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輝夜大小姐想被我割頭
改編:langyouwenyi
最後,主席台上僅剩下了四宮輝夜一人還未表演,剛剛親眼目睹了兩位摯友的斬首,特別是早坂愛那淒慘的死狀,如今四宮輝夜早已嚇得臉色蒼白,渾身發軟,是被人生生拖上了台。
“要輪到輝夜了。”白銀御行專注的盯著台上,不願意錯過一點點細節。如今的他已經全然沉迷於這血腥的藝術。全然忘了接下來要被斬首的,是他暗戀的對象。
白銀御行從來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骨子里竟然也是一個向往殺戮的人,或許說,人人都是這樣。這時他才明白了伊井野彌子是以怎樣的方法拉到了更多支持者,戰勝了自己。
“我突然想到了一個有趣的主意”主席台上的校長看到伊井野彌子雙手顫抖的樣子,突然開口說道:“伊井野同學已經累了,不如就讓白銀同學來砍掉四宮輝夜同學的腦袋吧!”
“什..什麼?要讓會長來..哦不..”想到要讓白銀御行近距離觀察自己赤身裸體的樣子,還要親手將自己的頭砍掉,輝夜瞬間變得面色潮紅,急躁的扭動著身子。
“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伊井野彌子聽到校長的命令也愉悅的笑道:“真不愧是校長,這才是給你們這對狗男女最深刻的懲罰。這樣的場面想想就令人興奮呢。”
校長看到伊井野彌子沒有反對,立刻揮手讓人把白銀御行“邀請”上了台。
白銀御行顯然沒有從剛剛的爆炸消息中反應過來,站在台上有些不知所措。
伊井野彌子快步走上前去,將砍刀遞到白銀手中。指了指四宮輝夜的脖頸說:“前輩很簡單的,只需要把這個舉起來,對准這揮下去就好了。”
四宮輝夜抬起頭,深深地看了白銀御行一眼,眼神中雖然有痛苦和不舍,但白銀卻看到了一絲期待。相伴許久的二人早已心意互通,白銀很輕易的了解到了輝夜此刻的想法。
“與其死在伊井野彌子刀下,倒不如死在會長手中更能令人接受呢。”四宮輝夜確實是這麼想的。
白銀御行顫顫巍巍的將那大砍刀高高舉起,卻遲遲沒有勇氣砍下:“不,不行,我砍不准的,砍到腦袋上怎麼辦。”
只聽“碰”的一聲巨響,白銀手中的大砍刀落在了地上。他一邊搖頭一邊對主席台上的校長說的。
“那你就割掉輝夜同學的頭好了,”校長似乎鐵了心要讓白銀來弄掉輝夜的腦袋:“只要把輝夜同學的人頭割下來,這次表演也算是圓滿結束。”
校長說完就有一個學生從台下拿來一個割頭刀遞給了白銀御行,白銀接過割頭刀眼神飄忽的看向了四宮輝夜。
“會長,割下我的頭吧!”四宮輝夜咬了咬下唇,挺了下脖子,圓整的杏眼中帶著堅定。
“開什麼玩笑,這是割頭啊,比砍頭痛苦的多啊!”白銀御行大聲的叫道。
“沒關系的,要是會長來割我的頭我就不怕。再說了,要是讓那個女人來砍我頭的話,不知道要砍幾次才能砍掉。一點也不比割頭差好不!再說了,我的頭不是誰想砍就砍的。”四宮輝夜瞥了一眼伊井野彌子有些高傲的說道。
“如果白銀前輩這次割下四宮輝夜頭的話,我可以考慮在我畢業前也讓你割下我的頭哦。”伊井野彌子趴在白銀御行耳邊輕輕說道。
這句話如同催化劑一般,激起了白銀心中那份熱血。他牙關緊咬,握緊了割頭刀,走到四宮輝夜身後。
輝夜大小姐雙腿並攏,屈膝跪在了舞台上。她大腿並的很緊,小腿分開外八字,身體挺得筆直,頭顱微微抬起,做好了被割頭的准備。
白銀御行砍刀輝夜已經閉上眼睛,也就不再多說什麼。
白銀來的輝夜大小姐的身後,右手拿著割頭刀,左手抓住輝夜的黑色的頭發往後一扯,使大小姐的頭顱向後仰去,纖細的脖子露了出來。四宮輝夜順從的脖頸向上一挺,准備迎接刀刃,臉上流露出緊張的表情。
白銀御行把割頭刀放在輝夜的脖子上,大小姐感覺脖子一涼,閉上了眼睛等待著切割的到來。
“我要開始割了哦!”白銀御行輕聲對四宮輝夜說道。輝夜沒有說話,只是微微的點了下頭。
“嘶嘶~撲哧~”白銀御行使勁用力將刀刃切進了四宮輝夜的喉嚨,然後一左一右的來回切割起來。輝夜脖頸的皮膚很有彈性,順著割開的刀口卷向兩側,輕易的剖開了大小姐的氣管,漏氣的發出“嘶嘶”的聲響,一連串血沫涌了上來,在切口處鼓出些許血泡。
“撕拉!”雙目緊閉的四宮輝夜清楚的聽到刀子切開皮膚的聲音,然後血液噴出,陣陣劇痛從脖子傳來。大小姐地睜開雙眼,感受著刀刃切割脖子的痛苦。
四宮輝夜咬牙忍著劇痛倔強的再次昂了昂頭,讓白銀御行更方便的切割她的脖頸。
“唰,唰!”割頭刀在四宮輝夜的脖子上來回切割,氣管的軟骨與刀刃摩擦發出“咯嗤~咯嗤!”的輕響。
四宮輝夜感覺陣陣涼氣進入肺部,大小姐的氣管被切開了,漏氣的發出“嘶嘶”的聲響,一連串血沫涌了上來,在切口處鼓出些許血泡。
“咳咳…”血液嗆進了氣管,使四宮輝夜咳出血泡。錐心的疼痛疼得大小姐渾身顫抖,她硬是咬牙死挺,一聲不吭。
白銀御行開始切割四宮輝夜的食管,氣管和食管是脖子最脆弱的部位。在“咯嗤~咯嗤!”的切割聲中,大小姐的食管被割斷了。
白銀御行來回地切割著四宮輝夜粉頸的血肉,大小姐全身痛苦地抽搐著,捆綁的雙腳緊繃。
四宮輝夜鮮紅的肌肉韌性十足,因劇痛而暴起的脖筋如橫江的鐵索。刀子一點點將筋肉鋸斷,白銀御行第一次割頭,勁力有些不足,面對這韌性十足的脖頸,只能慢慢的割出缺口。
輝夜大小姐捆綁在身後的雙手緊握成拳,緊咬的銀牙決眥欲裂。
白銀御行把手放在四宮輝夜的下巴上掰開脖頸的斷口,割頭刀面對這韌性十足的脖頸,只能慢慢的來回鋸割。
四宮輝夜頸部傳來的劇痛更加強烈了,身後緊握成拳的雙手,指甲已經深深的刺進肉里。頸部斷口處流出的鮮血順著大小姐赤裸的乳房流淌到地上。
第一次割頭,生疏無比的白銀御行割得很慢,也割的很仔細。割頭刀伴隨著涌出的鮮血來回的切割,割開四宮輝夜頸部肌肉經絡。
四宮輝夜睜大著雙眼,只剩下頸部撕心裂肺的巨痛。大小姐徒勞的使勁喘息著,用盡所有的力氣承受著割頭的痛苦。
“嘶~”的一聲,刀刃割開了四宮輝夜的頸動脈,頸腔的熱血像崩壞的水龍頭一樣從割斷的頸子里噴了出來,兩道紅色的血线從大小姐的斷頸處噴出,染紅了白銀御行的胳膊。
割頭刀來回的切開四宮輝夜還在噴出鮮血的頸部。“吱…吱~”的聲音傳來,刃刀開始切割大小姐的頸部肌肉韌帶,白銀御行割的更加費勁了,割了半天,還只割下了幾毫米。
四宮輝夜覺得頸部肌肉韌帶被切割的火燒般疼痛,這種難以忍受的痛苦異常清晰的傳入大腦。可是大小姐卻感覺割頭刀似乎一直在原地切割,那劇痛卻是無窮無盡、永無止境的,她只有強行咬牙忍痛硬挺。
“砰~”像是脖筋彈開的聲音,鋸齒刀刃向前蕩了一截,四宮輝夜的下巴被劊子手向上抬起,巨大的缺口已經能看見些許頸椎骨。
“嘶嘶~唔~嗯~”四宮輝夜極力克制著自己的掙扎,喉嚨里冒出含糊不明的聲音。
割頭刀繼續慢慢切開四宮輝夜粉頸中的血肉,頸腔的熱血還在從切斷的頸子里噴出,大小姐感到自己心髒的每一次跳動都迫使大量的鮮血從血管的斷口里擠出。
“快了,快了,已經割到頸椎骨了,再多堅持一會。”白銀御行安慰著手中大小姐的頭。
白銀御行將刀刃費力的切到四宮輝夜頸椎時並沒有著急切割頸骨,而是用刀刃開始在大小姐被切開的脖頸中上下震動,就像在刮著頸骨上的血肉,剮割頸椎的刀刃發出令人牙酸的“吱~吱~”聲。
四宮輝夜的頸椎處傳來難以忍受的刮骨劇痛,大小姐瞪大著雙眼,感覺從頸椎傳出的劇痛與酥麻。四宮輝夜終於忍受不住想要嘶聲慘叫,不過那已經成了一種奢望。
白銀御行知道自己沒有力氣直接割開頸椎骨,他只有先刮開頸椎骨的血肉,再用扶住四宮輝夜下巴的手抓住大小姐的頭發,將割開一多半的腦袋向上拽去。
白銀御行開始仔細切割四宮輝夜頸部右側的皮肉,刀刃無情地往返著,刀刃艱難的切開大小姐頸椎骨周圍的皮肉,在輝夜痛苦的顫抖下刀刃將頸椎骨兩側的皮肉都割開。
最後,白銀御行再次將四宮輝夜的頭顱往腦後拽,露出巨大的斷口。刀刃瞄准了大小姐的頸椎骨縫隙,刀刃也開始切割頸骨縫,再次發出清晰的“咯吱”聲。
白銀御行費力的拉鋸著,刀刃將頸椎骨縫隙擴大一些,就用刀尖刺入了縫隙,撒開四宮輝夜的頭發,用力扳著她的下巴,利用割頭刀作為杠杆撬著頸椎的縫。
“嘎吱,嘎吱。”金屬與骨頭的摩擦發出刺耳的聲響。巨大的疼痛使四宮輝夜本能的掙扎幾乎將白銀御行掀開,垂死的力道大的驚人。
“咔,咔,嚓~”連接骨節的筋肉被拉的薄長,一股股血流汙濁了白銀御行的視野,入目都是鮮紅的血液。
“砰!”如同紅酒開瓶,鮮紅的血箭直射出來,爆出一團妖艷的霧,刀尖已經撬斷四宮輝夜的頸椎、切斷她的脊髓。
白銀御行繼續用刀尖撬四宮輝夜椎體後面的棘突骨,大小姐因巨痛捆綁在身後的雙手指甲已經陷入肉中,血液從指縫中流出。
又是“咔嚓”一聲,白銀御行手中的力道頓時一輕,翹斷棘突骨的刀刃直接割裂了脖子後的血肉。白銀用刀刃開始割四宮輝夜剩余沒有割開的脖子,割到最後,只留下小片皮肉相連。
白銀御行最後用力一割,隨即只見四宮輝夜美麗的頭顱被生生割下!
只見輝夜大小姐那無頭的身軀扔保持著跪立的姿勢,斷口之處不斷向上噴射著鮮血。而四宮輝夜那圓碌碌的腦袋,被白銀御行抓著頭發提在手中。
大約過了五秒,四宮輝夜才緩緩的向前倒下,兩條白嫩纖細的大腿緊緊並攏,小腿劈開著。原本緊緊攥成拳狀的小手也逐漸的張開,細嫩的手指還在無意識的抽搐著。不愧是輝夜,直到死依然顯得如此的優雅美麗。
“干的不錯啊,前輩。”伊井野彌子一邊拍著手,一邊走到白銀御行面前將輝夜的腦袋接了過來說道:“哼,這個淫蕩女人,最後還不是落得被活割人頭的下場。”
只聽“碰”的一聲巨響,白銀御行手中的割頭刀落在了地上。氣喘吁吁的雙手抱頭,面色痛苦的蹲在地上。
白銀御行以前從來沒有想過,竟然有一天會親手割掉最喜歡人的腦袋,而直到她死,自己心中那份情感都沒能傳達出去。
看著一旁滿臉興奮的拎著四宮輝夜人頭的伊井野彌子,白銀十分不解。按理說她也是第一次殺人,但對她來說砍下人的腦袋,仿佛就如同切西瓜一樣輕松,無需任何的顧慮。
即使是因力量不足,活生生剁掉早坂愛的人頭也是一樣。仿佛這種場景在彌子心里已經上演過了無數次。這個其貌不揚的學妹,內心究竟在想些什麼?在將來的日子里,也許能找到答案。
伊井野彌子抓著四宮輝夜流淌著鮮血的人頭向觀眾展示。被割頭後的大小姐還沒有死去,她的嘴唇還在哆嗦,臉上的表情也依然美麗,並沒有因割頭的劇痛而變得扭曲。
選舉後的斬首表演終於落下了帷幕,四宮輝夜,藤原千花,早坂愛三人的腦袋被插在主席台前的長矛上。這三人的死亡宣告了秀知院即將進入新時代,一個贊美殘酷血腥的藝術的時代。
原先的學生會休息室,已經被伊井野彌子徹底改造成了處刑室,遍布著各式各樣的處刑道具。斷頭台,鍘刀,砧板,砍刀,大斧等等應有盡有。
每次又犯了錯的女學生,都會在當天下午下課後被送到這里進行處刑。而沒有人需要處刑的日子里,學生會的日常活動已然變成了,研究新型的斬首工具,或是討論斬首技巧等等。
學生會後面招的一些成員,在第一次嘗試斬首時,或是揮刀力度不夠,導致卡在受刑人脖子中拔不出來,或是根本連刀都拿不穩。
這樣看來,白銀御行深深地感到,自己第一次的割頭表現還算不錯。到底是在這方面具有獨特的天賦,還是說那天的輝夜大小姐配合的過於默契,已經沒辦法再去判斷了。
隨著白銀有些割頭技巧愈發熟練,伊井野彌子對他的印象也頗為改觀。她自己都沒發現,不知不覺中自己有時也會對白銀有些依賴。
當然對於伊井野彌子這種性格的女生來說,自然不會懂得什麼叫喜歡,也不可能承認會喜歡上某個人,否則,這就相當於觸犯了自己所定下的校規。
不過話說回來,伊井野彌子還答應了畢業之前讓白銀御行割掉她的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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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