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妖刀少女與黑幫猛男們共度的充實午夜(下)
“啊嗯...❤哈嗯......❤”
明月高懸,墨染大地,夜半三更,傳來聲聲的淫叫。
“嗚咕...❤嗯...放、放過我吧...❤”
老城古街,每當月色降臨,畏於未知的人們便鎖緊門窗,把自己封閉在自家院落的那一小塊地方,以為這樣就可以與外界隔絕開來。紅色的燈籠同明亮的LED白燈共同映照著酒場的木質牆壁,一下成為了整個古城最明亮的地方。這里是羊販酒場,乃是傳承自羊販老爺子的古老酒店,歷經多次轉手。然而,這所古城人常常光顧的老酒場,卻在這個特殊的夜晚,成為了淫靡的亂交之地。
“嗚嗚嗚...夏是、夏是錯了...啊哈~❤”
泛著紅光的木質桌椅凌亂地堆在一旁,不少價格不菲的白瓷餐具都被打碎在地,前台後面的櫃子也慘遭推翻,各種或是名貴或是量產的酒液化作酒鬼們穿腸而過的廢料灌入肚中。更有過分的,扛著羊販老爺子那代就傳下來的百年陳釀,當做洗頭的清水,毫無節制地浪費著。如果,費好久時間才把店內環境布置得干淨整潔的那只貓貓看到這般慘象,恐怕會直接兩眼一黑,直接昏倒在地吧。
“咕咳...救、救命、呼吸......?!❤”
銀發紅瞳,身上衣服已經破破爛爛,被扒了個七七八八的少女,正被無數酒勁上頭耍著酒瘋的男人們團團包圍,衝擊著身體。曾經封印禍亂的冥魂,後來又成為過殺人凶器的妖刀化成的少女雨訴夏是,如今卻成了黑幫們發泄性欲的肉便器。
“歐拉歐拉,都給我吞下去!這才哪到哪,老子寄吧里的存貨還有無限多呐!”
渾身壯實肌肉的黑幫大漢,挺著巨大的肉棒,一手緊抓著雨訴夏是頭頂的發絲,一邊狠狠地捅到她的喉嚨眼里。少女被弄得只想反射性地嘔吐,甚至已經無力對男人肉棒上攜帶的那股惡心的味道感到厭惡了。可是,她早就被之前射進嗓子里的那十幾發精液調教好了口穴,就算她有意在抗拒,自己的舌頭、喉管、食道也會自動迎合男人的肉棒,讓他們把肮髒的種子順利播種到胃里。而夏是的雙手,乃至腋下,都沒有閒著。當性欲上頭的黑幫男人們見她實在無穴可插時,便一邊辱罵著夏是,一邊叫她給他們手交。起初,夏是都不搭理他們,可當他們拿出“燒店”作為威脅之後,她就乖乖地攥住了一根根的黑蘑菇,笨拙地擼動著。現在,夏是已經不需要別人主動要求她,只要手上的肉棒射出了精液來,思維陷入混沌的她便會自動尋找最近的肉棒,主動侍奉起來。
“吼吼,染上老夫的顏色吧!”
一根勃起到發燙的肉棒捅進夏是的光潔白皙的腋下,把一大股黏糊糊的白濁釋放出來,糊到了她微微起伏的胸脯上。米黃的精液散發著刺鼻的氣味,撥動著夏是腦內那根名為情欲的神經,讓她不自覺地排出了口腔內多余的空氣,發出“啾啾啾”的聲音。
“噢噢噢噢噢!是、是真空口交,還、還是深喉!!”
“真的嗎?!這婊子學的好快,下一個讓我用嘴!”
滾燙的精液被射到了夏是的腦袋上,黏答答地沿著發絲緩緩流下。喪心病狂的黑幫男人,把自己的肉棒用她漂亮的白發層層卷起來,用包覆著下體的那柔順發絲當做飛機杯,用濃精作為洗發露給她射得滿頭都是。
至於夏是的肉穴,更是被蹂躪了無數遍。因為她的子宮會自己吸入精液的緣故,夏是的小穴已經隆起了一個不小的鼓包,好像是懷孕了一樣。除此之外,她的後庭也被好好地開發了。本來狹窄的肛門被撐開老大,接受著肉棒的一次次衝擊。因為是妖刀化形的緣故,她不需要睡眠或者排泄,打盹和進食也不過是為了讓自己的生活方式更像是人類。當這些男人扒開她的屁穴,發現里面如此干淨,甚至粉里透紅,不知道有多高興了。那蠕動著的腸液就是天然的潤滑劑,好像自帶潤滑的飛機杯,緊緊吸著男人們的肉棒,榨出一發又一發的精液來。
作為黑幫老大的黑井,一直在旁邊瞅著。一開始,他還有加入的打算,後來干脆就坐在這里喝起了小酒。畢竟一想到他插入的地方滿滿當當裝著這些小弟們的精液,他就一陣皺眉,索性胡思亂想起了東町的漂亮陪酒女。反正想要干女人,黑井有的是機會。
一般人射精一次或者兩次,就已經沒了精力。可是這些天天在夾縫中生存的黑社會底層們,似乎已經積攢了一身用不完的精力得不到釋放,尤其是當泄欲用的飛機杯還是個如此令人瘋狂的美少女,更能讓他們以最快的速度興奮起來。如今,幾乎所有人都在夏是的體內射出了三發以上,而且竟然沒有停止的趨勢。看雨訴夏是的眼睛,已經被肏得兩眼迷離,糊上一層黏答答的精液,幾近失去意識了。她渾身上下只有嘴巴、小穴和雙手在無意識地運動著,妖刀化形的她百年都未曾有過性方面的經驗,可憐一夜之間就成了快感的俘虜。
黑井喝了一口從櫃子上拿的梅酒,掃視著周圍。梅酒度數不高,他為了保證老大的權威,不能在小弟面前展現出來醉酒的狀態。這時,他注意到,兩個最先提槍上陣的小弟,已經早早退場,在牆角當起了透明人。
“喂,山田、松本...你們兩個,怎麼這就不行了?”
“啊...”
“老大......我感覺好虛弱...”
看著兩個人一副腎透支了的樣子,黑井哈哈大笑,又開了一瓶酒。
“瞧瞧你們兩個,像什麼樣子!今天又不在金龍會本部的地盤,不用那麼嚴肅,敞開了放縱就行...來杯酒嗎?”
他說著,倒出了兩大碗濁酒——黑井不知道這是什麼酒,反正光聞著味兒比梅酒的酒精度數高多了。而山田,只是無力地抬起一只手來示意自己不要,松本則干脆閉上了眼睛,閉目養神。而就在這時,黑井發現,兩人身上有一股異樣。
“喂,你們兩個......那玩意是啥啊?”
“...啊?”
一股淡淡的灰霧,好像是线香冒出來的煙兒一樣,緩緩從他們的身上升起。起初黑井還以為是哪里失火了,直到他看到這股灰霧竟然是從兩人的傷口之中涌出的。
“哪里來的煙...”
松本睜開眼睛,揮了揮手,想要驅散眼前的灰霧。結果他不動還好,一動手,手臂上的傷口受到刺激,涌現出灰霧的速度瞬間快了十幾倍。
“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我操,這是什麼啊啊啊啊......”
灰霧劇烈噴涌著,很快就凝結成了幾乎有實體的一團黑霧。而松本的慘叫聲越來越小,皮膚肉眼可見地變得干枯,短短幾秒鍾內就從一個大活人變成了一具人干。
瞬間,整個酒場都陷入了寂靜當中。原本還在輪姦著夏是的黑幫們罵罵咧咧地看向發出慘叫的地點,還有人暈暈乎乎地叫松本安靜一些。可是當他們看到倒在地上摔成幾節的一點水分也不剩的干屍時,都統統沉默了。就連性欲最為旺盛的那個老頭,都無言停下了他用肉棒摩擦夏是另一邊腋下的動作。
“臥槽?!”
黑井流了一腦袋的冷汗,根本就不敢靠近松本。而山田則目睹了松本的死狀,嚇得連呼吸都屏住了。
“這、這是什麼玩意?!”
“老、老大,救我......”
沒等山田的話說完,灰霧就猛地從他的傷口之中冒出,顏色逐漸變得凝實、深邃。而山田的身體則像是觸了電一樣,顫抖著逐漸縮水,最後落得了和松本相同的下場。黑井趕緊向旁邊一跳,避開倒下濺起一片塵土的干屍。就算他平時一直都淡定處事,但碰到如此詭異的事情,還是讓他失了方寸,握酒杯的手都開始顫抖了。緊接著,在整個酒場內眾人愕然而驚恐的目光中,山田的黑霧和松本的黑霧糾纏著,凝聚成了一股,直奔雨訴夏是的身體而來。
“嗚、嗚哇?!”
原本醉酒輪姦著夏是的黑幫們看到這一幕,嚇得魂飛魄散,瞬間就醒了酒。勃起的肉棒都被嚇萎了,他們哪還敢繼續對夏是動手動腳?一個個都忙不迭地提起褲子來,四散奔逃。夏是被摔到地上,吃痛發出“呃”地一聲輕呼,就被那黑霧直擊了身體。刹那間,她身上被打屁股、掐脖子、揍肚子造成的一道道傷痕,一瞬間就消失不見,連帶著她渾濁的雙眼都變得清明了許多。
“嗚...呃......好痛...”
逐漸恢復了意識的夏是一邊倒吸著涼氣,一邊捂著腰和小肚子,艱難地想要站起身來,卻一陣顫抖,又趴倒在了地上。胃里大量的尿液,腹中、子宮里裝得滿滿當當的精液,外加已經被干得沒有了肉棒就不知道怎麼走路了的身體,搞得夏是像是個還沒學會走路的嬰兒,掙扎著想站起來,卻完全做不到。至於那些個黑幫,在她還在地上掙扎的時候就都早早衝出了門外逃命了。不過礙於老大的威嚴,這些小弟們看自家隊長還在酒場里,一個都沒敢離開太遠。不過都做好了立刻逃跑的准備。
至於黑井,則滿腦袋的冷汗,站在夏是的身邊,動都不敢動。看著她行動困難的樣子,他咽了口口水,緊張地舉起了手中的酒瓶。
“冷靜...冷靜......這家伙,有點邪門...不過,如果我能制住她,那些小弟就肯定對我死心塌地了......”
夏是壓根沒發現身後實際上還站著一個人,在嘗試了好幾次都沒能站起來後,干脆趴到地上喘起了粗氣。
“好歹...人家也是......殺過人的刀......呼、呼、呼,...好、好辛苦,好難受,多趴一會吧...”
不只一次,夏是利用著自己身體里——也就是刀身封印著的冥魂化解危機。只要被刀尖擦破身體,片縷冥魂便會侵入皮肉之中,將所傷之人吸成人干,化為靈力回歸本體。只不過這一次,或許是太久沒有動用能力的原因,導致出現了一些延遲。這一點的延遲,就讓夏是被按在地上白白肏了幾十上百發。
“反正、他們都被嚇跑了...”
一想到那些驚慌逃竄的腿毛大漢們,在幾分鍾前把自己當成飛機杯來耍,姦到幾乎失去意識,夏是就感覺一陣委屈。要不是她半夜唱歌,要不是她忘記關燈,要不是她沒有第一時間驅動能力......
“可惡...明明,明明就只是一群混混......”
她想著想著,居然又從眼角擠出了兩滴眼淚來。夏是不知道,她這樣等同於露出軟弱的地方來的舉動,反而給了在身後猶豫要不要下手的黑井更多的信心。當然,她也不知道黑井這家伙居然還敢留在酒場里,甚至就站在自己的身後就是了。
“哐!!!”
一聲震響,工藝精良、制作結實的厚底大酒瓶猛地砸到了夏是的後腦勺上。因為之前發生的事太過邪門的原因,這次黑井可是結結實實地用了全力,也顧不得會不會砸出人命了——就算砸出人命也是可以接受的結果,畢竟自己那倆小弟都變成干兒了,兩條人命總得換上一條命吧?
“噗嗚哦?!!!”
人體最為脆弱的地方遭受了重擊,雨訴夏是的耳邊頓時一陣轟鳴,還委屈巴巴地想著怎麼找店長和幾位店員訴苦的腦回路驟然斷线。雙眼再次被血色所浸染,依靠靈力才剛愈合的傷口再次被打破開來,暗色的鮮血淌了一地。
發生了什麼?為什麼,人家又被打了?他們...看到那種情況都不怕我的嗎?
夏是感覺自己的腦子有點不夠用了。她愣愣地躺倒在地,耳邊隆隆響著嘈雜的人聲和腳步聲。就算羊販酒場最最最火爆的時候,店里都沒有這麼嘈雜過。夏是想要努力聽清這些人都在講些什麼、吵些什麼,可越是努力聽,就越有尖銳的嗡嗡聲繚繞在耳邊,叫她聽不真切。她想努力轉過腦袋來,可是身體卻完全不聽使喚。直到不知過了多久後,夏是眼前的景色才發生了一點變化。一只屬於男人的,穿著皮鞋的腳,闖入了她的視野之中。
“喂,這婊子還活著嗎?”
雨訴夏是的意識一下子變得有些清醒了。她斷片的記憶迅速恢復著,從這幾個男人的肉棒尺寸,到他們毆打自己時下的手誰更輕一些誰更狠一些,全都重新烙印到了她的腦海中。
欸?莫非?
“老大,這臭婊子沒反應啊...怎麼處理?”
莫非......
“媽的,這邪門婊子殺了我們兩個兄弟,絕對要報仇!放心,這婊子生命力頑強的很,暫時死不了,不過遲早是要死的。”
雨訴夏是突然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自己殺了對方兩個人,對方還是感情不錯的那種黑幫...貌似還挺講義氣的?...而且對方不但不怕自己,還要殺了自己,那可是黑幫欸!說這種話肯定是能做到的......而身為妖刀的自己,被肏得一點力量也不剩,毫無反抗之力......?
莫非...自己陷入了生死危機了嗎?
“等、等等...有話好好說......”
不知道什麼時候,黑井手下的三四個小弟,“嘿咻嘿咻”地搬著一塊巨大的長條石頭走進了屋里。夏是一眼就認出來,那塊石頭是用來鎮壓店內邪氣的神石。平時一直放在後廚深處的小門里,沒想到如今被這幫人給搬出來了。這些個黑幫經過剛才那一陣驚嚇,也多半都醒了酒,拽著少女的手腳把她翻了個面,滿臉怒火地瞪視著躺在地上的夏是。
“一命換一命,你求饒也沒用了!”
黑井惡狠狠地說著,指向了夏是的大腿。
“給我把這婊子的腿給砸斷!”
“是!老大!”
“噫、噫噫噫噫?!”
沒等黑井把話說完,這幾個壯漢就直接把手一松,讓這塊巨石重重地砸了下去。沉重的石頭直接砸在了夏是的大腿上,就連她自己都聽到了一聲清脆地“咔吧”聲。
“咿、咿呀啊啊啊啊啊——?!”
即便是妖刀化形的少女,身體素質也未必比普通人好到哪去。厚實的大腿骨頃刻就被砸成了碎塊,夏是的腿部肌肉也都被粉碎,和碎裂的骨碴交錯在一起,挑動著她的痛覺神經。等巨石被挪開,露出夏是的兩條腿時,她趕緊抬頭一看,發現自己的大腿已經被壓得扁下去了一塊。整個腿部都扭曲成了一個奇怪的角度,甚至連下半身都保護性地麻痹了感知,讓夏是都短暫地感受不到腿上傳來的痛苦了。
“繼續,給我把她的四肢都砸斷,斷絕她反抗的可能!”
黑井繼續下令,小弟們也壓根閒不下來,搬起巨石,再次砸向了夏是的身體。由於腿已經被打斷,她光憑著雙手也沒辦法拖著傷腿在地上爬行,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雙臂也接連都被砸斷。不過,這種痛苦還勉強在夏是所能承受的范圍之內。百年前鎮壓冥魂那時,她所遭受的痛苦可完全不亞於萬蟻噬心——不就是沒了四肢嗎,等恢復了力量,夏是用念力就可以切菜做飯,像是現在這樣的生活也完全可以繼續過下去!再有了,如果能有足夠的靈力,徹底恢復也不是什麼難事!所以,夏是的當務之急就是...
“求、求求你們住手吧......”
求饒吧,只有活下來才有接下來的希望與生活。雨訴夏是從來沒有像今天一樣感覺過這麼屈辱過,幾乎是咬著牙說出這句話來的。她在心底里,已經開始盤算著怎麼復仇了。
“你在殺我們兄弟的時候,有沒有聽過他們的求饒,啊?”
“可、可是他們也沒有...嗚啊?!”
黑井一腳蹬到夏是的肚皮上,讓她猛地吐出了一大口混著血液的精液,同時也給她的小腹填上了一大塊淤青來。
“老大,這婊子還不太老實,怎麼辦?”
“欸、欸?!人家連四肢都被你們砸斷了欸?!”
“小的們,你們剛才干爽了嗎?”
“沒爽!!沒爽!!”
“明明每個人都已經...那麼多發了......”
因為劇痛的緣故,雨訴夏是現在說話都說不利索了。她還想著趁黑幫們扯淡說話的功夫,動用自己好不容易才恢復了一點點的念力把浮起來衝出門外。結果這一點念力只是讓自己挪動了不到一厘米的位置,還連帶著讓她骨折的那四處地方痛得要死。
“那好,我們把這婊子的肚子剖開來,直接用她的子宮爽一爽,好不好?”
“好!!!”
“喂...喂?!”
雨訴夏是聽到這話,一下就慌了。她掙扎著想要挪開哪怕一點點距離,就算四肢都已經被砸斷,就算強行挪動著大臂、扭著屁股讓她痛不欲生。
“你、你們這是犯法的!別、別再靠近了...”
“犯法?哈?”
黑井仿佛聽到了一個好笑的笑話一樣,竟然直接笑出了聲來。
“道上的人,哪個怕犯法?反正日本沒有死刑,就算把你殺了又怎麼樣?再說了,你可弄死了我們兩個兄弟啊。要是不把場子找回來,如何告慰松本和山田的在天之靈,我金龍會顏面何存啊!”
“找場子!找場子!”
無助的夏是,在這一大幫男人們的吵嚷之中,看著一個戴墨鏡的光頭,手持一把寒光閃閃的匕首,靠近著自己的肚皮。
“不、不要...求你們了,就此罷手,我們互不相欠怎麼樣?!我,我也不是故意要弄死那兩個家伙的,這、這也都是你們闖進來鬧事的錯!你,你們要是殺我,惹、惹這家酒場可可可不會有什麼好下場的!古城人都認識這,而且我們店里還有一只羊和一只貓......她們......不會放過...”
夏是一邊搖著頭,一邊急促地說著。可她說到一半,看到周圍男人們像是看笑話一樣的目光,本就色厲內荏的威脅底氣愈發不足。她干脆躺平在地上,祈禱著這些罪犯們能夠良心發現,就此放過她。
可惜,罪犯終究是罪犯,黑社會它始終也是黑社會,不會良心發現。
“說完了嗎?說完了是不是該到我了?”
墨鏡男跨坐在夏是的大腿上,直接把他渾身的重量都壓在了斷裂的腿骨之上。
“呃咿呀啊啊啊啊啊——”
她再次痛得慘叫出聲,就算經常放聲歌唱的喉嚨也禁不住這麼劇烈的折騰,已然有些沙啞了。
“那,我就把你的慘叫當做是你的回應咯。”
光頭墨鏡男雙手攥住匕首,對准了雨訴夏是上面還留有淤青的嬌嫩小肚皮,用力刺了下去。
“噗!”
冰冷的金屬刀鋒齊根扎進了夏是溫暖的柔腸之中,把她的整個可愛肚臍都劈成了兩半。好像是被扎破了的毛絨玩偶里的棉花從破口涌出一樣,夏是軟嫩的腸子抵著匕首,用力擠壓著,想要從這道狹小的破口之中探出頭來。而光頭自然不可能滿意於這樣的戰果,扯著匕首一點點向著夏是的陰部割去。
“嗚呃、噫?!是,是腸子,人家的腸子都出來了啊啊啊啊?!”
她尖叫個不停,嘴巴幾乎沒有閉上的時候,口水都不受控地淌了一地。被剖開的肚皮外翻著,勻稱的脂肪層上塗滿了鮮血,光頭男人的匕首劃到哪里,哪里就開出一蓬內髒腸子的繡球花來。
“老大,在這里呢!”
雨訴夏是已經把嗓子喊啞了,想發出正常的聲音來都變得很困難。她的意識一陣模糊,眼前的一切都被凸起來的腸子所擋住了,根本看不到光頭在自己的身下干著些什麼。突然,她感覺下半身一陣猛烈的劇痛,比起被剖開肚子、流出腸子還要疼痛數倍。而最關鍵的,並不是這股劇痛帶給她的刺激,而是她的直覺告訴她:有一件重要的東西從她的身上被奪走了。
“干得漂亮,阿秀。”
黑井走上前來,從光頭的手中接過了那東西。夏是循聲看去,瞳孔猛縮成了針尖大小。
那是一個扁梨形的粉嫩器官,沾著不少的血液與不知成分的腥臭白色粘稠汁液。夏是的子宮,居然被那光頭剖開肚子直接取出來了!
“看到了吧,這就是反抗我們金龍會的下場!”
黑井把玩了兩下夏是的子宮,便已經對這個裝滿了精液的肉口袋失去了興趣,隨手拋給了小弟們。
“行了,這玩意你們隨便玩玩,到時候別忘了清理丟進廚余垃圾桶里啊。”
他滿意地看著自己的十幾個小弟一擁而上,爭奪子宮的樣子,就不屑地一笑。他可不想操被人已經操滿了的子宮,那種不到一兩重的小肉塊,就讓自己的小弟們當成寶貝用吧。
真正的老大,就應該最後才出場,享用最美味的那塊肉。黑井如此想著,蹲下身子來,兩只手把住了夏是的腋窩。骨折的雙臂再次挪動了一大截,刺激得她又是沉重地倒吸了一口冷氣。
“嚯,真輕啊......”
本來黑井還以為需要什麼輔助手段來把夏是固定到某個地方,方便自己泄欲。可沒想到她的身體如此輕盈,甚至還沒怎麼使力氣就輕松地把她給舉了起來,就像是舉貓一樣。恍惚之間,他仿佛想到了自己抱著家里的女兒舉高高的畫面。不過,黑井定睛一看,眼前的那張臉不是自家女兒的臉,而是雨訴夏是滿是汙穢與精水的臉蛋。由於被托著胳肢窩舉起來了,夏是的兩條手臂斜歪著向上伸著,中途又無力地垂了下來。奇怪的是,她垂下來的本應當是小臂,卻莫名其妙地有兩截彎曲。如果仔細一看,便能發現:從上面垂下來的那一節實際上是夏是被砸斷的大臂,再往下看去,有些喪失血色的部分才是她的小臂。她的衣服早就被扒掉了,因此還可以明顯地看到她手臂上那塊紫色的淤青。盡管在外面看不出來,可若是捏一捏那個位置,就能感覺到淤青的那里比起周圍的肌肉都軟了好多。那是因為,夏是的肌肉都被砸得散開了,又或者說都被砸成了泥混在破碎的骨頭之中,再也組織不起來力量了。雨訴夏是的兩條腿也無力地懸空著,但卻平白無故地被拉長了一點點,這也是前不久那塊巨石的功勞。被砸斷骨頭的地方高高腫起,青色的、紫色的各色淤青遍布其上,再被從肚子里垂下來的一片片紅的黃的綠的腸子給蓋住了。
黑井還想說些什麼,可是他襠下的好兄弟實在是硬到不行了。他干脆默默地把肉棒頂到夏是黏糊糊的內髒上,尋找著那狹小緊致的陰道口。從小穴插進去什麼的,黑井在風俗店已經體驗夠了。他想要的,是只有在這種情況下才能實施的特殊性愛——他要把肉棒從夏是被剖開的小腹插進去,從小穴透出來,也就是傳說中的逆陰道性交。然而,就在黑井正打算把肉棒捅進夏是溫暖的腸子之中時,她的嘴巴微微地動了一下。
“......”
“你想說什麼?”
反正對方已經是將死之人,倒不如說做到這種地步居然還活著,甚至沒有失去意識也已經算是個奇跡了。反正聽一個快死的人說話也不會有什麼後果,黑井也並不介意在這樣的關鍵時刻增添一點情趣。
“......還回來...”
“還回來?還回來什麼?”
“...把...人家的...子、子宮,還回來......”
這句話似乎耗盡了夏是的體力,鐵青著的臉蛋和虛弱的表情能讓大部分人不禁心生憐愛。可惜,黑井並不是那種會心生憐愛的那種人。相反,這樣還會激發出他心底的獸欲,讓他更加興奮。
“你說還回來,就能還回去嗎?”
黑井哈哈一笑,猛地一挺腰,徹底把肉棒沒入了溫潤濕滑的內髒之中。對此,夏是只是輕輕地發出了一聲悶哼,略微抬了抬眼皮,就沒有了更多的反應,已然是虛弱到極致,瀕臨死亡了。——當然,這僅僅是在黑井的視角看來。
而在另一邊,光頭墨鏡男正拿著夏是小巧的子宮發泄著性欲,讓這團血腥的軟肉套弄著肉棒。如果和夏是的小穴相比,那肯定是後者更舒服。可單純地抽插陰道,比起抽插卸下來的子宮,所帶來的的背德感以及精神上帶來的征服感,是沒法相比的。
“喂,你們看老大那邊!”
“居然獨占那小婊子的身子,老大也太狡猾了!”
“啊?老大可別直接把她弄死了,俺還想著用她骨折的小腳爽爽呢!”
光頭一聽,急忙抬起頭來,隨手把那坨粉肉丟到了地上,直奔黑井那邊而去。
“喂,阿秀!你把子宮丟到地上,我們怎麼用啊!”
眼看著那塊倒梨形的嫩肉沾得滿是塵土,還像是有生命一樣顫抖著從子宮口“嘔吐”出一股股光頭剛射進去的新鮮精液,這幫排隊等著干子宮的黑幫們一下興致全無。脾氣暴躁了點的那個老頭,一邊罵著光頭,一邊狠狠地一跺腳。等他把腳抬起來的時候,雨訴夏是那玲瓏的子宮、孕育生命的母巢,就變成了一塊髒兮兮的、黏糊糊的爛肉。
“...咕...呃......”
夏是微微側過頭來,虛弱地看著她身體里最寶貴的那塊地方被踩碎,心中已經滿是絕望。前不久還思考著怎麼復仇才好的她,現在滿腦子想著的只有怎麼繼續活下去。什麼羊販酒場,什麼封印的冥魂,都與她無關了!這幫黑幫肯定低估了自己的生命力,到時候等他們離開,夏是就要直接找個偏遠的山林隱居起來,這輩子再也不和人類打交道了!
一股股的白濁在她的內髒縫隙之中游走,黑井的肉棒一邊奸淫著她的腹腔,一邊也同時在把這些內髒往外帶去。已經有一根腸子軟綿綿地耷拉到了地面之上,把黏答答的腸液和血液引向地板。眼看著小弟們已經靠了過來,黑井趕緊把肉棒從夏是的內髒之中抽了出來。這一抽,直接把她一肚子的內髒都帶了出來,稀里嘩啦地掉了一地。黑井剛剛才在她的肚腸之中射過一發精液,早已經解決了欲望,再看到這一灘東西只覺得頭皮發麻。
“啊——老大!你把她、把她弄死了!”
“弄死了就弄死了,你想要足交自己去風俗店啊!”
黑井不悅地一松手,把夏是的身體拋擲到了地上。她摔倒在地,發出了一聲悶哼。
“喂喂喂,這婊子的內髒都掉出來了啊,她怎麼還活著啊?”
“咦?是哦,她生命力這麼強嗎?”
事實上,妖刀化形的雨訴夏是生命力的極限還遠不止於此。只要讓她能夠吸收到一點靈氣,她就可以恢復的很快。比如同在酒場工作的那兩位,任意一位只要回來了,夏是就能在十分鍾之內恢復到四肢健全生龍活虎的狀態。可惜現在還是半夜,她們都在家里呼呼睡大覺呢。
“雖然要打斷你們的性致有些不太好,不過我想我們得快點走了。”
黑井拽住了正打算拖起夏是的雙足給自己足交的阿秀,聲音略顯低沉。
“喂、老大,你干什麼...”
“都已經四點了!再過一個小時,條子就要來巡查了,我們得趕緊走......”
“老大,我們都聽你的,可是這...都玩成這樣了,不滅口嗎?”
“蠢貨!那肯定要毀屍滅跡啊!”
黑井恨鐵不成鋼地拍了一下提問那個小弟的腦袋瓜,順手從阿秀手中奪過了匕首來。
“這碧池叫什麼來著?......叫什麼都無所謂,反正她也透露了酒場還有別的人,而且貌似都是女孩子。阿秀,到時候我們再來這兒,你想怎麼爽就怎麼爽,好吧?”
“謝,謝謝老大!”
給部下畫了個餅,看他欣喜的樣子,黑井不由得為自己的馭人之術感到相當滿意。他的心情一下好了不少,就連把匕首抵在了夏是的脖頸上打算割斷她的喉嚨時,都在哼著小曲兒。
“不...不要,我、我不想死......嗚嗚、嗚嗚嗚嗚......”
夏是驚懼地看著那鋒利的匕首抵在自己的脖頸上,不斷地搖著頭。她可不知道自己沒了腦袋還能不能活著,只好不斷求饒著,聲音已經沙啞到幾乎分辨不清音節。她的整個腹腔都幾乎被掏空了,腸子都淌了一地。如果把手伸進去,甚至還能直接摸到她的脊椎骨和橫膈膜。
“哼...沒骨氣的東西。不過老夫也不是什麼惡魔,就給你個痛快吧。”
黑井托起夏是的下巴,讓她白皙的脖頸露出更多可以下刀的地方。夏是也意識到了死亡的危機,可她能做出的反應也就只有微微動一動手指而已。她還從來沒有受過如此嚴重的傷勢,靈力隨著體力一同流失,此刻的她反倒不如正常的女孩——至少正常人類少女如果被這樣對待還能活下來的話,在知道死亡即將降臨的時候想必還是會好好掙扎一下的。
雨訴夏是的直播間早早就被超管掐斷了,理由是直播內容不適宜。實際上,當她的直播被切斷時,這些黑幫男人還在房間的角落里狠狠地強奸著她。而彈幕欄里那些不知真相的粉絲們,還以為夏是只是遭遇了強盜被強奸了,又是報警又是在彈幕欄里刷屏哭喊:根本沒有一個人知道他們最喜歡的雨訴夏是,已經被砸斷了四肢、摘除了子宮、內髒淌了一地,馬上要被人割喉了呢。
染血的刀鋒終究還是嵌進了少女白皙的喉嚨。這把沾滿罪孽的匕首,在剖開了夏是的腹部後,又切割著她的脖頸。在這不知道是什麼東西打造的刀刃面前,夏是失去了靈力加護的脖子簡直就像是木棉豆腐塊一樣,被輕易地割開。就連黑井自己都沒想到,自己都還沒怎麼用力,那匕首居然就直接切開了一道大口子,甚至能清晰地看到跳動的大動脈。
“救命、救命,救命......”
失去理智的雨訴夏是不斷掙扎著,使勁把腦袋後仰著,仿佛這樣做那匕首就不會碰到她脖子上的傷口一樣。可惜,黑井甚至不需要多按著她,因為夏是的四肢都動不了,掙扎的幅度也沒那麼大。夏是耗盡體力的掙扎,給即將奪走她性命的凶手帶來的麻煩,僅僅是需要把右手向前多送幾厘米而已。
“別動...你動的越厲害,痛苦可就越大哦。”
黑井說著,匕首又是一劃,弄破了夏是的大動脈。盡管之前一系列虐待已經讓她失血過多,可這條跳動著的頸動脈卻依然精神滿滿,瞬間噴出一大股鮮血來,化為血雨潑灑在地上。黑井及時向旁邊避了開來,那股血液飈射而出,噴到了夏是已經陷入休眠熄屏模式的電腦屏幕上。鮮血沿著有所傾斜的桌面流下,滴落到鍵盤上,流進了鍵帽之間的縫隙之中。
“嗚噗...咯咯咯啊...咕嚕咕嚕咕嚕咕嚕......”
氣管和食道都統統被切斷,光滑平整的斷面連突出來的肉茬都沒有。氣管和食道已然被切斷,夏是的掙扎正慢慢減弱著,染著血的氣泡不斷從她的喉嚨眼里涌出。黑井的袖口已經沾上了不少血液和從她食道里冒出的泡泡,也顧不得考慮洗西裝的事情了,他只在乎怎麼趕快把這邪門的家伙弄死。
“.......”
雨訴夏是的漂亮雙瞳劇烈地翻白,就算遭遇輪姦的時候她也沒有露出如此猙獰的表情來,可愛的臉蛋都扭曲出了無數的紋路來。她的身體也開始了抽搐,肩膀時不時創上黑井的胸膛。而那些個黑幫小弟,則目不轉睛地盯著夏是看。他們從來沒親手殺過人,頂多也就是把人打殘。他們是第一次見如此殘酷的場景,更何況受害者還是這麼可愛的女孩子...不少人已經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黑褲子之下運動過好幾發已經有些勞累的小兄弟也重新挺立起來。
黑井手中的匕首直逼夏是的脊椎。面對堅硬的骨頭,就算是鋒利的匕首也顯得有些無能為力。於是,他揪著夏是的發絲,把她向前一拉,讓四肢軟趴趴的少女撲倒在地。到這時,夏是還擁有著清晰的意識——但她寧可現在已經死了。
“該送你上路了...”
黑井小聲說著,沾滿髒汙的皮鞋踏在夏是裸露著的美背上,踩出了一道肮髒的鞋印。緊接著,他彎下身子,抱住夏是的腦袋,猛地一擰。
“咔吧!”
一聲清脆的響聲,妖刀化形的少女,便終於身首異處——准確來說還留有一層皮膚與一小塊肉,不過那一層薄薄的肌膚緊接著就被黑井隨手給割斷了。
雨訴夏是失去了頭顱的屍體“噗通”一聲,再次倒在了地上。她被砸斷的四肢和身體連在一塊,好像組成了一個奇怪的圖案一樣。在取下頭顱的瞬間,夏是的無頭屍體也只不過微微地抽搐了一瞬,就變成了一塊不會動的死肉了,僅僅留下了一點點神經反應。至於死後失禁、死後泌乳什麼的,也沒有在她身上體現。前者是因為她腹腔里的內髒多半都灑了一地,連成一條线兒來,膀胱也自然位列其中。而後者,則是夏是干脆就是個平板,那小饅頭里的乳腺還沒有發育,且永遠也不會發育了。
“哇,老大剛才那招帥欸!”
“老大好強!”
“老大太厲害啦!”
一手高高舉著雨訴夏是的頭顱,被小弟們拍著馬屁的黑井很是受用。他滿意地點了點頭,隨手把夏是的腦袋放到了旁邊的桌面上,招呼著幾個小弟。
“行了,是時候走了。”
“別啊,老大...小弟們還沒爽夠呢!”、
“是啊老大,老二硬到不行,不衝不行了啊!”
“老大,就這一次,我們解決的很快的!”
“老大,求求你了!”
本來,黑井還打算罵兩句想要繼續衝兩發的那個黑幫成員,結果沒想到他一發話,大部分自己的小弟們都跟著起哄。
“要是在這拒絕他們的話,恐怕會對我心懷不滿啊...”
黑井一咬牙,反正古城的條子疏忽職守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沒准今天不會來這條偏僻的小巷巡邏呢。
“行!這次就破例了...想怎麼用怎麼用吧!就這一次啊,下不為例!”
他話說到一半,就看到這幫子性欲旺盛的黑幫們激動地撲到了雨訴夏是的無頭屍體上,用已經硬到淌出先走液的肉棒對准她的喉嚨、小穴、後庭、空蕩蕩的腹腔、嫩足與小手,用力抽插、摩擦了起來。而剩下的人因為無頭屍體已經被男人們聳動著的屁股擠得水泄不通,只好撿起雨訴夏是的頭顱來發泄獸欲。黑井靜靜地坐在椅子上,看著堅挺的肉棒插進夏是那表情已經變得茫然的喉嚨之中,又為自己斟了一杯梅酒。似乎,這樣他就可以和房間內那群性欲的野獸分割開來,成為這一小片空間中唯一理性的存在。
下一刻,他看到夏是的頭顱,眨了一下眼睛。
“噗——!”
一口梅酒直接從黑井的口中噴了出來。
“她...她居然,還活著?!被砍掉了腦袋,還活著?!...不對,是她的腦袋還是活的!”
這樣的事情已經徹底超出了黑井的認知。如果夏是已經死了,他或許還能輕松地與別人談起他犧牲兩個小弟消滅超自然怪女的軼事。可如果夏是干脆就是弄不死的...等到她像是魔人布歐那樣恢復起來,究竟會發生什麼?!
黑井出了一腦袋冷汗,顫抖著掏出手絹擦了擦額角。他趕緊站起身來,三步並做兩步直接衝到了小弟之間,就要取走夏是的腦袋來。
“怎麼了,老大?你也想多來一發嗎...”
賊眉鼠眼的黑幫成員才剛剛把精液反向灌進夏是的口中,濃稠的黃白液體從她的嘴角緩緩滴落。
“讓開...這、這怪物,還活著!”
黑井甚至已經不再用【婊子】來稱呼雨訴夏是了,而是用【怪物】來叫她了。不明真相的小弟第一次見老大這麼失態,嚇得急忙松了手,讓黑井一把奪過了夏是的頭顱。
實際上,這時夏是的意識已經相當模糊了。換句話說,就是即將陷入沉眠。她眼前的世界已然黯淡無光,沒有了生機,只剩一片模糊。
“原希...柴理...千萬、不要回來......”
她嘴唇微動,卻因為沒有聲帶而無法發出任何聲音。就在這時,她突然覺得腦袋上一陣劇痛。在劇痛不久後,她的記憶突然出現了錯位。
“怎、怎麼回事?!眼前一片空白...唔哦哦哦,噢噢噢噢噢噢?!”
黑井把夏是的腦袋斷面衝下地放在桌子上,手上拿著破拆用的鑿子。在錐子與鑿子面前,就算是夏是堅硬的頭骨,也像紙一樣被輕易打破了。漂亮的銀色發絲塌下去一大塊,露出熱騰騰的腦子來。
“呼...呼...人的中樞是腦子,只要把腦子破壞了,就算她再怎麼厲害也復活不了了吧?”
黑井的雙眼布滿血絲,哆嗦著手解開了褲腰帶,重新把那根剛剛侵犯過夏是腹腔的肉棒顯露出來,直直地捅進了她腦殼上開著的大洞里。他根本沒時間感受溫熱的大腦給小老弟帶來的刺激,滿腦子想著的,都只有怎麼趕緊徹底弄死夏是。至於為什麼心血來潮把肉棒捅了進去,就連黑井自己也不知道,完全就是下意識的動作。
“哦哦,老大在給我們演示腦交欸!”
“你看啊,那婊子的臉蛋在動!這就是腦交的厲害嗎!!”
黑井十分想破口大罵“蠢貨,這婊子還活著呢!”,可最終考量了一番還是沒有吭聲,默默地把老二像是攪拌棒一樣在夏是的顱腔里攪動。承載了百年記憶的妖刀的靈魂核心,也就是夏是的大腦,像是一塊正在被搗碎的布丁,被男人的肉棒懟成一塊一塊的碎片。黑井嫌自己的力度不夠,干脆把夏是的腦袋又捧了起來,一邊動著手,一邊前後挺著腰,想要把夏是的腦子統統化成稀爛的泥水。
“嘔嘔嘔嘔嘔噗哦哦哦哦??發生了什麼???”
夏是無神的雙眼猛地變得清明,眼前的一切突然又都敞亮了起來。大腦在不斷地被攪碎,專屬於夏是的記憶正一點點化作碎片與爛泥而流失。
“等、等等!不要,不要啊啊啊啊??”
她的眼神發出無聲的呐喊,可是卻無法傳達給任何人。
“不,不要...只、只要我一直想著她們,就絕對不會忘記的對吧!”
夏是的嘴巴一張一合,盡全力想著有關於羊販老爺子的事。
“還有原希,還有柴理,店長...等、等等,我是不是忘了什麼?”
突然,那只大胸的羊娘和那只古靈精怪的貓娘,在她的腦海里褪色了。夏是對她們的印象,只剩下了名字。
“不要...不要!!!!我什麼都不剩了,請、請不要再奪走我的記憶......嗚,人家...人家叫什麼來著?咦?為、為什麼我會在這里?”
就連名字,也從夏是的腦海之中被剝奪了。大塊的記憶像是塌方一樣不斷消失,緊接著消失的還有夏是的語言能力、邏輯思考能力......
終於,隨著黑井的一聲怒吼,一發濃精灌溉到了夏是那大腦幾乎被破壞殆盡的顱腔之中,衝擊上了最後幾塊腦子的碎片。滾燙的精液又灑落下來,滿鋪到了被攪爛了一大半的小腦之上,逐漸滲透進了腦干之中。這還沒完,黑井雞雞一動,又猛地放出來一泡騷尿來,直接灌進了雨訴夏是的腦殼里。曾經承載著少女思念與記憶的地方,卻成了裝著男人尿液的肮髒便池。夏是的眼前猛地再次陷入純白,隨後她的意識便沉入了久遠的黑暗之中。
雨訴夏是,這名妖刀化身的少女,終於在這時魂飛魄散、香消玉殞了。她曾經炯炯有神的雙眼變得渙散迷離了開來,變得失神。隨著黑井拔出了他的肉棒,滿溢的尿液從夏是腦袋上的破洞“嘩啦”一下冒了出來。淡黃色的尿液混著幾片腦組織的碎片流淌到了地上,直到她腦袋里的尿液水位達到和那破洞平齊才停止。淡黃色的尿痕還出現在了她的眼角、嘴邊、鼻孔,甚至還有耳朵眼里。被腦姦的時候,夏是本來就有些七竅流血了,現在由於大量尿液的灌入,這些騷臭的液體很快就把血液衝刷掉,代替其慢慢流淌了下去。
“這回,終於是死了...”
黑井看著雙目無神的夏是的頭顱,長呼了一口氣。他擦擦牛子,拎著她沾著血跡與尿跡的銀發,把她的頭顱放到了酒場的前台上。頓時,從她斷頸中涌出的血液便染髒了一大塊桌子。夏是的香舌自然地從嘴里吐了出來,上面滿滿的全是精斑。
回頭看了一眼目瞪口呆的小弟們,黑井皺了皺眉。
“都愣著干什麼?走啊!”
天邊泛起了魚肚白,金龍會的黑幫們在留下羊販酒場一片狼藉之後,從古城的大街小巷之中兜兜轉轉,離開了這片區域。夏是的無頭屍體就那樣隨意地拋棄在酒場的大廳中,散落的內髒、腸子都被踩了好幾腳,稀稀拉拉在地板上連出好幾條由腸子構成的道路,其中一條的盡頭還連著被跺爛的粉嫩子宮。而再往前走一點,就能看到放在前台桌面上的,雨訴夏是的頭顱了。她的表情顯得有些茫然與不知所措,微吐著小舌頭,從七竅之中滿溢著腥黃的痕跡與血跡。
......
“汪!汪!......”
朝日初升,公雞打鳴,晦暗的黎明之中,飄來陣陣的酒香。
“嗷嗚~呼哧呼哧...”
老城古跡,居住的都是些不迎合潮流的淘汰者,現在已經是他們要起床的時間了。油燈與電燈的光芒逐漸被太陽奪走,紅燈籠發出的光照也顯得若有若無。羊販酒場,在開門前的幾小時,又迎來了幾只不速之客。
“汪汪!咔嚓咔嚓...”
幾條附近居住著的野狗,正香噴噴地啃噬著癱在酒場地上的美食。夏是的無頭身軀已經被啃得不成人形,不少地方都露出大片的骨頭來。至於內髒,更是被吃了大半,留下的部分基本都是被踩爛的,或者是野狗們不喜歡吃的——比如子宮。而夏是的頭顱由於放在前台,暫時幸免於難。
而這時,有兩道身影,正有說有笑地走在羊販酒場所在的小巷之中。
“喂,酒場怎麼還亮著燈啊!”
長著貓耳的少女皺起了眉頭,“不是說了要關燈省電嘛!夏是真的是...”
“好啦,原希你不要太埋怨小夏是啦,人家都給我們通宵看店了。”
頭生羊角的巨乳少女笑著說,給夏是做著辯解。
“唉,柴理你總是向著夏是!明明那家伙都不用睡覺的好不好?”
兩名少女打打鬧鬧走到了酒場門前,才發現酒場的大門是虛掩著的。
“柴理,這下你沒法給夏是辯解了吧?門都沒關嚴實呢!”
“欸...夏是今天怎麼這麼神經大條哇。”
一貓一羊兩名少女一邊說著,一邊毫無防備地,緩緩推開了酒場的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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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