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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鋒芒匕見 第一章:折戟

鋒芒匕見 blueskygdh 8213 2023-11-18 19:40

  1.折戟

   晉城里的人總的來說可以分成兩派,一派是激進派,他們打著人人平等的民主思想不僅拉攏了一大批底層人群,在崇尚自由、正義的學生群體中自然也擁有不少的擁躉;與之對應的另一派是保守派,他們大部分都是些既得利益群體,所期望的自然是加固社會階層、維護自身權益。雖然激進派擁有極大的社會變革熱情與追求進步的勇氣,他們期盼著更民主、更公平的烏托邦式未來,然後就目前來說絕大部分社會資源依然還是牢牢掌握在保守派寡頭手里,在他們眼里這些激進派都是一群匪徒、強盜、社會動蕩的顛覆主義者,目前顛沛流離時局動蕩的社會狀態都要拜這些個刺兒頭所賜,相反在激進派眼里,保守派個個都是一些寡頭、寄生蟲和吸血鬼,他們坐擁大量社會資源,卻只故步自封的希望守住自己固有的那些財富,還要不顧死活的壓榨底層人群所剩無幾的那一點點價值。可見由於兩大派人群的觀念差異,在他們眼里彼此都是群十惡不赦的惡棍、混球,自然走向階層對立是不可避免的,所產生的矛盾也是不可調和的。

   楚芒是晉城唯一的那所男子中學的高年級學生,出生中層階級家庭的他,由於內心的純良與正義感,不僅沒有加入家庭所偏向的保守派行列,反而年少氣盛的投身激進派運動。今天楚芒負責的工作是張貼同學制作的進步思想宣傳海報,因為其初生牛犢的莽撞性格,他決定偷偷將宣傳海報貼在城牆跟頭的官方宣傳欄里。張貼在那里雖然可以達到更大更廣的宣傳效果,但如此光明正大的在顯眼處張貼宣傳物品,還是需要冒很大風險的。為了降低被抓的可能,楚芒特意選在凌晨張貼,這時候不僅路上幾無行人,守城的衛戍警察也不會很多。而且在他眼里那些警察大多也是一群只會欺壓底層人們的酒囊飯袋。他楚芒雖然剛滿16,但其家境尚算殷實,持續營養供給使處於青春期的少年,生長發育的速度已超過了大部分同齡人群,現在楚芒的個頭幾乎和成年人一般了。外加仗著平時堅持鍛煉運動的體魄強健,楚芒自信的人為即使遇到警察,他也可以憑借不錯的體能擺脫他們的糾纏。正如楚芒所想的,目前尚能維持表面平靜的縣城凌晨時分的街道上負責治安的人本就寥寥無幾,更看不到什麼警察。膽大的楚芒也有心細的一面,和另一個同學很順利的摸到城門邊的看板下,刷漿糊、展海報、貼看板、隱小巷,一整個沒有絲毫多余動作,順利到讓楚芒都感覺到有點不可思議,當然在衛戍警察發現問題之後,海報肯定會被扯下,但相信當這群懶蟲上工的時候,海報上的內容早就被菜販、主婦、路人看過無數遍了吧,想到這里楚芒嘴角就開始得意的上揚。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今天值夜的還正好不是一個酒囊飯袋,匕刃原本是特工部的殺手之一,最近搜集的情報都表明激進派在醞釀一場具有威脅的罷工罷課抗議活動,可是晉城里的那些警察,根本就是欺壓百姓游匕刃有余,但是戰場打仗一籌莫展,甚至還有為了保命擅離職守只求自保的。但要是成立要真的整個亂了,對於隸屬於地方軍隊的特工部也是一件頭痛的事情,所以部長自然要派辦事得力的人去處理這尚未燎原的星星之火。匕刃當然不會像普通警察那樣玩忽職守,巡夜的時候不會美酒女人的紙醉金迷,所以當楚芒他們剛賊兮兮露頭的時候,匕刃就已經察覺到了。沒有抓現行,是因為匕刃想看看這人到底是想要做什麼,只有多觀察一下,才能在背後牽扯出更多的東西。所以當確認楚芒離開後,匕刃趁漿糊沒干就輕松的把海報扯了。上邊的內容無非是世道不公揭竿而起、國家興亡匹夫有責,不惜以身犯險、只為喚醒國人的大字下,寫了一些揭露當局腐敗偽警橫行的事例,以及有志青年應當作中流砥柱的例子。匕刃輕蔑的一笑就將這大字報收好,決定下次再次見到就一定要從這人身上順藤摸瓜一下,看看到底能拖出些個什麼東西來。

   日上三竿後,楚芒就和同學一起上街逛,隨著趕集的人一起來城門邊想看看自己的傑作會有怎樣的反向,但原本信心滿滿的人發現告示欄里根本什麼都沒有的時候,楚芒的情緒從疑惑到憤怒,一定是有人把他好不容易貼好的海報撕了,年輕好勝心有不甘的他,和同學商量一下,索性拿出身上的宣傳單,開始當街散發起來。藏身暗處的匕刃等的就是現在這個情況,使了個眼色後,原本安排在街邊喝茶叫了幾個兄弟馬上就起身開始抓人。楚芒還沒發幾張傳單呢,就發覺街上的氣氛不對,茶鋪邊開始吵鬧,掃一眼就心里叫了一聲不好!今天的警察怎麼會反應那麼迅速,不管怎樣還是個學生的楚芒當然也會害怕,但畢竟是自己拖著同學上街觀察的,又是因為自己的意氣用事才導致現在的危情,所以楚芒刻意讓同學先跑,自己的速度相對滯後,當確認同學跑遠,又回頭確認了自己吸引到大部分追趕的警察後,才准備好好發力提速時,匕刃已經擋在面前,四目相對的那刻,擦肩而過,還沒等楚芒驚愕,就覺得腳下一絆,還沒等落地翻滾,後腦就被大力一擊,楚芒就毫無反抗能力的失去了意識。

   楚芒是被匕刃的巴掌打醒的,意識被強制喚醒的楚芒發現手腕腳踝都被牢牢捆在房間中間的鐵架上,眼神清明的瞪著看上去干癟卻力氣大的驚人的匕刃。“激進派的小崽子,你知道這里是哪里麼?”,陰邪的聲音也像是某種刑罰一樣的讓楚芒難受。“什麼激進派,我只是男高的學生,為什麼要綁住我,我不知道這里是哪里,我什麼都沒做,憑什麼抓我,放開我!”,楚芒又不是傻子,這里是哪里還用說麼,不就是警察局的牢房麼,雖然內心還是有點害怕的,畢竟都還沒有真正見過什麼可怕的場景,但是現在就被嚇到屁滾尿流的話,楚芒豈不是比那些變節的孬種還不如了。但現實的身陷囹圄畢竟還是要比高喊爭取平等權利的口號要可怕的多,所以匕刃雖然聽到這樣不屈不撓的回答,但從這男孩眼睛里還是可以看到遲疑與閃爍。匕刃毫無波瀾的左手拿起桌子上的海報右手拿起追捕中搜獲的傳單,輪流放到楚芒面前。頓時,驚慌的情緒開始襲向楚芒,“混蛋,既然什麼都知道,還要問我做什麼,你們這群為虎作倀的惡狗,就知道欺負我們學生,你怎麼不去戰場上殺敵,只會在我們面前豪橫……”,匕刃能聽這小東西的長篇大論到這里已經算是忍耐力不錯了,但也已經到了極限,一拳狠狠打在柔軟的小腹上,感受到那肌肉強健的腹部硬是承受了拳頭所有的衝擊力,接著又是一拳又一拳地打在小腹。楚芒臉部因為突如其來的疼痛而抽搐,幾秒後因為岔了口氣,所以只能帶著腹部的絞痛開始低頭、拱腰、咳嗽,此刻痛苦的樣子透露出少年的柔弱。這些表現都沒有出乎匕刃的預計,所以異常冷靜的用匕首劃開男孩的衣服,仲夏又是在審訊室這種沒有通風的房間里,楚芒本就是穿的一件薄薄短袖很順利的被匕刃像橘子皮一般剝了下來,展露出的是汗水混合體脂作用下白膩膩的健康肌膚,匕刃驚訝於少年的體魄,那發育鼎盛使其男性的魅力盡顯無疑,碩大的胸肌就算拱腰含著也明顯看得出左右隆起,圓潤的肩角顯示出強壯的三角肌邊緣,手臂上的肱二肱三頭肌也都线條分明,剛剛被教訓過的腹部雖然泛著紅,但也可以看到那幾塊漂亮的肌肉分布,真是一具令匕刃都會感嘆年輕真好的青春肉體。因為發育良好,有因為強壯有力,匕刃很高興,因為這就代表著無論自己對這身體做出多麼可怕的事情,這具身體的主人也無法輕易死去,好久沒有遇到這樣的好機會來練手了,對於出生寒門的匕刃來說,凌虐這樣的既強健又不屈的孩子,真是一種過癮的享受。匕刃邊想邊捏住楚芒胸口惹眼的那兩顆在小小乳暈下的深色乳頭,還沒有來得及腹肌責罰與咳嗽中恢復過來的楚芒,驚訝的發現有人襲擊自己胸口的柔嫩時,全身像過了電似的抖動起來,驚呼,“混蛋,你要干什麼!”。這驚嚇、憤怒的反應都是匕刃再熟悉不過的,根本沒有理會,狠狠用力掐下,向前一拉,往外一扭,原本楚芒感到的是短暫的刺痛,現在變成持續的絞痛,而且疼痛的級別也在不斷攀升,直直突破少年的忍耐極限,帶著哭腔的痛苦慘叫響起,尾音明顯的顫抖表明匕刃一點沒有松手的意思,這痛苦都讓楚芒一口氣喊出來都忘記要吸氣,憋脹到臉色通紅甚至開始發紫時,匕刃才松開對乳頭的鉗制凌辱,楚芒這時才松了肌肉大口喘氣,原本就出汗的身體,現在已是大汗淋漓,聳動的喉結上下蠕動吞咽著唾沫。匕刃覺得沒必要和這少年再多廢話,匕首繼續向著褲袋靠近,在楚芒尚在努力抵抗乳頭懲罰的時候,輕易就割斷了褲袋,一拉一撤就將外褲褪到了腳踝,二腳踢掉那雙阻礙褲子的鞋後,才順利將楚芒的外褲徹底脫下。現在楚芒全身上下只剩那條單薄的小內褲,不知何時激發起了少年的欲望,楚芒那發育良好的腿間陽物已經不安分的高高昂起,也許是匕刃對乳頭的蹂躪,讓少年的性欲悄然抬頭,那根腿間硬物已經支起了內褲帳篷,意識到自己現在陽物狀態的楚芒羞憤難當,雖然自己上生理衛生的時候知道,這樣的表現並不是什麼做了什麼錯事,自己也早已經學會用手或枕頭來解決生理欲望,但畢竟是面對一個陌生人,尤其還是一個准備對自己酷刑折磨的人面前勃起,加上看到匕刃輕蔑的歪嘴一笑,讓楚芒又驚又怒,又羞又惱。匕刃看到少年的窘態,控制不住的就想要對這身體進行戲謔,一巴掌拍在腿間小帳篷的支柱上,楚芒渾身一顫的抖動了一下,“變態!惡心!混蛋!”,這樣的咒罵除了能引來進一步的折磨外似乎也不會有什麼任何阻止的可能。匕刃一把扯掉楚芒覆蓋酮體的最後布片,將少年的驕傲毫無遮掩的展示出來,楚芒因為裸體咬緊後槽牙發出咯咯聲。匕刃驚訝的瞄到少年圓潤挺巧的屁股上竟然有淡淡的抽打痕跡,心想這男孩肯定調皮異常,這麼大了還會被打屁股啊。雖然楚芒的確從小就調皮到不行,時常受到父親的責打,甚至因為皮過頭,爸媽一起輪混合雙打的次數也不在少數,但現在屁股上的印記卻不是調皮引起的。那是偏向保守派的父親當知道自己兒子竟然開始參與激進派活動後,惱羞成怒的家庭懲戒。楚芒的性格不僅古靈精怪而且還執拗的厲害,即使父親罰他脫了褲子跪在地上雙手抱頭用竹尺狠狠抽打屁股,也沒有讓楚芒產生一點動搖,只要是自己認為對的事情,無論是好言相勸還是疾言厲色都無法改變他的決定分毫,算是那種軟硬不吃的類型吧,所以自己成為激進派的事情被父親知道之後,楚芒也是抱著被揍一頓了事的想法把這件事情扛過去。就像現在也是一樣,楚芒心里認定的事情即使被匕刃凌虐扒光,亦或是將要發生的酷刑拷打,也都不會讓楚芒退縮,這就是所謂的少年執拗吧,也可能是這個未經人事少年的初生牛犢吧。匕刃看向少年跨間的硬物,那尺寸,那硬度,還真的是令普通男性羨慕不已啊,雖然楚芒臉上窘迫、身體扭動,但依然想要去掩蓋那擋也擋不住的這個腿間兄弟,那根雖然陰毛不多的陽物現在正肆無忌憚的盡情展示著那份陽剛。配合著兩條光潔的健壯大腿修長小腿,一整個散發出成熟男性的雄性之美。看到楚芒雖然拼命想要打消欲念,但奈何這不聽話的條狀物就是不願罷休的匕刃,著了魔似的就用大手握住已經自然褪下包皮翻出粉嫩龜頭的莖身,那雙怒紅含淚的眸子就那樣死死瞪著眼前人,隨著匕刃手下大力擠捏莖身,可以看到楚芒清爽的兩條眉毛糾結了起來眼角也在顫動不止,緩慢放松的鉗制讓楚芒深深呼出卡在喉嚨的那口氣,沒等他調整好呼吸就又是一輪型的大力擠捏襲來。楚芒努力壓抑痛苦的堅韌不屈表情進一步激發起匕刃的嗜血施虐欲望,手指就開始瞄著粉色龜頭而去,那一方嫩肉被粗糙大掌緊密貼合後持續的旋轉廝磨,楚芒顫抖的唇間發出的呃啊叫聲都帶上了淫靡氣息。在這樣擠捏莖身研磨龜頭的折磨下,楚芒那剛發育成熟的稚嫩龜頭由粉色變成嫣紅,頂端馬眼里開始努力分泌出透明的黏液以應對龜頭皮膚快要被磨破了的威脅。匕刃暫時停下對已經被徹底喚起欲望的陽物的侵襲,抄起藤條就往楚芒的屁股啪啪抽去,隨即疼痛信號被快速傳至大腦,楚芒帶著委屈的情緒發出嗚啊呼疼,這委屈是因為楚芒想起了就在前不久父親對自己的教訓,即使知道自己沒做錯什麼,即使知道打手就是要削弱自己的自尊,但楚芒依然覺得委屈,父親的對自己責打是因為那是父親,他有這個權利,可是眼前這個混蛋,他有什麼權利可以這樣羞辱自己,即使要被打屁股,也應該是有長輩來,這個混蛋就是要用這樣的形式讓自己感覺是被長輩教訓!眼角帶著委屈和不甘也的晶瑩滑落,這是楚芒第一次感受到自己的人格被侮辱,也是因為匕刃下了死手的力氣制造出的痛苦刺激可要比被父親教訓厲害多了。沒抽打了幾下楚芒身後性感的丘隆就老痕加新傷縱橫交錯連成青青紫紫淤傷一片。不過雖然屁股是被打開花了,但反而讓楚芒前邊那讓其羞恥不堪的欲望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消退,也算是幫他解決了一個難題。匕刃眼看楚芒被自己折騰起的那一柱擎天竟然開始軟縮,可不願意就這樣放過這個陷入情欲過的小騷貨,於是再次開始套弄那開始變得半軟不硬的男陽,當那仍帶有一點稚氣的陰莖再次開始因為那一緊一松的套弄刺激而勃發時,匕刃將藤條瞄准裸露出來的龜頭就抽了上去,當男性最為脆弱的部分受到打擊時,即使因為目標太小不易瞄准而使抽打力度遠小於藤條對屁股的鞭笞,但那里可是擁有男性最敏銳神經的地方呢,所以還是讓楚芒像是過篩子一樣激靈起一波顫抖,眼淚隨著委屈的泛濫再也憋不住瞬間崩潰滾落,帶著明顯的泣音含混的說,“呃,啊,呃,你,你,不能這樣,對,呃,我,啊!,我,我,只是個學,呃啊,學生……”。“想通了?我只想知道,誰是你的上級,就不讓你在受苦,嗯?”,匕刃覺得時機差不多了,就開始問話。當然楚芒知道這只不過是警察的慣用伎倆,自己不僅不可能做叛徒,即使做了出賣了伙伴們,那個混蛋也不會繞過自己,所以楚芒只是反復嘟囔自己學生的身份,同時強調自己什麼都不知道,也沒有加入組織,只是幫人發發東西。匕刃看著這個硬骨頭的小東西,其實壓根就不認為他會老實交代,剛剛自己下手的力度,對於這樣一個毛頭小子還不至於到一擊擊破的程度,沒有憤怒沒有氣惱,只有平淡到像是要完成一份日常執勤工作一樣用手掌托起楚芒垂下的兩顆蛋,心想這小子身板不錯啊,韌性也夠,而且現在時間還有的是,自己課要好好和他玩玩,對煩人的折磨就是需要有這樣的心態,如果遇到個心急火燎的暴脾氣一下子用力太狠,肉做的身體還不昏了、殘了、死了,那樣可就什麼都問不出來了,慢慢來才好玩嘛。托起楚芒倆球的大掌虎口向後圈住睾丸上部,慢慢從上而下的收緊虎口,那兩顆圓潤豐盈的小球就被慢慢向下擠,悶熱的審訊室讓少年的陰囊本就松松垮垮的包裹著內容物,所以這個擠捏過程根本沒有受到多少提睾肌的抵抗,兩顆粉色小球就被擠出了精致可人的圓形。

   匕刃喜歡這樣折磨男孩子,並不是因為他是個天生暴虐的人,原本就是異常清貧家庭中最小的幾個孩子之一,他的出生沒有給家庭帶來什麼喜悅,反而是增加了家庭負擔,所以很小就被送到地主家做童工。匕刃根本想不起地主的樣子,因為根本沒有機會看到家主,給人留下陰影和惡心記憶的是那個變態工頭,那是個性格暴虐喜歡對男孩子下狠手的中年老頭,剛看到匕刃的時候對其瘦弱的提醒百般挑剔,交給匕刃的工作也是又髒又累,這些對於匕刃這樣的窮人家的孩子也沒啥,只是隨著匕刃年齡的增加,身體逐步發育散發出的雄性魅力,引起了工頭的注意,被強迫侵占並不是一件意外的事情,但讓匕刃絕望的是,那貨竟然還是個虐待狂,在其盡情盡性的從頭到腳蹂躪了匕刃一遍後,竟然開始用各種殘暴的方式折磨匕刃的肉體,蠟燭、皮鞭都還算好的,但鋼釘乳環甚至是龜頭鑲珠真的是讓匕刃實在無法忍受,但匕刃依然咬著牙堅持了一整年,直到工頭對匕刃施以窒息高潮時,匕刃是實實在在的真切感受到了死亡威脅,隱忍持重的男孩在癲狂余潮後並沒有倒頭昏睡,而是盡力去配合著讓工頭經歷激烈的欲望釋放,聽到工頭發出平穩氣息後,起身、取刀、緊握、抬手、附身大力刺下,一次又一次,即使工頭發出殺豬般的怒吼,也不能讓匕刃有半分遲疑。就在那個晚上,匕刃殺了他此生的第一個人,當恐懼散去,匕刃發覺殺人也並沒有想象中的可怕,但他知道,如果繼續留在這里他一定活不成,於是匕刃離開了那個惡心的宅子,離開了那個小城,雖然他也不知道該去哪里,但是他一直走,繞過村,淌過河,翻過山,就在匕刃以為自己要餓死在這窮山惡水的地方時,山里的一群土匪發現了他,見到他雖然疲憊不堪、營養不良,但因長期勞作鍛煉起的一身肌肉,應該還算有用,加之匕刃也無人可靠,雙方一拍即合。之後時局越來越動蕩,山上的土匪也成為了一股地方勢力被歸入軍隊,匕刃也因為心狠手辣,迅速被上級垂青,尤其是對男性犯人的審問上,由於早年的經歷更是得心應手,當因為審問出幾次有用信息立了功後,匕刃也就被特務部門相中成為了中流砥柱。

   匕刃的左手虎口環掐住楚芒的陰囊後部,緊握的四指將囊內的兩顆小丸強制往下擠,大小魚際緩慢而惡意的下拉,緊繃到陰囊上原本就不多的那點褶皺都被內部的小球完全撐開,楚芒因為這下體的束縛扯拉緊致壓迫到生疼,喉頭上下蠕動止不住的發出不成調的嗚咽悲鳴,這持續的頓痛比尖銳的刺痛更難以忍受,胃也開始痙攣到翻江倒海,嗓子里突然就冒出一股子帶有燒灼感的酸味,讓楚芒呼吸紊亂,一會兒幾乎要嗆到地急喘兩口氣,一會兒又因為那牽扯到腹肌都緊繃的下體疼痛扼住喉嚨般的冷汗窒息,整個身體的肌肉開始不受意志控制的一波一波篩了起來。匕刃饒有興致的欣賞著楚芒這具沒什麼抵御痛苦的經驗的身體在努力控訴著自己所施加的痛苦,這樣的表現喚起的不是憐憫,反而是想看看如果繼續施加折磨這少年還會有怎樣的表現,是精神崩潰痛哭流涕還是供出情報苦苦哀求,無論怎樣看到年輕男孩在痛苦中煎熬,就能讓匕刃愉快,因為只有這種時候,他們才能真正體驗到自己所經歷過痛苦的萬分之一,這樣才能真正讓他們深刻感受現實的殘酷,他們那些愚蠢的理想在面對這樣可怖的性虐酷刑時顯得是那麼的不堪一擊。匕刃用右手的食指與拇指擱著陰囊開始擠捏已經被左手勒到有點變形的睾丸,強迫富有彈性的丸體在右手二指的夾擊下進一步頂向左手魚際,而後用拇指指甲與食指中段狠狠掐緊已經被繃到快要破水的陰囊皮膚,再往外用力拉一下,一條短小的人工褶皺血印就出現在都繃到發白的陰囊上,經過幾次揪扯擠壓楚芒的被裹緊的兩顆睾丸和陰囊開始腫脹成一個大大的透亮小球,看上去鮮嫩欲滴的樣子,加之每次揪扯掐捏都會讓楚芒的慘叫聲帶上顫抖的高亢聲音,審訊室里充斥著帶有變聲期男孩慘遭蹂躪的悲鳴曲。楚芒原本俊俏白皙的臉上五官扭曲、涕淚交錯、冷汗涔涔。讓匕刃意外的是,對這男孩的折磨並沒有讓他的那根膨脹的海綿體疲軟,反而隨著睾丸囚虐的進行越發蓬勃不休。匕刃突然又對著楚芒的小腹打出帶風的一拳,原本睾丸的痛苦變成突然的腹部悶痛,讓楚芒張大了嘴卻叫不出聲,兩三拳後,腹部的責打讓條狀物的氣焰下降,但年輕強壯的生命力怎肯在宣泄活力之前就偃旗息鼓,龜頭不屈不撓的縮漲著控訴匕刃對其生命勃發的壓抑,每打一拳馬眼里原本就不停流出的透明黏液就被揍得加速分泌、小小噴發出一點,就著分泌出的前列腺液,匕刃又開始用指甲對龜頭進行剮蹭,用手掌研磨龜頭,當分泌的液體被耗盡時又會開始睾丸擠捏,就這樣腹肌、龜頭、睾丸的痛苦折磨無限循環著,痛苦折磨仿佛無邊無際,楚芒的理智耗竭精神幾近崩潰,連身體的本能反抗都開始減弱。最後當匕刃再次對楚芒腹肌進行調教時,楚芒再也無法控制住自己身體的欲望,盆底部傳來無法抑制的海嘯信號,陰莖的收縮帶動著龜頭馬眼的顫抖,即使在這樣殘酷的折磨下,楚芒年輕的身體也開始噴發出熾熱精華,一波一波的噴發就仿佛是被抽吸般停不下來,前兩次射的非常遠,帶著完美的拋物线怒砸在楚芒被束縛的身體之前。經過十幾次的噴發年輕的陽物才得到饕足般平息,房間里瞬間就開始充斥滿楚芒精液的腥膻味。匕刃雖然知道男孩們的生命活力有多麼旺盛,但這個還只算半大孩子的身體里能噴出那麼多的濃厚精華還是有點意外的,手下的折磨並沒有因為少年的射精而停止,繼續這樣的不依不饒,對剛剛完成從未經歷過的震撼射精的異常敏感身體而言,是無法承受的痛苦,身體與精神都已經無可附加的楚芒依然沒有吐出求恕的話語,最後楚芒體驗了他人生中的第一次潮吹,失禁的小便隨著腹部的責打不可遏制的川流不息,僅剩下的稀薄意識也像是責怪楚芒沒有好好照顧這幅身體般,毅然拋棄了楚芒肉體,瞬間頭顱垂下、掙扎停止、肌肉松弛、氣息全無,匕刃趕忙檢查了楚芒的脖子,雖然變弱了但是頸動脈的波動依然清晰可辨。匕刃非常滿意楚芒這個年輕男孩子的表現,嘴角帶著得意的微笑將手上的黏液穢物就往微微掀開的嘴唇里抹送。等完全清理好一手的髒東西,匕刃撿起楚芒一開始就被扒掉的外褲,找到藏在褲兜里的一張學生證,原來這小東西是晉城唯一的那所男校的學生,看來要去學校走一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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