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告!
請確認你可以接受:秀色,冰戀,虐殺,人體改造等一系列非人道、非常規、極度重口的描寫後再閱讀這篇文章,若無視此警告而造成不良後果的,愛咋咋地。
推開門,阿米婭正靜候在外面
博士彎下腰,在她額頭上留下了一個輕柔的吻。
“阿米婭,走吧。”
阿米婭微微調整姿態,似乎想要與博士一同離開,但是卻有些猶豫不決。她的長耳耷拉著,眼神瞟向博士身後房間。
“真只能這樣做麼……博士?”
博士摸了摸小兔子有些凌亂的頭發,可以看出這兩天她的精神也受到了極大的衝擊。
“相信我,這麼做絕對是正確的,也只有這樣,才可以結束這個錯誤的片段。”
“嗯……”
阿米婭轉過身,左手扯著博士的衣袖。
像是准備驚慌失措的逃跑。
可在這時,一個身影出現在走廊的盡頭。
“喲喲~這麼著急是准備去哪里啊?”
充滿戲謔的質詢。
“這或許與你沒有太大關系,年。”
博士面對眼前這個可怖的存在,沒有絲毫的慌亂。
“啊啦啊啦,理論上的確沒有什麼關系哦~幾個人的死亡對我來說也不是什麼不可接受的事,但是——”
年的表情突然變得有些可怕。
“我可以感覺到有些躁動的因素在擾亂平靜,當然不能任你將我中意的羅德島毀壞殆盡。”
“哦?哈哈哈,看來你對我的印象真是粗暴呢。”
“不是麼?我倒是第一次見手段殘忍到如此境地的。小兔子,這真的是你的那個博士?你又為何要站在她的身邊?”
年看向阿米婭,但此時的她只是緘默不語。
“算了,無論你是誰,今天估計無法離開這里了。”
年從背後抽出了自己的武器,擺好了進攻的架勢。
即使是這樣,博士依舊毫無懼意。
“啊……不如我先問你幾個問題?如果你可以回答上來,那麼我可以任你處置,不必大動干戈。”
她突然提出如此要求。
“哦?”
年垂下拿著巨刃的手,饒有興致地看著她。
“既然如此,那你問吧,我也希望可以省點事。”
“呵哈哈……那麼,第一個問題,你覺得我們現在處於何處?”
“就在羅德島上,還能是哪?”
如此奇怪的問題使年感覺有點疑惑。
“可惜啊,就連你也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周身發生了何種變化。”
“你最好把話說清楚,否則我可不想再花時間猜謎語了……”
年有些不耐煩,剛剛垂下的手再次舉了起來。
“哈哈……那我問第二個問題——你覺得你為什麼要從背後抽出刀而不是從虛空中?而你的好妹妹又是為何躲在通風管道而不是畫卷里?”
*炎國粗口*
眼看自己已經暴露,夕從牆壁上的通風管道口爬了出來,撣去自己的衣服灰塵。
“我就說這樣沒用的,你對自己的計劃真有信心……”
年罕見地沒有反駁夕的埋怨,只是表情更加陰沉了。
“這是你做的?”
“不不不,我怎麼能有這種阻斷兩個‘神明’從自己的界中取東西的能力?你說是吧?”
“那究竟是為什麼!”
“很簡單,這里並不存在多余的維度供你們使用,我們所處環境已經被最大程度簡化了。”
對面這個來歷不明的幽靈,似乎知曉許多的事情,知曉造成現在這種情況的原因。
年抑制住內心的恐懼與殺意。
“你們因為自己的身份,長久以來過於傲慢了。”
不留情面的指責,博士似乎毫不懼怕與她們爆發戰斗。
“你們認為自己現在真的具有神格?具有那十二分之一的種子?還是說已經意識了到現在的自己不過是一個儲備有巨大能量的軀殼?如果是後一種,那麼還是盡快投降吧,你們應該知道自己沒有勝算,被剝離到此地時攜帶的儲備終究會用完。”
道出這個事實後,空氣似乎凝滯住了。
“為什麼……為什麼真的會這樣……”
夕在失神中喃喃自語。
“哦?嚯嚯,看來你們的確也察覺到了,那還是接受現實吧!我們所處的這個地方早已成為了名符其實的一座孤島,前後所有的因果聯系均被刪除,你能回想起我們到底是從何處出發、而又要駛向哪里嗎?”
“我們為什麼要相信你毫無根據的推斷?”
“呵呵,天真,這時你們最好摒棄積極的幻想,思考自己存在的真實性。”
“那麼,你之所以殺死他人只是為了擺脫這種情況?”
“差不多吧……”
“虐待也是其中的一部分?”
“這個嘛……”
博士嘴角上揚。
“這個是個人興趣。”
話音未落,白色的刀光就出現在她的頭頂上。
年在難以察覺到的瞬間移動到博士面前,使出全力,准備了結這個幽暗詭異的存在。
可是攻擊並沒有奏效,她只感受到一股巨大的力量在她體內炸開,似乎要將整個腹腔撕碎。
“呃啊!”
年在地板上翻滾了幾周,依靠著巨劍的支撐才勉強站起。
“喂喂,你的體內真的有1400度啊!我能感覺到小貓咪都被燒疼了!”
顯然,這股力量的來源便是位於於博士身後房間中的迷迭香。
而就在剛剛,這恐怖的力量直接在年體內炸開,若不是身體足夠堅韌以及體內的高溫,現在她估計已是地上的一灘爛肉。
“咳……咳……”
年因為剛剛的重擊止不住地咳嗽。
“哎喲,一下就不行了?沒有了神格的神,果然只是一群孱弱的家伙。”
擺弄著手里的控制器,博士盡情地嘲笑這些往日的神明。
“既然你這麼難解決,那你可愛的妹妹……”
“住——手!”
年從齒縫之間擠出兩個毫無作用的字。
因失去權能而只能站在一旁邊觀望的夕,突然之間跪倒在地。
“呃嘔——啊啊啊——嘔——”
大量的血液混合著組織碎片從夕的口中噴涌而出,濺落在地面上。
“混賬啊!!!”
這聲怒吼當然只能是由年發出。
“啊呀?看起來不錯。”
博士彎腰撿起濺落到她面前的一塊鮮紅色的血肉。
“舌頭麼?味道應該不差。”
拿在手里晃動幾下,柔軟的組織富有彈性。
她張開嘴,將其放入口中,咀嚼吞咽。
而此時的夕因為難以忍受的劇痛,神志不清,癱倒在地上。
“所以說嘛,早點放棄抵抗多好,既然知道了我的目的,那麼對你們來說自我了斷或許是最好的結局。”
博士開始走向前去。
“咚!”
這本該是她的靴子與金屬地面碰撞發出的聲響,但在此刻,隨著這聲響一同而來的則是年頭部受到的重擊。
“你……”
“砰!”
“不要……”
“砰!”
“……”
每當博士向前邁出一步,年就如同布偶一般被擊飛,滾向後方。
很快,她就重重地落在了夕的身旁,渾身沾滿了血液。
“看起來你們姐妹似乎平時有點不合?那可不太好啊……”
根本無法理解她這句話的含義。
“姐妹之間還是要多親近親近的,比如……”
博士抓住年的角,將她的頭提起,對准夕,又狠狠地砸了下去。
不計其數的重復。
年的淚水唾液與夕嘴中涌出的鮮血相互混合,交融在一起。
“哈……好累。”
她站起來揉了揉發酸的手臂。
“算了,就到這里吧。”
博士用念動力將毫無反應的年甩到夕的身上,讓她們相互面對。
隨後,一根根鋼管被從天花板上扯下。
“祝你們感情進一步升溫~”
短矛一般的管道下落,將兩人貫穿。
“啊——”
只是發出了短暫的呻吟,隨後就因肺部的貫穿而失聲。
然而這不意味著結束,年體內的高溫正在通過鋼管傳遞到夕的內髒深處。
被壓在身下的夕只能痛苦地掙扎,企圖緩解這灼痛。
“走吧,阿米婭,應該不用管她們了。”
博士牽著阿米婭的手,越過被固定在地上並深陷絕望中的兩人。
“來想辦法維持我們存續吧……”
這句話是對誰說的?
也許是她自己,也許又不是。