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小羽的女兒和結局
姓名:夏雀溪
性別:女
出生年月:2024年8月
身高:176cm
技能:數學 圍棋 國際象棋 籃球 足球
小羽在女兒雀溪5歲半時遇害,未能實現將她培養成閨蜜姐妹的目標(當然,當女兒知道了媽媽曾經的小目標時,也會在驕傲地提到她時稱呼為“我姐如何如何”),反而給小雀溪帶去了嚴重的心靈創傷,令她後來成長為一位眼神犀利卻憂郁、內心暴躁卻冰冷的少女。即使在這樣一個嚴重劣化,女性地位越來越低的世界之中,這樣的少女也是一看就不好惹的。
小雀溪完美繼承了小羽的頭腦天分和內化的運動天資,在血紅細胞水平、彈跳的靈活性、柔韌性、協調性和空間感知學習能力上無與倫比。不過,她懶得極限壓榨這副身體的潛力去和專業男性運動員競技,在高中校園級別的體育比賽中讓大部分男孩吃到苦頭已經足以令她驕傲。
21世紀40年代的部分校園已經發展出了獵奇的女性物化傳統,足球和籃球比賽失利一方的拉拉隊女孩們往往會被作為戰利品被贏家蹂躪後單個或成批屠宰,並制成綺麗的標本在榮譽室里展覽。作為班級和學校多支球隊的主力球員,夏雀溪和男生隊友們並肩作戰,為保護自己要好的姐妹拼盡全力,但球隊的整體實力並不強,她經常並不能做到。因比賽失利而充滿愧疚心情的夏雀溪提出代替拉拉隊女孩被獻祭,卻被敵校的男生女生狠狠諷刺,說她脾氣那麼差,長的也不夠火辣甜美,才不配擺在榮譽室里……
夏雀溪的特長和專業方向都是數學,但她高中畢業後也曾短暫地為家鄉球隊華夏女隊和夏羽的初心球隊采薇各打了一個賽季的女子職業足球聯賽。可是在第二個賽季最後一輪對陣甜水的客場,她卻親眼目睹了對手整支球隊因戰績不佳在比賽結束後被當場處刑集體在球門上吊死——這個從不知底线為何物的俱樂部現在已經可以從0歲起流水线式的生產各種想要的少女了。受到嚴重刺激的小雀溪決定遠遠逃離,從此徹底放棄了足球事業。
然而運動競技的血液還在她的身體里流淌,她重拾小學畢業後就中斷了涉獵的智力游戲,又跑去參加國際象棋和圍棋比賽,將潛藏的天分毫不意外地爆發的淋漓盡致,成為20歲以後才被職業圍棋界錄取的最強棋手。她在圍棋職業比賽中的發揮倒是並不穩定,狀態差的時候誰都敢輸,但上限也高的令人驚嘆。
2046年,在每方基本用時限4小時的世界公開賽“新百合杯”的決賽最終局,經過9個半小時的瘋狂鏖戰,在打贏一個“雙重假生”型四劫超級循環後終於獲勝的她面色淒美蒼白,成為圍棋競技史上最動人的定格畫面之一。
下棋對她的腦力、體力乃至生命力的消耗甚至比打球還嚴重,她的競技狀態如花朵一般自開自落,不敢過於透支生命的她帶著兩項世界公開賽冠軍頭銜和最後12局比賽皆負這樣天使和魔鬼並存的紀錄再次逃離,從此真正告別了競技舞台。她決定還是將她的頭腦投入到被這個荒誕的世界影響最小的數學學術研究中去為好,這畢竟是她的本職專業,她相信這其中蘊藏的真理總還是亘古不變的。
數學本身並沒有辜負她的期待,短短數年時間,年僅26歲的她完成了“雀溪理論”,後來被認為是向著RM猜想的最終解決推進了重要的一步(該猜想最終在十多年後被雅典數學家Neia Prince解決)。然而,她曾經希望遠離的陰影並沒有放過她。
這一年橫掃女子棋壇,同樣擁有半路出道傳奇經歷的冠軍女棋手“子穎”向她發起決斗式的指名挑戰,嚴酷的輿論壓力令她只好無奈應戰。這時的女子圍棋圈已經和花式九球界一樣,形成了以穿刺、絞刑、槍擊等方式處決亞軍選手的荒誕傳統。她不得不間接終結對手生如夏花的嬌美女體和正值巔峰的人生,同時也成全了對方作為世界級人體藝術廚師價值連城的謝幕表演。
深深感覺到已經無法和這個世界共存下去的夏雀溪,跑到“姐姐”夏羽被開膛破肚的標本展櫃前痛快地大哭了一場之後,盯著自己生命來源的那對黯淡干涸的小小卵巢,想起那句“我出生時就已經有你了呀!”,終於決定離開這個世界去找她。東京有一個著名的女廁所形式的鬼屋,被 SCP所收錄,凡是進入的女性都會在不明神秘力量的引導下裸體上吊自殺,沒有任何幸存者,也沒有人能解開真相。不少對這個世界感到不解的人相信,這個鬼屋的真相也許就能終結這個荒誕的年代。在一個陽光明媚的早晨,人們終於在這里發現了夏雀溪缺氧失去生命的裸屍,她留下的一灘愛液和尿液,以及破解真相的重要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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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頁是《足球王女》正片中小羽的後續故事概要)
2027年7月小羽遇到了短暫的輿論漩渦,這次竟然是自稱秉持女性主義的人在批評她。有的認為她最終還是優先打了男隊比賽,又放棄第一個舉杯的權利,算是沒救的崇拜男性的行為,有的認為她在女子世界杯比賽中並未盡全力,明明可以進“一百個球”幫助中國隊出线,而有的竟然是反過來,認為她和女孩比賽用力過猛,否則可以讓女子足壇的整體水平顯得更好看。總之各種自相矛盾也不顧了。對此小羽並不爭辯,卻難免內心受傷,感覺自己就像希臘神話中的雅典娜一樣,作為女性神明那麼多勝過男神、保護姐妹的功績不被提,卻偏偏要被抓住一兩件事深挖什麼男權思想,實在是有苦難言。
何況她後來竟真的達成了閒話者不可理喻的要求:次年2月,經過專業媒體和教練傳統形式的投票,擁有意甲冠軍、歐洲冠軍聯賽四強、亞洲杯冠軍等團隊榮耀的夏羽在現象級人氣呼聲的加持下以壓倒性優勢攬下男足金球獎第一名,更加有趣的地方在於她還憑借唯一參加的一場比賽收獲了女足金球獎第六名。這樣就出現了男足金球獎第一名只能獲得女足金球獎第六名的名場面,真的做到了“讓女子足壇的整體水平顯得很好看”。
說回到當年9月,連續兩年高強度透支後,她需要一個徹底的休養來恢復身體的深層活力,於是缺席了熱那亞隊新賽季前一個半月的比賽。然而當她整裝待發,重回賽場之時,絕對沒有想到她和整個球隊面臨的打擊會在接下來的賽季中接踵而至。
10月,要好的隊友保羅因賽場咳血接受醫院檢查,竟被發現身患絕症,並最終迅速惡化,在次年2月即令世人震驚扼腕地不幸早早告別人間。
次年1月,打擊落到了她本人身上,在冬歇期的度假中她和男友游玩阿爾卑斯的雪山,不料遇上雪暴,男友被她拼盡全力救出卻依然嚴重受傷昏迷不醒,成為前途未卜的植物人。面對這樣的悲劇境況,縱使她哭成淚人也無濟於事。
3月,第三重打擊不期而至,落在了全隊每一個人的頭上。熱那亞俱樂部背後的財團爆雷,出現嚴重經濟危機,集團總裁在政治斗爭中也失利,根據財政公平法案,不得不變賣球隊中所有的重要球員。
夏羽感覺到了資本和權力世界的可怕,她本人作為歷史級偶像運動員擁有天文數字一般的吸金能力,甚至單槍匹馬就令早已病入膏肓的意甲聯賽回光返照,但在真正巨鱷的深水世界中這也不過就是一根毫毛,沒有任何對抗的可能。
在各種傷病和惡疾纏繞、球員情傷心傷、球隊前途未卜等鐵錘連番重擊之下,依然年輕的熱那亞隊本賽季戰績可想而知,僅僅排在聯賽第5名,在歐冠淘汰賽中倒是憑借短暫戰力爆發1/8決賽掀翻衛冕冠軍AC米蘭,但最終還是止步8強。賽季結束,夏羽、薩拉瑟諾在感傷中離別心愛的球隊,雙雙被AC米蘭攬獲,米蘭為小羽和熱那亞開出了史上最高的足球運動員轉會身價:420,000,000歐元。
巴黎奧運會在這個夏天的8月進行,此時正處在平等多元的理想化世界物極必反的前夜,“一生僅此一次”的低調懇求策略大獲成功讓本屆奧運會成為破例對跨性別運動員大量開放的一屆盛會,具體到女子足球比賽中每隊在場上允許4名跨性別運動員參賽,但只有美國隊將其運用到了極致,門將和三名進攻隊員用滿名額,而包括中國隊在內的大部分球隊依然是純粹的生理性別女隊。在這種情形下,小羽盡管踐行和隊友的約定打滿了所有比賽,還是在小組賽中吃到了前所未有的一場失利,中國隊2-4負於美國隊,不過在決賽中她們4-2成功復仇,還是拿到了這枚艱難的女子足球奧運金牌。
“我只願大家互相理解……”當然小羽這樣說是不可能讓所有人滿意的,何況出現這樣的局面她的現象級存在明顯也是原因之一。
應該說從純粹身體狀態來說,夏羽依然正值巔峰,只有一年比一年好,這次她兼項女子一百米,在沒有進行任何專項田徑訓練,並且有足球比賽消耗體能的情況下依然跑出10秒57,刷新了個人最好成績,不過這只是一枚銅牌,盡管女子百米的決賽賽場都是純生理女運動員,但金牌水平依然達到了10秒33,對原世界紀錄完成了歷史性的爆破。
新的歐洲足球賽季於2028年9月初打響,時尚之都米蘭和新聖西羅球場熱烈歡迎她,米蘭大教堂也打出了紫白雙色的炫彩燈光致敬她的初心色彩,整個意大利對她的愛戴沒有絲毫削減。但她已經遠離曾經在熱那亞的真正的快樂,而她尚未得到完全解釋的運動能力也終於給她本人招來了真正的禍事。她被神秘組織綁架抓走,強制進行各種殘酷的運動神經反應測試,從內容到形式都和包含性虐成分的酷刑折磨幾乎毫無區別,絲毫不顧忌對她的傷害。綁匪甚至虛張聲勢地表示下次還要整她,誓要挖掘出更多秘密。
而這番測試也的確七拐八拐地揭示了在已經為人所知的生理激素釋放原理之外,她20歲遭遇一次意外頭部損傷後神經系統持續更新,運動學習能力反而加速提升的神奇機制。
終於逃脫魔窟後身心嚴重受創的小羽幾乎選擇告別足球生涯,但最終還是在一個半月後肉體層面上滿血回歸。她在個人直播中落淚表示只想好好踢球,好好活著,不想被誤解為怪物也不想被迫生活在毫無自由的保護中,但這樣說竟然反被不依不饒的某些看客斥責為過分軟弱。
不過她在足球賽場上的確回收了一些快樂,這支AC米蘭隊無比強勢,中前場巨星抱團,她無需過多操心,和隊友以各種即興的奇思妙想揮灑靈性就可以不斷勝利,2028-29賽季球隊輕松囊獲三冠王,她也第一次體驗了歐冠大耳朵杯的獨特手感。
獨立的米蘭女隊在這段時間同樣大放異彩,小羽盡管本人不會作為球員參加俱樂部級的女子比賽,但她像一塊磁石一樣聚攏了女子足壇的名流姑娘們,讓原本歐洲二流的球隊瞬間脫胎換骨成為不輸男隊的頂流。她作為技術教練更是改進了青年女隊的訓練水平,以極具推廣價值的新理念幫助她們在完美渡過骨盆發育關後大殺四方。如今和歐洲大多數俱樂部一樣,接近三分之一的重點場次AC米蘭女隊和男隊同樣在新聖西羅球場比賽,看台氛圍積極和平,已經形成了獨特的女足球迷文化。
當年夏天,作為2030年中國世界杯的測試賽,重啟的聯合會杯足球賽也在中國本土舉行,本屆歐洲杯冠軍是絕對實力有限的黑馬挪威隊,而上屆世界杯冠軍荷蘭隊隊內矛盾爆發,派遣二隊參賽,最終中國隊誤打誤撞,竟然一舉奪標,“中國國家男子足球隊勇奪世界冠軍”以另外一種方式實現,而這一次夏羽在間接贏下和哈蘭德的對決的同時,也沒有再錯過以隊長之名第一個舉起獎杯。
2029年末的小羽似乎正在走出此前的陰霾,她又收獲了一座新的獎杯:世界俱樂部杯,在冬季短暫的休假中也和男女國家隊的青年小將們玩的十分歡樂。然而這個世界並不准備就這樣放過她。
一個本該是站在她這一邊的組織認為,如果讓她持續被敵對方面研究運動能力的秘密,對本方十分不利,而本方不具備相應的科研水平,不如直接將她殺害,得不到也要毀掉。這一天,她正在玩深海潛水探險,已經下降到數千米深的大洋深處,潛水艙卻突然故障,氧氣終將用光,而她不可能被及時救上來。雖然她聯絡外界求救十分順利,甚至可以對外進行網絡直播,但外界並無能為力。
就這樣………無論她曾經怎樣冷靜地求生,又怎樣絕望地落淚、本能地掙扎,最終數小時後,人們從潛水艙中拖出來的,仍然僅僅是一具已經斷絕全部生機的、年輕強壯的女屍了。
她的國家大為震驚,但依然決定盡可能利用她的一切剩余價值。夏羽的屍體在她的私人理療師的主刀下被解剖——這個人知道她運動狀態周期的最多秘密,面對體格完美卻失去生機的小羽帶著恐懼雙目圓睜的裸體也只有惋惜。他將身上紋有各色獎杯圖案的女屍雙腿抻平胸腹破開用藥水泡上,制作成略失色澤的女性標本,按足、踝、腿、脛、臀、盆、腹、胸、肩、臂、頸、頰、顱等各局解部位的順序分割保存在醫學院內部的展廳。後來標本又經二次剝皮、拼接、定形和染色,注入二甲亞碸,以藝術作品的形態整具運送到公共博物館中。女屍的軀干被擺出據稱是在飛踢皮球的奇怪姿勢,右腳掌對著空氣,私處完全暴露,和她的各種生前物品一並展示。
小羽代言的體成分分析儀也迎來了最好的廣告機會:女屍的脂肪、肌肉、肌腱、筋膜、牙齒、骨骼、內髒、血液、體液、皮膚、毛發、腺體、性器、大腦、小腦、舌頭、眼球等在標本制作過程中被一一分離稱重,並和她生前由分析儀測量的數據一一核對,結果相當吻合。值得一提的是其腦組織被以更高的保真度保存,以保留理論上信息熵層面上的一切可能。
不過現在,讓我們結束這個故事吧。這一天,男孩終於蘇醒,在彷惶和不安中,他被帶到了一個冰冷的小房間外,准備推開那扇門,見到他的女孩,見到那款每一分細節都被男孩研究的無比透徹,卻已經失去光彩、不再有可愛的神經反射的小小性器,見到那堆曾經支撐男孩沉重的身軀、帶他脫離險境的,值得依靠和信賴的女孩的肌肉和骨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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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