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遺失的腳丫

遺失的腳丫 l1ove 7454 2023-11-18 20:00

   遺失的腳丫

  病房

   楷楷吃力的從病床上起身,她的雙腿末端纏著厚厚的繃帶,只能靠腰部的力氣一蹭一扭的讓自己靠在枕頭上。我遞給她一杯蜂蜜水,讓她潤潤嗓子。她緊緊的握著杯子,頭向窗外看去,緩緩地講起了今天所發生的事情。

   楷楷是一個舞蹈生,她的營生就是舞蹈表演。今天的表演內容是一個需要光著腳跳的舞蹈,而她卻不怎麼喜歡把自己的腳展示給觀眾們看,於是她向領隊申請可不可以不參加這個節目,領隊同意了。這個節目表演的時候,她坐在舞蹈台下看,聽到一個人說,馬上就要封場了,得趕快離開,觀眾里面有一個核酸結果是陽性的人。也許過了差不多三十秒,一大群人就往出口跑出。領隊大聲地喊著她,也要趕快離開,隊員的組織的很快,但是因為她是逆著人流,導致她們整個隊伍都被封到了里面。

   在被封的三天里,楷楷受到了隊員們的白眼,而放出的順序她也被排在了最後。她記得最後出去的時候已經晚上十點了,就在她收拾東西的時候,她昏倒了。再醒來,就是在病房里了,她都不記得是她是怎麼出現在病房中了。

   接下來,我詢問了一些,關於楷楷腳丫的情報。

   我:你的腳丫長得什麼樣子?找你的腳丫之前,我得知道她長什麼樣子。

   楷楷:“我的腳丫很修長,足弓明顯,二腳趾很長,腳趾甲是紅色,腳背上的血管比較明顯,左腳的腳心處一個小小的痣,看上去特別漂亮,每個看到我腳的人都忍不住多看兩眼。”

   我:既然你對自己的腳丫這麼自信,為什麼不參加這個表演呢?讓更多的人見識到你腳丫的漂亮。

   楷楷:”我覺得我的腳丫展示給別人會有危險,就那種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的感覺,總覺得被人會把的我的腳丫整走“。

   我:”也就是你有你的腳丫被別人砍掉的那種感覺,或者是想法,有人再覬覦你的腳丫”

   楷楷:“是的”

   我:“那麼,都誰看到過你的腳丫”

   楷楷:“我的那些隊友,和領隊,在訓練的時候,我經常聽到有咽口水的聲音,她們彷佛看到b不是我的腳丫,而是一個美食“。

   我:”你有懷疑的對象嗎?比如誰會砍掉你的腳丫呢?“

   楷楷:”那估計是領隊了,又一次跳完舞,主辦方犒勞我們,給了我們一人一盒豬蹄。那天在舞蹈房,我穿的是棕色的襪子。領隊一邊啃著豬蹄,一邊看著我的腳丫。“

   離開的的時候,她拜托我,一定要在32小時內找到她的雙腳,過了移植時間,她以後再也跳不了舞了。

   知道這些情況後,我決定去找醫生聊一聊,看看楷楷是怎麼得到救治的。

   我找到楷楷的主治醫生,說明了來意。醫生描述道:是在醫院的門口看到楷楷的,楷楷當時昏迷的躺在大門口,我叫來幾個醫生把她抬到了急救室,開始處理她腿部的傷。奇怪的是,她腿部的傷口非常的整齊,腳踝以下的部分被砍去了,在大腿部打了好幾個止血繃帶,創面血液已經凝固了,滲出血液很少,肌肉也呈現了暗紅色,砍下她腳丫的凶手應該是早有准備而且不想傷害她的性命。醫生推測,她的腳丫被砍下了到醫院的時間間隔最多6個小時。

   問完了醫生,我決定去楷楷昏倒的場所看看。時間還剩下29小時。

  

   表演場地

   來到表演場地的後台,也就是楷楷收拾東西的地方。我看到襪子散落了一地,有白色的,有淡藍色的、還有淡綠色的。這些襪子都有一個共同點,都是船襪,而且襪子的高度和楷楷被砍的高度一致。我撿起一只白色的船襪,拿在手里,發現這只襪子是被穿過的,從前端還能看到五個腳趾的形狀,而腳後跟也有被撐開的樣子。我拿到鼻子下聞了聞,是洗衣液的味道,看來這只襪子只是穿了一穿,並不是她那天穿的襪子。

   我又撿起一雙淡藍色的襪子,這雙襪子摸起來比較硬,像是穿了很長的時間,上面有一股腳汗散發後的微微臭味,腳心處尤其硬,也有點發黃,估計腳心處出了不少的汗。我拿起現場行李箱旁的一雙老爹鞋,我拿手深入到鞋內,按了按鞋墊,發現十分的軟,微微的還能感覺到一絲溫熱,看鞋上的標簽38碼,估計這雙鞋就是楷楷穿的那一雙。楷楷那天除了穿普通的鞋之外,還有一雙髒一些的白色舞鞋。然而,現場的舞鞋卻怎麼也找不到了,而且找了一圈也沒發現血跡,也沒有打斗的痕跡,看起來這里並不是砍楷楷腳丫的作案現場。但令我感到疑惑的是,這些襪子難道都是凶手逼迫楷楷換的嗎?她最終腳上的鞋是是舞鞋,她最後腳上穿的襪子不知道什麼顏色。

   我向保安打聽這里有沒有什麼異常的情況?保安表示沒有,他只記得昨天10點走的不是一個女孩,而是還有一個。我問她還得那兩個女孩的特征不。保安答道,那天10點,他剛換完班,坐在亭子里給一個穿白衣服的女孩登記,那個白衣服的女孩,還拉著一個行李箱。過了會,一個穿著紅衣服的女孩,背著一個書包出來了,後續就沒有人進出了。

   我問楷楷對穿紅色衣服的人有沒有印象,她說她的領隊就穿著紅色的衣服。我問她,你還記得你換襪子的事嗎?“沒有,沒有印象了。”楷楷答道。

   你的腳丫是38號嗎?是的,我那天穿的是一雙老爹鞋。我覺得我的腳丫在里待著會非常的安全,能夠全部隱藏起來。楷楷答道。

   難道是領隊用了什麼手段嗎?楷楷那天離開的時候穿的什麼襪子?是在那里砍掉楷楷的腳丫的?問題越來越多,我決定去領隊的家里,親自詢問一下情況。

   從這里到領隊的家里開車需要5個小時,這麼一往返就得10個小時,我現在有點擔心能不能在時間內找到楷楷的腳丫了。

   時間還剩下24小時。

  

   鄉村

   我開車到達了領隊住的地方。這里是一個遠離城市的鄉村,冬天的農田光禿禿,大片大片露出的灰黃色,像逝去的人的皮膚一樣。今年是一個無雪的冬天,干涸的河道里全是密密麻麻的垃圾,遠處的幾個農房的煙囪大口的吐著煙,給整個環境籠罩了一層薄薄的白霧。

   我將車停到橋邊,徒步穿過沒水的水泥橋,穿過兩旁堆滿了枯枝的小徑,走到了領隊的房前。領隊的住所是一個農村里隨處可見的平房,高高的門樓,兩邊殘留著過年對聯沒有揭去。我拍了拍門,里面還能聽到小孩子吵鬧的聲音。

   一串輕巧的腳步聲想我靠近,開門的是一個小男孩。我蹲下微笑著問他,你媽媽在屋子里嗎?小男孩很熱情的領著我到了客廳里。

   說明了來意後,領隊帶著我走到一旁。小聲的問道:楷子的腳板真的讓人拿走了?這小姑娘對她的腳板可是有感情哩。她原先練舞的時候,我不讓她穿襪子,結果每次要壓腿的時候,她都盯著她的腳板出神兒,跟不上壓腿的節奏。我也看過她的腳板,確實挺可人的,但是卻不是很修長的,雖然的她的腳碼不小,但看著也肉墩墩的。我之後讓著丫頭穿上襪子練後,她就能正常的訓練了。

   我問領隊是不是特別喜歡楷楷的腳丫子啊。楷楷說你一直盯著她的腳丫看。“嗨,練舞的時候就她穿著襪子,每次繃腳的時候,為了防止偷懶,我能不盯著嘛。她的腳板,腳弓不太明顯,雖說挺可人的,但也比她漂亮的練舞丫頭多得是。我們團里面的丫頭,都不愛和她一起訓練,她老是盯著別人的腳板看看,我聽別的丫頭說,她的眼睛盯著腳丫都冒光、都發直。那時候他不知道從哪里找了個男朋友,聽說是個醫生,下班的時候來接楷楷,但是這個男朋友吧,眼神就沒向上看過,一直在往下面看。

   我向領隊說了楷楷腳丫被砍掉的事情,領隊卻沒有驚訝,反倒是早有預料一般。我問領隊,那天晚上為什麼走的那麼晚,在楷楷離開之後才離開。

   領隊的聲音有些干啞,封閉的那幾天,隊里的氣氛不太好,總是有意無意的挑楷子丫頭的刺。封閉的第二天晚上,隊里的一個丫頭拿飯的時候,不小心扣到了楷楷光著腳上,那丫頭沒有道歉,反而叫嚷了幾聲,說楷楷的腳還不如這食物呢,都是因為你這一雙破腳,才讓我們被封閉了三天。那天,楷子這丫頭就帶著她房間里再也沒出來過。不吃也不喝,我是擔心她,才在她後面走的,那天那幾個女孩走得急,東西也沒收拾,我一般看著楷楷,一邊收拾東西,才晚走的。

   我問她,記不記得她離開的時候穿著什麼襪子嗎?領隊說,她那幾天都穿著棕色的襪子。我又問她,你們那幾天吃過豬蹄沒有?領隊說,沒有,封控的幾天有得吃的就不錯了。這丫頭離開的那天神神顛顛的,總是一副要出事的樣子,我讓她快打車回去,東西明天再來拿,我叫了一輛出租車,把他送到了車上,讓車送到了他家。

   小孩子還在院子里吵鬧,他家的男主人還給我拿了兩個剝開的橘子吃,家里燒著的煤爐有點嗆鼻,我實在不願意打擾這一個溫馨的家庭。

   我朝領隊要到了那天打車的記錄,領隊一直將我送到了車邊,路上不停的給我說,一定要找到楷楷的腳板,她練舞練了半輩子,沒了這個吃飯的家伙,後半輩子都不知道怎麼過。

   我向領隊保證,一定會找到楷楷的腳丫。

   天已經擦黑了,剩下的時間也就16個小時了。

  

   公寓

   在回來的路上,我向司機詢問了一下,楷楷確實回家了,在出租車上也沒有什麼一樣,我來到了路程的終點站。

   我推了推楷楷住的公寓門,發現沒有鎖。我進入房間後,首先映入眼簾上的是茶幾上擺著的兩杯水。我聞到了一股淡淡血腥味。我四處嗅著她的來源,發現正是來自於斜對著入口的臥室。

   我推開虛掩著門,發現了一個有兩個凹口可以擺放一雙腳丫的切足機。切足機的前面放著一個盒子,正面對的是一個大的落地鏡。我拿起旁邊的像是剛拆開的大包裝盒,上面的收件人正是楷楷,是前天簽收的。定做這個時間應該不短,看來她可能在很久之前就想將自己的一雙腳丫切下來了。

   切足機旁放放著一盒開著的止痛藥,為了防止自己不會暈過去,提前吃了不少的止痛藥。但是奇怪的是,我找不到舞鞋和襪子,切足機前面的那個里空蕩蕩,只有一些血跡,找不到那個本應該存在卻丟失的腳丫。

   在臥室的周圍走了走,並沒有發現其他的情況,床上也沒有動過。我又走回到那個切足機前,那個切足機用的機械動力,用的是老式的斷頭器那一套。我想著楷楷是怎樣把自己的一雙腳丫斬下的。

   楷楷將自己的腳丫放到那兩個凹槽內,眼睛盯著那個可以將腳底一覽無余的鏡子。我想,在將那個刀片拉起來的時候,她的雙腳丫一定在不安地扭動,腳趾一定一前一後的收縮著,那個場景一定很讓人著迷。刀片落下來的時候,她的那一雙腳丫脫離了束縛,向前飛去,落到前面的盒子里。腳丫和小腿分開的瞬間,楷楷一定會痛的往後仰去,但是由於止血帶的束縛,所以不會有多少的血流出來。她那一雙自由的腳丫也一定繃得緊緊地,在盒子里微微的顫抖。

   楷楷的腳丫去哪了?棕色的襪子去哪了?舞鞋去哪了?

   我擴大了尋找范圍,但是一個公寓能大到哪里去呢?我首先去的是廚房,向領隊確認了之後,我相信她確實是對自己的腳丫有特殊的感情,那種特殊的感情就像將自己的腳丫看作了食物。在廚房發現了她的棕色和襪子和舞鞋,舞鞋在地上是一正一反的,襪子也像是被隨意的丟在了地上了。楷楷一定是迫不及待的在廚房脫下自己的襪子和鞋子,光著腳走到了臥室,在臥室躲剁下了自己的雙腳,然後回到廚房將自己的腳清蒸了。

   我撿起地上的一只襪子,襪子並不是平整的舒展開來的,而是卷在一起的,像是匆忙間被脫下來的。另一只襪子也是這樣,從腳後跟處卷到了前腳掌。我將那兩只鞋子放正,並把襪子展開放到那一雙舞鞋中,裝進我的包里。

   我打開灶台的蒸鍋蓋子,一股奇異的肉香飄了出來,但是卻空空如也。蒸屜下面是清水,看來這一雙腳丫是被清蒸了,也是還原了這一雙漂亮腳丫的樣貌。

   這一雙腳丫應該是在楷楷的肚子里了,清蒸的舞蹈生腳丫也許不用放任何佐料就十分的美味,想到這里我覺得有些遺憾。

   最後,我決定拿著這一雙舞鞋和棕色的襪子去找她當面聊聊,讓她睜眼看看現實,熱愛跳舞的她,這一雙舞鞋以後再也穿不上了,也想詢問一下自己是如何吃掉自己腳丫的,自己的腳丫品嘗起來是什麼味道。

  

   對峙

   在回到醫院的路上,我在車上睡了一覺。時間在這里已經失去了意義。

   我再次回到病房,從背包里拿出那雙放著棕色襪子的舞鞋,輕輕地放到了床頭櫃上。楷楷還是雙眼看著窗外,並沒有意識到我的到來。我用手碰了碰楷楷的腿,讓她坐起來,不要一直躺著。

   就在幫楷楷調整床位的時候,她把左腳的舞鞋拿了過來,掏出其中的棕色襪子,直直地看著。

   “找到我的腳丫了嗎?我敢保證你看到我的腳丫一定會想吃掉它們的。”楷楷頭也不抬的還是看著那個棕色的襪子。

   “很遺憾,恐怕你的腳丫就在你的肚子里吧。我剛從你的家里過來,在臥室放著你從網上訂購的切足機切足機旁邊還放著止痛藥,公寓廚房里的蒸鍋上還殘留著肉香的味道,恐怕你想把你的腳丫做成清蒸玉足已經考慮了很長時間了吧。”我拿起右腳的舞鞋,在手上把玩著,平淡的回道。

   “我十分確定我沒吃掉的我的腳丫,那個切足機是我在前幾個月訂的,我也確實是想清蒸我的腳丫。但是,我卻一點都記不得前幾天發生的事情了。“楷楷餓狠狠的看向我。“其實,我雖然想要清蒸我的腳丫,但是我並沒有真的想這麼做。畢竟,失去了我的腳丫,我以後可怎麼過啊,我很喜歡跳舞”,楷楷一邊說一邊輕輕地撫摸著她手上的的舞鞋。

   “在我還是個小女孩的時候,我就喜歡練繃腳了,我繃得緊緊的腳丫翹在杆子上,就像櫥窗里展示的食物一樣,我曾經把腳丫上塗過一層厚厚的大豆油,用吹風機的熱風吹他,油脂包裹著我的小腳丫,一瞬間我真的當作食物朝著我的大腳趾咬了下去。如果你能找到我的腳丫,你就會發現右腳的大拇指上還有缺掉的一塊肉。

   “在楷楷敘述後,我的心情有點微妙了。難道這是退行現象,楷楷接受不了現在發生的事情,所以才會將這些事情遺忘嗎?看來想要知道她的腳丫的味道也是不可能的了。”我在心里想著,“接著再往下去也不會有進展了,心病難治啊,這兩天真的是白忙活了”。就當我正要告辭的時候,楷楷叫住了我。

   “如果你能找到我的腳丫的話,我把右腳送給你。”楷楷帶著哭腔的說道。

   看著楷楷可憐的樣子,又拿到了獎品,我決定繼續找下去,然而线索在哪里呢?只能到達現場去找了。

   我一直迷惑的是,楷楷到底是怎麼到醫院的。被砍了腳的人是怎麼忍著劇痛爬行了了三公里,而且不被人發現的。

   就在我要離開病房的時候,一個醫生走了進來,在勸楷楷認清現實早做打算,好像這兩個人認識。

   我走出了病房,輕輕關上了門,在離開的時候我注意到了麻醉科那個半開的門。我路過時看到了主治醫生的照片,和領隊描述的一樣。

   我向保安打聽了這個醫生開的車,並在這個車的後座上發現了遺留的血跡。在車的附近發現了一串鑰匙,這串鑰匙上寫著,楷楷住的公寓的名稱。我繞著車轉了機圈,車上並沒有能夠保存腳丫的設備,如果沒猜錯的話,腳丫應該還在現場。

   我決定要再回公寓看看,當時的現場應該還有一個人。

  

   重返公寓

   再次回到公寓後,我拿著掉落的那個鑰匙,試了一下,確實能夠扭開。我再次來到客廳,拿起茶幾上了那兩杯水,確實看出一些不同。那兩杯水一杯沒有動過,還有一杯只有半杯水,應該有人喝過。我把那半杯水拿到眼前觀察,水的顏色確實和正常的顏色不同,有點微微泛藍。

   我把剩下的半杯水,收入了一個飲料瓶中,裝入到了我的背包。我的目的畢竟不是為了當偵探,而是找到屬於我的右腳。

   我再次回到廚房,在冰箱的上層,找到了密封在真空袋中兩只腳丫。真空袋的外面能夠清晰地看到足底的紋路,腳趾和足後跟上的紋路尤其明顯,腳踝上的斷口十分的平整。腳型修長,足弓明顯,經過清蒸的腳底雖然不再紅潤,但從外形上看卻是一雙美麗的腳丫。腳丫的周圍還有些湯汁,一起密封在了真空袋內。我已經迫不及待的想品嘗一下真空袋中右腳了。

   我拿著兩袋冰冰涼的腳丫,來到客廳,准備放入背包中離開。我發現沙發上有一個藥盒,我拿出其中的說明書,發現那個是一個麻醉藥,功能是延遲麻醉,而且還有失憶的功能,這個藥就是醫生送來的了。

   現在,我差不多已經猜到大致情況。

   楷楷確實是想砍掉自己的腳丫,但是又怕止痛藥的效用不夠,於是向醫生詢問麻醉藥的事情。醫生也很喜歡腳丫,便答應了楷楷。但是,醫生喜歡的不是吃掉腳丫,而是喜歡砍斷腳丫這個事情,於是專門挑了一個延時的麻醉藥,而且為了能夠讓楷楷忘掉這件事情,同時也選擇了能夠造成失憶的藥劑。

   楷楷把醫生送走後,拿著送來的麻醉劑,直接就兌水喝了,並沒有仔細的看說明書。然後,來到斷足機前拉起來了繩子,將自己的腳丫砍了下來。然後將自己的腳丫放到蒸鍋里清蒸了。清蒸好密封在袋子里,放入了冰箱。在麻醉劑生效後,醫生衝了進來,將楷楷送到了醫院。

   我離開了公寓,回到醫院向楷楷報告我的調查結果。

  

   真相?

   我從背包里拿出那兩個腳丫,把兩雙腳遞給了楷楷。楷楷十分平靜地看著自己的腳丫,接受了這個事實。她告訴我把這兩個腳丫放到微波爐里熱一熱,和她一起把她的腳丫吃了吧。

   我把她的腳丫放入微波爐後,她把手機上的斷足機訂單給我看了。吃驚看到道具、未開刃兩個詞語加在斷足機前面。但是楷楷並沒說什麼,盯著微波爐的轉盤轉動。

   看來楷楷並不想剁掉自己的腳丫,這也不是一個玩過頭的游戲,醫生是如何拿著平整的取下來楷楷的腳丫,又如何做成事物的真相,已經不重要了,醫生已經幫楷楷完成品嘗自己腳丫的願望。

   叮的一聲,微波爐停止了旋轉。我從微波爐拿出封在真空袋中的兩只腳丫。我用剪刀剪開真空袋,一股濃郁的香味冒了出來,我將左腳連同里面的汁水放入一個盤子里,放到楷楷面前的小桌子上,並附上了一對刀叉。我拿出屬於我的楷楷右腳,同樣放在我的面前。

   楷楷的右腳在盤子微微發著熱氣,裹著一層淡黃色汁液,腳底平整的沒有一絲褶皺,我切下大腳趾放入嘴里,一股清香的味道在味蕾上散開,有點淡淡的咸味,雖然是清蒸但是不是十分的寡淡,也沒有需要調料來遮蓋的肉腥味。

   我看著楷楷一下一下的嚼著她腳後跟上的肉,臉上露出滿意的神情。她的腳丫肉質緊實,一定是平常練舞的效果。楷楷練了二十多年的舞,養了二十多年的腳丫,終於吃到楷楷自己的肚子里了,看來結果十分的滿意。而腳丫被誰砍的誰在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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