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惡魔
女惡魔
3月23日,周四
在宿舍的衛生間里看到魏麒下身戴著的那個貞操鎖時,我很是驚訝。
學校的研究生公寓都是帶獨立衛生間的兩人間——我的室友便是魏麒。今天,
我剛出門不久後回宿舍拿東西,沒想到推開廁所門,竟見到魏麒在小心翼翼地清
洗他貞操鎖里的汙垢。我知道魏麒對這些奇奇怪怪的東西感興趣,但沒想到他竟
然真親自玩了起來。我也知道貞操鎖這種東西的存在,不過他戴的這個全金屬的
貞操鎖看起來似乎比我見過的什麼CB- 3000一類的鎖都要小呢。
他尷尬地愣住,不知如何是好。而我抱著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心態調侃上一句:
「嚄,有意思嘛,還搞了個鎖戴上。」然後轉身關門就走,以免尷尬下去。
想起來,魏麒這個人真的蠻有意思的。我本校保研後已經讀到第三年,而他
是外校考來的新生。我們都是土木系的研究生,只是他做岩土力學方向,我做結
構力學方向,實驗室分別在學校兩角,於是除了在宿舍里外,平時也不常見面。
他徹底家境還算蠻不錯,人雖然不算特別帥,但放在土木這種工科院系中,也算
頗不錯的了,加上身高一米八,喜歡他的女生應當不會少;可是,魏麒卻莫名地
一直單身。
他竟然帶著貞操鎖這種我僅僅在毛片里偶爾見過的新奇東西,完全出乎了我
的意料。我倒是想起來,半點前他剛搬進宿舍不久,他從我這里拷毛片過去看的
時候,就正巧打開過一部女S對男M進行貞操管制調教的視頻,當時他還說:
「原來你也喜歡這類AV呀?」
我當時其實也剛剛知道貞操鎖這種東西的存在,但我不想顯得自己沒見識,
於是回答:「有點興趣吧。我這還有好幾部類似的呢,你要嗎?」
魏麒於是拷走了一個系列的毛片。那幾部視頻里除了貞操管制,後面還有鞭
打之類的內容,鞭打甚至都出了血——我初看時都覺得口味有些重到難以接受,
也不知道魏麒拷回去以後有沒有看完。
大約是男生本性里終究對色色的東西感興趣,我一整天里都在想象,魏麒是
不是找了一個女生給他戴上貞操鎖呢?對於魏麒來說,找個女朋友倒是不會難;
不過,還玩起了貞操管制這種東西,就有點意思了。
如果沒有女朋友,難道是他在淘寶上自己買了一個貞操鎖回來戴了試試玩,
然後把鑰匙交給了別人?我雖然也因為好奇有過一絲這種想法,可根本不會真正
敢付諸實踐呢。
我決意今晚回到宿舍要問問他究竟在搞什麼名堂。
晚上回到宿舍時,魏麒已經在房間里。我一直沒有開口,直到熄燈兩個人躺
到床上之後,我才開口問魏麒:「要不要講講你那個貞操鎖的故事呀?」
魏麒顯然很尷尬,局促地回答:「呃……那是我買的。」
這樣的回答顯然太過簡略。我繼續問他:「那你鎖了多久了啊?」
他回答:「從上周日到現在,四天多。」
「是什麼感覺啊?」
「呃……晚上根本睡不好……經常疼醒。晨勃特別疼。」
我繼續問他:「那,鑰匙是在你自己手上拿著?沒有個keyholder?」
「嗯,是呀……」
「不可能吧。你如果自己有鑰匙,肯定會自己打開清洗的,沒有必要像今早
那麼洗。」在指出破綻時,我就是這麼直白。
魏麒支支吾吾:「我……真的……」
我打斷他:「你說說嘛。你是不是找了個妹子給你保管呀?說出來沒事啦,
我自己都有點想試試玩呢。」
「其實……我找了個女S。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吧?」
「哇哦……是網上找的嗎?還是本來就認識的?」
「呃……算是群里遇到吧。」
「不會是收費的吧?」
「呃。還真是收費的。」
「就是那種幾百塊錢一個鍾頭的?我之前都只聽別人說過……」
「不是啦。她不是靠做S來維生的那種職業女S……」
「那還能是什麼樣的?」
「就是……她也不缺錢,她說收費是為了過濾掉一些素質差的男M。她會挑
M,要和她口味的她才會要,而且一次就是玩一星期甚至一個月那樣……」
「這麼牛逼?」
「嗯。她說她每年也就約上兩三個M那樣,有些是聊得投緣以後,從外地過
來找她的。而且她說收費可能也就剛剛夠她布置場地、買用具什麼的而已。」
「夠高端啊,魏麒。」
「哈哈,對了,她說她還是我們學校畢業的學姐呢。」
「臥槽!這麼好啊。那確實比那些不知道哪里來的所謂女S什麼的強多了。
但是,你不是說她一次要玩一個星期嗎?」
「所以我一開始就只是去她那里當面和她聊了聊。聊得還算投緣,彼此都打
算試試。在那里稍微玩了點基本的,然後她就當即拿出了一個全新的貞操鎖讓我
戴上,說是先考驗我三個月,到假期的時候確定想玩,再去她那里被囚禁玩上一
兩個星期。」
「牛逼呀!看來人
家是真的不缺錢,直接就拿出個鎖給你。」
「哈哈哈哈。話說回來了,東哥,要不你到時候去幫我攝像吧,反正假期里
你也不用每天呆在實驗室。我想拍視頻留念來著。」
我覺得這事不太靠譜,問:「人家會同意被錄像嗎?」
「應該會同意吧,又不需要她露臉。我再問問看吧。」
「好啊。現場免費看AV的機會,我可沒理由不要呢。」
「我玩的口味可能比你想象的還重哦,你到時候別被嚇到就是了。」
聽魏麒這麼說,我開始期待起來。
5月8日,周六
晚上躺在床上時,魏麒告訴我,第二天他又要去找他的那個S。
「她讓我去她那里,要看看我有沒有乖乖鎖著。」
其實,魏麒戴著的貞操鎖就從沒取下過——因為隔著他的內褲,我都能明顯
看出他還帶著貞操鎖。所以,他應該能讓他的主人滿意吧。
我問他:「聽說戴久了鎖,JJ會變小,你有感覺到嗎?」
他說:「有一點吧。但帶著鎖沒法完全勃起,所以不知道硬起來的大小是不
是也會變小。不過……真的憋得好難受呢。」
「變小了的話,你會後悔嗎?」
「還好吧。據說也不會變小特別多啦。」
我還是忍不住問:「這一個多月,你是怎麼熬過來的呀?真就沒擼過管?」
「沒啊,戴著這東西,怎麼可能擼。連硬都不敢硬,不然就會疼。不過現在
習慣了,連晨勃都基本消失了……」
「還是每天都睡不好嗎?」
「好一點了,但還是經常醒。」
「噢噢,好吧,那快睡吧。明天回來記得給我講講玩了什麼。」
5月9日,周日
魏麒中午出門,晚上八點多才回到宿舍。
他一進宿舍門就坐到了床上。我好奇地問他:「快講講,你都去都玩什麼啦?」
「呃……她給我開了鎖,然後用鞋把我弄硬了。我本來以為她要讓我射一次
的。結果她居然告訴我不准射,然後居然拿出了一個更小的鎖給我鎖上,說是要
我JJ變得更小點、更沒用點。」
「哈哈哈,哥你太慘了。人家的花招真多。你有沒有玩點別的?比如……呃
……戀足之類的?」
「就是弄完我之後,讓我把鞋舔干淨。沒什麼別的了。」
「沒讓你跪在她面前嗎?」
「我當然是跪著的啊。從一進門就得跪著。」
「噢噢,好吧。你覺得爽不?」
「還行吧。」魏麒嘴上那麼說,但語氣里顯出他對今天的見面其實很滿足。
「那你暑期確定要去她那里了?」我繼續問道。
「嗯。我還跟她說了讓你去錄像。她同意了。」
「還真同意了呀?行,那我去。」
我想了想,又問:「對了,有沒有她的介紹啥的?我想看看到底是什麼人。」
「她的FetLife頁面里有描述到,我找出來你自己看吧。」
我湊到他的手機看了看,描述除了「剝奪你的尊嚴」、「釋放你的本性」一
類所有S都會用的詞外,還有一句這樣的:「不會對你造成永久的嚴重傷害,但
除此絕無禁忌。想找一個最極致的,毫無禁忌的M——沒有安全詞,沒有底线,
讓我用一切手段徹底摧毀你,讓你生不如死。」聽起來倒真是狠毒呢。
聯想起魏麒說過那個S是我們學校畢業的,就真是令人更加感興趣了——我
們學校竟然能誕生這麼重口的女S。到暑假時,我一定要去看看。
7月6日,周四
暑假快到了。魏麒也確定要在那個女S的dungeon里待上整整兩個星
期了。最終確定的時間是下周二傍晚開始。
他已經接連收了好多個快遞,說是買了要帶去用的東西。他不給我看,只是
拆了最外面的快遞紙箱,就連著內包裝直接塞到他的行李箱里。嘴上罵著他故弄
玄虛,但我也不禁越來越期待了。
我們商量好,他在那里會被徹底囚禁上兩個星期,但我每天晚上可以回宿舍
睡覺,到了他們真正調教的時候我再去那里就行。
魏麒說是用手機錄像實在畫質太糟糕,便考慮去租攝像器材的地方租一個專
業的攝像機。我們上網看了看,每天的租金不便宜,租兩個星期就得要好幾千塊
錢了,於是,他便索性花兩萬多塊錢買了一個二手的專業攝像機套裝,又添置了
個三腳架,說是「大不了拍完了再賣掉,虧不了多少錢」。作為一個窮研究生,
我只好發自內心地感嘆他土豪了。
拿到魏麒買的攝像機,我鼓搗了一陣,才算學會用。還好之前我有不少用單
反的經驗,所以並不算太困難。魏麒既然都准備了那麼好的裝備,我決意要認真
地為他拍好每一個畫面留念了。
那麼,還有幾天,就可以現場觀摩SM了呢。
7月11日,周二
終於,這天晚上,魏麒拖著一個大行李箱,我扛著他買的攝像機,我們一起
出了學校。學校本來就在城西,而我們則往更西邊走。我一路跟著魏麒走,到了
城邊一個看上去很是豪華的小區,「松濤雅麓」。
進了小區,我跟著魏麒走進一棟樓,到了三樓,魏麒輕輕地敲了敲門。我有
些緊張——這是我第一次見一個真正的女S。我該怎麼打招呼呢?
來不及想太多,門就打開了。看到開門的人的一刹那,我驚住了。面前的女
子,竟然是吳小涵——我大一剛進大學時追過的女神。盡管已經有四五年沒見面,
可她雋秀的面容還是一如當年,我一眼便能認出。在魏麒跟我說他的女S是我們
學校的學姐的時候,我萬萬沒想到過,這個「學姐」,竟然可能會是她。
那年我上大學後,參加了學校的定向越野協會。定向越野在學校算是很小眾
的運動,所以協會的成員真的很少,活動也並不多。在第一次協會組織去郊外徒
步的時候,我就遇到了吳小涵——她不算高,卻身材苗條,面容清秀;但她絕非
那種高冷得讓人看了就不敢去追的女孩子——相反,留著一頭齊肩短發的她顯得
活潑而可愛。
作為一個土木系的學生,我平日里都沒有機會接觸到女生,漂亮的女生就更
是不要想,於是,她在我眼里自然就成了女神。彼時她那時在學金融,已經讀到
大三;但我還是不知天高地厚地追求過她一段時間,做過些常人都會做的事情—
—送她禮物、約她出來吃飯之類的。
只是,沒等我表白,她就告訴我說有另一個男生約她周末出去玩,並且她答
應了——再之後她就成了那個男生的女朋友,而我對她的追求也就自然無疾而終
了。再後來,她忙著准備畢業論文和申請研究生,也就很少在定向越野協會的活
動里見到她了;即使偶爾在學校里碰見她,也僅僅只是打個招呼而已。畢業以後,
她家里出錢讓她去國外讀了碩士,而我就再也沒有聽到過她的消息。
現如今,沒想到她又回國工作了。想必國外頂級大學金融專業畢業後工作的
工資的確不會低,加上她家境本來也頗好——她的的確確沒有必要靠SM賺半分
錢。歲月沒有絲毫改變她的面容——除了頭發長了些以外,她的樣子一點沒變,
依然是清純而無辜的樣子,完全無法讓人和一個女S關聯起來——更何況,是所
謂狠毒到極點的女S。和當年唯一的不同就是,她不再穿著運動鞋,而是換了一
雙亮面的深口高跟鞋。
她見到我,也第一時間認了出來:「徐洋東……竟然是你?天呐。你……你
們先進來吧。」
魏麒一臉迷惑看著我:「你們倆認識?」
我很尷尬地答道:「嗯……算是以前認識吧,以前……讀本科的時候。」
我把鞋脫在門口,進門放下攝像機,她又看著我感嘆:「天呐……要早知道
你室友是徐洋東……我才不會讓他來錄像呢……真是尷尬死了。」
她讓我在側面的沙發上坐下,以不容置喙的語氣命令魏麒:「你,還是把衣
服脫了,過來跪著吧」。
我此時看了看他們倆——吳小涵雖然比魏麒大了四歲,可看起來像是比魏麒
還年輕的樣子;即使對於自身條件不錯的魏麒來說,吳小涵也絕對可稱女神。
魏麒脫衣服時,她拿出來了她打印好的協議。
協議的上半段,是「雙方能接受的SM項目」;我看到上面有好多框框里打
了勾,比如「接受做廁奴」、「接受會流血的項目」、「接受窒息」等等。我簡
直震驚:沒想到面前這兩個很熟悉的人,想玩的項目,竟然堪比我看過的AV里
口味最重的那些。
協議的下半段里還寫著:「在囚禁期間,M任何時候只允許跪行,不可直立
行走」、「在囚禁期間,M被剝奪所有權利,除生命安全受到S保障外,身體完
全任由S處置,S可以施以任何刑罰,M亦無權退出」、「M受到的所有肉體和
精神的傷害,為M自願主動向S請求的,S無須承擔任何責任」、「除非S明確
允許,M不得以任何形式接觸S的身體」、「在S滿足M基本的受虐渴望後,M
應完全以S的滿足為自己的唯一目的」等等好多條款,一眼都看不完。其中有一
條醒目的「M已先行支付120000元定金,若M在兩星期中表現合格,S將
予以退還半數」。看來魏麒對這次的囚禁調教,真是相當舍得花錢啊——換作我
……我反正也根本沒那麼多錢。
我正看著協議的時候,魏麒脫光了他的衣服。我這才留意到,他下體的那個
貞操鎖真的比最初那個更加短小了。貞操鎖很簡約,就是幾根金屬杆圍起來一個
小小的籠子——大約也是為了魏麒好自行清洗,才沒有選擇全封閉的貞操鎖。我
有點像置身於夢中,看著這不真切的一切。
吳小涵看見魏麒脫光衣服,對魏麒說:「你的衣服我會直接沒收掉,等兩個
星期完了再帶給你。你的身份證和手機我也會直接沒收掉;我每天會幫你看你手
機上有沒有重要的信息,如果有的話會告訴你的。」
她又轉向我,提醒我:「徐洋東,你倒是不用簽協議,但是你要保證,不管
我和他玩什麼,除非我同意,不然你不能參與進來,也不能過問,只能在一邊安
安靜靜拍攝。」
我答應:「嗯。」
魏麒則催促我把攝像機打開:「要不,把簽協議的過程也拍下來吧。」
我於是起身去擺弄攝像機。
吳小涵轉身從櫃子里拿出一把小刀,坐到魏麒面前的椅子上,用一只手捏住
魏麒的手指,用小刀猛一下在魏麒的食指上劃開了一道口子。
魏麒疼得吸了一口涼氣;而鮮血從他的手指上流了出來。吳小涵說道:「好
了,按手印吧」。
魏麒哆哆嗦嗦地把食指按到協議書上,留下了一個血印,然後問吳小涵:
「可以了嗎?」
吳小涵答道:「嗯,好了,給我脫一只鞋吧。」
魏麒低下腦袋,小心翼翼地用嘴叼住鞋的後跟。
吳小涵的聲音依然冰冷:「記住:不准用手;嘴只准碰鞋,不准碰到我。」
魏麒把鞋脫掉,吳小涵的腳也就顯露了出來。這是我第一次見到吳小涵的腳
——她的腳大約是正常的37碼左右,但愛運動的她有著優美的足弓曲线,而她
藏在鞋里的腳背光滑無瑕,有如豆花一樣柔嫩;她修長而纖細的腳趾極為整齊地
並攏在一起,顯得乖巧又玲瓏,白里微微透著點紅色;清亮的趾甲沒有塗趾甲油,
只是隱約透著自然的粉紅色——的確,對於這樣天生完美的一只腳來說,塗上任
何的趾甲油,都只會是玷汙了吧。
她把腳跟搭在地上,腳底露向魏麒:「來,把你的血抹到我大腳趾上,讓我
按趾印。」
魏麒小心翼翼地把帶血的手指貼到她的腳趾底塗抹了一下,又把協議遞到她
的腳前。
吳小涵用腳趾踩上去,留下了趾印後,命令魏麒:「好了,把我的腳擦干淨
吧。那邊有濕巾。」
魏麒拿過茶幾上的濕巾撕開,用濕巾小心地為吳小涵擦拭血跡。
吳小涵低頭看著魏麒說道:「我知道,你其實會更喜歡用舌頭幫我舔掉血跡,
對不對?」
魏麒帶著喜悅和期待的神情,連連點頭:「嗯。」
吳小涵回答:「這,你想都不用想了。你的嘴那麼髒,我是不可能准你弄髒
我的腳的,明白了嗎?」
「明白了,主人。」魏麒低聲應道。
「好了,給我穿上鞋吧。」
魏麒又小心翼翼地把吳小涵的高跟鞋叼到她的腳邊,咬住鞋的後幫,讓吳小
涵穿上。
吳小涵轉向我,對我說:「徐洋東,麻煩你拍攝一下魏麒對我的幾個提問的
回答,留下作證。」
我把攝像機對准魏麒,示意吳小涵我已經打開了攝像機。吳小涵指示魏麒:
「賤狗,先對著鏡頭自我介紹一下吧。」
魏麒怯怯地說:「我叫魏麒,是小涵主人的奴隸……嗯……這次,來主人這
里被囚禁上兩個星期,接受主人的調教……」他轉過頭看著吳小涵:「還有什麼
要介紹的嗎?」
吳小涵有些輕慢地問:「我作為你的主人,我都可以對你做什麼呀?」
「主人……可以隨意的羞辱我、虐待我,做什麼都可以。」
「那如果把你的身體弄傷呢?」
「我的身體是屬於主人的。主人想的話,就弄傷吧。」
「如果到時候你求饒了,主人要怎麼辦呢?」
「我要是求饒,主人就繼續虐就好了,不用管我的。」
「那如果你反抗呢?」
「我不會反抗的。如果我真的反抗了,主人就按住我,把我虐到沒有能力反
抗就好。」
「很好。你要是做不到你剛才說的這些,怎麼辦呢?」
「那……主人做什麼都行……」
「你要是做不到,那主人就把這個視頻公開出來給你所有同學看到,知道嗎?」
「知道了,主人,我一定會做好你的奴隸的。」
「好了,視頻就先拍到這里吧,」吳小涵說:「我們還有些准備工作要做。
賤狗,把你的行李箱拿過來吧。」
吳小涵讓魏麒拿出讓他買的項圈。魏麒拿出一個包裝好的盒子,從里面取出
項圈來。不鏽鋼的項圈是兩個半圓環組成的,一端由鉸鏈鏈接在一起。她向我炫
耀:「這是我讓他買的特制的不鏽鋼項圈,扣起來以後,上面有一對鎖孔可以鎖
起來[ 1] ,也可以鎖到鐵鏈上,但最棒的是,項圈上集成了個電擊器,我可以
遙控電擊。這是從寵物的那種電擊項圈上來的靈感[ 2] ,不過改了些地方來確
保電擊器和不鏽鋼項圈主體間絕緣,並且調高了電擊的電壓。」
魏麒自己戴上了項圈。吳小涵則讓我從櫃子里拿一把普通的掛鎖給她,她接
過鎖,俯下身用掛鎖把項圈鎖住——還用力拉了幾下,確保不會松開。
她命令魏麒:「把遙控器拿來我試試。」
魏麒從盒子里拿出一個只有一個按鈕的遙控器,跪著雙手遞給吳小涵。她接
過遙控器,隨手按下按鈕——魏麒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直接像是昏過去了
一樣,向後倒在了地上——倒在地上後,甚至還抽搐了兩下。
吳小涵都被嚇到了,喊出:「天呐,這效果這麼好?店家跟我說這東西電擊
效果堪比泰瑟槍,一開始我還不信呢……」
魏麒則抱著膝蓋躺在地上,嘴里還痛苦地嗚咽著。
吳小涵用鞋尖踹了踹魏麒:「跪起來吧。」
魏麒剛跪起來,吳小涵就用腳魏麒的腦袋壓到地上,然後把鞋牢牢踩在魏麒
腦袋上,說道:「既然你都知道疼了,以後就乖乖的。你要是什麼時候讓主人不
開心了,主人就一直按住按鈕,電上你一分鍾,知道嗎?」
「嗯嗯……我知道了,主人。」魏麒低聲答應到。
我已經開始意識到吳小涵是有多麼心狠手辣了。但吳小涵接下來的舉動更出
乎我的想象。
她又起身去後面的櫃子——魏麒則跪在原地,腦門還貼在地上不敢起來。吳
小涵拿來一個盒子,讓魏麒趴平在地上,自己則從盒子里拿酒精棉球擦拭起魏麒
的腳底:「之前的M總是記不住自己只能跪著,所以我會在你腳底穿刺一個掛鎖
鎖上,這樣你就根本不可能直立走路,就只能乖乖跪著了,哈哈。」
她拿出穿孔鉗捏起魏麒腳底的一塊肉——魏麒立刻疼得發出了嗚咽——但看
得出來他已咬牙忍耐了,才沒叫喊出聲。吳小涵把粗得嚇人的6G穿刺針用力扎
進了魏麒的肉里。魏麒終於忍不住大喊了一聲「啊」,而吳小涵又用力一推,穿
刺針的針頭便從肉的另一側穿了出來。魏麒又是一聲慘叫,疼得全身發抖。
吳小涵則不慌不忙地把一個不鏽鋼的U形鎖杆從穿刺針里穿過,然後取下穿
刺針。鎖於是已經穿到了他的腳底,而鮮血還在從穿刺的傷口處汩汩流出。她按
壓了一會兒傷口後,就對他另一只腳的腳底做了一模一樣的穿刺。這一次,她把
穿孔鉗剛捏住,針還沒穿入,魏麒就面色慘白,不停發抖。穿進針時,魏麒依然
發出了慘叫,但吳小涵還是不為所動地把鎖穿到了肉里。
吳小涵扣上兩把掛鎖[ 3].現在,魏麒要想走路,也只能踮起腳尖或是腳跟
走上幾步了。她把棉球丟給魏麒,讓他自己按壓止血,然後自己坐到沙發上,玩
起手機來。
沒過幾分鍾,吳小涵說道:「我想尿尿了。乖狗,你有啥想法嗎?」
魏麒幾乎沒思考,就答道:「主人,您可以尿到我嘴里嗎?」
我正以為接下來魏麒就要喝她的尿的時候,吳小涵卻說:「現在還不可以,
你表現還不夠好。不過,你跟我去廁所里吧。」
說著,她就騎到了魏麒身上,讓魏麒馱著她進了廁所。
廁所里竟然沒有馬桶,而只有一個蹲便器,我看到時有點吃驚。不過很快我
意識到,這個衛生間是專門調教用的,畢竟它空空如也,除了一高一矮兩個洗手
池,兩瓶洗手液、一個簡陋的淋浴噴頭,和一個蹲便器以外,沒有別的任何東西。
吳小涵命令魏麒躺在地上,腦袋伸到蹲便器邊。然後她從廁所門背後的掛勾
上拿來黑色的眼罩,罩上了魏麒的眼睛:「主人的身體你可不准看。乖乖,表現
好的話,以後會給你看的。」我也被趕出了廁所,只能在外面聽著。
很快,我就聽見了尿到便坑里的聲音。吳小涵挑逗地問他:「怎麼樣,是不
是很想喝主人的聖水呀?你看,你聽到主人尿尿的聲音就硬了呢……真是賤到沒
救。」
她尿到一半,刻意停下來問:「想喝嗎?想喝就求主人噢。」
魏麒很積極地響應:「求求主人,給我喝一點您的聖水可以嗎?一點就好。」
吳小涵又開始尿:「對不起,不行呢……你看……主人快尿完了,沒有你的
份。有的賤貨,連主人的尿都不配喝呢。」
我聽到她起身衝廁所的聲音。不一會兒,魏麒馱著她出來了,回到了客廳。
吳小涵在沙發上坐下以後,用鞋跟挑逗起魏麒被鎖住的下體。
「天哪,被鎖住那麼久了,竟然還能硬成這樣,」她問魏麒:「被鎖住的時
候勃起,不會壓迫得疼嗎?」
魏麒小聲回答:「是疼呀。」
「那想不想讓主人給你開鎖?之前都鎖了一個多月了了吧……」
「想……」
「你覺得主人該答應你嗎?」
「不該。」魏麒萬分想現在就立刻把鎖打開,但他知道,吳小涵之所以這麼
問,就是想讓他主動說出否定的答案。回答「該」只會引來吳小涵的懲罰,而不
會有任何好處。
「為什麼?」
這種問題實在是羞辱,但魏麒顯然明白她的用意:「因為……我這種賤貨,
只配被鎖到廢,根本不配勃起。」
「你不覺得在主人面前硬著,真的很惡心很流氓嗎?」
「嗯,我知道,對不起主人,我以後不會了……不敢再在您面前勃起了。」
魏麒低聲下氣地答道。
「那你不覺得,跪在主人的面前,你都還不硬,是在否認主人的魅力嗎?」
「也對……那……主人……我到底應該怎麼辦?」
「傻孩子,你讓主人虐到你徹底陽痿,或者直接把你閹掉,你不就不用陷入
這種道德兩難的境地了嗎?哈哈……」這麼惡毒的話從吳小涵的口中說出,還是
如此戲謔甚至不屑的語氣,真真讓我不寒而栗。可是,吳小涵天使般溫柔的面容
似乎又在證明,她真的很無辜,不帶有半點惡意,只是真的在幫助魏麒解決難題。
她見魏麒不說話,又用軟軟的嗓音問道:「怎麼了,不覺得主人很聰明嗎?」
她臉上天真的笑容,真真切切像是一個解出了一道數學題而向同桌炫耀的初中生。
說實話,這樣的女生,又有誰能夠拒絕呢?
「沒有……主人……都聽您的。」魏麒的聲音已經小得都快聽不見了。
「乖……主人會好好滿足你的……噢對了,你不是最喜歡用針穿刺你的下面
了嗎?你帶針了嗎?」
魏麒點點頭:「帶了」,然後轉身爬到行李箱,從里面拿出一個小紙箱來。
他打開小紙箱,里面竟然又有10個小紙盒。而每個小紙盒上寫著:「無菌
注射針,100枚」。也就是說,他總共帶了1000枚注射針過來。天呐!一
千枚針,光是想想都覺得可怕。
吳小涵拿過一盒100枚針的包裝看了看,說:「挺好的,既然你都准備好
了,那主人就來滿足你的願望吧。你躺好在地上,兩腿分開。」
魏麒躺好後,她盤腿坐到魏麒分開的兩腿之間。她拿酒精噴了噴魏麒的下體,
又噴了噴自己的手,然後用指甲尖伸到貞操鎖的縫隙里輕輕碰了碰魏麒被鎖住的
龜頭。
魏麒更加興奮了,他被牢牢鎖住三個多月的雞巴,終於得到了一點點安慰的
觸摸。
吳小涵拿出一枚針,朝貞操鎖的縫隙里插進去[ 3] ——針碰到魏麒身體的
一瞬間,他抖了一下。然後他咬緊牙關,看著吳小涵的纖纖玉手把針推進他的龜
頭里,又漸漸推深進去。穿針的全過程,魏麒的身體都微微弓了起來,看起來疼
痛還是不小的。針到了龜頭的另一端,已經把肉頂凸起來了,卻沒有從肉里穿出
來。吳小涵只得加大手上的力道。魏麒終於疼得輕輕顫抖起來,呻吟了一聲。
吳小涵看了看手里的盒子:「要不,今天就先穿一百根針吧。」
魏麒聽到嚇了一跳:「一百根?這麼多?」
「你不是帶了一千根嗎?一千根,十四天,平均每天要七十一根才行呢……」
看來女神的心算一如既往地好。
「只是一次買一千根劃算一點……不是一定要用完啊……」
「好了,我會看著辦的。躺好吧。」
吳小涵又拿起針,往魏麒的下體扎去……
不一會兒,魏麒的龜頭上已經穿過了十幾根針,而陰莖體上穿了三十多根針。
小小的貞操鎖,縫隙中已經被插得滿滿當當的了,而吳小涵還在努力地尋找著還
能插進去的空隙,可謂字面意義上的「見縫插針」。她的玉手動作輕盈,目光也
活潑得像小鹿一樣——從我的視角看上去,就像是坐在地上專心地玩新玩具的孩
子一樣,只有純真,看不出半點狠毒。魏麒不忍打攪到吳小涵的樂趣,於是一直
用力忍耐著疼痛。吳小涵每一次用力穿推針時,他都忍不住繃緊腿上的肌肉,咬
緊牙關。
終於,用了五十多枚針以後,貞操鎖已經再也沒有空隙可以插針了。於是,
吳小涵准備對他的睾丸下手。她用繩子在他的睾丸根部拴上幾圈,然後拿起針,
刺入他的睾丸。他含含混混呻吟了幾聲後,她的手指已經慢慢把針推深進去了不
少,隨著吳小涵手上又一用力,針頭便從陰囊的另一端穿了出來。
他輕輕說了句「好疼」,吳小涵用手溫柔地撫了撫他的大腿,安慰他:「堅
持住,乖,你能行的。」然後便繼續插針。在魏麒斷斷續續的呻吟和顫抖中,吳
小涵真的把100根針全部用完了。魏麒他的下體被扎得滿滿當當,像刺蝟一樣。
吳小涵這才站了起來。
魏麒還躺在地上嗚咽時,吳小涵又用鞋底蹭了蹭他滿是針的下體。他疼得喊
出聲來。
「怎麼了,不喜歡嗎?」她問道。
「沒有……」
「喜歡就好……這是你的雞雞唯一的被女生摩擦的機會了,你知道嗎?」
「知道……」
她又用鞋尖輕輕踢了踢他蛋蛋里插著的針。疼痛讓他發出顫抖的低喃。
「放心啦,我不會踢壞你的,我還要留著過幾天繼續玩呢。」
她停了下來,讓魏麒躺到牆角。這時我才發現,魏麒剛剛躺著的地上,全都
是他的汗水。看來,忍耐疼痛真的很費體力。她一手扶著牆,整個人站到了魏麒
的身上。即使吳小涵已經很輕,但清瘦的他根本承受不住這一切——何況還有尖
尖的鞋跟直插他的肋骨間。他高喊求饒,而吳小涵非但沒有下來,反而在他身上
跳了一下。落下來的那一瞬間,他一聲慘叫,本能地把身體一歪,吳小涵失去平
衡,踉踉蹌蹌地從他身上跳回了地上。
吳小涵很生氣:「廢物!別人都能耐住踩。你被踩兩下就叫成這個樣子。你
還敢亂動,差點摔到主人,你怎麼這麼沒用?」一邊說,吳小涵一邊用鞋間踢踹
著魏麒的身體和腦袋。魏麒抱頭扭動躲閃,無意間下體流出來了不少鮮血。
「踢你踢得真累,」吳小涵停下踢打,指了指沙發上電擊項圈的遙控器,警
告道:「你再敢躲閃,你知道後果吧?」
魏麒害怕地點點頭。吳小涵於是再次站上魏麒的身體,四處踩踏起來。在體
重的作用下,她的鞋跟埋入魏麒本就瘦薄的里。她鞋跟踩過的地方,都留下了深
紅色凹陷的瘀傷。
「這就乖了嘛,主人的好毯子……」她低頭夸獎魏麒。魏麒眉頭緊鎖,用力
承受著吳小涵的體重。
終於,她又一次跳起來,鞋跟正正地落在魏麒的乳頭上——魏麒的乳頭滲出
了鮮血。魏麒一聲慘叫,但還是忍住沒有動。吳小涵看到了血跡,但不為所動,
又跳了幾下。魏麒一直咬緊牙關痛苦的堅持著,但我看到他的眼角邊已經有淚水
止不住地流下來了,一直流到了地板上。
吳小涵真真切切是一個惡魔——她還在繼續肆意地踩踏著她的毯子,不帶有
半點同情。
終於,吳小涵又開始在他身上跳躍——這次她跳得似乎更高了。跳了兩三下
後,有一下落下來時,鞋跟再一次戳到了剛才被踩到的那側乳頭。他幾乎是非條
件反射地扭過身,而吳小涵這次真的跌了下來,所幸扶到另一面牆,才沒有摔倒。
他可憐的乳頭看上去已經血肉模糊了。可吳小涵沒有諒及這一點而原諒他,
而是如約拿起了電擊遙控。
魏麒拼命地搖著頭,帶著哭腔地不停重復著「求求主人」。
吳小涵還是按下了按鈕——魏麒一瞬間像是噎著了一樣,立刻停止了發聲,
全身弓起來。等吳小涵放開按鈕,魏麒才重重癱倒回地上,迸發出淒烈的哀嚎,
全身抖動著哭出來。而吳小涵又按下按鈕,魏麒再次青筋暴起、全身弓曲;又隨
著吳小涵放開按鈕,才又痙攣著哭喊出聲——那嘶啞的哭聲,聽著都讓人心碎。
我實在受不了這樣的畫面刺激,說道:「小涵學姐,要不放過他吧……他也
不是故意的……」
她冷冷地回答道:「你答應過不過問我們的調教的。」
我不知如何回答:「我只是看他太慘了……怕他身體受不住。」
吳小涵低頭向魏麒說:「賤狗,告訴他這里誰說的算。」
魏麒帶著哭腔說道:「都聽我主人的。我主人想怎麼懲罰我,就怎麼懲罰我。」
「主人剛才這麼對你,你應該說什麼呀?」
「謝謝主人。」魏麒的聲音依然帶著哭腔。
「乖,起來給主人磕兩個頭,表示下感謝吧。」
我震驚了——魏麒竟然如此服從於他的主人,如此卑微。而他面前的這個惡
魔,卻只想要毫無人性地折磨他、摧殘他。
吳小涵終於讓魏麒躺下來,給他拔針——拔針的過程中,魏麒的下身又出了
好多血。幸而他自己一直拿著一塊紗布止血,才算熬了過來。
等玩完這一切,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吳小涵讓魏麒把自己的毛巾、牙刷啥
的拿上,然後讓他爬到剛才那個廁所里。吳小涵又找出一根約莫一米長的很粗的
鐵鏈,一端用鎖鎖在了魏麒脖子上的項圈上,另一端則鎖在了衝水水箱的水管上。
這樣一來,魏麒僅僅能在對蹲便器那里呆著,最多能碰到較低的那個洗手池,而
根本不可能爬到門口了。不過,這樣的設計倒也讓魏麒可以自由地上廁所、或是
到洗手池那里刷牙洗臉,很是合理。
吳小涵吐了口口水到地上:「好了狗狗,這就是主人給你的晚安吻,舔干淨
噢。」
魏麒很受用地爬過來,腦袋趴低,伸出舌頭想要舔。可是鐵鏈的長度太短,
魏麒偏偏還是夠不到。
看來這明顯是吳小涵算計好的。她又開始了侮辱:「賤狗那麼想要主人的口
水啊?可惜還是喝不到呢,嘖嘖,真是可悲。」
她用鞋底蹭上自己吐在地上的口水,伸到魏麒腳邊:「好啦,給你舔吧,看
你那麼可憐。」
魏麒如飢似渴地伸出舌頭舔干淨了吳小涵鞋底的口水。
吳小涵把鎖住魏麒的鑰匙串輕輕地丟到了廁所里面的門邊——魏麒能夠看得
見它,就是摸不到。
然後她和我一起走出廁所,把門和燈關上——如此,里面便是暗無天日了。
告別魏麒後,吳小涵立刻恢復了溫柔,問我:「你晚上是還要回學校吧?」
我此刻只想回學校整理一下我的心情,於是便回答:「嗯。要不我就先走了
吧。」
她於是送我下樓,並跟我說:「明早,你七點四十左右到這里,給我打電話
叫我起床吧,這樣,你也好拍攝到我叫他起床的整個過程,哈哈。」
「小涵學姐……我還沒有你電話號碼。」
「噢,那你記一下吧。」吳小涵給了我她現在的號碼。
「嗯。那我走了,明早再過來。小涵學姐再見。」
我便自己出小區門,打車回學校了。路途不遠,因而打車也不到三十塊錢。
回到學校里躺到床上,我還是久久不能緩過神來。我從沒想到,魏麒竟然是
那麼重口的一個M——並且在做M時那麼地下賤。我更沒想到,他的S竟然是吳
小涵——我甚至都沒想到過自己此生能再見到吳小涵。是呀,能再見到吳小涵,
真是很幸運。看到她如今一個人生活得如此愜意,我反而有點慶幸當時沒能和她
在一起——畢竟,我和她是兩個世界的人,是不可能配得上她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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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可安裝到金屬項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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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從貞操鎖的縫隙插針可參見此圖。
7月12日,周三
清晨六點多,我便起床,然後坐公交去松濤雅麓。到她家門口時,才是七點
二十五。我在門口忐忑地等了十五分鍾,到了約定的七點四十整,便按約定打電
話給吳小涵。
「小涵學姐,我到你家門口了。」
「喔,知道了,」她懶洋洋地說道:「等我起床來給你開門。」
她掛掉電話後沒多久,就穿著粉紅色的睡衣和拖鞋來給我開門,頭發還有些
凌亂——正是最美的「鄰家女孩」的模樣。我進門去准備攝像機時,她便進臥室
去梳洗並換衣服了——再出來時,除了腳上的鞋還沒換,她身上已經是襯衫和短
裙的裝束了。
她打開廁所的門,燈光立刻將魏麒喚醒。魏麒趕緊爬起來,朝吳小涵爬,只
是他沒意識到自己的脖子已經被鎖鏈拴住,爬了兩步就沒法再向前了。
吳小涵對他說道:「主人起床了——你也起床吧。主人要上廁所喔,所以,
你又可以感受一下主人尿尿了。」她從門背後取下眼罩,蹲到地上,罩上了魏麒
的眼睛。
我走出廁所,聽到她問:「主人的晨尿味道可重了喲,想喝嗎?」
魏麒回答:「嗯嗯,想。」
「你也一定很渴了吧?」
「嗯嗯。」
「你昨天表現那麼差,憑什麼喝主人的聖水呀?來,聽著就好了……」於是
她又直接尿到便池里,還一邊說:「你看,你想喝主人的聖水都沒資格喝,還不
如這個便坑呢,這個便坑都能得到主人的聖水……」
尿完後過了幾秒,吳小涵對我喊道:「徐洋東,進來吧。」
我開門進去,見魏麒的眼罩已經被取開,而剛才那番羞讓他滿臉通紅,甚至
讓他受用地勃起了。他被貞操鎖鎖住的雞雞經過昨天的虐待後,就已經發腫、淤
血,紫一塊青一塊,稍微一勃起,更是腫得看不出是什麼東西來了。
吳小涵的手上還拿著剛剛尿完後擦拭的紙,對魏麒說道:「想舔舔主人擦尿
的紙嗎?」
魏麒似乎有點激動地說:「想。」
「看看上面被黃色的尿跡,是不是特別渴望啊。」
「是……」
「求我。」吳小涵輕輕地說,聲音里帶著魅惑。
「求求主人……讓我舔舔您擦尿的紙好嗎?我真的好想……」
「好啦好啦,給你~ 來,先輕輕舔一下。」吳小涵把紙伸到魏麒嘴邊。
魏麒用舌頭舔舐後,吳小涵又問:「怎麼樣,味道喜歡嗎?」
「喜歡。」魏麒一邊說著,他的雞巴已經硬得快把貞操鎖撐破了。
「擦過主人的身體的紙,就這麼讓你舔了,豈不是讓你間接舔到主人的下面
了。真是便宜你了呢。」
「謝謝主人……謝謝主人……」
「好了,喜歡就含著好好回味吧。」吳小涵說著,把廁紙塞到了魏麒的呃嘴
里。
吳小涵抬頭問我:「徐洋東,你見過像他那麼賤的男人嗎?」
「沒有。」我搖頭。
「唉,你說怎麼有的人就是不想當人呢?能賤成這個樣子。你至少還知道光
明正大地追我,而他呢?只想給給我當廁紙,唉——看到這種賤東西我都覺得惡
心。」
我尷尬得不知說什麼好。
吳小涵走出廁所,從櫃子里找出一袋狗糧,倒在狗糧盆里,又加了不少水進
去,然後端到魏麒的面前:「這就是你今天的食物和水了。主人要去上班了,你
乖乖的。主人晚上回家再陪你玩。」
「好的主人。我一定乖乖地等您。」
「喔喔對了……你一定很想給主人換鞋吧,對不對?」
魏麒很感激地點頭:「嗯嗯。」吳小涵顯然抓住了魏麒的欲望。
但吳小涵只是冷冷地說道:「好好表現,以後會賞你這個機會的。現在,你
還不配。」
吳小涵冷冷地關上了門。她走到門口,自己彎腰換上高跟鞋,拿上包,和我
一起下樓。
「我開車去上班,要不順便送你去學校吧?」
「啊……我自己坐公交就好的。」
「不用啦,我也就繞十分鍾路而已。來吧。」
我本以為吳小涵會開一輛女孩子喜歡的所謂豪車,沒想到她的車竟然是輛道
奇Charger。這款肌肉車我就從來沒在中國見過,更無法想象車主竟然是
個溫柔的女生。吳小涵,真真是讓人琢磨不透。
她送我回學校的路上,我和她聊了聊,才知道她回國後在一家外資保險公司
找了工作。收入蠻不錯,平日工作壓力雖然不小,但不常加班。
我還是開口問她:「那……可不可以說說你是怎麼會玩起SM來的?」
「呃……長話短說,你記得我大三時的男朋友吧?他就是個抖M。然後我在
國外時,他去看我,我們一起去了一次playparty,見識了好多新玩法,
也遇到好幾個想做我的M的人。後來和他分手以後,平常壓力也大,就真的約了
幾次調教。我後來也發現,我挺喜歡看看自己能把別人虐待成什麼樣子。」
「噢……不過你對魏麒真的太狠毒啦。我沒想到你能下那麼狠的手。」
「我平常其實很溫柔啊,就像以前對你也挺溫柔的吧。之所以對他那麼狠,
只不過是為了滿足他而已。做S,就得有點做S的覺悟嘛。」
「嗯,好像確實是這個道理。不過,我為什麼感覺你有意在回避很多項目呢?
比如今早也沒讓他喝尿、沒讓他給你換鞋什麼的。」
「是呀,你應該注意到了,我都有意挑逗起他讓他想要,我再拒絕。只有這
樣,才能讓他更加渴望被我虐待。這兩天不給他開鎖,不給他出廁所,也是類似
的道理。一方面讓他更加渴望,一方面徹底擊碎他的人格。」吳小涵說這番話時
十分冷靜,仿佛魏麒只是一個實現她調教目標的工具。
「小涵學姐真是厲害呢。」我恭維道。
「我也還在嘗試啦。不過以後我虐他的時候你不准再對他有半點同情。一切
都是他自己想要的。你阻攔我,只會讓他得不到滿足。」
「嗯,明白啦。」
到了學校,她讓我下車,說是晚上她會在外面吃飯,我八點半左右到她家附
近等她就好。
晚上七點半,在學校食堂吃完飯以後,我如約去吳小涵家門前等候。
吳小涵回到家,見我已經等候在她家門口,問道:「你等了多久了?」
「沒多久,十多分鍾而已。」我並沒有說實話。
她打開門,我們進屋。她沒有換鞋,而是徑直走向廁所,打開了門。癱坐在
地上的魏麒重見光明,很是激動。
吳小涵命令魏麒爬到大門前的鞋櫃上,把她的拖鞋叼到沙發前,給她換鞋。
她回到沙發上坐著,魏麒則艱難地爬到門前,叼著吳小涵的拖鞋爬到了沙發
前。
我這才留意到到,吳小涵的所謂「拖鞋」,其實也是黑色皮質的,且完全遮
住了她的腳趾和前半段腳掌。直到後來我才知道,這種鞋准確來說應該稱作「穆
勒鞋」。
吳小涵命令魏麒:「今天我在外面走了一天了。你先把我的鞋底舔干淨吧。」
魏麒乖乖趴低,伸出舌頭舔舐起吳小涵的鞋底。吳小涵命令魏麒:「你的髒
舌頭不准舔到我的鞋面,明白嗎?」
魏麒回答:「明白了,主人。」然後繼續舔舐。他的舌頭一遍又一遍地在吳
小涵黑色高跟鞋的鞋底上往復摩挲著,毫無倦意。
過了一會兒,吳小涵換了一邊讓魏麒繼續舔。舔得差不多了,她才命令魏麒:
「伸出舌頭來給我看看吧。」
魏麒的舌尖幾乎已經是黑色的了,看來,他確實很用力地舔下了很多灰塵。
她終於滿意了:「好了,把我的鞋脫下來吧。老規矩。」
魏麒會意地叼住她的鞋跟,將鞋脫下。吳小涵也配合地換了一只腳讓魏麒脫
鞋。
吳小涵的腳上穿著一雙肉色的船襪,襪子精巧地包裹住了她纖細的腳趾,讓
人能看到她腳趾漂亮的輪廓,卻看不到半點里面的顏色。
吳小涵把腳伸到魏麒的嘴邊:「賤狗,想舔主人的腳嗎?」
「想。」
「不准舔。聞一聞,記住主人的腳的氣味。」
「嗯。」
「喜歡嗎?」
「喜歡,好香的呢。」
「很好。你記住,現在你連舔襪子的資格都沒有,只配舔主人的鞋底。但是
你好好表現的話,主人會考慮賞你襪子的。」
「嗯。」
「你看看你,聞聞主人的腳,就又硬了。你怎麼就這麼飢渴啊?」
「對……對不起……主人……」
「戴著鎖還硬,你就不覺得疼嗎?」
「有點疼。那……主人可以什麼時候打開我的鎖嗎?」
「你把主人當什麼了?娼妓嗎?你來主人這里,是讓主人給你性高潮的嗎?」
吳小涵說這話的時候很凶,但似乎能看出她只是裝作生氣。
「對不起,主人,我錯了。」
「現在,你只配被鎖著。當然你表現好了,主人會考慮的。但是你要是再主
動提這種要求,主人這輩子都不會給你開了。好了,去把主人的高跟鞋放到鞋架
上吧。」
魏麒老老實實用嘴叼起鞋,往鞋架那邊爬去。吳小涵則起身,去廁所里拿出
飯盆,又倒了一碗狗糧進去,加上一些水,端給魏麒:「多吃一點,今晚有得你
受的」。
魏麒趴在沙發面前吃東西;吳小涵則把雙腳踩在魏麒的腦袋上,拿出電腦繼
續工作。可憐的魏麒不敢隨便動彈,無法端起食盆甚至傾斜食盆,於是只能用舌
頭費力地把狗糧卷進嘴里吃——就真的像一條狗一樣。
魏麒吃完後也保持姿勢不敢動,直到幾分鍾後,吳小涵懶懶地問了一句:
「吃完了?」
魏麒輕輕答應:「嗯。」而吳小涵也並沒有回應。
過了一會兒,吳小涵才放下電腦,起身,把我們領到里面一間單獨的調教室
里。調教室最醒目的是個比一人還高的木架子、一張只有床板、沒有被褥的床,
和很多櫃子;似乎並不像我印象里調教室那種掛滿鐐銬、鎖鏈和皮鞭的樣子。
吳小涵讓魏麒爬到那個方形的木架下面。她自己則去打開了一個櫃子——我
這才看到,鐐銬和皮鞭都被放到了櫃子里。大約是為了避免積灰才這樣吧——畢
竟她並不經常使用這些東西。
她拿出兩個帶著鐵鏈的鐵環,分別拷在了他的兩手上,然後端了一個小板凳
到木架正下方,命令道:「站到板凳上吧……噢,對了,你的腳底穿了鎖。那你
就踮著腳尖站著吧。」
他站起來時,我才發現,一直的跪行,已經讓他兩側膝蓋磨得有一點點破了。
吳小涵踩到一個高一些凳子上,把拴住他兩手上的鎖鏈分別扣到了木架的左
上角和右上角。如此,魏麒就站成了一個「Y」字形,雙手動彈不得。
他抽走魏麒腳下的小板凳。魏麒現在雙腳懸空,只靠雙手上的鐵環懸吊著他。
她又拿出兩個腳環,把他的雙踝分別固定到木架的左下角和右下角。這樣,魏麒
就站成了一個「X」形被綁住,完全無法逃脫[ 1].魏麒就這樣懸在空中,惴惴
不安著等待著吳小涵接下來的虐待。
吳小涵拿出了一根藤條,用藤條尖輕輕劃過魏麒的脊背,說道:「之前,我
打過別人屁股、打過別人大腿、打過別人的背;但是,我決定把最特別的給你。
你知道是什麼嗎?」
「不……不知道。」
她回答道:「我會讓你全身脖子以下的每一寸都皮開肉綻,從脖子到腳。」
她一邊說,一遍輕輕用藤條撫過魏麒的身體。魏麒有一點害怕,但並沒說什麼。
吳小涵繼續說:「你就幫我數著吧。先打上1000下,不夠再說。」
她站到魏麒身後,從屁股先開始。藤條在空中揮出聲響,然後重重地落在魏
麒的屁股上。魏麒立刻全身顫抖,掙扎著喊出「一」。
吳小涵往後半步,把藤條揮舞得更高,重重打到另一邊屁股上。魏麒短促地
喊出「二」後,粗重地喘起氣來。他的屁股上已經留下了兩道深深的紅印子。
吳小涵不慌不忙,又打了他十多下。他的屁股上就已經有血點冒出來了。他
也已經開始求饒:「求求主人,求求您,放我休息一會兒再繼續吧。」
求饒沒有任何用。吳小涵加快了速度,連續抽打了幾下。可憐的魏麒全身左
右扭動著,妄圖掙脫開捆綁。但這種扭動完完全全無濟於事。
魏麒數到「二十七」時又開始求饒:「求求主人……放我條生路吧……我真
的受不了了……真的不行了……」而在他這句話話音未落之時,他就又挨了兩下
打。
吳小涵提醒他:「剛才那幾下是不是沒有數?沒有數的話就不算。」
魏麒只得從二十八重新數起。吳小涵又打了幾下後,向魏麒承諾:「好了,
到了五十下就讓你休息。我也得休息一會兒。」
於是魏麒挺住身體,硬生生堅持到了第五十下,然後一身長嘆,整個身體向
後一癱,被繩子吊住才未倒下。
他已經全身大汗,汗水裹挾著血水從他的屁股上沿著大腿流下。吳小涵休息
了幾分鍾,從櫃子里找出了另一根更粗的藤條,解釋道:「這根藤條粗一點,但
是剝了皮,只有藤心。這樣的話沒那麼容易出血,但是會更疼一點。剛才傷的是
皮,現在傷的是肉。」
她走到魏麒身後,剛揮舞起藤條,魏麒就猛地往側面一扭身子,妄圖躲開。
這顯然是不可能的。藤條結結實實打到了他的屁股上。他「啊」的大叫一聲,隨
機趕緊補上「五十一」。
吳小涵又開始了連續的抽打。每一鞭擊打的瞬間,魏麒都下意識地向前弓起
身體,然後左右扭曲掙扎。數到了七十多的時候,血已經流到了他的腳踝,而他
的屁股早已是血肉模糊。
吳小涵稍稍放慢了速度。魏麒一邊數數,一邊求饒:「七十九——求求您放
過我——八十——真的太疼了——八十一——我真的不——八十二……」吳小涵
完完全全不為所動。
到第九十鞭時,吳小涵終於承諾,打到第100鞭再讓他休息一下,之後也
每50鞭休息一下。
到第100下,吳小涵停下時,魏麒累得面色通紅。他的屁股已經讓人不忍
心看了——真真切切血肉模糊,只剩下一片紅色和被打破翻起的皮。即使是看過
一些鞭打類SM毛片的我,也從沒見過這麼慘烈的鞭打。
吳小涵坐下看了幾分鍾手機後,走到魏麒前面,輕輕撫摸了一下他的臉:
「加油,我們才剛剛開始呢。堅持住,你最棒了。」魏麒點點頭。
她拿起鞭子,向魏麒的大腿前面發起進攻。魏麒數數時沒有念出完整的三位
數,而是只喊出後兩位。這50鞭對於魏麒來說似乎更加難熬——可能是屁股畢
竟厚實,沒大腿那麼脆弱。大約還是部位不一樣的緣故,雖然魏麒看上去更痛苦,
但他可憐的大腿上布滿了鞭痕也並沒有出血。
魏麒已經接受了「求饒無用」的設定,咬緊牙關,想堅持過50鞭,但他還
是忍不住發出了哼哼聲。他不再不停地扭動,但每隔幾鞭,還是會有一鞭讓他忍
不住扭動身體。
最後幾鞭,他是渾身顫抖著挨過來的。終於,他熬到了150下。
休息一會兒以後,吳小涵換上之前那一根細一點的帶皮藤條,繼續抽打他大
腿前側。這一次,他堅持得十分困難,幾乎是顫抖著挨過去的,但他沒有再求饒
了。五十鞭過後,他的大腿前側也有幾個地方開始往外滲血了。
吳小涵轉向他的大腿後側。這一次,吳小涵又換了一根粗的帶皮藤條。第一
鞭上去時,魏麒猛吸了一口氣,牙縫里艱難地吐出「一」;而打到第三十多下時,
血就開始滲出,而魏麒也又扭動起來。打到第五十下時,魏麒長抒了一口氣,沒
想到吳小涵卻並沒有停下來,而是繼續大力抽打著。
魏麒哭喊出來:「不是說好到五十讓我休息一會兒嗎?」
吳小涵停下來解釋道:「說好的只有一件事,就是一切我說的算。我不想休
息,你就得挨著。」
連續的鞭打讓魏麒徹底崩潰了。他大哭出來。但吳小涵並沒有停下,而是打
得他的大腿後面也開始血肉模糊……
到了第二百九十多下時,魏麒已經是一邊顫抖著哭,一邊在報數的間隙還帶
著哭腔求饒:「主人求求您放過我……停一分鍾就好……我真的不行了……」
到了第三百鞭,吳小涵依然沒有停下來。可憐的魏麒哭喊聲越來越小,只在
艱難地報著數。吳小涵於是不滿:「數數聲音大一點,我聽不清。」魏麒只得大
聲數出:「十七」,然後絕望地承受著非人的折磨。
到第三百三十二鞭時,吳小涵終於停下了,伸出手指抹了抹魏麒臉上的淚痕:
「哭夠了?眼淚哭干了最好,接下來還有得你受的。」
吳小涵又休息了一會兒後起身。此時的魏麒,僅僅是聽到吳小涵起身,都嚇
得一哆嗦。吳小涵鞭打起他的小腿來,而他一如既往地顫抖、試圖躲閃而無濟於
事。他可憐的小腿挨了幾十鞭,總計打了四百鞭後,吳小涵停了下來。
吳小涵顯然累了。於是接下來,她換了左手來笞打魏麒的背。左手的力道大
抵還是略小一些,魏麒似乎沒有之前那麼痛苦。但他的背還是印滿了紅紫色的傷
痕,滲出了不少血。一共五百鞭過去了,魏麒全身都是汗水,因此竟顯得十分油
亮;就連猩紅的鞭痕,都閃著亮光。
休息時,魏麒乞求道:「可以給我一點水喝嗎?我好渴……」確實,他出了
那麼多汗,幾乎沒可能不渴。
吳小涵不屑地回應:「誰叫你自己剛才要哭,把水都哭掉了?」說歸說,她
還是讓我去拿魏麒的飯盆接點水。
我接水回來後,吳小涵拿起水,喂到魏麒嘴邊。魏麒貪婪地一飲而盡,然後
說道:「謝謝主人……謝謝主人對我這麼好。」
「主人手也酸了,要不玩點別的,一會兒再繼續?」
「嗯。」
吳小涵用手輕輕撫摸魏麒的睾丸。昨天被穿刺過的睾丸,到現在都還腫著。
「蛋蛋還疼嗎?」吳小涵問。
「有一點。」
「你有沒有聽說過一個說法,穿完針過後,最好一段時間內都不要用踢打之
類的鈍擊來虐待睾丸,不然傷口可能會撕裂,導致睾丸毀壞之類的……[ 2] 」
「嗯,聽過。」
「所以……你知道主人要做什麼了嗎?」
魏麒明白吳小涵的意思,但不敢出聲。
吳小涵後退兩步,把腳往後抬起,然後猛力向前踢,用穿著拖鞋的腳踢到魏
麒的蛋上。魏麒被懸在空中,所以胯部的位置並不算低,但吳小涵身體的柔韌性
顯然很好,腿高高揚起時身體依然穩如泰山。只是,她抬起腳時,裙底也就一覽
無余了。
魏麒卻根本沒有精神欣賞吳小涵的裙底,他一聲慘叫,膝蓋忍不住彎曲,抖
動得鐵鏈都開始響動起來。
吳小涵又狠狠踢了魏麒的睾丸好幾下。魏麒雙手不停做著無助的掙扎,忍不
住又開口求饒:「放過我吧……主人……我的蛋真的要碎了……」。
吳小涵說道:「我都沒怎麼用力!你帶著貞操鎖,我用力就會磕著我腳背疼,
所以我踢的時候已經算輕了。」
她最後踢了兩下,就停下了:「算了,不踢了,你大腿上的血都蹭到了我鞋
上了。等過幾天換雙硬一點的鞋,我再好好踢你的蛋,讓你真正體驗一次什麼叫
蛋碎。」
吳小涵重新抄起藤條,回到鞭打上來。魏麒的背又這麼挨了一百鞭——可能
是本已千瘡百孔的蛋又被承受了吳小涵慘無人道的踢打,實在痛徹心扉;現在的
鞭打,似乎都沒那麼疼了。不過,就算不那麼疼痛,魏麒的背上還是密密地布滿
了傷痕。
一百鞭後休息片刻,吳小涵走到魏麒面前,很是溫柔、甚至有些曖昧地用手
掌撫摸過他的胸前:「現在,就差身體前面了,加油噢。」
「嗯。」
「主人真的很希望給你身上每一寸都留下印跡,這都是主人對你的用心呀。
你看主人手都打累了。」
「嗯。主人辛苦了,」魏麒暖暖地說道:「謝謝主人。」
吳小涵於是開始鞭打起他的胸腹。魏麒用力繃緊腹肌,企圖吸收掉些疼痛,
但似乎也沒有什麼用。他依然掙扎得讓人心驚,但吳小涵依然得以地創作著自己
的作品。
這一次,吳小涵又沒有在50鞭時停下,也沒有在第100鞭時停下——魏
麒再次開始顫抖著求饒。吳小涵甚至都沒有在第150鞭時停下——魏麒全身抽
搐著,眼淚又一次流了下來。吳小涵一直連續抽打了第兩百零二鞭,才像是忽然
想起什麼一樣,說道:「噢,我打了兩百鞭了?那我休息一會兒。」然後停下來。
以吳小涵的細心,她絕無可能是沒有意識到自己打了那麼多下。我想,她說
刻意想表現出自己對魏麒痛苦的不屑,並有意戲弄魏麒。
而魏麒渾身顫抖著,一言不發地哭著,看得讓人心疼。
吳小涵休息期間,魏麒終於止住了眼淚。吳小涵撿起藤條,從第八百零三鞭
繼續。這一次,她不再追求速度,而是每一下都蓄足力,每一下都變換著地方,
往他身上各處抽打。先前滴到地上的血跡已經有些風干,現在又有鮮血滴上去。
每一鞭都讓他痛不欲生地抽動著身體。
除了腦袋、雙臂和雙手外,真真切切已經沒有一寸皮膚還是完好的——全部
都紅腫起來,甚至滲著血液。他的眼睛也已經變得無神,再也讀不出感受不到半
點快感、興奮或是恐懼。笞打到腿的時候,他的雙腿還是會不由自主地因疼痛而
顫抖,但他已經沒有再叫喊。先前陸陸續續的叫喊和求饒,已經讓他報數的聲音
都開始沙啞了。到第九百鞭時,吳小涵停下了,並宣布——到了一千就真的結束。
最後的一百鞭,他小腿上的傷痕都已經看不見了——全已被從他大腿上流下
去的血跡覆蓋。他雙眼緊閉,呼吸中帶著抽搐,身體隨笞打而抽搐的幅度也越來
越小。終於到了第一千鞭——吳小涵丟下鞭子,累得坐倒在椅子上,仿佛也是如
釋重負。她無力再折騰,便讓我去把魏麒放下來。我於是先解開他雙腳的鎖鏈,
讓他踩到板凳上,又把腳環本身也從他腳踝上取下來;最後,我又站到椅子上去
取下他雙手上的鎖鏈。此時吳小涵也站起來繞著木架走了一周,再欣賞一遍她的
傑作。
魏麒從椅子上走下來,側身癱倒在地上,眼淚又從他眼角流出——只是這次
他沒有哭出任何聲音。
吳小涵蹲到他的面前,像撫摸自己的寵物一樣,疼愛地摸著魏麒的腦袋,溫
柔地說道:「辛苦你了。一定很疼吧,今晚不折磨你了,好嗎?別哭啦。」
魏麒乖巧地點點頭,眼淚卻並沒有止住。吳小涵又讓魏麒張嘴,吐了一口口
水到魏麒嘴里:「來,你渴了吧,主人的口水給你喝,乖。」
魏麒此時終於又哭出了聲音。吳小涵問他:「怎麼了?不喜歡主人的口水嗎?」
魏麒搖搖頭:「沒有……只是……謝謝主人對我這麼好。主人的口水……真
的好甜。主人今天辛苦了。」
吳小涵拍拍魏麒的腦袋,聲音竟帶有一絲寵溺:「好啦,乖狗,躺著休息一
會兒吧。小心別蹭到傷口。」
魏麒安靜地點點頭。而吳小涵抬起頭對我說:「徐洋東,你要回去的話就先
走吧。現在時間也不早了。你明早再過來就好了。」
我於是和他們告別,轉身自己離開了。
[ 1] 效果如此圖所示(圖中為女性受虐者)。
[ 2] 這確實是網上流傳很廣的說法,在多個論壇都有提及。有人甚至指出,
在針穿睾丸之後的兩周內,都應該小心不要鈍擊睾丸。
7月13日,周四
周四的清晨,我如故來到吳小涵家。她也依例給我開門,然後去打開魏麒的
門。不同的是,今天她沒有拿門後眼罩遮住魏麒的眼睛。我主動給她遞上眼罩,
她都沒有接:「沒事的,你倆想看就看吧,遲早都會看到的啦。」
她蹲在廁所里,翻起短裙,露出純白色帶著蕾絲花邊的內褲——我從沒想過,
有朝一日我能夠看到我的女神的裙底。如果要用一個標題形容此情此景的話,那
麼只能是——「amazinggrace」。光是看一眼她身上一塵不染的小
內褲,我就忍不住浮想聯翩,飄飄然起來。而她很快輕輕脫下她的內褲,女孩最
最神聖的地方就這麼展露在我們面前——那在毛發下掩蓋著的粉嫩的花蕾,沒有
半點俗塵。在我看得忍不住悄悄勃起之時,一股細細的尿流也終於從她的聖境深
處涓涓流出。晨尿的顏色自然是深黃的。這一次,魏麒依然沒有喝到聖水,但他
終於不再是聽著聲音想象,而是眼睜睜看著聖水從自己身旁落到便池里。吳小涵
尿完後,又依例把擦尿的衛生紙放到他嘴邊,待他舔了兩下後,又塞到他的嘴里,
讓他細細品嘗。
看著這有些香艷的畫面,我呆住了。直到吳小涵讓我去拿著魏麒的食盆倒上
狗糧和水給他,我都過了兩秒鍾才反應過來。我拿狗糧回來給他後,吳小涵就又
關上門和燈,讓魏麒陷入絕望的黑暗中。
今天,吳小涵換了一雙白色的平底鞋和我一起出門,並照例把我送到了學校。
路上她問我:「昨晚,你是不是覺得我太滅絕人性了啊?」
聽到吳小涵用這種詞形容自己,我有點吃驚。我只好回應:「是比我想象的
要重得多……不過,你怎麼會用『滅絕人性』這種詞啊?」
她說:「到後面時,我其實也不忍心了——他第二次哭的時候我就不忍心了。
而且我手也真的很酸。但是,這種東西,總不能中途放棄啊。中途放棄了,接下
來幾天怎麼辦?」
「嗯,也是。」我附和道。
是呀,吳小涵畢竟也是個普通的女孩子,以我對她的觀察和了解,她是不可
能真的發自內心的殘忍的。只是,就像她從小就拼命努力學習,做了十多年的學
霸一樣,她認准要努力的事情,是不會輕易放棄的。
她把我送到學校,告訴我說:「要不晚上我倆一起吃飯吧?上大學時,好像
有一次你約我吃飯都一直沒吃成呢。」
「真的可以嗎?」我有點喜出望外。
「當然啦。你選地方,到時候手機上發給我。晚上七點十五。就這麼定啦。」
我選了學校附近的一家南意大利菜,然後六點多就從實驗室出來,到那里等
她。她按時赴約。我和她看上去都完全是大學生的模樣——除了她帶了個看起來
不便宜的提包,雖然我也不懂是什麼牌子的。當她坐在我對面時,我還是感覺有
些不太真切。畢竟是多年前的女神,能再次見面都是奇跡,更何況單獨出來吃飯
呢?我簡直在心里感謝起魏麒來了。
我們點了兩份前菜,又一人點了一個主菜。她甚至還要了一杯limonc
ello喝。當然,這樣的話我就不能喝酒了,畢竟得有人把車開回她家。
她講了她和那個男生分手的經歷——她去了國外以後,慢慢聯絡就少了。雖
然那個男生去找過她一次,但畢竟沒法隨時配在她身邊。後來,他們在電話里吵
了一架,竟然也就一個月沒再聯系了,最終她就提了分手。她後來也沒再戀愛,
專心工作。現在的房子是她家里多年前就買的。她自己回國工作兩年半,攢錢裝
修了調教室,買了車。
我問及她玩SM的經歷到底有多豐富,但她說,裝修好調教室後,她也就約
過兩個M而已,之前在國外也調過一個。總共加起來——即使算上魏麒和她前男
友的話,也就是五個。五個,已經比和我通訊錄里全部女生的數目還要多了。想
到這里,我不禁感到自卑。
出於好奇,我接著打探:「那……你什麼會選擇魏麒啊?在網上聯絡你的男
M應該不少吧?」
「是有很多,有段時間每天都有人來加我。其實我也都是看到他是我的同校
學弟,才和他約了見面的。因為發消息給我的男M里很多真的素質很差,我想,
我們學校的學生,總不可能差到哪里去。」
「噢噢。確實應該蠻多人勾搭你的。所以你也才收費?」
「收費就是為了過濾掉一些太……呃……政治不正確地說的話,一些社會底
層的、不可能有共同語言的人。但是也有個問題就是,有些M一聽說我要收錢,
就以為我是那種職業女S——就那種為了幾百塊錢就可以讓別人舔自己的腳的女
的。」
「嗯,好像現在是很多那種可以玩各種項目的收費女S。」
「幾百塊錢就讓別人舔自己的腳,不就是出賣自己的肉體嗎?和賣淫有什麼
區別?每次有人把我當作那種所謂女S,我就惡心得不行。所以後來一上來我說
得很明確:不管付多少錢,一萬也好,一百萬也好,都別想接近我的身體,包括
腳也不可能准碰。要是真的戀足,就舔我的鞋底就好了;我的腳,不可能隨便給
M碰。」
「嗯,確實可以過濾掉一些惡心的人吧。」
「對。我還有一條硬規矩,就是所有M在我這里一律不得射精,我也不會給
M足交、鞋交什麼的。我又不是小姐,我做S不是為了讓M得到性高潮的。」
「那你真的很……呃……純粹啊。」
「然後有些M看到著兩條規矩,就說我裝逼,還有說我『不知自己幾斤幾兩,
真把自己當女神了』,各種難聽的話都有,真是莫名其妙。不過也有幾個願意和
我見面的,就包括魏麒。」
「所以你們就這麼確定啦?」
「沒有啊。我不想被誤會,所以當時也沒收他一分錢,但我布置了些任務讓
他做了以後拍視頻發給我,作為對他的第一個考驗。當然,其實當時他也不放心,
畢竟那麼多自稱女S的騙子或者小姐,他也擔心我是騙錢的或者亂玩的那種。所
以我們先聊了一段時間,又見面聊了一次,最後試著玩了一次SM,包括舔鞋、
踩踏什麼的,然後才彼此都信任起來。」
「但你還是不放心呀,又說要鎖貞操鎖來考驗他。」
「是啊,一方面是考驗他,一方面是讓他積累奴性和性欲,所以才讓他鎖了
三個月。」
吳小涵果然是和別人不一樣呀。做她的M,連腳都不給碰——雖然,似乎這
也才是S本來該有的樣子。
聊完也吃完,便該回去了。和她一起吃飯,我還是很滿足的——我也搶著先
把飯錢付了。隨後,我開著她的車和她一起回到她家。和昨天一樣,她打開門,
給魏麒解開鐵鏈,讓魏麒爬到沙發前。
魏麒全身都是前一天晚上鞭打的傷痕。每一道鞭痕都紅彤彤的,還都腫得凸
了起來;有的鞭痕下面還有青紫的淤血。整個人就這麼紅里透著紫,看上去簡直
觸目驚心。
她先給魏麒倒上狗糧吃:「唉唉,你知道不?徐洋東今晚請我吃了意大利菜
呢。可你呀,就只能繼續吃狗糧咯。沒辦法,狗就只能吃狗吃的東西。」
喂完吃的以後,她問魏麒:「你下面也應該基本愈合了吧?要不接著玩玩它
吧,哈哈。」
魏麒大約以為這一次終於有機會打開鎖了幾個月的貞操鎖,但是吳小涵立刻
就直白地澆滅了他的幻想:「當然,鎖我是不會給你開的。」
她命令魏麒把櫃子里的紅色的高跟鞋叼過來換上。魏麒輕輕地爬到鞋櫃前,
叼起吳小涵的高跟鞋。爬回到沙發的路上,他膝蓋上的鞭痕甚至都磨破了,留下
了一路點點滴滴的血跡。
和先前一樣,她讓魏麒先舔干淨她腳上的小白鞋的鞋底。舔完髒髒的鞋底,
又才讓魏麒給她脫下平底鞋。她也又一次把腳伸到魏麒嘴邊:「這還是我昨天穿
的那雙襪子噢。我平時都是每天換襪子,現在為了滿足你這個變態,打算一雙襪
子穿幾天呢。來聞一聞,有沒有更好聞一點?」
魏麒嗅了嗅吳小涵腳上的船襪,點點頭。吳小涵說:「好好表現,會給你舔
的。現在,給我換上高跟鞋吧。」
那雙高跟鞋的紅色鮮艷純正,鞋跟比她前兩天穿的那雙黑色的鞋要更高、更
細。金黃色的鞋底很干淨,沒有什麼磨損的痕跡——大約吳小涵並不穿它出門。
魏麒叼住鞋跟把鞋放好在吳小涵面前,然後小心翼翼地叼住鞋後幫,給吳小涵換
上了鞋。
她走進調教室,走向屋角的一個小木桌,讓魏麒跪著把下體搭在木桌邊緣,
然後她便站上了木桌。
她把鞋跟從貞操鎖的縫隙里插進去,隨即把重心壓上去踩踏。可憐的雞雞在
貞操鎖里無處可逃,只能乖乖承受體重壓在鞋跟上的巨大壓強。魏麒疼得尖叫出
聲,連續的「啊啊啊」的叫聲幾乎穿透牆壁,我簡直懷疑整棟樓都能聽見。吳小
涵抬起腳,魏麒立刻疼得倒在地上。吳小涵命令魏麒把下體放回來,我才發現,
魏麒的雞雞上已經被踩出一個大坑的印跡。吳小涵溫柔地說:「太疼了啊?好了,
那就踩踩蛋蛋吧。」她把鞋尖壓到魏麒的睾丸上,緩緩踮起腳尖把壓力集中上去。
魏麒咬著牙,呻吟不停從他的齒間迸出。她一抬起腳,又很快踩到另一側睾丸上。
魏麒努力忍受著,額頭上不停冒汗。
此時吳小涵抬起腳,猛地用鞋尖跺到魏麒的睾丸上。他慘叫失聲,本能地用
手遮擋。而吳小涵以不容置喙地語氣命令:「手拿開!」又用力跺了上去。隨著
可憐的魏麒又一次把喉嚨都要撕裂的慘叫,他忍不住往後一縮,把他的下體從桌
子上拿了下去。
吳小涵很生氣地命令到:「放回來!」
魏麒拼命地搖著頭,說:「主人……可以輕一點嗎?」
吳小涵答應說:「好,主人會輕一點的」。魏麒才顫顫巍巍地放了回去。
吳小涵一邊說:「主人輕輕的,很溫柔地,不會傷害你」,一邊用鞋底輕輕
踩住睾丸摩擦——動作十分溫柔,或許真的舒緩了魏麒的疼痛。但就在魏麒漸漸
放松警惕時,吳小涵猛然抬起腳,用力地跺了下去。魏麒疼得一聲尖叫,整個人
向後癱倒在地上。
吳小涵這一次真的生氣了。她走向櫃子,拿出錘子和釘子來。她把釘子放到
魏麒的陰囊一側的根部,用錘子用力敲了幾下,穿過魏麒的陰囊,把它釘在了桌
子上。一共三枚釘子,一左一中一右,便固定住了魏麒的陰囊。釘子穿過陰囊的
刺痛似乎不難忍受——魏麒只是低聲呻吟。吳小涵又命令魏麒伸出雙手放到桌子
兩角,然後用釘子釘穿魏麒手掌的虎口處到桌子上,讓魏麒的手也沒法亂動。釘
穿雙手時,魏麒也咬緊牙關輕輕呻吟著。
吳小涵滿意地站回桌上——這回魏麒成了呆宰的羔羊,毫無逃路。吳小涵抬
起腳時,就看到魏在麒驚恐地看著她,不停搖頭。她並不理會,用力跺了下去。
魏麒一聲慘叫後,陰囊里已經有了明顯瘀傷的青紫。吳小涵連跺了幾下——可憐
的魏麒又是慘叫、又是顫抖、又是無助地掙扎。終於,吳小涵不再猛跺,而是雙
腳交疊,用全身的重量把睾丸壓在鞋底,來回扭動。魏麒尖利的慘叫已經極度扭
曲了——他的嘴唇都被自己咬出了血。
吳小涵沒有停下,而是問魏麒:「怎麼了,你是嫌主人太重了嗎?」
「沒有,不是……」魏麒急促地喘著氣回答。
「那為什麼痛苦成這個樣子?」
「是我太沒用,太不耐踩了。」魏麒的聲音微弱而顫抖,幾乎哭出來。
「嗯,所以主人這麼訓練你,你是不是該感謝主人啊?」
「是……」魏麒艱難地用扭曲的嗓音擠出幾個字:「謝謝主人。」
吳小涵終於從魏麒的睾丸上下來。魏麒還沒來得及舒口氣,吳小涵又是一腳
跺到魏麒已是千瘡百孔的睾丸上。魏麒一聲慘叫後,虛弱地說:「主人……求求
您……別踩我的蛋了……踩踩我的雞雞吧。」
「哦?」吳小涵答應:「好啊。」她把鞋跟再次插到貞操鎖的縫隙里,以全
身的重量壓上去——還扭動了一會兒。
魏麒疼得慘叫,拼命掙扎——這種掙扎唯一的作用就是讓他的手被自己撕扯,
釘子釘穿的傷口又流出了不少血。
吳小涵抬起腳——她在魏麒的雞雞上留下的坑,已經有血冒出了。魏麒已經
閉上眼睛,只顧拼命搖頭。吳小涵從貞操鎖的另一個縫隙插進去,再次踩踏、扭
轉。魏麒的身體不止地抽搐著,被痛苦折磨得無法忍受。
吳小涵再次抬起腳,准備從貞操鎖最後一個縫隙插進去——魏麒又請求:
「主人……您還是踩蛋吧……踩雞雞太疼了……」
吳小涵說:「你事真多。要踩雞雞也是你自己說的。現在又要回去踩蛋。好
吧,作為一個仁慈的主人,我就滿足你吧。這次別又後悔。」
吳小涵一腳猛地踩到魏麒的睾丸上——魏麒一聲慘叫,艱難地承受住痛楚。
但吳小涵的第二下踩跺,沒有再用鞋底,而是換了鞋跟。鞋跟重重捶擊到睾丸上,
魏麒終於忍受不住這種前所未有的疼痛,一聲尖叫後竟然活生生把右手從桌上拔
了起來。穿過他右手的那枚釘子還在桌上釘著,而釘子的頭部穿過了他的手,留
下了一個大洞。血從那個洞中不停流出。但看得出來,即使這樣的劇痛,也無法
敵過下體被鞋跟摧殘的痛苦本身。吳小涵見魏麒沒有用手遮擋,便又用鞋跟狠狠
跺了另一側的睾丸。一聲慘徹人心的尖叫後,魏麒上半身往後一倒,已經翻白眼
了。
吳小涵見狀暫時停下了凌虐。魏麒稍稍恢復清醒後,求道:「鞋跟踩蛋真的
受不了。我的蛋是不是已經碎了……主人要不你還是踩雞雞吧。」
吳小涵沒說話,只是徑直走下桌子,走出了房間。回來時,她手上拿了項圈
的遙控器。她宣布:「主人踩雞雞的時候你要主人踩蛋,主人踩蛋的時候你又要
主人踩雞雞,反復折騰,逗主人玩呢?今天你看主人不電死你。」
她按下電擊按鈕。魏麒全身緊繃著開始劇烈抽搐。她沒有立刻放開按鈕,而
魏麒抽搐的幅度也越來越大。幾秒鍾後她放開按鈕的一瞬,魏麒立刻雙眼翻白,
再次向後癱倒,並發出哭泣似的嚎叫。他向後癱倒時,釘在他陰囊根部和左手虎
口的釘子又再一次殘忍地撕裂了他肉體。
吳小涵再一次站上桌子,並警告魏麒:「你再多話,或者再躲,我保證下一
次電上你兩分鍾。明白了嗎?」
魏麒恐懼地點點頭。吳小涵從桌子上跳起來,把鞋跟狠狠跺在魏麒的下體上。
她反復跳了幾下——每次的落點控制得並不精確,有時跺在可憐的雞雞的正中心,
深深戳入海綿體;有時砸在雞雞靠邊的地方,把包皮刮出血來;有時踩在陰囊的
空處,敲擊桌子發出清脆的聲音,並留下一個駭人的印子;有時直接重擊脆弱的
睾丸,讓可憐的睾丸徹底變形。唯一的共同點便是,每一下跳踩,都讓魏麒疼得
死去活來,連連哭喊。
吳小涵的一次跳踩也許是正中了魏麒陰莖里的動脈,血幾乎噴射一樣地流出。
吳小涵終於決定放過魏麒。她拔下了魏麒身上的釘子,把紗布塞到魏麒的貞操鎖
里止血,然後一個人回到客廳里坐著。
魏麒緩了一會兒疼痛後,等血流完全止住後,也跟著爬出來。他的睾丸腫大
得不成樣子,似乎也依然疼痛著——他每爬一步,都咬牙吸氣。
吳小涵看到地上魏麒膝蓋磨破而留下的血跡,說:「應該讓你把地上的血跡
舔干淨的。不過你的口水也挺髒的。這樣吧,我拿濕巾來給你叼著,你把地給我
擦干淨。」
她從茶幾下面的抽屜里拿出濕巾,塞到魏麒嘴里,命令道:「你一邊往後退
一邊擦,這樣你新弄在地上的血跡也可以立刻擦掉。最後你直接退回廁所里就行
了。」
魏麒叼到抹布,乖乖跪著擦地。他艱難而緩慢地擦著地時,吳小涵還讓我把
剛剛拍攝的踩踏的片段拿給她看,說是想看看自己踩魏麒的樣子。
「哇,我居然那麼狠毒呀。」她看了視頻,感嘆道。
「你才知道啊!」我白了她一眼:「魏麒都要疼死了好吧。你簡直就是個惡
魔。」
吳小涵不屑地看了我一眼,低頭對魏麒說:「乖狗狗,你說主人是惡魔嗎?」
正在擦地的魏麒松開口放下抹布,回答:「是……」
吳小涵顯然不滿意這樣的回答,以威脅的口氣質問:「嗯?你說什麼?」
「不是,」魏麒慌忙辯解道:「我知道主人不是惡魔,主人對我很好……只
是,我就喜歡主人像惡魔一樣虐我。」
這樣的回答還是又一次震動了我的內心。我沒想到,一個M真的能如此卑賤、
如此喜歡受虐。更何況,這個M還是我朝夕相處的室友。
吳小涵很滿意地對他說:「繼續擦地吧。你乖乖的,主人以後對你還會更惡
魔的。」
這句話同樣在衝擊著我。在吳小涵的眼里,對魏麒更加殘暴地凌虐,反而是
對魏麒的獎勵。
M連被S凌虐都是S對他的賞賜,M都應該感激涕零——可能,這就是SM
關系中的protocol吧。
魏麒繼續擦完地板後,回到了廁所里。吳小涵也就走進去,並把他拴好了。
不過,吳小涵還要上個廁所。這一次,吳小涵宣布:「我要大解了噢。當然呢,
你還是只能看著。」
她脫下聖潔的白色內褲,蹲到魏麒上方。她先尿了出來——尿自然也沒有魏
麒的份。很快,她肛門開始張開了——說實話,她的肛門真的粉嫩而干淨得讓人
完全聯想不到「汙穢」這個詞。
大便開始從她的粉嫩的肛門里出來——糞便並不算粗,顏色也是普通的棕色。
屎自然是臭的——我也聞到了,還好還算能忍受。魏麒目不轉睛地盯著她的大便,
直到落到坑里。
拉完屎後,她用紙把自己的屁股擦干淨,然後又把紙伸到了魏麒的嘴邊,說
道:「這是主人的屎。很髒很臭噢。你想要嗎?」
魏麒說:「嗯。我想要。」
吳小涵把紙直接塞到他的嘴里。看得出來他還是嗆了一下,並閉上嘴干嘔了
一下。
吳小涵又讓他張嘴吃第二張廁紙。這次魏麒魏麒剛閉上嘴,又干嘔了一下。
後幾張廁紙吳小涵沒有再給他,只是交待他:「含得差不多了吐出來吧。紙
吃下去對身體不好。」
魏麒點點頭。
吳小涵沒有等他享受完,依例把鑰匙丟在衛生間里離魏麒最遠的角落,然後
關門離開。
時間不早,我收拾好攝像機,把換下的攝像機電池充著電,也就告別吳小涵,
打車回學校去了。
7月14日,周五
周五的早晨到吳小涵家,又是一模一樣的操作——魏麒被喊起來看吳小涵尿
尿,吃狗糧,然後繼續被鎖。
吳小涵也依舊開車送我去學校。
路上我又忍不住問吳小涵:「我還是覺得,昨晚你對他真的太狠了。」
「你沒發現,他真的很喜歡很滿足,還很感謝我嗎?」吳小涵平靜地回答。
「有點吧。我一開始覺得他是害怕你,所以才那麼說。但後來又感覺他好像
是真的那麼想。」
「你記得前天早上我告訴你的嗎?禁絕他的一切合理需求,才能讓他能加飢
渴和下賤。這兩天不給他開貞操鎖、把他關到廁所里,就是為了斷絕他的其它一
切感知來源。他被貞操鎖鎖了三個月,所以,能被踩虐已經是他的下體接觸外物
的唯一機會,他自然很喜歡。還有,把他鎖在不見天日的廁所里其實是很殘忍的,
他會在整日的無盡和黑暗、乏味和孤獨甚至是自我懷疑中度過,所以,對他來說,
能被我虐,就是他能和這個世界唯一的情感接觸了,如果我表現出不想虐他,他
會感覺被整個世界拋棄。」
「好吧……所以……小涵學姐,你是在有意地把他調教得越來越渴求你的凌
虐?」
「沒錯。這是最有趣也最有成就感的一部分啊。我把他踩在腳下肆意侮辱、
把他折磨得痛不欲生,他還會對我感恩戴德——這真的讓我感到很爽,哈哈哈。」
「小涵學姐,你真的是個惡魔。」
「謝謝夸獎,哈哈。但真實的我真的不是惡魔啦。在SM這個游戲里探索出
自己的另一面,也幫魏麒探索出他身體里他自己都沒有發現的一面,不是很好嗎?
在日常生活里的我才是真是的我呀,我好歹還是很淑女的吧?」
「好吧,我真是找不出你說得不對的地方。不過他這種想喝尿都喝不到、貞
操鎖也不給開的悲摧狀況,還要持續多久呀?」
吳小涵想想說:「尿的話,我今晚就給他喝吧。貞操鎖嘛,還得等兩天。他
現在對我還不夠臣服。」
「天啊。這都不能叫『臣服』,你到底還要魏麒怎麼樣呐?當著你面把他自
己的皮剝下來才行嗎?」
「如果我成功的話,到兩個星期的囚禁結束的時候,你自然會知道的啦。」
「好吧。」
晚上,我又在吳小涵家門口等到她。吳小涵解開魏麒放他出來,對他說:
「你全身都是傷,今晚主人就不打算折磨你了。今晚好好放松一下吧,主人會獎
勵你的。」
魏麒先是享用了他的狗糧,之後,有照例舔干淨吳小涵腳上的黑色高跟鞋的
鞋底。他脫下吳小涵的高跟鞋後,吳小涵把腳伸到魏麒嘴邊,對他說:「你堅持
了三天了。我這雙襪子也特意穿了三天沒換。現在,你可以享用它了。用嘴脫下
我的襪子吧。不准碰到我的腳,不准沾上口水。」
不碰到吳小涵的腳脫下襪子,怎麼可能呢?魏麒委屈地說:「主人,我不碰
到你的腳,沒法脫下來……」
「噢,」吳小涵沒有為難他,用細如青蔥的手指輕輕撥起襪子的後跟,遞到
魏麒的嘴邊:「來,給你。」
於是,魏麒用他干燥的嘴唇夾住船襪的後跟,把襪子整個脫了下來。
我終於又看到了吳小涵曼妙的腳趾,可她立刻把腳伸到了拖鞋里,沒有給我
仔細欣賞的機會。她換了一只腳,讓魏麒把另一只襪子也脫下來。
「你要聞也好要舔也好,襪子放在地上,不准含到嘴里。」
聽了吳小涵的指令,魏麒伸出舌頭舔起放在地上的襪子。三天沒換的襪子,
腳尖和後跟處已經有一點點黑了,可能會有不小的味道吧。
「喜歡嗎?」
「嗯。你的襪子好香,我真的好喜歡。」
吳小涵沒再說話,只看著他忘情舔了好久,又才對他說:「好了,你想的話
就含著吧。」
於是魏麒把襪子直接咬到嘴里含著,忘情地吮吸著,用唾液萃取走吳小涵的
玉足留在襪子上的每一點氣息。
在吳小涵的提議下,我找了一部波爾雅夫斯基的電影,我們仨一起在家看—
—當然,吳小涵坐在沙發上,我坐在側面的小沙發上,而魏麒跪在沙發前,背朝
吳小涵,讓她把雙腳搭在他的背上。魏麒全程都還把吳小涵的襪子含在他的嘴里。
看完電影,魏麒爬回廁所里,吳小涵給他鎖上後,通知他:「今天,你可以
喝我的尿啦。」
魏麒聽完,臉上明顯帶著喜悅和期待,興奮地躺到地上。這時我才注意到,
魏麒還含著吳小涵的船襪——襪子早已被他的口水完全浸濕。
吳小涵蹲下來,脫下內褲,指示魏麒把她的襪子丟到一旁。
涓涓細流這次從神聖的黑森林里流出,徑直朝著魏麒的臉上滴落。魏麒趕緊
調整腦袋的位置,張大嘴接著吳小涵淡黃色的尿液。他的嘴已經滿了,吳小涵也
沒有停下。魏麒只好趕緊咽下,重新張大嘴。當然,他下咽的時候還有尿滴流到
了他的臉上。
吳小涵終於尿完,拿過紙擦干自己。魏麒慢慢咽下嘴里的最後一些尿。吳小
涵低頭看著滿臉狼狽的魏麒,問他:「喜歡嗎?」
魏麒滿足地點點頭:「嗯。主人的聖水真的很好喝。謝謝主人今晚對我這麼
好,謝謝主人。」
「那你明天可就要乖乖挨著主人虐咯,」吳小涵說著起身走向廁所門。
「嗯,我一定不會讓主人失望的。」魏麒話音剛落,吳小涵就關上了廁所門,
把魏麒打回黑暗之中。
吳小涵送我出門,並告訴我說,第二天是周六,所以可以九點鍾再到她那里
——她明天打算帶我們一起去野外。
7月15日,周六
周六的早晨,我到了吳小涵家,打電話把她叫醒。她依然先給我開門,又進
臥室換衣服——這一次她換了一件簡潔的tee和一條長牛仔褲。她還是依例進
了廁所,准備賞賜晨尿給魏麒。
吳小涵脫下牛仔褲——今天她穿了一條朴素的灰色內褲,但依然無比地誘惑。
在魏麒期待的眼神用,她尿到魏麒嘴里——這是魏麒第一次喝吳小涵的晨尿。味
道重得多的晨尿徑直進入了魏麒的嘴里,讓魏麒皺了皺眉頭。但他張大嘴繼續接
著尿。口中的尿滿了以後,他以最快的速度下咽,然後繼續張嘴。他就這麼咽了
五次,吳小涵才算尿完。
吳小涵問他:「味道怎麼樣啊?和昨晚一樣嗎?」
魏麒回答:「不太習慣……不過我會努力的。」
「那就好。徐洋東,把狗糧袋子拿過來給我吧。」
她接過我拿給她的狗糧袋子,給魏麒倒上狗糧。哈哈is
然後,她走出廁所,拿著一個登山包進了調教室,裝了不少東西出來;她也
沒有忘記把電擊的遙控器帶上。吳小涵給了我另一個登山包,說是給我裝攝像機
用。
看魏麒吃完了,吳小涵撿起鑰匙,給魏麒解開鎖鏈。隨後她走到大門口,命
令魏麒給他換鞋。這一次,吳小涵要魏麒給他換上登山靴。吳小涵棕灰色的的登
山靴已經有些舊了,但是看起來依然霸氣。魏麒把吳小涵的登山靴叼到她的腳邊,
然後小心翼翼地叼住登山靴的後跟,讓吳小涵把穿著灰色棉襪的腳塞入鞋里。雙
腳都放到鞋里後,吳小涵發話:「給我系鞋帶你就用手吧。」魏麒才伸手為吳小
涵系好鞋帶。
她打開大門,告訴魏麒:「你就這樣光著身子從樓梯爬下去,爬到車庫里。
車庫就在一樓。」確實,這小區的設計就是一樓全是車庫;一樓的走道里有許多
門通向各家的私家車庫。魏麒鼓起勇氣爬了出去,吳小涵還是提醒他:「不想被
別人見到的話,就爬快一點。」滿身傷痕的魏麒手忙腳亂地往樓下爬——從後面
看,他腳底穿著的掛鎖竟十分醒目。吳小涵和我則各自背著登山包下樓。
順利地到了吳小涵的車旁,她打開後備箱,讓魏麒爬進去。後備箱很是狹小,
魏麒顯然只有躺下蜷縮著,才能蓋上。然而吳小涵並不滿意,命令道:「你跪著。」
魏麒只好跪趴好,頭貼著底板,膝蓋盡量彎曲,背盡量低下,減少自己的高度。
吳小涵還是用力壓了一下後備箱蓋,才算是關好。
後備箱被魏麒塞滿,連攝像機都只能放到座位後排。吳小涵坐上駕駛座,讓
我上車。我們便向郊外駛去。吳小涵告訴我說,她打算去她熟悉的一處沒人的荒
山。不過,我們可能要開一個半小時的車,才能到那里。
中途,我和吳小涵在路邊的飯館簡單地吃了個午飯,繼續趕路。到了山下時,
已經是中午十二點半了。
吳小涵打開後備箱的時候,可憐的魏麒已經累到虛脫了。他的脊柱也被壓得
一時半會兒都直不起來。吳小涵把他放下車,給他了點水喝。幾天不見日光的他
見到刺眼的陽光,眯上了眼睛。
我和吳小涵開始沿小路往山上走。我原本想幫吳小涵背包,但吳小涵拿過了
她的登山包自己背著。魏麒則艱難地在後面爬著。他的膝蓋已經磨得不成樣子,
所以小心翼翼地踮起腳尖用手腳爬行,不讓膝蓋著地。到了半山的地方,我和吳
小涵坐在石頭上等待魏麒——等了許久,魏麒才慢慢爬上來。魏麒的樣子真的慘
到讓人心疼——全身都是鞭打的傷痕,脖子上的項圈已經把皮磨腫磨破,下身的
貞操鎖里的雞雞只見青紫色,而腳底還穿著那兩把掛鎖;他顯然努力爬得快一些,
所以全身的疤痕都被汗水覆蓋著。
吳小涵對魏麒說:「魏麒呀,主人有點想上廁所呢。你可以嘗到心心念念的
黃金了喲。」
吳小涵鋪了一張一次性的野餐墊在地上,讓魏麒躺在上面。魏麒張開嘴,准
備享用他的野餐。吳小涵熟練地蹲在魏麒臉的上面,脫下牛仔褲和被汗水微微浸
濕的灰色小內褲。
魏麒沒想到第一次吃吳小涵的大便竟然是在野外。吳小涵的雛菊微微張開,
一截看起來偏硬的棕色的大便緩緩擠出。
魏麒看到這樣的畫面,又在貞操鎖里勃起了。而大便最終垂落下來,掉落在
魏麒的嘴里。
如果不是在AV里看過這種類似的東西的話,我大約會看得直接吐出來吧。
即使在視頻里看過無數次這種嗜糞的東西,當這畫面真真切切出現在我的眼前的
時候,還是讓我感到難以接受。
吳小涵停了下來,等著魏麒吞咽。魏麒立刻反胃地嘔了一下。看來大便的氣
味終究是人難以接受的。魏麒嚼了嚼,試圖往下咽——但是本能的生理反應使他
又是一陣干嘔,甚至把半截糞便吐到了嘴外。吳小涵決絕地命令道:「是你自己
想要的。咽——下——去,不要浪費主人給你的賞賜噢。」魏麒輕輕點頭,努力
把糞便往下咽。開始本能的反應使他抗拒大便的氣味,他直接吐了——連同胃液
一起,吐到了一邊。
吳小涵命令魏麒張大嘴,又拉了一截大便到魏麒的嘴里。這截大便顏色略淺,
質地也軟一些;但它很長,頂端甚至堆出了魏麒的嘴巴,搭在了他的下巴上。
她此時用紙擦干淨自己柔嫩的身體,把紙丟到一邊,站了起來。她走到一邊,
從自己的登山包里拿出了電擊項圈的遙控器。
魏麒看到吳小涵手上的電擊器,知道自己再不乖乖吃掉,就會經歷讓他生不
如死的電擊。於是立刻努力強忍住生理的不適,吞咽吳小涵的大便。但第一次吃
下這麼臭的東西,他真的忍不住本能的嘔吐感。他咳了幾下,從口中噴出了一些
大便的碎塊。
吳小涵拿出電擊器,把手放了上去。魏麒恐慌地趕緊吞咽嘴里的大便——為
了避免再出現剛才的情況,他直接以最快的速度,把整條大便吞了下去。吳小涵
見狀問道:「怎麼了?不好好品嘗一下主人身體的氣息,這麼快就吞下去?」
魏麒搖搖頭,只好稍微咀嚼,又繼續吞咽,但隨著他忍不住地又一次地嘔吐
出來,他嘴里已經不剩多少大便了——之前的糞便只有三分之一被他咽了下去,
將近三分之二都吐了出來。
吳小涵搖搖頭,按下了電擊按鈕。魏麒身體一顫,立刻弓曲起來——他也立
刻嘴里還剩的糞便嗆到。電擊讓他扭曲了兩三秒,吳小涵才放開。他慘叫著,全
身顫栗著抓緊把嘴里剩下的糞便都吞下。然後,吳小涵就讓他趴下來,把掉落在
地墊上的糞便也都吃干淨。
魏麒趕緊趴下去舔食,而吳小涵把腳重重踩在魏麒的腦袋上,不屑地看著自
己鞋底的這個下賤的男人。
吃完以後,吳小涵拿出一瓶礦泉水讓魏麒漱口,然後命令他把地墊收起來,
拿兩層塑料袋套好,放到我的包里,等下山找垃圾桶丟掉。我們繼續沿小徑向上。
過了大約半小時,到了一片稀疏的松樹林的地方,吳小涵決定停下。她找了
一塊石頭坐下,讓我在她面前幾米的地方搭好攝像機位。
我們等了魏麒大約半小時,魏麒才老老實實爬了上來。
吳小涵通知魏麒:「就決定在這里玩你啦。」又讓魏麒爬到她的跟前。
她伸直腳,腳跟搭在地上,向前露出鞋底來,對魏麒說:「你看我的鞋上,
已經有好多土了。」
此時吳小涵的頭發被風微微吹起,她恬靜的笑容看上去那麼純真無邪,讓人
頓生保護欲。
魏麒也無法抵抗女神的魅力,低聲說出:「那……主人……可以讓我幫您舔
干淨嗎?」
「嗯,來吧。」
魏麒趴低腦袋,舔舐起吳小涵的鞋底。鞋底嵌著的泥土被魏麒一點點舔下來
吞到嘴里。大約是已經習以為常,吳小涵低頭看著她腳下的男人時,表情十分恬
靜。不過,隱約還是能從中讀出她心里的幸福來。
魏麒舔干淨她兩側的鞋底後,吳小涵從身邊的背包里拿出手銬和腳鐐,丟在
地上,命令魏麒:「叼著到後面那棵樹邊,把自己銬在樹上。」
魏麒爬到樹下,在吳小涵接連的命令下,先背貼著樹跪在樹前,然後把雙腳
從樹的兩側分別繞到樹後,用腳鐐銬到一起上;又把雙手也從樹兩側分別繞到樹
後,銬到一起。這樣一來,他就被牢牢綁在樹上無法逃脫了;並且還只能跪著,
站不起來也趴不下去。
吳小涵起身去撿起鑰匙回來,然後抬起腳,用鞋尖蹭了蹭魏麒被鎖住的下體,
說道:「可憐的小賤貨,雞雞被鎖住,現在都還沒開過呢。是不是很想讓姐姐用
腳撫慰一下呀?」
魏麒還沒發話,吳小涵就收回腳,然後腳向後一抬,重重地向前踢到魏麒的
下體上。雖然魏麒的雞雞上有著不鏽鋼的籠子,但登山靴能夠給吳小涵的腳足夠
的保護,並不會被貞操鎖弄疼。
當然,疼痛是不會放過魏麒的。他疼得猛吸一口氣,膝蓋彎得更低,身體向
下一癱。吳小涵又猛地踢了他好幾下,魏麒疼得喊出聲,試圖夾緊雙腿——但他
的雙腿被樹分在兩邊,根本不可能夾緊。掙扎唯一的效果,就是讓他的腳踝被腳
鐐勒出了又一道紅印。
吳小涵抬腳又一踢,魏麒終於忍不住求饒了。就算經歷了前幾天「求饒無用」
的教育,魏麒大約還是抱有一絲幻想吧。他不敢請求吳小涵不要再踢,只是用顫
抖的嗓音乞求道:「主……主人,我不行了,讓我休息一會兒您再踢吧。」
但毫無疑問地,魏麒的求饒唯一的作用就是更加地激發吳小涵的施虐欲。吳
小涵甚至後退了兩步助跑,再狠狠把登山靴重擊到魏麒無處可躲的睾丸上。
魏麒疼得不停地嘶喊著,身體的顫抖讓樹都跟著搖晃起來。他的上半身向前
下屈到了極限,但雙手被手銬牢牢拴在樹上,他沒法真正趴下。因此,他脆弱的
睾丸還是毫無保護地暴露在吳小涵雙腳的暴擊下。
在吳小涵連續的踢踹下,魏麒的身體已經完全癱軟,眼睛也已經翻白。他的
下體開始流血了——大概他的肉被夾在吳小涵的登山靴和不鏽鋼的貞操鎖間撞擊
摩擦而出的血吧。
吳小涵見到血滴到自己的登山靴上,才算停下腳。「你看你這個沒用的東西,
把主人的鞋都弄髒了,唉。」
魏麒已經疼得幾乎失去意識,只機械地晃著腦袋,一言不發。
吳小涵走回她的登山包邊,從里面拿出一根又粗又長的皮鞭。
我有點吃驚:「還要打他嗎?他都快昏過去了……」
「那就把他打清醒。」吳小涵帶著一絲惡氣說。
「可……他身上鞭打的傷痕都還基本沒好呢……」我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
他身上還遍布著還沒脫落的傷疤,一眼看上去都觸目驚心。
吳小涵回答:「是呀。把疤打掉下來,然後再把傷口抽得更深,才是他這樣
的賤貨應得的。像他現在這樣,鞭痕半年後就會消失,太短了。」
說罷,吳小涵揮舞起皮鞭,重重地抽打在魏麒的胸前。皮鞭的響聲在整個山
谷里回響,而魏麒的慘叫聲就小得多了——虛弱的他幾乎只能呢喃。
前幾鞭時他還算鎮定,後來也忍不住徒勞地扭動掙扎起來。隨著皮鞭不停抽
擊,魏麒身前好不容易結起的傷疤被抽掉下來,新的鞭痕分外地鮮紅,印在之前
斑駁的傷痕上。鮮血從他身上各個地方冒出,隨著鞭子的抽打,飛濺在地上堆積
的松針上。
吳小涵打得累了,終於停下。魏麒如釋重負,卻並不輕松,只是腦袋耷拉在
一邊,急促地喘著氣。
吳小涵沒有回去坐著,而是走到我面前把鞭子遞給我:「徐洋東,你去接著
打吧」。
我很吃驚:「我?不合適吧。」
吳小涵說:「作為朋友,你幫我個忙,有什麼不合適的?」
她執意把鞭子遞給我。我接過鞭子,走到魏麒面前。身上他看著血肉模糊、
奄奄一息的樣子,我實在不忍心下手。
吳小涵看我沒動作,對我說道:「打吧。別讓我失望。」
魏麒還是低著腦袋。我不敢想象他此刻若是抬頭看我,會是什麼樣的眼神。
我對吳小涵說:「我真的下不去手。我和他太熟悉了。」
吳小涵於是對魏麒喊:「賤貨,主人手累了,想休息。你自己開口,讓徐洋
東打你。」
魏麒哪敢不服從,只好小聲說:「東哥,沒事,你打我吧。讓我主人休息一
會兒。」
我看著魏麒堅定的眼神,只狠下心拿起鞭子,往他身上一抽。我沒有敢很用
力,但鞭子還是在我手中呼嘯著劃過空氣,抽打在魏麒的身上。魏麒身體一顫,
繼續低著頭准備挨接下來的一鞭。
我這麼打了幾鞭以後,吳小涵開口:「徐洋東,你這打得也太輕了吧。你好
歹是個男生,力氣至少要比我大啊。用出你最大的力氣來。你再不用力,我就電
擊懲罰魏麒。」
魏麒聽到「電擊」兩個字,嚇得趕緊開口:「東哥,你就用力打我吧。拜托
了,我真的不想被主人電。」
我只好用力揮動起手上的鞭子。這次魏麒疼得叫了出來,身體不停打抖。吳
小涵說道:「這還差不多。力氣再大點。」我只好繼續用力鞭打魏麒——我留下
的鞭印已經顯然比吳小涵留下的更深了。魏麒疼得咬緊牙關,眼睛瞪大,額頭上
的血管都凸了出來;他身體左右扭動著,企圖躲過鞭子的正面擊打。
打了一會兒,吳小涵站到我身邊,湊到我耳邊鼓勵我道:「加油,徐洋東。
謝謝你幫忙啦。力氣再大點哦。」
她口中的熱氣直觸我的耳朵,撩動得我渾身酥軟;而她百靈鳥般的清脆嬌音
更讓我無從抵抗。我不經過大腦地就直接服從了她的指示,使出了吃奶的力氣抽
打魏麒。魏麒的身體在我面前無助地扭動著,我也都強迫自己視若無睹。
魏麒的血液四濺,已經開始抽泣,而我的手也確實已經酸痛了,我便以此為
就借口停下,回到我的攝像機旁。
吳小涵大聲夸獎我:「徐洋東,你打魏麒的時候樣子真帥。」
我不知該怎麼回答,只好簡單地說了句「謝謝」,把鞭子低回給她。
吳小涵把鞭子擦干淨,收回包里,背起包,到魏麒面前摸了摸他的臉,說道:
「我和徐洋東先走啦。你就在這里過夜吧,明天我們會來解開你的。反正是夏天
嘛,你光著身子過夜也冷不死。加油喔。」然後示意我一起離開。
魏麒一言不發,用委屈和恐懼的眼神看著我們離開。
我問吳小涵,真的要明天才來解開他嗎?吳小涵說:「當然不會啦。晚上有
野獸什麼的,還是很危險的。我們爬到山頂吧,然後下來時解開他。」
我們於是向山上爬。吳小涵還對我說:「說認真的,剛才你打得真不錯,有
前途噢。」
我尷尬地笑笑,問她:「之前在你家里你用藤條打他那次,你比今天還累,
但也堅持了啊。為什麼今天要讓我打呢?我真的感覺很尷尬啊。」
吳小涵解釋說:「之前是為了建立他對我的感情,挑動起他的愛慕,所以我
再累也必須親自動手。但現在感情已經建立了,就要到下一個階段。今天是有意
讓你來打,因為我要羞辱他,我要讓他知道,只要有我命令,即使別人來虐待他
他也得接受,他是最下賤的。」
我有點驚嘆於吳小涵的心思之縝密細膩,還有狠毒。
我們往山上爬的時候,我跟在吳小涵身後,一直欣賞著她的背影。我不禁回
想起我大一時和定向越野協會一起出來徒步,我也總是跟在吳小涵的身後,默默
地愛慕著她的背影,甚至會拿出手機偷拍上幾張照片留作紀念。她那時還沒有登
山靴,只穿著一般的旅游鞋出來徒步;那時在休息時,我也從不敢直視吳小涵的
臉,只敢低頭看著吳小涵腳上的白色旅游鞋發呆。如今再和吳小涵出來爬山,我
竟有種時空錯亂的幻覺。
我一路欣賞著女神的背影向上爬,離山頂越來越近了。最最幸福的一刻,發
生在靠近山頂的時候。那里有一大塊一多人高的岩石台階,需要從下面爬上去,
而並沒有前人留下的繩子。我先攀著岩石的裂縫上去後,吳小涵從下面把我們兩
個人的背包遞給我,然後自己向上爬。她伸出手,要我拉她一把。
我觸及她指尖的一瞬,就像是被電擊了一般,被她手指的溫潤所震撼。她的
手像棉花糖一樣柔軟,像絲綢一樣光滑。我甚至舍不得用力去捏住。但畢竟要拉
她上來,我還是只得牢牢抓緊她的手。這,是我第一次牽女孩子的手嗎?不,也
許這都不能算是牽手吧。把她拉上來後,我有些貪戀地舍不得放開;但我不敢妄
越雷池,還是趕緊放開了她的手。原來,這就是所謂「女孩子手心的溫暖」,這
就是所謂「手心還余留著溫度」。我一邊沉湎著,一邊為自己如此「屌絲」的思
緒而感到難堪。
山頂的風景蠻不錯——這座山被周圍的很多座山丘環繞,雖不算「一覽眾山
小」,但也足以俯瞰周邊的所有山谷。夏日的下午,群山間沒有半點雲霧,只看
到板畫般棱角分明的岩石、山脊和干枯的樹干。我和吳小涵站在山頂,風呼呼地
灌過來,把腳下近處山坡上的葦草吹得左右擺蕩,也吹起了吳小涵的頭發。我一
時間竟已經忘卻了魏麒的存在,只想時間定格在這一刻,在吳小涵的身邊,一直
站到千萬年後這座山峰不復存在。
吳小涵讓我給她拍照:「攝像師同學,你的攝影技術也還不錯吧?」我回答:
「應該還行。至少,我會認真的。」我蹲下身尋找好的角度,給吳小涵拍了好幾
張照片。拍攝的角度帶著些仰望,正是我心中該有的樣子。
時間不早了,我只好戀戀不舍地告別山頂,和吳小涵一起原路下山。
又到了那個一人多高的岩石台階。這一次我先跳了下去,又讓她把兩個人的
包遞給我。
吳小涵有一點點害怕——畢竟台階下也不是平地,側面還有陡坡,貿然跳下
來可能摔到甚至滑下去。我告訴她,面朝石頭,手抓住岩石頂端,慢慢爬下來就
行。
見她沒有落腳點,我伸出手放在岩石半高,告訴吳小涵:「你踩我的手上就
好」。
吳小涵猶豫了一下:「可以嗎?」
我說「嗯。」
於是,她就踩到了我的手上。
看著女神滿是泥土的棕灰色登山靴踩在我的手心里,我有種說不出的幸福。
能夠用自己的手托住她,我仿佛在托舉著整個世界,潛意識里的保護欲得到了最
大的滿足。
她下到地上後,還對我說:「把你的手踩髒了吧。對不起了。」
我不知為什麼,忽然像是不怕尷尬了一樣,說出一句:「沒事的。能托在你
的腳下,我的手真的很榮幸啦。」
吳小涵顯然還是被這句話尷尬到了,只好岔開話題:「好了,把我的包給我,
我們走吧」。
我竟希望下山的路長一些,讓我多和吳小涵獨處一會兒。潛意識里,我甚至
希望魏麒消失,這一天能變成我和吳小涵單獨出來爬山。但這些都顯然不可能。
我們下山,回到魏麒那里時,樹林里已經是夕陽的紅色了。
魏麒還是耷拉在原地,身上的血已經風干。他聽到動靜,睜開了雙眼:「你
們……回來了?」
吳小涵說:「嗯。我們從山頂下來了,准備回家。你就在山上呆著吧。」
魏麒沒有說話——他大概是已經接受了這樣的設定,或是意識到自己說什麼
都無濟於事。
吳小涵繼續沿下山的方向走了兩步,又才折回去上前:「好啦,騙你的啦。
我這就給你開鎖。」
魏麒有點不敢相信這樣的好事:「真的嗎?謝謝主人,謝謝主人……」
吳小涵拿出鑰匙打開他的手銬和腳鐐,把鐐銬收回背包里,開始下山。
天色已經有些晚,因此我們並沒有把魏麒拋在後面,而是讓魏麒爬在前面,
我們跟在後面走著。
吳小涵從包里把鞭子又拿了出來,像是趕車的馬夫一樣,用鞭子抽打著魏麒,
罵他:「沒用的賤狗,爬快點不會嗎?」那場面竟有些詼諧。
回到車旁時,太陽已經落山了。魏麒的手上和小腿上已經沾滿了泥土,於是
吳小涵先在後備箱里鋪上一塊新的野餐墊,才讓魏麒跪進去。
吳小涵也累了,便讓我開車回城。回到城里已經是九點了,她便提議直接找
個地方吃燒烤去。我和她便把魏麒留在後備箱里,去吃燒烤。
只是我們高估了自己飢餓的程度,點的食物太多了。吃不下的部分,我們決
意帶給魏麒吃。
到了吳小涵家,我們把魏麒放出來時,可憐的他已經餓得沒力氣動彈了。的
確,他之前吃吳小涵的大便時,把胃液都吐出來了,跪著爬山又耗費不少體力,
現在他飢腸轆轆,實屬再正常不過。
吳小涵拿出剩下的燒烤,倒在車庫的地上,說:「來,今天給你改善下伙食,
我們吃剩的東西,就給你啦」。
魏麒瞬間兩眼放光,撲上去吃。吳小涵沒好氣地說:「先起來!」然後用她
的靴底踩到食物上,讓食物都沾上了泥灰,才讓魏麒繼續吃。
看他如狼似虎地吃著,吳小涵說:「我先上去休息了。等吃完了清理一下地
面,你們倆再上去。」
吳小涵上樓了。於是這些天以來,我第一次獲得了和魏麒獨處的時間。
我告訴他:「慢一點,不急。」等他吃完後,我拿紙沾水把地面擦干淨,然
後問他:「這幾天你一定很難熬吧?」
魏麒只吐出四個字:「生不如死。」
「來之前你想過會那麼慘嗎?」
「想過會玩這麼重,但沒想到真的那麼難熬,那麼疼。」
「唉。你一定後悔了吧?」
「有一點。不過來都來了,總不能跑啊。」
「也是。之前你從來沒玩過那麼重的?」
「我用針扎過自己,但是也就四五根針而已。這幾天玩的比那疼太多了。」
我只好感嘆:「是呀。她確實太心狠手辣了。」
「真的,我之前也沒想到,她不虐人的時候明明那麼溫柔,虐待起人竟然這
麼狠。」
「我才是完全刷新了對她的認知呢,我原先都完全不敢想象她會是S。不過,
你是真的很喜歡她嗎?」
魏麒承認下來:「算是吧。那麼好的女S,真的很罕見吧。話說……你追過
她?」
「嗯。我大一的時候,不知天高地厚嘛。」
「怪不得你在她面前也那麼乖巧呢。」
「哪比得上你,你都真正給她做牛做馬了。」
見他不說話,我又提醒他:「這才第五天呢,你還有九天要熬。」
他只嘆嘆氣。我們似乎很默契地沒有提到今天我鞭打他的事情。
他上了樓以後,吳小涵說:「你們都累了,早點休息吧。我也累了。徐洋東,
你先回去吧。」
她又看看魏麒,說:「你身上太髒了,先進去洗個澡我再來鎖你。」
魏麒往廁所爬去,而我謝過吳小涵後,便告辭下樓了。
親手抽打魏麒的那種尷尬和負罪感,仍在在我心中難以散去;但和吳小涵一
起在山頂的那美好的場面,更縈繞著我的腦海。
7月16日,周日
早晨十點左右,我到了吳小涵家。她給我開門後,穿著睡衣就去給魏麒開鎖
了。
大概是因為懶,這一次她沒有把晨尿直接賞賜給魏麒,而是全部尿到了魏麒
的食盆里,混著狗糧,喂給魏麒。
魏麒低下頭趴著吃狗糧的時候,吳小涵告訴我們,她決定在家里休息一天。
而魏麒則幫忙打掃衛生就好。吳小涵讓魏麒叼著抹布,把屋子的地板都擦干淨;
除了她的臥室——她不允許魏麒進她的臥室。雖然魏麒的動作很慢,但他有著充
足的時間慢慢干。
吳小涵坐在窗沿上,看起維特根斯坦的《哲學研究》來。
我有點崇拜地問她:「小涵學姐,你還研究哲學呀?」
吳小涵回答:「沒有啊。真正研究哲學的人早就把這書看過幾遍啦。我只是
當閒書看而已,而且也不能完全看懂。」
不知是真的如此,還是只是她謙虛。
我也在一旁的書桌上上拿出我的筆記本電腦,開始整理這些天在這里拍攝的
視頻片段。魏麒一次又一次痛不欲生的掙扎,如今回放起來,還是讓人看得膽戰
心驚。而我抬起頭看到吳小涵平和地坐在陽台邊專心致志的看書,似乎比普通的
女孩子還要文靜、甜美而溫順,實在無法把她和一次又一次虐待魏麒的那個惡魔
聯系起來。
我剪輯了每次虐待的高潮片段,讓電腦開始渲染視頻。我抬起頭,看到陽光
照到吳小涵的腳趾上,她澄澈的指甲尖閃爍著金色的光澤,而雪白的腳趾在陽光
下也顯得更加亮麗,看不出一絲紋路,只見光滑如玉。多麼完美的一雙腳呀——
完美到幾乎不該屬於這個世界。而這雙腳,也屬於如此完美的一個女孩。她的面
容,她透著陽光的秀發,都令人無法不心動。她這樣的女孩,就算再怎麼折磨魏
麒,也不可能有人忍心責怪她半點;就算她讓魏麒血肉模糊,我大概也只會在乎
血汙有沒有弄髒她的軀體。
我正在抬著頭忘情地欣賞著吳小涵時,她頭也不抬的喊了一聲:「賤狗,給
我倒杯水。」我不知為什麼,似乎只意識到「吳小涵要喝水」,就起身去倒了一
杯水給吳小涵。
吳小涵見到是我給她遞水,有點驚異地問:「怎麼是你?我是叫我的賤狗給
我倒水。你要當我的賤狗嗎?」
「沒……沒有……魏麒在廚房里擦地,可能沒聽見,所以我就來了……」
吳小涵接過水,責怪我說:「別搶魏麒的活干。魏麒多想侍奉我啊,你別搶
掉他的機會。他可是給我付過錢的。」
我不禁感到自卑——沒付過錢的我,連給吳小涵端茶送水的資格都沒有了。
雖然我知道這並不是吳小涵的原意,但我還是忍不住有點難過。
吳小涵又對我說:「噢,中午我不想做飯啦,我們就訂外賣批薩吃吧。你去
負責訂。下午你和我一塊買菜去,我們晚上在家做飯吃。」
我點了一個大批薩和一盒雞翅。中午十二點半時,外賣到了,我和吳小涵便
坐到沙發上吃批薩。吳小涵心情不錯,便把魏麒喚到她的腳邊跪著,把她吃雞翅
剩下的骨頭丟到食盆里給魏麒吃。魏麒也沒有浪費這帶著吳小涵唇齒氣息的珍饈,
竟嚼碎了骨頭全部吞下到肚子里。
吃完午飯,我提議放剪輯好的視頻給他們看。我把電腦連上客廳里的電視和
環繞聲音響,播放起來。音響里穿出魏麒的慘叫,回蕩在房間里。
吳小涵看得有點過癮:「哇。我前幾天對他竟然這麼殘忍。」
魏麒一臉無奈,我猜他心里一定在說:「你自己多殘忍你自己不知道嗎?我
都快被虐死了好吧。」
吳小涵用腳踢了踢魏麒,問道:「看著你自己被殘虐的模樣,什麼感覺呀?」
「我覺得很滿足,自己被虐得很值得,」魏麒乖巧地回答:「這視頻我一定
要好好珍藏。」
吳小涵說:「你接下來也要乖乖的。不然我就讓徐洋東把這視頻發給你們同
學,讓大家都看到你的賤樣噢,哈哈哈。」
「嗯,主人放心吧,我一定當個好奴。」
下午,吳小涵把自己穿髒的內褲拿出來,放到盆里手洗。魏麒看到吳小涵手
上的髒內褲,瞪直了眼睛。
吳小涵問他:「怎麼了,想舔嗎?」
魏麒點點頭:「嗯。可以嗎?」
吳小涵不屑地說了句:「死變態。就憑你,舔我的襪子都不配,還敢想我的
內褲?」
「那……主人,我幫你洗吧。」
「要接觸我的身體的東西,你覺得我會讓你的髒手來碰?」
「不……不會。對不起,主人,我只是想幫你忙而已。」
「好了,你好好休息會兒去吧。下午還有得你受的。」
吳小涵難得地把魏麒的手機發還給他,說是「要聯系下家人什麼的話,就現
在吧。下次把手機給你就是下周末了。」
洗完晾好自己的小內褲,吳小涵決意開始玩弄魏麒。她先收繳了魏麒的手機,
然後坐到沙發上,命令魏麒把她昨天的登山靴叼過來。
由於吳小涵昨晚是把魏麒留在車庫里自己先上樓的,她的鞋和襪子也是自己
脫了堆在門口的;魏麒叼過鞋時,鞋上還全是泥土。鞋里面還放著吳小涵的灰色
棉襪。
吳小涵把襪子從鞋里拿出來,在魏麒臉前晃蕩:「主人昨天爬山出了一整天
的汗,都捂在鞋子里呢。這雙襪子味道應該可好了呢。是吧,賤狗?」
可能襪子是灰色的緣故,看起來並不髒。但是從魏麒滿足而甚至有些迷醉的
表情看來,襪子上確實有不小的氣味。
「想要舔嗎?」
「嗯嗯。」
吳小涵收回襪子,放到一邊,說:「一會兒你要是表現好,主人就把襪子賞
給你。來,先幫主人把鞋子穿上吧。」
魏麒叼住登山靴的後跟,幫吳小涵光腳穿上這雙登山靴。
吳小涵卻沒有讓魏麒舔舐,而是問道:「今天主人打算給你打開貞操鎖,好
不好啊?」
魏麒連忙點頭:「真的可以嗎?」
吳小涵說:「嗯。你前幾天表現還不錯,今天就給你開鎖吧。」
魏麒沒有立刻感激地讓吳小涵把鎖打開,而是警惕地問道:「主人……您打
開鎖是不是為了狠狠虐它把它虐壞啊?」
吳小涵有點不屑:「你以為不打開鎖,主人就不能把你虐壞嗎?」
「噢噢……那……還是謝謝主人願意給我開鎖。」
她彎下腰,親自把鑰匙插到貞操鎖的鎖眼里,把鎖扣打開了。
魏麒立刻准備自己動手把鎖完全取下,被吳小涵制止住。
吳小涵用靈活的雙腳夾住貞操鎖,把它取了下來。魏麒整整被鎖了幾個月,
又慘遭凌虐的陰莖,終於重獲自由。吳小涵輕蔑地用鞋尖挑動起魏麒疲軟的下體:
「唉,都被鎖得那麼小了?都硬不起來了?」
魏麒滿臉通紅,而吳小涵繼續說:「你看你這東西這麼惡心,還好主人穿了
這雙鞋也不算干淨。你這東西就該和爛泥在一起,對吧?」
這種羞辱讓魏麒興奮得開始勃起了。吳小涵見狀繼續羞辱:「唉,竟然還硬
得起來?就這小東西?」
吳小涵讓我抬過一個木制的小板凳,命令魏麒把他剛剛重獲自由的下體搭到
板凳上。
吳小涵坐在沙發上,用鞋底踩到魏麒的雞雞上。此時魏麒的雞雞已經完全勃
起了。吳小涵又嘲諷道:「唉,你看看你,硬起來也就這麼大,完全是廢物。有
哪個女生能接受這麼短小的廢物呀?」
她抬起腳,猛地跺上去。魏麒疼得輕輕一哼。吳小涵繼續說:「你說說你,
都鎖了那麼久了,還硬得起來,真是白鎖了。」
她猛地跺了幾下,在魏麒的下體上留下了鞋印和泥土,然後用手勾起魏麒的
下巴,問魏麒:「你說說,你居然還硬得起來,怎麼辦?」
「不……不知道。」
「你這麼短小,硬起來有用嗎?你硬起來又能做什麼呢?」
「那……」
「主人把你徹底虐到陽痿,好不好?」
「主人,不要……我還有下半輩子……」魏麒的聲音很小。
吳小涵站了起來,重重踩在魏麒的雞雞上,說:「下半輩子?你覺得下半輩
子你的小雞雞就能派上用嗎?它除了被主人踩、被主人虐,還應該有別的用嗎?」
「主人……真的……不要……」
「我又不是現在就要把你虐到陽痿……我只是會按照你想玩的玩法來玩,來
滿足你。你放心吧。」
吳小涵命令魏麒:「去調教室進門左手邊的一個櫃子的最下層,找出里面一
盒釘子,然後在里面等我。」
吳小涵進到調教室里,看著魏麒拿出的釘子,滿意地說:「你好像說想要主
人用釘子釘你的雞雞,說了好久了。這次,主人就滿足你吧。」
她用酒精棉球擦干淨板凳;然後也擦干淨魏麒的陰莖並放回板凳的邊上。
她拿出一枚釘子,放到魏麒的龜頭上方。然後抄起錘子,用力敲擊釘子。敲
擊的第一下,魏麒就全身一顫,猛吸了一口涼氣——但她並沒有真正用力。她又
猛地敲擊第二下,讓釘子頭部進到了魏麒的肉里。她敲擊第三下、第四下、第五
下,終於,釘子的聲音變得清脆,應該是已經穿透了魏麒的龜頭,釘到板凳的木
頭中了。她又敲打了幾下,把釘子釘得牢固些。魏麒咬緊牙關忍受著,輕輕呻吟,
努力沒有大叫出聲來。
吳小涵又把第二顆釘子也釘了進去。魏麒依然咬牙堅持,只發出很輕的叫聲。
現在,魏麒已經滿頭是汗。兩枚釘子一左一右穿過他可憐的龜頭,釘到椅子
上。此刻,他想逃脫都已經不可能了。
吳小涵拿來第三枚釘子,往魏麒的龜頭正中間釘去,大約釘子穿過尿道的緣
故,這次魏麒忍耐不住痛苦,大叫出聲。吳小涵不理睬,繼續用力敲擊。魏麒身
體顫抖著用手護住自己的下體。吳小涵冷冷地命令他拿開手,然後又用力一擊,
魏麒疼得直哆嗦,顫抖著叫出「嗷嗚」聲來。
吳小涵命令道:「別抖。萬一你讓主人不小心釘到自己的手,怎麼辦?」
魏麒努力忍住疼痛,讓吳小涵釘完了這顆釘子。
吳小涵隨即命令魏麒把手放到板凳的角上:「看來你的手又不老實,只能和
上次一樣釘起來了。」魏麒手上上次被釘子釘穿的傷痕還沒好,但他只能從命,
看著自己的雙手被吳小涵釘到了板凳上。好在釘穿雙手虎口處的疼痛,比起釘穿
龜頭的疼痛,實在是小多了。魏麒甚至都沒有叫喊出聲來。
吳小涵安慰魏麒:「好了,釘兩顆不那麼疼的。」於是往龜頭兩側又各自釘
了一枚釘子。
第六枚釘子又穿過了龜頭正中。這次疼痛似乎更甚——魏麒大喊出聲,身體
本能地向後躲閃。吳小涵不顧他的叫喊,快速地將釘子釘牢,然後抄起了沙發上
的襪子,伸到魏麒嘴邊。
魏麒會意地張嘴,讓吳小涵把她的臭襪子塞了進去。吳小涵說:「好了,含
著主人的襪子,不准再叫了。你要是敢辜負主人的襪子,你知道主人會怎麼電你
的。」
已經全身大汗的魏麒就這麼又挨了十一枚釘子。他嘴被堵住,但還是疼得用
鼻音發出陣陣呻吟。吳小涵見聲音不大,也沒有懲罰他。
他小小的龜頭已經被整整十七枚釘子擠得滿滿當當。於是吳小涵開始對他雞
雞剩下的部分下手。吳小涵不慌不忙,像完成一件雕塑一樣,慢慢敲打,又用了
整整二十枚釘子把陰莖體釘得滿滿當當,而魏麒在持續的呻吟和抽搐中,疼得都
有些神智不清。
吳小涵欣賞了一下她的作品,起身進了調教室。出來時,她腳步輕快,幾乎
是蹦蹦跳跳的,一只手背在身後,無比可愛。她幾乎是故意賣萌地問魏麒:「你
猜我給你帶了什麼驚喜來?」
魏麒已經沒有閒情逸致去猜測,嘴里堵著襪子的他,只是無力地搖搖頭。
而天真無邪的俏皮少女,把手拿到身前,展露出手心里握著一枚巨大的釘子。
之所以說巨大,是因為它比之前的釘子大了不少,目測至少有六毫米粗。
吳小涵把釘子放到魏麒陰莖最根部的上方——那里還沒有被釘子占滿。魏麒
絕望地搖頭,發出模糊的嗚咽。吳小涵並不理會,抄起錘子,猛然敲打下去。
釘子畢竟太粗,以她所用的力氣,幾乎一點也沒進去。但敲擊的衝擊力已足
以讓魏麒疼得猛烈顫抖起來了。
吳小涵於是加大了力道,用力把錘子砸向釘子。碩大的釘子終於攻入了魏麒
的肉里。吳小涵又狠擊幾下,釘子才算觸及了木頭。魏麒疼得面色慘白、表情猙
獰,似乎做好了必死的決心。吳小涵繼續敲擊,讓釘子攻入木頭。可能是肉在釘
子和木頭間被擠壓的緣故,此時的疼痛甚至烈過剛才那幾下。魏渾劇烈地抽搐著,
青筋暴起,連用鼻音發出的呻吟都成了慘叫。
終於,吳小涵釘完了最後這枚可怕的釘子。這枚嚇人的釘子和三十七枚小釘
子的釘頭密密麻麻,幾乎把魏麒的雞雞遮擋住。
吳小涵進到調教室里,拿出一根蠟燭並點燃,開始往魏麒滿目瘡痍的雞雞上
滴蠟。這顯然不是所謂的「低溫蠟燭」,而就是普通的家用蠟燭。但對於已經疼
得快失去知覺的魏麒來說,蠟滴的滾燙似乎已經不算可怕了。他因而發出了聽上
去帶著愉悅和滿足的呻吟。吳小涵見狀,降低了蠟燭的高度,離魏麒的下體只有
兩三厘米,幾乎都要觸及那些釘子的釘頭——這樣,蠟滴到他身上的溫度就又高
了不少。魏麒的呼吸急促起來,呻吟也變得痛苦。很快,蠟已經覆蓋了他陰莖表
面的每一處,因此,再有蠟滴上去,就滴到之前凝固的蠟層上,不怎麼疼了。魏
麒的聲音又變回了愉悅。
心狠手辣的吳小涵自然不會讓魏麒舒服太久。她把蠟燭壓得很低很低,讓蠟
燭的火焰直接灼燒到龜頭最前面的那幾顆釘子的頭部。金屬的導熱能力真不是開
玩笑的,高溫很快從釘子傳到了肉里,疼得魏麒慘烈地一叫,前所未有地猛烈抽
搐起來,整個板凳都跟著晃蕩。吳小涵手上的蠟燭因此被掀飛。
火焰移開了,但釘子里的余熱還沒有散失。他依然疼得顫抖,腦袋亂晃。
等他稍稍冷靜下來,吳小涵命令他:「把嘴里的襪子吐出來。你不配含著主
人的襪子。」
魏麒吐出因忍痛而早已被他咬爛的灰色棉襪。
直接給了他一耳光:「你剛才亂動,蠟都燙到主人的手了,知道嗎?」
我也這才注意到,吳小涵的手上確實有一滴蠟滴。
魏麒知道自己闖了大禍,語無倫次地求饒:「對不起,主人,對不起,我錯
了,我再也不敢了。」
吳小涵說道:「燙到主人的手,主人是會疼的,你知道嗎?讓你也嘗嘗手被
燙到的感覺好了。」
她重新點燃蠟燭,把蠟燭緊貼著板凳水平地拿著,讓燭火直接烤到魏麒被釘
住的手指上。魏麒一聲慘叫,五指翹起繃緊,顫抖起來。吳小涵這才拿開蠟燭,
並問道:「知道錯了吧?」
手指已經被碳黑沾黑的魏麒連忙說:「我知道錯了,知道錯了。」
吳小涵問:「知道錯了?剛才燒到一半,被你打斷了。怎麼辦?」
魏麒小聲:「那主人就繼續燒吧……如果主人想的話。」
「求我。」
「求求主人……用火燒我雞雞上的釘子。」
「想讓主人燒到什麼程度呀?」
「主人想燒到什麼程度,就燒到什麼程度。」
「嗯,」吳小涵說道:「主人想把你的龜頭燒焦。」
「那就聽主人的,燒焦吧……」
吳小涵點燃蠟燭,說道:「記住你自己說的。」她把蠟燭直接水平放倒在板
凳上,讓火焰正好灼燒到魏麒的龜頭尖部和上面的釘子。
她則站起來,一腳踩到板凳上壓牢,以杜絕魏麒再亂動掀開蠟燭。
可憐的魏麒,依然疼得顫抖,並終於忍不住大喊出聲:「求求您,主人,求
求您……別燒了……」
吳小涵低頭勾起魏麒的臉:「你求主人什麼?主人好像沒聽清。想好了再說
噢。」
魏麒盡管身處人類無法承受的劇痛中,看到吳小涵嚴厲中又帶著期許的眼神,
不敢忤逆主人,也不忍讓主人失望:「求求主人……不要停,繼續燒我。」
「乖,」吳小涵說道:「既然你自己求我,我就滿足你吧。要燒到什麼時候
為止啊?」
魏麒疼得不停抽搐,他艱難地用顫抖的聲音擠出:「燒到……我的龜頭……
燒焦……」
「好的。你是想燒焦了給主人吃嗎?主人可不吃那麼髒的東西呢……」吳小
涵還在傲嬌。
看著魏麒在火苗的炙烤下煎熬了一會兒,吳小涵還是放過了魏麒,用腳踢開
了蠟燭。
可憐的魏麒被余熱折磨了一會兒,終於消停下來。
吳小涵拿指甲尖,把魏麒龜頭上的蠟清理掉,露出龜頭本身來。密密麻麻的
釘子還遮擋著他的龜頭,蠟清理得並不算干淨。
他的龜頭尖部已經被徹底燒焦成黑色,估計算得上三度燒傷[ 2].而最前面
兩顆釘子周圍的肉也已經焦黑;還有幾顆釘子周圍的肉也燒成了乳白色。
吳小涵坐在沙發上,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還跪在板凳前痛苦地煎熬著,露出
滿意的笑容,對魏麒說:「主人又想上廁所了,還是大解。你到廁所里去。」
魏麒問道:「我下面還被釘著,怎麼去呀?」
吳小涵說:「就這麼抬著板凳,一路跪著進去……噢對了,你的手也被釘住
了。」
吳小涵於是把魏麒雙手上的釘子拔了下來,好讓魏麒抬著板凳。
魏麒痛苦萬分地進了廁所——一路上板凳晃來晃去,拉扯著他的陰莖,讓人
看了都有些揪心。
魏麒躺在地上,小心翼翼地把小板凳也放倒在大腿上,調整一個不會撕扯到
他的雞雞的角度。
吳小涵拉下睡褲,我就看到,她白底淺粉色花紋的小內褲已經濕透了。看來
今天的調教讓吳小涵很是性奮。她脫下內褲——透過陰毛,確實可以看到,她的
陰戶真的濕得不成樣子,連卷曲的陰毛上都有液滴。當然,我和魏麒都不敢就此
說半句話。吳小涵蹲穩了,從雛菊里慢慢擠出金黃色的糞便來。魏麒趕緊調整自
己腦袋的位置,接好吳小涵的屎。這截屎很長——嘴里容不下,一端搭到了魏麒
的臉上。
廁所里空間狹小,我都覺得氣味熏人,有點難以忍受。
但已經飽經折磨的魏麒不想再被電擊。他強迫自己咀嚼一兩下後趕緊咽下大
便,不再激怒主人。他依然不喜歡也不習慣大便那熏人的惡臭,因此還是忍不住
干嘔了兩次。只是他很小心地沒有再把大便吐出去。
吳小涵見魏麒吃得差不多,命令魏麒把嘴張大,立刻又拉出一截屎到魏麒嘴
里。魏麒倉促地咽下嘴里金黃色綿軟的糞便,又把臉上的糞便也用舌頭卷到嘴里
吃掉。
吳小涵命令魏麒反復洗臉,用消毒水和漱口水反復漱口,確認沒有半點殘留
的氣味後,再出去。她則自己先到沙發上等待。
魏麒艱難地爬了出來。吳小涵問他:「想拔釘子了嗎?」
魏麒點點頭。
吳小涵便開始給魏麒拔釘子。但她並沒有把釘子從魏麒的雞雞中拔出來——
她只是把釘子從板凳的木頭里拔出來,但釘子還完全嵌在魏麒的身體里。
這過程中魏麒還是疼得咬住牙,並還流了一點血。最後,只剩下那顆最粗最
大的釘子還在把魏麒陰莖的根部釘在板凳上。
既然只有根部還沒釘住,魏麒的陰莖雖沒法從板凳下拿下來,但已經可以自
由地旋轉、擺動了。吳小涵用手握住魏麒的龜頭,把魏麒的雞雞輕輕提起來。龜
頭上的釘子都還從龜頭的下方穿出來,留著釘尖的一小截在外面[ 2].吳小涵把
魏麒陰莖的半部扭轉了九十度,側放在板凳上。這樣,從上方就能同時看到釘
子在龜頭兩側的兩端。
吳小涵沒有拔下最後那一枚釘子,而是撿起沙發上的襪子,又塞到魏麒的嘴
里。然後她雙腳站到了板凳上。
惡魔般的她用鞋底踩住了魏麒還穿滿釘子的龜頭。這個畫面已經讓我難以忍
受了——實在血腥得有點滅絕人性。更糟糕的是,她的鞋底還全是泥土,恐怕會
造成傷口感染的吧。
吳小涵把體重壓上去,揉搓起來。血止不住地從釘子的創口里流出。
沉悶的叫聲從他被塞住的嘴中穿出,他拼命扭動掙扎,卻無濟於事;眼淚終
於又不止地流出來。淚水流過他的臉龐,從下巴直直滴到吳小涵的鞋上。
吳小涵繼續踩住,腳左右旋轉摩擦起來。魏麒再也忍不住,伸手抱住吳小涵
穿著睡褲的腿,企圖把她的腿往上拔開。吳小涵淡淡的說:「竟然敢碰主人的腿?
哼,一會兒電擊有得你受。」
魏麒趕緊放開。而吳小涵抬起腳,又重重跺了下去。登山靴又厚又硬的靴底,
確保了吳小涵的腳不夠受到釘子的半點傷害。而魏麒的下體已經血肉模糊,慘不
忍睹——肉的紅色、血的鮮紅、蠟塊的白色、龜頭被燒焦的黑色、釘子的鐵色,
甚至還有吳小涵鞋底帶上去的泥土的棕色混作一團,幾乎看不出是什麼東西。
我絕對相信,魏麒已經再也不可能硬得起來了。他的海綿體,不可能還沒被
徹底摧毀。
魏麒本能地想抽回下體,但那枚最粗的釘子還牢牢把他的陰莖根部釘在板凳
上。他於是本能地用手遮擋住自己的下體。吳小涵於是直接狠狠跺在他的手上;
於是,他下體受到的痛苦沒有減少多少,手上也挨了痛。手上的疼痛讓他又本能
地抽回手,於是吳小涵就又直接跺到那攤血肉模糊的東西上。終於,魏麒顫顫巍
巍地吐出襪子,連連求饒:「求求主人放過我……主人過兩天還要虐我……不要
現在就玩廢我呀。」
吳小涵右腳踩在魏麒的雞雞上,左腳抬起放到右腳上,用全身重量扭動著鞋
底,摧毀著魏麒的下體,說道:「好呀你,敢私自把主人的襪子隨便吐出來掉到
地上。今天你可能得被電擊電到死了。」
她說完,又抬起腳狠狠跺下去。此時此刻,魏麒竟然真的昏了過去,向後一
仰,不省人事。他倒下的時候,陰莖又被那顆粗釘子狠狠撕扯出一個大血洞。
吳小涵這才從小板凳上下來,並拿紗布來給魏麒止血。
魏麒不一會兒就醒來。醒來後,他還要面臨拔釘的痛苦。為了減少流血,吳
小涵先用繩子勒住魏麒雞雞的根部,減少血流,再開始拔釘。吳小涵用鉗子把魏
麒下身的三十八枚釘子一一拔出。有的釘子在踩踏中已經滑出了半截,只須輕輕
一拔,便能出來;也有的釘子牢牢嵌在魏麒身體里,拔下時要用不小的力氣,讓
魏麒疼得發抖。但是每一顆釘子拔出時,還是都留下一個不停冒血的窟窿——尤
其最粗的那顆,血簡直從傷口里噴涌而出。拔完釘子的一瞬,魏麒得到了前所未
有地解脫,眼眶都再次濕潤。
吳小涵意識到自己剛才鞋底是髒的,對魏麒說:「你等一下,我剛才鞋底上
全是泥,得洗干淨避免感染。」
她讓魏麒爬到廁所里,先用水搓洗了魏麒千瘡百孔的下體,又用酒精衝洗了
一遍。酒精衝洗的時候,魏麒依然疼得直吸冷氣,但看上去並不痛苦——大約是
他知道,他已經暫時熬出頭了,所以身體的疼短暫痛已經無所謂了。
洗完後,魏麒捏住自己陰莖的根部,吳小涵也用紗布牢牢按壓住整根陰莖,
過了幾分鍾後,才把血完全止住。魏麒依然不敢亂動,坐在廁所里按壓著自己可
憐的雞雞。
吳小涵讓我幫忙清理地面上的血跡——畢竟魏麒現在一動身子,可能就又會
流血;等他可以活動了,地板上的血跡早就風干了,不好清理了。
我擦干調教室的地板後魏麒從廁所里爬出來,爬到她的面前。他的陰莖腫得
不成樣子,恐怕有原先幾倍粗——海綿體和包皮之間全是內出血,尤其靠近龜頭
的地方,腫得都扭曲了。血勉強止住了,但釘子留下的傷痕還十分明顯。而龜頭
上燒焦的地方,恐怕已經是沒有救了。他手上被燒傷的地方也起了水泡。
吳小涵自然地把鞋底伸向魏麒,說:「你看看,主人的鞋底本來就髒了,你
非但沒弄干淨,還弄得全是血,更髒了。」
「對不起。」魏麒不知道還能說什麼。
吳小涵伸出腳,向魏麒露出鞋底來。魏麒知道自己該做什麼,他伸出舌頭,
乖乖清理起吳小涵鞋底的血汙和泥土來。
魏麒從來都是發自內心地愛慕和崇拜著吳小涵的鞋襪。這次舔舐吳小涵的鞋
底,他也是一如既往地用情。他的舌尖靈活地游走在吳小涵的鞋底,伸入鞋底黑
色紋路的縫隙里,將混著血色的泥土裹出來吞下去。反復而用力的舔舐,終於把
吳小涵的鞋底徹底清潔干淨了——鞋底現在只剩下黑色的硬塑料,覆蓋著魏麒的
口水。
櫃去。
等他爬回沙發前,吳小涵輕輕用手撫過他的臉:「今天我下手確實太重了。
你辛苦了。休息一會兒吧。」
吳小涵又喚過我,對我說:「要不你自己去買菜吧。我陪陪魏麒。買點豬肝
什麼的補血的食物,魏麒今天出血蠻多的。」
我去買菜回來,吳小涵就親自做飯給我們吃,她說:「我才不信任你們倆的
廚藝。」
這一次,她讓魏麒跪在腳邊,直接從一雙單獨的筷子把食物遞到他的嘴里。
魏麒溫順乖巧得想一只狗一樣,臉上洋溢著幸福。
吃完飯後,我自告奮勇地去洗碗,吳小涵則坐在沙發上玩著手機。魏麒跪在
她的旁邊,讓吳小涵把穿著脫鞋的雙腳搭在他的肩上。
我洗完碗回到客廳。吳小涵見我洗完碗過來,忽然說道:「我下午是不是說
了兩次,要好好懲罰魏麒?」
「嗯……不過魏麒今天夠慘的了,就放過他吧。」
「無規矩不成方圓。徐洋東,把電擊遙控遞給我。」
「確定?他今天……」
「確定。當然要賞罰分明。他今天挨虐確實不容易,所以也給他吃好吃的了,
也讓他休息不用再擦地了。但是錯了的地方,就是錯了。」
「呃,」我遞上電擊遙控,還是說:「他都疼得昏過去了,就別求全責備了
吧。」
「之後疼得昏過去,不是先前他抱我的腿的理由吧?現在他敢直接用手抱住
我的腿,以後是不是還敢用手摸我的胸了?」
魏麒跪在地上,一言不發。吳小涵抽回搭在魏麒肩膀上的雙腿,把拖鞋抖到
地上,又抱腿坐在沙發上。她問魏麒:「准備好受懲罰了嗎?」
魏麒點點頭。吳小涵按下手中的按鈕。魏麒猛一聲急促的叫聲後,就像是嗓
子卡住了一般,再叫不出聲來。電擊讓他全身緊繃著側倒在地上。這一次吳小涵
按的時間比之前都長,足足有四五秒鍾。她終於放開按鈕,魏麒躺在地上縮成一
團,顫抖著、抽泣著。
吳小涵沒有放下遙控器:「還有,你自己想要的主人的襪子,主人也給你了,
你卻敢自己把它從嘴里吐出來,直接掉在地上。這個,是不是可以懲罰地更重一
點呢?」
在魏麒的恐慌中,她隨意地按下了電擊開關。魏麒全身一抖,手腳猛然僵直,
在地上瘋狂地抽搐了將六七秒鍾,吳小涵才放開按鈕。伴隨著撕心裂肺的嚎叫,
魏麒的眼淚又一次決堤。
吳小涵穿上拖鞋,憑著她無比靈巧的小腳,用拖鞋的鞋尖拭去魏麒臉上的淚
水。她說道:「好了,別哭啦。主人今天保證不再讓你疼了,好嗎?你以後長點
記性,別再讓主人不高興就好。」
「嗯嗯。」魏麒啜泣著答道。
「主人真的很討厭莫名其妙被碰觸身體,哪怕是隔著衣服褲子。明白嗎?」
「嗯。」
「你看,就連在街上被陌生人碰到或是在公司被同事有意摸到,我都會覺得
是性騷擾。何況,是你這麼肮髒下賤的東西呢?」
「嗯,我知道了主人。以後不會了。」
「不過,主人允許你碰的時候,你就可以碰。比如現在……主人允許你抱著
主人的腳躺一會兒。」
魏麒沒想到,他終於能碰到吳小涵的身體了——雖然吳小涵的腳還在拖鞋里,
但他至少能觸及到吳小涵光潔如璧的腳踝。他用雙手貪婪地把吳小涵玲瓏的美腳
抱在他的懷里,並轉眼破涕為笑。過了幾秒鍾,他又幸福地把臉龐也貼到吳小涵
的腳踝上。
看到腳下的男人如此溫順,吳小涵的臉上也不禁透出確幸和滿足。她提醒魏
麒道:「只准抱,不准親噢。」
「嗯嗯,主人,我不會敢親的。」
大概是太累了,魏麒就這麼抱著吳小涵的腳躺在地上睡著了。吳小涵也就拿
出手機玩起游戲來。
我關掉攝像機,走回吳小涵身邊坐著,小聲對她感嘆道:「我真佩服你,居
然真的讓魏麒這麼服服貼貼。而且,你們倆間的這個狀態,真的太好了。」
吳小涵回答:「謝謝夸獎啊。魏麒確實是個好M呢。只是可憐他了,我接下
來幾天還會更狠的。」
魏麒睡著時流了些口水在地上。好在,不是流在吳小涵的腳上或者拖鞋上,
不然的話,不知他又要遭受什麼懲罰呢。
睡了好久,吳小涵才用腳輕輕把他踢醒,告訴他:「時間不早啦,該進去睡
覺啦。先把貞操鎖戴上吧。」
拿過貞操鎖,我們才發現,魏麒的下體已經腫得根本不可能塞進貞操鎖里了。
吳小涵見狀說:「唉,你今晚是沒法戴鎖了。但是我又不可能允許你自己偷偷碰
自己的雞雞,所以今晚只能委屈你的手啦。」她於是進調教室里拿出一個十字背
銬備用。
魏麒爬進廁所,先躺下,一臉幸福地享用了吳小涵的聖水。然後他乖乖地按
吳小涵的指示,把手腳背到背後,讓吳小涵把他的兩手兩腳全部用十字背銬緊緊
銬在一起,亦即所謂「hogtie」[ 3].為了保持下身傷口的干淨和透氣,
吳小涵沒有讓魏麒趴著,而是讓魏麒小心側躺著。她又照舊把魏麒的項圈鎖到水
管上,最後把魏麒關入黑暗中。
吳小涵心情似乎不錯,她把車鑰匙給我,說:「你也累了,拿著車鑰匙,開
我的車回學校吧,明早再開過來就行。這樣的話,你不那麼辛苦。」
我接過鑰匙,對她表示感謝,便下樓,開著吳小涵的車回到學校。
我倒不太願意讓人發現我開著輛車回學校,以免誤會;好在夜里學校里沒什
麼人,不太需要擔心。
學校里的停車場夜間停車也不貴——至少比我打車回學校要便宜。
[ 1] SM中把龜頭燒焦有一些人玩過,雖然確實會造成嚴重的、甚至永久
性的傷害。參見此圖。
[ 2] 參見此圖。
[ 3] 十字背銬的使用效果如此圖所示(圖中為女性受虐者)。
7月17日,周一
早晨,吳小涵依舊喂了魏麒晨尿。魏麒的手腳還被十字背銬鎖在一起,他沒
法正躺下,只能側躺著扭過頭張大嘴接受聖水。但現在已經沒有半點厭惡,對這
吳小涵身體里出來的聖水,只有享受和珍惜。喂他吃了狗糧之後,吳小涵就和我
一起出門了。
傍晚我吃完飯後,坐公交到了吳小涵家。她回家得有些晚,我等了她好一陣
子。
她進到廁所里,先解開了魏麒背上鎖了二十多個小時的十字銬。可憐的魏麒
手腳已經酸痛到麻木了,花了好大的力氣,才算把手腳舒展開來。
吳小涵沒有解開魏麒項圈上的鎖鏈,而是讓魏麒躺下來:「乖狗狗,主人今
天特意忍住了沒在公司上廁所,把黃金留著回來喂你呢。」
吳小涵掀起裙子,脫下昨天換上的粉紅色內褲。
魏麒虛弱地張開了嘴。吳小涵這一次沒有照顧魏麒吞咽的速度,一連拉了四
截大便到魏麒的嘴里。
屎從魏麒的嘴里高高堆出來,堆到了魏麒的臉上,甚至掉到了地上。魏麒費
力地吃下吳小涵的糞便,把臉上屎的也用舌頭裹進去。看得出來,他已經開始習
慣吳小涵大便的味道了——但依然還是無法享受,只是痛苦地接受著。
吳小涵倒是無意在臭氣里呆下去,拿來狗糧,直接撒到遺落在地上的糞便上,
對魏麒說:「地上還有沒吃完的,就混著你的今天的晚飯一塊吃了吧。吃完漱口
洗臉至少三遍,干干淨淨了再出來。」
魏麒爬到沙發上吳小涵的跟前。吳小涵還是先讓魏麒把她髒髒的高跟鞋舔干
淨。
魏麒用心地舔舐她鞋底的灰塵,不加選擇地裹入口中。
不可思議的是,魏麒幾乎被摧毀的雞雞,竟然又稍稍勃起了。
「天呐,魏麒,你居然還能硬……我是該敬佩你的雞雞生命力這麼頑強,還
是該後悔昨天下腳還不夠重呢?」
魏麒說話,只是專心地舔舐著鞋底。吳小涵繼續說道:「而且,到底是主人
的鞋底對你來說太性感了,還是你之前被鎖得壓抑了太久了呢?主人的鞋底對你
來說有這麼美好嗎?」
這番調侃讓魏麒控制不住地更硬了。他腫脹的陰莖在海綿體殘余的勃起能力
下被撐得更加扭曲。勃起的血流愈發加劇了他尚未消退的內出血,而勃起帶來的
形變也撕扯著他的陰莖。他龜頭燒焦的傷痕周邊竟然滲出了鮮血。
「魏麒,你究竟是有多賤啊?都快被主人虐廢了,主人的鞋底還能讓你不顧
流血地勃起,唉。」吳小涵的語言羞辱,簡直是在繼續毀壞著魏麒那慘不忍睹的
的雞雞。
趕在自己血崩之前,魏麒舔干淨了吳小涵的鞋底,並為她換上了拖鞋。
吳小涵讓魏麒把剩下的針拿過來。她抽出針,說道:「你帶了這麼多針,看
來是用不完了呀。你的雞雞腫成這樣,看上去是再禁不起半點折磨了。那只能用
到別的部位上了。今天就先從你的乳頭開始吧。」
魏麒跪在吳小涵面前,把胸部對著吳小涵。吳小涵開始穿針——男性的乳頭
自然不像女性那麼嬌嫩,但也同樣敏感。隨著針尖進入,魏麒微微呻吟。但從他
的表情看起來,乳頭畢竟還是沒有龜頭那麼敏感脆弱——每側乳頭挨了十多針,
他依然神情鎮定,甚至都沒有疼得抖動起來。
吳小涵不可能滿足於此——她決意對魏麒的手指下手。為了避免魏麒亂動,
她像昨天一樣,讓魏麒跪著,用釘子把魏麒雙手虎口處釘到了板凳的兩個角落上。
手上之前兩次被釘子釘穿的傷痕還沒痊愈,就在緊挨著的地方被第三次釘穿。這
一次,除了虎口外,吳小涵還又用釘子釘穿他中指和無名指根部間的肉,固定到
板凳上。魏麒挨了這四枚釘子,手掌算是被固定牢了。
她便騎坐到板凳上,正對著魏麒,准備開始下手。
第一枚針穿過魏麒大拇指的指尖。針一進去,魏麒就疼得叫喊出來。畢竟十
指連心,針尖進入手指細嫩的肌肉里,給魏麒帶來的痛苦,遠遠甚過剛才穿刺乳
頭的體驗。
然後是他的食指——劇痛依舊,魏麒咬緊牙關,忍不住嗚嗚呻吟。
最終,他十根手指都被針穿刺過了。吳小涵卻依然沒有放過已經滿頭大汗的
魏麒——吳小涵往每一根手指的指尖里插入了第二根針、第三根針……她就這麼
連續地折磨著魏麒。
魏麒又一次疼得話都說不清楚了,他斷斷續續地叫喊著,期間還虛弱地試圖
求饒:「主人……你要……多少針……啊?」
「至少把這一盒針用完吧,」吳小涵說:「乖乖的噢,不要逼主人開第二盒
針。」
他只好用力咬牙堅持,直到每一根手指里都已經穿了6枚針為止。
吳小涵看了看盒子——100枚針的包裝盒里,還剩下十多枚針沒有用完。
她於是把剩下的針又穿到魏麒的乳頭附近,算是用完了針。
吳小涵讓魏麒把她的一雙坡跟短靴叼過來。魏麒雙手被釘在板凳上,他只得
跪立著,膝蓋每次以微小的幅度向前移一點,而用腿推動著板凳和他一起挪動。
他艱難地挪到了鞋櫃處。而身前有著板凳,他是沒法彎腰俯身的,於是他只能小
心翼翼地先側躺到地上,用嘴叼起那雙短靴,然後艱難地用手肘撐著地重新把身
體跪立起來。他叼著鞋爬回吳小涵的身前,又再次小心地側倒在地上,以便給吳
小涵穿鞋。
魏麒艱難地用嘴把那雙黑色的短靴套在吳小涵穿著肉色絲襪的腳上。靴子很
是簡潔漂亮,鞋底平均有三四公分厚的樣子,黑色的皮面將吳小涵的腳緊緊裹住,
直到腳踝的上面才露出腿來。吳小涵讓魏麒跪立起來,然後她站上了板凳上。我
這才意識到,吳小涵之所以選擇這雙鞋,就是因為鞋底夠厚,踩踏時不用擔心針
戳破鞋底戳到她的腳。
可憐的魏麒顯然也意識到了這一點,他一臉驚恐的表情,抬頭看著他的女神
——人間的女惡魔。吳小涵俯視的目光與他的驚惶的目光相遇,輕輕一笑,用靴
尖輕輕踩到魏麒由手的食指上。魏麒疼得一哆嗦,面目痛苦地猙獰起來。吳小涵
慢慢用力踩下,直到魏麒疼得忍不住叫喊出聲,她又抬起腳。
顯然,她並不打算一開始就施以最大的痛苦,而是漸漸加大魏麒的痛楚。她
開始踩下他的中指。魏麒被踩過的食指在一旁流著血,而里面的針都被踩彎曲了。
中指被踩踏的痛苦讓他又一次開始求饒——而吳小涵此刻甚至還沒用上太大的力
氣。吳小涵聽到求饒,竟抬起了腳——魏麒抓緊這難得的幾秒鍾休息,大口喘著
氣。
吳小涵隨口說:「右手踩疼了?要不踩你的左手吧。」她這次把腳橫了過來,
靴子同時踩到了魏麒左手的五個手指指尖上。吳小涵慢慢加大力度,直到魏麒渾
身顫抖,眼淚奪眶而出。我早已知道,魏麒的眼淚對女惡魔不可能有任何的觸動。
吳小涵繼續用力踩下去,然後抬起另一只腳,讓全身的重量都壓在魏麒可憐的手
指上。魏麒疼得快要暈厥過去了——而她此時仍然沒有松開腳,反而屈伸了幾下
膝蓋,用身體的動量增大腳下對魏麒手指的猛力。
吳小涵終於抬起腳來,露出了魏麒流血而顫抖著左手。魏麒還沒來得及松口
氣,吳小涵又立刻又猛地把腳跺下去。可憐的魏麒大聲哀嚎——聲音還沒止住,
就又被吳小涵抬起腳跺了一下。我甚至還能看到有針尖插進了吳小涵的鞋底里,
隨著吳小涵抬起腳,那針邊拉扯起魏麒受傷的手指,直至力量大到把針從吳小涵
的鞋底拔下來。
吳小涵終於注意到魏麒臉上的淚水,她伸出手,輕輕用手指觸碰了魏麒的臉。
我正以為她要和上次一樣表現出憐惜時,她卻抽手給了魏麒一耳光:「整天就知
道哭。這麼容易就被虐哭,廢物。」
魏麒喃喃道:「對不起,我沒用……我是真的受不了,太疼了……」吳小涵
只是慢慢又把腳踩到了右手上,慢慢加力壓上去,一邊問:「真的很疼嗎?」
「嗯。」魏麒回答道。
「你不是就喜歡疼嗎?」
「不太喜歡手上疼……」
「你覺得你有資格挑嗎?」
「沒……沒有。」
「知道沒有就好。」吳小涵一邊說,一邊扭動旋轉著腳,制造著痛苦和創傷。
吳小涵說:「你看,之前都只准你用嘴碰主人的鞋,現在都讓你的手碰到了,
是不是應該謝謝主人啊?」
「謝……謝主人。」魏麒從緊咬的牙關中艱難的擠出這幾個字來。
是呀,魏麒的手,此刻在吳小涵的靴底被踩得血肉模糊、慘不忍睹;而他最
最渴望和向往的——吳小涵的腳,卻被好好的保護在靴子里。他是多麼多麼想能
有機會用手指觸碰一下吳小涵的腳、甚至捧著吳小涵的腳啊,可她不給他這個機
會。隔著鞋底,一邊是天堂,一邊是地獄;連魏麒手上濺出的鮮血,都被吳小涵
的鞋面擋住,根本沒有機會接近吳小涵膚如凝脂的玉足。
我不禁覺得自己是世上最幸運的人了。魏麒平時連碰吳小涵的鞋底都只准用
嘴,手不得接觸半點;他的手第一次有被吳小涵踩在鞋底的機會,就是眼前這種
殘暴到慘絕人寰的方式。而我,在上周六爬山那天,卻曾讓吳小涵溫柔地踩在我
的手上——她當時甚至還有一點過意不去。
終於,吳小涵決定放開魏麒。她從板凳上走下來,騎在板凳上,開始為魏麒
拔針。魏麒顫抖著、呻吟著,讓吳小涵把針一根一根從他的手指里拔出來。吳小
涵每拔一根針,就又有血從針眼里冒出來。終於把完了針,吳小涵趕緊拿來紗布,
裹住魏麒的每一根指尖,以便止血。然後,吳小涵又用羊角錘把他手上的那四枚
釘子拔掉。血也從釘子留下的洞中流出——雖然並不多。
吳小涵坐回沙發上,魏麒也擺脫了板凳,跪在吳小涵的面前,讓吳小涵為他
拔出乳頭上那些針。乳頭上的針拔起來看上去似乎更費力,但卻並沒有給魏麒帶
來太大的痛苦。
所有針都從他身體上拔出後,眼睛哭紅了的魏麒躺倒在了地上。吳小涵並沒
有苛求他跪起來,而是把靴子伸到他嘴邊,嬌嗔道:「你看看你,把主人的靴子
上弄得全是血,髒死了。」
「對不起,主人。我給您舔干淨,」他說著伸出舌頭,舔舐起吳小涵的靴底
來。
看到魏麒這麼乖,吳小涵甜甜地笑了起來。
等魏麒乖乖舔干淨吳小涵的鞋底後,吳小涵讓魏麒叼著濕巾,用濕巾擦干淨
她的鞋面,最後才為吳小涵把靴子脫下來,叼回鞋櫃放著。
吳小涵說:「已經整整6天,144個小時了。你腳底的鎖應該已經固定牢
了,傷口也愈合了。現在,可以做下一步了。」
她去廁所里撿起鑰匙串,拿來打開了魏麒腳底的掛鎖,然後轉身進了調教室。
吳小涵把我也叫進調教室。我進去後,看到櫃子里又兩個巨大帶刺的大鐵球
——就像是流星錘上的那個大鐵球一樣;鐵球的直徑足足有二三十厘米,上面的
刺看起來很是尖利。
她讓我幫忙把鐵球抬出去。我看到鐵球上滿是刺,一開始不知從何下手;後
來才看到,其中有一個刺上有一個圓形的掛環可以提著。我便提起鐵球走。每個
鐵球恐怕有十多公斤,重得可怕。我費了不小的力氣,才算提動。
我把鐵球提到沙發邊。吳小涵把鐵球上那個圓形的掛環鎖到了魏麒腳底的掛
鎖上。咔嚓一聲,掛鎖就又扣住了,這樣,鐵球就牢牢鎖到了魏麒的腳底。
吳小涵介紹說:「之前,我看見過你踮著腳尖站起來——雖然是為了洗澡,
我也沒說你什麼;也見你跪著爬的時候踮起腳尖著地。現在,有了腳底的這個鐵
球,就再也不可能了。你以後只能老老實實地跪好了。」
確實,有腳底那個大鐵球在,魏麒就算想忍著痛用腳尖或腳跟站起來,也毫
無可能了。
而魏麒之前踮著腳尖跪地並用手在地上著力,而讓膝蓋不受力甚至離地的那
種做法,現在也再也不可能了。因為鐵球足夠大,他根本不可能踮起腳尖,只能
老老實實腳背著地,腳心朝上跪著。
吳小涵指示魏麒道:「好了,跪著在客廳里爬一圈吧,我看看效果。」
魏麒乖乖地爬動起來。鐵球拉扯著掛鎖,竟把魏麒腳底的肉拉扯出一個大大
的凸起。兩個鐵球加起來三十多公斤的重量,讓魏麒爬起來很是費力。而腳底的
肉被拉扯的疼痛,也讓他咬緊牙關。
他隨時小心翼翼,因為只要腳一晃,鐵球上的刺就會刺到腳掌。
吳小涵滿意了。她決意,今晚就這麼結束。她讓魏麒爬進廁所,喂了魏麒他
渴望已久的聖水。
這次給魏麒帶上十字背銬時,魏麒是側躺著的——因為鎖了鐵球,趴著把腳
翹到背後已經不可能了。
銬好了十字背銬,吳小涵把他的項圈鎖回水管上,可憐的魏麒既動彈不得,
也不敢動彈了。
吳小涵和我一起走出廁所。她關上廁所門,讓我繼續開她的車回學校,並從
包里找出車鑰匙遞給我。
我道謝後離開,又驅車回到學校。
躺在宿舍床上,想到吳小涵肉色絲襪里玲瓏而潔淨的小腳,我竟然無恥地勃
起了。可能是已經看習慣了看魏麒跪在她面前為她脫下鞋子,我竟然也幻想起我
跪在吳小涵的面前用嘴為她脫鞋——並忍不住對著幻想中的畫面擼了一發。
射精後,我開始墮入無盡的自責。這是我第一次幻想著吳小涵來手淫——五
年來,就算我日日夜夜都在思念吳小涵,我也從沒忍心在手淫時想到過她。在以
前,我總覺得以吳小涵為性幻想對象是在玷汙她,是在辜負她對我的友善,是在
侮辱我的女神,是弄髒了我對她的感情。我不允許自己把聖潔的她和我心底里汙
穢的那一半聯系起來。可是今天,我竟然親自打碎了這一切,放任自己就這麼玷
汙了我對吳小涵那份愛慕。我躺在床上,感到無地自容。
吳小涵要是知道了我對她曾有這樣的非分之想,一定會再也不想理我這個自
戀的變態的吧。可就算她不知道,我自己也還是無法原諒自己。
在失眠中,我漸漸從愧疚中緩和過來,安慰自己:我沒有敢幻想和她有床笫
之歡,沒有敢幻想和她熱吻,我僅僅是幻想為她脫鞋而已。我甚至都沒敢幻想自
己能碰到吳小涵的腳——我知道,吳小涵不允許魏麒碰她的腳,也沒有理由允許
我碰。僅僅是幻想著用嘴碰一下她的鞋,這,可不可以不算是玷汙呢?
「小涵學姐,你會原諒我嗎?」
在這樣的糾結中,我慢慢進入了夢鄉。
7月18日,周二
我開車來到吳小涵家樓下,給她打電話後上樓等她開門——一切依舊。
吳小涵喂魏麒聖水的時候,魏麒的表情比之前還要享受了。
吳小涵便問他:「主人的晨尿顏色這麼重,你怎麼好像比晚上的尿喝得還喜
歡呀?」
「口味苦一些,才有喝聖水的感覺呀。這味道畢竟是主人的味道,越重我越
喜歡。」
「變態!」吳小涵嬉罵道。
我和吳小涵一起離開她家,依然是我回學校,她去上班。
在路上,我忍不住問吳小涵:「小涵學姐,說真的。你是發自內心地認為魏
麒低賤嗎?一開始我以為你只是為了SM的氛圍而故意羞辱他,但現在我似乎覺
得你是真的把他當成一個下賤至極的……呃……東西。」
「沒有啊。我怎麼會那麼傻呢。我當然知道他也只是個普通人而已。只是,
為了將一切進行下去,必須這樣。」
「那……你還是很喜歡他在你面前表現得下賤至極,而你高高在上的樣子?」
「其實並沒有特別喜歡。作為一個S,我最喜歡的還是看著他被我折磨得痛
苦掙扎、不停求饒的樣子。只是,他很喜歡被羞辱呀。而且,不確立我高高在上
的位置,我怎麼能讓他乖乖受我折磨呀?」
「嗯……學姐說得對。」
這天晚上,也依然是我到她家和她碰面。
她一進家門,就往廁所里走。
吳小涵給魏麒打開十字銬,解開鐵鏈後,就蹲下身。魏麒也就連忙躺到她身
下,張大嘴。吳小涵掀起裙子,說道:「今天為了把黃金留給你,我憋得肚子都
疼了。內急了一路了,唉。」
魏麒開口:「謝謝主人對我這麼好,主人辛苦。」
話音剛落,一大截黃色的大便就從掉落到魏麒的嘴里。吳小涵確實是憋久了,
根本沒有給魏麒吞咽的機會,就接連拉出了好多條糞便。屎把他的嘴塞滿,把他
的臉也蓋得滿滿當當的,甚至還從他臉上掉落在地上一些。
吳小涵終於舒坦了。
魏麒的臉被埋在惡臭的糞便里,他艱難地吞咽著這些吳小涵身體里排出的殘
渣。吳小涵自己都嫌臭,擦完屁股,拿起魏麒的食盆,就起身出去了。我也跟著
吳小涵出去,留魏麒一個人在廁所里吃屎和清洗。
她讓我給魏麒倒好狗糧和水。魏麒吃完黃金,自己洗干淨爬出來,享用了他
的晚餐。
吳小涵一直沒有換鞋。她等魏麒吃完東西,才伸出腳對著魏麒:「好了,給
主人舔舔鞋底吧。」
但這一次,吳小涵沒有把鞋底直接朝前對著魏麒,而是腳幾乎平放著,鞋跟
著地,只把鞋尖微微抬起。魏麒只好把頭低得很低很低,才能把舌頭伸入鞋和地
面之間舔舐。
吳小涵依舊讓魏麒伸出舌頭給她看——魏麒的舌頭也確實又舔髒了。隨後,
吳小涵又讓鞋尖著地,鞋跟微微抬起:「好了,舔舔我鞋跟的底吧。」
魏麒把舌頭伸進去舔了幾下,就發現吳小涵放下了鞋跟,踩到了他的舌頭上。
舌頭被踩住,他只得以含混不清的聲音地企圖提醒吳小涵:「主人,您踩到
我舌頭了。」
吳小涵沒有松開,反而站了起來,鞋跟更加用力碾壓著魏麒的舌頭:「是麼?
你的舌頭,不就是用來給主人踩的嗎?」
魏麒舌頭被踩得生疼,說不出話,只能痛苦地呻吟著。
吳小涵扭動著踩在魏麒舌頭上的鞋跟,問道:「怎麼了?不回答,難道是不
同意嗎?」
她繼續用鞋跟扭來扭去,研磨著魏麒的舌頭,說道:「主人踩在你的舌頭上
這麼舒服,你為什麼不同意主人踩呢?」
他含混地說出幾個字,但沒人能聽清。吳小涵索性抬起另一只腳,好把全身
的重量都壓在魏麒的舌頭上。她不顧魏麒此刻發出的淒厲的慘叫,繼續自顧自說
道:「嗯?你難道不喜歡主人踩你的舌頭嗎?」
吳小涵終於抬起了鞋跟。魏麒的舌頭上慢慢滲出了一點血。緩了幾秒鍾後,
他才回答:「不是的主人。主人想踩的話,就踩吧。」
吳小涵繼續問魏麒:「你是真心想被主人踩,還是只是怕主人懲罰你,才這
麼說?」
我知道,魏麒一定是怕被懲罰,才這麼說的。畢竟,魏麒並不喜歡性器官以
外的地方遭受疼痛。
但魏麒知道,自己只能回答吳小涵希望聽到的回答:「我是真心想被主人踩。」
吳小涵聽到令自己滿意的回答,說道:「那麼主人就好好再踩踩你舌頭吧。
不過你也知道,主人想踩好好你的哪個部位的話,是要先釘住它的……」
魏麒聽到後,主動說:「主人,我去拿錘子和釘子吧。」
既然反抗沒有用,干脆討主人開心一點,也許主人會對他好些。
「真乖,」吳小涵說:「拿出來就在客廳里踩吧。把小板凳也拿出來噢。」
魏麒把東西都找了出來,主動跪好把頭低下,把舌頭放好在板凳上。吳小涵
抄起羊角錘,熟練地把釘子敲進魏麒的舌頭根部。釘子敲入魏麒舌頭時,魏麒發
出一聲慘叫,但也因舌頭被釘住,聲音格外扭曲。
承受了釘子釘穿舌頭的劇痛的魏麒,粗重地喘起氣來。
吳小涵輕盈地爬上板凳,准備開始她的進攻。
黑色的鞋跟踩到魏麒的舌尖上,開始加力、扭動。踩踏過魏麒的那麼多部位
後,吳小涵已經發揮自如、節奏得當。魏麒開始呻吟、顫抖、扭曲——這一切都
是我們仨都早已料到了。
我們仨料到的還有一點,就是吳小涵殘忍的鞋跟,一定會把魏麒踩得疼到哭
的。因此,吳小涵事先警告魏麒:「我知道你這個沒用的廢物一會兒又會哭。但
是今天你給我忍住,忍到再也忍不住也要忍,是個男人就別哭。你要是敢哭,我
就把你的舌頭割掉,明白嗎?」
魏麒點點頭。吳小涵接著說:「如果你一直到最後都沒哭,主人會給你獎勵
的。當然,那樣的話,你的舌尖也可能會被主人踩碎踩爛——不過總比整根舌頭
割掉好,對吧?」
吳小涵抬起頭不再看魏麒,憑著腳上的感覺,自如地把鞋跟碾壓到魏麒舌頭
的不同部位,加力,扭動,再把全身的體重壓上去……
魏麒全身抖動著,汗水大滴大滴的滴到地上。他的舌頭也已經全是血了。但
他還是強忍住,不讓自己哭出來。
吳小涵知道,是時候進入下一步了。她抬起腳,把鞋跟重重地跺到魏麒的舌
頭上。瞬間的衝擊擊破血管、撕裂皮肉,將舌頭切切實實地毀壞。
她又是幾下猛烈的踩跺。魏麒慘叫著,淚水已經從他的眼角滑出。但他緊閉
雙眼,用力憋住自己因本能而流出的淚。
吳小涵但低頭用手指擦拭魏麒的眼角,說:「小賤狗,你好像還是哭了唉。」
魏麒連連否認,用含混的聲音說:「沒有……我沒有哭。」
「那你眼角的是什麼?」
「汗。」魏麒的聲音模糊不清。
吳小涵直起身體,抬起右腳,重重地用鞋跟跺到魏麒的舌頭上,一邊說:
「嗯?現在還敢騙主人了?」
魏麒含混不清地說著什麼,但這無法阻止吳小涵的殘忍。她跳起來,落地時
鞋跟精准地砸到舌頭的正中央。稀爛的舌頭中,血再次涌出。
吳小涵又跳了兩下——此時在不止的尖叫的抽動中,魏麒的眼淚終於還是和
舌頭上的血一起決堤了。
吳小涵從板凳上走下來,手指放到魏麒的臉頰上,說:「所以,這還是汗嗎?」
魏麒不說話。他一定在想,自己為什麼沒有昏迷過去呢?為什麼就不能再疼
昏一次呢?昏過去也許就不會哭了。
吳小涵見魏麒舌頭流血不止,拿來紗布蓋上,又讓魏麒自己按壓著舌頭根部
止血。
吳小涵安慰魏麒:「好了。主人知道你盡力了,主人不會割掉你舌頭的。」
魏麒眼睛這才亮起光來。吳小涵繼續說:「你還得留著舌頭品嘗主人的黃金
和聖水呢,我現在就割掉你的舌頭可不行。」
魏麒舌尖的血止住了,他拿開紗布,我才看到,他的舌頭即使止住血,也已
經千瘡百孔了;而那顆釘穿他舌根的釘子仍未拔下。
吳小涵此時往魏麒被釘住的舌頭上輕輕吐了一口晶瑩的唾液:「來,主人給
你一個舌吻喔。你的舌頭還能嘗出主人口水的味道嗎?」
魏麒輕輕點點頭,說出一個聽上去像「甜」的字。
「亂說,人的唾液明明是沒味道的。」吳小涵傲嬌道。
她終於還是幫魏麒把的釘子拔下,然後讓魏麒趴在她腳旁休息。
吳小涵決意今天就到此為止——魏麒的身上實在沒什麼可以虐的地方了,手
上、舌頭上、乳頭、下體都全是釘子和針留下的傷,全身的皮膚也遍布鞭痕。
她拿出電腦看起工作郵件來,問我要不要先回去。我看似乎沒什麼可以拍攝
的了,就決定回學校。她依例把車鑰匙給我,還告訴我說,明天她可能要出差,
明早會告訴我具體的情況的。
我回到宿舍,舒服地躺在床上,看著對面魏麒空空的床位,心想,不知道魏
麒今晚又要在多大的痛苦中入睡,在冰涼堅硬的地板上怎樣徹夜煎熬。
7月19日,周三
早上開車到了吳小涵那里,吳小涵一如既往地喂魏麒晨尿。魏麒的舌頭上還
全是沒愈合的傷痕——晨尿的咸味因此讓他微微痛苦,皺起額頭。還好尿液是無
菌的,不用擔心舌頭上的傷口感染。
吳小涵把魏麒的十字背銬和鎖鏈解開,讓他爬到客廳里跪著。她這才拿出狗
糧喂魏麒。魏麒一邊吃著的時候,她通知我們,她得去深圳出差,參加一個會議。
今天中午就得出發,明晚能夠回來。
她接下來說:「所以呢,徐洋東,今晚就得拜托你來喂魏麒了。」
「呃……我來?」我疑惑地問道。
「我會把我家的鑰匙給你。你晚上過來喂他就好,你不介意的話,夜里也可
以睡我這的沙發上——不過我沒多余的被子,你得自己帶被子。當然,作為我的
朋友,我授權你像我一樣使用他。你可以讓他給你舔鞋,可以尿到他嘴里。」
「啊?不……不太好吧。我可以來喂他,別的……就算了吧。」
吳小涵解釋:「像他這樣的賤貨,沒有資格挑選。我讓他接受誰的,他就得
接受誰的。反正他比所有人都賤。」
「那些……還是算了吧。他喜歡的是你的,而不可能接受一個男人的吧……」
我還是不敢答應,吳小涵於是問他:「告訴徐洋東,你能接受伺候他嗎?」
「主人讓我伺候他,我就伺候他……」魏麒弱弱地回答道。
吳小涵又說:「這樣,我知道你們尷尬。我來幫你們開個頭吧。賤狗,主人
命令你,現在跪倒徐洋東面前,親他的腳。」
我呆著不敢動。而魏麒抬頭看到吳小涵的眼神,不敢違抗,只好趴下來,用
嘴唇貼到我黑色的襪子上。我感覺得到他嘴唇的溫熱。
吳小涵指示我:「來,把你另一只腳踩到他頭上。」
我更是呆住:「啊?」
「沒事,快踩。」
我遲疑著輕輕把腳踩到魏麒的腦袋上。
吳小涵說:「好了,賤狗。到我回來為止,你就伺候著徐洋東吧。這是你向
主人證明你已經足夠下賤的機會。我希望你能喝下徐洋東的尿,明白嗎?」
「嗯……」魏麒弱弱地答道。
她繼續說:「對了,你不要想蒙騙我,我一會兒把家里的網絡攝像頭拿到正
對著廁所門的位置,我隨時可以在手機上看到你們在做什麼。」
「徐洋東,你晚一點去學校沒事吧?」吳小涵轉頭問我。
「噢,沒事。假期我沒有課,就是去實驗室而已,何況今天老板也不在。」
她於是坐在沙發上把腳搭到魏麒的背上,拿出電腦來,對我說:「那我們在
家呆一會兒,九點半左右你開車送我去機場吧。」
「好。」我答應。
「你也把腳搭在那賤狗身上吧,挺舒服的。」
「哦……」我有點不太情願,還是配合地把腳搭在了魏麒的背上。
我拿出手機玩了幾局游戲後,差不多是時候該出發了。吳小涵讓魏麒爬到門
口的鞋櫃等著。
我們走到門口時,吳小涵問魏麒:「想給主人換鞋嗎?」
「想呀。」魏麒說著,低下頭去叼吳小涵的高跟鞋。
「主人今天要穿那雙白色的平底皮鞋。高跟鞋走路可累了,出差我不想穿。」
魏麒准備去叼皮鞋時,吳小涵卻打斷他:「噢噢,主人的皮鞋還挺干淨的,
不想讓你弄髒。這樣吧,主人的鞋自己換,你給徐洋東穿鞋吧。」
魏麒一言不發,忍受著這種極致的羞辱,叼起我已經穿得蠻髒的那雙Sta
nSmith到我腳邊,小心地叼住鞋後幫,讓我把腳伸進去,然後用手幫我系
緊鞋帶。
我低頭看著這場景,覺得有些興奮,但又覺得過意不去。只好呆住在原地,
如石化了一般。
吳小涵讓魏麒爬回廁所,她自己去把魏麒鎖上,出來換上鞋,和我一起下樓。
去機場的路上,吳小涵主動問起我:「被他伺候的感覺怎麼樣?」
我如實說:「不太習慣……可能是我和他太熟悉了吧,總覺得過意不去。」
吳小涵只是安慰我:「沒事的,今晚他會主動的。你加油哦。」
「啊?我……還是覺得不太合適。」
「沒什麼不合適的。你今晚就好好羞辱魏麒、好好折磨他就好了。你得幫學
姐把他羞辱得徹底沒有人格尊嚴,學姐回來才好虐他。」
「我看魏麒早就已經對你肝腦塗地,徹底放棄尊嚴了。」
「哈哈,但是讓他伺候你,不是更顯出他的卑賤嗎?」
「你還希望他卑賤到什麼程度啊?」
「他還有可以調教的余地呢。你看,魏麒的狀態其實一直越來越好。剛開始
的幾天,他只是被動地被虐;可昨天他為了討我開心,少受點折磨,開始時極盡
卑躬屈膝,主動幫我做好虐他的准備;但最後還是被我虐得連連求饒,想掙扎卻
被他親手為我准備好的釘子釘住動不了……那一刻我真的感覺超級棒。我玩SM,
最享受的就是那一刻的感覺。」
吳小涵的話,讓我竟無法反駁。也許,女S想要的就是那樣的狀態吧。
我送吳小涵到了機場,我自己折頭開著她的車回到學校。到學校正是中午,
我怕同學發現我開著輛這麼張揚的車,產生誤會,於是只敢把車停在學校附近的
停車場里。
在學校忐忑不安的度過一個下午後,在食堂里吃著晚飯時,我滿腦子還在想,
今晚該如何面對魏麒。我知道自己無法逃避,只好帶上我自己的被子,硬著頭皮
驅車回到松濤雅麓。
我打開房門和客廳的燈,小心翼翼脫下自己的鞋,走到廁所門口。一打開廁
所門,魏麒就被燈光弄醒。我摸過鑰匙,開始笨拙得解開他的十字銬和鎖鏈。解
開後,我呆在原地,不知做什麼好。倒是魏麒跪著我面前問我:「東哥……你要
尿給我嗎?」
我尷尬地說:「我……我不太好意思。我做不出來……」
魏麒倒是冷靜地回答:「我主人要求的,我也沒有辦法呀。我要是不喝的話,
她回來肯定會懲罰死我的。」
我點點頭。就在此時,我的手機響起來了。吳小涵發起了視頻聊天。我接起
來,看到吳小涵正在酒店房間里,對我說:「我手機提醒我說家里有人進去啦,
所以我就知道是你。我看到你進去衛生間里了。這麼樣?魏麒聽話嗎?」
我如實回答說:「魏麒……他開口讓我尿給他。」
「那你就尿啊。」
「我……真的下不了手。」
「來,把手機對著他的臉,我要看他喝你尿的樣子。」
我於是翻過手機,把屏幕對著魏麒。吳小涵對魏麒說:「賤狗狗,自己動手
給徐洋東脫下褲子呀。你不能指望什麼都是人家主動。」
魏麒聽令,伸手脫下我的褲子和內褲。我丑陋的下體就顯露在魏麒的眼前了。
我穩穩拿著手機,感覺到魏麒用手拿起我的雞雞,翻開了我的包皮,對准了
他的嘴。
吳小涵命令魏麒:「你是不該主動請求人家使用廁所啊?」
魏麒紅透了臉,小聲說道:「東哥……請你使用廁所吧。」
吳小涵還是不滿意:「說清楚是哪個廁所。」
魏麒幾乎要委屈地哭出來了,低下頭小聲說:「請你把我的嘴當作廁所使用
吧。」
我知道我也沒有別的選擇了,只好開始尿出來。看著自己黃色的尿液直進到
魏麒的嘴里,我心里的感覺難以用語言形容。自己肮髒的尿液,竟被另一個人飲
入口中——我似乎也開始覺得魏麒是個下賤的東西。
看到魏麒的嘴已經被尿填滿,我停了下來。魏麒趕忙往下咽。他臉色痛苦,
看起來一點也不享受。魏麒咽完,我小聲問他:「還要繼續嗎?」
魏麒點點頭,長大了嘴。吳小涵並不滿意,說:「你這樣接,剛才都濺到徐
洋東的褲子上了,多不好。」
魏麒遲疑了一下,吳小涵沒好氣地補充道:「用嘴含著!」
魏麒於是用嘴含住了我的雞巴。我從沒有過這種感覺——溫暖、濕潤,甚至
有點舒服。但我畢竟沒有清洗過,味道肯定很惡心。他抬頭看著我,示意他准備
好了。我於是開始直接往他嘴里尿。很快,他的口腔就脹起來——終於嗆一下。
我知道尿得太滿了,就停下來。
魏麒趕緊咽下去,然後繼續讓我尿。我這次才算尿完,抽出自己的下體,放
回褲子里。吳小涵在那一端問魏麒說:「好喝嗎?」
「不好喝……很澀,很腥。」魏麒回答道。
吳小涵說:「嗯。還是想要主人的聖水吧?」
「是的。」
「好好表現,伺候好你學長。等我回來了會賞你的。」
「知道了,主人。」
吳小涵掛斷了視頻。我走回沙發上坐著,等著魏麒爬出來——我別無他選。
我給魏麒倒上狗糧,讓他吃他的晚餐。
魏麒吃完後,乖乖地趴在我的腳旁不說話。攝像頭雖能看到我們,但離我們
很遠,大抵聽不到我們的對話。
我這才問起魏麒:「對不起。我不知道會這樣,也沒注意先洗一下。你肯定
覺得很惡心吧?」
魏麒小聲回答:「是有一點。但不怪你啦,畢竟是主人要求的。我猜,主人
是故意要挑戰我的底线來羞辱我吧。」
我又問道:「是呀,她說了,她就是那麼想的。你還真是厲害,這些天那麼
多折磨,你居然能受得了。」
「我早就受不了了呀,但是我怎麼辦呢?身上的項圈,她不會給我解開的。
而且我要違背協議提前走的話,她可能真的會把視頻發出去的。」
「這麼說,你現在只是怕她,其實已經並不想再被她虐了?」
「也不是。其實每次被她虐的時候,我都想立刻結束,再也不回來,一秒鍾
也不想繼續在這里呆下去。但是每次虐完後縮在她的腳下看著她,我又會舍不得
走,想繼續把自己給她折磨。」
「像你這樣的抖M,真是不多見。」
「可能是天生的吧,終究躲不掉的。」
我又問了問他身上的傷現在感覺如何,他只說到處在疼,都有一點麻木了。
看到他腳底的兩個大鐵球,我問他感覺如何,他說實在是重,爬行的時候一
直拖跩著疼,到現在都沒習慣。
我很是同情他,但知道這種同情沒有任何意義,便只好沉默。
沉默片刻後,他問我:「東哥,今晚你要回學校嗎?」
我也沒想好:「要不我在這陪你?」
「陪我?你是想讓我伺候你吧?」
「那我走了。」
「別,你還是在這吧。我可不想再被關進伸手不見五指的廁所里了。」
「好吧,我不走。不過,被關到廁所里真的很可怕嗎?」
「超級可怕。沒有一點光,感覺整個世界都被抽走了。而且沒有手機、沒有
書,什麼也做不了,就只能一直亂想,越想越自卑。剛開始時里面又冷又硬,睡
都睡不著。到後幾天好一點,現在每天我都能睡好長時間,睡過去了就好了,不
無聊了。」
「噢噢。那今晚我就不把你關進去了吧。我在外面陪你吧。反正你明天白天
有的是時間睡。」
「好呀好呀。謝謝你了。」
我拿出筆記本電腦來,放在一旁。
魏麒對我說:「你把腳放我身上吧。這樣我主人可能會滿意一點。」
我便把腳搭上去,然後拿過電腦放在大腿上,試圖不再把注意力放到魏麒身
上。
我用自己的筆記本電腦SSH到實驗室的機器上,去看看我下午開始跑的有
限元模型跑得怎麼樣了。結果並不算好,和上一次那組參數跑出來的結果沒有什
麼差別。我只好又抱著瞎貓碰死耗子的思路改了幾組,然後繼續讓機器去算。這
樣低效率的做法,讓我自己都感到很煩躁。
我丟開電腦,踢了踢魏麒。魏麒轉過頭,一臉無辜地看著我。
我不可能對他做什麼——畢竟我不是S,更不是他的S。
後來我找出一部恐怖片,和魏麒一起看。自然是我坐在側邊的沙發上,魏麒
跪在一邊。
看完了以後,時間很晚了,我也困了,就准備睡覺。可當我洗漱到一半的時
候,我的手機又響了起來。我拿起手機一看,吳小涵竟然又要和我視頻通話。
接通視頻,吳小涵問我:「你今天就打算睡我家沙發上啦?」
「嗯,」我回答:「怎麼了?」
「你別忘了把那條賤狗鎖回廁所里噢。該銬起來的也不能少。」
我低頭看了看,魏麒聽到吳小涵這句話,有些失落地跪趴在地上。我對吳小
涵辯解說:「魏麒真的害怕里面,讓他在外面呆一晚吧,我會看管著他的。」
吳小涵沒有同意,說:「規矩就是規矩。狗應該在哪里睡覺,就得在哪里。」
我對魏麒聳聳肩,魏麒於是乖乖爬回了廁所里。
吳小涵掛掉視頻通話後,我給魏麒鎖上十字銬和鎖鏈,又才到大沙發上睡著。
能睡在吳小涵每天坐著的地方,我竟覺得很幸福很滿足。對我的女神,我不
敢奢求還有多少更親密的接近了。
但也還是希望吳小涵早點回來吧。今天這樣和魏麒相處,真的太尷尬了。
7月20日,周四
早晨,我在吳小涵家的沙發上被鬧鍾喚醒。
我不能進吳小涵臥室里的衛生間,就只好在鎖著魏麒的那個廁所里刷牙洗臉。
魏麒被我吵醒,只是睜開眼睛看著,沒有說話。我正好尿急,就跟魏麒說:
「你讓一下,我要上廁所。」而魏麒聽到我說,直接扭曲著,努力把自己立了起
來,跪直後張開了嘴。我這才意識到,魏麒真的把自己當成我的廁所了。但他的
手還被銬在身後的腳上,沒法主動給我脫下褲子,於是他只是看著我說道:「尿
我嘴里吧。」
我脫下褲子後,才意識到我還在晨勃中。我瞬間感到無比地尷尬。他看了看
外面對著他拍攝的攝像機,毅然決然地把我勃起的陰莖含入了他的口中。他口腔
的溫熱和光滑,竟讓我有了一些快感。
好在他僅僅是含著,舌頭和口腔沒有半點動作——不然,我真可能不慎射精
到他的嘴里。我閉上眼睛,花了幾秒鍾屏氣凝神、放松身體,終於讓自己尿出來。
尿液直灌魏麒的喉嚨里,讓可憐的魏麒嗆了一下,從嘴里噴出來,噴到我的褲子
上。魏麒嚇得連忙道歉。我安慰他:「好啦沒事,我又不是吳小涵,不會怪你的。
慢慢來吧。」我慢慢往魏麒的嘴里尿,魏麒也穩穩慢慢咽下我腥澀的晨尿。
終於喝完,他長抒一口氣:「東哥,你的尿真的好難喝,太腥太苦了。」
我聳聳肩:「沒辦法嘛,我是男的啊,又不是你的女神,啥都是草莓味的。
好啦,今晚吳小涵就回來啦,你就解脫啦。我出去拿狗糧給你哈。」
我喂完狗糧,在廁所里梳洗過後,就按照吳小涵的做法,關上廁所門,離開
吳小涵家回學校了;路上,我還給吳小涵的車加滿了油。
下午時,我收到吳小涵的短信,讓我晚上七點半到機場接她。
我吃完晚飯,回宿舍洗了個澡,便驅車往機場趕。晚上的機場高速,出城方
向車很少,吳小涵的車動力確實相當不錯,開得飛快。對於自己沒有車的我來說,
能開她的車,簡直是種享受。
我六點五十就到了機場,找停車場停好車,到到達層去等吳小涵。
到了機場,我卻在進港航班列表上看到那班航班的狀態大大寫著「DELA
YED」,預計到達時間排到了八點五十。終於,到了九點時,我才見到吳小涵
提著包出來。我趕緊迎上去,帶著吳小涵一起到停車場。她在飛機上已經吃飽了,
於是我直接開車回到吳小涵家。
到吳小涵家的時候,已經快十點了。吳小涵一進門,就累得坐在沙發上,讓
我去把魏麒放出來。我解開魏麒的背銬和鐵鏈後,魏麒先趕緊拿他的牙刷刷了牙,
又爬出來到客廳。
吳小涵自然地把鞋伸到魏麒嘴邊。魏麒滿足而幸福地趴低,伸出舌頭,舔舐
起吳小涵的鞋底來。她鞋底積攢了兩天的灰塵,看起來實在很髒。魏麒一點一點
用心地舔舐干淨;然後又按照吳小涵的指令,叼住後跟把她的鞋子脫下來。
脫下鞋子後,吳小涵又一次把穿著襪子的腳伸到魏麒嘴邊:「主人這雙絲襪
特意為你穿了四天了呢,還穿著它出了趟差。你聞聞你喜歡嗎?」
「喜歡,真的好香啊。」就算不說出來,魏麒臉上的迷醉都已經證明了這一
點。
吳小涵收回她的腳:「你昨晚伺候徐洋東的表現不錯。繼續好好表現,今晚
會給你的。」
「嗯嗯。」
吳小涵讓魏麒把鞋子叼回鞋櫃,叼來脫鞋。同時,她也讓我拿來魏麒的食盆
和狗糧,倒上食物給他。魏麒小心翼翼地用嘴給吳小涵穿上脫鞋後,就趴下來吃
食物。他餓了一整天,挨到晚上十點已經是飢腸轆轆了,於是大口大口地吃著狗
糧。吳小涵見狀,很不屑地把穿著拖鞋的腳踩在他的頭上。
等魏麒吃完狗糧,吳小涵讓魏麒直起身來,她則站起來環視魏麒的身體一圈,
然後說道:「唉。雞雞還是腫著的,龜頭上燒壞的地方也沒愈合,手上傷也沒好。
我今天應該虐哪里呢?」
吳小涵想了想,說:「噢對了,雞雞虐不了,蛋蛋還是可以虐的。來吧,主
人今天要臨幸你的蛋蛋了噢。進調教室里去准備好釘子和錘子,等著我吧。」
她挑選了一雙坡根涼鞋,自己提著鞋走進調教室里。魏麒已經在調教室里跪
好,把自己飽經摧殘的下體搭在小板凳邊等著她了。
吳小涵卻沒直接下手釘他,而是先把鞋倒著放在了小板凳上——也就是鞋底
朝上。然後她用酒精棉球擦干淨了鞋底,最後讓魏麒把他整個陰囊搭到鞋底上。
她抄起釘子,放到魏麒的陰囊上方緊貼著睾丸的位置,然後用錘子用力敲擊
幾下——釘子擊破魏麒的陰囊,牢牢釘入鞋底[ 1].即使只是釘穿陰囊,魏麒也
隨著每一下錘子的敲擊而疼得顫抖。
吳小涵繼續圍著左側的睾丸釘了五枚釘子,終於把那顆睾丸牢牢困住,動彈
不得。
她解釋道,如果不這麼做的話,睾丸會在陰囊里滑來滑去,不利於接下來釘
穿睾丸。
於是,她又把另一側的睾丸也用六枚釘子緊緊困住。十二枚釘子圍成兩個正
六邊形,各自環抱住一顆圓滾滾的睾丸,竟有種幾何上的美感。
魏麒已經是一臉的汗水。而此刻,真正釘穿睾丸的時刻要來了。吳小涵從櫃
子里拿出來了兩枚粗大的釘子——看起來就是周日時釘穿魏麒陰莖根部的那種大
釘子。魏麒見狀,立刻就恐慌了——畢竟那釘子實在太粗,足以直接斬斷精索。
吳小涵把釘子反正魏麒的睾丸上方,舉起錘子砸下去。大約是她用的力氣太
小,釘子甚至沒能進入魏麒的睾丸里,只是勉強進入陰囊一點點,隨著她手輕輕
一動,釘子就又松脫出來。但魏麒已經疼得一聲慘叫,弓下身顫抖著。
吳小涵又是一錘,這次釘子終於進入睾丸,但也僅僅是剛剛進入[ 2].魏麒
疼得不停叫喊出來;吳小涵又連續幾錘,每錘都只能讓釘子前進一點點,卻能給
魏麒帶來巨大的痛楚。
終於,在魏麒的牙齒都快被他自己咬碎時,敲擊的聲音變得輕脆。看起來是
快釘穿睾丸進入鞋底了。釘尖和鞋底相互擠壓著睾丸,對魏麒來說格外痛苦——
吳小涵此時的三次擊打,每一次都讓魏麒的腿本能地瘋狂抽搐。
再次擊打時,敲擊的聲音變得沉悶——釘子終於攻入鞋底了。吳小涵補上幾
錘,讓釘子釘得更牢一些——當然,也讓魏麒又遭受幾陣劇痛。
她拿著另一枚釘子瞄准另一側的睾丸時,魏麒開始乞求吳小涵:「您用大點
力氣,一下就釘穿,可以嗎?剛才太疼了……」
吳小涵點點頭:「好吧。你這麼乖,主人就對你好一點。」
她抄起錘子,重重地砸下去。魏麒帶著哭聲尖叫出來,但釘子確實很有效地
被直接釘入了睾丸一半的深度。吳小涵又是一擊,魏麒疼得連頭上的血管都要爆
裂開來了,好在釘子已經觸及鞋底。吳小涵最後兩擊,就讓釘子在魏麒的慘叫中
牢牢釘入了鞋底。
現在,魏麒的兩個脆弱的睾丸,就已經被吳小涵無情地釘到了她早已磨舊的
鞋底里。兩枚釘子是如此粗大,魏麒的睾丸都已經被釘子擊打得變形,像是柿子
餅一樣,壓扁了,被釘子擊穿的中心還凹下去。
我不禁擔心,魏麒的睾丸還能不能愈合;如此粗大而暴力的刺傷,會不會直
接摧毀他的睾丸。
吳小涵沒有停下來——她拿過幾枚細一些的釘子放到手邊;抄起其中一顆,
放到魏麒已經被釘穿的睾丸上面。魏麒情感上崩潰了——的確,小小的睾丸若是
被幾枚釘子同時釘穿,幾乎不可能幸存了吧;就算睾丸能幸存,釘子也難免會毀
及更加精密脆弱的附睾。
吳小涵手中的錘子無情地砸下去——釘子擊入魏麒被牢牢釘住的睾丸,也擊
碎了他的淚腺最後的堤壩。魏麒哭著看著釘子隨著錘子的敲打長驅直入,將他無
助的睾丸擊穿,固定到吳小涵的最低下的鞋底里。
魏麒就這麼一直哭著,看著吳小涵很效率地又釘入了五枚釘子。現在,魏麒
每側睾丸里,各自有一枚粗釘子和三枚細釘子了。睾丸也被釘子蹂躪成了扭曲的
形狀,都看不出它曾經是一個橢球形。
吳小涵沒有再繼續釘釘子,而是站起來,命令魏麒為她脫下拖鞋,而把釘著
他蛋蛋的涼鞋穿到她的腳上。魏麒先是趴低腦袋,用嘴把吳小涵的拖鞋脫掉,然
後努力調整自己身體的位置,把涼鞋送到吳小涵的腳邊,讓吳小涵把腳伸進去。
吳小涵自己彎腰系上涼鞋後面的扣帶,直起身體來。此刻,魏麒最寶貴而脆
弱的地方,就被釘在吳小涵最最低下的鞋底,被她肆意地擺弄著。這是一個多麼
震撼的畫面——高高在上的女神和一文不值的賤奴;賤奴的人格、尊嚴、痛苦、
煎熬這些抽象的詞全部加起來,都只配與女神的鞋底相提並論;他的生育能力、
他的身體完整,只不過會被當作女神鞋底的灰塵一樣,被不屑地蔑視和忽略。吳
小涵輕輕擺動著她的腳,撕扯著魏麒的睾丸,讓魏麒疼得直喊起來;而她若只要
一狠心,用力動一動腳,就能永久而徹底地剝奪魏麒做一個男人的權利,毀掉魏
麒的後半生。這是屬於吳小涵的榮光——她是那麼高高在上,那麼讓人崇拜和驚
嘆。
她就這麼玩弄了一會兒魏麒,直到自己的腿都有些酸了,就決定放過魏麒。
她脫下涼鞋,穿回拖鞋,然後拿過鉗子,蹲下來給魏麒拔釘子。
每一枚釘子拔出時,睾丸里有透明的液體噴出來;而拔出釘子後,血液也跟
著流出來。拔釘子的全程,魏麒一直哆嗦著身子咬牙堅持。他不想把煎熬拖得更
久,於是努力保持安靜,不去打斷吳小涵。僅僅在釘子真正拔出的一瞬,他才會
疼得控制不住呻吟。
釘子全部拔完,魏麒疼得雙手捂住下體,屈身側躺在地上,目光一動不動,
像是死了一般。
吳小涵撿起拔下來的八枚釘子丟到垃圾桶里,讓魏麒把她的坡根涼鞋叼回去
放著。魏麒試圖爬起身——但他立刻疼得吸了一口涼氣,身體又坍塌在地上。
「怎麼了?」吳小涵問道。
「蛋蛋疼。稍微動一下就很疼。」
「那你先休息會兒吧。」
我和吳小涵走出調教室。吳小涵拿出手機,看到時間已經十一點多了,便對
我說:「時間太晚了,你今晚要不就別回去了,睡我這沙發上?我看你昨晚睡得
也挺好的。」我也同意了吳小涵的提議,於是悠悠坐在沙發上等待著魏麒出來。
魏麒在調教室里休息了足足二十多分鍾才出來。叼著吳小涵的鞋出來時,他
雙腿分得很開,爬行的動作幅度也很小——大約是為了避免蛋蛋碰到腿上加劇疼
痛吧。即使如此,他依然疼得眉頭緊皺,表情扭曲。確實,他可憐的睾丸腫得巨
大,形狀扭曲,不可能不疼。
涼鞋上的血跡已經被他舔干淨了,他輕輕叼著涼鞋放到了鞋櫃里。吳小涵就
直接命令他爬到廁所里去。
魏麒爬到廁所里後,吳小涵也進到廁所里,打開燈,掀起裙子,脫下明顯有
著剛濕過的痕跡的白色內褲,准備賞賜魏麒聖水喝。
魏麒張大嘴,終於等來他主人的美好的聖水。他幸福地品嘗著他主人腿間流
淌出的甘泉,貪婪地全部咽下肚去。
吳小涵提起內褲,開始脫下她的肉色絲襪。她把脫下的絲襪放在魏麒嘴邊:
「答應給你的絲襪,穿了好幾天的喔。好好聞一聞舔一舔。」
魏麒伸出舌頭,享受起他女神的絲襪來。大約是絲襪上腳汗留下的氣味實在
讓他興奮,他都忍不住勃起了。
吳小涵見狀,用拖鞋的鞋底不屑地踢了兩下他的下體,說道:「又硬得起來
了?那看來明天可以接著虐你的雞巴了。」
「嗯……都聽主人的……」沉浸在吳小涵的絲襪的氣味中的魏麒,說話已經
不動大腦了。
「主人的髒絲襪有這麼香嗎?」
「真的好香……好好聞……我……我好喜歡……」
「那,你想不想含著主人的絲襪睡呀?」
魏麒連忙回答:「嗯,想啊。我可以嗎?」
吳小涵用手把絲襪塞進魏麒的嘴里,轉身出了廁所。
她很快回來,蹲下在魏麒面前,向魏麒展示她手里的幾枚別針,說道:「為
了避免你睡著了不小心把絲襪吐出來,主人很貼心地給你拿了別針,把你的嘴唇
扣起來。來吧。」
她讓魏麒努力把絲襪全含到嘴里,然後把嘴唇閉緊。她用手捏住魏麒的上下
嘴唇,然後另一只手把別針刺入魏麒的下嘴唇正中間,不顧魏麒痛苦的呻吟,用
力地刺穿兩瓣嘴唇,讓針尖從上唇頂部正中間穿出來。她扣上別針——這樣,魏
麒就沒法張開嘴了[ 3].大約覺得一枚別針不夠穩妥——吳小涵又用了四枚別針,
在嘴唇左右兩側等距地扣上。一陣劇痛之後,魏麒的嘴就被牢牢地扣合上了。
吳小涵站起來,用拖鞋的鞋底蹭了蹭魏麒被刺穿的嘴唇,又羞辱道:「乖狗
狗,這下你就不用擔心主人的絲襪掉出來了,你可以好好地享受了。喜歡嗎?」
魏麒點點頭。吳小涵看到魏麒的下體依然堅挺,又用拖鞋踢了踢魏麒的雞巴:
「越來越硬了?是主人的絲襪太香了,還是主人刺穿你嘴唇的疼痛讓你很興奮呢?
不要緊,明晚主人就會讓你硬不起來的,哈哈。」
吳小涵用十字背銬鎖起魏麒的手腳,把他的項圈也拴好,就起身走出廁所。
臨關門前還又說了一句:「好好享受主人的絲襪喔。」
回到客廳,吳小涵告訴我,她也准備睡覺了。她讓我明早直接敲她的臥室門
叫醒她,除此之外就不要打擾她。她走進臥室,關上門,「咔嗒」一聲從里面鎖
住門。
我給攝像機的電池充上電,把攝像機存儲卡里的視頻拷到移動硬盤里。不一
會兒,吳小涵房間的燈便熄滅了。我去廚房的水槽那里刷牙洗臉後,也關上客廳
的燈,准備睡覺。空氣格外安靜,我一個人躺在沙發上,腦子里還是吳小涵肉色
的絲襪從她腳趾上脫下來那一瞬的美景,以及魏麒小心翼翼跪著舔舐她的髒鞋底
的模樣。吳小涵是那麼光芒四射,令人崇拜和臣服,令人無法抗拒。她是魏麒的
主人,可也是我的女神。是呀,能在她的鞋底,對我來說,也是求之不得的呀。
精蟲上腦的我終於忍不住,鼓起勇氣,躡手躡腳地走到鞋櫃邊,打開鞋櫃,
看著吳小涵各式各樣的鞋。我看到有一雙帆布鞋尤其髒,便偷偷拿出那雙鞋,端
詳起來。那是一雙深藍色的經典款Converse帆布鞋。鞋是37碼的——
37碼對於吳小涵的身高來說,已經算是很小了。帆布鞋邊緣的白色塑膠部分髒
得十分明顯,很多地方都成了黑色;而鞋底也全是灰塵和泥沙。我終於再也忍不
住自己的衝動,伸出舌頭來,偷偷舔舐起女神的鞋子。
我想象著此刻我正把她穿著這雙鞋的腳捧在手里,仰望著她天使般的面容,
在她不屑的眼神中,清潔著她的鞋底。我感覺得到她鞋底的灰塵帶來的干澀觸感,
和鞋底淺淺的紋路里的的沙粒的摩擦,這種真切的感覺讓我更加興奮。
黑暗里,她鞋側邊最底下那一圈白色橡膠上的汙漬看得並不清晰,但我還是
努力地試圖把它們舔舐干淨。橡膠在我嘴里摩擦出苦味,但我也毫不反感——如
果說有什麼不喜歡的話,就是這味道並不是吳小涵腳上的氣味。我把鼻子埋到鞋
里,企圖聞到一點吳小涵腳上的氣息,可惜,可能是她不穿這雙鞋很久了的緣故,
我只能聞到鞋子本身的橡膠味,絲毫聞不到別的氣味。我又繼續舔舐起那圈橡膠
來。
就在此時,忽然傳來一聲金屬碰撞的聲音。我嚇得趕緊把鞋放回去,腳步輕
輕地走回沙發上躺著。
然後我才意識到,剛才那是魏麒發出的響聲,他被鎖住了也出不來,我本不
必如此驚慌的。
不過,我本已一柱擎天的下體,已經被嚇軟了。我也被嚇得沒了勇氣,不敢
再試圖偷偷碰吳小涵的東西了。
我心里有點懊悔自己的莽撞。我知道,偷偷玷汙她的鞋是不對的,可是,我
不可能有勇氣承認。我只能奢求吳小涵不要發現了。
在一片寂靜中,我慢慢睡著了。
[ 1] 陰囊釘入鞋底的效果可參照此圖。
[ 2] 釘子釘入陰囊和睾丸的效果可參照此圖;惟吳小涵所用釘子比圖中釘
子更粗。
[ 3] 別針扣住嘴唇的效果如此圖所示(圖中為女性受虐者)。
7月21日,周五
早晨,鬧鍾把我從吳小涵家的沙發上叫醒。我敲敲吳小涵臥室的門,把她喊
醒。她在臥室里的衛生間里面洗漱時,我也去廚房洗漱。
又在沙發上等了一會兒,吳小涵就出來了。她今天沒有穿裙子,而是難得地
穿了一條長的西褲。
她打開魏麒那間廁所的門走進去蹲下,摸摸魏麒還被別針扣住的嘴唇,問他
道:「怎麼樣,主人的絲襪喜歡嗎?」
魏麒點點頭。吳小涵用手解開了魏麒嘴上的別針取下來。大約是別針已經穿
了一夜的緣故,拔起來並不輕松,別針把整個嘴唇都拉扯變形了,才開始往外滑
出。好在針拔出來後,魏麒嘴唇上出血很少。吳小涵指示他:「把絲襪吐出來吧。」
魏麒這才把含了一夜的絲襪吐出嘴來。吳小涵看了看被口水浸濕透的絲襪,還斥
責道:「真是惡心,弄得全是口水。今天記得叼出去丟到垃圾桶里。」
魏麒把頭扭朝上,張開嘴准備飲用吳小涵的晨尿。吳小涵蹲到他頭上,慷慨
地賞給了魏麒他想要的甘露。魏麒心滿意足了。吳小涵讓我去拿狗糧喂魏麒,她
自己則先去換鞋准備出門了。
喂完魏麒出來,吳小涵已經換上了她最常穿的那雙黑色高跟鞋,拿上了包,
打開了門。她和我一起下樓,開車把我送去學校。
午後不久便開始下雨。我收到吳小涵的短信,說是她晚上吃完飯順路來我們
學校接上我,這樣,我也不用冒雨等公交了。我答應下來,並在八點半時如約在
學校門口等到了吳小涵的Charger。
到了吳小涵家樓下的車庫里停好車,她卻沒有上樓,而是說「雨很小了,我
們到院子里散個步吧。雨後的空氣很好的。」
我欣然贊同吳小涵的提議,在小區的院子里和她一起漫步。雨後的空氣有著
泥土的清香,確實令人心情愉悅。
到了一個小亭子時,吳小涵坐了下來,並讓我也坐下到她旁邊。亭子里是一
個方形的石桌,四邊各有一個石凳。我和她便坐在相鄰的兩個石凳上。
她對我說:「今天下雨,我還踩了些泥在鞋上。回去有得魏麒受的了呢,嘻
嘻。」
我低頭看了看,吳小涵的鞋上確實全都是泥。「是呀,」我說道:「魏麒肯
定很喜歡。」
吳小涵翹著二郎腿玩著手機,過一會兒抬起頭問我:「怎麼啦,你怎麼也在
看我的鞋啊?」
「嗯……沒有啦。」我有點緊張的回應到。
她抬起腳,顯露出鞋底來:「你看,我的鞋底真的好多泥……一會兒把家里
的地都踩髒了呢。把這麼髒的鞋舔干淨,也不知道舔起來什麼感覺呢。」她說完
這話,竟然把一只小腿直接搭到了我的膝蓋上。「
我低頭看到她潔白的腳踝搭在我的膝頭,高跟鞋包裹著的玲瓏小腳懸在我腿
旁的空中。鞋里露出的腳背一塵不染,而鞋底卻有著髒髒的泥土。此情此景,讓
我的眼睛完全無法移開,身體也忍不住興奮。我輕輕挪動了大腿,企圖掩蓋住自
己已經勃起的事實。
她問我:「怎麼了,徐洋東,你沒有什麼想說的嗎?你想做什麼,或者承認
什麼的話,我不會罵你的。」
我很慌張,吳小涵應該是已經發現了我昨晚偷偷舔過她的帆布鞋,才會這麼
問我。
但我怎麼可能有勇氣承認呢?這種事情,無論如何都是無法開口的吧。
吳小涵神色鎮定地繼續說道:「徐洋東,對我誠實一點,我不會責怪你的,
可能還會滿足你噢。」
「我……我……」
「你就喜歡這樣的,不是嗎?你還會有意挑選最髒的,嗯?」
「對不起,小涵學姐,對不起。我一時沒管住自己。」
「我今早看到那雙鞋的時候真的很吃驚。我還一度懷疑是不是讓魏麒舔過。
可是居然是你……真的,難道你們男人都是這個樣子嗎?」
「對……對不起,小涵學姐……我真的忍不住。你對我來說,真的太美好了
……上大學的時候,我就一直只敢低頭看著你的腳、你的鞋。我真的……」
「所以,你還有意挑選最髒的一雙,我本來都要丟掉的鞋?這都是什麼愛好?」
「對不起,小涵學姐……我只是覺得……髒的鞋的話,我就不會把它弄得更
髒了……」
「別說了,」她打斷我:「你覺得你沒有把那雙鞋弄髒嗎?你應該知道,我
從來只准別人舔我的鞋底,鞋側面是不允許舔的。」
「對不起,學姐……」
「我允許你睡在我的沙發上,是信任你不會做什麼不該做的事,可你卻……」
「我知道我辜負了你的信任,玷汙了你的鞋,對不起……」
「好了,既然你也已經道歉了,看在你人蠻不錯的份上,我不會太責怪你的。
我有點能理解,你們男人嘛……」
「謝謝你,小涵學姐。我一定不會再辜負你了。」
「我知道你沒有惡意。只是,既然喜歡,何必偷偷摸摸的呢?現在我的鞋更
髒,你難道不想做點什麼嗎?你的身體好像已經很誠實了哎。」
「那……我……我現在……可以舔你的鞋嗎?」
「坐著提這種要求,你覺得合適嗎?」
我終於矜持不下去,跪在女神的面前,又重新開口:「小涵學姐,我可以舔
一舔你的鞋嗎?」
「呐,你舔吧。我沒能做你的女朋友,現在就當是滿足你一下補償你好了。」
她熟練地抬起腳,露出鞋底來給我。我伸出舌頭,碰到了她的鞋底上。
她的鞋底全是有泥土的顏色、有黑色的爛泥,有雨水沾上去的沙子——還有
走進亭子後粘上去的干燥灰塵,和紋路縫隙里不知道是什麼的黑色塊狀汙物。
我的舌頭舔過這些肮髒的東西時,卻沒有一點惡心的感覺。對我來說,吳小
涵的每一寸都是我可望不可及的,就連她的鞋底也是聖潔的呀。她鞋底的汙物,
對我來說,不也都是聖物嗎?我不加選擇地便把它們全部吞如口中。
舔干淨了容易弄下來的附著在表面的汙物,我忍不住把嘴唇嚴嚴實實地貼緊
在鞋底,吸吮起來。這是我真正的初吻——吳小涵的鞋底,是我生命中所能企及
的最美好的事物。比這更美好的,還有什麼呢?吳小涵的身體?不,我知道,即
使是吳小涵的腳,也是我永遠也不可能有資格碰觸的。即使她願意伸出她的腳—
—我也無法原諒自己用口水玷汙她一塵不染的純潔玉足。我寧願我的舌頭被割掉,
也不願它背負玷汙吳小涵的罪責。
能吻到她正穿著在腳上的鞋的鞋底,我已經足夠滿足。哪怕以此生再無資格
吻到任何女孩子的唇為代價來交換,我也心甘情願。
女神的鞋底——即使這雙鞋曾經已經被魏麒舔過,但它終究是吳小涵的。不,
我甚至不如魏麒。魏麒還能更早地、更多地接觸到吳小涵的鞋子和襪子,甚至吳
小涵的便溺。而我不能。魏麒有那個資格——他比我高,比我帥,他也能付得起
吳小涵收的調教費用。而我,我只能靠吳小涵的施舍,才能勉強得到為她舔舐鞋
底的機會。
我雙手捧住吳小涵的鞋,用盡我全部的感情,吸吮著她鞋底最後剩下的泥、
伸出舌頭探入她鞋底的紋路用力地清理——恐怕真正嘴對嘴的吻,也無非是吸吮
和舌頭的纏綿這些類似的東西吧。
我不停地貪心地吸吮著她鞋底別的地方——貪心得大約甚過飢餓的嬰兒吃奶。
等鞋底的爛泥已經全被我舔得一點不剩,我又開始用舌頭不停地在她的鞋底蹭,
企圖能把她的鞋底牢固的汙漬蹭干淨,甚至將鞋底的塑膠打磨光亮。
她的鞋跟也被我含到嘴里飢渴地吮吸著,用舌頭卷著、擦著、舔著,直到一
塵不染。
「我看看你舔得怎麼樣……」吳小涵彎起腳,低下頭看了一眼,說:「哇,
你舔得真的好干淨啊,都像是刷過幾遍一樣。」
「謝謝學姐夸獎。」
「記住了,喜歡什麼東西,就光明正大地說出來。我不一定會拒絕你的。為
什麼要偷偷摸摸地做人呢?」
「嗯,我記住了。謝謝小涵學姐。」
「對不起,剛才對你有點凶。其實我沒生你的氣啦,我只是想試試你,看你
是不是真的也是個抖M。」
「噢。那……我是嗎?」
「你說呢?」她把腳放回地上,又摸摸我的頭:「不過沒想到,你真的那麼
下賤。你真的就那麼喜歡我的鞋底嗎?」
「嗯嗯。」
「你知道嗎?我對你真的很好呢。要是魏麒敢像你剛才這樣用手抱著我的鞋,
他的手一個月內可就別想用了。」
「噢……對不起,我沒注意。」
「另外一只鞋,還想舔嗎?」
「嗯嗯。可以嗎?」
「你都不給你學弟留一點?」
「一會兒回去路上還會踩髒的嘛,哈哈。」
「好吧,給你舔啦。」
吳小涵於是抬起另一只腳給我舔。我這次沒有再敢伸手,而是用嘴唇和舌頭
好好享受女神的鞋底,先是清理完所有的汙物,然後深深地吸吮、舌吻,又用舌
頭舔過鞋底,一遍一遍地把我所有的感情都宣泄在黑色的橡膠上。到最後,我才
意識到自己的舌頭火辣辣的——看到吳小涵的鞋底上有著一絲紅色,我才意識到
自己的舌頭已經磨出血了。她顯然也注意到了,讓我伸出舌頭給她看。
她看了看:「天哪,舌頭都磨破出血了。你真的就那麼愛我的鞋底啊?」
被精蟲攻占的我,已經無所謂尷尬,脫口而出:「小涵學姐,我真的好愛你,
愛你的一切,包括你的鞋底。我知道我連你的鞋底都不配舔。可是,我真的控制
不住地想要它,想要它的全部……」
「你舌頭上全是泥,又磨破了,這樣很容易感染的哎。而且,你難道不覺得,
把你的血弄在我鞋底上,弄髒了我的鞋嗎?」
我愣住,隨後趕快磕頭:「對不起,小涵學姐,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她說:「沒事啦。起來吧,別磕了。我就說說而已,你何必當真。我會當作
今天的事情沒發生的,也不會讓別人知道,你放心吧。只是沒想到,你真的也賤
成這個樣子。」
「你對我很失望,對嗎?」
「徐洋東,你是追過我的男生,也是你們屆同學口中的學神,我一直以為,
你應該是堂堂正正、頂天立地的男人,而不是如此地來對我卑躬屈膝。我剛才狠
下心越來越過分地羞辱你,本來是想看到你終於不堪羞辱地站起來的,沒想到,
你真的把自己放得那麼卑賤。」
「對不起,小涵學姐,我只是……真的很喜歡你,真的。可我知道自己配不
上你,一輩子也不可能成為你的男朋友,所以,能在你的腳下,我很滿足。」
「所以,你覺得你就只能這麼卑賤嗎?」
「嗯。」
她不再看我一眼,起身走出亭子。我在原地愣了幾秒,也起身跟在吳小涵身
後走回她家所在的那棟樓。一路上,吳小涵再也沒和我說一句話。
上樓回到她家,她一進門就自己換了拖鞋,走到廁所里,解開了魏麒。
魏麒一臉崇拜地看著他的主人。吳小涵彎下身子蹲下,魏麒也立刻會意地長
大了嘴。
吳小涵脫下可愛的蕾絲小內褲,告訴魏麒:「主人今天可能有點拉肚子,所
以你最好離得近些。」於是魏麒稍稍把頭抬離地面一點,更接近吳小涵雪白的屁
股。
吳小涵放松了她的肛門括約肌。她屁眼極其細嫩的肌肉往外面一翻,先「噗
噗」地放了幾個屁,然後便噴射出金黃色的稀屎來,直直進入魏麒的嘴里。
她稍稍用力,在幾個屁之後,嫩白的肛門里又泄流出魏麒渴望的金黃色。她
何止是「有點」拉肚子,而完全是將稀得像湯一樣的屎噴射在了魏麒的嘴里、鼻
子里、臉上,甚至眼睛里。魏麒難受得閉上眼睛,吳小涵繼續把又稀又臭的大便
蓋到了魏麒的臉上。魏麒企圖下咽嘴里已經快滿的糞便,忍不住嗆了一下。由於
距離太近,他嗆的時候把嘴里的屎噴到了吳小涵那羊脂玉般純白無瑕的屁股上。
我看到此景,立刻嚇到了。我知道,魏麒這下又要慘遭懲罰了。
吳小涵顯然也感覺到了,果然,她低頭對魏麒說:「好呀,弄髒主人的身體,
嗯?看看主人整個屁股上都被你弄成什麼樣了?一會兒出去有得你受的了。」
魏麒似乎想說什麼,只是嘴被大便堵住,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吳小涵拿出紙,擦干淨自己屁股上沾上的糞便,又用紙沾上水再擦拭一遍,
再換回干的廁紙擦拭第三遍,最後才然後穿上褲子起身離開。
魏麒老老實實吃完吳小涵的稀屎,清理干淨自己,爬出了廁所。
和昨晚一樣,他爬動時大腿分得很開,動作也很小。看來,他的睾丸還疼得
不輕。
吳小涵端坐在沙發上玩著手機,完全不理踩魏麒。魏麒爬到吳小涵腳邊,怯
怯地說:「主人,我出來了。」吳小涵卻根本不理踩他。
魏麒給吳小涵磕了一個頭。吳小涵看著自己的手機,一言不發。魏麒小聲說
道:「主人,您懲罰我吧。」
吳小涵依然完全不理會魏麒。魏麒不知如何是好,看著吳小涵,又說道:
「主人,我知道錯了。我再也不敢弄髒您了。請您懲罰我吧。」
他的女神低頭繼續玩手機,像是完全沒聽見一樣。
魏麒連連磕頭:「主人,我罪該萬死,您怎麼懲罰我都好,不要不理我,可
以嗎?」
坐在沙發上的吳小涵此時只用目光掃向沙發另一端放著的電擊項圈的遙控器。
魏麒於是會意地把遙控器叼到吳小涵面前。
吳小涵說了一句「放到地上吧。」魏麒就乖乖把遙控器放到了地面上。
吳小涵依然終於放下手機,看著眼前低聲下氣的魏麒,徐徐開口:「今天你
嗆到也是正常的,畢竟你沒吃過這樣的。但是弄髒主人,終究是你不對。主人讓
你選吧:要不,你接下來幾天就不吃主人的黃金、不喝主人的聖水;要不,你現
在就接受電擊。」
正常人肯定會選擇既不吃屎、也不被電擊;只有傻子才會選擇既去吃屎、又
被電擊吧——哪怕其中任何一個,都不是常人能接受的。但是魏麒果然是傻子。
他說道:「主人您電我吧。」
吳小涵輕輕把腳踩到電擊的遙控器上。魏麒的身體像是弓弦猛然斷掉一樣,
立刻就繃直了起來,然後側倒在地上。他青筋暴起,慘叫出聲,在地上不停抽搐
著。
見此慘狀,吳小涵移開了腳。然而魏麒剛剛松緩下來,女惡魔立刻又把腳牢
牢踩上去,甚至還說:「踩這上面蠻舒服的,就這麼踩著吧。」
吳小涵顯然很喜歡這種輕輕動一動腳,就能讓另一個人痛不欲生的感覺。她
是如此輕易地主宰著她腳下的男人——如果還能稱作「男人」的話。
這次電擊已經持續了十秒。魏麒抽搐的幅度越來越大,他慘叫了幾秒後,試
圖喊出「求求主人停下」,但電擊讓他肌肉緊繃,口齒根本無法發出清楚的聲音
來。他滿是血絲的眼睛已經快從眼眶里鼓出來了,滿頭的血管也像是隨時要爆掉
一樣。
終於,吳小涵移開了她穿著拖鞋的腳。魏麒全身肌肉立刻放松,重心坍落回
地上,身體還微微顫抖著,流著口水躺住不動。
吳小涵放著魏麒休息了一會兒,給魏麒倒上晚餐的狗糧。吃完狗糧後,正式
的虐待才准備開始。
她先問魏麒:「蛋還很疼嗎?我看你爬的時候似乎還是蛋還疼的樣子。」
「嗯,很疼,稍微動一動都疼。」
吳小涵彎腰用手攥住魏麒的睾丸,然後輕輕一捏:「這樣呢,疼嗎?」
答案是顯然的——魏麒咬住牙,忍不住彎下腰,齒縫中擠出:「很疼。」
「好吧,那你的蛋蛋是沒法虐了。不過你雞雞上的傷基本好了,就虐它吧。」
吳小涵說「基本好了」,其實只是小釘子穿過的傷基本愈合了。陰莖根部的
粗釘子穿過的傷疤在,而龜頭尖部燒焦的地方還毫無愈合的痕跡。
吳小涵讓魏麒把他帶來的針拿來三盒。魏麒老老實實拿過了三盒,也就是總
共三百枚注射針來。
她指示魏麒爬進調試室,在地板上躺下。魏麒乖乖躺下後,吳小涵直接跨坐
在了魏麒身上。即使隔著褲子,但帶著她體溫的接觸,還是讓魏麒有點興奮。
「好多針要穿呢,我們就抓緊時間吧。」吳小涵說著拿出針,開始向魏麒的
龜頭刺去。
女神熟練地用她纖細的手指將針尖從冠狀溝的位置推進龜頭里。魏麒微微繃
緊身體,沒有發出任何聲音——這樣的疼痛,如今他已經習慣了。
針尖隨著指尖的用力,從龜頭另一側穿出。魏麒稍微放松身子,准備迎接第
二枚針。
很快,幾十枚針就把魏麒的龜頭扎得滿滿當當,如同刺蝟一般。雖然魏麒一
直沒有掙扎、沒有抽搐、也沒有喊叫,但他滿身的汗水,還是說明他在忍受著不
小的疼痛。
吳小涵准備開始摧殘陰莖體。她先是用手握住魏麒的雞雞,再用另一只手把
針從側面穿入,又從另一側穿出來。就這樣從上往下穿了一排以後,吳小涵發現,
要接著穿針,已經沒有地方握了[ 1].於是,吳小涵拿來一個拴好了魚线的大魚
鈎,把鈎尖從尿道口伸進魏麒的尿道里,然後穿過龜頭的肉,從前面穿出來。之
後,她把魚线的另一端繞過那個比人還高的木架子的頂端,又垂下來拉著。這樣,
魏麒的雞雞就被拉伸直,豎直朝上立著。吳小涵把线拉得更緊一些——魏麒微微
呻吟,他的雞雞被生生拉長了一截。
吳小涵很滿意,便把魚线牢牢系在木架上,讓魏麒的陰莖保持直直向上的姿
勢。
現在,她可以直接單手拿針穿過魏麒的陰莖,而無須再用另一只手握住陰莖
本身了[ 2].魏麒已經習慣了針穿過下體的疼痛,此時的痛感,已經大多轉換為
了快感。疼痛不停地累積著,他漸漸被痛感推向了舒暢的滿足中。
終於,吳小涵已經把整整兩盒針用完了。兩百枚鋼針閃著寒光,在魏麒飽經
創傷的下體上炫耀著吳小涵精湛的手藝。
剩下的一百枚針就考驗起她「見縫插針」的本領了。魏麒的龜頭和陰莖體又
挨了不少針。
終於,吳小涵看向魏麒的睾丸,對魏麒說:「要不蛋蛋里再穿幾根針吧?」
魏麒搖搖頭:「我蛋蛋現在還疼得要死呢。別說穿針了,您輕輕一碰,我都
感覺它要碎了。」
吳小涵說:「那就少穿幾根。決定了。」
魏麒不敢再多話。吳小涵捏住魏麒陰囊根部,讓腫脹變形的睾丸無處可逃,
然後用針刺入了魏麒的陰囊。魏麒疼得大喊出聲,腿都疼得忍不住亂動起來。吳
小涵緊緊坐住他的腿,堅決地把針刺穿了魏麒的睾丸,從另一側穿出。
魏麒兩側睾丸各自挨了三針,吳小涵就放過了他。最後盒子里還剩下十二枚
針,吳小涵沒有再用。
相反,吳小涵爬起身,拿過十二枚釘子來。「最後的十二枚,我就用釘子代
替吧。把主人之前釘你的那個小板凳拿進來。」
魏麒很艱難很緩慢的爬走。每動一下,他都疼得牙關緊咬。
魏麒爬回來,乖乖把板凳放好,然後把自己穿滿了針的雞雞搭到板凳上。
吳小涵真正把釘子放到魏麒的陰莖根部的上方時,魏麒還是害怕了:「主人,
可不可以……不釘了。」
「不可以。」吳小涵只是冷冷地回答。
「里面全是針……釘子會把針敲斷在里面的。」
「那不是更好嗎?你不是就喜歡主人對你越來越壞嗎?」
「斷在里面……以後怎麼辦呀……」
「你不是就想讓主人廢了你嗎,小傻瓜?」吳小涵溫柔地撫摸著魏麒的臉回
答。
魏麒被她手掌上的體溫融化,被這片刻的溫存征服,再說不出一個「不」字。
此刻,他的回答,更像是他對吳小涵的寵溺:「嗯……您說得是。您想做什麼就
做吧。」
吳小涵沒再理會,把釘子握好,用錘子重重敲下去。我立刻聽見金屬的碰撞
聲。我不敢想象——釘子在里面把針敲彎、敲斷;攪動著鋼針,在里面將脆弱的
海綿體搗碎,把海綿體白膜上的傷口拉扯大到無法愈合。而最直觀的感受是,血
幾乎從釘子附近每一枚針的針眼里冒出,將板凳的木頭染紅。
魏麒緊閉雙眼,帶著哭腔大聲喊叫求饒。吳小涵不管不顧,重重幾錘將釘子
釘牢在板凳里。
吳小涵拿出第二枚釘子,放到魏麒龜頭上,用錘子重重砸入。敏感的龜頭更
加害怕疼痛——魏麒兩腿顫抖得讓板凳都跟著晃動,嗓子都叫破了聲。吳小涵依
然堅定地把釘子用力敲入木頭里。
她拿起第三枚釘子,又放到魏麒那看上去已經是肉泥的龜頭上。魏麒拼命求
饒——但他已經疼得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只聲音顫抖著喊著「主人……疼……
我……不行……」吳小涵皺皺眉,揮起錘子,把釘子狠狠敲了進去。
錘頭碰擊釘子發出清脆聲音的同一瞬間,魏麒的求饒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
是身體猛烈地搖晃和顫抖。釘子無情地穿過魏麒的龜頭,裹挾著鋼針,把他的肉
一點點搗爛。
魏麒已被折磨得涕泗橫流,而他的嘴里也流出鮮血——大概是求饒和喊叫時
被突如其來的劇痛打斷,弄得他咬到了自己的舌頭的緣故吧。
吳小涵終於史無前例地,決定不完成計劃就放過魏麒。她說:「那就一共釘
六顆釘子好了。一顆釘子抵兩根針。再釘三顆釘子就放過你。」
魏麒虛弱地回應:「謝……謝謝主人。」
但接下來的三枚釘子並沒有輕松半點。三枚釘子從陰莖體中間穿過,把魏麒
的雞雞完全變成了血肉模糊的一攤穿滿鋼針的肉泥。
吳小涵放下錘子,站起來欣賞自己的作品。她把一只腳踩到板凳上,對魏麒
說:「看到這個板凳,我覺得我應該再來踩一下上面的這攤東西呢。」
魏麒拼命搖頭:「求求您,主人,放過我吧。我已經要疼死了,也要廢掉了
……真的……」
吳小涵雙腳站上去,在魏麒無比驚惶的表情中,用鞋底蹭了蹭魏麒陰莖的側
面——畢竟正面被釘子攔住,沒法碰到。她終於說:「好吧,那就不踩啦。不然
把你真踩碎了,過兩天沒得玩了。」
魏麒如同撿了一條命回來,連連語無倫次道:「謝謝……謝謝主人饒我一命
……我一定報……報答主人。」
吳小涵擦干板凳上的血,又鋪了好多紙在板凳上。她找來皮筋暫時拴住魏麒
陰莖的根部減少出血,開始快速地用鉗子拔下六顆釘子,然後把針一枚一枚往外
拔。血還是不住地往外流——事實上,這可能是「血流成河」這個詞最貼切的一
次。
有三枚針斷在了魏麒的身體里。還好靠近針尖的一半從一側露出,可以用鉗
子拔出;而另一半帶著卡口,可以直接從手拔下。
還有幾枚針被釘子敲彎,吳小涵拔起來格外費力,流血比其它針更多一些。
魏麒不停呻吟著、顫抖著,出了可能有幾百毫升的血後,吳小涵終於算是把
針拔完了。她遞給魏麒一張紗布,魏麒趕忙裹好陰莖捏緊。
我和吳小涵又是先走出了調教室,把魏麒一個人留在里面承受痛苦。
魏麒失血不少,於是吳小涵找出前兩天她剛剛買的葡萄糖和乳酸亞鐵,給魏
麒補充營養。
她沒讓我再繼續留下,而是把車鑰匙給我,讓我自己先回學校——她說:
「時間不早了,你先回去吧。你留在我這里保不齊又干什麼變態事情呢。明天周
末了,你中午左右再來就行。」
回學校的一路上,我腦海里竟不是魏麒受到的慘無人道的虐待,而是吳小涵
和我說的那些話。
我知道,我下賤的表現,可能確實讓吳小涵失望了;在她眼里,我不該是那
樣的人。
可是我也知道,吳小涵永遠也不可能和我戀愛。她當年就沒有接受我的追求,
而現在就所有客觀條件來說,我只更加地配不上她。能接觸到她的鞋底,的的確
確是我能物理上接近我的女神的唯一方式了。
「對不起,小涵學姐。我對你的愛太膚淺,才太過於執著於接近你的身體。
我讓你失望了。」
這麼想著,我更加自卑和自責了。
[ 1] 參見穿了140針的效果(此圖)。
[ 2] 效果參考此圖;惟吳小涵使用的是魚鈎而非永久性穿環。
7月22日,周六
早上到了吳小涵家,她喂完魏麒晨尿,便說,下午有朋友約她一起去逛街。
她看著魏麒把家里的地板擦干淨,點了外賣作為午飯,和我分著吃完,並把剩下
的殘渣喂給了魏麒。時間差不多三點了,她把魏麒鎖回廁所里,拿上包,對我說:
「我把你捎回學校吧。我要准備回家時,會跟你說的。」
走到門口時,吳小涵突然問我:「你知道嗎?每天早上我換鞋時你就都在盯
著看,真的太明顯了。你和他一樣想給我換鞋吧?」
我想起吳小涵昨晚說的「要誠實」,只好承認:「嗯。」
「好了,給你這個機會。你要是真的還是想在我面前那麼卑賤的話,現在就
像他一樣給我換鞋吧。」
「謝謝學姐願意滿足我。」我說著跪了下來。
她抬起一只腳,我趕緊用嘴叼下她的拖鞋,又叼過她白色的小皮鞋放到她腳
下。我輕輕叼住鞋後幫,讓她把腳伸了進去。另一只腳,我也照例操作。我還能
聞見她皮鞋里淡淡的皮革味,感受得到穿著絲襪的腳上的溫熱氣息。
開車送我回學校的路上,吳小涵告訴我,她昨天早上出門時,發現我前天晚
上碰過她的鞋,當時就有點不知道怎麼對我:「按理講我應該生氣,但是我沒有。
我能理解你喜歡我的鞋,所以我選擇給你機會讓你光明正大地舔。我知道你害羞,
不會敢主動提出,所以昨晚才有意那麼主動。」
「謝謝小涵學姐,對我這麼好。」
「你看,今早我直接就讓你給我換鞋了。換作魏麒,在都沒吊足他胃口,讓
他徹底俯首帖耳之前,我可能讓他給我換鞋嗎?」
我想了想,她說得的確都是事實,我不知如何表達,只好語言很貧乏地說:
「謝謝你。我真的沒想到你會對我這麼好。小涵學姐,我知道我虧欠你很多。」
「你也不用這樣。你只要記住,在我眼里,你和他終究是不一樣的。」
「謝謝小涵學姐。」
吳小涵在學校讓我下車,自己驅車往市中心去。
晚上九點多,她打電話讓我去她和朋友聚會的地方接她。她喝了點酒,沒法
開車,得讓我去開她的車把她帶回家。
我到那里一看,吳小涵喝的可不算少——她一身酒氣,臉色通紅。不過她還
勉強能走路——她走到車邊,自己踉蹌著坐上副駕座,把車鑰匙遞給我,示意我
去開車。
我便就這樣開著她的車回到她家小區里。
剛倒完車進到車庫里,還沒拉上手刹,吳小涵竟然就把雙腳放到了我腿間。
她漂亮的皮鞋搭在我身上,露出美麗的腳踝曲线。
她是又一次在誘惑我嗎?確實,我多想抱起她的腳來親吻她的鞋呀。
但她已經喝醉了。我知道自己不能趁她不清醒占她的便宜,所以我還是准備
開門下車,扶她上去。
她卻說:「別走。」然後把鞋尖從我腰間伸到了我褲子里。我愣住了,但也
興奮地摒住了呼吸。
她不慌不忙,伸手解開了我的褲腰帶,然後用腳把我的褲子脫到了膝間。在
酒精的作用下,她的動作有些笨拙。
盡管還穿著內褲,但我的勃起已完全無法隱藏。我尷尬地喊出:「小涵學姐
……你……」
她不說話,用鞋開始挑開我的內褲。我喊道:「小涵學姐!你喝多了……你
別這樣。」
吳小涵沒有理會,徑直挑開了我的內褲。我丑陋的肉棒呈現在她的面前,罪
惡而猥瑣地勃起著。吳小涵則用鞋底蹭起這根惡心的東西。
「小涵學姐,求你了,你別這樣。真的好髒的。」
吳小涵於是伸手脫下了自己的鞋子,還說:「噢,對不起,我的鞋是有點髒。
你應該提醒我的。對不起。」
我趕緊撿起她的鞋子,給她穿上——我也顧不上用嘴了,只好用手趕緊給她
套上。我喊道:「不是的,小涵學姐,是我髒。我會弄髒你的。」
吳小涵把食指伸到我嘴邊,做出堵住我的嘴的姿勢:「別亂說啦。我不嫌你
髒。」
吳小涵用手自己脫下兩只鞋,用穿著絲襪的腳放到了我已經硬得如鐵一樣的
雞雞上。
我幾乎哭出來了:「求求你,小涵學姐,別這麼作踐自己了,好嗎?是我不
好,都是我不好,求求你別這樣,你這樣我永遠都原諒不了我自己的。」
我的每一句話都是發自內心。吳小涵,我多年來的女神,在我的心里,從來
都是可望而不可及,不容半點玷汙的神聖的意象。我不能接受為了自己猥瑣下流
的肉欲而汙及吳小涵一絲一毫。
哪怕是她的鞋底碰到我那汙穢的東西,我都會對她虧欠至極;可現在,她竟
然脫了鞋,將她只穿著一層薄薄的絲襪的腳放在我的胯間。
每一次見到吳小涵的腳,我的目光無法移開;而這一次,吳小涵的腳離我竟
是這麼近。她粉嫩的小腳躲在肉色的絲襪里,秀美絕倫的長趾緊緊靠在一起,我
看到後竟被這美麗震撼得一時無法呼吸。絲襪常常能掩蓋住腳上的斑點和細紋,
但吳小涵那光潔平滑、毫無瑕疵的腳,完全不需要這樣的掩飾。但此時的絲襪並
不是一無是處——它微微遮掩著她的腳趾,營造出一種「猶抱琵琶半遮面」的曖
昧和情趣。
這雙全世界最完美的玉足,此刻竟然在我汙穢至極的地方——我何德何能,
能夠觸及這樣的聖物呢?
可她卻說:「學姐沒有作踐自己。這是我自己想要的,現在,我想要你滿足
我。」
「學姐,你已經喝醉了,我們上樓去吧,好嗎?你現在不清醒,不要做這種
弄髒你的事情,你會後悔的……」
吳小涵又一次把她的纖纖玉指伸到我嘴邊,捏住了我的嘴唇:「你再多話,
我要生氣了。你不好好配合我,我就讓你滾。」
我知道,自己不該接受吳小涵的這種賞賜;可我總不能粗暴地推開吳小涵,
我只好不再作聲。她的雙腳輕輕在我的下體上滑移著、摩擦著,我誠實的肉體無
法抗拒這樣的觸感,愈發興奮,甚至流出了一小點水。
吳小涵沒有停下,反而用雙手抓住了我的雞雞,甚至還說:「哇,你下面真
的好大唉。你看到魏麒的了嗎?你的比他的大好幾倍吧。」
她伸出手用手指丈量了下我雞巴的長度,說:「這至少有19公分吧,天哪。
我還沒遇到過這麼大的雞雞呢。徐洋東,你是我的了。」
「小涵學姐,我是你的,從來都是你的,全部都是你的。但是……你能別這
樣對自己嗎……你要我做什麼都好。我不敢這麼玷汙你的。」
「我就要你給我玩。我喜歡你的大雞雞,知道嗎?我喜歡。」
吳小涵用腳指尖在我的龜頭上只微微揉弄了幾下後,我就忽然忍不住,猛烈
地射精了。
大量腥臭的精液沾到了吳小涵的車座上、腳墊上、甚至頂板上;甚至吳小涵
的絲襪上都有不少。萬幸的是,沒有一滴弄到了女神膝蓋以上的地方。
我嚇得趕緊找濕巾擦干淨自己的精液。我有些驚慌失措,只倉促擦了幾下吳
小涵的絲襪,沒太擦干淨。
「這麼快就射了?」吳小涵起身往我這邊爬,准備騎到我的身上。
我情緒已經要崩潰了,嚇得打開車門,跪倒外面的地上,開始給吳小涵磕頭:
「小涵學姐,求求你原諒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沒想弄髒你的,我只是沒忍住。
對不起,小涵學姐。」
吳小涵像是沒聽到我的話,徑直用腳尖挑起了我開始軟下去的雞雞,問道:
「你還是處男吧?」
我點點頭:「嗯。」
「怪不得那麼快就射了。不怪你。」
我還是沒有緩過來:「對不起,我真的沒想弄髒你的。我給你擦干淨吧,好
嗎?」
吳小涵說:「不用你擦。」她坐在駕駛座上,把另一只腳也伸到我的雞雞上,
又輕輕揉搓,很快,我就又硬了起來。
我哀求:「小涵學姐,別玩了可以嗎?我真的不想玷汙你……」
「沒事的……你看,在學姐面前,你的身體不是很誠實嗎?我今天就想玩玩
你這個小處男,讓你射給我看呢。」
「那你穿上鞋可以嗎?穿上鞋吧。」我叼起吳小涵的鞋,套在她的腳上。她
的腳懸在空中,我嘴不好著力,只好用手幫她把鞋完全穿好。
她穿上鞋後,索性輕輕地把我的雞雞踩在車門邊上,慢慢揉搓著。我的雞雞
已經硬得都快要硌著她的腳了。
吳小涵見我滿足的神情,問我:「舒服嗎?」
我回答:「嗯,好舒服……真的……從來沒那麼舒服過。」
「喜歡嗎?」
「喜歡……就是覺得好對不起學姐。」
「怎麼會對不起呢?學姐就喜歡你這樣的大雞雞。你只要給學姐玩,學姐就
不會嫌棄你的。」
吳小涵自己用手又把鞋脫下,把我的雞雞塞到她的鞋里,還一邊感嘆:「哇,
你的雞雞真的好大,連我的鞋都快塞到頭了」,然後她又把腳伸進去,把我的雞
雞夾在她的腳底和鞋墊之間摩擦。
「小涵學姐……你清醒一點好嗎……我這樣真的會弄髒你的腳底的。」
「徐洋東……你不懂嗎?我在魏麒面前可能是個女S,但我首先是個女生,
好嗎?學姐首先是個女生,而女生就會想要身體的接觸,女生就會很喜歡你這樣
的大雞雞。」
「我……只是覺得我髒而已。」
「你不用這麼想,好嗎?學姐想就用腳感受你雞雞火辣辣的溫度,不想隔著
鞋。」
我趕緊自己快射精了,趕快喊出來:「停一下……我感覺我要射了……」
她於是把腳抽出來,等了兩秒,然後又把命令我站起來給她玩。
她坐在駕駛座上,雙腳抬平起來,搓揉著我堅硬的下體。
在車庫燈光的照射下,我終於無比明晰地看到她的玉足。她的腳尖自然地繃
直,整齊的腳趾和腳背儼然成了一個平面,而腳底的婀娜的曲线成了一個完美的
圓弧;腳底因彎曲而皺起的細紋,也在絲襪的掩映下顯得楚楚可人。而她晶瑩剔
透的趾甲即使被尖部加厚的絲襪包裹住,也依然光彩奪目。
這雙世界上最完美的秀足,此刻卻竟然在滿足著我髒髒的性欲,被我無恥地
玷汙著。
吳小涵一會兒用她繃緊的曼妙足尖,輕輕撥弄我的龜頭;一會兒又用她極盡
優柔的足弓夾住我的雞雞摩擦著。沒過多久,我再次忍不住:「我感覺……真的
要射了。」
吳小涵說:「沒事,射吧。乖,射我的腳上。」
「我……我還是射地上吧。」
「射我的腳上,好嗎?聽話。」
我也沒有別的選擇,把又一次噴薄而出的精液全部射到了吳小涵的腳上。這
一次射精的量比第一次少不少,但因為全部射到了吳小涵的絲襪腳的緣故,竟蓋
滿了她的腳背。
她楚楚可憐的小腳上,竟被我腥臭肮髒的精液全部蓋滿,像是遭受了我無盡
的凌辱和蹂躪一樣。我幾乎不敢相信,我就這麼糟蹋了這世間最純潔美好的一雙
腳。「玷汙」、「褻瀆」、「下流」,這些所有詞加起來,似乎都不足以形容我
的無恥。
射精後立刻冷靜下來的我,趕緊拿來紙,為吳小涵把她腳上精液擦干,我的
道歉已經幾乎語無倫次:「對不起,小涵學姐……我……我弄髒你了……都是我
的錯……」
吳小涵接過紙,自己擦拭起來。
我只好跪在地上,額頭貼緊地面,帶著惶恐地說:「小涵學姐,真的對不起。
我知道你不會原諒我了……」
吳小涵安慰我說:「真的沒事啦。你又沒做錯什麼,都是我要你做的。剛才
我玩得很開心。」
「對不起,我不該趁你喝醉了就放縱自己的……」
「好啦,起來吧,別磕頭了,好嗎?我說了,我不願意看到你那麼卑微低賤。」
我點點頭,問她:「小涵學姐,我還可以用嘴為你把鞋穿上嗎?」
她說:「嗯。你要是想的話,就來吧。」並主動伸出了腳。
我這才看到,雖然精液已經擦干,但她的絲襪上還全是被我的精液弄濕的痕
跡。我叼起她的鞋跟,讓她把腳伸進了鞋,然後把鞋穿好。
她主動開始解釋:「昨天看到你在我面前舔鞋底時那麼低賤,其實我是有點
難過的。我是有點想把你當成我的M,但是絕不是那麼下賤的狗,你明白嗎?我
和你在大學時就認識,把你作為同學認識了那麼久,我不可能把你當初一個低賤
至極的奴隸的。我前幾天讓魏麒侍奉你,其實也是想讓你知道,你不是他那樣的
賤貨,你應該是頂天立地的。只是沒想到,你居然也把自己看得那麼低賤。」
她繼續說:「我能把魏麒當作一個下賤的畜生。可是對你,我做不到。你曾
經把自己放在平等的位置上追求過我——雖然我沒有接受,甚至,坦白說,因為
客觀條件,換現在我也不會接受;但是我記得你作為一個人為我做過的一切。徐
洋東,我……我對你的感情真的很復雜,你知道嗎?」
我沒說話。她自己也搖搖頭:「好吧,我也不知道。走一步算一步吧。」
她又說:「你知道嗎?上周六去爬山,下山時踩在你手上的那一瞬間,我感
覺到你對我真的是寵愛,而不是像魏麒那樣膚淺的服從。」
我點點頭:「其實我感覺,那明明是學姐對我的寵愛,才給我那樣的機會。
那天我說『能夠托著小涵學姐,是我的手的榮幸』,真的是發自心底里的。」
吳小涵又低下頭,對我說:「那麼,徐洋東同學,我可以踩在你的手上面下
車嗎?」
我很快會意,把手放到車內地板高度和地面高度間的中點的位置,讓吳小涵
把一只腳踩到我的手掌上,然後另一只腳再踩到地上。
「又讓你榮幸一次了,感覺怎麼樣?」
「很幸福。謝謝學姐。」
「不過那天沒有你托著,我真不知道怎麼下去呢。」
「那天托著你的腳的時候,我真的很想偷偷親吻你的鞋,很費力才忍住呢。」
「你呀,真是沒救的抖M。你現在還想親嗎?」
「想啊……小涵學姐,我可以親一下你的鞋面嗎?」
「嗯。」
「謝謝學姐。」我低下頭,輕輕把嘴唇貼到她的鞋面上,深深地吻了一下。
吳小涵用手抬起我的頭,問我:「徐洋東同學,我可以親一下你的額頭嗎?」
「嗯。」
吳小涵輕輕用她嘴唇親吻了我的額頭——那一瞬間的柔軟溫暖的觸感,讓我
充滿了幸福和感激。
我沉浸在幸福中惘然時,吳小涵對我說:「要不,你馱著我上去吧。你想嗎?」
「嗯嗯。」接連不斷的驚喜讓我不知該如何感謝。能給我的女神做牛做馬,
是我想都不敢想的幸福。
我點點頭,彎下身,跪趴在地上。吳小涵騎到我的背上,溫柔地說:「走吧。」
她兩腿的體溫,讓從未和異性親密接觸過的我,再度地興奮不已。我馱著她
進到走廊,往樓上爬。我還不熟練,於是上樓梯時背部自然向後傾斜,險些讓吳
小涵滑下去。我嚇得感覺把前面趴低,頭幾乎碰到了台階上,而把屁股撅高,才
算保持了背的水平,讓吳小涵坐穩。我一路既幸福,又害怕著自己表現得不夠好,
還害怕忽然有鄰居開門發現我,在心髒亂跳中,終於馱著吳小涵上了三樓。
我也這才發現,馱著吳小涵爬,其實挺累的。我都已經腰酸而膝蓋酸疼了,
簡直無法想象,全身是傷的魏麒,一天天是怎麼熬過來的……
吳小涵打開家門,才自己站了起來走到廁所,打開廁所門。
放出魏麒後,吳小涵依照慣例坐在沙發上讓魏麒給她脫鞋。魏麒脫下吳小涵
的白色皮鞋後,她伸出腳,坦白道:「你知道嗎?剛才在樓下,我給徐洋東足交
了呢。他射了兩次,全都射在我絲襪上了,射得好多呢。你聞聞,有沒有精液的
氣味?」
魏麒委屈地憋紅了臉。
她接著說:「徐洋東的雞雞真的好大呢,我好喜歡。不像你這個廢物,雞雞
那麼小,永遠只配被鎖著,永遠不配高潮,永遠不配射精。」這番話,我在一旁
聽著覺得有些尷尬。
但吳小涵終於指向了最終目的:「所以,你要不要嘗嘗主人的絲襪呢?上面
可全是你室友的精液噢……嗯,應該說,真男人的精液噢。反正,你自己的精液,
你是沒機會見到了。」
魏麒點點頭,吳小涵把腳伸到魏麒嘴邊,正當魏麒伸出舌頭時,卻立刻命令:
「不准舔。」
魏麒愣住。吳小涵繼續說:「你這樣的賤貨,永遠都不配碰主人的腳。你知
道嗎?主人用腳寧願去侍奉徐洋東的雞巴,也不會准你碰到。」
吳小涵看魏麒委屈的神情,繼續說:「怎麼了?委屈了?你不就喜歡這麼下
賤嗎?你不就喜歡做一條最最低賤的狗嗎?現在你知道了,你的靈魂、你的全部,
連你學長的一根雞巴都不如。怎麼樣,喜歡嗎?」
魏麒點點頭,委屈得像是都要哭出來了。吳小涵這才繼續問:「好了,雖然
主人的腳你是不准接近的,但是如果你想,主人可以把絲襪脫下來,讓你好好品
嘗你學長精液的味道。要嗎?」
「要……」魏麒的聲音小到幾乎聽不見。
吳小涵自己脫下了她的肉色絲襪,然後用手拿起,把被精液沾汙的部分直接
對准魏麒的嘴:「來吧,小賤狗。」
魏麒伸出舌頭舔起來。吳小涵一邊還在問他:「喜歡嗎,賤貨?」
「喜歡。」
吳小涵抬頭對我說:「你看,這條賤狗,居然喜歡你的精液。以後,你可要
好好滿足他噢。」
見我紅著臉沒回應,吳小涵用手指把絲襪完全塞到了魏麒嘴里,讓魏麒含著:
「好好舔,好好吸。把他每一滴精液都吞下去,明白嗎?」
魏麒跪在地上含著絲襪,吳小涵又用穿著拖鞋的腳踢了踢魏麒疲軟而腫大的
下體:「咦,這回被這麼羞辱,你怎麼沒有硬?難道……你是真的被虐廢了硬不
起來了?」
魏麒搖搖頭。
「廢物。那你就好好享受你室友的精液吧。不過……你身體上還有什麼部位
是可以給主人虐的呀?」
魏麒又搖搖頭。
「那主人今天就不虐你了,正好主人也累了。不過,兩個星期的時間也快到
了,明天主人對你進行個畢業考試,好不好啊?」
魏麒點點頭答應。
吳小涵在沙發上坐了一會兒,讓我拿狗糧來喂給跪在地上的魏麒。
我拿來狗糧倒好,吳小涵從房間里拿出一小瓶乳酸亞鐵,加到魏麒的狗糧里:
「明天你可能出很多血,吃點這個補補,做好准備。」
加完後乳酸亞鐵後,吳小涵又對我說:「徐洋東,再幫我一個忙可以嗎?」
「嗯。什麼忙?」
「請你尿在那條狗的狗糧盆里好嗎?」
「啊?」
「你看,那條賤狗好像很喜歡你的大雞巴上的味道呢,現在含在嘴里那麼享
受。你就成全一下他吧,順便讓他看看你的大雞巴。」
「不太好吧?」即使看慣了吳小涵用各種極端的方法羞辱魏麒,但我還是實
在不習慣親自羞辱我的室友。
「學姐今天對你這麼好,你不報答一下學姐嗎?」
「好吧……我拿到廁所里尿去吧。在這尿的話弄潑了不好。」
「就在這里尿吧,」吳小涵說完轉向魏麒:「賤狗,把你的食盆舉起來到頭
頂,好讓你學長尿進去。」
魏麒老老實實舉起食盆,放到他頭頂,然後膝行了兩步到我面前。
我看了看吳小涵,還是不好意思掏出自己的雞雞來。
我打算跟吳小涵說「算了吧」,她卻先對魏麒開口:「賤狗,愣著干嘛?主
動點啊。你是沒長手不會拉開褲帶,還是沒長嘴不會求人啊?」
魏麒只好一手舉住食盆,用另一只手拉開我的褲帶,稍稍脫下我的褲子,然
後低聲說出:「求您尿到我的食物里吧。」
我知道自己無法逃避了,但被吳小涵在一旁看著,我尷尬得尿不出來,直到
硬生生強行讓自己松緩了十多秒,才尿出來到食盆里。
尿完後,我自己拉上了褲子。吳小涵讓魏麒把食盆放到低聲,把絲襪從嘴里
拿出來,自己跪下來吃狗糧。
魏麒老老實實取出絲襪,吃起浸泡在我的尿里的狗糧來。
吳小涵戲謔道:「賤狗,味道好嗎?」
「不好,苦,還有點腥臭。」
「那你明天可要好好表現。你明天要是表現不好的話,我就把電擊遙控器給
徐洋東,讓他以後天天把你當廁所用,明白嗎?」
「知道了,主人。」
魏麒吃完東西,時間也已經很晚了。吳小涵讓魏麒「早點休息」,說是明天
還有得魏麒受的。
魏麒被牽進廁所里,喝完吳小涵甘甜的聖水後被鎖起來。他滿身傷痕地側躺
著,手腳又被牢牢銬住,不知道明天等待著他的是怎麼樣的懲罰……
而吳小涵走出廁所,半開玩笑地問我:「我看你好像很羨慕魏麒啊,你要不
要也睡在我這的廁所里呀?我臥室里還有個衛生間噢。」
我聽到後,也很不理智地回答:「這麼好?我也可以?」
「怎麼了?反正我現在是不會准你睡沙發了,不然萬一你又碰我的鞋……」
「我……呆在衛生間就很滿足了呀。可以嗎?」
「可以呀。要來嗎?但是先說好,絕不准出衛生間,絕不准對我有任何非分
之想。」
「嗯,我知道。」
「那我先進去洗漱、換衣服。等我都弄好准備睡覺了,我再喊你進去。你在
外面乖乖的,別亂動。」
我便去廚房里洗漱。大約二十來分鍾後,吳小涵穿著睡衣打開了臥室門,讓
我拿著沙發上自己的被子進去。臥室里貼著米黃色的牆紙,布置得很溫馨。在房
間中央,一張又高又大的床顯得格外舒適。她指了指臥室一進去左手邊的衛生間,
讓我到里面去。那里面干淨明亮得像是頂級酒店的衛生間一樣;玻璃一塵不染,
浴缸也十分干淨;大理石的洗手台上擺著不少她的洗發液、護發素、沐浴露一類
的東西。吳小涵指了指浴缸,對我說:「你就躺在浴缸里吧。」
我在浴缸里躺好,蓋好被子。吳小涵還帶著一點俏皮地問我:「喜歡嗎?」
「嗯。想到能和你離得那麼近,我就真的覺得很幸福了。」
「那好好睡吧。」
「嗯,學姐晚安。」
「別急,張嘴。」
我沒多想就張大嘴。只見她粉紅色的嘴唇微啟,從嘴中擠出一口晶瑩的唾液,
正正落入我的嘴里。
我一瞬間呆住了。我從沒想過,自己還能得到女神的口水。雖然嘗不出任何
味道,但因為知道這是女神的口水,我感覺自己的舌尖得到的是無上的享受。
我只感覺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人,忍不住想多停留這一刻的體驗,不敢下咽。
「喜歡嗎?」吳小涵低著頭,用世上最溫柔的目光看著我。
我忍不住點頭:「喜歡。謝謝學姐對我那麼好。」
「那晚安啦。明早見。」
「晚安。」
她關上衛生間的燈走了出去。我則躺在她的浴缸里,幸福地慢慢入睡。
7月23日,周日- 早
早晨,我在浴缸里被吳小涵叫醒。
她頂著一頭蓬亂的頭發,問我:「晚上睡得好麼?」
我回答:「嗯嗯。謝謝學姐。」
「你還真乖,一直都躺在浴缸里。」
「躺在這挺舒服的。」
「既然你覺得自己只配躺浴缸里,那我也沒啥意見啦。起床吧。」
「嗯。」
「今天的絕對主角是魏麒。畢竟現在我是在收費調教他的期間,今天還打算
對他進行最後也是最狠的一次刑虐。」
「我知道,小涵學姐。」
「你出去收拾收拾等我吧。」
我到廚房里洗漱完,在客廳里把攝像機鼓搗好,又等了一會兒,才見到吳小
涵出來。
見到她的一瞬間,我驚呆了。她穿著一件漂亮的cla系lolita小裙
子,白色層疊的蕾絲荷葉邊和身前粉色蝴蝶結的點綴,精美得驚人不忍觸摸。她
甚至都穿好了鞋——一雙全新的粉色的高跟小短靴[ 1] ,有著細細的粉色鞋帶
和漂亮裝飾花邊,把腳完全包裹住。腳踝出還露出一點點白色棉襪的蕾絲花邊,
看起來格外誘人。
眼前的吳小涵,完完全全就是一個真正的公主。簡直沒有人能抵抗住匍匐在
她面前的衝動。這種美讓我直接看呆了。
吳小涵問我說:「怎麼樣,還算漂亮麼?」
我呆滯地點點頭:「太美了。為什麼這麼打扮呀?」
「你們現在的男生不就喜歡可愛一點的lo娘嗎?像黑絲、紅唇什麼的,你
們又不感興趣。」
「可我也從沒見過你這麼穿過……」
「你這幾年又沒怎麼見過我……再說平時去上班我總不能這麼穿。」
「那倒是。不過今天為什麼要打扮得這麼認真?」
「今天要給他前所未有的虐待呀,當然得打扮打扮鼓勵他。反正裙子什麼的
都是用他給的錢買的。」
吳小涵叫醒魏麒,給魏麒解開十字背銬和鎖鏈。魏麒顯然也看呆了,以無比
傾慕的眼神看著吳小涵。
事實上,經過這麼多天的調教之後,即使吳小涵披頭散發、極度邋遢地站在
魏麒面前,魏麒還是會把吳小涵當作完美無上的女神去發自內心地愛慕、崇拜和
跪舔。但是,吳小涵今天的打扮,還是讓魏麒格外的興奮。
吳小涵依然賞賜晨尿給魏麒。可魏麒躺在地上時,都忍不住側頭去看吳小涵
腳上可愛至極的鞋襪。
魏麒幸福地咽下了吳小涵腿間流出的聖水,爬出去吃完了他的早餐。
接下來,吳小涵並不急於開始折磨魏麒,而是問道:「乖狗狗,你想舔主人
鞋櫃里的鞋子嗎?」
「想。」
「想舔哪雙啊?」
「全部都想。」
「你們男人就是這麼貪心。好啦,那就聽你的,全部都舔。但是,為了避免
你不小心用手,我會先把你的手銬起來在背後。」
吳小涵把魏麒的雙手用手銬起在背後,又讓魏麒跪爬到鞋櫃邊。
「這就是你今天的第一個任務,先把主人的鞋底都舔干淨。記住,是舔干淨,
白色的鞋底就必須舔成純白,剩一點汙漬或者灰塵都不行。每剩一滴灰塵,一會
兒懲罰的時候就電上你一秒鍾。」
魏麒小心地用嘴叼起吳小涵昨天穿的那雙皮鞋,從它開始。純白色的小皮鞋,
鞋底原本都是白色的——只是已經被穿了很久,磨成了黑的。魏麒用嘴把鞋給底
朝上放在地上,用力地反復舔著鞋底——但鞋底的白色依然沒有露出。魏麒更加
用力,企圖用舌頭把表面弄髒的一層給直接磨掉,但仍然無濟於事。
他決定暫時放下這雙鞋,又叼起一雙粉色的Cortez運動鞋,舔起它白
色的鞋底來。和上一次一樣,魏麒成功地把鞋底紋路里的灰塵和泥土——甚至是
小石子和沾上的口香糖都刮干淨吞下,但卻怎麼也無法把鞋底舔回純白。魏麒絕
望地向吳小涵求助:「主人,我盡力了,實在是沒法完全舔干淨。」
吳小涵輕輕說了句:「沒用的廢物。」然後起身去廚房里拿來一袋洗衣粉,
倒在魏麒身邊的地上:「給你洗衣粉。用舌頭蘸了以後舔鞋底,舔干淨。」吳小
涵說完,又徑直坐回沙發上。
魏麒用舌頭蘸了一下洗衣粉,那味道讓他立刻皺起了眉頭。但他抬頭看了一
眼沙發上的小公主,便立刻埋頭舔舐起了鞋底。這一次,花了十幾分鍾,他終於
把那兩雙鞋的鞋底舔得基本干淨了。他又花了一個小時的時間,把吳小涵的幾雙
高跟鞋、一雙跑鞋、還有那雙我碰過的帆布鞋和上周穿過那雙登山靴給一一叼下
來舔干淨。
吳小涵看他一時半會兒也舔不完鞋子,便對我說:「把攝像機放在那拍著就
行啦。我們倆來吃點東西吧。」
我點點頭。於是吳小涵穿著她的小裙子去廚房煮了一鍋意面,做好博洛尼亞
式的肉醬澆上去,和我分著吃完。
時間已經快到中午了。魏麒還在繼續清理著吳小涵的鞋。他正在舔吳小涵的
一雙人字拖的時候,舌頭終於不爭氣地磨出血了。
他立刻向吳小涵報告:「主人,我舌頭出血了。」
吳小涵冷冷地回答:「舌頭出血那就用嘴唇。小心別把你的髒血弄到我鞋上,
不然有你好受的。」
魏麒委屈地低下頭,用力抿緊嘴唇,艱難地用嘴唇繼續清理起那雙人字拖的
鞋底來。嘴唇的面積比舌頭小不不少,也不像舌頭那樣能輕易伸進縫隙里;於是
魏麒明顯慢了下來。
此時,鞋櫃里還剩下兩雙平底的皮鞋和幾雙涼鞋。我不禁想——魏麒的嘴唇
能受得住嗎?如果嘴唇也磨破流血,吳小涵會怎麼要求他呢?
魏麒還在繼續著。到了最後還剩三雙涼鞋的時候,我擔心的事情發生了——
魏麒的嘴唇也被磨破出血了。
魏麒感覺舌頭上的血已經止住了,於是停下來換回舌頭,但舔了沒幾下,舌
頭又破了並流出了血。
他沒有辦法了,只好問吳小涵怎麼辦。吳小涵徐徐走到魏麒面前,說:「還
能怎麼辦?只能不舔了唄。剩下的一共六只涼鞋,鞋底都蠻髒的。就按剩每只電
擊兩分鍾算吧,那下午就電擊你十二分鍾好了。」
十二分鍾!光是十二秒鍾,就能讓魏麒痛不欲生幾欲求死了,十二分鍾,就
算不將他的神經系統燒壞,也能讓他疼得咬舌自盡了吧。
魏麒的表情無比恐慌。但吳小涵沒有再解釋,只是淡淡命令道:「好了,把
鞋都收回去吧。」
魏麒爬回沙發前。他的嘴唇紅腫不堪,但他似乎卻不覺得很疼。大約,反復
的摩擦、洗衣粉的腐蝕、還有洗衣粉對傷口的刺激,大概已經讓魏麒的唇舌完全
麻木了吧。
吳小涵問魏麒:「主人現在穿在腳上這雙鞋是新買的第一次穿呢。喜歡嗎?」
「嗯嗯,喜歡。」
「那主人穿著它踩你下面吧,怎麼樣?」
「如果主人想的話……都聽主人的。」
吳小涵帶著魏麒進了調教室。她從調教室的角落里搬出來一個cockbo
x,也就是踩踏陽具專門用的那種小木桌。我只在視頻里見過這種東西——似乎
是讓男M躺在地上,陽具從桌面中心的洞里穿出來放到桌面上,供女S踩踏。
魏麒顯然也知道這東西的用法,於是他從命地躺到了地上,並把他的陰莖和
睾丸都老老實實從洞里拿出來放到了桌板上。他努力把他的腫大的睾丸塞過那個
小洞的時候簡直齜牙咧嘴,看得出他的睾丸還疼得不輕。
吳小涵滿意地穿著她的高跟小短靴走上了桌板。
「是不是很喜歡主人的這雙鞋呀?」
「嗯。」
「那主人穿著它輕輕玩玩你好不好?」
「嗯。」
吳小涵用鞋底搓揉其魏麒飽經摧殘的陰莖來。她玩弄了一會兒,魏麒卻幾乎
沒有勃起的跡象。
「小狗狗,為什麼你不硬了呀?主人就那麼沒魅力嗎?」
「不是的,主人……」
「那麼呢?」
「可能……傷還沒好。」
「噢噢,對了呢,你前兩天被釘子和針虐過,就一直硬不起來。那麼,你的
蛋蛋呢?」吳小涵說著,用鞋尖輕輕踢了踢魏麒的蛋蛋。
魏麒立刻疼得一縮,說道:「蛋蛋那次被釘子釘完以後就一直在疼……現在
還在疼。」
吳小涵說:「你知道嗎?你的雞雞和蛋蛋現在都還沒完全愈合,我如果再踩
你的話,你海綿體和睾丸上的傷口就會被撕裂開,再也愈合不了,然後你就徹底
廢了……」
「所……所以,主人,可不可以……輕一點……」魏麒知道自己逃不脫踩踏,
只能乞求吳小涵下腳輕一點。
「小狗狗,你知不知道主人為什麼要穿一雙帶著高跟的鞋呀?」
「不……不知道。」
「當然是為了把重量都壓在硬硬的、細細的鞋跟上,好好踩廢你呀。嘻嘻。」
「哦……」魏麒知道自己說什麼都沒用了。
吳小涵又一臉可愛地問道:「那你知不知道,為什麼主人要穿一雙把腳踝以
下都完全遮住的鞋呀?」
「為……為什麼?」
「當然是為了避免你的髒血濺到主人的腳上啊,哈哈。」
魏麒不說話了。他知道,在這個女惡魔的眼里,今天他不過是一個祭品。
吳小涵於是輕輕用鞋跟加力踩到魏麒的雞雞上。魏麒疼得立刻就叫喚起來。
吳小涵溫柔地說:「怎麼了?就疼了嗎?我們才剛剛開始呢。」
她抬起腳,把鞋跟重重跺在魏麒的龜頭上。魏麒疼得幾聲慘叫,下意識地用
手試圖捂住自己的下體。
吳小涵抬起腳,精准地用鞋底砸到魏麒魏麒沒被手遮住的左側睾丸上。魏麒
疼得全身顫抖,用雙手把自己下體捂緊,開始求饒:「主人,我疼……我的蛋…
…疼死了……」
吳小涵說:「別急,你的蛋還沒碎呢……」然後重重用力,把鞋跟朝著魏麒
右側睾丸的位置跺下去。鞋底重重踩到魏麒的手上——魏麒的睾丸依舊受到了重
壓,只是由於有手擋在中間,尚沒有直接踩上去那麼疼。但手上的疼痛讓他忍不
住抬起了手。吳小涵再次把腳往他的左睾丸上跺去,魏麒趕忙試圖用手擋住——
吳小涵的腳重重踩在魏麒的手背上,但魏麒的睾丸仍然沒能幸免,被自己的手砸
得生疼。
吳小涵用毫不慍怒的語氣說:「這麼喜歡被我踩手呀?那可以呀。」她走下
小桌板,拿過熟悉的釘子和錘子,命令魏麒把手搭在小桌板邊緣。
這一次,女惡魔沒有再把釘子釘穿他薄薄的虎口處,而是直接把釘子對准了
魏麒的手掌正中央,兩根骨頭之間的位置。
她抄起錘子,重重敲擊下去。隨著魏麒一聲撕心裂肺地慘叫,釘子刺入了魏
麒的手掌。她又幾下敲擊,迎著魏麒的抽搐和哀嚎,把釘子釘穿手掌釘入桌板。
吳小涵把釘子放到另一只手手掌上方。魏麒害怕得手都顫抖起來。吳小涵冷
冷道:「你要是抖了,釘子敲歪了把你骨頭敲碎,我可不管。」
魏麒嚇得乖乖停止了抖動。吳小涵立刻把錘子敲下去,接連幾下敲擊,在魏
麒撕心裂肺的慘叫聲中,把釘子釘穿魏麒的手掌心,牢牢釘在桌板上。
女惡魔滿意地放下錘子站了起來,似乎一瞬間變回了溫柔善良的公主。但她
很快又站回cockbox上,用鞋跟輕輕放到魏麒的手指上,用她溫柔婉轉的
嗓音說道:「你這麼喜歡我踩你手指,這下,我可以好好滿足你了。」魏麒來不
及說什麼,吳小涵就直接跳起來,把鞋跟重重踩在魏麒的手指上。吳小涵又跳了
幾下,魏麒可憐的手指被踩扁,開始呻吟起來。
「踩手指真沒意思,還是踩你這沒用的爛肉好玩。」吳小涵跳起來,鞋跟重
重砸到魏麒的龜頭上。這次,魏麒再無法用手遮擋,只能任憑吳小涵不停跳躍著,
不停踩踏著他那次被蠟燭燒傷都尚未愈合的龜頭,把龜頭踩得開始流血。
魏麒不停慘叫著——經過這麼多天,吳小涵對魏麒的慘叫早已麻木,她靈活
地控制著鞋跟的跺擊點在魏麒整根雞雞上四處移動。可憐的魏麒不停求饒:「求
求主人放過我吧……太疼了……我的雞雞全碎了……」
吳小涵終於停止了接連不斷的跳躍。魏麒還沒緩過齊,吳小涵就高高跳起,
以比之前還大的力度,讓鞋跟砸到魏麒的龜頭上。鞋跟砸到木板上,發出一聲重
重的碰撞聲音。龜頭上的血快速地流出,淹沒了半個桌板。魏麒的叫聲也近乎讓
他的喉嚨嘶啞了。
吳小涵又一次高高跳起——這次鞋跟結實地砸在魏麒的雞雞根部。劇烈的碰
撞聲依然伴隨著慘叫聲,而魏麒的眼淚也終於決堤,像血一樣涌出。
「沒用的東西,這就哭了?沒事的,今天還有的是機會讓你多哭幾次。」
吳小涵沒有再跳起,而是用鞋底反復跺了幾下魏麒早已變形的睾丸。
魏麒一邊猙獰著哭喊:「疼……主人……我真的不行了……」,一邊整個人
掙扎著試圖從cockbox下面逃脫。於是整個cockbox開始晃動,吳
小涵都因此踉蹌了一下。
身體越來越興奮的吳小涵,說話也越來越霸道:「畜生,敢亂動?你不怕讓
主人摔到?給我定住!」
魏麒乖乖停住動作,只哭喊著:「真的……不行了……太疼了……」
「不行了?」吳小涵冷笑一聲,說:「這就不行了?來,我讓你看看什麼叫
疼。」她說著跳了起來,兩側鞋跟正正地落在魏麒兩側的睾丸上。
隨著鞋跟砸到睾丸上的悶響,魏麒疼得猛然抽搐,連他被釘住的手都本能地
向上猛抬了一下。他右手向上抬的力量是如此之大,讓釘子的頭部都生生沒入了
他的手掌,嵌到了他的肉里。手掌上方,只留下一個傷口在往外流血。
魏麒全身抽搐了好幾秒,才開口說:「疼……蛋碎……」話音還沒落,吳小
涵又跳起,讓兩側鞋跟又一次殘忍的擊扁兩顆早已破爛不堪的睾丸。
「啊……」魏麒抽搐著慘叫:「蛋碎了……真的碎了。」
女惡魔這才停下腳,彎下腰輕輕用手指摸了摸魏麒兩側的睾丸,然後說:
「碎啥碎?左邊睾丸就是腫得厲害而已,右邊睾丸也就是裂開了一點。不過不要
緊,要是想讓你的蛋蛋廢掉的話,讓主人用鞋跟來幫你把裂口踩大,把睾丸里的
東西都擠出去,好嗎?」
魏麒在急促的呼吸和斷續的抽泣中擠出話來:「別……求求主人……放過我
……」
吳小涵站起來,開始用鞋底碾壓魏麒的睾丸。魏麒哭喊的原因從疼痛變成了
絕望。他知道,在這個外表如此可愛的女惡魔的腳下,他的睾丸,這次是留不住
了……
「小賤狗,求我,求我把你的蛋蛋踩廢,徹底踩碎。」
「不要……主人,不要……」
「如果你求我的話,我會考慮把你左邊那個還沒破的蛋蛋留下。你要是不求
我,那你兩個蛋蛋都別想要了。」
魏麒的哭腔愈發委屈:「主人……求求您……」
「求求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