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重口 陰影中的白金

第1章 陰影中的白金【1】

陰影中的白金 灼露 16005 2023-11-18 21:51

  內含毆打/重度虐待/SM,請慎重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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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銀白色的清冷月光籠罩在林間,被黝黑的樹影交錯布滿的吱吖上,站著一個輕盈的身影。純白色的頭發和純白色的短衫在一片黑暗之中格外顯眼,銀色的弓身在她背後隱隱透出金屬色的光澤。

  

   她正居高臨下,從樹梢上看向下方站著的一個男人,他站在亮處,一身黑袍,看不見表情。

  

   那男人沒有看向樹梢上的白金,只是靜靜站在哪里,兀自開始說話了:

  

   “這次要殺的人......不是卡西米爾的落單騎士,而是在城堡里的,你能接下這個任務嗎,白金。”

  

   白金沒有說話,只是皺著眉頭看著他。

  

   這樣的情況並不多見,白金有些奇怪,暗殺戒備森嚴里的城堡的騎士,這樣的任務不是沒有過,而且白金高超的弓術也正適合這樣的任務,尖銳的穿甲箭頭不僅僅能穿甲,甚至能在百米外穿過牆體殺死毫無防備的目標。

  

   但這次交給她任務的人與眾不同,雖然用衣服掩蓋自己任務在這一行當里很正常,雇凶者常常和被殺者有某種關系,誰也不想自己雇凶謀害一個和自己有親密關系的人這種事傳出去。

  

   所以這次奇怪的感覺並不在於他的裝扮,而在於他身上似乎有股危險的氣息,白金說不上來為什麼,但本能得感到一種不祥。

  

   正在白金猶豫躊躇的時候,那人卻又繼續開口了:

  

   “想不到還有白金害怕的任務,如果你沒有信心拿下這個目標,我就找其他人吧,在你之上不是還有幾位實力更強的......”

  

   “我接下。”

  

   沒等那男人把話說完,白金就一口答應了下來。

  

   男人那被隱藏在黑袍里的嘴角輕輕上揚,不過他沒有發出聲響,他不想打草驚蛇,就只是輕輕點點頭,轉頭離開了。

  

   在男人離開後不就,白金輕輕從樹梢上的陰影中跳下,她走到男人離開之前站的位置,那里放著一個小木盒,盒子里就存放著這次任務需要的情報。

  

   “留里克古堡......”

  

   她念了念那發黃的地圖冊上標記出來的古堡的名字。

  

   “好像沒聽說過這麼個地方......真遠啊,是在遙遠的北方啊,掩蓋行蹤過去,要一個多月吧......”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那特別的危險感,白金這次准備格外充分,幾乎把能想到的情況都想了個遍,行李裝得滿滿當當,裝備擦了又擦,最終才踏上了前去完成暗殺任務的路。

  

   一路跋山涉水,雖然路途遙遠,不過好在沒有出什麼事,白金當時那因為危險直覺而提起來的警惕心也逐漸放松。

  

   當白金到達城堡外時,是一個北風凌冽的夜晚,外面飄著大雪,城堡格外的安靜。

  

   其實一路上她就打聽了不少關於這個城堡的信息,根據當地人提供的說法,他們也不清楚這里是誰的住所,不過經常能看到有貴族出入,而白金這次的的暗殺目標——留里克大公也位列於其中。

  

   “看來那人提供的情報很准嘛......”白金心里暗想,“看來是我多慮了......”

  

   其實如果白金再繼續多打聽一些消息,她或許會更加清楚這古堡里面每天在干的是什麼事情。

  

   但長久以來輕易獵殺騎士的經歷,讓他放松了警惕。

  

   “不過又是一個腦滿腸肥的老爺罷了,只是這次住得稍遠了一些而已。”

  

   白金就是懷著這樣的心情來到了留里克古堡,北風比她想象的更加寒冷,即時有遠超普通人的身體素質,在潛入古堡後她的身體還是被凍得僵硬無比,手肘都難以屈伸,手指幾乎已經不聽使喚了。

  

   “真冷啊.......這鬼地方......怎麼會有人願意住在這里的......”

  

   不過好在潛入城堡之後,標准貴族城堡的供暖系統讓她身體迅速升溫,她也開始有閒心大量四周。

  

   手里攥著此前通過調查得來的城堡內部結構圖,她一點點摸索向留里克大公的居所。

  

   這情報得來的異常順利,抓到一個大腹便便的,外出收購食材的管家後,幾乎不費吹灰之力,沒有任何嚴刑拷打或是一丁點折磨,白金就輕而易舉從他嘴里得到了城堡的全部情況。

  

   這廚子或許是害怕這樣還不能讓白金滿意,甚至特別告訴了她在晚上九點,留里克大公吃完晚餐後都會在自己臥室里獨自一人小酌幾杯,如果要下手這是最好的時候。

  

   看著一把鼻涕一把淚想要求白金放他一條生路的廚子,白金更加對這所謂的古堡嗤之以鼻。

  

   也如她所想,古堡幾乎沒有任何防衛,甚至她都覺得自己偷偷潛入也沒有必要,可能直接從大門走進去都沒人會發現。

  

   一路上,白金輕手輕腳走在廚子告訴她的密道里,她沒有聽到任何聲音,也沒有看到有任何巡邏的傭人或是管家。

  

   “估計也是個落魄貴族,除了廚子連幾個守衛都雇傭不起......這樣的人竟然有人願意花大價錢刺殺他.......”

  

   白金小聲嘟囔著,穩步前行。

  

   沒走幾步,她卻突然聽到了一些聲響,一些類似於有人在痛苦呻吟的聲音,她不由得停下了腳步。

  

   “這聲音......不像是男人的聲音,像是女人......而且是年輕女人?怎麼像是拷問......?”

  

   白金很確信自己沒有暴露,於是她繼續穩步前行,想著留里克大公的位置前行。那聲音越來越近,也越來越清晰。

  

   現在,白金終於聽清了那聲音,那不是所謂的“拷問”的聲音,而是一種痛苦中夾雜著快樂的呻吟。

  

   一層淡紅色從耳下染上了白金的臉頰,她當然知道這是什麼聲音,雖然她還未經人事,但長期游走在黑色產業之中,如果說她完全對這些事一點概念都沒有,顯然也不可能。

  

   “這老色鬼......守衛都雇不起還要玩女人......”她皺著眉頭輕聲罵了一句。

  

   昏暗的密道通向貴族房間的上層,她雖然不理解為什麼貴族要把房間的密道放在天花板上,但她覺得,這些在她眼里從未面臨生死考驗的食利階層做出完全不考慮實際的決策似乎也是理所應當的。

  

   慢慢靠近預計的位置,之前的廚子告訴他這臥室的床的正上方的天花板有一快暗門,可以拉開。

  

   白金小心翼翼地試探著,終於摸到了一個小小的把手,她輕輕一笑,暗想這次任務也太輕松了,也沒多想,就抬手一拉。

  

   臥室暖黃的燈光瞬間照亮了暗道,但隨著暗門被打開,照射進來的不僅僅是燈光,還有被拋出的一道繩索。那繩索准得出奇,就好像早就准備好了有人要打開暗門一樣。

  

   繩索准確套在了白金細軟的脖子上,還沒等她反應過來,那屋內握著繩子的人就猛地一拉,繩套猛地收緊,將白金的脖子鎖住。

  

   “嗚......嗚嗚......”

  

   白金下意識就想把手指塞進繩子和脖子的縫隙里,但這顯然是徒勞,那握著繩子的人並不給她掙扎的機會,直接一把將她從屋頂上的暗道里拉出。

  

   原本輕盈皎潔的白金像失去平衡的小鳥一樣重重摔在地上,發出“嘭”的一聲響。

  

   “喲,這不是白金嗎,貴客原來怎麼不走大門,要天花板上面啊?”

  

   白金掙扎著撐起身子,把臉從地板上翹起,臉上倔強的表情就像一個被同學欺負的初中生一樣,她看向說話的男人,才發現這拉著繩子的男人就是之前暗殺目標——留里克大公。

  

   白金之前只看過他的照片和畫像,信箱里的留里克大公應該是一個大腹便便,走路都困難的胖子,現在匍匐在他的腳下,白金才發現留里克那壯碩的身軀完全不是肥肉,而是飽滿虬結的肌肉。

  

   一種寒冷的恐懼感從白金內心深處升起,她以前不是沒有面對過這種渾身肌肉的騎士,但那些頭腦簡單的傻子幾乎都是還沒有機會見到白金的面就被她從遠處一箭斃命。

  

   但現如今,頭腦簡單的不是別人,而是自己。

  

   白金沒有時間細想,留里克大公像拖拽一個布娃娃一樣輕易將白金整個人拽了過來。本來就在地上甩了一次的白金再次騰空而起,重重砸在了留里克大公面前。

  

   這次,她的鼻尖幾乎就要貼在留里克大公的靴子上。

  

   氣急敗壞的白金剛想罵人,就忽然感覺脖子上的繩套突然收緊,說到一般的話被繩子掐住,血液都被擠在腦子里漲得她滿臉通紅,瞬間幾乎變成紫紅色的臉龐在雪白的發色下襯托得更加顯眼。

  

   留里克大公獰笑著抬起右腳,一腳踩在白金的腦袋上,堅硬厚實的皮靴底紋在白金的後腦上來回碾壓,把她雪白的頭發踩成了雜亂的灰色。

  

   鼻腔、嘴唇、臉頰幾乎全都因為留里克大公駭人的力量被壓在里地板上,一股灰塵和黏液的咸酸味迅速從嘴巴,從鼻腔鑽入白金的腦子里,屈辱感在她心中蔓延,但她卻不知為何怎麼也反抗不了,平時熟稔於心的那些戰斗機巧和戰斗本能,此時此刻卻好像都拋之於九霄雲外了,一點也想不起來了。

  

   沒等白金多思考,就聽到一陣同樣是堅硬厚實的皮靴發出的腳步聲從身後傳來,接著就感覺自己雙手被反剪到身後,被一股粗糙厚實的麻繩捆了起來。

  

   身後那人在和留里克大公說著些什麼,但白金完全沒有心思去聽,自己有生以來第一次被捉住,還是以這麼傻的方式被捉住,恐懼和恥辱感幾乎從心里蔓延到她的全身。

  

   頭上突然一輕,白金感到那支一直壓在自己頭上的腳終於抬了起來,她連忙撐起身子,把身子支成了一個分開雙腿跪著的姿勢,雖然這姿勢也是十足的屈辱,但這事她現在唯一能夠直起身的辦法。

  

   白金就這樣抬起臉來,她正要說話,卻看到一根碩大的肉棒立在自己面前,剛好頂在了鼻子上。

  

   “這是......這是什麼味道......”

  

   特制的藥劑味從留里克大公的肉棒上傳來,紫紅色的肉棒上鼓著青筋,氤氳的熱氣從肉棒聲蒸騰而出,野蠻地鑽入白金腦子里。

  

   “哈......哈......原來......原來是從這里傳來的......”

  

   白金從摔倒地上那一刻,就感覺有一種異香傳來,那神奇的香味她從沒有聞過,記憶中這樣的味道還是第一次聞到。

  

   那奇異的雄性味道讓她手腳發軟,兩腿忍不住得顫抖,一種忍不住想要跪下、忍不住想要服從於強者的欲望在白金心里翻騰。

  

   所以本准備還擊的白金不僅沒有做出任何攻擊動作,甚至連話都說不出來,只感覺腦子像被那味道重擊了一下一樣,愣在原地。

  

   留里克大公對這樣的情況早已習以為常,他不耐煩地咂了咂嘴,罵道:

  

   “婊子看到肉棒就傻住了?”

  

   話音剛落,一計勢大力沉的耳光就帶著破風聲扇到了白金的臉頰上。

  

   耳朵里都被那巴掌扇得嗡嗡作響,白金這才稍微清醒了一些,才意識到自己現在被抓住了,才想到自己現在最重要的是要逃出去。

  

   白金急忙想要將腦子里那些讓人臉紅的幻想清掃出去,就像要竭力克制自己的欲望一樣,白金飛快轉過臉去,想要讓自己的鼻子嘴巴里那肉棒遠一點,想要讓自己別在這種時候變成一個滿腦子都是發情的母狗。

  

   但白金剛剛想要掙脫,那想狗鏈一樣拴著她的繩套,就被留里克大公向後拽去。白金像奴隸一樣跪著,雙手也被反綁在了身後,她沒法抵抗,沒法掙扎,只能任由繩子帶著她的腦袋砸在了留里克兩腿之間。

  

   原本只是肉棒前端頂在鼻前,現在整張臉都陷入了那腥臭的胯間。留里克大公大手一揮,死死按住白金的後腦。

  

   “嗚.......嗚..........嗚.......”

  

   如果是平時的白金,恐怕早就暴起殺人,將留里克大公碎屍萬段了。

  

   但現在她沒有別的選擇,特制藥劑混合著從未聞到過的男人的氣息將她籠罩期間,她的意識幾乎被完全攪成了一團漿糊。在強烈的刺激下,大腦的神經系統幾乎紊亂,雙腿間的嫩肉不受控制得如同觸電一般抖動起來,她感到滾燙的熱流在身體里四處亂竄,最終匯聚在自己的小穴上,變成一股股水從小穴中流出,順著大腿根部一直流到了地板上。

  

   “臭婊子,別把我家的地板弄髒了,把你這婊子賣了都賠不起。”

  

   留里克大公一腳踢在白金兩腿之間,在那堅硬的皮靴頭部的踢擊之下,白金純白色的內褲幾乎要被踢進她的小穴里面。

  

   留里克大公抓著白金的頭發,將白金埋在自己襠部間的臉龐拽出,讓她昂起頭看向自己。

  

   “嘶哈.........嘶哈...嘶哈........不要....不要......”

  

   原本白金稚嫩而略帶冰冷的臉龐現在已經染上一層紅撲撲的春意,雙眼迷離帶霧,沒有焦點,只有瑩瑩的水光,好像只要用力扇上兩巴掌,那委屈的眼神里就能滴出水來。

  

   留里克大公很滿意,他舔了舔嘴巴,笑道:

  

   “還不要?你是不夠吧?不過你這婊子還真守時,要你九點來你就九點來?”

  

   說吧,暴虐的留里克大公再次抬腳踢在白金的襠部,而此時此刻白金的下體在藥劑的催化之下早已泛濫成災,大公的一腳重踢擊打在白金的襠部上,帶給她的與其說是痛苦不如說更多的是一種奇異的快樂。

  

   那皮靴從白金的小穴上慢慢放下,長長地拉出了一條晶瑩的細絲。

  

   留里克大公抓著白金的頭發將白金的腦袋按下,一臉失神狀態的白金看著那從自己下體拉出的長長細絲,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知道你自己是個什麼東西了?母狗?好了.......現在,張開你的嘴巴......”

  

   留里克大公的話,像是有一種特殊的魔力,在白金的心里烙下烙印一般。她似乎知道現在不應該這麼做,但她怎麼也控制不了自己的行動。

  

   那紫黑色的肉棒挺立在她眼前,就好像在引誘她張開嘴巴,心里一個聲音告訴她張開嘴巴,即使她還想掙扎,還想抵抗,但那聲音在腦子中的回響已經讓他的嘴唇開始濕潤,口水幾乎都要滴在地上。

  

   某一瞬,白金停止了思考,身體被本能接管。

  

   她慢慢張開嘴巴,伸出舌頭,像迎接主人一樣迎接留里克大公的肉棒,將他輕輕地,仔細地含入口中。

  

   那濃烈的味道不再是通過鼻腔,而是隨著肉棒突入嘴中,整個的在白金的腦中蔓延。

  

   她抽搐著,顫抖著,像是吸食毒品一樣舔舐肉棒。牙齒和口腔的粉色嫩肉和紫黑色肉棒的交纏讓她全身像是有電流走過一般酥麻,腰肢一陣扭動,一股淡黃色的液體從白金的胯下流出。

  

   如果不是有那純白色的內褲布料阻攔,尿液恐怕要直接噴到地板上,不過這樣在內褲中失禁,將內褲打濕,再從白色短褲褲管中流出,連帶著將白色褲子都染成了淡黃色,更加讓留里克大公感到刺激和有意思。

  

   “喂,你這婊子,別擅自在別人臥室里面尿出來啊?臭狗!”

  

   留里克大公一邊說著話,一邊用力拍打著白金喊著肉棒的臉龐。

  

   碩大的肉棒將白金的小臉整個都撐開了,嘴巴里塞得滿滿當當,連眼睛都翻上去了。露出的盡是眼白。讓人看不出她是已經失去了意識,還是沉浸在肉棒里無法自拔。

  

   “嗎的,這騷婊子,被肉棒的味道刺激到昏死過去了嗎。”

  

   白金的耳中隱隱回響這留里克大公的這句話,就像從深藍色的海底傳來,在腦海里慢慢回響。

  

   在從未有過的,強烈的刺激下,白金的大腦幾乎無法承受這樣的刺激,在潮水一般的快感從嘴里,從鼻腔里襲來之後,大腦啟動了保護措施,讓白金的意識沉入了一片黑暗。

  

   在失去意識之前,白金最後記得的事,就是她像一只最下賤的妓女一樣,喊著留里克大公的肉棒,高潮到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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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白金的意識再次恢復的時候,周圍的環境已經不是當初富麗堂皇的貴族臥室了。

  

   這里沒有柔軟的鵝絨被,只有潮濕發霉的硬木板床,白金渾身酸痛的從這塊破舊的模板上醒來,才發現想自己已經身處監牢之中。

  

   她剛想撐起身子,就突然聽到一陣鈴聲。

  

   白金仔細看了看,是一段細長的繩子,由自己的身子連接到一個鈴鐺,如果自己起身,這繩子就會帶動鈴鐺發出聲響。

  

   “看來不就就要來人了......”

  

   白金嘆了口氣,回憶起自己之前的情況。

  

   當腦海里出現自己那下賤的,喊著男人肉棒爽到失神的場景的時候,白金小臉一紅。

  

   但很快,一陣腳步聲就打斷了她的想入非非。白金抬起臉來,看到一個瘦高的獄卒漫步走來。他一臉玩味的笑容看著眼前的白金,隨手就打開了牢獄的大門。

  

   白金有些意外,她沒想到對方竟然如此放松警惕,這麼簡單得就打開了。她一個翻身坐起來,抬步就要逃走。

  

   獄卒只是一笑,看著白金滿臉自信衝到自己面前,抬著軟弱無力的拳頭砸向自己,他看著白金的眼神從自信到迷茫到恐懼。

  

   最終,那拳頭的力量就像幾歲的小女孩一樣,軟軟的打在獄卒的臉上。

  

   “怎麼會......怎麼會這樣.......我的力量......啊......!!”

  

   白金的自言自語被獄卒無情打斷,他抓過白金的衣領,一個膝擊頂在白金的小腹上。

  

   本來白金那久經錘煉的身體,面對這樣普通人的攻擊完全不會受到什麼傷害,但現在白金只覺得自己的小腹就像柔軟的棉花一樣,完全抵擋不住男人的攻擊。

  

   那錘子一樣的力量重重頂在白金小腹上,讓她痛苦地張大了嘴巴,連舌頭都吐了出來。

  

   “賤狗,別掙扎了,還有保留一點力氣,乖乖受罰吧,臭婊子。”

  

   男人輕蔑地笑了兩聲,抓著白金的頭發,像拖拽垃圾一樣將她從牢房中拖走。

  

   走過狹長的,陰暗的走廊,兩人來到一個潮濕的石房。

  

   這房間不大,但四周都是濕漉漉的,坑窪不平的石壁,像是在地下開鑿出來的一個地下牢房。

  

   在一堆還沾染著血跡的刑具環繞之中,白金被獄卒扔了進來。

  

   潮濕肮髒的地面將白金的衣服幾乎變成了灰黑色,還有太細嫩的胳膊和臉龐,都像是被從垃圾堆里撿出來的的洋娃娃一樣髒兮兮的。

  

   白金半撐在地上,抬眼看了看站在眼前的人——留里克大公。

  

   那個在失去意識之前將她的尊嚴和羞恥心踩在地上來回碾壓的人。

  

   此時,留里克大公正坐在凳子上,他只穿著褲子,背對著白金,似乎才擦拭著什麼,壯碩而线條分明背部肌肉隨著手部的動作像海浪一樣一起一伏。

  

   白金被眼前看到的景象吸引住了,她並不是沒有見過強壯的人,也不是沒見過身材優美的男子,而是一想到自己那天就是含住的這樣強壯的男人的肉棒,她竟然從心理升起了一絲幸福的感覺。

  

   她連忙搖搖頭,內心暗罵自己這時候竟然還在想這些事。

  

   留里克大公好像聽到的動靜,就轉過身來,看向白金。

  

   透過昏黃的燈光,白金看到他正用著像是看垃圾一樣的眼神看著自己。

  

   “你想怎麼樣?”

  

   留里克大公輕笑一聲:“我有必要回答你嗎?”

  

   “沒必要........隨便你吧,想殺了我就我也服輸,是我自己大意了......”

  

   “我為什麼要殺了你?”

  

   “那你要做什麼?”

  

   “殺了你太便宜你了,或者說.....太浪費了一點。”

  

   “你......”白金的聲音有些顫抖,她自己都有些懷疑這些顫抖里到底是害怕,還是對上次聞到的男性荷爾蒙味道的期待。“你要做什麼??”

  

   留里克大公沒有看她,只是招呼旁邊獄卒,把白金吊了起來。

  

   這樣的情況白金已有准備,就算這次是第一次被抓到,但那些被抓到的犯人是怎樣被拷問,她也是有所耳聞的。

  

   而作為精銳的職業騎士殺手,對於被審問,早已做好了心理預期。

  

   但另一個聲音在她心里回蕩,讓她怎麼也擺脫不掉:

  

   “假如......不是正常的拷問呢,留里克大公看起來似乎也不像是正常人,對吧......萬一還是像上次那樣,把那根粗大的紫黑色的肉棒塞進我嘴里.......那樣的感覺,真是讓人想想就流出口水。”

  

   但白金還是強壓著心里翻滾的,不適時宜的欲望,倔強地看著留里克大公,表示自己無所畏懼,想怎麼懲罰都可以。

  

   留里克大公看著她一臉不服輸的表情,微笑著從身後的桌子上拿起了一個東西。

  

   白金定睛一看:是一根黝黑發亮的長皮鞭。

  

   她心里暗暗嘆了口氣,之前預期的幻想看來終究只是幻想。

  

   留里克大公像是看穿了她的想法,眯著眼睛嘲諷了一句:“怎麼,還懷念上次那根肉棒?看到這次不是肉棒而是鞭子,是不是有些遺憾?”

  

   “!?沒有!才沒有!我怎麼會想那種事!”

  

   白金被戳中心里的想法,氣急敗壞地大聲罵道,但她的罵聲對留里克大公唯一的作用就是讓他的笑聲更加肆虐。

  

   白金看著留里克大公越笑越大聲,心里就愈發焦急,不斷上涌的羞恥心讓她整張臉都漲成了粉紅色。

  

   “我都說了沒有!你這肥豬!你才會滿腦子才想那種事情吧!我完全沒有————啊————!”

  

   白金話還沒有說完,留里克大公突然抬起鞭子,強而有力的臂膀肌肉帶動著鞭子呼嘯出一陣凌冽的破風聲,像是要劈開白金的腦袋一樣猛地抽在了她的臉上。

  

   那熾熱的,如同火燒一樣的痛感在臉上蔓延,這樣的疼痛白金從沒經受過,以至於讓她一時間有些失神。

  

   作為身經百戰的刺客,她並非沒有受過傷,所以她在一次次的戰斗中鍛煉出了遠超常人的,對疼痛的耐受能力。

  

   但這一鞭子下去的疼痛,是她從沒有感受過的。

  

   再聯想到自己之前被肉棒味道吸引,以及之前試圖逃脫卻被獄卒輕易制服......

  

   “你......!你是不是給我又喂了什麼藥!你這畜————啊————!”

  

   又是一鞭子抽在白金的臉上,兩條滲透著鮮血的粉色鞭痕從白金嬌嫩的臉頰上隆起,就像一條小小的山脊一樣起眼。

  

   “好痛!好痛!為什麼會這樣!你這......”

  

   白金下意識的就想說“你這畜牲”,就想起剛才那抽在自己臉上的鞭子,火辣辣的疼痛無比清晰地提醒著她注意自己的言辭。話說到一半恰在喉嚨里,如鯁在喉的感覺讓白金十分難看。

  

   留里克大公敏銳地發現了這一點,他拿著鞭子慢慢走到白金面前,用手中卷成一團的鞭子頂起白金的下巴。

  

   “繼續說啊,小婊子,剛才嘴巴不還是很硬的嗎,說什麼騎士殺手,就這點本事?”

  

   他看著白金臉上的傷痕,綻開的粉色的皮膚下,不斷有星星點點的鮮血從中滲出,再匯聚成一股一股細小的血流從傷口中流出。

  

   “這樣的傷口.......要是一直留在臉上,該有多難看.....我給你准備了一些藥水,白金,把這些藥水抹在傷口上就會好一些了......可以嗎?白金?”

  

   白金此時此刻完全不知道留里克大公想做什麼,完全不知道他在想什麼,不知道為什麼明明是他把那鞭子抽在自己臉上,現在又要給自己上什麼藥水。

  

   但如今人為刀俎,白金除了服從以外沒有別的什麼選擇。

  

   她猶豫不定地看了看留里克大公剛剛從褲兜里掏出來的一平紅色的藥劑,那藥劑在牢房的昏暗的橘色燈光下,發出紅寶石一樣的光芒,她印象里沒見過這種顏色的藥水,拿不准這是什麼,但現在也只能接受了。

  

   “藥水........算你還有點人性!雖然我沒見過這是什麼藥水,你想用........那就用吧。”

  

   白金小聲嘟囔的幾句,算是允許了留里克大公的做法。

  

   留里克大公將那透明玻璃瓶舉到白金面前,像是刻意要給她看一樣,接著在她面前慢慢打開的瓶口的木塞。

  

   當那木塞在白金勉強打開的一刹那,一股熟悉的辛辣味道鑽進她的鼻孔里,那味道並不是她之前在大公的肉棒上聞到的藥劑味道,這種味道......與其說是藥劑,不如說在廚房更加常見一些.....這是辣椒的味道!

  

   這味道讓白金瞬間清醒過來,這哪里是什麼藥劑,難怪會散發出紅寶石一樣光澤,原來這是辣椒油!

  

   強烈的恐懼下,白金幾乎用盡全力掙扎起來,但身旁的獄卒早有准備,他殘忍地笑著,死死抓住的白金的腦袋,而白金此時雙手被綁著,雙腳也已離地,她幾乎做不出什麼特別有力的反抗,最終只能看著留里克大公一點一點將辣椒油塗在自己臉上綻放的鞭痕上。

  

   如同被放在火上灼烤一樣的痛感瞬間從傷口侵入大腦,白金發出了她這輩子最大聲的慘叫聲。

  

   那痛苦的喊叫響徹了整個牢房,吸引了不少還在做其他事情的獄卒,許多人聞聲趕來,都圍在白金周圍,看自己的主子怎麼折磨這位剛剛被抓進來的少女。

  

   白金的慘叫非但不會讓其他人同情,反而讓這里的獄卒都性奮起來。

  

   本來辣椒水塗傷口,在這牢房里不算什麼特別嚴酷的刑罰,但讓他們性奮的是這樣光潔無瑕的少女,這樣平時只能仰望的少女還是第一次在監牢里見到。

  

   留里克大公一邊笑著,一邊將手指整個伸進瓶子里蘸滿辣椒油,然後像是給肉上醃料一樣將手指用力按在傷口上來回摩擦。

  

   當那一瓶辣椒油都已經塗完之後,白金的嗓子已經喊啞了,眾人的褲襠也都鼓得滿滿當當了,幾乎都要把那褲子撐破。

  

   大公掃了掃眾人那像辣椒油一樣灼熱的目光,隨口說道:“你們也想玩玩這婊子了吧?鞭子和辣椒油就在旁邊......我倒是打累了,你們上吧。”

  

   那些獄卒早已急不可耐,就等著大公這麼一句話,他們聽到後立馬蜂擁而上,抄起鞭子就抽,密集的鞭響像鞭炮一樣在牢房中響起,其中還夾雜這白金那痛苦而絕望的呻吟。

  

   一開始人們還大多都抽在白金裸露的大腿和腰肢上,到後來白金那本來是用於行動的輕便衣服,根本扛不住獄卒們的鞭打,那幾件衣服很快就被抽得破破爛爛,像幾片碎葉一樣從白金身上被抽開。

  

   雪白的小乳,挺立的粉紅色的乳頭,還有那未經人事的小穴,不僅讓獄卒們的肉棒幾乎漲到要爆炸,更加讓他們的施虐欲像洪水一樣占據了大腦。

  

   “就這樣抽兩下怎麼夠?”

  

   “就是就是,這樣太便宜這小婊子了.....這婊子剛才被辣椒油刺激得不是很爽嗎,叫的那麼大聲.....”

  

   幾乎已經脫力的白金用最後一點力氣撐開眼皮,近乎是用求饒的哭聲慘兮兮地求饒:“求求你們不要這樣了.......”她幾乎失去焦點的目光,剛好落在了人群那鼓鼓的褲襠上,她半帶著哭腔繼續說道:

  

   “我可以滿足你們........你們的其他需求,求求你們不要再打了可以嗎.....讓我,讓我舔肉棒也行.......真的,求求你們不要再用鞭子抽我了......”

  

   眾人聽了她這話,互相看了看,都忍不住笑出了聲:

  

   “我們現在不操你,是想玩夠了再操,你怎麼覺得你還有資格決定我們能不能操你?你是不是腦子被抽的不清醒了?”

  

   說罷眾人就大聲笑了起來,在那一片笑聲之中白金的哭聲幾乎被完全掩蓋,但沒有多久,那聲嘶力竭的哭喊就幾乎回蕩在牢獄之中了。

  

   獄卒們嫌棄還要往白金身上抹辣椒油實在沒有意思,干脆用鞭子沾滿了辣椒油,直接抽打在白金身上,傷口綻放的一瞬間就會吸滿鞭子上的辣椒油,全部滲入傷口之中。

  

   白金甚至感覺這些人不是在用皮鞭抽打自己,而是在用火做成的鞭子折磨自己。

  

   在一道道密集的鞭聲中,滿身密密麻麻的,像是被紅色的蛛網覆蓋的白金徹底昏死過去了。

  

   “這婊子也太不經玩了.....就這樣就昏了。”

  

   像死魚一樣吊在那里的白金,即時是蘸著辣椒有的皮鞭抽得她皮開肉綻,也不再有任何一點反應。

  

   “不會又要用藥吧........我怕用藥太多了這小婊子身體受不了........”

  

   “我有個辦法.....”

  

   其中一個人突然說道。

  

   眾人都看向他,看他准備怎麼把白淨從昏死中喚醒過來。

  

   剛剛說話的那獄卒一邊摸著下巴一邊靠近到白金面前,他解開了捆綁著白金雙手的繩子,把白金從剛才雙手高高舉起的吊著的狀態解放出來,轉而把白金放在了地上,讓她靠牆坐在那里。

  

   周圍的其他獄卒都面面相覷,不知道他准備干什麼。

  

   他蹲在白金面前,看著像是熟睡的嬰兒一樣的白金,此時此刻剛才的痛苦都已經從她臉上褪去,她的表情就好像從沒有受過傷一樣安靜。

  

   獄卒捏起白金的手指,輕輕將白金的手抬起。

  

   那細嫩白皙的手指像一截初春的嫩筍一樣精致,但緊接著,這手指下一秒就在獄卒手掌發出一陣清脆的咔嚓聲。

  

   獄卒一手掐住白金的手腕,一手握住她的中指,整個翻折過去,縱使白金經常握弓的手指有著出色的柔韌度,但在這樣的翻折下,還是不可避免的徹底骨折了。

  

   十指連心,那劇烈的痛感讓白金像是夢中驚醒一樣從昏死中醒過來,從黑暗的意識之海的深處醒來,白金仿佛被突然拋入了現實之中,她一時間都沒有意識到自己伸出何地,只是因為之前從手指上傳來的痛苦而下意識得看向了自己的手指。

  

   看著那因折斷而已一個十分扭曲的角度翻轉著的中指,白金這才意識到自己身處何地,才回想起剛才的經歷。

  

   無助的淚水從她眼中滲透出來,不知是因為抽泣,還是因為手指被折斷而傳來的痛苦,她的身子抑制不住得顫抖起來。

  

   蹲在白金面前的獄卒就像一座山一樣擋住了所有的光线,陰影之下的白金再也沒有了之前大傲氣,而是像一個躲在角落里乞求父親不要打她的小女孩。

  

   “好了,哥幾個也打累了,真把你打死了就沒得玩了,過來.....”獄卒一邊站起身子,一邊隨手抓住白金的頭發,將她像監獄另一房間——留里克大公的“辦公室”拖去。

  

   發現白金真的醒過來的其他獄卒無不歡呼雀躍,雖然他們知道白金的雛兒肯定輪不到自己,但在留里克大公爽過之後,自己肯定也能操操這婊子,一想到能在這樣一個剛才還一臉傲氣的“騎士殺手”子宮里面灌滿自己的精液,把她像狗一樣操,眾人的步伐都越來越快起來。

  

   打開留里克大公辦公室的門,發現他早已准備好,坐在一張深色的大木桌後面。

  

   這屋子和其他地方不同,這是整個地牢唯一通電的地方,所以整個寬闊的房間里都被淡黃色的燈光照得燈火通明。而且和地牢其他陰暗潮濕的地方不一樣,這里的裝潢十分符合留里克大公貴族的身份,而這富麗堂皇的屋子內,放置的卻不是和房間搭配的高檔瓷器或是油畫,而是各種各樣的器具,各種各樣,用來淫虐母狗的道具。

  

   白金被為首的人拖進了房內,留里克大公輕輕問道:“你們玩夠了?”

  

   “嘿嘿,玩夠了,大人,請享用她的處女吧。”那人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頭,恭敬地說道。

  

   留里克大公站起身來,走到白金面前,用鞋尖頂起白金的腦袋,看著她一臉幾乎已經屈服的模樣,不由得嗤笑兩聲。

  

   “我還以為你多犟呢,就這樣就受不了了?”

  

   白金這次沒有再頂嘴,甚至沒有別過腦袋,只是低聲哀求:“不要再打我了.....留里克大公,哪怕你殺了我也好,不要再這樣折磨我了.......”

  

   留里克大公低下頭,撫摸著她臉上的傷口,輕聲說道:“我怎麼舍得就這麼殺了你呢,你這麼美麗的人兒.......”說罷,他就從獄卒的手里接過白金的長發,一把將白金拉起來,一直拖到了大木桌前。

  

   白金像玩偶一樣既不掙扎也不反抗,任由大公怎麼擺弄自己。

  

   她的上半身被大公扔到大木桌上,而兩條腿則垂在半空之中。

  

   白金已經預感到現在要干什麼了,畢竟光著身子趴在桌子上,屁股衝著一個男人,恐怕傻子也知道自己接下來的命運了,但她現在並不反感,甚至因為之前的折磨感到一絲慶幸。

  

   沒多久,她就聽到留里克大公皮靴發出的腳步聲在自己身後停下了,接著就感到一個熾熱的物體頂在了自己小穴的入口處。

  

   似乎身體深處的某種東西受到了找話,當那龜頭頂在自己下體的時候,白金的陰道里就不可抑制地瘋狂分泌愛液,甚至連她自己都完全沒有想到自己的身體竟然會如此淫蕩。

  

   也正因如此,當留里克大公紫黑色的巨物頂入白金的入口時,他立馬感覺到,明明剛才外面還是一片干燥,而小穴只進去一兩厘米,那潮水一樣的愛液馬上就將自己的龜頭完全包裹住。

  

   他淫笑著一巴掌打在白金的屁股上,惹得白金條件反射一樣嚶嚀一聲。

  

   “臭婊子,前面的嘴看到男人的肉棒就流口水就算了,怎麼?下面的嘴碰到男人的嘴也開始流口水了?”

  

   白金無力辯駁,只是咬著嘴唇默默承受著那越來越深入自己身體的肉棒。粗大的肉棒將白金未經人事的小穴擴張到一個夸張的程度,身體被貫穿,被塞滿的感覺帶給白金的絕不是單純的痛感,甚至更多是一種奇異的快感。

  

   她竭力咬著嘴唇,不讓自己哼唧出來,但劇烈的喘息聲還是出賣了她的真實感受。

  

   留里克大公看著這有趣的一幕,突然將肉棒停在了處女膜前,不再深入,反而是慢慢退了回來。

  

   被擴張過的小穴,在肉棒退出去之後,是無盡而難言的空虛感。已經被勾得情欲燃起的白金面紅耳赤得轉過頭去,看著自己身後一臉壞笑的留里克大公,白金知道他的眼神已經明白了一切,就等著自己求他操自己。

  

   但白金無論如何還是說不出口這樣的話,她只是淡淡說道:“你不是要強奸我嗎.......我不會怕的,剛才那樣的折磨我都已經承受過了,不必在這種時候可憐我......”

  

   “可憐你?誰說可憐你了?難道.....現在不是對你的賞賜嗎?”

  

   “賞賜?什麼賞賜!?才不是...........啊~”

  

   白金正說這話,留里克大公卻突然把快要抽出的肉棒撞了進去,再一次頂到了處女膜上。

  

   剛才那聲嬌喘,當然不止留里克大公聽到了,白金自己也聽得清楚,那嬌喘讓白金把整張臉都埋進的自己的臂彎里。現在,她像一個害羞的高中女生一樣,擺出一副鴕鳥的姿態,讓自己什麼也看不見,好像就什麼都不會發生,但只有那翹起的屁股,順著插在里面的留里克大公的肉棒滴落下來的愛液,告訴眾人她內心多麼的淫賤。

  

   不過即將破處之時,留里克大公當然不會允許白金這樣逃避,他抓起白金的長發,將她腦袋用力扯向後面,一直從背部扯到了她的翹臀之上,讓白金整個身子都以一個極度夸張的角度反弓過來,白金那發情的臉龐高高昂起,剛好看到了留里克大公那俯視著自己的,極具壓迫性的眼神。

  

   一種來自雄性的威壓感讓白金雙腿發抖,小穴一抖一抖地收緊著,將留里克大公胯下的肉棒緊緊包裹。

  

   留里克大公用力一頂,整根小臂粗的肉棒瞬間沒入白金的翹臀。

  

   在留里克大公的注視下被破處的白金,顫抖著高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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