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張凡今年剛升高中,沒過半年就已經開始和同齡孩子們一起開始上補習班了。
現在都是這樣的形式,不會明白的說要補習,只是老師在家里開小灶,讓有條件的孩子能早學多學。
文莉在小區門口的車里等了一會,等到張凡背著小書包側邊上車坐好時,看了眼表,正好晚上十點鍾。
“小姨好,今天怎麼是你來接我呀?”
“嗯,你媽媽今天有事來不了,只能我來接你回家咯。”
說到姐姐,文敏,文莉的心中總是有些擔心。
她當年嫁給的小科員如今混成了市長,自己也一躍成為市長夫人,再加上為張家生了小凡,在這麼個小城市,可謂是家庭美滿。
母憑子貴,姐姐從此過上了無憂無慮的貴婦生活,可從幾個月前開始卻鮮少露面,每次都說是身體不舒服。
文莉自己就經營著一家私人醫院,一直說要給她做個檢查,可因為各種原因,拖延至今。
想到這里,文莉決定趁這次接小凡的機會,再去姐姐那看一眼,確認她無事,才好安心。
城市剛下過雨,夜晚的地面上濕濕滑滑,倒映著街道兩側的霓虹。
想到時間確實有點晚,文莉便讓司機轉彎,上快速路。
右側的出口外,是通往市郊別墅區必經之路。
兩側的樹木和民房呼嘯而過,道路周圍愈發冷清,在黑暗的小岔路口,轎車剛到時,一輛黑色越野車便從一側猛的竄出,正撞在轎車的左前方。
砰!
強烈的衝擊力差點將車子掀翻,司機一頭撞在車門玻璃和彈出的安全氣囊上,一瞬間幾乎沒了意識。
“啊!!”
一陣驚懼的尖叫後,轎車的預警系統也跟著觸發,黑暗中滴滴滴的響。
文莉從劇烈的撞擊中回過神,她緊緊護住身邊的張凡,驚恐的呼喊著司機,卻改變不了危險的境遇。
一側的越野車根本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繼續發動著馬力,一下一下的,頂著破損的轎車,朝道路一側的護欄上猛撞,等車頭被撞爛,里面徹底沒動靜了,才緩緩後退。
轎車駕駛位一側的車門向內凹了一個大坑,玻璃碎成了好幾片,有些還沾著點點血跡。
司機不知何時才從眩暈中慢慢轉醒,他晃了晃腦袋,解開安全帶,松了口氣,可血液仍是止不住的沿著臉頰往下流。
“文總,沒事吧,文總?”
“我沒事,沒事,小凡,你怎麼樣······”
“我沒事,就是…頭有點暈……小姨,快報警……”
後排坐著的兩人沒有直接受到撞擊,只是遭了點輕傷。
文莉穩了穩心神,正想著拿出手機撥通報警電話時,左側隱匿在一片黑暗中的越野車卻突然開啟了遠光燈,刺眼的白光筆直照射著轎車,晃得三人都有些睜不開眼。
緊接著,一個窈窕的陰影柔化在強光之中,等到司機意識到時,女人已經立在轎車駕駛位旁,輕易地打開了破爛的車門。
“你是什麼人?!呃啊!”
一側身體仍麻木著的司機被女人拖曳著拽出駕駛座,男人舉起右臂想著反擊,可女人的動作卻比他快的多,靈活的躲避男人的攻擊後,借力擒住他的右手,讓他老老實實的趴在後座的車門上,虛弱的身體再也動彈不得。
“文總,救我,救我啊……”
文莉緊緊摟住張凡,她驚恐的看著窗外的司機,眼眶有些發紅。
司機今天穿著的白襯衣,貼著車玻璃正不時晃動,看的出來本人一定非常難受。
文莉很想救人,可車門已經被死死擋住,她和小凡恐怕都插翅難飛。
“嘻嘻嘻,好了,好了,該走了~”
“不,唔,唔!”
黑絲手松開了手臂,向上,覆在了口鼻外。
男人被迫沉默著,還想掙扎,閃著寒光的刀刃便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那雙柔媚的雙眼突然陰狠起來,女人用力一抹,頃刻間便讓男人失去了發聲的能力。
“嗯……唔……”
噗。
隨後,利刃從後背插入心髒,男人又痛吟了一聲,身體象征性地掙了幾下,卻是肉眼可見的愈發虛弱。
匕首很長,從身後一直貫穿到男人的前胸,雪白的襯衣上先是映出一個紅點,隨後便綻放了一朵染血之花。
文莉在車里,眼見著司機無聲的倒下,竟不自覺的戰栗起來。
她更緊密的擁住張凡,雙目緊緊地盯著手機,報警電話等待的每一秒都讓她覺得自己距離死亡又近了一分。
嘟……嘟……
現場的寂靜沒有持續很久,男人倒下後,車外的殘忍女人便通過操作駕駛台解鎖了後門。
車門拉開,強光猛的灌入,黑影閃過,文莉發瘋似的將手邊能扔的東西全部扔出,可後者根本沒有進來的意思,只是立在門洞旁,靜候著文莉做最後徒勞的抵抗。
“鬧夠了沒有?文莉,我知道你已經報警了,嘻嘻嘻嘻~”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請稍後再撥,Sorry…the number ……”
“我身上可是有信號屏蔽器的,這個警,你報不了的”,女人伸出手,玉臂抵在車頂,手腕放松,血紅的尖刀就這樣在門外懸著,上面的血跡仍在緩慢滴落:“自己出來吧,不然,我可要進來咯~”
“求求你,放了我,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求求你,求求你……”
黑色的絲織物從頭包裹到腳,越野車的燈光勾勒出一副妖嬈性感的身體輪廓,前凸後翹的s型身材,健美修長的四肢,矯健的身形讓常年健身的文莉都自嘆不如。
脖頸之上,黑絲頭套將面容秀發都隱藏起來,只露出一雙貪婪陰冷的媚眼,正不懷好意地緊盯著文莉。
被無邊的恐懼支配著,文莉顫抖著護住身體,一刻不停地求饒,可對方根本沒有理會她的意思。
黑衣女人迅捷的奪過手機,隨後便突然扼住文莉的喉嚨,趁她還沒反應過來,一記力度十足膝頂,便讓她痛苦的軟了身子。
“放心,我不殺你……好好睡一覺,睡著了就不疼了,這里呢,就交給我……”
“唔!唔唔……”
女人狡黠的眨了眨眼,從腰後背著的黑色小皮包里掏出浸過了迷藥的手帕,緊緊地捂在已經失去反抗能力的文莉口鼻處,直到她慢慢失去意識躺倒在地後,才逐漸松了力氣。
“這邊一切順利,目標已被控制。”
女人按著一側耳朵,輕語了幾句後便摘掉了頭套,她晃了晃腦袋,一頭黑色的波浪長發便自由披散開,露出靚麗的面容。
把昏迷的文莉扛進越野車,回頭,轎車的後座車門里,一個小男孩竟是慢慢爬了出來,此時正怔怔地看著她,一臉疑惑。
“小姨,沒事了嗎,你,你怎麼換了身衣服?”
男孩晃了晃神,這才注意到,這個身著一身黑衣的小姨正冷冷盯著她,大腿環上仍是別著那把尖刀!
“不對,你不是小姨,你是誰……唔唔唔!!”
女人眼疾手快的擒住他,趁著張凡還沒有恢復體力便又用手帕牢牢捂住他的口鼻,盡管迷藥劑量揮發了大半,卻還是足以讓小男孩陷入短暫昏睡。
“呼……百密一疏,還真是刺激呢……張凡?這就是文敏的小孩麼?”
耳機那側的聲音給出了肯定的答復,女人露出了一抹微笑。
“看來,事情要變得更有意思了……”
二
“凡凡,媽媽來了,你看看媽媽呀……”
文敏看著病房里昏迷不醒的張凡,只覺得天都要塌了。
吱——
劇烈的耳鳴讓她有些立不穩,眼前一黑時,身後的文莉趕緊扶住她。
“姐……沒事的,醫生剛不是看過了,只是驚嚇過度,這兩天就能醒的……”扶姐姐坐到一旁的沙發椅上,妹妹文莉神情黯淡,眼神里滿是歉意:“誰想到能發生這樣的事,會不會是我平時不注意,得罪了什麼人……”
昨夜車禍後,司機命喪當場,反而是肇事者將文莉和張凡送到了私人醫院。
文莉到醫院後就報了警,不過令所有人疑惑的是,肇事者驅車進醫院後便離奇失蹤,監視器里,只留下了一個不知去向的黑衣蒙面女子身影。
“也許這件事和你沒有關系,是不是你姐夫,工作里惹了誰……”
文敏哽咽了兩句後掩面而泣,如同文莉一直以來的擔心,姐姐最近的精神狀態很差,一雙美目怯生生的,似乎在極力隱藏著什麼秘密。
“姐姐,這一次你可一定要聽我的,去做個檢查,自己家的醫院,出了結果,沒問題,我也能放心……”
姐妹倆又聊了一陣,文敏這一次拗不過,只能答應文莉做一次全方位的身體檢查。
……
張凡醒來時,發現自己正躺在醫院的病床上。
和外表看上去的情況不一樣,潔白的被單下,他的身體被幾根拘束帶牢牢固定在病床上,除了鎖骨靠上的部分,幾乎是動彈不得。
“我這是在哪……有人嗎……來人啊……”
病房門很快便被推開了,進來的女人不是別人,正是面帶微笑的文莉。
“小姨……不是,你不是小姨,你是昨天害我們的人,你到底是誰,救命啊!”
“噓……別一直嚷嚷,萬一讓你媽媽聽到了,那可就不得了了~”
文莉將被子往上提了提蓋好,坐在病床邊上,玉手輕輕的捂住了張凡的小嘴。
她聽到走廊里的腳步聲,文敏此刻已經做完了檢查,估計是打算臨走前再來看兒子一眼。
“好了,你累了,休息吧小寶貝~”
透明的氧氣面罩被牢牢按在臉上,盡管張凡閉著眼拼命的躲閃,可哪里斗得過陰險的女殺手。
白色的蒸汽慢慢浮現在面罩內側,張凡大口呼吸著,只覺得止不住的困意漸濃。
他看見媽媽一臉擔憂的走了進來,想呼救,可下一秒便迷迷糊糊的閉上了眼,耳邊,還若有若無的聽到假小姨和媽媽的對話:
“放心吧,姐,你先回去好好休息,這里有我呢,等小凡醒了,我第一時間就會聯系你的……”
……
真的文莉在哪里呢?
她當然也在醫院里,只不過不再以文莉的身份。
住院樓和停車場之間有一條很長的的花園甬道。
文敏下了樓,沿著這條綠蔭路緩步而行時,迎面而來的,是一個護士推著病患在外散步。
潔白的護士裙只遮蓋到大腿中部,露出一雙白色絲襪包裹著的修長美腿,搭配著坡跟護士鞋,性感的不像是在醫院里老老實實工作的護理人員。
文敏不禁又多看了這個護士兩眼。
她的臉上戴著一副白色的莫代爾口罩,從眼睛下一直延伸到下頜,將面容遮擋的嚴實,口罩上的一雙媚眼此時滿是笑意地看著文敏,倒是讓後者有些尷尬的挪開了目光。
而她推著的人,則更是奇怪。
穿著寬松的灰色棉質病號服,從身形來看像是個女患者,她老老實實的坐在輪椅上,身體不住的輕微顫抖著,發出嗯嗯嗚嗚的呻吟。
雙腿上蓋著一層薄毯,一直蔓延至腳踝,露出的肌膚,無一例外都裹著一層或多層繃帶,連面容和頭發都包裹在內,只在右眼的位置開了一個長方形的小孔,讓她可以艱難的看到周圍的環境。
文敏從兩人身邊經過時,女患者的掙扎幅度似乎強烈了一些,倒是讓身後的女護士不得不俯身安撫了幾句。
文敏沒聽清她的話,從包里拿出車鑰匙正准備進停車場找車時,手機卻突然響起了鈴。
來電備注只有兩個字:主人。
文敏瞬間臉色大變。
“喂,我的母狗,你在哪呢,有沒有想我呀?”
聽到聲音的瞬間,尤其是那聲母狗,讓文敏的下體如同條件反射般的濕潤。
“回主人,母狗現在……在家……”
“在家?嘻嘻,你現在膽子不小呢,竟敢撒謊騙我了?”
手機短信里突然發來了一張照片,文敏趕緊打開,竟然是自己現在在停車場門口的背影!
她驚訝著回首,剛剛那位,和她擦身而過的護士,竟拿著手機,朝她揮了揮手!
“主人!母狗,母狗知錯了……”
“還不趕緊過來,別讓我說第二遍。”
午間的花園里靜悄悄的。
護士推著輪椅,慢悠悠的往綠植深處走,身後的文敏亦步亦趨。
來到一處僻靜的籬笆牆旁,她推車轉了過來,和女患者一起,與身後的文敏面對面。
“就這吧,把裙子撩開,讓我檢查一下,你是不是好好聽話了。”
“主人,當著人,我……”
“這附近有人嗎?”女護士往四周望了幾眼,又看向文敏,這才發現她說的是輪椅上不時輕微扭動著的女患者:“哦,你說她呀,這是我新收的女奴,還在調教呢,以後和你就是姐妹了,不用擔心,她什麼都不會說的,來吧,讓我瞧瞧。”
文敏猶豫了幾秒,只能紅著臉把絲質的過膝長裙撩起來。
雖然早已生過孩子,可養尊處優的條件讓她的身材沒怎麼走形,一雙穿著肉色連褲襪的美腿又細又直,黑色的布料慢慢往上拉,讓女患者感到驚奇的是,連褲襪下,文敏雙腿間竟穿戴著一副金屬材質的貞操帶!
銀色的貞操帶里面是兩根彎曲細長的棒栓,文敏穿戴著這樣的裝備還可以維持正常走路,看來早已經熟悉了下體被異物塞滿帶來的不適。
“唔……唔……唔……”
女患者突然呻吟起來,繃帶包裹著的頭微微晃動起來,身體卻虛弱到連大幅度的搖晃都做不到。
露出的一只眼睛似乎也流出了幾滴淚水,不過很快便被周圍的紗布吸收干淨,就連面前的文敏也沒能注意到她的異樣。
“嘻嘻,看來你已經習慣了,很好呢~”
女護士滿意地笑了笑,繞過輪椅來到文敏面前,決定給小奴一點獎勵。
“蹲下吧。”
雪白的護士裙掀起,露出的是白色連褲襪包裹著的陰戶。
護士的下體粉粉嫩嫩,連一根多余的毛發也沒有,文敏紅著臉又往前挪了幾步,一股濃烈的女性氣味撲面而來。
如同之前的無數個夜晚一樣,她伸出香舌,靈活的舌尖一寸寸地舔弄起主人的肉縫來,等到連褲襪圓形的襠部區域都被唾液潤濕後,雙唇便也不安分的貼近,動情的吮吸起來。
“嗯~嗯~好舒服呢~”
下體傳來的陣陣刺激讓女護士不自覺的繃緊了雙腿,她抬起頭,眯起雙眼,玉手用力的摁住文敏的頭,旁若無人的嬌吟起來。
輪椅上的文莉全程目睹了這一切。
她不知道姐姐是從何時陷入這樣的深淵,不過,從昨夜開始到現在,幕後黑手的手段她也是領教了一些。
到達醫院後,女殺手在車上把她的衣物全部脫下,換好常服後便以文莉的身份開始行動。
等到真文莉從昏迷中悠悠轉醒之時,已經躺在了一間陌生的病房里,身上早已纏滿了繃帶。
她的嘴里塞滿了消毒用的棉團和紗布,嗯嗯嗚嗚的,竟是一個字也喊不出來。
身體也被注射了肌肉松弛劑,只能眼睜睜看著繃帶一圈圈的將她的嘴唇封緊,面容吞噬,隨後,下體內的跳蛋便開始活動。
房間里的女護士為她穿好了病號服,將她架上輪椅,下體用皮帶拘束好後,蓋上毯子,也不顧其嗯嗯唔唔地悲鳴,推著她出了門。
誰來,救救我……
一路上,醫院的路人都面露異色的偷偷看她,可在醫護裝的偽裝下,沒人會過問這麼一個可能全身都是傷口的特殊病患。
人們的冷漠讓文莉又氣又急,這是她自己經營的醫院,就連平時熟識得幾個醫生,也好似看到空氣一樣和身後的女護士擦肩而過。
“看來,大家都怕惹上麻煩呢~”
進入花園,護士俯身在她臉側輕輕耳語,那一刻,她的心里蔓延著絕望。
女護士在文敏的伺候下盡了興,她轉頭看了一眼近乎崩潰的文莉,眼神中的嘲弄更甚。
撫摸了幾下面前小奴的黑發,女護士從兜里摸出一包淡藍色的粉末,施舍般的丟在貴婦面前。
“賞你的。”
看到熟悉的東西,文敏沒敢急著收下,她膽怯地看了眼四周,確定仍是沒人後才趕緊撿起,心里暗暗松了口氣。
“明天晚上,老地方,不見不散~”
拿出紙巾,文敏謹慎地擦了擦嘴唇邊上濕潤的痕跡,等到女護士整理好衣裝,推著病患逐漸走遠後,這才慢慢地起身,動了動有些麻木的雙腿。
明晚麼……
目送著主人遠去的背影,文敏不禁嘆了口氣,名貴的皮包里攥著藍色粉末塑料包的玉手又緊了緊。
三
丈夫出軌這件事,文敏早就知道了。
沒有一些相應的手段,做到市長夫人這個位置是不可能的。
不過,和大多數貌合神離的夫妻關系一樣,在離婚弊大於利的情況下,一方出軌只不過是新生活的開始。
各玩各的,誰也不需要感到愧疚。
巧的是,城南新開的那家休閒會所就是專門為文敏這樣的女人准備的。
在那里的私密區域,每個女人都是精心偽裝後的打扮,不用擔心暴露身份。
只要肯出錢,氛圍濃郁的房間里,精壯的男伴會把她們伺候得爽上天。
最初,她只是想用行動報復背叛婚姻的丈夫,可一回生,二回熟,在精致的套房里過了幾次夜,文敏便徹底愛上了這種感覺。
直到半年前的某一天,飲酒過量的文敏從軟床里轉醒時,身邊的男伴早已不見蹤影。
大床對面的沙發里,一名神秘的女子正悠閒地翹腿而坐。
女人全身的肌膚都被一層肉色的絲織物緊緊覆蓋著,連同手腳與面容,在日光下被覆上了一層淫靡絲光,遠看去,如同一個只有雙目的裸體女人。
四目相對的刹那,文敏便被那雙精致眉眼所吸引,她下意識的別開眼睛,來源於未知中的恐懼這才開始慢慢充盈起她的意識。
如果房間里只是出現了這麼一個奇裝異服的女人,文敏是絕對不會害怕的,可當她意識清醒後,女人的行動才真是令她驚懼。
透明玻璃瓶里的藍色液體被組裝好的注射器吸出。
女人彈了彈針孔,請按了一下活塞,確認有點點液體從針眼涌出後,便踩著高跟鞋,踢踢踏踏地朝床邊踱了過來,眼神中,閃爍著若有若無的興奮色彩。
“這是什麼,你,你別過來,你,你知道我是誰嗎,你會後悔的!”
驚慌下,文敏已有些語無倫次,不知道為什麼,她的身體幾乎使不上力,心髒也跳的很快,讓她沒辦法冷靜下來思考對策。
“嘻嘻,我當然知道咯”,女人說著話,已經坐在了床邊,她掀開那層薄被,也不急著注射,反而是仔細欣賞起美婦人養尊處優多年的豐腴胴體:“你叫文敏,35歲,屬兔,雙魚座,本地人,13年前嫁給現在的丈夫張鶴軍,不就是現任市長麼?你還有個兒子,張凡,今年剛上初中……”
女人說的越多,文敏心里就越是不安。
和她剛開始的猜測一樣,對方一定是看准了她市長夫人的身份,有備而來。
“是不是感覺身體發熱,動不了呀?”
女人晃了晃手里的針管,媚眼俏皮地眨了幾下,卻不能讓文敏感受到任何的輕松。
“在你醒之前,第一管藥已經給你打進去了”女人淡然道:“所以呢,你也不用太過抗拒,這是你今天注射的第二針了,這藥可是好東西,我花了一年的時間專門為你做的,就在你妹妹醫院的實驗室,只不過她還不知道。”
“什……麼……”
藥勁上來,文敏只覺得身體燥熱難忍,想扭動掙扎,卻一點力氣也使不出來,她的聲音愈發微弱,可私密處卻開始難以抑制的瘙癢起來。
“不要……不要……”
“嘻嘻,這東西,我提純過好幾遍呢,只需要兩針就能徹底上癮呢”,趁著文敏毫無還手之力,女人將針管推進她的手臂,淡藍色的毒劑,慢慢地滲透進粉嫩白皙的肉體。
“嗯嗯嗯……啊……”
強烈的快感在某一個瞬間占據了文敏的心神,身上,軟弱無力的枷鎖頃刻間被打碎,她發情似地浪叫起來,雙手不住地揉動起周身的各處敏感。
神秘女人掩嘴輕笑,她伏在文敏身上,兩人親密地玩耍起來,房間里瞬時春色無邊。
文敏就這樣被藥物控制了半年的時間。
令她愈發恐懼的是,這位神秘女人不僅手段陰險,行事也極為詭譎。
文敏也想過偷偷組織力量摸清對手的底細,可幾乎是每一次,對方都能先一步察覺並隱藏起來,事後還會給這位貴婦相應的懲罰。
逐漸增大的藥物劑量,以及下體前後庭時時刻刻封堵上鎖的貞操帶就是最好的證明。
張鶴軍根本不理會妻子的變化,夫妻二人貌合神離的過了大半年,他連妻子下體處的異樣都沒能察覺,反而是出差的次數愈發頻繁。
相比於神秘女人蒙面裝束下的真實身份,更讓文敏感到沮喪的是,藥物對她造成的影響也越來越深。
從最開始時,只是渾身無力地難以抑制地發情,到現在,一旦注射過量,便會徹底失控,脆弱的意識如同宿醉一般,對之後發生的事情一無所知,直到淫亂的情欲被滿足才得以慢慢恢復。
文敏從醫院離開的第二天傍晚,一身名貴西裝的張鶴軍便出現在兒子的病房里。
省里的會議工作似乎還沒結束,不過家里出了事倒是給了他不錯的脫身理由。
和醫生確認了兒子的性命無憂後,他沒待幾分鍾便離開了,路上,撥通了文莉的電話。
“什麼都不用說了,姐夫,這可是在我的醫院,這件事不會傳出去的,放心......”
一向站在文敏那邊的文莉這次竟表現得意外痛快,讓中年男人不禁松了口氣。
趁著心情不錯,他讓司機調轉方向,迫不及待地往城南的會所方向駛去。
不多時,更換好休閒服裝和半臉面具後,張鶴軍便來到了會所地下一層的貴賓休息區。
“嘻嘻,J先生,好久不見呢~”
熟悉的媚語從身後響起,張鶴軍還沒轉身,包裹著油亮紅色絲織物的玉手便從身後緩緩摟住了他。
那雙柔荑熟練的在男人的前胸游移,黑金勾邊絲綢睡衣的領口很快便被左右扯開,露出男人精壯的胸膛。
“這麼久沒見面,想我了沒有?”
“那還用說嘛,想呢,想得這幾天晚上都睡不著呢~”
女人的聲音愈發浪蕩起來,她輕柔的扭動著嬌軀,雙手順著男人的小腹緩緩下移,等到握住男人獨有的堅硬部位時,便繞到他身前,面對面的繼續摟住他的脖頸,平滑的小腹輕輕地頂住挺立的陽具。
和往常一樣,女人依舊沒有露出她的容貌。
油亮的紅色連體絲襪如同第二層肌膚一樣緊密地覆蓋在她的身體上,連同手腳,不露分毫,僅在面部偷著一雙帶著精致裝扮的媚眼。
又黑又長的波浪發束成一綹,從頭頂後側的發孔中垂下,暗暗地散發出濃烈的催情氣味。
張鶴軍不禁咽了口口水,只覺得眼睛都要看直了。
女人朝他眯著眼,淺笑,紅絲包覆著的玉指環住那根硬物,從她的肚臍開始,一寸寸的向下,張鶴軍這才察覺,今天她穿的是開檔的款式。
“唔——”
張鶴軍哪里還等得及,抱起懷里的尤物,朝著房間里走去......
翻雲覆雨後,到達頂峰的男人愉悅的呼了口氣,吻了吻懷中早已陰濕一片的豐唇,側過身子,點了根香煙。
一番疼愛後,女人也配合著享受地嬌吟幾聲,整理了幾下貼身的全包衣,嬌軀上幾處敏感都被兩人的淫水給打濕,陰成暗紅。
一顆煙的功夫,張鶴軍恢復了體力,正打算著二進宮,身旁的美人卻叫了停。
“嘻嘻,哥,別著急呀,今天我可是為你精心准備了禮物。”
“什麼?有禮物?”
一聽有驚喜,男人瞬間充滿好奇,下身竟是微微挺立了起來,過往的經驗告訴他,這個女人一出手,一定會讓他非常滿意。
“你可以進來了!”
一聲嬌媚的呼喊,久閉的房間門慢慢打開。
柔黃的廊燈光傾泄進來,在地上留下了一條細長的斑。
那道光束不斷散開,直到,一個窈窕的身影扭捏的立在門前。
黑色的全包衣裹覆周身,讓女子的身份如同男人身旁的紅衣美人一般神秘。
不過,和紅衣略有不同的是,那雙精致的眸子外,還戴著一副黑色的皮質眼罩,四肢也被不同的束具所限制。
雙臂交叉著,被一根彈力皮帶捆縛在身後,緊貼著玉背。
修長的美腿外,在腳踝處則是被皮質的腳銬箍住,只在玉足中間留下一小截細鏈,配合著一雙恨天高,讓她只能謹慎著小步子慢慢走。
“唔……咕……”
面罩下,女人的小嘴似乎也被嚴密的封堵住,往床邊移動時,不時發出聲聲讓男人性欲漲起的呻吟!
“這是?”
“哥,我聽說你最喜歡熟女,這可是我為你精心挑選的人呢”,紅衣女下了床,解開黑衣女人雙腿間的束縛,引著她趕緊走了過來:“三十多歲,離婚,目前單身,沒生過孩子,下面又嫩又緊,對那方面的事可是渴望的不行呢!”
“唔——”
聽到紅衣女的描述,黑衣女人羞赧地搖了搖頭,身子卻似乎有些虛弱,沒掙扎幾下便被掐著腰肢被迫著跪在了床邊。
“喲,這性子還挺烈,不錯,真不錯,怎麼弄來的?”
“放心吧,我都調查好了,底子干淨,做醫療生意的,親戚朋友還有在市政府工作的呢~”
和紅衣女人相識也不是一兩天,聽了她的話,張鶴軍安了心。
開檔款式的緊身衣外,一條肉色的長筒襪將女子的下體封堵住,兩人合力讓她平躺在大床上,解開絲襪結才發現,粉嫩的蜜穴里早已被塞了個小跳蛋,此刻正賣力工作著,讓黑衣女人心神不寧,下體也被潤濕,點綴著亮晶晶的汁液。
男人取出小玩具,便挺著硬物迫不及待的捅了進去。
“唔!!!”
下體充盈的一刹那,女人吃痛般驚呼了一聲,她奮力地扭動著身體,可虛弱的模樣在男人看來更像是欲拒還迎。
紅衣女人壞笑著為她解開了眼罩,和男人四目相對的一刹那,女人似乎認出了男人的身份,一雙驚恐的眸子里竟閃起淚花,不過,很快便被眼眶周圍的絲織物吸收的一干二淨。
男人似乎也覺得這雙眉眼似曾相識,可在情欲的支配下,他不再胡思亂想,壓在女子身上,挺直腰杆奮力抽插起來,發出啪啪啪的聲響。
張鶴軍不會知道,這女子就是一天前就已經落入陷阱的,他妻子的親妹妹,文莉。
“唔——唔——唔——”
亂倫的羞恥,和被支配身體的恐懼,讓文莉有些喘不過氣。
她能感受到姐夫愈發狂熱的欲望,如同一團熊熊烈火,一刻不停的將她灼成灰燼。
可下體的痛楚,夾帶著性衝動返還的絲絲迷離又將她拉回現實,文莉閉上淚眼,只希望這夜能趕快過去。
嬌軀被忽的環緊,文莉猛地睜開眼睛,眼前黑乎乎的,是男人上上下下挪動著的影子,他已經進入了最後衝刺。
一只紅絲包裹的玉手從男人脖子一側伸了過來,捂住他的嘴,隨後,噗的一聲,尖刀從後背精准地刺進了男人的肺管。
“嗯?!唔唔唔!!!”
劇烈的疼痛讓男人從愉悅中回過神來,那一瞬間,下體腫脹著竟是控制不住的噴出了白濁。
“沒想到吧,張市長,我等著一天可是很久了呢……”
“唔呃……”
紅色的血沫從指縫間滲出,男人瞪大了眼,手肘拼命地向後頂,卻碰不到女人分毫。
紅絲包裹的玉手更加用力地覆在他的口鼻上,逼著男人揚起頭看向天花板,女人拔出利刃,又是噗噗幾下,將男人的後背刺出若干個窟窿。
匕首很長,從後向前扎穿男人的胸膛,鮮血,順著精壯的身軀流淌。
文莉目睹了姐夫的慘狀,只覺得頭腦嗡的一聲,想扶住他,雙手卻被牢牢捆在身後。
血紅的短刀從男人的身後慢慢升起,架在脖子旁,女人眼神陰冷,甩動手臂,狠狠一抹,便將喉管割破。
張鶴軍無聲的倒下,正壓在文莉的身上。
安靜的房間里,他的心跳聲愈發微弱,幾近消失。
濃重的腥臭味讓文莉惡心的難受,她轉過頭,拼命呼吸著房間里的香薰味,卻正對上紅衣女殺手那雙陰冷的眼睛。
她身上,鮮紅的緊身衣並沒有因為噴染的鮮血而變色,女人拿著血刃,朝文莉緩步而來,那一幕,和兩天前夜里的黑衣女殺手竟是如出一轍。
極度的恐懼,讓文莉應激般的昏了過去。
五
黎明前最為黑暗的時候,張凡醒了過來。
他仍然躺在病床上,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被子下,一條條綁帶依然緊緊束縛著他。
“有人嗎?有人嗎?”
“有呢有呢~”
病房門忽的打開,護士裝打扮的文氏姐妹應聲而入。
妹妹文莉走在前面,她的手里還拉著一根細繩,連接著文敏脖子上佩戴的粉色項圈。
兩人都穿著粉紅色的護士裝,這套衣服裁剪的極為性感,收緊腰腹的同事,巧妙地突出了姐妹兩人那挺翹的胸臀,更像是一身情趣制服。
護士裝下,女人們沒有穿戴任何內衣,從脖子到腳趾,都被白色的絲織物緊密包裹,連手掌都戴上了一副白色的絲質手套,潔白無瑕。
“媽媽!媽媽!”
看清文莉身旁是文敏後,張凡拼命地扭動起來,他大聲呼喊著媽媽,但是後者卻如同聾了一般,根本不理會她。
文敏不住的顫抖著,一雙美目直直的盯著房間的一角,她拼命地夾緊雙腿,雙手也胡亂地游移在身上各處敏感之間,似乎在忍耐著什麼鑽心的瘙癢。
“你媽媽現在可聽不見你說話呢”,文莉掀開張凡的杯子,在她的安排下,皮帶下拘束著的小男孩只穿著內褲,連病號服都沒有:“十幾歲可是最好的年紀,不出意外的話,你應該還是個處,嘻嘻嘻嘻。”
褪下內褲,剛剛發育成型的陽具便暴露在空氣中。
文莉身後,一直渾渾噩噩的文敏在看到熟悉的部位後,昏暗的眼神中瞬間有了光彩。
渴望而又急切。
她迫不及待的上了床,跪坐在張凡的雙腿之間,白絲包裹的玉手輕輕地握住那塊稚嫩的肉團,慢慢的褪下包皮,擼動起來。
“不要,媽,不要啊,是我,我是小凡啊!唔!”
“你太吵的話,會影響到其他病房里的病人呢~”
文莉蹲坐在床邊,雙手緊緊捂住張凡的口鼻,任憑他不住的呼喊,也只能發出嗯嗯嗚嗚的微弱響聲。
文敏的手法極其熟練,在不停的摩擦刺激下,竟是讓男孩的陽具紅彤彤的立了起來,她趕忙張開檀口,迫不及待的含住,吮吸吞吐起來。
“唔!唔唔唔!”
女人的貝齒劃過敏感帶時,讓張凡的身體如同觸電般的痙攣起來,他從沒有體會過這樣的快感,盡管極度羞恥,卻又無法拒絕。
剛剛發育的陽具極為敏感,沒被舔弄幾下就流出了股股透明的汁液,文敏細細的吸吮品嘗著,媚眼微眯,仿佛是什麼人間至味。
“是不是很舒服呀,小凡?”
“唔……唔……”
張凡拼命地掙扎,擺手蹬腿,身體還是被拘束的一動不能動,這個和文莉長得一模一樣的女人慢慢松開了他,就在張凡喘了口氣打算大喊救命時,細長的白色的長筒襪如同繩子一般勒緊了他的喉嚨!
“呃……啊……媽……”
“嘖嘖,真可憐呢,不過別擔心,你的爸爸剛才就已經走了,黃泉路上,你會孤單的~”
感受到肉棒的突然挺立,文敏知道,精華噴涌而出的時刻就在眼前,於是更加賣力地吞吐起來,全然不顧面前苦苦掙扎的兒子。
張凡的眼睛里滿是痛苦,又滿是期待,就這樣緊盯著文敏,卻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強烈的窒息感逐漸支配了他的身體,他的臉憋得又紅又紫,呼吸的頻率也開始減慢。
“唔唔唔!”
下體的精華汩汩流出時,少年也幾近昏迷,他雙目圓瞪,嘴唇張合著,還在重復著那一句話。
“媽……媽……救……我……”
在女人們心滿意足的嬉笑中,就這樣徹底咽了氣。
……
張市長和他兒子出事的新聞沒有鬧出太大動靜,媒體只是捕風捉影了一些傳言後便偃旗息鼓。
據說,警方調查的結果是文氏姐妹兩人串通,在那一夜先殺了張鶴軍,又來到醫院斬草除根,不過,都是一家人,她們下手的動機成了最大的疑點,兩姐妹一起消失後,給警方的偵辦無疑增加了不少難度。
文莉雖然消失,但她的私人醫院沒有關門。
接任她成為醫院管理者的是所屬研究所的一位女博士,在藥理研究方面成果突出,同時還自修了MBA,這個女人一直很低調,平時自己待在實驗室里,不喜外人打擾,接受了幾次警方問詢後,便徹底銷聲匿跡。
文氏姐妹去了哪里呢?
醫院的地下室,黑暗的房間里,明亮的顯示屏不時閃動,上面播報著市長案的最新進展,屏幕前的黑影轉過身來,閃動的屏幕讓她的黑絲全包衣披上了一層絲光。
“嗯~對,繼續,繼續~”
女人打開雙腿,在她身前,早已消失的文氏姐妹正並排跪坐著,她們穿著同樣的肉色絲襪連體衣,此時正賣力地舔弄著女人的下體。
兩人的眼神黯淡,充斥著狂熱的性愛欲望。
突如其來的電話打破了這份寧靜,女人轉過身去,留下空虛的兩女互相擁抱著嘴對嘴舌吻起來,久久不能分開。
“喂?嗯是我,警察問過了,我都按你教的說了,沒引起懷疑……”
“滿意,我當然滿意,這兩個熟女,絕對是完美的實驗體,也是完美的奴隸……嘻嘻嘻……”
“秦晚?她是誰?那個記者嗎?”
女人回過頭,看了眼屏幕上報道記者一欄閃動著的名字,黑絲包裹的唇角漾起一抹微笑。
打開郵箱,一封最新的未讀郵件里,被調查清楚的記者資料就在眼前。
“明白,我會精心准備的,這次,只需要一針,就能讓她欲仙欲死,嘻嘻嘻嘻……”
文氏姐妹,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