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矯情的事辦完後,我們最好要來處理一下正事了。”
我對於這女人的信任可不會是毫無條件的,我總得手上有點什麼才能心里踏實。同樣道理,如果這女人的智商還在线的話,她最好也這麼辦。
……如果她真的還有智商的話。
看著懷里的女孩那一點不知所措的表情,我明白現在得由我來主導她了。也罷也罷,先讓她幫我修幾個身體零件吧。
“我聽說你是學習魔法的,你可以用魔法來改變一下我的身體嗎?”
“啊,當然可以!但我記得我似乎才是你的主人呢,為什麼是你的命令我呢?”
“你也不希望收獲一個病秧子作為自己的仆人吧,”我挑了挑眉,“先按我說的來做吧,我了解我的身體需要改變些什麼。”
菲莉茜雅拿起她身旁那根羽毛,指著我的身體欲言又止。我清楚她在想什麼,我也清楚現在必須由我來指揮她的行動。
究竟誰是主人啊,這個女人說的話讓我也陷入了疑惑。
“首先,加強我全身的肌肉。”
菲莉茜雅揮了揮她手里的那根羽毛,我的身體立刻變得炙熱起來。幾秒後,我明顯感到了身上的肌肉得到了大幅加強。
比較明顯的有兩點,第一點是,我的身材瞬間變得相當的健美,肌肉一塊一塊的凸了起來;第二點是,現在我的心髒輸出的血壓已經快把我的血管撐破了。
“……強化血管!快!”
又是一陣發熱的感覺,那股血液要衝開血管向四處奔流的痛苦感終於消失了。不知過了多久,已經癱坐在了地上的我氣喘吁吁的抬起了頭,望著面前有些驚慌失措的菲莉茜雅。
合著她強化的肌肉是包括心肌的呀。
經歷過這事兒,我覺得我最好還是不要那麼武斷,要是因為強化自己把自己弄死了,那我也太慘了。稍加思考後,我決定把自己的尿道改正常點兒,這畢竟是個大問題。
“現在,加強我的內髒。”
還是一步一步來吧,要是現在就把泌尿系統給單獨拎出來,鬼知道會變成什麼樣子。
菲莉茜雅拿著羽毛甩了一下手,一股寒冷的感覺猛然襲上了心頭。幸好,這股感覺並沒有造成什麼大的影響,在確定沒事後,我向她下達了下一個命令。
“現在,疏通我的泌尿系統,把我的尿道恢復正常。”
菲莉茜雅遲疑了一下,將手里的那根羽毛顛倒了一下位置,用根部在我身上輕輕劃過。
“糟了——”
沒等我把話說完,尿液便從膀胱中涌入尿道,從馬眼出涓涓地流出。
出乎意料的是,菲利希婭一改剛剛不知所措的狀態,幾乎是一瞬間便叼住了我的龜頭,用著令我及其舒適的力度將這些液體排泄物吸入了自己的食道。
“……”
在她以極小的聲音吞咽我的尿液時,我的大腦再次陷入了宕機。我知道這里的風俗很奇怪,我也看到了城主用那只銀色的杯子從我的膀胱里舀出了一杯尿喝了下去,但我始終覺得這只是個例。但面前的這個家伙如此嫻熟自然的做出了這個完全不符合我認知的事,這再怎麼也不能說是怪癖了。
想著那內庭的女仆與守門的士兵面對我的裸體時的毫無反應,我不得不認同這樣一個事實:這里的規則,與我們那里真的相反。
所以,相反到那種程度呢?總不可能到政治層面,不然這里不可能有一座這麼大的城堡,也就是說,無論是我原本的世界還是這個世界,統治者都是凌駕於普通人之上的。士兵與領主之間的關系無法用於判斷規則,私兵的變數太大了,好的壞的都很夸張,不過女仆可以輕易的把領主叫來,領主也沒有對女仆的忤逆行為有什麼反感,難道女仆的地位高於領主?不不不,再怎麼說也不會有人花錢請一個老爺來吧……
(看了一眼胯下的紅發)
算了,還是不要武斷為好……
菲利希婭用自己的唇牽著我的龜頭,猶如引導一只小象用鼻子學會汲水後再噴出來一般跳起了舞,我那短小的陰莖竟然被她多拉長出來了幾厘米,一下又一上,待到她的嘴唇脫離了那紅的如同她頭發一般的龜頭的肌膚時,這只舞終於跳完了,而她則媚眼如絲的望向我,仿佛還意猶未盡,想要再喝一些的樣子。我的龜頭顯然很享受這種服務,既沒有激動的噴出精液來,也沒有再萎縮下去,而是保持了一個極其健康的上揚角度,挺立在那里。
這麼看來,我覺得我剛剛那個猜測有可能為真。
意猶未盡的狀態下,我也不方便說太多別的了,言多必失,還是先調整好身體再聊吧。
“現在,將我的陰莖變得又粗又長。”
我的話音還沒有落,菲莉茜雅那嫵媚而動人的眼神忽然間像被掐滅的火星一般猝然一閃而逝。這個女人的表情變得嚴肅的有些漠然,用自己那只空著的手拽著我那剛剛被她拉長的陰莖,另一只手則拿起了羽毛,將羽毛緩緩的掃過了我龜頭的包皮。
猶如金屬熔煉一般的感覺出現在那根原本又軟又短又細的肉棍上,我不禁舒服的呻吟了起來。菲莉茜雅只是如同一個木頭人一般繼續重復著自己的動作,我的陰莖則在她的手中被越拉越長。
“二十五厘米就夠了,不用太長。”
我忍不住出聲提醒的,我可不想把自己的下面拉的跟一根棍子一樣長,但菲莉茜雅仿佛聽不見我的話一樣,直到我的陰莖已經與我乳頭平齊時,我不得不大聲喊叫道:
“停,停,可以了,停下來吧!”
菲莉茜雅這才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我的陰莖仿佛一瞬間失去所有熱量的瘦鐵一般猛的砸了下來,但隨即便像一條蛇一樣軟趴趴的在雙腿之間晃蕩起來。
“最後,疏通我的消化系統。”
我實在是沒有精力再去仔細檢查一遍我這根肉棍出現了什麼變化,之後的事之後再說吧,先把這一趟差事給應付了。
菲莉茜雅的反應則更為奇特,她直接丟掉了手中的那只羽毛,繞到了我背後,雙膝跪在我的屁股下,開始用舌頭舔舐著我的肛門。那條靈巧的小香舌在肛門口轉了一圈,仿佛是要擦干淨褶皺里的汙穢一般,隨即便卷成一個圓錐般的細條,開始向肛門里滑去,猶如一枚肉鑽頭一般清洗著肛管。那稚嫩而細膩的舌尖在那褶皺中一點一點的盤旋轉動,如同品嘗冰激凌一般時不時將其中殘存的糞便跳入舌面上,然後卷入嘴中,如同品嘗甜品一般咽下,然後再次涌入那黑暗而潮濕的洞穴,享受著如同泡溫泉一般的旅程。
“哦——”
我舒服的叫了起來,我也不知道這是我第幾次叫出聲來了,菲莉茜雅女士仿佛一個忠心的性奴在照顧她一個殘疾的主人一般,熟練而熱烈的滿足著我的一切欲望與要求,為我帶來這麼大的快感與愉悅。我的腸道已變得蠢蠢欲動,無數在小腸與大腸中堆積的東西正化作一股又一股的洪流向那溫暖而充滿著渴望的鑽頭奔去。
伴隨著一陣淋漓暢快感,我的肛門括約肌根本來不及閉合上,那有些潮濕又有些干燥、有些是稀的有些又稠的仿佛沼澤一般的排泄物便涌入了那櫻桃色的小嘴中。這感覺相當的美妙,它既不像照顧我的那位女仆一樣仿佛在例行公事般的排泄,又沒有著欺壓別人的丑惡情感,它仿佛是兩位熟人在一個盛大的莊園中舉行了一場別開生面的燭光晚會,令我的身心無比的愉悅。
菲莉茜雅不停的在吞咽著這些東西,仿佛連呼吸都顧不上了。直到兩分鍾後,我腸道內的東西大概是排干淨了,她才輕輕撫摸著自己的食道與漲起來的肚子,仿佛被招待了一般意猶未盡的說:
“謝謝您的賞賜。”
“……姑且也要清潔一下嘴巴吧。”
我可實在是不想跟一個剛剛吃了屎的人互相交流,菲莉茜雅應該也知道這件事,她撿起了她扔在一旁的羽毛,指著自己的嘴巴畫了一個圈,頓時,洋溢在她身旁的那些臭氣都消失了。
“你們這里的人都喜歡吃排泄物嗎?”
我不禁發問到,看著面前那剛剛吞下了我許多宿便的女人,我實在是無法抑制自己的疑問。
“再怎麼說調料也不能當主食吃呀。”菲莉茜雅都仿佛沒事人一樣,仍舊跪在我的臀後,連嘴巴都沒抹,仿佛剛剛什麼都沒發生一樣。
“調料?你們把這玩意兒當調料?”
“從來沒有誰界定過調料的界限啊,”菲莉茜雅的眼神逐漸從剛剛的麻木冷淡恢復了一些光澤,但她說的話卻實在是讓我沒法理解:“無論是尿液還是糞便,無論是精液還是乳汁,哪一項不能做調料呢?”
“行吧……”
我無話可說,對於這個奇怪的世界,我要了解東西太多了,但如果剛剛這個女人說的是對的,那光吃飯就是我的一個大問題。
菲莉茜雅似乎看出了我的窘迫與無奈,開口說道:“你還有什麼想問的,直接問不就是了,我應該還是能幫你的。”
“問你?我總覺得你有些不靠譜啊……”
她氣鼓鼓的,臉蛋都紅了起來:“我好歹也是你的主人,有什麼不能問我的嗎?你就這麼信任不過我嗎?”
也不是我信任不過你呀,但你這……
……哎,也對,我為啥不問問她呢,反正她說的是對是錯,對我都沒有什麼損害。
“我親愛的主人啊,”我換了個口吻,稍帶些諂媚的問道:“為了控制我這個被召喚的下屬,你打算做些什麼嗎?”
“哎,也對!”她猛的站起身來,頭差點撞到我的屁股,“我們還必須完成一個主仆儀式。”
“不是,不是我說,我的主人,你連這個主仆儀式都沒完成,就敢這麼對我呀。”(這倆人就沒說到一條线上)
“這有什麼。”她整理了一下自己那披肩的紅色長發,拿起自己那根好像法杖一般的羽毛,走向了這個房間的一個書堆。
……我的主人啊,你的心也未免太大一點了吧。
顧不上吐槽這個家伙了,我趕快跟著她一起過去。還沒走到跟,便聽到那女人的一聲嬌呼。
“啊!我的儀器呢!?”
“發生什麼了?”我心頭一緊,趕忙出聲問道。菲莉茜雅並沒有回答我,只是苦惱的抱著腦袋,尷尬地望向自己的那一堆書。
“究竟發生了什麼?”
沉默。
“不是,問你話呢,究竟發生了什麼?”
還是沉默。
“菲莉茜雅!究竟發生了什麼!?”
這女人仿佛才聽到我的話一樣,嚇的全身一顫。我這才發現我似乎做的有些過分了,也尷尬的沒法兒接話,一時間,室內再次陷入了之前那種尷尬的沉默中。
我的吼叫已經說明了我有多沒耐心了,這會兒再解釋什麼大概也沒用,所以我決定,還是老老實實道歉吧。
“嗚——對不起!”
但我還沒有開口,面前的女人變捂著眼睛帶著哭腔的跑開了。我尷尬的望向那條我進來的斜坡,現在這女人正蹲在那斜坡的盡頭抱著牆失聲痛哭。
……
我真的覺得我最好不要認這個主人了,這個家伙真的有所謂做主人的自覺嗎?
正當我極其煩躁的向那女人靠近時,房間的光线突然變得昏暗了,只有那個女人身邊還圍繞著一個像日輪一般的光圈。緊接著,那個女人的身體好像開始了變形,逐漸變成了一朵黑色的蓮花。
此時的房間內光线更暗了,幾乎只有那朵蓮花身邊的光環是唯一的光源,那光環仿佛非常亮一般,我完全無法用眼睛直視她,但她卻根本無法照亮這個房間,這個房間還是黑漆漆的。
不,不對,我注意到了,不是這個光環在照亮這個房間,是這個光環在吸收這個房間里的光线。
我驚訝的望著那只形象越來越明朗的蓮花,周圍的一切仿佛陷入了深邃而寂靜的黑洞。忽然,猶如天崩一般,一股強大的吸引力從那朵蓮花中迸發出來,周圍的一切都被吸向了那朵蓮花,然而僅僅是一刹那後,周圍的一切忽然又回復了平靜,只有我仍舊被那無法抵抗的引力吸向蓮花面前。
似乎連聲音都無法逃脫那股引力,我掙扎呐喊著,但我卻無法發出一絲一毫的聲音。那朵黑色的蓮花從最開始的含苞欲放已經變成了現在的盡情綻放,我恐懼的望著她,卻怎麼也無法阻止自己與她的距離越來越近。
“救救……我!”
已經沒有可能了,我的身體已經被這朵黑色的花吸了進去,包裹在花朵里。我仿佛要死去一般,腦袋里只剩下了無盡的悲哀與痛苦。
對不起了,我可能是要死在這里了。
“你,想要得救嗎?”
有一個聲音從四面八方傳來。
“我,來救你。”
刹那間,一切都化為了如同激光一般的炫彩,之後又花了些時間,我的眼睛才適應了外界的環境。然而,我驚訝的發現,一切已經變回了原樣,我仍舊在那條斜坡上。
面前的女孩身上已經不著片縷,那一頭亮紅的長發已經變成了純白色,琥珀色的雙瞳變成了帶著許多灰色的黑色,面容平靜的像一具屍體。
我一動也不敢動,仿佛害怕剛剛的事情重演一遍,但其實我心里什麼都沒有想,我已經被那極具衝擊力的場景嚇到意志模糊了。連我自己也沒注意到什麼時候我的雙腿已經跪了下來,嘴巴里一直念叨著這樣一句話:
“使用吧,使用吧,使用我吧。”
突然,面前的女孩猛的對著我迎面倒了下來,像一塊石頭一樣砸到了地上。她的身體開始恢復顏色,頭發逐漸的再次變得紅了起來。
斜坡一頭的電梯忽然間動了起來,迅速的滑了下去,緊接著,猶如山崩地裂一般,電梯又重新滑了上來,穿著白色露胸旗袍的城主快步從電梯里走了出來,扶起了地上的菲莉茜雅。
“跟著一起下來。”
她只說了這麼一句話,便轉頭走向電梯。我聽得懂她語氣中的嚴肅,緊隨在她身後,一同鑽入了電梯,隨後,電梯轟隆隆地向下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