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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天八卦

先天八卦 Neucromancer 5692 2023-11-18 20:07

   先天八卦

  乾

   萬事開頭難,這句話並不總是正確的。當我毫無預兆地將雙臂環過流星的頸項時,她甚至連作戰的准備動作都沒打算施展,或許是認出了我衣服的袖子?一向溫柔知性的她大概從來沒想過自己一直信任的博士會打算取走她的性命,從在我那堪稱平角褲的肱二頭肌鎖住她的氣管之後,這位能輕松拉開強弓的大姐姐其掙扎幅度之弱來看,前幾分鍾里她說不定還天真地以為我在和她開玩笑。兩相對比之下,後半部分的掙扎就更加充滿絕望與被背叛的惱怒了,那夸張扭動的胴體隔著緊身牛仔褲在我膨脹的下體上摩擦,長筒皮靴不甘地蹭著地面,夾雜著近乎抽搐的踢蹬。我除了慢慢加力還得不斷地側身讓她失去重心,好盡快馴服這匹修長的烈馬,同時還得忍受一雙遍布老繭的“馬蹄”勾成雞爪狀,隔著衣服給我抓出一道道的血痕。“好啦,行行好,臭婊子,趕快去死好讓我玩弄你的屍體。”我低頭在流星耳邊溫和地輸送甜言蜜語,希望她能在死前感受到我對她深沉的愛——基本是對她屍體的。兩滴晶瑩的淚從她上翻的瞳孔邊溢出來,很好,看來她收到了,也對我徹底絕望了。一個死人對我感到絕望,這句話所指向的潛台詞和這句話本身一樣具有詩意。“咕嗚...嘎呃啊啊啊啊,”庫蘭塔少女終於發出斷氣的喉音,四肢一垂,那對挺立的馬耳也永遠地耷拉下來,緊繃的身體瞬間癱軟,一具女性屍體的重量隨之真切地傳遞到了我的手臂上,這種摟抱著等身娃娃的真實感讓我差點射出來。“好馬兒,我的好馬兒,”我松開手臂,撫摸著流星的鬃毛,“終於肯讓我騎了?”

  

   兌

   聽力,聽到獵人的腳步踏在冥河之路上那令人膽寒的聲音的能力,對於羊這種生物來說,本來應該是不可或缺的。可惜我羊圈里僅存的兩只小羊啊,一個是聾子,另一個幻聽嚴重——不,或許斷定那只是單純的幻聽為時過早,精明且清醒的獵物能從源石嘈雜的你一言我一語中捕捉到警告與殺意,而地靈——這個不祥的婊子、黑山羊、六芒星的妖怪,毫無疑問符合我的描述,就算我拿出百分之兩百的演技上前搭訕,毫無預兆地被那柄音叉貫穿也許是我唯一的歸宿。

   “所以我不會給你這個機會。”我抱著地靈溫熱的屍首,調皮地刮著她的鼻梁說道。她那充滿英氣的眉毛完全擰在了一起,眼珠微微上翻,繁復的發型完全被我弄亂了,平時遮住身體大半部分的大衣已經敞開,灰色的裙子掀起,露出光滑的大腿和性感的黑色蕾絲內褲。“不祥的婊子,騷貨,敢跟老子談條件講加班費的母狗,”我伸出食指,扒開內褲肆意摳動著地靈不再出水的下體,“唯一的優點,嗯,長角的干員,扭斷脖子都很方便。”

  

   離

   “不好意思,最近辦公室在裝修,”我滿懷歉意地把少女邀入房內,右手背在身後無聲無息地把門鎖好。“這麼晚把你請過來實在抱歉,但有個關於星象的問題我一直沒弄明白。”

   “沒關系的,博士,反正一般這個時候我都在觀察星星,不算太忙。”星極微笑著,輕撩裙擺,優雅地雙手交疊坐在沙發上。又一個通曉古今的對手,媽的,這種人怎麼都喜歡露出深不可測的微笑。“你在這等一會,我去找找我的筆記。”我走進沙發後的雜物間,拿出一件雨衣“嗯,大概是在這里,這一部分,關於蛇夫座的位置......”“噗呲,博士,那是一件雨衣麼,”這只警覺的獵物注意到了我的打扮,我得速戰速決。“是的,哦,我剛剛說到哪了,對的,蛇夫座,據說是曾經的第十三星座,但那只是古比巴倫的劃分...嘿,星極。”聽的專注的少女轉過頭,剛好迎上了我迅疾而至的斧頭,她連驚恐都來不及就已被我劈作兩半,一時間鮮血飛濺,噴灑在雨衣、鋪著報紙的地板、防塵罩,以及因為極度興奮而有些扭曲的我的臉上。

   “你他媽現在再跟老子講那些花里胡哨的東西嘲諷老子啊,臭婊子,”我咆哮著,又補了一斧,“HERE IS JOHNNY!”

  

   震

   沒得選擇,沒得辦法,沒得懸念。有逃避的方法,但自己騙自己不好玩。好麻煩,想停止,可是,我Dr.奧爾加已經注定停不下來了。陳暉潔,目前看到的唯一一只華夏龍,也是唯一會對整個羅德島產生懷疑的糟糕的家伙,就算在宿舍里也隨時帶著那把致命的長劍,好不容易約出來還要小心那只原諒色腦袋酷似從隔壁yys穿越過來的跟屁蟲。復雜的關系網與強勁的實力注定了我不可能靠強襲或者背刺來解決她,既然如此那只剩一個辦法了,那就是……

   “萬聖節!”我從埋伏點衝出來,側身攔住剛剛離開宿舍的陳。

   “哈?今天是萬聖節?還有博士你那是什麼裝扮,眼珠子都掉出來了……”

   “萬聖節!萬聖節!”

   “萬…聖節?這是什麼新梗嗎?”

   “萬聖節!萬~~聖~~節~~”

   “萬聖節…萬聖…萬…萬聖節!萬聖節!”隨著陳的語氣逐漸變得堅定,她眼中那團驅使著她像機器人般行動的火焰正飛速黯淡,口水混著白沫從嘴角溢出,跟著一聲聲愈發嘹亮的萬聖節噴灑開來,下體則傳來淅淅瀝瀝的水聲,騷味彌漫的濕印在緊身褲的褲襠處擴散。曾經雷厲風行的龍門近衛局特別督察組組長,現在已完全變成了一具只會說“萬聖節”的行屍走肉。往陳的嘴里塞了團抹布拿膠帶封好,又為她戴上口罩,我牽起陳的手,伴著她含混不清的“萬聖節”,一帶一路離開了走廊。

  

   巽

   “這些,這些,還有這些,全部都是我請你的,這次作戰你的功勞很大,慢慢吃。”我撥開桌面上堆積如山的文件,一盤一盤地擺上我花了大價錢從食堂買來的美味佳肴。

   “啊…這麼多,我從來沒見過這麼多好吃的…”雪雉竭力保持著拘謹,雙眼卻早已閃閃發光。鄉下的孩子,特別是從小就吃不飽穿不暖的窮孩子,就算平時看上去和常人沒有兩樣,在夢寐以求的直接刺激下其貪欲是永無止境的,這一點在我事先撒上迷藥後表現的愈發淋漓盡致。我示意她可以開動,然後找了個地方坐下,托腮觀望。

   觀測美好的東西逝去是美學最棒的內容之一,當你厭倦了注視著美女在你的絞殺中漸漸喪失尊嚴和氣質而不那麼美麗,駐足一旁欣賞美女的吃相逐漸變得千與千尋最後撐死是另一條分岔路上殊途同歸的風景线。少女不知飢餓地席卷一盤又一盤,吞咽下油膩的肉塊,血水混著湯汁從嘴角淌下,腮幫子被飯團和面包塞得鼓鼓的,果醬與奶油抹的到處都是,筷子和刀叉被果斷地拋棄,雙手成了最佳的選擇。雪雉在哭,眼淚鼻涕混在食物里囫圇送入口中,但這是喜極而泣,是對我莫大恩賜的終極贊歌,是一切看上去光鮮亮麗的美好內在的丑陋本性集中噴發的高潮。“咳…咔啊啊,”雪雉的動作戛然而止,塞入食物的窒息感終於戰勝了吞咽的速度,她試圖把卡在喉嚨里的食物嘔出來,可惜並沒有成功。這團美肉在其所追尋的幸福天堂中走向了終焉。

   我揪著雪雉的頭發,給她丑陋的遺容拍了張大頭照。她應該為此感謝我,或許她生下來就是為了這一刻,不僅僅是滿足夙願這麼簡單,究極美味的秘密已經成了她最棒的陪葬品。“是人肉,”我俯身在她耳邊低語道,“我加了星極的碎肉。到地獄去一遍遍地感激我吧,小婊子。”

  

   坎

   沒有,沒有,沒有。都翻遍了,沒有,什麼都沒有。“博士,已經很晚了,趕緊回宿舍休息吧,”催命驢悄無聲息地出現在我身後,嚇得我一哆嗦,“再晚一點,恐怕,那家伙會......”小驢子的臉色有些蒼白。也難怪,連續失蹤五個干員,卻完全沒有凶手的蹤跡,羅德島內人人自危,光今天就批了好幾份辭呈。“喂,Amiya,你說,羅德島真的就找不到嗎?可是,為什麼...呢?”“凶手嗎...我知道,博士你也很自責吧,不要緊的...唔!”小驢子輕呼一聲,喉嚨已被我捏住,離地幾厘米輕飄飄地被提了起來。“怎...怎麼會?博士,騙人的吧...唔啊。”隨著氣管幾乎被捏斷的悲鳴,小驢子的呼吸徹底被阻斷,眼淚不住地流下來,瞳孔卻漸漸愈發腥紅。“為什麼啊!要知道,我也不想這樣的吧!”我身體猛傾,把阿米婭用力地扔出去,在空蕩蕩的走廊上飛出老遠,“可是!誰他媽知道為什麼羅德島沒有豬啊!沒有坎對應的豬讓老子怎麼湊齊先天八卦啊!死媽鷹角!”“哦,是這樣啊,一直都是這樣啊,我...真是個笨蛋。”遠處燈光邊緣,支離破碎的小驢站了起來,眼中紅光大放,她四級了!她A了上來!我側身一讓,順勢揪住小驢子的一只驢耳,簡單地扯下來,趁著她抱著鮮血淋漓的腦袋叫痛又在腹部補了一腳,阿米婭便昏死過去。“所以說,限定黑化台詞都說了還白給的驢子是比沙耶香還廢的廢物啊!”我提起白給驢,干脆利落地把她的腦袋扯了下來,張嘴接了兩口奇美拉的血水。菠蘿味,嘎嘣脆。不錯,隨著我勉勉強強地完成“先天八卦回魂術”要求的動物配額,力量的確在慢慢恢復。一道翡翠色的源石利刃毫無預兆地從不知何處射出,我隨意地閃過,丟下小驢子的頭顱,舔干淨手指上的鮮血。

   “嘖,還是...來遲了啊。”凱爾希面無表情地從黑暗中走出來,漠然地瞟了一眼小驢子的屍體,眼神緩緩地滑到我的臉上,與其說她淡定到不可思議,不如說她平日里表現出來對小驢子的感情都是假的。“你應該在我殺死流星的那天就來阻止我的,你知道我不會隨隨便便收手。”我抬腳把小驢子的腦袋踢球般踢向凱爾希,“你剝奪了我的記憶,剝奪了我的力量,剝奪了我選擇的權利,只留下我的謀略,一遍遍地把我從那個未來重新送回起點,讓我一次次無能為力地看著干員們死去,只是為了證明你能玩出happy ending?該死的,或許我就不該看那本日記,你他媽還把恢復記憶的方法寫在日記第一頁,你他媽就是故意的。”我抹了把眼淚,“你現在高興了嗎,操你媽,老子來親自當這個儈子手了。”“啊,讓你看到那本日記,我很抱歉,我是多线程平行運轉的,偶爾會漏掉一些東西。要知道,在另一個平行宇宙里,有個叫忘川的可比你能鬧騰多了。”凱爾希撩起鬢發,表情有些失望,“所以,鬧騰夠了記得告訴我一聲,我好重啟宇宙。”“啊啊,知道了,判死緩的話就無所謂了嗎。方便的話,把我傳送到拉普蘭德的宿舍里?”

  

   艮

   “博士你你你你你你...”拉狗看著憑空出現在她身上、滿身鮮血的我,語無倫次。

   “操你媽。”我簡單明了地表示問候,抬手給了她一個地獄葬送耳光,直接把她的腦袋抽到陷入床板的同時陷入昏迷,就這一點而言,德克薩斯屬實做不到。就像她最後是被遍布全身的源石戳死一樣,連死法都這麼特別。“果然...是你...從她身上離開!”披著一件外衣,德克薩斯舉著刀直指我的胸口。“喂喂,別這麼在乎她啊,你明明是,為了保護能天使才死的吧。”我歪著頭,記憶不受控制地涌動著,死人在說話。“什...”德克薩斯的眼中閃過一瞬間的疑惑,在這一瞬間里我已經來到了她身後,手里攥著她的心髒,輕輕捏爆。“好了,現在你是為保護拉普蘭德而死了,滿意嗎...啊啦?這就死了?嘖嘖嘖。”血泊在大理石地面上緩緩擴散,血腥味濃的刺鼻,不過我猜狗很喜歡這種味道。虛掩的門被“砰”地踢開,雙持利刃的紅雙手化作兩條游蛇,毫無保留地直奔我的要害。“嗯,不愧是老太婆親自培養的孩子,是否能把你當作幫凶呢?”我抬手打掉匕首,拽住紅的兜帽,精准地把她摁進一旁德克薩斯的尾巴里。“喜歡尾巴的人,被尾巴悶死,是恩賜呢,”我制住她,反剪了她的雙手坐在她背上,俯身輕舐她露出兜帽的耳朵,“你好像是死在普羅旺斯懷里來著?我還沒招到普羅旺斯呢,真遺憾,本來還想拿你們倆的屍體貼貼...嗯?可頌你偷吃完夜宵回來辣?請等一下,馬上就好。”

  

   坤

   唔,在一系列瘋狂的結尾,制造一個最瘋狂的場面,雖然很麻煩很難收場,卻不失為整個藝術的點睛之筆呢。

   仿佛是無窮無盡的宿舍走廊上,衣著凌亂的可頌上氣不接下氣地狂奔著,歇斯底里的尖叫回蕩在羅德島的每個旮旯,被開門殺嚇到崩潰的可憐少女全然失去了作為一名重裝的氣質,失禁的尿液隨著她拼盡全力的逃亡漏了一路。我則不慌不忙地保持著“巴別塔的惡靈”應有的移動速度,無數次地從身後陡然接近可頌,拍拍她的肩膀,在少女不似人類的哭喊中放慢腳步,繼續我貓捉老鼠的游戲。不明就里的干員們或惱怒或疑惑地從各自的寢室里探出頭,有的試圖攔住可頌,有的打算捉住我,畢竟我身上大塊大塊的血跡與碎肉無疑已表明了我的身份,當然還有凜冬這種平時比較暴躁的家伙,打算不由分說直接一斧頭取我狗命,只是這些干擾根本無關痛癢罷了。望著那些熟悉的面龐上浮現各色陌生的表情,那些曾流轉著無限柔情與仰慕的眼睛里迸發出殺意,那些我曾經看重的、想牽卻來不及牽起的手拿起各種各樣的武器,那些包裹在黑絲與白絲下的美腿肌肉緊繃,那些我過去看到了總會暗暗心疼的源石結晶在源石技藝的施展下熠熠生輝,我不禁放聲大笑,笑聲和可頌的慘叫混合在一起,愈發顯得尖銳可怖。原來所謂的愛,原本就是不存在的,正如空只是愛著酷酷的前輩,拉普蘭德只是愛著過去的某個家伙,德克薩斯只是愛著愛笑的女人,夜刀不過是日久生出了愛情的錯覺,星熊執著地需要一個愛喝酒的傻子,黑需要某個精神上的寄托,斯卡蒂只想挽回早已逝去的靈魂,她們並不相互真切地愛著。那些平日里仿佛真實地愛著我的干員,也只是愛著一個裹在嚴實套服里運籌帷幄的空殼,並不關心那里面的到底是誰,我也從來沒愛過任何一個干員,我只是饞她們的身子。因為這只是一個游戲,一個隨便就能被重啟、被備份的宇宙,一個連世界觀都不完整的水晶球,大家遵循著早已定好的命運走個過場,愛是根據劇情需要產生的,當我明晃晃地破壞了劇情時愛就不復存在了。說到底看的最清楚的還是凱爾希,又或者我真的只是從頭到尾自作多情,我只是個注定死去的工具人,充其量在她復活特雷西婭、皆大歡喜的時候遠遠地離開,在某個不知名的地方跟隨便哪個家伙幸終。如果一只鴿子在起飛時預見到了晚上自己被做成烤乳鴿的既定事實,那它這一天里所有即將或正在發生的美好,都仿佛成了絕佳的諷刺。

   我在大徹大悟的喜悅中擊飛了擋路的干員,掠過可頌身旁,鋒利的指甲割開了少女的喉管,可頌在噴涌飛濺的鮮血中痙攣著解脫。最後一份記憶和力量一並解封,我笑著,看著恐懼的干員們,抬起右手,用最大的力道擊碎了自己的頭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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