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魔忍是良好的實驗素材
對魔忍是良好的實驗素材
忍
秋山凜子從恍惚中醒來,才發現自己已經身陷敵營,大意下中了迷霧陷阱,沒有半點抵抗便可恥地被人俘虜!
似乎這就是每一名對魔忍的宿命一般,擁有傲人的本領,然後在一些莫名其妙的地方翻車,迎來淫亂的結局。
起前的任務明明都十分順利,她幾乎以為自己永遠不會陷入這樣的境地。
“哦哦哦~啊啊啊——”
一股對普通人來說足以致死的電流從她那誘人的美足一路通到天靈蓋,把她電了個欲仙欲死,也從昏迷中清醒了過來。
電流的余韻還停留在她的美肉上,肌肉不時地痙攣著,渾身都在冒著白煙。
此刻她正穿著那身經典的紫色緊身忍者服,纖細的四肢和蜂腰部都被鐵環固定起來整個人都浮在空中四肢張開成一個大字,鐵環上隱約可以看到連接著的電流,似乎是一種電磁裝置,雖然沒有鎖鏈,卻可以更好地控制住她的身體。
她睜眼便看到面前是一名穿著白色研究服的男人正雙手抱胸站在她的面前。
她正想開口,才發現自己的嘴里居然還塞了一個口球,讓她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昏迷期間,口水已經從口球的孔洞間流了出來,順著她白皙的臉頰流過脖頸,一路向下,形成了一道小小的水流。
“嗚嗚~嗚~~(你是什麼人)”
可憐的女忍者究竟在表達什麼,外號叫做“藝術家”的白衣男人根本聽不清她在說什麼,也根本不在乎她說什麼,在他看來,面前的不過是一件不錯的玩具罷了。
就見他拿起旁邊的注射器,不知名的液體被推入了秋山凜子的體內!
她驚恐地看著他的動作,如果沒猜錯的話,那個恐怕是春藥之類的東西,經常聽說有其他的對魔忍被抓住後注射了過量的春藥,被活生生操成了只知道求人中出的淫蕩母豬,難道自己也要迎來同樣的結局?
結果她猜錯了,什麼都沒有發生,她的身體沒有半點其他反應。
正當她奇怪的時候,藝術家率先向她解釋了:“剛才注入你體內的是一種痛覺轉換劑,畢竟一會兒會稍微有些痛,要是直接把腦子燒壞了可就不好了,你說呢?”
痛覺轉換劑?秋山凜子還沒有明白他的意思,就見他用手指彈了彈箍在她四肢上的四個鐵環,一副如數家珍的模樣,十分驕傲地向秋山凜子介紹著它們。
“這四個可不是簡單的鐵環,在它們里面全都埋著鋒利的刀刃,只要我打開開關,它們就會好好地把你的四肢完整切下來,那樣我就可以十分方便的得到一只人棍試驗品了!怎麼樣,厲害吧?這可是我廢了不少力氣才發明的簡易人棍制造機!”
秋山凜子只聽的渾身發寒,自己一身的忍術武藝全在這身美肉上,若是被切掉了四肢,那不就成了徹底的廢人了嗎?
雖然被堵著嘴,她還是嗚嗚的反對著。
不要切掉我的手腳,求你了,其他的事情做什麼都好,不要把我做成人棍啊——這也太浪費了!你怎麼舍得!?
很可惜,藝術家並不能聽懂她透過口球發出的嗚嗚聲,雖然也能大概猜到她想說什麼,但是這都不重要。
他的時間可是很寶貴的!
秋山凜子就眼睜睜的看著他走到了一旁的控制台那里伸手按下了按鈕!
她緊盯著自己四肢上的鐵環,期待著機器有什麼故障,期待著奇跡的發生,但是很可惜,她並不能如願。
大概是藝術家的什麼惡趣味吧,鐵環中的刀刃並不是同時彈出的,而是依次彈出!
因此,秋山凜子也就有機會看到自己身上的四肢像是秋天的落葉一般,先後從自己的身上落在地上,伴隨著肉體掉落的聲音,還有血液在地上濺落的聲音!
她只能眼睜睜絕望地看著自己的玉臂和美腿離開自己的身體,自己已經成了一個殘廢了!
可是想象中的劇痛並沒有傳來,反而是一種極端舒服的快感從四肢的斷面傳來,那感覺就好像是自己自慰的時候那種全身通透的高潮快感一般,讓人欲罷不能!
盡管內心滿是痛苦,秋山凜子的身體卻起了自然的反應,她全身繃緊,弓著纖腰,從喉嚨深處發出舒服的呻吟聲!
“怎麼會這樣!我明明被砍掉了四肢,卻反而覺得舒服!?”
她疑惑著,而身體已經先一步達到了高潮!
深藏腹內的子宮燥熱難耐,淫水已經流淌出了她的下體,甚至連胸前的一對豪乳都在隨著她的動作顫抖,像是兩顆巨大的果凍一般,頂端白色的乳汁分泌出來,濡濕了她的整顆美乳,帶著濃厚的奶香!
索性無論是淫水還是乳汁全都被她的紫色緊身服所擋住,沒有流出來分毫。
藝術家自然知道,這正是痛覺轉換劑在起作用,將她的痛覺全部轉化成了快感。
這種藥劑本來是他研究出來制作死士的,奈何藥效時間有限,僅有十分鍾左右,使用受到的限制極大,還需要改進,這也是他拿秋山凜子做實驗的目的之一。
“你知道嗎?有一件事我還沒有試過,”他皺著眉疑惑地說道,“這藥劑會把痛覺轉化成快感,那如果是快感呢?是會更加強烈,還是被轉化成痛覺呢?”
說著,他已經動手,用鋒利的手術刀將她身上的紫色緊身忍服切開脫了下來,已經變成人棍的凜子那如同藝術品般的美妙軀干整展示在了他的面前。
經受過嚴格訓練的女忍身體干練而健美,富有一種矯健的美感,失去束縛的美乳彈跳著,散發出陣陣奶香。
失去了衣服後,藝術家可以清楚地看到她胸前乳白的乳汁和下身水淋淋的模樣,看來痛覺轉化劑正確的發揮了作用。
就見他拿來了兩顆粉色的跳蛋貼在了秋山凜子的乳頭上,又按下一個按鈕,在她身下的平台上,兩根粉色的足有十厘米粗的超大號假陽具捅了上來!
秋山凜子還沒有來得及好好感受胸前的兩顆跳蛋劇烈振動所帶來的快感,就感覺自己那白虎美穴和小菊花都已經各自被一根極粗的棒子頂住了!
她當然明白這是要做什麼!不可能的,這麼粗怎麼可能進來!?自己的嫩穴和後庭都會被撕裂的!
她一邊忍受著身體的陣陣快感,一邊拼命搖著頭,嘴里嗚嗚的聲音想要拒絕。
但是身體卻似乎更誠實一些,她甚至下意識的開始擺動腰腹,把自己的淫水塗抹在假陽具上,希望進來的時候可以更順暢一些!
兩根粗大的假陽具堅定地向上挺進,強烈的填充感,撕裂感,她幾乎感覺自己要被撕成兩瓣了一般!
無論是陰道還是腸道都被擴張成了薄薄的一層肉膜!更可恨的是,明明現在自己應該疼的要死,卻覺得下身好似傳來了無窮無盡的快感,真實的快感和疼痛轉化而來的虛假的快感相乘著,一波波衝擊著她的大腦!
就見她的雙目上翻,眼淚和鼻涕都流了出來,滿臉都是潮紅,那淫蕩的表情,好像真的已經被玩壞了一般,身體都在止不住的痙攣!
看來快感不會被轉化成痛覺呢!藝術家得出了結論,秋山凜子的臉上可看不到半點痛苦。
不過對魔忍的身體素質還是有些讓他驚嘆,那樣粗的假陽具,他以為秋山凜子的下體至少會被撕裂出一些傷口的,誰知道她堅韌的身軀居然完全容納了這兩根巨物,還沒有流血!
不過現在已經不能等了,相對於人體的堅韌,她的精神似乎先達到了極限,再持續下去,自己恐怕就只能得到一只天天渴望快感的母豬了,那自己的實驗還怎麼進行?
所以必須進行下一步實驗了。
他又是一針鎮靜劑打了下去,沒多少時間,秋山凜子居然就恢復了理智。
明明身上的快感依舊強烈的讓人發瘋,秋山凜子卻似乎已經可以冷靜的思考了,這種詭異的狀態讓她產生了強烈的違和感。
下一步就是測試維生裝置了。
藝術家拿出了一個方方正正的鐵盒一樣的東西,上面還有一個托盤固定在上面,似乎是用來盛什麼東西的。
因為很想聽聽秋山凜子的感受,他取下了她嘴里的口球。
“怎麼樣?我的藥都很有用吧?”
“求你了~放過我吧!你讓我做什麼都行,求求你趕緊把我的四肢接回來吧!現在還來得及!求你了!!”
藝術家皺了皺眉道:“這可不是我想聽的東西。不過沒關系,只要你乖乖配合我的實驗,也不是不能把你復原,就看你的表現嘍~”
“好的!我肯定配合!”
藝術家這才滿意地點點頭,說出了恐怖的話語:“現在我要把你的頭切下來,來,抬頭,把脖子露出來。”
結果秋山凜子反而縮了縮脖子,驚恐地看著他——還說什麼復原,砍下了脖子,自己不就死掉了,還接什麼四肢啊!
“不—不要殺我—我—我———”
藝術家一巴掌扇在她的臉上,粗暴地打斷了她的話語:“不是殺你,這個是我發明的維生裝置,只要有它,哪怕切下腦袋來都能活——只要它正常運作~作為不聽話的懲罰~”
他話說到一半,撿起了秋山凜子還掉在地上的一只玉臂,在她絕望的眼神中,隨手扔進了旁邊的碎肉機里,好在機器還沒有啟動。
“不~不要~”
下一刻,他啟動了機器,里面那鋒利的刀刃瞬間飛速地旋轉!
原本尚還有救的美女的如玉左臂徹底化為了一堆鮮紅的碎肉,連骨頭都徹底變成了渣子!真是神仙難救了!
秋山凜子知道,自己這下是真的永遠失去了一條手臂了!
悲痛地看著里面的碎肉,她再也不敢做出什麼反抗,誰知道對方會不會把自己還剩下的三根殘肢也扔進碎肉機呢?或者下一次就是把她整個人都扔進里面都不是不可能,面前的這個男人就是一個純粹的瘋子!變態!
縱然嚇的嬌軀震顫,她還是乖乖地抬起了自己的下頜,露出了自己雪白的脖頸。
藝術家這才放過了她剩下的一只手臂和雙腿,在旁邊的平台上按了幾下,就見固定著秋山凜子的電磁鎖將她橫了過來,放在了手術台上,同時上方彈出了兩根鐵棍!正常人可能看不到,但是身為對魔忍,秋山凜子自然有著遠超常人的視力,隱隱約約可以看到鐵棍間的那根細线,她有一種明悟——自己的腦袋會被這個東西切下來!
細到肉眼都無法分辨的“飛线”就固定在兩端。
她頭的兩側出現了兩個固定裝置,將她那有著紫色秀發的俏麗頭顱固定好,防止一會滾落下來,同時“飛线”也對准了她的脖頸!
區區對魔忍的肉體根本無法抵擋納米級的高強度材料的切割,那“飛线”似乎只是在切割空氣一般,明明應該已經切到骨頭了,卻還是沒有半點阻礙感!連10毫秒都不到的時間里,飛线已經劃過了她的整個脖頸!
秋山凜子反倒是有些懷疑對方是不是真的已經動手了,疼痛、快感,她都沒有感覺到,就好像對方什麼都沒有做一般,她甚至還能感受到自己的下體被粗大的假陽具填充的滿滿當當,乳尖的跳蛋還在努力的震動。
但是現實並非如此——伴隨著她身體又一次因為本能的高潮而痙攣顫抖,原本看似完好無損的雪白玉頸上豁然出現了一道纖細的紅线!
機器已經將她的軀體再一次立了起來,紅线開始擴大,她也真切的發現自己已經無法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了!
藝術家單手抓住她頭頂的紫色秀發,隨著頭顱固定裝置的松開,就聽到“啵”的一聲——秋山凜子發現自己失去了束縛,飛了起來!
短頸處傷口傳來強烈的快感,可是只剩下一顆頭顱,她又怎麼發泄這感覺呢?
因快感而潮紅的臉上很快便因為斷頸處的失血而變的蒼白,無法張口說話,無處發力呼吸,窒息感正在逐漸填充她的大腦!
藝術家還很好心的把她的雙目對准了她無頭的殘軀,讓她好好看看自己身體現在的模樣——那副失去了四肢的殘軀現在連頭顱都失去了蹤跡,斷頸處兩道血箭向上噴出,像是兩個小小的紅色噴泉一般,被斬斷頭顱後,已經是人棍的嬌軀止不住地顫抖痙攣,像是在找自己的腦袋一般!
“我這是已經死了嗎?”
她心里絕望地想到,是啊,自己居然會相信什麼砍掉頭顱後還能活著這種事情,現在腦子里全是貧血的窒息感,雙目一陣陣發黑,眼皮越來越沉重,似乎隨時都會永遠地合上!好不甘心啊,居然死的這麼隨便屈辱!
這麼想著的時候,藝術家已經提著她的頭,將她的斷頸對准維生裝置上的托盤放了進去,感覺到他的動作,秋山凜子居然又生出了半點求生的希望。
維生裝置里似乎有什麼東西在往她的斷頸處連接,但是很明顯並沒有什麼作用,瀕死的感覺沒有半點減輕,她的紅唇微微張闔,似乎想要說什麼似的。
“嗯?”藝術家皺著眉,“壞了?不起作用嗎?”
一句話將秋山凜子徹底踢入了絕望的深淵,藝術家當然也看得出來,再過個幾秒,這顆還有丁點生機的美人頭就要徹底成為一顆死掉的肉球了。
隨著眼前一黑,秋山凜子失去了意識———
。。。。。。。。。。。。。。。。。
我——死了嗎?
她想到,如同活在生死的間隙中一般,她疑惑著。不過既然還能思考,那便是還沒死吧?
她睜開了自己的一雙美目,然後看到不足一厘米的地方,正是藝術家那興奮的雙目!
“哈哈哈!我成功了!我成功了!”
他開心的如同發狂的模樣嚇了秋山凜子一跳,下意識的便想要後退遠離面前的男人,但是很可惜,她根本沒有自己身體的知覺!
我這是?
她疑惑著,剛剛醒來的她還不太清醒,連脖子都無法扭動,自己能夠操縱自己做出的動作只有張嘴和眨眼了!
“來!看看你自己吧!這真是人類史上最傑出的藝術品啊!!哈哈哈!”
藝術家開心地向她分享著自己的喜悅,同時端起了整個“她”!
秋山凜子就發現自己被帶到了一面巨大的鏡子面前,雙目看到了現在的自己。
鏡子里面,自己的頭顱被安在之前看到的小盒子上面!
明明都已經變成這樣了,自己還沒有死嗎?她驚訝地發現自己居然還能呼吸、思考!
“我還活著?”
是啊,任誰也得疑惑,人類的腦袋被砍下來以後居然還活著,這種生存的狀態可謂是聞所未聞了。
她現在甚至可以正常的說話!
“你的實驗已經成功了,可以把我復原了嗎?”
抱著一點僥幸心理,她問道。
藝術家卻道:“不可以哦,還沒有結束呢!你看看那邊——”
他抱著秋山凜子的頭轉向了她四肢全無的無頭嬌軀,把她放在了桌子上面。
從這個角度看自己的身體,那感覺實在是太過奇怪了,正好是仰視的角度,她能清楚地看到自己身體的小穴和後庭都被插入了一根巨大無比的肉棒,在她的小肚子是撐起了無比明顯的痕跡,淫水正沿著那假陽具往下流淌——此時她的身體一動不動。
那感覺就好像是在看著別人的身體一般,她實在是難以相信,這具淒慘的無頭女體居然是自己的!
“剛才你的腦袋沒有安裝好維生裝置,所以我多花了點時間,結果沒來得及給你的身體止血,安裝維生裝置,所以她已經死了,你現在看到的不算是你的身體,只是一個美麗的肉塊罷了。今後你恐怕只能以人頭的形式活著了。”藝術家的話語簡直像是惡魔的低語一般。
秋山凜子先是一呆,隨即反應了過來:“不!你不能這樣!這不是真的,求你了,救活我的身體吧!我不要像這樣當一輩子的盆栽啊!”
“盆栽?”藝術家為這詞語所著迷,他還沒想到居然有這麼合適的詞語能夠形容自己的創造,種植美人頭的花盆嗎?想來會有不少有錢老爺會願意為了這稀奇的造物而花錢的。
“像你這樣的蠢女人可真是好騙啊~難不成你的腦子全都用來發育這里了?”說著,他拍了一巴掌秋山凜子那死肉般的嬌乳,帶起一陣誘人的肉浪——驚人的是,她的身體居然本能地抽搐了一下!
藝術家壞笑著說到:“當然是騙你的,我可是最天才的醫生!看不到你脖子里延伸出來的這些线嗎?哦,也對,你的腦袋這麼低,被這對騷奶子一擋,還真是什麼都看不到了,來,我幫你看看~”
說著他把秋山凜子的頭顱抱了起來,讓她可以清楚地看到自己的斷頸處——我的脖子斷面居然是這樣的嗎?她自己看到自己被砍斷的脖子的斷面,那里被切斷的美肉已經清理干淨了血液,透露著粉紅的顏色,幾根導管正接著里面的氣管、血管、脊柱,管道成透明的顏色,她甚至能看到里面血液的循環流動!
“你看,這根线還能這麼用哦~”他像是炫耀玩具的小孩子一樣,抓起了秋山凜子身體脖頸處連接著脊柱的導线,在末端是一個黑匣子一樣的東西,正是從那里源源不斷地向身體傳送著頭還活著的信號,才不至於讓她以為自己已經失去了頭顱而自動死去,那樣就太無趣了,不過現在會更好玩——
他拔下了黑匣子,秋山凜子的軀體霎時間像是剛被斬首的女體一般痙攣掙扎了起來,那短短的斷肢正試圖尋找自己的頭顱,導线被他插入了秋山凜子頭顱所在的“花盆”接口處!
秋山凜子忽然再次取得了身體的控制權,那是無比詭異的感覺,她可以再次感受到四肢斷面的疼痛,看來痛覺轉換劑的藥效已經過去了,下體那過度充實的感覺,伴隨著不間斷地活塞運動,快感也再一次充斥了對魔忍的大腦,終於再次接到了大腦信號的身體迫不及待地達到了渴望的高潮,泛著粉紅的身體失控般地狂歡著,迎接這歡樂的高潮的來臨——
但是,即便如此,她的腦袋也一動不動。
頭顱和身體連上了,卻又沒有連上,反倒產生了更加過分地割裂感!
美人的臉上帶著如痴如醉的表情,雙目上翻,香舌吐出,嘴里忍不住發出了誘人的呻吟——
即使是藝術家,也依舊是一名男性,尤其是面前的女人正是自己的傑作,簡直完美地命中了他的好球區!
一根充滿彈性的堅硬肉棒戳進了秋山凜子的小嘴里面,輕微的牙齒碰撞反而帶來了更多的快感,頂端的龜頭更是深入了對魔忍的咽喉,那溫暖濕潤的感覺讓他頗為受用!
這可是把一顆活著的美女人頭當作飛機杯啊,個中美妙,實在難以明說!藝術家甚至都忍不住喘著粗氣,加快了自己胯下的動作——
嘿嘿,這樣的極品玩具,自己怎麼可能會舍得恢復她呢?今後還有很多的玩法——哦不,是實驗要做,下一步,就試試把她的腦子摘出來,做一個缸中之腦如何?還可以把她的小子宮安裝上無线的信號發射器,然後做成個活體飛機杯的感覺——
屬於對魔忍秋山凜子的噩夢,還遠遠沒有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