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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蛇毒酶——futa塔露拉×卡謝娜

約稿內容 思婕斯#無檔期 7955 2023-11-18 21:48

  脆弱而美麗的皮囊。

   易碎的玻璃制品。

   卡謝娜,多麼動聽的名字,念起來像音符在舌尖律動,而她的聲音也如同她的名字一樣好聽,像春日里平緩的流水。

   是一件迷惑敵手的有力武器。

   “我還以為你會選擇一副更握有權力的軀體,科西切。”

   卡謝娜淺淺笑了笑,聲音意料之中的平緩:“例如‘科西切公爵’那樣的領主?但那已經過去了,塔露拉,你親手將歷史翻頁。”

   塔露拉沒有接她的話,科西切話術一向了得,彎彎繞繞自有一手,但塔露拉早已不再是那個容易被怒火迷住雙眼的少年人,她學會了靜默。

   但這不是一面強韌的盾牌。

   她不得不承認科西切對她的了解太過透徹,但也正因為如此,才會有卡謝娜依然從容不迫地站在她跟前同她熱切交談。

   “你要殺了我麼?再一次,為了你那些已經為理想獻身的同伴。那些拼盡全力卻一事無成的好伙伴,讓我跟他們一樣,成為的毫無價值灰燼。”

   卡謝娜一字一頓地說著,語調力度和氣流急緩都拿捏得恰到好處。

   最後一個字鑽進塔露拉耳蝸里的時候,她幾乎就快跟塔露拉面貼著面,如此近的距離,塔露拉卻不為所動。

   該說不愧是她的女兒麼?短短一年成長如此迅速。

   還是牢獄之災磨滅了她的焰火?

   “科西切,我來,並不是要再一次被你誘騙成殺人犯。”

   塔露拉的眼神儼然沒有了當年的那般篤定和憤怒,她是成長了,也懂得了如何收斂自己的怒火。

   但她想要什麼,依然逃不過教養了她十數年的師長,她那邪惡詭異的母親。

   “你來,不過是想跟我求一個答案。”

   卡謝娜的聲音低得沒有第三個人再可以聽見,她伏在塔露拉耳邊輕聲細語地訴說著,像充斥著干旱死亡的沙漠里擁有著極具誘惑尾部的響尾蛇,拋出一聲又一聲致命的誘惑:“我可以告訴你,你敢隨我來麼?”

   高挑的女人說完便起身與塔露拉拉開距離,淺笑踏著高跟鞋離去。

   那細長的鞋跟叩在木質地板上的聲音將是塔露拉最後的线索,她面上的表情沒什麼變化,只是抬腿跟上那個儀態萬千的背影。

   即便她知道前路定然是不可見底的萬丈深淵。

   塔露拉看著卡謝娜的背影,目光自她那顆藝術品一般精致的頭顱落點,然後是她被黑紅色高領裹住的修長脖頸,向下到緊身上衣裹緊的背,纖瘦而優美的曲线,毫無保留地展示著女性的風韻。

   錯落有致的聲音引導塔露拉走進教師辦公室中,卡謝娜繞開不屬於她的辦公桌,在她那張看上去格外突兀的辦公桌上端起精致的白瓷茶杯,垂著美眸不緊不慢地抿了一口彌漫著茶香的溫熱紅茶。

   隨後將雙手抱在胸前,臀部輕輕依靠在木桌邊緣,似笑非笑地看著站在門邊的塔露拉:“來,我告訴你答案。”

   塔露拉不禁在想,那些問她問題的學生,是否也會得到這樣被稱為性騷擾的恩賜? 是男性居多還是女性居多?或者說是無人幸免?

   短短幾步路好似萬里長征,塔露拉覺得腳下的木質地板比凍原上的凍土還要硬,折磨著她的腳底,讓她收回邁開步伐的想法。

   可鬼使神差的,她還是前進了。

   一步,兩步……

   她甚至可以將卡謝娜臉上的笑容看得清清楚楚。

   三步,四步……

   那女人眼中的神色猶如盤踞著的貪婪毒蛇,等待著給塔露拉致命一擊,隨後將她吞吃入腹中。

   五步,六步……

   塔露拉在離卡謝娜一步之遙的地方站住,她已經到了伸手可以捏碎這副脆弱身軀的距離,但同時,她可以重新嗅到卡謝娜身上彌漫的體香,裹挾著些許淡淡的紅茶香氣,像藏在溟沐細雨中盛放的花,吸引著誰前來為她駐足。

   不能再靠近了,塔露拉。

   可眼前的女人一眼就看穿了她留出安全距離的意圖,反而先發制人伸手將塔露拉的肩攬住,微微傾過身貼在她面龐一側同她咬耳朵:“我說過了,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我的女兒。”

   纖細修長的十指在塔露拉肩頭不安分地游走,企圖落到她胸前時被塔露拉握住:“我並非你的女兒,科西切。你說歷史已被翻篇,現在的你是卡謝娜。”

   “那確是我。”

   卡謝娜的聲音像一條游蛇在塔露拉耳邊細細地磨蹭著,挑逗她的鼓耳膜,促使她的身體有些難以抑制地顫抖。

   而不在塔露拉視线中的某條長腿此刻正屈起膝蓋若有似無地隔著黑裙磨蹭她被內褲緊緊包裹住的性器,帶著冷的高跟鞋在她腿側磨蹭。

   這些小動作惡心至極,更讓塔露拉感到躁動的是,這讓她無比清晰地想起,科西切是如何在她的身體里驅動她的欲望,去觸摸她的同伴們藏在衣裙斗篷下的柔軟,俯首品嘗她們身體中隱秘的柔軟,徹夜歡愛。

   那些蠱毒一般難以抑制的觸感和回憶密密麻麻地在皮膚下爬動,從塔露拉燥熱的毛孔里鑽出,侵襲她的每一寸神經,覆蓋她的每一處感官。 燥熱,瘙癢,渴求。

   這些感覺像無形的藤蔓,禁錮著塔露拉的思想,她意識到自己陷入了一個圈套,一個在她體內被編織好的圈套。

   而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此刻正慵懶地倚靠在塔露拉跟前,只要塔露拉伸出手,就可以將她禁錮在懷里。

   “你知道麼?阿麗娜、霜星、柳德米拉……她們在你身下喘息時多麼動人,好像你的每一個動作都能帶給她們無上的快樂。”

   卡謝娜的雙臂勾住塔露拉的脖頸,兩片薄唇似是要貼上塔露拉的唇卻又在不到半厘米的地方止住:“我曾經無償給你一切,我的女兒。

   現在,我希望你可以用這樣的快樂回報我。” 而我將給予你所渴求的答復。

   塔露拉的手掐上卡謝娜好看脖頸的同時,卡謝娜溫熱的手也隔著黑裙的布料覆住了裙下蠢蠢欲動的猙獰猛獸。

   衡量代價,這件事塔露拉似乎已經做了很多遍了,只是她仍然不習慣在祂面前,只有自己將手中可憐的價碼數來數去,而她永遠若無其事地坐著,等候塔露拉做出決定。

   無法抑制的記憶帶來的感覺好似決堤的洪水,塔露拉幾乎是用盡自己的理智克制住掐死卡謝娜脖頸上的手,將她壓制在辦公桌面上。

   卡謝娜的桌面並沒有那麼多的教案,駿鷹的歷史就在她的腦海中,在卡謝娜體內的祂眼中,過去被銘記,現在正在發生。

   即便手掌已經脫離了塔露拉性器的位置,卡謝娜對她的情況還是了如指掌。她知道那無可違逆的感覺正在塔露拉體內翻涌,而她則牽引著塔露拉的欲望,循循善誘。

   “你不會損失什麼,不是麼?你想要的答案,渴求被滿足的欲望……全都可以解決,我的女兒,你手中的度量衡現在也不肯放下麼?”

   卡謝娜的手指攀上塔露拉近乎滾燙的手掌,她就那樣輕柔的,像剝開蓮荷的花瓣似的,將塔露拉的手從自己的脖頸上一根一根剝開,牽引著它撫上自己的臉龐,以微涼的唇吻塔露拉熾熱滾燙的掌心。

   兩條裹著黑絲的長腿在不知不覺間勾上塔露拉的腰,腳背好似科西切豢養的毒蛇,貼著塔露拉的尾根磨蹭。

   細密的快感自尾部傳上來,電流般一下又一下地刺激著塔露拉的脊柱再到腦干。

   她伸手捉住這兩條作亂的腿,對著身下的女人做毫無意義的最後警告:“科西切……”

   卡謝娜攬下她的腦袋,手指輕輕刮蹭著她的龍角,紅唇貼在她耳邊吐息著熱浪:“我的女兒,快下決定吧。”

   那雙迷離的美眸竟在此時此刻發散出母性獨有的輝光,已經失去了母親懷抱十數年的塔露拉大腦一下子死了機,頃刻間淪為了欲望的提线木偶。

   雙手先大腦一步憑借著強有力的優勢暴力撕開遮擋卡謝娜腿心的黑絲,冷空氣的刺激促使身下等候垂憐的女人收緊了摟住她脖子的手臂,兩條勾住她腰的長腿卻大開著,等候塔露拉闖入。

   塔露拉的動作完全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她架著卡謝娜修長的腿,絲毫不去在意被碰掉的高跟鞋,砸在木質地板上發出的悶聲。 塔露拉聲音和動作充斥著侵略性,而卡謝娜的,則極具誘惑。

   種種充斥著性暗示的信息催促著生殖器上的倒刺生長,一根根豎起刺得塔露拉的小腹和大腿根部生疼。

   於是乎翻轉間,卡謝娜被塔露拉撐開的腿中間遭受到異物的刺入,它們在入口處劃了個圈,隨後毫不留情地撐開內里,將倒刺遍布的生殖器塞了進去。

   媾和似乎並沒有想象中的那般快樂,是這具身軀太過脆弱了麼? 又或者是因為不被疼惜。

   塔露拉垂首看著卡謝娜吃痛的表情,她的另一只手捏住那張臉好看的下巴,用幾乎是算得上凶狠的語氣傾吐:“你自找的。”

   卡謝娜的雙手緊緊抓著她的肩膀,企圖適應身體里到來的不適和倒刺帶來的痛感,但那畢竟是女人體內最為柔軟敏感的地方,不適與疼痛久久不散。

   可即便如此,那雙美眸里的瀲灩光不過是泛起了些許霧水,紅唇卻還是笑著勾起:“我從未後悔給你一切,女兒。”

   塔露拉咬著牙冷笑:“你很喜歡背德?還是你很喜歡搶奪別人的身體和孩子?”

   在問句脫口而出的那一刻,塔露拉毫不猶豫地抽動插在卡謝娜體內的性器,也不管甬道內如何緊致,只大力地撞擊,每一下動作又深又狠,龜頭精准地撞擊在卡謝娜身體最深處的入口。

   “哈啊……嘶……你對這些事很熟悉,記憶還很清晰對麼?啊……”

   塔露拉的眸中燃氣灼熱的火焰,但那卻不再是以憤怒作為燃料的,而是以好似無盡的性欲,幾乎是要把被她囚禁在身下的卡謝娜燃燒殆盡。

   “拜你所賜,母、親。”

   最後兩個字的稱謂被塔露拉咬得像撞擊在卡謝娜體內的力道一樣重,肉體交歡的激烈撞擊聲和這聲呼喚交匯在一起,描繪出一副無比詭異的場面。

   好像一位共同生活了十數年的母女亂倫通奸,甚至是母親誘惑女兒違背道德。

   啪嗒、啪嗒、啪嗒……

   卡謝娜的身體跟隨著愉悅的水聲搖擺著,整張辦公桌都隨著塔露拉的動作晃動,碩大的性器抽出又再次深埋,凸起的青筋鼓動著覆蓋在性器表面的倒刺,大力地刮蹭著卡謝娜柔軟的陰穴內壁,此刻竟也不覺得疼了,熟悉這些刺痛之後,倒刺帶來的感覺竟也變得愉悅,催生出內里軟肉更多的渴求,絞緊那根帶來快樂的肉具不知疲倦地索取。

   兩條被黑絲裹著的長腿根部卻越打越開,盛情地為塔露拉保留大力動作的空間,膝蓋以下的小腿部分勾著塔露拉的腰,好不妖嬈。

   “嗯……你很有做女人的天賦,科西切。”

   卡謝娜捧著塔露拉的臉,被情欲蒙上了薄霧的雙眸好似攝人心魂的妖物,勾得人移不開眼。

   更要命的是她還不知廉恥地笑著,好像塔露拉是一位溫柔的戀人,跟她無盡繾綣纏綿。

   可事實是,她整個人都在塔露拉身下搖搖欲墜,下身被操弄的快感迫使她仰起頭,暴露出白皙的喉部和隱藏在布料里那對若隱若現的鎖骨。

   塔露拉皺著眉,兩手掐著她的腰俯衝,右手卻被卡謝娜的手牽起。

   “來,跟我來。”

   紅唇貝齒,只言片語,魔咒流轉,酥麻入骨。

   兩只手貼著卡謝娜的腰腹滑過,一路來到她們交合處,塔露拉看得清清楚楚,那只手牽著自己的手,輕按在那顆露出頭的小核上。在塔露拉的手指觸碰到那顆充斥著血色的小肉珠時,卡謝娜的身體抑制不住地顫抖,雙腿乃至陰蒂根部都狠狠地顫了一下。

   交合處的愛液噴灑得到處都是,然而僅僅是這一下輕柔地觸碰,含著塔露拉性器的陰穴里再次分泌出一股熱流,自冠頭部涌流而出,一點一點浸泡住塔露拉整根性器。

   又濕又熱的感覺刺激著性器,塔露拉再一次抽出時,那些灼熱的混合液體洪流般涌出,滴滴答答落在桌前的地板上,荷爾蒙的氣味彌漫開來,刺激著大腦皮層,催生出瘋狂的占有欲和破壞欲。

   骨子里的欲望徹底被點燃,塔露拉不再滿足於只將身下的女人摁在桌面上進出,她一把攬住卡謝娜的腰,將她整個人從桌面上抱起一步一步走到不遠處的皮質沙發上,那個卡謝娜經常端坐著會見學生家長並為學生答疑解惑的地方。

   倒刺被走步的動作催動著,每一步踏在木質地板上的動作都推動深埋在身體里的倒刺戳弄著肉穴,數不清的地方被戳刺著像是要從那些褶皺中尋找可以鑽探的縫隙,和它的主人一樣迫切地更深入地了解,以尋得渴求已久的答案。

   被放到沙發上的瞬間,塔露拉按住卡謝娜的腰,把腦袋埋進卡謝娜洋溢著香汗的脖頸間,開始新一輪的衝擊。

   身下的女人摟著她的腦袋,以收緊的肉穴和嬌媚的喘息高亢地回應著塔露拉的努力,緊致的溫暖的肉穴,滑熱粘膩的液體,像是包裹著她的溫床,又像是吮吸舔舐她的唇舌。

   從龜頭頂部到肉柱根部,每一處都被卡謝娜的身體火熱地歡迎著,塔露拉覺得自己此刻陷入了一個無法自拔的牢籠,而自己則是在牢籠中貪歡的野獸。

   她最後在卡謝娜顫抖的懷抱中射出滾燙的混濁龍精,連帶她那求知若渴的欲望一帶噴射了出去,用以滿足自己,還有向她索求歡愛的女人,她無論看上去還是聽上去都是如此欲求不滿。

   “你滿意了嗎?母親。”

   塔露拉起身抽出卡謝娜體內半疲的性器,連帶著那些混濁的液體,仍有它們還沾在已經歪了頭的性器上殘留歡愛的余韻。

   她在剛剛被她操完的女人眼前失了神,僅僅是在一瞬間便被她所謂的母親拉進了懷里,在簡單的翻轉後換作了被壓在身下的那個人。

   “還不夠,塔露拉,我最愛的女兒。我和你一樣,無法輕易地滿足對方。還遠遠不夠。但你想要的我會給你。”

   卡謝娜的聲音帶著歡愛後的嘶啞,她伏在塔露拉身上,不知不覺間撩起塔露拉的黑裙,用還淌著精液的下體磨蹭塔露拉歪在一邊不斷流出余精的龍根。

   即便是陷入了少許疲軟的狀態看上去也依然強壯有力,該夸夸不愧是德拉克的身體麼?

   “凍原上很冷吧,你有多久沒有好好享受別人的擁抱了?”

   卡謝娜的懷抱很溫暖,她的吐息是灼熱的,在塔露拉耳邊噴灑,那兩片鮮紅的薄唇邊緣跟塔露拉的唇邊緣相互碰了碰,只是短暫的瞬間,這一點摩擦卻勾起了塔露拉想要將她捕捉吞吃的欲望。

   於是身下的人含住卡謝娜的薄唇,伸手禁錮住她纖細的腰身,下身披著倒刺的性器在蜜穴的摩擦下逐漸硬起,倒刺再一次精神抖擻。

   陰穴和陰莖好似兩張渴望熱吻的嘴,在簡單的觸碰之後終於將本性暴露無遺,一方貪婪地吞吃,另一方則毫無保留地插入。

   塔露拉想起曾陪她走過了整片凍原的同伴,也曾在她的懷抱里與她熱烈糾纏,用她們的身體這般與她相互滿足。

   只是不會像卡謝娜一樣,吮吸著她的龍根榨取她的精液。

   她也曾為穩住別人的那顆追隨之心去滿足別人的欲望,而現在,她只需要滿足自己。

   卡謝娜扭動著腰肢在她身上晃動著,但還沒到高潮,塔露拉就起身將她再一次壓在身下狂風暴雨般激烈地交纏。

   碰撞聲和水聲在教室辦公室里此起彼伏,兩個人的交合處汁水四溢,愛液濺得沙發和地板上到處都是,可沙發上糾纏的人好像還不滿足似的進出,肏得腿間的精液冒起泡。 陰穴里的軟肉沒有再像之前絞得那樣緊,取而代之的是卡謝娜扭動腰肢的配合。

   她在塔露拉抽出時收緊,腰腹向後縮,等塔露拉再一次插入時放松,以便她一貫到底,最後腰腹再迎合挺上,將那裹著汁液的碩大龍根再一次整根含進體內。

   沙發承受著兩個人劇烈地動作,若不是因為材質好些,恐怕此刻只會四散裂開來。 卡謝娜的肉體好像無法滿足似的渴求,而塔露拉則像是性欲的毒癮復發,一次又一次地想要滿足,一年多的沉寂和空虛,沒有擁抱,沒有熱吻,沒有性器的摩擦。

   這一次對她而言無疑是解開了猛獸的禁錮。

   她在闖進卡謝娜身體的那一刻就注定無法再逃脫,深陷在母親為她制造的牢籠里,只等她來滿足自己。

   第二輪激烈的交纏結束,塔露拉向後倒下在沙發上稍作休息,如此激烈的性器已經很久沒有過了,她感到有些暈眩。卡謝娜將陰穴中的性器吐出,俯下身將塔露拉疲軟的龍根含進嘴里,一寸一寸輕攏慢捻,將澆在肉柱表面的愛液舔舐入口中,吞咽下去。

   塔露拉倚靠在沙發扶手上,打開腿按住卡謝娜的腦袋,本已疲軟的性器又再一次在卡謝娜口中硬挺。那條柔軟灼熱的舌繞著龜頭翻來覆去地舔弄,順著陰莖上凸起的經脈啄吻,手握著根部的陰囊揉弄,好像在把玩她心愛的玩具。

   卡謝娜的手捧住她兩顆垂下的陰囊,指尖撥弄開露出藏在其後的陰穴,手指循著陰穴深入,在塔露拉體內攪動。

   “答案其實很簡單,你來找我只是因為心中尚且飄忽不定,而當你看見我的那一刻,你心里就已經知曉了答案。那麼你到底又為什麼留下來,還應允了這一切?我親愛的女兒?”

   卡謝娜的唇一邊輕吻挺立的性器一邊像塔露拉發問,她口中吐出的熱氣撲打在性器的表面,好像一直小手瞬間撫弄上又離開,讓塔露拉皺起眉頭。

   這個問題似乎也不需要塔露拉回答,她還灼熱挺立的欲望就已經說明了一切。

   龍根被含在嘴里,陰穴插著對方的手指,塔露拉在雙重刺激下挺起腰,深陷一片朦朧中迎來獨屬於她的高潮,好像再一次陷進了科西切為她制造的幻覺中。

   而當她再一次釋放過後,她剛軟下來的肉莖就被冰冷的東西包裹住,隨後那物牢牢地將她的下體禁錮住,好像那將不再屬於她,而是屬於那個將她奪走了的女人,她那詭異邪惡的母親。

   “你已經有答案了,對麼?”

   卡謝娜的笑變了意味,她另一只還套著高跟鞋的腳毫不吝惜地對著塔露拉的性器踩了下去,鞋底冰冷堅硬,將那根剛剛還在她體內作威作福的性器向上翻,整根踩在腳下,鞋尖抵著龜頭溝壑,一邊旋轉腳下向下用力一邊整理自己凌亂的頭發以及被塔露拉弄亂的衣衫。

   塔露拉在她的施虐下顫抖,她不怎麼在意這個女人如何去想,踩在她身上的鞋也沒有太用力,只是她不怎麼喜歡這個感覺,被人居高臨下地看著。

   “你這副模樣真是讓人可憐,我親愛的女兒,沒有我,你的欲望將由誰來滿足?”

   塔露拉不說話,瞪著雙目直視俯視她的女人,雙手抓著沙發表皮,感受下身不斷用力的壓迫。

   她有些清醒了,但又沒那麼清醒。

   只是在大腦轟鳴中靜默著,承受卡謝娜帶給她的一切。

   她此刻承認,她的身體離不開這個女人,即便沒有貞操鎖,她的欲望也無法在別人身上得到這樣的滿足,她對這個女人多了另一種可怕的依賴,只因為祂吞吃掉了塔露拉性愛的渴欲。

   卡謝娜俯下身親吻塔露拉的脖頸,親昵地和她貼了貼臉。

   塔露拉將她擁進懷里,像是要將她揉碎融進身體里一般用力。

   “不要著急,我的女兒,不要著急……我會永遠跟你在一起。”

   塔露拉閉上眼,去享受寧靜。

   好像此刻她已經遠離了那喧囂的一切,她不是斗士也不是罪人,只是塔露拉。

   她渴望享受這短暫的片刻。

   九見到塔露拉時覺得她有些不對勁,但對方也沒有露出什麼端倪。

   而且塔露拉決定了與他們一同前往維多利亞。

   九對她這個答案還算滿意,只是當她問起塔露拉去見的人時,塔露拉只是看了看茫茫的大雪深處。

   烏薩斯會殺死她,而在那之前她將給我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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