨著身體上升,繩子也會被上拉。不多久體力不支的楚芒雙臂力量散失,脖子上的繩索抽緊扣死,強烈的窒息感如跗骨之蛆般纏上楚芒,楚芒的下身前所未有的堅挺勃起,支撐不到一分鍾楚芒的忍耐極限被突破,失去大腦上位控制的陽物,終是噴射出年輕精華,像是報復之前的壓抑般射的又多又遠,整個房間都充斥著濃厚的雄性氣息,令人反胃到避之不及。此時整個裸男群體中,只剩下程鋒依然不願屈服的在苦苦支撐,繃緊的手臂肌群讓臂膀增粗不少,可程鋒的體力也不是用之不竭的,手臂肌肉的顫抖彰顯出極限的臨近。董見此時饒有興致的在等,他到要看看這小子可以支撐多久,最重要的是他知道程鋒的抵抗最終必定會失敗,他要看著程鋒再次在他的折磨之下怒射出男性精元。由於太過專注的盯著程鋒,董見沒有發現周圍的那些裸男們已經被扼頸繩索吊到缺氧變色,有人的面色漲紅,有的則由紅轉紫,甚至出現了紫中發黑。在旁觀察的匕刃發現已經有些男孩的掙扎幅度越來越小,最後只剩下短快的抽搐,眼看著就要窒息而亡,匕刃可不想一下子就殺光那麼多人,這樣不僅達不到恫嚇的目的,更可能會錯失壓榨情報的機會,而楚芒、程鋒之流骨頭都是死硬的角色,就算活活凌遲他們,估計也問不出個所以然。所以那些外圍裸男們就顯得尤為重要,他們中肯定會有軟骨頭、突破口,撬開他們的嘴要比撬開楚程二人的嘴要容易太多,所以匕刃快步上前一刀砍斷固定外圈鐵環的繩索。整個懸掛系統隨著外圈鐵環的抽離而瞬間崩潰,圍成一圈的裸男們瞬間跌落在地,楚芒、程鋒由於雙手依然被綁而繼續維持了吊姿。
董見對突然發生的繩索斷裂的原因當然是一清二楚的,匕刃再一次在他興頭上澆了一盆冷水,但他不可能對匕刃抱怨什麼,至少目前在這個地方是絕對不能和他翻臉的,可這一肚子欲求不滿的怒火必須要找個出口發泄啊。幸運的是,眼前就有一個超級正點的出氣筒,那就是剛逃過一劫尚在平復急喘的程鋒。在場所有赤裸身體的男孩里,除了程鋒之外都老老實實的上繳了肉墊里的儲備,所以那一根根剛才即使受盡折磨都還堅韌硬挺的陽物,都因為射精而或多或少開始出現疲軟,唯一沒有經歷射精的程鋒,像是接受其他陰莖噴射朝拜般依然昂首挺立,甚至還會時不時抽搐抖動一下進行回禮,大有一副王者不敗的架勢。董見看到就氣不打一處來,快步走上前去,一邊嘴里念叨,“其他人都交貨,就你就你,被一圈硬屌圍著,清高的一個都看不上?”,說到氣頭一把揪住那根仿佛擁有生命的大蟲就用力捏下,這痛楚一邊讓程鋒梗起脖子一邊讓馬眼加速分泌出黏液。在董見看來這根該死的陽物就是欠折磨蹂躪,而這次一定要狠狠教訓到讓那根條狀物學會識時務。在這狂暴情緒的支配下董見一邊用力擠捏程鋒的下體一邊快速搜索著更趁手的道具,沒多久視线就鎖定了一個“ω”形狀的奇怪金屬,用力掰開兩邊,端點兩頭相對所夾的開口就能勉強掀開一些。見多識廣的董見略加思索就想到了使用方法,當想到將這巧奪天工的道具用在程鋒身上可能產生的效果時,董見那狂暴戾氣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再次掛上嘴角的那抹邪笑,小聲嘀咕,“哼,不交貨一定是因為看不到你屁股後邊頂著的這根吧,現在我就大發善心好好來補償你”。此時的程鋒才剛順過氣,就瞥見董見臉上的那邪魅陰笑,心頭一窒肌肉就不自覺的開始發緊,雖然不知道這個魔王又想到了什麼邪惡點子,但那一定比之前所經歷的凌辱更惡毒。而這時的楚芒依然還沉浸在宣泄欲望的,渾然不知那瀕臨城下的可怖威脅。為了給兩人用上ω形器具董見需要先拔除之前插在程鋒、楚芒後庭里的雙頭龍。雖然楚程二人的後庭經過了道具擴張與刺激,但由於那“__ㄇ__”形兩頭是越往端點處越膨大,若是要從後庭拔出來董見還是會遇到不小阻力,而由於楚芒宣泄過欲望,他的後庭自然是要比程鋒的密穴更為放松柔軟,所以董見右手先握緊中間ㄇ把的左端,左手順勢扒住楚芒的翹臀就是一個發力。即使尚未完全恢復意識,楚芒的肛門括約肌依舊被這拔出的大力與碩大的圓潤而撕裂,刺心的陣痛引發了楚芒的一聲哀鳴,睜大的眼睛瞬間被恐懼占滿而泛出淚光,卻又很快失去神采變得空洞呆滯。在楚芒後庭得到解放的瞬間,疲憊瞬間襲向松懈下來的肉體,楚芒再也維持不住清醒意識,無聲無息的陷入昏迷之中。董見並不關心楚芒是死是活,他現在只在乎怎樣讓程鋒的身體承受更大的苦難。用左手握住ㄇ把右端,試著拔了一下,發現由於程鋒尚未宣泄欲望,意識也保持清醒,又被董見那一笑嚇的一激靈,後庭自然是一整個滴水不漏,這一拔不僅沒有讓深入菊穴的龍頭退出來,反倒是扯動臀部連帶身體往後一拉,連前邊那勃起的陽物也開始上下晃蕩起來。董見惡意的左右旋轉把手,頂端碩大頭部上的刺棘自然也跟著在程鋒密穴內壁上翻江倒海,程鋒後庭在怎樣也無法適應這樣的凌辱,身體不由自主的扭蹭起來。說實在的,董見就是喜歡看到原本高高在上的程鋒在自己面前表現出淫蕩騷浪的樣子,即使那汙行穢態並非情欲所致,那痛苦也是由他董見給予程鋒的。旋轉了一陣,程鋒身體扭動的幅度減小,眼看身體逐步適應了那份難忍,董見再次猛然發力,這次終於將雙頭龍的頂端從程鋒後庭連帶著血絲連連的拔了出來,程鋒仰高脖子從喉嚨深處發出長長悲鳴,很快終於得到後庭解放的程鋒垂下了滿頭汗水的腦袋,但下邊那根赤裸的龜頭卻依然不顧殘軀主人意志的依然堅忍不拔的挺著。董見對程鋒性器的不屈不撓很是滿意,這次定要好好給這根傲人之物一個合適的“獎勵”。董見左右兩手分別握住程鋒楚芒的胯部向左右兩邊甩去,捆住雙臂的吊繩迫使他們從原先的背靠背變為面對面。程鋒的陽物被反復刺激且尚未泄欲,所以莖身堅實而挺翹,楚芒的性器則已經歷過絢爛高潮,所以玉莖疲軟而微垂,兩具赤裸肉體轉動時程鋒上翹的龜頭腹部與楚芒下垂的龜頭背部發生碰撞摩擦、彼此刮劃,敏感龜頭背部的碰撞刺激,使意識漸稀的楚芒都身體一顫的被硬拉回殘酷現實,程鋒更是下體反射性縮閃,做出努力縮陽抬頭的規避動作。董見饒有興致的欣賞著這個意外事故對兩人所產生的防御性反射動作以及他們各自的表情變化,無論是英氣逼人的程鋒還是俊俏秀氣的楚芒,痛苦皺眉五官抽搐的表情總是能刺激著董見去給這兩具身體制造更多的苦難與不堪。右手握住程鋒那突突跳動的粗壯條狀物就往楚芒那邊拉扯,左手則豎起略有疲軟的楚芒陰莖,楚程兩條男根同時抬頭挺胸腹部相貼的禁錮於董見右手,左手順勢拿起細麻繩就開始由陰莖根部開始緊致捆扎。楚芒畢竟是熱血青年,陽物被董見這樣拉拽摩擦,瞬間就擺脫疲軟,血液重新開始向下匯聚,當疲軟陰莖被捆緊扎牢之後再次逐漸硬挺時,膨脹的那處讓本就已經勒入皮肉的麻繩更加嵌入皮肉。收緊的繩結將原本兩根獨立的勃起陽物像肉粽一般綁的不分彼此,一圈圈的繩圈像素雞般將肉條扎牢,兩條陰莖從沒入各自睾丸囊袋根部底端,到動脈突突跳動靜脈蜿蜒爆棚的莖身,再到規律縮漲分泌黏液的龜頭頂端,無一不是緊密貼合到留不出半分空隙。但董見稍一松手,束縛睾丸的那兩顆下墜鐵球就相互碰撞,硬是將兩個陰囊拉出間隙。董見嫌棄地卸下那倆礙事鐵球,瞬間就再也沒有東西能夠阻礙四顆睾丸的雙向奔赴親密貼合。現在唯一的阻礙就是那兩根糾纏在一起的玉莖,兩人的陰囊沒了鐵球的拉扯就開始上提收縮,四顆睾丸越顯性感的兩兩成對擠在莖柱左右。可當董見再次松手,仍然出現問題,楚程二人身體吊掛在半空,兩人體重的向下墜力可以被捆綁住雙手吊掛在房頂的繩索拉力抵消,而此時兩人私處被強行銜接,使原本的繩索拉力無法完全抵消體重向下的墜力,多出的力就作用於被董見改變狀態的兩條陰莖上,成為阻止陰莖繼續貼合的拉力。董見雖然滿意於兩人會因為這持續不斷的拉力而痛苦不堪,但原本被自己綁緊的兩根男陽卻無法真正合二為一了。思索片刻,董見想到了個絕妙主意,他將吊住兩人手臂的繩索緩緩下放,直到程鋒楚芒二人可以勉強踮起腳尖站在地上,這樣因為捆綁私處而形成的拉力減小。董見再次重新將捆綁莖體的繩子抽緊後松開手,這時兩人的身體就自然而然的成為“)-(”形態,程鋒楚芒兩人因為私處緊縛而無法讓胯部後退復位成站立姿態,只能收臀挺胯、仰頭挺胸的將自己的陽物盡量往前送,只有維持這個猥瑣的反弓姿勢才能避免拉扯陰莖產生痛楚。如果兩人能一直將這個姿勢維持下去,那除了陽物被捆的不適外並不會有其他痛苦,可即使是處於巔峰鼎盛時期的青年身體也是肉身凡胎,維持那樣的挺送姿勢可是需要消耗大量體力的,這從現在兩人努力綁緊的姿勢與鼓脹顫抖的肌肉就可以知道,兩人為了維持這樣的淫穢別扭姿勢消耗了多大體力與意志力。只要兩人中有一人體力不支的松垮下來,性器之間的拉力就會增加,摳入皮肉的麻繩就開始無情摩擦那柔嫩私處,這份痛苦隨著松垮的程度幾何等級的迅速增加,直到兩人都無法繼續忍受,恰此時松懈下來的身體肌肉得到休息後,馬上就在求生意志的逼迫下再次鼓脹緊繃起來,重新讓身體撐起反弓狀態以緩解那私處要命的痛苦。相對程鋒的壯碩的身體,楚芒就略顯青澀,體力自然也遠不及程鋒,這樣就會反復經歷楚芒體力不支、兩人私處折磨、楚芒恢復體力、兩人減輕折磨、楚芒再次體力透支或程鋒體力衰竭、兩人私處折磨的無限循環。董見滿意的欣賞了一會兒自己精心調整後令人滿意的折磨效果,突然意識到自己少用了一個關鍵道具。
董見拿起ω形的金屬器具,用力掰開上端的開口,將開口的一端對准程鋒兩片臀丘的中間密穴就盲扣進去,之前經歷過雙頭龍攪動洗禮肛門括約肌連一點抵抗都沒做就將金屬鈎端包裹進去。董見惡意拉扯摳入程鋒直腸的ω形器具,毫不顧忌鈎端對腸壁的扯痛讓程鋒悶哼出聲,直到程鋒肌肉開始因為後庭的苦痛而抽搐時,才將另一頭的鈎端摳入楚芒臀丘中間的小穴里。董見松手鈎端插入倆後庭秘穴的器具自然回彈,使得程鋒、楚芒二人直腸內壁同時受到相對而來的夾力,雖然兩人已經努力維持收臀挺胯的姿勢,但畢竟兩人後庭之間的距離還是要遠大於ω形上端開口大小,所以雖然那器具稍稍減輕了兩人被捆一起的陽物壓力,但同時又增加了後庭痛苦,而且二人中只要有一人因後庭不堪或體力不支而身體扭蹭想要像之前那樣獲得暫歇,ω形器具就會將那股扭力原封不動的傳遞給另一人,迅速增加其痛苦,而那人必定會在下意識的自保衝動下做出身體反應,這樣又會將這反應通過插入後庭的道具傳遞回去。當董見給兩人肛門套上的器具後楚程二人徹底失去讓身體休息的任何機會,現在赤身裸體的二人根本不需要董見再施加什麼外力,就會因為被捆陽物上的拉力和被捅後庭里的攪動雙重互動作用下而不得安身。董見看著這倆具不斷相互折磨的年輕身軀有些入神,是自己剝開了這兩具年輕肉體的外皮,讓其中的荒淫獸性顯現,不夠!還不夠!董見知道現在這樣還無法讓程鋒堅韌的內心崩潰。他要讓兩人被獸性支配,所以他拿起短燭,借著刑訊用火盆點燃,將燒化的蠟液滴在ω形器具中間凸起處,再把點燃的短燭摁上那滴有蠟水的頂部將其牢牢固定住。而後又拿起兩根長燭,以同樣的方法點燃固定在ω形器具兩個下凹底端。現在中間那根短燭的焰苗上竄燎著楚程二人被困的性器下底,那四顆睾丸是燭焰酷刑的重災區,而那被緊緊扎牢的兩根陰莖則像是點火起飛的火箭般努力上指飛升躲避,同時兩人性器與肛門之間的那塊恥肉則分別被兩根長燭的熱焰炙烤燒灼。如果說之前即使在性器束縛拉拽、後庭緊扣刺激下,程鋒、楚芒兩人仍然可以靠健壯的年輕肉體、強大的精神意志來盡量讓自己的身體維持靜態減少痛苦。而當兩人私處被燭焰炙烤時,縱使他們的再生理強健、心理強大也抵不住這非人的折磨了。即使兩人再如何努力私處傳來的痛苦如熱鍋螞蟻般自動爬滿腦內的所有感官區域,身體的控制權在面對這不斷翻滾的痛苦洪流時毫無招架之力。兩人身體不時就抽搐著聯合拱起或交替上竄,妄圖以此讓被燭焰灼傷的私密逃脫魔爪一時半刻,但那份苦楚卻是像被老鱉咬住般即使甩斷陽物也減輕不了分毫,而且連綿不絕。兩人時不時的上竄縮閃使得摳入肛門的ω形器具兩端在他們直腸前壁不停天翻地覆、腸穿肚爛的攪著、戳著、捅著,而那直腸前壁與男性的內生殖器官前列腺僅有一層肉壁的間隔,所以這份對直腸的蹂躪不減半分的扎扎實實傳導至兩人前列腺體。不消半刻那兩根被綁的陰莖前端龜頭馬眼里就開始分泌前列腺體被攻擊後所流下的粘稠淚液。隨著兩人受苦時間的增加,那黏液就像兩小股泉水般不停的冒出、流下、滴落,董見看後就著魔般將拇指抵上楚程兩人布滿黏液的龜頭,不需要任何動作,只要維持與龜頭魅肉的貼合,就可以借著兩人向上竄動的動作來達到不斷研磨、刮劃、蹂躪龜頭的效果,被這樣一下下的揉摩,那兩具肉體即使遭受痛苦折磨瀕臨崩潰,那年輕生命欲望也像痛苦般繞過大腦控制肆無忌憚的邁著大步向前衝。楚芒雖然之前已經歷過震撼異常的窒息射精,卻依然淪陷於董見所施加的無邊無際性虐刺激,隨著一聲綿長尖銳的嗚咽後,楚芒眼角與馬眼同時流出液體,眼角流出的是苦澀委屈淚水,馬眼流出的是稀薄精液。程鋒這邊則更加煎熬,他雖然以超乎常人的意志力忍下了窒息射精的衝動,但現在這持續的性虐刺激真真切切的磨損著他的意志,最終董見拿到了他期盼已久的東西,程鋒忍無可忍後意志力終是繃斷,失去最後防线的身體終是淪陷於滔天欲濤,毫無預兆的射精如驚濤拍岸,那股衝擊生命之源的最初力量裹挾著壓抑已久的精塊將董見的拇指頂起老高,一股未歇一股又起的連續噴發,直到程鋒、楚芒兩人胸腹都淋上這腥膻的男性驕傲後,才隨著程鋒呼吸起伏的胸肌、快頻律動的腹肌而慢慢平息。帶著顫抖的泣音,程鋒鼻子里長長呼出那口灼熱氣息。而此時楚芒的肉體已經再也無法忍受董見所施於的蹂躪,尿液不受尿道括約肌控制的急急噴發崩潰失禁,楚芒的尿液相對於程鋒的精液更稀、量則更大,噴涌而出後不僅搞的楚程二人胸腹一片濕漉,更讓二人洗了一場滿頭滿臉的尿浴,霎時間刑訊大廳里充滿了精液的腥膻、尿液的騷氣。董見在楚芒失禁後,為了避免被染上尿騷早就退後兩步,現在他和匕刃都站在遠處看著即使射精、失禁也依然被持續折磨著的楚芒、程鋒。匕刃覺得董見在這里創造的簡直不可以用刑訊來形容了,那是藝術,充斥著暴力、痛苦的青春煉獄藝術。匕刃被這施與痛苦的折磨藝術帶來的震撼所感染,內心充滿了一股施虐的欲望不停聒噪亂竄,他現在立刻馬上就必須要找一個宣泄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