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台前台後(萌時代 · 四)
可洛伊之前被收養時大多是被智能家電伺候著基本需求(本來生理需求就不多),埃利達也只能偶爾去看看。好在這初中就是一邊上課一邊當助手參與研究的,路程很近。機械的義肢一般掛載四只手四條腿,不論日常還是研究室都很有幫助。多出的兩條臂接在原肩膀的底下。四足則是幾乎均勻分布的,不論向哪個方向前進都是類似的運動方式。副手和後腿還可以疊起來背在背後,只是略顯沉重。本體是人棍的她卻要偶爾去照顧更加行動不便的肉段。不過這顯然也是有必要的,而且逐漸也意識到雙方可以成為互相的精神安慰。可洛伊雖然智商有所阻礙,但還是很懂得體貼幼年的老姬友的。研究上的不順利,被無端指責不努力,被其他成員憑空汙蔑清白,在可洛伊這似乎都得到了理解和同情,形成了不錯的傾訴者和傾聽者關系。可洛伊的活動范圍基本只在自己房間,可洛伊就在姐姐艾蕾伏的授權下用研究室的賬號給可洛伊開了直播間,也是對研究室的宣傳也是對日常無聊生活的緩解。做不了吃喝,打游戲唱歌其實都很一般,跳舞會掉肉塊,健身運動更是幾乎做不了也沒實際意義,但是人長的年幼純美又是少見的參與了改造實驗的小孩子,還是很多人過來單推或者DD,甚至形成了一定的收入。她的耐久力也是人類不能比的,甚至連續開播半個月才說去休息。換裝環節大家都是喜歡看的,衣櫃里各種奇裝異服,拘束衣膠衣獸裝等等應有盡有,她自己說不出有什麼偏好甚至日常生活中都比較抵觸穿衣,但是還是樂意迎合粉絲們的需求,像個活著的假人衣架,順從冷靜的接受著矚目。穿脫衣服容易裂開、遺失內髒塊甚至手腳,可能過幾天才想得起來找,摔下床內髒包散落一地再努力站起來,抬手間不經意碰掉腦袋再慢一拍的驚慌去撿,觀眾們看在眼里爽在心里。還有人打賞要求做姿勢挑戰,這太為難她了!根本就是些動機不純就等著看挑戰失敗的臭弟弟們。什麼叫把頭摘下來放桌子上玩第三人稱視角游戲啊,為什麼要把腿拆下來當啞鈴舉啊,倒立唱歌是幾個意思啊,可是她雖然不是很理解但都輕描淡寫的說一句“都想看的話那我就試試吧”就照做了。觀眾們實在是動機不純,埃利達後來搞了個類似鉚釘一樣的東西穿過可洛伊的小洞,釘住以想要適當遮擋,不過這完全杯水車薪不足以澆滅大家的熱情。埃利達本來就是要經常來愛撫可洛伊給她全身按摩,雖然隔著保鮮膜有如隔靴搔癢,而且這種幾乎失去彈性的肉塊按摩了可能也沒多大效果,不過埃利達帶著愛心持之以恒,開播後也成為觀眾們喜聞樂見的“百合馬殺雞”環節。
埃利達後來經常被觀察內髒做健康體檢,偶爾也甚至被拿來做小實驗測試藥品,索性沿中线經過肚臍切開,按了個拉鎖方便開合,拉下後拉頭有特殊小鈎可以塞進小穴固定。隨著技術成熟,給她的內髒也做了少量改造,至少也是增加堅韌程度避免輕易損傷,而子宮如慣例般的強化了運動能力和伸縮性。可洛伊的手腳這樣小塊的肉,埃利達一般就是直接塞進穴里用蠕動的方式按摩的,這時總會有人說讓埃利達打開拉鏈好給大家參考學習,埃利達是知道這些人的,壞笑著用言語挑逗幾句,便也把小腹抵近攝像頭,一邊扭動一邊拉開展示,可見腸胃也一同在用著力氣、不會流出滑落的同時更是把子宮推在前邊,讓大家看的更仔細。子宮也刻意在外面一側用力將自己抻開變得半透明,可洛伊的雙手還時不時的伸展手指或敲擊或抓撓埃利達的子宮內壁。子宮內壁可以變得布滿粗細不一的肉棱和凸起,想一想就肯定很舒服。當年矜持的大小姐卻做著如此不知恥的直播,其實也是揭下偽裝的體現。埃利達小學快畢業時就做了分頭手術,平時用機械裝置連接,生物方面改造的不多所以不能分開太久,血液循環和總是要接上的。軀干和頭兩邊其實都有感官也能發聲。趕上可洛伊直播的時候,她就會進門前摘下頭放在外邊的電腦桌上,打開監控,這樣可以清晰多角度看見房間內,然後再隨手拿一款頭殼(多數是二刺螈人物吧)扣在脖子上才進門,再使用偽聲就沒人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了,甚至班上的同學和研究室的人,說不定粉絲里就有同學在呢,越是性格差異大越容易隱藏身份。做刺激的直播正是符合大部分研究人員的利益的,技術到了之後最需要做的就是顛覆大眾的三觀,才能減少文明進步的阻礙!總之這個直播間是做到了。表演口技雖擅長但是沒有意義,四手四腿的舞蹈動作則很特別,最主要的是埃利達在就可以吃播了。因為不能帶真頭進來,所以不能充分品嘗口味,她是稍微有些不情願的。高級點的那麼兩三個頭殼是可以做細致表情的比虛擬主播優秀十分可愛傳神,也能開口碾碎食物順著脖子斷面的小孔衝下去。低級的普通頭殼就只能摘下頭殼,對准食道硬塞(只有簡易切斷裝置),這時外邊的頭是直接看得見直播畫面的,所以對准時能以完美的視角觀察到吃的過程,直播效果和觀感非常好。還能給大家展示食物在胃腸里的消化過程,扯出來攤在桌子上展示完整流程。“啊,感覺身體被掏空~肚子里好像空落落的”可能確實也是伴隨著少許不適吧。腸子像蜿蜒水流般收控制的爬動,也會隨著埃利達伸懶腰的動作而變得挺直從桌面翹起。吃太多的話就塞不回去了只能敞口等待。消化殘渣這種東西是不會賣的,縱使氣息清香無菌無害堪比活性炭可以淨化空氣想要的人很多,也不行。可洛伊其他部位的按摩就比較容易了,抱抱大腿,拍拍心肺,晃動幾下接縫,揉搓一陣斷面,拆了接、接了拆。埃利達這樣頭也沒有手腳也沒有,可洛伊一般只能幫她揉胸,可洛伊還是小孩子不過為了直播效果有時候就會從肚皮的開口塞氣球進胸前。
有時埃利達會在這里直接睡下,這是少有的變人棍時間。因為有可洛伊在所以並不需要把拆下的假肢接在“架子”上,可能胳膊腿就直接隨意的放在桌椅或床上,胴體則鑽進大小正好的那個櫃子里,後來應觀眾建議,還是專門搞了一個透明塑料箱子,最小限度的壓縮了尺寸,肩膀的“連接端”只能向上舉,讓斷面與脖子斷面平齊才放得下,這部分不是肌肉所以不影響休息放松。可洛伊有時候就坐在箱子上,呆呆地想著事情,回過神才繼續直播。
但凡阿利沙有看直播刷短視頻的習慣,可能早就發現童年好友了。可洛伊被送來阿利沙家,自然是斷播了好一陣,也是埃利達這次來的次要目的之一。埃利達體型也就比大部分高中生還顯得嬌小很多,難以想象這也是和大學生阿利沙一樣的同齡人。埃利達是研究室直屬初高連讀中學畢業後直接就開始在研究室開始工作了。埃利達特殊目的出門時在大衣下邊是不穿別的衣服的,不過平時出門用的肉色軀干膠衣,以及肉色義肢都裝在行李箱帶了過來。經埃利達介紹,阿利沙又找視頻和回放看了,才大致了解了她們的經歷,自然是願意幫助恢復直播的。上樓還沒進門,看見全身只有重點部位之外才有遮擋衣料的可洛伊,還是有些驚訝的,這阿利沙的搭配衣服風格和品味屬實是比較小眾。系帶的黑長靴黑長手套和束腰之外,就只是薄的透亮可見下邊保鮮膜的全身白絲,可洛伊還特地戴上頭出來迎接,頭還有些歪歪扭扭的,似乎一扭頭就會掉。進屋後可洛伊自然是照平常一樣摘手套脫靴,光禿著手腕腳踝的關節面露出很天然又很少見的生物曲线,似乎也罩著輕薄的織物小套,大概是防止保鮮膜磨損的,一坐下似乎是平時習慣了、因而嫌脖子上頂著東西太重,順手就取下頭抱在懷里,扭向她倆看著,肩膀和頸部卻可以筆挺的朝向正面,端坐著。阿利沙脫去外衣脫下短靴,可見襪子是改過的,像沒有拇指的長手套一般,貼合著她改造過的細長靈活的腳趾,坐下後,小腿擺脫鞋子的約束、腳趾就伸開握拳互相擰搓放松筋骨,時而相扣著地,時而指尖在地面畫圈,還能趾縫相錯著拉扯、緊緊襪子。上身還稍微穿著短皮馬甲,下半身則是除了長襪就什麼都沒穿了。上半身落在沙發後,下半身就走到側邊的沙發去單獨坐著了,截斷的短小腰部也不需要老老實實的向上挺立,而是順勢向後平躺,髖頂的斷面抵在靠背的下部,微微叉開雙腿躺的很隨意,小縫都微微張開露出粉嫩花瓣。下半身坐在側邊是為了方便起身,要去拿瓜果肉干招待埃利達。低的東西直接單腿著地把東西擱在髖骨的小窩內抓住帶回來,櫃子上比較高的東西就只能找凳子、倒立用斷面站在凳子上然後腳趾把東西小心取下來。取回來的吃食阿利沙上半身一邊用手過口往胃里送,下半身也伸腿揪著葡萄橘子的往張開的“另一口”里送。二人邊吃,三人邊聊,談話間埃利達多少猜到倆人平日生活的豐富和歡樂,和沒羞沒臊。阿利沙的身體變化之前雖聽知瑞德教授講過,也聽說過姐姐艾蕾伏似乎在別的研究所做相關的研究,實際看看還是覺得很新奇,這樣自由靈活的身體結構雖然只有一部分轉化了,也非常厲害,探手摸摸她的心肺就可以知道堅韌程度是比自己的更好。大部分內髒甚至腸胃都被高級細胞融化代替掉,也是和自己的情況很不一樣。埃利達卸下帶著骨架四腕四足義肢,從旅行箱取出酷似肉體外觀的四肢,咔噠咔噠的一個個接上,“架子”就走到一邊找地方待機了。這四肢沒有指甲也沒有血管痕跡,腳趾甚至是連成一片的,雖然是肉色但稍微仔細看還是可見關節的機械結構,大概平時還是需要皮手套的,沒想到居然用的是如此簡易的版本,可能真的是不常用所以本人不在意吧。吃喝的東西很多,埃利達就敞開肚皮,最後腸子都裝的圓鼓鼓的,這種情況不能拆下放在一邊還是有些不方便。打開肚皮阿利沙也發現這身光潔先進的實驗服居然在肚子切口是直接延伸進里邊、只留少數最必要的缺口,整個貼著軀干內部覆蓋著的,完整的把所有內髒包裹在了實驗服的外邊、和骨肉隔開。子宮稍微有些特別,下邊布料是從洞口延伸進去完全覆蓋內部的,從前邊肚子開口看卻是通過了衣服缺口探出來。查看的過於仔細,把胸腔里的心肺強行拉出來時,阿利沙沒注意到埃利達雙眼上翻吐著舌頭,一副快要喪失意識的表情,抽搐著右腿都掉了。阿利沙趕緊一邊按摩揉搓著一邊試圖把心肺塞回,埃利達緩過神來,食道氣管血管自動拉緊使心肺歸位,甩手把左腿也扯掉,騎在阿利沙頭上,小腹壓的阿利沙不能呼吸。被取下的義肢雙腿的根部一旋,露出一個圓滑的關節和接口,埃利達熟練地把接口外接在了肩膀後邊,腳掌也裂開縫隙、一半如同一個底座一般的脫落,剩下的卻又是一雙手,這雙假腿本來就非常纖細,所以這雙額外的下肢手的尺寸和上肢手是相同的,這樣她又是四只手了。先前用自己的手抓阿利沙的里邊時顯然刺激不夠,巡視周圍尋找更稱手的工具,就順手扭下可洛伊的一只小腿。“啊,不行,這個太粗了…”確實平時都是拿可洛伊的手臂塞喉嚨的,但是埃利達不聽,埃利達就是要讓阿利沙嘗嘗厲害。“不是身體蠻結實的嘛,這點算什麼呀”壞笑著,看見阿利沙已經自己把滿滿的胃脫離開了,就前手拉扯抻開阿利沙食道底部,腿手接過可洛伊的小腿,如同炮彈上膛,塞滿阿利沙的口腔,甚至擠的眼球外突搖搖欲墜。這機械腿的力量也是高於機械手臂的,上半身被壓制,只是能用拳頭從肚皮用力搓搓埃利達探出的柔嫩子宮,此外做不出什麼反應,下半身已經從座位跌落,在地上自己用腳趾上下搓著自己的腿,又扭動翻滾,最後直接去擠壓撕扯股間皮肉以舒緩壓力。可洛伊在一邊面對這突發狀況先愣了一會兒,就把頭放在桌子上,起身下地來到掙扎的阿利沙下半身旁坐下,抬手握住自己的頸椎部,向上一抽把整根脊柱抽離出來。這脊柱捎帶骨肉,按最寬尺寸如大腿相差不多只是略扁,但多棱多刺猶如利劍,已經被橡膠皮膜包裹好,顫顫悠悠蠢蠢欲動。可洛伊仿照著那邊埃利達的動作、把自己的脊骨深入阿利沙的雙腿之間,插入、鋸了起來。這里的細胞本來就是被轉化高級細胞最密集的地方,感受強烈又不會受傷,如果是一般人的腦神經可能早就昏過去了,但是阿利沙至終依然一直深切感受著二人的愛意和友情。
這樓里每一層只有一戶,埃利達就租了樓上的房子給可洛伊直播。把之前的衣服電腦等等設備都搬來布置好,這第一次恢復開播便是三人上鏡。阿利沙沒有太大的隱藏身份的需求,便只是戴上面具。觀眾們對新出場的阿利沙也非常好奇,熱心的詢問諸如“頭能摘下來嗎”、“下半身是單獨意識嗎,能不能上下互搏”一類的問題。“我這剛來露面就想砍我腦袋呀!我里邊都被你們看干淨了還不夠哇。這我都沒什麼准備……也不是不行,不過我可能會稍微飆血誒。”阿利沙以前並沒有試著砍自己頭,不過想著試試應該也沒問題,全身基礎素質是被高級細胞過的,斷面憋住不失血太多就可以,要重新連接只需要從下半身取一些細胞過來粘合,順勢簡單改造一下斷面也能方便以後也能偶爾就切一切脖子來玩。埃利達是有著看樂子的心態的,可洛伊卻還好心試圖安慰阿利沙“不用擔心,不用緊張,切腦袋沒什麼大不了的,很快就完成了”。把攝像頭架到浴室,取來斷頭台,卡好位置,咔嚓一聲干脆利落,斷面整齊分明,確實只見少量噴血,斷面的血液就只是微微滲出的程度了,滲出的血液在斷面還顫顫巍巍不滴落好像張力很大,不等充成球形就能被重新吸收進去,形成了滲出和吸收的動態平衡。頭被等在旁邊的可洛伊接好,阿利沙只經過短暫的黑視,就看見可洛伊剛剛由期待轉為笑容的甜美模樣。發聲的方式稍微變化一下還是可以講話的。血液糊住了氣管切口,肺也要暫時停止呼吸。下半身就一直坐在旁邊搖搖晃晃,頭腦那邊一清醒就接受指令走了過來。胸段身體稍微有幾分鍾失去感覺也動不了,走過來的下半身還伸腳趾按摩斷脖周圍,後來也掙扎著立了起來,背靠在架子上緩一緩,就乘上雙腿,朝向鏡頭揮手炫耀。感受了一圈似乎沒什麼太大問題,感覺可以堅持半天。從可洛伊手里接回自己的頭,一邊走來走去體會著新的感受,一邊和可洛伊閒聊回應著觀眾的叫好。埃利達收拾道具回來,正想著借著這個機會要干點什麼好,阿利沙卻突然說感覺有點暈乎乎的。上半身突然癱軟、從腿上摔落,下半身搖搖晃晃也跪坐下去,頭腦陷入昏迷。然後下半身又爬起來了,看來這時高級細胞的本體意志才顯現出來,先坐到頭邊,股間對著斷面靠近過去,小洞張開伸出細小的觸手黏到斷面上,反過來從下半身這邊自主斷開,又同樣的送了一些高級細胞到胸段的脖子斷面。處理好就坐在旁邊不動了。不一陣阿利沙就又醒來,懷疑自己差點試試就逝世了。顫顫巍巍的上下半身再組合戰立起來,抱著頭摸著新形成的斷面保護層,一邊展示給觀眾看,這次不會慢慢滲血了,相比剛才第一次已經多了一層薄薄的看似皮膚的一層細胞,還能比較清晰的看清斷面結構真是太贊了!不過這回總算是有“可以斷開連接堅持一天”的程度了,這樣就沒什麼好害怕的了。先是真人格斗項目附加沒有視野的限制條件,埃利達做裁判,將二人的頭取下對著攝像頭,這樣就看不見身體的活動了,只能靠感覺,觀眾還能近距離看見二人的表情。不擅長無所謂,雙方都不擅長。格斗游戲總玩過吧,看不見的話也都是亂打,觀眾們也不是來看技術的,鋼筋們都禁言!現在是真實世界沒有血條,隨便打打。這樣的比試,其實能站穩別自己摔倒就不錯了,好在這方面二人不算太沒有經驗,尤其可洛伊經常禿著脖子跑來跑去(突然覺得禿這個字好形象啊♡)經驗占優,但身體條件因為太零散就處於劣勢。雙方都不是嚴密的連接著身體的各塊,蒙對時機還是有可能打出“全倒”的!對於可洛伊來說只要還能動的身體塊就可以影響局勢、還有機會撿回肉塊拼上,阿利沙則在兩半身體組合和分開時能獲得不同的優勢效果、可以自主切換形態,相當於都自帶著足以絕境翻盤的被動技,這樣的女孩子間的打架真是讓人直呼過癮。然後是,互相頂起對方的頭,對坐的情況下玩合作游戲。二人都是看得見的視角操作不到,操作的角色看不到,就非常考驗配合,需要在游戲里盡力互相保持注視,反轉的反轉了屬於是。叫做合作游戲的游戲本來就經常很陰間,這樣無疑大大增加了難度。非常有趣。最後是互相來回拋頭,接不到的扣分,直到暈了為止。這種規則果然是玩了這個之後就什麼都直播不動了。
之後大多就恢復成可洛伊單人直播,現在也是經常換各種樣式的手套靴子、搭配各色緊身衣黑白絲膠衣作為基本形象,搭配束腰和項圈,坦胸漏縫。阿利沙沒有課業的時候才過來串場,可以在穿衣方面提供別具一格的思路。不僅拿來各種奇奇怪怪樣式的美瞳,甚至各式五光十色繽紛繁雜的娃娃用的眼球也搞來很多,可洛伊開心地輪換著往眼窩里塞,轉動幾下給觀眾欣賞。有時候可能她無頭著直播了一天游戲,或者一邊亮紙板一邊換裝,也不講話回應,說不定是頭被留在了阿利沙家里拿去用了呢。
原始地址: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1141881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1141881
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