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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蝴蝶死於泥濘

完型之愛 TKMIt 9021 2023-11-18 21:46

  “父親,您是如何做到如此冷漠的?”

   那是我徹底臥床後的第二年,某一天坐在床邊看書的女兒突然頭也不抬地問出了這麼一句。

   我有些詫異:“我什麼時候冷漠了?”

   那時我的雙眼因為疼痛基本已經看不清東西了。

   但我仍記得那天女兒似乎隱隱有些難受。

   “我是說,對那些不在您眼中的生命的冷漠。那些死在您手上的罪犯,您是怎麼把他們區分得如此之開的?”

   “我倒也沒區分過什麼。”我隱約明白了她的意思,“但我可從未對生命有過任何冷漠。

   或許倒不如說,正是因為對生命的脆弱太過理解,才最終造就了後來的口含憲章之人。”

   我看向床白大開的白窗,外面的一切在我眼里化作一團光團。

   “也或許可以說,是因為生命在我手中太過易折,才更讓我領悟其中脆弱。”

   “您總說您害怕。”她翻過一頁書頁,“我可從沒見您面對那些罪犯時有過一點顫抖。”

   我不禁笑著搖頭:“我畢竟是父親。如果連表面的頂天立地都做不到,那豈不是太過失職。”

   “每次面對那些歹徒前,我都怕到要死。但真正站起來後,那股來自死亡的威脅又會讓我暫時忘掉恐懼,眼里只剩下怎麼殺死對面那些脆弱的生命。”

   雖然很不願意承認,但我確實在這方面很擅長。

   那只死於泥濘的蝴蝶,無時無刻不提醒著我這一點。

   女兒沉默著,似乎不知如何說,又似乎是因為有著太多想說的,堵住了說不出口。

   “那個生我的人今天死了。”

   “這樣啊…你……你還好嗎?”

   她沉默著,不做回答。

   “我該恨他嗎。”

   我沉默著,亦不做回答。

   微風吹進房間,翻動了她義肢大腿上那本根本沒在看的書。

   “父親,您說這世上的事情為什麼總是那麼復雜呢。”女兒仰頭嘆了一口氣,“他造就了我;他‘造就’了我。這就像一個死結,怎麼都解不開。但有一件事我很清楚——”

   “——他終於總算是死了。”

   …………

   “您在想什麼呢父親大人。”

   我回過神,張了張嘴:“想故人。”

   女兒搖搖頭:“一會您就能見到了。現在您倒是先說喜歡哪一件衣服啊。”

   此時此刻,偌大的臥室里正擺滿了接近上百條各種顏色的小裙子,明顯都是量身為我縫紉。

   “你還讓我選?”一說這個我就來氣,“你怎麼不先說說為什麼你提前准備了這一滿屋的衣服,但從始至終連見都沒讓我見過一眼?”

   女兒一手一件粉色公主裙一臉理所當然道:“因為從一開始我就打算讓您永遠保持像剛出生嬰兒一樣的露出羞恥狀態啊。”

   “你……!”我被女兒毫無底线的耍流氓弄得有些臉紅,“那你還准備這麼多衣服干嘛!”

   “這不以防萬一嗎,就像現在這種特殊情況。”

   我愣是沒找出這話里的問題。

   “但就算是你讓我挑……”我的目光掃過各種風格格外統一的可愛系小裙子,“有沒有稍微沒有那麼……女孩子氣的?”

   女兒毫無慈悲的拍拍手:“女仆,收拾起來了吧,父親大人打算全裸出去。”

   “等等等我選我這就選!”

   最終在女兒各種眼神的明示下,我被穿上了一套花邊蕾絲最多最可愛最粉嫩的短連衣裙。

   “都是假民主……上層人物沒一個好東西……”我一邊碎碎念,一邊在落地鏡中打量我如今的身影。

   雖然我其實看不出來啥,但女兒一直在旁邊一邊留著鼻血一邊拍照。(梅林先生有著相當嚴重的面部識別障礙,甚至已經影響對人類的審美了)

   難不成爺現在真的賊可愛?

   就是這裙子會不會有點短?我兩條小短腿都能露出兩截。

   冷靜下來後的女兒又給我四肢的斷面上戴上了雪白帶花邊的套子。

   我頗有些稀奇不斷端詳。以前我可從來沒想過打扮女兒,不如說她願意穿衣服都是對我大恩大德。後來衣服也都是她自己網購,也沒見她戴過這種袖套一樣的東西。

   “其實我還是覺得父親大人什麼都不穿最可愛。”突如其來的耳邊吹風激起了我一層雞皮疙瘩。

   我趕緊往旁邊挪了挪,她笑著將我抱起來:“好啦,准備完成,可以出門咯。”

   “你給我等一下!”我用小短胳膊一把夾住她的腦袋。

   “怎麼了父親大人?”

   “你是不是還忘了什麼?”

   “忘了什麼嗎?”女兒一臉迷茫,“沒有啊,都准備好了。”

   “絕對有!”我臉上有些發燙,“超級重要的一樣東西!”

   從胯下吹來的徐徐涼風,正不斷提醒著我這樣東西的重要性。

   “嗯?那父親大人告訴我是什麼超級重要的東西呀~”

   我臉上燙的越發厲害了:“那,那個什麼……”

   “什麼什麼?”

   “內……內褲(超小聲)……”

   “哦~~”女兒一臉恍然大悟,“您早說呀,我差點給我忘了!”

   你撒謊!你分明就是故意的!

   女兒一臉笑意藏都藏不住:“但是父親大人呀,女孩子的那個東西可不叫內褲哦。”

   “那,那叫什麼?”談論這個話題實在讓我的羞恥心砰砰跳個不停。

   “來,跟著我一起念:小~內~內~”

   “小,小內內?”

   她點點頭:“還有一種叫法:小~胖~次~”

   “小胖刺?”

   “胖~次~”

   “胖,胖次……”

   “很好很好。”女兒滿意點頭,“現在完整說出來:請給人家一件小胖次~”

   “那,那個,小胖次……”

   “完整說?”

   我把快要燒起來的小臉埋進女兒的胸里。

   “請,請給人家一件,小胖次……”

   “沒錯!好乖好乖!”女兒溫暖的手掌在我頭頂揉搓了兩下,將我重新放在了床上,“父親大人等我一會,我去給您拿您的小胖次哦~”

   “唔,唔嗯……”

   看著女兒的身影消失在門口,我不禁有些雀躍。

   女兒剛剛夸我乖啦!還揉我頭啦!

   我不禁下意識抱住了泰迪熊開始打滾。

   然後猛地意識到了什麼停下來。

   ……我是不是不太對勁?

   仔細回憶了一下自己生前的作風。

   千人屠夫,滿手鮮血,罪惡殺神,口含憲章,十步殺十人,百步殺千人。

   將死殘軀,仍可空手取生。

   再看現在……

   嗯,也沒什麼不對。

   於是再次沉浸入了泰迪熊柔軟的觸感中。

   直到女兒把小胖次拿了過來。

   “……這就是女孩子的小胖次?”

   “沒錯,如假包換。”

   我仔細端詳了了眼前的物件一會,然後一口咬住甩了出去。

   “你騙鬼啊!你以為我沒見過什麼叫創口貼嗎!!!”

   女兒一攤手:“可是現在父親大人這個年紀的小母狗都是這麼穿的啊。”

   “你!我!那!”我咬牙切齒了好一陣,“我不管!我要一條正常的衣物!”

   “怎麼個正常法?”

   “就是,就是……”我眼前一亮,“就是你現在穿的一樣的!”

   女兒點點頭,一把提起了自己的長裙。

   然後我就看見了女兒光滑的股間,一絲不掛的恥丘。

   我一個轉身撲進了床墊里。

   “嚶嚶嚶嚶你你你你怎麼什麼都沒穿啊!!!”

   肉感,細膩,和我的幼嫩蜜所截然不同的成熟女性性器在我腦海里不斷旋轉。

   “哦,不好意思忘了告訴您了,我其實是個變態來著。”

   “不好意思這點我早五十年就知道了。”

   她一手提著裙子肆無忌憚展示著自己的秘密花園,一手豎起一個大拇指:“所以我一直都喜歡真空出門。”

   “啊啊啊可以了你先把裙子放下去啊啊啊!”

   一陣鬧騰後,冷靜下來的我抱著泰迪熊不敢看女兒。

   “總之父親大人您現在就兩個選擇,一個是貼創口貼起碼有個心理安慰,另一個就是放飛自我展現本性。”

   “什麼本性哇!我才沒有那種變態的本性!”我抱著泰迪熊悶悶道。

   “所以呢?”

   “……我要創口貼。”

   “明智的選擇,真空出街對您這種初心者還太刺激了。”即便看不見女兒的臉我也知道她現在一定滿臉得逞般的壞笑。

   “好啦,把兩條腿打開吧。”

   我從泰迪熊毛里抬起臉:“欸?”

   “欸什麼,難道您還能自己給自己貼?”

   說是一回事,真正做又是另一回事。

   大開雙腿不就顯得好像我在邀請女兒疼愛那里一樣嗎……

   我一陣糾結,最後索性抱緊泰迪熊往後一躺,兩腿一開徹底擺爛。

   一片黑暗中,我敏感察覺到一道滾燙的鼻息噴在了女孩子最重要的地方。

   我緊緊抱住泰迪熊,身子卻無法控制的顫抖。

   似乎是在欣賞我的幼穴一般,那道鼻息久久不離去,反而越顯粗重起來。

   就在我快要羞恥到耐不住氣的時候,一根涼涼的手指抵住了我敏感的蜜縫。

   “呼喵!”我趕緊咬緊牙關鎖住聲音。

   但那根手指就仿佛存心搗亂,不斷在小小的裂縫一上一下,逐漸變得濕潤。

   我緊繃著身子,將泰迪熊抱得更緊了。

   似乎單純的撫摸不過癮,那根手指竟還想往深處探索。

   “呼,呼喵!你差不多,呼喵!就得了!”

   “哈哈哈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下身傳來了女兒的笑聲,“父親大人的幼穴實在太可愛了,一時沒忍住。”

   我故作不在意地輕哼了兩聲,示意她趕緊辦事。

   但等了好一會,卻不見有動靜。

   就在我打算抬頭一探究竟,忽然兩根手指一把掐住了我已經勃起的花芯。

   “呼喵喵喵喵喵喵!!!”

   實在沒有防備,一道仿佛觸電般的快感從下身隨著脊髓直衝大腦。

   在突如其來的絕頂中,大腦一片空白之下,一道解放感隨之而來。

   “啊呀父親大人!只是掐了一下小陰蒂您居然就失禁了嗎~”

   “喵喵喵喵不要看喵!!!”

   我拼命控制肌肉,但開放感竟反而越來越強。

   “呼喵喵喵喵停不下來喵!!尿尿停不下了喵喵喵喵!!!不要看啊喵喵喵喵!!”

   直到膀胱內所有水分被排了干淨,我才喘著大氣安靜下來。

   “……那個,父親大人?我幫您擦擦?”

   “……嗯喵。”

   結果在用熱毛巾擦拭幼穴的過程中又不斷高潮了。

   “真是的,父親大人的小淫穴怎麼越擦越髒呀~”

   “呼喵喵喵喵喵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喵!!!不要擦了喵繞過我繞過我喵!!!”

   最後險些脫水的我終於被貼上了創口貼。代價是濕透了一身衣服必須重新換新的。

   新衣服的裙擺似乎更短了。

   “嘛父親大人現在起可就不要再發情了哦,濕了的創口貼容易脫落。”

   “謝謝你的提醒!”我惡狠狠瞪了女兒一眼。

   “另外也注意不要走光,不然可能會被認為是雌性色小鬼然後被侵犯哦。”

   “我才不色呢!”

   折騰了這麼長時間也已經到了中午。我不需要進食,女兒似乎也不餓。

   於是女兒最後又給我臉上戴了一層白色薄紗就出門了。

   我坐在無人駕駛的高級轎車內,看著眼前朦朧的白紗:“至於麼,我又不是什麼能讓人一見著迷的女妖,頂多算個煉銅誘捕器。”

   “您太小看您身上這股神奇的魅力了。”女兒替我整理了一下衣服,“您知道那晚拍賣會上最後您被賣了多少錢嗎?”

   “這我還真不知道。”

   “也是,畢竟您上台沒多久就在公開露出破處加貫穿play中爽暈了。”

   我不爽地鼓起臉。

   “整整27億美元,相當於一家龍頭巨型企業兩年的營業額。”

   我並不清楚現在美元的購買力,但我理解什麼是巨型企業。

   以國體為企業,這便是巨型企業。

   “我居然這麼值錢!?”

   “這還是您的非處女價格。如果一切正常按照流程拍賣您的處女身體,預估價格起碼還要翻三倍。”

   “怎麼會這麼邪性?”我皺起眉頭,“原因呢?”

   “不知道。”女兒坐在車內,看著窗外路過的莊園景色,“您是世界第一位起死回生之人,甚至極有可能是最後一位。您的身上有太多巧合與奇跡了,我或許一輩子都無法真正參透。”

   “為什麼說是最後一位?”我眉頭皺的更緊了,“既然一切理論技術都已經成熟,縱使我的復活有再多巧合,但當把時間尺放到百年甚至千年,必然會出現第二位起死回生之人。”

   “確實是這個道理。”女兒微微點頭,“但我作為這項技術的唯一創造者,在我的直覺中,您極有可能就是唯一的。”

   唯一的。

   這代表著,她願意相信也堅信,復活的我,就正是五十余年前死去的那個我。

   可芙蘭啊。

   這件事,連我自己都尚且分不清真假啊。

   “所以呢,現在可以告訴我究竟要去見哪個故人了嗎。”女兒一直神秘兮兮,就是不告訴到底要去見誰,還那麼著急。

   “您見到了就知道了。”女兒依然不肯坦白。

   “說到底,我生前的朋友,也只有曾經一起戰斗的同僚了吧。”我皺著眉頭回憶同事們的身影,也沒有誰的身影比較突出。

   與其說他們是在和我一起戰斗,倒不如說他們就是在後面一臉驚恐地看著同樣驚恐的我大開殺戒。

   大家都很驚恐,但只有歹徒是真的又懵又恐。

   開始還會有人帶著好意接近我,但那時我腦子里只容得下青梅竹馬一個人,慢慢他們對我的感情也就只剩下恐懼了。

   真正交過心的人……似乎只有那位醫生了。

   我想起了那個永遠坐在廉價椅子上的心理醫生。

   但自從他破產後一別,我們再無任何聯系,我根本不敢說我們是或曾是朋友。

   “還有你這座莊園未免太大了一些吧?這都開了多久了還沒出去。你這些年到底撈了多少錢?”

   “一片沒人要的荒地罷了。”女兒不在意地擺擺手,“倒是父親大人,您就一點也不好奇外面的世界發展到什麼程度了嗎?”

   “到什麼程度了?有那種嗖嗖亂飛的飛車了嗎?”

   “……很遺憾因為無法解決燃料和發動機精簡問題,那種懸浮車目前只有觀光大巴式的。倒不如說,因為一些公司法的緣故,現在的大街上甚至都開始出現馬車了。”

   “馬,馬車?”我想象了一下那個畫面,“為什麼,零排放?”

   女兒搖搖頭道:“三戰之後,巨型企業借機開始侵吞政府職能,最後制造出了凌駕於議會之上的仲裁機關。最頂級的企業擁有頒布公司法的權力,由仲裁機關強行執行。有一家企業就頒布了一條敵對企業不允許使用內燃機的公司法,導致大量職員無法搭乘任何內燃車輛。”

   “所以他們就開始用馬車了?”

   女兒點點頭:“所以他們還是不夠狠,換作是我就直接讓對方不能使用輪子。不過這種公司法執行起來成本確實比較高。”

   “你的聯合制藥也是頂級企業吧?”我對女兒在我死去這段時間內的經歷有一些好奇,“你是怎麼做到這麼大的?”

   “鑽了點空子。聯合制藥是轉型企業,原本好像是家賣水果的。當時正值轉型急需產品,我就帶著我的研究成果投誠了過去,借此進入管理層,然後一點一點蠶食掉了整個董事會。說到底,還是多虧了父親大人留給我的那筆驚人的遺產,您到底是怎麼攢到那麼多錢的?”

   “那筆錢啊,其實只有一半是我的,剩下一半是我父母的遺產。”我自嘲地笑了笑,“現在想想,我父母兩個‘普通’的清潔工怎麼可能積攢出這樣一筆財富。”

   女兒並沒有追問我又是如何掙到另一半的。

   她明白我並不想回憶那些過去的事。

   或許是因為太久沒有乘車,放松下來後竟有些不舒服。

   “是暈車嗎?”女兒一下子貼到了我身邊。

   “等!太近了太近了!你離我遠點,我會發情的!”

   原本女兒和我各自坐在車廂兩側,相隔還有些距離,但現在她一貼上來,那股會勾動我發情的香味一下就鑽進了鼻子。

   我可不想一會裙子下面飄出來一只濕透的創可貼。

   “把發情說的這麼直白,父親大人可真是個小色批呢。”

   “你認為這是誰的問題?!”

   “好啦好啦。”女兒說著用兩只手掌夾住了我的腦袋,“您的身體按道理來說是不會產生暈車這種感覺的。或許是因為水平儀需要調試了……”

   聽到可能是因為機體的功能需要調試,我暫時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屏住呼吸不去呼吸那股香氣。

   “嗯……現在手邊也沒有調試的工具,要不您還是直接睡一覺?到了我再喚醒您。”

   我看了一眼車窗外現在還是莊園的平坦景色。

   “也咳咳咳!也可以。”

   “那就一會再見吧父親大人。”女兒揉了揉我的腦袋,頓時一股困意涌上心頭。

   仿佛是有什麼在催促我一般,我閉上了眼睛,隨即意識沉入黑暗。

  

   我看著眼前腦袋一歪整個人軟進我懷里的父親大人,不禁有些頭疼。

   怎麼辦,無防備的父親還是這麼可愛,有點管不住手了。

   但父親大人現在畢竟是穿著衣服的狀態,不可能像每天早晨那樣擦擦干就能遮掩。

   沒錯,變態狂芙蘭·埃爾伯塔,每天晚上都在對著自己最愛的父親大人絕贊睡奸中!

   “不行啊芙蘭,你要控制住,不然讓這個小機靈鬼意識到了估計就難哄了。”

   但是父親,真的對外界一點興趣也沒有啊。

   為了轉移注意力,我開始思考父親好奇心缺乏的問題。

   正如我所說那樣,父親的成功復活存在著太多巧合和奇跡。

   暫時的也無法知曉,這樣的好奇心缺失到底對父親來說是好是壞。

   但對我來說,有了一只每天從早到晚腦子只會思考我的小可愛簡直不要太棒。

   不如說就是美夢成真!

   一想到這里情欲又有些控制不住了。

   我不碰,單純親一親應該沒問題吧?

   將父親大人輕若羽毛般的嬌軀抱到了大腿上。

   確實很輕。輕量化聚合物制成的骨骼,最低限度的肌肉,僅僅為了增加手感的裝飾用脂肪層,大腦1300克,心髒200克,肺700克,肝髒替代品200克,脾髒因功能已經被取代而摘除,一個腎髒替代品180克,再加上七歲幼女的嬌小身體和缺失的四肢,使得整個父親的重量僅有10公斤。

   強行咬住那對粉嫩的櫻唇。

   一時間,車內只剩下了淫靡的吸吮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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