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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沒有歸來的幼犬 格雷伊篇

維多利亞死寂館 Eternal Phoenix 8260 2023-11-18 19:46

  對博士來講,命令萊恩哈特前往偵查安塞爾失蹤是一個巨大的錯誤,衛星信號和通訊系統表示干員萊因哈特最後一次與羅德島聯系是在發現了某棟疑似傳聞中整合運動的那只神秘部隊所駐扎的森林後就徹底失去了聯系。博士此刻知道這兩名干員估計也已是凶多吉少了,但是對這支神秘部隊的首領,那個叫格魯斯伯爵的人,仍存在著些許的疑惑。

   “……這個名字應該不僅僅對我來說是熟悉那麼簡單,還應該牽扯到些什麼。”博士往著窗外,雨季終於過去了,天也逐漸放晴。訪客的到來,似乎也如外邊天氣般為羅德島拂去些遮掩住事實真相的迷雲。“博士,我們事務所的所長來了,您不是說有什麼事情要問問他嗎?”辦公室門口是一名菲林虎族少女,渾身亮眼的橙色毛發如同夏日艷陽一般,但她身旁那位就貌似沒這樣朝氣蓬勃了,黑色的英倫風衣和遮住半張臉龐的紳士帽,活脫脫的宛若一個偵探片里走出來的老謀深算的警長。“鯉氏偵探事務所所長,叫我老鯉就好了,博士,聽說你想知道維多利亞地區很多年前的案子?”

   “是的,勞煩您大費周章的跑了這麼遠來到我們羅德島,現在可以將一切事實告知於我嗎……”

  

  

   一整個的雨季,格魯斯伯爵都是在兩只兔子少年的“服侍”中度過的,不得不說這是伯爵這麼多年來度過的最舒服最愜意的雨季。當雨季過後的第一縷曙光照在格魯斯的臉上時,他就已經醒來,他在床上左右看了看,左邊是萊恩哈特,雖然還是生前的那套襯衣和吊帶短褲,但卻沒有了那件潮流的大衣,看上去就像情色酒店的男侍者。而右邊的是安塞爾,昨晚惡作劇的將其原本的醫療干員服飾脫個淨光,換上了色氣的兔女郎裝扮,兩條腿也自然而然的套上了厚厚的白色連褲襪。此時此刻的伯爵看上去才更像一個真正的花花公子,他滿意的抓起了躺在右邊的安塞爾將其身體擺正,以一種跪坐的姿勢坐在自己的小腹上。用手捏了捏安塞爾的小臉,還是一如既往的冰涼,果然只有這一點是不能奢求了。格魯斯思索一下,突然想到了些惡趣味的點子。在擺弄會安塞爾的軀體後,他將其以仰躺的姿勢放在床上,屁股用枕頭墊高,雙腿張開成M型,雙手擺著v字手型,雙眼翻著白眼半閉半睜,嘴張得大大的吐出半截舌頭,整個人就像一只發情期欲求不滿的蕩婦一般。

   這樣的惡趣味怎麼可能滿足伯爵,他又將萊恩哈特的軀體俯趴在安塞爾之上,半張開的嘴似乎在於身下的粉色少年進行著法式濕吻,雙臂交叉將安塞爾摟入懷中,兩人疲軟但永久定格在勃起長度的性器軟趴趴的貼在一起。“哈,現在的場景就好像色情酒店的兔女郎在和男侍者偷腥後被我這個酒店老板發現了一樣。對不對啊,我的兩位得力員工?”他狠狠的拍了下兩人的臀部,身體的顫動使萊恩哈特徹底失去平衡,毫無表情的臉徹底吻到了安塞爾,將其半吐的舌尖含在口中,這一幕著實逗笑了伯爵。“哈哈哈哈哈,真沒想到你們倆還真挺相愛,但是現在也該為你們的老板提供更優質的服務來作為這次偷歡被抓的懲罰了吧?”

   他拿出之前出門時候在一些色情用品店買到的足控香水,據說里面噴灑後的東西氣味會變得像剛運動過後的汗足,而且還有男孩子款式的,這不禁讓伯爵感嘆了下這些色情商販為了推銷自己產品有多麼絞盡腦汁。他將萊恩哈特的運動鞋和安塞爾色氣的高跟鞋雙雙脫下,露處了里面三只白絲足和一只黑色棉襪足,並細心的每只腳上都噴好了足控香水。在一段時間的揮發下,兩對嬌嫩的小腳散發出了青少年獨有的汗味和體味。不得不承認,這種香水的確可以以假亂真,把少年們特有的那種經過劇烈運動後汗水在足下堆積,又經過悶熱的鞋內發酵後形成的特有的酸臭氣味,這股氣味似乎為兩具已經死了多時的軀體又注入了新的靈魂。此時此刻伯爵再也無法克制自己的獸欲,他隨便抓起一側的腳將自己晨勃後硬挺的性器夾在中間。

   這樣一夾後才有更細微的發現,安塞爾的足底更加的軟,關節在經過處理後也仍然保持生前的靈活性和柔軟度。夾在下面感覺就好像放在一塊蓬松棉花填充的抱枕上一般舒服。而萊恩哈特可能是由於長時間作信使工作的原因,足比起安塞爾的更結實些硬些,透過半透明的白絲襪似乎能看到足背上一條條血管。就在這種一硬一軟兩個男孩子腳的“夾擊”下,伯爵喘息不斷,在劇烈的抽插了幾次後便噴涌出了今天第一股精液,乳白色的精液緩緩流淌在兩人的白絲襪足上,宛若兩只可口的但稍有融化的奶油雪糕。

   “接下來,就要嘗嘗你們倆的小屁股了……”伯爵意猶未盡正將兩人臀部的衣物剝開露處有些蒼白的菊穴,正准備好好享用“正餐”時,一陣電子儀器的提示音響了起來,擾伯爵的興致。格魯斯有些惱怒的下床尋找著聲音來源,卻發現聲源來自於萊恩哈特的行李背包中,自從萊恩哈特被自己親手處決並制成心愛的收藏品後就再也沒有人動過這個東西。格魯斯好奇的打開背包翻找起來,里面是些工作用品和一個小小的個人終端,終端雖然由雷姆必佑制作但必經過了這麼久電量也快耗盡了。伯爵在背包中尋找到了備用電源後便饒有興趣的翻看了起來,里面是一些羅德島的訊息,當然其中包括之前羅德島方面請求聯絡的數條通訊,以及一些即將抵達羅德島的干員名單。

   正當格魯斯覺得此物過於無聊准備將這件終端丟棄在一旁時,一個佩洛族少年的檔案映入眼簾,代號格雷伊,似乎是一名新人,正准備由萊恩哈特帶領前往羅德島報道,一直在等待著萊恩哈特的提供會面地點。

   “……格雷伊?哦~看起來,似乎又有一個可口的獵物要送上門了呢……”伯爵的嘴角流露出一絲詭異的微笑,又一個計劃在他腦海中慢慢形成。

  

  

   格雷伊自從申請加入羅德島後,便得到了一份屬於自己的個人終端,並被告知到時候會由資深干員萊恩哈特提供會面地點並隨後一同前往羅德島。現在的他,每天都在默默的等待著終端的消息,從早到晚。一般的同齡孩子可能早就會厭煩了等待,但格雷伊始終堅持著,因為他希望羅德島會給他一個在這個亂世的立足之地,一份比較光明的未來。

   “唔,該不會是那位萊恩哈特先生忘記我了吧……不,不能這樣想!一定是他有什麼事情還在忙!等他做完了任務肯定會來聯系我的!”今天的小佩洛少年依舊乖乖的守在終端前面,並不斷的自言自語試圖說服自己繼續等待下去。這時,一陣提示音響起,小佩洛少年立刻抓起了終端開始大聲閱讀著上面的消息:“致格雷伊,會面地點選在烏薩斯xx區外環森林內的木屋別墅,請盡快趕到。干員 萊恩哈特。哇!果然真的沒有忘記我呢!嗯嗯,現在應該准備准備一下前往烏薩斯了!。”格雷伊滿心歡喜的整理著自己的行裝,他並不知道,終端的另一頭並不是那個叫萊恩哈特的干員,他也不知道,真正的萊恩哈特現在目光呆滯衣冠不整,以一種詭譎的姿勢仰面躺在陰暗房間的大床在,嘴角和後穴還在不斷的向外流出白色的精液。

  

  

   “也就是說,曾經的卡茲戴爾地區有一個世代從事殯葬行業的家族嗎?”

   “是的,就是這樣,因為他們獨特的手法,所以被卡茲戴爾的王封為永久世襲的伯爵。”名為老鯉的偵探端起茶杯輕抿了口,皺了皺眉,似乎是茶並不對胃口,也有可能是因為下面要說的事情有點讓自己覺得惡心。“他們的殯葬手法極其獨特,是將一種由源石和草藥混以其他礦石所配制的溶液,這種溶液或者說藥劑在注入死者身體後會將屍體大部分永久保持不腐,膚色也與活人無異。只不過約摸二十年前,這家族的人幾乎暴斃,就留下兩個孩子。”老鯉說到這句話時候,又頓了頓,似乎提醒博士他下一句話就是他想要的答案。

   “那個長子,就是格魯斯伯爵,從小就繼承了家族全部的防腐技術。並親手將自己的父母制作成了那種不腐的標本,就像娃娃一樣……”

  

  

   此時的格雷伊已經來到了森林深處的木屋別墅前面,他有點疑惑了,這座房屋從外表看上去並不想有人在的樣子。“萊恩哈特先生說的應該就是這里了吧,難道是他在房間深處沒有聽見嗎?唔,我還是去敲敲門看看吧。”他攥緊了手中的法杖,來到門前,還未敲門,門便吱呀一聲打開了。里面是還算是較為明亮的會客廳,老舊的地毯上擺放著一張茶幾和兩把沙發椅,待格雷伊走過去後看見,茶幾上留有一份字條,一杯溫熱的牛奶以及一份似乎剛烤好不久的甜點。格雷伊將法杖放倒在一旁,坐在沙發椅上細細閱讀起這張字條:“致格雷伊,我外出執行一項短暫任務,應該很快回來,甜點和飲品是為你准備的,請慢慢享用。萊恩哈特”

   “唔啊,原來是為我准備的下午茶呢!萊恩哈特哥哥真的好貼心,那……那我不客氣啦。”格雷伊長途跋涉,肚子早已經發出了抗議,面對這樣的甜點和飲品還是個孩子的他自然也不會拒絕更沒有多想些什麼,狼吞虎咽吃光了一整盤的甜點,又舉起杯子一口氣喝干了杯子中的牛奶後,這才心滿意足的仰靠在沙發椅上晃動著雙腿等待著萊恩哈特的回來。

   只不過,他再也不可能等到那個人了,這也將成為他生命中最後一餐,可憐的小佩洛終極會為自己的單純付出代價。

   剛吃下食物沒有多久,格雷伊就感覺到自己一陣的頭暈目眩,眼前的事物似乎也出現了重影,眼皮變得越來越沉似乎沒辦法再睜開眼睛,思緒也變得像一團漿糊般昏亂。“唔,我這是……太困了嗎?明明有好好睡覺……不行,不能睡著……還沒有等到……”在逐漸失去意識前,他似乎聽見了從樓上傳來的腳步聲,好像有人正在走下來了,但他最終沒能撐到一睹來著的尊容便昏睡了過去。

  

   等他再次醒來,發現自己正半跪在一張大床上,鞋子不知道什麼時候被脫掉了,露出一雙穿著白色棉襪的小腳,雙腳腳踝部分被一對腳銬銬住。雙手被人用牛筋繩反綁在背後,脖子上也被帶上了一個金屬項圈,項圈的末端有一根拇指粗細的鎖鏈鏈接在一個有絞盤的裝置上。待他完全清醒,才發現自己面前的床上側躺著一個人,白色的長發,金絲眼鏡,薩卡茲特有的惡魔犄角。此時此刻這個人正單手托腮饒有興趣的看著格雷伊。

   “那個,這是什麼惡作劇嗎?先,先生……請解開這些可以嗎?有,有點不舒服……”格雷伊並不清楚眼前處境,只是覺得這只是羅德島方的一個單純的惡作劇,他試圖向面前的那個薩卡茲族人求饒,畢竟這樣被綁起來可不是什麼舒服的事情。

   “哎呀呀,瞧你說的,我只是想跟你做一個,小小的游戲~”白發薩卡茲嘴角微微上揚,早已把絞盤的鏈條另一段抓在手中。“我叫格魯斯伯爵,是萊恩哈特的好朋友,他也在我家里哦,只不過我並不想他就這樣離開我。這樣吧,如果這場游戲你獲勝了,我就讓萊恩哈特君和你一起回羅德島哦。”

   此時此刻的格雷伊內心中踹踹的感覺到些不安,但仍怯生生的回答了人的“游戲”邀請:“嗯……好吧……我,我答應你……只要我贏了的話,就讓我們倆回羅德島,嗯……是,是什麼游……呃!咳……!”還未等格雷伊說完,伯爵已經拽動了鐵鏈,在絞盤的作用下鐵鏈將格雷伊夢地拽的站起,又將他嬌小的身體拽的稍微離開了地面。一時間的窒息感讓格雷伊都雙腿拼命的蹬著

   並小幅的踢著,脖子拼了命的伸長似乎要呼吸更多的空氣。

   “規則很簡單,在這個沙漏流干之前沒有被我殺死就算贏哦?現在游戲開始了~”伯爵將一支小小的沙漏倒放在床頭,開始了這場死亡游戲。

   格雷伊從來沒有覺得時間過的如此漫長,他甚至覺得沙漏里每一顆沙礫的掉落都宛如一年之久,小小的雙腳努力的夠向床,試圖尋找到一個支撐點,腳趾也在亂踢著。嘴整得大大的卻喊不出連續的話,只有一些含混不清的“嗯,啊”聲。格魯斯似乎覺得僅僅是這樣並沒有讓自己參與到游戲中享受到快樂,思索片刻後便脫下了褲子仰躺在格雷伊下面,並將自己的性器正好對著格雷伊掙扎中的小腳。這的確是個別出心裁的玩法,格雷伊在不斷踢和掙扎的同時也變相的踩弄著格魯斯是性器,棉質的布料雖比起絲質布料粗糙些,但是更能刺激到格魯斯的性欲,粗糙的纖維面料踩在性器附近的皮膚的確是有些疼痛,但所帶來的快感卻是無與倫比的。恰巧的低頭一瞥,格魯斯伯爵才注意到格雷伊白襪底居然印有了粉紅色獸爪肉墊的圖案,這樣可愛又有點幼稚氣的圖案不由得讓格魯斯嘲笑格雷伊起來:“還真是個孩子呢,穿這樣可愛的襪子是想被什麼人撓腳心呢?”

   但現在的格雷伊似乎無暇顧及回答這個讓人感到羞恥的問題,他只知道自己的眼睛越來越漲像被東西擠壓一般,頭腦內像是要炸開一樣膨脹的難受,喉嚨發干喊不出聲音。這時候突然感覺鎖鏈似乎松下來了些,身體也向下墜了約幾厘米,腳底也似乎踩到了什麼有點軟又有點硬的棍狀物,他當然是不會放棄這樣一根救命稻草,他努力的用腳夾住亂蹭著似乎可以為自己留的一絲喘息的機會。然而,這是伯爵故意這樣做的,他之所以這樣做就是希望用格雷伊的足在他臨死之前為自己做一次特殊的足交,因為格雷伊當感受到足下有什麼物體必定會努力的踩住夾住,這種體驗讓格魯斯伯爵簡直爽到不行,隨著格雷伊的棉質白襪有意無意的摩擦著龜頭刺激著格魯斯敏感的神經,沒過一會一股濃濃的暖流就沾滿了格雷伊的雙足。

   格雷伊此刻並不知道自己腳上沾到了什麼,他只是一個勁的拼命掙扎,他只想活下去,羅德島也罷,回到故鄉也罷,他只是想好好活下去。然而,事實的殘酷最終還是無情擊垮了少年的希望,一張紅布被掀開,兩位卡特斯少年正互擁的坐在椅子上,毫無生氣的雙眼告訴了格雷伊這是兩具死屍,其中一個正是萊恩哈特。格雷伊徹底絕望了,畢竟是個孩子,在臨死的時候他哭了,他在害怕,他不想死,眼淚,鼻涕和口水流到一處。小小的下體也因為窒息而抬頭漲起,褲子鼓起了一個小包。“看,這就萊恩哈特哦~很快……”伯爵頓了頓,抓緊了手中的鎖鏈將佩洛少年懸吊在屋頂,項圈也收縮到了極限。格雷伊的開始了死前最後的掙扎,身體不斷抽搐著,在最後一下劇烈的抽搐後,最終塵埃落定,一切都平靜了,格雷伊臨死前也和安塞爾一樣尿了出來,褲襠的位置濕了一大片,只不過在淡淡的尿騷氣中似乎夾雜著一股青澀的氣味,原來格雷伊在人生最終的時候射出了自己的初精,也算是沒有留下遺憾吧,淡黃色的尿液順著褲腿一點點滴落在床單上發出微弱的滴答聲。“……你們就會永久在一起了,只不過是作為我的收藏品。”此刻,伯爵才緩緩吐露出後半句話,滿心愉悅的看著吊在屋頂死去的格雷伊,一臉哭相,像是被人欺負了的孩子,眼睛瞪的大大的,嘴也是張開著,似乎在號哭。

   在確認了格雷伊的確已經死亡後,格魯斯上前將掛在天花板上的格雷伊屍體小心翼翼的取下,解開了項圈,腳銬和綁縛雙手的繩索後將格雷伊平放在床上。這次想看看這張稚嫩的小臉吧,瞳孔已經擴散了,眼眶里還有著些許的淚水,這樣的表情實在是讓人心生憐憫又讓人想好好的玩弄一下。格魯斯伯爵輕輕捧起格雷伊的頭吻了下去,滿口的奶香氣息,可能的由於最後一餐剛剛飲用過牛奶的緣故,格雷伊的口水混合著一股淡奶油的味道,非常符合他稚氣未脫的外表和年齡。格魯斯伯爵吸吮著格雷伊的舌頭,還是原配的舌頭好啊,畢竟人偶化後舌頭這種易腐爛不易保存的部位是必須要用仿生材料制作的,格雷伊的舌頭軟軟的糯糯的,犬齒也小巧的可愛,口腔里除了剛才食物殘渣沒有其余的雜質。格魯斯伯爵直到幾乎吸干了格雷伊的口水並快讓自己窒息了的程度才悻悻的放開了格雷伊的小嘴,不過雖說滿足了上面的“嘴”,卻沒有滿足下面的“器”,格魯斯伯爵擦擦嘴角,他早就想嘗試一下讓剛死不久的男孩子為自己口交是什麼感覺了。他脫下褲子,由於好幾分鍾的法式濕吻下面的巨根早已經再一次漲大起來,伯爵將格雷伊的身軀翻了一個身,使其剛好俯趴在自己的大腿上,稚嫩的小臉緊緊貼在伯爵碩大的性器上。從下體傳來格雷伊小臉稚嫩的觸感讓格魯斯伯爵欲火中燒,他迫不及待的撬開格雷伊的小嘴將自己的性器塞了進去,一股溫濕的感覺瞬間襲來,格雷伊是孩子,嘴並不是很大,卻剛剛好包裹住伯爵的性器,長長的性器直直的抵到了喉嚨的部分,佩洛磨砂質感的舌苔更是進一步提升了格魯斯伯爵的快感。他粗魯的抓住身下佩洛少年的兩只小小犬耳作為把手,肉棒猛烈的抽插著,一次次撞擊著佩洛少年喉嚨深處,如果格雷伊還活著的話一定會因為這樣的折騰而被搞到惡心干嘔吧,只不過現在的他什麼都感覺不到,只能任憑碩大的肉棒在自己嘴里進進出出。“你不是喜歡喝牛奶嗎~來,這次就讓你好好的喝個夠~”伯爵喘息著用力一頂,乳白且粘稠的“牛奶”瞬間灌滿了格雷伊的口腔和喉嚨。“都給我喝下去,不許吐哦~”在拔出自己的性器後,他將格雷伊的嘴閉上並將頭部向後一仰,“牛奶”便順著喉嚨勉強流了下去,至於說流到哪里就只能等人偶化時候才能知道了。

   享受了格雷伊較為完美的口交服務,接下來該看看這只幼犬的發育如何了,格魯斯伯爵先解開了格雷伊的外套和內衣脫下,皮膚較之前兩只兔子少年來講較為蒼白,可能是家境貧困營養不良的緣故吧。全身沒有多余的體毛,甚至連腋下都沒有一根體毛,散發著稚嫩好聞的奶味,或許這就是所謂的“幼童的體香”吧。兩對小小的乳頭還沒有發育,甚至連乳暈都是淡淡的顏色,混在皮膚內有些難辨認出來。伯爵一邊撫摸親吻著格雷伊的上身一邊緩緩褪去他下身的褲子,雙腿也是一般的瘦弱,內褲卻平平無奇是白色三角緊身內褲,前段白色的部分已經被尿液浸濕變成淡黃色的,脫下褲子後,尿液的氨氣和男孩子初精的青澀如同淀粉般的氣味散發的更加濃重了。格魯斯可不在意這些,畢竟這些也是他心愛男孩的精華之一,他將內褲脫下細心折疊好放在一邊。內褲脫下後,小小的性器便暴露出來了,小巧玲瓏的生殖器在第一次勃起後就永恒定格在了這一長度,陰部周遭也是干干淨淨沒有一根陰毛,讓人情不自禁的想舔舔嘗一下味道。

   最後便是格雷伊那雙穿著白色棉質短襪的雙腳了,令格魯斯伯爵驚訝的是,就連格雷伊的腳也與其他曾接觸的男孩不同,沒有一絲的汗味,只有著淡淡的布料氣息和一絲不易察覺的奶味。棉襪足底上的粉色肉墊圖案還沾有伯爵自己之前射出的精液,已經有些凝固了,使粉色肉墊圖案部分變成了淡粉色。格魯斯伯爵講格雷伊的衣物全部脫下卻唯獨留下了這雙白色棉襪,可能也是因為它太過於稚氣可愛很符合這位幼犬的特征吧,他抓住幼犬的兩條腿將人脫了過來,接下來就是要開發後庭部分了。小幼犬的後穴稚嫩可愛,粉嘟嘟的,當然也小的可憐,格魯斯伯爵剛將一根手指塞入就感覺到緊的不行,插入兩根手指就已經是極限。但格魯斯伯爵仍想嘗試一下將自己性器插入進去試試看會怎樣,他用力的拍擊了幾下格雷伊的臀瓣讓失去活力的肌肉更松弛些,並做好了充分的潤滑後嘗試著將龜頭部分緩緩插入。畢竟是幼犬,後穴從未被開發過,伯爵的龜頭剛一插入就夾的緊緊的,這倒不是因為死去的肌肉還在緊繃,而是格雷伊年齡實在太小,很多地方並沒有發育完全,所以伯爵剛一插進去就被夾到仍的冒汗,只得先拔出來。

   不過僅僅是這樣的問題並不能難倒號稱“現代藍胡子”的伯爵,他思索著環視房間,最終將眼睛定格在了剛才用來絞死格雷伊的絞盤上。他想到一個獨特的玩法,他重新將格雷伊稚嫩的脖子吊在絞盤之上,並向之前絞刑時一樣在格雷伊身下躺好,只不過這次幼犬的身體並沒有之前吊的那樣高,格雷伊無力的雙腿半跪著,背向格魯斯伯爵的臉跪坐在他的身上。待一切准備妥當,格魯斯將勃起的肉棒對准了幼犬稚嫩的後穴,抓住雙腿用力向下一壓,終於將整根的肉棒全部送入格雷伊的後穴之內。雖說這種辦法的確是成功了,但幼犬的後穴還是緊的不行,剛才的一次猛衝也使得穴壁內側的表皮破裂滲出血液來,此時的伯爵也顧不得許多了,破肛的血液剛好起到了些潤滑作用,在血液的潤滑下,格魯斯抓著格雷伊瘦小的軀體上下擼動起來,就好像這只可憐的幼犬屍體已經成為了他用來泄欲的飛機杯一般。在這樣抓住腰肢擼動片刻之後,格魯斯的精華又一次填滿了這只幼犬小小的軀體,白色的精液混合了殷紅的血形成了一種全新的液體緩緩從兩人的交合處流出。待性器疲軟些便將其拔出,可能還是用力過猛的原因,導致格雷伊稚嫩的後穴有些脫肛。人偶化可能會不太好處理吧?,格魯斯這樣想著,可是現在的他早就精疲力盡無暇顧及這些,將格雷伊的小小身軀摟抱在懷便沉沉的睡去。

   約摸睡了半刻鍾,格魯斯伯爵便醒了過來,倒不是說他精力已經恢復,而是必須要在死後一個小時左右進行屍體初步處理工作,以免人偶化後出現瑕疵。他拍了拍隱隱作痛的頭,將格雷伊抱起置於肩膀上,拖著沉重的步伐走進了工作間。

  

   樓下的會客廳里,依靠著格雷伊自制的法杖,頂端的電燈裝置亮著微弱的光,法杖的一旁,是一頂白色帶有護目鏡的帆布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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