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小涵學姐的廁狗
做小涵學姐的廁狗
「那還有什麼選項?難道你想像小說里那樣,被固定起來永遠當馬桶用嗎?」
「可……可以呀,小涵學姐。只要你不介意,我倒是真的很想呢。能當你的
馬桶就太棒了。」
「好啦。別整天亂想了,我還要你出去上班掙錢給我花呢。」
我知道,這只是個勸我不要太極端的借口而已。
不過,我顯然無法揭穿這一點,於是只是頹喪地答道:「噢。」
「怎麼了?不想掙錢給我花嗎?」
「怎麼可能呀,」我解釋道:「我掙每一分錢都是用來給小涵學姐的呀……
只是,我真的想真正當你的馬桶呢。」
「你不是已經喝了我大多數的聖水了嗎?黃金你也一直在吃呀。」
「現在一星期才吃一兩次你的黃金,太少了嘛。」我說道:「你身體里醞釀
出來的聖物,我一點都不想錯過嘛。我真的好像要吃下你全部的、所有的黃金呀。」
「你要是真想的話,那接下來一個星期我可以陪你試試,讓你把我的每一頓
黃金都全部給你吃掉喲。我倒是好久沒這麼訓練廁奴了呢。」
「嗯嗯,謝謝學姐。」我很激動地點著頭。
「不過,我以前訓練廁奴的時候,可是除了黃金以外什麼都不准吃的。最多
就是餓得不行了的時候可以吃一點狗糧。」
「好呀,」我完全接受了這個提議:「聽起來好棒的呢。」
「你還真那麼想當狗呀?」吳小涵忍不住訕笑。
「想呀。」我又忍不住興奮:「像我這麼下賤的東西,就應該越來越被你不
當人來對待呀。」
「哼。」吳小涵聽我這麼一說,也來了羞辱我的興致:「哎,看來想把你當
作人來看待,你都不高興,是不是?」
「嗯,我就是你的狗,小涵學姐。」
「可是對於別的M,我一直還是當人來看待的噢。難道,你,真的比我別的M
還要賤嗎?」
「嗯,」吳小涵的羞辱讓我很受用:「我要做你最卑賤的一個M,小涵學姐。
我要天天吃你的黃金,我要被你虐到全身殘疾,被你一輩子當成廁所……」
「做狗還要意淫這麼多,真是的。」她用腳將我輕輕踢倒,又用腳尖輕輕玩
弄起我早已空空如也的胯部:「不過,既然你這麼賤,我可以好好把你調教成一
個徹頭徹尾的廁奴,一個徹底的吃屎狗的噢。」
在她的腳下,我感受到了她的溫暖和愛意,也感受了羞辱和卑微。
這一切,只是讓我更加徹底地淪陷著。
「嗯,小涵學姐。我要你把我徹底變成個廁所,真的。」求求您了,把我徹
底變成你的廁所,好嗎?我想要……想要這輩子除了你的黃金和聖水,再也不吃
任何東西。」
「你真就就這麼想做我的廁奴呀?」
「嗯,」對於渴望已久的機會,我很堅決:「真的。我這輩子只能做你的廁
所了。必須做你的廁所。」
「萬一你真做了廁所了,受不了了怎麼辦?」
「那……」我仰頭看著她的眼睛,用最大的誠意說道:「你一定不能放過我
呀。你要逼著我做你的馬桶呀,小涵學姐。我知道你可以的。」
「好啦,」吳小涵說道:「我們還是先是按我說的,試一個星期吧。今天開
始,你就不准吃飯了,只准吃黃金了,明白了嗎?」
我滿是激動地點頭答應。
因為我手傷的緣故,吳小涵沒有再讓我做飯,便訂了外賣作為晚餐。
只是,跪在她的身旁看她吃完飯之後,我的肚子卻已經咕咕叫了——畢竟我
午飯後就沒有吃任何東西。
當然,我並沒有把這一點提出來,而吳小涵也並沒有在意。
直到晚上十一點的時候,吳小涵有了便意,才算把我叫我到廁所里。
「是不是很激動呀?」吳小涵脫下褲子時,還在問我:「雖然之前吃過我的
黃金,但這次可是真的要變成我的廁奴了喲。」
「是不是很激動呀?」吳小涵脫下褲子時,還在問我:「雖然之前吃過我的
黃金,但這次可是真的要變成我的廁奴了喲。」
「嗯嗯。」我點著頭,已經開始期待起那曼妙的菊門中將要擠出的珍饈。
女神的菊穴微微一擠,卻是先衝出了一股氣體來。
而已經沒有任何自尊的我,只是張大了嘴巴,吸嗅著女神的屁。
這混合著氨氣、吲哚和硫化氫的氣味,在如此近的距離直衝我的口鼻,本該
讓我作嘔才對——可是,我卻覺得滿足。
因為,能夠這麼近距離看著女神的完美的身體,我真的會不由自主地渴望起
和她身體有關的一切,崇拜起和她身體有關的一切。
一想到這些氣體是在吳小涵的身體里產生的,是在她的身體里發酵了許久,
吸收了她的氣息的,我實在無法不去崇拜。
很快,一截硬硬的糞便就擠開了那誘人的玄門。
她肛門邊粉嫩的褶皺,像是恭送著那截深褐色的糞便擠出一樣。
在愈發濃重的臭味中,那截黃金慢慢的滑出,滑入我的唇間,最後又穩穩地
落入了我的嘴里。
就生理本能而言,我依然不算喜歡糞便這種惡臭的氣息和苦澀的味道——於
是,我只是草草地嚼了一下,便將整截黃金吞了下去。
之後的第二截稍稍稀軟一些的黃金,口感更加讓人難受,於是也很快被我吞
下。
而這,就是今天我全部的晚餐了。
這一天的晚上,吳小涵也沒有客氣,用鐵鏈將我拴在了廁所里——她說:
「只能吃屎的東西,當然應該睡在廁所里了。」
吃她的黃金,被她毫不客氣地鎖在廁所里,這似乎是她以前對待其他M的方
式。
不過,此刻用在我的身上,我倒也很是享受——大約M屬性太重的人都會喜
歡這樣的待遇吧。
我和別的M不同的地方在於,我的身體上留下太多專屬於吳小涵的痕跡——
就像今天剛剛被踩斷半截的小拇指。
此刻躺在黑暗的廁所里,我輕輕摸著自己手指被踩斷之後那留下的斷面,心
里實在是五味雜陳。
其實最多的心情其實還是幸福和滿足。
我知道,能在自己的身上留下她的痕跡,本來就是她對我的賞賜,這意味著
她作為我的主人接納了我的身體。
這也同時意味著她對我的信任——她知道,縱使毀壞我的身體,我也不會讓
她遭遇半點麻煩。
再者,這些痕跡,也證明了我對她的崇拜與付出,證明了我願意為她犧牲一
切。
但我也還是有著一絲絲的失落,甚至有微微的後悔——我的身體,真的就這
麼又被她毀壞了一點。
這一次,她雖然依然有些心疼,但真的已經沒有太多的愧疚。
只在踩斷我手指的幾小時之後,她就像是真把我當成了一個便器,直接丟到
了廁所里。
或許,遲早有一天,我是真的會成為一個被她隨意對待的物品的吧。
她現在還不忍心,還對於「關系走到下一個階段」充滿猶疑,還對我滿是疼
愛,試圖讓我放棄這種拋棄自己人格的想法。
可是,未來——誰知道會怎麼樣呢?
她沒有決然地拒絕我這些飛蛾撲火般的請求,其實也是因為她都懂得——她
知道我們倆已經沒有別的出路,她知道這一切都是我終究想要的。
而這一切,或許也將是我最好的命運——普通的SM,現在已經有別的M來滿
足吳小涵了;我注定會走向吳小涵生命里一個更加獨特的位置第二天的早晨,在吳小涵坐在餐桌邊吃我為她做的早飯的時候,我如往常一
樣跪在她的腳邊,准備讓她倒狗糧給我吃。
而她卻像是沒有看到我一樣,只是自顧自地吃著早餐。
我小聲地提醒她說:「小涵學姐……我……可以吃點狗糧嗎?我有點餓了。」
「不行,」她說道:「我得好好餓上你兩天,讓你見到我的黃金都會饞得流
口水,讓你真正從生理上都渴望我的黃金噢。既然你要我徹底把把你變成廁所,
這可是必須的噢。」
「噢噢,」一想到這都是小涵學姐對我的調教的一部分,我也就再沒有理由
猶疑,乖乖接受了這樣的安排。
於是,我便餓著肚子,開著車和吳小涵一起去上班了。
只是,中午還沒到,我就已經餓得不行了。
而吳小涵為了避免我偷偷地吃東西,在中午的時候,就把我叫到了那個從來
沒什麼人用的無障礙廁所里。
「小廁奴,我知道你餓了,所以,我給你點聖水解解饞噢。」
「小廁奴,我知道你餓了,所以,我給你點聖水解解饞噢。」
說完,她一如既往地脫下了裙子下的小內褲,將金黃色的聖水全部灌入了我
的口中。
而在這之後,她竟然從小挎包中拿出了一對手銬,將我就這麼銬在了馬桶上,
最後還說道:「我去吃午飯啦,你就在這里好好呆著吧。我可不會給你偷偷吃午
飯的機會的。」
隨即,她便揚長而去——當然,她沒有忘記用自帶的小螺絲刀,從外面把廁
所的門鎖上。
其實,吳小涵明白,只要她說了不允許我吃東西,我是不可能有膽量吃的。
不過,這種被銬在公廁馬桶上的羞辱,似乎還真的有點讓我興奮呢。
或許,我也會漸漸變成一個馬桶吧。
等她吃完午飯回來之後,雖然把我從廁所里放了出來,但還是沒有允許我吃
任何東西。
我斷了手指後,手變得很不靈活,傷口也不能碰到水;於是,今晚我也就沒
法做飯了——我和吳小涵便決意在外面吃完飯再回家。
在餐館里,我坐在她的對面,眼睜睜看著她一個人開心地吃著缽缽雞,我只
感覺自己更餓了。
等終於又回到家里時,我已經連肚子都有些疼了;而她甚至還明知故問道:
「是不是餓了呀,小冬瓜?」
我做出乞求的樣子點頭:「嗯。」
「再堅持一會兒,我就有黃金可以給你了噢。」
「哦,」雖然知道黃金根本不足以充飢,我還是不得不說出:「謝謝學姐。」
但吳小涵這種讓我對她的黃金產生極度渴望和依賴的方式可以說是相當有效
——晚上睡覺前,聽到她准備賞賜黃金給我時,我立刻就激動得像是在沙漠里見
到了綠洲一般。
久久沒有進食的我,似乎只要隨便吃點什麼,把嘴巴填滿,就會很滿足了。
而看著已經因飢餓而虛弱不已的我,她只是得意地笑笑:「好好吃噢。你可
是沒有別的東西可以吃的呢,明白嗎?」
「嗯嗯。」我無奈地點點頭。
她美妙的身體里擠出的糞便卻依然惡臭——可是我已經餓得見到什麼都想吃
了,於是張開嘴,竟是狼吞虎咽般地叼住那截大便,全部吞下了自己的肚子。
但吳小涵的目標似乎不只於此——她警告道:「不准這麼囫圇吞棗,多浪費
呀。你得細嚼慢咽,好好地品嘗我黃金的味道,好好體會里面的每一絲氣味,知
道嗎?」
「嗯嗯。」
她這才把第二截黏軟的大便排到了我的嘴里。
我不得不按她所說,乖乖地將那惡心的東西完全嚼碎——讓那些黏黏的東西
全部都粘到我的牙齒上、舌頭上,讓那些食物殘渣的纖維都在我的嘴里摩擦,讓
那濃郁到都要凝結出來的惡臭徹底占據我的口鼻。
縱使已經吃過幾十次她的黃金,這種氣味竟依然還是讓我有些本能地反感。
「真乖,」吳小涵說道:「好了,吞下去吧。」
我也才得以將那些稀爛的糞便吞食下去——而那糞便沿著我的食管灌下時,
似乎還一路都將惡臭的粘液覆滿了我的食道壁。
而吳小涵還有第三截黃金給我——那可愛而無辜的小菊花再次張開,又擠出
了金黃色的聖物來。
女神的黃金從來都是這樣,第一截最為干硬,越到後面就越是綿軟、顏色越
淺。
而這種綿軟只是讓口感更加讓人不適,加之後面出來的黃金里可能還有少數
食物殘渣,便更讓人覺得惡心了。
尤其是她今晚的晚飯很是辛辣,於是,排出來的糞便的味道也都更加刺人口
鼻了。
但吳小涵卻覺得這些都是對我的恩賜:「你看,還有點辣椒殼呢,你可要好
好吃下去補充營養噢。我今天可真是對你特別好呢,知道你餓,就特意多吃了些
飯,這樣可以多一些黃金來喂飽你。」
我只是點點頭,繼續無奈嚼碎著她這令人難以接受的的排泄物,近乎機械地
吞咽下去。
她也依舊很有耐心,總是等我吃完一截之後,才繼續拉出下一截來。
小涵學姐一貫如此——她從不會像有些視頻里那樣,自顧自地拉出一大堆糞
便,堆滿 M 的臉;她就像是真的在貼心地喂著我一樣,寧願犧牲自己的感受,
也不會讓我難堪。
吃完了四截黃金後,她才說道:「好了。你可要好好消化噢。你下次吃東西
可就是明晚了。」
「啊?」一想要又要餓一天肚子,我簡直有些絕望。
但吳小涵已經拿起了廁所水管上的鐵鏈,親手鎖到我的項圈上——甚至還做
出責難的語氣問我:「怎麼了?不想被學姐訓練成真正的便器了嗎?」
我聽到「便器」兩字,還是有些向往,並說道:「沒……我想……」
「那就乖乖接受訓練噢,小馬桶。」吳小涵拍了拍我的腦袋,便轉身離開了。
這一個夜晚其實更加艱難——肚子早就餓得發疼的我,被塞滿她的糞便後,
只是更難受了。
這糞便帶給我的惡心的感覺,已經超過了平日吃黃金時的感覺。
因為我的肚子早已空空如也,此刻除了她的排泄物,什麼也沒有。
今天這比平時更具有刺激性的黃金,在幾個小時之後,也都讓我的胃感到很
是不適,有些想吐又吐不出來的感覺。
甚至連反酸水的時候,都是一股子惡臭味。
或許,真正的廁奴,就是會一輩子都在這種痛苦中度過的吧。
但是,無論如何,能成為自己女神的廁奴,完完全全成為她的馬桶,這樣的
成就,是真的很誘人呀。
第三天的早晨,吳小涵依然沒有允許我吃任何東西。
甚至,她將晨尿喂完給我之後,連水都不允許我喝了。
白天工作的時候,我已經明顯沒法集中精力了——到下午的時候,眼前都已
經開始昏花。
於是,這一天下班回家的時候,都變成了由吳小涵來開車。
我的手雖然還包扎著,但是因為稍稍習慣了一些,便已經能夠做些事情了。
於是,吳小涵便狠毒地命令由我去做飯,甚至還特意強調說:「你敢偷吃半
點,就立刻滾出家門。別忘了,你自己想做廁奴的,現在你除了黃金,什麼都不
能吃。」
眼睜睜看著那麼多食物在我的面前,自己卻連嘗一點點都不行,這簡直就是
一種酷刑。
在做飯的時候,我感覺自己的口水都快流到鍋里面了。
甚至,在做完飯,忍受著那讓人食欲難以克制的香味,將飯菜端到餐桌上之
後,我還得跪著爬到沙發前,畢恭畢敬地對吳小涵說道:「小涵學姐,飯做好了,
你吃飯吧。」
吳小涵沒有忘記刻意以此進行羞辱,用拖鞋的鞋尖輕輕踢著正在跪著的我,
問道:「自己親手做的飯,自己卻不能吃,反而只能吃屎,真的就那麼賤嗎?」
我明白自己該有的地位,於是點了點頭。
「不過,也不算是不能吃,你還是能吃到的啦。」吳小涵說道:「只不過,
是我先幫你處理過一遍再喂給你吃,對吧?」
「嗯嗯。」她這樣的話,竟然都讓我再次感到了興奮。
「是不是你就是覺得,所有食物都應該學姐用身體幫你處理一遍,從屁眼里
再喂給你,你才喜歡呀?」
我第三次點頭。
「真是賤到沒救了呢,哈哈。」吳小涵最後還發出了辛辣的嘲諷。
可是,跪在餐桌邊看著吳小涵吃飯的時候,已經餓得眼冒金星的我,終於忍
不住開口乞求:「小涵學姐,能給我吃一點點嗎?一點點就好……」
「怎麼了?不想做學姐的廁奴了嗎?」
「我……」已經餓得眼睛昏花的我,虛弱地說道:「我真的餓得挨不住了…
…」
吳小涵於是用筷子夾了一塊肉,在我的面前晃了晃:「想吃嗎?」
我拼命地點頭。
而她只是提起筷子,自己吞下了那塊肉。
「想都不要想,」她說道:「你自己求我把你當成徹底的馬桶的噢。反正我
也早就想訓練一個徹底的廁奴玩玩了呢。」
這一天的晚上,吳小涵看我已經餓得趴在地上動都不動,卻也一言不發。
晚上十點左右,她終於把我喊進了廁所里。
無論如何,稍稍有些能充飢的東西,我已經很是激動了。
不過,她沒有蹲下來,確實卻命令我說:「拿一個塑料飯盒進來。」
我雖然不太確認她的目的,但還是老老實實照做了。
「今天我不准備直接喂你了,太費事了。」她說道:「你把飯盒端好到你頭
頂,乖乖接著我的黃金噢。」
我知道自己沒有討價還價的資格,便老老實實照做。
於是,女神今天的糞便,便全部都排到了那個小小的飯盒里面。
等她起身之後,便是直接粗暴地將鞋底踩到了我的腦袋上,將我的頭按到了
那個飯盒上,並命令道:「好好吃吧。」
我的臉被這麼緊緊扣在飯盒上,那惡臭更是全部都鑽到了我的鼻腔里,讓我
再次有了嘔吐的衝動。
只是,我還是不得不用嘴唇輕輕地叼起一截黏軟的大便往自己的嘴里送。
可這種低頭吃黃金的感覺,比起仰望著黃金從她的屁股直接排到我的嘴里的
感覺來說,似乎顯得糟糕不少。
仰望著她的時候,我至少還能欣賞著她的身體,來保持著興奮;能通過親眼
見證著這都是她身體的賞賜,來鼓勵自己吃下。
但是此時,我卻只能直面著這灘惡臭的、似乎和吳小涵沒有任何關系東西。
「是不是真的餓壞了呀?」吳小涵沒等我吃完黃金,便問道:「是不是想吃
狗糧了?」
我點點頭——我相信,如果今晚還是只能吃到黃金的話,我明天一定會餓昏
過去。
「好了,」吳小涵說道:「爬出去,把那袋狗糧拿進來吧。」
聽到她這麼說,我已經感激涕零了,連連磕頭道謝之後,爬出廁所,將狗糧
的袋子叼了回來。
而她接過來,打開了狗糧的袋子,卻只是倒了一小點到那個盛裝著黃金的飯
盒里——可能只有一百克左右而已。
隨後,她便又決絕地封上了裝狗糧的袋子。
「別急,」她看我已經低下頭,餓虎撲食般的撲上去,卻是命令道:「拿勺
子把它拌均勻了。狗糧必須全部嵌在屎里面。」
為了得到食物,我只能服從——我於是撿起剛才從飯盒里拿出的一次性塑料
勺,如她說的照做。
可是,那幾條糞便被勺子攪拌得散開來後,釋放出了更多的令人作嘔的臭氣。
那些已經被完全攪得稀爛的糞便,看起來也是惡心到了極點——紅色和黃色
的片狀物、還有黏糊糊地深綠色纖維狀的東西,簡直不忍入目。
吳小涵都不得不捂住鼻子,向後退了幾步:「真是臭死了。好了,快吃吧。」
我於是拿起勺子——只是勺子一接近嘴唇,我竟然還是又一次有了嘔吐的衝
動;好在現在的我早已能忍住這種衝動,老老實實把黃金吞下去。
吳小涵繼續向我解釋:「接下來的幾天,就算給你狗糧吃,也全都是這樣混
到我的黃金里的了,明白嗎?」
「嗯。」我一邊吃著,一邊答應。
「平常只能餓肚子,只有吃我的黃金才能活下去。這樣多堅持一些天,說不
定就能完全改造掉你的嗅覺和味覺了呢,以後你就會把我的屎的味道當作食物的
唯一味道了呢,哈哈。」吳小涵對這個想法似乎是很興奮。
聽到她這種壞壞的想法,我還是感到了興奮和欣慰——我就該是這樣一個任
憑她改造的東西呀。
若是有一天,我真的被徹底玩壞了嗅覺和味覺,除了她的黃金便什麼也不想
吃,那該是多麼偉大的成就呀。
作為一個廁奴,那樣才是極致吧——那樣,才是一個徹底依附於吳小涵的物
件。
不過,現在,我還得慢慢接受她這殘酷的訓練呢。
接下來的幾天里,我依然全天都飢腸轆轆,也每天都被吳小涵用鐵鏈拴在廁
所里過夜。
雖然已經不會餓到肚子發疼,但是我的消化系統已經被徹底玩壞,每天都在
腹痛和腹瀉中度過。
而除了她每天的黃金以外,我就只能得到摻雜在黃金里的一點點狗糧。
只是,每天吞食著她全部的黃金、聖水,一切的排泄物,我真的感覺自己徹
底成了她的馬桶。
成為小涵學姐的馬桶——這可是我曾經一次又一次夢想過的事情呀。
我可是懇求了她整整兩年,才得到了第一次吃她的黃金的機會。
如今真的得到這一切,我實在沒有理由不去珍惜。按照約定,這廁奴訓練只是為期一周——因此應該在周日結束。
到了周六晚上喂我黃金的時候,吳小涵便刻意強調了說:「乖狗狗,明天開
始就不用挨餓了噢。」
我於是滿心都是期待地吃完了她再一次的黃金。
可是,第二天,一切卻根本沒有結束——她依然沒有允許我吃任何東西。
早餐時,我沒有敢多問;午餐時,我沒有敢多問。
直到晚餐,我才終於開口問她:「小涵學姐,我可以吃點飯了嗎?」
「不可以。」吳小涵低下頭看著我,傲嬌地說道。
「不……不是說今天就可以……」
「是呀,今天你不用挨餓了,我會在黃金里多加一些狗糧給你的。你想要原
先四倍的量都沒問題。」
「啊?」
「是呀……別忘了喲,我可是說過,要徹底玩壞你的味覺的。我要你只把我
的黃金當作食物,對別的食物徹底失去食欲呢,小傻瓜。」
看著吳小涵臉上的笑容,我似乎忽然明白了些什麼。
在吳小涵接受了把我當作廁奴之後,我看得出來,她還是喜歡看我吃她的黃
金的。
看著吳小涵臉上的笑容,我似乎忽然明白了些什麼。
在吳小涵接受了把我當作廁奴之後,我看得出來,她還是喜歡看我吃她的黃
金的。
畢竟,作為一個女 S,大抵還是喜歡看到自己的身體被以如此終極的形式喜
愛著的吧——連她的排泄物都能成為我的聖物,這確實太能體現我對她的這種徹
頭徹尾的崇拜了。
而對於這次的廁奴訓練,她也是真的很興奮的。
自從閹割以後,我們已經很久沒有嘗試新的虐待方式了——而吳小涵的心里,
總是想嘗試些不同的東西的。
何況,這次是我親自給了她機會。
於是,周日的晚上,我依然只是得到了她的黃金,無非就是真的多摻了些狗
糧。
只是,吳小涵沒有再逼著我在廁所里睡覺了——或許是有些不忍,或許她也
終究想念我的陪伴,總之,她允許我回到了她床邊的地上躺著。
時隔一個星期之後再次得以躺在她的臥室里,我忽然都覺得有些陌生。
看著她搭在床邊那秀亮卻繚亂的頭發,看著她從被子里稍稍探出的嬌嫩的腳
尖,我身體里的雄性激素似乎都有些不安分了。
這個楚楚動人的小精靈,實在是太誘人了——若是我還有著陰莖的話,恐怕
又已經高高翹起了吧。
吳小涵留意到了我看著她的痴迷眼神,也轉過頭,終於又顯現出了溫柔。
「我這樣真把你當廁奴,你是不是受不了呀?」
「沒有,」我搖搖頭:「我真的一直都想做你的廁奴,一直都想。」
「你的身體受得了嗎?吃那麼多黃金,不會有什麼問題吧?」
我點點頭:「不會的。我是真的很喜歡你的黃金,一點也不想錯過,真的。」
「好吧,」吳小涵很是幸福:「既然你也喜歡……」
「而且,」我表白道:「你說要讓我只把你的黃金當作食物,對別的食物徹
底失去食欲,我是真的很期待呢。我真的很想被徹底變成只屬於你的奴,變得一
輩子除了做你的奴什麼都做不了的樣子。」
「好吧,」吳小涵也不再反駁:「你要真那麼死心塌地,我也就恭敬不如從
命咯,我可愛的小廁所。」
接下來的幾天里,我果然繼續吃下了女神所有的排泄物。
只是為了避免我的營養不足,除了狗糧以外,吳小涵偶爾也會在給我吃的黃
金里摻雜些蛋白粉之類的東西。
但是真正的飯菜,我確實是一點也沒再吃過了。
這幾天似乎比之前的一個星期還要難熬——我感覺我的消化系統已經快要受
不了了,肚子經常感到疼,整個人的精神頭也都變差了許多。
但我只是告訴自己,這都是做女神的廁奴所必須的代價,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終於,在第二周的周四,我再也無法繼續了——我已經開始連續地嘔吐。
把那些味道本就令人十分不悅的糞便再從食道里吐出來,那感覺簡直實在是
惡心得讓人想一死了之。
看到我躺在廁所的地上捂著肚子痛苦地扭曲著、嘔吐著,吳小涵終於決心停
止這一切。
大約也是因為起初訓練廁奴的那種興奮勁已經過去了,在宣布不再用這麼極
端的方法把我變成廁奴的時候,她並沒有多少遺憾或是糾結。
所以,在整整十一天沒有吃到任何人類的食物後,我終究還是再次吃到了米
飯。
我痛苦不堪的身體總算如釋重負——我知道,我終於可以從胃痛、嘔吐和腹
瀉中解脫了。
恢復了理智的我們,也都意識到了,若是真的一直讓我吃下她所有的糞便,
我的身體是無法長期撐下去的。
所以,我們商量清楚以後,也就停止了這次嘗試,放棄了這不切實際的幻想。
而我,也就恢復了一周只吃三四次黃金的狀態。
在這次企圖徹底變成廁奴的嘗試失敗之後,過了兩周,我和吳小涵終於又有
機會像著正常人一樣一起出游。
這一次,我們是和之前在戶外俱樂部認識的幾個朋友一起去陝西,走「鰲太」
這條著名的徒步线路。
當然,去走鰲太的話,事先裝備上的准備還是不能馬虎的——在我們原先就
有的行裝基礎上,又添置了一些,才算湊齊。
為了稍稍減輕吳小涵的負擔,帳篷、防潮墊、爐頭一類的東西全都是放在我
的包里;而睡袋、衣物、食品、登山杖等等的東西,便是我和吳小涵各自背著各
自的那一份。
收完所有東西之後,吳小涵的背包已經有十公斤了;而我的背包更是已經超
過了十五公斤。
吳小涵還有年假可以休,於是請假幾天去旅行自然沒有什麼問題。
而我雖然之前有請過幾次假,但因為之前周末加過幾次班,所以也有調休的
假期的可以用。
我們倆便請了周四、周五和下周一和周二一共四天的假——這樣一來,連上
周末,我們就一共有六天的時間,已經足夠了。
在周三的晚上,我倆便背著各自的登山包,穿著登山靴,坐上了去寶雞的火
車。
只是,吳小涵即使在火車上,都沒有忘記折磨我——她自己買了一份飯吃,
卻以「火車上的飯太貴」為理由,讓我餓著。
她甚至宣稱說:「等我消化完了,剩下的殘渣可以給你吃噢。」
聽起來,這是准備喂我黃金了——不過,這似乎也意味著,我得一直餓到下
了火車,才有機會吃到東西了。
只是,到了晚上,我才發現,吳小涵是連火車上的這一次排便,也都不打算
浪費。
在晚上列車都已經熄燈以後,她趁沒人注意,直接拉著我一起走到了廁所里。
我知道無法逃避,倒是沒有抗拒。
「地上這麼髒,你還是就蹲著吧。張大嘴噢。」吳小涵指示道。
說完,吳小涵已經站穩在地,褲子脫到膝蓋,稍稍分開雙腿,將她腿間那完
美的一切都顯露了出來。
雖然明知廁所門已經鎖上,但我的心里還是有些怕被別人發現我們正在做的
事情。
列車駛過鐵軌的鏗鏗聲不停傳入耳中,更是加劇了我的緊張。
吳小涵卻是毫不緊張,自如地對我指示道:「先用嘴接好我的聖水噢,一滴
也不准漏掉。」
我老老實實照辦,將自己的嘴張大,小心地湊近了她那被體毛遮掩著的聖地。
「你都沒刷牙,髒嘴不准碰到我的身體噢。」她繼續提出要求。
本來我們也就沒怎麼嘗試過讓她站著尿給我,現在火車上還微微晃動——這
種情況下再不允許我用嘴包裹住她的尿道口,我要怎麼樣才能一滴也不弄灑呢?
不過,吳小涵沒有給我思考的機會,便已經放松了自己的膀胱,讓那金黃色
的液體流了出來。
我趕緊將移動腦袋,讓那瓊漿玉液正正落入口中。
直到這一刻,我緊張的情緒終於不復存在——那聖水帶著小涵學姐曖昧的體
溫,帶著初戀般的微澀,在這陌生而狹小的空間里,給了我我所需要的一切安慰。
等我的嘴巴已經接滿之後,吳小涵依然是體貼了停了下來,讓我一口咽下,
再繼續賞給我她親自釀造的液體。
已經全然進入狀態的我,仰望著她美好的身體。
她為了避免尿弄到自己的身上,而有意將身體向前弓起。
而這微微向前翹起的腰部顯得分外妖嬈,恥部也像是刻意相迎一般,似乎每
一根毛發都在有意撩動著我的心弦。
這些毛發所根本遮掩不住的,是覆蓋恥骨輪廓之上的白嫩的皮膚,和胯間那
微微濕潤的深褐色巢穴。
不能趁機舔舐一下這誘人的聖殿,真是有些遺憾呢。
正這麼想著,那金色的神聖液體又涓涓流出,帶著一切美好的意蘊,灌入了
我的嘴里。
能這麼仰望著她完美而撩人的身軀,這一次聖水的體驗,似乎比以往都還要
美好許多。
在她終於將最後一滴佳釀也賜予我之後,我就明白,接下來,該是吃下她的
黃金的時候了。
此刻的我,對她的崇拜和渴求已經到了巔峰——我的整個世界里都剩下我的
女神,連列車行駛的聲音似乎都已經聽不到了。
我對她的黃金的渴望,自然也已經攀升到了頂點——我只想趕緊享用她的排
泄物,享用那象征著女神的高貴和聖潔的珍饈。
為了然讓我接住黃金,她自然也轉過了身體,用那雪白而誘人的屁股對著我
的臉龐。
不過,我若是仰著頭的話,腦袋的高度還是太高了些;所以我只能盡量把腦
袋低下,然後用力地側扭過腦袋,張開嘴,盡量貼近那雛菊的正下方。
她似乎不太習慣這種站著的姿勢,還是花了將近一分鍾,才終於把黃金從那
嬌嫩誘人的菊門中擠了出來[1]。
那截深棕色的糞便剛從吳小涵的肛門里出來半截,我就已經用嘴叼住了。
氣味雖然遠談不上令人愉悅,但是我也早就已經習慣了。
「好好接住你的晚餐噢,」吳小涵說道:「知道你早就餓了,對不對?」
嘴里含著屎的我根本說不出話來,只能老老實實吞咽著。
「你看,我對你多好呀,我自己都只是吃火車上的盒飯,卻喂你吃你最喜歡
的吃東西。我都被自己感動了呢。」
我此刻竟也真的覺得感動——無可否認,我的心里,確實是喜歡吃她的黃金
的——作為一個 M,這確實也該是我最最喜歡的是食物。
不過我當然沒法回應她——我此刻正小心翼翼地用嘴唇叼住那截還沒完全從
她的身體里出來的黃金,往自己的嘴里吸。
我此刻不能張大嘴——我一旦張大嘴,控制不好的話,那截黃金就可能會掉
落到地上,甚至弄髒她的鞋子。
我也不能太用力,將它咬斷——若是咬斷的話,在外面的那一段黃金還是可
能掉落到地上。
於是,此刻,那截有些干硬的糞便,一端正被她的肛門夾住,另一端則被我
的嘴唇含住——它就像是連結了我的女神的身體一般。
是呀——我這是不是算是間接地吻住了她的肛門呢?
雖然她剛才說過不允許我的嘴巴碰到她的身體——可今晚無比渴望著她的身
體的我,倒也算是得以這樣和她那粉嫩的肛門間接接吻了呢。
這麼想著,我便覺得自己的嘴唇更加幸福了,叼住黃金的力度都忍不住溫柔
了幾分。
從自己唇間探入的,仿佛不是一截大便,而是少女的嬌舌——而我,便在享
受著這纏綿而美好的舌吻。
直到這截黃金真的完全離開了她的身體,我又才趕緊將其完全吸入口中,吞
食下去。
之後便是第二截黃金——一如既往地,這一截要稍稍綿軟一些;因此,我也
不得不把嘴湊得離她更近一些,以保證自己穩妥地接好。
終於,這明明惡臭卻讓我戀戀不舍的東西,算是全部進了我的嘴里、進了我
的肚子里。
而吳小涵自己用紙擦干淨了屁股,然後便穿上了褲子。
我則用火車廁所水龍頭的水,開始漱口刷牙。
可是,在我好不容易將牙齒上的糞便全部清理干淨之後,她那登山鞋的鞋底
卻已經伸到了我的嘴邊。
她目光里帶著鄙視地對我說道:「這廁所的地面是真的好髒、好惡心呢,說
不定還有別人的排泄物的吧。這樣的鞋底,你還想不想舔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