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鋒芒匕見 第二章:學校
2.學校
匕刃帶著局里自己10人的嫡系小隊來到縣城里唯一的那所男校,畢竟是匕刃自己調教出來的鷹犬,完全沒有普通縣警的那幅松垮散漫作威作福姥爺樣,不需要具體吩咐就直接控制了學校的所有出口,以目光等待著下一步指示。匕刃左右瞟個了來回,平時最得力的兩個手下就心領神會的跟著匕刃推開門衛順利入校,余下的幾人則迅速在三人身後利索組成人牆,以木然的表情凶狠的眼神截斷任何膽敢投向他們的覬覦視线,當然市面上也不可能有人會傻到不要命的直截了當打探消息,只有那些無法完全被恐懼壓抑住好奇的八卦者,站在老遠的距離外時不時用余光搜略一些瑣碎信息,偶爾的低聲呢喃表達著對學校的惴惴不安與置身之外的慶幸。
為了避免打草驚蛇後的金蟬脫殼或魚死網破的負隅頑抗,匕刃讓一人直接去教師辦公室,將所有老師控制到操場,另一個人則去廣播室,向學生播報緊急集合的指令。很快操場上集中了男校的所有師生,可能是社會動蕩亦或者小地方有錢上學的本就不多,若大個學校師生加一塊兒也就三十人不到,匕刃站在操場司令台上沉著本就凶狠的一張臉,看著下邊那一張張帶著或疑惑緊張或膽怯慌亂表情的臉,緩慢的從左到右橫掃一遍,不僅是為了加強緊張氣氛壓垮脆弱者的心理防御,也是想在人群周邊細細找找可能的目標人物。看到押解老師的手下已經亮出了手里的家伙,匕刃對如何完成今天的抓捕任務有了靈感,用雖不至於疾言厲色但絕對陰冷凝滯的聲音說:“驚擾到各位十分抱歉,但是有證據表明貴校師生中有人策劃了激進派的造反活動,今天我只希望有參加動亂活動的激進派站出來,跟我回部里把事情經過講清楚就行,我自然不會為難其他人。那麼,有人能主動站出來嗎?”,說出這番調調的匕刃可不會天真到以為真會有人站出來,冷笑一下面對早已知道的局面,看向從廣播室押著學生的手下,那個穿著學生制服的人應該就是播報的廣播員,身材矮小,眼神精明,但臉上的神情將這人早已經被慌亂控制泄露的通透,這種嚇破膽的誘餌,威脅效果可是最好的。往那個方向挪了一下嘴,手下立馬就心領神會的押著小個子上了司令台。“在下到貴校可算是已經先禮後兵了,既然沒有人站出來,我只能每隔二分鍾槍斃一個人了。哎,就從他開始吧,我這可都是被逼的,你可別怨我啊。”說完,匕刃熟練沉穩的拿出手槍,拉栓上膛,當黑洞洞的槍口抵住太陽穴時,那早已嚇到顫抖不止的學生現在只能借著手下緊抓身體的虎鉗手才能站得住,看著手表的匕刃還要不斷倒數讀秒,恐懼的氛圍已經讓那孩子驚到連一句求饒的話都說不出來了,只有那抽動扭曲的表情配上鼻涕眼淚的肆虐在表達著無聲的哀求。台下的師生清清楚楚的看著死神隨著匕刃的讀秒開始一步步靠近,終於一位老師忍受不了匕刃給出的壓力大聲呵斥,“混蛋,你們怎麼可以這樣草芥人命,何況還是個手無寸鐵的學……”。匕刃等的就是這個,沒耐心聽下去的匕刃移動槍口瞄准說話老師的腦袋就毫不遲疑的扣下扳機。瞬間槍聲雖然並沒有那麼的震耳發聵,但卻足夠能讓在場的所有人聽的真切,隨著中槍老師的倒地,一條人命就這樣交代在這里了。當師生們明白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後群情激奮,當即就有人去查看倒在那邊的屍體。這反應同樣也被匕刃想到,在台下人還沒有完成任何一個動作時,又一聲槍響炸在耳邊,不過這次沒人倒下,而是對空鳴發的鎮場一槍,“都別動”,隨著匕刃的威脅,手下們同時掏出手槍瞄准待發。人群瞬間再次被恐懼震懾,投向匕刃的目光從恐懼變成憤怒。“別逼我屠校,雖然這樣簡單,但是事後處理起來有點累。”依舊是冷靜到冷血的言辭,卻有效阻止了人群的騷亂。再次將槍口對准司令台上的學生,“大家現在明白我剛剛說的並不是玩笑了吧,現在繼續倒數。”太陽穴被槍口抵住的學生情緒徹底崩潰,尿液順著褲口流下,濕跡越來越大,眼看匕刃搭在扳機上的食指開始用力,台下傳來了一聲明朗的高呵,“夠了,你要找的是我,放開他。”
匕刃的臉上露出了來校後第一個微笑,冰冷的微笑。根本不需要示意,手下就已經用槍押著那聲音的主人上了司令台。走近後,匕刃發覺是個身材高挑的高年級學生,皮膚黝黑,兩條劍眉濃密高挑,眼睛不算大,但可能因為憤怒而變得有神,鼻子很高挑,唇色泛白但唇形與下顎都帶著成熟男性特有的性感,顯然是個高年級學生。匕刃看著那個高挑厚實的鼻子,心想這小子下邊一定壯觀。“好樣的,來,把他放到這兒來,弄干淨”,手下得到指示,沒有絲毫遲疑,開始將男孩略顯寬大的衣褲用小刀割破剝下,沒一會兒,一具赤條條的年輕身軀呈現在匕刃以及台下所有人面前,根本不會顧及男孩的羞澀反應,手下就把那雙略顯細瘦的手臂拉高綁在旗杆上,雙腳則牢牢捆在旗杆下。匕刃斜眼冷睨著這個學生,手臂肌肉雖然不是發達的那種线條,但也是比較有力的那種,胸腹肌肉則相對更為發達,腿上的肌肉也勻稱,全身上下只有襠部的皮膚顏色較淺,透著私密部的白皙,性器發育良好,無論是陰莖還是陰囊,顏色都趨向於較深的棕色,莖體完全已經粗壯到成人的尺度,甚至比大部分男性還要粗長,睾丸因為碩大而將陰囊撐的滿漲,而由於遮羞布料被扒了精光,微風吹拂下陰囊緊張收縮到了陰莖根部,看起來越發性感。從這身體可以看得出,這個學生的家境並不是很好,四肢肌肉的發育相對核心要弱,但可能是因為干重體力活的緣故,這小子的身體核心被鍛煉成富有雄性魅力的樣子。“叫什麼名字?”匕刃欣賞著勻稱的身體,對著軀體的主人來了興趣。不僅是因為憤怒,更是因為自己在全校師生面前的裸體讓身為學生會主席的程鋒緊咬貝齒一聲不吭。可越是覺得窘迫,年輕身體的反應就越是敏感,哪怕是一陣拂過性器根部的微風,稍稍撩撥起已初顯規模的恥毛,也能讓少年的海綿體違背大腦意志的開始逐步充血,越是不想喚起欲望,那孽根就越是會自作主張,最後少年的莖體不管不顧的呈現半勃起狀態。遲遲等不到回答的匕刃為了獎賞這個男孩的勇氣,一巴掌就拍上那根開始逐步抬頭的陰莖。突如其來的勁掌,不僅力道大,而且男性私處本就缺少抵抗能力,這一擊讓少年的驚呼出口。“你是賤到還是要我用槍指著他腦袋才肯說嗎?”,匕刃雖然嘴上咒罵,但心里對少年的反應很是滿意,“還是說非要我把你那命根子割了才配合?叫什麼名字,這問題有那麼難?”。對少年陰莖的那一巴掌不僅是對其身體的羞辱,更是要打破少年最後的那點抵抗意志,而獲得所逼迫的答案自然就是屈服的開始。少年帶著哭腔用比剛才阻止匕刃時要小的多的聲音回答,“我是高年級的程鋒,是學生會主席,是我策劃的抗議活動,和他們都沒關系,把我帶走吧,放了他們……”。匕刃冷笑著打斷,“哼,還沒輪到你來教我的地步,沒錯,我們找的就是你,但我可沒說抓到你了,就放了他們呀,你是激進派,但並不能說明他們不是激進派吧,不是麼?”匕刃其實很想親自來給這孩子細細扒一層皮,但如果現在就這樣對其施展拳腳折磨,那麼這小子不僅會成為英雄式人物,自己也就變成台下師生需要一致對付的魔鬼了,他可不想讓這群羊有團結對外的機會,那麼需要做的就很簡單了,“各位,我給你們一個自證清白的方法吧,凡是能讓這位程鋒同學的傲人性器老老實實地交代出身體里的罪惡精華,那麼我就能認為你和他的所作所為沒有關聯,也就表示可以離開這里了。怎麼樣,有沒有人自告奮勇啊?如果五分鍾後沒人願意自證清白,那恐怕我只能把你們都帶回去好好問清楚了哦,到部里,我可不會像在這里這樣講理了……”。沒等匕刃說完,原先被指著腦袋嚇破膽的學生就仿佛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的樣子爬到程鋒的腳邊。因為他也在司令台上,所以距離程鋒本身就近。可能因為真的是被嚇腿軟,所以那孩子只能維持跪姿支起身子,一把握住程鋒半軟不硬的性器,一邊顫抖一邊開始套弄。原本因為開始充血程鋒的包皮就已經開始退後一些,露出了一點包裹其中的粉嫩龜頭,現在被這樣粗暴套弄,包皮一下子就翻反到龜頭冠狀溝後,一顆渾圓瑩潤的粉色龜頭完全裸露出來,原本就已經敏感到不行的年輕身體,怎經得住這樣的刺激,幾下套弄就讓龜頭頂端的馬眼開始流出透明淫液,程鋒的呼吸也從平穩轉為喘息,雖然這套弄簡單機械毫無技巧可言,但程鋒那正值青春年少的身體顯然已經丟盔棄甲放棄抵抗,即使羞恥,即使面對全校師生,即使剛剛是用自己的身體救了那人,而現在那人卻正恩將仇報的握著自己的羞恥,程鋒依然覺得那個男孩是真的被嚇到了,既然自己救過他一次,那就索性送佛送到西,再用自己的精華將他救出學校吧。這個想法讓程鋒松了戒備,瞬間欲海波濤洶涌沉溺了理智,只見程鋒雙腿一夾、臀丘一繃、龜頭一顫,一道道少男精華就從抽搐的馬眼里噴涌而出,一道、二道、三道……足足六道怒射才讓程鋒虛脫出欲海。作為享受過性欲的男性都知道,當一個人沉溺在情欲巔峰時,總會控制不住的發出一些宣泄舒爽的嬌嗔,但對於自尊心極強的程鋒而言,即使能接受自己當眾射精的丑態,任然死也不願意自己發出任何淫靡的聲音,那是他現在所能做到的唯一的一點反抗。所以匕刃看到的是那個被捆的小裸男死命的鎖緊聲帶,即使在欲望衝動的支配下昂起了頭,染著晶瑩汗水的性感喉結也在不斷的上下蠕動,卻一點聲響都沒有。相比之下,那個嚇破膽的學生卻依然處於傻愣狀態,根本顧不上驚嘆程鋒的旺盛精力,反倒是愣愣看著那即使飛射出去,也依然還能在撫慰欲望的手掌里流淌渦聚的黏膩,甚至還有順勢滴下的趨勢。匕刃很滿意這個孩子的表現,如果沒有他的順從,也許就無法達到現在的效果。“很好,你可以離開了”,順勢匕刃拍拍他肩膀,示意手下將這學生扶了出學校。“還有其他人麼?你們可要知道,男人的精華可不是無窮無盡的哦,他可是不會永遠那麼容易就射的哦”,匕刃繼續借由恐懼來煽動台上台下的對立,台上的裸男是被台下的同胞所蹂躪,而台下的同胞也確實是由於台上裸男的所作所為而受到牽連。
“我來!”台下一個聲音響起,匕刃看過去,是一個比程鋒更高也更壯的學生,可以看得出,他應該與程鋒一樣是高年級學生。當那人站到喘氣未平的程鋒面前時,程鋒的眼神從驚愕疑惑,到釋然堅毅,甚至當那學生往程鋒襠部伸出的手出現遲疑時,程鋒的眼中則出現了認可鼓勵,這些情緒變化怎麼能逃得出匕刃的審視。匕刃不動聲色的繼續觀察,這個學生握住程鋒陰莖的時候,程鋒的身體明顯顫抖了一下,但並未露出拒絕的神色。可能由於程鋒是個禁欲的男孩,所以方才的強制射精余潮並未消退干淨,現在被握緊莖體後,馬眼里馬上又涌出一股白濁,緩慢溫柔的套弄明顯是不想弄疼那寶貝,所幸因為有前一次射精的液體作為天然的潤滑,這次的套弄更為順暢,甚至在稍稍增加套弄頻率後,摩擦發出了噗嗞噗嗞的淫靡之音。也許是因為已經宣泄了淫靡亦或是程鋒的羞恥心作祟,程鋒臉上的彤雲不僅顏色加深,甚至還有暈染到耳根脖頸的趨勢。打槍的學生仿佛是要照顧程鋒的感受,減緩了對男根的撫慰,反而用另一只手開始截取程鋒胸前的乳頭,對其施與溫柔的掐捏刺激,這一動作像是開啟了程鋒的欲望閘門,羞恥心再次被欲望淹沒,配合著乳頭刺激,程鋒的身體開始反過來迎合那對男根的套弄,甚至連胯部也開始前後擺動,一整個淫靡放蕩的模樣。看到程鋒墮入欲海的樣子,打槍者開始加快對性器的刺激,旋轉著研磨陰莖,用小指與手掌兼顧著刺激隨著包皮進退裸露出的龜頭。匕刃看到這人對程鋒敏感帶以及自慰習慣的了解,加之那寵溺的眼神,即使是現在讓程鋒完全沉溺欲海,依然透露出憐惜不舍,匕刃相信如果在私密場所,他必定已經吻上了那一張一合的柔唇。那邊兩人在私密性欲上的如此默契,讓匕刃相信,這人一定是程鋒的炮友,甚至可能是志同道合一同奮斗的戰友。程鋒現在出現了身不由己的迎合,匕刃看得出這小子並沒有徹底失去理智,反倒是有蘊含著想要讓打強者盡快脫身的意味在意識中。最後好不容易程鋒第二次登上情欲的巔峰,這次程鋒實在是沒辦法完全鎖住嗓子,過分舒爽的感受,讓程鋒粗沉的喘息變為經過壓抑後的輕嘆。顯然第二次強制射精要比第一次來的時間久,即使再精壯年輕的身體,連著來兩次也不是容易的事情,但在花了一倍時間後,程鋒的身體只有發射了兩次,之後的精華只能慢慢從馬眼往外涌,留在了他的大手中。程鋒現在想內心的羞憤之情恨不得讓自己立刻就暴斃當場,唯一剩下的慰藉是他的戰友、兄弟、愛人,可以脫身了。匕刃裝作完全沒有發現異常,只淡淡點頭表示那個“搶手”可以離校了。“搶手”在走下司令台的那顆可以看得出是拼勁全力沒有轉頭回望程鋒,這樣他自然不會看到匕刃吩咐手下盯住自己的那個手勢。
這時台下有一個人舉手示意,緩緩的開口,“我能來試試麼?”,匕刃聽的分明,這話說的沒有一絲恐懼,反倒是似乎帶著躍躍欲試的期待。在獲得匕刃首肯後,那個學生跳上了司令台,匕刃看到這張熟悉的臉後努力檢索著記憶,“你,是鹽商的兒子?”,說的是問句,但實際上只是為了確認自己的記憶不曾偏差。“沒錯,我叫董見,我爹做點鹽買賣”。眾所周知,這要做鹽商買賣自古就必須要打點好官場,同時也要與地頭蛇拉近關系,不然這生意可做不成。所以鹽商在縣里可算是最保守的既得利益保守派大佬。既然知道有這層關系在,匕刃原本並不想讓這位公子髒了手,剛要開口讓他離校,董見卻迫不及待的走到程鋒面前。由於已經強制射了兩次程鋒的身體現在依然處於極度疲憊狀態,不僅是腦袋無力的垂著,連整個身體也幾乎是借助綁著手臂的繩子才能維持站姿,膝蓋也已經處於半屈狀態,而身高本不差的董見現在完全可以居高臨下的睨著狼狽不堪的程鋒。現在的董見是興奮的,他很早之前就看這個激進派小子不順眼了,尤其可恨的是那小子不僅學習很不錯,而且還是學生會主席,平時人緣非常好,長得又帥氣,學生中的威望非常高,尤其是他還時不時策劃激進派運動,實實在在的影響著他老爹的生意,尤其是現在局勢混亂,老爹的一些煙土副業更是受到激進派運動影響而被迫中止。雖然家里不可能因為副業受挫而影響到這位少爺的生活,但是家里的副業主要是這位少爺打理,現在少了一大塊零用錢的來源,還是讓董見對程鋒狠的牙癢癢。平時看這高高在上的小子也沒機會下手教訓,現在趁著匕刃的意思給了這麼個天賜良機,他可不會這麼輕易就錯過。董見看著程鋒隨著喘息節律而起伏的肌肉律動,並沒有著急本著那根已經疲軟的性器直搗黃龍,董見很慶幸自己平時沒少通過積累那些個橫行霸道的經驗,現在可以盡情發揮的活學活用了。把程鋒現在身上唯一穿著的人造物鞋子脫掉,解開鞋面上的兩更鞋帶,系成一股後就開始沿著程鋒性器根部纏繞扎緊,由於心中怒氣難平所以手下力度也打,鞋帶死死摳入肉里,命根子被這樣突然的大力箍緊勒死,痛的程鋒猛然抬頭一聲慘叫,對上的是董見滿是邪侫的眼神,程鋒心中不解,大家都是同一個學校的同學,為什麼這人竟然對自己下這樣的重手。董見折磨人的時候並不喜歡聽到對方哭爹喊娘,這會影響他的興致,所以當聽到那聲呼痛後,就順手撿起之前程鋒被撤掉丟在地上的內褲襪子,一股腦的全部塞入程鋒因為疼痛而長大的嘴里。不知道是因為突然塞滿嘴巴甚至用力捅入咽喉的異物刺激,還是被內褲襪子里帶著自己私密氣息熏到的原有,程鋒無法抑制的頻頻干嘔,眼淚鼻涕肆虐橫流,讓原本就狼狽不堪的程鋒更加顯得楚楚可憐。程鋒的陽物不知是因為捆扎影響血液回流而勃起還是由於嘴里充塞的雄性荷爾蒙氣息而喚醒欲望,總之這次程鋒感覺下體的勃起比之前兩次加起來都更加徹底,陰莖跳動漲大的幅度都已經讓他感覺到脹痛,之前的強制射精似乎絲毫沒有對他產生任何負面影響,反倒越顯蓬勃難耐,包皮瞬間就退到冠狀溝後,翻反出來的龜頭也是從粉嫩到鮮紅再到暗紅的一圈圈充血漲大。這樣的反應並沒有讓董見產生一星半點的憐憫,反倒是更激發了董見折磨的嗜血欲望。扎緊性器根部後,打上一個活結,董見將剩余的鞋帶圍著睾丸根部纏繞收緊,幾圈之後收緊的鞋帶強迫著經歷強制射精的睾丸從陰莖根部往下擠壓,程鋒的難受程度隨著鞋帶纏繞圈數的增加而升高,最後睾丸被擠到陰囊的褶皺都消失,兩顆圓潤的球體粉嫩透亮,而壓迫睾丸所帶來的痛苦,讓被捆住手腳的程鋒不自覺的期望通過扭動身體來進行緩解,但這樣的努力非但無法減輕痛苦,反倒是讓他自己顯得異常淫靡,當然程鋒現在自己看不到自己的樣子也難受到根本無暇顧及。董見輕蔑的看著程鋒身體做出的奇怪防御動作,只覺得異常風騷,從他的角度看去,程鋒隨著身體扭動微晃著的那兩顆丸子就是最容易攻擊的對象,毫無憐惜之情的就是一巴掌拍出,啪的一聲大掌就結結實實的打在因緊繃而異常敏感的陰囊上,薄薄的一層陰囊皮膚將衝擊完整的傳遞到睾丸,一陣窒息般的痛楚從男性最為柔嫩的私密處傳遞到程鋒大腦,嘴巴因為被內褲塞滿而沒辦法痛快慘叫出來,只能發出入求饒般的嗚嗚悲鳴,本就充盈的淚水更是奪眶而出,身體也因為這難以忍受的性器痛苦而不規則的顫抖起來,還沒等程鋒緩過勁,又一下巴掌反抽在睾丸上,兩個睾丸相互碰撞彈跳,痛苦比第一次抽打有過之無不及,甚至因為第一次抽打的腫脹而更加加重了這次抽打的痛苦,同樣的嗚嗚悲鳴和顫抖就像是按了重播鍵一樣再一次依序出現。董見就這樣來回抽打著程鋒的睾丸,幾個回合後程鋒無論是精神還是身體實在是無法繼續負荷,瀕臨崩潰的程鋒不斷搖晃著腦袋像極了示弱求饒的樣子。董見打算讓程鋒緩一下,這麼快就把他搞壞了就不好玩了。突然董見想到了更好玩的,平時已經有抽煙習慣的他拿出了一盒火柴,作為闊少爺的董見用的可是那種加粗加長的那種樣式,劃燃一根可以燒很久,看著那隨風跳動的火苗,董見獰笑著就將火苗往程鋒的襠部送,他瞄准的正是剛剛由於捆扎根部與抽打睾丸而再次雄起翻開包皮所露出的暗紅色龜頭。程鋒的眼中終於被恐懼占領,閃爍的眸子盯著那個邪惡火苗就到了自己異常勃起的龜頭下方,雖然之前噴射的液體依然有一些掛在其上,但隨著火苗的加熱很快就耗光了,又過了一會兒,熾熱的燒灼感就從龜頭腹部的陰莖系帶傳了過來,身體沒有經過程鋒的思考就已經做出了應激反應,即使手腳都被牢牢捆綁在旗杆上,赤裸的胯部依然可以隨著臀部的左右扭動而帶動那根勃起的陰莖,晃動隨著莖身傳導至陰莖圓潤的頂端,一步步的傳導最終頂端的晃動足以讓程鋒那個強制勃起的可憐頭部躲閃開那根邪惡火苗的折磨。董見雖然盡力移動火柴想要跟上程鋒龜頭的晃動幅度與頻率,但奈何晃動幅度頻率都不小,所以來回沒幾下火苗就因為來回晃動而熄滅了。董見怎麼可能讓程鋒就這樣逃過一劫呢,馬上不甘心的再次劃燃一根,這次董見沒有瞄准那個現在還在左晃右躲的頭部,而是對准之前被教訓的那倆睾丸送去,將火苗頂端對准那兩顆睾丸的中間,讓火焰燎著那兩顆可憐的小球,隨著溫度升高到危險的程度,這回灼燒感並沒有因為程鋒的扭動而有半分緩解,因為睾丸沒有龜頭那樣幸運,距離身體較近的丸體,並不會因為扭動而有大的晃動,所以董見可以很輕松的讓火焰持續烤著陰囊。沒多久,火焰甚至將程鋒臨近睾丸的一些陰毛都點燃,嗤嗤的燃燒讓一陣焦糊味升騰而起。程鋒隨著陰囊皮膚被董見的火苗燎紅烤黑,身體的痛苦已經開始超過男孩大腦的承受范圍,臀部的扭動變為上下抽搐,隨著一聲長長的嗚咽悲鳴,程鋒的大腦神經斷開了與軀體的連接,仰高的頭顱瞬間垂落下來,低低抵住胸口,徹底失去了意識。匕刃覺得繼續下去說不定程鋒這小子就要徹底被董見玩壞了,董見這小子可真是個人才,折磨人的手段竟然一點不輸他們這些專業特務,甚至比大部分沒有經過專業審訊學習的人都要厲害。不過現在匕刃所希望達到的效果已經實現,再不收手,要是真死人了,那麼恐懼可能直接轉化為憤怒,那樣就真要出事了。所以匕刃上前一步,拍拍董見肩膀,“小子,可以了,你不僅可以回家,你在學生里的朋友,也都一樣可以回家了,現在別管他了,去把你的朋友帶走吧。”匕刃說的話對於現在在場的學生們當然是求之不得的恩賜,但對於正在施虐興頭上的董見而言卻成為了打斷樂趣的敗興玩意兒,根本不願意去撈朋友的董見,都壓根就沒打算收手,剛想要甩開匕刃搭在肩上的手繼續對程鋒上下其手的時候,董見發現匕刃手下的力度突然增加到不可忽視的程度,同時耳邊陰冷的言辭用只有他自己能聽到的音量傳來,“這里人多嘴雜,別他媽的再搞事了,等把人帶到我地盤,你再來,想怎麼玩兒都可以,現在去把你自己兄弟挑出來,晚些時候我親自派人把你接過來,聽清楚的話就給我下去!”雖不是疾言厲色,但也是威逼利誘一樣不少,董見自然也是識時務的,見好就收的下去撈人。匕刃耐心等著董見帶走5、6個人後,對在場的人宣布:“看來現在一時半會兒沒辦法把事情理清楚,現在在場的同學和這里的程鋒我要帶回部里,不夠大家放心,只要沒有確鑿證據,不會為難各位,還有老師就不用跟來了,之後我會再來同各位老師分別談話的”。說完匕刃就把在前門堵著的兄弟召喚進來,剛要帶走學生,一個較為年輕的男老師表示自己無法看著學生被帶走,為了照顧學會他自願跟隨,匕刃多看了他一眼,由於對方的情緒平穩態度堅決,不想繼續多事的匕刃也就由著他一起跟隨學生被帶走。當一半特務押著操場上的學生上部里調配的運輸卡車時,剩下的特務開始處理已經被剝的一絲不掛並且受刑暈厥的程鋒,為了不讓門口那些看熱鬧的向好事者提供談資,匕刃與他一起進門的手下松開束縛的繩索左右各一邊架起手臂任由程鋒腦袋低垂雙腳拖地,三人周圍嘖緊緊為了一圈特務,以人牆擋住視线後往校門口卡車走去。將仍然處於昏迷狀態下的程鋒像死豬一樣丟上車後,匕刃坐回副駕駛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