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重口 約稿內容

第3章 『全文放出』羽毛筆的貪戀——futa羽毛筆×女博亂倫

約稿內容 思婕斯#無檔期 15385 2023-11-18 21:48

  在趕來羅德島的路上拉菲艾拉靠著火車搖晃的車窗做了一個很真實的夢,為什麼說真實,因為它屬於過去。

   “眼睛,看著我。”

   被冷氣吹得發涼皮質高跟鞋泛著光,鞋尖直直戳著拉菲艾拉的下顎骨,稍一用力便迫使背上被細細的荊棘藤條抽打得皮開肉綻的孩子抬起頭,那雙灰色的眼睛失去了往日里明亮的光澤,被疼痛折磨得啞了光。

   後脖頸上也挨了好幾下抽打,這一抬頭後面的肉生起褶皺撐裂傷口,血珠又再次從撕裂的血小板中間溢出。

   血液的味道會激發獵食者的欲望,凶狠的欲望。

   “知道今天為什麼罰你麼?”

   羽毛筆點不了頭,只能盡力大聲說:“因為我心軟猶豫,錯過時機讓他跑了。”

   那只鋥亮的高跟鞋換了個位置踩在她的肩膀上,細長的高跟毫不留情地扎向心髒上方的位置。好在女人的動作沒有很快,但力道足夠讓已經被後背的疼痛麻木了神志的黎博利女孩清醒一點。

   “看來有在好好反省。”

   斐迪亞女人的一側臉頰被壁燈照映著,另一側晦暗不明。拉菲艾拉用模糊的視线辨認出她在笑,還朝門邊的侍從勾了勾手,與此同時還加重了踩在拉菲艾拉肩膀上的力道。

   走過來的侍從手上捧著木質托盤,上面放著一瓶烈酒,是在敘拉古覆滅的家族酒窖下找到的,迄今為止已經被收藏了近四十年。

   “脫了。”

   拉菲艾拉沒去思考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只是習慣於服從指令,在聽到女人聲音的那一刻立即執行,就算是腦袋因為疼痛有些麻木,雙手還是十分自覺地動了起來。

   上身還黏著傷口的衣服被脫干淨後,懸在拉菲艾拉頭頂的酒瓶向下傾倒,里面冰涼的液體淋在身上火辣辣地疼。但拉菲艾拉只能咬著牙,在死寂一般的廳堂里咬牙強忍著。

   夢里的觸感很真實,夢里的經歷也很長。拉菲艾拉甚至還看見了自己受到過的其他責罰,包括在那間大廳的沙發前,女人的紫色長發少有地高高束起,金色懷表的長鏈繞在那只右手修長的五指間,拉菲艾拉咬著牙握著自己的分身自我撫慰。女人的左手就是指示,它沒有做出允許的指示動作之前,拉菲艾拉都只能默默忍受自慰帶來的快感折磨。

   最初的時候女孩在被注視的羞恥和初嘗自慰快感的雙重刺激下沒有忍住,幾分鍾就射得整只手全都是黏膩濃稠的白色精液,為此還弄髒了腳下那塊昂貴的貂皮地毯。茶幾上的玻璃杯立刻被那只還沒有作出指示的手拿起朝著她砸來。拉菲艾拉不敢躲,硬生生被砸得顴骨烏青。

   好險,位置再偏一點她的鼻梁骨就不保了。

   後來那只懷表計算的時間從五圈變成十圈,每一次女孩都死死咬著後牙槽強撐著,身上也沒再因為這件事受過傷。不僅如此,她還得到了女人的獎勵。

   “過來。”

   拉菲艾拉就那樣光著下身走過去,在女人腿邊半跪著用另一只干淨的左手捧起疊在上方的那一條腿親吻暴露在視线里的白皙腳背。

   “你可以用它高潮。”

   高跟鞋尖力道還算輕柔地刮了刮女孩干淨的臉側,那里正是第一次被砸得烏青的地方。

   拉菲艾拉左手握著鞋底小心翼翼地將它脫下然後就那樣半跪著在女人細得嚇人的豎瞳注視下將自己再次硬挺的性器插進鞋洞里貼著磨蹭。

   好在剛才用手的時候前液被掌心接住塗抹在柱身上,現在才不至於那麼疼。

   但手工定制的皮質高跟鞋,質地必然是堅韌的,它的觸感可要不掌心硬了太多。不過無論如何拉菲艾拉都難逃此劫,雖然真皮內側的摩擦感剛開始讓她感到有些不適,她只能拼命回憶著掌心的柔軟,不斷分泌前液塗抹在鞋洞內側。

   鞋洞內側其實還算好,鞋口邊緣的皮質明明和鞋洞內側一樣,但只要手上的力道或是挺腰的力道稍微大一些,它便會將性器硌得生疼。

   女人沒有再為她計時,但這一次卻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漫長。

   拉菲艾拉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下身已經摩擦得開始發疼,鞋洞里面已經積聚了不少前液她才感覺到快感的到來,知道里面的前液已經把鞋頭三角形的部位積滿了,鞋洞里的性器才開始跳動。

   拉菲艾拉屏住氣息,也不管之後如何加快手上的速度終於一股腦全射在鞋洞里。

   到了羅德島,拉菲艾拉才察覺在夜里經常會夢到的紫發斐迪亞和如今可謂天差地別。剛重逢的時候拉菲艾拉幾乎不敢相信這個躲在凱爾希和阿米婭身後畏畏縮縮的女人,是當初那個把她撿回家沒日沒夜向她灌輸扭曲觀念的家伙。

   從前她可是連自己稍微犯了一點兒小錯誤就拿自己的肩膀滅煙眼睛都不眨的冷血動物,別說是扇耳光,拳打腳踢對小時候的拉菲艾拉而言那都是家常便飯。也得虧了她的虐待,在後來被這個女人拋棄遺忘的日子里,拉菲艾拉就算是跟那些街頭的惡棍打群架搶食也不會落入下風。

   雨點般密集的拳頭落在身上也不會太痛。

   “拉菲艾拉?”

   “啊,抱歉,我走神了。”

   紫發的斐迪亞女人手上捏著拉菲艾拉的檔案,試了好幾次才成功拉回這個黎博利女孩的注意力。

   “我現在應該叫您博士對嗎?”

   被稱為博士的女人雖然此刻連眉眼間都寫滿了怯懦,但依然保持著能夠聽出拉菲艾拉話語中深層含義的警覺。

   這一點還是跟以前一樣完全沒變呢。

   “確實大家都稱呼我為博士......那麼現在可以告訴我你給自己取的代號是什麼了嗎?”

   拉菲艾拉想了一會兒,那溫吞的性格此刻表現得更為明顯:“那就叫羽毛筆好了。”

   回到宿舍的拉菲艾拉立刻洗了一個澡,她在思考這個代號的時候確實想起了現在她稱呼為博士的女人曾經用羽毛筆在自己身上一筆一劃地寫下別人欠下的賭債和借款,為了討債她特意教會拉菲艾拉使用武器,把那些無望追回的錢全都變成器官倒賣。

   而現在呢?

   她除了會小聲地叫自己羽毛筆什麼都不會了,哪怕是拉菲艾拉這樣溫和的性子也感覺到不適。不,應當說正因為她是拉菲艾拉才會感到不適。

   憑什麼這個女人對自己百般折磨之後就可以將一切拋之腦後什麼都不記得了?她曾經的行為吝嗇到甚至不願意給小小的黎博利女孩一個擁抱。

   可即便如此當初的拉菲艾拉還是想要叫她一聲媽媽,就只因為她是唯一一個會讓她吃飽飯、睡在溫暖的被窩里以及會給她一個干淨的浴缸洗澡的人。

   水流嘩嘩落在羽毛筆干淨到只剩下天然线條的身體上,雖然往昔承受虐待的痕跡一點也沒剩下,但博士曾經對她做的每一件事她都記得一清二楚。

   那個時候拉菲艾拉年紀尚小,絲毫不懂得對一位女性過分依賴甚至沒有得到滿足會有什麼後果,雖然直到現在她也不明白,只是很想抱緊那個已經大不同從前的女人,一遍一遍在她耳邊用自己的聲音喊她媽媽、喊她母親。

   這樣的想法太過強烈,直到她擦著頭發從浴室里出來還沒有消散。

   更讓她感到驚訝的是,她的下體竟然對這個想法起了反應,把單薄的白色內褲撐起好大一個包,脹大到內褲的質感多麼輕薄都能夠通過分身感知得一清二楚。

   好奇怪的感覺,想要見到她,如果不是因為羅德島上那些繁瑣的規定,羽毛筆現在一定會衝到博士門前去敲門,然後......

   然後怎麼樣呢?

   拉菲艾拉不知道,她的腦袋總是比四肢慢上一步甚至好幾步,以至於她的腿帶著她走到博士宿舍門前,手已經敲了門她才反應過來。

   現在應該離開嗎?

   腦海里的聲音當然告訴她現在應該離開,為了避免腦海里發生的事變成現實。可事實當然是她還沒思考完眼前的門就被拉開,紫發的斐迪亞女人穿著松垮的睡衣一臉疲憊地站在拉菲艾拉眼前。

   “羽毛筆小姐,你有什麼事嗎?”

   眼前女人毫無防備的模樣讓拉菲艾拉感到驚奇和不適,她從前可不會這麼禮貌地對待自己。

   或許選擇跟隨本心來見她不失為一個正確的選擇。

   “嗯......我來請教博士一點問題。”

   雖說羽毛筆的性格溫吞,就連思考問題也總是慢半拍,但此刻臨時想的理由倒是毫不含糊地說出口。

   為了親情,她可以付出一切,就算是不擅長的事情,她也願意去做。

   “好。”

   博士偏頭看了一眼牆上的掛鍾,確認現在時間還不算晚便側身讓出一條道放拉菲艾拉進來。

   走進去後拉菲艾拉的第一感覺是陌生。

   她非常不熟悉如此簡約的風格,從前這個女人是很愛美的,什麼好看的、昂貴的東西都往家里買,然後挑一個合適的位置擺放。

   而現在這一方不大的空間里除了一些看上去復雜至極的電子設備,就是書架,上面堆滿了書和貼了一大堆標簽的報告。

   “隨便坐。”

   博士甩了甩那一頭紫色的散發,它們沒有像白天那樣被規規矩矩地扎起,而是十分隨意地散著,現在全部垂在女人玲瓏有致的身體背後,一直垂過臀部。

   她走到書桌旁的自動飲水機前從頂部拿出一次性杯子倒了一杯水,然後坐在羽毛筆身邊遞將手里裝著溫水的水杯遞給羽毛筆。

   “那麼羽毛筆小姐,你有什麼疑問呢?”

   拉菲艾拉結果那一杯溫度正好的水,她突然就感覺口渴了。從前只有自己給這個女人倒水的份,她給自己遞過來的水就只有從昂貴的玻璃杯里迎面潑來的冷水,有時候幸運一點,里面還會夾帶著剛削過邊放下去的冰塊或是掌心大小的冰球。

   剛被她撿回家的那段日子里拉菲艾拉還不用出門替她辦事,什麼都不會,也不懂怎麼向女人請教,所以總是被砸得鼻青臉腫。

   “羽毛筆?”

   “啊,抱歉博士,我又走神了。”

   拉菲艾拉心虛地低頭喝了一口水,她突然感覺宿舍里的空調開得太低,讓她感覺到有一些冷。但喝下去的水,還挺暖和的。

   “我其實是想問,博士你真的不記得以前的任何人了嗎?”

   紫發的女人仰起腦袋想了想,隨後低頭望著黎博利女孩的眼睛笑著說:“我確實誰都想不起來了。”

   “好吧。”拉菲艾拉感到一陣失落,接著又想起什麼似的抬起頭:“很抱歉問了這麼隱私的問題......”

   看著女孩乖順自責的模樣,博士情不自禁地伸手摸了摸她毛茸茸的腦袋:“不,這倒不是什麼很冒犯的問題,只是對於那些被我遺忘的人來說很不公平。”

   “是啊,太不公平了。”

   拉菲艾拉抬起頭,被淚水包裹的黑色眼睛看向博士,眼里滿是不甘。

   被看進眼里的人立刻手足無措起來,慌忙找來紙巾替這個莫名哭泣的黎博利女孩擦去眼淚:“抱歉,我不知道你的過去遭遇了什麼......”

   “我還替你守著原來的房子,還有那些沒有追回來的欠款,每一條我都執行了,錢一分不差地存放在地下金庫里.......”

   最後半句話拉菲艾拉幾乎是咬著牙說完的,她本來不想哭,只是忍不住的眼淚一個勁地往外冒,紛紛打濕博士手里的紙巾。眼前的女人開始慌亂,絲毫沒有了以前雷厲風行的模樣。來不及轉身再去扯紙巾,索性用掌心去接羽毛筆的淚水,這個空間正好給了羽毛筆機會拉近距離摟住她的腰,將腦袋埋在她脖頸間痛快流淚。

   “你很久都沒有回來,許諾過我的室內游泳池和調酒吧台也沒有兌現......”

   “抱歉、抱歉,別難過......對不起。”

   即便是精通各種作戰的博士此刻也不知道說什麼才能安慰到她,但只有拉菲艾拉自己知道,光是抱住眼前這個女人難受的心情就已經得到了緩解。

   “母親......”

   “......羽毛筆?”

   腰間的手越摟越緊,迫使博士不得不抬手去撫摸羽毛筆的後腦勺和後背,安慰這個極度缺乏安全感的孩子。

   “我想跟你在一起,在你身邊。你拋下我的這段日子里我一直都在完成你之前留下的計劃,可是很快我就做完了,你之前要我打掃房子每一個角落我都很認真,可是沒有你在身邊我根本不知道要怎麼前進......”

   博士一邊撫摸羽毛筆的後背一邊安靜地聽她傾吐,她不敢相信但卻也不敢否認,這居然是自己的過去。

   “但你還是離開那里了。”

   “對。”拉菲艾拉停止傾吐吸了一口氣,一邊抽噎一邊回答博士的問題:“因為留在那里是在是太寂寞太冷清了。”

   博士嘆了一口氣,輕輕揉搓羽毛筆伏在耳邊的腦袋:“那你想讓我為你做些什麼呢?”

   拉菲艾拉在女人懷里直起身,哭得發紅的眼眶直勾勾地看著眼前的女人:“讓我留在你身邊,不要再拋棄我。”

   “嗯。”

   博士看著她的眼睛輕輕地笑著說:“我答應你。”

   得到答復的黎博利女孩再次陷入沉默靠回女人懷里。

   “時間不早了,羽毛筆也該回去休息了。”

   懷里的腦袋悶悶地回答了她一句:“我不想走。”

   頸窩里的腦袋越蹭越起勁,腰間的手也越摟越用力,博士幾乎就要喘不過氣來:“呼,停一下羽毛筆,你要是想留下的話也可以。”

   腰間的手聞言松了松,博士這才松了口氣:“我們總不能在這里抱著過一個晚上不是嗎?”

   拉菲艾拉看了看博士的眼睛隨後點了點頭表示贊同。

   博士站起身帶著羽毛筆躺上了床,這個過程中拉菲艾拉滿眼欣喜地看著眼前人的長發在腰間和臀部甩來甩去,絲毫不知走在前面的人心不停地打顫。

   只不過令她膽戰心驚的事這才剛剛開始。

   博士剛躺下,羽毛筆就跟了上來,而且偏要像剛才一樣摟著她的腰把腦袋埋進她的頸窩里,整只黎博利的重量她在她身上。

   雖然說黎博利女孩的體重偏輕,但對於瘦弱的斐迪亞來說,依然能夠感受到結結實實的分量。

   “羽毛筆?”

   這樣的感覺很曖昧也很奇特,理智告訴博士此刻應該立刻推開身上的孩子避免發生不必要的接觸,可伏在身上的孩子輕聲呢喃出的細語又讓她軟下心腸去擁抱這個柔軟的黎博利女孩。

   輕柔地擁抱和撫摸,是從前從來沒有得到過也不敢奢望的事。

   空調吹出的冷空氣一點點鑽進被拉菲艾拉蹭得越來越開的睡衣,寒冷的觸感讓博士抑制不住地顫抖,除此之外還有肌膚間輕柔碰觸的酥麻戰栗,每一下都撩撥著紫發的斐迪亞內心深處不可告人的躁動。

   在世人眼里,陰暗處棲息的斐迪亞總比光明下高飛的小鳥兒更符合捕獵者的形象,它們擅長偽裝,更擅長潛伏。

   “羽毛筆......”

   “遇到什麼事、什麼問題都可以找你,這是你以前告訴我的。”

   也是從前對我最溫柔的時候。

   一個令人羞恥的想法從腦海里閃過,博士回想起羽毛筆的檔案,她在性別那一欄毫不避諱地寫上了扶她一詞,而現在這個孩子黏在自己身上無論怎麼也不肯放開。

   “那你有什麼需要我幫忙呢?”

   這一句話剛問出口博士就後悔了,但顯然身上的孩子並不打算給她後悔的機會,她被遺棄太久,急需剛剛重逢的母親給予她撫慰。

   “這里,難受,媽媽......”

   拉菲艾拉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聲音此刻有多軟,完全沒有一點曾經身為討債人的樣子。她此刻就像變回了依靠孩童本能向母親索取以滿足需求的孩子。

   過去的嚴酷條件和懷里人嚴格甚至稱得上是嚴苛的要求壓抑了她身為孩童的天性,同時也壓縮了她的需求,那個時候能夠從女人手里得到一個玩具就讓她開心得不得了,可更多時候她只會從自己遞過去的那一袋子錢里抽出一沓甩在自己身上就當做是獎勵。

   那些紙張的味道好臭,拉菲艾拉一點也不喜歡,她喜歡現在這個樣子的母親,身上帶有令人放松的香味,還會擁抱她安撫她,忍不住就想從母親身上索取更多。

   博士的手被羽毛筆已經發燙的手牽引著來到隱私部位,隔著熱褲觸碰那鼓脹起的一個大包,想要逃開卻被女孩的手大力握著,不得不攤開手覆蓋在上面。

   “這里,難受。”

   那對水靈靈的灰色眼睛抬頭望著斐迪亞女人眼里充滿渴望。

   即便沒有記憶,憑借本能博士也能明白這是什麼訊號,但她卻狠不下心拒絕,於是伸手把這個孩子抱進懷里。

   拉菲艾拉對此更為敏感,被接納的信號點燃了她的興奮,那顆慢半拍的腦袋幾乎就快要過載,拉著博士的手覆在自己的私密處揉搓。斐迪亞的體溫偏低,再加上室內空調的溫度,博士的低溫顯得有些涼,但觸碰上年輕身體的炙熱卻正好。

   “媽媽......”

   “我會......為你解決問題。”

   當下的狀況容不得她拒絕。

   女人被握住的手私密處輕輕揉搓,激得拉菲艾拉的身體開始打顫且不安的躁動,兩只帶著薄繭的雙手伸進睡衣里胡亂摸索,本就散亂的睡衣直接敞開前襟,一大片春光乍泄。

   羽毛筆的小腦袋還沒來得及思考這意味著什麼張口便含住了其中一顆乳果,除了一點沐浴露的香味,其他什麼味道也沒有。但大腦卻告訴她這很可口,並且母親的手也抱住了她的腰和腦袋,一副十分享受的樣子,那兩片誘人的薄唇不時發出滿足的吐息,盡管極度克制卻也不妨礙小黎博利聽出歡喜。

   她從來沒有露出過這副模樣,雖然沒有讓拉菲艾拉討厭,但卻勾起了她的回憶,那些並不溫柔的回憶。於是落在博士胸前的力道開始加重,從本來灼熱輕柔的吻變成吮吸,留下一個又一個紅到發紫的吻痕。

   這是對你離去的想念。

   黎博利女孩這麼想著,雙手無師自通一般脫去身下人的睡衣,自胸前到下腹部一路留下了火熱的痕跡。但這樣好像還不夠,完全不夠。

   拉菲艾拉雙手食指勾住身下女人蕾絲內褲的邊緣向下一拉,將這可憐的最後一件衣物從那雙長腿上拉下。盡管過程中身上已經滿是吻痕的紫發女人企圖合攏雙腿抗拒女孩的動作但無濟於事,她若有似無的反抗只被羽毛筆輕輕一用力就整個破解,隨後白皙的兩條長腿被腿間的孩子雙手撐開,暴露出隱秘處。

   鳥兒像覓食一般埋下頭,女性荷爾蒙的氣息撲面而來,此時對於渴求快慰的鳥兒來說更像是引誘。昏暗的燈光照不到床上的兩人,但黎博利種族帶來的夜視優勢足夠拉菲艾拉看清楚那個三角梅形狀的入口正一張一合的微微翕動著。

   本能驅使她俯下身去品嘗這朵沒有多少色素沉淀因而依舊粉嫩的梅花。

   味道有一點腥,里面分泌出來的透明液體是咸的,在羽毛筆的舌尖試圖溜進小縫里去索取更多的時候,那兩條被她架在肩膀上的大腿狠狠地顫了顫,出於好奇她便再試了一次,得到相同的回應。

   拉菲艾拉在討債時遇到不少這種事情,她也知道那些人是怎麼配合彼此解決生理需求的,於是便伸手去探了探博士的穴口,那一點點空間吞下她的尺寸著實是有些勉強了。

   散著頭發的女人被女孩的手指扣弄得難受,但是見她進不來皺眉的模樣有些著急,更害怕她不顧自己的感受一股腦亂塞進來便坐起身子抱著安撫她:“別急......稍等一會兒。”

   羽毛筆像個乖巧的孩子般盤腿坐在一邊靜靜等待,她灰色的雙眸里一刻不離地捕捉著那一縷紫色,卻看見被自己稱為母親的女人在眼前坐起,上身靠在床頭的靠枕上,白皙的手指在她眼前撫弄剛剛被舔舐過的下體,一邊輕緩地挑逗一邊小心仔細地插入。

   拉菲艾拉眼睜睜看著博士探入第一個食指指節,觀察它是如何在理面攪動,其他手指是怎麼配合。就像觀賞一場直屬於自己的香艷好戲。

   “你經常這麼做嗎?”

   “唔......有需求的時候都會這麼做。”

   確是如此。拉菲艾拉想起她不在的那些夜里,空曠的大宅只有自己一個人,如此孤獨落寞的青春期只能在黑暗里悄悄喘息獨自摸索。

   而現在那個日夜肖想的人就在眼前,還在對著自己做這麼露骨的事。

   拉菲艾拉已經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了,她的眼睛一刻不離地看著那只白皙的手,直到兩只手指把穴口撐開,等候已久的孩子立刻欺身而上。

   過往被暴打和虐待的記憶在此刻已經繃斷的理智下根本起不了震懾的作用,羽毛筆一只手褪下自己的熱褲,另一只手清掃企圖阻礙自己的障礙,驚得身下人低呼出聲。拉菲艾拉對這充斥著驚詫的一聲充耳不聞,左手像剛剛看到的那樣拉開剛剛已經被拓寬過的穴口,另一只手便扶著已經硬挺的性器長驅直入。

   還沒有完全准備好的穴道格外緊致,每向前推進一點都需要耗費極大的力氣和耐心。

   正當好孩子拉菲艾拉還在努力的時候,那紫發散亂了一床的女人已經疼得臉色大變,雙手握著羽毛筆的雙肩咬著牙:“停下......羽毛筆......停下,好疼!”

   黎博利女孩茫然地抬起頭:“疼?你也怕疼的嗎?”

   在拉菲艾拉的記憶里,只要是她賞賜的疼痛自己都得咬牙接受,因為從一開始她就在不間歇地告訴自己:“這些痛不算什麼,在未來它們會經常伴隨在你身邊。”

   “是你告訴我的,這些痛算不得什麼,媽媽。”

   拉菲艾拉雙手穿過後腰緊緊摟著身下的女人將她禁錮住,下身大力挺進,絲毫不管身下人如何痛呼,只遵循腦海里想要與懷里人融為一體的指令。

   穴道又濕又熱,將已經插入的部分重重包裹,這樣美妙的體驗拉菲艾拉從來沒有過,她也沒有想到有一天自己會得到這個斐迪亞女人帶給自己的美妙。於是她放開膽子在女人懷里索取更多。

   大力的擁抱,私密處的貼合。

   每一樣都鼓舞著拉菲艾拉那顆被壓抑的童心復蘇,向被自己視為母親的女人瘋狂索取,直到下身完全沒入。年輕的女孩對初次品嘗的性愛感到無比新穎,抱著身下人的身體歷經千辛萬苦終於全部沒入。可心急的孩子並沒有耐心等待穴道適應自己的尺寸便按著身下人大開大合。

   下身浪潮般撕裂的痛感鋪天蓋地而來,躺在床上的女人竟然直接在羽毛筆懷里痛昏過去。但抽插的動作並沒有停止,幾分鍾後已經昏厥的博士在劇烈的撞擊痛醒,此時她的下體已經被完全脫開了,能夠容納羽毛筆整根性器進出。

   她不記得自己曾經有沒有過這樣的體驗,但在醒來以後凱爾希為了她的健康著想禁止了辛辣的飲食和激烈的運動,其中就包括性愛。

   這種感覺熟悉又陌生,腦子忘卻了下身卻好像還記得。

   但不管從前如何,羽毛筆的動作實在是太激烈了,兩具肉體的碰撞聲啪啪作響,剛剛還撕裂般疼痛的陰蒂格外敏感,兩顆囊袋大力拍打在上面的感覺過於清晰。

   而她身上的孩子此刻正緊緊擁抱著她全力感受著下體的變化,她的性器好像更加脹大了,一股又一股黏膩的熱流自最深處噴涌而出,浸泡著前端跟隨碩大的冠頭一同抽出灌滿整個肉穴,再在性器插入時將已經紅到發紫的性器裹成水色。

   好熱,抱得好緊。

   拉菲艾拉把腦袋挪到博士頸窩,因為情欲變得滾燙的唇在斐迪亞女人的尖耳邊吐息:“媽媽......哈啊......媽媽......”

   乖孩子的聲音又軟又糯,聽得身下的女人渾身發顫,一松懈下身因為高潮來臨噴涌而出的愛液便將整根性器從頭淋到根部。

   撞擊的動作又快又重,每一下都很莽撞,但因為尺寸可以將女人的下身全部撐開,所以即便毫無性愛經驗的孩子表現得十分魯莽,也不妨礙碩大的性器碾磨穴道里每一個敏感的地方。

   斐迪亞女人抱著身上孩子的腦袋一下又一下地輕輕愛撫,以此希望身上人能對自己溫柔一點,哪怕是動作慢一點兒也好。

   但在拉菲艾拉眼里,這是對她不懈努力的嘉獎。

   她曾在那些夜里也自己摸索出一些門道,只要精關守得越久,快感就持續得越久。

   這一點不光是拉菲艾拉自己知道,身下的斐迪亞女人也同樣知道。

   博士已經泄身三次了,羽毛筆卻還沒有要射的跡象。雖然被強行撐開的撕裂感已經被快感湮滅,但被又硬又粗的性器來回抽插的摩擦感讓她感覺到下身愈發不適。

   但羽毛筆完全沒有打算停的樣子。

   “夠了......羽毛筆,夠了,停下......”

   身上的孩子充耳不聞,只是低頭繼續追求自己的欲望,直到博士努力回想起檔案上她寫下的真名,一邊喘息一邊呼喊:“哈啊......拉菲艾拉,好孩子,嗯......”身上人抬起腦袋在她耳邊落下一個吻並開始低聲呢喃,一會兒是對她的深情告白一會兒是對她誠摯的親近:“媽媽......我愛你,媽媽......”

   深埋在身體里的分身開始劇烈跳動,震得女人的內里和陰蒂腳都開始抖動,不得不抱著羽毛筆越摟越緊。

   動作依然沒有停下,但羽毛筆的動作就像短跑最後的衝刺,幾乎用盡全力把身下的女人當作承載思念和性欲的容器大肆發泄,數不清多少個來回之後那根孜孜不倦的肉莖終於將把守已久的白濁噴出,全數灌進博士的子宮里,塞得小腹鼓脹。

   羽毛筆從博士身上起身時懷里的紫發女人正張著嘴小口喘著氣,原本柔順的發絲也變得散亂,額前還有凌亂的幾縷黏著,像是想要遮擋已經迷蒙的雙眼。

   等羽毛筆將已經軟掉的分身徹底從肉穴里抽出,博士已經累得徹底失去了知覺。

   羽毛筆用床邊的紙巾替博士擦了擦額前的汗珠便也抱著失而復得的人准備一同睡過去。

   拉菲艾拉沒有思考過自己到底是什麼想法,反正見到這個女人就會有指引,從前是,現在不也一樣嗎?

   也許是害怕再次失去,拉菲艾拉將已經沉沉睡去的女人緊緊擁抱在懷里,任由困倦將自己拖入夢鄉。

   也許是因為有懷里人在一整晚都睡得很安心,但醒來時博士已經按時工作去了。

   拉菲艾拉起床回到自己的宿舍洗了個澡,這才想起自己還有日程安排。電子通訊設備上的記錄顯示明天是她排班助理,這樣的話豈不是一整天都可以和母親黏在一起?

   想到這里醒來沒有看見博士的陰霾就被一掃而空,拉菲艾拉立刻換好運動服大步走向訓練場執行博士為她安排的每天訓練任務。

   久別重逢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要不要為母親准備禮物呢?

   從前母親也會為她置辦禮物,雖然那是她任務完成得很出色才會有的事,但也不妨礙還作為孩子的拉菲艾拉感到欣喜。

   昨天母親也有很努力的幫助自己解決問題,不是嗎?

   那就這麼定了,但拉菲艾拉對現在母親的喜好了解一片空白,要送什麼自己反而是一無所知。於是拉菲艾拉就在一邊思考這件事的時間里完成了每天的訓練任務,在路過深海色的畫室門口時駐足,站在玻璃牆外盯著那一團正在膠囊型的玻璃容器里翻滾的小章魚看了好幾個小時,直到深海色發現了她。

   “羽毛筆小姐?”

   “啊、抱歉......一不小心就看入迷了。”

   雖然不太明白,但拉菲艾拉確實手握著那顆膠囊型的玻璃容器回到了宿舍,而且里面還裝著生龍活虎的“小章魚”。仔細打量拉菲艾拉才驚覺,原來這只是一團灰色的小觸手。深海色還發來信息告訴她這孩子是沒有生命的,但也請小心對待。

   拉菲艾拉回復了深海色並表達謝意,想著明天把它帶給母親便放在床頭洗了個澡安穩入睡。

   第二天電子數字鬧鍾准時工作,拉菲艾拉立刻起床洗漱馬馬虎虎地吃完早餐便敲開了博士辦公室的門。

   此時那長不大的辦公桌上已經堆滿了文件,而坐在辦公桌前的人正焦頭爛額地整理。

   拉菲艾拉放下自己的包也加入其中,光是整理就用去了好幾個小時,直到後勤部的干員把兩人的午飯送過來兩人才整理完。

   “休息一會吧,下午還有會議。”

   博士看著羽毛筆的眼睛,黎博利女孩點了點頭還是張口:“我想抱抱。”

   拒絕的話還沒說出口,羽毛筆的雙臂便已經抱了上來。又想起午休時不會再有人過來,紫發斐迪亞女人便默許了。

   而拉菲艾拉向來隨心,見懷里人沒有拒絕便開始親吻她的脖頸。

   “羽毛筆......停下。”

   剛剛得手的孩子怎麼可能舍得放開自己的玩具,雙手立刻不安分地開始摸索,三兩下就褪下了博士寬松的外衣,手從襯衫下擺鑽入向上摸索。

   “停下......”

   拉菲艾拉的手被握住,這才抬起頭看著一臉緋紅的女人。

   “昨天晚上弄疼你了嗎?”

   斐迪亞女人無話可說看了她一眼,下一秒卻被這個看似純真的孩子說出的話震驚:“那就用嘴吧。”

   羽毛筆一邊說著一邊解開褲腰帶,只在博士錯愕的幾秒間便暴露出粗大的肉具,滴答著前液的前端直直指著博士的嘴角。彼時黎博利女孩的手已經撫摸著博士的發頂,擺明了絲毫不打算善罷甘休的樣子。

   博士感到有些無奈,但為今之計也只能順從了,畢竟車到山頭。

   斐迪亞人的舌似乎格外靈活,光是來回舔舐前端就讓拉菲艾拉感覺到戰栗。冠溝是這條被捕獲的蛇主要進攻的第一個地方,舌尖繞著不停舔舐,將馬眼里分泌出來的前液全部用舌頭接住,然後均勻地塗抹在青筋暴起的肉柱上,一點一點向前吞咽。

   雖然成效不錯,但畢竟已經失去記憶的女人缺乏這方面的經驗,只是將已經含進去的部分含著,遲遲咽不下去。

   雙手摳著辦公桌邊緣的孩子有些心急,竟然站起身右手扣著博士的後腦勺找准位置徑直插了進去。腥味在喉嚨里蔓延開來,前液的味道彌漫入肺部熏得博士直犯惡心。

   但拉菲艾拉可不這麼覺得,她右手五指插進斐迪亞女人柔順的的長發里,下身像是在使用飛機杯一邊大肆律動,一下又一下撞擊著博士的喉嚨伸出。

   可憐的扁桃腺被粗大的肉莖碾磨,渴望嘔吐卻又吐不出來的感覺讓被迫吞入性器的人眼眶泛紅,生理淚水不斷外泄,堆積在眼眶里逐漸模糊視线最後滿溢而出順著臉頰兩側滑落,到下巴和從嘴里溢出的津液混合在一起拉著銀絲滴落。

   根部兩個囊袋打在下巴上又熱又軟,抽插的動作不知道重復了多久終於在博士連雙手握著羽毛筆腰間的力氣都沒有了才減緩。

   拉菲艾拉本來沒想射在里面,於是在將要射出的時候將分身從博士嘴里抽出,沒想到自己正跳得起勁的肉莖突然被身下人的手握住,溫熱濕潤的舌尖堵著馬眼。

   得不到釋放的孩子立刻急得皺起了眉,一把抱起椅子上的女人放在兩人花了好幾個小時才整理干淨的辦公桌上,掰開雙腿撕開遮擋住私密部位的白絲迫不及待地將還硬挺著的性器插入。

   本來還在恍惚中的博士被羽毛筆的動作嚇了一跳,還沒准備好就被進入陰穴立刻緊縮,被絞緊的性器狠狠顫了一下差點射了出去。拉菲艾拉皺著眉,突然想起什麼似的俯下身將唇貼在神智還尚未恢復的女人耳邊:“媽媽,我給你准備了禮物,要加油哦。”

   斐迪亞女人還沒有緩過來聽清羽毛筆在說什麼,插在下身的性器便開始大開大合,尖端極具目的性地對著子宮口戳弄,一點一點將它頂開,好像是要將她的肉穴乃至身體完全操開。

   事實確實如此,拉菲艾拉將身下人的肉穴打開到最大,然後從口袋里摸出那個膠囊形狀的玻璃容器將頂部輕輕扭開,里面的“小章魚”便很自覺地爬進她的掌心攤在上面輕輕蠕動著。

   拉菲艾拉打量了一會兒便用右手手指將它輕輕捻起塞進還被左手手指撐開的肉穴里。

   溫暖潮濕的環境讓這只可愛的生物有些摸不著頭腦,而吃下這只“小章魚”的女人現在還不知道自己的身體里被塞進了什麼,只能一遍又一遍地呼喚羽毛筆。

   拉菲艾拉俯身在博士的尖耳邊低聲說:“別著急媽媽,我很快就來。”

   說完她便用一只手扶著已經迫不及待冒著前液的下體抵著肉穴里的那一團小寵物狠狠地進入,一口氣將它抵進博士身體最深處的入口。

   雖說拿小家伙沒有生命,但也會對撞擊感到不適。求生的本能迫使它尋找可以容納的空間躲避這根巨物的撞擊,前方顯然是不可能,於是它將目標選在身後。

   拉菲艾拉可不知道它在里面會怎麼做,只是雙手抬著博士的臀部一點一點頂弄。

   “哈啊......”斐迪亞女人感到不對勁,不屬於羽毛筆的東西很明顯在往她的身體里鑽,它的軟觸一點一點地向前挪動,直到它完全住進子宮里,在里面貼著宮壁不停地翻滾,那些細長的觸手胡亂探索著,引得博士被迫蜷縮起腰身緩解小腹里的不適。

   身上的孩子十分樂意母親想要抱緊自己,於是腰身挺動得更加賣力了,每一下尖端都撞擊著入口,十幾個來回之後宮口大開,碩大的肉莖前端像是被一張熱情的小嘴賣力地吮吸,好似要榨干那兩顆囊袋里的存貨。

   身下人緊緊摟著拉菲艾拉的脖子企圖緩解內里的觸感,可奈何她越是摟緊,越是克制呻吟下身被頂弄的力道就越大,子宮里的小東西蠕動得就越快。

   不適的感覺一直持續到羽毛筆射出,里面的東西似乎也知道衝刷它的灼熱不會再讓它受到傷害便減緩了蠕動的速度沐浴在灼熱的精液里假眠。

   而抽出了疲軟性器的孩子則找來紙巾一邊清理自己一邊替博士擦拭下身髒亂的體液。

   “要抱你會椅子上休息嗎?離開會還有一段時間......”

   博士有氣無力地點點頭算是同意了,而拉菲艾拉把自己整理好便將桌面上的人抱起放在腿上,俯身在她耳邊低聲道:“媽媽,我愛你。”

   到了下午三點,累倒在羽毛筆懷里睡著的博士被抱著自己的人叫醒到會議室開會。這次會議的主持者是博士本人,這就意味著她不僅要忍受小腹里那一團柔軟的不可名狀物在子宮里蠕動,還要站在主講台上為會議成員分析上半年羅德島上百次任務中總結出的戰術經驗。

   還有十分鍾她就要出現在會議室,時間完全不夠她到醫療部把那孩子送她的禮物取出來。

   最終博士還是站在珠江台上一邊冒著虛汗一邊忍受小腹里的不適主持完會議全程,而煌等經營干員十分熱情地在會議結束之後攙扶著博士走出會議室。

   腳還沒踏出會議室門口博士就看見了前來接她的羽毛筆。

   那孩子的眼神陰冷的可怕,看得博士心里發顫,但好在那雙灰色的眼睛很快收斂了殺氣沒有引起其他人的懷疑。

   “我會送博士回去的,就不麻煩煌小姐了。”

   博士的胳膊幾乎是被羽毛筆從煌手里抓過去的。她抬眼看了看煌告訴她自己沒事不必擔心就被羽毛筆攙扶著走了。

   很反常,女孩捏著她胳膊的力氣很大,送她回宿舍的路上一言不發。

   斐迪亞女人感覺到不妙,本想在宿舍門口就讓羽毛筆回去,但對方明顯是一副不可能的樣子。

   宿舍門應門禁卡貼上認證聲打開後羽毛筆都還是好好的攙扶著博士的手臂,等她們關上門走了幾步到房間里,斐迪亞女人整個就被身邊一言不發的女孩抱起扔到床上。

   驚呼聲後她還沒來得及開口向女孩詢問原因,站在床邊的黎博利便欺身而上,不算特別結實的身子力氣卻不小,壓得床上的女人動彈不得。緊接著而來的是羽毛筆狂亂灼熱的吻,極具侵略性和威脅性,力道也算不上輕柔,甚至有些凶狠。

   “......羽毛筆?”

   話音未寂,博士的唇便被身上的女孩銜住,然後是那根熟悉的舌。與此同時羽毛筆的手一刻不停地卸下博士的防備,吻結束時,身下女人的上身已經只剩一件可憐的內衣了。

   然而到現在為止依然保持沉默的孩子並不打算放過她,很快便解開了她其他的遮蔽物,隨後將博士整個人翻了一面攔腰抬起後臀跪伏在床上。

   早已硬挺的性器在褲子褪下的那一刻彈出,滴答著前液在女人翹起的後庭入口又是研磨又是戳弄地胡亂蹭弄,等後穴入口松懈了一些後便將前端探入像之前開拓陰穴那樣大力地向前頂開,再也進不去之後在里面又是攪動又是小幅度抽刺。

   直腸被前端頂弄的感覺自身後蔓延,迫使身體不得不收緊後穴應對,但身後的孩子並不為此感到苦惱,自顧自抽動著,像陸地上的那些走獸,野蠻地雙手抱著女人臀部抽插。

   原本緊致的後穴因此越來越寬松,出入也變得更方便,身後人挺弄的速度便快了起來。力道大得每一下都像是要把身下跪伏的女人頂弄到床頭。

   博士不得不牢牢抓住床單翹起後臀,一邊流著生理淚水一邊喘息,希望這場令她不愉悅的性事可以快些結束。

   但身後認可不這麼想,嫉妒的怒火在胸膛里燃燒,身下的女人應當是只屬於她的一個人的媽媽,其他人對她的親昵讓她感到不快,只有親密的接觸才能讓她感到好受一些。

   後穴緊致的吞吐讓拉菲艾拉在日落之前釋放了第一次,精液噴涌而出灌滿直腸。

   博士早已經軟了身體將要累趴倒在床上卻被身後的孩子翻過身撐開雙腿。掐著大腿肉的其中一只手拉開兩腿間緊閉的陰唇,另一只手握著還半疲的性器擼動刺激它再次挺立,博士眼睜睜看著那青紫色的獠牙再次昂首毫不猶豫地插入整根一貫到底。

   本來已經累得連呼吸都沒法用力的博士再次喘息出聲,迎接羽毛筆的懷抱。

   身上的孩子伏在她耳邊開始大肆抽插,一邊低沉粗啞地喘著氣一邊對身下的女人咬耳朵:“你是......我的......媽媽。”

  

  

  

   [newpage]

  

  

  

   不知各位是否看得開心,如果喜歡還請多多支持墨潮老師https://www.pixiv.net/users/50470530/novels

   ps:我還有兩篇稿子在老師那(笑)

   粉絲群298445438歡迎各位

  

   我下一次接稿估計得是明年了(笑)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簡體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